喘息未定,被制服的琴萝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谢采也正喘息难休;琴萝虽年龄不大,但莫问心法领悟的确有独到之处,功力之深竟还胜已在江湖打滚数十年的谢采之上,若非用计诱此女入伏,再会合达摩洞三大首领和喵哥的四人合力,怕还真拿她不下! 不过此琴萝确非泛泛之辈,以寡敌众下竟还有攻有守,一战之后,四人也都在莫问琴法下负伤,尤以喵哥功力较浅,伤得最重,短期内怕是再无动手之力,看得谢采心中不由怒火;这琴萝如此难缠,听说她的好友道姑也专于谢采为难,真是难搞! 虽是负创不轻,又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压跪地,琴萝不愧名门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着围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骇怕惧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喷发出来。她之所以挑上谢采,与此人激战连场,一则因为长歌门旧与狼牙有隙,谢采非但性好渔色,更出名邪恶的是最喜先奸后杀,连尸首都无影无踪,毁在他手上的正道侠女怕也有数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奸后杀的命运,琴萝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惴? 见琴萝仍瞪着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为不可见的惧意,谢采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岳琅;毕竟狼牙当中若不管内功造诣,单论剑法,恐怕连宫熬都要逊此人一筹。若非长歌门琴法绝伦,琴萝虽不用琴,对付剑法的功夫却有一定水准,恐怕光岳琅一人便能胜她。 知道谢采之意,虽说岳琅本人并不好色,彼此相争中身上受了点伤也不甚在意,但眼见弟弟猿飞伤得不轻,对琴萝也难免存报复之意;只见默契十足的喵哥和余晖一左一右,将那十字木架钉入地中,迫得琴萝双膝跪地,上身却挺立了起来。 原不知这些邪魔想怎么样,但见岳琅手中剑光闪动,琴萝惊声娇叱,却挡不住岳琅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琴萝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已暴露出来,看得谢采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琴萝手上厉害,身子也着实不差,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胀的胀,尤其一对玉峰鼓胀骄挺,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将这娇美女体蹂躏于胯下,以狼牙种种令女子完全无法抗拒的挑情手段,撩得她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失地拜伏于男性雄风之下,今儿的劳师动众就绝不算浪费。 “唔……外表看不出来,堂堂琴萝胸乳竟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荡!” 虽知必然不免,琴萝仍努力挣扎,可岳琅剑下甚有分寸,竟连一丝伤口也没留在那美妙的肉体之上。眼见岳琅剑下蛾飞蝶舞之中,这正道侠女已然赤裸,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净,秀发随着琴萝不住地挣扎而散乱飞动,沾满了琴萝一身香汗,湿乱地粘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得谢采不由心痒难搔,一边伸手把玩着那对美妙玉峰,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遭擒女侠。 被谢采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琴萝咬着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却无法遮掩,只能任他饱餐秀色,随口批评。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琴萝的身材就是长歌门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时的琴萝也真为自己傲人的丰满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熟丰腴。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给空气中的寒意一激,如同两颗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得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欲目光。 对谢采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琴萝紧咬银牙,深闭美眸,可娇嫩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谢采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住琴萝丰腴饱挺的玉峰,拇指轻点在两朵乳蕾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余四指则扣在丰腴乳肌上头,灵活地动作着,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琴萝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嗯……好个美人儿……看这身子水灵灵的,嫩得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们看,下面这么多毛……相书上说这可是至淫之相,没想到长歌门的琴萝,骨子里恐怕比本门各侍女还要浪呢……” 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说着自己的胴体,声声句句都和淫荡骚浪脱不了关系,只气得琴萝脸红耳赤,紧咬着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下;可随着句句淫言浪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随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自禁地在谢采的魔手下颤抖。其他人也不放过她,七手八脚地抚弄起琴萝的娇躯,有的手法拙劣,只让她觉得痒,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输谢采,种种诡异力道直透丹田,躁热在体内不住蔓延。琴萝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压制,不让狼牙的手段击溃心防;她宁可被奸杀,也不愿被这批恶人所征服! 只是谢采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琴萝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谢采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谢采在另一边玉峰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谢采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琴萝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琴萝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被勾得芳心骚乱的琴萝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跪地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谢采的手指。琴萝突地娇躯一震,谢采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琴萝只觉幽谷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幽谷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琴萝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琴萝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对方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幽谷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湿了,长歌门的人果然非同凡响,确实是个淫荡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湿滑,看着琴萝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谢采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琴萝当成了淫娃荡妇修理,众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琴萝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些人彼此交换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琴萝愈发难抗。 “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琴萝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众人快活无比。谢采一边调笑,扣在琴萝幽谷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琴萝急促舒张收缩的幽谷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琴萝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翘的雪臀绷紧,幽谷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幽谷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琴萝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谢采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琴萝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琴萝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众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她忍不住缩紧幽谷,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琴萝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琴萝那处女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满是高潮时流泄的阴精蜜液,谢采心下只有一个爽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狼牙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当行,连一般淫贼都要甘拜下风,尤其长歌门与狼牙早有龃龉,为此前代首领还特地针对长歌弟子创了一套调情秘术,只是长歌门不像狼牙这般声势浩大,难以擒人来实验这套秘术,首领也只能靠着交手时的认识设计,因此这手法有无效果,就连谢采自己都没有把握。不过看琴萝竟这么快就在这手法下败阵,即便仍为处子也给送上高潮美境,虽说多半是靠着众人合作,团结力量大才能成功,但显然这手法确实有效。 见琴萝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娇躯,早已滑落在地;谢采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琴萝腕上束缚,让她整个人娇喘地软倒地上。虽知这样在敌人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耻大辱,但头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处女的春潮如此劲道十足,琴萝到现在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淫荡的女子,流的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净……”伸手在琴萝股间不住勾挑,将那滚滚蜜液尽情汲出,抹在琴萝那坚挺高耸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欢快将近绽放的乳蕾,给这温热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侠女娇啼哀吟、身心俱丧的谢采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的美丽娇艳,肌肤敏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身上马,将琴萝淫辱于胯下。 “看本座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美容的……” “你……你……”虽知谢采意在调戏,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琴萝身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喷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宰割。 见琴萝连骂都骂不出口,谢采淫淫一笑,手指头再次光临琴萝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琴萝的幽谷。