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5-4发表于:eyny
初中是在一个小镇里读的,那时候有个好友叫曾飞,是个胖子,同学都叫他「曾肥」,而我都喊他胖子,他就喊我瘦子,这不能怪我,因为他爸也这么喊他。 胖子学习很差,但家里有钱,念过大学,学舞蹈专业的妈妈,那时候在一家厂子里做女工,一个月才几百块,跟胖子的零花差不多。 我从小的印象中,镇子里就是一直一间接着一间的建着大厂房,到处都是施工中的工地,一直出现很多新工厂,很多很高的烟囱,很多黑烟,等到我稍微懂事后,回忆中的童年天空,都是灰灰的。 在这个经济开始发达的半开发小镇里,民智半开,简单说,没有文化素养,没水准,没道德,学习差跟家里穷得都不受待见,我虽然成绩一般,无奈家里穷。 这一来,他学习差没人交朋友,我是家里穷没钱交朋友,所以就交上了朋友,这种偏镇里的老师都是土教师,而校长是给镇长送钱当上的,学校里没半个是师校毕业的,严格来看都不能说是老师,只能说是教书工,大多水平不高,品德也不怎样。 尤其是那时候的级任,是个三十岁左右姓郭的老处女,长的还行,可是这看不上那看不上的,都快过期了,还满门心思想调到城里的学校去,她嘴上损学生凸显自己的优越感是家常便饭,还常说我们俩是误交损友。 这位郭老师,后来我升高中时,机缘巧合又跟她相遇,还帮了她一个「大忙」,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由于我跟胖子在学校的关系好,家又离得近,所以经常去胖子家玩,他家里有钱,爸妈给他买了游戏机,我们常常一起打游戏,就经常见到胖子的妈妈张君瑶。 记忆中他爸经常在加班,所以不是常见,但他爸人很和气,对我也算亲切,常常很感慨的说,能带到家里玩的朋友,才是真朋友,只是我那时还小,不懂他叹气的原因……现在想起,好像从没见过他带人回家里作客的。 偶尔他在家,也是在睡觉,这时候我们会轻手轻脚的走过客厅,然后到胖子的屋子里玩,我跟他妈就这样熟悉了。 由于他是胖子的妈,身材也比我妈「魁梧」,胸部大得像颗球,所以我就习惯性的叫胖姨,现在才意识到,那不是胖,那是丰满。 后来被我妈纠正之后才改口叫曾姨。 因为我跟胖子两个人关系好的缘故,我妈跟曾姨的关系也逐渐熟络了起来,曾姨只有初中毕业,我妈是大学生,但是两个人的个性都好相处。 那段时间,她们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去逛个街,买个衣服什么的,当然主要是曾姨买,让我妈给她出主意,她常说我妈有文化,见过世面,让她自己买,穿起来总觉得土。 有了我妈出主意后,曾姨变得特别爱买衣服,由于身材丰满,穿什么衣服都能「撑」的起来,穿上什么都能有样,又加上家庭条件比别的女人好,因此,服装换的也比较勤,款式也都是很时尚很新颖的,因此年纪看上去也比其他同龄的中年妇女要轻,从背后看总能以为是二十八九的样子。 曾姨浑身都透着香气,用的不是什么上档次的香水,但是,闻上去总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一般的妇女总是喜欢穿那种肥肥大大的衣服然后配上一双平底的凉鞋,逊透了。 而曾姨不同,总是穿着粗跟的凉拖,或者防水台的鱼嘴鞋,配上一双薄薄的丝袜,裙子把屁股裹得紧紧的,总能透出内裤的样子来,背后总有那些个三十岁就跟五十岁一样的妇女,在嗤之以鼻的骂她骚狐狸。 曾姨跟我妈好,也就更加喜欢我,很喜欢我去她家,每次都留我吃饭,我也不把她当外人,虽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还是一口一个干妈的叫着,有时候跟胖子打完篮球,就直接在曾姨家洗澡,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讳。 曾姨在家里穿着比较随便,不穿袜子,裸露着大腿,曾姨的腿很粗很壮,跟我长年当舞蹈老师的妈妈一样,但不是肥胖的那种粗壮,而是健美的那种粗壮,不穿袜子的时候皮肤很白,在家里的时候,曾姨就穿着一个小背心,露着两个足球一样的圆滚滚的大奶子。 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性欲,只知道曾姨很好看,每次都喜欢盯着她看好久,我想曾姨是知道的,因为有的时候我见她回过头去偷笑,我只是歪着头整不明白。 我们都没有把这种事情歪处想,就是觉得年轻的小小子对女人身体好奇而已,或许只是我这么认为吧。 后来快毕业了,我成绩还行,妈妈决定了我要读高中之后,不知道怎么的,中三就带我到大城市里去投靠了姨妈,我跟妈妈就搬离了那个灰蒙蒙的小镇。 我跟胖子就这样分别了,之后很久很久想起来,才会打个电话,聊聊近况。 