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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28-30)(婚后H)作者:西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西耳  第二十八章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
作者:西耳






  第二十八章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许律师还没舒服呢,要跑去哪?”

  许姿灵机一动:“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捞着她,根本没想过放人,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气息让她背脊发麻,“舒服两个字,得好好喊出来。”

  随后,俞忌言将许姿转了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视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对撞上,蕴着热火。那根挺立到上翘的肉棍,贴在她沁出汗的小腹上,感觉很奇妙。

  他扶着茎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烫烫的龟头拍得她一阵敏感,下体都跟着缩紧起来。他眼盯着她,将手里的肉棍,去挤压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挤,刮过她湿腻的阴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没用多大力,但弄得许姿闭眼嘤咛,手没处支撑,只能环抱着他的脖颈。他不喜欢废话,直接将阴茎重新塞了进了细窄的穴缝里。

  虽然刚刚做过一次,穴里也湿润了许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许姿还是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她下意识把俞忌言抱紧了些。他臀肌一挺,肉棍开始顶了起来,她疼得手指抠进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轻一点……轻一点……”

  身子被干软了一次后,她明显连叫声都娇气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着两瓣臀肉,臂肌的肌理突得分明,两条修长的腿大幅度打开,下身越顶越凶。

  这力量简直要了许姿的命,但不知从哪秒开始,身体里的快感将疼痛压下,软腰扭了起来,没意识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烫的肉棍。

  俞忌言从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从痛苦狰狞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满意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继续耸动。

  床沿边拉长的两只人影,剧烈晃动到影子都变了形。

  他们身型太悬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负着。雪白的臀肉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红印,又同时被身下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顶到跟水波一样晃,啪啪啪的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汁水啪嗒落地的声音。

  近百下这样玩命的插顶,许姿几乎瘫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他口腔太湿热,火热的吻着她薄如纸的窄肩,半抬眼看着她,“许律师,舒服就要喊出来,嗯?”

  她被顶撞得哪还有什么意识,只剩本能的喘着气哼吟:“嗯嗯嗯……”又抠着他的背求饶:“……我好累……我好累……”

  她两条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许姿细柔的脖间用力一吻,然后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瞬间舒服了许多,不过,两条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着肿胀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坏笑着夸,“许律师,比我想象中厉害啊。”

  污秽死了。

  许姿不出声,只透过水雾般的朦胧视线,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激感。此时紧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来已经毫不费力。

  忍了一年半,他积压已久的欲火全部喷了出来,只想将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

  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

  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惫,那干起来的粗重喘气声,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他捏住许姿的腰肉,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这种按摩般的把弄,让她更敏感,细腰像水蛇一样扭。

  情欲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胀滚烫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穴发麻。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臀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点。

  “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满头热汗,“……不行了……你放过我……”

  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

  老狐狸自然不满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

  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缝边被胀到极致的大肉棍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穴肉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

  看着身下那张美艳的脸庞,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在此时肉体交合的淫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湿,黏腻的贴着。而他的龟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喷,没停歇,他顶得凶狠死了。

  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逐渐高潮的感觉。

  的确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乱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

  许姿颤抖轻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 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心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胸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罪。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她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许姿点点头,“嗯。”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惦记过去。”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许姿:……

  他们在公园外分别。

  在回酒店的计程车里,许姿一直在回想三年的事。

  她清楚记得,那晚自己喝了一些酒,不过还有意识,她推开了一间卧房门,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真不记得长相了,但记得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因为男人的身型很像韦思任,而且别墅里也没有其他男人,她很笃定那晚,抱着她入睡的是他。

  怎么想都不对劲,许姿立刻拨去了一通越洋电话,打给了她的大学同学penny。伦敦时间是夜里12点,刚刚入睡的penny被吵醒。

  Penny:“怎么了?大小姐。”

  许姿直抓重点:“三年前那晚湖边的party里,有谁来了?有其他男人吗?”

  Penny:“大小姐,都三年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记得,你说你喝不了酒,除了韦思任,我都没叫男人,都是群姐妹。”

  许姿语气太急:“真再没别人了?”

  penny:“没了啊,而且那个别墅是封闭的,就我们几个,绝对进不来其他人,”她又补充,“当然啊,除了房东。”

  许姿又追问:“房东是谁?”

  penny喊了声救命:“大小姐,我怎么知道房东是谁,负责给钥匙的是房东雇的黑人中介。”

  第三十章洗苹果(微h)

  最后,penny也没解释清楚三年前的事,都三年了,谁还记得一个破party。许姿心想,算了,太久远的事,也不想太较真。

  许姿回到成州后的一周,俞忌言都还留在澳门,依旧是每天晚上告知是否回家。关于初夜这件事,她消化了一些,不过这两天,忙上了新案子,是真没空多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周五,很意外,朱少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同意了合作,回香港就签合同。开公司这么久,她头次差点在办公室喜极而泣。

  许姿立刻给靳佳云打电话,兴奋的说要奖励她。那头,靳佳云完全激动不起来,状态很不佳,说这位朱少爷在南非快要了自己半条命。

  因为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以及,俞忌言说下周一才回来。许姿双倍开心,趁周五,她去了趟进口超市,满满一推车,都是好吃的。

  她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屋外天色暗下,数百坪的屋里静悄悄,她确定老狐狸没回来。

  “咪咪……”