这次琴萝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谢采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腻润滑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淫秽气息,让琴萝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狼牙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处,谢采似是要煎熬琴萝一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弄,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敏感之处,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强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弄着的琴萝娇喘吁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将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敏感的地带,可谢采的手指仍在琴萝处女的幽谷中动作,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种纯粹肉体上的刺激,令琴萝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但谢采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却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琴萝虽然明知谢采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么……唔……”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谢采刺激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处地停在让琴萝将溃未溃的临界点。咬牙苦忍的琴萝细细辨味,只觉谢采指腹磨擦之处,似是按着颗小丸一同磨动,可那小丸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股火热透入她体内,灼得幽谷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琴萝再次没顶。心知这多半是谢采用上了什么药物,琴萝惊怯羞怒;狼牙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药物辅助,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谢采先奸后杀的侠女一般,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若非身为长歌门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只是一颗『淫春散』而已。谁教你虽是本性淫荡,最离不开男人,只是给长歌门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身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谢采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乳白蜜液,轻轻点在琴萝樱唇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朱艳红无匹,“何况不只是我,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你的淫荡迷人,算是出手代价。偏生你这小浪蹄子还是初度春宵,纵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唷……怎么,受不住了?”见琴萝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痛苦忍耐之色,却怎么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春泉,谢采心下大喜。这淫春散乃极其强烈的媚药,无论外抹内服,当真能令女侠淫心大动、难以自抑;何况琴萝才刚高潮,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强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药力也会在琴萝体内发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阳物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淫贼常用淫药,未能阴阳调合也不伤身,可霸道处却远远过之,只是药物难配,若非对象是琴萝,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若女侠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琴萝心中暗叫不妙。这些狼牙中人光是手上淫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痒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异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痒。方才高潮时未干的潮滑,给这药力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液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琴萝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肉欲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物,谢采凑近了琴萝红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轻勾嫩颊,逗得琴萝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荡的女侠……本座这就来了,包管日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欲仙欲死,美得什么也不管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肏你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见谢采淫火高燃,胯下肉棒无比硬挺,立时便要上马驰骋将这琴萝好生淫玩一番,哑头陀含恨轻语。虽说眼见琴萝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门秘术送上高潮,又给谢采灌入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肉体早给性欲的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身被淫的命运。以谢采的手段,当真是要琴萝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琴萝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身上报此仇怨,可心里总想让琴萝再吃点苦头,“这小贱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爽吧……” 啧啧连声,谢采不得不承认,负伤在身的哑头陀确实是个狠角色。这淫春散药性强烈,遇水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淫药,以浸浴冷水强行冷却热力,那药性只会愈发强烈难挨!现在琴萝幽谷受药,股间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药物,只是流出也还罢了,若照哑头陀的搞法,让琴萝周身都给这淫媚琼浆洗浴过,接下来几日琴萝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目;堂堂长歌门的琴萝,被药力催残得无法自制,美目含泪地祈求雨露润泽,口中不住喷吐从未想像过的淫言浪语,纡尊降贵地恳求男人的玩弄,真是琅岳对长歌门的一大胜利!谢采笑笑,竖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丽的淫荡女侠忍耐一下……我们帮你洗洗身子,保证洗得你浑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吟,琴萝只觉娇躯正给数不清多少只手尽情抚弄。虽说是用幽谷中渗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着她的肌肤,不只胸前股间的敏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别敏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彷佛也变成了敏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他们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脱口而出。等到众人终于将她“洗”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幽谷中滚滚琼浆玉液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琴萝已不知泄身了几次,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他们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琴萝喉中一阵咕哝,却是勉强抑着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洒下。眼见琴萝已给体内强盛的药力催得再无反抗之力,谢采嘿嘿一笑,魔手微挥,已将琴萝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间微一用力,勃挺到无可压抑的巨大肉棒已点着了琴萝腿根之处,自那涌出的蜜液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地贴上琴萝玉腿。敏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琴萝意志,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琴萝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肉体却如此合作,谢采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些侠女禀性,在侠女们肉体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肏,让她们无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侠女们身心沉沦的手段。他腰间一挺,那肉棒已然破开琴萝湿软润滑的幽谷口,伞状的尖端已挺了进去。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潮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幽谷,哪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给大肉棒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琴萝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谢采胸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别害羞,我淫荡的小宝贝,”从琴萝的反应,经验丰富的谢采也知她难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狼牙向来的对手,对她绝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躏,将她干破干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恶气。他一边伸手拉开琴萝无力的玉手,一边挺动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开琴萝紧紧的夹吸,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这甜蜜的幽谷,嘴上还不肯停,“好好放开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适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知道,有这么淫荡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谢采得意洋洋的话头,但催情手段与媚药齐下,早将去处女肉体的春情全然挑起。