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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云雨(14-25)作者:杨老五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四章 八爪河神   “呜呜呜,疼啊!”  高吊着的小手磨破了皮,现在健美的长腿还在被扯下来时候,被固定的铁链子勒出两道长长的伤口,被那黑粗长的怪东西卷着,高速流动的水流擦着伤口发出莎莎的刺痛,
  第十四章 八爪河神

  “呜呜呜,疼啊!”
  高吊着的小手磨破了皮,现在健美的长腿还在被扯下来时候,被固定的铁链子勒出两道长长的伤口,被那黑粗长的怪东西卷着,高速流动的水流擦着伤口发出莎莎的刺痛,疼的凌初雪死死咬着银牙,忍着疼眯着一双大眼睛眼角还拖着泪珠子。
  淡淡的血痕随着水波飘荡着。
  不过几秒后,凌初雪的大眼精又是惊奇的睁得溜圆,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裹着她这黑乎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了!简直超乎想象,凌初雪满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小嘴,惊奇的感慨叫道。
  “哇!好,好,好大的菊花啊!!!”
  “喂,那明明是章鱼!!!”
  突然出现的旁白后,某宅男因为言语激烈被踢出了直播间,不过没改变这是条章鱼的真理。只不过和寻常章鱼对比,这玩意实在是太大了!八条爪子铺天盖地不知道多长,脑袋也是有几十米宽,长不知道,因为一大半章鱼脑袋被卡在了岩石底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抓着这怪物往下拉,巨大的拖拽力让这怪物也只能四条爪子死死的抓住附近的湖底。
  这一攀附,已经不知道攀附了多久,爪子甚至都嵌进了岩石里。犹豫是脑袋朝下,露在凌初雪面前的,只有八只爪子和中间那张章鱼嘴,不像菊花才怪了。
  “哇!好大的八爪鱼,这要是下火锅,能吃多久!!!”
  双眼亮晶晶,看着肥滚滚的章鱼,凌初雪小嘴边露出了晶莹的口水,不过这一次,重新挤进直播间的某宅男仅仅是嘿嘿冷笑了几声,旋即把音量调到了最小,因为下一秒,凌菜鸡就又是震天撼地的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要出萝莉命啦!!!”
  不是她吃八爪鱼火锅的问题了,而是人家要吃她的问题了,忽然间,拖着她的触手又快了几分,前头,最先被抓去的烤全猪已经咕噜一下被丢进了那张血盆大口,紧接着烤全牛,巨口边上,皑皑的白骨已经堆成了小山那样,有兽骨,同样有着渗人的骷髅头,拖着长长的叫喊声,捆成一团的凌初雪眼看着自己就被塞到了那血盆大口里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那触手竟然停了下来,在凌初雪小脸儿惨白,闭着眼睛咬着小嘴儿紧张的表情中,那触手尖儿猥琐的向她白嫩嫩的美腿中间挤了过去。
  “喂喂喂喂!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啊!本小姐可不是不好惹的!呀!那里不可以!”
  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凌初雪还像蚌壳那样死死夹紧大腿,奈何,这玩意蛮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又粘又滑,呲溜一下还是让触手尖儿挤了进去,紧接着凌初雪就感觉到两个吸盘模样东西手一般灵活的探进了她的蜜穴与菊穴中,死命接着往里挤着。
  “哦~不行~色狼章鱼!快住手!哦~嗯~”
  冰凉的东西一个劲儿顺着肉壁蠕动,边缘还裹着她娇嫩的粉珍珠,触电般的快感簌簌的袭向凌初雪大脑,大腿用力夹着,也没把这色狼触手夹出去,反倒让这东西后半截又卷了过来,吧嗒吧嗒两下,凌初雪被竹夹子夹得肿如石头般乳头也被两个吸盘给吸了上,就像两张大嘴那样,把她硕大的双峰不断的吃圆揉扁,巨大的刺激中,凌初雪的话语完全被呻吟给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放开~哦~啊~放开本姑娘~哦~哦~哦~我...,我一定要~哦啊!啊!啊!我一定要炖了你这色章鱼啊啊啊啊啊!!!!!”
  嘴上叫的凶,可战斗力实在是弱鸡,不过十分钟,凌初雪已经被这条触手凌辱的直翻白眼了,结实捆在背后的小手先是五指张开,旋即死死握成个拳头,娇嫩的身子激烈的向后仰着,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股子滚烫的蜜汁从她蜜穴中喷泉那样喷涌了出来。
  足足僵了两三秒,凌初雪真是翻着白眼,爽晕了过去。
  吐着香舌跟吸了猫薄荷的猫那样,被捆成一团,骑完杆子骑触手的凌菜鸡是浑然不知道,她这股蜜液散布在了水中,却是让夹在地里的巨大章鱼明显兴奋了下。
  .........
  “八爪鱼火锅,不要跑!啊呜~”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小嘴里,凌初雪一边往下吞着,一边含糊不停的嘀咕着梦话,可这东西却是怎么也吞不完,一着急之下,她又是想用小手抽出去,切一切再吃,当然,小手也是背在背后根本动不了,一个机灵,凌初雪猛地清醒了过去来。下一秒,她漂亮的瞳孔再一次瞪得滚圆。
  小嘴儿里的确有东西,两只新生的触手长虫那样伸进了她嘴里,甚至顺着食道都插进了她胃里,将她小嘴儿堵的结结实实的,还不断蠕动着,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身子上,不知道多少条小触手从后面缠绕在她五花大绑的胳膊上,折绑的腿上,把她像是个标本那样子结结实实的挂在柔软的章鱼内腹部,边缘两条粗壮了不少的短触手安全带那样子交叉缠绕在她胸前,唯一的两个吸盘死死吸着她饱满的乳房,凌初雪没养过孩子,可被吸奶的感觉她是提前体验到了,她引以为傲的饱满胸乳被吸允的乳浪翻飞,搓圆捏扁,吸得她简直欲仙欲死的。
  胯下,可恶的大触手可算下去了,可取而代之的两条小触手更加可恶,一根已经彻底挤进了她子宫了,粗壮的触手身把她的蜜穴都塞得满满的,另一根则是顺着菊穴插进来,更是不知道深入肠道多少了,头一次让凌初雪尝到了脘肠的滋味,这俩东西也是蠕动个不停,进进出出,庞大的体积把她凌初雪平坦的小腹都顶起来一块儿小包。
  体内深深地插进了四根异物,凌菜鸡难受的可想而知,眯着一只眼睛,她是难受的用力挣了挣肩膀,好家伙,本来就被金绞索捆的动弹不得,这一次密密麻麻的小触手更是绑的她连一丝一毫的自由都没有了,整个身子都被小触手缠的死死贴在了色章鱼身上!
  甚至连死都做不到!小嘴儿里被触手塞得满满的,香舌被死死压在下面!让凌初雪只能背着绑吊在背后着小手,蜷曲的修长的美腿,被动的骑在两根突出的触角上,任由这淫荡的大怪物吸乳插穴着。
  更可恶的是,两根插穴的触手频率还是一进一处的。
  就在凌菜鸡挺着鼓起个小包的肚子,难受的接受着轮流抽插吸乳的时候,又是一阵呜呜呜的闷哼传入凌初雪耳中,咬着不断往肚子里钻的触手,凌初雪艰难的扭过小脑瓜,才发现,原来能运气憋气,好管闲事儿上当的女侠还不止她一个,挨着她不远,还有六七个姿色出众,身材健美的女人被用和她差不多的姿势捆起来,被被固定在章鱼身上,被触手凌辱着吸乳插穴。
  已经不知道被捆插多久了,挨得她最近的那个女人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瞳孔中已经没了光彩,眼睛无神的睁着,松开健美的大腿任由触手抽插着,似乎已经变成一头沦落在快感中的母兽了。
  难道我也要去变成这个大怪物永远的肉便器吗?
  胯下与胸乳如潮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向脑海,想着自己的下场,凌初雪却是激灵灵的哆嗦了下,恐惧下,再一次,她咬着口中的触手,夹紧双腿去限制插穴的触手,眯着眼睛歪着小脑瓜向一面用力,拼命地挣扎晃动起被捆绑的身子来。
  “呜呜呜呜呜呜~”

  第十五章 菜鸡自救记

  “呜~呜~呜~呜~”
  有节奏的喘息呻吟声中,被骑坐的两条章鱼触手就像是发动机连杆那样,飞快的一进一出着,每一次都能在凌初雪白嫩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来,忽然间,本来就急促的触手抽插频率又快了一个档次,如此同时,凌初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被吸盘包裹的大桃子剧烈的起伏着,咬着堵嘴触手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完全停不下来。
  “呜!呜!呜!呜!呜!!!”
  被对折捆绑的修长大腿上,经过水泡愈发白嫩的小脚趾奋力向内抠着,交叉吊绑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握成拳头,把捆绑的绳子都挣的嘶嘶作响,咬着触手的臻首猛地昂起,饱满的乳房似乎要硬送进触手吸盘那样,高高的向前挺着。
  就像个下了锅的虾子那样,凌初雪僵硬的反弓着诱人的凹凸身段,足足几秒钟,她这才又像没了骨头那样,瘫软了下来,折绑的健美大腿松懈开,软软的骑坐在凸起刺入她身子的两根并排触手上。
  虽然频率降了下来,可这两根该死的触手依旧不紧不慢一进一出,扑哧扑哧的捅着凌菜鸡粉嫩的幽谷鲍鱼。
  经过一个剧烈的高潮之后,好一会儿,凌初雪这才从失神状态回过神来,饱满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着两根深喉的触手,她很是费劲的低了低头,看了看吸附在她蜜桃一样的乳房上还吸的她乳浪翻飞,那双把她这个未嫁人的大闺女都活生生吸出奶来的章鱼吸盘,凌初雪直感觉头皮发麻。
  抬头仰望湖面的光暗交替,这才过去第三天,章鱼触手吸乳插穴营造的高潮地狱已经折磨的她死去活来了,这将来无尽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说是无尽的日子,可一点也不夸张,首先,凌初雪传承自潇湘派的血童不死身与阳春白雪功都是调和阴阳,颐养身姿的上乘功法,如果不是死于非命,潇湘派历代掌门活个几百年就跟玩儿一样。
  然后,这章鱼色虽色,可绝对属于天材地宝那个级别的灵兽,这东西插到凌初雪小嘴儿里的两根触手可不是为了堵着玩儿的,每天,每一次高潮,它都会分泌液体,并且溶解一部分自身,来养着凌初雪她们几个受骗女侠,这其中蕴含的灵气比什么千年老山参,万年老首乌都要强上一筹,加上凌菜鸡一共七个女侠,一年一个河神新娘祭祀,最早一个女侠已经是不知道几十年前或者上百年前被扔下来的了,可到如今,她依旧容颜永驻,还保留着十七八岁少女一般的容颜肌肤。被这怪物捆绑于此,想老死都做不到,只能和它比乌龟功,不过估计凌初雪把这怪物熬死的时候,她也早就被无穷无尽的高潮地狱折磨成个只知道肉欲的女畜了。
  当然,这怪物也不是施虐捆绑的S级变态狂(某宅男:“就是!”),它这么做,完全是把这几个女侠当做了炉鼎,几个女人都是资质上成,在不断被触手抽插榨取出来的高潮中还有吸盘吸允出来的乳汁内,女子最强烈的阴属性灵气充沛其中,刚刚凌初雪喷射出来的蜜汁,还有一直不断被榨取的乳汁,全都被这怪物一滴不落的吸收进了体内,去提升修为。
  照这个进度,能不能把这个怪物耗死,还真是不好说!
  就在凌初雪苦恼的想着的时候,身旁因为堵嘴而发出那种压抑呻吟的呜呜声音再一次急促的响了起来,七个女侠全都是同步的,没等凌初雪歇过来气儿,她就感觉到插着自己双穴的触角明显又加快了几分抽插,火热的身子把如潮的快感传递到她大脑中,背绑在背后的小手死死拧成拳头,大腿夹着那给她带来快乐也带来痛苦的两根触角,昂起天鹅般的白嫩颈子,凌初雪也是加入了这美妙的呻吟声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
  似乎也知道凌初雪这个新加入者是个刺儿头,故意去消磨她的意志,让她早日变成个只知道肉欲的三好女畜,优质炉鼎,高潮来的一次比一次激烈,这次插得凌初雪那双漂亮的眸子都直翻白眼儿了,如果不是被触角嘟着嘴,估计香舌都得吐露出来,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的失神回过神儿来,这功夫体内的触角已经再次加速了,捅的凌初雪悲催的把一张粉嫩的小脸儿都拉的老长。
  可这功夫,丝丝刺痛却让她微微从快感中挣脱出来,一股子轻微血肉相连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用力闭上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紧牙关忍着抽插,叼着两根塞口触角,凌初雪费劲的侧过了小脑瓜,叠绑在一起的小手向手腕摸去,刺痛与液体的粘稠感浮现在她脑海。
  这三天她可没少和捆绑着她的这根金绞索较劲儿,细嫩的手腕早就被捆绑绳子磨破了,刚刚高潮的挣扎把伤口重新摩开,让她手腕上的血液都留出去不少,一股吸引力在小手附近传来,侧过的小脑瓜注视中,带着淡淡红色的河水明显被自己后背依靠着的章鱼肉吸吮了过去。
  带着女子灵气的血液,这玩意也不贪婪的不肯放过。
  一丝喜悦明显出现在了凌初雪的小脸儿上,可下一秒,却又变成了悲催,小女侠狠狠咬着塞进小嘴里的触手,手腕急促的在绳索上摩擦了起来。
  好疼啊!
  手腕上的痛楚让大脑中的快感明显消退了几分,美腿夹着插穴的触角,在痛与快美的夹杂中,凌初雪呜咽的呻吟着,她的逆反却是阻碍了色章鱼的蜜汁生产车间效率,剧烈的抽插吸乳中,她的六位前辈早已经大泄特泄,唯独她这个刺儿头不肯泄了身子,七个人是同步的,久久没有榨取到蜜汁,那两根捅在小屁股里的触角犹如恼羞成怒那样,简直是火力全开,刷刷刷的抽插,把几个倒霉小妞粉嫩的肉穴都擦的微微肿了起来。
  抱歉了几位姐姐!其他六个女侠直接被插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了,听着那剧烈的呜呜呻吟声,死死咬着章鱼触手,凌初雪忍着惊人的快感,小手加紧在绳套内狠狠地转着圈儿摩擦着,一道深深的伤口已经密布在她的手腕了,终于,就在她再也忍耐不住疯狂的快感,再一次昂气美颈,泄了身子。
  同时,手腕主血管被绳索狠狠地磨开了个口子,凌初雪的鲜血犹如潮水那般的喷溅了出去。
  ........
  “呜·呜呜~”
  大脑空白了许久,凌初雪这才重新回过神来,失血让她大脑都是一镇迷糊,手腕处,微微的刺痛中伴随着沙沙的痒感却是不断传来,还有一支新生的触角缠在了自己交叉在一起的小手手腕上,温润的粘稠感中,这色章鱼明显舍不得凌初雪这个上好炉鼎,分泌着黏液为她资料着伤口。
  然而,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凌初雪蕴含着丰富女子灵气的鲜血,一滴不落的被这怪物吸收进了身体中,艰难的侧过头,甚至凌初雪背后一块的章鱼肉,都被染的鲜红一片。
  虚弱还给她带来了不少福利,从她口中直接插到胃里的触角,分泌黏液与溶解速度都加快了不少,抽插着双穴与吸乳的触角,频率也低了不少,欲望的积累,倒是弄得凌初雪有点难受了。
  背着的小手抚摸着加固捆绑的那条小触手,凌初雪苦起了一张小脸儿,这玩意还真精明,估计也是怕自己自残,这用章鱼的肉体给她垫上了一层,再想磨破动脉,就有点难了,什么办法能再给这色章鱼喂点血呢?
  歪着小脑瓜,片刻后凌初雪的小脸儿忽然一红,旋即又露出一股子阴仄仄的坏坏狠笑来,再有一天多,应该是她经期到了!还能再出一次血。
  咬着触角接受着吸乳插穴,凌初雪却是恨恨的哼着想了起来。
  “该死的色章鱼,竟敢凌辱本女侠!吃小姑奶奶一季姨妈红吧!”

