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为何对斯特罗洛伯爵这么执着呢?” 凯特拉下了马车窗户的帘子,仔细斟酌着自己提问的语调,通讯器里先是沉默了片刻,随之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在那位陛下还统治着莱塔尼亚的时候,她的父亲老斯特罗洛伯爵曾与我争过权。你那时候还不在,我那忠心的管家,在我出去的时候化妆成我的样子留守高塔,结果被斯特罗洛的刺客砍成了肉泥。双子女王继位之后的日子很不好过,我也就没心思让他把这笔帐还回来。可等到我站稳了脚跟,这条老狗又被其他残党弄死了。正好,他的女儿接替了他的儿子,那这个仇就算在格特鲁德身上好了。我的回答你可还算满意?” “老爷您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您的下人,只是没管住好奇心,斗胆多了句嘴。多谢老爷解答。” “不必多礼,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想多了解些也无妨。好了,去把邀请函送过去吧,接下来的事施麦尔会接手。” “是,老爷。” 通讯器“哔”的响了一下,直到屏幕上出现了通讯结束的字样,凯特才悠悠地松了口气,别看这位大人说的那么轻松,如果他真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每年的今天不仅是他的忌日,连想来上坟的人都找不到他的尸首。给顿克公爵做管家就是这么危险,指不准哪天就因为左脚迈进房间被非人道毁灭了。好在不是自己负责格特鲁德这摊子事,凯特虽然是个狂热的阴谋家,但对折磨凌辱之类的事着实是没什么兴趣。他伸手扶了一下单片眼镜,压住礼帽,下车朝着格特鲁德的府邸走去。 昏暗的光混着魅人的熏香充盈着卧室,格特鲁德和一个胖贵族都穿着睡袍,倚靠在窗边的扶手椅上休息。她稍稍耸了耸肩让丰满的乳房贴得更紧,把胸前的乳沟挤得更深邃些,假装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正向着自己府邸走来的那个老人。他的马车已在外面停了两个小时了,想必又是哪个贵族来观察了。她感觉胖贵族看过来的目光变得愈发灼热,便故意伸出手脚伸了个懒腰,好让那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能伸出睡袍,再勾起一分胖贵族的性欲。这个胖子的身体早就被酒色侵蚀殆尽了,在床上连一分钟都撑不过去。如果再跟他搞几次,说不定能多捞到些资源。格特鲁德想到这里,一边看似无意地压了压浴袍的衣领,让锁骨露的再多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引诱胖贵族跟她再做几次。 屋里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了,胖贵族“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好在床上凌乱的被单还没收拾,不然待会儿做完就又乱了。正当格特鲁德这样想着的时候,侍女不合时宜地敲了敲门,轻声说道: “夫人,门外有位老人求见。”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是早就交代你拒绝来访了吗?” “十分抱歉夫人,但这位老人执意要将一个东西交给您,还说…” “说什么?” “说等您看到了这个,身体就好了。” 格特鲁德皱了皱眉头,这位无礼的客人似乎有些古怪。仆人与侍从这个群体看似不过是贵族的附属,但他们对莱塔尼亚的权势变化有着最为敏锐的嗅觉。哪家贵族是要高升还是要遭难,是谁靠着谁的权势做了什么事,这些隐藏在暗流中的权贵交易其实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格特鲁德在进入权力场后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管教下人。既要会恩威并施培养他们的忠心,也要会笼络人心从对手的仆从处获得情报。女仆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有客人的时候,就是权势滔天的选帝侯突然来了也要表现出镇定与从容。可这次,女仆在通报时竟掩盖不住声音的颤抖,这让格特鲁德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 她稍作思考,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开门。低着头的女仆手里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块黑色的领巾。领巾上的花纹十分独特,一簇野蛮生长的玫瑰在修剪下围成了个圈。而在圈的中央,有一小块黯淡的黄铜纹章:一把法杖与一把匕首交叉起来,分别像蛇行一样扭曲着,而交叉点上则是一道弯曲的波纹。在看到这枚纹章的那一刻,她体内猛然升起的恐惧如狂涛般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大手抓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瞳孔放大。紧随其后的,却是一丝雾霭似的喜悦,它悠悠地混入恐惧之中,像海绵一样吸水膨胀,进而与后者混为一体,交叠融合。 “那是…” 原本坐着的胖贵族见格特鲁德呆立在门口,好奇地过来查看。不过他的自控力显然要差得多,刚探头看过去就发出一声惊呼。好在,他的声音把格特鲁德从两种情绪交加的混乱中唤醒了过来。她急忙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带着微笑转头说到: “实在抱歉,顿克公爵似乎有急事要找我。还请宽恕我招待不周,要不您在这里继续休息,等我接待完了客人再来找您?” “不了不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多谢女士的招待。请问这里有没有不经过大堂的其他通道,我这次是瞒着别人来的,不想再多些流言蜚语。” “好的,那请恕我不能相送,侍女会带您离开这里。您之前答应的那些物资…” “会的,会的,女士放心,我回去后就让人筹备,那我先走了。” 胖贵族擦了擦头上的细汗,面色惨白地应付着。虽然是在跟别人说话,眼睛却在四处乱瞟。格特鲁德稍稍抽动了下嘴角,所谓避免流言不过是借口,胖贵族只是想离一切与顿克公爵有关的事物远一些罢了。像这样胆小如鼠的废物只是因为时运不错而已,自己就得忍着胃里泛起的恶心让他骑在自己身上,还得谄媚地浪叫个不停。父亲和兄长也是废物,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处心积虑想要讨好斯特罗洛家族的应该是这个胖贵族才对。而格特鲁德则不一样,为了地位和权力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难都能受。顿克公爵这次来信必然是与自己寄给他的研究有关,只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斯特罗洛必将再次成为莱塔尼亚最显赫的家族之一! “让他在会客厅等我。”她深吸了口气,吩咐到:“我马上过去。” ———————————————————————————————————————————————— 凯特极少会对智谋之外的事物兴趣。他是个纯粹的阴谋家,只想看到泰拉大陆相互征伐的样子。征伐就会造成混乱,而他天生就能从混乱中感到愉悦。如同他柜子里藏的那瓶皇家利口酒,高卢在诸国的撕扯下灭亡了,留下的酒却是如此的醇厚香甜。所以凯特很瞧不起施麦尔男爵,像这种沉迷于肉体上的享受的人,那可是最适合阴谋家摆弄的棋子。 “抱歉让您久等了,请问该怎么称呼?” 门无声地被打开了,还未见到格特鲁德本人,她那如竖琴般悦耳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凯特站起身来,借行礼的功夫打量了一下格特鲁德。即使是以他的眼光来看,盛装下的格特鲁德也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长发黑丝高跟鞋,前凸后翘大长腿。灰白色的秀发下是一副略带些野性的面庞,外衣的领口模仿着猎装在脖颈处大开着,在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暴露出来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利落感,这很符合鲁珀这个种族给人的印象:高贵而又危险。胸前的领巾被惹眼的双峰高高地托了起来,这对乳房不仅是格特鲁德的骄傲,还是她与其他好色贵族谈判的最佳武器。 “请恕我无礼,鄙人只是伯爵的信使,按照伯爵的规矩,信使是不能透露自己名字的。” “嗯~真是有趣的规矩,那请问顿克伯爵有什么事?喝茶还是咖啡?” “饮品就不必了,我马上就走。伯爵不久后会在宅邸办场宴会,想请您来赴宴。这是邀请函。” “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 凯特这样想着。这封信是伯爵口述,他稍加润色后抄写上去的,他突然很好奇格特鲁德在读到“施麦尔”三个字时会有何反应。是会吓得浑身颤抖,连声拒绝?还是猛然发作,赶自己走?应该都不是,她是会那种为了往上爬而不顾一切的人,这么好的机会她应该不会放弃。那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亲手同意将自己作为别人凌辱折磨的对象,那时候的格特鲁德还能保持住贵族的优雅吗?凯特微微低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复。 “这…不好意思…邀请函来得有些突然,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好想想…” “非常抱歉,伯爵嘱托我带回具体的答复。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套领巾我必须要带走作为一个交代。” 凯特悄悄地把目光移到格特鲁德的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被擦得锃亮,他们承载着的双足则被裹在一层柔顺的黑丝之下。优美的曲线沿着小腿向上延展,过了膝弯就能看见格特鲁德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腿肉撑开的黑丝透着些许粉色,那是丝袜下她白皙肌肤的光泽。凯特突然很好奇,这双美丽性感的腿在几天后会是什么样的。他意识到,自己开始理解施麦尔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很欣赏您对尘世之音的研究成果,只要您的招待能让施麦尔男爵满意,我将全力支持您的研究。” 一想起这句话,格特鲁德慌乱的心就能稍微静一点。只要能撑过今晚,自己多年的经营就没有白费。她往杯中倒入刚起开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通向地狱的高塔”——这是人们私下里对顿克伯爵的称呼。如果让莱塔尼亚人举出一个巫王恐怖统治的例子,相信不少人会说起这个听着像是吓小孩的故事:顿克伯爵发迹于巫王统治的晚期,这位天才那时已经近乎丧失理智。有次,巫王想处死一个贵族,便将他交给了当时还是侍从官的顿克来处置。为了取乐,那位陛下提出了一个要求:该贵族被处死完后,巫王将全力寻找他的尸骨。如果被找到了哪怕一丁点的残骸,抑或是对藏匿的手法不满意,顿克也将被处死。 而顿克则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一任务:他先用烈酒与药物将犯人灌醉,在他身上割开许多小口子将血慢慢放干。随后让精通火焰术式的老管家烤净他的毛发,将尸体煮熟后用匕首剔净骨头。又从野外搜寻了许多野兽,待他们分食完尸体后再关一天,最后将消化的差不多的野兽们分散放生于偏僻的山林之间。而骨头则用机器磨成极细的碎粉,带着它坐船来到莱塔尼亚一条大河的河心,一边沿河漂流而下,一边将骨粉撒进河中。当顿克伯爵自豪地解释自己的方法时,满朝文武都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巫王却很满意,并提拔他为伯爵,赐予家族纹章。