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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浮萍(1-4)作者:香蕉菠萝派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09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狱中浮萍   作者:香蕉菠萝派   注:本文一切内容与人物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序章   十月的天气已经逐渐步入严冬,空气中的寒意愈发地让人难以忍受。街上的行人都行色
  狱中浮萍   作者:香蕉菠萝派

  注:本文一切内容与人物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序章

  十月的天气已经逐渐步入严冬,空气中的寒意愈发地让人难以忍受。街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扯紧了衣领赶路。沿路的商铺也早早地打了烊,街上一片萧条的景象。   然而有一处却依旧灯火通明,正是位于街道中心的王家大宅。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舞会,举办者正是漠北国政府的军事情报局局长——王大龙。在前不久的特务行动中,他的人破获了一处南国间谍电台,当场抓获了不少南国间谍特工,并以此顺藤摸瓜揪出了南国潜伏在此的地下组织。这些间谍随后统统被王大龙下令酷刑折磨至死。他也因立下大功得到了升迁。   此次立功后,他便邀请了国内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他的豪宅大厅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舞会。漠北国的一些豪门也纷纷前来出席为其升迁祝贺。舞会上,各个宾客正拿着香槟彼此交谈,或在舞池中相互起舞,侍者不断在人群中走动递酒,可谓人头攒动。王大龙一向贪慕虚荣又好女色,他亲自来到人群中间,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人便上前搭话,甚至不顾她是否愿意便强行拉着共舞。尽管左右手再三提醒他可能会有刺客混入人群伺机加害于他,但王大龙根本是置若罔闻。   “老子我刚刚处决了这么多内鬼,哪里还有人敢来加害我!哈哈哈!”王大龙不屑一顾地跟手下炫耀着。只是他不知道,在身后的人群中,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他……一名年轻女子此时正混迹于舞动的人群之中,她名叫孟嫣萍,是一名地下情报人员,只不过她的形象很难不被别人人注意到。   她身穿一袭纯白色挂脖露背裙,款式相当的暴露:上身几乎可以说就是两根白色长带,勉强遮挡住了她胸口的双峰,从侧面还能看到大半的乳房暴露在外,白色长带在脖子后绕了一个蝴蝶结,挂在孟嫣萍的脖子上,整个后背大胆地露了出来,一直露到盆骨,臀部的上方,异常性感。虽然长裙遮住了腿,但裙子由薄纱制成,且质地宽松,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更加引人注目。孟嫣萍脖子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搭配上她那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更显得她白皙的脖颈更加修长,宛如天鹅颈般,几缕秀发随意搭在了她刀削般的玉肩之上,脚下穿着同样是白色的高跟鞋,鞋跟并不是很高,因为她的身形已经非常高挑了,无需再借助他物。孟嫣萍并不是传统的瓜子脸或者圆脸美人,脸型有点偏方,眼睛坚毅有神,显得很有英气,纤薄小巧的朱唇微抿,似乎是在显示着少女对这嘈杂喧闹环境的不适应,却又让她显得越发清纯诱人,她只些许化了点淡妆,除了项链外再无被的饰品,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么性感暴露的着装没有让人感到低俗,反而有种高洁优雅的气质。这样一位高挑美丽、衣着性感、气质出众的美丽少女,在宴会上必然是焦点,不断有男士想与其交谈或邀请共舞,但都被她以微笑礼貌的谢绝了,但这样做反而更显她高冷神圣,让那些被拒的男士一个个都沉沦其中不可自拔,惹得四周别的一些女士分外不快与嫉妒。   孟嫣萍的目光注视着人群中的王大龙,她是南国的地下组织的女情报员,一直在暗中传递情报,为战争的胜利做着自己的贡献。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此处一共成立了三个组织据点,但是一个月前,一处电台被破获,一个据点已经被端掉,而且敌人以此为线索顺藤摸瓜,整个漠北地区的地下情报组织岌岌可危。更难缠的是,组织的人员众多,且都在社会中担任着不同职位,一旦大举撤离必然会引起注意,只能陆续地进行撤退工作,这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因此,为了给地下组织的撤离行动争取时间,决定对敌军情报局局长王大龙下手进行暗杀,目标一被除去,不仅是少了一个残暴的刽子手,更能让情报局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减缓追查进度。   这次舞会正是绝佳的机会,孟嫣萍的计划正是扮成一名舞女伺机对王大龙下手,虽然这个计划遭到了组织中大部分人反对,因为孟嫣萍在这里年纪最小,还是女性,且这是一个十死无生的自杀式任务。   “嫣萍,你年纪还小,还有未来,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们来执行吧,况且你也没有暗杀的经验。”   “王大龙一向好女色,身为女性的我才有办法接近他,这次任务非我莫属,为了胜利和大家的安全,我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呢!”最终,在孟嫣萍的坚持下,同时也因为局势已经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实施刺杀行动,无奈批准了她,所有的成员在出发前都与其挥泪告别。   首先潜入舞会就是一大难题,门卫要一一检验邀请函核对身份才会放人进去,而整个豪宅守卫森严,绝无潜入的可能。所以孟嫣萍才会穿的如此大胆,正是为了接近敌人,在门口时她勾搭了一名独自前来的男宾客,谎称自己是某某的情人,自己先行到了没有邀请函,想与他一同进入会场,丽人的请求没有得到拒绝,她也就这样借助美貌成功混入了舞会。而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正是暗杀的武器,取下一小颗放入酒中便会立刻化掉,变成致命的毒酒。适才门卫搜身时本想检查这串项链,她稍稍一提裙子露了下腿便勾的他们六神无主,如此才有惊无险地过了第一关。   “一切都很顺利,接下来就是接近他了”   此时,王大龙正与几名恭维他的下级政要交谈。   “恭喜王局长这次破获敌人电台立了大功啊!”   “是啊是啊,这样顺着排查下去说不定还能揪出更多暗藏着的老鼠呢。这份功劳可不小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王大龙不禁是喜笑颜开,但突然间他闻到了一股清香,宛如雨后的百合花香一般沁人心脾,大龙侧头瞄去,清香的主人是从旁边走过的一位妙龄女子,她身材纤细高挑,一身都是白色的穿搭,而且从王大龙这里看去,那女子的裸背是一览无余,白皙滑腻、光泽动人的肌肤,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血脉喷张。王大龙见过许多美人,而且今晚更是美女如云,但她们大多沾了些风尘味,浓妆艳抹,费尽心机地想引起他的注意。这样纯白无暇,气质高雅的女子还是头一回见,他当即打断了下属的话语,拿着酒杯朝孟艳萍走去。   “美女,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居然没有找到舞伴吗,可否赏脸与我共舞?”王大龙尽量让自己的语言措辞显得优雅,但显然这与他这种军旅出生双手沾满鲜血的粗人不符。   “能得到大名鼎鼎的情报局局长邀请,是小女子的荣幸。”孟嫣萍压抑着内心的恶心与愤怒,用她甜美婉转的嗓音回复王大龙。   一支舞的时间不长,但孟嫣萍却感到分外的难熬,她也跟别的少女一样幻想过与自己意中人翩翩共舞的场景,没想到如今却是和这个肥头大耳,残杀自己国人的屠夫一块。所幸,在跳舞时,她便趁机把毒药下在了王大龙的酒杯中,这样一来,至少能拯救大家的性命。少女如是想着。   共舞结束,孟嫣萍主动举杯,王大龙也将杯中之酒一股脑的灌了下去。见计划成功,孟艳萍便借口去厕所,避免了王大龙继续与之亲热。   孟嫣萍本可现在就立刻借机离开舞会,门卫在她进来之时就没有细究她的身份,如今借身体不适提早退场肯定不会引起怀疑,但她还不能,适才下毒的时候,因为紧张她只放了一半的剂量,为了确保王大龙的死,她一定要在这里等待结果,哪怕……哪怕会被敌人逮捕。孟嫣萍在心里想着这可怕的结果,逮捕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愿意再去细想……十分钟后,从前厅传来了阵阵骚动,孟嫣萍赶忙挤过人群前去查看,只见王大龙躺在地板上,口鼻都留着血,看样子是毒药起了作用。   “局长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了!快去叫医生!”手下惊呼着。   听到这里,孟嫣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任务完成,她为祖国除掉了一名大害,为战友们的撤离提供了机会。   “快,去封锁所有出入口!不准放任何人离开,一一核对身份信息!”王大龙的副手立刻反应过来,下达了指令。同时,他的余光看到了孟嫣萍,这个美人他有印象,局长中毒倒下前刚和她跳过舞,她绝对有嫌疑。“那边那位女士,你叫什么名字,是跟谁一起来的,你把邀请函和身份信息拿出来给我检查一下!”   孟嫣萍自知逃跑无望,便取出了剩余的毒药往嘴里塞。   “快,拦住她,别让她吞下去!”一个卫兵眼疾手快,用枪托砸在了孟嫣萍后脑勺,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对不起,同志们,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在昏迷前她已吞下了毒药,随着眼前逐渐变成一片黑暗,孟嫣萍在心中默默跟战友们告了别,然后就昏了过去。

  (二)受刑

  时间:10月5日中午   地点:国家宪兵队第二审讯室   孟嫣萍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她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天国的景象,而是阴暗湿冷的地下牢房。她尝试着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最终不得不面对一个可怕的现实——她没能成功自尽。   孟嫣萍仍穿着舞会上的露背白裙子,在这阴冷的地牢中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当她尝试着梳理一下自己散乱的长发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戴上了手铐,她只好作罢。逐步认清了现状后,她开始观察自己所处的地点,这是一间很小的牢房,没有窗户,石头砌成的墙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有不少青苔生长在表面,牢房中唯一的物品便是她现在躺的铁床,同样十分破旧,躺在上面分外的难受。自己落入敌人的魔爪,会遭到什么样的残酷对待?敌人会怎么样报复自己?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孟嫣萍的思绪。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位军官模样的中年人带着两个宪兵走了进来。   “这位姑娘,恢复的不错呢,在你服毒后我们就紧急给你洗了胃,看来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那么现在,请姑娘到审讯室坐一坐。”军官说完,身后两名宪兵便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孟嫣萍双臂,带着她走出了牢房。   审讯室无疑比牢房大了许多,孟嫣萍扫了一眼,各种刑具进入了她的视线,有的她根本没有见过,但上面斑驳的血迹告诉她这是一种恐怖的刑具。湿冷的空气中充满了血腥气,让人阵阵反胃。宪兵把孟嫣萍带到了审讯室中间的椅子上,那军官则坐在了桌子对面。   此人名叫张彪,乃是漠北国审讯部的精英审讯官,手段极其残暴,审讯时比起问话他更喜欢直接给犯人上各种大刑,直到把人折磨的痛不欲生,自己主动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了为止,还且还善于拷问女犯,为此还研发了各种妇刑,手段层出不穷,落在他手上的女犯宛如堕入十八层地狱。   这一次王大龙被暗杀事件惊动了高层,偌大的情报局局长就这样被一个年轻女孩给除了,他们视之为耻辱,并且他们意识到这个刺客肯定知道着什么机密,为了得到珍贵的情报,高层立刻便安排张彪前来负责审讯,务必要从女刺客口中问出话来。   张彪本以为胆敢独自担当刺客的人必然是五大三粗,长相粗犷,没相到在狱中相见,却是一出落的亭亭玉立的美人,当即起了兴趣,巴不得立刻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一些基本流程还是得做,于是张彪先按捺住想要狂热地拷打少女的冲动。板起面孔开始了提问。   “我是国家审讯部的张彪,你年纪轻轻又是女流,居然敢孤身来暗杀我们的情报局长,张某人敬佩你是个巾帼英雄。希望你可以积极配合我的工作,少吃点苦头。