  第十六章 菜鸡出逃记

  还是一如既往的呜呜声开局。
  这段日子凌初雪似乎认命的老实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接受着捆绑,积极配合着章鱼怪叔叔的吸乳插穴工作,该喷乳就喷乳,该高潮就高潮,兢兢业业的为章鱼怪叔叔的修仙大业贡献着绵薄之力。
  只不过凌初雪似乎中了痛经大神的诅咒一番,每到大姨妈拜访,她是一定会痛的死去活来,然后喷她鱼叔结结实实一脸的姨妈红,为了安慰她这个心灵“受伤”的大萝莉,鱼叔非但不得不减缓“生产”不说,还的额外分泌营养溶解自己触角来温养她。
  就这么,日子一天天就“充实”的渡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又是一声动听而美妙的呻吟,背绑着小手的凌初雪再一次把她吸着章鱼吸盘,诱人的美奶高高挺起,像个虾子一样僵僵的弓起身子来,紧紧包裹触手的蜜穴内,粉嫩的腔肉激烈的抽紧起来,把一股子蕴含女子灵气的蜜汁喷薄而出,旋即被塞得蜜穴满满的,多孔的触角一滴不剩的贪婪吸允个干净。
  僵硬了两三秒,凌初雪终于再一次放松了下来,一边忍受着放缓速度的触角继续插穴吸乳,她一边剧烈的喘息着,随着呼吸,那带着白生生的吸盘,上边勒了两条绳索的美奶跟着上下起伏着。
  不过这才刚刚高潮完,休整了不到两秒的插穴触手就在一次勤勤恳恳的上下抽动了起来,明显感觉吸附在胸口的吸盘力度又大了点,自己白色的乳浆咕嘟咕嘟被榨取着,死死咬着把小嘴儿都撑得满满的触手,凌菜鸡郁闷的想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苦着一张小脸略微弯弯发酸的小蛮腰,试图把丰满的美奶从触手吸盘中抢回来点,可忽然间,凌初雪的美眸却是诧异的猛然波动了下,旋即又是向边上微微一歪脑袋,似乎很用力起来,不知道做着什么。
  她背后,本来一块洁白的章鱼肉,此时却已经被染得通红,就连束缚着她的章鱼触角,已然也是红彤彤一片了。她凌大小姐的血可不好吸!
  无数细小的血珠就好像她神经的延续那样,在这大章鱼不知不觉中,已然像病毒那样,侵入了它的肉体,可凌初雪依旧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到现在,她还没找到解开自己身上坚硬顽固的金绞索的办法。
  这缺德玩意居然没有绳结,直接是金属丝对插的融合在了一起,要是继续被捆绑着,就算她挣脱了附着的章鱼触角,照样逃不了又得被吸回来,再一次能不能逃得了,可就两说了。
  所以她是乖乖的继续配合着章鱼的吸乳插穴,一边焦躁的想着办法,可就在刚才,她的血刚刚侵入一块地方,一条长条形状,硬邦邦又冰凉的东西却是猛地传入了她的感应中。
  忍受着快感,她是冥想控血,控制着章鱼肌肉微微一挤那长条东西,旋即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柔韧的章鱼肌肉束轻而易举的被这东西切开,这竟然是一把剑!
  体内挨了一剑,章鱼怪蜀黍明显不舒服的抖动了下,吓得凌初雪又是抬起粉颈,一副陶醉模样呻吟着,还配合的把折绑在一起的修长美腿张了张,好让章鱼怪蜀黍插她小屁股可以插得更方便更顺畅一点,连着插了她几下重的之后,章鱼被刺痛带来的这一股子神经兴奋可算过了去,探查到这巨大的家伙再一次沉寂了下去,让凌初雪终于松了口气儿。
  不过旋即,凌菜鸡却是无比兴奋了起来,小姑奶奶我脱身有望了!
  ........
  接下来几天,凌初雪还是安心服绑着,该被插穴就忍着快感接受插穴,该被吸乳就挺着酥胸被吸乳,只不过每天在章鱼不注意的时候,她都会利用侵入章鱼体内自己的血珠控制章鱼的神经,以乌龟爬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向外挪着那柄宝剑。
  要是云若凌在天有灵,估计得感慨了,她这个好动的小徒弟还从来没有如此有耐心的去做着某件事情,这心性见长了!
  又是一次,剧烈颤抖中达到了高潮,被撑得鼓鼓的蜜穴内,那股子熟悉的吸引力传来,喘息着并拢双腿,凌初雪那双明媚的眸子中,却是浮现出一股子兴奋与凌厉来,花了好几天,她可算是把这柄宝剑从深埋的章鱼肉内拉出来了,此时,就在捆着她的章鱼触角上首不到几厘米。
  吸收她和其他倒霉女侠饱含阴属性灵气的阴精蜜乳时候,也是这个巨大色章鱼神经注意力最不集中的时候,也顾不得高潮之后的喘息,诱人的身段上,结实的小肌肉一瞬间绷紧,死死咬着嘟嘴的触手,凌初雪运足了内力牵引着章鱼体内她的血珠,嗡的一声剑鸣响,猛地从肩膀上刺出,那柄剑没有辜负凌菜鸡的期望,咔嚓一声终于把满是软金丝儿的缚娇索给切开了!
  还沉浸在吸收女侠阴精中,足足过了一秒,这章鱼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间,已经足够凌初雪喘着粗气,把捆在背后好几个月的小手从绳套子里抽了出来,眼看着铺天盖地的通红章鱼触手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抓了来,吸在胸口以及插在双穴的章鱼触手更加卖力的抽吸着,手腕还被章鱼触手制住的凌初雪咬着塞口触手的小嘴儿却是勾起了一股冷艳的笑容来,用力抬起了她满是绳痕的小手,小拳头旋即狠狠一抓。
  “血爆大法!!!”噗呲~
  一瞬间,整个河水都被鲜血染红了,这可是当年苏星童的杀招,巅峰时期,她一滴鲜血射入,足以引爆一名一流高手浑身的内力,然后裹挟着受害者全身的精血回来滋养自身,残酷而又邪恶,不过潇湘派历代祖师就算成就最高的第二代祖师苏柔都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而且这招太过损人利己,怕被江湖人士所围攻,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潇湘派都不会去用。
  不过凌菜鸡为了这一招已经准备五个月的姨妈血外加一次割腕大出血了,靠着自己内力温养的血珠也准备了五个月,爆发出来的杀伤力简直石破天惊,不知多少米的章鱼身躯直接被这一招爆掉,包括凌初雪体内,捅的她死去活来的那两根触手还有胸口吸得她欲仙欲死的两根吸盘,下一秒,吸纳着章鱼身体精华的鲜血又像个无底洞那样汇聚向了凌初雪小嘴儿。
  呼~
  从苏星童创立血童不死身开始,也从来没对付过这么大的家伙,准备过如此多的鲜血,再一次,河水恢复了干净透彻,凌菜鸡的小肚子却也涨的犹如身怀六甲的孕妇那样,没等她挥剑斩断还捆着她修长大腿的两根金绞索,那头,受到剧痛吃了大亏的鱼叔简直发狂了那样咆哮起来,铺天盖地的四条触角就想要把凌菜鸡撕成手撕鸡那样杀气腾腾卷了过来。
  明媚的大眼睛都撑得直翻白眼了,小手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凌初雪再一次,把吸纳进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可这一次,喷出来的却不是通红通红的鲜血,而是无比炽热的火焰。
  呼呼呼~
  水是有氢氧分子组合,可偏偏,单独分离出来的氢与氧,都是天下最炽烈的燃烧气体,把刚刚吸纳进来的灵气运功到极点,娇嫩的肺部都快被撑爆了,强悍的血液迅速从水分中掠夺氧气,旋即从凌初雪鼻息与小嘴儿中分别喷射出来。
  她碳烤色章鱼的梦想是实现了,由火字决引燃的火柱把附近的河水都烧滚了,表面的章鱼皮都烤成了鱿鱼卷儿,剧痛之下,那四条巨大的触手又是抽搐着倒逃了出去。
  不过这一下,也把凌初雪当暴发户,好不容西弄到的精华灵气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咔嚓咔嚓两剑劈断了腿上的金绞索,浑然不知到这玩意值钱,凌初雪是苦大仇深把这绑着她动弹不得的绳子扔了,旋即美人鱼那样撒腿开溜。
  可刚游了几下,一阵咕噜噜的呛水声又是传入她耳中,侧过小脑瓜,刚刚她血爆大法一招,还牵连着另一个倒霉小女侠从章鱼身上掉了下来,没有章鱼的供氧,这妞被绳子捆在背后的小手乱抓着,已经是呛的直翻白眼了。
  一时间,恻隐之心动,小嘴儿很百合的吻住了这妞的小嘴儿,搂着她,凌初雪双脚踢水,就像个美人鱼那样急促的向湖面升了去。
  咕噜噜的声音中,皎洁的月光下,湖水就像煮开了那样,气泡大量大量的冒了出来,跟着起泡,一颗美人臻首也是浮现出了水面,满是绳痕的小手狠狠把 湿漉漉的秀发向后拨去,看着月光下山丘田野,凌初雪简直都泪奔了,悲催的长啸着。
  “本女侠终于逃出来啦!!!”