后来,胖子的老爸开始走下坡路,虽然没有下岗,但是工资也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之后的几年就再也没有见过曾姨,听说他们家搬去了别处,之后胖子没念大学,直接出社会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翻身,两人的生活差距越来越大,他说的是每天做工多苦,我说的是上课多累,后来他丢了手机,因为经济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办,好歹给我留了租屋的电话,但搬走之后就断了联系。 而我的大学生涯也是一片糜烂,和现在的老婆校外交往的同时,在校内也一连换了好几个女友,甚么学姊学妹同学的,甚至是系花校花都交往过不少。 但玩一阵子就玩腻了,亲了嘴,用手段上了床之后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些小女孩都太单纯了,稍微玩的重点就说我变态,总觉得差点什么,可差点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跟喝水一样,没什么感觉,太淡了。 我会想起胖子,是因为毕业后有天去猎艳时,遇见了故人。 那是在辖区一间低价酒吧,里面一入夜就灯红酒绿,音乐震天响,那时候里面大多都是些小年轻,三十岁以上的人很少见,而我则在花丛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曾姨。 在一明一暗中辨认一个人是很难的,而且大家都不希望在释放激情的时候被熟人认出来,但曾姨的身影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在嘈杂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曾姨现在应该也四十多了,她仍旧穿着十分时髦,但她的时髦已经同原来的时髦不一样了,应该说叫做前卫了,紧臀的豹纹裙子只能到大腿根上,稍微一活动,底下的内裤便会跳漏出来,上身里面是吊带,而外面是一件透明的黑纱。 脚上是一双有两寸高防水台的露趾白色高跟,美腿套着是一双黑色吊带网袜,那成熟诱惑的气息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刺激。 曾姨站在吧台不时的胡乱扭着,面前的吧台上摆的是一排的啤酒,就是那种酒吧专用的小型啤酒。 那时候的规矩,只要有这种场景在,就说明这个女的是出来卖的,你只要给她买一瓶啤酒,在瓶口插上一张卷起来的钞票,放在她面前,她只要跟你对上眼,认为你可以卖,就会抽走钞票搂着你扭一会,然后两个人就可以出去干那些事情了,有的女的一晚上能喝十好几瓶。 我本来是来玩的,但看见这个场景,一下子被吸引了,于是在舞池的外面找了张酒桌,点了几瓶啤酒,一边看,一边喝。 果然不一会,便有人过来送酒了,一边扭动胡乱的舞,一边把酒放在曾姨的面前,曾姨看了来人一眼,然后就把手搂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两个人开始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了起来,那个人不时在曾姨身上摸索着,曾姨也不反对,任来人摸着。 之后,曾姨主动拉起来人的手,往外面走,我知道他们是要出去「交易」了。 我情不自禁的跟了出去,虽然我自己玩了很多女人,但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想相信曾姨做了那个。 我戴着一顶棒球帽,是那时候很时兴的打扮,帽檐压得很低,尽量保持距离,不让曾姨注意到我,他们一路走,不出我所料,走到了厕所。 那时候很多女的卖都是在厕所里,不花钱,男的也不会想多待,这样一晚上可以接好多的客。 有的场子管,定期会有人都厕所巡逻,看到这样的会制止,而有的则一点都不管,这个场子就是三不管的地方。 不管偷,不管抢,不管卖。 曾姨高挑丰满的身材真的是实在太适合干这行了,最起码很吸引人,至于年龄,曾姨本来就显年轻,而且抹了粉底,戴了假发,不仔细看,就会当成个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摇摇晃晃的到了厕所,厕所就是很高档的那种,是坐便器式的,我见他们进了厕所,约莫已经进了厕间了,我便进去了,果然有一个隔间门被关上了,我便赶紧来到隔壁的间里蹲下来,这在场子里叫做「听春」。 但是果然男人到了灯光下一看,就问「大姊你几岁了?」 曾姨没回话,要回我想就吹了,很多男人一想到胯下的女人能当妈就没了兴致。 