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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迷途:背叛与奉献】(59-64)改编:古德涂西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59章 不堪往事   尽管黄文业跟夏雪璐在非洲的这几天里夜夜笙歌,但在飞机抵达北京之后,黄文业还是想尽快见到自己的恋人——苏茜。黄文业有时候也恨自己,为什么抵挡不了前妻的诱惑,可是他并不后悔,毕竟
  第59章 不堪往事

  尽管黄文业跟夏雪璐在非洲的这几天里夜夜笙歌,但在飞机抵达北京之后,黄文业还是想尽快见到自己的恋人——苏茜。黄文业有时候也恨自己,为什么抵挡不了前妻的诱惑,可是他并不后悔,毕竟自己还是一个离异的单身汉,虽然和有夫之妇偷情有些不应该,但是和前妻从调情到最后鱼水之欢,他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发。但是正如他跟夏雪璐所说的,这只能算是一次独特的经历而已,回国后,两人还得过自己的生活。有半个月没见面了,黄文业很记挂苏茜这位自己现任的女友,他喜欢怀抱着苏茜入眠的那种家一样的感觉。
  在北京也没有多呆,就上了火车,行驶了十多个小时,一行去非洲考察的人终于平安地回到家里。
  黄文业回到苏茜家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夜幕已经降临,小区里乳白色的路灯,照着三三两两在外面散步的居民。苏茜家里的窗口明亮地透出日光灯的白光,走到家门口,黄文业才想起还没有电话告知苏茜,他回来的消息。因为一路上有夏雪璐跟随左右,他怕刺激夏雪璐,就没有给苏茜打电话,原来想过跟夏雪璐分开后,再给苏茜打电话,但是旅途匆匆,归心似箭,他居然忘记了。
  黄文业用钥匙打开门,他看见苏茜正在跟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桌前吃饭。苏茜看见突然出现的黄文业,顿时一脸的惊慌。倒是那个男人,像主人似的问着黄文业:“你是谁?你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黄文业不由一愣。这男人是谁呢?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但一时还想不起。可是,听他这语气,身份显然有些特别,他跟苏茜是什么关系?
  苏茜的慌乱转瞬而逝,她毅然跑到黄文业跟前,送上了一个香吻,一边拉着黄文业的手进屋,一边问道:“你回来了?”苏茜还回头对那五十来岁的男人说,“他是我的男朋友黄文业。”
  那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果然是移情别恋了。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苏茜对黄文业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
  尴尬和压抑的气氛让黄文业心中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他也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黄文业轻轻地拉开了苏茜的手,面沉如水地问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而苏茜似乎并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多说什么,她一边往外推着黄文业,一边说道,“我们出去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这倒成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情景,刚刚才把黄文业拉进门,没说两句话又匆匆地推他出门。
  苏茜牵着黄文业的手走了出来,到附近的酒店吃了一餐晚饭。黄文业闷头不语,等着苏茜把一切告诉他。苏茜说“吃过饭,我们去开一个房间,我要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吃饭前,苏茜对黄文业说道。她不愿意看到黄文业因为听到自己的往事而粒米不进,饿坏肚子。她打心眼里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苏茜在酒店开了一个单间,两人坐在里面,一时相对无言,没有心情调情,更没有心情亲热。
  “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苏茜打破了沉默。
  黄文业想了想说道:“感觉有些眼熟,一下想不起来。”
  苏茜接道:“想想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没有?”
  “费……”黄文业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忘记了他的全名。他顿时大惊失色!
  “对,费国庆,以前的市委副书记。法院判了他八年,但他只坐了三年,就假释出来了。”苏茜直接说了出来,没有让黄文业再去他的记忆中苦寻。
  黄文业瞬间意识到,事情比想象中更复杂,苏茜和费国庆之间有故事,而且不会是美丽动人的童话故事。
  苏茜深深地看了黄文业一眼,似乎在犹豫,似乎在挣扎,但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她一直想永远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苏茜大学毕业之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为她的美丽,几乎所有用人单位的领导都对她不怀好意,要陪人上床,她才能找到工作。就这样奔波了两年,工作却一直没有着落。眼看就到了24岁了,她很着急,家里也急,因为苏茜不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她是不愿谈男友和考虑结婚的。有一次,苏茜跟朋友们在一起吃饭,席间一个朋友接到她领导叫她过去吃饭的电话,确切地说,是陪领导的客人吃饭,苏茜的这个朋友把一帮女人都带去了。领导的客人是外地的一位市委副书记,也是这位领导的大学同学。由于有这些女孩们的加入,宴席上的气氛很热烈很活跃。吃过饭,这位领导偷偷塞给了苏茜一张名片,说工作的事,可以去找他。
  苏茜便来到了这个城市,去找了这位市委副书记费国庆大人。费书记告诉苏茜,他可以把他安排到房产局去工作,这可是油水很肥的单位,人们打破脑袋都进不去。但是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她要给他做几年的情人。
  几年来坎坷的求职之路,已使她做人的原则悄悄地有了些松动,在加上费书记人还比较帅气,气质非常好,苏茜对他也有些崇敬和好感。她一咬牙就答应了,但是她的条件是,她只有正式调入以后,她才把身子交给他。
  费书记好像并不着急,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买了一套住房给她居住,也就是她现在和黄文业居住的房子。他找人给他辅导参加公务员考试,成绩虽然不是最好,但还是过关了,市委副书记要搞个人进房产局,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在苏茜正式进入房产局的第一天,苏茜把她的处女之身给了费国庆。此后,费国庆会在需要她的时候,就会来这里住上一晚,并教会了苏茜很多性爱技巧。苏茜也渐渐地喜欢上了费国庆,她喜欢成功的男人,黄文业也是她喜欢的这一类人。她于是也会很卖力地满足费国庆对于她的欲望。
  “这不就是小三吗?”黄文业听明白了,他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苏茜的亲口证实,这一刻他感觉到在自己的精神快崩溃了。原本还想着能够忘记前妻重新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重温有一个家的生活,没曾想显示竟是如此的残酷。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心情也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没想到苏茜似乎没有理会黄文业此时的情绪,很坦率地回答说:“对,就是小三。”
  黄文业终于也明白了为什么苏茜在床上总是体现得那么专业,原来是市委副书记调教的结果,他的心中不禁感到无限的酸楚。
  苏茜继续对黄文业说道:“我跟了他一年之后,他就出事了,法院判了他八年徒刑。当然这也是我要摆脱那种不正常生活,追求我的幸福的开始。其实很多人在追求我,但我的眼光很高,都看不上眼,直到我碰见了你,你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但是没想到,费国庆今天出狱了,他想继续霸占我,被我拒绝了。这房子是他买的,是以我的名义买的,他现在要收回去,我也没意见,我只是要求他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买套房子装修好,再搬出去。他也答应了,我就……留他吃一顿饭,算是对过去做一个了结。”
  黄文业静静地听着她的述说,脑中却思绪万千。苏茜的经历让他惋惜也让他痛恨,他无法接受苏茜曾经是一个男人的小三。这其中虽然有苏茜的被现实所折磨而最终屈服的理由,但是无论如何也是她自愿的,而并不是因为任何可以站在道德高点的苦衷。
  “我承认,我曾经想过对你隐瞒这一切,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怕失去你,但是事已至此,我无法对你隐瞒,所以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你,亲爱的,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接纳我,我一定会是一个对你忠心的好妻子,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黄文业很痛苦,苏茜曾经给他的美好形象,已经在这一瞬间坍塌了,一个出卖了自己的人,跟一个妓女还有什么区别?他又如何能够跟这样的一个人度过一生。
  这个晚上,他背对着她,全身蜷在一起,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苏茜在他的背后紧紧搂着他,苏茜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很可能就如此无情的成为现实,她害怕黄文业会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而离开她,因此她想死死地抓住他,可是她还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吗?
  第二天,黄文业让苏茜将他的物品收拾出来,运出那个昨天他才明白原来是费国庆的家。苏茜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也准备离开那个充满了伤心、无奈、还有畸情的地方。而且这件不堪的往事已经不再是秘密后,两人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思考和沉淀。下班时,黄文业开着车把已经打包好送到公司的自身物品运到了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家里——已经租给了贺雨馨居住的那套房子。
  “搭个伙,客厅让我住几天。”黄文业放下肩上扛着的袋子淡淡地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贺雨馨看到黄文业落寞的脸和带着伤感的眼神,赶紧给黄文业拿来一双拖鞋,关切地问道。
  黄文业面沉似水,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我想清静两天,你看看我应该住在那间房。”
  贺雨馨靠近黄文业坐下,甚至将一只纤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示着对他的亲近和互相的信赖。“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如果是小两口吵架,你住到这里,会让她误会的,会使问题更加复杂。”
  “好吧,我告诉你。”沉默了许久,黄文业终于开了口,此刻他也需要有个人能让他倾述心中的苦闷,能帮他一起找到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我...我昨天才发现,苏茜原来是别人的小三。”
  “啊,怎么会这样?”贺雨馨有些震惊,她知道苏茜是黄文业的女朋友。那个看上去文静而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是别人的小三!?“我该怎么办啊?”黄文业把头埋在自己的双手间,满是沮丧和不甘。
  “你很爱她,对吗?”贺雨馨从他的纠结之中,看出来他对她是有感情的。但不知为何,芳心中竟然生出了一股醋意。
  “对,我想我是爱她的。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她的为人,她的贤惠,她的关爱,让我重新有了家的感觉。我甚至想过和她结婚过一辈子,可是......”黄文业没有否认,还把自己的打算统统说了出来。
  “你对她的爱,胜过对我的爱吗?”贺雨馨看着有些抓狂的黄文业,幽幽地问道。
  这个问题,并不容易问答。爱贺雨馨吗,黄文业内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从两人第一次正式认识开始,黄文业就被她的知性和美丽打动了,尤其在那一段时间自己也正好处在感情的最低潮,不应该朝三暮四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坚定。而且后来贺雨馨为了弥补他父亲犯下的错给了自己一次,激情诚然美好,但自己感受最深的还是她的担当和她的善良。徐灿是一个小插曲,可是那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怪不了他人。那么自己对苏茜的爱呢,刻苦铭心肯定还说不上,可是自己真的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温馨而不失情调可以说是最贴切的表达。黄文业考虑了许久,才抬起头,说道:“我没有比较过。”
  “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像我也喜欢你一样。但是你现在仍需要比较一下。”贺雨馨深情地盯着他的眼睛,接着又道:“如果你爱她胜过爱我,那你就应该放下一切去爱她,如果你爱我胜过爱她,那你就应该选择放弃。”贺雨馨又加了一句:“我了解你,你会很在意对方的过去,除非你能真正放下,否则这将会成为一条横在你们中间的鸿沟,让你们无法真正去享受爱情。”
  贺雨馨说对了,黄文业正是如此,如果他是可以不在意对方过去的人,他也不会跟夏雪璐冷战直到最终离婚。而苏茜的不堪的过往,也让他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别人指着背嘲笑老婆曾经是某某某的小三。黄文业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可以微笑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的勇士猛人,他只是这个大千世界里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个人而已。贺雨馨对自己的如此了解让黄文业此刻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知性美丽的女人对是关注自己的。如果没有感情又何谈去真正了解对方。
  “我真的应该放弃她吗?”他内心的天平,现在只要一根稻草的重量,就能打破平衡。目前的这种平衡,让他太纠结了,纠结得十分辛苦。
  这时,黄文业的手机响了,是苏茜打电话过来,黄文业想了想还是掐掉了她的电话。苏茜又打来了几次,黄文业还是没有接,干脆把手机也关机了。他现在根本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就算苏茜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又能说些什么呢?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贺雨馨从猫眼里看了一下,悄悄地对黄文业说,是你的女朋友找上门了。黄文业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之前不愿面对苏茜,边说道:”你编个理由让她回去吧。别告诉她我在这里。”说完,他起身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贺雨馨打开门,苏茜一脸素颜,焦悴了很多。她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黄文业在这里吗?”苏茜问道。
  贺雨馨心中不忍但也不得不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没有啊,来,有话进来说吧。”
  “不了,如果你能联系到文业,情告诉他让我在等他的电话,我需要他的支持。”苏茜抹了抹眼睛,不想让人看到她快忍不住滑落的泪水,转身就走了。
  贺雨馨忽然感觉这个苏茜十分可怜,她走进书房对黄文业说:“你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她现在得样子让人看了怪不忍心的。”
  “还是纤缓缓吧,我现在也不知道跟她能说些什么。等我考虑清楚了,我会跟她联系的。”
  “那好吧,现在让我们先解决一下温饱问题,我去超市买点菜,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夏雪璐说了几句俏皮话,现在这屋里气氛太沉闷了。
  说到做到,贺雨馨去超市买了点肉和干鱼仔,给黄文业做了一顿饭。在黄文业去洗澡的时候,她在书房里给他铺了一张床。忙完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习惯性地把门反锁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把锁打开了,等她回到床上,想了想,她又把门反锁了。

  第59章 命运坎坷

  一行人休息了一天,都回到公司上班了,夏雪璐还特地去了一趟黄文业的办公室,去看看这个在非洲跟自己偷情过的前夫。从非洲回来之后,她在家里仍然保持着贤妻的形象,该尽的义务也不推辞,但是她已经开始从心里抗拒跟丈夫做爱了。跟丈夫做爱,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她的心从在非洲把身子交给黄文业的那一刻起,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其实她也明白两个人的未来可能不再能有交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彻彻底底的放弃。看见黄文业,她总觉得就像看见自己的情人一样,很想和他亲密,很想在他面前撒娇,只要能哪怕看到黄文业,世界也像是充满了阳光。
  然而黄文业却正在黑暗中挣扎,他被苏茜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六神无主,内心中,他对苏茜还是有所依恋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烦恼,他才拿不定主张来处理他和苏茜的关系。他正烦恼着,夏雪璐进来了。
  “黄总。”
  “唔,有什么事?”
