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诸家大院】(1-2)作者:至醇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诸家大院】(1-2) 作者:至醇味2023/10/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一章   「大嫂,咋还不开饭哩?肚子都饿扁扁喽!」,尚文和尚武坐在凳子上冲灶间喊道。宏春把灶里的火熄了,
【诸家大院】(1-2)

作者:至醇味
2023/10/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一章

  「大嫂,咋还不开饭哩?肚子都饿扁扁喽!」,尚文和尚武坐在凳子上冲灶
间喊道。宏春把灶里的火熄了,用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走了出来,「急甚哩?爹还
没来呢,咋不去叫一下,一个个就知道吃!」,说完迈着碎步往里屋边走边叫:
「爹,爹,吃饭饭哩!」,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宏春心里有些烦燥,这天死热
死热的,烧伙的人不知多受罪,饭好了还半天不见人来,她有些愠怒的推开爹娘
虚掩的房门:「爹……」,一个字叫出来后她先是张嘴傻了,然后赶紧扭头往外
走。诸银桥尴尬的一边把自己青筋直冒的粗头老伙计往裤子里兜,一边红着老脸
自言自语:「叫蜂子蜇了嘛!叫蜂子蛰了嘛!也不叫个门……」,原来上午地里
活干完后,他扯开裤子在地里尿尿,没成想叫一只蜂子咬了一口,他赶紧回家涂
了点红药水,哪里知道儿媳就这么闯了进来!这倒好,把个男人裤裆里的物件露
在儿媳面前,这叫个什么事?吃个饭嘛,急甚哩!

  徐尚春红着脸一溜小跑回了灶间,一边盛着面,一边心窝窝里还在狂跳:
「咦!爹那东西那这吓人哩!莫想到都61了还这球大!那一根根筋冒着看着怕人!
自己活了44年也莫见过这大的东西,自家男人的也不算小了,可也没这吓人哩?
『瞎想了一会,手上的动作不免就慢了,外屋的两个小叔子干一上午农活饿的前
胸贴后背,这不,又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大嫂,作甚哩?饭饭还莫弄好?「

  爬沟乡木子村深处大西北山拗,地广人稀,祖祖辈辈都是穷的叮当响,如今
虽说改革开放了,好多地方都搞活经济了,电视机、录音机,电风扇这些稀罕玩
意都进了老百姓的家。但祖国大着呢,国家一时半会还开发不到这里来,以这里
山挨着山,爬过两座山还有三座山的土路,要想富裕还得且等呢!诸家在村子里
算是大户,诸银桥早年当过国民党的兵,但还没等和共军开打,他们那个不愿意
打内战的排长正好和他是乡里,就带着他一起半夜偷偷跑了,本来说好是去投奔
解放军的,可路上俩人跑散了,诸银桥心里既害怕被抓回去枪毙又很想家,正好
部队驻扎的地方离家也不远,他就干脆跑回了家。文革的时候也把他抓起来过,
可他一来确实没打过内战,二来诸姓在当地颇有势力,大家就做做样子把他关了
几个月就放了,倒也没吃什么苦。他去当兵前家里怕他死在战场上,就赶紧给他
张罗了一门亲家,特事特办几天就入了洞房,当时他才17,婆姨比他小一年,叫
胡三妹。他运气也是真好,就弄了三次人就走了,胡三妹还真就怀上了,转年生
了个大胖小子,取名叫诸尚东。这事也怪,不指望时一碰就有,特意去怀吧却怎
么也怀不上。他回家后十几年,胡三妹再也没怀上过,一直到37时,才又生了老
文,隔了两年,又生了老三尚武。照理说家里四个壮劳力,日子应该好过,可这
地里的东西能卖几个钱?一年到头下来,除了家里7 口人吃喝外,一年也攒不下
几个钱。这不老大的儿子忠权都20了,两个叔叔都还没成亲,尚文今年24了,尚
武也22了。

  「尚文啊,你莫催,你和小芳也说一声,爹比你还急哩。再等几个月把栏里
两头猪卖了,我再想办法借点,把你和尚武住的那屋加一层,再叫木匠李打几套
新家具。尚武呢,回头你哥结婚了,你就先到我那边挤挤,咱一步一步来,先把
你哥的事情解决了,明后年就办你的事。」诸银桥边吃面边头也不抬的说着话,
五大三粗黑脸膛的尚文张口欲言又忍住了,慢慢的挑着碗里的面不紧不慢的吃着,
长相跟尚文很像但稍微瘦点的老三不乐意了:「爹,我都二十好几了,还跟你们
挤一屋,叫人笑哩!」诸银桥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那咋球弄?这庄稼地里
刨不出金子来,我听说现在安徽江西四川人都跑到广东去打工,要不你们兄弟俩
出去一个挣点活钱,要是好挣的话,我就想办法借点钱把尚武的事也办了,然后
你兄弟俩都带着媳妇出去打工去,这庄稼伺候的再好也只够吃饭,唉!」

  说归说,这外头究竟是遍地金元宝还是吃人的火坑这十里八乡也没几个人知
道,还是先稳当点把地伺候好,农闲时就到县里打打零工,再怎么着在这村里比
诸家日子难过的还多的是,庄户人家嘛,哪朝哪代不都是过苦日子!要说现在还
是好日子哩,起码做多做少都是你自己得。宏春在家里虽说忙的脚打后打勺,但
看着公公和小叔子们的愁人样,心里起码有点自得,在这村子里走出去的不多,
自己家就占了一个半。自家男人尚东在乡里中学教书,虽说挣的也不是很多,但
起码是吃公家饭的,在这村子里很有面子,连村长每回看到她都客客气气的喊她
诸师娘。另外半个是她和尚东的独生子忠权,儿子考大学差了12分,在家修了半
年地球后,被银桥托关系走了人武部的路子去当了兵,要是他自己出息能转志愿
兵那就最好,要没那个命的话退伍回来国家也会分配一个工作,起码也是在县上
吃公家粮的。其实照她男人的意思,早就想分出来单过,但宏春是个菩萨心肠,
虽然男人的工资她很少拿出来补贴家里,但她为这个家每天起早贪黑也是出力不
少,公婆和小叔子也知道宏春这是体恤家里人,所以即使再困难也很少开口找她
要钱,要是没她成天烧伙喂猪种菜,光靠病恹恹的婆婆,想吃口热乎饭都难。

  爬沟乡中学,中午。

  高二(2 )班的班主任诸尚东吃过饭刚准备躺下午休一会,宿舍门被敲响了,
打开一看是班里的学生刘桂香。「哟,是刘桂香啊,有什么事吗?进来进来。」

  刘桂香9 岁才读书,本来家里不想让女娃娃读书的,村里小学的校长三番五
次去她家动员,她爹娘才老大不愿意的放她进了学堂,这孩子脑瓜灵,想不到还
真是块读书的料,竟然考上了高中。这就很不容易了,她们那个村差不多一辈的
孩子里就她和另外一个男娃考上了高中,可就是家里太穷,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没
啥好营养的东西吃,这不,18岁1 米7 出头的大高个,身子却像个豆芽菜似的瘦。
桂香最亲近的人就是班主任诸老师,诸老师和她大一样年纪,可和她爹完全是两
种人,她爹在家永远是烟酒不离口,她家穷有一半就是被她爹那张嘴祸祸掉的。
爹身上永远是那种从不用肥皂的难闻汗味,再加上嘴里浓重的烟酒味,老师身上
的味道却是那种淡淡好闻的男人味;爹在家稍不如意就是骂人砸东西,有时候还
打她,诸老师在她面前永远是亲切的微笑和真切的关怀,还时不时送些头绳、镜
子、梳子、香粉给她,有时还偷偷塞点好吃的卤菜给她。