虽说初开的幽谷仍徒劳地夹着肉俸不愿其寸进,但体内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躏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琴萝虽是闭眼泪流,却更深切地感受到,谢采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体,那薄薄一片的处女膜,在他的强挺之下终于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尽入,琴萝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耻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热,渴待着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琴萝体内,连那珍贵的处女膜也给破了,谢采心下大喜,却不忙着抽插肉棒;经过种种手段,与那充满媚药力量的琼浆玉液洗礼,琴萝的肌肤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适合自己调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抛却侠女身分,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于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幽谷中那火热巨大,已将她的处女膜摧残无余的肉棒,可琴萝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谢采最想要的结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谢采魔手无所不至,肉棒缓缓抽动,将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幽谷中那被谢采探出的极敏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琴萝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肉体的春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么也压抑不住,虽给压在地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适之色,正随着谢采的款款抽送,逐渐消失无踪,纤腰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动作的抽送,不住顶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时带出的蜜液中还有落红的痕迹,真难想像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琴萝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她肉体的欲望,可光只是那肉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琴萝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竟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奸的淫声浪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琴萝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琴萝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琴萝的体内强烈地炸开,阴门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内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谢采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琴萝软垮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狼牙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谢采这深知云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于欲望;谢采才刚喘息着离开了琴萝身子,喵哥已欺了过来,捏住琴萝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让琴萝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势;可她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喵哥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肉棒也不管幽谷中淫精点点、爱液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强烈的委屈令琴萝芳心一醒,竟连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肉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湿滑的精液蜜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琴萝已从那淫欲中醒来,加上喵哥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爽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抽插之间用的都是最让琴萝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琴萝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喵哥一边肏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琴萝强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喵哥刻意要让琴萝大吃苦头,肉棒尽是磨向最令琴萝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琴萝秀发,将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望向众人那挺起的肉棒,另一手则在琴萝花翘圆润的雪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贱人……爷干得你爽不爽啊?哈……装哑巴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干你了……” 听喵哥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琴萝心中羞愤愈增,可那“淫春散”药效强横,只高潮个一两回恐怕泄不掉药性;在喵哥这般淫虐当中,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琴萝顿觉不妙,喵哥这种弄法表面上只是发泄淫欲,可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这邪法也是狼牙淫女秘术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亲密密地吻紧了肉棒,再不肯放;而喵哥击打在雪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淫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琴萝才堪堪阴精轻吐,给喵哥吃得几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喵哥体内,直到此时喵哥才放开了她,喘息地自顾休息去了。可琴萝却没有喘息的空间,喵哥才离开,余晖已接了上来。琴萝这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谢采无情奸取,又被存心报复的喵哥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余晖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琴萝深知这只是狼牙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余晖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 无力地缩在床上,琴萝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也难怪,这些狼牙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众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众人轮流奸污,谢采甚至多来了两次,琴萝仅仅只能强撑着口头上不向对方认输,肉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几次!负伤在身的众人自不会客气,将琴萝的阴精尽情采夺以疗伤势;若非琴萝所修莫问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得极为坚实,换了其他女子,怕早给众人以采补之技吸得精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尸。 即使如此,琴萝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狼牙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谢采施了什么手法,琴萝只觉真气勉可运转,竟无法再提功伤人。而众人在狠狠发泄一顿之后,并不照谢采以往成名的先奸后杀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琴萝身上淫辱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这上头只有一床薄被,总使琴萝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长歌门弟子,总不能当众裸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琴萝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日间,以谢采为首的众人不知忙着什么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开始琴萝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狼牙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便知这些人的过分;此处竟是狼牙淫虐女侠之处!不论是色诱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笼络邪道中人,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边除了男女交合之声外,便是女子欢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喘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情密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内,不过八九夜辰光,琴萝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谢采在她身上弄了什么手段,或者是淫春散药力未解,琴萝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强大;日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丹田处涌了起来,袭得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是将死之人,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床上琴萝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琴萝怎么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知钻进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渐平复的当儿,娇喘之间琴萝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欲火稍解,可体内那强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性雄风的抚慰;纤指怎么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琴萝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缝,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场男女尽情欢合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喘间祝正自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兽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精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风,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让她满腔情欲又化成了甜蜜呻冷。娇吟虽似软弱无力,床第之间却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转迎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琴萝芳心颤抖难休,情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肉体虽是欢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荡,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琴萝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将肉棒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火热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肉棒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吞吐着,将那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琴萝心慌慌。她也曾被精液劲射,幽谷里头被灼得阴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床上想入非非的琴萝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淫欲带坏了吗? “是……是那位?” “是我……道姑……该吃饭了……” “请……请进……谢谢姊姊了……” 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琴萝还真不敢下床。这道姑貌相温柔,性子和善,琴萝这几日颇承她的情,裸着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道姑记挂着她,总将饭食为她带来,怕琴萝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道姑坐在床沿,看着瑟缩床上的琴萝,含着温柔和怜惜的轻笑声中打开食盒,将饭菜取了出来,交给了琴萝。 快手快脚地填饱了肚子,琴萝可真没有心思去辨识口中食物的滋味。虽说道姑也是女子,可琴萝还没胆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对;若是坐在床上,纤足轻屈,膝盖顶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强可将正面身子遮蔽,但无法活动自如,光用膳之时非得露出的一双裸臂,已令琴萝不由脸红,幸好道姑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琴萝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姊姊.