我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直入主题,男人果然就不问了,我听见了嘘嘘率率的吮吸声,这是只干口活的。 男的脚在外面,女的坐在坐便器上,吮吸声音很大,一阵一阵的,那男的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不时听到女的闷闷哼哼。 曾姨口活感觉不错,男的很快就射了,随着啊啊两声,然后是皮带的声音,然后是纸钞折叠的声音,男的随后就出去了,女的还留在间里,门又被插上了,然后是干呕的声音,曾姨呸呸的往外吐着那个男人的残留物,之后听到拉拉炼的声音,是随身的皮包,再然后就是漱口的声音,之后好像是听到了粉底盒子开合的声音,应该是在补妆。 我以为这时候她会走,但这时候她朝我这个方向喊了一句「听也得给钱,做不做,一百一次,只有口活。」看来她是注意到我是在这里听春了。 我鸡巴早已经竖起来了,但我暂时不想让曾姨认出我来,鸡巴又憋得难受,想想曾姨那我觊觎已久的身材,于是说了句「做,来吧!」 我赶忙把围巾围在脸上,我那天晚上穿的是掩饰的风格,脖子上缠了条薄薄的围巾。 曾姨进来了,看见我蒙着脸,呵呵一笑说「害怕被人认出来啊,没事,这里没人管。」 我嗯了一声,曾姨也没有计较,就开始来解我的腰带,她将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处,然后就开始双手攥住我早已经挺拔的起来套弄起来,曾姨显然对我的大鸡巴很满意,不时的抚摸一下,抓起棒子,把龟头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 她笑了笑「你下边儿还挺干净的啊。」 我的鸡巴又黑又亮,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不像有的人,又丑又难闻。 男人的鸡巴难闻有两种,一种是没清洁,另一种就是有性病,气味对女人来说很容易分辨,不用学就会,这是人类天生的本能。 曾姨先用手撸两下,然后再用嘴巴吃,先慢慢的舔龟头,然后含着一点点的深入,嘴里面的舌头还不时的扰动着,弄得我跟上了条似得,但我不敢大声叫,双脚爽的都快离地了。 「舒服吧?」她吐出我的鸡巴,一边撸着一边问我。 我点点头,她又说「我等会看着你,你也看着我,会更爽。」说完又把鸡巴吞进她嘴里。 曾姨那长长眼睫毛的大眼睛,这次死死的盯着我看,这样弄起来更有感觉,她的嘴巴每在我的鸡巴上撸一遍,我的身体就像过电一样,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这样,足足快二十公分长的鸡巴,硬是一截截的被她吞下,虽然吃的很辛苦,但当鼻子碰到男人小腹的时候,曾姨脸上还是涌上了一股得意感。 适应了尺寸的曾姨立刻变得势不可挡起来! 不需要我使劲,她的嘴唇自发做起了二十公分的往返运动,口水将肉棒染的油光发亮,美丽的头发随着脑袋左右摇晃,让头一次体会曾姨口活的我大呼过瘾,差点没忍住缴枪了。 不少女人也给我口交过,但那是知根知底的状况下,感觉都没现在这次爽。 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我射了,射到了她的嘴里,她皱着眉,但还是一点一点的把嘴巴从我的阴茎上退下去,最后一闭嘴唇,这样所有的精液就都被她撸走了,一滴都不剩,很干净。 我给她一张纸让她把精液吐出来,她摆了摆手,然后见她一咽,居然把我的精液给吃下去了,我问「怎么咽下去了?」 「年轻小伙子的精液好吃,我喜欢……怎样,我功夫好吧。」 「好……太好了!」我受不了了,使劲抱住了她,然后在她身上乱摸着,摸着她的屁股,肥肥大大的,超有感觉。 「你要是不嫌我年纪大,我可以陪睡的,你要不要,打一炮二百,包夜五百。」曾姨是让我嫖她的意思,这可算是中低价位了,可见她这年纪了就算好看,市场也不太好毕竟三十岁以下的太多了,真是暴殄天物。 我赶紧说「好,可以!」 她说「我还要再做几单口活,你先玩会儿。」 我想着待会就要肏了,再让她给几个男人口,我等等玩得多别扭。 我说「别了,现在走吧,我加妳几百就是了。」 曾姨看了看我似乎怀疑我别有所图,但她身无长物,又感觉我似乎只是憋急了想干,她也知道一晚上她能有个两三单就不错了,她被打枪是家常便饭了,刚刚要不是动作快,估计也飞了,于是温吞吞的说「那……再加三百行吗?」 我没说话,趁机上下看了看她,曾姨连忙挺起胸,就差翻出奶子给我当场验货了。 「……行吧。」看着熟人卖骚,久违的刺激感又围绕了我。 那夜我跟曾姨到了一个出租屋,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有一张木床,上面是粉红色的床单,窗帘也是粉红色的,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性感。 