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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四淫】(1-2)作者:乳痣波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妻受辱生不如死,夫拜师一往无前   那是一段惨痛的回忆。  那是困扰一生的梦魇。  28岁的韦鎏站在悬崖边上,看着山峦起伏,云涛卷涌,10年前的往事再次萦绕心头。  10年前。  “不要,求你们了!
第一章 妻受辱生不如死,夫拜师一往无前

  那是一段惨痛的回忆。
  那是困扰一生的梦魇。
  28岁的韦鎏站在悬崖边上,看着山峦起伏,云涛卷涌,10年前的往事再次萦绕心头。
  10年前。
  “不要,求你们了!”
  娇柔的女声虽然带着惶恐的哭嗓,但仍然不失甜美。
  4个禽兽将这个女人脱了个精光。
  看着这具熟悉的酮体,韦鎏心中的怒火直烧天灵盖,但他却无可奈何。他被人点了穴,此时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含泪看着这一切。
  女人是谁?
  女人正是他的妻子,也不知道韦鎏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分,今生竟让他娶到如此美丽动人的妻子。
  韦鎏是个孤儿,从小被师傅所收养,而女人正是师傅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师妹,师傅得了重病以后,便将女儿许配给了韦鎏,从此二人相依为命,住在黄山之北的一处山麓下。
  日子虽然清苦,但二人非常的恩爱,平淡而又充实的日子,让韦鎏非常的满足。然而,新婚日子仅仅过了一年。
  今日便遭此横祸。
  韦鎏知道,今天他们夫妻两是碰上了传说中的江湖四淫。
  何谓江湖四淫?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此4人,个个武功高强,为祸一方,辣手摧花,声名狼藉,江湖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然而,10数年以来,竟没人能追踪到他们的踪迹。
  “啊!”
  年轻的妻子被四个禽兽按在了地上,紧夹着双腿,妄图用那白腿遮掩自己中间的那片春色,芊芊玉手紧紧护在胸前,却仅能挡住丰满之顶的两颗葡萄。
  那肚满肠肥的禽兽看着妻子光滑白皙的皮肤,忍不住伸手摸在她的蜂腰上。
  妻子极力的反抗着,但这都是徒劳的。一个瘦子按住了她的双肩,一个矮子按住了她的双脚。
  另外一个高个卷着双手,站在旁边欣赏着妻子的一丝不挂,眉眼之间尽露淫色。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妻子流着泪极力地哀求着。
  但她越是哀求,越是引起了4个禽兽的性致。
  “小娘子,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男人的鸡巴你也尝过了,这种滋味你应该是欲罢不能才是,何故要如此忸怩呢?乖,把腿张开,我们会让你尝到上天的感觉。”
  一动不能动的韦鎏,看着妻子受辱,只想跟这几个禽兽,拼个玉石俱焚!
  奈何对方功力深厚,自己又非练武之人,这定身穴硬是解不脱。
  妻子修长白皙的双腿仍然紧紧夹着,双手护着胸,便腾不出手来遮挡她那稀疏的阴毛,精致的小脸泪痕婆娑,小巧的鼻子哭得红润透亮。
  那按着妻子双肩的瘦子,突然对那按着双腿的矮子说道:“这小娘子还挺贞烈,看来得用一下你的独门秘药了。”
  那矮子淫笑着会意,四人对看了一眼,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只见那矮子从怀中掏出一罐小药瓶,轻轻的涂抹在手指上。
  此药名曰“春风拂山岗”,是江湖中的四大淫药之一。
  也是西贱催花的利器。
  而另外三大淫药,便是东淫所有的“春潮晚来急”,南荡的“春潮化雨散”和北色的“春花抽月丸”。
  只见那胖子抓住妻子圆润的双膝,用力地一掰,虽说手臂拧不过大腿,但他们都是练武之人,以妻子那瘦弱细长的双腿又怎么支撑得住如此劲的力度。
  只一瞬间,妻子的双腿便被分开,胖子趁机往上一压,妻子便被迫摆出了一副极其淫荡的姿势。
  粉嫩的阴户一览无遗地露在禽兽们面前,妻子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她毫无办法,只能通过不停的扭动来让自己的粉嫩的阴户无规则地晃动,虽然这只是无用功,但她实在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阴部看,只能通过晃动来摇摆他们的视线。
  可这却让禽兽们更兴奋了。
  只见那矮子将涂了药的手指,摸在妻子的阴唇上,然后探入阴道。
  干涸的摩擦让妻子生痛,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但肉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灵上的疼痛。
  那矮子将药在妻子的粉嫩里涂抹均匀以后,轻轻将魔爪收了回来。
  “小娘子,让你受痛了,但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说完4个禽兽便相视哈哈大笑。
  站在一旁的韦鎏心如刀割,此时此刻,他只想一头撞死在墙壁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妻子哭得梨花带雨,自己的此副模样,实在不忍心让丈夫看到,更不愿意看向丈夫,只好将头别到一边,胸膛因抽泣而上下震动,雪白的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这种情形,男人们怎么受得了?
  那胖子先行一手,魔爪抓在妻子的奶子上。
  “嗯啊~”的一声。
  妻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连同着下身颤动了一下,一股淫水便蜂拥而出。
  妻子还留存着理智,身体的反应让她极为羞愧,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磅礴的泪珠再次大颗大颗地落下。
  “死矮子你的药真是百试百灵啊。”
  众人对着矮子一通夸赞,那矮子面露得意,挺直了胸膛说道:“那是,那是!”
  所谓的“春风拂山岗”,主要作用在“山岗”,何谓“山岗”?那就是奶子。
  中此淫药的女子,无论她是贫乳还是富乳,那对奶子都会变得敏感异常,再由奶子带动全身的性欲,最后性欲爆炸,变得渴求鸡巴,无论她是一个怎么样忠贞的女子。
  那瘦子有样学样,右手抓在妻子的另一侧的奶子上。
  妻子双胸被蹂躏,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瞬间身体不停的颤抖,连带着那双细腿,用力地夹住自己的阴户,上下磨动着,妄图摩擦自己的阴核,以消除对性欲的渴望。洁白的牙齿应依然紧紧的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一个声响。
  那矮子岂能如她所愿?双手用力再次将妻子的双腿分开。
  阴部失去了紧夹,那淫水瞬间蜂拥而出,泛滥成灾,打湿了妻子的大腿内侧,流下了妻子的股沟。
  这是韦鎏从来没见过的光景,妻子素来保守文雅,即便是与自己行房之时,也尽量的保持着端庄,虽说会有几声呻吟,但更多的都是忍在喉咙之中。
  “小娘子,想要啦?”
  四个禽兽纷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四根渗人的巨根。
  妻子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将头扭到一边,她仍然不肯屈服,纵然身体上的渴望已经折磨得她在下唇上咬出了血痕。
  “哟,还挺坚贞的嘛,看来真没找错人。”
  那高个淫笑着说道,原来这江湖四淫,向来对放纵放荡之女子不感兴趣,只喜欢蹂躏良家妇女,越是遇到坚贞的女子,他们就越是感到兴奋。
  妻子雪白丰满的奶子在两只魔爪的挤压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快感渐渐地充盈着全身上下,慢慢地,疯狂抗拒的双手开始变得缓慢。
  但她仍然残存着理智,哪怕她知道,自己的逼已经狠狠地张开了洞,淫水经过股沟流了一地,摆出了请君入瓮的姿态,不争气的身体可以妥协,但自己决不能妥协,特别是在心爱的丈夫面前。
  为了对抗快感,妻子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嘴里咬痛,可适得其反的是,快感让她的小嘴微张,手指在红口白牙里虚咬着,反而更显得媚态万千。
  这让禽兽们哪里忍得住?
  那高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鸡巴,便要提枪上膛,却遭到了妻子的极力反抗。
  那高个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哟,还能忍呢,拒绝我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否则到最后你求我插你的时候,我得掂量掂量了。”
  妻子紧闭着双眼,以姿态表示着自己的拒绝。
  那胖子和矮子见状,动用了自己的双手,4只手掌在妻子雪白白皙丰满的奶子上疯狂地揉弄着,轻轻捏起手指,在妻子的乳头上左右旋动。
  快感在药效的作用下,直抵下阴,纵是一块坚冰,在炽热的攻势下,也难免开始融化。
  只听见妻子“嗯啊~”的一声娇喘,纤纤细腰便带动着下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抖动着,仿佛与空气摩擦也能产生快感一般。
  “怎么样?小娘子,要不要我们爷们的大鸡巴?”