那么接下来,请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们的谍报部分已经搞清楚了你的底细。姑娘芳名孟嫣萍,今年22岁,是国立大学的四年级学生,一个人独居,平时在11号街的酒吧里打工。这些信息没错吧?”   “是的。”听闻自己的信息已经被查清楚,孟嫣萍也不再尝试编造假身份。   “好,那么直说吧,谁指使你来刺杀的?你是不是地下组织的成员?把你们组织的信息说出来。”   “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是我自己做的,我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地下组织。”   “学生,哈,好个普通学生,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暗杀王大龙?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听好了,你如果不说,我可以保证,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刑具,你 都 有 机 会 体 验 一 遍!!”张彪故意放慢语速,厉声威胁着。   “他滥杀无辜,祸害忠良,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是千万想杀他的人中的一个而已。现在我既然已经落入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吧!”孟嫣萍不动声色地说着,声音虽然不大,却一字一字斩钉截铁,格外坚毅。   “好啊!不过你在这里想死可是一种奢望!没必要废话了,来人啊!给孟小姐上刑!”张彪不再装模作样,当即让手下开始用刑。   宪兵用一个天花板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脚离开地面悬吊来,她的鞋尖勉强可以够着地面。这样的吊法能让犯人的重心集中于前脚掌这一点点面积,时间一长便相当难熬。   不过敌人可不仅仅是吊着孟嫣萍而已。一个宪兵从刑架上拿下了一根长鞭,走到了她身前,然后开始挥舞着狠抽她的身体。   打了大概四十多鞭,孟嫣萍的白色裙子被鞭子撕扯出了一道道破口,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以及暗红色的伤痕。通常来说审讯女犯人的第一步就是扒光她的衣服,大部分女犯人也往往会因此奔溃,然后招供。但张彪喜欢先让女犯穿着衣物,然后欣赏她被打的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的惨状。看着孟嫣萍这身洁白无瑕的露背长裙被撕碎无疑相当合他胃口,更何况,孟嫣萍的双臂、胸口、整个后背本来就裸露在外,对于用刑可太便利了。   孟嫣萍被抽的喘着粗气,胸脯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右侧的乳房已经大半漏了出来。一个打手随即走上来,左右边各轻轻一扯,孟嫣萍的两个乳房便整个露在了众人眼中。孟嫣萍的乳房大小适中,乳晕宛如蔷薇花瓣一样,整体的形状浑圆,十分好看。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只是个学生啊,你们是禽兽!”孟嫣萍看着自己的双峰就这样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禁绯红了脸颊,轻声骂道。   张彪走上前,饶有兴致的抚摸了几下,孟嫣萍试图反抗,扭动身体弄得铁钩淅淅索索作响,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继续打她,顺便,鞭子多照顾一下姑娘的胸口。”   唰唰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手更加卖力的挥舞起皮鞭,一下一下抽打在姑娘的身体上,得到了指示后,他故意朝孟嫣萍的双乳打去。孟嫣萍痛苦的哎呦叫了几声,随着鞭子如雨天一样落下,她不住地发出几下呻吟。   张彪此时走到了被吊起来的姑娘身后,她的美背一览无余,细腻的皮肤、稍有凸起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身让他啧啧称奇。“过来,给孟小姐背后也来几下!”   背后的皮肤没有衣物的遮挡,鞭子落下造成的疼痛加了倍,当长鞭末端落于皮肤,伴随的破风的呼啸声,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地显露于裸背之上,但孟嫣萍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偶尔吃痛的不行才轻轻哼上几下。此刻她已经是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凌乱地黏在额头和脸颊上。   “98、99、100!”整整打了一百鞭在孟嫣萍身上,她的裙子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两条大腿宛如穿着高开叉旗袍一样露在外部。孟嫣萍头向下一垂,昏了过去。   一桶冰冷刺骨的冰水从头淋到脚,把孟嫣萍强行带回了现实,张彪不会给她任何解脱的时间。   水和身上伤口的血混在一起,变成了血水,把孟嫣萍支离破碎的衣裙紧紧粘在了身上,反而更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与她浑身的伤痕一起,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打手们把孟嫣萍放了下来,她双脚一站地就整个人瘫软倒在了地上,长时间吊着受刑,用脚尖撑起整个身体已经让孟嫣萍的双腿麻木了。   “来人啊,给孟姑娘坐一坐老虎凳,按摩一下双腿!”张彪大声喊着,安排打手执行下一道酷刑。他明白孟嫣萍被捕后最多只有3-4天的时间,过了这段所谓“黄金时间”,她的同伙就会销毁一切证据资料,逃之夭夭,想要再抓捕他们,难如登天。所以往常他审讯女犯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犯时还会怜香惜玉一会,不肯立刻把人打成一滩烂肉,但这次情况不同了,在孟嫣萍开口之前,张彪会无限制并且最大限度地折磨她。   打手们将孟嫣萍从地上托起,强行架到一张长凳旁,长凳的一头竖直安装着一根十字架形的木桩,另一头则放着好几块砖头。孟嫣萍被拉直身子,双手平举着被绳索绑在十字架两端,腋下和腹部也都设有固定用的绳索,就用它们把孟嫣萍的身体牢牢地固定了起来,为了不让她低下头,在脖子处也用绳子缠绕勒住。上半身固定完成后,打手们把姑娘修长的双腿也搬到了长椅上,在膝盖和小腿处也紧紧地束缚了起来,顺便把姑娘脚上一直穿着的白色高跟鞋给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双裸足,雪白晶莹、白白嫩嫩,十根足趾纤细修长,脚背的肉色仿佛透明,隐隐映出几根青筋。因为孟嫣萍现在膝盖和小腿已经被紧紧绑在了长椅上,所以她的裸足与双腿成90°垂直的角度,整个脚底一览无余:脚掌、脚心、足踝,以及很深的足弓,让整个脚的形状十分完美。如此一双粉嫩的玉足任何人都会心生怜爱,可惜的是,张彪正是一个十足虐待狂的同时也是个足控,他已经等不及要对孟嫣萍的这双脚施以酷刑了。   一个长棍放在了双腿之下,左右两个打手开始一齐用力往上抬,到了合适的高度,另外一名打手就在孟嫣萍的脚下垫了一块砖头,让她的双脚保持这个高度。   “额……额……”孟嫣萍感受到了来自脚部筋骨的疼痛,不住地呻吟起来。这老虎凳的痛苦程度远比她想象的大。   打手也不闲着,继续抬高她的双腿,随着高度不断攀升,脚下垫进的砖慢慢加多,孟嫣萍的呻吟也终于变成了惨叫。此时她脚下已经是整整三块砖了。打手们暂时停了下来,但并不是要给予她怜悯。老虎凳上的受刑者双腿的筋骨都是被绷紧的,这时通过在双脚下增加垫高物可以给犯人的双腿增加压力,垫得越高双腿就越痛苦,而这种痛苦是来自筋骨被撕裂的一种剧痛,因为膝盖已经被固定住,所以下肢会受到非常大的压力,根据记录在审讯局里的情报,五块转就是极限了,再往上加犯人的双腿双脚筋骨会直接断裂,陷入昏迷,因此拷问往往会在三块砖的时候,这个高度犯人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又不至于直接昏迷过去。   “嗷,哎呀——”孟嫣萍叫的十分凄惨,这是她受刑以来首次忍受不住痛苦而叫出声。一般人听到这样的惨叫可能会发麻,但是在这审讯室却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孟嫣萍想要挣扎但是全身都被紧紧的捆着,动弹不得,就连想要低下头也因为脖子被缠绕着做不到。   “可以说了吧,你们地下组织的情报!到底藏在哪里!说了你就不用忍受痛苦了!!!”张彪用手揪住孟嫣萍大汗淋漓的头发,再次开口讯问到。   “不知道什么地下组织,我只是个学……学生,啊——哎哟”听到的回答依旧不是他想要的。而且张彪发现孟嫣萍在极力压制自己叫出声,这无疑激怒了他。“再加!”   打手们重新忙活了起来,四块,五块!整整五块砖被塞入了少女的脚下,她的双足几乎被抬的跟自己胸口一个高度,即使是很多顽固的男犯人也很少会被垫到五块砖。孟嫣萍的脸上全部都是冷汗,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滴落,滴在她的腿上。她浑身颤抖,这种非人的痛苦确实让她刻骨铭心。她想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中度过了近5分钟后,孟嫣萍终于扛不住昏死了过去。   啪地一声,又是一大桶冷水浇在了老虎凳上的少女。孟嫣萍昏昏沉沉地醒来过来。为了不对其双腿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她脚下被撤走了两块砖,但那剧烈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少分毫,痛感从孟嫣萍的双足一路传过全身,来到大脑。让她痛苦万分。   让犯人坐老虎凳往往是各种刑罚的开端,因为这种姿势下的犯人几乎任人宰割,是施加脚刑和别的手段的绝佳姿势。打手这时已经拿来了好几样刑具,首先用的是拶指和夹棍。套在了孟嫣萍细长的手指和足趾中间。“多么好看的手脚啊,听说孟姑娘会弹琴会舞蹈,多才多艺啊,可惜从今往后就再也做不到了!”打手们拉紧了拶指。   孟嫣萍的手指脚趾立刻绷直,她狂乱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脚,用头狠狠的往后撞在十字架木桩上。随着拶指被越拉越紧,她挣扎的愈加激烈,又向她头上浇了一桶冰水试图让她减轻挣扎幅度。经过十多分钟的努力工作,孟嫣萍手指脚趾的皮肉已经被夹坏了,从里面流出了鲜红色的鲜血。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四肢,少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快说!”   “你们……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没法……告诉你们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孟嫣萍气喘吁吁地回复着。   手摇电话机被搬来过来。电极的两头用鳄鱼夹分别夹在了姑娘的大脚趾上,双脚离心脏是最远的,再怎么电也不会危及生命,而且欣赏少女被电的拼命扭动双脚也是张彪的一大爱好。   电话机摇动了起来,电流流遍了可怜的少女全身,孟嫣萍嗷嗷的叫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整张老虎凳似乎都咯吱咯吱摇晃了起来。摇的越来越快,电压也逐渐加大,姑娘痛苦地嚎叫着,一声比一声凄惨,十根脚趾不断绷紧再张开。   电了一阵子打手又把电极分别夹在了乳头上,胸部的脂肪足以保护心脏不被电击损伤,但造成的痛苦无疑比电双脚翻了个倍。孟嫣萍的眼珠瞪到的极致,仿佛要跳出来似的。嘴巴里不断喊叫出奇怪的嚎叫声。   每次当看到孟嫣萍眼珠上翻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打手就会放慢速度,减轻电流强度,让姑娘缓个一会儿再重新加大强度。张彪的手下都是刑讯老手,他们的动作非常娴熟,知道什么让犯人一直保持清醒,孟嫣萍也就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一直不间断的承受着电击。   “妈妈呀!不要啊!救命,救命啊!!!痛死了!”   中间停下来几次,张彪开口问满脸是泪水的姑娘要口供,但无一例外没有结果。于是便继续电了下去。为了加深孟嫣萍的疼痛程度,张彪让打手在少女受电刑时用木棍狠狠敲打她的小腿,她依然坐在老虎凳上,脚下还垫着三块砖,每被木棍敲一次都会引发胫骨碎裂般的感觉。两种痛感叠加在一起,孟嫣萍的表情痛苦的无以复加。   此时她的脸已经被披头的乱发遮住了,鼻涕、眼泪、嘴里的白沫混杂着汗水血水从下巴和发梢往下淌。浑身的青筋暴起,本来天鹅一样的脖子涨成青紫色。为了让她保持清醒同时让电流更加彻底地流过全身,还一直往孟嫣萍身上浇着冷水。就这样继续电了很久,她渐渐的没有了力气,嗓子已经叫的哑掉了,而且越来越轻微,再这么加大电流身子也只是随之痉挛。   酷烈的电刑一直持续到晚上,张彪害怕再用刑下去姑娘会承受不住直接死掉,于是一挥手示意手下停止。“从没见过这么硬的女人!丢回牢房里去,让她先缓一晚上,明早再继续审她!”   电刑终于结束了,砖头被尽数从脚下撤走,打手们解开了孟嫣萍浑身的束缚,绳子已经因为挣扎嵌进了皮肉中,血淋淋的。孟嫣萍的身子还在不由自主的痉挛抽搐着,打手们架着她下了长凳,可是双脚一碰到地面孟嫣萍就哎呦地叫出了声,坐了整一个下午的老虎凳,她的双腿早就饱受摧残,左右的打手也故意放松了力,让孟嫣萍被迫用自己的脚行走。   一路凄惨地呻吟终于到了牢房,孟嫣萍被打手像丢娃娃一样粗暴随意地扔到了地板上。重新给她上了手铐就离去了。   咣当一声,牢房的大门被关上了,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只剩下了一个满身疮痍的少女。孟嫣萍试图用手把衣服拉正,遮住自己的乳房,但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她只好衣不蔽体地躺在这冰冷的牢房地板上。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多少种酷刑在等着她呢?自己到底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受不住叛变呢?孟嫣萍脑子里想着这些事,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审讯日志   日期:10月6日   地点:国家宪兵队第二审讯室   犯人:孟嫣萍   经过鞭刑、老虎凳、电刑等多种“轻刑”拷问,嫌犯仍未提供进一步口供。   注:嫌犯性格坚毅,疼痛耐受力强。次日将连续使用肉体上的刑罚进行拷问,从精神和肉体双重打击嫌犯。