  第十七章 报仇雪恨啊

  夜色中的芦苇荡,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不时响起来,要是有渔人这时候经过,就会发现两条貌美如花且一丝不挂的“美人鱼”正在深草中扑腾。
  “哎~”
  捧着自己一对儿又大了一圈的咪咪,凌初雪头疼的脑门直冒青筋,这章鱼为了吸取她含有女子灵气的乳汁,打通了她乳房的经络,结果现在倒好,纯白的乳汁依旧不住的渗出来,而且没了那该死的吸盘吸允,一双美乳还又涨又闷的,别提多难受了。
  刚刚偷到了件衣服,都背渗出的乳汁给打湿了,捧着自己乳头,悲催的犹豫半天,一咬牙,凌初雪从芦苇上撕下几条干了的苇叶,小手搓成了绳子,自己在奶头上绑了两个蝴蝶结,这样一来,流乳的问题可算是被解决了,不过乳房也更涨了,而且怎么看怎么都有种色情的感觉,看的凌菜鸡自己直脸红。
  不过片刻后,这妞又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直晃小拳头。
  “该死的李老财,敢阴小姑奶奶我,这次一定要收拾死你!”
  “嗯~不要!不要啊!”
  可就在凌初雪发飙的时候,一阵阵呢喃声却是忽然传入耳中,一回头,看着又如何母畜那样同样揉着鼓鼓囊囊淌着奶的胸,摩挲着一双修长大腿,被她救上来那位的女侠姐姐,凌初雪又是头疼的把小手捂在了后脑勺上。
  “潇湘心法中好像有一招清心咒,不知道对她好不好使啊?”
  真气运在小手上,对着女侠姐姐的太阳穴,凌初雪轻轻的揉了起来,别说,先祖萧怜的功法还真是神奇,半晌后,已经被吸乳插穴不知道多久,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侠姐姐居然安静了下来,那双茫然的大眼睛似乎恢复了些神采,有些茫然的看着凌初雪。可算松了一口气,凌菜鸡缩回了手,抱在了她绑着蝴蝶结的巨乳下面,学着当年她师傅那种酷酷的语气打起招呼来:“在下潇湘凌初雪,不知姐姐何门何派,家师是.....”
  扑通~
  雪白精巧的小鼻子飚出两股鼻血来,凌菜鸡悲催的倒飞了出去,捂着胸口,那女侠姐姐跟被非礼了那样,也是闭着眼睛悲催的尖叫道。
  “女淫贼啊!!!”
  .............
  时间一晃,居然又是一个春秋轮回,九庄十八寨又到了春耕时节,细雨窸窸窣窣的浇撒在肥沃的大地上,滋润着土地,不过也给往来的行人带来了困扰。
  泥泞的村道上,小巧的布靴踩着泥水哗哗作响,彩丝的大衣袖遮住小脑瓜,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侠颇为狼狈的顶着雨快跑着,直到跑到了村子边最大的那栋宅院前面,这才如蒙大赦那样轮起小拳头咚咚咚的敲打着。
  “何人啊?”
  “老伯,妾身乃府曲中游人,外出游历至此迷了路,想请老伯行个方便,借宿一晚,妾身会如数付住宿费的,不置可否?”
  有点熟悉的老橘子皮脸探了出来,看到小女侠靓丽的容颜,一股子贪婪的兴奋立马在他瞳孔中绽放出来,连忙是对着下拜的女侠重重一搀扶。
  “姑娘太客气了,乡里乡亲,还能要啥银两,你来不就够了!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满是热情,扯着小女侠的衣袖进了门,旋即橘子皮管家又是重重关上了大门。
  接下来的剧情就有点熟悉了,被请到厨房款待一番,然后又被请到了东房下榻,然而刚刚踩在房间中间,精心准备的踏板就轰隆一声翻了过去,小女侠惊叫声中被猛地翻下暗室深潭中,紧接着,两个水性上等的家丁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了进去。
  不过这一次是出奇的顺利了,水面哗啦哗啦扑腾了半天,家丁甲拽着一根绳子兴奋地爬上了岸,紧跟着拖拽中,那小女侠也是犹如被钓上来的美人鱼那样,倒吊着拖出了水面,她身上,整齐的衣裙都被撕开了,小手并拢交叉着,被闪烁着金光的绳子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在背后,一双硕大圆润犹如梨形的奶儿弹跳着裂衣而出,奶头上,居然还调皮的绑着两个蝴蝶结,胯下,倒陷下去的裙子将女侠毛茸茸的小鲍鱼暴露了出来,一团绳子凶狠的在她腰间缠了一圈儿,最后深深地陷入了她鲍鱼中,修长的大腿被捆了三道,双腿就像是鱼尾巴那样动弹不得,脚腕处被捆着绳子,高高吊在了房梁上。
  水下遭到了猥亵,丰润光滑的乳房上都被抓了几道红印子,股绳也勒的太紧了,勒的小鲍鱼都红肿了,挺翘的小屁股难受的晃悠着,挣扎着捆绑在背后的手腕,小女侠是悲愤的叫嚷着:“光天化日,乾坤浪浪,你们凭什么绑我?”“凭什么?”
  看着被倒吊的小女侠悲愤的小脸儿,跟着管家从外面挪进来的李员外却是格外淫荡的大笑起来。
  “就凭老子是王法!”
  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小女侠裸露出来的奶子,背着手活像个绿西瓜那样踱着步,李员外嘴里流着口水接着哼哼道:“今年老子点背,又他娘的是老子捐女!正好你就送上门来了!不过小丫头你放心,送你沉河前,老子一定会好好疼爱你,让你知道知道做女人的滋味,骑真正的男人,不会像上一个傻丫头那样,骑了三天三角木马,咕噜一下沉河了,连男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笑声越来越僵硬,实在忍不住,李员外猛地回转过了头,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凌初雪鬼一样小屁股斜坐在门口的房梁上,一张靓丽的小脸上满是冷笑,小虎牙都危险的龇了出来。
  一瞬间,吓得腿儿都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李员外哆嗦着手指头指着凌初雪惊叫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姑奶奶是人是鬼?就让我的巴掌回答你吧!”
  绑在头发上的飞羽铃被凌初雪猛地甩出,刷拉拉的三下,小女侠身上的绑绳轰然断裂,扑腾一下子又掉进了深潭中,与此同时,凌初雪也犹如飞仙那样,轻功飘然的从房梁上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李员外面前,咬牙切齿阴仄仄的对他一笑,旋即小巧的巴掌阴森的在他眼前亮了两亮。
  啪~
  “哎呦~~~”
  ..........
  浑然也不怕冷,美人鱼那样就搭在池水边,小女侠是无比解气的笑吟吟看着,刚刚想跑的橘子皮管家捂着裤裆哎呦呦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两个会水家丁干脆一左一右瘫在地上吐着白沫子,同时满眼恐惧的看着中间,至于他们老爷?哎呀!太恐怖了!太凶残了!
  山上学的千手观音掌在这儿派上用场了,一双巴掌在月夜下舞动犹如千手观音,凌初雪那小巴掌仙灵出尘的左右开弓着,可惜,李员外是没机会欣赏了,数不清的巴掌落在他肥肥乎乎的嘴巴子上,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中,他愣是被抽成了摇头娃娃,一会左脸右脸一个慢动作,一会右脸左脸慢动作重合!口水混着血哗啦啦往下淌着,嘴唇肿的犹如香肠那样,连抽了七七四百九十个大耳光,终于凌初雪抽累了,小蛮靴一个凌空飞扫,扑腾一声,李员外就跟球那样相左飞了出去,咣当一声趴在了地上。
  都被抽晕了,东南西北都分不得了,赶忙一个轱辘爬起来,却是对着茅厕的方向,李员外悲催的扑腾扑腾磕头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猪叫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尚且还不解气,一伸手把飞羽铃照了归来,瞄着这货的裤裆,凌初雪阴仄仄的冷笑道:“李员外,你不是王法吗?今个姑奶奶就要看看王法被阉了是什么样子!”
  不过到这儿,趴在池子边沿的小女侠却是插嘴了过来。
  “雪儿妹妹,这个混蛋虽然罪该万死,不过也不应该由你我动手,应该将他交到官府去,依照他抢掠民女,草菅人命的罪行,足够抄家砍头了!”
  “可陈姐姐,官府可靠吗?”
  记忆中,她师傅也没少领着她去官府送人,可最后一次,云若凌却是被官府捉去斩首了,对于官府,凌初雪明显有点愤恨的不信任感,愕然地问道,不过歪着小脑瓜想了想,水里的小女侠陈飞燕还是点了点小脑瓜:“我师傅本来这趟就是让我去投奔一个官府大官儿的,我师父说官府可靠,应该可靠吧!”
  江湖经验不多,这个大了她好多岁的荆州夏飘雪陈飞燕陈姐姐都说官府可靠,凌初雪便就信了下来,哗啦一下又是把飞羽铃收了起来,在李员外恐惧的眼神中,吧嗒一本厚册子就被扔到了他面前,凌初雪掐着小蛮腰,一双大大的欧派压迫性的向前坠着,小虎牙依旧危险的闪着寒光,威胁的气哼哼说着。
  “快点写,把你的罪行都写在上面,然后画押,慢一下就是十八掌!”
  “是!是!小姑奶奶!”
  看着凌初雪亮起来的小手,肿的犹如猪头一般的脑袋瓜子摇晃的像大风里的倭瓜那样,李员外无比悲催的赶紧拎起了笔来,不过晃悠两下,他又是悲剧的叫嚷起来。
  “那个,小姑奶奶,没墨啊!”
  啪~

  第十八章 又进牢笼

  第二天一大早,孟村是热闹了起来,威震一村的李老财居然被抓了,一家家村民好奇的探出脑袋,从自己家院墙张望着李员外肿着一张猪头脸被踹出来,狗腿子橘子皮管家垂头丧气的跟在后头,而两个小女侠则是神气的一人一条鞭子驱赶着。
  “李老财要被抓了?”
  “我看悬,你瞅着吧!多半这俩小女娃娃陷进去,李老财又大摇大摆回来,人家靠山硬着呢,可惜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
  “左面那个,好像是去年沉江那个吧?”
  “不可能!”
  一群愚民在那儿议论纷纷着,可是两个小女侠却浑然没有在意,全都沉浸在自己首次行侠仗义成功的喜悦中,前面凌初雪是得意洋洋的拽着绳子,把李员外,橘子皮管家,家丁甲,家丁乙手捆在脖子上,拽蚂蚱那样向前拉着,后面陈飞燕则是女侠范儿十足的抱着剑跟在后头,带着这村中四霸,一路进了县城。
  县衙,大堂。
  一大早晨就被隆隆的鼓声所惊醒,胖县令是打着哈欠,眼睛里全是眼泪儿,官帽子都戴歪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太师椅上,好半天,这才揉着眼睛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呵~哈~因何事惊扰本县的美梦,不是,惊扰这太平盛世?”
  “老爷,是小的啊!”看着县太爷的眯眯眼,橘子皮管家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就叫嚷起来,这一下倒是让肥县令清醒了点,不过看了看跪在一边如花似玉的两个小女侠,再看看橘子脸管家以及哭丧脸李员外,他却是重重一拍惊堂木。
  “大胆,公堂之上,谁跟你老子小子的,所诉讼何事?”
  这官儿倒算是清明,心头高看他一眼,凌初雪赶忙是把昨个逼着李员外签字画押的供词递了上去,同时声音清冷的说道。
  “民女凌初雪与荆州陈氏状告这孟村李员外,私设水牢,强抢良家妇女,拐卖民女,逼良为娼,草菅人命,一并罪状,全在证词上!”
  “哦?竟有此事!”
  接过了状子,看了一眼,胖县官立马是“满腹愤怒”,拍案而起,指着李员外鼻子就叫嚷起来:“李如梅,两位女侠所诉,可属实?”
  不知道被打怕了还是怎么的,李员外就跟瘟鸡那样,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哼唧着:“回大人,句句属实!”
  一下子,胖县令顿时痛心疾首起来,指着他鼻子猛地就站了起来,满是心痛的踱步说道:“李如梅呀李如梅,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竟然能做下如此龌龊之事,你简直是禽兽!”
  “大人,我家老爷.....”
  “你闭嘴!”
  橘子皮管家吓得直想分辨,可却被胖县令一句话就给怼了回去,一回头,他的目光又落在凌初雪俩妞身上,语气昂扬赞赏的说道。
  “承蒙两位女侠惩奸除恶,为本县揪出这个败类,本县一定依法严惩!”
  “大人英明!”
  立马兴奋起来,跪在地上,陈飞燕是重重一抱拳,喜悦的笑道,然而,说到这儿,胖县令倒是眉头紧锁了起来,语气为难的变了个调。“不过这李如梅毕竟是举人出身,有功名的乡绅秀才,本县也无权直接治罪,需要禀告府里,将其革除功名,再行论罪,这段时间,按律不管原告被告都要收押起来,以防诬告。”
  “啊?还要坐牢?”
  凌初雪顿时郁闷的瞪圆了眼睛,背着手,胖县令却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本县也迫不得已,律法如此。”
  “大人不必为难,民女省的大人的难处,凌妹妹,行侠仗义,本来就需要付出代价,不是,用如此小代价除去一恶霸,也算是为百姓谋福了。”
  陈飞燕倒是理解的报了抱拳,同时还劝了凌初雪一句,听得 凌菜鸡无可奈何的耷拉下了小脑瓜:“那,好吧!”
  “好!”
  这一句话听得肥县令是眉飞色舞,兴奋而急促就一拍惊堂木:“两位女侠果然深明大义,来人,为两位女侠媷衣,上绑!”
  还要被扒掉衣服绑起来?这次就算陈飞燕都是愕然地瞪圆了杏眼,不过话一出口,也不好反悔,见着几个捕快走来,她和凌初雪也只能张开双臂跪在地上,配合的被脱着衣服,外裳,襦裙,在那些不快双眼冒光中一一被脱掉,幸好贴身肚兜被留了下来,让凌初雪松了口气,否则她绑在乳头上的蝴蝶结就露陷了,那可羞死人了。
  不过胸乳暂时抱住,下面的幽谷蜜桃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这年头可没有内裤,凌初雪的小白虎与陈飞燕的茵茵密林全都展露了出来,凌初雪刚羞涩的用小手遮住,可旋即就被捕快捉住手,背到了背后去。
  说是上绑,这次却没用绳子,而是换上一种古怪的镣铐,一字型两边带着两个铁箍,中间则是用小指粗细的铁链带着两个精钢腕铐,凌初雪和陈飞燕结实的上臂先是锁在了一字铐左右,然后小手向上高高反折,w形状交叉在背后,手腕锁进腕铐中。
  听着咔嚓咔嚓几声清脆的锁响,刚自由一晚上的小手又被结结实实锁在背后,凌初雪情不自禁苦着小脸活动活动胳膊手腕,这拘束比五花大绑稍稍轻点,不至于绳子勒着手臂过于疼痛,可是双臂在精铁约束下只能拢着,小手也只能在镣铐范围内轻微活动一点,普通绳子尚且有可能慢慢磨开,可上了锁的镣铐却是万万没法挣扎,只能安心服绑了。
  这还没完,两个小妞跪在地上的修长美腿也立马受到了照顾,膝盖处被绳子捆了两道,只能扭扭捏捏的并在一起,可爱的小脚丫上也是被锁了一条只有几厘米的脚镣,一番照顾下来,两个身轻如燕,武功高强的小女侠又是被捆作一团,成了待宰羔羊。
  这还没完,在凌初雪的恐惧中,衙役熟练的拿着满是毛刺的麻绳在她纤细的腰身勒了一圈,旋即,果然是打了个绳结,从她胯下勒了过去,又是熟悉的毛刺儿刺激的小鲍鱼,绳结压着阴蒂,凌初雪悲催的晃着背锁结实的小手抗议着。
  “这!这也太羞耻了吧!为何要用如此淫辱手法对付我们?”
  “朝廷律令如此,就这么几天,两位女侠忍忍吧。”
  还是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肥县令笑嘻嘻的一挥巴掌,这功夫,领头衙役已经用长绳另一端,给陈飞燕也绑好了股绳,为首那个衙役扯着股绳猛地一拽,在陈飞燕的痛呼中,她是被生生拽了起来,向外拖去。
  也是感觉胯下一紧,紧咬银牙,凌初雪也是跟着艰难的站了起来,大腿死死夹着股绳,被紧缚的膝盖贴合在一起,小屁股不得不扭动起来,小手高高背着背后,被两个衙役笑嘻嘻犹如牵奴隶那样,向着大牢走去。
  一走一踉跄,背绑着手,忍着胯间惊人的刺激与痛苦,凌初雪的小脸郁闷的揪揪着,早知道昨个一刀把几个地痞无赖宰了多好,还要受这种折腾,太不值当了。
  只不过凌初雪还不知道,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呢!目光中满是隐讳,看着两个小妞小屁股带劲儿的扭着,越走越远,忽然间他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的怒吼道:“大胆!”
  “李老馆,你长能耐了?能自己单干了?”
  脸上的肥肉都怒起了一下子包子褶,这家伙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卖到扬州三个?本老爷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俩小妞你又想自己吃独食儿,还没罩住,闹到本老爷门上来,五万两银子,下午送到府上啊!少一文,本老爷法办你啊!”
  早就知道如此,李员外的老脸更加悲催的浪荡起来,无比郁闷的猪叫着:“那几个都是那小妞瞎编的啊!就连那个小妞都是去年替我女儿下河的,老朽根本没拿到一两银子,还赔了根金绞索,女婿啊!嫁闺女时候你已经把老朽家底儿都掏空了,哪儿还有五万两?”
  “蒙谁呢?老家伙你做人贩子多少年了,你家闺女都告诉我了,五万两,一文不能少!”
  怒容减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淫荡,肥县令得意洋洋的哼哼着,听得李员外差不点没哭出来。
  “女大不中留啊!!!”
  李员外却是浑然不知,他那宝贝女儿,这会儿也是小手五花大绑,小脚丫交叉向前绑去,四马攒蹄的绑捆在床榻上呢,就连靓丽的青丝都被束成辫子捆在了捆着小手的提心绳上,整个人艰难的反弓着娇躯,抬着小脑瓜夹着蜜穴与菊穴里塞着的羊角公,难耐的挺着。
  看到胖县令回来,李家小姐是风骚的一个媚眼跑过去,挣了挣紧缚的小手,埋怨的哼道:“死鬼,又去干什么了,扔下人家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赶快松开吧,手都要捆麻了!”
  “还不是你家死鬼老爹,行了,不说他,赶紧给老爷我吹吹!”
  “不要.....,呜呜呜~~”
  刚刚看着凌初雪两个国色小妞脱衣上绑,早已经看的浴火朝天,肥县令是急不可耐的把他那小麻雀塞进了李家小姐嘴里,被四马攒蹄绑着,还被勒着辫子,气恼的白他一眼,李家小姐也只能任命的吃起来,整个屋子里顿时发出了呜唔唔的声音。
  距离这里不到一百米,地牢,凌初雪也是解锁了新姿势......