  妻子虽然被情欲折磨得几乎崩溃,但还是用力的咬了咬手指,坚定的摇了摇头。
  看到这一幕,韦鎏的心虽然在滴血,但还是稍稍有些安慰,妻子的坚贞让自己颇为感动。
  那胖子见妻子还不屈服,拖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右手握着巨根,以一个极其滑稽的姿势蹲下,将鸡巴对准了妻子的乳头。
  龟头与乳头只一接触,酥麻感瞬间在妻子的体内炸开,一股超强烈的快意袭来,再加上男人大屌扑面而来的气味,瞬间震撼了妻子的灵魂。
  只见妻子浑身抽搐,芊芊细腰往上猛地一顶,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额~~”
  紧随而来的是妻子扯着喉咙的一声绵长而充斥着淫靡的叫声。
  叫声由高亢逐渐走向平缓,妻子挺起的细腰也慢慢地放下,她高潮了,在丈夫的面前,没有尊严地高潮了。
  可这“春风拂山岗”不愧是江湖四大淫药之一,高潮过后的妻子不但性欲没有得到减弱,反而更加的强烈了,正如那尝过糖果美味的孩子,比以前更想要了。
  四双大手抓住机会,在妻子光滑白皙的身体上下游荡抚摸着,从粉嫩的脖颈,到纤细的蜂腰,光滑的大腿,比例适中的小腿,还有那白里透红的三寸金莲。
  胖子依然没有停下对妻子丰满双奶的抚弄,看得出来,他对妻子的身材非常的满意,特别是这一双高耸的奶子。
  这4人颇有些技巧,几乎抚摸遍了妻子的每一寸肌肤,但就是不碰妻子粉嫩的阴部,这使得妻子对交合的渴望愈来愈烈,粉逼再一次上下抖动着,与空气摩擦着,以慰藉自己得不到解脱的性欲。
  在4个禽兽的不停游弄下,妻子渐渐的变得不再抵抗,只是故作抗拒地用双手抓住禽兽们的两只手掌,但却用不上任何力气,任由这两只手掌带着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动。
  眉眼之间也渐渐的变得享受了起来,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很渴望这些禽兽的手掌能摸到自己的粉嫩处。
  如此下贱的想法,让妻子羞愧难当,不敢看上一眼站在一旁的丈夫韦鎏。
  “不行了~~~”
  妻子的理智随着这一声最后的倔强彻底地崩溃了。
  抓住一个男人的手掌,就硬往自己的阴部拉去,结果却未能如他所愿,男人们刻意避开她的阴户,就是为了这一刻。
  妻子心有不甘,又胡乱地抓了几个手掌,往自己的阴部滑去,但都不能成功,这使得妻子的渴求越来越强烈。
  只好试图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抚摸自己的粉嫩,可男人们怎么会如她所愿?那胖子放下了爱不惜手的双大奶,抢先一步扣住妻子的双手,压在地上,使她动弹不得。
  “怎么样,小娘子,想不想要啊?”
  禽兽们七嘴八舌地挑逗着妻子。
  妻子没有抗拒,但也没有应允,眉头紧蹙,眼泪再次哗啦啦地流下,但这次的泪水不是因受辱而流,而是因欲求不满而流。
  那矮子乘机趴在妻子的大奶上,嘴唇与舌头不停地缭绕着妻子的奶头。
  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袭来。
  “要,我要,我想要啊~~”
  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像一个疯婆娘一般,猛地挣扎起身,就往瘦子的身上扑去,那白皙芊芊玉手顺势抓起瘦子的鸡巴,就要往逼里塞。
  可那瘦子还觉得不过瘾,故意躲开了妻子的“攻势”,闪身到边上。
  妻子又看着胖子与矮子的鸡巴,东抓西抓,均被二人躲开。
  强烈的渴望让妻子失去了理智,随后她看向了自己的丈夫韦鎏,爬着就要往他扑去,想着拿出丈夫的鸡巴,让自己满足。
  那高个立刻抓住妻子粉嫩的双脚,阻止了她。
  妻子强烈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流下了欲求不满的泪水。
  韦鎏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光溜溜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此时此刻的她就如发情的母狗一般。
  这4个禽兽就好这一口,妻子越是渴求得不到满足,越是能激起他们的兴致。
  “小娘子,现在是不是要求我们插你啊?”
  4个禽兽看着妻子这副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插我,求你们插我吧,求你们了~~”
  妻子已经受不了了,那光滑白皙的小手疯狂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把爱液沾满了她的手掌,闪闪发亮。
  那高个哈哈淫笑起来。
  “我就说了,你会求我们的吧,但这一次就不同了,既然是求我们,那就要摆出一副“求”的姿态。”
  说完,那高个就挺起了他的鸡巴,凑到了妻子的面前。
  妻子已经失去了理智,跪在地上,也不管丈夫就站在她的身旁,小手一把搂住高个的屁股,张开嘴巴,那双玉手用尽了全力按压在高个的屁股上,然后就将高个的整根鸡巴猛地往嘴里塞去。
  鸡巴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上淫药的作用,妻子的淫液再次喷涌而出。
  如狼似虎!
  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妻子疯狂地含着高个的鸡巴,恨不得把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去。
  妻子一口含着鸡巴,一手扣着自己满是淫液的阴部,还是觉得不解痒,便站起身来,要往高个的身上缠去。
  高个制止了她,并用眼神告诉妻子,那边的胖子已经躺下了,鸡巴直挺挺的朝着天上。
  妻子哪管什么高矮肥瘦?只要是鸡巴就行,也不管躺在地上的是一头肥猪,便如猛虎扑食一般,火急火燎地扑在了胖子的身上,两具肉体交织在一起。
  妻子抓住了胖子的鸡巴,猛的就往自己的逼里塞去。
  这一进入,如久旱逢甘露。
  “啊~~”的一声。
  妻子闭着眼睛扬起了头,嘴唇微张,一副极为陶醉的模样,甚至因为欲望得到解放,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一旁的韦鎏看到了两人的交合,泪水便如缺了堤一般,滚滚而下。
  妻子哪管三七二十一,白皙苗条的躯体开始疯狂的扭动。
  那胖子一脸的舒畅,不由得夸道:“不错不错,这小娘们长了一个好逼,爽啊。”
  这是韦鎏从来没见过的场景,妻子一直以来在性这一方面,都是被动的一方,像现在这样坐在男人的身上疯狂的索取,韦鎏连想都不敢想,这真的是那个文雅端庄的妻子吗?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韦鎏,他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疯狂摆动的妻子,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睛,不忍再去看眼前这一幅淫荡的画面。
  另外那几人也已压抑不住了,那高个掰开妻子雪白珠润的屁股,瞧着那后庭的地方就是一顶。
  又是“啊”的一声,妻子再次叫了出来,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受到了鸡巴的坚硬。
  那矮子与瘦子来到了妻子的面前,挺直了他们的大屌,拍在妻子精致的小脸上。
  妻子也并不抗拒,一手抓着一根鸡巴,就往小巧的嘴巴里送。
  然而那两根鸡巴实在太大,妻子的那张小嘴根本含不进去,只好先舔一根,然后再舔另外一根。
  那双玉手也没停着,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大屌。
  交合处传来的水声振聋发聩,胖子那根大屌,在妻子的粉逼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直顶花心,每一次拔出都把妻子逼里的粉肉翻出。
  随着胖子的双手再次捉住了妻子的大奶,妻子迎来了第2次的高潮,逼里的淫水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而疯狂喷涌,粘液湿透了胖子的下体,顺着他的股沟流了一地。
  但这次高潮仍然没有消减妻子的欲望,她的腰摇的更疯狂了,每一次摆动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把胖子的蛋都塞入逼里,两人交合所产生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回荡在韦鎏的耳朵中,而韦鎏依然紧闭着眼睛,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耳朵也闭上。
  胖子玩得很尽兴,可仍然觉得不够,他双手压住妻子浑圆雪白的屁股,不让她摆动。
  妻子一脸的委屈,眼泪汪汪的看着胖子。
  胖子则是是一脸的戏谑。
  “小娘子,这行乐可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自己一个人顾着爽啊,你也要让爷心甘情愿的让你爽。”
  说完以后,胖子撅了撅他的嘴唇。
  妻子哪里顾得上在他面前的是一头肥猪,并且满口的黄牙,想都没想就亲了下去。樱桃小嘴与胖子的厚唇吻合在一起,粉嫩的巧舌与胖子那粗厚的舌头互相交织。
  “真是香甜啊~这樱桃小嘴与红口白牙,世间的犹物不过如此!”