此后,顿克伯爵就成了维护巫王统治的黑色宪兵。针锤箭索镖,病术溺烧毒,全天下的刺杀手段都被他学了个干干净净,那段时间许多贵族都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住宅长期保持彻夜不熄火关灯的状态,即使灯火后的阴影稍微闪了闪,都会觉得顿克的杀手已经来到了身边。 不过,暗杀并不是顿克最臭名昭着的地方。因为比死亡更可怕的,还有生不如死。而施麦尔男爵,就是他的拷问官。 格特鲁德再将杯子倒满,将第二杯酒饮尽下肚。这酒的度数极低,但里面掺了催情的药物。喝下后不仅会产生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感觉,性欲和看异性的眼光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格特鲁德借此引诱其他贵族和自己上床。但她现在喝这个却是希望能稍微让情绪安稳些。施麦尔的人昨天就到了,将格特鲁德的仆从全都换成了自己人。而他自己则在一小时前抵达,正在等待格特鲁德做好准备。 她晃了晃酒瓶,见里面还剩一点底,便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对瓶喝了个干净。门外传来了沉重而纷杂的脚步声,最后在她卧室门前停下。七点的钟声准时敲响。格特鲁德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她打开门,一身上流穿着的施麦尔男爵就微笑着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翘眼梢,高鼻梁,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短发沾染着薰衣草的香气。两只油光水滑的盘羊角婉转外延,即使在看重保养的莱塔尼亚,施麦尔的这对角也绝对算是上乘。他褐色的眼中流转着温软的笑意,只需稍微跟他对视一会儿就会沉醉于他高贵的气质之中。 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恶名远扬的施麦尔男爵会是一位少年感十足的英俊青年,格特鲁德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施麦尔俊美的面容使她的思绪有些迷离,或许这本可以是个不错的夜晚,如果施麦尔身后没站着那一排赤身裸体的彪形大汉的话。 “晚上好,格特鲁德女士。”施麦尔的声音颇具磁性,“非常感谢您的招待,希望这几天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会是段美好的时光。” “晚上好,施麦尔…先生。不好意思,请问这几位是?” 格特鲁德紧了紧身上的睡衣,不敢与施麦尔对视。门外的那些男人虽身高不一,但各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肚子上虽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的曲线,但上臂鼓起如波涛,大腿粗的似棒槌。格特鲁德只是瞅见了一眼领头的库兰塔壮汉的胯下,就羞得低着头不敢再看。那根阳物浑身都涨得饱满,像根棍子一样直直地冲向云霄。背部的血管鼓得凸出来,蜿蜒地爬向紫黑色的龟头。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应付这七根凶狠的阴茎,格特鲁德的后背就觉得一阵恶寒,她都不敢去想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可刚饮下的药酒却刺激着情欲,让她抑制不住自己愈发沉重的呼吸,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被浴袍遮住的那块敏感部位变得有些滑腻了。 “这几位是我的助手,抱歉打扰到您了。” “可我这卧室实在是小…可能…没法让这么多人进来。而且…我答应招待的,也只是您一人而已…” “好吧,其实您对尘世之音做的研究我也看了,这些人只是来检验您的实验成果的。当然,您才是主人,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便让他们散了便是” 说罢,施麦尔的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没能买到心仪的玩具那样。而同时,他又装作无意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巾,仿佛是想透透气。可格特鲁德看得真切,那副领巾上也绣着顿克伯爵的纹章。她明白了施麦尔的意思,只觉得身体烫的像是被丢进了火盆。格特鲁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视线,竭力挺起身子,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如果…您…坚持的话,我想…屋里勉强应该…可以,可以容纳下,这些人…吧” “您真是太慷慨了。其实检验起来很简单,只需要弹奏一下您发过来的尘世之音谱子就好。” “那这样的话,我的床头有一把小竖琴,就用那个演奏吧…” “啊,您误会了。竖琴我想是用不到的。” 施麦尔一把拉住急欲转身的格特鲁德,他眼中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他错身让出通道,身后的七个人像失了魂一样不自然地迈进了屋子,拉上了窗帘和门。而施麦尔本人则悄悄附上了格特鲁德的耳朵,轻轻地说到: “今晚的乐器,是您。” 这句轻飘飘的话却像重锤一样敲在了格特鲁德的心上,双腿稍微一软就被施麦尔推倒在了床上。同时,领头的那个库兰塔也从格特鲁德的背后上了床,两只手绕过她的腋下,双腿向前伸卡在了格特鲁德的腿间,把她架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那根骇人的大杀器正好贴在她的背后,格特鲁德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火炭抵住了一样烫人,激得她挣扎了一下。但随后,又是几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与手腕。 “对,对不起…我,我不太明白您您的意思…” “我听说,格特鲁德小姐有着绝妙的乐感。我会按照您提供的这42首尘世之音的节奏来按摩您的身体。您只要能在演奏完后分别答对全部42首曲目就算完成目标。当然,答错的话需要重头再来了。” 施麦尔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了格特鲁德的浴袍,将她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今晚格特鲁德特意穿了十分魅惑的情趣内衣,胸前的一对爆乳就像是被采摘下的成熟果实,挤作一团被黑色的蕾丝胸罩托住。精致的腰肢虽不像少女那般纤细,但恰到好处的赘肉更为格特鲁德平添了不少熟女的涩气。而三角部位处的亵衣则窄的出奇,只能稍微盖住下面的幽暗的密缝,不少阴毛都像灌木丛一样从内裤边角蔓延了出来。还有四条带子拴在腰间,拉住下半身的过膝黑丝吊带袜。丰满的腿肉把丝袜撑得满满当当,甚至在袜口处还鼓出来了一圈。 “还真是…美丽的身体…” 施麦尔不禁赞叹一声,顺手在格特鲁德丰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接着又说道:“还请您放轻松些,查尔会很温柔的。” 格特鲁德眼前忽然暗了一下,一名卡普里尼走上前来跪在了他的腿间。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巨人般的影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时格特鲁德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她已像落入群狼口中的绵羊。而当被凌辱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被情欲冲晕的大脑反而清醒了起来,周围人身上的汗味,阴茎上先走液散发的消毒水味,喷洒在自己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施麦尔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鲁珀敏锐的嗅觉将身边的一切都变得真切了。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查尔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躯体,胯下不输身后那个人的肉棒,以及诡异的、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的双眼。 格特鲁德知道这是什么,因此不禁打了个寒颤。莱塔尼亚的法术诡秘莫测,在黑市的市场有一种生意,术士们用禁忌的术式夺取他人的理智,将其改造成只听从主人命令的奴隶抑。施麦尔一直是这种生意的大客户,通过自己的源石技艺,这些行尸走肉就会忠实地履行他的命令,成为他最可靠的行刑队。 还没等格特鲁德挣扎几下,数只粗糙的手缠上了她的身体。扯出浴袍,解开胸衣,她胸前傲人的乳房就成了别人手中的玩物。揉捏着,刮擦着,旋转着,前端慢慢地由软变硬,立刻就有两个人凑上去舔舐那片淡棕色的乳晕,随后又是几只大手抚上了被拉成椭圆形的美乳。格特鲁德呜咽了一声,本能地缩起手脚想要逃离。可她的挣扎只换来了更多的,像潮水涌来的手。足底,大腿,腰间,脖子,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迷幻了。她数不清周围到底有几个人几只手,连灯光都被男人们的身体挡住了。一张张木讷的面孔连续闪过,一双双空白的眼睛停留在她的眼前。被奴隶们包围住的她能看到的,都只是男人们黝黑的躯体与他们紫红的阳具。 呼吸变得沉重,身体更加火热。背后就像蚂蚁在爬,腿上如同有蛇在绕。格特鲁德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绵绵地瘫倒在身后男人的怀中。于是他们的进攻更加凶狠了,肆意揉捏她弹软双峰的手上加大了力气。有人咬住她的耳朵,用湿哒哒热呼呼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吸食她的耳垂,将舌尖伸进了私密的耳洞。还有人吻住她的脖颈,啃咬她的锁骨,用牙齿轻敲她的肩膀。格特鲁德变成了一道盛宴上的菜品,食客们享受着她精致皮肤的弹性,饕餮着她诱人躯体上的香汗。 “忘了告诉您,如果在演奏过程中您高潮了的话,也算失败哦~” 施麦尔磁性的声音悄然响起,让晕眩中的格特鲁德稍微清醒了些。那个叫查尔的卡普里尼已经将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私处,隔着蕾丝内裤揉搓着微微鼓起的阴阜。随后,两根就伸入了衣料间的缝隙,钻进紧闭的蜜缝开始深入格特鲁德的身体。正如施麦尔所说,查尔的手指确实是按照某种旋律运动的。对格特鲁德来说,就好像不带声音地去看一个人的手法,从而去猜测他所演奏的曲子。这42首尘世之音的谱子她早就背的滚瓜烂熟,查尔只动了一小会儿,格特鲁德的脑海中就有一个朦胧的感觉。 “这是…第三十五首?” 她红着脸低声说道,声音近似幼犬的呜咽。 “嗯~格特鲁德女士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您对尘世之音确有很深刻的理解。不过,还是让我们把这首曲目演奏完吧?” 嘶嘶的声音传入格特鲁德的耳中,羞得她赶紧闭上眼,那正是不断分泌的爱液挂在内裤上,随着手指的运动被拉扯的声音。这反倒让她能更专注地感受查尔手指的运动。她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卡普里尼的动作比她想的要轻柔地多。他就像是一个进入未知洞穴的探险家,时而会深入甬道,谨慎地摸索着四周的环境,时而退到浅处,温柔地抚摸着弹韧的穴壁。为了讨好其他贵族,格特鲁德曾针对性事做过长久的训练。她既可以放纵自己的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高潮。