  第十九章 菜鸡受虐记

  空旷而阴暗的牢房中,咯拉咯拉的铁链子声音清晰的传出来。
  本来凌初雪还担心牢房里肮脏的环境以及满地的虫子耗子,现在她是多心了,因为俩妞压根就没福气蹲牢笼,进了县衙大牢之后,看管的差役把她俩纤细的脚腕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挂上钩子,直接倒吊在了大牢刑房的中间。
  都说一根绳上的蚂蚱,俩妞现在是一根钩子上的肉畜了,大腿贴着大腿,肉乎乎的小屁股贴着对方小屁股,别铁镣捆缚在背后的小手还能触碰到对方小手,大头朝下,难受的晃悠着蜜桃沟里的股绳,又挣了挣死死锁着手腕的镣铐,凌初雪郁闷的打量着颠倒过来的世界,气哼哼抱怨道。
  “这叫什么事儿,为民除害还的坐牢,还得被吊绑起来,什么狗官府啊?”
  “朝廷繁文缛节众多,忍一忍吧。”
  也是难受的夹着股绳,陈飞燕苦着小脸劝说着。
  “陈姐姐,你说这肥县令真能把李恶霸正法吗?”
  “应该是能,我师父说,习武之人就应该报效朝廷,相信官府,这一次我出师门,也是师门派遣出来,去投奔江淮总督陈莫愚陈大人,担当陈大人的内侍,要不是被那个李老狗骗了,沉下水七年,早就到了!”
  一提到这个,陈飞燕是郁闷的把背铐在背后的小手都恨恨握成了拳头,无比郁闷的叫道:“七年啊!我这什么都没干,就成了老姑娘了!呜呜呜~”
  “陈姐姐也不用太介怀了,那色怪物虽然可恶,可被它控制的这段时间,吸收怪物体内的天地灵气,时间等于冻结,所以陈姐姐还是那么年轻。”“那我也二十六了!”
  想着这个,陈飞燕的小脸就直抽抽,可是这个功夫,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刚刚把她俩倒吊在刑房中间的几个狱卒,居然是摇摇晃晃的又回了来,而且这一次,俩人手里都拎了跟又长又重的牛皮鞭子,看着这玩意,凌初雪明显感觉到一股子不好,她是紧张的尖叫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胸口一凉,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被扯了下来,两个系着蝴蝶结的大兔子调皮的弹跳出来,气的凌初雪下意识就像伸手抢回来,然而两只小手气鼓鼓的,却也不过将锁着手的铁镣晃得哗啦哗啦作响而已。
  另一头陈飞燕也是惊叫出声,明显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嘿,小妞挺骚啊!自己先把奶儿缠上了。”
  在凌初雪恨不得把小脑瓜埋地里的窘迫中,为首那个胡子狱卒淫荡的用手抓住了凌菜鸡左乳,一边揉捏着,一边大笑着。
  “撒开你的脏手,我们是原告,不是犯人!”
  本来被怪物改造的乳汁就憋在里面,被这个混球一揉捏,揉的凌初雪是又麻又胀,气得她背绑着小手捏的死死的,狠狠晃动着娇躯,想要把奶儿从胡子狱卒手里抽出来,却是晃得自己乳浪翻飞,看得起他几个狱卒裤裆发硬。
  “哈,还原告,那咱们就公事公办吧,哥几个!”
  又是狠狠揉捏几下,在凌初雪的娇喘中,胡子狱卒却是后退了两步,才回过神就看到了他在地上展开的鞭子,看的凌初雪头皮发麻,惊恐的问道。
  “你,你要干什么?”
  “下了这大牢,管你原告被告,冤不冤屈,先打一百杀威鞭,这是太祖的规矩,小妞儿,准备好了,爷先赏你三鞭子尝尝滋味!”
  “喂,什么烂规矩,我才不要挨鞭子,放开.....,啊~~~”啪~
  没等凌初雪起家败坏的叫嚷完,那牛皮鞭子已经闪电般正好抽到她左乳上,一道血痕顿时在奶酪般的乳肉上浮现出来,抽的她奶儿都是往右狠狠一甩,一股子闪电般的刺痛迅速传递到她的大脑中,疼的凌初雪都尖叫出了声来。
  可还没等她从这一鞭子缓过来,第二鞭又是闪电那样打在了她左乳上,再一次打的她奶儿直颤,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背铐着的小手死死拧在一起,娇躯都虾子一样弓起,这一来,狠狠勒着的股绳却是更加紧密的切进了蜜桃壑中。
  就在这功夫,啪的第三鞭子却是正好甩在了她绷紧的蜜桃臀上,而且不仅仅这一鞭子,另一面抽打陈飞燕的鞭子也甩上了她小屁股半边,痛处再一次疼的凌初雪娇叫出了声来,泪珠都在眼眶中打起了圈儿。
  三鞭子抽完,两个小女侠都是剧烈的喘息起来,痛楚下疼的俩人大汗淋漓,倒吊捆绑的娇躯都浮现出一层好看的油彩,咬着银牙贝齿,一只大眼睛死死闭着,好一会,才熬过这痛楚,睁开眼,倒过来的胡子狱卒那满脸淫邪猥琐是又是映入了眼帘。
  “怎么样,爷的鞭子滋味儿还挺舒服吧?”
  “该死的朝廷鹰犬,等姑奶奶我出去,一定要打的你嘴歪眼斜,打到你老婆都认不出你为止!”
  “嘿,小妞还真够辣的,不错不错,这样的女人鞭起来才有意思,不像那些凡花俗柳,两鞭子就哭哭啼啼的,倒人胃口,小妞,接鞭!”
  听着凌初雪气呼呼的怒骂威胁,这狱卒反倒是像吃了兴奋剂那样,在凌初雪头皮发麻中,再一次高高举起了鞭子,小手被捆在了身后,娇躯还被高高倒吊着,听着呼啸的风声,凌初雪只能咬紧牙关挺着丰满的小胸脯,迎接着鞭子的亲吻,又是啪的重重一声落在她双乳上,疼的凌初雪又是忍不住惨叫娇呼起来。
  “啊!!!”
  啪~
  “啊!!!”
  啪~
  “啊!!!”
  毫无防护的娇躯迎接着鞭子的疾风骤雨,一下下都是抽到敏感地带,绑着的股绳更是随着挣扎一下下在蜜桃壑中拉锯着,痛楚的同时,一股子异样的受虐快感也是不断向凌初雪脑海袭来,蜜穴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大脑一片空白的凌初雪忽然是娇躯再一次弓了起来,一股子蜜露被她无法忍受的喷溅犹如漫天花雨。
  无独有偶,挨着她身边一起受虐的陈飞燕亦是喷射出了漫天蜜露,蜜汁淋了几个狱卒一身,抹了一把脸上晶莹的蜜液,大胡子狱卒却是忍不住狂笑起来:“真双龙出海,俩小妞够劲儿,哈哈!”
  “爷高兴,剩下十几鞭子先饶了你们!”
  终于,狂笑中,几个龙套先离场了,不过此时,凌初雪也被抽的直翻白眼了,浑身上下鞭痕密布,大汗淋漓,汗珠子顺着她额头发梢,混合着蜜汁儿一滴一滴的流淌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中,许久,凌初雪才稍稍回过神来。
  小鲍鱼肿的犹如小馒头那样,引以为傲的双乳更是又肿又涨变成了大馒头,奶儿都被抽麻了,汗水浸润着伤口,更是一阵阵丝丝的刺痛传来,更可恶的是手锁在背后,连揉一揉都做不到,咬着银牙,嘶嘶的抽着凉气儿,好一会儿,凌初雪才艰难的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轻轻呼喊出声来。
  “陈姐姐,你...,你还好吧?”
  “还,还可以....”
  也是有气无力的,同样好一会,才传来了陈飞燕艰难的回答声,鞭打的痛楚让两个小女侠倒吊的娇躯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小屁股挨着小屁股,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女侠是一起气喘吁吁地挨着鞭痛,可这功夫,那沉重的脚步声却是又一次传了过来。
  看着几个狱卒抬了两个大盆走过来,重重放在自己和陈飞燕的小脑瓜底下,凌初雪是悲催的哀叫出了声来。
  “还来啊!”
  “小骚货们!该洗洗头啦,哈哈哈哈~”
  胡子狱卒的淫荡大笑中,吊着她俩的铁链子忽然一松,凌菜鸡和陈飞燕惊叫中小脑瓜就全都咕咚一下扎进了大盆里,紧接着就是密集的气泡从盆里飘了上来。
  咕噜噜噜噜噜噜~

