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纯爱)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18-19)
作者:流金岁月
2023年10月7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正文: 第十八章 卫然: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高中上了一个学期,新鲜感渐渐褪去,那些和小学、初中不一样的光环也很快失去亮泽。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所寄宿中学,总幻想着走读的种种好处。
我的小学和初中都离家不远,可这所高中和家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坐地铁都得一个小时。住校确实方便很多,至少不用来回奔波,我们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上。然而,我从小对学习就没有太大天赋。以前努力完全是讨好爸妈,现在么,爸爸说尽力就好。他没指望我挣奖学金省学费,我自然安安心心在同学中当背景。
不要误会,我也许当不了成绩好的学生,但绝对是个好学生。课堂上听讲、课后完成作业,对老师、同学、门房老兵、食堂师傅都会客客气气。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太容易走神,稍不注意就思想涣散。一天到晚总是想着寒假和爸爸发生的事儿,爸爸的拥抱,爸爸的气味,爸爸的抚摸。当然,还有在爸爸身下欲死欲仙的高潮。我确实有些糊涂,搞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性、迷恋人,还是迷恋爸爸。
我是不是害了相思病?
每天晚上,我都会利用自由使用手机的时间查看爸爸的消息。让我失望的是,他给我留言和以前没有半点不一样,永远都是平平淡淡的问候。
内心深处,我也理解爸爸的顾虑。我们的事儿无论如何见不得光,万一不小心传出去,爸爸和我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所以,除非两人在家锁好门,否则卫茂榕就永远是卫然的爸爸,一个忙于工作的威严家长。
然而,让人恼火的是他连手机留言也都变得越来越少,我甚至不得不每天去医院网站搜索他的信息。有天晚上我真是急了,破天荒什么留言也没有,下定决心看看爸爸什么时候能想起我?什么时候会主动和我联系?哪怕就是一个嗨,我也心满意足了。
爸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和爸爸生活了一辈子,我太理解他工作繁忙。可不至于连个信息都不留吧?我在他眼里就不存在了么?
时间越长我心里越火,之后的很多个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上冷水,爸爸仿佛脱离我的世界。好几个周末我都以补习功课为理由留了校。我非常想爸爸,没有爸爸的世界,寂寞无声、寡然无味。但越是想他,我越是固执,甚至怀疑爸爸当初送我来寄宿,完全是一种甩锅行为。他巴不得支开所有让他分心的人和事,醉心打拼钟爱的事业。
卫茂榕四十来岁,正值壮年。升上主任医师,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和责任。我为爸爸骄傲,可心里挡不住委屈。理解和支持都可以给他,更谈不上粘人,但爸爸对我不闻不问的态度未免太过无情。我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爸爸一分钟都不想给我,那么我也一分钟不要给他。他不在意我的死活,我也不会关心他的去向。
幸亏临回学校前,爸爸给足我在学校的花销。我没有特别上瘾的购物习惯,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学校,倒是让我从从容容撑下来。有几次实在太想他了,借着周末回家拿换季衣服的机会,我心存侥幸能够看到他。遗憾的是,衣服洗完,在烘干机里晒干了也没见爸爸回来。我索性呆在学校,不再出大门。这样情形一直持续到清明节,我必须得去看卫风和妈妈。
清明来扫墓的人很多,但大家都很安静,即使说话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对墓区早已轻车熟路,沿着一条郁郁葱葱的石板路走向墓地深处,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很快一排排的墓碑映入眼帘。名字看得不仔细,倒是习惯算算生卒年份。时不时看到一些年龄也很小的孩子立起来的碑石,忍不住心里想他们会不会见着卫风,陪他一起玩耍。我最亲爱的弟弟,一直沉睡在这个僻静的地方,现在有妈妈在旁边陪伴,希望他至少没那么孤单。