  胖子满意的感叹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妻子的小嘴,两人的唾液在嘴边流淌,两人的体液在股沟喷涌。
  妻子再也控制不住了,从原来的“嗯嗯嗯~”压抑在喉咙的淫叫声,变成了毫无顾忌的“啊啊啊~”
  妻子本就是一个压抑自己欲望的女人,如今猛然释放出来,反而比其他女人更加的放浪形骸。
  那控制不住的腰肢,那深陷情欲的粉嫩,还有那未经开发的后庭,此刻都在不顾一切地颤动。
  情欲的释放冲击着妻子的面容,她变得享受,变得陶醉,变得满足,那享受快感的笑意挂在脸上,更显媚态万千。
  水性杨花,淫贱放荡,放浪形骸这些本与她不搭边的词语,此刻都烙印在她娇嫩雪白的肉体上。
  “春风拂山岗”不愧是江湖四大淫药之一,能让一个素来端庄文雅的女人变成这般模样。
  随着趴在妻子背上的高个双手狠抓妻子的白皙大奶,妻子浑身开始抽搐,淫液挤出交合处四周飞散,修长的美腿绷得很直,明亮乌黑的眼睛一翻,快感便抵达了顶峰。
  这是妻子的第三次高潮。
  四个禽兽也在同一时间发射,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射进妻子的阴道,射在妻子的后庭,射在她的嘴里,白齿上,红唇上,小脸上。
  韦鎏以为要完结了,没想到这只是刚开始。
  四个禽兽变换了各种姿势,随意摆布着失神的妻子,而妻子竟不反抗,反而相当的配合,小嘴红唇吻遍了四个龌龊的口腔,含遍了四根形态各异的鸡巴,口中残留的精液从嘴角流出。
  而那粉嫩的阴道,变换了四种不同的形状,每一种都让她高潮迭起,淫叫不止。
  那四个禽兽不愧为江湖四淫,连续喷射了多次,那鸡巴却依然坚硬如此。
  淫液,精液,汗液交织在一起,混杂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传至韦鎏的鼻腔之中,让人作呕。
  韦鎏虽然闭着眼睛,但关于妻子的遭遇,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看?
  妻子白皙的躯体满是淫水,满是精液,持续的高频率扭动让她香汗淋漓,本就光滑的皮肤此刻看上去如和田碧玉一般,闪闪发亮。
  那四个禽兽的身上都沾满了妻子浓稠的淫液,滑不溜秋的,四个人紧贴着妻子,蠕动着,感受着光滑的肌肤之亲。
  而妻子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情欲之中,失去了人格,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粉舌外吐,满足的笑容一直挂住脸上,喉咙里吐字已经不清了,依然不停地重复着“好爽…啊~好爽,好爽啊…”
  如此淫荡的画面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黎明将至之时,这场淫欲的纠缠才落下了帷幕。
  四个禽兽志得意满地穿回了衣服去,脸上挂满了舒畅。
  “这样的极品女人真是十年难得一见啊!”
  那高个仍在回味。
  胖子也附和道:“真不枉此行也。”
  四个禽兽看着自己脚下瘫痪抽搐的妻子,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妻子光溜溜地趴在地上,强烈的高潮冲击让她丢失了所有的力气,像一只死去的青蛙一般地趴着。
  下体的高潮仍在缓慢的散去,偶尔的抽搐,挤出了男人们浓稠的精液,双目紧闭着,粉舌无力的垂在嘴唇边,香甜的唾液流了一地。
  妻子光滑肉体上满是难以名状的浊液,臭不可闻,而那粉嫩的阴道张开,根本合不起来,从里面来流淌出浓厚的白浆。
  站在一盘韦鎏看见妻子被他们蹂躏成这副模样,比死还难受。
  又一朵白莲花被这四个禽兽狠狠地摧残。
  这四个禽兽这时候才把目光对准了韦鎏,他们每次辣手摧花,都不会留下男人的活口。
  只见那矮子拿出了那尚未用完的“春风拂山岗”,塞进了韦鎏的嘴巴里。
  一股难以名状的辛烈在韦鎏的嘴巴里慢慢融化吸收。韦鎏瞬间觉得浑身如火烧般灼热。
  这淫药本是至刚至烈的成效,用在女人身上,能激发她们深藏的情欲,但用在男人身上便不一样了。
  男人本是阳刚之体,再加上这至刚至烈的药效,只会快速耗尽男人的精气,浑身发热如火烧,最后阴精耗尽,七孔流血而死。
  四个禽兽看着韦鎏哈哈大笑。
  “小子,你的福也享过了,能娶到这样一个美艳动人的娇妻,已经不枉此生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韦鎏浑身难受,只感觉到体内血气翻涌,鲜血瞬间冲至脑门,从鼻腔里喷涌而下。
  四个禽兽相互对看一眼,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已蒙蒙亮了,他们也已尽兴,于是便大踏步走出了韦鎏的房子。
  至于躺在地上的妻子,这江湖四淫素来不会害女子的性命,一来可以在江湖上留个见证,就像那些男人操了漂亮女人一般,都喜欢四处炫耀。
  二来,品尝过他们淫药的女人,大多都会因为持续的高潮而记忆错乱,记不清他们的模样。
  江湖正派人士,想要追查这江湖四淫的下落,从每一个受害女子的口中得出来凶手的模样都是不同的,所以江湖四淫为祸人间十余载,依然逍遥法外。
  而那些被他们摧残的女人,体内残留的淫毒仍然会时不时的发作,淫荡会伴随他们的一生。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些名门子弟多会跟他们交淫在一起,久而久之便有损门派名声,于是,正派掌门都禁止弟子与受害人接触,那些刻意去接触受害者的人,都被视为居心不良的淫贱小人。
  这就让追查变得更为艰难,十余载的时间,受害女子已过千人,身死四淫手中的男人更是多不胜数,实为江湖大祸。
  而那些深中淫毒之女子,过不了多久便会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吃了淫药以后的韦鎏,从骨子里往外发散的痛楚让他几近昏厥,在看着他在地上光溜溜的妻子,心里的痛楚并不比肉体要少半分。
  韦鎏知道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唯一担心的便是妻子,不知道她日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心中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死亡对于韦鎏来说并不可怕,特别是遇上了此等遭遇,他本就不想活了。
  心平气静地面对死亡,反而让药效的作用变得缓慢,虽然身体依然如火烧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发亮,阳光照耀在韦鎏室外的小石潭上,小村庄一切如故。
  妻子这才从失神中缓缓醒转过来,无力的撑起光溜溜的身体,身上的腥臭味让她数度作呕。
  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委屈的泪水再次哗哗而流。
  但她也顾不得羞耻,抬头看见丈夫口鼻冒血,命在旦夕,先是上前紧紧的抱住丈夫,撕心裂肺的痛哭。
  “相公,对不起,我没能忍住,我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再面对你了,以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好好的过。”
  说完妻子便开始运功。
  妻子是练武之人,从师傅身上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师傅并没有教韦鎏武功,就是不想自己死去以后,韦鎏会欺负她的女儿。
  韦鎏知道妻子要干什么,但他身体不能动,只能以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妻子是想用体内的玉女经丹来救韦鎏一命,那玉女经丹,需要从小精炼,属至阴至秽之物,在女人体内,可保女人青春常驻,面容不老,皮肤白皙水滑,阴道张驰有力,抵御各种妇科疾病。
  妻子用尽了仅剩下的力气运功,那玉女经丹便从阴道中滑出,妻子伸出她的玉手接住,连带着那一滩浓稠腥臭的精液。
  也不管丈夫同不同意,便将经丹连带着禽兽们的精液往丈夫的嘴里塞去。
  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吗?