也可以忍耐性快感很长时间,与交媾的男人一起走向巅峰。刚刚的这点刺激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事。 “第一首就且当是热身吧,您感觉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我觉得还好。” “您还真是厉害,那刚刚用的润滑液您感觉如何呢?” “嗯?感觉挺…” 还没等她说完,一只细嫩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此时,施麦尔那充满笑意的眼眸中竟闪过一丝凶光。他贴近格特鲁德的耳朵低语着,可声音却别扭的像是在忍笑: “这种润滑液其实可以让鲁珀族的感知放大数十倍。您知道的,叙拉古的黑帮曾经尝试渗透过莱塔尼亚,他们的人就是死也决不肯开口告密。我的术士们因而研发了这种浓缩药物用以审讯。” 施麦尔顿了一下,他鼻腔里火热的呼吸打在眼前美人的脖颈上,激得后者汗毛倒立。他能感到恐惧正顺着这一根根的汗毛从她的体内流出,而这就是他今晚最美味的晚餐。施麦尔用舌头舔去格特鲁德鬓角的冷汗,又含住了她滚烫的耳朵,接着说: “我曾经审问过一个鲁珀,先堵着她的嘴,给她抹了这款润滑液后强迫她潮喷了一个小时。她的腿就像您的一样,特别美丽,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泄到两只腿抽筋打晃的样子。到最后,她话都说不全了,只顾着绞起腿抖着腰,挺起屁股泄了一轮又一轮。过会儿给您喂东西的时候,您可不能像她那样吐出来,我可不想让您失水过度而亡。也怪我当时没控制好查尔,多漂亮的一条母狼,却死在了一只羊的手上。” “想要这款药起效可得等三分钟啊,您是最熟悉尘世之音的人,肯定还记得第三十五首的时长是多少吧?两分四十秒。查尔可是足足浇了一瓶进去,把您私处的每个角落都抹了一遍。搭配上您对尘世之音的了解,您肯定能精准地感知到谱子的每一个音符。哦不好,还真是我的失误…” 查尔将手指从穴中抽出,粘稠的爱液与润滑液混在一起,在他手上拉出了几条长长的银线。他抓起蕾丝内裤的横隔,向旁边扯开,另外有人把格特鲁德两腿扯得更开了些,将娇小的菊花暴露了出来。施麦尔低头凝视着格特鲁德的双眼,而在后者眼眸中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那透着骇人寒意的笑容。 “差点忘了后面,这可是重要的乐器呢” 查尔拿起一个形似奶瓶的容器,上面尖嘴状的瓶口抵住紧闭着的菊门。由于有不少润滑液从上面的蜜穴淌了下来,只需稍微用力瓶口就怼进了菊花里。查尔用力扒开两块丰满的臀肉,捏住瓶子,慢慢地让里面的液体流进格特鲁德的后庭。 液体很粘稠,也很凉,像是冰冷的油在格特鲁德的肠道里慢慢流淌,细细地渗入每一层褶襞。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从她心中油然升起,她拼命地抵抗,像被猎人网住的猎物一样挣扎,她努力夹紧屁股想阻止药物的入侵,但油状物依然在缓缓地而又不可阻挡地侵蚀着肠穴的深处。尾巴在急速摇动,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格特鲁德浑身用尽试图挣脱男人们的束缚。但这些肉奴们的肢体强健有力,被抓住的格特鲁德根本难动分毫。施麦尔那只纤细的手竟好似有着千钧之力,死死地捂住她的嘴。而那些抓住她身体的大手就像钢浇铁铸的那样坚硬,他们握住她的脚踝,抵住她的膝盖,搂住她的手肘。他们全白的眼睛给这幅画面添加了几分诡异,格特鲁德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施麦尔的刽子手,因为负责杀人的人也至少还有人的属性。这些做过手术的奴隶已经不再是人了,他们是施麦尔的手铐囚枷,是他的铁椅钢凳。他们的肢体就是处刑场,四肢就是施麦尔的断头台。只有他们鼻腔喷吐的热气,和胯下那根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凶狠阳具还能证明他们还活着。 绝望,恐惧,后悔,羞耻,还有在她体内蔓延开的兴奋,这些感觉混杂起来在她的脑海中搅成了漩涡。格特鲁德明白是媚药开始发作了,她试图振作起来,竭力使她的脑海保持空明,但愈来愈多的性幻想不受控地浮现在她的思绪中:奴隶们会把她压在身下,用粗黑长壮的性器暴力轰入她的小穴。会让她像狗一样趴着,一边前后摆动强健的腰肢,一边伸手蹂躏她自豪的乳房。七个人,足足有七个人!就像那个可怜的雌鲁珀一样,他们会把她肏到大腿抽筋,花潮狂喷,会把她干得哀嚎连连,求饶不止!只是一想到这些,格特鲁德的心就因恐慌而紧缩。她抬起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查尔,看到他机械地戴上满是花纹的手套,中指和无名指消失在了鼓起的阴阜之后。可格特鲁德还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动作,阴道里的颗颗肉粒不由自主地攀上入侵的异物,层层肉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啃噬着伸进来的手指。 “啊呀,您的G点竟然那么浅,这可能不是件好事哦~别忘了,如果演奏过程中高潮了,这首曲子就不算数了。这次是什么曲子呢?” “开始前给您个忠告,无论接下来有多么刺激,千万要忍住,高潮后的身体可是会更加敏感的。” 这一次,施麦尔终于收起了笑容,用冰冷的声音说到: “没忍住,下场可是会很惨的。” 还没等施麦尔的话语在耳边消散,查尔的两根手指就突破了紧致穴肉的层层封锁,戳到了格特鲁德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在药物和众人爱抚的影响下,她的G点早已变得又鼓又涨,像个长在阴道壁上的小疙瘩似的。而就在查尔的手指头继续向着穴道深处进发,恰好是第一个指节横在G点上时。他的手上突然下了死力气,压住穴壁往回这么一拉!远远超出格特鲁德想象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大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绷得紧紧的!屁股前挺,腰部绷直,仰头抬胸,两条玉柱似的大腿向后猛地一撑,拼了命的想合拢起来,身体本能地想要保护住最脆弱的下身! 布满指套表层的月牙状花纹也是施麦尔自己设计的,月牙开口的一边向着手掌,像是坡道一样微微地从指套上翘起来。而另一边则是非常圆润的弧线,且并不凸起。这样当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就能很平滑的前进,但在回抽的时候凸起的月牙开口就会像做土豆丝用的的刨丝器一样狠狠地刨G点那粗糙的表面。就像现在这样,难以计数的小月牙们紧密地卡住格特鲁德G点上每一道的褶皱,又在查尔施加的暴力下强行崩出。在短暂的卡住下一层褶皱后又会再次崩出并不断循环这个过程。格特鲁德十分敏感的G点只是被这个指套刨过一次,被放大过数十倍的超绝快感就冲得她头皮发麻,大脑空白! 但查尔可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奴隶,只会按照施麦尔在他脑中设置的尘世之音的旋律做动作。而此时这首曲子就像是通讯器里的杂音一样毫无韵律,全程的节奏都急促万分,各种音符有时混在一起刺啦作响,有时乱作一团铿锵碰撞。这可苦了被牢牢按住的格特鲁德。查尔的指力大的惊人,她全力收缩锁紧的阴道根本拦不住他的动作。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每次动作都能精准地覆盖到这块敏感区域的每个角落,而指套上密密麻麻的小月牙们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蹂躏着她饱胀的G点,直刮得她脚趾痉挛,磨得她两腿打颤,刨得她双眼泛白,擦得她春潮泛滥!!! 手指来来回回,刺激反反复复。格特鲁德只觉得自己像是正处于海上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先把她抛到浪头上,再对着谷底猛冲下去。随即海啸般令人近乎崩溃的快感就轰地从头顶砸下,巨量的强烈刺激瞬间塞满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还没等其消退,查尔的手指就已回到原位,硬实的小月牙们正候在G点的一端等着再刮一次。不,可不止一次。这首凌乱的新曲子足足有十分钟,而查尔粗大有劲的手指也将凌辱格特鲁德最敏感的区域整整十分钟!!!他的手指一会儿与穴道平行,力气之大能把鼓出来的G点压进穴道之内,让上面每一道皱纹都能与指套上的花纹紧密摩擦。一会儿立起手指不断抠挖,两只手指的顶端顶住那里急速抖动,爽得格特鲁德四肢震颤,全身酥麻!成熟诱人的身躯抖若筛糠,白嫩精致的脚趾攥似握拳。G点用力剐蹭的时候两条黑丝美腿拼命地往里夹,被指尖顶住弱点旋转顶磨的时候又软的像面条,向外努力抻直舒张,恨不得再开大点让那里能被顶得再用劲些,磨得再大力点。 仔细观察着的施麦尔突然松开捂住格特鲁德嘴巴的右手,伸出去在她肚子上锤了一下。这一拳的力度不轻不重,但打到的那个穴位却正好能让绷紧的肌肉使不上劲。格特鲁德只觉得腹部有些酸软,随后一直强忍高潮欲望的身体就突然陷入了瘫痪。白净的腰肢猛然抽搐,丰腴的大腿陷入痉挛。可施麦尔的手却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往前伸向了娇嫩的阴蒂。拇指和中指一夹就褪去了包皮,食指一提就抵住了花蕊。三只手指随后攒在了一起,将可怜的、敏感的小豆豆捏在指间。先搓再揉,轻捻慢挑。掐住根部反复弹击,拢住包皮上下撸动。本就濒临绝顶的格特鲁德哪里扛得住如此挑逗,布满神经的阴蒂与G点同时被捉住玩弄所产生的强烈刺激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只见她猛地向前挺起胯部,脑袋则向后仰去,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因此形成了一道美丽的曲线。而从她那双娇艳红唇中吐出的,则是一道半似哀鸣半似惨嚎的尖叫,哀得人心底发软,瘆得人心头发慌。可随后流出的,却又是极狂浪极淫媚的吟喘,浪得人血气上涌,媚得人骨头都酥。本就紧窄的穴道再度收缩,在蠕动与痉挛中将来自花心的浓稠蜜汁从穴口喷挤而出!!! 而此时,在因绝顶而短暂失神的格特鲁德的耳边,模糊地响起了施麦尔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语句很短,音量很小,但每个字都充满了透骨的寒意与抑制不住的欣喜。他们像是一记重锤,将格特鲁德的心都打碎: “您,高潮了呢…” 下一秒,查尔运用他过人的指力硬生生压过了穴内强大的腔压,两根本被紧缩穴肉牢牢咬住的手指再度摁住G点开始抽送。周围的人们也不再作壁上观,数只粗糙的手掌即刻攀上了格特鲁德的身体,粗暴地揉捏她饱满的美乳。格特鲁德是少见的凹陷型乳首,平时小巧的奶头大半藏在乳晕之下,只害羞地露出一点点在外面。于是男人们先通过挤压周围的乳晕而把乳头从里面挤了出来,随即逮住这对嫣红娇嫩的小可爱变着花样地玩弄着:一边用小指的指尖轻轻地搔乳头的根部,一边捏住他们用力向外拽,将两颗弹性十足的乳球拉成了椭圆形。又是几只手掌缠了上去,握住乳房的根部像挤奶那样大力撸动。乳尖红的像樱桃,乳肉粉的似樱花。挤搓压碾,握撸揉按,弹性十足的双峰在男人们的大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从顶端传来的快感则让格特鲁德双眼迷离。她求饶着,她挣扎着,她扭动屁股甩起腰肢想逃离这无尽的潮吹炼狱,她苦苦哀求竭力嘶吼想停下这惨烈的活体春宫!但奴隶们不会说话,他们没有意志,没有感情,只是听从着施奈尔的命令一遍遍,一次次地将强烈的刺激施加在她的神经之上! 一时间,格特鲁德全身最脆弱的几个部位同时被人毫无节制的蹂躏着:施麦尔掐住可怜的阴蒂揉搓弹挑,查尔摁住敏感的G点刮压扣挖,粉嫩的乳头被捏住暴力凌辱,香滑的美乳被握住肆意把玩。