  “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夏雪璐注意到黄文业的脸色不好,眨着大眼睛,关切地问了一声。黄文业哪能逢人就说自己的心事,只得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夏雪璐说:
  “没有,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来看一看你。”夏雪璐笑盈盈地看着黄文业说,眼睛里满是柔情。黄文业现在脑袋中是一片混乱,可不敢再让夏雪璐也跟着再添乱,赶紧挥着手说道:“去去去,回你的办公室好好上班。”
  夏雪璐狠狠地噘了噘樱桃小嘴,正准备接话,这时办公室又进来了一个女人,有些面熟,但夏雪璐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印象中,公司里应该没有这个女人。
  黄文业见苏茜来了,赶紧示意夏雪璐出去。夏雪璐以为是什么公事,也不敢再胡搅蛮缠。待夏雪璐走后,苏茜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关上。
  “文业,我要跟你谈谈。”苏茜站在黄文业的办公桌前,殷切地看着他说。
  黄文业看着苏茜,感觉她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容颜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忽然有点心软,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得住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变故吗?但是他的眼前,又忽然浮现出费国庆那张冷冷的脸,而那张脸上又似乎带着嘲讽和轻蔑的意味。他的心还是硬了下来。
  “苏茜,我、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请你原谅我。”黄文业的话音中带着颤抖,他的眼框也红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也是个可悲的人。前妻无奈出轨给自己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再爱上的人也有着自己无法释怀的不堪往事。
  苏茜禁不住抽泣起来:“文业,我求你别这么无情地对待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会一辈子好好地待你,你知道我多么地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这里说话不方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黄文业深叹了口气,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惨白的天空,背对着一个可怜的女人。他不愿意直视苏茜,他怕自己因为她哭泣无助的眼神让自己硬下的心又重新软化。勉为其难的接受事实走到一起,又何尝不是对两人的另一种折磨。
  “我知道这是办公的地方,我不该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但是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说说我心里的话。我现在还住在酒店,你晚上来一趟好吗?”苏茜恳求着黄文业。
  黄文业思忖了一会,说道:“好吧,你擦擦眼泪,先回去吧。”
  苏茜轻轻地来到黄文业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晚上等你。”说完她离开了办公室。黄文业感觉到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他的心门也似乎在这一刻关上了。但是很快,门又被拉开了。
  他仍然没有转身,这时他听见背后夏雪璐有点幽怨的声音:“你的女朋友吧?”
  黄文业回到办公桌前坐下,重拾回心情,准备先忘却这些烦恼,投入工作中去。“对。”他淡淡地回到道。
  “人挺漂亮,不过我感觉你并不开心。”夏雪璐注视着黄文业的脸,感觉这个男人满脸沧桑。
  “你少管我的事,这样只会让我烦你。”黄文业心情沉重,根本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调侃,他说了句狠话,便不再理会夏雪璐,打开文件夹,开始翻阅文件。
  “哼,关心一下你而已!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夏雪璐嘀嘀咕咕了两句,心里有点气恨,这个才不久在非洲还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夏雪璐嘟着小嘴气哼哼地离开了黄文业的办公室。
  离开黄文业办公室之后,苏茜回了酒店,看到镜中自己憔悴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心里一直焦躁不安,都没有好好拾掇一下。想着晚上要见黄文业了,不能用这种状态见他,她连忙梳妆打扮起来,她要让黄文业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费国庆打来的。
  “什么事?”接通后,苏茜也不愿意多说。
  “今晚你回来一趟,有些事情就算结束也要把话说清楚。到时候是走是留,我也不拦你。”费国庆在电话中说道。
  “我晚上还有事,要不改天吧。”苏茜不想耽误和黄文业的会面,这是她很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
  “放心,说清楚你就可以离开。如果你还有其他事,可以早一点过来,不耽误。”费国庆显得很耐心。
  苏茜想了想,晚上估计黄文业会在七点左右到自己这里,那算上来回,自己只要在六点一刻左右离开那儿回酒店就行了。于是她说道:“好吧,我五点左右到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你也基本都知道情况了。”
  “行,我在家等你。”费国庆没有给苏茜更多犹豫的机会,说完就挂了电话。只是他脸上的那丝冷笑和眼神中的狠毒却是电话另一头的苏茜看不到的了。
  下午五点,苏茜如期而至,她打开门进了屋。费国庆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带着笑容,说道:“你来了。快进来先坐下。”说完他走上前,把苏茜推进屋子,顺手关死了房门。苏茜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她刚想扭头说话,费国庆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了苏茜,疾走两步把她按在沙发上,一把翻过来。
  “你干什么!”苏茜感觉到了危险,拼命地挣扎,嘴里也叫喊着。费国庆伸手按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想甩了我,跟别人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今天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苏茜的连衣裙。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苏茜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费国庆淫笑着说:“喊吧喊吧,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你是清楚的,当初为了我们恩恩爱爱可花了不少心思,你现在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一边说一边把裙子拉过苏茜的腰,往她头上撩。但合体的裙子被苏茜高耸的胸脯勒住了。费国庆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费国庆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单腿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按住苏茜柔软的胸脯往下压,一边拽住连衣裙向上用力一扯。“嗤啦”一声,连衣裙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苏茜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了她的头顶,缠到了她白嫩光裸的手臂上。
  苏茜只穿内衣内裤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费国庆的面前。
  费国庆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黑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嫩的乳房。
  苏茜双手被连衣裙缠住,几乎赤裸的全身展开在宽大的沙发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费国庆,费书记,放开我……求求你……”
  费国庆是怒火和欲火两火汇聚,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个敢试图离开他的女人。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挤住苏茜几乎赤裸乱扭乱动的身体。抓住她丰满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揉弄不止。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圆润的乳房忽地弹了出来。
  苏茜拚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只不受约束的饱满乳房跟着乱晃,但很快就被费国庆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软绵绵的肉团,贪婪地乱揉起来。苏茜羞得满面通红,气喘嘘嘘地乱蹬乱踹。
  费国庆瞅了个空子,握住苏茜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的乳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了起来。
  苏茜“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求求你费书记啊……”
  费国庆对苏茜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得“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苏茜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蕾丝内裤,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
  苏茜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被连衣裙缠住,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费国庆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生理反应开始出现,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
  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试探,企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粗硬的大手和耻毛的摩擦像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她的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指挥了。
  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向她大腿中间插,几次尝试之后,最后终于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进去。
  苏茜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色鬼。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弃守了。
  费国庆立刻感觉到了苏茜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她的两条大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来回抚摸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
  苏茜满脸绯红,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像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苏茜被揉搓得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
  苏茜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费书记你放开我……”“哈哈,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费国庆含糊地嘟囔着抽出插在苏茜阴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轻柔却又坚决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苏茜光裸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
  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苏茜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消失,费国庆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苏茜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不要啊……”苏茜羞的满面通红。虽然她的身体对费国庆而言早就没有了任何秘密,但是苏茜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黄文业的妻子,现在衣服给剥得精光,自己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器官还要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下流地窥视,她感到羞耻,感到屈辱。
  苏茜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让费国庆似乎回到了从前:黑油油浓密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
  费国庆“嘿嘿”地淫笑:“还是像以前那样敏感,看来你的身体并不想离不开我啊!”
  苏茜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知道今晚要黄文业见面,苏茜特意做了准备。下午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
  她不知道黄文业这次会不会要她,但是她还是做了准备,如果黄文业抵挡不住自己的诱惑,也许他会和自己欢爱。而在兴头上的黄文业也喜欢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他。
  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黄文业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费国庆的眼里。
  费国庆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还是如以前一般的又骚又香!难怪那小子会被你吸引!”
  苏茜哭了。她现在样子太窝囊。不明不白地被压在沙发上扒光衣服,让这个老男人再次予取予夺。但她现在真的筋疲力尽了。
  费国庆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苏茜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腰,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肉棒顶在了她的胯下。
  苏茜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龟头像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一切都要无法挽回了,她觉得对不起黄文业,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被怒火加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
  费国庆的肉棒也算粗大,要不然也不能霸占了苏茜那么久。他用紫红的龟头蛮横地分开苏茜柔嫩的阴唇。硬挺的肉棒顶在苏茜胯下的肉缝中间。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乳房。他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肉棒猛往前冲,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肉棒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阴道。
  苏茜“哇”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和费国庆有过无数次的交合,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唤醒了她的记忆。但她的心却像被一只灼热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费国庆的兴奋达到了极点。肉棒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女人乳头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
  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她要让这个他已经肏过千百回的美人再次被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肉棒拔出来大半。苏茜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苏茜的哀鸣还未结束,费国庆已经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致的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
  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苏茜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苏茜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往日的回忆和曾经被同样这个男人征服时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她吃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费国庆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努力使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咔嚓”,就在这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门锁声,交媾中的两人愣了一下扭头往门口看去,当看清楚来人的脸,苏茜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崩溃了,死神似乎同时降临了一样,而她的整个精气神也随之烟消云散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文业,他过来是准备拿一下遗漏的物品再去找苏茜,但未曾想到的是一进门便看到眼前如此不堪的一幕。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嬉笑着压在同样赤裸的苏茜身上纵情驰骋,而苏茜似乎并没有挣扎。如此看来,自己应该是被这两人给一起愚弄了。什么爱我,什么离不开我,原来一切都是一场闹剧,而自己只是剧中那个被主角们肆意操纵和玩弄的小丑!
