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纯爱)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10-11)
作者:流金岁月
2023年9月27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正文: 第十章 卫然: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从华泉山回来后,爸爸就开始忙碌。他把工作时间调整到晚上,整宿整宿呆在医院,白天则马不停蹄忙妈妈的后事。
姥姥和姥爷非常伤心,妈妈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但接受她的死讯时倒还平静,嘱咐爸爸和我逢年过节经常去看他们。印象里他们对妈妈的抑郁一直不闻不问,最多就是互相打个电话聊几句。倒是自己有个头痛脑热时,很快想起爸爸。爸爸鞍前马后为他们安排诊断治疗,他们连个谢谢都没说过。我不喜欢姥姥和姥爷,爸爸却瞪我一眼让我闭嘴,嘱咐我必须把这些话咽在肚子里。
好在爷爷奶奶很体谅爸爸,要我说他们可能还会暗暗松口气。在他们看来,妈妈无疑是爸爸的一个负担。现在妈妈走了,爸爸也可以多为自己想想。我非常同意爷爷奶奶的观点,但爸爸的反应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每天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用忙碌应付丧妻之痛。我呢,失去妈妈后我天天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偏偏在这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最显着的就是来月经时,我痛苦得想死。
十一岁时,学校曾经教育过我们青春期知识。那是我们头一次男女分班上课,我印象深刻。很多女生说起来既期待又担心,我却颇为失望。虽然身体上感觉到各种变化,增加身高、长出体毛、鼓出乳房,可这些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即使十二岁初潮,也最多在超市研究了下卫生巾的各种样式和品牌。哪天开始哪天结束都非常固定,我连记录时间算日子都省了。
现在不同。
我变得暴躁、易怒,没有耐心,一点儿小事儿就会火冒三丈或痛哭流涕。红朋友访问时间也变得难以捉摸,持续时间忽长忽短。八月的酷暑又热得难以忍受,我几乎不再出门,在家里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多。也许这些都可以用刚刚失去妈妈来解释,但是,没有理由荷尔蒙也像脱轨的火车急速失控。
我半躺在床上,身边是笔记本电脑,频幕里放着一部我从网上下载的毛儿片。里面的男主上身一丝不挂,露出强壮的手臂和胸膛。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牛仔裤低垂在臀部,腹部的毛发向裆部延申。我精神振奋,一眼不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两个月我看了无数黄书毛片,跟中毒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我渴望男性的关注,比什么都渴望。
这很糟糕,尤其是一个男性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非常变态,可我就是想用手指抚过他乌黑的头发,亲吻他丰厚的嘴唇,幻想他像情人一样对我产生强烈的渴望。我几乎把所有毛片里的男主都代入成爸爸,内心的羞耻阻止不了我的幻想,反而惹得我皮肤又热又痒,双腿也会紧紧夹住下坠的阴部。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我抓起水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
尽管思想放飞,我一直努力和父亲维持原来的样子。家里的事情能自己处理就不去麻烦爸爸,采购、清洁、接待吊唁的访客。爸爸更是努力,除了工作,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尤其是和妈妈有关的后事安排,他都会让我出主意、贡献力量。表面看我们仍是亲密的父女,但在对我的态度上,他紧绷的神经一点儿没有松懈。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只不过两个人都刻意忽略。
最近这几天,我差不多只有在早餐时才能看到爸爸。他从医院上完夜班回来,我们会谈论妈妈,还有卫风,但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吃饭。
华泉山之行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又点开一个视频,画面缓冲片刻,然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打开诊室门,看到座位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妩媚地笑了笑:充满风情地说道:「医生好!」
白大褂男人瞟了眼女人前凸后翘的身体,色眯眯回道:「你好啊,哪里不舒服?」
漂亮女人放下手提袋,径直走到男人面前,然后蹲在男人双腿之间,嗲嗲地说道:「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她给医生抛了个媚眼,「你知道的嘛,人家身体……痒。」