曾姨说「你把面巾摘了吧。」 我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你怕啥?」 我说不习惯给人看脸。 她说「你是名人啊……还有这习惯,第一次见。」之后就没再说什么,我只让她先给我口一下。 「得加钱啊。」我说行。 我没打算射,口硬了之后就是洗澡。 我们俩一起去洗澡,曾姨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最后剩下丝袜、内裤和胸罩了,整个身体就暴露在我面前了,我没有等到洗澡就把她扑到了床上! 她问我不洗澡了? 我说等不及了,让她把丝袜留着再穿上高跟鞋。 我说再继续口吧,我喜欢你口,反正是包了夜,她又躺在我腿上给我接着口。 口了几分钟后,看我没射,她才给我戴上套。 我摸她的内裤的时候,她配合的分开了腿,我就揉捏着她的阴蒂,她的屄很肥,毛很多,也很长,成熟肥美的阴部像一个大肉包子一样诱人。 我满把抓住她的肉屄,不断地把她的阴毛往上捋,手指不停的在肥厚的屄瓣外面刮来蹭去,渐渐得她的阴唇变得湿润了,我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屄里,她兴奋得把腿弓了起来,我顺势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我压在她身上,由于紧张没插进屄里,她用手拿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去。 她的屄又滑又紧,还会一下一下的蠕动,满是褶皱的阴道壁缠着鸡巴,我兴奋的在她的屄里面抽插起来。 插入的时候我特别紧张,也很刺激,干起来的时候,里面水很多。 我压在她的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曾姨那张风韵犹存的脸,看着她皱眉头,用手搂着我的肩膀,在我一下一下的胯下撞击之下,兴奋地喘着粗气。 由于是第一次,也没用什么奇怪的招数,就是男上女下。 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了,所以干的时候持续的时间很长,曾姨叫的也很好听,啊啊的,好像婴儿的哭。 我拔出来,用龟头逗着她的阴唇,问她要不要我继续操! 她喘着气「哪有可能不要呢……快点……快插我……」 做到一半的时候面巾有点掉了,曾姨伸手帮我把面巾撤下来了,一见我的脸,开始楞了一下,后来很吃惊的样子,我就猜她认出我了。 我们的做爱停了下来,曾姨很害羞,脸红了好长一段时间,看来她也记得我,然后说「怎么是你。」 我装傻「谁?」 「小弟你学坏了啊。」 「是你勾引我的。」 「你就不能避避,那里比我年轻的多了,这么熟你也下得了手。」 我心里想,就是熟的我才这样下手,不熟的现在已经绑回去了。 我问她「怎么做这个了。」 说话的同时,我胯下又开始挺动,曾姨的脸上现出一种别扭又爽快的表情。 「混不下去了呗,我看你穿得不错,小胖又不像你一样,我知道小胖也苦,这都没娶媳妇呢,我怕耽误他不敢跟他说,可我实在没饭吃了。」 她咬了咬牙,推开我坐了起来「不做了,你走吧。」 她脸一直不敢直视我,我却越来越兴奋,因为她肉呼呼的性感身体,只穿着一双丝袜和高跟鞋,而逼熟为娼,是我的最爱。 「不做我不给钱了!」 她噎了一下,才呐呐的说「不要了。」就开始穿衣服。 我一把把衣服夺过来,扔了出去,一下子就攀到了曾姨的身上,曾姨有些发怒,说「不做了、不做了!丢人丢到家了!」 她一边挣扎一边要推开我,可惜劲不如我大,我一手压住她两只手,一手把套子扯掉,将鸡巴再次插进了她的逼里,肉贴着肉让我的鸡巴感觉到她里面很热,太爽了,我马上又开始抽插! 看到我直接插入,曾姨尖叫着,还是抗拒「不做了不做了,小征你起来。」 我使劲捅了两下,她脸上微微的皱了两下眉毛,很无奈的撇撇嘴,我于是又亲她的嘴,她左右左右的躲着我不给亲。 躲?抵抗?不给? ……太她妈爽了! 我这时候来感觉了,于是啪啪两个耳光就给她扇上了不疼,但声音很响。 「不做了?那我强奸了啊!」 这样的耳光最有震慑力,果然曾姨被吓呆了,害怕的看着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以前那个可爱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笑嘻嘻地说「早十年前就想操你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分开按在床上,撑起上半身继续肏,她开始哭,两条大腿却没有反抗,松垮垮的分开着,我就知道,她是听话了,只是脸上下不来。 