  「老师,这是额娘腌的咸菜,我带了一瓶给您,额空穷,也没啥孝敬老师的」,
桂香把咸菜瓶放在桌上,站在门后低头搓着手。

  诸尚东钓这条『鱼』花了不少心思,一直忍住不轻易下手,眼见今天该是收
获的时候了。「谢谢桂香了,只要是你送的,老师都喜欢。」他边说话边走到门
边把门上了暗锁,然后双手搭在刘桂香瘦弱的肩上,双眼凝视着她苍白秀丽的脸
说:「桂香,你心里偷偷喜欢老师的对吧?嗯?」,刘桂香羞红了脸轻轻点了两
下头。诸尚东试探成功心中大喜,他轻轻将桂香搂在了怀里:「老师也喜欢桂香,
早就喜欢了,打上第一堂课老师就喜欢你!老师这么疼你,你要听老师的话,好
不好?」,桂香毕竟是个乡下女娃,虽说成绩好,但她除了课本几乎没看过别的
书报,18岁的人了对男女之事还几乎一窍不通。「老,唔……」,桂香师字没说
出来嘴就被堵住了,那张厚厚的大嘴贪婪的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着吮着,她只觉
得头晕目眩,心里既害怕又有一种隐隐的甜蜜感。紧接着桂香的补丁衬衫扣被解
开,接着是里面的白背心被掀了上去,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可又怕拒绝了老师
不高兴,便闭眼紧咬下唇任凭老师动作。劣质布料做的小奶罩被老师从后面熟练
的解开了扣子,两个既像肉包子又像大桃子似的小巧乳儿暴露在了口气中,那乳
儿就像桂香的人一样,苍白少肉但却很秀丽,特别是顶端两颗如樱桃般略略缩进
去的鲜红乳头儿,比宏春那又黑又大的乳头美球多了!一股少女天生的体香、奶
香加上微微的汗味,混合成一股浓厚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诸尚东小心翼翼的舔
了一口养在深闺中18年从来没被男人采摘过的乳头,接着又是一下,两下,接着
少女整个的一边乳房消失了,桂香感觉浑身在变热,那一向听话的乳头儿竟然挺
了起来,她羞的把脸偏到了一边……

  「哥,你上回去城里卖粮后是不是看黄色录像去了?」黑暗中尚武问了一句。

  「听谁瞎咧咧的?快睡吧,明早还要去后坡翻地哩!」尚文红着脸故作正经
的答道。

  「哥,你莫哄额,二牛都和我说了,怎么样,那录像带劲不?」

  尚文见瞒不住了,心里也正想找人磨牙打闷,便眉飞色舞的说了上了起来:
「尚武,这事可不兴告诉爹哦!额和你说,你是莫见,那些外国人都不要个脸!
不管男的女的都照着下身猛啃,臊死个先人哩!那些洋婆姨先是把男的大驴货往
嘴里放,像娃娃们吃冰棒一样猛吸,然后坐在男的鸡巴上操男的……那些外国婆
姨奶子和屁股那个大哟,啧啧!……」

  「哥,下回进城咱俩一块去,说甚额也要看一回那录像。」

  尚武听的心里火烧火燎的又无处发泄,只好用手伸进裤兜里安抚暴起的老二,
愣了会神他又问道:「哥,你和那小芳也见了三四回了,你和她那个莫?」

  「小心额揍你,她以后入了门就是你嫂子,这话是你该问的?」

  「哥,不是额泼你冷水,我早听说了,那小芳她爹是个财迷,他好像说4000
块钱彩礼不送去他就不嫁女儿,咱家起房子装修的钱都不够,额看你今年结婚悬!」

  「不说了,不说了,驴球烦,睡觉。」尚文一腔色心被弟弟说起的烦心事浇
的透心凉,那小芳人长的不俊也不孬,看起来随和大方,除了黑了一点壮了一点
没啥毛病,尚文最稀罕她那鼓涨涨白生生的奶子,处到第三回时他就在她家后的
竹林里摸了个饱,可惜下身她打死也不让他碰,唉!看来正式办事前小芳是不会
让他弄的,急死个人咧!他急还有人比他更急,黑暗中尚武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哥哥的亲事都没着落,他看来还得且等呢,可他都22了,连个女人的身体都没看
见过,更别说亲嘴摸奶这些好事了……

  快到八点的时候宏春才收拾停当,看着正在房里看书的男人她心里忽然一阵
骚动,是啊!都快半个月没那个了,这不想吧也没事,一想到办那事时逼肉的畅
快感,她就觉得心里烧的慌!

  「哥,别个家都是大的吃苦小的是心肝肝,咋球咱家倒个个哩?你看咱两兄
弟天天庄稼地里刨食,一天累死累活晚上连个婆姨都没的搂!老大呢?天天看看
书写写粉笔字说说话钱就到手了,一天啥累活也不干,晚上还可以搂着大嫂睡觉,
唉!要不要大嫂人好,我早闹开哩!」,尚武忿忿不平的说道。

  「谁叫咱俩个脑子笨念不出书来呢!人老大脑子活该享受的命哩!」

  「哥,明年咱俩个还是出去打工吧!咱俩个有的是力气,还怕找不着活?只
要挣着钱了还怕没婆姨?」

  「尚武你咋这莫出息?一到晚上就是婆姨婆姨,莫正事了?」

  「哥你就装吧!你以为你经常偷偷打手铳额不晓得?还说额哩!前天大嫂洗
衣服,你那眼睛往哪看哩!」

  尚文一听怒的从床上爬起来猛扑到弟弟床上,一把掐住他脖子:「额叫你胡
球喷!额叫你胡球喷!咱俩从小是大嫂带大的,额对她像娘一样,咋能起那歪心
思哩?额今天打死你个囊货……」

  尚文对大嫂的尊重是真心,兄弟俩小的时候母亲胡三妹要去挣工分,基本上
都是大嫂徐宏春像带亲生儿子一样带大的,可以说是亦嫂亦母。但他那天也确实
是看了大嫂的奶子,第一眼确实是无意的,但一个24岁未近女人身的精壮汉子,
看了大嫂那白生生的大奶子随着洗衣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哪里还能忍住只看一眼,
他装作扯闲篇和大嫂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大嫂一直把他当孩子看,哪会想到他
有那个心思?他却不知尚武在里屋窗户那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尚武被哥哥一顿胖揍,起身擦了擦鼻血拿起几张草纸就往茅厕去,刚刚转弯
就看到大嫂低着头也向茅厕走来,他趁大嫂没看见自己赶紧把身体缩到了屋拐角,
待大嫂进了茅厕后,心里暗暗发起了狠:老大天天有的日,老二肯定时常偷摸看
大嫂的奶子,只有额22了还啥也莫见过,额今天非要去看看!