我撇了撇嘴,原来成年人撒娇是这样的,捏着嗓子把'我'换成'人家'就行。
「现在,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好,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片子里的男主边说边抬起肌肉发达的手臂抹开额头上的头发。他的二头肌隆起,腹肌一颤一颤的。
漂亮女人三两下脱个精光,那医生在女人身上又摸又捏,在乳房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直到摸着她的私密部位,这才淫笑道:「你这是小屄发骚,需要肉棒止痒。」
说着,他解开裤子,已经勃起的肉棒瞬间弹出来。漂亮女人眼睛一亮,欢喜地说道:「哇……医生的鸡巴已经这么硬了……嗯……还这么大……你可一定要帮人家好好止痒治病啊……」
天啊,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嗡嗡作响,我要爆炸了。
合上电脑,我一头钻进洗手间。脑子里仍然回想着刚才毛片里看到的情形,一会儿是医生揉捏女人的胸部,一会儿是女人含着医生的肉棒,一会儿又是肉棒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的特写。我学着样儿,一只手放在胸部握着柔软高耸的乳房,不断玩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盖在私处剧烈抚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插在小穴里,可摸了半天不得要领。
闷热狭小的空间又让我喘不过气。别说爽,就是最起码的舒服都谈不上。真纳闷书上为什么会说冲澡的时候最适合自慰,毛片里也看了不少,可实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嘛。
我将水温调低,自慰不可能了,只能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浴室还是太闷,我裹了个浴巾,迫不及待从洗手间走出来。整个人懒洋洋的,也不费心擦拭,横到客厅沙发上自然晾干。
这时,大门的开锁声响起。爸爸回来了,我躺在沙发上动都没动。如果我不发声,他根本不会察觉我躺在客厅里。爸爸从大门进来,果然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路过我的房间时停下来。可能是没看见我吧,又走到厨房或阳台,都是我常呆的地方。原来爸爸回来后第一件事儿是找我,我咧嘴无声笑起来,心里十分欢喜。
「然然,把你的衣服穿上,」爸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很小。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站在客厅另一边。爸爸略显尴尬,撇开脑袋时目光掠过我的胸膛。我这才发现浴巾皱巴巴揉在身上移了位,露出脖子下大片肌肤和两颗白花花的乳房。
我刚说遮起来,转念间却撅起嘴唇,学着毛片里刚看到的女人,嗲声抱怨道:「人家热嘛!」
爸爸皱着眉头,我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顾一切想把他逼疯,就像他让我发疯一样。
爸爸下巴紧绷,移开视线道:「去楼下超市买些牛奶,昨天家里就喝完了,刚才回来时我又忘了。」
我支起手肘撑住上半身,月经刚刚结束,乳房还涨涨的,我很高兴尺寸比平时大了一号。爸爸的目光又落到我的乳房上,再急忙转身,我的心跟着颤颤的。
「快回房间去,穿好衣服就去买。」他吼了我一句,回到他的房间。
明知道爸爸看不见,我还是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回到房间换好衣服。拿着钱包正说出门,一时恶作剧的心思起来,我打开大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一推又将门关上。一声不响悄悄走回到爸爸房间,准备吓他一跳。小时候爸爸出门上班前,经常玩这个小把戏逗我,测验我会不会老老实实在书桌前认真学习写作业。
爸爸坐在床边,裤子推到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我目瞪口呆,看着他闭着双眼仰起脑袋,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粗壮的勃起上下撸动。这是我见过最新奇、最火热的东西,那些色情毛片和爸爸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爸爸用力地攥紧勃起,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当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传出来时,我吓得浑身僵硬,以为偷窥行为被他发现。
接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勃起顶端射出一道浓稠粘稠的精液,我着迷地看着爸爸在喷射中撸动巨大的勃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橡木地板上。直到他在咒骂中站起身,我才警醒,转个身躲到走廊窗户的窗帘背后,祈祷别被爸爸发现。