  (三)摧残

  在夜深人静的牢房中,犯人是最容易崩溃的,在浑身的刑伤和孤寂绝望的环境下,他们对之后的审讯会无比恐惧,狱卒经过的脚步声都会把他们吓的浑身发抖。孟嫣萍在刚才的审讯中,电流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浑身细胞都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她现在全身每一处皮肤、肌肉乃至细胞都疼的厉害,双腿更是因为老虎凳的摧残,几乎有如被活生生折断一般的痛楚。孟嫣萍的精力和体力已被酷刑耗光了,但她的意志依旧坚定,她很清楚敌人明日会用上更可怕的手段对付自己,此刻只有抓紧时间休养生息,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才能挺过之后的折磨。孟嫣萍其实并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受到哪些酷刑折磨,虽然她也害怕,害怕肉体上的疼痛,害怕身体受到侵犯,但她更担心的是自己受刑挺不住说出了秘密,背叛了战友们。如果能撑到他们全部安全撤离,后续无论被怎么处置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受苦受难,不会再连累任何人了。   “第一天”孟嫣萍心里默默想着,她已经跟组织约好,一旦自己次日没有发来电报,就说明自己被捕,组织应抓紧时间撤退“既然服毒自尽失败了,那么我要熬至少三天,才能为组织争取足够的时间,一旦自己招供,刺杀王大龙的计划就毫无意义了,战友们也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机。不能屈服,要顶住,嫣萍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在不断默默激励自己的过程中,孟嫣萍失去了意识,暂时摆脱了身体上的痛苦……时间:10月7日 上午6点   地点:国家宪兵队第二审讯室   翌日清晨,孟嫣萍短暂的解脱被铁门打开的嘈杂声打断了。张彪带着几个宪兵来到了牢房。   “姑娘,昨天睡的如何啊?还舒服吗?”   “谢谢你的关心,我恢复的不错。”孟嫣萍不卑不亢地回答她的从容和镇定让张彪有些恼火,进了这里的女人,从来都是狼狈不堪,卑微求饶的!   “那么孟姑娘想好了吗?只要你写下你们组织成员的名单,我们就会立刻停止对你的关押,还会给你治伤,给你新的身份,然后……”   “不用再废口舌了,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问多少次我都是一样的回答!”张彪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孟嫣萍打断了。   张彪彻底撕下了伪装,他本就不想多说什么废话。既然这个女人如此顽固,就先褪去她的从容!   “扒光她!”   打手们明显更喜欢听这种指令,他们走上去扒孟嫣萍的衣服,她的白裙早就破烂不堪,所以根本没花多少工夫就撕了下来,然后用小刀划开她的内裤,用手大力的撕扯开,孟嫣萍全身的衣物只有这两件,至于鞋子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再给她穿上过,一直是裸足的状态。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孟嫣萍就已经是赤身裸体的姿态面对一众打手。   “你们,你们是禽兽!”孟嫣萍羞红了脸,捂着胸部和下身,缩起来像要蹲下。但她的身体被打手强行拉起,双手重新被拷在了身后,这样一来就没法用手挡了,姑娘的胴体一览无余,她皮肤白皙,虽然表面已经有了不少伤痕,但仍掩盖不住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她的皮肤呈现出健康而诱惑的淡粉色,一点儿瑕疵也看不见,更别提什么青春痘,小雀斑,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了。下身的阴毛非常浓密,是看一眼就会激起欲望的类型。   孟嫣萍被推搡着,踉跄的走出了牢房,张彪则在后边贪婪的扫视着姑娘全身,清晨光线还比较暗,在逆光下她的裸背、臀部、大腿还有她行走时候才能看到的脚底板,都分外的光洁,形状也特别好看,宛如月光下的美玉。张彪算是明白了她为何会被取名“嫣萍”了,确实是嫣然娇媚,纯洁楚萍。可惜这样的绝美肉体,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一丝遗憾飘过心中,但更多的是冲动,把她毁掉的冲动!张彪变态的折磨欲望已经被激到了极限,但是在那之前无疑要好好享受一下她的身体。   “绑到刑床上去,好好安慰一下孟小姐吧!”   打手们都明白这话的含义,孟嫣萍被推倒在了墙角的刑床上,这是一张斑驳的铁床,很大,几乎能容两个人躺下,这是为了让犯人能伸展四肢。打手们让孟嫣萍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用刑床上的缚锁皮带牢牢捆紧。当打手们开始掰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时,孟嫣萍剧烈地甩着头挣扎,嘴里不断小声地抗议着。   几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姑娘脸上,挣扎弱了一些,趁机把双腿以近60°的角度分开,脚腕处也分别用皮带捆住,这样一来,孟嫣萍的玉体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张彪已经脱光了衣裤,像一条恶狗一样扑了上来,开始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伸出舌头从脖颈舔到肚脐,姑娘深深的肚脐也很吸引人,双手把姑娘的小腹、大腿、私处都摸了个遍。前戏做完,张彪就双手捏着孟嫣萍的乳房,把自己的下身插了进去,在她身上激烈的反复抽插着。   “呜呜呜。。。。。。你这个畜生!你。。。。。。”孟嫣萍本是个纯洁知性的女孩子,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一大群男人前,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在这个阴暗血腥的地牢里被敌人给夺去了。她已经完全懵了,连骂都骂不出来,想要挣扎但手脚都被紧缚着,只有胸部腹部能小幅度动一下,但这样的反抗让张彪更加兴奋,下身抽插的速度愈加的快了起来,不一会儿一股过电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抬头哼了一下射了进去。射完后,张彪却还觉意犹未尽,压在孟嫣萍身上狂风暴雨般又是舔又是亲的肆虐了一番,然后他在床上转了个身,开始玩弄孟嫣萍白嫩的裸足。高高的足弓托起了脚的弧线,虽然因为一直裸足在地牢里行走,她的脚底现在有些脏兮兮的,但丝毫减弱不了张彪的欲望,他用嘴把孟嫣萍的小小玉足含住吮吸着,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戳在孟嫣萍脚心,脚底的肉更是嫩如莲藕,就仿佛戳在了刚剥了壳的嫩鸡蛋一样,那绝妙的触感伴随着一丝丝凉意,却彻底激起了张彪的欲火,他再度掏出阳具,不断地蹭着少女脚心终于又射了一次。一共搞了十几分钟后,张彪才心满意足地从孟嫣萍身上下来。   “啊!!爽啊!!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孟姑娘你来这里之前还是处女之身吧,跟男人做的感觉怎么样啊!?啊哈哈哈哈!”   孟嫣萍紧闭美目,皱着眉头不答话。   “看来孟姑娘是爽的说不出话来了啊!你们可以来了,切记一定要让我们的大小姐好好享受啊,哈哈哈!”张彪朝着门口喊道。   审讯室的铁门外一阵嘈杂,一下子涌进来了十多个打手,他们全都脱了精光,两眼放光,他们早就迫不及待了!伴随着张彪的许可,他们一拥而上,就像看到猎物的群狼。从孟嫣萍的眼中张彪看到了极度的恐惧,就算之前被电的死去活来之时她也没有露出过这种眼神。“好好享受吧。”张彪说着,走了出去。他刚刚踏出审讯室的铁门,身后就传来了孟嫣萍哭叫的声音,但很快就被一群男人的喊叫声和淫秽之语淹没了……铁床后排起了长队,但打手们根本忍耐不住,在一个人趴在姑娘身上干的时候,有的蹲在床脚玩弄她的小脚丫,有的则去摸她的小腹和肚子,甚至有打手直接插进了孟嫣萍嘴里一顿乱搞,她的嘴和脸上很快就全是精液。孟嫣萍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流下来,她的身体已经不挣扎了,任由这群饿狼肆意摆弄。   她想到了一个人——林峰,她大学里的学长。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是在读书会上,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林峰打动了少女情窦初开的心。而美丽又高雅的孟嫣萍也深深吸引了林峰,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他们一起交换藏书、一起在充满花香的校园里散步,当然自己是地下情报组织的事,孟嫣萍从没有告诉林峰,她不愿意连累无辜人下水。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最后一次见面时她因为有情报要传递,匆匆地就告了别,他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现在会被绑在铁床上,被十几人侵犯。孟嫣萍此时的心就跟被人拧了一下似的,痛的无以复加。   “对不起,林峰。对不起……呜呜呜。”   张彪此时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整理的线索。暗杀这是一步险棋,更何况目标是国家情报局的头把手人物王大龙,地下组织的行动一定有原因。张彪点了跟烟,反复翻看上级给他的档案。王大龙死前刚刚破获了一个电台,抓了20多个间谍,他们南国的潜伏行动应该已经受到了重创,只剩下了零星几个特工也掀不起风浪了,他们就算除掉了王大龙也改变不了任何现状。“除非。。。”张彪脑袋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除非这个区域的南国地下组织,远比我们想象的大。”着就说的通了,王大龙一死,他的那些副手肯定会你争我抢的上位,追查一事会被耽搁很久。这样剩下的谍报人员就有机会撤离或者销毁证据,等到他们情报局那些狗屁权力争夺完事,人早就跑光了!我们国家对南国发动的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但我们的军事情报却一直被截获干扰,这样下去,我们会输!张彪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的同时,他也发现了孟嫣萍这个女孩的重要性,既然情报局靠不上了,只要能从她嘴里问出东西,就还来得及把敌人一网打尽,这份功劳可不小啊。看来,不管是为了立功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自己都要好好的折磨这个姑娘一番了,这样想着,张彪已经列出了十几种拷问手段……等张彪再次回到审讯室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里面就跟菜市场一样喧闹,只见孟嫣萍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赤条条的被绑在了审讯室里的一根柱子上,保持着跪姿,这样可以很方便的让人把阳具塞入她嘴里。孟嫣萍浑身上下都粘满了精液,阴道里更是不断淌出水来,她无力的垂着头跪在地上。打手们则围坐在一边用难听的言语辱骂羞辱着可怜的少女。   “怎么样?小姑娘,今天之前都还是守身如玉吧!说说看,自己刚刚被搞了几次?三十多次还是四十多次?”张彪淫笑着出言羞辱孟嫣萍。   “是五十六次,你们这群禽兽,可真没用啊!”孟嫣萍抬起头,略带一丝嘲讽地说。   张彪一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孟嫣萍右脸颊,让她身子几乎向一边倾倒,要不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柱子上,她肯定得被打的摔倒在地。   “哼,真敢说啊!知道为什么要先干你一顿在用刑吗!因为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被我们彻彻底底的搞坏!到时候任何男人看见你也不会有任何欲望了!”张彪几乎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威胁着。   大家重新开始忙活起来,几桶冰水浇在了孟嫣萍身上,冲洗掉了她身上的精液,并且让她清醒了不少。她被解开绳索从地上拖了起来,丢到了一张刑椅上被绳子牢牢的绑住手脚。打手们取来了竹签和钳子。   张彪大手一把捏住了孟嫣萍的乳房,他手上很是用力,因此乳头凸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拿起一根竹签,对准乳头便缓缓扎了进去。