  诸家茅厕隔壁就是堆草的小屋,这两个小屋都是土坯建成的,有几十年光景
了,尚武蹑手蹑脚的走进杂屋,听着隔壁的水声焦急的蹲下来在两屋间的壁缝处
寻找透光的地方。

  宏春这几天解大手有些费事,经常要蹲那震半天才拉的出来,茅厕里蚊子特
别多,她便拿出手电放在边上照着,蚊子喜欢光就不会都往她身上扑了,另外手
里再拿个扇子不停的摇。

  尚武急火火的到处看,生怕还没等他找到大嫂就解完了。终于给他找到了一
个透着微弱光芒的小洞,那位置在土壁中间快挨着地的地方,他也不管地上全是
灰和草,人慢慢的趴在地上,把眼睛凑到洞口向隔壁看去,这一看,他只觉得魂
都给大嫂勾了去,从此后大嫂在他眼中从敬重的亦嫂亦母变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
女人!!!

  微弱的灯光下,大嫂大大的白屁股正好对着这个洞口,尚武看的眼中冒出了
火:那两片屁股是那么白,像雪花膏似的;是那么大,同院里的磨盘似的。这还
只是冷盘,尚武再往大嫂的屁股缝往前看去,一片乱糟糟黑色的长毛映入眼底,
他不由自主吞了一大口唾沫,这就是『传说』中的逼毛啊!额的个亲娘,这驴球
多,这驴球长!在那纷杂的黑毛中间露出个红红的洞口,那就是自己鸡巴每晚梦
寐以求的地方啊!亲爹!亲娘!额看到女人的逼了!!!尚武心中颤抖着、雀跃
着、欢呼激动着!……

  诸尚东也不知自己是害怕还是良心发现,可能更多是怕事情败露丢掉公职吧,
反正最终他只是摸了一会桂香稀疏的阴毛就放她走了,还是等她毕业后再找机会
吧。嫩苗没吃到,身体的邪火却没熄灭,这不,晚上婆姨宏春刚洗完澡就被他按
在床上,脱衣扯裤直通通就插了进去。

  「尚东,你今天咋这硬?」,宏春空虚半月的逼被火热的阳物塞入,一股巨
大的愉悦感自下而上贯满全身。诸尚东闷着头狠弄着婆姨,操的是婆姨,心里却
把她当成了那怯生生、水灵灵,如同林黛玉般娇小的桂香,「骚逼,骚逼,莫弄
两下就全是水,弄死你,弄死你!」,尚东在床上时全没有平时的斯文。「亲汉
子,好人,使劲操,使劲操,嗯嗯嗯嗯……」,宏春其实不喜欢在床上出声,她
觉得那样很骚,可自家教书先生就喜欢听这一口,自己要是太端着不如他的意,
回头在外面搞那些骚浪的野女人可咋弄?往常两人都是10点以后才弄这事,太早
了怕有人过来串门,可今天诸尚东中午勾起的欲火烧的他受不了,也不管几点了,
大弄了两百下左右,夫妻俩都是渐入佳境,宏春更是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看着
男人这么卖力的给自己的逼挠痒,她也七分真三分假的呻吟的更是销魂,房间里
肉体碰撞声、呻吟声、床的晃荡声响成一片……

  操了七八分钟,眼看要射了,技巧娴熟的尚东忙退出牛牛,一边恢复一下体
力一边让鸡巴冷静一下以利再战。

  「宏春,今晚让额在后面日一回,听话啊!」

  「额不,你把额当成那些不要脸的女子了?像狗一样让人从后面弄,额就不!」

  诸尚东火了,一巴掌打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给你脸了?前面后面不都是
日?啥狗不狗的,莫文化,夫妻间咋玩都很正常!你也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再过
几年都50了,还端个甚?实话跟你说,想让俺睡的女子多的是,要不是老子念在
夫妻情分上早和别人睡了!」说罢气呼呼的下床端起茶缸猛灌了几口。

  宏春双手掩面哭哭啼啼起来,边伤心的抽泣边想着:「是啊!自个以前觉得
自己要个有个、要样有样,奶子屁股都大,能拴住男人的心,可现在年纪上来了
呀!男人这岁数正当年,女的这岁数可就没多少人稀罕了!自家男人这两年搞不
好就能升校长,到时还不知多少不要脸的女子往上贴呢!算了,后面就后面吧,
反正关上门夫妻俩的事,外人也不知道。『东边小屋里,诸银桥正在抽着旱烟,
胡三妹这时洗完澡回到了房里,诸银桥眉头一皱,将烟嘴在桌腿上敲了几下说道:」
把你一个人热死了?你个死老婆子,上身也不穿个衣裳,娃娃们来了看到不像话!
「胡三妹晃着两个贴在肋骨上的肥奶子笑嘻嘻的说道:」看到就看到,我都60多
了,一个老婆子穿不穿有啥嘛?「诸银桥一边装烟丝一边说道:」额到老大那去
问问砖的事,黑狗砖厂那个砖要是能赊来缓两年给钱他,额就能轻松些。「说罢
背着手往后院老大屋走去。

  还没到门口,诸银桥老远就看见老大屋门窗紧闭,他站在院门口看去,里面
房里连窗帘都拉上了,但里面有光,兴许老大在看书哩。诸银桥准备拍门喊一嗓
子,临了手又缩了回去,心想老大在看书,但宏春可怕已经睡了,自己这破锣一
样的粗嗓子喊出来把人吓着,干脆到后窗那轻轻叫一下老大。转了一大圈来到老
大家屋后,老大家屋后就是河塘,地上摊了只能一个人走路的水泥,诸银桥离后
窗还有好几步就听到男女办事的声音。这叫个甚事?幸好自己细心刚才没喊,刚
转身要走,心里却有点想看的意思,虽然明知听儿子儿媳的墙根是丢人败兴的丑
事,但他就是挪不动步子。这人啊,好坏全在一念之间,诸银桥打宏春一过门就
稀罕她,平时有意无意,特别是热天时也经常看到过她无意间露出的奶子,甚至
有一回还偷看过她洗澡,当然那回他也不是有意的。那是多少年前他也记不清了,
大概宏春30来岁时,有回晚上他也是找老大有事,看到房里门关着灯也亮着,里
面还有划划的水声,他再一看老大的自行车也不在,他心里明白了,又想走又想
偷看,最终还是没忍住,贴住门缝一看他鸡巴立马就硬了,儿媳妇正站在盆里洗
澡,那高高的个、白白的皮肤、大大的奶子、浑圆的屁股、黑压压的一片逼毛,
银桥差点想冲进去了!但银桥毕竟也是有见识懂理法的人,关键是他了解儿媳是
个本分女子,这弄不好会出大事的!因此他把这份邪心一直藏在心底,对儿媳从
来没有语言或身体上的任何不敬。

  这农村晚上基本上除了偶尔几个二流子聚在一起耍钱外,基本上人都不出来
的。诸银桥回头看了看,四周连狗都没有一只,这才悄没声的走到窗子底下,慢
慢探出半个头寻找好位置。老大屋窗帘虽说拉上了,但因为后面是河塘,宏春拉
的时候也就不是很仔细,窗帘右边没有完全拉到位,透出一点点的缝隙。诸银桥
凑过去一看,心里暗叫一声:乖乖!