我按着她丰满的大腿,再次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曾姨湿滑滑的肥屄里,她任我摆布,我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得猛力地肏她的屄,每肏一次她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兴奋的叫起来「曾姨,你好会夹啊,你屄里面夹得我好舒服!」 她的屄又肥又鼓,我的耻部重重撞击在她肥厚的阴阜上面,要是别人早就痛得叫了,她虽然留着眼泪,却一声不吭的承受下来,肏着肏着,她的腿不自觉地蜷了起来,大屁股开始扭动起来,两条大腿还一下夹住了我的腰,屄一挺一挺地。 我一往下肏她,她就把屄挺起来顶我,我借着力抽身,然后就再使劲地往下肏她,她虽然满脸不愿意,下面却是兴奋到了高潮,用屄紧紧的夹着我。 「曾姨……干妈……射、射死你!」 她一边哭着我一边插着,感觉很爽,没一会就射了,全射在她的屄里,感觉到精液的冲击,她的下身拱了起来,肥屄死死的咬着我的鸡巴,阴道一缩一缩的主动夹着阴茎,像榨汁一样。 我抱着她,不让她起来,等她睡着了我才睡,早上的时候我醒的比她早,抬着她不反抗的腿又开始干了。 「主动点,不然我压着你一天!」 因为我压着她,曾姨只能无奈的配合我,一下一下地用屄夹着我的鸡巴,小声催促我快点射精,我兴奋的大力肏着她的屄,曾姨也只好挺动着浑圆的大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的奸淫。 我看她的手没有反应的放在两边,于是抓起她的手,让她摸我。 曾姨看实在是躲不过了,就使劲地搂着我,摸我的奶头,抓我的屁股,几分钟后,我就忍不住直接射进了她的屄里。 干了一遍,把积攒的东西全给了她,干完了我才问她「怎么做这个了。」 她跟我斗气说「你再扇我两巴掌我就告诉你。」 这时候她害羞期已经过了,有点生我的气,说着反话,我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又摸了摸两个大乳房。 我把钱包拿过来,给了她两千,她丢回来大半「说好了八百就八百,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我来劲了,又把她绊倒,撕下刚刚穿好的文胸,推倒她,又插了进去,她生气了「有完没完!」 「听话就是卖!」我按住她的头,粗暴的扯住她的头发「不听话就是强奸!」 「有本事别欺负你姨!」她咬着牙,对我恨恨地说。 「肏妳就是我的本事,怎么着!」 我就把她刚套上的裤子扒到膝盖下,她被我按趴在床上,撅着肥圆屁股,我从后面肏她的屄,她肥鼓的屄里面,便发出「啪啪啪」的肏屄水响声,肥颤颤的大屁股有被撞得「啪啪」作响,两团大奶甩晃不停。 「下流!」 「你最好顺着我,我现在当警察了,你要不听话我现在就把你铐进去,再到局子里干你!干完了再让那些民警上!」 「你王八蛋!」 「对!我王八蛋,我到时候就盯着你不让你卖,我看你怎么办!」 这句话恶毒无比,她傻看着我,那些吧里常常有年轻的小姐被警察给玩了不给钱的,她因为年纪大了没被弄过,没想到今天也发生在她身上了。 「我说最后一次,你要再不顺着我,我就告诉胖子,他妈卖逼卖到我身上来了。」 这句话如同电击,她傻看着我,又被肏的受不了,开始哼哼了才说「……你不要告诉小胖,阿姨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了,家里没钱,小胖他爸又生病。」 「我以为你们离了你才出来做。」我愣了一下,停住了抽动。 「没有,他在老家。」她神色黯然,显然有难言之隐。 我问「胖子爸知道你出来卖吗?」 「唉……他知道,他说他没资格怪我,知道我也是没法子了,我还肯养着他就是爱他了。」她又说「他的厂子不行以后,他就下矿去干了,谁知道他体质差,才一年就得了硅肺,整天咳,干不了活了只能在老家养着,靠阿姨出来打工,可我啥都不会,打工赚的那点钱连生活费都快不够,还要给他买药,后来就开始做这个了,钱来的快,可以寄回去给你叔买药。」 「医保呢?救济呢?我记得曾叔那时候挺富的啊?」 「你叔户籍在老家的农村呢,那时候有钱,老想着小胖念大学以后搬到大城市买间房子再迁,后来等到经济差了就没法迁了,现在我们这么穷,又没大城里的户口,根本没法办。」 我叹了口气深深地插入后不动了「曾姨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这事说起来不难,但对他们来说却是相当难,主要是很多人,尤其是农村出来奋斗的那一代,没了农保,也不想交工保,还都觉得医保就是政府在坑他们钱,就没想过这是一种社会救济,你有能力就帮别人,等你没能力政府才肯帮你。 