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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3-21)作者:虐洛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3.瓦解   曹雨娇被一阵尖叫声和吵吵闹闹的金属敲击声吵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铁笼子,和笼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混乱场面。  她眯了眯眼睛,清醒了好一阵才看出来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压在一
  13.瓦解

  曹雨娇被一阵尖叫声和吵吵闹闹的金属敲击声吵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铁笼子,和笼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混乱场面。
  她眯了眯眼睛,清醒了好一阵才看出来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压在一个哇哇怪叫着,不停反抗的女孩身上,而那女孩,正是自己的小丫鬟铃香。
  “铃香?!”
  曹雨娇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救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数根铁链绑着固定在地面上,而自己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姿势非常不雅,想必自己的屁眼和阴户此时一览无遗,定是罗曲儿让人趁自己睡着特意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罗曲儿——!!罗曲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后面——!滚出来!!”
  曹雨娇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发疯了一样用力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她看着眼前笼中被狼犬压在身下绝望哭喊着的铃香,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将她的脸踩得贴在了地上,而随即罗曲儿那傲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叫我作甚?”
  “罗曲儿……你个畜生!禽兽!——把铃香放出来!”
  尽管看不到罗曲儿的脸,曹雨娇仍挣扎着怒骂道。
  “为什么要放出来?把狗和狗关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吗?”罗曲儿放开了脚,走到了笼子旁边,继续道:
  “两条狗,一公一母,发情了想要交配,不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何必为此生气?”
  曹雨娇咬牙切齿,看着罗曲儿那张俏生生的漂亮脸蛋恨不得从她的颊上咬下一块肉。
  而就在这时,铃香“啊啊——!!”地大叫了一声,只见趴在她背上的大狼狗挺了下身子,随后便吐着舌头开始运动起了下半身,狗嘴里“哈哧哈哧”地叫着,滴淌着口水。
  很明显它得逞了,而铃香也趴着不再动弹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子没了,这个12岁的可怜姑娘反抗失败了,宝贵的人生第一次就这样草率地丢在了这笼子里,丢在了一头畜牲的胯下。
  曹雨娇满脸震惊,看着颓然失神,趴在笼子里放弃反抗的铃香大哭了起来,仿佛比自己丢了贞操还要伤心。
  “铃香!铃香!……不要放弃啊!看着我,铃香!”
  “别费劲了,贱畜,马上就轮到你了。”罗曲儿端出了玉琼香,眯着的狐狸眼里满是嘲讽。
  此时牢门打开,只见李婆子牵着大大小小3、5只狼狗走了进来,一时间犬吠声四起,在狭小的牢室里回荡着,吵闹不堪。
  曹雨娇震惊地看着那几条狂吠着的大狼犬,看着那一头头吐着猩红的舌头,滴淌着腥臭的口水,下体的狗茎红胀粗肿,一副发情着看到母狗想要交配的样子。
  “你……你要……做什么?”曹雨娇颤抖着,有些难以置信。她看向罗曲儿,眼神里的恐惧、震惊、哀求、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夺走你的贞操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成这个姿势?——‘不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你的破瓜第一次,怎么对得起你这身份呢?’”罗曲儿将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对得起你这身份的破瓜方式——李妈妈刚给这几条小畜生喂了合欢散,猜猜看,你的贞操会被这几只小家伙中的哪一只得到呢?”
  “……不,不要!”曹雨娇发疯一样地挣扎了起来,样子更加歇斯底里,“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与其那样我不如去死啊啊——!!”
  然而罗曲儿就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就着油灯点燃烟草,吸了一口,挥手命道:“李妈妈,松手吧。”
  一声应是之后,几条狼犬吠叫着冲向了曹雨娇,抢夺着她曼妙的身体,争先恐后地试图爬上她的后背。
  “啊!滚开!滚开——!”
  曹雨娇惊慌失措,尖叫声着试图躲避和反抗,但由于铁链的束缚,她动弹不得,只能尽全力扭动屁股,阻止狼狗们爬上自己的后背。
  罗曲儿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李婆子也十分适时地搬来椅子。罗曲儿就这样抽着烟斗,坐在椅子上看着曹雨娇被一群狼狗骑在身下。
  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一只个头最大的狼狗按住了身体——那条狗似乎对于与人类女性交配这事很有经验,它没几下就控制住了曹雨娇,随后十分熟练地下身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
  曹雨娇“啊啊啊——!!”地尖叫出声,挣扎得比刚刚更加用力了,可那条大狗却无论她怎样用力都无法从身上甩掉。
  知道自己贞操已失,曹雨娇哭得歇斯底里悲痛欲绝,而同时在心里也做好了寻死的打算。
  “爹、娘……恕女儿不孝。”
  她在心里默念,然后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脑门磕在了地上。
  咚。
  一声闷响,那是人类头骨撞击在砖石地面上时发出的声响。血立刻就从她的额头上流了出来,可见她撞得有多么用力。
  然而仅撞击一次是死不了人的,她正打算抬起头撞击第二下,罗曲儿的脚又一次踩在了她的头上,阻止了她。
  罗曲儿坐在椅子上,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踩着她的头,暧昧道:“欸,寻死可不行哦,你得把它们都伺候完。”
  自杀被阻止了,曹雨娇又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是现实中,没有外部力量的协助,人类哪会那么容易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她尝试了好几次才仅仅咬破一个缺口而已,就疼得她不得不放弃。
  而此时,那条个头最大的大狼犬已经射在她的体内了。它舒服地喘息了几声,抽出了湿漉漉的狗茎,离开了曹雨娇的身体。
  而曹雨娇刚感受到片刻的轻松,很快就又感觉有数条狗舌头在舔自己的屁眼了。它们又开始争抢起这个人类女性的交配权。但与之前不同,它们很快决出了胜负,曹雨娇开始迎接第二条狗的侵犯。
  曹雨娇再次叫出声来,她刚刚一直顾着寻死,没有留意自己下身的感觉,而此时她嗅到狗的骚味,只感觉到粗短的狗茎在自己的下体里进进出出,伴随着黏糊糊的液体触感,还有在自己耳边不断传来的“哈哧哈哧”的喘息,以及滴落在自己背上、脸上的腥臭的口涎。
  曹雨娇只觉得一股剧烈到难以形容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呕”地一下吐了一地,然而头被罗曲儿踩着,无法抬起,脸也浸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忍受着背上狼狗们的侵犯。
  这场人犬交媾的淫乱盛宴持续了1个时辰,罗曲儿烟斗里的烟草换了一斗又一斗,甚至身上带着的烟草都抽完了,还让李婆子专门跑了趟房里取了新的回来。
  李婆子知道,罗曲儿大多数时候只是端着烟斗摆架子,很少点燃吸食的。她只在非常开心,或烦闷、紧张的时候才会点燃烟草。
  而今天她抽了这么多烟,可见她开心到了极点。
  等一切平息,每条狗都至少在曹雨娇体内射过5次了,才算平息了合欢散的药性,原本红胀的狗茎也萎缩了下去。它们各自散开,趴在刑房的某个角落,舒服得直哼哼。
  而曹雨娇此时却比那些被千刀万剐的死囚还要糟糕。她再也没了平日里恩泽侯嫡长女的的风度气质,没了富家千金的傲人身姿,没了京城名闺的温婉良秀。
  此时的她就像是在狗群中与众犬滥交后,趴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狼狈凄惨。
  她仍然撅翘着屁股,露着红肿的肛门和阴道,白浊色的狗精混着处女血流着。连肛门都在蠕动着,汩汩地流着精液——那是有的狗找错了地方,将她的屁眼也开了张。
  而她的脸依旧扎在满地的呕吐物里,除了啜泣,什么反应也没有。
  罗曲儿抬起了踩在她头顶的脚,而曹雨娇就这样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弹——长达一个时辰的淫乱,她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真是辛苦你了,曹姐姐。”罗曲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
  “现在如何?被一群狼犬破了身子可是少有的体验呢,可感觉舒爽?”
  曹雨娇眼神迷离,没有答话。
  “嗯~~,你之前叫我什么来着?‘破鞋’是吧——我再是破鞋,也是在诏狱里让锦衣卫破的身,那是皇家的御卒。而你呢?给一群野狗当了破鞋,还有资格嘲讽我吗?”
  曹雨娇依旧没有反应,罗曲儿就用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继续刺激着她: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除了给你破身的那条大狗以外,其他的几条可都不是我家养的——它们都是李妈妈发动家里的小厮,为了你的第一次,特意在街上和破庙里搜罗的野狗,估计还带着什么病、什么癣的,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给你啊。”
  听到这里,曹雨娇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依旧眼神迷离,声音小的可怜,但仍努力地呢喃着:“……杀了、杀了我吧……”
  罗曲儿亲昵地捏着曹雨娇的鼻子,打趣道:“想死可不行哦,我会一直折磨你,一直一直,直到我玩腻了为止。在这之前,你可不许死哦,也不可以自杀。”
  曹雨娇似乎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地质问:“你以为……你拦得住吗?……想死的,还会怕你?”
  “我有的是办法。”罗曲儿胸有成竹,只觉得曹雨娇比她以为的还要天真幼稚。
  “你看到笼子里的铃香了吧?——你如果死了,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曹姐姐你博览群书、洽闻强记,吕雉和戚美人的故事肯定读过。那么,对于‘人彘’这一刑罚你也不会不晓得吧?——只要你死了,我就让铃香的下半辈子,都以人彘的姿态过活。”
  曹雨娇没说话,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似乎仍没放弃寻死的念头。
  “怎么?铃香的分量不够吗?嗯~~,那么……瑶儿呢?”
  “瑶……瑶儿?”
  曹雨娇眼神一亮,吃惊地看向罗曲儿。
  “没错,瑶儿……如果你死了,我就把瑶儿抓来顶替你的位置,并且翻上百倍地折磨她。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告诉她‘都是你的曹姐姐不好,她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所以选择了寻死,才会有你今天的下场。要怪就怪你的曹姐姐吧’。
  “等我玩腻了也不会杀她,把她做成人彘,扔进猪圈里当母猪,跟猪一起吃一起睡,发情了还要配,让她生不如死……“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你们曹家上下——既然已经致仕了,你们全家就与草民布衣无异,我爹想给你们整个抄家还是很简单的,你可愿意?”
  曹雨娇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怒不可遏与难以置信两种情绪杂糅的表情:
  “罗曲儿……?罗曲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怎么?你不信吗?好说!——李妈妈,发帖请殷家小姐过府叙话。”
  “不不不!别!别动瑶儿!”曹雨娇焦急地拦住她,“只、只要你……只要你……我……我随你处置。”
  她咬着牙,说出后半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和感情,放不下胜似亲妹妹的殷文瑶,放不下曹家的家眷老小。
  “不要勉强自己哦,你想死我可不会拦着你。”
  “不……不勉强,真的随你处置……只要、只要你放过瑶儿、放过曹家……我就、我就……”
  曹雨娇说到这里痛哭了起来,她最后一丝解脱的希望也彻底瓦解,伴随着她的教养,她的骄傲,她那高贵的内心……一同渐渐消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真乖。”罗曲儿掐了掐她的脸蛋,放开了她。
  忽然,她后退了几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褪下衬裤,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小阴户,和翘翘的小屁股,蹲在了曹雨娇面前。
  “你……做什么?”
  曹雨娇从没想过一个贵家小姐,会当着外人的面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的,就是殷文瑶那不安分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而罗曲儿也不答她,用手中的玉琼香杵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再次摁到地上。随后一股尿流从罗曲儿的下身喷出,哗啦啦浇在曹雨娇的头上、脸上。
  “你!”