  只见儿媳双手撑着墙弯腰站在床上,两片大白屁股向母狗一样朝后撅着,老
大正双手握着媳妇的两个大奶子,底下的牛牛打桩一般快速的朝媳妇下身捅着。

  『咦!咱老大真是文化人,老子活60多了还莫见过这样日逼的呢!』诸银桥
边想边舔了舔嘴唇。

  徐宏春头回享受这学名叫『老汉推车』的玩法,这不试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同样是日逼,这后面操逼痒的格外厉害,男人那牛牛头子好像比以前进的深多了,
说不出的舒服。男人越弄越快,手上捏奶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宏春两个命门同
时被猛攻,快感越来越强烈,就在老公公看了没一会,就开始主动把屁股向后凑
迎:「嗯嗯嗯嗯,亲汉子,使劲日,嗯嗯嗯,快弄,弄死我吧!!」

  诸尚东也是快到顶点了,他松开抓奶的手使劲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叫亲爹,
亲爹日我!」

  宏春想到娘家老父亲那憨厚中带着威严的脸,实在是喊不出来,只是想像着
那些坏女人做这事的浪态,尽量哼出些腔调来满足男人。尚东见婆姨不配合,便
发着狠的狠捣着雪白的大屁股,「额叫你端着!死婆娘,弄死你、弄死你!啊!
啊!……」

  「啊!啊!啊啊啊!把额日死了!……」宏春双手紧抓床单,脸紧紧埋在床
上迎接着男人的疯狂冲刺,猛然间,男人的牛牛头死死的顶在自己逼芯深处,紧
接一股热浪就射了进来,一波、两波……

  诸银桥父子一条心,也怪儿媳被日时不肯喊爹,这要是喊了不就等于是叫自
己日她吗?反正平时她也是叫额爹哩!媳妇那销魂的叫声让他加快了糙手弄鸡巴
的速度,啊,宏春,宏春,让俺日你吧,让俺日日你吧!银桥的一股腥汤射在了
老大家的墙壁上……

  诸尚东最近很是精神焕发,在学校时不常的抓着机会就和刘桂香亲嘴摸乳的
玩一阵,桂香也渐渐尝到个中滋味,那樱桃般的奶头现在不用摸平时就挺挺的了,
被老师吮吸搓弄时更是不自主的发出小猫般的叫声,让银桥裤裆都差点顶破。这
天放学后,他骑车回家的路上半道又转向陈岭村,刘桂香的家就在那里。上回来
她家还是一年前,寻着记忆诸尚东把车骑到门口,此时天已经擦黑,村子里家家
烟囱都冒出了烟,却只有极个别的人家开了电灯,这一片农民都很穷,不是实在
看不见的话轻易不拉灯绳。「刘桂香、刘桂香,」,诸尚东轻轻叫了两声,见没
人答应便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呀!甚人?」黑暗中一个妇人惊叫了一声,诸尚
东就着余光分明看见了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原来是刘桂香的母亲范春花在擦澡。
「对不起,对不起,额是刘桂香的班主任,过来家访的,不知道你在洗澡,额不
是故意的。」诸尚东边道歉边退出关上了门。

  半晌,「老师,不好意思,是额忘了岔门,不怪你,快快,进来坐。」范春
花穿好衣裳红着脸将老师让进了门。

  「老师,你坐,家里破,让你见笑了。来来,喝茶,就是莫好茶叶,也寻不
到香烟。」

  「莫事,莫事,额不吸烟。桂香呢?不在家?」

  「明天不礼拜天吗?她到她舅家去了,晚上不回来。」

  「她大泥?也莫在家?」

  妇人一听问家里那个死鬼,不禁眼圈一红:「唉,老师,那死鬼肯定又是周
屋何二狗家耍牌九去了。唉,家里啥值钱的都让他输掉了!呜呜呜……」

  诸尚东叹息一声,心说难怪桂香发育的像豆芽菜一样,忙劝道:「桂香妈,
想开点,会好起来的。我看桂香这娃脑子好,以后肯定能考上个好大学,等她将
来出息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范春花长叹一声道:「娃是寻娃,可没个好爹啊!就算考上咱这破家拿啥交
学费?」

  诸尚东本想爽气的说一声有困难我资助,可一想自家还有个在当兵的儿子还
没成家,再说爹娘虽没开口要,可肯定也是眼巴巴的等着自己赞助呢,自己存的
那几个钱自家用都还不够,张了张口便只剩下了默然。屋里静了几分钟后,诸尚
东没话找话道:「桂香妈,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咋这头发?」,范春花擦了擦
红红的眼睛道:「唉,能不白吗?摊上这么个男人,家里买盐买化肥娃交饭票样
样要钱,他爹又不管,我是天天愁啊!有时候闲下来我就蒸点白馍拿到县上去卖,
来来回回几十里,可我把钱藏哪里他都找得到,呜呜呜……不怕老师你笑话,我
连那女人家穿的小衣裳都舍不得买,就一件还是缝了又缝,不出门我都不戴的!」
诸尚东寻着话头一看(倒真不是故意),忙把眼睛撇开,女人只穿了件男式旧汗
衫,胸前两个明显的大黑头凸了出来。尚东感到自己下身要发作,忙摄定精神暗
念菩萨经,仿佛感到自己对这可怜人家的两个女人都有不轨之心而不安,他从口
袋里掏出两张十元票子递了过去:「桂香吗?这是二十块钱,你收好了留着应个
急,可别又让她爹偷去了。」范春花忙推辞:「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两人推搡间,范春花脚下一滑扑向了老师,险些把诸尚东扑倒在地,诸尚东忙紧
紧将她抱住,女人身上好闻的香皂味冲入他的鼻中,胸前更是感觉到了两陀柔软,
诸尚东乃是耍婆姨的老手,习惯使然竟抱的紧紧的,感到到女人热热软软的身子,
他的胯下竟硬硬的顶在了桂香妈的下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诸尚东忙推开女人,脸吓的煞白
坐回凳子上,这要是传出去名声可毁了。范春花看老师吓的那样,不禁低头哧哧
一笑,起身拿起热水瓶给诸尚东续水:「莫事,莫事,老师你喝茶,额不会乱和
别人说的,再说是额没站稳,又不是你故意的。」放回水瓶范春花眼睛看向边上
的炕,只见上面乱七八糟堆了好多杂物,忙不好意思的冲老师一笑,然后起身爬
上去整理。诸尚东顺着女人的身影一看,眼睛又挪不动了,原来范春花穿的大花
裤衩子中间靠后一点破了个小洞,此刻竟有一根调皮的黑毛钻了出来……

  范春花三两下整理好,回身一看,老师好大胆!竟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屁股
那,她不好意思喝斥,忙低头一看,天哪!真是莫脸见人了!竟然漏出了逼毛!
她红着脸小跑着向里屋走去,地上洗澡水滑,不小心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诸尚东
听到『唉哟』一声,忙起身快步过去扶,没成想皮鞋也一滑向前一扑,正好倒在
桂香妈的身上!