  韦鎏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奈何身体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经丹进嘴中,那一股精液的腥臭让他恶心反胃。
  经丹的阴柔瞬间平息了淫药的刚烈,口鼻中喷涌的鲜血也得到了遏制。
  这玉女经丹在女人体内那是灵药,但在男人体内那就是毒药了,至阴至秽之物,会瞬间败亡男人的阳气,可能也是上天注定,经丹之毒,刚好可解淫药之毒,是为以毒攻毒。
  妻子将经丹排出体内后,一下子仿佛苍老了10岁,白皙光滑的皮肤开始变得粗糙。
  本就爱美的妻子,看见自己的容颜渐渐丢失,又想起了昨晚自己淫荡的模样,轻轻吻了一口丈夫,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外。
  随后韦鎏便听到了小石潭上的一声“扑通”。
  当韦鎏身体能动时,第一时间点跑了出去,看见妻子冰冷的身体漂浮在水面上,他再一次崩溃了。
  韦鎏本来的想法是跟着妻子一起去,但回想起昨晚的屈辱,这个仇一定要报,便取消了轻生的念头。
  将妻子安葬后,韦鎏踏上了拜师学艺之旅。
  在黄山以南50里处,有一陡峭的石山,石山上居住着一个隐世的高人,相传此高人在这山上隐居多年,脾气暴躁,上山之人不敢越过他定下的界线,越过一尺,便会头晕目眩,越过一丈,便会口吐鲜血,如果继续往前,就恐有性命之忧。
  韦鎏早已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即便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但奇怪的是从山脚一路走到山顶,都没有出现传说中的情形。
  难道这世外高人已经驾鹤西去了?
  韦鎏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那座青石砖垒成的小屋。
  小屋之内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韦鎏早已将生死置诸度外,即便面前是豺狼虎豹,只要能教会他盖世武功,他也会义无反顾的上前拜师。
  老者看着韦鎏,嘴角轻轻一笑。
  “好小子,果然有胆识,不错不错,我的武功需要富具胆魄之人方能传承,你敢上山就证明你的胆魄符合我收徒的要求,今日我便收你为徒!”
  于是韦鎏便成为了老者的徒弟。
  就这样10年过去了,韦鎏体内的“春风拂山岗”与玉女经丹相互调和,竟汇聚成了和合之气,此气阴阳流行,可攻可守,守则百毒不侵。攻则雷霆万钧。
  老者的亢龙一指,像韦鎏这种没有内功之人,本来十年方能小成,30年方能大成,但因为体内的和合之气,韦鎏仅用了10年的时间,就把亢龙一指学到了大成之境,这大大的出乎了老者的意料,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这个徒弟是收对了。
  在功力大成之日,韦鎏来到了悬崖边上,想起了10年前的种种,怒气在胸中熊熊燃烧,于是奋力一指,“砰”的一声,将身旁的大岩石击了个粉碎。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老者就站在韦鎏的身后,看着他击碎了岩石,微笑点头。
  “功力虽然深厚,但仍差点意思,亢龙一指要想发挥出他最大的威力,就得无所畏惧,一往无前,所以一个人的胆魄,是此门武功的关键。”
  说完老者就指了指悬崖边上的一块突出石,志得意满的说道:“此小石突出悬崖之上,若非胆大包天之人,不敢上站,即便是不畏死亡之人,也总会忐忑,站在上面会如何?石块会断裂吗?自己会掉下去吗?杂念一多便不是一往无前。”
  老者说完,轻轻拂了两下衣袖,纵身一跃,身体便飘然而起,稳稳的站在了悬崖边上的突出石。
  “看到没有?这就是胆魄。”
  韦鎏刚想鼓掌叫好。
  突然听到哎呀的一声。
  那石块果真断裂了,老者掉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晚上,韦鎏披麻戴孝,守在师傅的尸体旁痛哭流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10年来师傅待他如己出,悉心教诲,没想到当自己大成之日,竟是师傅的死亡之时。
  安葬完师傅以后,韦鎏决定下山,正式开展他的复仇之旅。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年辱妻之仇,定当10倍奉还。
  韦鎏的第1站便是扬州,他到现在还记得,四淫中的那个瘦子是扬州口音。
  初登江南锦绣之地,一身农夫打扮的韦鎏显得格格不入,虽说人靠衣装,但韦鎏的容颜在和合之气的作用下,皮肤变得光滑但又不失英气,肌肉变得强壮但又不失匀称,行走之间雄姿英发,招来了无数女子的目光。
  身无分文的韦鎏不知道何去何从,只能漫无目的的在扬州城里四处游荡着,到处张望着,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个禽兽,但扬州城何止百万人!如此大海捞针,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连几天,韦鎏喝水度日,此刻已经饿得两眼发昏,蹲在一处墙角上,琢磨着应该怎么办。去偷去抢,自然有这个能力,可师傅10年的教导,要他行事光明磊落,如今师傅尸骨未寒,自己就要违背他的训诫,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时候,一把温柔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看公子男的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何故会沦落至此呢?休怪小女子唐突,三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蹲在此处,所以才会无礼下问。”
  韦鎏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月光之下,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站立在韦鎏面前,透过天上的星光,韦鎏看清楚了少妇的容颜,说不上惊世骇俗,但却有别的一番韵味,虽然穿着一身农妇的衣装,但行动举止之间,无不透露着优雅。
  一头黑色的秀发披在肩上,双肩之下,便是那高耸的隆起,虽然比不上妻子的丰满,但也算相当的惊人。
  农装宽松,却依然能显露她那细腰,双腿修长,虽说身高上比妻子要略矮,但那双长腿却不遑多让,特别是她的大屁股,圆润上翘,富有弹性,比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劳烦姑娘挂心了,我自黄山之麓而来,到扬州城是为寻人,然而踏破铁鞋,依然没有踪迹,所以才借姑娘的墙角一蹲,姑娘要是不喜,我离去便是。”
  说完,韦鎏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公子且慢,公子若是没有着落,小女子家中还有一柴房,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在那暂住几天,但有一条件,就是为我破开柴木,好让我拿到市上售卖,你看如何?”
  无家可归的韦鎏自然爽快答应,以他现在的武功,干这些砍发柴木之事,就如杀鸡用牛刀一般。
  “公子还没吃饭吧?小女子家中还有些剩菜,要不我给你热热?”
  “那就有劳姑娘了。”
  于是少妇便走在前面,引领韦鎏进入了自己的屋中。
  屋前有一青石台阶,夜晚视物不清,少妇给台阶一绊,身体便往前倒去。
  韦鎏一个闪身,扶住了少妇,右手掌却不经意按在了少妇的乳房上。
  少妇瞬间一阵激灵,下体的淫水便如春潮一般喷涌,流过大腿,直抵脚裸。
  那瞬间的快感让少妇紧咬下唇,直勾勾的看着韦鎏,一股想要的冲动直冲天灵盖,费了好大的劲才最终忍住,没有失态。
  “你没事吧?”
  韦鎏关切的问道。
  少妇说不出话来,两颊通红,略显尴尬的摇了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内。
  原来,韦鎏的身体早已与“春风拂山岗”混为一体,只要一碰女人的乳房,那淫气便会快速传导,激起女人的情欲。
  你也就是说,韦鎏现在是一副行走的淫药。
  韦鎏看着自己的手掌,回味着刚才的柔软,又想起了少妇的反应,这跟妻子刚中“春风拂山岗”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少妇的屋内,还有一妙龄少女,年龄在18岁左右,穿着一身粉色衣服,娇小的脸颊充满着稚嫩,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可爱,5个纤纤玉指在桌面上敲着节奏,一种少女的活泼扑面而来。
  少女看见韦鎏进来,嘿嘿一笑。
  “娘亲,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如此一位俊俏的郎君啊?”
  那少妇正在热饭,听到了女儿的调侃,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怒气冲冲地走到少女面前。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一个女儿家口无遮拦,实在毫无礼节,看我不教训你!”
  说完少妇便拿起了藤条。
  那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在藤条落下之前,便扑通的跪了下来,泪水便哗啦啦的往下流。
  少妇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只瞪了她一眼,便回到灶旁热菜。
  那少女见娘亲转身离去,本来梨花带雨的面容瞬间转变,那满是泪花的大眼睛朝着韦鎏眨巴了一下,甚是调皮可爱。
  韦鎏也不拆穿她,径直坐在了桌子前。
  少女双手托腮,大眼睛看着韦鎏。
  “大哥哥,我娘亲是不是很严厉?”
  韦鎏轻轻地一笑。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
  少女并不认同韦鎏的说法,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最后又觉得无聊,再次找韦鎏搭话。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呢?”
  “我来自庐州。”
  “庐州好玩吗?庐州人是不是都如你一般,长得如此俊郎?”