  “砰!”门被重重的重新关上了,来人也消失了,这出现和消失的过程快得好似黄文业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费国庆轻蔑地笑了一声,急需在苏茜身上耕耘起来。而苏茜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了,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给她的这一切凌辱。
  费国庆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抽插,弄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一泄如注。
  赤条条的苏茜僵直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两行清泪却无情地冲破紧闭的眼眶流了下流。她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支离破碎了,她也知道黄文业和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她真的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不再这世上留一丝的牵挂。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费国庆毁了我眼前的幸福,我要让他不得好死!苏茜被一股复仇的怒火重新点绕生命之火。她没再跟费国庆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绝望的深渊。
  自从上次撞破了苏茜和费国庆的“奸情”,苏茜像消失了一样不再联系黄文业,仅仅是发过一个短信说自己会一直住在酒店,其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黄文业根本没有理会,他恨不得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过。黄文业决定放弃这段感情的心也彻底坚定下来。虽然心中时常还会隐隐作痛,深深不甘,但是他没有再让这种情绪影响自己的正常工作。反而因为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的他,焦躁、屈辱、愤怒、不甘的心情也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这天下午,财务部经理沈钰到黄文业的办公室来汇报集团公司上市的费用情况,根据实际情况,需要追加500万的资金。黄文业签字:同意追加,请贺董批示。
  沈钰是那种爱传播小道消息的女人,她的消息很灵通,市里发生什么大事,她几乎都是公司里第一个知道的,什么地方发生了群体事件,砸了多少警车抓了多少人,她都一报一个准。汇报完工作,沈钰突然八卦了一下,她说市里发生了一件凶杀案,有个以前的市委副书记,坐牢被假释回来后,被人杀了。这消息她已经在财务部发布了,但是她仍然不忘在黄文业这里摆显一下。但是这个消息却着实引起了黄文业的关注。
  “哪个市委副书记?”黄文业问道,心中带着一些猜测。
  “好像叫费国庆。”沈钰对这个新闻非常清楚。
  “谁杀了他?”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黄文业问道。
  “好像是个女的,房产局的,听说那女的杀了人后报警,就呆在家里被抓。”
  “啪”,黄文业手中握着的笔掉在了办公桌上,难道是...不应该啊,两人奸情正热,怎么会是苏茜。他心里有些乱,准备打个电话问问苏茜。虽然苏茜和费国庆私通,甚至一起愚弄自己的事让他颇为不齿和愤慨,但事后他回忆自己和苏茜在一起的时候,苏茜对自己的照顾和关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只是在演戏。黄文业不想再听沈钰说下去了,于是找了个理由叫沈钰离开了。他赶紧打苏茜的手机,但苏茜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黄文业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赶紧驱车到酒店去找苏茜,却发现两个警察在搜查苏茜住的房间,他感觉到自己早前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这样说,苏茜也出事了。

  第60章 情缘已尽

  不管苏茜是因为什么原因杀死了费国庆,黄文业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袖手旁观。毕竟两人曾经也爱过,无论这段感情是真是假,在黄文业心中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黄文业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去幸灾乐祸,相反应该尽力拉她一把。于是黄文业把他所有的朋友都回忆了一遍,没有在公安工作的朋友,甚至连穿警服的朋友的朋友都没有。情急之下,想起了他那个女性杀手的朋友徐灿,他社会关系广,兴许能找到点线索。便打电话给徐灿:“出来吃饭,找你有事。”徐灿正跟陈婷打得火热,便说,跟陈婷就像鱼儿离不开水,花儿离不开秧一样,他跟陈婷一刻钟都离不开。黄文业没心思跟他贫嘴,说道:“一起来吧,我也正要找陈婷。”
  三人如约到了一家酒店,拣了个靠边的小桌坐了,点了几个菜,便问陈婷:“最近有苏茜的消息吗?”
  陈婷很奇怪,说道:“你们不是在恋爱吗?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黄文业神情凝重地说:“苏茜可能出事了。”
  “啊?”陈婷和徐灿都不由地惊叫了一声。“你们公安有朋友吗?帮忙打听一下。”黄文业把大约的情况说了一下,“更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徐灿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朋友在刑警队,吃完饭我们去找找他。”
  吃过饭,徐灿带着他们去了他那刑警队朋友的家,刑警朋友还真了解此事,便告诉他们,是有个叫苏茜的女人杀了人,警察接到报警赶去的时候,被害人赤裸身体,一身是血。嫌犯苏茜在现场自首。据苏茜初步交代,她曾经受到被害人强奸。后来找了个机会,她去了被害人的住所,用一把菜刀,砍伤了被害人的颈部,法医初步鉴定,动脉被砍断致被害人死亡。现正在进一步审讯、侦查。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原来那天自己碰到的并不是两人在通奸,而是费国庆在对苏茜施暴。屈辱, 愤怒和不甘的精神枷锁随着事情真相的揭露从黄文业脑中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悔恨。黄文业在想,如果当时或者这件杀人的事情发生之前他能够了解清楚那天所看到的不堪情景,那么自己应该会安慰苏茜,从而打消她之后疯狂的报复举动。这一刻黄文业感到深深的自责。
  “我们可以见见她吗?”思绪万千的黄文业静下神,急切地问道。
  刑警摇着头说:“现在谁都不能见,但是她的近亲属可以帮她请个律师,律师是可以见她的。”
  “这可怎么办?男朋友不能帮她请律师吗?”黄文业束手无策,虽说两人热恋之时,都到了打算结婚的程度,但他确实还不知道她父母的地址。黄文业只好拿出了男朋友的说辞碰碰运气。
  刑警却说:“男朋友又不是亲属,不能帮她聘请律师。不过我们会很快通知她的父母,她的父母会帮她请律师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父母的地址?”黄文业追问道。
  “我明天看一看审讯记录,把她父母的地址告诉徐灿,你去找他吧。”
  三人离开刑警队朋友的家,徐灿感觉到了这事非常严重,也感受到了黄文业焦急的心情,便对他说道“如果要帮她,就帮她请个好点的律师吧。坐牢估计是坐定了。”
  黄文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贺雨馨脸上敷着面膜,把精神正紧绷着的黄文业吓了一跳。贺雨馨格格娇笑了好一会,问道:“怎么,没见过苏茜敷面膜吗?”
  “她肤色好,不需要敷。”黄文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捏着太阳穴,随意地答道。
  贺雨馨俯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很劳神吧,苏茜的事你考虑怎么办?”
  “她出事了,她杀人了。”黄文业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贺雨馨大吃了一惊,“怎……怎么会这样?”
  黄文业便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苏茜杀人的事跟贺雨馨说了一遍,贺雨馨这才不得不相信。她很震惊,这个美丽文静的女人,怎么会想到要去杀人,而且还真的让事情发生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帮他请个好律师,除此之外我做不了什么。”
  贺雨馨接着黄文业的话说:“我倒有个律师朋友,挺不错的,曾经把一桩伤害案翻案,法院最后以证据不足而无罪释放。”
  “好吧,我明天联系上苏茜的父母,就向他们推荐你的这个律师朋友。”黄文业感激地看了贺雨馨一眼,这个女人还是一如从前那样善良。
  徐灿果然第二天就给黄文业传来了苏茜父母的资料。事情紧迫,黄文业趁着周末的时候,赶到了苏茜父母的住处。苏茜的父母也刚刚接到公安部门的通知书,正慌乱得不知所措。黄文业告知二老,他是苏茜的朋友,想尽一份微薄之力,帮苏茜请律师。苏茜的父母正满心焦急,无计可施,便啥都不问地随黄文业走了。贺雨馨把二老带到律师事务所,让苏茜的父母办了委托手续。黄文业对苏茜的父母说,他会承当所有的律师费用,让他们不用操心。二老自然是感激不尽,把跟律师联系的事都交给黄文业来打理。
  过了几日,律师把黄文业叫到律师事务所,把他了解的情况,跟黄文业说了个详细。
  原来那天,苏茜去原来的住处去拿自己的东西,费国庆非常不满苏茜对自己的冷漠和绝情,于是强奸了她,并强行拍下了她的裸照,威胁她说,若不按照原来的约定,做足他三年的情人,他就把裸照发到网站上去,让她名扬天下。悲愤欲绝的苏茜感到自己再也无脸去见黄文业了,于是设计了后续的报复计划。她找了一个机会和费国庆在家里再次见面,并引诱他大发兽欲,后来趁其不备,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砍在了他的颈上。费国庆顿时血流如注。在费国庆死了之后,苏茜换了一身衣裳,梳理好自己的头发,打110报警。
  “对了,她让我告诉你,她很爱你,但是今生没有缘分了,她让你忘掉她,找一个你爱的人好好地过一辈子。”律师说道。
  “她还好吗?”黄文业鼻子酸酸的。
  律师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可好的,但这个案子,判不了她的死刑,十多年的徒刑还是免不了的吧。”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黄文业内心深处的悔恨和矛盾却延续了下来。他总觉得苏茜落得这个令人痛惜的下场,跟自己不无关系。如果自己不离开苏茜,苏茜就不可能被强奸,也不可能因为绝望去报复杀人。但黄文业又不能自欺欺人,不管怎么说,他都接受不了苏茜曾经是小三的这个事实,她的这个身份,这段过往都无法让黄文业坦然面对,一笑置之。分开是注定的结局,只是这个结局却充满了悲情色彩。
  正因为他觉得跟自己有关,苏茜的事情也让黄文业变得消沉起来。他一直想见到苏茜,并亲口告诉她,他会尽一切可能帮助她,可是没办法见到。律师告诉他,只有等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贺雨馨看在眼里,也不知怎么去开导他,安慰他。但芳心中对黄文业的爱更深了。黄文业在她看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虽然也有不少小毛病,但是大事上他还是有原则,而且对自己爱的女人,即使是犯过错,也不会不管不理,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
  消沉中的男人特别容易变得不修边幅,黄文业似乎也是如此,他的胡子长了出来也不去修理,头发虽然干净但总有些凌乱,贺董见了也挺奇怪的,对他说:“你最近怎么了呀,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没一点精神。”黄文业也不愿多说,只是打几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集团公司上市的事终于批下来了,公司上下都像是已经看到了辉煌的前程,沉浸在一片喜气当中。公司里挂了很多横幅,也竖起了各种彩旗,正准备举办一次盛大的庆典。而黄文业的这种精神状态显然跟公司这种欣欣向荣的状况不符,所以贺董批评了他。
  黄文业也觉得该拾掇一下了,过两天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要来集团公司视察,他还得给领导们做汇报。
  贺雨馨仿佛跟黄文业心有灵犀似的,这天也给他买了一把挺高级的剃须刀,还买了剃须泡沫。
  黄文业回家看到了,心中流过一丝暖意,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剃胡须了?”