  「老师,你是好人,额都老了不值得老师你个文化人稀罕!」

  「桂香妈,你、你、你让额弄一回吧?额不逼你,你不愿意就算球了!」

  「老师,你抖个啥吗?额知道老师是文化人,也是个好人,只要你稀罕俺这
老女人,俺愿意,你等丰,俺把门插上。」

  范春花关门插门栓脱衣服一气呵成,转身躺在炕上:「老师,来吧。」

  「老师,开灯干啥?」

  「额想看着你的身子日。」

  「老师,关了吧,羞人哩!额那里毛多,她爹老说丑死了。」

  「他不懂,额就喜欢逼毛多的,那叫性感。」

  性感这词范春花没听过也不懂,就见刚才还文质彬彬的斯文老师,脱的精光
挺着个大鸡巴对着自己,她忙害羞的扭过脸闭上眼。

  「老师,你光看那作啥哩?都是毛,丑死个人哩!」

  「孬话,额就稀罕你这好逼毛,啧啧,还莫弄就出水了,桂香妈也骚的很哩!」

  「老师莫想到你办这事这在行!你老用指头动我下身,能不出水吗?」

  「老师,羞死个人哩!额莫这样弄过,你轻点,太深了!」

  尚东骑马般站在妇人身后趴趴趴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嘴里赞叹着:「嘿,这
大屁股看着真带劲,桂香妈你这下身夹的紧,美的很哩!」

  「桂香她爸多久和你弄一次咧?」

  「年轻时倒是勤,一到晚上就弄这事,后来他迷上玩牌就不稀罕这事了,这
些年一个月弄不上一回!」

  尚东觉得捡到宝了,这女子年纪不小丰乳肥臀的,可那多毛逼倒是很紧,夹
的他的牛牛美的很!

  「舒服不?」

  「美的很,想不到老师你有文化人又长的俊,办这事还厉害的很,额要是你
婆姨就好了!」。范春花笨拙的按老师的吩咐往后搡着肥屁股,老师那牛牛和自
家男人差不多长,但特别粗,涨的她逼里一丝缝都莫了,一抽一送间那肉肉刮的
舒服死了。

  尚东按着女人的腰,轻两下重三下的边抽了一百来下后,拔出牛牛歇了口气。

  「桂香妈,你坐额身上来耍一阵。」

  「老师,你们这文化人真有本事,估这事也一套一套的,额弄不来。」

  ……

  「老师,额求求你,把灯关了行不?」

  「关了额看不着你奶子,莫意思!」

  范春花打小就崇拜有文化的男人,有文化长的又俊的男人那就更是神仙一样
的人物了,能亲自下凡来操她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哪还敢提要求。便老着脸晃
着一对大奶子把那多毛洞对准粗大的牛牛头,咬着牙慢慢坐了下去。

  「啊!太粗咧!」

  ……

  范春花慢慢掌握了技巧,逼中尝到甜头后也放开了害臊,晃着大奶摇着大屁
股在老师身上快速的起落,旧床吱呀吱呀的乱响着!

  「好汉子,美死额了,美死额了,」范春花套了两三百下已是汗如雨下,仗
着常年干活的好腰力硬是没软下来,诸尚东牛牛被套的越来越痒,感觉快忍不住
了,便学着从前在省城看录像学的招式坐起来,搂着桂香娘的肥屁股直上直下的
大动起来!

  「老师,亲汉子、额不行咧,唔……」

  诸尚东猛然封住女人的嘴,牛牛用力的往上顶了几下,终于畅快的射了出来!

                第二章

  今儿个又是繁忙的一天,这鬼天气也出奇的热,诸家的人都在玉米地和高粱
地里忙活,连大嫂宏春也主动来了。对这大儿媳诸银桥还是很敬重,至少表面上
是这样,毕竟她是老师媳妇,要个体面。一般宏春只负责洗衣烧饭喂猪喂鸡,再
就是菜园子里弄弄菜,其实宏春如果要分家单过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样她
日子松快的很,她男人老师当着,一个月195 块钱工资拿着,也不用种地种田,
每天只要烧烧饭洗洗衣服拾掇一下菜园子就行了。不过她这人菩萨心肠,看到婆
婆身体弱,两个小叔子又没成家,便实心实意的在这个大家庭里做牛做马,不过
也快有盼头了,只要尚文娶了婆姨,她就准备和公公婆婆说分家的事。

  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快到晌午了诸银桥也没见婆姨胡三妹送饭来,便招呼老
三过来:「尚武、尚武,你回家去看看你娘饭做好没,这死老婆子,做事成天磨
磨蹭蹭,急死个人勒!快点哈!」

  尚武小跑着回了家,冲进灶间一看饭倒是做好了,就是不见娘的人影。『咦,
怪勒,娘做好饭饭不送,人跑哪去了?』尚武边寻思边往里屋走,「娘,娘!」,
一推门,床上躺着个半身白花花的人,可不是娘吗!

  「娘,爹问你咋还莫送饭去,额几个饿坏勒!」

  「尚武啊!娘、娘身上没力气,怕不是中署了。」,胡三妹有气无力的在床
上哼着,下身和鞋子倒是武装整齐,可上身的白夹袄却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
的大奶子。

  尚武走到床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娘的两个大奶子,把中饭的事忘的精光。

  「尚武、尚武」,胡三妹哼哼着喊了两声老三,叫老三傻了似的直勾勾的看
着自己的奶子,心里不禁冒火,想掩上手上却没力。

  「尚武,你魔障了?娘喊你你咋不应声哩?」

  尚武上回听哥哥说了黄色录像的事后心痒难捺,转天就跑到县城去花五块钱
高价看了场录像,再加上上回又偷看了大嫂,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老想
着要真正搞上一次婆姨,哪怕丑点老点也行。这么近在咫尺的看女人的奶子,在
他还是头一回,那活生生白晃晃的两团肉就在眼前,特别是肉上边两个紫黑的头
头,将他的魂都勾没了。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气的浑身哆嗦,可胡三妹倒能理
解,这诸家的人都这样,唉!当年老大也是,一看到她身子就挪不动步,也不管
辈分伦常!