  曹雨娇刚要发怒,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咬着牙忍住了,她只好低下头,忍下这肮脏的洗礼。
  “呼——从刚才你被狗干的时候我就一直想上净房,但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走开,现在终于舒服了……”
  罗曲儿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凑到曹雨娇面前,命道:“喂,愣着做甚?给我舔干净。”
  曹雨娇露出哀求的表情,但当她抬头看到罗曲儿满面娇俏,只好伸出舌头,舔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
  她也想一口咬下去,将这贱人的下体撕烂,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杀死她,只要她不死,她就依然可以对殷文瑶和曹家下手,而且带着愤怒和记恨,她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殷文瑶,曹雨娇绝对相信,罗曲儿可以想出比刚刚陈述中还要残忍数倍的折磨方式。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反复几下,将残留的尿液舔净,感受着那咸咸的味道,反胃感再次涌上心头。
  “嗯,曹姐姐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罗曲儿穿好裤子,放下了裙子,将玉琼香揣回了自己的袖口,迈步走向了牢房门。
  “本小姐的圣水就赏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这地上的一滩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饮用水。我明天再来看你哦。”罗曲儿站在门口回头对她说道,“哦,还有,合欢散的药性是反复的,那几条公狗也歇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性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撞上门离开了。而曹雨娇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刚刚还因为罗曲儿正要离开而松了口气,马上又慌张了起来。
  此时,原本在房里趴着的那几条狗再次聚拢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嗓子里尖声呜咽着。曹雨娇见到它们的狗茎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肿大,它们的行为也变得越发不安和躁动。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头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日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头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奴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
  罗曲儿一夜未睡却显得精神百倍,她一边笑一边将脚从木驴的摇把上收回来,道:“不急……李妈妈,您替我一会,给这贱畜上刑,我踩得脚有些累。”
  “诶呀,这点儿小事儿哪儿劳得您呐——您先用膳,奴婢有法子对付她!”李婆子将罗曲儿躺着的摇椅拖到桌前,示意她先用早膳,随后摆弄其曹雨娇来。
  罗曲儿送了脚,木驴的运作也便停止了,在下体里出出入入两根木制阳具也渐渐停止了,曹雨娇一下子全身泄了气,立刻瘫软了下来,几乎从木驴上滑倒下去。
  李婆子赶忙过去扶住了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曹小姐急什么啊?想下来啊?我们小姐可还没发话呢!”
  曹雨娇已经虚脱了,嘴唇干瘪发白,脸色很是难看,显然长时间水米未打牙,再加上一整晚的折磨,早就让她脱了人形。
  “咳咳咳……求求……求求、你们了……哈哧哈哧……”曹雨娇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好半天才吐出下半句话,“给我点水喝吧……”
  “喝水啊~~。”李婆子露出奸笑来,她跟着罗曲儿虐杀过无数的女孩子,每当听到“喝水”这个哀求时,总会有一个固定的折磨方式。她扭过头,向罗曲儿征求态度。
  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就着糕点想用早饭,对着李婆子挥了挥手,连话都没说,她相信李婆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李婆子应了一声,将曹雨娇从木驴上拖了下来。粘稠的液体在曹雨娇的下体与木驴背上的木制假阳具连接着拉出长长一条,还带着丝丝血迹。曹雨娇呲着呀哀求道:“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昨天一整晚,对于曹雨娇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晚,罗曲儿用鞭子、烙铁、夹棍、火钳、竹签、开花梨等等刑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她的眼睛被鞭子抽打在脸上时出了血,白眼球红彤彤一片布满了血丝,视线也模糊了;双手双脚20枚指甲先是被竹签子插入,几个时辰后就被全部剥了下来。
  天快亮时,她又被架上木驴,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她高潮了好几次,但因为和罗曲儿的赌约,她一声都没叫出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可怕的刑罚,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的,更没想到罗曲儿能如此残忍,面不改色地实施这些酷刑,甚至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对实施暴力乐在其中。
  现在她以为要结束,一整晚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
  然而李婆子将她拖到了刑床上——这是欣澈死时躺着的那座,而她也像欣澈死时那般,被铐住了手脚,伸展开来,像只翻仰的青蛙,坦荡荡地张开四肢,露出自己的胸脯和肚皮。
  “你……你们这是……?”曹雨娇用尽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李婆子笑道:“哼哼,给你喝水啊!”说着,她手里取出一沓桑皮纸,在水桶里浸湿,糊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曹雨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湿漉漉的桑皮纸一下子闷在脸上,一瞬间她便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过了几十秒,她开始窒息,难受的像只毛虫一样扭动了起来。
  她鼻子里拼命吸气,却只吸入了几滴水珠。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湿漉漉凉飕飕的桑皮纸贴在脸上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效果。
  就在她觉得自己憋得要冒金星的时候,李婆子突然用手指在她嘴巴的位置将桑皮纸捅了个洞,又手疾眼快地插进了一个漏斗。
  曹雨娇终于可以呼吸了,但是漏斗塞在口中她无法说话或大声喊叫,只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然而还不等她把气喘匀,李婆子就拎来水桶,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倒进漏斗里,灌进曹雨娇的口中。
  “唔——!!咕——!!”
  曹雨娇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李婆子的力气却极大,她一手死死摁着漏口压制住曹雨娇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水瓢灌着水,口中还有闲空喃喃着:
  “你不是要喝水吗?我让你一口气喝个够——喝!都给我喝下去!”
  而此时曹雨娇的脸被桑皮纸盖住无法呼吸,唯一可以呼吸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水全部喝下去。这似乎是本能的行为了,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口吞咽着水,咕咚咕咚的,连呛了好几次,咳嗽不止,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还要多。
  李婆子压根不管她的情况,任由她挣扎,自己则死活不松手。最多在她呛水的时候特意停下灌水,看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与抽搐,从鼻子里、漏斗里喷出大汩的水来。
  渐渐的,一整桶凉水全部灌入了曹雨娇的肚子里,此时的她挺着水墩墩的大肚子,如同十月怀胎一样。连皮肤都变得有些半透明,圆滚滚亮晶晶的,像过年杀猪时,用水灌满让小孩子扔着玩的猪尿泡,好似拿根针随便一戳就会爆开一样。
  “咕……呃啊……呃啊……”
  李婆子从曹雨娇嘴里抽出漏斗时,就听到从她那合不上的樱桃小口里发出这样古怪的声音,不断地呻吟、喘息、干呕——似乎是涨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李婆子解开她的铐子,拖着她下了床——这有些费力,因为此时的曹雨娇比平时重了几十斤,而她那水墩墩的大肚子也咕噜噜地随着李婆子拖拽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滑稽。
  李婆子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她拖到刑房的正中央,看着死猪一般的曹雨娇冷冷地笑。
  “小姐,您请!”
  李婆子殷勤着。而此时的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品尝着糕点,可爱的小嘴周围沾了几粒酥油渣,婴儿肥的小脸蛋一鼓一鼓地咀嚼着。
  她缓缓地走向曹雨娇——站在那高耸圆滚、半透明的肚皮前,抬起了小脚,狠狠一脚猛踩了下去。
  样子像是踩在了鲸鱼皮的水鞠上,她的小脚像根钉子一样深深地陷进了进去。
  “呕唔!”
  与此同时,大汩的水从曹雨娇的嘴巴、鼻子和肛门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各种颜色的污秽和淡红色的血。
  罗曲儿一边笑着一边骂,同时脚下也不停地跺着、踩着——这是罗曲儿在众多酷刑中最喜欢的一个,有两个七八岁的小丫鬟曾被这样玩死过,死的时候肚皮都是破的,肠子和内脏像水一样流了满地,骇人听闻,而罗曲儿却乐此不疲。
  曹雨娇挣扎着,艰难地用双手阻挡,企图阻止罗曲儿不断踩下的小脚,但那是徒劳,水从她上下几个洞口里一股一股地,像个小喷泉一样。
  这期间她想睁眼却被呕出的污秽和清水糊了满脸,想要呼吸却被呛了水,咳嗽和呕吐亮相矛盾的情况可并不多见,就见她一边咳嗽一边呕吐着水,脸上的五官痛苦得都挤在了一起。
  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点点变小,涌出的水流也渐渐地小了,直至不论罗曲儿再怎么踩踏也不再有水流涌出来了。
  刑房的石砖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都是水,在本就潮湿的地牢里变得又湿又滑,估计没几天就会长出苔藓来。
  而此时的曹雨娇狼狈不堪,满脸满身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一样。她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着,双眼放空无神直视着天花板,半张着的嘴里还存着水却已无力吐出,身体像只被踩了一脚的虫子一样痉挛着、抽搐着,皮肤白得吓人。
  “真是狼狈啊,曹姐姐。”罗曲儿蹲下身来,揪着曹雨娇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拎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着,像是看一件费力雕琢过一番的作品。
  “呕呕……别、求求你了……”曹雨娇几不可闻地求饶道,“别再灌了……别再、呕……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她脸色惨白,几乎没了血色,嘴唇哆哆嗦嗦颤抖不止,每说几个字就会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许是刚刚的折磨上了她的胃。
  昔日恩泽侯府的大小姐,如今这幅惨状,谁看了都会同情得掉眼泪吧。然而罗曲儿并不同,她笑着道:“怎么?开始求我了?之前那硬气的态度哪儿去了?”
  曹雨娇有呢喃了几句,但是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她的眼皮已经开始闭合了,显然非常疲惫了。
  想到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睡觉,又一刻没有停歇地遭受着罗曲儿的折磨,能坚持到这里已经是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了。
  罗曲儿随手一扔,放开了她,她便像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满地的积水里,昏厥了过去。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污秽,罗曲儿蹙着眉,她也知道这已是曹雨娇的极限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继续折磨她,放她休息休息,长久地活着,才能提供长久的快乐。
  “李妈妈,”罗曲儿唤道,“给她洗一洗,叫个药童来治治伤,别让她死了。过会儿等她醒了,给她点吃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房。
  “是,奴婢遵命。”李婆子应是,对着罗曲儿的背影拜福,耳中还隐隐听到罗曲儿远处传来的呢喃声:“哎呀,可累死我了,这一晚上……好好补个觉!”

  15.自尽

  罗曲儿走后,李婆子把曹雨娇的身体擦了个遍,将身上沾着的污秽、脏泥、血迹都擦干净,重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俏姑娘的身体。
  只是肚皮上一片骇人的紫红色甚是显眼,刚刚还不显,只是肚皮上和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惨白——隔了会儿内出血越来越多,才让肚皮上的肤色逐渐变得紫红了起来。
  但李婆子并没有在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她知道这不是致命伤,处理得当便不会死人,因此也没在意。只将她擦干净,便拖到刑床上让她睡去,随后便离开了刑房。
  曹雨娇一觉睡到傍晚才起,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难受,又疼又酸又胀,没有那块身体部位是舒服的。
  她坐在刑床上努力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经历,想到自己被野狗奸淫、被抽鞭子、被剥指甲、被烙铁烫、被逼着骑木驴整到高潮、被灌水踩肚子……种种的酷刑经历,她真不知道昨天一整晚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抑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嚎着对罗曲儿破口大骂,然而一直接受良好教育的曹雨娇并不太会骂脏话,想要解恨却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来回地骂。
  骂了半天也没能解恨,只能哭着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儿啊?救救我!救救娇儿……”
  然而她的爹娘听不见,更不可能来救她。
  哭了一会,只听到刑房的铁门“咔”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厮背着药箱走了进来,满脸讪笑,对着曹雨娇拱手作揖道:“曹小姐贵安,我听到您的哭声,就知道您醒了。”
  看到男人,曹雨娇立刻止住了哭,梨花带雨地看向了那个小厮,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连忙捂着乳房和下体,低着头羞愤地道:
  “你你你你……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即便已经被污了清白,但曹雨娇多年来的闺秀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被男人看了身子这件事。
  与破身不同,那是狗,是畜牲,不懂伦理,可男人不一样,这是16岁的闺女无法接受的。
  “小的我是罗家的药师,奉我们小姐之命特来为您治伤的。”小厮嘴上说得客气,然而面上确实堆满了猥琐的奸笑,不用猜便能从那张脸一眼看进他肮脏的心里。
  “不用你治!滚出去!”