来到妈妈和卫风的墓前,我蹲下来先清理干净墓碑周边长出来的杂草。虽然这里时不时有人清理,但总是没有亲人做得细致认真。
「妈妈,小风,我来看你们了。」我献上花,烧了好多冥币,也烧了些他们喜欢的东西一一卫风的足球贴画、妈妈喜欢的歌本,还有我的一本日记,里面都是些想他们的碎碎念和涂鸦。我没有提和爸爸的关系超越父女,那是只有爸爸和我知道的秘密。
我在墓碑前坐了很久,不断回想卫风和妈妈……还有爸爸。印象里,爸爸从来不会对妈妈不闻不问,至少不像对我这样不闻不问。三个月没我消息,要么是没注意,要么是不在乎,哪个都让人恼火。
直到火堆燃烧殆尽,烟灰飞舞,我才缓缓站起身。站在山腰往下看,到处都是扫墓的人群、青烟股股,闪烁不定的火焰。爸爸肯定忘了今天清明,要是我不来,就没人来看卫风和妈妈了。
扫完墓下山,天色忽然变暗,没一会儿就闪电打雷,大雨霹雳巴拉砸下来。开车来的人朝停车场跑,没车的都挤在公共汽车站的棚子下避雨。出租车一辆辆路过,人群飞奔上去抢车,再扬长而去。我看看表还不到三点,之后也没事儿,索性死等公共汽车载我回市里。
我埋着脑袋刷手机,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卫然!」
我吓了一跳,本能想躲起来。这里是墓园,我实在不想遇到熟人。不管是谁,寒暄之后肯定会问我今天来看谁,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喜欢和任何人解释自己的家庭。
「卫然!」又是一声。
我无奈抬起头,循声看了圈周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落下的茶色车窗里,露出两张熟悉面孔,副驾上是陆尔越,坐在后面的是程初,都是同班同学。
以前看到他们都是在学校,上上下下穿着校服。这会儿两个人换上简单大方的生活装在校外碰面,我还有些不太习惯。坦率讲,即使同班,我们也不是非常熟悉。一个班六十个人,开学到现在,我也就勉强记住班里同学的名字。陆尔越是班里的纪委,程初和我一样在班里不显山水。原来他们两个这么熟,清明扫墓都能在一起。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们。」我挥了挥手,心里挺纳闷,他们没必要专门为我停车啊。
「我也没想到呢,上车吧,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这么大的雨,等公共汽车慢死。」程初招呼我赶紧过来。
程初和我在学校搭过几句话,两人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在校外来的如此暖心热情。我看这架势,如果不上车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暗暗祈祷他们两个千万别问东问西。
我连声说着谢谢,抬脚上了车,坐到程初旁边。车里还有另外两个同学,程初另一边坐着班长程敬言,司机竟然是二世祖葛良玉。这位是我们班最早出名的人,开学才两个星期就和老师在课堂上对着干。脾气还特别犟,据说到现在都没道歉。我一时没搞清楚这四个人怎么会清明节凑到一起来墓地,最担心却是这个司机。
「葛良玉,你怎么能开车?你不可能有驾照吧!」我惊讶地说道,确保自己系好安全带。
车里大笑一片,葛良玉在后视镜向我挤挤眼睛,「放心,要出事儿了咱们直奔你老子那儿!」
看到其他人不明就里,葛良玉接着说:「卫然的老子是医生,给人开膛破肚、最厉害的那种!」
我暗暗纳闷,倒不是他如何知道爸爸的职业,这位一向神通广大,想知道肯定会有办法。果然,葛良玉看到大家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得意地继续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他爸的段子,有个傻逼宣称医院误诊,跑卫然她爸面前闹事。傻逼疯子似得在病房打砸抢烧发神经病,还把天花板给掀了。卫然她爸为了护住一个孩子,险些丢了自己的命。」
「哪有那么夸张!」我连忙制止葛良玉瞎说八道。
心里又不禁纳闷他怎么会将段子里的医生和我联系起来?葛良玉的大名别说我们班,就是全年级也没几个不认识他的。我呢,恰恰相反,属于坐到教室才知道我是同班同学的那种,而且如果不自我介绍,根本没人能叫出我的名字。在班里,我没有丝毫存在感,怎么就入了这位大红人的眼。按理说,我该挺高兴被青睐关注,但实际上我却有些担心,葛良玉还知道我家里什么事儿?