  「尚武,莫看了,这不是你该看的!我儿听话,帮娘把衣裳扣上,」

  「哦!我莫看」,尚武苍白的辩解着,走上前去拉起娘滑落的一边衣裳,手
却舍不得把那堆雪白盖住,他忽然跪下来,把脸贴在娘的一边奶子上哭了:「娘,
额不是人,额想婆姨都想疯了!娘,额知道额不该看,可额长这么大还莫看过婆
姨的身子,额就是、就是……」

  胡三妹的手无力的一下下打在尚武的背上,可惜毫无力度更像是给老三挠痒
痒:「唉,诸家的孩啊,作孽哟!老三,娘让你看看,但你只能看看,不让有啥
歪心思,娘和娃弄那事要天打雷劈的!额娃看看就赶紧把饭送去」,说完这话胡
三妹心里一个激灵,想起从前老大无数次和自己在床上弄那丑事,生怕老天真的
要报应她。

  尚武听娘这意思是不会告诉爹了,但放开胆子抬起头仔细欣赏娘的两个大奶
子,看着看着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额娃看看就行了,莫用手动,动不得哩」

  「尚武、尚武,你个混球,不做人事……」

  胡三妹看着老三像吃羊肉泡馍似的将自己两个奶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可惜娃
娃还是个生手,不时将自己奶头子咬的生疼。

  「尚武,好了好了!你再不送饭去一阵有人回来看见,快走!」

  尚武恋恋不舍的吐出娘的一边奶子,傻笑道:「娘,真好吃!」

  「尚武,你这混球,回来,先把娘的衣裳扣好!」

  ……

  天擦黑时,诸家四个人总算是把几十亩地推搡完了,尚文尚武两兄弟急着去
河里洗澡,跟爹说了声就飞跑了,诸银桥坐在地上边喘气边点起烟袋,美滋滋的
吸了一口笑骂道:「俩个兔崽子,就晓得耍,这么多东西额和你嫂子咋弄回去?」,
宏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看前面,见两个小叔子都已走远,公公又在那抽
烟,边放心的蹲着一个多高的玉米地里解小手,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尿冲蚂蚁玩,
忽然一条小青蛇冲后面飞快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宏春嘶的一声叫,那蛇吓的往前面一游,转眼就不见了。银桥拎着
烟袋急冲冲跑过来问道:「老大媳妇,咋了。唉呀,额不知道你在解手!」,银
桥喉咙咕咚一声忙转过了身。原来此时宏春正又疼又惊吓的坐在地上,双腿张的
开开的,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裆里一堆好毛暴露在了公公眼前。宏春羞的满脸
通红,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啥东西咬你了?老大媳妇,要是虫子蚂蚁子就不碍事」,银桥背着身关切
的问道。

  「大,是一条蛇,嘶!」

  「那蛇头是三角的还是有点圆的?」

  「好像是圆的」

  银桥在这山上转了一辈子,这里无论是地上种的、树上结的、还是各种山鸡、
野兔、蛇,他都一清二楚。这山上的蛇基本分两种,主要是看头,毒蛇的头部是
三角形的,而无毒蛇的头部通常是椭圆形的。此刻他一听就知道儿媳没事,但刚
才儿媳那勾魂的下身让他忽然起了歪心思。

  「唉呀,圆的那是毒蛇,要一个小时内到大医院打那个叫啥针的,不然会出
大毛病,弄的不好还会死人的!」

  「大,那可咋办哩?这辰光也莫车到县里呀!」,宏春吓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银桥走过去,一脸凝重的对宏春说:「老大媳妇,你莫怕,额知道个土方子,
先把毒血吸出来,再采点甘草嚼碎抹上去就好了。你等着,咱这地边上就有这玩
意。」说罢如同年轻了几十岁般飞奔而去。

  「老大媳妇,要救命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宏春四周望
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
慢裤腿下了裤子。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
铁了。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
事?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
不得那许多了。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吸毒血咋还
用舌头舔哩?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
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
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
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
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
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
「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
『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
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

  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
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
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
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
芳,你在家不?」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
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撅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
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撅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
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
「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
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
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
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
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
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
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
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
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
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
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
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
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现在?咱还是老法子,
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
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心松开胸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
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
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
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
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
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
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心里也在嘀咕:吓人嘛!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
那些小个洞口咋塞进去哩?那不是要疼死个人?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

  「大,你手冒动,你再动额不帮你耍了!」小芳眼睛扭过去不看大的牛牛,
手指圈在大的牛牛中间一上一下的快速套弄着。

  「额的亲女子,乖女子,快快!额的心肝芳儿,大要来了、要来了!」盛怀
忠眼睛看着女儿漆黑一片的芳草地,牛牛上感觉着女儿柔软的套弄,快速急速上
升,终于一股浑浊的东西向着天上冲去……

  尚文远远听着草棚里有人说话,忙快步过去,到了门口那声音更清晰了,好
像是一男一女在作那事的声音,尚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兆:难道小芳在村里有相
好?幸好额今天来了,不然被她蒙在鼓里在其次,以后她一回娘家就找这人,自
个岂不是绿帽子戴的大大的?

  尚文一脚踢开门:「小芳,你欺负人哩!……」

  霎时间,草棚内三人六目相对,进来的人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屋里的两人,
一个敞乳露毛,手上还沾着腥汤点点;另一个丑陋狰狞的黑牛牛兀自还在一跳一
跳的吐着残汁……

  「你们!你们!大和闺女,好啊!不估人事哩!额要找人来评评理,一边把
闺女许给额,一边和闺女做着丑事哩!」尚文边骂着边狠狠踢了『准岳父』一脚,
说罢就要夺门而去。盛怀忠顾不得擦牛牛上的污汤,飞快的提上裤子就一把抱住
尚文的腿:「女婿,女婿,好女婿,可不敢声张啊,大求你了,你一声张大哪有
脸活啊?」

  「起开,额莫这福气娶你家这『清清白白』的好女子!」,尚文做势要走,
却怎么也挣不脱准岳父的蛮力。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和小芳做那丑事的竟然是她亲
爹,这还叫人吗?弄上自家女娃娃了!

  「好女婿啊,可千万莫怪小芳啊!她是个好娃,是额这估大的没廉耻,额不
是人!好女婿,咱可千万不敢叫人知道!小芳,来,和大一起给尚文求个情!」,
一辈子要脸面好强的盛怀忠再也顾不得许多,一边乞求着未来女婿一边催促正无
地自容、掩面哭泣的女儿来帮忙。

  小芳正委屈的要死,她其实一直都不愿和大弄这丑事,虽然她爹从小最疼她,
她也喜欢爹,但她却并不愿意和爹弄这些骚事,她也知道,父女俩弄这事叫人知
道了,自己可能只有跳河了。可每次都拗不过大大的花言巧语和亲情,一次又一
次的将自己的奶子和逼给爹看了看了;一次又一次的用手让爹舒服的吼叫着喷出
那脏东西。自从认识了尚文,她每次和他约会都有一种愧疚感,虽然自己还是清
清白白的女儿身,可自己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早就被亲爹看了个够……

  「好女婿,你不看额面子也要看小芳面子,娃娃是真的相中你了,她还一直
怪额彩礼要多了呢,额正准备托人和你大说,彩礼钱就算了,今天你正好来了,
和你说也行,你回去和你大说声。另外额看你俩个好的和蜜一样,不如早点把事
办了,你回去叫你爹妈看个好日子,回头叫人媒人吃一桌就算成了。」盛怀忠忍
痛把宝贝小芳和彩礼钱送了出去,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要彻底堵住尚文的嘴就只
有让他俩早点结婚,结了婚他要再说不就是连自己的脸也丢了吗?至于那彩礼钱
反正也没还进自个腰包,倒也没那么肉痛。