  曹雨娇四下寻摸着,想要用什么东西砸他,却发现手边什么可扔出去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继续捂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夹着避免露出下体。
  “……嘶~~,臭婊子,您不会还以为您在恩泽侯府呢吧?”小厮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把药箱一扔,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我……你再靠近,我就一头碰死——啊!”
  曹雨娇羞恼地威胁他,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小厮扇了一耳光。
  “碰死?好啊,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能把你逼死,殷家小姐的破瓜第一次就是我的了——还不老实点?趴下,婊子!”
  那小厮似乎很有经验,力气也大,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他制住了双手,按得跪伏在了低上,撅起了屁股,两只小脚也因为体重压制无法伸展开,否则早就蹬踹上了。
  曹雨娇剧烈挣扎着,口中叫嚣着:“啊啊——!畜生!混蛋!流氓!……放开我!你,你别乱来啊!我可被狗破过身子,脏得很!你如果……啊啊啊!”
  不等她叫嚣完,就感觉那小厮的阳具捅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熟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压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骚啊!”“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性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仿佛一个有弹性的肉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射出一腔热液,她只觉得双腿发麻,胯骨轴一阵酸痛,感受着那根阳具从自己的下体里抽出时凉飕飕的落空感,同时热滚滚的液体也随着流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裤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粗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屁股、脸蛋、奶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流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再加上刚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了,虽说与被狗破身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被污言秽语羞辱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
  “辱我至此,岂能苟活……”
  药童小厮的奸污,和他的淫言媟语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雨娇下定了自尽的决心。
  曹雨娇流着眼泪,心中默许,随后趴在地上,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上。
  额头“咚”地一下落在了坚硬的地上,那一瞬间“嗡嗡”地耳鸣响了起来,曹雨娇痛得发出惨嚎,但她不能放弃,这次一定得死。她神智不清地第二次砸在地面上,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之后,曹雨娇感觉自己在抽搐,头晕恶心,视线越来越模糊,而且她明显有感觉到额头里流出粘稠的液体。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呕吐了。
  “终于要死了!”她欣慰地想,“爹,娘……原谅女儿不孝,我实在是熬不住了……瑶儿,若是想恨就恨吧,怪我太懦弱……”
  不等她想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曹雨娇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她本能地想要起身找夜壶解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呃……欣澈……欣澈……我要小解……”
  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仿佛还在恩泽侯府家的大床上。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欣澈,而是一盆浇在头上的冰水。
  哗啦一声,曹雨娇被激醒了过来,惊呼了一声,随后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这、这是……我死了吗?”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也是说出的第一句话。
  “没呢!不过差点儿,已经给你治上了,要是头晕恶心都怪你自己。”
  罗曲儿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曹雨娇看清了形式——原来自己被铐在之前那座让罗曲儿痛苦了三天的刑架上。
  之前多亏了铃香把自己解救下来,而现在……根本不知道铃香的情况。
  “曲、曲儿……”然而对于曹雨娇来说,铃香貌似不是头号关注的对象,“我……能不能,放我去小解一下?”
  有些唐突,但是对尿急的人来说,或许无暇他顾。
  罗曲儿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表情像是嘲讽一样的,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要放你做什么?”
  “小、小解……真的,快放我下来,我快憋不住了。”曹雨娇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想尽可能地表达出自己不是为了逃走骗她,而是真的尿急憋不住了。
  罗曲儿哭笑不得,端起茶杯撇过头去,吩咐道:“李妈妈,教教她怎么说话。”
  曹雨娇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一鞭子忽然抽了过来,挞在自己的肚子上“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李婆子。
  “贱畜!撒尿就说撒尿,说什么‘小解’?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吗?”
  “啊啊!!我……我……”
  “说,撒尿!”
  “我……我要撒、撒尿……请放我下来……”
  曹雨娇痛得直叫,刚刚那一鞭疼得她差点就在这里尿出来。
  “哼~,曹姐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吧?”罗曲儿站起来,端着玉琼香,踱步到了曹雨娇跟前,用烟斗挑着她的下巴,“你刚刚自杀,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曹雨娇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她想辩解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态——一时昏厥,醒来后想死的欲望似乎不如刚刚强烈了,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刚刚为什么那么不理智地想要寻死,明明深知自己死了曹家、铃香和殷文瑶就会受连累,她贸然寻死太过自私。
  “我……我……”
  “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对吧,只要你死了,我就整死铃香,抄了曹家,然后把瑶儿抓来顶替你,你说我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不!别别别!”曹雨娇慌了,立刻求道,“我、我……我这不是没死嘛,我还活着,任你处置。我再也不会寻死了,真的!求你了……别动曹家,别动瑶儿……还、还有铃香……”
  “要求还真多啊……曹姐姐,我想问问,你就一条命,凭什么保这么多的人?”
  “这……”曹雨娇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挣扎了一下,勇敢地说:
  “你……你惩罚我吧。”
  罗曲儿眉毛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
  “你惩罚我吧,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你怎么折磨我、虐待我,我都任你处置。拔掉我的舌头也好,砸碎我的骨头也罢,只要你能放过他们。”
  曹雨娇说着情绪激动,眼泪簌簌地流,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罗曲儿倒是十分欣赏她的献身精神,好从没有哪个贱畜是自愿受折磨的,而对于这个愿意委曲求全的玩具,罗曲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想要机会啊?……好啊,给你个机会。”罗曲儿凑近,用手指扣向曹雨娇的下体,引得曹雨娇呻吟了几下。
  “曹姐姐刚刚说想要小解对吧?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罗曲儿这样说的,同时李婆子牵着铃香走进了刑房——铃香还像之前那样赤身裸体,头上扎着双马尾、屁股插着鸡毛掸子,被一根铁链子牵着,四脚着地狗一样爬进了房间里。
  “如果你能忍住,一会儿不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都能憋住不尿出来的话,你自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我就不客气了。”
  曹雨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铃香,咬了咬嘴唇,坚强地道:“好,我答应你。”
  “甚善!”罗曲儿拍了下手,激动得文言了起来,又嘿嘿坏笑着问:
  “保险起见,曹姐姐你需不需要用塞子堵上?免得你会输啊?”
  “你……!”曹雨娇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想了想她也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憋得住,毕竟前几次的折磨,失禁可是常态。
  “……要……要一个吧……”
  “要什么?”
  “要……要一个塞子。”
  “干什么用的?”
  “堵、堵住……”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道:“把话说完整。”
  曹雨娇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一口气地才说出:“我、我要一个塞子堵住,别让我尿出来!”
  “切~~,富家千金还真是矫情,曹姐姐你都的清白都被狗夺走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做什么?”
  罗曲儿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红玛瑙簪头的发簪,红彤彤的宝石,金色的簪挺,没有流苏,直显着玛瑙石的火红剔透。
  “瞧瞧,熟悉吗?这是曹姐姐你自己的首饰。”
  罗曲儿吧簪子在曹雨娇眼前晃了晃,随后便伸向了曹雨娇的下体。
  她弯下腰,扒开曹雨娇嫩嫩的阴部,露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她准确地找到尿道,熟练地将簪子插了进去。
  曹雨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她自己的簪子,是多年前宴会上得的那柄,多年来一直戴着从没换过,而此时居然要被当作塞子塞进尿道……心里虽然五味杂陈,但面上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连轻微的挣扎都不敢。
  感受着坚硬的金属异物插进尿道里,一阵钻心的疼痛直袭大脑,她不敢叫出声,咬着牙发出“嗯哼……呃啊……”的呻吟声。直到簪挺全部没入,只一颗红色的玛瑙石露在体外。曹雨娇只觉得尿道酸胀难忍,若不是堵着,貌似下一刻便会泄出来。
  “铃香~~,过来。”罗曲儿对铃香招了招手,指着曹雨娇的下体说,“现在,你去舔你的主子,只要你能把她舔尿了,我就成全你,让你解脱。”
  话音刚落,铃香忽然像疯犬一样窜了过来,极其迅速地扑向曹雨娇的下体,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贪婪地舔舐着。
  “啊啊~~,喂,喂!铃香!快……快停下!”
  曹雨娇还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全身发着抖喊了起来,试图阻止铃香。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铃香忽然这么激动。
  罗曲儿抡起了鞭子,抽在曹雨娇的肚子和胸口上,笑着嘱咐道:“曹姐姐你可要忍住呀!这几个人的命运全在你的两腿之间啦!”
  说完就抽打起来。
  曹雨娇高声尖叫着,鞭打的疼痛,加上铃香舔舐时麻酥酥的感觉,她开始庆幸刚刚要了个塞子,否则这时真的会尿出来。
  这样的双重折磨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曹雨娇已经喊叫不动了,累得垂着脑袋喘气,对于罗曲儿的鞭打也做不出多么有趣的反应了。
  就在她以为折磨过去了,惩罚结束了,她可以保住曹家、瑶儿和铃香的时候,舔舐着她下体的铃香忽然伸出小手,握住了曹雨娇下体露出的玛瑙石。
  “小姐,对不起了。”
  曹雨娇听到铃香这样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就像是前几天她羞答答地告诉自己她喜欢上了少爷身边一个小书童时那般细小。
  曹雨娇忽然大感不妙,尖叫着:“铃香!铃香你要干嘛?快住手……啊啊——!”
  然而铃香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地将簪子抽了出来,簪挺上沾着几丝血迹,而下一刻尿液决堤般喷了出来。曹雨娇又慌又羞又怒,她极力地想要收缩括约肌止住失禁,但非常困难。
  她大叫着一泻千里,尿水浇了满地,甚至浇在铃香的身上。
  排泄后,曹雨娇顾不得羞耻对着铃香怒骂起来,脸上的绯红不知羞耻和愤怒哪个占的多一些:
  “铃香……铃香!?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小姐……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住了。奴婢不像您那么坚强,这两天的折磨,奴婢真的已经受够了,只求一死……罗小姐她说了,只要让您输了,就让奴婢死得痛痛快快的,不受一点苦……“小姐,铃香我自小就跟着您,这5年来事事依着您,这次就求您依着我一回、成全奴婢一次吧!”
  “成全你?!”如果不是被刑架绑缚着,曹雨娇只想狠狠地抽她几个耳光,再蹬上一脚,“就为了成全你,我曹家上下,连带着我的瑶儿全都要遭殃了!全是因为你——!!”