好在爸爸只是走进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淋浴的哗哗流水声。我赶紧趁机跑到门口,小心扳动门锁推开,再将钥匙插进门锁中,拧住锁头关上门,一点点放开钥匙将门锁好。做完这一切我脑门全是汗,偷窥爸爸自慰让我觉得自己很猥亵、很肮脏,但又无能为力。我就跟上瘾了似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爸爸的勃起射精画面。
这情形随着高中入学总算有所缓解,寄宿学校只准学生周末回家。爸爸和我没有说出来,但大家好像都松口气,迫不及待迎接我的生活新篇章。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为了给我们这些新生一个下马威,新学期第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人被拉到军营,进行两个星期的封闭式训练。
这是我们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每个人都很兴奋。初中虽然也军训过,那时候学的也都是些会操基本动作。这次不同,教官一个个凶得要命,才练了一天每个人都叫苦连天。
炎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别看是九月,太阳依旧火热毒辣。我们光晒都能被晒成干儿,更别说训练。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几个小时都练不好,教官急得快破口大骂。我们也受罪,在训练场上就跟烧烤架的肉串似的,随着教官的口令左转右转,前面烤完后面烤,洒上一层胡椒粉真可以吃了。
班里没几个人能吃得了这种苦,别说女生,就是男生也都开始抱怨。偏偏教官牛逼哄哄,别说偷懒,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训,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备。我们也确实没啥骨气,虽然心中骂爹骂娘无数次,面对严厉的魔鬼教官还是得一个个低头服软。不仅如此,无论我们多懒散、多敷衍了事,都能被教官训得如打鸡血一样,在训练场上撕心裂肺大吼大叫。
晚上休息时,各个打电话回家跟家长哭诉,抱怨教官有多坏。我也给爸爸发消息打电话,偏偏得到的回应却很平淡。爸爸上的是军医大学,在他看来这点儿苦根本不算什么。
两周军训总算结束,我迫不及待回了家。这辈子从来没离开过家,我根本没想过家里的条件优劣,也没意识到冬暖夏凉的重要性,更别说床比军营的硬板舒服百倍。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算算时间点儿,爸爸应该还在医院。我把行李一撩准备脱衣服洗澡,没想到爸爸却忽然出现在门口。
「回来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含着笑容。
「你还认识我?」我心里有气,语气不由自主冲了些。
两个星期我瘦了一圈不说,更是黑得像煤球似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说什么傻话?」爸爸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个军训么,我卫家的孩子,不至于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得啦,戴高帽子谁不会,明明是你没时间花在我身上,就别说好听的。」我哼了一声,脱下鞋子,又将头发散开。
军训整整两个星期,别说嘘寒问暖,爸爸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大车把我们从军营拉到学校,门口一大堆的父母早早等在那里接孩子回家。我的爸爸呢,人家要救死扶伤,当然比早些看到我重要啦!
「我这不是在家专门等你回来么?」爸爸指了指自己,又对我挥挥手,说道:「收拾一下吧,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哦,这还差不多。」虽然还是想责怪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爸爸能腾出这个点儿专门在家等我,我心里挺感动。又气恼他明明很关心,干嘛一副外冷内热的模样。
我推开他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
锁一响,我就靠在门上叹了口气,心脏慢慢恢复正常的节奏。从华泉山回来后,我就发现一条规律。只要我稍稍表现得亲密些,爸爸就会很严肃得面对我,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手下职员。而如果我疏远他,两个人一有冷落的苗头,他又会变成那个爱女儿的慈父模样。我们的父女关系,说不准究竟在谁的掌控之中。
这是他期望的父女相处之道吗?为什么改变?妈妈不在了?还是我长大了?或者两个都是。
我褪下衣服,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躯体呆呆发愣。胯间黑色毛发遮住娇嫩隐蔽的隐私部位,什么也看不着。我的视线上移,伸手掂掂发育得还不错的乳房。虽然尺寸仍然不大,但只要勤于按摩,我这个年龄不怕变不大。马上十六,撂两百年前,我都该谈婚论嫁生孩子了。
洗完澡,我用毛巾包住头发,再换上一件从头包到脚的浅色睡衣,拿着芦荟胶走到爸爸的书房,门也不敲就推门走进去。
「怎么了?」爸爸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