  贺雨馨白了他一眼,说道:“谁知道你要剃胡须了?我只是觉得你该剃剃胡须了,生活还是得继续,不是吗?你不能老是沉湎在过去的泥沼中。苏茜其实没有说错,你应该忘掉她,尽快开始新的生活。”
  黄文业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啊,他跟苏茜的事,是该画上句号了,这也是迟早的事。自己又何必一直纠结在这根本无解的矛盾中呢。黄文业一时间觉得乌云散尽、茅塞顿开,人也不由开朗起来。
  吃过了饭,贺雨馨把餐具收捡好,拿着剃须刀坐在沙发上。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来,躺下。”
  黄文业便顺从地躺在贺雨馨身边,头枕着她雪白滑嫩的大腿。贺雨馨把泡沫喷在手心里,涂抹在黄文业的脸上。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娇嫩的手心,合着泡沫在他脸上的肌肤滑动,让黄文业心中升起一阵涟漪。贺雨馨小心地为黄文业刮着胡须,轻轻地说道:“我这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剃胡子。”
  “这么说,是处女作了。”开朗起来的黄文业说话也恢复了往日的俏皮。
  “对,是处女作,给你了。”贺雨馨也俏皮地回到道。
  黄文业厚着脸皮嬉笑道:“要是处女也给了我,那就爽呆了。”贺雨馨听了哼了一声,有些埋怨,“哼,你嫌我不是处女么?”黄文业觉得这玩笑没开好,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我可没什么处女情结,开开玩笑而已。”贺雨馨娇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比真金还真,相信我!”黄文业收起笑容,郑重地说道。贺雨馨这才转怨为喜。
  剃净了胡须,贺雨馨用小手摸着他光溜溜的脸颊,赞道:“这才精神嘛,帅哥回来了。”

  第61章 重拾激情

  说话的时候,贺雨馨漂亮的面孔离黄文业很近,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红唇开合间,气息芬芳,如兰似麝,黄文业一时竟看得有些呆了。“呆子!”发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眼神变得有些陶醉,贺雨馨立刻明白黄文业是被自己的娇颜深深吸引了,芳心暗喜之下,羞涩得嗔了一声。
  黄文业本就已经有些情动,忽然发现眼前这美人白皙的俏脸升起红云,他再也无法克制,突然伸出双臂搂着贺雨馨天鹅般的雪白脖颈,贺雨馨秒懂了男人的想法,便低下了头,将两片香气四溢的红唇盖上了黄文业的嘴唇。黄文业轻轻含着贺雨馨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偶尔伸出舌头在洁白如玉的贝齿上轻轻刮舔。“唔嗯……”贺雨馨从鼻子中发出了一声娇哼,闭上了美眸开始享受男人的热吻。黄文业没有着急下一步,他只是对着饱满的红唇不停地吸食,知道几分钟后,才用略带贪婪的舌头顶开已经微微张开的贝齿,开始向贺雨馨迷人的小嘴内进发。黄文业眯着眼睛冲贺雨馨轻轻眨了眨,一个快速的伸舌,触碰到了香软的小舌。贺雨馨假做慌乱,卷起小舌,缩向嘴内,黄文业的大舌头却识破了美人的心思,如影随形般跟进,香气逼人的樱桃小口内空间有限,迷人的小舌不多时就被男人的大舌逼到了一处角落,狠狠缠绕。
  “唔嗯……”香舌被缠绕的瞬间,贺雨馨美眸中瞬间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随着舌头被缠绕着,摩砂,那层雾气愈来愈浓,惹人爱怜。
  黄文业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到与贺雨馨的深吻之中,粗糙的舌头占据着绝对的主动,如鱼得水般在香气四溢的小嘴内翻江倒海。
  “渍……渍……渍……”
  贺雨馨渐感意乱情迷,香软的小舌被黄文业勾引着带出了口外,在空气中进行浓厚的交缠,互换着津液。一边细细品味着美人口中甘甜的津液吻着,黄文业一边调整好位置直起身,顺势把贺雨馨压在沙发上。不甘寂寞的大手,也悄悄拉起了贺雨馨的上衣下摆,露出了大片白雪般的肌肤。
  沉浸在深吻中的贺雨馨并未反抗,反而加大了吸允男人大舌的力度。
  “渍渍……渍……”
  见贺雨馨已情动如潮,黄文业的双手用力向上一拉上衣下摆,上衣便越过了饱满坚挺的乳峰,引起了一阵激烈的震颤,天蓝色乳罩包裹下,散着柔柔荧光的雪白乳肉暴露在了空气中。黄文业松开了贺雨馨的小嘴,开始往下忽左忽右的舔舐着女人雪白修长的脖颈,舌尖顺着脖颈来到了精致的锁骨处,探入锁骨下窝,轻轻刮舔,直到贺雨馨被舔得娇喘吁吁,才心满意足的再度向下,来到高耸的山峰之上。
  “好美!”,赞叹声中,黄文业伸出两根手指从美乳下方探入,嵌入乳罩的下缘,用力向上一拉。两座玉碗般的美乳失去束缚,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吖……”感觉到胸前得凉意,贺雨馨羞得紧紧闭上了美眸,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贺雨馨的乳房有着丰满诱人的形状、白净可人的光泽、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黄文业慢慢的低头靠近,口鼻中呼出的灼热气息也近距离喷在了雪腻的乳肉上。
  “呜……”贺雨馨被胸前传来的气息刺激得一阵酥麻。她忍着羞意,美眸悄然睁开一条细缝,望向自己的胸前,当看到黄文业整张脸几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之时,浑身又是一软。
  “文业……”贺雨馨的轻唤声如小猫咪的叫唤,让黄文业心痒难搔。
  “嗯……”黄文业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美乳之上,听到贺雨馨的声音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眼睛始终牢牢注视着美乳。也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又或是贺雨馨的身体太过敏感,嫣红诱人的乳晕竟开始悄悄的、缓缓的凝紧,慢慢将红宝石一般的乳头拱了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透着一抹欲拒还迎的诱惑。
  “咕咚~”黄文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再也忍不住,飞快伸出舌头缠绕住了娇嫩的乳头。
  “嘤呀……文业……”粗糙的舌头缠绕乳头的那一刹那,贺雨馨得娇躯猛然绷紧,并随着几下轻颤而无力的瘫软下去。
  淡淡的乳香让人沉醉,凝紧的娇嫩乳头含在嘴里犹如香甜美味的软糖,这让黄文业爽得有些不能自已。他开始施展所有能想到的方式来爱带这两颗诱人的乳头。有时,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会如一只野蛮的凶兽,毫不讲理的猛嘬狂舔,有时,他又会伸长舌头极尽温柔的缠绕着乳尖,每一下舔舐摩砂都显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给身下的玉人造成不适。
  “呜……好舒服……啊……好痒……呜呜……”贺雨馨美眸紧闭,喃喃低吟,几乎每隔一秒就轻颤一下娇躯。
  对着峰顶两粒娇嫩乳珠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舔舐后,黄文业缓缓松开了口中的软物,伸长舌头扩大了舔舐的范围,从乳晕上一圈一圈的往下缠绕舔舐,用粗糙的舌头一寸寸品味浓香白腻的美肉,而后再由下往上舔舐,舔舐完左乳,又将受到冷落的右乳如法炮制了一番,力求雨露均沾。
  当心满意足的黄文业抬起头,贺雨馨的俏脸已然酡红一片,似开似阖的美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诱人的樱桃小嘴吁吁喘着娇气。
  “文业,今晚睡我床上吧。”贺雨馨柔柔地说道。
  “你这是命令我吗?”黄文业带着微笑看着贺雨馨说。
  贺雨馨却柔情似水地笑着说,“对,这是我的命令。”
  “那你还想命令我干什么呢?”黄文业抚摸着贺雨馨的俏脸问道。
  “我命令你,现在……抱我去洗澡。”话音刚落,黄文业已站起身来,飞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又三两下剥光了贺雨馨身上剩下的衣裳,然后一个公主抱抱起了贺雨馨,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春光旖旎,赤裸裸的两人在蓬头下面,湿淋淋地抱在一起,热情地激吻着。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不太顺畅,才依依不舍地把两嘴分开。黄文业突然绕到贺雨馨身后,轻轻一推,让她两手撑在浴室墙壁上,先按停了淋浴,双手紧跟着扶住贺雨馨纤细的腰肢,自己快速蹲了下去:“我帮你用嘴巴洗澡……。”
  蹲下那一刻,黄文业看到了另自己大肉棒瞬间勃起到最坚挺的画面,之间贺雨馨两条雪白的美腿湿淋淋的,向下滴着水,腿间是一条美到令人窒息的润红裂缝,同样湿得一塌糊涂,淌着“水”儿。黄文业的脑海像是瞬间炸开了,只剩下那条湿淋淋的粉红肉缝。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黄文业伸出舌头慢慢的靠近了喷着骚香气息的粉红裂缝,在两侧轻轻扫动,刮舔。贺雨馨的两条白玉美腿剧颤着,不断向下软去,但都在黄文业有力大手的控制下,勉强的站直。火热的鼻息扑打在肉缝之上,贺雨馨知道男人即将要舔到自己的阴阜了。她不会阻止,甚至期待着那一刻得到来。黄文业带着朝圣般虔诚的表情,侧头吻上了两瓣粉嘟嘟的肉缝,舌头轻轻勾划着粉嫩的缝隙,同时大嘴轻轻一吸,嘬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
  “啊~~”贺雨馨浑身剧颤,彻底失去了气力,玉臂无力的撑在墙面,主动崛起的蜜桃白臀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如白色的海浪。
  “嘶溜……嘶溜……”
  “咕咚……咕咚……”如此宝地,黄文业几乎将自己浑身的解数都使了出来。舔、吮、吸、刮,大舌头舞的飞起。
  “喔……好舒服....”一道毫不压抑的呜咽声中,贺雨馨开始浑身颤栗,肥美的蜜臀一耸一耸,荡起一朵朵浪花。黄文业知道贺雨馨要高潮了,他双手死死把住女人的纤腰,拼命伸长舌头,深深的贯进了蜜穴甬道的深处,抵死钻探。
  这一个狠辣的钻探让贺雨馨的膣道内一阵阵的肉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舌头,欢吟着弓起了纤腰,肥臀挺耸,螓首摇摆,甩动着飘逸的乌黑长发。
  “啊...我到了...!”贺雨馨尖叫一声,大量透明淫液从湿哒哒的阴道内挤了出来,大部分进了黄文业的口中,被他贪婪咽下,小部分则随着强大的压强向外四下飞溅。
  黄文业粗壮的大肉棒此时已整装待发了,他单手握住硬的发疼的大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两瓣肥臀间的肉缝,顶了上去。
  “啊~~”龟头贴上粉红肉缝的瞬间,滚烫温度烫慰下,肉缝不自禁的开始了一阵激烈的痉挛,同时吐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
  “文业……狠狠地爱我......”贺雨馨香靥酡红,一双美眸迷离不堪,她转过头,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紧接着又加了一句:“我命令你……”
  黄文业像是一个士兵带着首长的命令,稳稳地将肉棒向前推进,直到抵达阵地的最前沿。
  “哼嗯……”无以伦比的充实,触碰到花心时的酸麻让贺雨馨不自禁的吐出了一声媚到了骨髓的娇哼。
  黄文业像是听到了进攻号角开动轻轻抽送起来。
  “滋滋”的抽插声顿时在俩人的胯间响起,淫靡声听起来有些淫荡,贺雨馨知道这是自己下体流出了太多爱液的原因。
  “啊……文业……好舒服……干我......”贺雨馨只感觉男人的每一下抽送都准确无比的撞击在自己心坎上,美的她只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雀跃。她忍不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滋……滋……滋……”“雨馨!真湿啊!!”抽送了几十下后,黄文业也开始低吼。
  实在太湿太滑了!!!爽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滋……滋……滋……”又抽送了一阵,望着贺雨馨白花花的蜜桃臀,黄文业知道是时候发动总攻了,这样漂亮的翘臀,不能狠狠地撞击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黄文业低下头颅,舔吻着贺雨馨的脖颈与耳垂,大手前伸握住了两只坚挺雪白的美乳,大力揉搓起来。
  大肉棒先徐徐拉出,再缓缓深入,只剩下一小节之时,黄文业忽然使出了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啪”的一声脆响,肉棒尽根而入,结实的腹肌狠狠撞击在白腻的雪臀上,引起了一阵剧烈的晃荡。
  “啊……”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凶狠撞击准确无比的撞击在了贺雨馨的花心嫩肉之上,使她忍不住娇呼出声的同时,感觉自己的魂似乎都要飞出体外。
  黄文业绷紧双腿,摆好姿势,双手用力,十指掌握住贺雨馨饱满的乳峰,快速抽出肉棒,待只剩一个龟头在其中后,挺腰用劲,狠狠的将肉棒整根贯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黄文业开始了强有力的侵占,目光紧紧盯着贺雨馨的美臀,一下接着一下,开始拼命撞击!狂抽猛插下,不一会儿就将白皙的肥臀撞的一片通红。
  猛烈的撞击下,贺雨馨犹如那汪洋中的孤帆,随时可能倾覆,她至少高潮了两次,但是这还不够,她需要曾经和黄文业欢爱声享受过的极致高潮。她用力撑着墙面,配合着扭起了极富弹性的香嫩肥臀。
  “啊……”望着主动扭起肥臀的贺雨馨,黄文业的呼吸时变得极为粗重,头皮更是一阵阵发麻。
  黄文业下意识的停住抽送,怔怔的看着前方美臀的表演。
  扭、摆、挺、耸,肥美的翘臀开始从四面八方套弄着他的肉棒。强烈的刺激涌上许麟的头颅,阵阵酥麻爬上心扉,让本就一直强忍着射意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的脉动起来。
  “嗯……?”