  曹雨娇从没像这样情绪激动地当面骂过谁,甚至这样大声说话、指责都没有。
  这让铃香打了个冷战,甚至在旁边的罗曲儿都骇了一跳,要知道就连她不小心扯破了曹雨娇最爱的那件衣裳时,曹雨娇都没这样对她怒吼过。
  “奴婢顾不了那么多人,只能顾着自己……下辈子、下辈子奴婢当牛做马地报答您。”
  铃香说着开始磕头,砰砰地响着,这让曹雨娇想起之前自己自尽时的样子来。
  曹雨娇还是很愤怒,她想继续骂些什么,但是看到不住磕头的铃香,心又软了下来——想想那些酷刑和凌辱,连自己都受不了几度想要求死,更何况年纪尚幼的铃香呢。自己刚在寻思之际,不也是像铃香这样对自己连累的人苦苦哀求吗?
  曹雨娇语气平静下来,撇过头去不看她,悻悻然道:“下辈子……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不再看见你就是了。”
  罗曲儿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这对曾经的主仆的对话,良久才命道:
  “真是精彩,这是你们主仆二人最后的对话了……李妈妈,我们走吧。”
  李婆子应是,过来牵着铃香脖子上的链子呵斥着“母狗快走”地离开了刑房。
  “曲儿!曲儿!”曹雨娇焦急地喊着,然而罗曲儿似乎没听见一般并没有停下,转身跟着李妈妈离开了。
  昏暗潮湿的地牢中,只剩下曹雨娇一人——她垂着头,眼泪簌簌地落,事实上即便罗曲儿回应了她刚刚的喊叫,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罗曲儿求饶。
  “瑶儿……父亲……对不起……我的无能……”

  16.晚餐

  想到刚刚曹雨娇的狼狈,以及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罗曲儿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而步下已然来到了内宅的厨房。
  伙房里,一口半人高的瓮,正咕嘟咕嘟沸腾着热汤。李婆子正在案板上用菜刀切着蔬菜、葱姜,将它们一撮一撮地倒进瓮中的热汤里。
  而铃香,正被绑在一张巨大的案板上,那是用一面木桌改造的,样子像个刑床,将铃香固定在上面,四肢被尽量大地分开,像个“大”字。
  她扭着头看着瓮中沸腾着的热汤,看着被倒进去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和调料在沸汤中翻滚着,像水墨画中大量留白的画面里点缀的四朵彩色。
  就在这时,罗曲儿来了,她走到了躺在案板上的铃香身前,爱怜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肉体,抚过她平坦尚未发育的小胸脯、小肚子。还特意看了看幼嫩的下体——虽然有些红肿,但还是小孩子的可爱娇嫩。
  这是李婆子过来殷勤了几句,便递上了一把割肉用的尖刀。
  铃香紧张地喘息着,直到这时看到尖刀的寒光,才鼓起勇气地对罗曲儿说:
  “小、小姐……奴婢、奴婢怕疼……真的怕疼,劳您一刀给奴婢一个痛快的,千万别再让奴婢受罪了。
  奴婢念您的好,下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老爷,一定给您说好话给您祈福,下辈子绝对报答您。”
  罗曲儿用手指拨弄着刀刃,试着锐度,脸上露出了一副可怕的表情,恶狠狠地看着铃香,语气阴冷道:
  “给你个痛快的?你做什么梦呢?”
  铃香被她的表情吓到了,打了个寒战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吗?”
  “那是之前,我反悔了。我平生最恨卖主子的奴才!你为了自己解脱,将曹家上下还加上殷家小姐一起拖进苦海……你这等人品,还有脸跟我要痛快?”
  罗曲儿把刀抵在铃香的胸口上比比划划:“我要把你手脚上的肉一块块剔下来,然后给你开膛破肚之后吊起来,在你快死的时候,我会把你扔进锅里,活活煮熟……这个过程的大致1个多时辰,好好享受吧!”
  铃香大惊失色,刚想说些什么求饶的话,而下一刻罗曲儿的刀便劈在了她的脚踝处,耳边还听到她在说“先把你的脚切下来,骨头太多肉太少,要单独蒸熟。”
  铃香痛得大声尖叫,一边喊叫一边咒骂罗曲儿不守信用,吵得罗曲儿头疼,只在腿上隔了了几块肉便停了手,抄起了剪刀伸进铃香的嘴里一通乱铰。
  铃香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满脸痛苦地扭动脑袋,企图挣开在口腔里乱来的剪刀。她还试图用牙齿咬住剪刀的刃,但无济于事。
  不一会,她就咳嗽着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鲜血,从嘴巴以剪刀的缝隙中、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直到这时,罗曲儿才抽出了剪刀,将血淋淋的剪子泡进了水盆里,瞬间一盆清水变成了血水。
  铃香咳嗽着,喉咙深处仍在痛苦地嘶吼,却骂不出一句话了,只是不停地咳嗽着,忍着剧痛将卡在喉咙中的碎肉一块一块地吐出来,混着源源不断的血液与唾液。
  罗曲儿继续切断了她的双脚,随后凌迟着她的四肢,每刮下一块肉,铃香的身体就剧烈地颤动一下,没几刀腿上就见了白森森的骨头。
  凌迟太过繁琐,罗曲儿此时已经腻了,她找来锯子,将铃香的双腿锯下来,虽然连着刚刚剐下来的几十块鲜肉一同扔进了锅中烹煮。
  铃香此时奄奄一息,眼神放空,也几乎感觉不到疼了。恍惚中只觉得罗曲儿在给自己止血,又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
  她的舌头已经烂了,但还是勉强从口中浓厚的血腥味中品出了人参的味道——这是在用人参吊自己的命,不让自己死的太快。
  真是个恶魔啊。
  罗曲儿看到铃香这样,心想刚刚吹嘘的“2个时辰”的死亡时间怕是不能实现了,这孩子太小了,估计不到2个时辰就会死去。
  但她依旧打算按照原来的计划处死她——她接过李婆子递来的铁钩,伸进了铃香的阴道,隔着肉将铁钩钩在了盆骨上,又在铁钩尾部系上绳子,钩着她的盆骨将她吊了起来。
  全身的力量都被铁钩集中在了盆骨上,即便没了双腿,那重量也够她受的。
  罗曲儿顺着房梁,调整了铃香被吊着的位置,将她的身体置于瓮的正上方。沸汤中冒出的热蒸汽一股股地嘘在她身上。
  李婆子抓着铃香的胳膊,将她的一双手臂卸了,手臂脱了臼就无法抬起,只能自然地向下垂着,罗曲儿将绳子放低,让铃香的双臂正好泡进瓮中得沸汤里,而不让她的身体接触到。
  铃香胳膊上的嫩肉肉眼可见地熟了起来,她突然开始回光返照,倒吊着扭动着身体尖叫了起来,无数次地试图将胳膊从沸汤中缩回来,但因为已经脱臼了,这根本无济于事。直到她的双臂彻底煮熟了,肉一块块地脱离了身体,掉进锅里。
  离死还是很远,这场残忍有血腥的烹饪才刚刚开始。
  罗曲儿玩弄起了残破不堪的铃香来,她用刀子剖开了铃香后背上的皮,将脊椎露了出来,在惨叫声中她用刀子一刀刀割断椎骨之间的连接,每当有肉块被无意中割下,她就随手扔进锅里。
  她还踩着板凳,将烧红的烙铁捅进铃香的肛门里。炙热发红的金属捅进少女的躯体中如同筷子捅入豆腐一样顺滑。这让铃香的身体如同蛆虫一样在半空中弯曲扭动了起来。
  内脏被烙铁烤的焦糊,铃香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这看得罗曲儿手痒,她从刀子一戳,便爆开了。
  噗的一声闷响,铃香的肚子漏气了,胀大的肚子瞬间瘪了下去,汁水、血液、内脏顺着刀口“秃噜噜”地涌了出来,扑通扑通,陆陆续续掉进了锅里。
  铃香抽动了两下,就不再动了。罗曲儿顺势将她的肚子剖开,把每一块内脏都摘下来顺手扔进锅中。最后她割断绳子,铃香只剩下空壳的肉体也“咚”地落进了锅里,在沸腾着的汤中翻滚着,化为了一堆碎肉。
  曹雨娇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晚饭送来——那是一口巨大的瓮,被载在小车上,推着进了刑房。
  李婆子用大马勺成了满满一碗,端着送到了曹雨娇眼前,一瞬间,曹雨娇闻到了一股肉香。
  “来吧,曹小姐,老奴服侍您用膳。”李婆子冷笑着,用舀出一小勺,送到曹雨娇嘴边。
  她太饿了,自从被绑到罗家,她就没吃过哪怕一点东西。此时见到满满一锅的肉汤,更加按耐不住自己。没有回答什么,便张开了嘴。
  由于她被拷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由李婆子将食物喂到她嘴里。她没几下就吃光了一整碗,只觉得还不够,就舔着嘴唇上的肉汤,向李婆子请求再来一碗。
  李婆子倒也不拒绝,又盛了一碗给她,然而曹雨娇没吃几口,便忽然发现——碗里有一根人的手指。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鸡爪,但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比鸡爪大得多,还有明显的人类指甲。
  曹雨娇咽了咽口水,缓缓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李婆子,声音颤抖着问:“我……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怎么了,曹小姐?这就认不出来了?”
  李婆子奸笑着站起身,将大瓮掀倒在地,呼啦一下,满满一瓮的肉汤泼洒在地,肉块、骨头和煮熟的血块成堆成堆地洒了出来,泼了满地。
  一颗头颅咕噜噜地滚拉出来,打了几个转,停在了曹雨娇跟前——头颅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看不清楚五官相貌,但很明显是个孩子。空洞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球,却像是有什么东西透过那黑色的洞口,再向外窥探,直视着曹雨娇的灵魂。
  曹雨娇一下子就想到了铃香,同时一股剧烈的反胃感涌上心头,“呜哇!”一下就吐了出来,刚填饱的胃一瞬间又空了。
  “哎哟哎哟,曹小姐你这是何意啊?这可是我们小姐亲手料理的,难道是手艺不合您的胃口?”