  盛怀忠见尚文暂时平时了怒火,便让女儿好好和尚文再解释解释,最主要的
是让他知道小芳还是清白的,不然他肯定以为自己一定日过小芳了,那样自己就
算倒贴钱尚文也不会同意这亲事的。

  「叔,婶,额回去了。」

  盛怀忠朝老婆和女儿使了个眼色,一把拉住说道:「尚文,你急甚哩,好长
时间没来了,和芳好好聊聊。今晚就在叔这歇着,额家房子大的很,芳她俩哥都
不在家,还怕莫地方住?」

  「你俩说话,你俩说话。」盛怀忠夫妻俩陪笑退出小芳的屋,小芳娘把男人
往自个屋里拉,进了门后她轻轻关上门狐疑的问道:「怀忠,你今天这是咋了嘛?
往常那小伙一来你就板着个脸,说话拖腔拿调的,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又是上好烟又是巴巴的去买好酒好菜,这些额就不说,你凭啥不要彩礼了,这么
大的事你干嘛不跟额商量商量?咱家清清白白的养二十多年的好闺女白给他了?」

  盛怀忠一听清清白白四个字,就好像脸上被人抽了两个大耳贴子,但自己这
丑事当然不可能和婆姨说,他只好急吼吼的拿出一贯的威风喝道:「女人家家的
懂个球!这年轻人正是怀春的年纪,俩娃娃感情又好,保不准约会时保不住那个
了,万一芳儿肚子里有了他诸家的娃娃可咋弄?额看还是早点把事办了放心。再
说了咱家光景比诸家强多了,非让他那穷家拿那几千块钱,将来芳儿过去了免不
了受气。」

  ……

  「尚文,真的就这一回,我大他就是晌午喝多了酒,下午和额妈说起额要嫁
给你,他舍不得额走,就、就做下这浑事,呜呜,尚文,额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留
给你的,你不信就算了。」

  尚文看着心爱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心就就软了下来,借着点酒劲他一把搂
过小芳抽动的肩膀:「不哭不哭了,额信,额信你还不成吗?」

  ……

  「芳,芳,你出来哈,你妈问你个事。」

  「大,额妈呢?啥事情?」

  「小点声,你妈没找你,是大有事和你说,你过来这边。」

  「芳,大求你了,这话大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今天
晚上……」

  小芳急的一跺脚:「大,到底啥事情,你快点说,急死个人哩。」

  盛怀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今晚一定要让尚文要了你的身子,不然额
怕他明个回去胡思乱想,万一喝点酒搞不好把咱这事漏出去就麻烦了!一定要让
他知道、知道、知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这都啥时候了,额的好女子哦!你
就当帮大最后一个忙好不好?再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男人,是你娃的爹,你把身
子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听话哈,大不会害你的!」

  小芳低着头边往回走边肚里骂着爹:「不会害额,不会害额!你不害额能出
这丑事?」

  ……

  尚文虽说馋小芳身子已久,但这毕竟是在盛家,小芳的爹娘就在边上,所以
他除了亲亲抱抱外不敢再深入了。小芳带着任务来的,本来想着洞房花烛夜给尚
文的东西今晚必须提前完成,看着尚文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她心里暗自好笑,可
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能太主动。她脑子一转心生一计。

  「尚文,你看这尼龙袜额穿着好看不?这是你上回上县里给额买的,你不说
城里婆姨时兴这个吗?额看咱乡里人都没穿过这个就不好意思穿。」

  尚文看着恋人伸到他眼前那可爱的脚丫子,不禁吞了口唾沫。那小巧肉乎乎
的脚儿穿在那滑滑薄薄的黄尼龙袜上显得格外勾魂,透过屋顶电灯的光,袜子里
五根脚趾和微翘的脚掌如同光着般诱惑着尚文的心。他大着胆子一把捏住,「傻
尚文,你不怕额脚臭啊」,小芳格格笑着,假意轻轻往回挣脱。尚文听到这银铃
般的笑声更是魂都没了,色壮怂人胆的竟将那脚掌举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好几下,
然后憨憨的笑道:「呵呵,香着哩,香着哩!」。

  ……

  盛怀忠在院子里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烟盒里白天抽剩的半盒都快抽没
了,眼见小芳屋里灯还亮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跺着地上的土:「俩生瓜蛋子,
这好时候净说话有卵用!总不能让额进去下帖子请你脱裤子吧?急死个人哩!」,
他是村里有名的能人,脑子转了几转便心生一计……

  「尚文,你脱额袜子做甚?」小芳羞红着脸隐隐明白恋人的心思,但她知道
自己脚虽然生的小巧又白,但臭味还是多少有点的,便红着脸往回缩脚,尚文心
里爱着小芳,觉着她即使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是那小巧白白的脚儿呢?薄袜扔
到了床上,小芳白里透红的脚掌儿便贴上了尚文的嘴和鼻子间,尚文沉醉的边亲
边闻,爱人脚上的臭味在他闻来也如雪花膏般香哩!俩人正在耍着,忽然灯灭了,
尚文放下小芳的脚道:「咦,咋突然停电了!」,这时正好梁上有两只老鼠尖叫
着跑过,小芳装作害怕的扑向尚文的怀里:「妈呀,额怕!」……

  尚文亲着小芳的嘴慢慢将她放平,手摸到她隆起的胸部试着解开扣子,黑暗
中小芳红着脸闭眼任凭尚文动作。

  「啊!嗯、嗯……」,小芳的奶子被尚文的胡子弄的又疼又痒,奶头又被他
没有章法的一通乱啃,忍不住便捂着嘴小声呻吟了起来。尚文就势扯下她的裤子,
就着月光终于头回看到了小芳的下身。

  「芳,你这逼美着哩!这毛毛真多,真是迷死个人哩!」

  「莫说流话,再说额不和你耍了!」

  「芳,你摸摸,硬不?」

  「额不」

  「额求求你了,你的手摸一哈额这心里欢喜不过来哩!」

  小芳生怕尚文说出『那你咋给你大摸?』,假意拒绝了一下就熟练的圈住了
尚文涨起来的牛牛,一感觉确实比大的要细要小一些,但那硬度却是要强上二分。
圈了两下后她不自觉的便使出这些年她大让她学的招数,用那软软温热的手掌在
尚文的牛牛头上温柔的搓动。尚文感觉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今天晚上才算是做了
皇帝,小芳那细长又软又暖的手弄的他的牛牛舒服的恨不得上天,他忍不住便把
手摸向最近的白屁股,摸了几下后一根手指『不小心』滑进了那后面的肉孔。小
芳羞的一躲:「瞎摸啥哩?咋啥地方都摸?」,尚文憨笑着道:「嘻嘻,额和你
闹哩!」