  几次高潮让贺雨馨失去了思考能力,虽然感觉到了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但意乱情迷之下,为了能在高潮的海洋中更畅快的遨游,她不得不更加疯狂的向后挺耸着肥臀,以求得到更多的满足。
  “文业...动啊.....我,嗯...我命令你...啊....!”贺雨馨焦急地喊着,她感到那排山倒海的高潮就要到来。
  “好.......”“啪~啪~啪~啪~啪~”黄文业牟足了劲,极速缩臀挺胯,将肉棒舞的飞起,飞速地在贺雨馨蜜洞内疯狂穿梭。
  “喔……啊...好爽.....啊啊.....啊.....我要来了...我来了!!!”贺雨馨也开始尖叫着,腿间的蜜穴开始疯狂的收缩蠕动。一股让黄文业都心惊的强大吸力从贺雨馨的蜜穴深处生出,将他抽送中的肉棒捕获,拉扯进最深处,啃咬吞噬。
  “噢……!”黄文业只来得及狂吼一声,白稠腥浓的精液就似打开了水龙头的自来水,狂泄而出,被不断蠕动的子宫口处的肉芽吞吃了进去。
  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美的贺雨馨恨不得脱离了这具身躯,让灵魂飘出体外。极致的快感强烈到由子宫内潮喷而出的潮吹淫液到了洪水泛滥的地步,狂涌而出。冲刷在黄文业的龟头上,再挤着被塞满的膣道冲刷过黄文业的肉棒,继而流出体外。

  第62章 为爱奉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颤栗的身躯缓缓恢复了正常,各自大汗淋漓,皆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滋......”花洒再次打开,淋浴水从天而降让两人赤裸的身躯感到一阵清爽,各自清洗了一遍身体后,黄文业又开始蠢蠢欲动,在贺雨馨玉体上上下其手地忙个不停,惹得贺雨馨扭着身子发出一阵阵娇笑。
  嬉笑了一阵,贺雨馨突然说:“文业,你想不想跟肛交?”
  “肛交?”黄文业不知道贺雨馨为何如此问他。
  贺雨馨羞红着脸说,“如果女人的肛门也算性器的话,我这还是处女呢。”
  黄文业心里是满满的感动。“我这个东西这么大,能行吗?”黄文业有点担心。
  “试试才知道”贺雨馨有点不依不饶,也许是自己真的是太爱这个男人了,所以想把身子彻彻底底地交给他。之前虽然黄文业开了那个处女的玩笑还差点儿让贺雨馨恼羞成怒,但是贺雨馨心中并非没有遗憾,便想到用肛交的方式来弥补。
  “这,美女有令,不敢不从啊!”黄文业心里是乐得开花了似的,但是表面上可不敢太过激动,免得贺雨馨一时羞臊,改变主意。
  “浴室里可能不太好弄,我们到床上去吧”黄文业接着说道。
  “嗯”贺雨馨只轻哼了一声,俏脸上已经红潮涌动。
  两人再一次清洗起来,贺雨馨也趁着黄文业洗头时睁不开眼睛,细细地将自己的菊花从里到外洗了个彻底。
  大床上,全身赤裸的贺雨馨,一动不动的跪趴在床单上,等待着身后男人的宣判,整个女体都泛着微红,大张的两瓣翘臀中间,一朵娇嫩的粉菊正因为紧张而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丝丝润滑液从小口中微微流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它接下来的使命。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凝望着贺雨馨菊门的黄文业总算是回过神来,挺着硬得快爆炸了的大肉棒轻轻的抵上那花儿一样的入口,贺雨馨浑身一颤,这一刻她有一种灵魂被通了电般的感觉,整个身体被各种刺激填满,冷、热、麻、痒一拥而上,就要彻底淹没她的理智,贺雨馨的心底在拼命的嘶喊,“这是他的大肉棒,他要插那里了,要插那里了,屁眼马上就要被黄文业的肉棒占有了,我那里的第一次就要给这个我心爱的男人了……”心底的矛盾与疯狂没有让贺雨馨的身体移动分毫,她仍然是被对着黄文业跪趴在地上,把下体的两个私密洞穴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
  这时候的黄文业也有些颤抖,贺雨馨今晚把自己的肛门当作是专门为他保留的一块处女地,他很感动,也很自豪,这是满满的爱意,毫不保留地奉献,他的前夫,他的前情人都只能得到她的一部分,而自己却可以享有一切。龟头顶在贺雨馨的肛门上,黄文业试着向里顶了一下,虽然刚刚擦了很多润滑油,感觉还是有些干涩难入。黄文业后退了一点,让肉棒离开了贺雨馨的肛门,皱着眉头看了看那正在微微缩放的菊花状洞口。随后用一只手扶着肉棒,再次上前。
  贺雨馨正在默默低头等待黄文业为自己的菊花开苞,在被他用力顶了一下的时候,轻微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蹙眉。就在她尽量放松肛门的肌肉,准备承受更猛烈的冲击的时候,却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竟然后退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回头去看,却一眼就看到了黄文业精赤的强壮躯体,仿佛有一种雄壮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羞喜交加之下赶紧又低下了头,被动的等待黄文业的继续,此时意乱情迷的她只剩下初为人妇般的羞怯和忸怩。
  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肛门上的贺雨馨,却忽然感觉到黄文业那火热巨物顶在了自己的小穴口上。她有些惊讶,文业要先插这里?
  疑惑之中,贺雨馨只好再次稍稍的把屁股翘高一些,准备承受男人对阴道的侵犯。
  “噗呲”,“唔……”,伴随着一声媚意十足的悠长呻吟,黄文业的大肉棒深深的刺入了贺雨馨的蜜穴中,坚硬巨物在女人的呻吟中缓缓的上下左右搅动着。
  在贺雨馨阴道中搅动了几圈之后,黄文业再次拔出了大肉棒,把已经膨胀成紫红色的龟头抵在了贺雨馨的菊花花心上。
  贺雨馨这才明白,原来男人插自己的阴道只是要用淫水润滑一下他的肉棒,真正的目标仍然自己的肛门。这样一来她更加的紧张,刚才阴道传来极度饱涨之感,不知道自己的后洞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大家伙的挞伐。
  现在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以后,黄文业终于准备真正的撬开贺雨馨还未打开过的后门了。感受着贺雨馨正在努力地舒展肛门括约肌,黄文业不再磨蹭了,直接用力一顶。
  “啊……,好疼”,贺雨馨发出一声惨叫,她原本准备尽全力控制住不发出惨叫的,但是她紧窄的直肠要吞纳黄文业远比一般人粗大的龟头还是太吃力了。
  黄文业赶紧停了下来,带着给贺雨馨开苞的喜悦和弄伤她的歉疚,附下身子压在了贺雨馨带着细密汗珠的光滑后背上,双手顺手绕过她的背,握在了那一对垂在身下的丰乳上,一边轻轻捏弄着坚挺的乳头,一边询问,“雨馨,怎么样,很痛吗,要不我拔出来,今天就到这里吧?”
  “唔……,没,没事,你,你先别动,呜呜呜呜……”,贺雨馨回头给了黄文业一个艰难的笑容,整条直肠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简直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黄文业撕成两半了,两行眼泪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好疼,如果插进来的人不是黄文业,自己绝对不受这种苦。
  两人就这样叠在一起足足有两分多钟,贺雨馨那种巨大的疼痛终于舒缓了一些,能够再次感觉到乳房被玩弄的快感了,一种奇异的刺激从贺雨馨的心底一点点酝酿发芽了。那是混合着痛苦,满足,幸福,和期待的事情终于实现的成就感。
  “我的后面终于给了文业,我的身体全部给了文业的,他才是我真正的男人”,现在感觉到黄文业的肉棒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男人的手已经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种愉悦的刺激让痛楚减轻了很多,慢慢的,阴道和直肠都开始産生了新的麻痒感觉,恨不得马上被狠狠的抽插一通,来缓解这种焦躁的不安。
  黄文业趴在贺雨馨的身上,正在一手轻抚贺雨馨的脖子,一手按住敏感的阴蒂揉捏,就感觉到贺雨馨的阴道又开始蠕动,而她的屁股也悄悄的前后移动,妄图偷偷套弄自己的肉棒。黄文业放下心来,被贺雨馨的小聪明弄的差点笑出声来。刚刚他真的担心把贺雨馨弄伤了,现在看来,她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于是黄文业也开始轻缓的抽插起来,幅度逐渐加大,速度逐渐加快,渐渐的变成了正常性交的抽插频率,直肠的蠕动就像一张弹软的小嘴包裹住他的肉棒努力的吸吮着,渴求着肉棒里的精液。
  黄文业定了定神,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开始和贺雨馨说话,分散一下的注意力让她不过于紧张而导致太过疼痛。
  “雨馨,现在还疼吗?”先关心一下,虽然贺雨馨的表情已经不像痛苦的样子了。
  “啊……,唔……,还,还好,已经,不疼了”,贺雨馨一边承受着黄文业的冲击一边回应他的问题。黄文业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好像要刮的她的肠道翻卷了一样,然而那种异样的快感却让她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只能听天由命的任凭黄文业肆虐。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更是快要陷入意乱情迷的境地,很难思考了。
  黄文业很欣喜,看来贺雨馨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伸出手用中指探入贺雨馨的阴道中轻轻的刮蹭,让她身体忍耐不住饥渴开始扭动。越来越剧烈,越来越疯狂的扭动,在肉棒的抽插与手指的刮蹭中,贺雨馨的意志彻底的沦陷了。
  “唔……,舒服,越来,越舒服,啊……,文业,你的坏东西好大”,贺雨馨忘情的淫叫着。
  “嗯……,雨馨的屁眼好紧,好可爱,哦……”,黄文业也忍不住舒爽的叫出声来,这不仅是肉体上的刺激,更是精神上的满足,的确,他现在很满足,贺雨馨被他插的胡言乱语,这完全说明了他给贺雨馨带来的快乐。
  黄文业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开始加快速度,巨大的龟头像个打桩机般一下一下的撞在贺雨馨的直肠里。
  “啊……,哦……,哦哦哦唔……”,贺雨馨在黄文业暴烈的冲撞下首先达到了一次高潮,整个身体开始抽搐,肛门骤然夹紧,阴道剧烈的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狂喷而出,喷的床单下到处都是,连床边的地板都没有幸免。
  肉棒被贺雨馨的肛门牢牢的夹住,松开,再夹住,再松开,如同一阵销魂无比的按摩,黄文业精关瞬间大开,浓精激射而出。
  “啵”一声,黄文业把自己的大肉棒上从贺雨馨的菊花中拔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从收缩不止的菊花花心中缓缓流出,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红色,此情此景让黄文业像是身处洞房花烛夜中。
  激情之后,两人都把对方洗净了,换好了新床单,相拥着,美美地沉睡了过去。

  第62章 糊涂胎儿

  这天早上夏雪璐起来之后,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已经有四十天没来例假了,她清楚地记得上次例假干净的时候,是去非洲之前。难道自己怀孕了?
  她给陈婷打电话请了个小假,到医院做了一次检查,结果还真是怀孕了。她又惊又喜,但很快又陷入了烦恼之中:这个孩子会不会是黄文业的?
  天哪,这回是真的搞不清这孩子是谁的了,推算来看,跟黄文业在非洲的时候,就已是排卵期,回来之后,跟丈夫也做爱了,也是在排卵期。
  想着想着,夏雪璐脑中闪过那天从非洲回到家后的画面。
  当时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胡科长并不在家。夏雪璐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得知他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夏雪璐便给自己泡了一包方便面随便对付了一下,然后洗了澡,早早地休息了。
  刚刚睡着,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这种熟悉的声音让夏雪璐知道应该是老公胡科长回来了。她有一种预感,老公可能想要跟自己做爱。
  不出所料,十多秒后,胡科长就光着屁股贴了上来。夏雪璐身上的睡裤已经滑过屁股沟被老公给拉了下来!浑圆丰腴的翘臀完全暴露了出来!胡科长掰开夏雪璐的屁股,毫不犹豫地一头钻进了她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胯下!