我慢慢悠悠飘进来,反手关上门。把芦荟膏塞到他手上,然后又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说道:「卫大夫,你帮病人擦一下吧,刚才洗澡的时候火辣辣痛,皮肤肯定晒伤了。」
爸爸拿着芦荟膏没有移动,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轻轻一扯,领口从肩头滑下,露出脖颈和背部。
我扭头朝着身后张望,带着无辜和委屈道:「瞧,卫大夫,都晒脱一层皮,人家没骗你吧!」
爸爸仍然不说话,我抬头刚好与他对上视线。他叹口气,终究还是妥协:「行吧。」
我扭回头抿嘴偷笑,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欢喜。'人家'这招儿真没错,毛片没白看。
爸爸先捞起衣领,将背上还滴着的水擦干,然后抹了点芦荟膏。冰凉的乳液触到我皮肤的一刻,我忍不住一个激灵。随即又是他温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后颈,指腹上的薄茧刮着娇嫩的肌肤,冰与热的刺激交错着,传来丝丝欢愉的酥麻感。
「卫茂榕,」我壮起胆子直呼其名,想进一步测试,撒娇问道:「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不许叫我的名字。」爸爸喉结滚动,声音严厉却难掩沙哑。
好吧,一步一步慢慢来,别太贪心了。我一点儿不受他严词拒绝的影响,照着刚才的口气又来一次,「爸爸,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这有什么心疼的,如果吃点儿苦能磨磨你的意志,让你身子骨更结实,我巴不得你每年来这么一次军训。虽然皮肤晒黑了点儿,你看上去可是更健康、更有活力了!」爸爸絮絮叨叨说着军训的好处,不忘迅将滑在肩两侧的衣服拉起来盖好。
「这么说你喜欢我现在的模样了?」我一听就乐了,转身正面朝着爸爸,又将衣襟打开,小心遮着乳房上缘,粘人地要求:「还有前面,你也帮人家擦。」
爸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不过也不想纠缠。我干脆闭上眼睛,抬起下巴,执拗地坐在那里不走了。没一会儿清凉的感觉再次传来,我睁开眼睛,发现爸爸低着脑袋,一丝不苟擦好,动作没有丝毫逾越。
「快去吹头发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爸爸擦完后,催促道。
我突然勾住爸爸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强迫两人四目相对。我靠得极近,爸爸的瞳孔里都能看到我的样子。
「两个星期没见,我很想你。」我没有叫他爸爸,就是赤裸裸的倾诉衷肠,然后忍不住贴上前,在他嘴唇上亲了下。
在爸爸还没来及推开我之前,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拿着芦荟膏在他面前摆了摆,说道:「谢谢你啊,卫大夫!」
如果满分十分,我给自己的表现打八分。
第十一章 卫然: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周末在波澜不惊中度过,我呆在家里当米虫,爸爸早出晚归忙工作。虽然对我有求必应,也总是和蔼可亲、笑脸相迎,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们之间竖起一堵无形的厚墙。
回学校后,我们的联系更少了。
学校管理严格,每天只有晚饭后两个小时用手机,其他时间都得上缴。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手机时段跟他问好,只有一两次刚好逮着他在线,其他时候都是互相留言。内容无非是吃饱穿暖,我让他注意身体,工作别太拼命,他让我注意身体,学习一定要认真努力。
我的成绩一直平平,入学后每科都来个摸底考试,我才发现自己在班里落到平均线以下。放眼望去,同学们一个个都是人才,不仅踊跃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而且各科学习丝毫不放松,憋着劲儿暗暗盯着名目繁多的考试排行榜。后来才知道这个学校有一半的孩子是奖学金考进来的,而所谓的奖学金,其实就是数额不等的学费和生活费。
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将在全年级排名次,第一名得头奖,全免下学期的学费和食宿费,一个年级只有一个,是学霸中的学霸。之后前两百多名,费用递减。
我属于交足学费进来的那一类,而且很可能今后三年次次得交足。学校把我们这类学生叫投胎派,大概意思是命好生在有钱人家的意思。我平时和爸爸要钱确实没被拒绝过,但这和命好无关。我的父母一个成天不着家、另一个根本不管家,那些杰出的做题家们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爸爸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省学费的事儿,可在这种处处竞争的氛围下,搞得我也很紧张。原本以为初三学习刻苦,和高一比简直小儿科。周末谁都没回家,连国庆大假都是掐头去尾。活动比赛和学习任务连轴转,让我根本没有喘息机会。
要是将来三年都这么过日子,我非断气不可。好容易熬到年底,元旦假期和周末凑到一起,有个五天小长假,大家都长松一口气。虽然临近期末考试,但到了这个点儿,我心里只想着休息放松,奖学金见鬼吧,一个年级那么多人,我就是学到吐血也拿不着奖学金,更何况爸爸说不定不想我学到吐血呢!总之,不管爸爸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已经归心似箭了。