孟嫣萍浑身绷的紧紧的,手臂、大腿处的肌肉清晰可见,拼命左右摇着头试图挣脱,但张彪手法娴熟,竹签一步一步刺入了姑娘的整个乳房。椅子后面又来了两个打手,他们负责按住孟嫣萍的头,让她强行低着看自己乳房是如何被竹签扎进去的。   “啊。。。哎呀。。。。”孟嫣萍痛的身体不断发抖,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额头乃至全身渗透出来,痛苦的呻吟着。张彪故意把竹签刺的很慢,好让孟嫣萍持续不断的感受到肉体与心理上的折磨。   一根竹签终于扎完了,只有末端几厘米的长度还露在外头,剩下的部分已经完完全全深入穿透的姑娘的左乳房。   孟嫣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张彪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拿出另一根竹签开始扎她右侧的乳房。   “哎呀。。。。啊啊啊!”姑娘的呻吟变成了一声声惨叫,由于现在张彪的头就紧挨着孟嫣萍,所以她的叫声异常清楚。   “怎么样,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吗?受不了就快招供!”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彪用手晃动着深深扎进乳房里的两根竹签,慢慢地搅动着,孟嫣萍哇的一声嚎叫了出来,看来她所受的痛苦程度又翻了个倍。不过这等美女的惨叫在张彪听来就宛如高雅的乐曲,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用双手搅动竹签,足足搞了有一分多钟才停手。孟嫣萍被这种连绵不绝的酷刑折腾的死去活来,几乎要昏迷过去。   两根被血染红的竹签被拔了出来,当然在拔的时候张彪也控制了速度,非常缓慢地将它们从姑娘的乳房中抽出,所造成的伤害与痛苦丝毫不比扎进去的时候少。   张彪又拿起了钳子,在孟嫣萍大汗淋漓的脸前晃了几下,孟嫣萍双眼盯着这把钳子,漏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张彪拿着钳子在姑娘身上游离着,最终停在了大腿内侧,拧住很少一点皮肉,然后狠狠的夹住。孟嫣萍本来有些麻木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刚刚缓下来的呼吸频率又加速了起来。张彪拧的非常用力,手都抖了起来,只见一缕烂肉从钳子嘴四周滑了下来,然后张彪的手腕便原地旋转画了个半圈,被钳住的这小块皮肉就被拧了下来。大腿处的痛觉神经很密,感觉会很敏锐,一连拧了十几下,孟嫣萍不断哀嚎着,分外凄惨。   “嗷~~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快说!你们的组织到底在哪里!给我成员名单!”张彪几乎紧贴着孟嫣萍的脸怒吼着。但除了一次比一次惨烈的哀嚎外,再也没有听到别的答复,张彪也就没有停手,继续用钳子去拧孟嫣萍的腋下和肚子上的皮肉……很快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孟嫣萍的腋下、小腹、乳房、大腿都被人狠狠拧了个遍,无数细小的伤口出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不和谐。跟竹签插乳房一样,钳子夹肉所造成的痛苦也是循序渐进的,随着用刑者的手部力量,痛苦程度会慢慢加大,非常的可控,张彪跟手下也都是熟练的老手,孟嫣萍在刑椅不断的颤抖,嘴唇也不住的哆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有点麻木了。当然在这半小时里,张彪也问了十几遍同样的问题,但无论哪次听到的回答都没有差别。这让张彪愈加恼火,他拿钳子伸进姑娘分开的双腿中间,狠狠地夹了她的阴唇。孟嫣萍的惨叫声混杂着哭泣声,响彻在刑讯室足足有半分钟……一盆冷水浇在了孟嫣萍脸上,让她清醒了一些。张彪他眼神示意手下拿来新的刑具,好几盆火炉被搬进了刑讯室,开始加热。每个炉里一共分为三种烙铁:普通的长方形烙铁,长宽跟一个成年女子的脚底近似,是张彪亲自设计的,只要一块就可以正好烫到女犯人的整个脚底;跟小鸡蛋一样大的圆饼形烙铁,可以针对性的烙烫受刑者的关键部位,如腋下、手掌、脚心等;最后一种是细长的条状烙铁,直接按在皮肤上的烙烫面积不如长方形烙铁大,可以频繁地使用在犯人皮肤上,适合长时间不间断的审讯,因为不会一下子就造成过大面积的烫伤,还可以伸入女犯人的下体等私密部位,造成极大的痛苦与耻辱。   炉子里的数十块不同造型的烙铁已经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颜色也完全变成了暗红色。孟嫣萍已经被呈‘大’字形紧缚在了刑床上,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受到怎么样的痛苦,因此她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胸脯随着吸气的节奏一上一下鼓动着。   “坚持住,嫣萍。这些人是侵略你祖国的罪人,决不能向他们屈服!不管有多痛都绝不能说出组织的秘密!”孟嫣萍在心里向自己一遍遍的鼓劲,静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张彪从炉子里抽出一根长方形的烙铁,来到孟嫣萍脚面前,晃了两下,孟嫣萍感到一股灼热的高温热气向自己脚底吹来,不由得绷紧了脚趾,她想躲避,但脚腕处已经被铁索牢牢捆住,她的脚掌根本就动弹不得。张彪一下子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了孟嫣萍右脚脚底。   “呲~~~~啊~~~~~~~~”孟嫣萍全身肌肉绷紧,一股白烟从脚底冒了出来,伴随着一股难闻的焦味。烙铁的大小正正好好匹配她的脚,因此从脚掌一直到脚踝都覆盖在了这高温中,被烫坏、烫熟、烫焦……烙铁在姑娘的脚底按了整整有五秒才被抽走,孟嫣萍本来白嫩的脚底被活活烫成了焦黑色,惨不忍睹。孟嫣萍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种极端的疼痛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大声惊叫着,试图通过声音转移脚底的痛楚,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的想要抽回右脚,手指和脚趾都伸的直直的,她花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在空气中冷却的烙铁变成了暗红色,被重新丢进了火炉里加热,张彪没有停下来逼问孟嫣萍,而是又拿出一块烙铁按在了姑娘的左脚,不厌其烦地持续用刑,直到摧毁犯人的意志才是他的惯用手法。又是一阵皮肉被高温烫的滋滋作响的声音,这次张彪烫的更久,等烙铁从姑娘脚上挪开时,那一片脚底板已经近乎烤熟了,孟嫣萍的一对裸足就这样被烫坏了,她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那种剧烈而深刻的痛苦是无法忍耐的。即使她意识已然模糊,但疼痛依然能让她从半昏迷中惊醒过来。可怕的审讯还在继续,张彪眼神示意,手下们也纷纷抽出烙铁,按到了孟嫣萍的身体各个部位。于是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审讯室里只传出两种声音,一种是烙铁接触皮肉所发出了滋滋声,第二种就是孟嫣萍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与哭喊声……为了不让孟嫣萍的皮下神经组织受到损伤,烙铁只接触她的皮肤几秒钟就被撤走,这样既可以确保她会承受充足完整的疼痛,也能不伤及更下方的组织,以防后续的感染。   “滋~啊啊啊!!!痛啊!!!滋滋~妈妈呀!!痛死了!”孟嫣萍的腋下、乳房、肚子、大腿都被烫了个遍。圆形的烙铁则被专门拿来烫姑娘的脚心和足弓,孟嫣萍的足弓很深,用了好几块圆形烙铁,因为这种烙铁面积较小,为了保证效果会加热到泛白才使用。没过多久,这些地方几乎变成了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烤肉,难闻的焦味大的让张彪已经捂住了口鼻。孟嫣萍被折磨的几乎疯狂,嗓子叫的都哑了,身体不断痉挛抖动着,随着最后一块烙铁从孟嫣萍的身上拿走,她紧绷的全身瞬间松弛了下来,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一桶凉水泼了下去,孟嫣萍才慢慢转醒,全身炽热的疼痛让她不住地呻吟着。满是烫伤的身体轻轻抖动着,汗水、泪水和凉水弄得她浑身湿漉漉的,一幅极度凄惨的视觉景象冲击着审讯室里的人。   “咳咳……咳……额,痛……”孟嫣萍痛苦地喘着气,皮肤被烙铁按上的一瞬间会产生难以形容的剧痛,但现在,表皮烫伤所带来的疼痛正在持续折磨着孟嫣萍。呛鼻的烟气和焦臭味弥漫着审讯室的每一个角落。张彪一只手揪住姑娘湿漉漉的头发,把她头从铁床上微微提起。   “你的脚已经被毁了,身体上别的部位还想安好的话就快招了吧!”回答他的只有姑娘轻轻的呻吟。   她脚腕处的束缚被解开了,双腿被掰开到极限,然后把双脚抬到床尾的栏杆上重新绑住,又往她的腰下垫进了四块砖头,这样一来孟嫣萍的下身就被抬高,一览无余。   “第二盆烙铁已经烧的差不多咯,只要你不招,我们就会一直烫下去!你以为自己已经熬过去了吗!你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被烫呢!”张彪说着把手伸到了孟嫣萍的阴部,轻轻的抚摸了起来,经历过轮奸后这里已经微微有些红肿。几个打手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姑娘的阴毛,孟嫣萍吃痛的连连叫唤,下身变得血迹斑斑。   烧红的细长铁条逼近了孟嫣萍的下身,张彪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近乎哀求的神色,眼泪也不停的流下来,于是他再度劝诫到“还想做女人的话就招供,把我们想知道都说出来!”   “呜~~呜~”孟嫣萍闭上了眼睛,朱唇紧闭,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铁条终于还是按在了孟嫣萍的阴唇上,她发出了一声非常冗长的嚎叫,根本不是她原来婉转的嗓子能发出的声音。按了几秒后铁条被拿起,又换上另外一根滚烫的细铁条,这次直接捅了进去烫她的内部,半根铁条都被按了进去……孟嫣萍五官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铁床上的栏杆撞,虽然手和脚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险些把腰后垫的几块砖头弄倒。又来了几个打手把狂乱挣扎的姑娘死死按住。   “说不说!”   “啊啊啊。。。哎呦。。。不要!!我不知道啊!”   于是一根新的红色铁条被捅进了孟嫣萍的阴部。这次还特意上下猛烈搅动着,好烫到周围的内壁。   十多根细铁条都用光了,孟嫣萍的整个下身被烫烂了,还在冒着白烟。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用钳子夹了几下大腿附近的肉,姑娘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给她头上又浇了几盆凉水,缓了几分钟。   “你们,继续干她!”   张彪手下又一次脱了裤子开始轮奸孟嫣萍,只见打手在她身上狠狠压着,腰一挺就深深插了进去。刚刚被烫烂的下身又受到这种强烈的冲击,让孟嫣萍痛苦不堪。姑娘糜烂的阴道已难以让人产生什么大的快感了,打手们拔出阴茎时上面都是血淋淋的。   “你们……”孟嫣萍疼的浑身战粟,眼泪流淌而下,“你们不是人,是恶魔,是禽兽!”   张彪手下几十个打手丝毫不理会,继续干了她好几轮,张彪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孟嫣萍受苦,身上的打手每次抽插时,她就会发出哎呦呦的呻吟声,眉头紧锁,表情痛苦万分。过了半个小时,张彪粗略计算了一下,上午和下午的轮奸加起来,孟嫣萍应该已经被弄了近一百来次了,姑娘的下身已经彻底被摧毁了,再继续弄下去可能效果不大了。   “给孟姑娘换点花样,拿钢针来!”张彪冷冷地安排着。   十几根闪烁着寒光的钢针被拿到了孟嫣萍眼前,在她面前故意来回晃动着。这些针非常粗,长约5厘米左右。“接下来这些针会一根根地扎进你指甲缝里!这可会是钻心的痛哦!好好想一想吧!快说!你是不是地下组织的人,你们组织藏在哪里!”张彪恶狠狠的威胁着。   孟嫣萍已经是遍体鳞伤,身体每一处都疼的要命,她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残忍,要把自己的同类弄成这副模样,这种非人的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此时她的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甘:不能向这些刽子手屈服示弱!我不会说出任何组织的下落!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说!就这样熬吧,我一定要熬过去!我不怕痛!   “我是南国的地下组织成员,是我策划的这次暗杀行动。”孟嫣萍开口道。   “愿意开口了吗,早这样该多好。你们潜伏组织规模怎么样?有多少人?他们是不是准备撤退?现在在哪里?”张彪如连珠炮似的连续提问着,孟嫣萍的回答让他喜出望外,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女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在这种不间断的酷刑拷打下,受刑人,尤其是女性,不可能不招供。   “我们组织规模很大,人也很多”孟嫣萍继续说着。   “那他们在哪?快告诉我!”   “我们的人在……”孟嫣萍顿了顿,张彪眼睛都瞪圆了,急不可耐地等着她的后续。