  饥渴的猩红大舌哧溜一下就舔了上去!“唔……”措不及防的夏雪璐,被胡科长滚烫的舌头一舔,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胡科长的突然袭击搞的她有些慌乱,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双腿这一动很明显的证明了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不过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出声,胡科长似乎喜欢这种偷偷摸摸地调调。胡科长继续他的舔狗大业,而夏雪璐则继续装睡。
  胡科长品尝着妻子蜜穴里的淫液,那骚骚的味道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挑逗火力全开“滋滋滋”地吸水的声,在寂静的卧室里传荡开来。这种平日里吃东西时产生的滋滋声,给夏雪璐也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刺激。她一想起,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一个男人的嘴巴堵住,哪怕是自己的老公,她心里也会忍不住产生一股羞耻感。那股羞耻感会最大程度地激发她的欲望,侵蚀她的理智,让她难以自控。
  夏雪璐的阴唇瓣粉嫩湿滑,像天然的美鲍,人间的极品。胡科长的舌尖对这两瓣肉唇是由衷的喜爱,用尽了全力伺候它们。到最后整个外阴都被他吸进了嘴里,那滋味他怎么也尝不够。强烈的刺激让夏雪璐蜜穴深处不断地流出黏黏的汁液,越流越多,越流越粘稠。
  这种被人舔逼的快感,夏雪璐一直很喜欢。她浑身燥热难耐,喉咙都快冒出火了,生理快感被无限放大。她感觉到阴道里开始发痒,开始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来摩擦。夏雪璐抬起身,推开老公的头,一把把他拉上来,玉手一伸就抓住了胡科长的肉棒。呃,居然还是软软的。夏雪璐急忙推着老公躺平,都往下探去。果然,自己都被舔得蜜液横流了,老公胯下仍然一片死气沉沉。再看胡科长的脸,似乎带着无比的沮丧,这一刻夏雪璐觉得老公有些可怜,就说道:“我用嘴帮他试试。”
  说完,夏雪璐便趴在胡科长的胯下,一手握住软绵绵的肉棒轻轻提起,一手在棒身上轻轻蠕动。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像一条沉睡的死蛇。唉,这男人的阳痿的毛病似乎更严重了,夏雪璐心中哀叹一声,也感到更加不忍心。小嘴一张,夏雪璐把胡科长的龟头含在嘴里,香舌不停在上面缠绕舔弄,小嘴还一下一下吸吮,试图将沉睡中的死舌唤醒。然后吸到自己的小嘴都快麻了,胡科长的肉棒仍无起色,便有些想放弃了。忽然胡科长拉着她说:走,我们到客厅去。“
  一丝不挂的夏雪璐被胡科长拉到客厅,胡科长把一张光碟放进DVD,电视里一会儿便出现了两个男人大战日本女优的画面。
  “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夏雪璐有些吃惊地问胡科长。
  “我看这些东西,才能硬得起来。”胡科长嘿嘿笑道。说完还两腿一分,用手指指胯下那根似乎有些抬头的肉棒。
  夏雪璐没再多说什么,缓缓蹲在胡科长两腿间,一手握住肉棒,一手轻抚阴囊,小嘴开始继续帮他吞吐含弄。间中夏雪璐抬头看了一眼胡科长,发现他两眼放光,紧盯着电视屏幕上的不堪画面,脸色开始发红,呼吸变得粗重,弓着身两手紧紧抓着夏雪璐饱满的乳房揉搓。夏雪璐也感觉到小嘴里的龟头开始膨胀,手中的棒身也开始发硬,他居然勃起了。
  胡科长赶紧把握时机,他一把抱起夏雪璐把她压在沙发上,急吼吼地握住肉棒,对准两条玉腿间的蜜穴口,捅了进去。
  “哦...好爽...”胡科长好像第一次做爱一样,刚插进去就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声叫了一句。夏雪璐其实没有多大感觉,但是看到老公雄风再起,也为他感到高兴。
  “啪啪...啪...啪...”胡科长趁着肉棒在一个不错的状态,连忙发动起来。他两手托住夏雪璐的大腿,借着腰力不停耸动,双眼睁得大大,带着赤红紧紧盯住电视机画面,仿佛自己化身为片中的男主角,而身下的夏雪璐是那个正被3P的女人。夏雪璐可不知道自己老公脑中的幻想,只是看到他两眼怒视着电视而不是自己,觉得有些无奈。干脆眼不见为净,美眸一闭,默默承受起来。
  胡科长的这种猛男状态没有持续多久,甚至夏雪璐的蜜液都没分泌多少,他便脸露狰狞,双眼紧闭,腰身紧绷,口中喘着粗气在夏雪璐的阴道内射精了。
  此后每次做爱,胡科长都要看A片,才能像一个男人那样勃起。夏雪璐有时觉得,自己的丈夫还真是变态了。
  夏雪璐从回忆中晃过神来,如此看来,这段时间,丈夫当然也可以令她受孕。现在麻烦了,她不知该怎么对待这个肚子里的孩子。
  夏雪璐没有把怀孕的事告诉丈夫,而是决定先告诉黄文业。她想要黄文业帮他拿个主意。
  黄文业正在准备汇报材料,对夏雪璐的到来有点心烦。自从在非洲跟夏雪璐旧梦重温之后,夏雪璐似乎把自己当作情人了,这让黄文业有些头大。也不是说他已经对夏雪璐没有爱了,只是之前和苏茜的交往让他的爱被分走了不少,苏茜出事后,和贺雨馨处在了一起,如今两人更是如胶似漆,对夏雪璐的爱就更加淡了许多。而且黄文业也有自己做人的原则,有夫之妇他是不愿意去过分招惹的。非洲之行可以说一次特殊的经历,黄文业回国之后,就收住了心,以免让夏雪璐难做,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她和丈夫产生矛盾,最后影响到她的家庭生活,那绝对不是黄文业想看到的。
  “你又来干什么?”黄文业头也不抬,顾着自己忙事。
  “文业,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夏雪璐扭扭捏捏地说道。
  “什么事快说,没见我正忙着吗?”黄文业怕夏雪璐又玩什么花样,赶紧提醒她自己现在没空。
  夏雪璐像做错了事似的,弱弱地说:“文业,我,我怀孕了。”
  黄文业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哦,恭喜恭喜。不过这怀就怀了,干嘛要告诉我。”其实黄文业内心中还是有点小失落。跟自己结婚五年,好不容易怀上了,结果还被自己无意中毁掉了。现在她又怀上了,不但嫁为人妻,还要做母亲了,这是不是在告诉自己两人缘分已尽了呢。
  “因为……”夏雪璐回头瞟望了一下门外,靠近黄文业低下声说:“因为这孩子可能是你的。”
  “什么?”黄文业终于无法继续装冷淡了,他吃惊地看着夏雪璐说道。在非洲的几个晚上,自己确实和夏雪璐交欢到昏天暗地,也内射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夏雪璐告诉自己她是在安全期,自己才那么做的啊。
  “你确定是我的?在非洲的那段时间,你不是说你当时是在安全期吗?”黄文业不甘地问了一句。
  夏雪璐也无法肯定,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安。“只是有可能。我们在非洲的时候,最后几天可能已经是我的排卵期了,如果先怀上,那肯定不是我……那个的。”
  夏雪璐没有把丈夫这个字眼说出来,她怕这个字眼令黄文业反感。然而黄文业的一句话,令她气得个半死。
  “如果你不能确定是谁的,那就拿掉吧。”
  她期望着黄文业还能像个负责任的男人似的,替她拿个主张,没想他居然用这样一个简单的、推卸责任的方式,打发了她。她嘟起小嘴,赌气似的对黄文业说:“哼,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都要生下来。”
  “你疯了,你傻了,”黄文业急得差不多大声嚷了起来,“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你也敢生下来?”
  “我就敢。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谁,我都要把他生下来,然后我自己带大他。”夏雪璐也激动了起来,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
  黄文业无奈地扔下手中的笔杆,觉得这问题还得耐心地给她说说道理,于是心平气和地对她说:“你想想看啊,如果孩子生下来,不知道爸爸是谁,这对孩子来说,是不是一种终生的伤害?”
  “可是,如果把孩子拿掉,这对孩子来说,不是更大的伤害吗?”夏雪璐不依不饶。
  黄文业彻底无语了,但还是心犹不甘,他继续劝说着:“你再想想看,如果你生的孩子不是你丈夫的,这对你丈夫来说,是不是不太公平?”
  “我也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离婚呢,我跟他在一起,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我很害怕这样生活一辈子。”
  “你真是胡闹,婚姻可不是儿戏,说离就要离。”黄文业有些怀疑夏雪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有些疯狂了。
  夏雪璐扁着嘴说:“我反正离过一次了,再离一次又怕什么!”
  看样子,夏雪璐是要跟自己别扭到底了,黄文业顿时有些绝望,他现在拿夏雪璐没有一点办法。
  “你先回去好好考虑,我这得准备汇报材料,明天市委和政府的领导要来视察。”黄文业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但工作的事也不能耽误,只得让夏雪璐先缓缓,以后再看如何处理。
  “那你先忙吧。”夏雪璐的眼光像燃着一把火,掠过黄文业的脸庞,她喜欢黄文业工作忙碌的样子,忙碌的男人有时很让女人着迷。
  黄文业的脑子却彻底乱了,早先苏茜的事还堵在心里,这下夏雪璐的事情又来给自己添乱,脑子里乱糟糟的,汇报材料也准备得不扎实。第二天市委和政府的领导来视察了,贺董和在家的副总经理级的干部都陪同视察,当了解到科技创新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产品远销海外,对集团公司的业绩感到非常高兴。
  下午在座谈会上,黄文业因为满脑子的烦劳,有些表现不佳,他的汇报让市委书记很不满意。散会后,市委书记对贺董说,那个小黄啊,是不是太嫩了点,压副总经理的担子是不是重了点?贺董连忙解释说,这年轻人还是比较能干的,获得科技进步奖的那个项目,是他带领科技小组搞出来的,产品远销海外也是他分抓的,上市工作也是他抓落实的,可能最近比较累,有点不在状态。市委书记“哦”了一声,表示理解,便道:“那就好好培养一下,这苗子我看是不错。”
  市委和政府的领导走了之后,贺董把黄文业狠狠地批了一通,把黄文业批得感觉就到了世界末日,什么都完了。正暗自沮丧着,贺董却话锋一转,“我还是给你说了不少好话,市委书记也感觉你能力不错,让我好好培养你。”
  啥?这不是把黄文业一会扔冰窟里,一会塞火炉里吗?黄文业简直不敢相信这狠狠的一鞭之后,还有瑶池的琼浆在等着他。
  “感谢领导的厚爱。”黄文业连忙表示感激。
  “今后我也会重点地栽培你,但是我有个条件,不知你能不能答应?”贺董盯着黄文业说道。
  “贺董请说。”黄文业还是对贺董有成见,虽然淡了不少,但是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能完全从内心中抹杀。
  “那就是以后,你要多多关照夏雪璐,任何时候,你都要好好地关照她。”
  黄文业抬头望着贺董,他有点糊涂了,贺董干嘛要如此关照夏雪璐?难道夏雪璐替代陈婷,成了贺董的情妇了吗?他心里一阵气苦,对夏雪璐也颇为失望。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毕竟她和自己已经离了婚,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吧。只是她现在的老公......
  贺董似乎知道黄文业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便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提醒他:“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但是你不要问,永远也不要问。”
  “不行。”黄文业的话让贺董颇感意外,贺董不免有些震怒。
  “如果这会让夏雪璐或者她的家庭受到伤害的话,我不能答应。”
  贺董脸上的震怒舒展开了,他不动声色地微笑了一下:“我保证,这不会让夏雪璐受到任何的伤害。你可以答应了吧。”
  “好,我答应。”黄文业说。
  贺董慈祥地看着黄文业,意外地说了一句:“你还爱着夏雪璐,对吧?”