程初抓住我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赞道:「你爸好棒啊!我从小就想当医生。」
想当医生学习可要非常好呢,我这辈子继承衣钵是没戏了。不过,从小看着爸爸拼命工作的样子,我对这个职业的评价没办法很高。医生这个职业,纯纯听着高大上而已。实际上,无论是谁,有那聪明用功的劲儿,干什么都会比当医生强。如果和程初很熟悉的话,我会直接劝她别去学医。当然,这事儿也用不着我操心,身边就有一个比她还认真的。
班长程静言开口了,他用胳膊怼了下程初,笑道:「你以为医生就是打针吃药么?那是护士干的事儿。你连杀鸡都不敢看!」
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葛良玉的眼神,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鸡蛋的梗儿。
「你老子能徒手剥生鸡蛋壳吗?」
果然,这家伙问了个我被问过十遍八遍的问题。一有人知道我爸爸是医生,这个问题准保跑不了。
我白了葛良玉一眼,反问道:「你能安安稳稳开车么?」
照平时,我是不会招惹葛良玉这样的风头人物。好在和他聊了几句后,发觉他虽然大大咧咧,人倒是随和自然。即使口无遮拦,但听不出言语中的恶意。
一路上,车里的几个人叽叽喳喳聊着天。程初也三言两语跟我说个大概,他们四个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所以彼此很熟悉。葛良玉早早会开车,这车是他爸爸的。他开了几年换新车,车就给了葛良玉的哥哥。哥哥比他大四岁,葛良玉经常拿着他哥的驾照上路玩儿。程初今天给姥姥扫墓,程敬言说陪她。不仅如此,他的两个哥们也跟着凑热闹。
程初倒是没问我到墓园来看谁,而是一脸热切地邀请我,回城后如果没事儿,大家一起吃饭。
和他们聊了一路我算看出来了,程敬言非常喜欢程初,利用各种机会献殷勤。他的两个朋友不光是帮忙,也趁机找个理由出来玩。程初对这几个人都没兴趣,但因为关系确实很熟,也没好意思拒绝。她不喜欢呆在一堆男生里,看到我自然是第一时间邀请我加入。
我想了想,吃个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爽快答应下来。葛良玉在陆尔越的指挥下开到一家饭店,他们在路上已经定好包间。进了包间谁都没在餐桌上坐,而是横七竖八斜在沙发上,围着茶几打牌聊天。程初轻车熟路,给包间里点些酒水零食,又问了圈大家正餐吃什么。
我过去和朋友也会出去逛街购物、吃饭聚会,大家风风火火、叽叽喳喳,就像一群十几岁的孩子。也不是像,我们实际上就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我万万没想到,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和我同岁,学校里坐在同一间普通的教室里当着普通的同学,除了各个名目的考试成绩,看不出任何区别。然而,出了学校,举手投足俨然像个大人般老练成熟。
我顿时觉得很新奇,好像自己浪费大好青春。可转念一想,他们几个人谁又能比我成熟。
放下先前的拘谨,很快我就融入这个小圈子。大家聊得很开心,打牌竟然也能玩个平手,没输也没赢。服务小姐将我们点的菜上好,一堆人边吃边吹牛。吃完饭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我心里打了个颤,头回这么晚回去,只能希望爸爸回得比我更晚。
因为会开车的都喝了酒,程初和我没喝酒,却又不会开车,所以葛良玉叫了个代驾,一个个把我们送回去。
我坚持让他们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并且邀请他们将来到家里玩。我有个感觉,经过这次后,以后再回学校,程初和我会亲近很多,指不定就是好朋友了。
从小区到家还有点儿路,我趁机让身上沾着的酒气息尽量散掉。刚走进家门,就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寒假过后没见过面,明明离开前那么亲密,却硬是让爸爸毁成好像两个陌生人。忽然间,我对妈妈有些理解和同情。以前总觉得妈妈生病是性格养成,爸爸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她爱护照顾、不离不弃。现在想想,可能也不尽然。如果不将卫茂榕当父亲看待,这个恋人加情人做得实在很差劲。
「爸,」我敷衍地叫了一声,迫不及待朝自己房间走去。
「去哪儿了?」爸爸把电视关成静音,头也不回问道。
我心里很是生气,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了么?我假装没听到他的问话,回房间后拿着睡衣准备洗澡睡觉。
「我问你呢,一天都去哪里了?」爸爸在房门口堵住我。
我已经有所准备,冷冷说道:「我去看妈妈和卫风,今天是清明节。」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懊恼,我冷笑道:「你果真忘了,除了工作,我们谁你都不记得!」
没等爸爸反应,我绕过他走进洗手间,砰得把门关上。磨磨蹭蹭洗澡洗头发,又等着完全吹干,这才打开洗手间房门。我足足花了四十分钟,希望爸爸等得不耐烦,回他的房间睡大觉。不管他想怎么教训我,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说。
没想到刚回房间坐到床沿,爸爸就推开门。
他没有走近,而是停在门口,双臂插在胸前,问道:「就算去墓园,你也不该午夜才回来,去哪儿里了?」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如果他知道我一早回来,那应该昨天刚好值夜班。据我对他作息的了解,最迟傍晚也会回医院再呆几个小时,他很可能刚刚才进家门。
「我需要吃东西,也许你没发现,家里冰箱空空如也。」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桌旁,可以离他远一点。技术上说我没有说谎,更不认为爸爸有深究的需要。
爸爸的脸色一沉,直起身体向我走来。他抓住我的下巴,紧紧攥在手里,问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咽了咽口水,被盘问得有些发慌,心脏怦怦乱跳。我摇摇头,现在不是告诉他和同学玩了一个晚上的时候,但也绝不能没了势气。他不想当好爸爸,我也不要当好女儿。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以为我怕你吗?要你管我啊!啊?」我横着脖子,硬气地说道。内心深处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从小到大爸爸很少过问我的作息时间,他自己过的都颠三倒四、黑白无常,哪有功夫顾着我。