但关键还是要在大城市里有房,然后才能办户口,之后要是破产或是收入低下,就有那些社会救济了。 想想城里的房都啥价位,连我后来的上司她丈夫那种暴发户都住城郊了,宁愿买了迁户口之后出租。 但这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解决,我有的是房。 我感觉到她下面慢慢湿了,肉洞开始一夹一夹的。 她脸上有些红润,下体不自觉的扭着「所以说你不要告诉小胖,要不然小胖以后都被我们给拖累了。」 「好,但是有条件,你得好好伺候我以后,我给你想法子。」 她摇摇头「以前都是把你当儿子看,阿姨实在是不想做你生意,你怎么不学好,来嫖娼。」 我挺了两下,还是说「你勾引我的。」 她叹了口气,我又说「你当小胖不嫖吗?」这是想当然的。 她自然也明白,只是不想往那方面想。 我放开曾姨,让她躺着,抱着她,曾姨也不挣扎,我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大家都在喘着粗气。 曾姨身上那种馥郁的香水味道,渐渐又激起我的荷尔蒙,我把她顶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可鸡巴硬的不行。 她估计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看着我,任我这样紧紧的顶住她。 看着曾姨大大的眼睛里明亮的看着我,我凑过去亲吻她,她把脸往旁边一转,我跟过去,她又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大家都气喘吁吁。 她不耐烦了,看着我说「那你说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儿子跟你一个岁,我都是个老太婆了,身材又不好。」 我想了一下,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盯着她的眼睛,嘴上却是胡说「曾姨,你知道吗,我找到你很久了,我就喜欢你成熟丰满的样子,我喜欢你温柔的大眼睛,轮廓分明的嘴,笑起来特别好看。我喜欢你硕大的乳房,我喜欢你丰满的腰肢,喜欢你硕大的臀,我不喜欢苗条纤细,更喜欢丰满成熟。你信吗,我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魂都飞了。」 曾姨面部阴云转晴,忍不住嘴角还有一点得意的笑意,用手重重的捏了我的屁股,痛的我咬牙切齿。 我恶狠狠的望着她继续说「曾姨你知道吗?我给你拍了那么多照片,寂寞的时候,我会看着你的照片自慰,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的腿,喜欢看你穿高跟鞋的样子,我忌妒那些跟你进厕所的男人,我一直都幻想着你用肉呼呼的手,温柔的握住我的大鸡巴给我手淫。我经常做梦,梦见你用涂满口红的嘴给我口交,吮吸着我的大龟头。」 我一边把最淫荡的话语说出来,一边脑子飞快的编造着各种最冲击她的淫秽的词汇。曾姨眼里从最惊讶的表情慢慢转成一种羞涩的迷茫,只是喃喃的不断的说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瞅准时机,一嘴堵在她的嘴唇上,她猛地惊醒,一边捶打着我,一边扭头躲避,这样的拳头力道实在是太小了。 我找不到曾姨的嘴唇,当她扭向左边的时候,我就凑上去含住她的右边的耳垂。当她往右边的时候我又含住她左边的耳垂,不断的吮吸,不断用舌头去撩拨,没几下她就不动了,只是紧闭着嘴,我结结实实亲上去,不断用舌尖去撬开她的嘴唇。 她似乎在恶作剧一样不肯让我进去,终于在一个她躲避着说不要的时候,嘴巴一张,我的舌头向蛇一样滑进去不停的搅动探索。 渐渐地曾姨不动了,找到了一个机会吮吸到她的舌头,猛地吸了过来,不给她收回去的机会。 曾姨貌似放弃了抵抗,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推着我的手也不知不觉间的垂了下去。 我一边抓住她的两条手臂让她勾住我的脖子,一边趁机用手揉弄她的巨乳,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抚摸她的大腿根部。 曾姨不自觉的夹住腿。 刚刚顺服了一下,她又要爬起来,我又把她强压在身下,她貌似又没有了抗拒,于是我故伎重演,终于和她再次吻成一片。 