  第二十章 菜鸡处决记

  又是铁链子咯吱咯吱的响起,吊着小脚丫的链子被重新提了起来,凌初雪和陈飞燕湿漉漉的小脑瓜也终于被从盆里拎了出来,水下憋了两分钟,两个妞都是狼狈的大口大口吐着浊水,湿漉漉的头发直淌着水溜。
  这已经是被关押的第五天了,这几天两个小女侠可没舒服过,白天倒吊,晚上则是被捆绑起来骑在木驴上过夜,每天还的被鞭乳三十下,紧接着倒吊浸水桶半个时辰,那真叫要多惨有多惨。
  至于被强暴,更是家常便饭,古代女人进了监牢便被视作失贞,真不是没道理,好不容易把木桶刑熬完了,两个妞被从倒吊的房梁上放下来,旋即大胡子狱卒又是拿着两扇巨大的枷锁走了过来,看的凌初雪再一次头皮发麻。
  “轻点....,啊!”
  被扶着跪直,两个捕快左右抬着那下面的木板,大胡子狱卒揉着凌初雪又肿又涨的双乳就塞进了木板下面两个大圆中,旋即在凌初雪痛呼中,又把上枷落下,那一头,陈飞燕也是在同样的遭遇下同样痛呼着,红彤彤的双乳犹如红玉那样,被结结实实卡在这大乳枷中。
  胸前戴上了这么个要命的重家伙,就算凌初雪还有陈飞燕这样的武功高强小女侠,也只能是痛呼着迈动戴着脚镣的小脚丫小幅度向前急促的挪动着,然后随着两个狱卒将大乳枷平放在刑架上一并跪着趴下,奶儿朝下,小手背铐在背后,蜜桃一样的小屁股一起高高撅起来。
  “该死的混蛋,姑奶奶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啊~~~”
  尚且桀骜不驯的挣扎着捆绑着的小手,晃悠着小屁股,试图把双乳拔出来,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任凭她挣扎,她那圆溜溜的小屁股还是被一双脏手拿住,紧接着,噗嗤一声,一根猥琐下流的大东西硬挤进了她的蜜桃谷,真不愧是蛮汉,这玩意都快赶上那大章鱼的触角了,再一次直顶到了凌菜鸡的子宫,在她的娇呼中,剧烈的抽插了起来。
  一边骑,一边这蛮汉还拍着她的小屁股嚣张的大笑着。
  “付出代价?那就夹死爷吧!哈哈,来啊,小妞,接着扭!带劲儿!”被骑还没完,在凌初雪气喘吁吁地娇呼中,她那双宝贝的欧派又被另一双脏手掐在了手里,别说,被章鱼哥开发的特异在这儿也被狱卒们利用了个淋漓尽致,给她们上这个大乳枷就是为了挤奶的,底下一个盆子放着,随着俩狱卒嘿呦嘿呦揉搓,一股股满是香味的奶汁落满了两支陶盆。
  这可苦了凌菜鸡,小屁股里被抽插不停,胸口又是一松一紧,喷射间,一股股痛楚与快感不住的冲刷着她大脑皮层,刚开始她还气愤的叫骂个不停,可没几下,就只剩下娇喘了,气喘吁吁地娇呼中,凌初雪是一阵阵的无语,怎么报仇没报完,先把自己折腾掉了半条命?这和在水底下被那大章鱼侵犯有什么区别?
  不过区别还是有的,就在凌初雪被侵犯的直翻白眼时候,忽然呼啦一声,一条袍子在她面前被狠狠撩了开,冷不丁一个肥呼呼的迷你小象头出现在她面前,弄得她一愣神,咬着牙忍着插穴挤奶带来的快感昂起头来,那个肥县令猥琐的胖脸显露在了她眼前。
  “你....,呼呼....,你要做什么?我们可是原告!哦~~~啊~~~,快.....快让这几个混蛋停手!”
  剧烈的喘息着,凌初雪愤怒却又断断续续的咆哮着,可看着她被铐在背后的小手把铁链子都扯的哗啦哗啦作响,肥县令脸上猥琐的笑容却是更加浓郁了些,把他那邪恶的玩意更凑近了凌初雪漂亮的小脸边沿。
  “这本官可没法管,自太祖朝以来,规矩就是如此,牢里女犯无论冤屈与否,都必须归狱卒享用,当年成宗的爱女泾源公主牵扯到舞弊案,天下皆知其冤,可不还是被五花大绑骑着木驴,被狱卒干了一个月,这才放出来。”
  “并且凌姑娘,本官可是有好消息带过来!”
  说着,肥县令又是把他象鼻子没长出去多一块的小象头猥琐的蹭在凌菜鸡的小脸上。
  “哦~恩~凌妹妹....,大人.....,你就.....啊!啊!啊!”
  也是被挤奶插穴干的喘不过气来,陈飞燕在边上艰难的劝说着,肚皮差不点没气破了,枷着乳枷的小胸脯都上下剧烈起伏着,不过忍着在她奶子上一下一下揉挤的手,凌初雪还是无可奈何的张开小嘴儿,啊呜一口把小象鼻子含在了小嘴中。
  前后夹击,这下就和水底下被章鱼叔侵犯一模一样了。
  凌初雪的厉害,从李老财嘴里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么个武功高强的妞被捆着手,撅着小屁股,一边被挤着奶,一边还的给自己含小象鼻子,那舒爽的成就感觉,那征服感,当即爽的肥县令都飘了,双手扶着凌小妞的秀发,自己用力抽了起来。
  不过还好这货照比章鱼叔要小太多了,没塞到喉咙里,吞着也不算太难受,嘴里被塞着,忍着屁股里的冲击,凌初雪还能抽空鄙夷的翻个白眼,不过就在她可以这么轻松的对付过去时候,这家伙的小象鼻子却是哗啦喷出一股白浆,触不及防下呛的凌初雪都直咳嗽了起来,下意识就想吐,可偏偏肥县令却是抱紧了她的脸,硬是把这股子白浅全喂给她吃个干净,这才把象鼻子抽了回来。
  “咳咳,这什么东西啊,呸呸,好恶心!”
  “这可是好东西!一精十血,本官可是把最精华的血喂给姑娘了!”
  看着凌初雪气急败坏的往外吐着,舒服的都快飞起来了,肥县令是恬不知耻的在那儿说着,不过这话听得凌初雪禁不住一愣。
  “血?”
  咕噜一口,凌初雪居然把那点脏东西给咽下去了,这一幕,看的肥县令更是飘飘然起来,太舒服了。
  “现在可以说,恩~恩~,什么好消息?快.....,快说吧!”
  “府里传来消息了,李如梅那厮已经被革除功名,近日午时,本官就可以宣判了!”
  这真是五天以来难得的将好消息,看着这家伙端起自己的奶,咕噜灌了一大口,这才慢悠悠的说着,听得凌初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可这功夫,她背后的那个壮汉却又是来了个重的,捅的她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忍着小屁股里传来的惊人快感,晃着锁着手的镣铐,她是难受的叫着。
  “李老鬼都要判刑了,那就快放了我们啊!”
  “凌女侠,没听本官说嘛,今日午时才能进行宣判,午时以前,两位女侠还的继续羁押!两位继续享受,本官先走了!”
  “喂!!!凭什么啊?快放开我,不要挤了!干什么,唔!唔唔唔~~~”
  哼哼着唱着小调,肥县令又是摇头晃鸟的出了去,气的凌初雪挣着被枷住的双乳,不住的叫喊抗议着,可没喊两句,在她眼睛发直中,一根比刚刚肥县令象鼻子长了一大截的黑腊肠忽然猛地晃悠在了她面前,没等感觉到不好的凌初雪抗议出声,那玩意已经结结实实的塞进了她小嘴中,同时蹂躏她鼓鼓囊囊双乳的那双脏手也明显快了几分。
  整个屋子里,不停回荡着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鸡痛苦且欢愉的呻吟声。
  .........
  距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不知道是不是趁着能玩到要极力蹂躏,这一个多时辰,凌初雪与陈飞燕差不点都被玩坏了,被轮了不知道几个人,从小屁股里灌进来的脏东西把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小嘴边亦是流淌着黄白色浊物。
  俩妞都被大棒子玩晕了,双眼无神,香舌都吐了出来,凌初雪双眼无神的趴在乳枷上,只有背铐在背上的小手还有跪在地上的大腿时不时抽搐一下,陈飞燕更是干脆的迷糊了过去。
  “可惜这奶了!”
  看着计时用的日晷,胡子狱卒颇为惋惜的摇摇头,旋即也是虚弱的招了招手,趁着俩妞尚且被干的直迷糊,几个狱卒又是搬运着一大堆结实的生铁拘束具过了来。
  迷人的修长美腿被对折起来,紧接着被环形的腿箍箍住,又是两把锁头左右锁住,这样凌初雪那双足以切颈断木的有力长腿就只能向后弓着,别说再凶狠的踢人,站都站不起来了,紧接着,她的小嘴儿又被捏了开,几天前被剥下的胸衣又被塞了进去,将她小嘴儿再一次塞得满满的,这还没完,一根连着皮带的硬木口弦又是被硬咬在了她整齐的贝齿间,皮带在她后脑绑紧。
  处理完这一切,都玩得有些头晕眼花的狱卒们开心的一人灌了杯俩妞奶水煮出来的奶茶,补充了点谷粒多,这才终于松开了俩妞胸前紧紧的乳枷。
  要过堂了吗?
  可算回过点神来,咬着口弦,凌初雪迷糊的抬起头,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个黑乎乎的重箱子,扑腾一声被丢进了箱子了,后背和腿上的生铁束具咯的她惨叫一声,没等明白过来,又一个软乎乎的肉体砸在了她身上,正好被陈飞燕那双被章鱼叔开发多年的双乳砸在脸上,软乎乎的差不点没给她闷窒息了。
  两个妞呜呜的叫嚷抗议声中,沉重的箱盖子砰的一下子,被重重关了起来。
  .........
  这一道坐车可绝对称不上舒服,这年头可没有平坦的高速公路,手脚还被折绑在背后,连护一下都护不住,车轮子一压过个大坑,颠簸中她小脑瓜就结结实实的磕在木箱子壁上,一个一个大包疼的她眼泪都下了来,不知道被装箱子运出去多久,在凌初雪直迷糊中,箱盖子终于被打了开,刺眼的阳光晃得压上来的凌初雪直眼花,紧接着,她又是被拔萝卜那样拎着双乳从箱子里拎了出来,四马攒蹄的扔在了石头上。
  这儿已经离开城市好远了,不知道那一块的山里,不说要过堂吗?费劲的抬起小脑瓜,凌初雪疑惑的左右张望着,可这功夫,陈飞燕惊恐的呜呜叫声却是猛地在耳边响起,惊慌的回过头,不远处一颗大树的横枝上,两个狱卒正将两个绳套子套在了上面,而抱着捆绑结实的陈飞燕,胡子狱卒正一脸狰狞笑着向那绞索走去。
  被骗了!!!
  他们竟然要吊死我们!
  咬着口弦,凌初雪的小脑瓜一片空白!

  第二十一章 陈大变态登场

  “呜呜呜呜呜!!!”
  愤怒让凌初雪的小脸儿涨的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咬着口衔满是愤怒的叫骂着,奈何冰凉凉的生铁铐把她的小手死死禁锢在了背后,结实的腿箍更是让她连都站不起来,就算气的要爆炸了,武功高强的她也只能扭动着肉虫子一样的娇躯,让人前面托着双乳,后面拖着胯下鲍鱼,以一个猥琐的姿势托在了凳子上。
  另一头,陈飞燕已经被固定好了,对折的美腿膝盖跪在凳子面上,修长白嫩的美人颈被套上了绞索,靠着绞索才支撑着不倒,在她恐惧,歉意的眼神中,咬着口衔拼命晃动小脑瓜的凌初雪还是被按住了脑袋,让一根绞索飞快的勒在了她脖子上。
  看着她哀怨的眼神,大胡子狱卒却是一副无奈模样一摊手。
  “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你们太蠢吧!居然像县太爷状告他老丈人!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长点脑子。”
  说着,就在凌初雪与陈飞燕恐惧的眼神中,一个扫堂腿踢了出去,咔嚓两声,板凳飞了出去,绞索结结实实的勒在了两个小妞的脖子上。
  窒息感一下子传到了大脑中,全身流畅的血液都被截断了,歪着小脑瓜,凌初雪竭力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呼吸,奈何绳索完全扼住了她的呼吸道,几秒钟之后,紧锁在背后的小手开始挣着铁链子抓挠起来,已经对折成的一双短腿也是一开一合的不足晃动着。
  她身边,陈飞燕干脆彻底失去了淡定,肉虫子那样拼命地挂着吊绳晃动着,都能听到她身上的镣铐哗啦哗啦作响,几点乳汁都甩了出来,落在凌初雪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还把几个狱卒的馋虫够了起来,挣扎中的凌初雪又是愤懑的看着那个就剩下一半牙的猥琐佬狱卒捏起了她饱满的胸乳,接着挤了起来,胸口的酸胀快感更是让她小脸气的通红。
  真是嘲讽,其实两人吊的不高,只要伸直腿就能接触到地,甚至还能高一快,奈何坚硬的腿箍让着短短的距离直接变成了用不可触及的天谴。哗啦哗啦的挤奶声中,小半盆白生生的乳汁又是被挤了出来,几分钟时间,另一头的陈飞燕似乎已经没了声息,仅仅还能神经质的抽搐两下,凌初雪也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了,优美的绞刑舞跳到了尾声,她也仅仅能无力的甩两下腿。就交代在这了吗?还说觉不会再去骑那个该死的断头木马了,结果却是以这么个方式谢幕,师傅,徒儿给您丢脸了!
  如果不是被塞满了口,估计香舌都得被绞了出来,就在凌初雪弥留之际,一道红光却是忽然浮现在了她眼中,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缺氧下迟钝的大脑却让她画了足足两三秒钟,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在那儿。
  那个猥琐的黄牙老还在挤着自己胸口,可他的头哪儿去了!
  扑腾一声,凌初雪与陈飞燕一起从绞索上掉了下来,小屁股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却是一动不动晕了过去,那个威风凛凛的大胡子狱卒则是恐惧的拔出刀来,连续暴退了几步,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时间竟然还有如此鬼魅的剑法,忽然间这个拎着剑的老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突兀到不自然的砍翻了他四个手下。
  “你,你是谁?你这是杀官造反,我,我告诉你,李县令不会放过你的!”
  “都说凤凰刀一门堕落了,果真如此,身为一个武人,居然只敢抬个芝麻官出来,实在令人看不不起。”
  那语气,就犹如谈论一支蝼蚁那样,轻蔑的神情,也终于刺痛了胡子狱卒的神经,忽然虎吼一声,单刀如风,他竟然犹如飞鸟那样凌空而起,凌厉的直劈向那人的脑袋。
  可自始至终,那人连动一下都没有动,刀子就好像故意从他身边偏过那样,满是错愕的划过了他身边,胡子狱卒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紧接着噗嗤一声,他斗大的豹子头颅也是被血水冲的飞跃而起。
  “主上武功盖世!”
  树后头,一个女人跃身而出,单膝跪在了地上地上,精致的脚镣锁链正好绷直在了她皮靴间,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卑微的低头附身,可她的双手却是高高背在背后的,一个十字型的金属锁链直接镶嵌在了她衣服北面,上下连着她的脖颈与交叠在一起的小手,左右牢牢的禁锢着胳膊,拘束让她的胸乳挺得格外饱满,白嫩的胸乳差点把中开的皮衣顶的裂衣而出了,圆润诱人的乳肉被从衣服缝隙挤出了小半边来。
  “离当年的她还是差不少,如果她出手,这个蠢货连向后闪,和老夫废话的机会都没有。”
  感慨一声,那人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忽然间女人身上的镣铐哗啦一声松了开,与此同时,这个剑仙一样的人物已经是消失不见,仅留下风中一声吩咐。
  “打扫下,带走。”
  本来深山老林中好抛尸,神不知鬼不觉,不过估计胡子狱卒做一百个梦都想不到,最后抛弃的是自己的尸体,至于凌菜鸡和陈飞燕两个,则是咕咚咕咚两声,又被扔到了那口箱子中。.........
  凌初雪犹如做了个悠长的梦,梦中,她在一次落到了湖里,陷入了大章鱼的魔爪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被捆绑,而是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了起来,小手抓揉着章鱼柔韧的机体,她是气急败坏的嘶吼着。
  “该死的章鱼,快放开本小姐,不然我撕了你,煮章鱼火锅!!!”
  哗啦~
  出了一身热汗,轰然坐起,拿着眼前的两扇棉被,凌初雪喘息着呆滞的坐在床上,足足几秒钟后,她才猛地惊醒过来,不是被那个狗官的手下吊死了吗?现在,下地狱了?
  “醒了?”
  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让她错愕的撇过头,下一秒凌初雪的眸子却是微微一亮,别说,这鬼差大哥还挺帅的,一身玄色长袍,半白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梳理在背后,依靠着门案飘逸而洒脱的坐着,脸上硬朗的线条,如剑般的目光,绝对是个少女杀手级别的成熟大叔。
  “是你救了我?谢谢.....”
  大叔面前,凌萝莉也终于娇羞了几分,红着小脸微微一低头,可她道谢的话还没说完,飘逸大叔已经是自说自话的哗啦一声拔出剑站了起来。
  “既然醒了,该试试了!”
  电光火石之间,那剑已经直扎向凌初雪漂亮的小脸了,怎么也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差不点没被毁容的凌初雪尖叫一声,灵巧的小脚丫猛地踢向上,同时身体燕子那样向后倒飞出去,拉出几米距离,她不可置信的叫喊道。
  “你要做什么?”
  可话音未落,第二剑已经斜劈向她消瘦的香肩,两招都是要命的招数,凌初雪也有点冒真火了,右手习惯性向下一伸,没想到她挂在发梢的枫叶铃居然真在,运足了真气,她是猛地飞投而出,咣郎的声音,一股子绚丽的火花爆发出来。
  可算有一个施展自己武功的机会,憋屈了好几天的凌初雪犹如寒雪飘落,一招一式清灵而又威力十足的照着老帅哥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奈何,十几招过去,她是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
  她喵的居然打不过!
  这老人家的剑法与凌初雪所见所学任何一门一派都截然不同,甚至说都有些超出常理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用力姿势,偏偏他每一剑都完美异常,而且那速度,超乎想象,动作平常的就像个老农在锄自己家菜园子那样。
  拼的心虚起来,又是被一剑撩过胸口,差不点没给自己的来个春光乍泄,也亏得血童不死身的特性,身体柔软的简直翻折了过去躲开这一杀招,铃铛扣着房梁凌初雪是撒丫子开溜,溜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该死的老变态你等着!有朝一日小姑奶奶不把你锤出屎来,就算你拉的干净!”
  可急着逃跑的凌初雪是浑然没注意到,自己一句嘲讽居然让这么个高手颤抖了下,下一秒,他的剑却是快了几倍。
  噗嗤~
  手才刚刚触摸到窗户,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了胸口一凉,不可置信的低下头,雪亮的长剑快到没有沾一滴血,已经顺着她的心脏轰然插出,颤抖着回过身,小手哆嗦着指着那老帅哥的脸,下一秒,凌初雪咕咚一下软倒在了地上,已然是气绝身亡。
  围着她的艳尸转了两圈,脸上浮现起一股子浓郁的感慨与悲伤,可仅仅一瞬间,又是消逝而去,重新板着一张死人脸,那帅大叔却是从腰间拎出来四个犹如手镯那样精美的镣铐,拿过凌初雪已经变脸的小手,旋即嘎嘣一下锁了上去。
  左手,右手,左脚丫,右脚丫,做完这一切之后,帅大叔忽然是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毫无怜香惜玉狠狠一脚卷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给老夫起来,装死都不会,心脏被击穿你连一滴血都不流?你当老夫蠢吗?”
  “噶?”
  每当你蠢,当你变态!胸口插着剑连续翻滚了两圈儿,凌初雪这才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胸口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跳着脚。
  “你有病啊?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有,这是什么啊?干嘛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
  叫喊着,凌初雪又是郁闷的晃起了小手来,这四个东西虽然没把她手脚绑起来,可是沉甸甸的坠在手上,而且居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里面上了何等机关,压根是拿不下来,连着撸了几下,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她又是悲催的一声痛呼,手向前一伸,那柄剑竟然被这中年老变态用内力从她心脏伤口生生吸了回来,哗啦一声帅气的归回剑鞘中。
  “你没得罪我,只不过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徒弟而已,至于这个。”
  把剑抱在怀里,老变态面无表情,却是说出了件令凌初雪无比震惊的事情来。
  “这是我江淮总督陈莫愚府上专用的绳奴青玉钢镣,你师傅当年是我的镣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也是了!”
  在凌初雪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哗啦一声,一个十字形的短锁链串连着四个精致却结实的小锁头被陈莫愚扔到了凌初雪面前,老变态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起来。
  “镣奴第一课学的就是服从,到床上去,然后用这个把你手脚四马攒蹄锁上!”