没想到越是着急越回不了家,从来都很准点儿的地铁偏偏我一进去就停在半路。车厢传声筒每隔十分钟告诉我们还需要十分钟排除故障。我在座椅上睡了个混天地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等到地铁挪了步子,爸爸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倒是和蔼可亲,整个人难得的轻松自在。
「你怎么这么慢?一个小时前就该到家了啊?」
「别提了,地铁故障,卡在隧道里了。」我意外极了,爸爸很少打电话问我的行踪。
有个超级繁忙的家长,最大的好处就是早早锻炼出超强的自理能力。从上小学起,我就自己上下学,我应该是班级里最早学会看地铁示意图和时刻表的孩子。印象里,爸爸妈妈从来不会担心我坐错车迷路,或是被坏人拐骗绑架回不了家。搞得我时不时还自我感动一把,活这么大没出事儿真是奇迹。
「现在停哪儿了?能出来么?我来接你吧。」爸爸主动建议。
哇,我暗暗吃惊,接我回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我不禁好奇爸爸没我的日子过得如何。
「不用,天气这么糟糕,别出来了。车刚开动,应该已经正常。我再有四五站就到家。」
「行,然然,你路上别耽误了,我有个惊喜给你。」爸爸不再掩饰声音里的笑意。
「什么惊喜?」我坐直身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爸爸只是笑,「回家就知道了,然然!」
爸爸的笑声温暖我的心,他今天心情很好。我放假回来时他说过会调班,利用这个元旦好好聚一聚。不过,爸爸工作起来就发疯,对于他的承诺我是不太抱希望的。
从地铁出来我就一路小跑回家。进入腊月后气温降了很多,虽然穿着厚实的大衣,但寒风刮过面庞,微微刺痛,一呼一吸也都在空气中结成白霜。厚厚的云层压下来,整个天空阴沉无比,下大雪是分分钟的事儿。这种天气,最适合假期躲在家里睡大觉了。
我兴冲冲打开大门,扯着嗓子叫了声爸爸,又扔掉手上的拉杆箱,脱掉大衣,径直走到客厅。没看到爸爸人影,正奇怪着呢,我忽然望见远处的餐桌上放着一个蛋糕,上面竟然还点着蜡烛。
那一瞬间,我的心都要化了。
这是专门为我订制的蛋糕,上面不光有我的一张照片和我最喜欢的鸢尾花设计,我的名字也在中间最显眼的地方。我早就不记得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什么时候,一个没留神,眼泪哗哗流下来。
「嘿,」爸爸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咕哝着把我拉进他温暖的怀抱。「我以为你会喜欢,然然。」
我把脸埋在爸爸的颈窝下,低声呜呜哭起来,眼泪沾满他的衣服。「我喜欢,爸爸。」
爸爸深邃的眼睛亮起来,身体前倾,嘴唇擦过我的额头。
他递给我一个绸面首饰盒子,说道:「生日快乐,然然。」
我哭得更厉害,又不愿放开嗓子,只能使劲儿压抑着哭腔,耍着性子囔囔地问:「怎么想起来给我过生日了?谁让你给我过生日的?你干嘛给我过生日?」
过去家里从不给我过生日,我也没有强烈的愿望。毕竟,卫风和我同一天生日,妈妈在这一天总是会泪流满面。
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会利用这一天去墓地看卫风,这也是三个人难得一起出门的时候。然而,越到后来,妈妈在这天对我的敌意越深。爸爸怕我委屈,从此一过生日就让我躲着妈妈,再给我些额外的零花钱算是生日礼物。去墓地看卫风成了爸爸的和她的专属内容。而我,自从认识去墓园的路,都是一个人单独去看卫风。
爸爸捧住我的脸,拿袖子给我擦掉眼泪,说道:「我自己要给你过生日的,好吧?上了高中后你就很少回家,非常想你,你看不出来么?」
我撇撇嘴,明明还在掉眼泪,偏偏又忍不住笑起来,赌气道:「一点儿都看不出。」
爸爸搂着我说:「嗨,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过生日。过去生日的时候很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然然,恭喜啊,今天十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我感觉自己已经六十岁了,」我哪里会真觉得委屈,破涕为笑道。
爸爸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到耳朵背后,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别这么老气横秋的,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随口而出的赞美让我皮肤发烫,一股热流在我小腹产生。我感觉到面颊发烫,急忙低下头躲避他的强烈注视,将注意力放在首饰盒上。我心里很是感谢爸爸没送我某个公仔玩具,而是挑选一个更女性化的礼物。
这表示他不再把当小孩儿了么?我小心打开盒子,金色珐琅的细链上,坠着两个玫瑰金六芒星,其中一个星星上,还搭配着一个漂亮小巧的钻石环。
「真漂亮,」我由衷赞道,可又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你怎么会这么善于选首饰?」
爸爸帮我把项链戴到脖子上,说道:「网上搜啊,六芒星是女神的象征符号,代表着守护、保佑和平安。爸爸最希望的,也就是这些。」