曾姨闭着眼睛,鼻息渐粗,开始了细微的呻吟,半推半就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曾姨推不开我,只好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边语无伦次的说「你要把我弄死了,你要把我舔死了……」 突然她猛地用两条白大腿勾着我,用手按住我的头,用下面不停的来回的蹭着我,突然变声一阵惊叫,不停的抽搐,她高潮了。 高潮之后曾姨软的就像是一滩面泥,不停颤抖。 我挺着杀气腾腾的巨屌,继续插入蜜穴深处,又滑又紧的温暖主动的包围了我的巨屌,我把她两条还穿着高跟鞋的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抽插一边揉她的胸,雪白的乳肉就像是两个巨大的白面团,柔软而丰满。 曾姨肚子上的游泳圈在我撞击下就像是波纹荡漾,两点猩红乳头一颤一颤的,此时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比你大的熟妇更值得自豪呢? 一般我干的时间还是比较长,一个小时经常不在话下,肏够了后,才喘着气将精液全射进曾姨的阴道里。 那天又来了三次,折腾到晚上。 一整天我们吃的都是外卖。 到了隔天,我跟她要电话,我知道她做生意和私人电话肯定不是一部手机,于是要她的个人电话,但是她死活不给,我趁她不注意找了根绳子把她绑了起来,又把嘴巴堵上,她眼睛一个劲的盯着我,很生气,我就翻她的包,果然,包里有两部手机,我把两部手机的号码都记了下来。 那天中午我又干了她几次,吃完饭就干,也不带套,我当年就知道她是上了环的,而且出来做肯定是戴套的,反而比很多女的干净。 干了几次,两条白花花的肉腿穿着不同的丝袜,让我扳来扳去的玩了些花样,两粒大奶子都让我给吃了摸了,慢慢的脾气才被捋顺了,但还是对我没好气。 我在床上躺着,她就在那洗衣服,打扫房间,我来感觉了就起来再干她。 直接就把她裤子往下脱,露出黝黑的阴毛和下面肥鼓的浪屄,就面对面站着肏。 我搂着她的大屁股,把鸡巴用力向上撬进她湿滑的阴道,使劲肏她的屄,她也使劲配合着用屄夹我。 她两只手都扶在我胸前,两粒大奶子奶肉都挤了出来,一脸的不情愿,让我兴奋的鸡巴都快炸了! 我使劲的肏着曾姨,想到这个不反抗的女人将成为我的东西,我就特别兴奋,抱着她的大屁股狠肏。 这种姿势下我们都很兴奋,她十分钟左右就达到高潮,因为害臊,她将手按在嘴上堵住叫声,被我抽插着的阴道也猛的收缩挤夹起来。 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也不再忍耐,掐着她的肥臀,在她下体的榨汁中喷射,将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屄里。 肏完后,我强抱住她热吻,她虽然还是不太愿意,但也知道躲不了,只好任我品尝,下面还用屄挤夹着她阴道里的鸡巴,直到我软下来从她屄里面滑出来,才跟她分开。 后来她说,她还是挺喜欢我的,就是过不了心理关,毕竟年龄差距太大了,没法接受这种关系。 后来我们就保持联系,一开始我给她发短信她也不搭理我,我就给她发张干她时候照的裸照,她就开始回我,让我把照片都删了,别让别人看见,我说我还想干她,她最后没办法了,说你想干就来,但千万别跟别人说。 我像是得了圣旨,直接找她,一进门,她说她还要做生意,让我以后要来得先问她,我知道她是推托,于是我说你一个月能赚多少,我补给你,然后随便就掏出几张大钞。 她定定看着我,像是重新认识了我,很感叹的说「你现在有钱了啊……你找个年轻漂亮的不行,干嘛非缠着我。」 「我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她还以为我单说的她。 她这下也没办法了。 但接着我就对曾姨说「姨我今天要肏你的屁眼。」 曾姨听了就要跑,我一下就抱住了她,把她按在床上,我把她的衣服都脱了,把她的腿分开,抠她的屄,抠得曾姨浪叫起来,屄里面流出好多水,然后我才脱光了衣服,压在曾姨身上,鸡巴插进她屄里面,狠狠的肏她。 那天我们干的很刺激,曾姨屄挺紧的,但我肏久了她没力夹了,就感觉到有些松了。 我叫曾姨跪起来,曾姨羞涩的跪在床上,撅起肥滚诱人的大屁股,还将被我奸污了成百上千遍的大肥屄扒开,我抱着她的大肥屁股,从后面用鸡巴肏曾姨的肥屄。 「姨妳的屄有点松了。」 曾姨突然有些激动,埋着头喘着气大骂我「还不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肏的!」 见我停下,她又接着说「……对!我就是烂屄!」 然后她哭了「……这样你高兴了?你就非得这么作贱我!」 「对不起。」但我却趁机从曾姨屄里面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掰开她的白屁股,对准她肥臀中间的屁眼,硕大的龟头一下就肏了进去! 