……我……我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我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琴萝粉背,道姑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狼牙中人手上,琴萝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么。 听琴萝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道姑也不由得为之咋;这谢采对琴萝还真是另眼相看,连狼牙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光听到琴萝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道姑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谢采手中,败阵那夜便给谢采抱到床上尽情奸淫,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琴萝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琴萝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道姑不觉微诧。照说琴萝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琴萝刚破身便遭众人轮奸,还被下了“淫春散”这般媚药,便是琴萝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道姑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我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性淫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琴萝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道姑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琴萝一阵。 给道姑一段话挠得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琴萝,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狼牙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琴萝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得乖乖臣服,不愿的态度在那高潮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琴萝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后,托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琴萝也听得出来,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琴萝别再矜持,早日臣服在众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琴萝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钻进了床上,琴萝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真没想到,当道姑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紫霞”心法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道家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琴萝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道姑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琴萝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根宝贝出来。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人手却似千斤。琴萝羞得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道姑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琴萝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琴萝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几日前亲眼所见窗内男女的品萧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能以樱唇品尝;琴萝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琴萝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琴萝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琴萝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得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琴萝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琴萝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琴萝的勇气却也就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在幽谷口处几番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贝愈发光耀,但琴萝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琴萝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琴萝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众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淫靡神情;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琴萝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琴萝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琴萝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人轮奸后带到此处,体内又有淫根,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琴萝。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琴萝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琴萝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琴萝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琴萝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狼牙护法中的喵哥;当日琴萝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琴萝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琴萝破身的谢采外,就数这喵哥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琴萝神飘魂荡,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琴萝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琴萝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道姑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谢采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琴萝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喵哥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琴萝眼前,只令琴萝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琴萝娇怯失态,喵哥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谢采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前辈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琴萝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于床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道姑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道姑供认,琴萝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琴萝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喵哥已拿住了琴萝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琴萝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琴萝别过脸去不理自己,喵哥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琴萝身子已破,体内还残留着春药的效果,听道姑的说法,现在的琴萝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琴萝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女侠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琴萝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喵哥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琴萝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喵哥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琴萝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琴萝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将琴萝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琴萝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喵哥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琴萝不少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琴萝,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琴萝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琴萝唇畔,“好个琴萝……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喵哥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琴萝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喵哥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为此处被采补阴精的工具,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喵哥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琴萝唇上,等到琴萝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喵哥才开始动作。 眼见喵哥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琴萝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喵哥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琴萝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琴萝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琴萝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见琴萝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喵哥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琴萝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琴萝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只见喵哥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琴萝娇躯抽搐,不由一阵喘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喵哥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琴萝多少心力。