我注意到他没有提到上面的钻石环,心里暗暗欢喜。就算不是首饰专家,我也知道那代表爱意满满。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嗤笑道:「你没其他事儿忙了么?」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女儿,其他事儿哪儿有你重要。」爸爸拍拍我的面颊,含笑说道。
爸爸原本计划带我出去吃饭,可外面已经开始飘雪,我怕冷不想出门。两人蜷缩在沙发上享受我的生日蛋糕,爸爸还开了一瓶红酒。我从来都是逮着爸爸喝啤酒的时候凑热闹,在华泉山时尝过一次白酒,都谈不上喜欢。这次爸爸端着一杯红酒,我光闻就嫌弃地皱起鼻子。
「嗯,怪怪的,你怎么又开始喝这个?」以前从未见爸爸喝过葡萄酒。
「红酒可以增强新陈代谢,缓解疲劳,还能抗衰防老,促使皮肤白皙光滑……你会喜欢。」爸爸指指自己,说道:「我是一定需要缓解疲劳的。」
我笑着说:「我不确定现在就需要抗衰妨老,我很喜欢现在的模样:白皙光滑,红酒可不能平白无故抢了功劳。」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就像吞下一团火,从内到外燃烧。
我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爸爸,「我去啊,这劲儿也太大了!」
爸爸看着我的狼狈样直笑,从我手中拿过杯子,「别喝了,瞧你这样儿,显然没遗传我的喝酒基因。」
我一听,即刻夺过杯子又憋着气抿一口,热量传遍我的身体,仔细体会倒也不坏。「我应该渐渐培养喝酒的习惯,毕竟,这么一口就能让我在冰天雪地的冬天暖和起来。」
「有我,总是会让你暖和的,」爸爸搂住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加快,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卫茂榕摆出父亲的严肃模样。难得他今天对我既和善又亲切,还花时间买蛋糕、送礼物,净说顺耳的暖心话,我们父女好久没有如此亲近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忍不住打量爸爸。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毛衣,灰黑色的长裤,很普通的装束。爸爸谈不上帅气,体格也略显单薄,但他年龄越大越有男人味。年轻时的圆脸显得没有棱角,现在看则是成熟饱满。眼睛里多了锐气,让人觉得有些凛冽冷淡,但厚厚的嘴唇又增加些许柔和,五官也更立体。从哪方面看,都是魅力十足。
「你脸红了,」爸爸说道。
我咬着嘴唇,夸道:「只是注意到你看起来帅极了。」
他的黑眉毛抬起,眨眨眼,「你也一样。」
我胸口里的蝴蝶又扑腾起来,「谢谢。」
爸爸俯身亲吻我的太阳穴,「你在发光,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因为很高兴啊,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兴。」
「太好了,我也是。」
我们变得安静,窗外还在飘着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忍不住唱起一首雪花飘飘的老歌,妈妈和我过去常常跟着手机的音乐旋律唱歌。
没一会儿,我发觉爸爸的目光,热气爬上我的脖子。他这种眼神很像要吞掉我,让我既兴奋又尴尬。
「怎么了?」
「你的嗓子非常好听,我喜欢你唱歌。」
喝酒之后原本脸颊就有些发烧,现在被爸爸这么一夸就更红了。我的大脑开始自由翱翔,这不是好事儿,因为自己知道越翱翔越不堪。
爸爸在想什么呢?从华泉山回来后,他整个人越来越深沉,我再也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我只希望随着妈妈的离开,我开始上寄宿中学,他能生活得放松些、自在些。
也不能太放松、太自在。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爸爸会不会再物色个老婆?他这类单身汉最是吸引女性。记得爸爸过去会请医院的护士照顾妈妈,小护士对爸爸殷勤得不得了。上完夜班太累,爸爸找代驾时一个个趋之若鹜。
「嗨,今晚差不多了,你得去睡觉啦!」爸爸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已经空了的杯子。
我忍不住发句牢骚,但他只是对我轻笑。我站起身,脑袋一阵眩晕。爸爸迅速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我的胯部稳住我。
「行么?然然,快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能好起来。」
爸爸把我扶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见我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又半拖半抱放到卧室床上。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衬衣,牛仔裤太紧,还是爸爸帮忙,才脱离身体。