「哦,你不怕我吗?"爸爸又上前半步,直视我的眼睛,威胁道:「你再仔细想想。」
我被激得恼羞成怒,什么意思?明明是爸爸对我不闻不问,明明是他忘了清明节,该发脾气的人是我,该低眉顺目抱歉的人是他。
我有恃无恐地叫起来:「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要干嘛?我什么都没干,别抓着我,放手!」
爸爸哼了声:「你胆子大了,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怎么了,就准你当着我的面表现得像个混蛋,」我立刻反驳道,心里确信他刚才看到同学送我回来。可这又怎么样?回来的也许晚了点,但也谈不上撒谎啊!
「小心点儿,你对我说话时,可不该用这种语气!」爸爸用他最权威的声音朝我吼道。
我对他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说道:「真的吗?现在你想扮演爸爸的角色了?我打赌你还想再打我一次。打就打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也许你的屁股确实需要挨顿鞭子!」爸爸抓着我下巴的手收紧。
我甩开他的手,一个拳头轮出去。这一下纯属本能,没想到我真打到他的面颊。两个人顿时都震惊地看着对方。他吼我一声,我生气地再次挥出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到爸爸身上,直到他抓住我的肩膀,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脸推到墙壁上。
我使劲儿挣扎,但却感觉到裤子被拉下来。接着他腰间的皮带嗖一声飞出去,又啪得甩起来。我的屁股开了花,火辣辣钻心似的痛。
这次挨打太没道理,我大声尖叫:「我恨你!」
「我也希望如此!」
皮带被扔到地板上,他在我身后压住我的腰,分开我的腿向他敞开身。接着,爸爸褪下他的裤子,沉重坚硬的勃起跳出来。
爸爸趴到我身上,但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连亲带咬我的喉咙。饥饿,渴望,充满野性,好像他想用牙齿在我身上做记号。我呜咽着,身体不停颤抖,需要他滑入我的体内、消除渴望。
「哦,天啊,」我吃痛叫喊,感觉到爸爸的肉棒摩擦我的阴蒂,头晕目眩。
我扭头越过肩膀,看到背后的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心痛,稍纵即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吻,接着牙齿咬进我的喉咙。他用力咬我,好像在提醒我他有这个权利。我痛得头皮发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牙齿,爸爸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双手无处不在,乳房、腰、屁股、阴蒂。
我不停哆嗦,又喘又叫,被他挑逗得情欲爆炸,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水。突然,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腿间,再一个挺腰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饱胀比第一次爸爸进入时还要强烈。
我的手臂撑在墙上,抵挡爸爸一下下捣心掏肺的撞击。身体被劈成两半,精神被撕成碎片。在这一刻,世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事物存在。然而,我却忽然想起妈妈,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和现在有不同么?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触摸我的阴蒂时,我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操我就好。」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我也不在乎。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契合完美而完整。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性奋地大喊大叫。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脑袋高高仰起,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我哇哇大哭,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剥掉我身上的衣服,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我仍然在哭泣,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看到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哭得更厉害了,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想看他哭,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抱住他,说道:「我爱你,爸爸。请不要生我的气。」
爸爸亲亲我的头发,悲伤地说道:「我爱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不对。」