当日落在谢采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谢采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琴萝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琴萝,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喵哥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琴萝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琴萝娇喘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喵哥也知琴萝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琴萝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谢采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采补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琴萝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喵哥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喵哥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琴萝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琴萝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喵哥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琴萝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琴萝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喵哥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琴萝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琴萝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采补工具;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采补工具,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肉棒被琴萝紧紧夹吸,虽说不像谢采那般御女无数,但喵哥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琴萝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琴萝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琴萝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琴萝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琴萝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引领琴萝的动作,好令琴萝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琴萝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喵哥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时,琴萝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欲终于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琴萝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喵哥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琴萝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琴萝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琴萝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琴萝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琴萝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长歌门的女人……”吻得许久,当喵哥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琴萝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拼命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喵哥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琴萝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琴萝……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狼牙奸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琴萝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琴萝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了!琴萝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女子。 见琴萝这样反应,喵哥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琴萝樱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琴萝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出,在琴萝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琴萝被干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尽出。 眼见琴萝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喵哥毫不放松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琴萝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琴萝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彷佛纶音一般引诱着琴萝,“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琴萝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琴萝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琴萝虽然泄身,喵哥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喵哥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琴萝泄出的阴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琴萝……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琴萝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喵哥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得一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琴萝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这喵哥那硬挺的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喵哥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激怕琴萝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琴萝快美无比,原本搂住喵哥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琴萝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琴萝已主动献上香吻,任喵哥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满天香气。琴萝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采补吸取,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琴萝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喵哥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琴萝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琴萝虽知那是喵哥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喵哥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欲,琴萝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着,在喵哥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琴萝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琴萝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琴萝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狼牙淫冶浪荡的工具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琴萝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补的工具,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喵哥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琴萝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暂时够了……求求你……”听喵哥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一回,琴萝这下子真吃了一惊。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狼牙中人各有手段,床第之间熬战之技各有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琴萝可就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终究是琴萝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喵哥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琴萝……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喵哥这般逗弄,琴萝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喵哥玩得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琴萝轻咬樱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谢采……让他来此……再把我淫玩一回……便心甘情愿投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喵哥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得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喵哥向来心服谢采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喵哥翻过身子压在身下,琴萝正想叫,檀口却已给喵哥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琴萝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喵哥背上…… 那……之后谢采带同喵哥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琴萝整整一晚,让琴萝整个……整个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满足走人时,琴萝已瘫得没了一丝力气,之后就乖乖地成了他们每日采补阴精的工具。
【关于琴萝被抓后的悲惨经历】(完)作者:冲冲冲
喘息未定,被制服的琴萝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谢采也正喘息难休;琴萝虽年龄不大,但莫问心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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