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如潮水般洗刷着她的神经,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刺激突然凌驾到刚刚绝顶过的身体上,直弄得这位鲁珀美人爱液泉涌,淫水飞溅,蜜穴蠕动,浪叫不止! “停…停下来,让我休…休息一下,别…咕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了停下来…停下…咕姆…下面真的,好难受…哈啊,哈啊,又,又要,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求饶也好,挣扎也罢,弓着背仰着头格特鲁德发了疯般哭喊着,浪叫着。她的淫喘中还混着几分痛苦,求饶中又夹着几分痴浪。乳房被挑逗得又痒又麻,私处被玩弄得疼中带爽。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再一次扭曲起来,呼吸变得逐渐急促,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只看她玉胯又是一松,白腰向上一挺,又是一大波澄澈透明的淫水从格特鲁德体内洪水般泄了出来。查尔手指动得越是激烈她就喷得越多,施麦尔的动作越是粗暴她就泄得越猛。在愈发高昂的尖叫中,在连成一片的咕啾水声中,在响似擂鼓的心跳声中,格特鲁德献出了今晚的第二轮高潮,而此时曲目还尚有一半。 在绝顶的畅爽感结束后,极度的疲惫和肢体长时间抽搐的痛苦立刻就涌入她的身体。但施麦尔所谓的“演奏”可还没结束。男人们的动作突然停止,身后束缚住格特鲁德的那个人突然带着她向后转了180度,又拖着她向床边移去。两只藕臂随即被人摁住,而库兰塔则利用这个空当从她身下抽了出来,换另一个乌萨斯站在她的身前,他的阳具非常奇怪,浑身像是裹了层厚厚的蜡一样呈白色圆柱状。紧接着,乌萨斯人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分开,并向前压到了胸前,像是要把格特鲁德折叠起来似的。查尔则跪在格特鲁德的身后,左手搂住她的腰向后拉。如此,格特鲁德的两条大长腿就被固定在了空中,而她则像是做的身体了个前空翻却又停在中间:半个人倒立在了床上,脖子卡在床边上,脑袋则停在外面,一根雄伟的阳具就悬在她的眼前。 “很遗憾,第二首曲子作废了,看来这个难度还是太高了些。” 施麦尔冷冷地说到,把一个很奇特的东西放在了格特鲁德的眼前。这玩意通体粉红,前端极细,像是由几个微小的珠子连接而成,得仔细看才能发现那里凹凸不平。后方是一个把手,上面有几个白色的按钮。施麦尔摁下其中一个,前面细长的部分就嗡嗡地飞速振动起来。 “我早听传言说您的全身都被开发过了,可我想尿道还不至于吧?我已将曲目编入了程序之中,还望您用心感受呢。” “哪…哪里?”格特鲁德呆呆地看着正在抖动的按摩器,看着施麦尔举起按摩器向着下身移去。有些涣散的瞳仁突然急速收紧,满是惊恐的声音颤抖地喊到:“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想去顿克伯爵的宴会了!我不想去了!!!求求你放下来,求求你咕噜咕咳咳咳…” “夜已经深了,还希望领主大人不要吵到自己的领民啊…” 话还没说完,正抓紧格特鲁德双脚的乌萨斯扭了下腰,那根奇怪的阳具就顺着劲捅进了身前美人张开的嘴里。刻在鲁珀种族骨子里的凶狠劲被激发了出来,格特鲁德毫不犹豫咬紧一口银牙,想要把来犯之物彻底咬断。但这根乌萨斯的阴茎简直粗的离谱,她的上下颚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到了脱臼的地步,连合上嘴的劲都使不出就更别说咬断了。此外,口腔里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香似栀子,却又甜的发腻,熏得头昏。那些白色的蜡状物一碰到口水就化成了滑溜溜的液体,直往格特鲁德的嗓子眼里跑。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口腔深处让她只想干呕,向深处流动的液体又逼她涨红了脸,不得不一边用鼻子吸气,一边强忍着恶心把这些东西咽进肚里。 就在格特鲁德还在为了呼吸做斗争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一拥而上,用自己强而有力的胳臂锁住了她的关节:脚踝、膝盖、髋部,甚至是手肘和肩膀。如果之前M字开腿的姿势还能让格特鲁德有空间挣扎的话,现在的她已是被几个壮汉给牢牢地锁死在了他们发达结实的身躯之间。深深的绝望溢满了格特鲁德的心房,她已是被摆在砧板上任人凌辱、名副其实的一块美肉了。她发现进入她体内的那根细棒会因为她胯部肌肉的收缩而停止前进,格特鲁德就拼死缩紧下身,徒劳无用地做着抵抗。但今晚还很漫长,而施麦尔又很耐心。他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边等待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做困兽之斗的样子。用施麦尔自己的话说,他就像一个美食家,要先了解食材的属性,再去想怎么烹调,这样才能将猎物的每一滴恐惧都榨出来。最后要做好精致的摆盘,混着菜肴身上散发的气味,一口一口将目标吃干抹净。所以格特鲁德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享受,越是哭喊,他就越是耐心。 或许是巫王的魔法,又或许是他自身的臆想。今晚的施麦尔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耳边能听到隐约的人声,像是旋律,又像是低语。他顺着这股声音轻哼着歌,一旦格特鲁德因疲劳而放松了肌肉,施麦尔就操控着按摩器,让前端慢慢地钻进她身体的深处。等这里就位了,他又从一个灌满了润滑液的密封袋中取出了一根假阳具,把龟头的部分抵在格特鲁德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颗粒密集而粗糙,花纹繁复且不平。格特鲁德看不到施麦尔手中之物的样子,她只能茫然地通过肌肤来感知这个东西的质感与形状。可随后一只手盖在了阴户上爱抚了一下,紧闭的密缝忽地被一条硬物撑开。这东西很粗,很长,它甩开了缠上来的穴壁,压平了阻碍前进的层褶,缓缓地向着蜜穴的最深处滑去。 被口中阳物熏得头昏脑胀的格特鲁德反应不来,等到她意识到施麦尔的意图时,假阳具已几乎深入到了花径的最深处。下一刻,求生的本能让格特鲁德做出了迄今为止最猛烈也是最绝望的挣扎!但她的关节被控住,体力也快耗尽,就连鲁珀引以为傲的尖牙利齿都使不上力气。男人们加紧了力气,决不让格特鲁德激动的肢体逃脱哪怕一分。而施麦尔则还是一脸从容地等待着,等到这位刚烈的佳人稍稍松劲,他就握住假阳具的尾部向下一推!硬实的顶端与脆弱子宫相撞的剧痛疼得格特鲁德差点把身子都蜷缩起来,刚才她用肌肤感受到的粗糙表面正与敏感的子宫颈亲密接触。施麦尔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满心欢喜地调整自己的嗓音,让自己的话语轻飘飘地落在眼前几近崩溃的美人身上: “加油,格特鲁德女士。您觉得您会高潮多少次呢?我向您保证接下来的演奏绝对会超出您的想象。” 不详的嗡嗡声先传到格特鲁德的耳边,随后前所未有的剧烈感受被药物放大了数十倍,顺着神经传递到了大脑,疯狂地蹂躏着她残存的理智。阳具最顶端密密麻麻的复杂花纹死死地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在电池的作用下狂暴地振动着,震颤着!深入尿道的按摩器也加入了战场,覆有软毛的珠子们突然激烈地暴动起来,按照编程好的节奏兴奋地刺激着周围遍布的神经! 而格特鲁德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忘了。她没有抵抗,没有叫喊,只有身体在按照生物本能对袭来的强烈刺激做出反应:尾巴摇起来了,肚子绷起来了。两块膝盖试图并在一起而做成了个X形,就像憋尿的人想夹紧双腿一样。珠圆玉润的十根脚趾蜷缩起来,修长精致的一双玉手抓紧床单。紧接着是从脚掌到脖子的全身僵直,整个人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以腰部为中心来回摆动,幅度越来越激烈。最终格特鲁德的娇躯又猛然静止下来,腰肢竭力往回缩,胯部用力向下沉,随后从湿淋淋的、粉红的嫩穴中突然喷出一股水流,直直地喷到正蹂躏胯下香滑口穴的乌萨斯人身上,将他雄壮的胸肌喷得水光一片! 直到这时,一声含混不清,但又充满绝望的哭号才从格特鲁德被塞满的小嘴中爆发出来,变成凄惨的呜呜声在屋中回荡。施麦尔拨开阴蒂的包皮,将充血挺立的花蕊暴露出来,随后拎起一个开到最大功率的跳蛋盖了上去。随后闭上眼将手按到了格特鲁德的肚脐上。他感受到这个可怜的人又开始摆动自己的身子,但因为众人的压制而幅度轻微,最后又是一僵直,屋中回荡着的呜咽立刻就被噼里啪啦的激烈水声盖了过去。他下令让人捏住她的胸部,把凹进去的奶头逼出来用震动棒接着刺激。很快他的手就又感到一阵波动:一摇一直,一绷一晃。于是他睁开眼睛,满意的看了下时间,此时曲目不过刚过五分之一。 而格特鲁德呢?她在说什么?可惜这个答案没人能知道,因为她的嘴已被乌萨斯的大肉棒给堵了个结结实实。想咬断没那个力气,想吐出来又没充足的空间,甚至想去找个办法都已没了足够的理智。敏感的花心被顶住摩擦,脆弱的阴蒂被压住蹂躏,精致的乳头被两根粗大按摩棒摁住折磨!最可怕的当属那根外表上不起眼的按摩器,它深深地钻进格特鲁德的尿道,后者的身躯越是绷直,紧窄的尿道就会缩得越紧,按摩器所造成的刺激就越是激烈。难以忍受的麻痒从小腹那里扩散开来,全身肌肉痉挛的疼痛让格特鲁德几近失语。可夹杂在这无尽痛楚中的,却又是极盛大极炽烈的超绝快感,其烈度之大仿佛要将她的脑子削掉一块一样!当下身颤抖着,摇摆着,抽搐着迎来新一轮的高潮时,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欢呼。但等这短短十几秒一过,连续高潮的疲惫与娇嫩性器被暴力对待的剧痛就像洪水一样淹了过来,而且一波更比一波强。 潮吹,用尽一切力气去喷水!强制高潮的循环已来回了好几轮,现在的格特鲁德软的像是柳条,只能靠周围人的支撑才能保持住半倒立的姿势。腿也夹不紧了,声也发不出了,只会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微微的动几下,呜几声。强制高潮已将她变得像是一个机器,听从着施麦尔的命令,让她丢她就会喷水,让她叫她就会呜咽。但施麦尔却还没玩够,他停下了所有的机器,让乌萨斯人撤出自己的阴茎。低头询问道: “格特鲁德女士?您还好吗?” “停…下来…让我咕哈啊…哈啊…休…休息…” “唉呀呀,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施麦尔捏起格特鲁德的下巴,欣赏着她美目紧闭,满头香汗的样子,突然低下身子在格特鲁德的耳边低语:“…您的演技真是精湛,但在我这儿可行不通。” 话音刚落,格特鲁德被折叠起来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非常明显的战栗了一下。这让施麦尔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继续说: “您就不想睁开眼看一下自己的样子?”他的左手压在了身前美人的肚脐上,慢慢地向下移去:“耻毛是自己剪过吗?形状很漂亮,现在被爱液泡湿的样子真是可爱,难怪那么多的贵族垂涎您的身体” “阴唇的形状也很美,没有突出,而是在向内收的时候微微鼓起的那种。这种形状好像俗称为骆驼趾?听说过您的不少风流韵事,但颜色还是很鲜艳的粉色,是有什么保养方法吗?” “啊,还有最后面的雏菊,现在沾满了您的爱液,被喷得水淋淋的,手放上去还发粘。里面也很干净,伯爵大人不会在我来之前,还特地给自己灌了个肠吧?” 施麦尔的手缓缓拂过格特鲁德的腹股沟,每当手指经过一个部位时,他就会低语着相对应的不堪之词,这些下流的话语与他高贵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格特鲁德虽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但脑海中却随着施麦尔的描述浮现出自己的样子,甚至还因施麦尔的爱抚而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最终,施麦尔的手停在了会阴处,他本人则立直了身子,冷笑着说道: “看来刚刚您都爽昏了头啊,自己多了条尾巴都不知道。您真不想亲眼看看?” 第二条…尾巴?听到这句话,稍微缓过来些的格特鲁德才感觉到体内有些异样。