  第二十二章 凌菜鸡的首次调教秀

  “有什么意见吗?”
  看着凌初雪拿着十字锁链与锁头在那儿发蒙,陈老变态的声音明显阴沉了几分,听得凌小妞一个机灵,立马是乖巧捧着一堆铁家伙直点小脑瓜:“明白明白,立刻上锁!”
  “你是老大,小姑奶奶我打不过你,所以你说什么都是真理!”
  “那就好!”
  看着凌初雪一脸“真诚”,笑容满面的小脸,还真的相信的点了点头,旋即抱着剑,陈莫愚转身居然径直走出了她的房间,目送着这老怪离去的身影还有咣当一生的大门紧闭,凌菜鸡又是来了个变脸,冲着那个方向一个鬼脸狠狠地堵了过去。
  “骗鬼呢?我师傅神仙一般的人物,还能是你的什么镣奴?你给我师傅提鞋都不配!而且当本姑娘傻啊!自己铐好手脚等着你来奸?跟着本姑娘身后吃灰去吧!”
  浑然忘了前两次遇险,也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人绑让人奸。嬉笑着把沉甸甸的拘束铁链一扔,也不管手脚上的镣铐了,反正没锁在一起影响行动,凌初雪是反方向推开了窗户,揉揉胸口的伤口,再把修长的美腿灵巧的踩在窗棂上,脚底抹油就打算开溜。
  然而,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已经令她神经过敏的鞭子抽打肉体声猛地传了来,与此同时,女人嘴里咬着东西,痛苦的呜咽声也是一并传入耳中,听得凌初雪猛地一激灵!
  “陈姐姐!”
  就距离凌初雪睡的厢房一个院子之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右面是一连串挨在一起的小房间,院子里放着兵器,左面一间高大的砖瓦房却是阴森的刑房,大房子里也是一排铁栏杆牢房,最中央的行刑室摆着各种木马,X架,捆吊女人的吊架,一个火红的煤炉子里还烧着烙奶的烙铁,墙上挂满了各种黑铁镣铐,鞭子。桌子上,凌初雪还看到了一盒子寒光闪闪的长针,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知道,因为刑房中,唯一一个被使用的木马上,骑坐着她的难姐难妹陈飞燕,那一套从县大牢里戴出来的拘束具始终套在她身上,让她只能后折着修长美腿,让尖锐的木马背狠狠地切进鲍鱼中,无奈接受着木马虐阴。
  背后高铐着的小手,还有收紧的双臂,让她也只能将一双巨乳挺得高高的,迎接着陈老变态的鞭子狠狠抽到她双乳上,窥视的功夫,陈莫愚又是高高轮起了鞭子,猛地一下抽过去,啪嗒一声,一对满是鞭痕的大玉兔都剧烈的颤了下,陈飞燕咬着口弦塞着肚兜的小嘴儿又是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住手!”
  也顾不得隐藏了,焦急之下凌初雪直接翻窗户进了来,枫叶铃也再一次被她拎在了手里,这一声,让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旋即小嘴里焦急的想要叫嚷着什么,却被堵嘴的肚兜完全翻译成了呜呜声。
  回过身去,陈莫愚那双略微发黄的瞳孔却是浮现出一股子了然,得计,可旋即又湮没了下去,晃着手里的鞭子,他依旧高高在上,阴沉的问道。
  “我不是命令你把自己四马攒蹄锁起来,在床上待着吗?谁让你乱跑的?”
  “你,你放开陈姐姐!”
  看着他手里的鞭子,凌初雪倒是有些心虚,色厉内荏的挺着小胸脯叫嚷着,这话听得陈莫愚轻蔑的一笑,一回身,鞭子指着赤裸骑在三角木马上的陈飞燕,他是阴沉的哼道:“和你一样,她也是我的镣奴!七年前,她就应该在这里,可她居然整整在外面浪荡了七年之久,没将她逐出门已经是老夫格外开恩了!”
  “还有,投奴状上她比你入门早,所以是你的姐姐,老夫的规矩,罪下罚上,你今日胆敢违抗老夫的命令,也责罚于她,鞭责加至二百!骑此木驴三日以十示惩戒!”
  一番话带着怒气哼出,听得骑在木马上的陈飞燕,脸庞上明显露出了一股子恐惧,眼看着陈莫愚又高高轮起了鞭子,焦虑之下凌初雪再一次恼火悲催的尖叫起来。
  “等等!”
  “怎么,你还要继续违抗,还是你想和老夫再过几招?”
  菜就是原罪,打不过啥道理都没有,看着陈莫愚阴沉的眼睛,悲催的把枫叶铃收了起来,一咬牙一跺脚,在陈莫愚的意外中,凌初雪居然小手急促的解开了自己衣裙腰带,紧接着把外裳脱了下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让陈姐姐替我承受鞭刑?那一百鞭子,你就抽我好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包裹在其中嫩的犹如白玉一般的姣好身段也是展露了出来,小脸羞得通红将裙子扔到地上,一边气愤的嘀咕着,凌初雪一边挺着晃动的大玉兔,走到了边上刑具那里,可是看着狰狞的立在那里,一大一小塞阴堵肛的假阳具,她还是羞愤的差不点没晕死过去,一咬牙,这才将那个大的拿起来,小手拖着一点点插进自己阴穴。
  看着她笨拙的又是猪叫连连一点点给自己塞着肛塞,陈莫愚昏花的眸子里禁不住露出一股子好笑来,可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死人脸,阴沉的哼道。
  “边上有花油,蠢材,肛玉都不会塞!”
  “用你教,我知道!”
  手慌脚乱又是倒出点油来,这才把肛塞塞进了自己小屁股,俩玩意深深地插着自己,尽管明知道卡在了子宫口掉不下来,可凌初雪还是难受的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不过拎着锁手的十字镣铐走到狰狞的木马边上,凌初雪还是迟疑的重重吞了口口水,最近没少骑这玩意,可就是因为如此,每次面对这玩意,凌初雪才头皮发麻,不过一转,看着陈莫愚阴沉的老脸似乎鄙夷的模样,再一次狠狠一跺小脚,凌初雪翻身就是骑了上去。
  “啊~哦~”
  再一次,小鲍鱼都差不点被切开了,被卡着,蜜穴中的阴玉更深的怼进了子宫,难受的凌初雪小脸都揪揪了起来,不过这妞也真是倔强,强忍着把腿铐戴在了自己大腿上,然后反折大小腿,用小锁头把陈莫愚硬给她戴上的脚铐上钢环锁在了腿铐上。
  另一条美腿对折起来时候,凌初雪的小脸儿再次悲催的抽动了下,本来小脚丫踩着木驴的横撑,还能缓解点蜜穴的压力,现在两条美腿对折锁上,全身的压力都压在了她的蜜桃幽谷之上,疼的她咬着银牙,这才艰难的完成了上锁。
  最后,那个十字形的拘束镣上头戴在了自己脖子上,两边又是把才挣脱自由的小胳膊塞进去拷上,骑着木驴摇摇晃晃的好半天这才艰难的锁上,在陈莫愚赏心悦目的注视中,最后凌菜鸡摸索着一把大锁头把自己手腕上两个手铐的环一起串起,嘎巴一下子锁在了十字镣铐垂下来的锁链上。
  自缚完毕,折绑的双腿费劲的夹着木驴背,对着一边咬着口衔满是担忧的陈飞燕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来,旋即凌初雪高高背着小手,又是气呼呼的一挺赤裸的酥胸,很女烈气质的叫嚷起来。
  “陈姐姐的一百鞭子我替她分担了,老变态,动手吧!”
  这妞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忽然间陈莫愚陈老夫子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鞭子掂量在手心里两下,一股强烈的气势扑面而来,满是阴沉,他冷笑着哼道:“反正日后你也得经常在这里接受调教!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让你提前知道知道威严,看鞭!”
  鞭字未落,细长柔韧的蛇皮调教鞭已经狠狠的抽了出来,鞭捎与空气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咆哮声,别看凌初雪叫喊的听英雄,挨了好几天鞭打她也怕,交叉锁在背后的小拳头情不自禁的拧在了一起,娇躯也略微向后缩了缩,可是双腿对折骑在木马上,她又如何能躲避的开,在她一声痛呼中,鞭子精准的横扫过她和陈飞燕两对儿圆乎乎犹如梨蛋儿那样的乳房,痛呼中,四只美乳一起向上弹跳着。
  绝对是用刑高手,一鞭子过后,陈老夫子并没有急着下一鞭,反倒是停顿了一下,让鞭威浮现上来,挺乳挨了一鞭后,凌初雪眼泪都在眼角打转了,然而,就在她背铐的小手紧握,咬紧银牙承受着鞭刑的痛苦时候,想象中的剧痛却并没有浮现上来,沙沙的刺痛中,反倒是感觉一股子热力在双乳间不断蒸腾着,乳头不自觉开始变硬,响亮的鞭声还有淫荡跳动着的双乳让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
  不过这妞也真够大大咧咧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她立马又是嚣张的挑衅起来。
  “哈,也不过如此吗,连挠痒痒都算不上,老家伙你没吃晚饭吗?”
  “哼哼,一百鞭之内不把你打出尿来,老夫下半辈子,就再不碰鞭子!看鞭!”
  不为所动,陈莫愚的冷哼中,长鞭再一次雷蛇那样扫出,在凌初雪的痛呼中又是精准的击中了四只美乳,这一次似乎为了报复凌初雪的轻慢,从她这边反抽过来的鞭锋正好落到了她乳头上,疼痛的确是扑面而来,可跟着疼痛,一股子舒爽与热力也是愈发的在双乳中凝聚,挨了两鞭子,居然切进蜜穴里的木马尖背好像都没那么疼了,阴蒂簌簌的发麻,干巴巴夹着阴玉的蜜穴,亦是开始湿润起来。
  挨鞭子都挨成这样?本小姐天生淫贱吗?
  不过这一次没等凌初雪挥舞鞭打的感觉,第三鞭子又是狠狠抽了过来,吧嗒一声,双乳整齐的向另一个方向再次甩过去,凌初雪亦是再次娇呼起来。
  “啊~”