  李婆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她就喜欢看这样的反应。
  曹雨娇吐了光了胃里的东西,又干呕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嚎啕大哭的同时,恶狠狠地瞪着李婆子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畜生!畜生啊——!!我们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对待!?铃香……铃香她只是个12岁的孩子啊!她……她前些日子还跟我说……跟我说她喜欢前院的小书童……”
  曹雨娇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但不得不说,多重打击之下,她还能保持理智已经非常坚强了。
  李婆子用勺子将地上的肉块盛起来,重新装在碗里,威胁道:“曹小姐,我们小姐说了,你要么吃肉,要么等着看曹家上下惨死……您自己选吧。”
  曹雨娇嘴唇颤抖着,嘴里喃喃着“畜生……畜生……”但还是张开嘴机械式地将李婆子喂到嘴边的肉一口口吃下,却再也没什么反应,味如嚼蜡。
  机械般地吃完了这顿令人作呕的晚餐,曹雨娇双眼放空,嘴里仍在呢喃着什么,却已经听不大清了。李婆子收拾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就离开了房间。
  曹雨娇在漆黑一片的刑房里独自留守,此时她才发现黑暗和孤独才是最折磨人的。她拷在刑架上,闭上眼睛试图睡过去,然而铃香那不成人形的脑袋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但是她已经很累了,除了晕过去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铃香那可怕的模样只晃悠了一会儿便伴随着睡眠消失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没有梦到铃香,也没有梦到任何人。就像昏过去一样,梦里只有一片虚无。

  17.茱萸

  曹家大小姐失踪的消息并没有像罗曲儿预想的那样轰动京城,恰恰相反,这件事甚至都没有传出来。曹家只是静默着,第三天如皇帝的要求,阖家离京。
  想必曹家主清楚的很,他根本没有时间搜寻自己的宝贝女儿,圣上谕旨3天为限,耽误一个时辰都是全家抄斩的罪过。
  因此曹家主只得忍痛先保全家老小,暂时割舍女儿,将曹家大小姐失踪的事情保密住了。
  第三日下午,临近黄昏,曹家的车队排在城门口,引马向守城的官兵递了路引,确认是恩泽侯府的身份后,正式放行。曹家老小带着家奴下人,载着几十辆马车的细软行李,默默然地离了京。
  而曹家主并不知道的是,他的宝贝女儿曹雨娇,此时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自从铃香死了后,曹雨娇变得木讷了很多,也听话了很多,对于罗曲儿的种种虐待,她不在反抗和逃避,似乎真的做到了之前说的“任你处置”的程度。
  这也让罗曲儿虐待变本加厉,此时的曹雨娇于她来说就如同一只肆意摆布的布娃娃,平日里的绮罗粉黛,如今却是脏兮兮的一条土狗。
  时至霜序,季到三秋,九月九日,重阳节便在这一日了,罗曲儿在李婆子的侍奉下梳妆打扮,如往日一样再次来到了地牢。
  曹雨娇睡得正沉,昨晚罗曲儿发慈悲没让她拷在刑架上睡觉,她得以躺着睡在刑床上。
  虽然刑床是木制的,硬邦邦的并不舒服,也没有被褥,但是在连续几天都拷在刑架上受刑、吃饭、排泄、睡觉后,终于得以舒展身体的曹雨娇来说,这已经是享受了。
  因此她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直到今早被李婆子喊醒。
  “醒醒,贱畜!”
  又是熟悉的问早声,李婆子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曹雨娇猛然醒来,睡眼惺忪地从刑床上爬起来,自觉地爬到了刑架旁,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脚套进铐里,等待着李婆子把自己铐住。
  “咳咳,不用了,今儿是重阳节,本小姐要去登高、布施,没时间在牢房里陪你玩。”
  罗曲儿轻蔑地说道。
  “重、重阳节……?”
  曹雨娇呢喃着,这才注意到罗曲儿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俏丽可人。想来估算一下日子……似乎差不多自己被关了确实有半个月了。
  曹雨娇先是感到了一阵欣喜,今天可以不用再收那酷刑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就听罗曲儿道:
  “李妈妈,把衣服给她换上,今儿个曹姐姐和我们一起去。”
  “是,奴婢领命。”李婆子说着,捧出一件粗布简陋的长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来吧,曹小姐,奴婢服侍您更衣。”
  “这……”
  曹雨娇不明白这是何意,她从没想过罗曲儿会放她从牢房里出去。但多日来的调教,她已经不会反抗了,乖乖地让李婆子用湿抹布擦了擦脏兮兮的身子,又换上了那身粗布的衣服。
  衣服是粗布的,十分简陋,还有补丁,一看就是穷人穿的。本来应该很合身的,但是曹雨娇经过半月的监禁、虐待,更别提食物了,和狗食差不太多,却也吃不太饱。
  如此地折磨她的身体已经消瘦了不少,衣服显得十分宽松,不过好在她不再赤裸着了。
  看着再次穿上衣服的曹雨娇,罗曲儿忽然拿出一根粗长的茱萸枝条,故作惊讶道:“诶呀,忘了这个了——李妈妈,给曹姐姐插上。”
  李婆子噂了声是,接过茱萸对曹雨娇喝道“趴下!贱畜!”
  随后还不等曹雨娇反应,她便一把按住了曹雨娇的脖子,迫使她趴在地上敲起了屁股。李婆子掀开她的裙子,对这曹雨娇粉红色的小屁眼将一尺余长的茱萸枝深深地插了进去。
  几颗红色的茱萸露在外面,但已有几十颗没入了她的直肠里了。
  李婆子的速度之快让曹雨娇直到疼痛时才反应过来,她扭着屁股大喊了一声,随后肛门一缩一缩的,茱萸的辛辣刺激着她的屁眼十分痛苦。
  “呃呃……啊啊——!”
  曹雨娇呻吟着,半天站不起来,直到被李婆子揪着头发才勉强站起,但仍然直不起来腰来。
  “哈哈,舒服吧?是不是辣辣的,如同有无数虫蚁在咬?——这是7年前重阳节的时候,诏狱里的一个锦衣卫发明的玩儿法,当时我可被折腾得够呛,求着他们肏我的屁眼,希望那玩意能被抽出来一会……后来他们还把茱萸果捣碎了,把果浆灌进我的屁眼里,辣得我满地打滚……现在轮到你享受享受这滋味了!”
  罗曲儿坏笑着用力拍了一下曹雨娇的屁股,痛得曹雨娇又是一阵怪叫,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来李婆子的牵引下慢吞吞地跟着罗曲儿向前走。
  短短几步路,每走一步对曹雨娇来说都是酷刑,可偏偏李婆子在后面用鞭子催她,啪啪的鞭响与李婆子的呵斥声回响在牢房里,鞭子抽在身上也是火辣辣一片,不比屁眼里的茱萸枝好多少。
  一番折腾,终于走出了监牢,曹雨娇这么多日终于再次看到了太阳,然而此时的太阳,照耀的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

  18.重阳

  马车后面的货箱里装载着几个大麻袋,想必是布施用的物资。
  李婆子在前面赶着车,两匹马拖着车颠颠地走着,罗曲儿坐在前面的车厢里,随着晃晃悠悠的马车,她娇小的身体也晃晃悠悠的。
  然而这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泰然自若地捧着那本没有封皮的怪书看得津津有味。
  曹雨娇趴在车厢的地板上,罗曲儿的脚正搭在她的背上将她当作了脚垫——这倒不是罗曲儿的命令,主要是因为肛门里塞着的茱萸,她根本无法坐下,甚至连站着都有些困难,只有四脚着地趴着才是让她舒服一些的姿势。
  “欸~~,曹姐姐!你看这个!”
  罗曲儿忽然指着书上的某段,兴奋地拍了一下曹雨娇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巴掌正巧拍在两瓣屁股中间,虽然隔着粗布的裙子,但那力道还是让肛门里的茱萸再次刺激了她一下。
  “哎呦!!”曹雨娇痛叫一声,险些疼出眼泪来。
  只听罗曲儿丝毫不在意她的痛叫自顾自地说着:
  “这书上说西洋人会把妖女扔进铜制的牛里,然后再牛肚子下面点火,将妖女活活烧死,妖女的惨叫声从牛嘴里传出来时却是栩栩如生的牛哞声——哈哈!真是有趣!下次我也找机会试试。”
  然而曹雨娇根本没有听罗曲儿的话,她正咬着牙满面痛苦地忍受着肛门里的苦楚。
  茱萸这东西但本应该插在头上的,从前的曹雨娇从来没想过茱萸还能插在如此奇怪的地方,更没想过插茱萸也能让她如此痛苦和不堪。
  重阳节插茱萸是传统,曾经的曹雨娇和其他的同龄少女一样都期盼着重阳节,期盼着外出登高、聚会,参加庙会,跟着曹家的长辈们一起去布施穷人。
  曹家3个孩子,除了曹雨娇这一长女外,家里还有两个年及始龀的弟弟,刚满7岁,比曹雨娇小了近10岁,平日里甚得姐姐的宠爱。
  每年这个时候,全家人都登上高山,在亭子里歇脚野餐。两个弟弟就腻着曹雨娇,给她戴花插茱萸,用先生教背的几句诗夸姐姐漂亮。
  曹雨娇也是受用,每次都笑眯眯宠溺地听着,附和着两个可爱的弟弟,虽然每年都是那几句翻来覆去地说,偶尔会蹦出几句新的,但也都是曹雨娇小时候背过的,知道的。
  但她从没不愿过,每次都尽力地称赞、鼓励着两个弟弟,背错了也会出言指正。她总是期待着,期待着某一年都能背出两句她不知道的……然而今年,曹雨娇不由得思念起亲人来。曾经“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只是诗集上一句不痛不痒的诗句,而此时曹雨娇才深刻地感受到这句诗背后的情感。
  恩泽侯阖家离京的事罗曲儿已经告诉她了,这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任何一个曹家人留在京里寻找她,否则一旦发现便是抗旨不遵满门抄斩的下场。
  不得不说,罗曲儿真是打了个好算盘。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停了,曹雨娇听到李婆子的声音说“小姐,我们到了。”随后,罗曲儿便揪着曹雨娇一起下了车。
  车停在一座破庙旁,四周是崎岖的山路和茂密的树林,看起来是某座山上的山神庙,而如今已经废弃了。
  曹雨娇跟着罗曲儿,李婆子将车上的几个麻袋一一卸下来,拖着一起走进庙里。
  进到院中,曹雨娇便能听到男人的嬉笑声,而且凭声音判断不止一个。
  很快她们就到了大堂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荒凉景。
  只见十几个蓬头垢面乞丐,正无所事事地瘫在破庙里,他们均是敞着褴褛的衣衫,袒胸露乳,有的甚至裤子都没穿好,下体的话儿就那样暴露着。
  曹雨娇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却被罗曲儿一把推倒,倒在那群乞丐和那女孩面前。就听李婆子喝道:“贵安,各位!我们小姐又来布施了!”
  乞丐们闻言,纷纷露出喜色,不顾袒露着的身体念着“小姐康健!”向罗曲儿施礼——真不知他们是懂礼数还是不懂。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眯眯地看着那些乞丐,对于他们袒露着的枯瘦肉体和阳具丝毫不感羞意:
  “诸位,重阳日贵安,我给诸位带了礼物,不用跟我客气,尽管来取!”
  说着,李婆子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麻袋,每个麻袋里装着的都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是地下室里关着的那几只“小母狗”。
  乞丐们大笑着纷纷凑上来,从麻袋里拽出一个女孩就压在身下享用起来,丝毫不避讳罗曲儿和李婆子,简直如同动物一样。
  曹雨娇感到一阵作呕,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忽然被一个老乞丐拉住了脚踝拖拽了数步,只听他说:“这只最俊俏的归我了!”
  “啊啊!不!不要!滚开!”
  曹雨娇挣扎着,然而身上的粗布衣服一下便被撕开了,露出16岁少女的青春肉体。
  老乞丐惊喜地赞叹了一声,迫不及待地便掰开了曹雨娇的双腿,露出少女的阴户和吐露着半截茱萸枝的肛门。
  “哟,这小妮子的屁眼里还塞着树杈儿呢!”老乞丐说着便将深深插入的茱萸枝一把扯出,挺着脏兮兮的阳具伏了上来。
  枝条抽出的时候,曹雨娇哼叫一声,显示感到疼痛,随后是肛门里异物被拔出时的舒爽。
  然而不等她轻松下来,就见那脏兮兮的老乞丐伏身下来了,他身上的骚臭味也十分刺鼻,甚至头上还有几只苍蝇徘徊着飞来飞去,最可怕的是,曹雨娇注意到那乞丐身上有几处烂疮,流着脓水,看着就让人恶心。
  “不要啊啊——!!!”