  ……

  「啊,你慢点慢点,唉哟……」

  尚文只感觉牛牛头碰到一堵肉墙,心中一喜,他知道只有搞处女时才会这样
子,便沉腰一用蛮力,牛牛头终于刺了进去,同时也被夹的生疼。

  「啊,妈妈呀!疼疼疼!」小芳疼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尚文的肩膀。

  尚文只感觉牛牛被小芳的逼肉夹的紧紧的,那滋味真是美的没法说,他猛的
抽出来又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疼疼疼!死人!你慢点……」

  尚文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不管小芳呼疼,当然主要是他也不懂这些
技巧,只是使着蛮力大开大合的就弄了起来,还没到三十来下牛牛头就一股奇痒,
一股接一股的童子精便射了个痛快……

  「宏文,大好点没?」,宏春进屋放下骨头汤和一盒鸡蛋糕问道。宏文比姐
姐小两岁,但终日风吹日晒的劳作,看起来倒像是她的哥哥般。他媳妇五年前去
世了,扔下两个男娃,也没哪个女的敢来接手,就只好一个人凑合着过了,好在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一个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另一个也在舅舅诸尚东的帮
助下进了镇纺织厂干起了机修厂。俩人的母亲六年前就去世了,父亲徐根桥身体
本来一直挺硬朗的,可半年前染了个怪病——牛牛屙不出尿来,到医院去钱花了
不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这病倒没性命之忧,只是涨尿时病人吃苦,要
等到身体自体恢复才能排出来。当然医生也说了,要是病人涨尿难受时,爱人能
用嘴帮病人吸,有很大机率尿道会通。可娘都去世六年了,哪还有人用嘴去吸大
的牛牛?那尿尿的地方有嘴吸,那医生也说的出来,就算是亲儿子也做不到啊!

  宏文喝了碗姐姐带来的肉汤就到地里忙去了,宏春见大还在睡,便把弟弟家
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通,单身汉的家就像个狗窝一样,那味道冲的宏春直捏鼻子。
半天忙完后回到屋里,大已经睡醒了。

  「大,你醒了,额盛碗骨头汤你喝。」

  「宏春,别说汤了,别说了别说了。」徐根桥起床时裤头里的老牛牛便隐隐
有些涨尿翘了些起来,此时听到汤字尿意更盛,他赶紧穿起皮凉鞋小跑向茅厕,
宏春看见爹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

  「唉哟,唉哟,唉哟……」,徐根桥一脸痛苦的靠在床上捂着小腹哼了起来。

  「大,你再去试试,说不定就能屙出来了。」

  「娃呀,莫用,都怪额昨晚困觉前喝多了凉茶,唉哟唉哟,涨死额了!」

  ……

  「唉哟,唉哟,让额死了吧!唉哟,唉哟!」

  徐根桥这人一辈子阴损,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徐冒烟』,意思是缺德的冒
烟。他以前倒是对自家闺女没那邪心,只是这几年老了闲的时候多,没事他便四
乡八镇的乱逛,这一逛倒是让他听了好几起爹爹日亲闺女的丑事,他心里便想着:
人家弄的,作啥额弄不得?宏春虽也44了,但那脸蛋奶子都还美的很!再说她也
不是大闺女小媳妇,她有男人有娃,额真弄了她也没脸和人说去。只是闺女没那
心思,自己也不能硬日啊?因此,他便也没太把这事当真,只是偶尔夜里想着图
个乐子。只是今天好像有机会戏弄一下,用嘴,嘿嘿,这事要是成了那就真是美
的很,她娘就是活着也不愿弄这事,要是老闺女能办成,额就是明天死了也值啊!

  爹哼的越来越痛苦,脸上的皱纹挤的堆成了一团,身体也在床上滚了起来。
宏春急的跳脚却束手无策,只好嘴里无力的安慰着爹。

  「唉哟,唉哟,让额死了算球!唉哟,唉哟,活不成勒、活不成勒!……」

  宏春见爹痛成这样,心痛的眼泪都下来了,忽然她脑中想起县医院里那个戴
着眼镜的医生说的话——用嘴。可那也太、太……那男人屙尿的地方咋下嘴?可
再一看在床上打滚哼哼的爹,宏春牙一咬便豁了出去……

  「爹,你闭上眼,额帮你吸吸看看行不。」

  「爹的好女子,可千万不能,千万使不得,爹就是疼死也不能让咱闺女这样
弄。唉哟,唉哟,涨死额了!涨死额了!……」

  宏春『勇敢』一把扯掉爹的大裤衩子,眼睛一看不禁羞的红了脸,没想到爹
涨着尿的牛牛竟然和公公差不多,黑不溜秋、又粗又长,牛牛头比自家男人尚东
的要壮些黑些,上面一条条青筋像钓鱼的蚯蚓一样,……只是大也好小也好,当
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许多,她深呼一口气蹲在床边张嘴就含了三股之一进去。

  「真美」

  「真骚、好粗!」

  「啊,咝!」

  爹虽不说宏春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牙齿把爹的牛牛刮疼了,她想和爹说声对
不住又觉得怪怪的,算球,自个注意点就是了!

  徐银桥一生奔波哪享过这福啊,莫说是享这福,这稀罕事就是听也没处听去
啊!这婆姨含男人的牛牛会这样美!闺女那嘴温温热热,又全是软肉,包着那牛
牛紧紧的,就像头几回日宏春她娘一样,不,比日宏春娘还美!再一想到那是自
个的亲生闺女,银桥那牛牛又抖了一下,竟然涨的和年轻时差不多大。

  宏春吸的嘴酸麻不已,可爹那尿就是不出来,依旧在『疼』的哼哼着不停,
只是脸上放松了许多。可能带要快一点才能出来,宏春这样想着便加快了嘴上下
的速度,喉间唔唔唔唔……的又是百来下,可爹那骚尿还是不见出来,但那牛牛
却好像更长更粗了。宏春想吐出那脏东西和爹说声不能再大了,再大嘴就装不下
了,可这话当然不可能和爹说。

  「闺女,再快些就好,好像快出来了,唉哟!」,银桥最后还假模假式的吆
喝了声疼,前面这话倒也半真半假,出来是快出来了,不过要出来的是精精,而
不是尿。

  「好闺女,再快,再快,再快,马上好了,啊!啊!啊啊!」

  宏春嘴里的哈喇子不停随着爹的牛牛拖到地上,虽然这看起来很没脸,但比
起吸爹的牛牛来就是小事了,也就顾不得这些了。听到爹的催促声,孝顺的宏春
拼着命的加快吞吐的速度,还不停的用手轻轻摸那大家伙的根部,以便尿液能尽
快畅通起来。咦,爹那大头头抖了一下,看来成功了!宏春刚想吐出大牛牛给嘴
松快一下,说时迟那时快,爹的牛牛又跳了两跳,然后猛的弹出一大波精精在她
嘴里!「唔!」宏春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父亲,还没等她吐
出来,第二波第三波又射了个满嘴……银桥美是美了,可现在咋收场也是个头痛
事,关键是没想到五六年没弄,有这许多精精,害人嘛!弄闺女满嘴脏东西咋说
的清楚?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