随即强烈的恐惧就在她的心头爆裂开来,以至于她本能地睁开双眼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过是虚幻的臆断罢了。但可惜的是,在她那水光闪闪,被蜜穴淫汁溅的油光发亮的前穴后面,有一根毛茸茸的人造尾巴正被施麦尔捏住尖端立了起来,而另一端的尽头则没入了自己的菊穴之中。 “不…不要…“她嗫嚅着,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生怕自己的言行会惹来惩罚。施麦尔则露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兴致勃勃地问:“不要什么呢?” “不要…拔出来…” “但现在您的两个洞里都塞着东西,您是指哪个呢?” “屁…屁股里的那…那个尾巴…” “为什么呢?” “…因为那里很…很敏感,拔出来会…会…” 施麦尔突然打断了格特鲁德的话,放下假尾巴顶端转而握住根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明白了,您是觉得在里面很舒服所以不想让它出来对吧?没关系的,反正…” “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求您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反正今晚它可不会只进去一次!” 话还没说完,施麦尔就一手攥住拉珠,一手压住格特鲁德的屁股,使出浑身力气向外一拽!由于恐惧与紧张,此时菊穴闭紧的力度非常之强,将肠道里的拉珠锁得紧紧的。因此格特鲁德能非常透彻地感觉到娇嫩肛门与粗大拉珠的亲密接触。她能感到珠子光滑的表面用力压住了菊门上密布的神经,正以千钧之势试图突破肠穴的封锁,而紧闭的嫩菊则无奈地一点点地从上面滑开,被撑大,扩张。又在刚过了珠子最粗处时因自身的弹性迅速闭合了起来,与紧随其后的第二颗珠子狠狠相撞,再度重复开合的过程。真宛如花朵开放一般! 格特鲁德在肛交上可不是什么新手,毕竟诸高塔上衣着华丽的贵族私下里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后庭其实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更别提现在里面还灌满了施麦尔的媚药。就在拉珠与后阴接触的第一瞬间,从菊门到肠壁都传来了令人发疯的疼痛与快感!逼得她挺腰仰头,尖叫着将整个身子都反曲着弓了起来! 就在施麦尔淫虐格特鲁德后庭菊肛的同时,之前停下的各路玩具们也嗡嗡着重新暴动了起来。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下体处。因肛珠被拔出而锁住按摩棒的尿道,此时正因其激烈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先是酸,再是麻,到最后就像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一般,酸得人头皮难受,麻得人心神不安。就像是城建工人使用大功率的液压破碎锤砸开水泥路面时,双手会被震得感觉不到了一样。而这个按摩棒就像是一块楔子,随着振动一下下地穿透格特鲁德的防御,一点点地瘫痪她的控制。当然,大脑空白的格特鲁德是不会有那么细致的感受的,全身敏感地带被疯狂刺激带来的快感已让她像之前一样陷入了绝顶的循环之中。只是在某个瞬间,当她绷紧身子,意识模糊地浪喘时,两股金黄的尿液与透明的黏液从阴户中喷发而出,在空中碰撞交融,随即泼洒在了格特鲁德涨红了的脸上。而施麦尔早已把整串肛珠塞了回去,在身前母狼失禁绝顶的最高峰将十几颗拉珠尽数拔出,他们所造成的超强快感更是将对格特鲁德拉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只听她发出一声宛如嘶吼般的绝叫!剩下的声音中途就被卷土重来的乌萨斯肉棒塞回了嗓子里。 “呜呜呜呜呜呜噗哈哈哈!!!!不要呜!!!!!” “好啦,该换下首曲子了,您泄得这么厉害,我都怕您昏过去了~” “咕哈…咕啾咕啾!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吧,昏不过去的。” 施麦尔把珠子交给别人,转而接过前面的假阳具与按摩器,笑着问道:“您知道这里被电击的感觉吗?我很好奇在同样时间里,伯爵大人会比那个低贱的雌鲁珀泄得更多吗?” 夜晚的夕照区显得格外安静,虽然莱塔尼亚对感染者的管控力度没有其他国家那么强,但也不会允许他们在半夜出门。而大多数的人又因整日的工作而身心俱疲,此时自然是睡得正沉。只有少户人家的灯还亮着,但想必很快也会遁入黑暗。有时,广场附近的居民会在起夜时眺望窗外,好奇不远处斯特罗洛伯爵的宅邸怎么还亮着灯。不过他们也想不到,伯爵卧室的灯今晚将彻夜不熄。 施麦尔打开窗户,登时一股复合的酸臭气味就从屋内向外流出。汗水、爱液、口涎、媚药,虽然格特鲁德的卧室常喷香水,但再浓烈的香气也挡不住这些液体几个小时的发酵。两个术士正用源石技艺治愈着格特鲁德受到的损伤,还有一个则在给她灌输特制的药物。 新鲜空气让施麦尔疼痛难忍的脑袋感到了些许清爽,长时间使用源石技艺控制奴隶们让他十分疲惫,更何况他是在按照尘世之音的乐谱精准控制他们的动作。照常来说连续两个小时的蹂躏足已满足他心中扭曲的不堪欲望,但今晚,他就像犯下了饕餮之罪的罪人,被神明罚处饥饿之刑一样,不管他怎么变着花样地凌虐着已如破布般的格特鲁德,他始终无法得到充分的宽慰。 声音,一个很耳熟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响。八点左右还很模糊,可随着折磨力度的增大与时间的加长,脑海里的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一个男中音在不断地低语,吟唱。时而发出恶毒的诅咒,时而爆发欢乐的大笑。最终这个声音彻底与他完成了对接,每一个音节施麦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欣赏他的所作所为,夸赞他的手法之新颖,效果之出色,嘲笑着陷入高潮地狱的格特鲁德露出的各种丑态。也是他引导着施麦尔不断尝试更多的方法,让他关注格特鲁德身体的变化。甚至在他的诱导下,被医生判定为永久阳痿的施麦尔竟然重新感觉身下泛起了暖意。 而或许也是这个声音在作祟,他感受不到满足,体会不到欣喜,像西西弗斯一样一遍遍地向着欲望的顶峰发起冲击,却总会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所以他只能更残忍地对待格特鲁德,以换取更深更强的冲击来让自己有理由结束今晚。 但他做不到。最终也像格特鲁德一样,带着剧烈的痛苦陷入了不可逃脱的泥沼。 术士离开时的关门声中断了施麦尔的思绪,他感觉好了一些,便关上窗户重新拉上窗帘,转身向瘫软在床上的鲁珀走去。披散开的长发盖住了格特鲁德的面部,施麦尔不得不把他们挑开,端详起来格特鲁德苍白的面孔。拍拍脸颊,戳戳肋骨,但无论施麦尔做什么,面前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脯表明她还活着。 “不小心玩过头了啊…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 “嗯…看来得让您稍微清醒一下。” 话音刚落,查尔高大身躯所造成的阴影就重新扩散开来。周围的人把格特鲁德摆成后入位的姿势,而查尔则跪在她的两腿间,扒开两片臀瓣,将阴茎抵在后庭上。只需稍稍用力,粉糯的菊花就“咕”的一声,把整颗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前几下查尔的动作还算轻柔,搂住丰臀,轻摆虎腰,粗长的阳具来来回回,温柔地开拓着幽邃的肠穴。格特鲁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以极低地音量微微地喘息着,似乎体内被入侵这件事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少困扰。但在舒缓的动作下,每次查尔阴茎能进入娇嫩菊花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先是龟头,再是一半,又是三分之二。最终当整根雄伟的阳物齐根没入菊穴时,格特鲁德还是发出了些许痛苦的呻吟。 可这呻吟却似比赛时的一声哨响,一听见声音,施麦尔立刻就放松了对查尔的管制。这些奴隶被拐进黑市时都正值壮年,但极少有能活到三十岁的,繁复的手术与药物处理不仅让他们成了没有理智的行尸走肉,还极大地损害了他们的寿命。而施麦尔则极大幅度地钝化了他们的神经,却又强迫他们随时能陷入高涨的性欲之中。因此在管控力度减轻后,查尔会因生物本能而全力性交,但身体上给他的反馈又远远不及他的需要抑或是射精阈值。这样,微弱的性快感就会反过来促进他肉欲急速膨胀。此消彼长之下,查尔就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野兽。只见他粗喘一口,二人的肉体结合处因碰撞而发出一声“啪”的脆响。才被拔出一半的巨根猛然向前加速,狠狠地冲进了柔嫩的后庭深处。甚至还没等格特鲁德反应过来,第三下尽根抽插就已几近完成,硬是把精神萎靡的格特鲁德捣得猛地昂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下,十下,百下!查尔的两个肩膀端得稳稳的,前后甩动的宽厚的腰部快得带出了残影!挤作一团的肉褶一层层地缠了上来,从头到根把整根肉棒死死咬住。格特鲁德长期训练的性技再加上后穴因被狂暴轰入而做出的应急反应,所形成的腔压之大足以将贵族们夹得动弹不得一泄如注。可这根本拦不住查尔的怪力,粗似棒槌的两只大腿一旦发力,狰狞的肌肉线条立刻就凸显了出来。虎腰一前一后反复摆动,完全无视了肠穴内的阻碍,驱动着胯下的巨炮一遍遍地冲撞狠顶,让龟头的棱边把肠壁推平,用粗硬的棒身将菊穴扩张。查尔气喘如牛抖腰似狼,抱紧格特鲁德白花花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顿乱干,直插得身前丽人浪叫不息哀嚎不止!铁钳般的大手灌注巨力,毒蛇似的阴茎爆插嫩菊,要将性感美女肏得耸腰连连潮吹不断!被捶打成白浆的淫汁蜜液似胶那般黏,在公羊黑胯和母狼白臀之间拉出千万条淫靡的丝线。拉长,折叠,相合,飞溅!密集的撞击声已连成了一线,厚重的呼吸也好,细小的水声也罢,都被这噼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深深掩盖,与之能相敌的只有格特鲁德那嘶哑的喊叫和可怜的闷嚎! “停…停下来,不要再咕…啪啪啪啪啪啪!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放我走吧呜哈…哈啊,哈啊,屁股好疼…好涨…” “怎么样?有没有精神些?是不是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 施麦尔悄悄地靠了过来,把玩着她毛茸茸的耳朵,悠闲地问。此时又有一根洁白油亮、像是涂了厚厚的一层蜡的肉茎立在格特鲁德的眼前。“这种白色的药是内用的,是为了能让您发情而特制的。里面也混了一些成分来缓和症状,您要是想活命的话建议仔细舔干净,不然到最后,我怕您会发情到死啊~”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格特鲁德虽落魄至此,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极度高傲,野性十足的母狼!鲁珀族刻在骨子里的那股血性被激了出来,狼尾竖起汗毛倒立,呲牙咧嘴肌肉绷紧,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施麦尔,灰色的瞳孔竖成了一条缝。现在的格特鲁德哪里顾得上什么利益什么忍耐,她只想扑倒面前的施麦尔,用尖牙咬开他的喉咙,痛饮他腔内的热血。但她也不是全盛时期,在被用各种手段足足折磨的两个小时后,全靠那些术士的医疗手段才有劲喘上几口气。狡猾的公羊只是身形一闪,起初用身体束缚住她的库兰塔就近了过来,抬起右腿一脚踩在了格特路德的头上,硬是将她的脑袋给压进了床里。浸透汗水与淫液的床单蒙在了她的脸上,腥臊的气味直闷得格特鲁德喘不上气。她反手抓住那条压住她脑袋的右腿,尖利的指甲绝望地抓着,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菊穴被可怖巨根疯狂蹂躏的痛苦,混着体内蓬勃爆发的快感,再混着肺快要憋炸了的窒息感。