  韦鎏又是轻轻一笑,也难怪少妇对她颇为严厉,这小妮子确实不知道何为害臊。
  在交谈中韦鎏大概得知,少妇名叫白莺,出生于书香世家,早年嫁与城中的大户周壶,然而丈夫早亡,娘家又因故败落,年纪轻轻便被逐出了家门,自己一人带着女儿相依为命。
  而少女名叫周箐,长得亭亭玉立,但可能是因为自小就跟着娘亲沦落,长得不高,身材颇为纤瘦,小胳膊小腿小屁股,还有一对贫乳,但模样却颇为标致,虽然已经18岁了,但看着就像个十五六岁的人儿。
  白莺在灶旁热菜,看着灶里的熊熊烈火,只感觉到喉干舌燥,韦鎏那进门的一摸,让她激动至今。
  自从丈夫死后,她已经守了十几年的贞洁,女人的情欲被她压在了最深处,本以为无人可以撼动,却没想到只是被韦鎏轻轻地一摸,便已春潮泛滥,饥渴难耐,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渴求得到男人的满足。
  白莺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白嫩的手臂,提醒着自己是一个正经女人,而不是淫荡放浪,水性杨花的贱人。
  可对男人的渴求却完全没有消散,她用眉角偷瞄韦鎏,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她生怕自己打开双腿,那淫水会滚滚而下,将她的衣服从内湿到外,要是这样就太尴尬了。
  可,真的很想要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到底有些什么样的魔力?能让自己这样的一块坚冰都瞬间融化。
  白莺邀请韦鎏进家门,完全是因为生活所迫,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她一个女人为了养家操劳十余年,早已积劳成疾,一个月前得了一场大病,大夫告诉她这三五个月内要好生休养,不能再干重活了,否则病根落下,再难痊愈。
  白莺这才狠下心来,邀请韦鎏进家帮忙破柴。
  菜热好后,白莺端到桌子上,然后快速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自己的女儿独自与一个陌生男人共处。
  白莺把房门紧闭,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当玉手接触到自己私处的时候,一股满足感瞬间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那种难以言说舒爽让白莺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只见她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玉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内,每一扣都有大量的淫水喷涌。
  不够,还不够!
  白莺虽然获得了高潮,但十余年禁欲的阀门一旦打开,那便是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这是他10余年来第1次有这种想法,并且如此的坚定。
  她想要,她想要一个男人,她想要一个男人的大屌,狠狠地给她解痒!

第二章 俏萝莉性启蒙日,伟丈夫狂绽放时

  第2天的清早,白莺怀着异样的情感敲开了柴房的门。
  发现韦鎏已经将所有的木头劈成柴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韦鎏。
  “你……你一晚上就把木头全劈好了?”
  韦鎏轻轻一笑,这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白莺感叹之余,还不忘偷偷的瞄向韦鎏结实的胸大肌,视线再往下,就是他隆起的裤裆。
  白莺吞咽了几下口水,为了防止韦鎏察觉,赶紧将视线扭向别处,但心脏的快速起伏,带动着她那双丰满的大奶上下摇摆。
  韦鎏帮白莺捆了两担木柴,放在一个小手推车上,白莺怀着躁动的心情,推去东市售卖。
  而韦鎏也准备出发了,在扬州城内继续打探仇人的下落。
  刚整理好仪容,准备出门,少女周箐却忽然推开了柴房的门,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个馒头。
  “这是你的早膳。”
  周箐将馒头递到韦鎏的面前。
  韦鎏也不客气,伸手接过,便啃了几口。
  周箐上下地打量着韦鎏,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
  “看着我干嘛?”
  韦鎏被她看得有些局促。
  周箐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大哥哥,你要去哪里呢?”
  韦鎏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姑娘。
  “我要外出打探几个人。”
  “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会很晚。”
  说完韦鎏就准备出门了。
  周箐却堵在柴房门口,然后把木门一关,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韦鎏,调皮的眉毛还往上挑的挑。
  韦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啃了几口馒头,怔怔得看着她。
  周箐嘿嘿一笑,凑到韦鎏身前。
  “那个,大哥哥!你那宝贝可以给我看一下不?”
  “什么宝贝?”
  韦鎏一脸的狐疑。
  周箐灵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凑到韦鎏的耳边,轻声说道:“就是你们男人才有的宝贝。”
  “噗”的一声,韦鎏喉咙里的馒头被惊吓了出来。
  “你这个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呢?这……这……哎呀,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能……”
  韦鎏实在说不下去了。
  周箐的双肩摇摆了两下。
  “哎呀,就看一眼嘛,我听叶家那小娘子说,你们男人的宝贝呀,能让人上天,我就是好奇。”
  原来周箐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一般的女子十四五岁连娃都生了,与她同龄的儿时玩伴,也早已为人妇,平时的偶聚,谈论的私密多是男女之事。
  而周箐因为家境的缘故,其母白莺出生于书山世家,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农家粗人,而那些大户人家,又瞧不上周箐这娇小的身躯,觉得她不好生养,当妾是可以,毕竟还长了一副标致的模样。
  可那白莺又怎肯让女儿屈居人下?所以周箐已到十八的年龄,依然未嫁。
  如此直接粗暴的请求,让身为大男人的韦鎏也不免有些局促。
  “你疯啦?你一个女孩子啊,怎么能提这种要求呢?要是让你娘亲知道,非得把你打的皮开肉绽不可。”
  那周箐向来鬼精鬼精的,嘿嘿的一笑。
  “所以呀,你要是不想我受罪,就不要告诉我的娘亲,你不说,我不说,她哪里会知道嘛?”
  韦鎏看着面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啧”的一声。
  “不行!这关乎你的清白,我韦鎏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能陷你于不义。”
  听到韦鎏的回答,周箐嘟起了小嘴,眼泪汪汪地在大眼睛里打转。
  “你少来!你那泪水收放自如,我可不是你娘亲,才不吃这一套。”
  韦鎏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周箐见一计不成,于是哼的一声,将那小脸扭到一边。
  “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娘亲回来了,我就告诉他,我说你欺负我。”
  “你……”
  韦鎏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她要是真这样说,自己可是说不清,道不白呀。
  “哎啊,你不要胡闹啦……”
  周箐又是嘿嘿的一笑,她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那你给我看一眼,看一眼嘛,好不好啦?大哥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韦鎏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这10年都在石山上勤加练功,只与师傅朝夕相对,那10年的性欲都没有办法得到解脱,如今看着娇俏可爱的周箐,是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要是玷污了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家姑娘,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不行,不行,等你以后嫁人了,此种要求只能对自己的相公提。”
  周箐哪里肯就范,这些年来母亲是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管自己,能接触的男性几乎没有,现在难得韦鎏来了,她自然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那我去告诉娘亲去!”
  说完,周箐便转身准备离去。
  韦鎏焦急了,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不懂事呢?这种事情毁清白的是你而不是我,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呢?冤枉我,你可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冤枉你?”
  周箐似笑非笑地看着韦鎏紧紧抓住她的手掌。
  韦鎏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周箐可就要借势发挥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竟敢拉我的手,还说我冤枉你?”
  韦鎏自知不是这个死丫头的对手,只好认怂道歉。
  “一时情急,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去告诉娘亲去。”
  周箐哪像是生气的模样?反倒有一些抓弄人的得意。
  “哎啊,这…啧…”
  韦鎏现在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周箐得意扬扬地背起了双手,眯起了眼睛。
  “除非,你给我看一下你的宝贝,我就不追究你对我的无礼。”
  韦鎏深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来回走动了几步。
  “行吧,就一眼哈,就一眼。”
  周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少女的狡黠在她脸上可谓是淋漓尽致。
  在周箐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下,韦鎏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了腰带,然后缓缓拉下了裤子。
  那巨根早已坚挺异常,这10年在和合之气的作用下,不但身体迎来了二次发育,变得高大健壮,连同那胯下的小弟,也变得雄伟壮观。
  周箐弯下腰,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韦鎏的巨根。
  “它长得好丑啊。”
  周箐用她那玉指轻轻一拨,那巨根便左右摇晃。
  被她这样一弄,韦鎏瞬间气血翻涌,牙关紧咬,他已经10年没碰过女人了,只被周箐这轻轻的一碰,那欲火便已可焚天。
  但韦鎏还是保持住了冷静。
  “好了,看完了。”
  韦鎏将裤子往往提去,却被周箐阻止。
  “还没呢,你急什么?我还以为这宝贝能长什么样子呢?原来长这副模样,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丑的东西,它也能让叶家的小娘子上天?”