周围安静下来,我偎依在他身边,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小时候,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因为我的声音太大,吵得她头痛。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醒来就好。所以,再做噩梦时,我都叫爸爸。他总是会到我身边,总会来救我。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卧室的门撞在墙上。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一切都好吗,然然?又是小风?」爸爸关切地问。
我开始哭泣,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他根本不用说话,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爸爸掀起被子,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我低声说。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爱怜地说道:「怎么会,我本来就要来看你。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然然,我爱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苦涩爬上我的喉咙,我委屈地说:「妈妈不喜欢。」
爸爸轻轻地口气,「我知道。但是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她只是有时候很生气,忍不住会迁怒到你。这是不对的……对不起。」
「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们俩,」我低声道。
没有妈妈,爸爸和我会过得更自在开心。
「不要这么说,然然,」爸爸身体绷紧,坚定地说:「这不是你的意思,妈妈爱你。」
我吸吸鼻子,倔强地说:「我是认真的。她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太丢脸了。」
昨天在电梯里,我们看到邻居姐姐收养了一只特别漂亮的博美宝宝。妈妈却对小姐姐说,如果这只狗吵到她睡觉,她会投诉物业把狗扔了。
爸爸握住我的手,耐心地说:「她有她的理由。」
「什么原因?」
爸爸没有马上答我,好半天才说:「没什么是你需要担心的。」
可我还是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这么对爸爸和我,就好像我们是她的麻烦。
我抱住爸爸,由衷说道:「我希望她像你一样,爸爸,你是最好的。」
爸爸哼了声,摇头道:「不是,然然,我有一大堆毛病。」
「胡说,你最好了。」我立刻反驳,谁都不能说爸爸坏话,他自己的都不行。
「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好,但我和最好差远了。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经常会发脾气。」
「但我从来没有看到啊!」我争辩道。
爸爸捏着我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因为我藏起来不让你知道,你不需要看到我的糟糕模样,更不需要面对我的怒火。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你,因为我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觉得爸爸是故弄玄虚,就像班里学习最好的那个孩子,总说自己考得很糟糕,却回回第一。对我来说,爸爸是完美的。现在再想起来,也许爸爸真在对我隐藏什么。他很久以前就警告过我,他有自己的问题,可我希望他能跟我说。
「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没有什么是我应付不来的。」爸爸苦笑道:「当我生气的时候,会忍不住发火。你成了出气筒,这对你很不公平。」
「没关系,爸爸。」
「这不好,」爸爸喘息着说,嘴唇沿着我的喉咙一直延伸到我的锁骨。「你太年轻,根本无法对付我的脾气,我搞砸了。」
「夫妻不都是这样吗?打架然后和好?床头打架床位和,」我问。
爸爸抬眼笑了,「也许吧,性爱确实非常火爆。」
是的,爸爸吓死我了,像个凶猛的野兽。我发誓高潮的时候,眼前闪着金光。
「不过,下次有事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需要坦诚相见,这个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和我。当你不跟我说话时,我难受极了,更别说有多寂寞。」
爸爸亲吻我的鼻尖,手指在我的胸部和腹部上划着图案,保证道:「我会的!你妈妈领教过很多次,我失去冷静,对她不够耐心。我是个医生,却对妈妈的病情束手无策。」
这是爸爸心里永远的伤疤,无论多重症的病人,精神上却可以非常阳光。然而,抑郁症患者的世界里,阳光总是被乌云遮盖,很多甚至没有阳光。我喜欢妈妈微笑的样子,非常美丽,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笑得越来越少。卫风离开我们后,她几乎和微笑绝缘。
我凝视着父亲那张沉重的面孔,问出一个及其不合适宜的问题:「爸爸,你像爱妈妈一样爱我吗?」
爸爸的拇指划过我的嘴唇,说道:「我很爱你妈妈,只是年复一年,这份爱渐渐褪色。我们不再交流,我想爱她,强迫自己爱她,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他俯身亲吻我,继续说:「但是你?我根本无法说清楚有多他妈的爱你。就像一场暴风雪,轻而易举可以摧毁我。我没办法阻止,也不知道如何做准备。我只知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也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疑惑地扬起眉毛,「为什么最可怕?」