三种强绝的刺激就像一只巨掌,把她的心都捏碎,捏得她痛不欲生。 终于,她的挣扎愈发轻弱,发出的呜咽也愈发无力,四肢诡异地抽搐痉挛着,像是刚下过雨从泥土里爬出的蚯蚓一样扭曲着。如果说被按住强迫高潮时还能算是思考困难,现在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已让思绪变得模糊,连思考都算是一种奢望了。此时,库兰塔抬起了那只脚。几乎是同时,求生的本能让濒死的格特鲁德猛地仰头,室内酸臭的空气如长鲸吸水般汹涌冲进了她的身体,汗液淫水和二氧化碳混着一起的味道却让她觉得是如此的香甜。她从喉咙最深处畅爽地发出一声嘶吼,小巧的鼻翼迅速地凹凸下垂,想再为那可怜的肺提供些动力。但查尔已抓紧了她的双臂,两膀一较劲,格特鲁德饱受摧残的躯体就像吊桥一样被拉了起来。而查尔则借助这股拉力,将黑猛粗长的肉茎狠狠地顶入后庭的深处,力量之狠毒像是要把蛋一起挤进去一样。从龟头到根部,小小的菊门硬是将整条阳具尽根吞了下去。而格特鲁德所感受到的,则是这条凶恶巨龙正试图撤出她的肠道。她知道原因,她明白缘由,她竭尽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尖叫。但身体不听她的,唇彩花掉的小嘴贪婪地吞食着空气,那还顾得上发声?于是声音想要外逃,氧气却往里进。越是激烈的肛交就越需要更多的气体以供呼吸,越是狂野的抽插就越想将体内的苦闷痛爽喊出去。一进一出,一吸一呼,格特鲁德一时间竟忘了怎么呼吸怎么发声,嗓子里像卡痰一样传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响。直到体内的肉棒停在直肠的半截处,突然加速发力怼进了娇柔幽深的后庭菊肛。一声凄厉的不像人类的惨叫才从格特鲁德的口中爆发而出,就像是查尔从她体内榨出来的一样。几十个来回之后,格特鲁德被扯得生疼的胳臂忽感一松,前肢彻底瘫在了床上。而库兰塔右腿的阴影,已再次降临在了她脑袋上。 这一次,格特鲁德感觉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娇嫩菊穴被暴力对待的感觉几乎令她痛不欲生,但这份苦痛竟向着快感逐渐转化。丰满的翘臀不受控地向上挺起,主动迎合着查尔堪称残暴的抽插。查尔简直是个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他动得愈是激烈,自己就愈发忍不住想放荡扭腰肆意浪喘的欲望。屁股越来越酸,肚子越来越涨,大腿被干得抽筋不已,自己却沉浸于狂涛般袭来的凌辱快感,甚至已有欲求不满的迹象。还有个穴没被蹂躏,还有张嘴没含肉棒,她几乎忍不住想伸出两只玉手去撸动周围一根根紫色的阳具,一边帮他们撸管一遍被双管齐下干得几近昏迷,再被刚才的那个乌萨斯强行口交,被他粗野的龟头捣住喉间,被其中喷涌而出的精液灌得溢满喷精,呛得双眼泛白! 这时,一股难以阻挡的强烈瘙痒感在格特鲁德的下腹处升起,迅速扩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痒得像是骨里有蚂蚁在爬,痒得像是有猫在挠她的心,直痒得她头皮发麻口涎淌流。而此时后穴里那根又粗又硬、又长又糙的男根竟在反复进出中能稍微缓解这愈发盛烈的奇痒。于是,格特鲁德后穴里那条弹性十足的肉肠倒好似活过来了一般,主动蠕动起来缠住查尔的肉棒。肠壁张开各条褶皱,尽可能地让肉茎能擦到更多的地方。千万颗肉粒一拥而上围住巨根,使出浑身解数地去咬,去夹。她们顺着阴茎背部鼓起的青筋一路滑下去,随着抽插的节奏紧紧地锁住这条能帮忙解痒的巨龙。 “❤呜咕…呜呜呜~~~咕哈,噗噗噗,呜姆~~~~❤” “❤噗哈!咳咳咳…停下来,求你们…啊~啊~啊~太深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屁,屁股…要炸开了啊啊啊啊!!!❤” 酸啊!麻啊!疼啊!痒啊!爽啊!当格特鲁德再次抬头呼吸时,她模糊的视野里又浮现出了那根抹满了春药的阴茎。为了救生,抑或是受到了欲望的支配,她涨红着脸,流着口水向那根阴茎爬去。她一边爬,查尔一边搂住她的腰肢发力干她。查尔一边干她,她一边淫叫娇喘着向前爬。每爬几步就要被查尔给拽回去一步,每向后退一点又要被查尔向前顶出去几分。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就没有几个地方听她的话。格特鲁德突然昂起脑袋发情似的高叫一声,接着像狮子甩头一样狂乱地甩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她管不住,她受不了!她叫得是一声比一声媚,喘得是一口比一口浪!最终在漫长的角力中,格特鲁德彻底没了劲。她粉臂软的像面条,大腿抖得像筛糠!两只手扣紧了床单,脑袋埋进了床里不住地呻吟,像只鸵鸟一样只把屁股挺在外面任由查尔的蹂躏凌辱。她叫得越骚插得越深,干得越深喊得越响!周围的人也加入了这场荒淫之极的活春宫中。几个人捏住她的阴蒂,揉捏她的乳房,搓挤粉嫩的乳头,抽打弹软的肥臀。还有几只手伸向她的蜜穴,抠挖她的G点,刮蹭淫肥的阴唇! 瞧瞧!仔细瞧格特鲁德前凸后翘、成熟诱人的玉体上掀起的一阵阵臀波乳浪!两具身躯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崩飞一大片粘在身上的粘液,混浊的白浆,澄澈的蜜液,晶莹的汗水和融化了的春药混在一起,糊满了格特鲁德挺翘的美臀,灯光照上去就像是打了层蜡,油光水滑,闪闪发亮!粉嫩的阴唇大大地张开来,向外淌着浓滑的花蜜,淡褐色的雏菊反复张合,向里吮吸着查尔棕色的阴茎。插进去时菊门就像是个篦子,把粘在肉棒上的粘稠液体统统隔断在外。拔出来时肠穴内各种体液在肉棒上又厚厚地覆了一层,有时还会带出很小一节粉嫩的肠道出来,但不到半秒又会被野蛮地塞回去。黑色的阴毛紧随肉棒之后,一遍遍地磕在阴户上。起初还只是些许液体挂在上面,一颗颗的像是清晨的露珠。现在经历了如此狂暴的交合后,男女二人的阴毛都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满,泡透。因而根根连在一起,贴在他们的身上。 再去听听!去认真听室内回荡起的绝世淫曲!淫汁爱液被拉扯时刺啦刺啦响,黑胯白臀相撞时啪啪啪的声。男人们的喘息壮的像牛,沉的似铁。母狼的喊叫浪的像春,尖的似针!可我问你,这点小菜就能满足你施麦尔的胃口了吗?不能吧?看看眼前这个正摇尾乞怜的鲁珀吧,一辈子想着借力上位,想着恢复她家族那可笑的地位与荣耀。不惜手段,不顾代价。难道她发起狠来你能打得过她?绝无可能,她是一只血统纯正的鲁珀!那是天生就为狩猎而生的种族!可她崇尚权势,崇尚高位,于是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对谁都是一副谄媚的笑脸,用自己淫荡的肉体去讨好别人。那结局必然是被这些她追崇的事物背叛,被更高位的人碾在地上。就像现在这样!像狗一样趴着!伸出舌头喘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还恬不知耻地撅着腚摇尾巴! 啊,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它招来了多少腥风血雨,引来了多少豺狼虎豹。自古以来,数不清的英雄谋士、豪杰小人为了权力、地位、财富、荣耀这些东西,终生都在踩着别人的尸体向上爬。但权力这东西只有下限,官员要听领主的,伯爵要听国王的。即使是一国之君,也得向比自己更强的存在俯首称臣!泰拉诸国谁不嘲笑乌萨斯的腐朽愚昧?可就算是维多利亚桀骜不驯的狮王,在面见乌萨斯皇帝时也得规规矩矩地用敬语!弱肉强食,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施麦尔,你知道为什么莱塔尼亚的经典建筑形式是高塔吗?因为在莱塔尼亚人的骨子里就有着向上爬的基因,这里的人天生就想站在高处,睥睨眼下的众生。所以,施麦尔,你是一个纯正的莱塔尼亚人,你享受着别人的苦难,渴求着更多的哀嚎,你不必为此感到自责。放肆地释放你的欲望吧,尽情蹂躏这个发骚的荡妇吧!这是你的权利,这是她的代价!让所有人一起上,让他们胯下鼓满紫红青筋的男根塞满她身上的每个洞!用滚烫臊臭的精液灌满她的每个穴,让她痛痛快快地洗个精液澡!再把她摁在白浊里,一边让用浓精堵住她的口腔鼻腔,一边抱住她那饱满圆润的屁股狠狠地肏!你不必为这些做法感到羞耻,就算这个婊子被操死了,又有谁敢管这件事?你可是顿克伯爵的人!是的,这就是莱塔尼亚!这就是我所统治的国家!!! 施麦尔呆呆地站在床边,着了魔似地看着被众壮汉围在中间,肆意凌辱着的格特鲁德。她白中透红的肌肤、前后摆动的身姿死死地吸引住了施麦尔的目光。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已把脖子挠得破了皮,指甲缝里都夹着细小的血肉。眼角、耳朵、鼻子、嘴巴,像小蛇般的鲜血从施麦尔的七窍中流出。他正在逐渐放缓对奴隶们的控制,因此这些可怖的性兽们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本能,扯起格特鲁德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工具。有的抓起她的手开始撸管,有的抓起她的长发,缠在自己的阴茎上前后抽动。而那个阳具上被裹了一层药的人,则抱起格特鲁德的脑袋,如野兽般猛干她香滑多汁的口穴!而查尔,这个可怕的性爱野兽,这个不知疲倦的肛交机器,在长时间地高速抽插后终于到达了极限!他发出一声狂吼,搂紧格特鲁德的腰臀,整个人前倾将她压得动弹不得。随后粗壮的阴茎噗噗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雄精!盆底肌夸张地耸动起来,将烫人的阳精满满地喷进后庭的最深处! 奴隶们的行动已经脱离了施奈尔的指令,但他却没有反应。脑内模糊且熟悉的人声变得非常清晰。这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诱导着施麦尔,怂恿着施麦尔。今晚格特鲁德会被失控的奴隶们撕碎,而施麦尔也会深陷于他的蛊惑无法自拔,要么精神崩溃成了疯子,要么抓破自己的喉管直至死亡! 好在,就在这个声音近乎咆哮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施麦尔猛地想起来了他的身份。这个声音属于泰拉大陆绝世无双的法术天才,属于莱塔尼亚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属于黑暗恐怖的巫王陛下!而这位陛下,是绝不可能说出以上猥琐下流之词的!危急之时,施麦尔一咬舌尖,霎时间鲜血的甜腥味溢满口腔,而舌尖破裂的剧痛立刻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那些低俗的话语,那个磁性的声音,那种虚幻的梦境,全都如浮云般极速消散。随即,施麦尔觉得大脑如同遭了一记重锤!令人发疯的剧痛席卷了他的脑袋,一口鲜血从嘴中爆喷而出,溅了查尔一身。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施麦尔摸出手帕擦了擦嘴上的血,他感觉头疼得像是有电钻在扎,但好在身后就是窗台,能倚在上面不至于摔倒在地。刚刚还在暴动的奴隶们呆呆地站在床上,查尔的阳具依然挺立着,从上面淅淅沥沥地滴着粘稠的体液。而在这群人之间,是如烂泥般瘫倒在床上的格特鲁德。施麦尔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她,现在的情况是绝无可能继续所谓的“晚宴”了。但体内的空虚却丝毫没因今晚的惨剧而感到充实。陛下的声音虽然远去了,但刚刚所说的话语却留在了他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弦,扰得他心神不宁。时针接近着十二点,这一般也是莱塔尼亚的散宴时间,而施麦尔决定在临走之前送格特鲁德一份“大礼”。 “老…老爷,请问您喊我们来是有…有什么事吗?” 施麦尔一瘸一拐的走向出口,一开门,就看见了在走廊里等着的一群泼皮无赖。约有十几个人,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各处都沾染了大片的污渍。施麦尔瞅见这些人的裆下都鼓起了小帐篷,他们从八点钟一直在门口等到现在,听足了格特鲁德的尖叫淫喘,说不定在外面都自己发泄了不少。 “你们的领主今晚很寂寞,想邀请你们共度良宵。”