  第二十三章 镣奴的快乐生活开始了

  啪~
  “啊!”
  啪~
  “啊~~~”
  火光照耀中,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轮下去,噼里啪啦的打的乳浪翻飞着,现在凌初雪也没时间逞英雄了,高高背铐这小手,折绑着美腿骑着木驴的她只能高高听着美乳,接受着如同暴雨般的鞭打,一下接着一下的击打,让她呻吟声音根本停不下来。
  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了,她的一对酥胸被抽打的通红一片,满是鞭痕,不过她小嘴中的呻吟声,却是和在县衙完全是接受凌虐时候的惨叫截然不同,痛呼中,却又夹杂着无尽欢愉,背着小手,她直感觉自己双乳火热的发烫,乳头已经硬的犹如石头那样,阴蒂更是红肿的发亮,小鲍鱼中汁水淋漓,陈莫愚的鞭子犹如带有魔力那样,痛苦夹杂着受虐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意志越来越模糊。
  泪痕,小嘴角边晶莹的口水都一并流淌了出来,随着鞭打,她丰腴的身子也不住的略微起伏着,恰似用体内插着的阴玉与肛玉又把自己蹂躏了一遍。
  不愧是行刑高手,眼看着凌菜鸡小脸上满是迷离,身上红热的犹如个大闸蟹那样,也知道她受鞭已经到了个极限边缘,陈莫愚忽然爆喝出声:“八十六!”
  啪的一鞭子,这次却是漏过了陈飞燕的身子,完全抽到了凌初雪身上,鞭子顺着她右乳甩过,鞭子尖正好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一瞬间,凌初雪整个玲珑的身段儿都有如触电了那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咯咯作响,刹那间,一股子清泉顺着被阴玉堵的严严实实的蜜穴两边喷溅出来,哗啦啦的将三角木马都冲润了一大片。
  可爱的白眼仁翻着,香舌都吐了出来,足足泄了十几秒的身子,凌初雪又如同一条没了骨头的美女蛇那样,背铐在背后的小手松开,小脑袋耷拉下来,瘫软的骑坐在木驴上失了神。一番鞭打让陈飞燕此时也是香汗淋漓,眼角泪痕斑斑,骑坐着木马的蜜桃幽谷湿润一片了,可看着最后一鞭落在凌初雪身上后,陈莫愚居然也是微微气喘的收起了鞭子,一股子幽怨之情油然而生,对着身边的好姐妹凌初雪,她居然都抑制不住微微嫉妒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功夫,鞭子声在她耳畔忽然炸响,一个激灵下,捆缚在她身上的铁镣铐锁头居然哗啦一声自己崩开了,捆在背后的小手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折绑在一起的修长美腿也是被松开,这一手真气外放,气针开锁真是震撼的她一塌糊涂,就在陈飞燕呆滞中,随手从腰间解下钥匙扔过去,指了指瘫在木马上直翻白眼的凌初雪,陈莫愚还是那一副阴沉并冷漠的表情命令着。
  “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把这女畜给我搬回她房间去,一百鞭都挨不过的废材,给我用着白金链把她四马攒蹄锁起来!”
  “婢子遵命!”
  赶忙扯下口衔,吐出了小嘴里已经被香延打湿的肚兜,连木马都来不及下,陈飞燕慌张的回答着。
  鞭子扔在一边,再也没有发废话,陈莫愚是无比高冷的转头就走,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一阵阵的悸动,也是失神了一小会,陈飞燕这才如梦初醒那样,急忙的把讲义气,陪着她受刑的好姐妹凌菜鸡从木马上抱下来。
  “真的被抽出了尿来,主上,好英武啊!”
  只不过陈飞燕却没看到,她英武高冷的主上,这才刚出了刑房门,一股轻松却好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绽放了出来,足足笑了几秒钟,江淮总督陈大人这才恢复了高官严肃,好不容易重新冷下脸来,转身离了去。
  ..........
  呜呜~好疼!好痒!我在那儿?我被打死了吗?
  不得不赞叹陈莫愚的手艺,被抽懵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凌初雪这才渐渐地回过神来,刚刚达到了人鞭合一,受鞭如饴的地步,甚至她不自觉的时候还挺着奶儿迫不及待的接着鞭子,可现在却感到了火辣辣的疼,迷糊中,凌初雪就想用小手去揉一揉,然而跟她下山很多天的情况一样,背在身后的小手又是被什么绑起来,还扯着她的小脚丫,根本扯不动。
  迷糊的回过头,凌初雪却是郁闷的差不点没吐血,陈飞燕正搬过她的左脚,把锁头叩进脚腕镣铐上的环,她回头的一刹那刚好吧嗒一下挂了锁,四把小锁头哗啦哗啦作响,银亮的链子交叉在她手脚间,到底被光溜溜的四马攒蹄了。
  “陈姐姐,这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啊!你干嘛要把我锁起来啊!”
  背着小手晃着小脚丫,凌初雪也没心思去试一试这一看起来就是特制的缚女工具有多结实了,费解的抬起头,一张小脸拉的犹如苦瓜,她是郁闷的说道,不过这话却是听得陈飞燕一愣。“逃?为什么要逃啊?你忘了,我之前说过,我就是奉师命,前来投奔江淮总督陈莫愚陈大人的,现在陈大人亲自找到咱们呢,怎么能逃跑啊!”
  “江湖儿女,行侠仗义,自由自在的,怎么给这个狗官做奴隶呢?”弓起四马攒蹄的身子,凌初雪郁闷的叫嚷道,可听得陈飞燕再一次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所谓的江湖实际上不还是他们这些大人物的博弈场,看看咱俩,刚出来就被暗算了,还是两次,差点丢掉了性命,凌妹妹,你也安心待在陈大人麾下吧,陈大人似乎特别看好你,或许大人一高兴,还能收你作为他的妾室呢!”
  “我?给那个老变态当妾?美得他!”
  差不点气的没冒烟,背铐着小手,凌初雪依旧气呼呼的一挺酥胸,可一下子扯动了鞭伤,又是疼的她一咧小嘴儿。
  一时间也不好劝她,无奈之下,陈飞燕弱弱的拿起了块厚实的皮具,里面镶嵌着个大木头球,递到了凌初雪小嘴边上。
  “大人的家规,所有镣奴晚上需要封嘴,防止梦话走漏机密。”
  “飞燕姐,你真是没救了!”
  无可奈何的感叹一声,凌初雪也不忍让她为难,啊呜一下张开了小嘴儿,让陈飞燕把大木头球塞进她小嘴里咬住,一个木头球顿时把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外面牛皮一包裹,她半张小脸连带着小嘴儿就被堵的结结实实,皮带在脑后一扣,手脚被锁在身后的凌初雪就只能乖乖的接受着堵嘴了。
  可这还没完,陈飞燕居然露出一个不快好意的笑容来,从兜里掏出来了桃木金刚杵一样的小物件,没等凌初雪弄明白什么呢,她就已经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旋即凌初雪又是感觉自己夹着阴玉的蜜穴中,尿道又是一紧。
  “刘姐姐说了,不许尿床哦!”
  “呜呜呜~”
  笑着拍了一下凌初雪的小屁股,在她郁闷的呜呜叫声中,陈飞燕也是推开房门出了去,不过刚走,她又是探回了半个小脑瓜。
  “对了,刘姐姐说,明天早晨吃木瓜乳鸽汤哦!”
  “呜呜呜~”
  一瞬间,凌初雪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亮了一圈儿,还抽了几下小鼻子,看的陈飞燕哑然失笑,一边推上房门,一边把口衔也给自己戴了上,摸索着用锁头将自己小手锁在背后,摸着黑也是奔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口水都顺着大木头口球边缘流淌了出来,好多天没吃一顿好的了,咬着口球,凌初雪是郁闷的吧嗒着小嘴儿计划着。
  兽人永不为奴!给这个老变态当奴隶是绝对不要滴!不过反正现在也跑不了,那就留在这里先吃几天好吃的!等着养好身子,再撒丫子开溜好了!
  打定主意,凌初雪终于轻松地又趴了下去,只不过片刻之后,压得胸脯生疼,她又是赶紧向后一用力,乌龟那样肚皮朝天的翻了过来,借着陈飞燕没拿走的灯光,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宝贝胸脯,凌初雪小脸又是悲催的一拉。
  刚才怎么没感觉这么疼呢?嗷呜~
  然而,就那么不自觉地,被鞭打的滋味止不住就回味在她的小脑瓜,就好像烟瘾一样挥之不去,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竟然被鞭打打到失禁,高潮,失神了!
  呸呸呸,小姑奶奶我才不是贱皮子的女奴呢!斜着躺向一边,手脚四马攒蹄在背后,晾着伤痕累累的酥胸,咬着口球凌初雪是愤愤然的想着。

  第二十四章 凌初雪的初任务

  凌菜鸡:“..........”
  宽大的黑色牛皮面纱包裹着半张小脸,锦绣长裙合身的包裹在身上,妖娆的身段危襟正坐,修长健美的双腿盘起,看起来凌初雪像是气势十足的在打坐练功,可她自己却是有苦自知,这一副样子,完全是被绑出来的。
  刺绣着精美图案的霞披下面,两根细却结实无比的椭圆形钢箍倾斜着勒在她的娇躯上,一上一下将饱满的胸乳夹在中间,边缘还将她上臂箍在了里面,上身就完全动不了了,小手上的青玉镣锁链扣则是一如既往地挂着大锁头,锁在两根胸箍交界的锁链扣上,让她小手W形高高挂在身后。
  至于宽大的裙下自然别有风光,脚腕上的青玉箍一正一反,也是被一把锁头锁在一起,只能交叉合拢着,大小腿还被对折着套了两个和胸箍材质一模一样的腿箍箍住,背着小手,双腿盘坐,凌初雪是咬着大口球被锁的动弹不得。
  这还没完,都这么用心禁锢她了,能让她蜜桃幽谷间的洞洞闲着?尿道里是桃木如意杵,因为陈莫愚批评她随地大小便,一点没规矩,硬给她赌上的,可实际上,哪次还不是被他鞭子抽的?蜜穴与后庭花中,则是插着陈莫愚老变态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两块粗壮暖玉,雕刻成男人阳具模样,固定在她身下的垫子上,然后她犹如种萝卜那样被拘束在上面,耸立的第一根阳具都顶到她子宫了。尤其是一股子炽热的气息还不断从暖玉上漂浮出来,这玩意犹如烈性春药那样,冲的凌初雪内息紊乱,蜜穴中汁水淋漓,一张小脸亦是通红,明媚的大眼睛弄得波光嶙峋了。
  都这种情况下,偏偏一副活春宫还上演在她忽闪忽闪慌张的大眼睛里。
  就挨着她身边,摆放着茶水的小方桌另一面,陈莫愚陈老变态也是打坐调息着,很不公平,他就没被绑着,而且半白的须发飘然,青色的大袍子似乎随着真气涌动而微微飘逸起来,双目微闭,面容庄严,那模样,简直飘飘欲仙。
  如果不是老变态裤子褪下一小点,他那狰狞到布满青筋的坏东西袒露出来,结结实实的插进了陈飞燕汁水淋漓的蜜壶中。
  陈飞燕现在可是极度的难受,因为老变态喜欢安静,她也是嘴里咬着大口球,小下巴被牛皮口球完全包裹着,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被专捆习武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身后,双手吊在颈后的绳柱极短,吊的她不得不高高的将她那对硕大的双乳挺起来。
  而且已经硬邦邦的乳头上,两支金属乳夹结结实实的夹在了上面,乳夹下面吊着两个冒着青烟的袖珍香炉,就算是袖珍香炉,热力还是有的,烟雾缭绕中热的她乳头都微微发红了。不过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还是在下身,和凌初雪一样,陈飞燕也是被在脚腕大腿根处,被金绳大小腿对折绑在一起,可她脚腕之间却是自由的,这可不是什么福利!不能盘着腿,更不敢压在陈莫愚身上,她只能是大腿接近九十度张开,蹲骑在陈莫愚那根狰狞的肉龙上。
  背绑着手,仅仅靠着脚尖与蜜穴吞着肉龙来支撑着身体,哪怕对于身体柔软的女子来说都够难的了,偏偏陈飞燕还不能静止不动,她需要自己的肉体来取悦陈莫愚,靠着折绑的大小腿外加脚腕的肌肉全部绷紧,很艰难的上下移动着,让自己蜜壶随着呼吸微微吞吐着肉龙。
  这样骑龙已经骑了一个时辰有余,就算缓慢,积累的欲望也是让陈飞燕双目迷离,香汗淋淋了,吞吃着肉龙的蜜壶清泉涓涓,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高挺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绷紧的娇躯肌肉尤其是秀美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
  眼神极力想撇开,可是总是不自觉地瞄向陈姐姐圆润发亮的阴珠还有汁水淋漓的蜜壶,还有被艰难吞吃进去,仅仅露出小半的青筋坏东西。这肉鼎是轮流当的,第一天是陈老变态最早的镣奴,天山派的刘绯刘姐姐,然后十一个镣奴按照入府时间一个接着一个五花大绑,开腿骑龙来服侍,给这老变态练功当炉鼎,今个是陈姐姐,明个不就该轮到自己了吗?
  脑海中忍不住出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羞人的大大叉开折绑的双腿,让这老变态的脏东西捅到自己蜜壶最深处,然后还得翘着脚尖一下下吞吃他那脏东西的羞人情景,被这软玉积累的情欲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剧烈的颤抖中,清呖呖的蜜汁再一次忍不住喷薄而出。
  这么细微的变化,居然也没逃过陈老变态的耳朵,盘坐中他是猛然睁开眼,瞄了一眼咬着口球,因为被绑着无法捂脸,低着小脑瓜差不点没把头藏胸里的凌初雪,他是重重的无奈摇摇头。
  “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互从,真气徐生,这阳炎玉历来是江湖上上等的女性修炼利器,却让你玩成了自慰棒,你可真是淫娃加废材啊!”
  这话听得凌初雪小脸血红,差不点没吐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个老变态把东西塞到本小姐下面,又老不要脸的白日宣淫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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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实的”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又是经历了一晚上“失败的”逃狱计划,第二天傍晚,凌初雪还是被背铐着小手,脚上戴着短脚镣,脖子席上皮带牵着锁链,被牵到了陈莫愚每天处理完公务,休憩打坐双休的静室内。
  然而,在她的忐忑中,却是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还是陈莫愚最早的镣奴刘绯。不过就算是跟了陈莫愚最长时间,她依旧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同样被金绳五花大绑着,双手交叉高高吊在赤裸的脊背后,很标准的握拳受缚姿势,接近一百八十度大张着被折绑的秀美大腿,同样半蹲的骑坐在陈莫愚的肉龙上,站在后面,可以清晰看到她蜜桃臀下,肉龙没进去大半截,一圈圈绳子的紧绷中,她手臂上,大腿上好看的肌肉完全被绷紧了出来。
  而且和昨天陈飞燕这个菜鸟相比,刘绯还显得那样的游刃有余,就算五花大绑捆绑结实,还赤身裸体着,可是凌初雪与其他两个侍女到来也没有让她不自在一顶点,连头都没回一下,全神贯注的咬着包牛皮口球,高挺着挂着香炉的胸乳,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用脚掌与脚腕支撑着身体,有节奏的用她饱满的蜜壶吞吐着肉龙,阴阳交汇处,用她所炼就的内力与陈莫愚浑厚的内功飞速的水乳交融着。
  单薄却又结实的捆绑娇躯,没有丝毫的颤抖。
  如果说昨日陈飞燕是被陷阱捕获的小鹿那样,那么今天的刘绯就是绳网中尚且桀骜不驯的母豹子。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这个羞人难受的肉鼎了,按理来说凌初雪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绯骑坐在那个位置,她非但没高兴起来,心头反倒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不自觉地小嘴儿撅了起来。
  “老爷,凌妹妹带到了。”
  “那就剥衣绑了吧。”
  还是和每天一样,被抽掉了衣裙的带子,可今个心情不爽,凌大小姐又怎么可能乖乖配合?气呼呼扭得像条蛆那样,挣着衣服不让拖下,她一边还恼火的叫嚷着。
  “每天绑啊绑啊,你不无聊吗?”
  “这是你潇湘派祖师萧怜立下的规矩,女人生性娇柔善变,而且会武艺的女侍往往贴身与主公相处,若有歹意,比男卫更加防不胜防!所以在未执行防卫或者特殊任务时候,女侍必须长期接受捆绑拘束,一方面锻炼女侍忍耐顺从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防患未然,自宫中传递到现在,捆绑拘束已经成为一种不成文的制度与习俗,自十四岁起,绯儿跟了我十三年了,照样也需要接受捆绑拘束。”
  义正言辞的盘坐着教训着,陈莫愚又是差点没把凌初雪教训吐血了,好家伙,从萧怜的记忆中,平日里她可没有接受捆绑拘束的片段,可这位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倒是给后世的习武徒女徒孙女儿弄了这么个大麻烦!
  在凌初雪无语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剥光,扒成了小白羊,不过短暂的,她手脚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了,短暂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后,她的小手又被两个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后。
  只不过今天却不是柔韧的拘束钢圈儿了,换上了和刘绯陈飞燕她们身上一模一样的金绳,绳索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后却是穿过了手腕上钢玉镣的锁环,向后高高吊在背后,最后绳头对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这还没完,她膝盖上被一圈金绳八字形上下两道捆好,纤细的脚腕也是被做了个仅仅有十来厘米绳镣,难受的撑了撑双腿,看着侍女居然取了一个带着小大中三根铁棒的钢制贞操带过来,晃动着小脚,凌初雪难受的叫嚷道。
  “为什么给我戴这东西,还有把腿绑起来,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轻点啊!塞得太满了!”
  说话间,凌初雪已经感觉到三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娇嫩的洞洞,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听着她的疑问,正盘腿双修运功的陈莫愚终于再一次睁开了老眼睛,语气中却是带了些许不耐烦。
  “今个这个绑法,是老夫要授予你一项特殊任务,外出办公,代表江淮总督府,缉拿飘江三艳煞归案!”
  “让我抓人?抓人没问题!可你把我绑的这么结实,怎么动手唔唔唔唔~”
  挣着高吊在背后的小手,凌初雪是气急败坏的叫嚷着,可话还没喊完,后头伸过来已经口感熟悉了的包牛皮大木头口球就把她小嘴儿堵了个解释,前头那个侍女还把她挺立的乳头上夹上了乳夹,下面连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在凌初雪郁闷的闷叫中,两个侍女又是给她戴上了面纱,一件大黑披风把她赤裸的娇躯一蒙就算了事,口子才系了三个,凌初雪娇嫩的大长腿还隐约能露出来了。
  这哪是缉盗,分明是送肉?就算当年师傅云若被捆成这样,十层武功也发挥不出一层了吧?心头晃了起来,咬着大口球,凌初雪也只好求援那样回头呜呜的哀叫着,可是这一次,合上了双眼,陈莫愚是再也没出一声,脖子上项圈被二号镣奴沈蹁跹拽着,走到门口,两个侍女还托着她的小屁股,给她穿上了能把绳索漏出来特制的小皮靴子。
  在凌初雪郁闷与忐忑中,好多天来,她是第一次离开了江淮总督府。