“就在你们身边的任何地方!你们这些侵略者以为杀几个成员就能吓住我们吗!我千千万万的战友会继续抗争下去的!”接下来的回答让张彪愣在了原地,一时语塞。孟嫣萍大义凛然地说着,同时轻蔑地盯着在场的众人,她虽然声音不响,但充满了决绝。   然后,直到张彪骂骂咧咧地让打手们用刑前,孟嫣萍都是这种不屑一顾的神情,也再没有透露任何组织的信息。   “来吧!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说出任何东西!”孟嫣萍鼓起勇气,坚决地说着。   打手见状,便用钳子夹住一根钢针,刺进了孟嫣萍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孟嫣萍盯着自己的手,明显能感受到呼吸加快了。打手用榔头砸在了钢针尾部,那根针往里扎进了有半厘米左右,孟嫣萍猛地摇起头来,在刑床上剧烈挣扎着,随着榔头的一次次敲击,钢针越扎越深,姑娘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身体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钢针完全地扎了进去,只留出一点点末端在外头,针头从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处刺破皮肉扎了出来。   “这只是开始!你还有九根手指等着钉吧,哈哈哈,对了,还有你的脚呢,九根手指加上十根脚趾,算一算,你还要忍几回啊?”张彪絮絮叨叨地在孟嫣萍耳边警告着。   “哈……哈,是十九回!你们……尽管来吧!”孟嫣萍喘着气,仍然以嘲弄的语气挑衅着。   又一根针扎进了指甲缝,这次是右手的食指。   "啊啊啊啊……"孟艳萍再次发出了凄厉的哀鸣声。   打手们完全无视姑娘的惨叫,仿佛是在把钉子敲进木头里一样,一下一下重复着,完全敲进去后就换一根手指继续。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地牢,那种钻心蚀骨的疼痛让孟嫣萍的精神都濒临崩溃。她无法形容,这种痛苦到底有多痛,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啃食她的骨头,她感觉自己的血肉正被一点点吞噬殆尽!   右手被钉满了,血水留了一地,孟嫣萍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打手们又是泼冷水又是用烟熏,搞了好几分钟才把她弄醒过来。张彪又让军医给她打了几针肾上腺素,灌了几口酒,以确保姑娘受刑时神智清醒。   这些工作都做完后,便又开始钉她的左手。孟嫣萍的身体几近崩溃,她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根手指被钉完后就招供吧。”孟嫣萍痛的死去活来,脑海里想着。   “下一根熬过去后就说了吧,我不行了……”   “再撑一根,再撑一根。”   “啊啊啊好痛,说了吧。不!不行!还不能认输!”   虽然孟嫣萍几欲屈服,但还是靠她坚强的意志力顶了下来。十根手指,每一根都已经插上了一根钢针,触目惊心。   张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万分的孟嫣萍,眼中带着疯狂。他抓住孟嫣萍的脚腕,开始让人钉她的脚趾。脚趾稍微短一些,钢针完完全全地钉了进去,刺穿了,直到脚趾根部。   当十根脚趾也全部钉完时,孟嫣萍双眼一翻,终于又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苦海。打手们弄了半天,越十多分钟后才把她搞清醒。   在孟嫣萍昏迷的这段时间,张彪在审讯室里来回地踱步,愈加急促的步伐昭示着他焦急的内心。已经是她被捕的第二天了,明晚已经是最后期限,她还是一点开口的迹象都没有,这样如何向上头交代?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要毁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正当张彪恼火不已的时候,打手来汇报说孟嫣萍醒过来了。张彪被愤怒扰乱了理智,他把铁钳丢进火盆里加热,等铁被烧得通通红时抽了出来,狠狠地夹住了孟嫣萍的乳头,立刻腾起了恶臭的烟雾,然后就有了结实的质感。张彪狠狠的用力夹紧,咬着牙向旁边猛地一扯,连带着撕下很长一条皮肉。   一阵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孟艳萍疼的浑身抽搐,眼角滑出一串晶莹的泪珠。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收缩。然后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持续了好久。   “说不说!”张彪揪住孟嫣萍的长发,姑娘神情疯狂,五官已经变了形状,她汗淋淋的脸几乎就在眼前。   “呸!”回答他的只有孟嫣萍一口带血的唾沫。   又是一声惨叫划破寂静审讯室,孟嫣萍的另一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的撕掉了……“烫她的背!”   打手们把孟嫣萍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然后把她从刑床上翻了个面,趴着重新绑住。她光洁如玉的裸背、臀部露了出来,这些地方还没有被烙铁烫过。打手们从脖颈开始,拿着长方形烙铁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的烙烫着,一直烫到臀部。然后再回到脖子处,从靠右的肩膀处继续一节节往下烫,整个背部正好可以用长方形烙铁烫三排。张彪时不时地提起孟嫣萍的头,以防她失去意识。   整个后背被烫完了,张彪抄起一根细长的烙铁,让左右掰开孟嫣萍的臀部,一下子就捅进了肛门。姑娘的嗓子已经哑了,本来再怎么被烫也只是嘶哑的哼叫着,这一下让她再次放声惨叫,宛如地狱传来的声音。   “再灌辣椒水!”   呛鼻的辣椒水让在场的打手们都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是从北方进口的极辣辣椒制作的,哪怕舌头轻轻舔一下都会疼个好久。一根管子被粗暴的塞入孟嫣萍口中,另外一头用漏斗连接着,打手把一大盆辣椒水倒了下去。   随着辣椒水进入口中,流进身体,孟嫣萍脸涨的通红,剧烈咳嗽着,弄的脸上也全是。因为嘴里塞着很粗的管子,她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随着几盆辣椒水灌下去,孟嫣萍的肚子就像气球打气一样鼓了起来。打手们找来一根长木棍,横着挤压她的肚子。   哇的一声,浅红色的辣椒水从孟嫣萍的口鼻处喷出,她的身体已经痛的不行,只觉得身体快被撑爆了。   "咳咳咳——!"孟嫣萍的肚子又变回了正常大小,她脸上、头发上、脖颈上沾满了辣椒水以及小辣椒块,脸几乎变成了紫色,不停的猛咳。   "把辣椒水全部倒在她身上的伤口处!"张彪指着刑床上咳的没完没了的孟嫣萍,疯狂地咆哮道,"告诉她什么叫生不如死!""是!"打手恭敬地答道,随后将辣椒水倒进玻璃罐,按照张彪的吩咐,将辣椒水倾斜,全部倒在孟嫣萍的身上,流进了每一处伤口,刺激着孟嫣萍的全身,引发了难以想象的连环剧痛。   "唔——!"孟嫣萍痛呼了一声,整个人颤栗了起来。   她睁大了眼睛,双目赤红,嘴唇因为疼痛而颤抖着。身体开始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然后便开始呕吐,孟嫣萍自从被捕以来就没有喝过一滴水,吃过一口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胃液,同时她的下身也完全失禁了。   审讯室里弥漫着焦味、恶臭味,不少打手也忍不住出去呕吐了一阵。眼看着已经到了深夜,长时间连续不断的高强度用刑已经让孟嫣萍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张彪知道再折磨下去恐怕她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于是下令把她从刑床上解了下来,由于剧烈的挣扎,束缚绳都深深的嵌进了皮肉,费了一会儿工夫才解开。姑娘浑身瘫软,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任由打手摆布着。   “把她绑墙上去,找两个卫兵看着,今天就先打到这里!”   张彪可不会让孟嫣萍有轻松休息的机会,就算不用刑,他也要让姑娘持续不间断地受折磨,摧残她,张彪让人把姑娘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绑在审讯室的墙壁上,一根比她腰稍低一些的铁管上。双脚分开约半米多,绑在贴近地面的另外一根铁管上。   这是一种很恶毒的绑法,孟嫣萍现在是半蹲的姿势,往下没办法蹲到底,不能让屁股坐在自己腿上,往上也无法站直身体。而且身体的重量都会集中在她被烫坏的脚掌或者是被扎满钢针的脚趾上。   脚接触到地面给孟嫣萍带来的剧痛,她五官都扭曲了,她微微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缓解脚上的重量,但她始终没能如愿。她一会尽力往上缓解肩部和腰部的酸痛,一会又得尽力蹲下去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痛。没过一会便大汗淋漓。汗水一滴滴地落在了她身下,混杂着一些从身上伤口处滴下了血液。然而这仅仅过了几分钟而已,还有多少个小时要熬呢,浑身肌肉的酸痛、刑伤的痛继续折磨着孟嫣萍,每时每刻。现在的每一秒对孟嫣萍来说都痛苦的仿佛一年一样漫长。   “你们两个,确保她意识清醒,不准她睡着!”张彪留下两个卫兵看守值班,然后就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痛苦万分的孟嫣萍忍受着这无穷无尽的苦难……

  审讯日志   日期:10月7日   地点:国家宪兵队第二审讯室   犯人:孟嫣萍   已对犯人使用以下刑罚:鞭刑;老虎凳;夹手指;烙铁烫脚心、烫全身、烫阴部;钳子夹肉;钢针穿手指、脚趾;灌辣椒水等。经过多种肉体以及精神上的折磨,可以确信犯人已经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与打击,但仍未打算进一步透露讯息。将继续努力工作。   注:虽然用刑时已把握分寸,尽可能小的损伤犯人身体,但考虑到明日是最后的期限,在犯人休息一晚后将对其无限制无顾虑的用刑,仅仅只会保证犯人的生命,将对其全身器官最大限度地用刑,确保其身心被完全摧毁。

  (四)炼狱

  审讯室里只剩下孟嫣萍和两个卫兵。   “小姑娘,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坚持什么,不如快点招了,我们都好回去睡觉!”被安排值班看守的卫兵朝孟嫣萍喊道。   “休......休想!”孟嫣萍用轻微但果决的声音回复,同时伴以坚定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孟嫣萍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浑身每一处肌肉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姑娘的双手被反绑,固定在一根比她的腰部略低一些的铁管上,双脚脚腕则被绑在几乎贴地的另一根铁管上,两只脚分开约半米左右,这种姿势就像在半蹲马步一样,往上她没有办法挺起腰站直身体,往下也蹲不下去,臀部没法坐在自己小腿和脚腕上休息。   孟嫣萍身体不断地上下挪动着,试图找到一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平衡点,但这无疑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她一会尽力往上挺直腰板,试图舒缓一下肩部背部,一会又迫于腿部肌肉的酸痛,不得不蹲下身子,于是肩和背的酸痛又一次加剧了。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孟嫣萍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每一处肌肉都不住地颤抖着。   尽管浑身的伤痛刺激着孟嫣萍的神经,但是当人体过于疲惫时还是会陷入沉睡,暂时的脱离苦海,不过很可惜,敌人并不会给予这点仁慈,每当孟嫣萍就快意识涣散,陷入昏睡之时,看守她的卫兵就会狠狠地扇她几个大耳光,再浇上几盆冷水,让她保持清醒。   “喂喂,这小姑娘隔一会儿就昏睡一次,而且频率越来越高了!打的老子我手都酸了!”一个卫兵不满地嘟囔着。   “是啊,而且光这样盯着她也太无聊了!你看这女人的身体,滋滋,张主任也没有说不准我们对她用刑,不妨我们......”   审讯室里的火炉被搬了过来,炭火重新烧了起来,挪到了孟嫣萍的身下,火光照亮了她赤裸裸的身体,她立刻被这种强烈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体泛着亮光,不断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汇聚起来顺着她细长的身体滑落地面。   两个卫兵搬来了板凳,坐在了孟嫣萍的对面,时不时再拿皮鞭抽她身体几下,他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痛苦的姑娘不断扭曲着身体,试图远离炭火,她那因为四肢岔开而暴露无遗的裸体,隐秘的部位也都敞开着,由于她上身为了缓解痛苦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更加显得丰满圆润,下体在火光的映衬下也看得一清二楚,看得两个卫兵饥渴不已。   正巧,姑娘这个姿势相当适合,理所当然的,火盆被暂时移到了孟嫣萍后背,卫兵们脱光了衣服,开始了凌辱。他在正面将阳具插入姑娘的阴道,然后双手紧紧环抱着孟嫣萍满是汗水,湿漉漉的身体,少女原本的体香和浓重的汗臭味夹杂着,极大地提升了他的兴奋感,他还不断对准姑娘的脸和嘴又亲又舔,肆意凌虐着。   "不,不行,不能......我不能招......不能招......"孟嫣萍根本无力挣扎,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胡闹。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希望可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姑娘一边忍受痛苦,一边又被搞得羞辱难耐,禁不住哭了起来,十分狼狈,却只换来了敌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和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卫兵才瘫软地从姑娘身上下来,心满意足的穿上了衣物。火盆被重新搬了过来,炙烤着孟嫣萍虚弱的身体。   孟嫣萍依然清醒,但她的脑袋无力地下垂,小声抽泣着。   “你这小母狗!顶不住了吧!一开始的傲气去哪里了?哈哈哈,你现在跟我们求饶,就把火盆给撤了,让你凉快一会,怎么样啊?哈哈哈哈!”   连续几天的肉体与精神上的酷刑已经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了。   敌人的手段之残忍、受刑时之痛苦都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三日来一口水和食物都没有进过,此时孟嫣萍的喉咙干燥万分,肚子也饿得不行,加上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她的伤痛与酸疼、火盆炙热的灼烤,这种长时间的煎熬简直比白天被审讯更加痛苦,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此时姑娘所忍受的痛苦早就到了人类生理的极限。   “哎哟.....啊......不行了!要......要撑不住了。”无数次,放弃和求饶的念头闪现在了孟嫣萍的脑海里,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便又烟消云散。   恍惚间,她想到了组织里的同志们,他们许多人有妻子,有孩子,但为了国家的安危毅然投入到地下工作中来,他们一旦暴露被捕,家室也会一并受到牵连!决不能让他们与家人陷于危险之中!自己十岁时父母就因为战争而亡,孑然一身,幸而被组织收养长大,自愿接受训练,成了一名谍报人员。孟嫣萍早就把组织里的所有成员视为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亲生父母本就因为漠北国发起的战争而死,现在自己重要的家人同伴现在又面临危机,自己怎么能屈服?一定要保护他们!   “就算是为了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为了同志们的安危,我也要再坚持下去,不能认输。爸爸、妈妈,请你们给我力量,让我坚持下去......”   孟嫣萍重新鼓起勇气,停止了啜泣。卫兵们惊讶地看到她的眼神又变成了一开始的坚强不屈。   “好啊!咱们就再换点花样!你拿点钉子来,我去拿手摇发电机!哦,你在顺便拿点盐来!”两个卫兵们又重新开始忙活了起来......   凌晨,漠北国还处在一片黑暗中,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切都还在享受这最后的夜色。张彪此时却在审讯室二楼的办公室中焦躁万分地踱步,他没有闲情逸致去享受这份宁静,孟嫣萍被捕已经过去两个日夜了,在过一天,根据谍报界人所共知的“三日原则”,相关的间谍早就跑光了,到时候就算让她开口,情报的价值也会小上很多。他已经安排了手下在各个交通要道把关,严查一切出入人员,但是正值战争期间,人员流动量极大,而且军民混杂,真要有人想要趁机溜走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的。而且,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撤离呢?汽车、飞机、轮船都有可能,没有准确的情报,他的人手根本就不够。   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让那个女孩开口。张彪想到,只要孟嫣萍招供出人员名单和撤离方案,他就能让情报局派出更多的特务,一举抓获逃离的间谍,同时还能顺藤摸瓜,一举把整个地下组织给揪出来。   张彪他拷问犯人数十载,从来没有人能扛过他的这些刑法,他也从不相信有血肉之躯能够忍受住拷打而不招供。但这回,他竟然有了一丝疑虑,如果她第三天也没有招供呢,如果她就这么一直抗下去,永远不招供呢?这样想着,张彪脑海里浮现出孟嫣萍受刑时痛苦却又不屈的脸庞,那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不移,在姑娘的身上似乎有某种信念,支撑着她,让她即使再痛苦,也绝不会出卖同志。   好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意志能抵抗到底,还是我的刑具先撬开你的嘴。张彪停止了踱步,孟嫣萍是个美丽的女孩,但是今天自己不会再把她视为女孩或者是人,只会把她当成一条匍匐在地的母狗、一块捆在刑架上的烂肉,为了自己的仕途与荣华,他会把世界上最残忍最毒辣的手段都用在这个女孩身上,不间断的用刑摧毁她的肉体与精神,就算把她折磨成血肉模糊的夜叉都不会停手,直到自己听到想要的情报为止。   张彪带着这样恶毒的想法,推开了地下审讯室的大门......   两个看守简单地跟张彪汇报了情况:一整晚都没有让女孩睡,始终是让她意识清醒地蹲着,还对她用了一些“轻度”的刑讯。张彪当然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不过这也正和他意,经过这一夜的熬刑,孟嫣萍的心理防线应该快崩溃了。   孟嫣萍终于被从墙上放了下来,她一下子就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腿和肩膀还在不断的颤抖。在张彪示意下,打手们给她喂了水,又给她喂了大半碗白粥,孟嫣萍确实也是又饿又渴,所以她没有挣扎,十分顺从地躺倒在打手的怀里,乖乖地让他们一口口喂自己喝粥。   “孟小姐,这几天我和我的手下,怎么说呢,确实把你打的很惨,但你要知道,前两天我下手还有所分寸,为了让你的身体还能保持美丽,也是以防危机你的生命。今天就不一样了,我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你的痛苦会比之前上升好几个档次,在你变得不成人形之前,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如何?”   随后,张彪挑了几种刑罚详细地解释给孟嫣萍听,她此时坐在地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痛了,所以可以很专心的聆听,张彪注意到姑娘的身子哆嗦了几下。   “你是南国的地下情报人员,这点没错吧?”   “是的”   “你们组织这么多人,就派你一个柔弱的少女来执行这种自杀式的任务吗?”   “是我自愿来的。”   “你的负责人是谁,上级是谁?”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张彪不耐烦地站起身,“该死的母狗,休息够了吧,我们开始吧!”   “嗯,好。你们......来吧!”孟嫣萍出人意料地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   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把孟嫣萍绑到了铁床上,比起抱着她喂粥,无疑干这种事更令这些禽兽兴奋,孟嫣萍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用铁链绑在床头,双腿被拉开,在脚腕处用铁链缠绕好几圈固定紧。另外几个打手则把细绳子套住她的每根脚趾,然后拉直绑在床尾的栏杆上,这样孟嫣萍的裸足就连脚趾也没有挣扎扭动的空间了。   无疑,接下来是针对她的双脚的足刑。几十根细竹签子端了上来。打手一根根地把竹签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中,由于之前已经被钉过铁钉,所以很容易地就扎了进去,竹签很细,所以每根脚趾能扎个三四根。然后再很慢很慢地一根根拔出来。孟嫣萍的脚趾、脚背、脚底都流淌着殷红的鲜血。   “哎呀,啊呀!”   与此同时,脚底也在被用着刑,打手按照着脚底的穴位,一个个地把钢针扎深进去,直到推不动钢针为止,几乎把孟嫣萍的脚给扎穿了。   虽然姑娘细嫩的脚底被扎进钢针本身就十分痛苦了,但是张彪这招却更加恐怖,人类脚底的神经十分敏感,尤其是这些穴位,连通着全身,牵一发而动全身,被针刺穿会给受刑者的身体造成极大的痛苦和损伤。张彪年轻时候研习过医学,所以他和手下亲信们都深谙此道,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地刺穿穴位。   脚底有33个穴位,张彪特意避开了3个连着心脏,可能会引发猝死的死穴,其余的无一例外都被插进的钢针,这些穴位,有点会引发剧烈的头痛、有的会造成无与伦比的酸痛、有的会让内循环紊乱,伤害肺部和肠胃等。两只脚一共60个穴位,经过了快一个小时的工作,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钢针,孟嫣萍的双脚变得仿佛刺猬一样惨不忍睹。   “呕.......呕.....咳咳咳!”随之引起的是孟嫣萍全身剧烈的反应。她疯狂地咳嗽和犯恶心,一阵痉挛从她的腹部开始,慢慢延伸到喉咙和口腔,然后姑娘便在抽动中猛地喷出了一大口血。   “母狗,还没完呢,这样如何!”张彪手法娴熟地从孟嫣萍左脚拔出了一根针,随后又猛地刺进了原位。这个穴位会刺激伤害人的咽喉、食管、肠胃,张彪反复插拔了几回,伴随着痛苦的干咳,只见孟嫣萍从铁床上抬起头,连连吐血不止。她的胸脯、肚子甚至大腿上都溅上了血,因为连日来失血不少,姑娘的皮肤十分苍白,鲜红的血液在肌肤上就好似雪地里的红梅,看上去触目惊心的同时又有种怪异的美感。   连续吐了好几口血后,孟嫣萍承受不住终于昏死了过去。张彪让人泼了几盆冷水又对着人中掐了几下才让她醒过来。同时,打手们一根根地把钢针从姑娘千疮百孔的脚底拔出来,针对人体穴位的酷刑确实十分痛苦,但长时间的使用会直接导致人体器官衰竭乃至死亡。   脚趾上的竹签和脚底的钢针全部被拔了出来,孟嫣萍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头无力的靠在铁床上,歪向一边。但张彪今天的原则是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施加折磨,绝不会给可怜的孟嫣萍一丝喘息之机,一旁早就烧起了几盆烙铁,和往常不同暗红色的烙铁不同,今天铁块被烧成了极其明亮的浅红色——这是高温的表现,铁块现在的表面已经有接近700多度的超高温,打手们得垫上一块湿毛巾才能拿起烙铁的长柄把手,而仅仅光是拿着末端的把手就已经让人大汗淋漓了。   打手对准了孟嫣萍的脚底,她的脚形状真的很完美,足弓很深,五根脚趾细长且长短正合适,因为她身材高挑所以脚也比一般的女人长一些,显得形状更加修长优美。但可惜,人总是喜欢破坏美丽的事情,打手把烙铁猛地往前一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孟嫣萍的脚底板,从前脚掌到脚心再到脚跟全部覆盖在了这极致的炙烤之中。   “滋~滋~滋”一阵烟随着烤肉的焦味弥漫了开来......   “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孟嫣萍疯狂地想要把脚从烙铁的炙烤中抽回来,她使劲地向后抽着腿,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脚腕纹丝不动,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围着铁床上赤身裸体的孟嫣萍,死死按住她的身体。只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叫、哀嚎......   用高温烙烫犯人皮肤是很常见的刑讯手段,而一般会用200-300度左右的烙铁,形成浅度烫伤,这样在造成很大痛苦的同时确保犯人被烫的地方不会形成永久性损伤,能短时间内恢复过来。之前孟嫣萍受的就是这种程度的烙烫。   但现在残酷程度则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在这种温度下会造成深度二级烫伤,姑娘她的表层皮肤将被烫烂,被完全破坏,露出下面细嫩的富含神经末梢的真皮组织,伤口会变成湿润状态呈粉白色。这个过程本身就会造成远胜于之前的极端痛苦,但这还远没有结束,这种状态下伤口会愈合的很慢很慢,而且只是轻微的触摸就能使人疼的发抖,更甚者无需触摸,仅仅是风吹过伤口处都会让人疼的难以忍受。当然,之后如果伤口没有处理好的话会遭到感染,轻则会烂出一个大洞,重则死亡。所以长期拷问的话很少会用到这种程度。   在孟嫣萍的脚底停留了几秒后,确保她的表皮已经被完全烫坏,打手抽回了烙铁。随后按到了她的脚背,脚背是拱形,平面的铁块很难完全覆盖,打手就很耐心的反复烙烫,确保孟嫣萍整个脚背也受到同等程度的损伤。甚至还拿来了几根非常纤细的铁条,像拶指夹一样放在姑娘脚趾缝之间,又烫又夹地弄了很久,就这样,可怜少女的脚心、脚底脚背乃至脚趾都被严重烫伤了,弄倒这种程度,就跟把她脚上的皮给剥了一样,孟嫣萍痛苦的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们了!”   少女的哀求此时显得格外无力,打手如法炮制地对准了她另一只裸足......   更多的超高温烙铁被拿了出来,孟嫣萍的大腿内侧、乳房、腋下都被挨个烫烂了。打手的烙烫手法都很熟练,知道烫多少时间最合适,一旦烫的时间过久,她的皮下组织连同脂肪会被烧成焦炭,那样就根本不会再有什么感觉了。