说这话时,周围的一圈人都不敢抬头跟施麦尔对视。现在的他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英俊潇洒。没擦干净的血渍把他洁白的牙染成了暗红色,那双幽邃淡褐的双眸也布满血丝,让人感觉他刚在屋里生吃了个人一样。贵族的皮囊已经脱去,留下的只有追求苦难的野兽。 “领主大人这么说了吗?那我们就谢过…” “但是,有个条件。” 他拔出一把极细的长剑,一边用剑尖戳着地,一边慢慢地向泼皮里领头的一个黄毛走去。 “你们每个人,今晚至少都要射满五次,如果6点前没做到…” 施麦尔突然举起细剑向着黄毛的右脚狠狠砸去。锋利的剑尖穿过大脚趾的指甲、骨头和皮肉,深深地插进了地板里。可黄毛像尊雕塑一样站着不动,脸上的肌肉因疼痛而剧烈的抽搐起来,咕噜噜的呜咽声从不断耸动的喉结处升起,却撬不开紧闭的嘴唇,对施麦尔与顿克伯爵的深深恐惧吓得他喊不出声,动不了脚。 “…我就用这把剑在你们身上扎满窟窿,直到你们的身体漏的能当浇水用的水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好。” 施麦尔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可怖的笑容,鼻子里细细地流出两行暗红色的血,一直流到下巴那里。他也不擦,只是反复念叨着“五次,五次”。每念一次都要刺一次黄毛的脚趾,从大脚趾顺着扎下去。黄毛起初还能拼死忍耐,到后面已是压不住自己的惨叫,却又不敢张嘴吵了施麦尔的耳朵,只能涨红着脸呜噜噜得嚎。等到右脚的五只脚趾弄完,施麦尔又去戳左脚,最后神经质地大笑了几声,一边念叨着“五次,五次”,一边戳着地,慢慢走远了。身后紧跟着的,则是行尸走肉般蹒跚的奴隶们…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暗金色的教鞭抽在了名贵的班台桌上,一个留着胡子的黑发男人这样对小格特鲁德说着。“这是我们斯特罗洛家族的家训。”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破落的家族就会被淘汰遗忘。格特鲁德,你是家里的长女,也可能是唯一的女孩。如果将来家族的命运有变,你有义务,也必须把它振兴起来!” “莱塔尼亚不需要废物…我是家族的长女…” “为此要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手段…”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画面,格特鲁德想着。是因为骑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交替抽插前后两个洞的声音很像父亲挥舞教鞭时的声音吗?啪啪啪,啪啪啪。或许吧,至少在格特鲁德看来,两个场景真的有些相像。都有人在声色俱厉地叫喊,只不过父亲喊的是家族的家训,而混混们喊的是下流的脏话。自己都不敢还口,只是在低低的呢喃。只不过当时的自己是因为胆小,而现在是因为有根阴茎塞在嘴里,堵得她说不了话。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张大班台桌?那可是用萨尔贡雨林里的整颗百年老木做的。先在当地做了粗工,再找炎国的大师做的精工。位于桌面下的文件柜的外壁上的花纹也下了大功夫。用的是雷姆必拓出产的宝石,送到乌萨斯请皇家工匠做成极细的马赛克贴上去的。不说这些繁复的制作过程或是原料质量,就只说说柜台背面刻着的一行小字,都能让博物馆为其开出破天荒的高价:那是高卢皇帝科西嘉小时候留的签名! 四皇会战后,盛极一时的高卢被分食殆尽,这张皇宫书房的桌子几经流转,后来被巫王赐予了斯特罗洛家族作为奖赏。尽管如此,老伯爵在抽打教鞭时可没心疼过这张桌子。因为这是战败者的遗物,而在他看来,家道破落者没有丝毫的价值。就像刚刚试图逃走但被抓住的格特鲁德一样,那些所谓的“高贵、骄傲、优雅”的贵族气质都到哪里去了呢?难道像现在这样仰面躺在桌面上,让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隔在她与桌面之间,前后同时被八个人凌辱的样子算得上高贵吗?难道那副溅满恶臭的白浊、双眼失神涣散的脸称得上骄傲吗?难道这具被淫汁汗水精液药剂涂的油光水滑的身躯能被叫做优雅吗?显然不能。能配得上现在的格特鲁德的,只有“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这样的词。而一条“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现在应该在想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崇高的事情。她在想身下的那个刀疤脸怎么会这么厉害,不嫌做桌子的木头硬的咯骨头,不嫌姿势不对双腿悬空使不上劲,只是两只脚顶住椅子一用劲,那么长那么黑的阴茎就能戳进她柔韧肠穴的深处。还有骑在她身上,正握住两颗丰满滑嫩的乳球乳交的那个菲林。是不是这辈子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用这么大劲干嘛?动作又粗鲁又残暴,掐得人都感觉乳头要被捏碎了。再说说那个黄毛,你的脚被扎了十个洞,心里有气不难理解。那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我身上呢?没怎么洗过的阴茎散发着恶臭的气味,熏得人只想扭头就吐,可你还偏偏要往深处塞,摆起腰来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嘴里。谁不会嫌恶心? 嘴里含着黄毛的,双乳夹着菲林的,两只手在帮另外两个混混撸,一个刀疤从上到下的刀疤脸干着屁股,另一个胎记从右到左的混混操着小穴。还有两个人站在最后面,把住两只丝袜脚往自己的肉棒上蹭。可这些还不够,他们不仅要用格特鲁德的肉体解决自己的欲望,还要用自己的言语凌辱格特鲁德的精神。于是在那震天响的肉体碰撞声中,在那绵密粘连的水声中,混着一句句下流之际的咒骂与侮辱,还有格特鲁德含混不清的话语。 “什么领主什么贵族,明明就是一个看到肉棒就发情的肉便器嘛。喂,手上不要停,要认真地撸!这可是过会儿要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还想不想跑?想不想跑?屁股这么大这么白,还这么会夹,不抽几巴掌都对不起你。抽死你抽死你啪啪啪” “哦哦哦又要喷了又要喷了!你们两个把她摁住了,这就让大伙看看伯爵大人喷水的样子。” “这小嘴真会吸,早就听说伯爵大人的私生活特别淫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哈哈哈哈哈哈。” “❤呜!!!咕噜咕噜,咳咳咳,让我休息…噗噗,咕啾咕啾,咕噜噜噜❤” “要射了!!!谁让你吐出来的?!把嗓子撑大点全都给我喝进去!这么喜欢舔的话就全部射给你!!!” 黄毛忽地发出一声怒吼,下一秒粘稠浑浊的雄精就满满的灌进了格特鲁德的嘴里。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正骑在身上强迫乳交的那个菲林就放开了饱受凌辱的乳房,身体向前抱住格特鲁德的脑袋,接力抽插着她多汁滑嫩的口穴。他的动作很猛,力度也大,被裹满各种体液的肉棒在红唇中进进出出,又是一股臊臭滚烫的白浊被抵住口腔深处大力射出,还没过瘾的菲林甚至一边射精一边摆腰。黄毛刚射出来还飘着热气的阳精被菲林的阳具带出了体外,混着口水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崩得到处都是:发梢,眉毛,眼睛,脸颊,下巴…沉闷的噗噗响是射精的声,滑溜的咕啾响是体液在拉丝的声,尖锐的咳咳声是格特鲁德被呛的咳嗽,粘腻的咕噜声是过量的精液盛满了口穴,最后顺着嘴角流淌而出的水声。最终,这一切都在一声极媚浪极高昂的尖叫中结束。之前射的那些粘稠的浑浊的臊臭的滚烫的精液,都随着这声尖叫爆喷而出,成熟妖媚的娇躯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于是那个带着胎记的混混就趁着格特鲁德高潮的时候死命地奸淫她紧窄敏感的嫩穴,架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从蜷缩状干成反曲状。龟头迅猛撞击娇嫩子宫的感觉爽得格特鲁德仰头弓背,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尖声浪叫!于是那个有着刀疤的男人就鼓足力气爆插她柔韧娇弱的屁眼,搂住她的腰肢激烈抽插又把她从反曲式再干成蜷缩式!弯起腰就会被胎记男架起双腿狠狠打桩,撑起腹又会被刀疤脸搂住腰肢疯狂操穴。那平躺吧!平躺吧!平躺的话两个都能体会得到!下体就会像波浪一样,先被刀疤脸给顶上天,在被胎记男给插入地。先插后穴再插前,干完前穴接后面。深陷于媚药药效的格特鲁德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干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就是波涛巨浪中的一条船,船只随着波涛上下起伏着,她的身体也被夹在中间上下起伏着。而在她那曾经白洁如今通红的肌肤上,也有着一波接着一波的起伏与浪涛,“臀波乳浪”这个词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格特鲁德喊着,叫着,求着,喘着。本就被肉欲搅成一团的大脑已经彻底瘫痪在了强烈的刺激下。她开始说服自己,只要熬过今晚,她就能飞黄腾达。只要熬过今晚,她就不必再去跟那个无能的胖贵族陪睡。所以淫荡就淫荡,肉畜就肉畜。想骂就骂吧,想打就打吧,她信了,她认了,她彻底抛弃了理智与矜持,不知羞耻地怂起屁股甩着腰,仰起脑袋抖着腿。随着体内的两根肉棒喷发出来,她放荡地喘了几口粗气,心思也完全扑到怎么更激烈的做爱上面去了。 黄毛搂住她的膝弯把她架了起来,抱起她走向了卧室角落里的一面大落地镜。从菊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浇在了黄毛的男根上,令人舒爽的温热感让这根稍微有些疲软的肉棒又一次充满欲望而耸立了起来。调整一下姿势,稍微用了些劲。当龟头撬开有些松动的菊门时大股大股的白浊立刻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有了他们的润滑黄毛的阴茎很容易就顶进了肠穴里。那里紧绷着的,蠕动着的,一层层拥挤过来咬住他肉棒的肠壁或肉粒爽得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而格特鲁德也从喉咙深处唱出一声放肆的欢叫,她也浪喘了几下,羞红着脸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媚态:高鼻梁,薄嘴唇,尖尖的下巴上挂着几丝口水。杂乱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恰巧能稍微盖住迷离的双眼。美丽的双颊上则像张刚完工的油画,最底层是精致肌肤的雪腻,中层是桃花般的红晕,最上层则是成点滴状的精液的白色,透明的汗水再盖上去,灯光下呈现出油一样的光泽。 再往下也是白中带红的脖颈与锁骨,随后是通红的,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的一双淫媚爆乳。两点娇艳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在空中微微地摇晃着。丰腴的腰肢中间坐落着可爱且干净的肚脐,以此为界。上半身给人的感觉是像抹了油一样的反光,下半身则是做蛋糕似的糊成一团。精液淫水混在一起被捶打成淫靡的泡沫把阴毛满满地糊成了白色的一片,只有些许黑色的线条留在其中。胯间和性器交合处尽是羞人的银线,又多又黏。黄毛抱起格特鲁德抽插时,这些银线先断裂又粘连发出的滋拉滋拉的声音简直令人欲罢不能。而随着黄毛的动作,前穴里的股股男精也汩汩地淌了出来,在性器插进深处是还会向外噗噗地喷精。再往下看,肉感十足的大腿引诱着男人们上手摸索,被花穴蜜汁浸透了的吊带黑丝紧紧地粘在腿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成熟御女的体香。甚至在脚尖处,就连黑丝都吸收不了的液体聚合成了液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是的,不仅黄毛忍不住了,刚刚做完的刀疤脸也忍不住了。