  周箐好奇地凑近韦鎏的巨根,用鼻子嗅了嗅,只闻到一股骚味。
  韦鎏看着周箐那红嘴白牙离自己的龟头不过一指只遥,那挺拔白皙的小鼻尖几乎要碰到龟头,再加上那少女独有的充满活力青春气色的粉唇。
  韦鎏再也压制不住了,喉咙里一口气吐出,“啊”的一声呻吟,那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射了周箐一嘴一脸。
  “啊~~你干什么?”
  周箐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起身远离韦鎏的巨根,小手擦拭掉嘴唇上与脸上的精液,只感觉到黏黏稠稠的,很不舒服。
  “你…你…你那东西喷的是什么?”
  说完便眼含泪水,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柴房。
  韦鎏本想追出去道歉的,但想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干,也就不跟她纠缠了。
  回想起了刚才的颜射,周箐那娇俏的面容,巨根再次胀得通红,韦鎏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些,现在复仇才是头等要事。
  作为一个外地人,在扬州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打探,只是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扬州姑娘确实长得水灵,这一路上看见了太多的婀娜多姿,那让周箐勾起的情欲再度冲盈下半身。
  淫毒一直在韦鎏的体内,虽说被玉女经丹压制着,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从黄山之下一路走来,韦鎏就已经发现了,自己那性欲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只要路上一看见美艳姑娘,便整夜难眠。
  又是一天的无用功,在城南与城北溜达了一圈后,韦鎏来到了东市,正好看到白莺气喘吁吁的推着小板车,她今天赚了几个钱,现在收摊了。
  韦鎏见状连忙上去帮忙。
  白莺看到韦鎏来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小女子身体病弱,让爷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你一个弱女子养活女儿十余年,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韦鎏看着白莺步履维艰,便示意她坐在车上。
  白莺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坐了上去。
  东市的商贩们看到这一幕,都投来了嫉妒的目光。
  原来白莺这个美寡妇,早就是商贩们的觊觎对象,均对其有淫邪之心,但可惜白莺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任何上前献殷勤的男人,她连眼睛都不瞄一下,这10余年来,还是第一次第1次见她跟男人走在一起,自然对韦鎏没有好脸色。
  一路上白莺向韦鎏聊起了过往,在大户人家因为生了个女儿而备受白眼,加上丈夫的早逝,让他在周家的日子愈发艰难,最终被逐出家门,说到动情之处,白莺不免伤心落泪。
  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韦鎏也难免产生了恻隐之心。
  白莺身体内被韦鎏传导的淫气早已消去,但那十余年禁欲的阀门一旦打开,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她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盯着韦鎏阔大的胸膛,裤裆处的隆起,不知不觉间,那私处再次温润了起来。
  但她作为名门之女,自小就被三从四德教导,那妇德紧紧的束缚着她的欲望,使她不敢再进一步。
  两人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而女儿周箐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想必又是到了那叶家小娘子那,这野丫头玩心太重,也不看看时间。”
  白莺对她的这个女儿真是无可奈何。
  “你在家里稍等片刻,我到叶家去把这丫头找回来,然后便给你做饭,十分感谢公子今天的帮忙。”
  韦鎏点了点头,这么一个温柔又知书达理的女人,实在该有一个更好的遭遇,沦落到孤女寡母守着清贫过日子,真是老天不开眼。
  白莺出门后,韦鎏回到了柴房,竟发现了周箐娇小的身子。
  “你怎么在这?你娘亲到处找你呢,也不吭一声。”
  周箐那狡黠的笑容实在太可爱了,再次勾起了韦鎏心中的涟漪。
  “我就是要等她出门。”
  周箐再次眯起眼睛看着韦鎏。
  “你…你又想干嘛?”
  韦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只见周箐快步向韦鎏靠近,拉着他的手臂。
  “你过来一下,你跟我过来。”
  然后便把韦鎏拉到了床边。
  “我今天去找了那叶家的小娘子……”
  说完,周箐的俏脸一红,便摸向的韦鎏的巨根。
  这突如其来的小手让韦鎏猝不及防,一下子便硬了。
  “你又……”
  韦鎏刚想抗拒,周箐便向他作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我娘亲还没走远呢……”
  韦鎏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那周箐隔着衣服抓着自己的巨根,实在是让他欲火焚身,口干舌燥。
  周箐不知道从叶家的小娘子那学到了些什么,小手便开始上下套弄。
  “额~”
  下半身的爽快感传来,不禁让韦鎏发出了一声呻吟。
  只见周箐再次俏脸一红。
  “那个…那个…你也摸摸我的……”
  “什么!?”
  韦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箐的脸红得更为透彻了。
  “那叶家的小娘子说,就得这样做,可她又扭扭捏捏的,不肯再说下去了,我只了解到这一步,剩下的便不知道了。”
  韦鎏的巨根被这小丫头抚摸的越来越暴躁了,如今她还提出这样的要求,自己哪能把持得住?
  于是伸出右手,就要接触她的裤裆之时,突然又止住了,在与欲望的较量之中,理智还是稍稍占了点上风。
  周箐见韦鎏那大手伸了一半又停住,知道他还心存顾虑,于是便抓起他的右手,往自己的裤裆塞去。
  虽说隔着裤子,但韦鎏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少女私处的形状。
  10年的储备,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巨根一个抖动,精液便喷涌而出,其量之大,瞬间便湿透了裤子。
  “你又喷了?”
  周箐看着韦鎏的裤裆,调皮地一笑,私处感受到韦鎏的手指在搅动,“嗯啊”的一声呻吟。
  “我…我怎么好像也有东西要出来了?”
  说完便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干净利落的脱下了裤子。
  少女的光景便一览无遗的出现在韦鎏的眼前。
  这一双小腿之中,是吹弹可破的粉嫩,可能是营养的原因,周箐两片阴唇长得很细小,遮挡不住他洞里的粉红,这反而显得更为诱人。而两片阴唇旁边,便是那白皙的耻骨,耻骨周边光滑异常,竟没有一丝阴毛,原来,周箐是一个“白虎”。
  韦鎏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周箐的私处转不开目光之时,那小丫头已经抓过了他的右手,摸在了她的粉嫩处。
  温暖,湿润,周箐的阴户伴随着呼吸的跳动,硬生生的撬开了韦鎏淫欲的大门。
  “啊!”的一声,随着巨根的又一次抽动,一股精液再次喷薄而出。
  射完以后的韦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10年的压抑,他还能能射多少次?这是他自己无法想象的,反正那鸡巴依然邦邦硬,那淫欲没有一丝退却的迹象。
  手指的柔软传来,欲火烧得韦鎏的喉咙干痛,此刻的他只想掰开周箐的双细腿,然后让周箐阴道里的粉嫩狠狠的包裹住自己的巨根,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欲望。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要淫人女儿,这还算是个人吗?
  “你怎么又喷了?”
  周箐那大眼睛单纯而又明亮地看着韦鎏。
  韦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手指忘情地感受着她的温暖湿润,巨根忘情地感受着她的绕指温柔。
  韦鎏知道,她还是个处女,手指不敢太用力,只在她阴唇附近来回缭绕,更不敢插入那洞里,偶尔触碰她那阴核,总能换来周箐的娇躯一震。
  “嗯啊~”的一声,这是韦鎏听到她的第一声呻吟,瞬间又把控不住,精液再次喷薄而出。
  周箐看着他的裤裆越来越湿,便双手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那巨根昂首挺胸,青筋暴露,仿佛即将炸裂一般。
  周箐的小手刚够包裹巨根,瞬间又迎来了一次喷射,这次没有裤子的阻挡,直接射在了她白皙纤细的玉腿上。
  “哎啊,你喷射之前能不能先知会我一声,你不能往我身上射,要是弄脏了我的衣服,被娘亲发现了,可不得了。”
  韦鎏一听这话,瞬间从情欲中回过神来。
  “你娘亲应该快回来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周箐又是“嘿嘿”的一笑。
  “她没有那么快,我叮嘱了叶家的小娘子,让他帮我拖住娘亲。”
  韦鎏真的是从心底里佩服这个鬼精鬼精的小丫头。
  随着韦鎏温柔的抚摸,周箐的小脸慢慢变得绯红。
  只见她一把抱住韦鎏,处女的体香便扑面而来,这是真正的小鸟依人,十八岁的周箐,只有十三四岁女孩模样的身躯,而韦鎏在二次发育后,长成一个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再加上这些年的勤练武功,肩阔腰圆,周箐在他面前,便显得更为的娇小。
  在这简陋的柴房中,两个光着屁股的男女,在相互的依偎,相互的抚摸。
  周箐又是“嗯啊~”的一声。
  “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周箐的小腰开始缓慢的摆动,以调整阴户触碰手指的位置,主动找到一个最舒服的部位,让韦鎏的手指摩擦。
  随着快感的渐渐升腾,周箐越抱越紧,那小手也越握越紧。
  “痛…痛,你轻点。”
  韦鎏被周箐握得发痛,这小丫头还未经人事,不知道轻重。
  周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玉手再次变得温柔起来。
  “那个,大哥哥,我们互相舔一下吧。”
  “啊?!”