拷问就是要让她感受到最极致的痛苦,所以这无疑是要竭力避免的。   只不过,张彪的这些精英审讯手们日常都是拿跟人体组织接近的猪肉进行练习模拟,现在拿一个活生生的,跟他们没什么差别的二十多岁的少女动手,照样能准确无误。张彪和他手下这些恶魔,现在压根就没把孟嫣萍当成女人看待,在他们眼里,此时的姑娘跟一块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地牢的通风机被打开了,因为审讯室里弥漫着浓烟和皮肉被炙烤的焦臭味,经过一段时间的刑讯,孟嫣萍的重点部位已经全部被烫坏了,期间昏迷过去两次,都被无情的弄醒过来。   张彪也亲自拿起一根细长形状的铁条,按在了姑娘已经一片狼藉的身体下部。   “之前这里也被烫过吧,再回忆一下当时的感受!”   姑娘的阴唇被烫的向两边翻卷起来,张彪手中的铁条顺势继续往里猛捅,伴随着滋滋声,那一片女孩子最娇嫩的区域已经无从分辨了。从她的体内散发出一阵阵白烟,与此同时还有一些浊黄色的液体缓缓流出。张彪的手很稳,不管姑娘怎么挣扎扭动,他都保持着铁条不动,让高温如同毒蛇一样持续撕咬着孟嫣萍的内壁。她绝望的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一样,拼命嚎叫着。   打手们花了好一阵子工夫才让双眼翻白的孟嫣萍转醒过来。张彪用手粗暴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往前按,几乎贴到了自己的乳房。   “好好看看,你现在的乳房变成什么样子了!”   姑娘的乳房同样,粉色的皮下组织烂糟糟的包裹着黄色的浓稠液体,如果要形容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就跟剥皮了的水蜜桃一样糜烂。   两行眼泪从孟嫣萍眼角流出,滴落在胸脯上。当然那里也被烫的烂糟糟的。   “呜呜,为......为什么,呜呜呜......同样都是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哎哟痛啊......呜呜”孟嫣萍脸上的坚毅被撕碎了,她情绪崩溃地啜泣起来。   “受不了了就招供!快!我们没有时间了!”回答张彪的只有哭声......   水刑开始了,湿毛巾盖在了孟嫣萍的脸上,捂住了她的鼻子嘴巴,这样她就变得难以呼吸了。紧接着,一根连接着审讯室水龙头的水管被固定在了她头的正上方,随着阀门被扭开,冷水从管中喷涌而出,冲刷着孟嫣萍的面部。   水刑之所以残酷,在于过程中无法呼吸的受刑人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导致受刑人在水中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大小便失禁,饱尝难以名状的痛苦,不断的死去活来。而特意用冷水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冷水可以刺激一下孟嫣萍的神经,让已经长时间受刑的姑娘保持清醒;另一方面,冷水会降低人体中的血氧消耗,使孟嫣萍的受难时间尽可能地延长。   “呜......呜......”   孟嫣萍此时深深地陷入了溺死的恐惧之中,她现在只能呼气,却无法吸气,同时大量的冰水被强行吸入了口鼻,她不能呼吸,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时间也如同被无限延长了,每一秒对孟嫣萍来说都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她却根本无能为力,为了呼吸,她只好本能地张大嘴巴,导致她吸入更多的冷水......   审讯科室的军医也被叫了过来,张彪让军医用血氧检测仪实时地检测孟嫣萍的情况,因为一旦低于30%人就会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可能会有死亡的风险。   40%......35%、34%、33%。随着孟嫣萍的血氧逐渐接近危险值,仪器发出了声响作为警报。打手立刻关闭了水龙头的阀门,同时张彪也把覆盖在孟嫣萍脸上的湿毛巾拿了下来。   “呼!呼!呼!.......咳咳咳!”孟嫣萍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但呛水导致的剧烈咳嗽无疑阻碍了她,她贪婪地在咳嗽间隙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大幅度的起伏着。   仅仅停歇了十秒钟,毛巾又一次被无情地盖在了脸上,水刑又继续开始了。溺水而亡的可怕之处在于,清醒的意识可以保持很久,直到血氧降低到一定程度失去知觉为止,这时候溺水者不再挣扎也不再憋气,直至死亡。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水刑比溺死更可怕,因为这种休克状态会反复发生。受刑者失去意识后,行刑者只需要停止倒水,等待她醒来后再开始施刑,这种周而复始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经过了好几轮的折磨,孟嫣萍的血氧一直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徘徊,暂时难以恢复了,而且她的肚子已经跟怀孕了10个月一样胀大了起来,里面满是冰冷的凉水。张彪示意停手,毛巾和水管被撤走了。只见孟嫣萍脸色惨白,鼻孔嘴巴乃至眼睛都不停地往外流水。原本美丽的黑色长发此时湿溻溻地粘在额头、脸颊上。   张彪取来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按压孟嫣萍胀大的肚子,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铁床和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肚子又变成了原本的样子,浑身赤裸的孟嫣萍被捆在铁床上,抽搐着没完没了的呕吐咳嗽着,到最后吐出来的已经是淡红色的血水了。   “军医,给她打一针强心剂!”面对这地狱般的景象,连军医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休息了片刻,孟嫣萍终于停止了呕吐和咳嗽,呼吸慢慢地调整到了正常节奏。在她恢复的时间里,打手们又在孟嫣萍的腋下、腰部和膝盖处束上了铁链,这样她整个人就完全挣扎活动不了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接下来要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要操作地十分细致。   张彪带上了医用手套,从孟嫣萍锁骨下方开始,用锋利的刀片割入她的肌肤,然后拉划出一道5厘米左右的伤口。另一个打手则拿着钳子,夹住边缘的皮肉,向下撕出一个口子。鲜血立刻填满了伤口,满溢着流淌在孟嫣萍的身上。张彪的白手套也很快变得血淋淋的,但他仿佛已经麻木了,机械地在孟嫣萍上身肆意割着伤口,打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往下撕着,很快,少女的正面从胸口到大腿都挂满了一条条向外翻起的皮肉,就如同好多口袋悬挂在她身上。   “你,撕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审讯室里就像在进行着一场手术,只不过不会给病人打麻药,而且是极度痛苦的手术。孟嫣萍眼神散乱,眉头紧锁,身上每多出一个口子,她便轻轻发出一声呻吟,有点像猎物被终结性命时候发出的哀嚎。轻微却又无比悲伤。   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张彪完成了他的“艺术作品”,他叫人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伤口,止住了血。但这仅仅只是正面,孟嫣萍身上的束缚被一道道解开,打手们把她翻了过了,趴在了铁床上,又重新用铁链将她身体捆住。这期间姑娘完全就跟个尸体一样,打手费了不少劲才把她翻身。   孟嫣萍的裸背现在一览无余了,这里只被普通温度的烙铁烫过,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整体看上去还是比较完整,在灯光的照射是显得十分光洁,而现在,她的裸背就是一张白色画纸,张彪要用姑娘的血来绘制一幅画作。刀片又一次割入了孟嫣萍的皮肉。背和臀部的肉更多更平整,割起来无疑更便利,张彪也就割的比正面要多近一倍的伤口。伤口一路延续到膝盖处,张彪看了看孟嫣萍的双脚,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她脚底朝上,表层的皮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露出了下面粉嫩的皮下神经末梢,因为姿势的缘故,皮下组织都皱巴巴地团在一起,这让张彪产生了这里也值得一试的想法,随即孟嫣萍的脚底也多了两道伤口......   这期间,每隔一会儿就粗暴地抓起头发抬起头,看一下孟嫣萍是否还保持着清醒。之前打的强心针逐渐起了效果,孟嫣萍多么想要昏死过去,想要逃离这个苦海啊,但她做不到,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意识都是清醒的,浑身一阵阵的剧痛流经每一个神经,直达大脑,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超乎寻常的疼痛中。   “唔唔......”痛觉不断刺激着孟嫣萍的大脑,同时强心针的激素又不让神经传达停止,这使得少女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就像梦游一样。“不......不行......这样下去......啊啊啊”孟嫣萍知道敌人的意图,这种如同催眠的状态下,即使受刑人不招供,也会无意识的说出关键信息。坚强的姑娘强行顶着剧痛思考着,她开始在脑海里编造起虚假的信息,创造一个架空的场景,强迫自己念叨这些信息。这是精英情报人员都要去掌握的一种防泄密技巧,用假的内容替换掉真实的内容,防止在极端痛苦下无意识泄露机密。   “说!你的上级是谁!你们的组织人员有谁!说啊!”   “三号大街书店......老板......邮局......”孟嫣萍气若游丝,声音很轻的断断续续说出一些词汇。   张彪如获至宝,姑娘终于说了点有价值的内容。   “快,记录下来!说,书店怎么了,是你们的接头点吗?老板是你们的人吗?”   “书店......81号酒店......公园......老刘.......”孟嫣萍只是重复着只言片语。声音越来越小。   往姑娘脸上淋了点水,让她缓了缓,张彪像提玩具一样抓着头发贴近她脸庞,焦急地问着:“你说的这些词是接头地点吗?”   “我......不记得这些地方,可能只是刚才我太痛了,脑子有点混乱了,你......你可以派人,派人去我说的地方搜查一下,别再打我了,好吗?”孟嫣萍缓过来一些,吃力地回复着。   “混账!贱人!你以为能蒙混过关吗!”张彪怒吼着,揪着孟嫣萍散乱的长发往床上猛砸“看看你这幅破烂的身体,伤口一定很痛吧,但是还不够,想一想,盐洒在这里会怎么样!那样会让你痛苦程度比现在翻个几倍!到时候你只会痛的把嗓子都喊哑!把牙齿都咬碎!”   眼泪又一次无声地从姑娘眼角滴落,她正做着准备,迎接之后的折磨。她能想象到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张彪的人仔细核查了这些信息,最终大失所望,这些地点根本就是瞎编的,地图上连找都找不到。他恼怒的把记录纸揉成团然后撕碎。   一个罐子递了过来,里面是粗盐和辣椒粉混合起来的颗粒,洒在伤口处效果比普通盐更佳。   孟嫣萍现在趴在铁床上,所以先从她修长的脖颈处开始,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辣盐,洒在了“口袋”里,再用手指抹开,盐粒很快就钻入了细嫩的肌肉纹理中。不止是刚才撕出来的口袋状伤口,之前几处被烫坏表皮露出神经末梢的地方也是重点关注对象,引发的痛感也更甚。   没有听到期望的大声惨叫与求饶声,有的只是孟嫣萍宛如低吼一般的呻吟和哭声,听的人心里直发毛。张彪知道,这是痛到极点才会发出的声音......   “才第一个伤口就受不了了吗!数一数,你的背、臀部、大腿上一共有还30几处呢!这还只是你的背后,等会会把你翻过来,正面在完完全全地来一次,像猪肉一样腌制,你的受难之旅还有很久很久!”   “去你祖宗的!混账东西!”一向说话优雅且轻声细语的孟嫣萍突然怒骂到,从她被捕受刑开始,孟嫣萍就一直是默默忍受,偶尔的反抗也是不卑不亢,从来没有像这般愤怒过。   或许是为了拷问更有效果、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发泄怒火,报复孟嫣萍,张彪用的盐比往常要多的多,有的比较大的伤口甚至会洒两遍。正面只处理了一半罐子就快空了,以往可是审讯完两三个犯人也用不完的。张彪把剩下的盐全洒在了一处口子上,然后狠狠把空罐子丢在了地上。“快,再去拿几罐过来!!”   花了半小时的时间,背后终于弄好了,再次把孟嫣萍翻转到正面时候打手们都被吓了一跳,孟嫣萍原本是个长相美丽,富有英气的美人,但现在她的双眼几乎要凸出眼眶,五官扭曲在一起变了形状,加上四处散乱的头发,看起来真如同女鬼一般可怖。接下来是正面的工作,由于孟嫣萍反应越来越小,张彪要求“每一处伤口都必须细致入微的按压,将盐粒抹入任何看得到的地方。”所以费了不少时间,同时为了确保姑娘意识足够清醒地去感受痛苦,还让军医又补了一针强心剂,还在一旁给她输了营养液。   在药剂影响下以及痛感神经长时间的刺激,孟嫣萍再次呕吐了起来,锁住她脖子的铁链被撤开了,好让她侧头吐在两边,几乎全是绿色的胃液。她的下身也彻底失禁了,完全不成样子,带血的尿液从铁床上滴的满地都是。   审讯室里弥漫着肉被烧坏的焦味、浓郁的血腥味以及女人呕吐物排泄物的臭味。再加上不间断地从孟嫣萍喉咙深处发出的恐怖呻吟和啜泣,真的宛如来到了人间炼狱。整个过程中参与的人状态都很差,一共6个打手都借去厕所的机会吐了几次。唯有张彪这个狂热的虐待狂还在不间断地施刑。   