  与之相比,曹雨娇宁愿让那个罗家的小药童肏十次,也不愿与这样的乞丐做一次。
  极端的厌恶感让她本能地开始反抗了。曹雨娇伸手抓了过去,监禁半月她的指甲并没有修剪,锋利的很,一把便抓花了老乞丐的脸,趁着老乞丐捂脸惨叫,她立即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拔腿就跑。
  虽然慌张,但曹雨娇也不是傻的,罗曲儿和李婆子都在正门守着,周围又有好几个乞丐,她不敢转身从正门逃跑,而是径直向前,从大堂的后门逃了出去。
  曹雨娇听到身后有乞丐在追,但她不敢回头,拼了命地往外跑,好在破庙不大,她几步就跑进了树林里。
  她不担心野兽,也不担心饿死渴死,或是失足掉下山崖摔死。她早就不害怕死亡了,宁愿死掉,也比受辱强得多。
  她跑了很久,再确认身后没人追了后才停下来歇息。
  大口地喘了几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自由了,终于摆脱了罗曲儿那个恶魔,这半个月来受尽屈辱,终于迎来了终点,迎来了明天。
  想到这里,曹雨娇瘫坐在地上,看着从树叶中挤出的几缕金灿灿的阳光,又哭又笑。
  哭涕了半晌,她在林中仿佛听到有声音,连忙抹干净眼泪爬起身,提着松松垮垮的裙子就朝那声音跑去。
  不一会便看到了山路,据她不远的地方,一对年轻的夫妇正谈笑着赏着山景。
  两人似乎刚刚新婚,正是蜜月期,感情好得很。男人正捏着朵茱萸枝试图插在女子头上,而那女子嬉笑着躲躲闪闪,和自己的相公打情骂俏。
  终于看到人了,曹雨娇一阵大喜,觉得自己就要获救了。她想也不想地便朝着那对夫妇冲了过去,喊着:“这位官人!救救我!”
  那对夫妻闻声转过头来,曹雨娇这才得以看到他们的正脸,也就在这时,曹雨娇愣住了——那男人她是认识的,竟是北镇抚司的一位总旗,似乎姓李……大概是因为重阳节外出游玩,所以没穿着锦衣卫的官衣。
  曹雨娇心下凉了一大截,锦衣卫虽有百人,但平日里几乎见不到,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遇到了,她不能向他们求救。——这要是普通人便罢了,若是让锦衣卫知道曹家还有人留在京城,天知道他们会怎么跟圣上汇报。
  况且锦衣卫的指挥使与罗曲儿之父罗汯燊交情匪浅,锦衣卫定然会偏袒罗家而不是已然失势的曹家。那么他们曹家“抗旨”的罪名肯定坐实了。
  “这位姑娘,可有急事?”李总旗问道。
  曹雨娇心下一惊,支支吾吾地敷衍着转身欲走:“哦,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
  可接下来,她的胳膊便被李总旗抓住了,耳边只听得李总旗疑惑地唤了句:“曹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曹雨娇撇过头去,尽量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同时挣扎着想要抽回胳膊,口中辩解着:“不不不,你认错了……我不是……”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林中传出,只得“你这贱婢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随着这声娇嗔,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树林里钻了出来,罗曲儿托着玉琼香,眯着狐狸眼满面娇俏,像只小狐狸一样勾人。
  李婆子跟在她的身后,满脸奸笑,扛着麻袋与草绳。
  见到了罗曲儿,曹雨娇打了个冷颤,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低着头不再反抗。
  罗曲儿微笑着看到了李总旗,端起烟斗妩媚地笑着:“呦~?这不是李总旗嘛?我刚买的奴婢逃了,多谢替我抓住了她,我这就领回去了,免得再出什么岔子,一会我可要罚她呢。”
  而不知事情原由的李总旗看到了罗曲儿,忽然面色大变,神色慌张地松开了曹雨娇,抱拳道:“凌、罗小姐,小的、小的不知这是您的奴婢,有失恭敬,还望海涵!”
  “多礼了……哦,对了,恭喜高升,上次见您应该还是小旗呢。”
  “托、托您的福……”
  李总旗红透了脸,抱着拳不敢抬头。
  “呵~~,托我的福呢~~。7年前,你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我、用烙铁烫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说我是罗家的扫把星,就是因为我罗家才倒霉的,然后一边说,一边把烙铁往我屁股上贴。我疼得大叫,你在我身后笑得可欢了。”
  “小姐……我、我夫人在呢,还求您留些情面……”
  李总旗几不可闻地向罗曲儿求饶,满脸通红,头也越发地低了。
  罗曲儿微微一笑,看到了一旁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夫君的年轻妇人,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夫君曾做过这样的事。
  “哦?这位便是李夫人?……你行房时也喜欢干她的屁眼吗?你也喜欢揪她的头发、扇她耳光吗?我的右耳到现在听力不佳,可是拜你的耳光所赐呢。”
  李总旗听了这些话脸登时涨得发了紫,他根本猜不到一个闺秀小姐会如此不要脸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来,且对于罗曲儿的不留情面恨得咬牙切齿,但又知自己地理亏,且地位也不及于她,只得强压着怒火,笑脸相迎:
  “罗小姐,快莫要再继续为难小的了。这种话也劝您休要再说,不然小的我失了颜面事小,小姐您的名节若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而罗曲儿也立刻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漏洞,蔑声道:“为难你?想当年你们用酷刑逼着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招供的时候,可想过那是为难?我还没对你上刑呢。
  你还跟我提名节?拜你们锦衣卫所赐,我的名节,早就在7年前丢的一干二净了。”
  李总旗汗毛倒竖,悄悄侧头看了看一旁自己的夫人——此时正一脸纠结,甚至有些厌恶地看着自己,又立刻撇过头去。
  意识到自己在夫人面前已经形象崩塌了,李总旗终于怒了起来,却又不敢真的发作,只好声音冰冷地回道:“上命所差,当年我们对小姐也是多有得罪。如若小姐在意名节,对与陈年旧事仍耿耿于怀,不如嫁到我家来做侧室,也不枉我们行过房事……”
  李总旗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啪”地一声,脸上就被罗曲儿扇了一耳光。
  小姑娘力气不大,但李总旗还是被打得懵了一下,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叹道:“你……你竟敢打我?”
  罗曲儿气红了脸,小狐狸般的娇俏面容上出现了难得的愤怒与凶狠,怒道:“你当年抽了我几个耳光、打断了几条鞭子你数过吗!?这不过是还给你的,且还不足你对我做的半成罢了!”
  随后她用玉烟斗点指着李总旗恶狠狠地赌咒道:“嫁到你家给你当侧室?做你的美梦吧!真算起来,你们诏狱上上下下辱我者数十众!我要嫁多少次?轮也轮不到你!
  ……这事儿没完,我早晚有一天要还给你们!当年那些凌辱过我的,一个也跑不了!……李妈妈,我们走。”
  说罢转身就走。
  李婆子在一旁虽然没有参与这段对话,却早已用麻绳制住了曹雨娇,牵着她,呵斥着跟上了罗曲儿。
  曹雨娇不想跟着走,但也不能向李总旗求救,相比被他识破让整个曹家跟着倒霉,牺牲自己或许是最佳选择。
  3人走了,只留下强压怒火的李总旗,和心灰意冷的李夫人。
  曹雨娇被李婆子押在身前,跟在领头的罗曲儿身后。
  曹雨娇低眉顺目,却仍鼓起勇气对罗曲儿劝道:“刚才,你跟李总旗说的话……你认真的?你要报复锦衣卫?”
  罗曲儿回头瞥了她一眼:“我认不认真,又与你何干?”
  曹雨娇吞了吞口水,紧张起来,却总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鼓起勇气强硬地质问道:“曲儿,你也受过折磨,你今天也对曾经施暴于你的人发了怒。那何以又如此对我呢?你没想过我的今天,何尝不是7年前你的……”
  然而不等她说完,罗曲儿忽然打断她呵斥道:“住口!我可没给你说话的权力!你逃跑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李妈妈,动手!”
  李婆子在身后忽然勒住曹雨娇的脖子,趁着她惊呼之时,将一根木棍横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绑住,随后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
  曹雨娇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嘴巴被堵着,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乱叫。随即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袭上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被装进了麻袋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的念头,便是万分后悔为什么不赶快逃走,而是愚蠢地和罗曲儿讲道理。

  19.破庙

  曹雨娇再次醒来时,她又回到了破庙,感受到四肢处阵阵剧痛,同时她明显感受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背上,阳具正在自己的下体里进进出出。
  她迷迷糊糊地呻吟了几声,说了几句含糊的呓语,想要爬起来,只感觉四肢的剧痛愈发强烈,立刻让她清醒了过来。
  “嗯……呃、呃呃啊啊——!!”
  她渐渐地痛叫起来,同时也因为疼痛收缩起了下体。只听趴在她背上的男人爽叫了一声,似乎被夹得很是舒服,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哎哟,这小妮子真他妈的带劲啊!”
  乞丐爽快地喝了一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起,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曹雨娇认出来这是之前被自己抓了满脸花的老乞丐,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被抓伤而生气,或许与他身上那几个烂脓疮相比,被女孩子的指甲抓伤不算什么吧。
  不过曹雨娇无暇他顾,她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捂住疼痛的患处,然而尝试了好久,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双手了,双腿亦然,她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废人。
  “这……这……”
  曹雨娇不住地晃动着自己仅存的小残肢,仅有2寸余长,在眼前晃动着,好半天都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了个残废。
  这就是罗曲儿说的,算账,算她逃跑和抓伤人的账。
  虽然很明显被烙铁灼伤止住了血,也敷了药包扎了伤口。但依旧传来阵阵剧痛让她生不如死,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然而事实上,她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得多,没有大哭大闹,没有悲痛欲绝——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心疼自己失去的四肢,更没有力气痛恨,和接受现实。她此时只想快点止痛,哪怕再让自己昏过去都好。
  然而曹雨娇在在破庙里四处寻摸,希望能看到罗曲儿和李婆子,希望能给自己一些止疼的药物。
  然而整间破庙里却不见她们的身影,只看到了淫笑着放肆地乞丐,和被乞丐们压在身下,被干得不断浪叫着的小母狗们。根本不见罗曲儿和李婆子的身影。
  她们将自己抛弃在这破庙里了。
  此时的破庙里淫乱不堪,到处是赤裸着的乞丐和少女,弥漫着血腥味、屎尿味,还有乞丐们长期不洗澡的骚臭味。
  乞丐们兴奋地大笑着,女孩子们有的试图逃窜被乞丐揪着头发拖了回来、有的生无可恋被几个乞丐压在身下任人宰割、有的被绳子吊在房梁上,要么像虫子一样扭来扭曲,要么一动不动宛如死相。
  这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老乞丐撤出了她的身体,将她翻了个身,用力地扒开了她的两瓣屁股,少女粉红色的肛门便暴露在眼前。
  老乞丐并不知道曹雨娇的肛门已经被狗破过处了——或许他也不会在意——只是在他挺着那根黝黑的阳具入侵她的肛门时,或许也不会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而窃窃自喜了吧。
  曹雨娇哼叫一声,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不再在意了,很快她便在轮奸中产生了快意,满色潮红,甚至浪叫出声。
  更令她感到舒服的是,疼痛似乎因为交媾的快感有所减弱。如此一来,她便更加配合起来,一边淫叫着一边撅翘着屁股,连乞丐也惊叹了一下,肏得更是用力了。
  见到难得不反抗还反而配合的母狗,乞丐们纷纷聚拢了过来,一个个排着队爬上了曹雨娇的屁股,如同那晚为她破瓜的那群野狗。
  曹雨娇不住地浪叫着,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本能地扭屁股、晃奶子,甚至有乞丐拎起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和嘴,她也愿意回吻过去。
  高潮一番接着一番,她陷入了快乐的地狱,忘记了自己曾是大家的闺秀,忘记了自己曾是京城恩泽侯的嫡女,忘记了端庄大方,忘记了父母、忘记了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和宛如亲妹妹的殷文瑶。
  快意冲击着大脑,如同此时此刻肉体与肉体之间相互冲击着,她永恒地堕落了下去,不见天日。

  20.堕落

  接下来的数日,曹雨娇的断肢有所好转,渐渐地也不如之前那么痛了。可下体却是越来越痛了,没有四肢,她无法反抗与逃跑,只有每天都沉迷在男人的肉棒下,在快感中一次次地堕落。
  乞丐们根本不把她当人看,他们用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像狗一样栓在后院里的一棵老枯树下,塞了些稻草和一张馊臭的破棉被,这就成了她的窝。
  天气渐寒,曹雨娇没有任何衣服,清晨和晚上气温最寒时,她只得蜷在稻草和棉被里瑟瑟发抖。这便让她更期待与男人的交媾了,虽然下流,虽然肮脏不堪,至少能让她感觉暖和一些。
  自那以后,曹雨娇似乎成了一个“反面教材”,她常会看到乞丐们会把其他的小母狗拎过来,指着自己说“在逃跑就把你切成她那样!”