  韦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周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是杨家的小娘子教的,她说她与相公经常这样。”
  “这种事,你到底还问了多少人?”
  韦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个小姑娘到处问这种事,实在是羞家。
  周箐连忙摆手。
  “没有了,没有了,与我交好的就这么两个小娘子,都是自小玩大的伙伴。”
  韦鎏沉吟不语。
  周箐却已经蹲下,端详着韦鎏的巨根,又抬头看着他的身高。
  “可大家的宝贝都在裆下,这该怎么互舔呢?”
  韦鎏看着周箐的俏脸再次靠近自己的鸡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有那小巧圆润的小鼻头,粉红平滑的樱桃小嘴,特别是她那小嘴微张,小舌头温润有光泽,更让韦鎏欲罢不能。
  可,这是白莺的女儿啊!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你受人照顾,还要淫人女儿,你不是人,是个禽兽!
  你还有道德吗?
  但在爆炸的情欲面前,所有的道德礼节,一文不值。
  十年的压抑,此刻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把持不住!!
  韦鎏一把抓过她的细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周箐提了起来,就像提小鸡一般简单,随后将她的身躯翻转,那粉红色湿润的少女阴户便跃然在自己眼前。
  处女的香气再次攻入鼻腔,瞬间让韦鎏气血翻涌。
  而周箐受到了惊吓,但很快便理解了过来,原来是这样互舔。
  只是自己的身躯过于矮小,而他又过为高大,自己的头只能到他的腹部,离他的巨根还有些距离,于是双手将韦鎏的巨根抓起,仍然到不了嘴里,只好伸出粉舌,刚好能舔到韦鎏的马眼处。
  这粉舌刚碰韦鎏的马眼,韦鎏又是一阵哆嗦,一股白浆并喷射在周箐的脸上。
  “啊!!”
  周箐狠狠的拍打着韦鎏的大腿。
  “我跟你说了,你射的时候要知会我一声,你怎么又一声不吭的射了?”
  周箐委屈地抹去脸上的精液。
  而韦鎏根本没有心情回答她的话,他直勾勾的盯着周箐的粉逼,呼吸逐渐急促,胸膛的起伏非常的大。
  禽兽?人渣?
  管他妈的!!
  情欲突破了理智的极限,韦鎏一口含住了周箐的整个阴户,巧舌胡乱地翻动,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核,最后扒开阴唇,舌头伸进她的阴肉里,吮吸着她的水液,搅动着她的粉肉。
  周箐是一个倒立的姿态,下身快感的传来,使她紧紧地抱住韦鎏的屁股,偶尔的强烈刺激,让她在韦鎏的屁股上抓出了几个爪印。
  这淫荡的春色,瞬间让柴房失去了简陋。
  韦鎏疯狂地吮吸着,感受着这少女的纯洁。
  是的,就是纯洁!淫荡与纯洁本不沾边,但此情此景,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而好奇心极重的单纯女孩,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纯洁的。
  即便是她正张开双腿让男人舔着逼。
  周箐阴户的发育并不完善,那两片小阴唇仅是微微的隆起,那阴核小巧玲珑,但却干净异常,别有一番光景,再加上她是个白虎,一根阴毛也没长,那耻骨包裹的阴户,形状竟显得异常的优美。
  韦鎏已经为之疯狂了。
  舌头忘情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偶尔用牙齿触碰她的阴核,仍觉得不够,便用鼻头蹂躏她的粉肉。
  将她规整的阴户蹂躏得一塌糊涂。
  如此的忘情,让周箐拍了他很久的大腿,他才回过神来。
  “躺下吧,我难受。”
  原来是周箐长时间的倒立,虽然那舌尖的快感着实让自己欲罢不能,但头脑充血也相当的难受。
  韦鎏便如了她的意,将她压在了简陋的床板上。
  那就更好发力了。
  韦鎏的脑壳死死的埋在周箐的双腿之间,偶尔用舌身重重的挤压,偶尔舌尖轻挑阴核,或是探入洞里,勾出那一丝丝的晶莹。
  周箐双颊通红,眉头紧皱,双手的指甲狠狠地镶入韦鎏屁股的肉中。
  香甜美味,沁人心脾。
  韦鎏的巨根膨胀得疼痛,微微弓起虎腰,对准了周箐的小嘴 整根没入。
  “啊~”
  这一声呻吟是来自韦鎏,他又把持不住了,巨根一抖,全数注入周箐的嘴巴里。
  周箐被巨根塞住了小嘴,“嗯嗯嗯”地说不出话来,一双小手疯狂的拍打着韦鎏,那精液卡在喉咙中,被巨根堵住,想吐吐不出来。
  但此刻的韦鎏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顾着吮吸她阴道的粉嫩,对周箐的反应没有丝毫察觉。
  无可奈何之下,周箐只能一咕噜地吞下了韦鎏的白液,想开口骂人,但小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韦鎏开始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感受到了她小巧的舌头,感受到她那洁白的牙齿,感受到她那粉红的俏唇,又是一股喷涌。
  精液从周箐的嘴角冒出,她再次用力拍打韦鎏,但依然无济于事。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但下身快感传来,又让她忘却了所有,开始主动的用舌头缭绕韦鎏的巨根。
  少女的舌头充满了灵活,加上唾液的湿润,温暖而滑溜,浓精再次滚滚而出,直冲周箐的喉头。
  周箐喉咙受到刺激,一个反呕那白浆便从红唇包裹巨根的间隙中疯狂挤出,流经她鼓起的面颊,直到她粉嫩的脖颈。
  韦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在射,仿佛永不停歇一般,按照以前跟妻子的经验,他最多就是射了两三次,然后巨根便开始发软。
  即便是世上最为精壮的男人,如果连续射个七八次也能把身体掏空,但韦鎏不一样。
  他体内有玉女经丹的加持,是至阴至秽之物,男人的精阴一消耗,便能马上补充,源源不绝。
  而体内“春风拂山岗”的淫毒,又是至刚至烈之物,又能维持着巨根的久射不软。
  这两药的相互和合,竟是如此的妙到颠毫,也就是说,韦鎏现在就像女子一般,可以一直高潮。
  秒啊,实在是秒,不但可以金枪不倒,还无须忍精。
  在韦鎏的吮吸中,周箐也越来越有感觉了,只见她自己将一双细腿狠狠地打开,好让韦鎏的舌头可以更进一步。
  柔软的舌头与阴道内的粉肉互相碰撞,所产生出来的感觉竟会如此的爽快,这还是周箐这个小丫头,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美妙。
  韦鎏双手抓住周箐的小脚丫,她的脚是真的小,韦鎏一只大手几乎就能将她的玉足包裹,然后再次往两边掰开,那周箐的三角区便打得更开了。
  韦鎏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种身材高挑,胸臀丰满的女子,没想到对周箐这个所有部位都娇小的女孩,也会欲罢不能。
  韦鎏算是想明白了,一切看样子。
  周箐那张脸庞啊,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模样,那五官小而的精致,如果说她的娘亲白莺胜在身材与气质,那么这个小丫头就是简单粗暴的就是模样要比娘亲优胜。
  并且,如此娇小的身躯,也别有一番风味,总有一种想粗暴地对待她的冲动,她越是娇小,就越是想蹂躏她,就越是想将她操翻天。
  禽兽啊,真是个禽兽!
  不,一定是那淫药的作用,才导致自己有龌龊的想法,我是个正人君子!