  黄文业心中并不否认,但表面上还是摇摇头,“她已经结婚了,我也另有所爱了。”
  贺董点点头,说:“你去忙吧,记着我们谈好的条件。”

  第63章 目瞪口呆

  夏雪璐在跟黄文业谈的时候,还没想到怎么处理肚里的这个孩子,但是有一点,她坚定了要跟丈夫离婚的决心。她或许在跟黄文业说的时候,还是一句气话,但是一想过来,跟胡科长在一起真的没有幸福可言,他身上没有一处能够吸引自己,生理上、心理上还有不少的毛病,虽然自己可以忍一时,但是自己如何能跟他过一辈子?他的那些龌龊的想法做法,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想起来就可怕。
  到了晚上,胡科长又打开DVD,看那些变态的碟片。夏雪璐知道他又在酝酿激情了。她不知丈夫从哪里搞来那些碟片的,乱伦的,性虐的,强暴的,总之是越来越让人恶心,越来越让人受不了。当胡科长吊着半挺的小兄弟进入卧室向夏雪璐求欢时,夏雪璐果断拒绝了。胡科长也没强求。
  夏雪璐装着睡着了,其实她很久都没有睡着。她想着怎么样才能跟丈夫离婚,用什么理由才说得过去,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女人就是比较优柔寡断,想了很久她都没有得到最佳的方案,也就懒得去想了。
  于是焦点就转到肚子里的孩子上来了。如果这孩子是黄文业的,她决定要生下来,黄文业多聪明,智商多高啊,而且还高大帅气。就是一个人把这个孩子拉扯大,她也无怨无悔。可是,如果这孩子是胡科长的呢?要,还是不要?如果不要,万一孩子是黄文业的呢?不能不要,就为了这个万一,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也就是说,哪怕这个孩子是胡科长的,她也都要生下来。她不禁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想看看能否触摸到孩子的存在,却显然是触摸不到的。但是她知道,孩子已经存在肚子里,这是自己的孩子,无论他是谁的,她都会去爱他。
  这样确定了以后,她反而睡了一个好觉,睡得美美的,直到大天光。
  夏雪璐这两天为了孩子的事有些神情恍惚,贺董有一次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借故找陈婷,去看了看自己不能相认的女儿夏雪璐。他发现夏雪璐正坐着发呆,便找来黄文业,问他:“夏雪璐最近好像心不在焉,你知道她怎么回事吗?”
  黄文业估计夏雪璐是对怀孕的事苦恼,但又不能告诉贺董,只得说:“我不清楚啊。”贺董说,你去找她谈谈,关心关心她。
  黄文业也为这事苦恼不堪,夏雪璐又不听话,若孩子生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只好打电话把夏雪璐叫来,在办公室里,比较好聊私事。
  见到黄文业,夏雪璐的心情好像特别愉快,她几乎当作一个好消息告诉黄文业说:“我已经决定了,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
  黄文业真是叫苦不迭,“你仔细想想看,这个孩子应该会是谁的?”
  夏雪璐仍然笑盈盈地说:“我觉得应该是你的,我越来越觉得是你的。”
  黄文业一脸的苦瓜相,他几乎哀求地说道:“我的姑奶奶,这孩子还是拿掉吧,算我求你了。”
  夏雪璐“哼”了一声,“在非洲怎么不叫姑奶奶,有事了就叫姑奶奶了!没门!”
  黄文业急得搔头抓耳,最后使出威胁的招法了:“你要是生出来,搞出事来,你我可都没脸在公司呆了!”
  看黄文业这惊骇的样子,夏雪璐咯咯地笑了起来:“不吓唬你了,我告诉你,就算这个孩子是你的,我保证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会单独把他抚养大的。”夏雪璐又说:“哎,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我怎么样才能把这婚离了。”
  黄文业挥挥手:“去去去,这事可别找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也别拿婚姻当儿戏,说离就离。”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夏雪璐撅撅小嘴,临走还吓唬了一下黄文业:“孩子他爹,没事我走啰。”
  “这婆娘真是疯了!”望着夏雪璐轻松愉快,飘然而去的身影,黄文业无可奈何地暗损了她一句。
  夏雪璐刚走,贺董就踱了进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夏说什么了吗?”黄文业摇着头,说:“也没说什么,好像夫妻间有点小矛盾吧。”贺董停住脚步,对着黄文业说:“你觉得,小夏现在的爱人怎么样?”黄文业可不太想参合夏雪璐家庭的事,便回答道:“不了解,没法说。”贺董点点头,又踱了出去。
  贺董这心思黄文业当然没法知道了,他把夏雪璐当成自己的心肝宝贝,见不得夏雪璐受到委屈。现在知道女儿跟女婿出了点问题,当然要去了解一下。他打电话给夏雪璐的母亲惠兰,惠兰也说不出什么,她只是听女儿说过,想离婚。具体什么原因,女儿没说起过。贺董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便想去调查一下。他手里没有私人侦探那些社会资源,他只有自己去调查了。
  他当然想到的是,女婿是不是在外面有外遇,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虽然他自己是这方面的老司机。他居然带着一副墨镜,开始跟踪胡科长的行踪来。没想到第一天就发现了女婿出格的事情。女婿下班后,约了一个姑娘去吃饭,然后去了宾馆。
  贺董总算搞明白了,女儿为啥想离婚了,女婿这个德行,他都要支持女儿离婚了。
  贺董觉得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惠兰,这件事对女儿来说,是十分严重的事件,必须严肃处理。于是打电话告诉惠兰,有重大事情跟她说。惠兰便邀请贺董来家里,因为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贺董开着车去了惠兰的家里,把他发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惠兰,惠兰听了气得发抖,“我就觉得雪璐提离婚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大的事儿。这个小胡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哪里配得上我家雪璐了,还到外面寻花问柳。老贺,你说雪璐该怎么办呀?”
  “离婚,还能怎么办!那姓胡的我就不看好他,我随便帮女儿找个对象,也能比他好一百倍。”贺董也气愤地说道。
  惠兰感到有贺董帮女儿做主,心里踏实多了,然而想起女儿波折的身世,不免嘘唏。“想起来,还是前女婿小黄比较适合雪璐,可惜他们缘分尽了。老贺,黄文业结婚了么?”
  “还没有吧,不过听他说已经找到对象了。”贺董的语气里也不免有些惋惜。
  “哎,先别管他找没找到对象,你帮女儿撮合撮合,看他们还能不能破镜重圆。”惠兰看着贺董,有些期待。
  对于黄文业,贺董似乎还有几分把握可以掌控他,也觉得老情人的这个主意不错,便对惠兰说道:“这也得女儿想跟他复合才行啊,你先把女婿的丑事告诉女儿,等他们离婚后,你再问问女儿,想复合的话,我去找小黄。”
  贺董又说:“惠兰啊,我也干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今后的事,我也帮雪璐铺好路了,我准备培养黄文业接班,他已经答应我,今后会好好关照我们的女儿。”
  惠兰对贺董的安排显然非常满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敢情好,唉,要是他们能够复合那就更好了。”
  贺董重重地叹了一声,他想起自己所造的罪孽,心上就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都怪我造孽啊,把女儿好好的婚姻给毁了。”
  惠兰听得此言,也不由地剜了贺董一眼,言道:“你这个老流氓,把我糟蹋了倒也算了,女儿你也敢下手,你这一生到底做了多少坏事呀?”
  贺董闭了闭眼说:“我哪知道是自己的女儿啊,我这一辈子做过一些坏事,但没想会是这样的报应。我最近去了几趟寺庙,拜佛赎罪,求菩萨慈悲,让女儿饶恕我的罪孽,让我们父女相认,安享天伦之乐。”
  见贺董说得这么诚恳,惠兰也心软了,她攀上贺董的肩旁,安慰老情人说:“真希望女儿能认你这个爸爸,有你关照她,我也就放心了。”
  贺董感觉惠兰软软的胸脯紧贴在自己的手臂上,忽然有些冲动。自从知道夏雪璐是自己的女儿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干瘦干瘦,他没有兴趣,而惠兰却是风韵犹存, 不然也生不出夏雪璐这么漂亮女儿来。他不禁动了色心,伸出手去抓惠兰的乳房,惠兰只是脸红了一下,并无躲闪。
  “三十年了,再摸着它有什么感觉?”惠兰问贺董。
  “还是很坚挺,但是更大了一些。”贺董说,“惠兰,把衣服脱了给我看下,看还找不找得到三十年前的影子。”
  “嗯。”惠兰顺从地站起来,一点点地脱光了自己,却还是感到非常害羞。她先是用手遮住腹下的阴毛,但最后还是把手拿开,把最隐秘的私处对着老情人无保留地开放了。
  贺董打量着这个三十年前令自己销魂的女人,皮肤还是那么白皙,乳房非常丰满,微微有些下垂,腰间和腹部都有了些徐赘肉,但并没有影响什么美观,反而增添了熟妇的美感。两腿间的黑三角区还是以前的那种形状,阴毛浓密漆黑,发质柔软如丝。肉穴肥肥嫩嫩,多年的沉积已经从当初的粉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暗红色,两片大阴唇慵懒地达拉在肉穴口,似乎在等待客人的唤醒。两瓣臀肉还是洁白如雪,肥硕挺翘。两条大腿不比少女那般纤细,但丰润有肉反而更显成熟妖媚。贺董伸出手去抚摸她胯下的肉唇,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滑进了两瓣阴唇之间夹着的狭长细缝,手指刚入洞,惠兰身子便颤抖了一下。
  惠兰还是那么敏感,贺董的手指仅仅在穴中抽插了几下,她阴道里面就洪水泛滥了,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骚味散发开来。果然是熟女,味浓汁多。惠兰有些受不了了,她捉住贺董的手说:“老贺,我也想看看你的,以前偷偷摸摸,我都没看清是什么样子。”
  贺董笑了笑,张开了双腿,惠兰跪在他的腿间,拉开拉链,把贺董的家伙掏了出来,现在还软塌塌的。
  惠兰笑道:“怎么不硬了呀,以前见到我,都是硬硬的。”
  贺董说:“岁月不饶人啊,老了,没用了。”其实自从知道夏雪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贺董在满怀愧疚的压抑下,性能力早就大不如从前,何况这次来也没有吃什么助兴的药,那可能见到女人的裸体就能立杆而起。
  惠兰抚摸着贺董的肉棒,带着浓浓的媚意说:“我想看它硬的样子。”说着就把小嘴贴了上去,一只手捏住肉棒,红唇微张把贺董的龟头含入嘴里,小舌在龟头上不停舔吮,有时还用舌尖压着马眼不断挑弄。另一只手也握住阴囊轻轻摩挲。贺董闭着眼睛,想象着三十年前的惠兰给自己口交的情景,肉棒竟然开始变硬起来。惠兰连连吞吐了好几口,手也握住棒身配合着上下撸动,刺激勃起的肉棒保持好硬度,抬头对贺董说,“你想去看看三十年前去过的地方吗?”