他急忙走上前来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塞进蜜穴里,主动接过格特鲁德的右腿而放下了她的左腿让她单足立地。这样两个人就能得出空来抚弄格特鲁德性感诱人的身体:一只手绕到前面玩弄敏感的阴蒂,一只手放到后面揉捏弹性十足的臀瓣。还有一只手撑在丰腴的腰间方便用力操干格特鲁德的美穴。被泡透了的黑丝所散发的那种异香把刀疤脸的魂都快勾没了,他赶紧把脸贴上去,去亲吻,舔弄,隔着袜子吸吮格特鲁德的肌肤。又有两个人拖着凳子走上前来,站在格特鲁德的两侧。他们踩在凳子上,让阳具的高度和格特鲁德的嘴处在差不多的高度。随后摁住她的脑袋让她轮番为两人口交,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一边享受着鲁珀美人的口交服务,一边把玩着她胸前弹软挺翘的美乳。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是不是兄弟们肏你肏的很舒服啊?嗯?” “这奶子真大真软,怎么玩都玩不腻。” “❤呼噜呼噜…啊~啊~不行了~真的,太激烈了~噗哈呜呜呜~~~❤” “好啦好啦,该舔我的啦。贵族的身体就是用来服务自己领民的,听懂没有?” “❤嗯嗯嗯啊~庭名摆了呜呜呜咕呜…❤” “听明白了就赶紧舔,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呢,别浪费时间。” “啊啊啊啊这个骚穴真的是太骚了,都被双龙入洞了还一直在夹,打屁股夹得还会更紧。” 啊~私处被肉棒贯通时的感觉多么舒畅,屁穴穴壁被阴茎反复推挤的感觉多么酥麻。乳房被揉着,大腿被吸着,乳尖被捏着,阴蒂被玩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因这一波波肆虐全身的快感感到幸福。他们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快活地呼喊着,他们想要更多的氧气,以迎接更加急促更加强烈的高潮! 认了吧,格特鲁德,这就是你的命。你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活在这样的一个国家,有着这样的一副皮囊。认了吧,这就是你的命,是你的命让你成为一条淫荡、低贱、卑微的肉畜的。多么美好,多么快活。格特鲁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是的,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格特鲁德心想。 她只是想哭。 男人们专注于女人的身体,女人则专注于体内的男人,没人,甚至她自己也没发现,在她脸颊上的各类秽物中,一行火热的清泪悄悄地划开了一条路。这滴泪是如此的滚烫,以至于灼伤了格特鲁德的皮肤,炽痛了她的神经。一股根植于她内心中最深处的骄傲,混着鲁珀种族的血性,化作一丝极细的青烟悠然地飘上了心头。格特鲁德忽地有些茫然,她抓不住这缕雾霭般的情感,毕竟她的脑海中现在只有卷成漩涡般的肉欲。可就在这肉欲漩涡中,在外界淫靡的交配声与男人们的叫骂中,她又能听到一个极轻微的声音。 不,我不是 “水这么多,贵族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欠干啊?真骚真骚啪啪啪,干死你个骚货…” 我说了,我不是。 “小穴又抽起来了哦,是不是马上就要去了?好好好,这就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把你全身上下都肏个透彻,让伯爵大人好好爽爽。” 我说了!我不是!!!我是是老斯特罗洛伯爵的长女!是斯特罗洛家族的家主!是巫王钦赐我们家族的领土!是双子女皇承认的我们家族的爵位!!! 我才不淫荡,我才不低贱,我才不是什么卑微的肉畜!我是斯特罗洛·格特鲁德!是维谢海姆合法的领主! 你不是?那现在这个被四根肉棒凌辱到口齿不清的人不是你?今晚被施麦尔玩弄到疯狂潮吹的人不是你?你的确是维谢海姆的合法领主,那你凭什么来告诉其他领主和你的领民,你不是一个把淫荡刻在骨子里的,高贵的贵族!? 凭什么?就凭这满宅子的奢华装修,凭那张陛下钦赐的高卢大班台,凭…… 格特鲁德愣住了,她发现她说服不了自己。现在正对着的镜子是拉特兰产的,是用整块水晶雕刻打磨而成的,安装完的当天,她就在镜子面前和送她这面镜子的莱塔尼亚驻外大使上了床。挂在天花板上的大吊灯的样式她其实也不喜欢,但那个胖贵族喜欢,他的审美跟乌萨斯冻土上不识字的农民一样,一味地认为金色银色就是美。还有这张她用来做权色交易的大床,装修的时候她特地在床头和墙壁之间留了些空间,这样她在用后入式跟别人做爱时,手不会卡在缝隙里,头在仰起的时候也不会撞到墙。至于那个大班台?上面已经喷满了格特鲁德淫汁爱液,放一晚上估计都入味了。它是高卢的遗物,也是曾经光辉荣耀的斯特罗洛家族的遗物。 “怎么又没动静了?现在可还没到休息时间呢伯爵大人!屁股倒是再夹紧一点啊!” “呼…呼…呼…这大腿真是漂亮,操起来的时候肉一颤一颤的。” 对了,身体,至少还有身体是格特鲁德自己的吧。她没做过整容,没做过手术,这副健康健美的身体还是格特鲁德的所有物! 可真的是吗?外人怎么评价的斯特罗洛女伯爵?诱人的乳房,黑丝大长腿,给些利益就给上的可怜虫。只要利益给的够,什么玩法都可以。难道不是吗?格特鲁德什么时候是为了自己自慰过?她为了讨好权贵,天天去练自己的高潮能力。睡前一定要给私处和乳头做保养,让他们尽可能地保持鲜嫩的感觉,还有她经常自夸的,能让所有人缴械投降的性能力。别人的眼光与需求塑造了这具躯体,那它难道能算是格特鲁德的价值所在? 如果一个人的价值就在于讨好别人,那还真是个可悲的人。 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出现在了格特鲁德的小腹处,她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她又要失禁了。但失禁有什么好怕的呢?今晚自己失禁的次数还少吗?她还记得,当施麦尔终于将那根细小的按摩棒从尿道里拔出来的时候,脑子如同化成了一滩水的感觉。可唯独这次,唯独这次她不想尿出来。如果她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那至少自由排泄的权利她想留着。她可以认下所有对她的指控与辱骂,她可以耐着性子去忍受施麦尔和混混们的凌辱。就像她从小看的那些童话书,这些都是家族复兴的代价,等她忍完辱负了重,东山再起时,握有权柄的她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但格特鲁德现在只想任性那么一回,她只是想控制自己的排尿权。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收紧小腹,肌肉的紧缩让正在花穴里奋力耕耘的刀疤脸大呼过瘾,不由得加快了抽插节奏。而随着刀疤脸动作的愈发激烈,这股异样感也迅速扩散起来。正前后夹击操干着格特鲁德身体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他们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然被夹紧后只以为这是新一轮高潮的预兆。于是刀疤脸放下了正舔舐这的格特鲁德的右腿,两条胳膊绕过格特鲁德的膝盖抱起她的屁股。黄毛则放开格特鲁德的阴蒂,两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腰肢,全心全意地进攻着她的肠穴。一前一后,一抽一插,一浅一深。如果做个比喻,格特鲁德现在就是一个躲起来的孩子,她紧紧地关上家门不想让坏人进入。而刀疤脸的阴茎就像是楔子,撬进门缝里试图剥夺她剩下的权利。而在现实中,黄毛的阴茎就像锤子,一锤锤地敲击在她的身体上誓要瘫痪她的括约肌,让膀胱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流出来。 格特鲁德竭尽全力缩紧屁股,她酸啊,她疼啊,她想求他们放自己一马,难道这点微小的权利她都不配拥有吗?可她张不了口,说不了话。一张口就会被肉棒塞住,一说话就会被肉棒打断。而就在两侧的人接连将浓精喷射到格特鲁德的脸上时,那股浓烈的味道呛得她卡住了气,随即她又瞅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由于刀疤脸站在自己前面,她只能看见自己的脸:一个双眼血红、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呲牙咧嘴的疯子。一个耳朵被精液糊住、眼睛被精液盖住、鼻子被精液堵住、嘴巴也被精液封住的淫妇。一个不知羞耻的、毫无自尊的、低贱卑微的、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她感觉自己的心中像是有什么破裂了,最后的自尊心也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冰冷的仇恨。为什么连这么微小的要求都不满足?为什么要把自己赖以生存的仅有的这么一点东西都剥夺?为什么她连身心都交出去了却还是得不到回报?这股冰冷的仇恨化为了滔天的怒火,猛地充满了她的思绪。她明白为什么会想起父亲授课的那个场景了。不是因为啪啪作响的声音,不是因为那个珍贵的大班台,而是那句刻在家族血脉里的一句话。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她不想要地位抑或是权柄了,她只想要血,想要那些剥削她、凌辱她、利用她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的血。 金黄色的尿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浇出,分成几条支流洗刷着附着在刀疤脸阳具上的白浆。混混中因此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而格特鲁德则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白,昏了过去。 “施麦尔死了?!” 屏风后的顿克伯爵有些震惊,低头下跪的凯特听到主人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老爷,他精神失常,抓破了自己的气管。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他原本打算按照尘世之音的节奏去伤害格特鲁德女士的。结果自己记了太多的旋律,被尘世之音反噬发疯了。” “陛下的遗产…竟如此强大…” 屏风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接着说道:“施麦尔死了就死了吧,莱塔尼亚不缺像他这样的人。但我开始对尘世之音感兴趣了,凯特,你怎么看?” “如果老爷对这件事感兴趣的话,我立刻就去筹备相关的事宜,您觉得需要赞助格特鲁德女士的研究吗?” “可以,但控制好力度。别让她看出来我们对此到底有多少兴趣。” “是。” 凯特的眼睛低垂着,看着大理石地面里的反光,他想起来那天与格特鲁德会面时,悄悄瞅见的那双脚。凯特现在对她很感兴趣,能杀死施麦尔的尘世之音却没能反噬格特鲁德,要知道她也是能牢记42首曲谱之人。是怎样的渴求才能让她保持自主,熬过尘世之音的反噬与施麦尔的酷刑?此外,凯特还闻到了仇恨的味道,而有仇恨就会有复仇,复仇中就会诞生阴谋。或许这个破落的家族也能在将来,让自己的怒火点燃顿克伯爵的高塔。他期待着那一天,这可是世间难得的戏剧场面。
【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完)作者:风叶
“老爷,您为何对斯特罗洛伯爵这么执着呢?” 凯特拉下了马车窗户的帘子,仔细斟酌着自己提问的语调,通讯器里先是沉默了片刻,随之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在那位陛下还统治着莱塔尼亚的时候,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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