  打开灯后,许姿喊着咪咪,她嗓子本来就细,一喊小动物,甜得挠人心。

  咪咪过来蹭了蹭她的腿,还奶奶的喵喵了两声,然后一直跟着她,她把牛排、牛奶、水果挨个放进了冰箱里。

  这时,妈妈谢如颐打来了电话。

  许姿刚接通,心情就差了一截。

  谢如颐:“忌言给我打电话了,说前几天你去澳门了,你们玩得挺开心。”

  这个“玩”,耐人寻味。

  许姿没反驳。

  谢如颐:“你啊,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后面都是“谢式”教育,多是围绕备孕展开。许姿将手机拿远,每隔五秒嗯一次,妈妈唠叨十几分钟后,终于挂了。

  进了卧室,她气到将手机扔到床上,“俞忌言你这老狐狸,怎么这么贱啊。”

  她家教向来严格,从不骂人,更不说脏字,但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都给了俞忌言。

  半个小时后,许姿出了浴室,她泡了一个超级舒服的牛奶浴。她忘了拿睡衣,看到墙上挂着一件吊带,想着家里无人,也锁了门,随手扯下穿上,下身就穿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背后是两条交叉的小细带,白嫩的臀肉若隐若现,跟水蜜桃似的。

  她裹好浴帽后,走出了卧室,准备洗个苹果,煎个牛排,然后抱咪咪进屋睡。可能是心情太好,她打开了音响。放着她最喜欢的火星哥,Bruno Mars的《Leave The Door Open》。

  厨房里,俯在水池边的高挑女人,性感死了。百叶窗扯下了一半,能看到迷人的月夜。

  许姿跟着哼唱起来,小细腰扭得妖媚。

  “啊……”

  突然,她大惊失色,苹果都掉到了水槽里。一只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向她的背,是好闻的木调香,低沉磁性的声音扫过她的侧脖,令她头皮发麻,“原来许律师在家都这么穿啊,看来,我应该经常回来。”

  许姿跟见了鬼一样,吓到手颤。

  俞忌言穿着浅灰色打底衫,应该是在看书,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银丝边眼镜,外形真能骗人,有几分禁欲的斯文感。

  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边,将身前的女人固定住。许姿根本跑不了,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汗,“你……你不是说……下周一才回来吗……”

  俞忌言声很轻:“工作提前忙完了,外加今天回来得早,就没特意电话通知你。”

  心跳得太快,许姿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行,随你,我要回房了。”

  但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羊,根本逃不掉。

  俞忌言视线落下,扫过她几乎不蔽体的穿着,手掌覆在了她的内裤上。

  “滚……你滚……”

  太下流了,许姿大喊,挪着他的手,但力量终究悬殊。俞忌言没说话,只盯着看她,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五指又向下一伸,摸到了温热的阴户。

  一阵敏感,许姿双腿轻轻一颤,但遏止住了叫声。

  俞忌言目的性很强,就是要听到想听到的声音。中指在阴唇嫩肉上挤压,甚至摩擦到了阴蒂。

  好敏感,许姿撑在水池台上的胳膊,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但还是没出声。直到,他霸道不讲理的将蕾丝掀开,中指直接抵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紧嫩的穴就这样被这根略粗的手指强势撑开。

  有点疼有点麻,她还在忍着不叫。

  俞忌言斜着脑袋,盯着许姿的侧脸,因为头发都被包裹在浴帽里,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很清晰。他眼神盯得凶,手指也越弄越凶,指腹刮着穴里的层层细肉,不一会,就捣鼓出了淫靡的水声。

  就算表情已经狰狞到难看死了,许姿还是没叫。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去死吧……”

  许姿受不住了,忽然仰起头,那根中指捣弄得太深,还快。她伏向前的身子,跟过了电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是一阵极致疯狂的快感。

  俞忌言迅速抽出中指,一小股水泄在了蕾丝内裤上,短短几分钟,她跟瘫了一样,软绵绵的撑着洗手台。

  俞忌言没放人,从背后环抱着许姿,彼此贴得很近。他听着她的呼吸声,打开了水龙头,慢悠悠的冲洗着自己双手,尤其是那根沾着情色粘液的中指。

  总被老狐狸强势压制,许姿气不过:“俞忌言,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

  “哦?是吗?”洗完手,俞忌言捡起了水槽里的那颗苹果,语调挑起得很刻意,“万一,许律师,以后会喜欢我呢?”

  许姿讽刺一笑,“我们是做过那件事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喜欢你,你不要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以后我们拥有正常的性生活,也充其量,只是一对各过各的夫妻而已。”

  俞忌言沉默着,根本没理她的呛话,只将苹果递到了她手边,掂了掂:

  “拿着。”

  “什么?”

  “拿着。”

  ……

  见她半天没动,俞忌言直接塞到了她的掌心里,然后包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洗起了苹果。他的脸贴在她的脖肩,掌心的贴着她的手背,前后轻柔的揉搓。

  如果没有排斥的硝烟。

  这样看上去,他们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炙热的气息覆在许姿的脖间,怪痒的,俞忌言轻轻哼笑,“许律师敢和我赌吗?”

  许姿真被弄烦了:“你这么爱赌,你可以永远呆澳门。”

  俞忌言这人自我又强势,通常只顾自己的话,“赌,许律师会不会和我表白。”

  “俞忌言,你真的,”许姿真笑出声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自恋,真的恶心。”

  “敢吗?”他厉声重复。

  许姿忽然愣住,没答。

  水声戛然而止。

  俞忌言关上水龙头,将那双小手狠狠一握,脸上的笑难以捉摸,“许律师,你也是当老板的,要有点魄力。既然如此笃定,又何必害怕和我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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