  “好。”贺董点头说道。惠兰站起身来,跨坐在贺董身上,扶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口上下左右的摩擦,还顶了顶已经抬头的饱满阴蒂,把自己刺激得流了不少淫水,也打湿了手中肉棒得龟头。调整好角度,肥臀一沉,“噗呲”一声便把肉棒全部吃进淫水泛滥的穴里。
  “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带着满足的呻吟。
  贺董双手刚抓上惠兰的两瓣肥硕的臀肉,惠兰便似秒懂了男人想法一样,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
  “啪啪啪.....”,“噗嗤噗嗤.....”臀肉撞击大腿,淫水被肉棒搅拌而发出的淫靡之音在房中回荡开来。
  “哦,老贺,好舒服......快...吃我的奶子....“自从老夏过世后,惠兰也没有过性生活了。贺董的到来可以说是让她久旱逢甘霖,只一会儿,便淫水长流,快感连连。贺董做为三十年前自己的情夫又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这种刺激让惠兰居然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于是她加喊着贺董给她更多的刺激。
  贺董大嘴一张,便叼住了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紫红色的大乳头,松开抓着臀肉的两手攀上了惠兰的胸脯,一手一只紧紧地握住了两只肥乳,不停地搓扁揉圆,舌头更是飞快地上下撩动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滋滋滋...“的发出一片吸奶舔乳的声响。
  惠兰在双重刺激下,更是欲望高涨,双手撑着贺董的肩膀,借着力快速地上下起伏自己的肥臀,不停的摩擦吞吐贺董的肉棒,淫水随着抽插的空隙不断地溢出蜜穴,粘到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形成一片粘稠。
  两个专心于性爱的老情人,此时沉浸在旧时的回忆和现实的欢交中,浑然不知家里的门开了,他们的女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赤裸的母亲骑在自己公司的董事长的身上,扭腰摆臀吞吐男人的肉棒,而贺董正埋头在母亲的胸前似婴儿吸奶一样满脸陶醉,显然两人正做着淫荡的事情。
  贺董发现夏雪璐了,惊叫了一声:“小夏!”母亲也回过头来,顿时像被电击了似的想从老情人的身上下来,但是本就已经接近高潮的两人,受到女儿突然出现的刺激,惠兰阴道一紧,贺董立刻仍受不住,精关大开,精液如炮弹出膛般激射出来。在滚烫的液体进一步刺激下,惠兰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几息间也达到了高潮,肥臀也不受控地回落到贺董的腿上。两人无比尴尬地看着夏雪璐,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高潮的余韵在作怪。
  “你们两个老流氓!”夏雪璐狠狠地骂了一句,跑了出去,但也没忘记把门关上。
  贺董扶起惠兰的身子,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家伙收进裤内,对不知所措,肉穴口还向下滴着精液的蕙兰叫道:“快去把女儿追回来。”
  惠兰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把衣服穿好了,也来不及擦拭下体,只是垫了几张纸巾在内裤里,便跑了出去。贺董也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也匆匆地走了。

  第64章 晴天霹雳

  惠兰追出去时,女儿已经无疑无踪了。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在上班的时候回到家里来,才撞见了一幕她不该看到的一幕。她知道这会让女儿非常难以接受,自己的颜面也会一扫而光。事到如今,她只得告诉女儿真相了——贺董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跟老谢不过是女儿的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旧梦重温,这样才不至于被女儿看成是一对妹夫淫妇。
  她估计女儿可能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如果不是回家,那就应该是回公司了。
  她乘8路公共汽车去了女儿的家,夏雪璐开门看见是母亲,不让母亲进来,母亲用力推着门,叫着:“雪璐,你听我说,雪璐……”
  夏雪璐气归气,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不再阻止母亲,让母亲进了屋。
  “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跟董事长搞在了一起。”夏雪璐面无表情地看着母亲。
  “雪璐啊,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董事长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说什么?”这个秘密犹如晴天霹雳,把夏雪璐惊呆了。
  母亲拉着女儿的手说:“我就全跟你说了吧。三十多年前,我跟你爸爸——姓夏的那个爸爸,结婚有两年了,但是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后来到医院检查,你爸爸精子有问题,不能怀孕,那时你爸爸脾气很不好,我跟你爸爸经常吵闹,我那时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这时老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他给我关心,让我感动。我跟老贺偷偷地有了来往,后来被你爸爸发现了。我们又闹,闹到要离婚了,这时我发现我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结果没想到的是,你爸爸知道我有孕了,反而不跟我离婚了。后来把你生了下来。你记得你小时候,你爸爸对你不怎么好吗?就因为你不是他亲生的。后来他找了个祖传秘方,他能生了,我跟你爸爸才给你添了个弟弟。”
  “不,这不可能,他怎么会是我的父亲!”夏雪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身世这么复杂,更不能接受那个曾经侵犯过自己的贺董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母亲接着说:“你爸爸过世以后,有一次我到公司里去找黄文业,却意外地看见老贺。三十年没见了,他原来当了光讯集团的董事长。为了能让你有一个照顾,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了他。他像你一样,也几乎不敢相信,但是,后来他信了,他后悔对你做的一切,从此他经常去庙里给佛烧香,请求菩萨的饶恕。雪璐,你就原谅他吧,一家人好好地过以后的日子不好吗?”
  “不,他不是我的父亲,我永远都原谅不了他!”夏雪璐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雪璐啊,妈求你了,如果他知道你是她的女儿,他只会护着你,绝不敢伤害你。你就原谅他做了一次伤天害理的事吧。”母亲跪在了女儿的面前。
  “我不原谅,我绝不原谅他!你走吧。”夏雪璐对母亲下了逐客令,并且是那样的无情和严酷。
  如果说,夏雪璐为了黄文业的未来而被迫接受董事长潜规则这件事,是两厢情愿,夏雪璐也怪不了别人,但现在这个潜规则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也无脸面对。
  她决定申请调回设备部去,她不想跟贺董在一个办公楼里上班。
  她写了一份调职报告交给黄文业,黄文业很是惊讶,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因为怀孕的事吗?”“不是这个原因,你帮我处理就是了。”“你以为公司是你家的吗?你想调哪里就调哪里?”黄文业有些恼气,夏雪璐则威胁他说:“你不给我调职,我就辞职。”
  黄文业觉得这个前妻简直是疯了,但这个前妻是贺董要关照的人,这事他也不敢怠慢,于是火速给贺董做了汇报。
  至于夏雪璐为什么要求调职,贺董心里当然有数。他得找惠兰商量,然而再去惠兰的家里显然不合适,于是他到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约惠兰前来。
  贺董把夏雪璐要求调职的事跟惠兰说了,惠兰也很着急,更没有一点主张。“老谢,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得回去做做她的工作。你给她说,他若不想跟我在一起工作,我也可以要求调走,但是我走之前,先得帮女儿把路铺好,我得先把黄文业提到常务副总的位置上来,这样他才有能力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嗯,我听你的。”惠兰说。贺董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肉棒拿出来说,“惠兰,来给我弄弄。”惠兰脸一红,跪倒贺董的跟前,就和日本穿和服的贤惠女子一样,此时她的脸正好对着贺董的肉棒,高度也刚刚好,惠兰开始轻轻的撸动着贺董的肉棒,就那么轻轻的撸动。贺董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呼吸十分的粗重和急促,过了一小会后,惠兰把红唇凑向了贺董的肉棒。
  ”嘶嘶……“当龟头到达惠兰鼻子跟前的时候,她不由得抽动鼻子闻嗅了几下,正在试探有没有异味,而坐着的贺董似乎龟头感受到了女人的鼻息,手指不由把床单扣得更紧,同时闭上了眼睛,似乎等待着什么。
  闻嗅了几下后,惠兰抿了一下红唇,之后慢慢的凑向了贺董的龟头,当嘴唇马上要触碰到龟头的时候,她张开红唇,伸出了自己粉红色的小舌,之后快速在贺董的龟头下面舔弄了一下,由里而外,由下而上,粉色湿润的舌尖划过贺董龟头的下方,之后达到了马眼处。
  ”嘶…哦……“贺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也颤抖了一下,显得十分的舒爽。
  惠兰在贺董龟头的下面舔弄一下,在龟头的侧面舔弄一下,在龟头的上面舔弄一下,最后舌尖绕着贺董的龟头舔弄了一圈,最后在马眼处集合,用舌尖堵住了贺董龟头的马眼,她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过她的脸开始发红,额头也溢出了微微的汗液,熟悉了节奏后,惠兰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闭上了她的眼睛,伸出舌头开始在贺董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的舔弄,不再是试探性,也不再收回舌头,开始细致的舔弄着……
  ”咕叽……“当舔弄了一会后,惠兰的舌尖突然再次抵住了贺董龟头的马眼,之后红唇微张,脑袋往前一送,舌尖收回到嘴里,而她的红唇和口腔也一下子包裹住了贺董的龟头,一下子把龟头吸进了口中。
  ”啵…哈…哈……“惠兰吮吸了许久之后,才把贺董的肉棒吐了出来,同时喘着粗气,而贺董的大龟头此时已经湿漉漉的,十分的干净、湿润,还发亮。肉棒也已经勃起到可以交配的状态。
  贺董抱起惠兰,两人一边拥吻一边帮对方脱干净衣服后,倒在床上。贺董此时趴在惠兰的身上,似乎在闻嗅着惠兰的乳香,屁股往后撅,而那根肉棒此时就搭在了惠兰的小腹和胯部中间。
  ”嗯……“突然,惠兰发出了呻吟声,两手抓住了床单,同时她的身子微微左右晃动了一下。
  ”滋……“与此同时,贺董低头对准了惠兰左侧的乳房吸吮起来。
  ”滋滋滋…嗯…滋…唔……“贺董的头微微的左右摇晃,嘴巴也随着用力吸吮乳肉,他还时而叼着惠兰的乳头一深一浅的吞吐。
  ”唔…滋…啵…唔…滋……“贺董在惠兰的左侧乳房上吸吮了一会后,又转移到了另一侧乳房,开始吸吮。被贺董吐出的左侧乳房上,顶端那颗紫红色的蓓蕾此时已经湿漉漉的,乳头完全的勃起了,上面沾满了贺董留下的唾液。
  ”滋滋…唔…唔…好香…好暖和…滋滋…啵…好嫩……“贺董撅着大屁股趴在惠兰雪白的身体上,脑袋左右的摇晃着,在惠兰的两个乳房上来回的吸吮和品尝着。吃了一会儿,他的双手抚摸着惠兰的乳房外侧,之后用力往中间一挤,两个乳房顿时被挤在了一起,两颗蓓蕾也无限的彼此接近,虽然中间还有缝隙和距离,但是已经足够贺董的大嘴一起含住它们。
  ”唔…嗯……“把两个乳头挤压到一起后,贺董大嘴一张把两个乳头同时含进了嘴里。
  ”啵……“吸吮了许久之后,贺董终于吐出了惠兰的乳头,之后大嘴顺着惠兰的肋骨和下腹往下,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贺董的身体也往下移动着,渐渐的他就来到了惠兰的胯部位置,贺董此时就趴在那里,低头看着惠兰胯部。
  ”嘶……“贺董的脸凑到惠兰的阴毛位置,之后贪婪了闻嗅了一下,似乎在重温30年前的味道。”
  “唔……”猛然间,贺董把脸拱在了惠兰的胯部阴毛上,用鼻子顶动闻嗅着,嘴巴颤抖着好像在告诉自己味道没变,还是那么迷人。
  紧接着贺董把惠兰的双腿分开,自己的双腿也挪动到了惠兰的双腿中间,撩起了惠兰的腿弯,惠兰的胯下的风景此时一览无余,两片暗红色的阴唇十分的明显,阴唇周围只有少量的阴毛,阴毛大部分集中在胯部的上方,中间的那道缝隙,已经湿湿的、黏黏的了。贺董低下头在惠兰的肉穴上亲吻了个遍,只把惠兰吸得身体剧颤,淫水长流。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了,贺董握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惠兰的阴唇中间,随着龟头往前顶动,两片暗红色的肥厚阴唇顿时被龟头分开,紧紧的包裹着贺董龟头,把那个正在溢出粘液的马眼给含了进去。
  “噗呲……”很快,随着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贺董的龟头便消失在惠兰的两片阴唇的中间,还发出了一淫靡的响声。
  “我要开始了,惠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话音一落,贺董便开始抽送起来,速度也渐渐加快,长满阴毛的胯部和惠兰的胯部快速的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嗯…嗯…嗯……”惠兰紧闭着双眼,面色潮红,鼻孔不断地喘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鼻音。
  “啪啪啪…啪…啪…啪……”贺董抽送了大约五、六分钟后,突然放慢了速度,最后用力的往前一顶,与此同时惠兰的上半身不由得跟着挺起。
  紧接着,贺董往下一趴,身体一下子趴在了惠兰的身上。双手扶住了惠兰光滑雪白的肩膀,之后胯部再次耸动了起来,不过刚刚是前后耸动抽送,现在变成了上下垂直耸动抽送,贺董的大屁股不断的上下起伏,胯部和他的腹部不断和惠兰的身体撞击着,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进出中的肉棒上已经布满白色的粘液。
  “不行了,啊.....要射了....”说完,贺董一边大力的抽送一边又挺起了上半身,双手一伸抓住了惠兰的双乳,一阵来回地揉搓,胯部猛烈快速的撞击着惠兰的胯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清脆和响亮。
  “嗯嗯嗯…呃…嗯……”而惠兰此时上下晃动着,不断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头部不断的左右来回的晃动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不行了…不行了…啊…不行了…射…射了……”就这样抽送了不到半分钟后,贺董一边抽送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似乎带着焦急还有极度的兴奋。直到最后一插,贺董的肉棒尽跟没入,同时长满黑毛的胯部和惠兰的胯部死死顶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贺董上半身不由得往下一趴,压在了惠兰的身上,胯部顶着惠兰的胯部,一耸一耸的,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啊…喔……”惠兰发出一声长吟,分开在贺董身体两边的双腿,不由得微微抬起和挺直,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也登上了快感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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