  第二十五章 果然是送肉

  就算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是女人,绑手挺乳,对折的双腿蹲伏着骑着肉龙,这样一个时辰下来,积累的欲望下刘绯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娇躯,美乳上都被涂抹了一层诱人的油彩,鼻息也是愈发的粗重,终于,欲望干扰下让她彻底乱了行气节奏,然后又在猛然僵直中,洁白的颈子高昂的扬起来,包裹着肉龙的蜜壶剧烈的收缩着,双腿肌肉绷紧,五花大绑的手臂上,绳索一瞬间狠狠地勒进了肉中,高挺着挂着小香炉的乳峰,刘绯咬着口球的一声呜咽悲鸣中,一股子粘稠的清泉顺着青筋暴起的肉龙根部流淌了出来。
  就算是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蹲跪的刘绯依旧是弓着好看的足弓支撑着身体,除了被深深插入的玉壶稍稍保持着身体平衡之外,没有丝毫力量压在陈莫愚身上,可她被牛皮口球遮挡一半的小脸上,却是依旧浮现出一股子浓郁的懊悔来。
  最后的行功阶段,她还是乱了呼吸。
  这么多年,她还是比不上云若凌!
  这种禁锢下,就算她也没法自己从陈莫愚身上下来,见主人收工,四个戴着上胸铐的镣奴分别扶着刘绯饱满的小屁股与折绑的大腿,拔萝卜一样将她从肉龙上拔下来,也是被五花大绑的陈飞燕则是赶忙跟上,小手高吊在背后,跪着用小嘴儿将庞大的肉龙再一次吞进去,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将刚刚交合过的那些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还是保持着大张双腿的姿势,直到一个女侍将麻布包裹的滋阴药包满满塞进了自己水汪汪的蜜壶之后,刘绯这才合起她折绑的美腿,就势跪下被放在了地上,有人解开了她脑后与下巴上的皮带,硕大的口球在她喘息中带着晶莹的涎液终于被扯了出来。
  又是运行了几个周天,陈莫愚缓缓吐出一股子浊气收了功,睁开眼睛,看着脸上虽然平静,却依旧娇喘着的刘绯,他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道法自然,这行缚之法虽然名义上是防护卫主,可也是让被缚女子脱去多与肢体动作带来的牵扯,精神更集中于阴阳交汇上,你还是太着重于控气,执着于术,反而无法达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
  “奴婢愚钝,请老爷惩戒!”
  “你......,哎,算了!”道理很简单,甚至刘绯自己也知道,可知道并不等于能做到,看着她低头请罪,还想劝说些什么,可陈莫愚最后又是把话咽了回去,仅仅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去休息吧。”
  “老爷,凌小姐尚且没有被驯服,此时让她与飘江三艳煞接触,岂不是更加增长了她野性与江湖流气?并且一旦办事不利,咱们江淮总督府也将被江镇诸人所耻笑,奴婢还是请老爷三思!”
  没有让边上的姐妹帮忙松绑,捆着手跪在地上,刘绯低眉顺目的劝说声,却是让刚刚站起身,将衣袍放下的陈莫愚再一次重重叹了口气。
  “此事老夫自有主张,回去休息吧!”
  “奴婢领命!”
  终于,金绳在留下了一身重重的绳痕之后,从刘绯的娇躯上脱落了下来,可直到目送着陈莫愚离去,她方才将背在身后的小手放下,从地上站起,将一件宽松的深衣套在了满是红痕累累的白嫩身子上,回了房间。
  可是刚关上房门,旋即刘绯又是将裹身深衣褪下,盘坐在玉石打造,专门磨砺出一个臀腿形状的石床上,将脚腕上与凌初雪身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镣配锁在一起,重新把乳环上悬挂的龙脑香点起,接着给自己戴上皮具口球,锁上十字镣铐,手锁在背后,运功起来。
  蜜壶中,蜜汁浸透了直顶子宫的长条药包,肉壁吸允着药力,刘绯忍着蜜穴中惊人的燥热与麻痒,额头冒着滚滚汗水,全力以赴为下一次出肉鼎而准备着。
  ...........
  此时凌初雪却是一张小脸拉长的犹如苦瓜那样,这年代马车可没有后世轿车那么舒服,牛皮包裹的硬车轮子不住的颠簸着,颠的她小屁股上下起伏的摇晃个不停。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可要知道她还戴着堵三穴的贞操带呢,一路颠簸的,每一下都好像下身三处娇嫩的穴位被粗鲁大汉重重爆了一下那般,手还被金绳捆绑在背后,没法扶着车窗保持下平衡,穴肉与粗糙的塞穴棒摩擦中,她只能是咬着大口球握着小拳头,竭力把修长的大腿夹紧,然后心中把陈莫愚这个大变态骂个半死。
  好歹折腾了两个时辰,从寿春城出来,又进了附近的下蔡,马车听进了个小巷子,一直坐在自己身边轻松看着窗外风景的沈蹁跹可算说了声到了。
  不过就在凌初雪放松一口气的时候,这妞却是毫不客气的拽着她项圈上挂着的铁链子,牵小狗那样向下拽去,背绑着小手,膝盖被绳子并拢,脚腕又挂了才几厘米的镣铐,她是走的轻松,可凌初雪却是很艰难的才站起来,穿着皮靴的小脚企鹅那样一点点急促的挪着,到了车辕处,小屁股先是坐下,在顶着洞洞的呜咽中合绑一起的双腿艰难的挪下来,在乳铃叮铃叮铃作响中这才艰难的下了车。
  到地方该松绑了吧?这样咋抓贼?只要一松开,趁机本小姐就溜之大吉!难受过后,凌初雪倒是美美的计划起来,可咬着大口球,乖巧的被牵到巷子边上,沈蹁跹的话却是差不点没让她吐血。“凌小姐,老爷交给你的任务是从下蔡东门走到下蔡西门,奴家在西门口等您!注意安全哦!”
  脖子上的锁链被解开,沈蹁跹还好心的叮嘱一句,旋即在凌初雪呜呜叫着抗议中,这妞轻盈的又是上了马车,旋即车夫一鞭子下去,就真把自己扔到巷子里跑了。
  理论上,凌初雪算是重获自由了,身边一个看着她的都没有,可这与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小手被专捆武功高强女子的金绳五花大绑在背后,腿也被绑住,还仅有一件大斗篷包裹着娇躯,谁要把她卖了,她都无力反抗。
  尤其是下身的洞洞还被堵上了,若是她自己,连嘘嘘都做不到,哀嚎一声,心头又是对陈莫愚重重比划了个中指,凌初雪费劲的挪动着捆绑在一起的小蛮靴,向巷子口挪去。
  捆绑上街,她不是没经历过,上次在孟村李员外那里,就是这样差不多四村无镇溜达了一圈,可那是没办法,现在却是要自己走上街去,小脑瓜在巷子口鬼头鬼脑的探望半天,小心脏砰砰作响,好一会,凌初雪才恨恨一咬口球,心一狠挪了出去。
  都说做贼心虚,脚步小而急促的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凌初雪却总感觉周围一个个臭男人都在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低着小脑瓜,她是竭力的想快走,低调的赶紧完成大变态的任务,奈何脚间的镣铐就那么短,而且每一步,都让她奶头上的乳令叮铃叮铃作响,吓得她小心脏也是越跳越快。
  好不容易走过了几栋铺子小楼,紧张下她已经是浑身香汗淋漓了,可偏偏紧张中乳夹中的乳头又是又硬又涨起来,把她柔软的斗篷都撑起了两个小尖儿,贞操带中蜜壶摩擦着粗糙的阴棒与尿棒,让她秀美的大长腿都直发软了,咬着口球想要靠着墙边休息一下,可这时候,险情却是发生了。
  冷不丁十字街那头,一个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就猛地窜了出来,吧嗒一下子撞在了凌初雪的肩膀上,这一下子差不点没把她撞倒了,小蛮靴急促的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还没完,那拎着酒瓶子的醉汉居然还蛮横的在那儿嚷嚷着。
  “他XX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这要是平常,凌初雪不打他个满脸花的,奈何实在被捆着结实,武艺高强的凌女侠也只好委委屈屈的小脑瓜一低,悲催的让到一边,小蛮靴急促的向前溜去。
  偏偏越是惊慌,越是出错,光顾注意那醉汉了,没走两步,她又是吧唧一下好像撞在个肉山上,这回却是个又肥又壮,满脸淫荡的富家公子哥。
  “哪来的贱民?敢冲撞我家公子,不想活了!”
  “呜呜~”
  这比醉汉还严重,立马有狗腿子咆哮着要上来揍她,小脸儿憋得通红,满是悲催的道歉那样点着小脑瓜,凌初雪又是恐惧的小蛮靴急迈,从边上绕过去继续往前走。
  哪儿容她就这么溜?俩家丁,三个一丘之貉的帮闲破落书生撸着衣袖就要更让凌初雪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谁知道没动手前,这肥公子哥却是一举起厚巴掌,制止住了他们。
  “西门大官人,就让这贱民跑了?”
  没理会狗腿子,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珠子猥琐的盯在凌初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好半天,一擦哈喇子,他是淫荡的挥了挥两根手指:“跟上!”
  练武之人的直觉,凌初雪早就知道有变态色狼瞄上她了,可被绑成一团,连小孩子都打不过,她只能满是悲催一路小碎步向城西挪过去,在她小心脏狂跳中,几个纨绔子弟就吊在她身后,急的她脑门上都是香汗,不过脚脖子都被勒的生疼的紧赶慢赶中,可算城西门楼子出现在她面前,一身劲装的沈蹁跹依靠着马车喝着豆浆身影亦是映入眼帘,乳铃晃得哗啦哗啦作响,呜呜叫着,凌初雪有时无可奈何的自投着陈大变态罗网而去。
  奈何,就在她精神稍稍放松的一刹那,边上的巷子里,冷不丁一道黑影钻出来,捂着她小嘴儿就拉进了黑箱子中,紧接着,几个纨绔子弟满脸淫笑,跟着也钻了进去。
  就在凌初雪悲催的呜呜叫中,把最后一口豆浆干了,沈蹁跹居然是把杯子往车里一扔,轻松地的拍了拍小巴掌。
  “任务达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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