  而这个正人君子,现在正疯狂地舔着少女的粉逼。
  随着快感传遍全身,周箐青娇嫩的身躯开始变得通红,那细腰也开始摆动,将自己的阴户往上顶,顶在韦鎏的嘴唇上,顶在他的牙齿上,顶在他的舌身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控制不住的呻吟。
  虽然被韦鎏的巨根堵住了小嘴,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还是从嘴唇的间隙处泄露出来。
  听到了单纯可爱的周箐淫叫,韦鎏又控制不住了,精液再次灌进她的喉咙中。
  周箐已经不知道吞了他多少的精液,本有些愠怒,但细细一想,他也在喝我的,那我喝他的也正常,双方刚好扯平。
  周箐的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那细腰也越摆越用力,随着周箐扯着喉咙的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小腰狠狠地往上一顶,耻骨便嗑在韦鎏的鼻尖上,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液滚滚而出。
  “啊~~~”
  周箐被韦鎏舔高潮了。
  只见她的那双白皙纤细的小腿僵硬地蹬踏着床板,双手指甲紧紧的陷入了韦鎏屁股的肉中。
  韦鎏也随之来了一发,这一发可不得了,周箐的喉头连续蠕动了七八下,才把那浓精吞咽完毕。
  韦鎏满足得把巨根从周箐的小嘴里拔出来,那巨根满是自己的精液与周箐的唾液,周箐的红唇被巨根拉出了一丝丝的白浆。
  周箐已顾不得小嘴的酸胀,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回味着这久久没有散去的高潮快感。
  两人平躺在柴房简陋的床板上,互相光着下半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真爽啊,真的爽!
  这是现在的韦鎏唯一的感受,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
  随着两人呼吸的渐渐平缓,周箐坐起来再次细细打量着韦鎏的阴茎,满足过后,此刻正垂头丧气,但那浊液仍然包裹着周边,滑溜溜的闪闪发亮。
  周箐用玉指碰了碰。
  “它现在这个样子好可爱呀,比刚刚要好看多了。”
  韦鎏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发,此刻正在恢复精神,没有回答周箐。
  周箐突然皱起了眉头。
  “原来这就是上天的感觉,可你用的是嘴巴啊,啧,你这宝贝也没派上用场啊?”
  周箐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带着疑惑骑在了韦鎏的身上。
  还没等韦鎏反应过来,那少女的粉嫩便已经与他垂头丧气的小弟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那小弟瞬间膨胀,龟头一下子推开周箐的阴唇,顶在她的小小的阴蒂上。
  “嗯~”的一声,强烈的刺激让周箐发出一声呻吟。
  “它又变大了。”
  周箐媚眼迷离地看着韦鎏,接着说道:“好像是有点意思。”
  韦鎏的巨根越胀越大,周箐小手抓着他满是浓液的巨根,便在自己的阴户上摩擦,那阴唇,那阴肉,那阴蒂,不停地变换着摩擦的部位,寻找着舒服的位置。
  韦鎏哪里还忍得住?虎躯一震,一滩浓厚的白浆便糊在了周箐的阴户上。
  “啊~你又射在我身上,讨厌!”
  周箐往韦鎏的八块腹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小手将那浓稠的精液摸遍了韦鎏的巨根上,接着摩擦。
  两人的私处在精液的温润下,都变得异常的滑溜,使得鸡巴与粉逼的摩擦更为的顺滑,感受也更加的强烈。
  周箐在小手中的精液甩了甩,黏黏稠稠的,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那小逼却没有嫌弃,既然缓缓地的摩擦着,感受着男人的坚硬。
  韦鎏的欲火再次焚天。
  只见他双手抓住周箐的小臀,她的两瓣翘臀虽然很细,但却富具青春的弹性,韦鎏的大手刚好一手一瓣,将她的小翘臀全部包裹。
  周箐嘟起了她的小嘴巴。
  “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随意摸我。”
  韦鎏哪管得了那么多?抓住她的翘臀,便开始疯狂的摇动。
  “嗯~你……”
  周箐还来不及咒骂,性器接触强烈的快感便堵住了她的喉咙。
  “慢…嗯~啊~慢点~嗯~啊~”
  慢?怎么慢?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让他慢!
  那巨根疯狂的蹂躏着周箐的粉嫩,再次把她规整的阴户结构捣弄得一塌糊涂。
  周箐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失态,便把那玉指伸进了粉唇之中,用那小巧的门牙轻轻咬着。
  却换来了韦鎏更猛烈的摇晃。
  “啊~啊~啊~”
  周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了。
  韦鎏也咬紧了牙关,在摩擦最激烈的时刻,龟头对准了周箐的阴道口,精液疯狂地喷涌,糊了她一逼。
  而周箐也撕扯着喉咙“额~~~”的一声从高亢到缓长,然后那小巧的鼻头便变得通红,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布满了血丝,粉唇下翘,活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正在哭鼻子的小姑娘。
  原来,这就是她高潮时的模样。
  韦鎏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如此可爱的高潮模样,那精液再次喷涌,白浆再次糊了她一逼。
  凌乱,两人的下体此刻一片凌乱。
  淫荡,两人的光屁股仍在做最后的蠕动。
  韦鎏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舒爽,十年的压抑一朝得到释放,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盈。
  虽然,这还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十几发的喷涌,已经让韦鎏的性欲得到了完全的绽放。
  周箐浑身瘫软地趴在韦鎏宽阔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人都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箐的高潮才缓缓散去,面容再次回复了那调皮可爱,只见她微笑着看着韦鎏。
  “谢谢你,大哥哥。”
  然后那小嘴便轻轻地吻在韦鎏的唇上。
  那是少女独有的香甜。
  韦鎏也不装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少女清白,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谈什么道德?谈个鸡巴!!
  于是韦鎏伸出了他的舌头,闯入了周箐的甜美口腔。
  周箐还没接过吻,她想抗拒,却被韦鎏一手按住后脑。
  那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少女的白牙,缠绕她的粉舌,双唇的挤压让香甜萦绕在两人嘴边。
  他贪婪地吻着她。
  直到周箐挣扎起身,用娇嗔的目光盯着韦鎏,然后小嘴一嘟,小手一打。
  “讨厌~”
  若不是已经射了十几发,周箐这娇俏的模样必定又会让韦鎏产生狠狠地蹂躏她的欲望。
  两人相识一笑,再次吻了起来。
  这时候,柴房外脚步声急促地传来,伴随着木门“吱”的一声。
  白莺回来了。
  她向来不会这样没有礼节,连门都不敲,主要是因为太阳已经下山了,而外出寻女却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才会如此失态。
  这可把光着屁股在柴房里缠绵的二人吓得够呛,周箐来不及整理衣衫,猛地起身便滚落床边,躲藏起来,可那白色的小花鞋与那粉色的小裤子却来不及收起。
  韦鎏也瞬间手足无措,刚想寻找自己的裤子,木门已经被打开了。
  “周箐她……啊!!~~~”
  白莺看见了韦鎏光着下半身,那鸡巴处满是粘稠,精液的气味在柴房内飘散,马上捂住了眼睛,然后把门一拉,又关上了。
  站在门外的白莺让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得脸红心跳,韦鎏那仍有半硬的大屌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下体便缓缓地流出了淫水。
  “小女子失礼了,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韦鎏长舒了一口气,由于事发突然,白莺没有留意到周箐的裤鞋,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韦鎏赶紧将裤鞋递给周箐,并嘱托她从窗外逃走。
  自己整理好衣衫后,才缓缓打开木门。
  尴尬,气氛相当的尴尬。
  白莺依然背着身,不敢去看他。
  韦鎏的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怎么啦?”
  白莺这才想起正事,转过身,却依然低着头。
  “那个,小女周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天色已入黑,我担心她的安危,便想请公子一共外出寻觅。”
  话音刚落,周箐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了大门。
  “娘亲,我回来了。”
  白莺看见女儿安然无恙,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但一瞬间又燃气了怒火,指着周箐骂道:“你也不看看天色,一个姑娘家整体天在外抛头露脸,如此的没有家教 丢的是你娘亲的脸。”
  白莺又训斥了几句,才消了气,开始做晚饭。
  周箐与韦鎏坐在桌子前等吃,两人没有任何言语,激情过后,仿佛又有些尴尬,特别是在娘亲面前。
  白莺根本没有心思做饭,回想起韦鎏在柴房的光景,喉咙吞咽了几口。
  他是因为我而…………
  会是吗?
  以她的教养,看到别的男人对自己意淫,那必定是火冒三丈,但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她反倒有些得意, 并开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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