躺在舒服温暖的床铺,倦意袭来,我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爸爸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亲昵,但却谈不上突兀,从小到大我对爸爸说过无数次。我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可怜兮兮哀求:「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我是越来越善于用'人家'这个词儿,最后一个字还能拖出长长的尾音,爸爸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然而,当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身体而下沉时,刚才喝的那点儿酒全涌到脑袋瓜儿,心脏的跳动也跟着飙升。爸爸在被子上半躺到我身边,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生日过得好吗?」爸爸低声问。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人家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我笑颜如花,向爸爸凑了凑,脑袋靠到爸爸胸口,手移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阵紧绷僵硬。
「睡吧,以后爸爸都会陪你过生日,」爸爸在我头顶说道,同时不着痕迹拨开我的手。
我规规矩矩闭上眼,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低声道:「不过,人家想要一样小东西。」
也许我已经喝晕了头,但我下决心说出来。
「要什么?」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充满酒精中的辛辣味道。
我抬起头,手指抚过他又扎又硬的胡子。
爸爸三个星期前升上主任医师后就开始留胡子,一点没有邋遢不整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成熟且魅力十足,那种我会在小说封面或月历广告上看到的男人。我打赌卫茂榕大夫在医院一定迷倒一大堆护士、医生、病人,指不定还有病人家属。
「一个吻。」
爸爸笑了,说道:「你从小我就在亲你。」
我的拇指划过他的下唇,说道:「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爸爸没有作声,他会拒绝我么?我内心没有报太多期待,就是想说出来,让爸爸知道我很爱他、很想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父女,这些其实无需多言,但爸爸该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出父女。
「爸爸,我长大了,将来会和一个男人恋爱、结婚、生小孩。我很快会离开你,天啊,自从上了高中,我感觉已经离了家。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个念头让我难过极了。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亲吻,连抱一抱我都无比抗拒。我想把初吻留给你,我希望一一」
我还没说完,爸爸炙热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我欣喜若狂,仔细感受爸爸的嘴唇,非常柔软,非常撩人。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就像一大堆蝴蝶在里面翩翩起舞。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吻我,不是额头、不是脸颊、不是小手小脚丫,而是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很短暂,也很纯洁,和我脑子里的污秽欲望差得老远。我猜想爸爸吻我不是因为醉酒发酒疯,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放下心中的魔障。
察觉到爸爸准备抽离时,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我拨开被子,抬起身体扑到爸爸胸前,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垂在额前的头发,扭动身体敦促他继续吻我。爸爸身体僵硬,炙热的呼吸在我们的面庞间盘桓。也许是身处深夜的寂静和私密的空间,我变得放纵和胆大。我拉住爸爸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腰上,爸爸不自觉地摩挲,衣襟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起,直到大手触碰光洁柔嫩的皮肤
二人的呼吸渐渐加重,随着一声呻吟,爸爸顺从了我。一只手有力地握住我的下巴下拉,让我的嘴巴张开。当他湿漉漉的舌头擦过我的口腔时,我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
感觉也许很奇怪,我却非常喜欢。
我们像是吻了几个小时,我越来越兴奋,几乎要把彼此的舌头和喘息都纳入口中。爸爸扣住我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将小背心向胸口推。我引导着他的手,将小背心脱离身体扔到一边。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起伏的双乳在文胸里微微晃动,露出浅浅的乳沟。爸爸的手滑到我的肩头,勾着文胸带子渐渐下滑,托住挺拔雪白的酥胸。