  然后小母狗就低着头再也不敢反抗。
  这段日子,反而成了曹雨娇有生以来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时间长了,曹雨娇也没有什么廉耻了,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一头母猪、一口牲畜。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排泄,就是无尽的交媾。
  乞丐们几乎没人不喜欢她,总是在后院里争先恐后地等着和她性爱。
  直到傍晚,乞丐们才算消停,他们会打来清水,给已经虚脱得爬不起来的曹雨娇清洗身体。将被精液、泥土、汗水弄得脏兮兮的身体擦净。
  随后再用肮脏的破沿瓷碗端给她一份狗饭一样的泔水作为她一天的餐食。但是这时的曹雨娇往往都累得不能起身了,需要靠乞丐拿着勺子一口口喂她。
  然而这样的待遇也并不是每天都有,有时乞丐懒得喂她,就会把狗食放在一边回去睡觉。待到夜半三更,曹雨娇被饿醒,在绞腹之痛的折磨下支撑着身体,趴在碗旁一口口吃起来。
  在着深夜的漆黑中,借着昏暗的月色,或许真的以为是一只狗在树下进食。
  第二日一早,在迎来新一天的轮奸。
  一连数日都是这样,肚子里的精液比食物多。
  曹雨娇每天都是从早到晚的,身上的三个洞少有闲着的时候,常常要同时“接待”2、3个男人的轮奸,屁眼、阴道和嘴巴被同时塞满,不住地进出着。
  终于,在半个月后,罗曲儿再次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火红的裙褙,别着金色的步摇,招摇得很。
  身边跟着的也不再是李婆子,而是一个约莫12岁左右,面目俊俏有几分刻薄之相的小丫鬟。
  这一日的罗曲儿梳了一头随云髻——这正是那日3人在恩泽侯府聚会时曹雨娇梳的发型。
  而现在罗曲儿梳着这个发型再次出现在曹雨娇面前,曹雨娇却是披头散发,赤裸着脏兮兮的身体,露着沾着屎尿污秽的翘臀,和不断流淌着粘稠液体的屁眼……“哟哟哟~~,悄悄这是谁啊?曹家的大小姐嘛,怎么混的这么惨了?”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一对狐狸眼睛再次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
  曹雨娇窝在树下,抬眼看了下她,木讷的眼神没有什么改变,再次低下了头。
  那个没见过的刻薄丫鬟高盛咋呼道:“小姐,这母狗胆敢藐视您?!让奴婢来教训教训她吧!”
  罗曲儿掩面较笑,轻打了一下一旁的丫鬟,假装生气地纠正她:“放肆,什么母狗呀?这可是恩泽侯府家的嫡长女,全顺天府最高贵的千金大小姐。”
  随后还贱贱地补了一句:“怎么,彩蝶,见到贵人,你还不行礼?等曹小姐罚你呢吗?”
  “是,奴婢知错了。”
  那个叫彩蝶的丫鬟贱笑着一点头,扭着腰上前,对曹雨娇福了福请安道:“曹小姐贵安!奴婢彩蝶请礼了。”
  然而面对这样的羞辱,曹雨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木讷地偎在树下,依旧一言不发。
  “这都没反应啊,那么看来即便我告诉你曹家被抄了的消息,你也不会有什么回应了吧——真是没劲,彩蝶,我们回去吧。”
  这时,曹雨娇忽然眼中有了光,显出了一阵慌张,急忙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罗曲儿:
  “等等,你说什么?曹家……曹家被抄了?”
  罗曲儿转过身蹲下,用玉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这都怪你啊——谁叫你乱跑,碰到了李总旗,那家伙把我们告发了,说曹家抗旨不尊,明明阖家离京但曹家嫡长女还在京城没有离开,扮成了我家的婢女潜在京城内图谋不轨。
  还说我家包庇你们曹家,一同有鬼。”
  “这……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你唬我!”曹雨娇不可置信地回怼道,“他一个总旗,连百户都不是,岂能凭他一句话就抄了曹家?……再者,他不是也告发你家了吗?为什么你没事?!”
  “所以呀,锦衣卫指挥使也不信,但还是派人去追了。结果你猜如何?——在回乡的半路追上了你家的车队,一查发现你还真的不在车队里。于是直接把你家的几辆马车改成了囚车,阖家押回了京城。
  至于我家嘛——多亏了我把你扔在这破庙里,当初遇到李总旗的时候我就想到这步棋了,锦衣卫在我家查了个底掉,根本找不到你的身影,自然就没事。”
  曹雨娇全身发冷,嘴唇颤抖着问:“那、那现在……我爹他们……?”
  “下了诏狱,正关着呢。等着哪天禀奏圣上吧。喏,你瞧瞧这个。”
  罗曲儿将一枚玉佩扔在了曹雨娇跟前:“这是你家的玉佩吧?从你爹身上搜出来的。”
  曹雨娇皱着眉,略有疑惑道:“你怎么得到的?这东西搜出来不应该在诏狱里存着吗?你去诏狱看过了?”
  罗曲儿笑道:“我爹给我的,让我来找你,诏狱那地方我可去不得。”
  说完,曹雨娇万念俱灰,她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拿起那枚玉佩,却永远也做不到了。她直勾勾地盯着那枚玉佩沉默了几秒后放声大哭,不住地向着玉佩磕头,哭嚎着:
  “爹!娘!女儿不孝啊——!!是我害了你们啊啊啊——!”
  哭声撕心裂肺,罗曲儿也没拦她,站起身,在彩蝶的服侍下点着了一撮烟草,吧嗒嗒地抽着,再次笑得像个小狐狸。
  她静静地看着曹雨娇后悔大哭的样子,直到一袋烟抽完,她磕散了烟灰,转身欲走。
  而就在这时,曹雨娇忽然扑了过来,努力用小残肢抱住了罗曲儿的脚,哀求道:
  “曲儿!曲儿!你别走!——求你了,救救曹家吧,我除了你以外无人可求了!……我曹家上下从来没害过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罗曲儿微笑着,没有急于抽回自己的脚,一副谈判的样子说:“我为何如此?当初你擅自自杀的时候,我就说过不会轻易放过曹家,现在反而还省了我的事。
  更何况,这等大事,我们罗家可掺和不得。”
  曹雨娇吸着鼻子,小鼻尖红红的,梨花带雨:“我、我……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求别的,我就求你,把我的两个弟弟保下来——他们还小,逃了也没人在意的。
  抗旨不遵定是抄家的大罪的,若是他俩能活下来,曹家还能有香火延续。若是他们跟着一起死了,曹家可就绝户了呀!”
  说完,曹雨娇拼命地磕着头,涕泪横流地苦苦哀求着:“求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论是把我切成一块块的喂狗,还是像那个‘彩娟’一样把我扔进泔水池里,哪怕是找来全京城的野狗让我侍奉——只要你看着高兴,我都愿意!只求你把我的两个弟弟保下来。”
  罗曲儿看着她,只觉得她很可悲,但还是吐出一口烟,轻蔑地问道:“真的?你什么都愿意?”
  曹雨娇眼中露出一丝希望,连连应是。
  “那么跟着我来吧,我们回平阳伯府,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21.赐婚

  马车哒哒走了些许,罗曲儿带着曹雨娇回了平阳伯府。
  她用一根链子拴着曹雨娇的脖子,像牵狗一样在府中漫步着,每每路过府中忙碌着的家丁、丫鬟,总会有异样的目光投来。
  曹雨娇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廉耻心了,但自己像狗一样,光着身子被人用铁链牵着在地上爬,还被这么多人看着,依旧羞愧得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不知走了多久,曹雨娇闻到一阵怪异的骚臭味,也就在这时,罗曲儿停了脚步,对她说道:
  “我们到了,曹姐姐,这里是你的新家。”
  曹雨娇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用木材和稻草搭建的简易棚子,在内宅的院墙根下。
  棚子里是一片泥巴和稻草,歪七扭八地躺着几头肥大的黑猪,和一个四仰八叉,赤裸着脏兮兮身体的女人。
  显然是一个简易搭建的猪圈。
  曹雨娇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个躺在猪圈里的女人正是之前来恩泽侯府告状揭发罗曲儿的丫鬟,彩荷。
  那时,她还是高贵的千金小姐,高高地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而她是个丫鬟,跪在地上求自己救她。而自己却不识好歹地根本没信她的话,还命人将她关在柴房里。
  而现在,曹雨娇自食了恶果,变得和她一样悲惨了。
  罗曲儿不知道曹雨娇心里所想,几步上前倚靠在棚子的栅栏边,对着彩荷喊道:“刚和你家的几位相公‘恩爱’完吗?”
  躺着的彩荷全身怔了一下,随后赶忙爬起身来,四脚着地地爬向了罗曲儿——她的一双脚掌随着她的爬动没有骨头一般地扭动着,很显然脚筋已经被挑了,站不起来。
  “小姐……小姐……”彩荷沙哑的嗓子努力发出声音,一步步爬过来,“小姐……奴婢、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罗曲儿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反而将曹雨娇向前拽了拽,对彩荷说道:“我给你带了个朋友过来,你瞧瞧这是谁?”
  彩荷这才注意到一旁那个没手没脚的曹雨娇。但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曹雨娇让她难以分辨,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喝了一声:
  “是你——!”
  她愤怒地从栅栏里伸出手,胡乱抓着,似乎想把曹雨娇撕碎,但距离不够,她只得破口大骂:“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当初不信与我,我岂能落到这般田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曹雨娇低着头,愧疚让她一言不发,只得听骂。
  罗曲儿看着这幅场景哈哈大笑,点燃了一袋烟,吞云吐雾地就这样欣赏了好一会儿,悄悄在彩蝶耳边说了些什么,彩蝶点着头跑开了。
  这时,她才弯下腰对彩娟说:
  “彩荷啊,你说这话,是希望当初你告发我的事能够得逞吗?”
  彩荷全身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话了,连忙停止了发狂,恢复了惊恐的模样,害怕地连连摇头:
  “不……没有,奴婢不敢……哦,不对,母猪不敢……母猪我、我只想从这出去,只要不用在这里呆着我怎样都可以,求小姐您开恩!”