又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最后一处伤口也被张彪仔仔细细全方位地浸在了盐中。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晕过去,我想昏迷过去,或者干脆,干脆让我死了吧!”   身体正反面的伤口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感觉有无数只蚂蚁正在里面噬咬着血肉,胃里翻江倒海般还想再吐点什么,即使胃液都快呕完了,气管和肺部在冷水作用下受了损伤,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自己的下体正在往外流着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被烫坏腐烂的脓液。双脚离大脑最远,但是宛如被针扎一样的刺痛还是传遍了全身不断折磨着自己的神经。这些苦难夹杂在一起,向孟嫣萍袭来,痛苦的无以复加。她闭着眼睛,但恍惚间能感受到牢内的光线越来越暗了,快了,快了,再撑一会,不能招不能屈服,最后一批撤离的同志就快到安全区域了!   “怎么样?她的生命体征如何?到底还能不能抗住?!如果你不能让她恢复到可以继续受刑的程度,我现在就让你卷铺盖走人!快说!”   “额额额,刚刚输完了一袋葡萄糖,现在各项数值还算稳定,应该,应该可以继续下去。”军医慌乱地回复着,作为一名医生,他此时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羞愧,他行医是为了救人而不是让一名可怜的少女无休止地承受不该有的折磨。他多想说这姑娘已经不能再受刑了,但是那样,自己的工作就保不住了。这样想着,军医侧过身去暗自抹了抹眼泪。“小姑娘,对不起,对不起。你自求多福吧!”   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张彪心里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要想抓捕间谍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假如孟嫣萍现在招供,说不定还能逮住几个漏网之鱼,自己也好跟上级交差。   孟嫣萍依旧保持着正面躺着的姿势被捆在铁床上,张彪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剩下的浇在了孟嫣萍的身上,酒碰到她遍体的伤口又着实让姑娘难受了一会。突然,“砰!”的一声,张彪把酒瓶砸碎了,茬口处形成了大大小小一圈的不规则尖刺,如狗牙互相交错一样参差不齐。一个新的恐怖刑具就这样制作完成了。张彪拿着碎酒瓶在孟嫣萍眼前晃了几下,然后猛地,把酒瓶对准她的乳房扎了过去,然后向右转了半圈,又向左转了半圈。   “啊啊啊啊!!!”姑娘终于又尖叫了起来。尖锐的玻璃挂住了孟嫣萍乳房上的烂肉,跟随着酒瓶旋转着,被撕裂开来。然后是肚皮、腋窝还有脚底,都给碎酒瓶给搅的血肉模糊了。   除了旋转外,张彪又用了划的手法,他让几个打手帮忙按住姑娘的身体,然后把酒瓶上的尖刺按进去,横过来顺着肋骨一根根地用力划着,只见皮肉向外逐渐翻开,跟牛犁过的田地一样惨不忍睹。   最后因为太过用力,酒瓶上好多尖刺都卡进了肉里,张彪把酒瓶丢在地上彻底弄碎。“把她解下来,放到刑架那里去跪着!”   孟嫣萍身体瘫软,跟被抽了筋一样任人摆布,跪在了地上,背后立了一个木制十字形的拷问柱,把她的双臂抬起平举开来,手腕处捆在横着的木头上,腰部捆在了竖着的木头上。很快,孟嫣萍的上半身如同耶稣受难一样的姿势被固定住了,姑娘无力地低着脑袋,任由长发挡住面部,手腕虽然被绑的很紧,但她的手跟散架一样下垂着,丝毫没有生机。   要不是上半身被绑着,孟嫣萍可能连跪都跪不住了,全身大半的力量都集中在膝盖上,支撑着她,但张彪还是恶毒地利用这点,把刚才酒瓶的碎片扫了过来,用脚踩的更细碎然后垫在了她膝盖下。   少女身前身后站了两名打手,手里各拿着一根钢鞭,跟一开始打人的皮鞭不同,钢鞭材质更硬,而且表面充满了细小的倒刺,一鞭子下去就能把人打的皮开肉绽,顶上皮鞭十几下。即使是男囚犯也很少会用到这种刑具。但此时此刻,这许久未用崭新的钢鞭却对准了一名遍体鳞伤的女孩......   唰,啪!第一声是钢鞭挥舞划破了空气发出了响亮声音,第二声则是抽打在孟嫣萍本就已经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发出的。   “呜......”姑娘本来垂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哼。   站在她身前的打手也挥舞起了倒刺钢鞭,背后可能还有木头柱子挡住一部分,当正面则完全裸露无疑,鞭子落在了孟嫣萍的胸口、乳房、肚子上。一鞭下去,便出现一大道长血印,把之前的伤口互相连在了一起;又是一鞭子,打在了之前的伤口上,把撕下来挂着的皮肉给打飞了;再一鞭,在乳房上抽出了两三根手指粗的血疤,姑娘柔弱的身体被鞭子打的四处摇摆,好似大风雨中的晴天娃娃。   两人一前一后轮流狠狠抽打着。   唰!唰!唰!鞭子呼呼生风!   啪!啪!啪!姑娘血肉横飞!   血溅的到处都是,甚至都飞溅到了打手身上,惨烈程度简直难以言喻。张彪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讯问孟嫣萍问题了,只是一直不间断的在拷打姑娘,或许他心里明白,今天这个顽强的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的了。又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看到孟嫣萍受刑的惨状而已。   孟嫣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此时的她连喊叫都做不到,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事情。身体每挨上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血肉被刮去了一部分,慢慢的,连感觉都逐渐消失了。   打手们累的气喘吁吁,但没有示意他们并不能停手。他们也抱有疑惑,这种程度是不是太过了,这个女人会不会死?张主任真的是在拷问犯人吗?   终于张彪挥了挥手示意停手。正反面各抽了四十下,总计八十鞭子,破了最高数量的记录,此前最多的数量是抽打一个身强力壮的男犯,也只打了五十下他就顶不住了。打手们面面相觑,孟嫣萍的顽强程度已经超越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张彪走上前去,捏住孟嫣萍的下巴一抬,姑娘居然还有意识,在两剂强心针加持下她意识清醒地挨完了全部八十下倒刺钢鞭,但现在她也只剩下喘气的份了,当即又泼了几盆冷水,又掐了几下人中,还涂了点酒精在她太阳穴上以便保持清醒。   搞了好久,孟嫣萍还是萎靡不振头都抬不起来,也几乎说不出话来。   “让你再清醒一点!”张彪取了一根近一米多长的粗铁丝来到了孟嫣萍身前蹲下,从她右侧的乳房猛的穿刺了进去,扎穿出来又一直穿透完左乳房,带血的粗铁丝从孟嫣萍的左乳房刺了出来,如此一来,这根铁丝就被横穿过了,张彪双手各拉住铁丝两头,先狠狠向右拉一下,又猛地用左手拉一下,血染红粗铁丝出来时还夹杂着孟嫣萍乳房里的碎肉和组织......   孟嫣萍像被惊吓到的小猫一样弹了起来,疯狂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不少碎玻璃块深深地扎进了她膝盖,即使这样她依然剧烈扭着身子。   “这样就精神点了吧,你们两个,拿跟三菱柱去压她杠子!”   一根很粗的三菱铁柱横着放在了孟嫣萍膝盖窝上,两个体重120多千克的壮汉站了上去,用全身的体重碾压着姑娘的膝盖,随着滋滋嘎嘎的声响,有更多碎玻璃扎了进去,孟嫣萍的膝盖下面已是一片血红。   在压杠子的同时,张彪还让人用手摇发电机继续过电,两头用夹子夹在了姑娘已经没有的乳头上,还有一根缠在铁棒上捅进了下体深处。拼命地摇了起来。强烈的电流很快就把孟嫣萍搞的浑身痉挛了起来,下身又失禁了起来。张彪也没有停下,自己继续拉扯着在姑娘两个乳房里的铁丝,又带出了不少碎肉。   孟嫣萍同时承受着三种酷刑,膝盖被压的几乎要碎裂;全身被电的死去活来;同时还要忍受乳房里铁丝反复穿过。煎熬,实在是太煎熬了!孟嫣萍挣扎着,恸哭着,肉体与精神上的摧残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体的极限,连药剂和疼痛也维持不了她的意识了,她仰天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孟嫣萍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她才悠悠转醒。张彪随后又让她坐了老虎凳,连放了五块砖,拿铁棍敲小腿;放回铁床上又用烙铁烫了一遍后背;钢钉重新钉一遍手指脚趾;头朝下倒吊起来拿藤条抽阴户。到最后姑娘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还是换着刑法一直折磨到十二点多,孟嫣萍又一次昏死了过去,拿针扎她的脚底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张彪本想再给她打一针强心剂继续,但军医劝说他实在不能再打针了,张彪这才作罢。   他抬头看了眼钟表,惊觉居然已经午夜十二点半了,他又看看一边被随意丢在地上宛如一滩烂肉的孟嫣萍,她全身没有一块肉还是完整的了,目光能看到的所有部位几乎都被摧残了个遍。但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供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至此,从她被捕开始过去了80多个小时,已经失去了情报价值,张彪的计划失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十几年了,我拷问犯人十几年了,从来没有看过哪个女人能像你一样顽强,不,这不是女人,这简直是就是个母夜叉。”对着已经没什么人形的孟嫣萍,张彪也不得不感叹。   “主任,这个女人,要怎么办?”   “把她送到医务室治疗处理一下,再叫两个军医去帮忙,给我尽全力保住她性命。明天我会给上头打电话,看看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孟嫣萍被抬上了担架,离开审讯室时,借助幽暗的灯光,张彪隐约看到,半昏厥的姑娘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丝微笑。   “......终于......结束了吗”   翌日下午,军事参谋长鲁正楚亲自来到了第二审讯室,把这个女刺客交给张彪来审是自己的主意,却没想到给了三天时间张彪居然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他本想大骂张彪无能,但当他看到在急救室里满身疮痍的孟嫣萍时也不禁呆住了,这个人毫无疑问受到了极高强度的刑讯,但无论是自己还是张彪,都远远低估了姑娘的意志力与决心。   “难以想象,确实是个死硬分子,真不知道这种人为了什么。张彪,这次我姑且就不记你的过了。”   “多谢参谋,多谢参谋。”在上级面前,张彪点头哈腰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那么这个女人怎么处理?要不我看就直接拉去毙了吧。”   “不,这个女人刺杀了我们的情报局局长,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威信力,枪毙太便宜她了。国家第一监狱的典狱长今天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希望把犯人送过去囚禁。”   “第一监狱典狱长?难道说是李丽文?”   “没错,她一直想要些顽强的犯人用来做酷刑研究和试验,这不,听说有人被你审了三天还不松口,当即就希望能带过去让她接手。等这犯人稍微恢复一点,明天就转移过去。”   张彪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李丽文这个女人在帝国里可谓臭名昭着,作为首席拷问官和刑讯理论师,她最喜欢折磨犯人,用他们的身体研发新刑具并以此为乐,送进第一监狱的犯人最终都会思考一件事,如何才能死去,她也因此有了个外号“赛阎王,她尤其喜欢折磨那种坚强不屈的犯人,会把人的全身器官一点点摧残掉,认为这样才有意思,孟嫣萍被转移过去之后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已经昭然若揭了。”   哼,没想到你会落在李丽文这个女人手上,可惜啊可惜。我都开始可怜你起来了。张彪看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孟嫣萍,从昨天午夜开始她就一直在接受治疗,虽然身体依旧伤的很重,但脸上已经恢复了点血色,之前因痛苦扭曲变形的五官也舒展开了,她眉头微皱,让人心生出怜惜之情。只不过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自己之后的命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审讯室医疗报告   姓名:孟嫣萍   性别:女   身高:175CM   体重:50KG   症状:患者全身开放性创伤68处、表皮性创伤31处。部分伤口已化脓感染。全身大面积二级浅度烫伤,脚底、腋下、大腿等处二级深度烫伤。左手食指拇指无名指骨折、右手小指中指无名指骨折。膝盖与小腿胫骨严重骨裂、阴唇撕裂,阴部内壁已有腐烂迹象,子宫疑已失去功能。气管与肺部积水、胃部粘膜受冷水刺激受损,形成初步习惯性呕吐。以及背后五十余处撕裂伤,左脚脚底......
贴主:a_yong_cn于2023_10_06 17:36:3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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