爸爸喘着粗气看着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当他的指尖碰触到乳房时,我全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挺起胸膛凑到爸爸手中。他将我压在身下,双手搓揉我的嫩乳,温热湿润的唇舌在我口中翻搅。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扭开脑袋急促的呼吸。
爸爸没有停止,而是沿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两只手也松开乳房沿着我的脊椎摩挲滑动,直到停在两瓣屁股上紧紧揉捏。他埋头含住我胸前一个乳峰,啃咬吮吸,不像亲爱的爸爸而是充满欲望的男人。
爸爸加重力道,牙齿咬住我红润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撩拨起来,像猫爪一样挠在我的心间。
「爸爸……」我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动情甜腻的呻吟,抓紧他的脑袋,颤巍巍地抬起双腿夹住爸爸的身体,同时扭动着翘臀,抵上爸爸腿间的那个火热硬物,渴望他知道我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事实证明,这一声爸爸是极其错误的,当我鼓起勇气一只手向下抚摸,刚到腰部就被他拦住。爸爸一个激灵翻身离开我,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被子盖到身上。
「然然,」爸爸对着我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够了,你得到你的生日愿望。该睡了。」
爸爸的语气里充满内疚和罪恶感,我不想让他感到内疚。我能大概猜到爸爸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所做的没有伤害任何人,没人有资格指责。
「然然,你刚才也说,你很快就会成人,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了解,一件事,就算你再喜欢,如果没有结果,就该早早抽身,而不是沉迷其中。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永远爱你,我会是你永远的亲人……」
果然又是这套,刚才谁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谁脱了我衣服?谁张开嘴吃我的乳房?这个人怎么如此善变?
「爸爸,求你,」我扑上去想再次吻他。
爸爸转过脸,坐起身体说道:「不行,现在睡觉。」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生平第一次无视爸爸严厉正经的权威模样,伸手按到他的胯部。爸爸的裤子很宽松,我可以轻松抓住他的勃起。那里已经挺立竖起,爸爸坐在床边自慰的画面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希望爸爸让我像他抚摸自己一样抚摸他。
「妈的!」爸爸咆哮道:「你在干什么,然然!我是你爸爸!」
他把我的手从胯部拿开甩到一边,我的自尊和自信瞬间被粉碎,但仍然没有被吓倒,再一次伸手去抓他的勃起。
爸爸按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他的腿上,坚硬的勃起戳进我的肋骨。我放声尖叫,还没回过神儿,一个巴掌已经扇到我的屁股上,我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更大声。
「爸爸--」我使劲儿摇晃身体试图挣脱,但爸爸没有理睬,有力地牢牢固定住我。
啪!啪!啪!连着又是三下结结实实的巴掌。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七岁起我就没有挨过打。爸爸没有说话,把我扔回到床上,大步走出房间。
我哭啊哭啊哭,直到哭晕过去。
我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十六岁第一天。我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没一会儿又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不检点不自重是轻的,更直白说简直是恬不知耻、淫贱不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爸爸、占有爸爸。他是我这辈子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我倾慕他、欢喜他,眼里只有爸爸一个人。这份感觉在成长过程中越来越强烈,不受控制地渐渐变质、扩大,好像毒品一样,一沾染上就会深陷其中,明知玉石俱焚,却不能自已。
逃是逃不了了,正常的父女关系也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回场重置,我只能困顿又不安地向前走,越来越自责,也越来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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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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