曾姨一直喊痛,喊不要不要,当我把整根鸡巴全插进她屁眼里时,她哭得更惨了。 她哭喊着说没有人弄过她的屁眼。 那天,占有了曾姨屁眼处女的我肏得特别起劲,她跪在床上,撅着肥大的屁股,被我肏得直喊痛,我让她用手掰开两瓣肥厚的屁股,看着自己鸡巴肏她红肿的屁眼,最后看她实在受不了了,我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 当然,之后免不了一阵阵的温存,还有甜言蜜语。 没两下我就把她这种没有尝过男人温柔滋味的熟女,捂得整个人都软了。 我们关系好多了后,我们也开始说笑,偶尔一起吃饭,做饭,我花钱惯了,帐面上的钱有时候会卡,那是大家都知道我赚的钱花光了,这种事我很在意的,不能有不正常的金流,所以表面上会手头紧,但我的黑钱多,基本上也没法入银行。 于是我都补给了曾姨,我不再叫她曾姨,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张君瑶,或叫她瑶姐。 她也没想过还有这一说,每次叫她,她都会说滚,叫啥窑姐,难听死了,叫姨。 我不理她,平时就喊她阿瑶,因为我知道她老公就这么喊她的,但做爱的时候就喊她君瑶或是干妈。 等后来我把曾叔的的医保和救济搞定,渐渐的她对我有了依赖,因为什么事情都对我说,我也不再让她出去做生意了,给她搬到我常住的一间房子里住,给我当保母兼管家,也方便我干她。 曾叔的户籍也入在那间房。 从搬到「我家」后,曾姨的屁股在我反覆央求下,也慢慢对我开放了,逮着这股新鲜劲,我每次和曾姨性交都要肛奸她,逼她喊我老公,曾姨肥美的大屁股也适应很快。 我都会在客厅里肏曾姨,有时让曾姨躺在沙发上叉开丰满的大腿让我肏她屄,有时在地板上肏她会夹的屄,或者让曾姨跪在茶几上,撅着成熟性感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奸淫她的屄或者屁眼。 我每次都把曾姨奸得高潮叠起,只要我回来过夜,她的阴道和屁眼里面,在我离开时都会灌满了年轻的火热精液。 曾姨被我长期奸淫着,越来越显年青漂亮,慢慢的连平常也改口叫我老公了。 我慢慢开发出了她身上所有的性交功能,包括肛交乳交口交,曾姨开始沈浸在这种怪异的「夫妻生活」的快感中,后来她更是偷偷的去了环。 曾姨一直没吃避孕药,被我频繁密集的奸淫下,虽然年纪很大,还是怀了孕。 我一开始知道时,已经快三个月了,错过了处理的时机,我是有点不高兴的,怎么这些女人都一个两个的想要怀我的种。 但看着曾姨快乐的表情,我能理解她大概也知道我没办法陪她一辈子,她只好给自己找点安慰了。 她年纪不小,四十几了,医生说堕胎的危险不比生下来低,所以我也只能让她生,这是个儿子,算起来是老二了。 曾姨大肚子的时候,只要能性交,我逮着机会也没有放过她,她怀孕后性欲也变得非常强烈,让我也开始迷恋上成为了孕妇的曾姨,她硕大沈甸的奶子充满了乳汁,肥厚的屁股变得硕大惊人,连阴部都变成了酱黑色,充满了诱人的刺激。 想到她肚子里正孕育着我们不伦的胎儿,我就非常兴奋,甚至到曾姨生育的前一天,我们还疯狂的肛交和做爱,她生产时,阴道里都还有和我淫乱后的精液。 生了儿子以后,曾姨更加的丰满漂亮,整个人也被我的频繁奸淫浇灌得又媚又嗲。 她经常在被我肏的时候对我说,她出门的时候,有好多大龄的男人打她的主意,想勾引她上床,还想动手动脚的,我就问她怎么想的。 曾姨笑着用屄夹我,然后骂我,说我这个禽兽哪天没把她肏的两腿发软,她天天都吃撑了,哪还有心思去理会别人!她连通奸怀上的儿子都肯给我生了,我难道还不懂她的心吗? 我听了更加高兴,发了疯一样狠狠的肏这个丰满成熟性感漂亮的干妈,对曾姨说要是又怀上了,只要医生说不危险,她就再给我生一个出来! 曾姨笑着骂我不知羞,却用肥屄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直到我射精。 谁也不知道我偷偷跟一个大我快二十岁的女人生了个孩子。 后来联系上来给我打下手的胖子,他一开始也不知道那是他弟弟,还当是我的,只是让他妈照顾,虽然这也没错。 直到后来日子久了,小鬼越来越像我,曾姨对我也太过亲密,还是被他看出来了,但他竟然对我睡了他妈也不生气。 原来是他当初在打工的时候,也遇过一样的状况,他没办法寄钱回家,瑶姐也没跟他要钱,他就知道瑶姐肯定在卖,他只是装不知道罢了。 他对这状况莫可奈何,但是其实痛苦万分,我这老同学虽然说用心不良,可还是花了大力气,总算是帮了他父母。 而且曾姨后来生活得很快乐,无忧无虑,含饴弄「子」,对此他是很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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