  罗曲儿点点头:“你不用这样求我,今天本来也打算放你出来,而代替你进去的……”说罢,用脚踢了踢一旁趴着的曹雨娇,“是她。”
  彩荷眼中露出一喜,又有些不敢相信地小声问道:“真、真的吗?”
  在看到罗曲儿点头后,才放下心来,随后她眼中居然露出几分得意,对着曹雨娇喝道:
  “听到了吗,母猪?!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母猪了!你个高高在上的贵小姐也变成母猪了!这就是报应!看你还怎么得意,贱人!”
  曹雨娇依旧一言不发,低着头听骂。
  而也正在彩荷骂得正欢的时候,李婆子指挥着一群壮硕的家丁,搬着一口铜釜来到了院中,而彩蝶和几个婢女一起抱着一捆捆的木柴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一众家丁婢女二话不说,男人将铜釜放下便去水缸里挑水,婢女们在李婆子和彩蝶的指挥下,开始布置柴火。
  彩荷有些发懵,不知道这阵仗是要做什么。但她隐隐发觉有些不安,明明刚刚还对着曹雨娇劈头盖脸地骂个不停,此时又惶恐不安地住了口,怔怔地看着猪圈外一众男女前前后后忙个不停。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大觉不妙,哆哆嗦嗦地对罗曲儿问道:“小、小姐,您这是……”
  罗曲儿回眸一笑,端捧着玉琼香,笑得十分诡异:
  “你不是说要出来吗?我成全你,让你出来,出来之后这口大锅就是你的归宿……你不会以为你这已经残废了的身体,还能有什么用吧?……这下好了,曹家大小姐变母猪,你呢,就变猪食吧,明天还能变成猪粪呢。”
  彩荷惊慌失措,从栏杆里伸出手,哭嚎着喊道:“不要啊!小姐,我不想死,求您了,哪怕让我……”
  然而不等她说完话,李婆子就带着几个家丁凶神恶煞般地闯进了猪圈,揪着她的头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
  此时,水已满,柴已燃。彩荷大喊大叫,被一群家丁按在地上绑好了手脚,真的像抬肉猪一样,抬到了铜釜旁。
  添柴的婢女们不想看到活烹的残忍场面,多数已经离开,只有彩蝶还留在釜旁。
  “进去!”
  彩蝶站在高凳上,狠狠地拍打彩荷的屁股,和男人们一起揪着她的头发,将彩荷赤条条地抛进了釜里。
  水还不烫,有些温热,彩荷就这样赤裸裸地“扑通”一下被推进大锅里,不免呛了几口水,才艰难地直立起上半身。
  由于她刚刚躺在猪圈的泥地里,身上脏兮兮的,没有清洗便被丢入釜中,所以此时水开始被她身上沾着的泥巴染脏变得浑浊,水面上漂浮着稻草和泥块。
  脚筋被挑了,她站不起来,只能跪坐在锅里,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想光着屁股爬出来。
  即便双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她便试图用肩膀和下巴撑住锅沿爬出去,却被烫的退缩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火越烧越旺,锅中的水开始变得滚烫,彩荷浸泡在水中的皮肤开始发红,水面以上的身体开始冒汗。
  彩荷本人也开始呼吸困难,苦苦呻吟着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姐饶命啊!母猪、母猪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开开恩!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回道:“你自己都说自己是母猪了……那么杀头母猪炖锅肉有什么不对的吗?”
  彩荷瞳孔一缩,罗曲儿的这句话让她彻底绝望了,她怒目而视,刚想开口骂些什么,然而此时急剧升高的水温让她及时住了口。
  “啊啊——!好烫啊啊!好烫!快停下!放我出去啊啊!”
  彩荷痛苦地哀嚎起来,光着屁股开始在水中扑腾挣扎,水花四溅,被挑了脚筋的双脚和膝盖接触在滚烫的锅底,更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这样残忍刺激又不乏香艳的场面,让在场的家丁们气血上涌,不少人都开始呼吸急促,兴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小帐篷。然而谁也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那方面欲望,只有干忍着。
  罗曲儿看出了家丁们的变化,对在釜下扇火的彩蝶吩咐道:“彩蝶,去给哥哥们泻泻火。”
  “是,小姐。”
  彩蝶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一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小开心地扔下了吹火筒,颠颠地跑进了男人堆里。
  平阳伯府的家丁们轮奸丫鬟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练地谢过了罗曲儿的恩赏,便凑到了彩蝶身前。
  彩蝶跪了下来,熟练地脱下上衣,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12岁略有些幼嫩的上半身,妩媚地朝着众家丁放浪地笑道:“好哥哥们,彩蝶我不客气了。”
  随后挨个扒开男人们的裤子,对着戳在自己脸前的一根根肉棒吮吸起来。爽的男人们连连呻吟,直呼过瘾。
  淫乱开始了,罗曲儿转头对一旁已经看呆了的曹雨娇说:“把她煮熟还需要点时间,接下来就是欣赏这头母猪的痛苦挣扎了——趁这个时候,你不进猪圈里和你的夫君们熟悉一下?交流一下夫妻感情?”
  曹雨娇已经猜到自己是这样的结局了,她抬眼看看猪圈里睡得四仰八叉,即便圈外正在被活煮的彩荷叫得异常惨烈都没有被吵醒的几头大黑猪,知道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
  她迈开小残肢,从栅栏门里爬进了猪圈。
  猪圈里的恶臭越发浓郁了,曹雨娇被熏得甚至流出了眼泪,但她不敢怠慢,她知道罗曲儿想要看什么——她撅着屁股,凑到了一头公猪鼻子前,扭动了几下,猪嘴上的硬毛扎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十分清晰。
  然而大黑猪并没有什么反应,扇了扇耳朵,没有醒来。
  曹雨娇又扭动了两下,甚至用屁股拱了拱猪鼻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她可不知道怎么办了,本能地朝罗曲儿抛去求助的目光。
  罗曲儿嗤笑了一声,扶着猪圈的栏杆嘲讽道:“曹姐姐你还真是骚啊,这等动作对猪做出来还毫不害臊的。”
  曹雨娇满脸通红,低声反问:“你……你不就想看这个吗?我答应过你什么都愿意,就不会食言。只要你能保我弟弟。”
  随后的话,她艰难地咬着牙,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但、但、但是……取悦畜牲,我真的不会……”
  罗曲儿前仰后合地笑了好半天,才抹着眼泪招招手,唤道:“来来来,你过来,我帮帮你。”
  曹雨娇羞愤不已,却不得不听话,爬到了栅栏前,对着罗曲儿撅起了屁股,露出已然有些丑陋的屁眼和阴户。
  罗曲儿从小跑着跑来的李婆子手里接过一个红封的小瓷瓶,将瓶中的液体悉数倒在曹雨娇的屁股上。
  “这是母猪尿,有了这个,你便可以和你的夫君们行房了……怎么,不打算谢我?”
  曹雨娇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几不可闻地回了声:“谢……谢小姐赐婚。”
  她再次撅着屁股走向了趴着的大黑猪——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当曹雨娇再次撅着屁股拱在猪鼻子上时,大黑猪立刻瞪大着眼睛醒了过来,“哼哼”叫着,鼻子一耸一耸地嗅闻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周围正在睡着的几头公猪也纷纷爬了起来,晃动着满身的肥肉凑到了曹雨娇身边。
  这些终于让曹雨娇有些害怕了,她看到那些大黑猪下体的一条条阴茎,颜色猩红形状细长,十分奇怪,让她不寒而栗,本能地想要逃跑,只听到罗曲儿倚靠木栅前提醒:
  “想想你弟弟,想想曹家的香火。”
  曹雨娇努力克服着自己恐惧的情绪,身体不停地发抖。很快一头公猪就爬上了她的背,将她压在身下,细长的阴茎在她的下体里钻入,像是一条黏糊糊的蛇。
  “呃……呃呃啊——!”
  曹雨娇痛苦出声,公猪肥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大黑猪在她身上拱动着,不一会就感觉它射出了液体。曹雨娇松了口气,心想着终于伺候完了一头——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猪交配的时间很短,但射精时间却很长,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它还在射,浑浊的液体小泉一样从阴道与猪茎间的缝隙中溢出来。
  曹雨娇开始不发狂,这样的性爱完全没有快感,而且肥大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窒息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的,因为她没有胳膊可以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只能崩溃地大叫着在一大坨肥肉下扭动身体、晃动着她的四个小残肢,试图逃走,可被那黑色肥大的肉体死死地压住,她就像只小虫子一样动弹不得。
  好容易等到一头猪完事,抽离了阴茎,甩着细长的肉条滴滴答答地走了,留下趴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的曹雨娇。
  还不等曹雨娇爬起来喘口气,又一具巨大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和刚刚的流程一模一样。
  曹雨娇崩溃地哭喊起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久,每隔一会儿曹雨娇就会昏过去,再痛苦地醒过来。然而不论她昏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都会身处一头猪压着射精的惨状。
  待到她安静下来,罗曲儿端着玉琼香走进了猪圈,踩着地上的污泥,蹲在满面紫红、流着口水和眼泪的曹雨娇跟前,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烟。
  “你是谁啊?”罗曲儿轻声问道。
  “我……我是……”曹雨娇恍恍惚惚地回答着,“我是恩泽侯……曹家的长女……”
  “说得完整些。”
  “我……姓曹、名雨娇……大明……恩泽侯嫡长女……”
  “这是你以前的身份对吧?”
  “……是。”
  “那你现在的身份呢?”
  “我、我是……一头猪。”
  “完整些!”罗曲儿严厉地喝道,同时将烟灰磕在她的肩膀上,立刻烫出了一个炭黑的疤。
  “呃啊……”曹雨娇被烫得呻吟了一声——她已经没力气惨叫了,接着艰难地继续回应着罗曲儿的命令:
  “我是……平阳伯家饲养的……一头、一头……肮脏的母猪……”
  罗曲儿很是满意,对着曹雨娇的脸吐出了最后一口烟,端着玉琼香走出了猪圈。
  而此时在圈外,彩蝶和众位家丁的淫乱正在高潮,12岁的小姑娘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窝在男人堆里。
  一张樱桃小口被更是被塞得慢慢的,口水混着粘液流的满下巴都是。
  前后三个洞都被男人的阳具沾满了,可小彩蝶仍忙不过来,双手也一左一右各抓着一根忙个不停。
  就在这片淫乱旁边,铜釜中的活人烹煮也已接近尾声。
  水已经开了,在咕嘟嘟翻腾的沸水中,彩荷的肉体被一点点煮熟。她的叫声已经不再是求饶,抑或是呻吟,而是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她已经无法跪在釜中了,因为双腿上的肉已经全熟,不在听她使唤。她的身体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沸腾的水中上下飘摇,全身浸泡在滚烫的沸水里如同剥皮一般痛苦。
  或许是回光返照,彩荷开始了最后的挣扎——这不是为了逃走,而是痛苦之下身体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啊啊啊啊——!!!!”
  最后的惨叫声从釜中传出,但也由于彩荷在水中一出一冒,而断断续续的,这导致彩荷的惨叫声与曹雨娇的哭号相互呼应着回响在后院里。
  她尽情地嚎叫着,表达着被活活煮熟的痛苦,怒斥着人生的不幸,直到声音消失。
  肉体的扭动停止了,从釜中溅出的水花也仅仅是因为沸腾的气泡,而不是彩荷的挣扎。而彩荷,也彻底成了釜中炖煮着的一块肉。
  釜中不再有“彩荷”,只剩下沸水,和晃动的女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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