爸爸抹掉脸上的泪水,苦笑一声,说道:「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没有哪个人我就活不下去,我有事业、有野心,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有一个目标。医生这个职业很苦很累,每个人都想过放弃。可是没人真的甘心放弃,所有人都在努力默默向上爬。我也一样,永远都能干劲十足,即使家里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故,我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勇往直前。」
爸爸长长叹了一口气,仔细看着我,继续道:「但是你不一样,我想拥有你,即使再令人作呕、再错误,我不会在乎。可我依然恐惧,想到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十六岁的女儿乱伦,我的脑袋会混乱一片,甚至到爆炸的程度。我每天都生活在这场道德战争中,然而当你一到身边,我又那么容易抛开我的顾虑,不去在乎人们会怎么想。我占有我想要的,那就是你。」
爸爸头一次如此推心置腹和我交谈,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抱住爸爸,抽泣着说道:「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
第十九章 卫茂榕: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我还没有选择学医时就知道这一行忙碌辛苦,爷爷如此、父亲也如此。过去彻夜值班、熬夜写病历、加班加点赶论文,现在虽然不需要值班和写病历,然而门诊、查房、教学、讨论、科研、会议,以及讨厌的出差,每一项都只增不减。遇到紧急手术,别提节假日,一个电话打过来,大半夜也得到岗。
每次累趴下时,我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卫然。还好有她,我的贴心小宝贝,我根本没办法不爱这个可爱的孩子。卫然从小话不多,也不会嘴巴甜甜的刻意讨好。然而,她会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倒杯水,在我最烦躁不安时拉住我的双手。看着她会说话的一双大眼睛,我觉得一切不快都能够消失无踪。
占有卫然美妙青春的身体后,我像饮鸩止渴。每个无人的夜晚,再来一次的渴望让我抓心挠肺,甚至认为当初让卫然选择寄宿高中实在失策。这念头着实吓坏了我,我想抓住卫然,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情人握碎打破。
我不得不总是提醒自己的内心,卫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在真正独立之前,我必须自己应付对她的痴迷和疯狂。
寒假结束后,卫然一切如常,在她能用手机的时候问候、引诱、挑拨。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安排手术前会议,兜儿里的手机震动片刻,我装作不经意地查看她的信息,再装回口袋,晚上回家后淡淡地回复。
我不能鼓励卫然这种毫无收敛的迷恋,即使打心底里喜欢,但她该知道轻重缓急。卫然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每天惦记的不该是她的父亲、男人和性爱。女儿也许可以不管不顾,但当父亲的却不能。卫然显现不满意我的态度,我很快注意到卫然的转变,留言越来越短,内容越来越平淡。
我的小情人不高兴了!
我没有搭理,而且暗暗欢喜。卫然还是年轻,做事不知轻重。我必须教会这个女儿和情人,恃宠任性必须有个度。我告诉她在学校好好念书时,就是让她好好念书。无论两人的欲念再深,她终究还是我的女儿,我也终究还是她的爸爸,必须对她的成长负责。我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将来的期待也应该更高更远。
不理会卫然的任性,我在医院的工作量加大,再次回到一年六百台手术的标准,几乎是医院最玩儿命的主任医生。
我早已过了全程参与手术的阶段,消毒、铺巾、切肤、缝皮等等都有其他助手医生完成。不过,现在医疗环境越来越复杂,医院不敢轻易放手让助手医生来做。万一出事,还得主任来承担责任。这不是一个好的循环,毕竟年轻医生也需要成长,动手机会越少,他们等待升职的机会就会越长。然而这是现实,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昏天黑日做完最后一台手术,我浑身都有些发麻。从医院出来,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想到空荡荡的家,心也有些空荡荡。得给卫然打电话,叫她回家了。
从医院回来,我惊喜地发现卫然的行李放在她的房间。我心里很是高兴,前面好几个周末,我都是回了家才发现卫然回来又离开。今天她不会马上去学校,正合我意。和我赌气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心转意。我暗暗笑笑,既然她决定留下来,那我也在家好好陪陪她。
忙碌的工作确实填满我的生活,但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不上卫然。我打了个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我得请一天假。之后,我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和酒水,足够两人窝在屋里不用出门。
不得不说,就算赵艺抑郁最严重的时候,我也没有和医院请过假。在家陪她时,一收到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我就将赵艺撂给小护士起身离开,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行医多年,看惯生死,以为自己早早可以四平八稳站在关心和漠视之间的跷跷板中间,游刃有余。现在才知道,其实只是没遇见卫然。
原来爱和不爱区别这么大,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卫然?生活将会简单很多。这个问题实在太傻,卫然永远不可能是我第一个女人。她本身就是我和妻子赵艺的结合,卫然是我的女儿。
我脱个精光走进洗手间冲澡,幻想着卫然笑吟吟走进来加入。躺到床上时,我又幻想卫然偷偷摸摸地爬到我身边,缩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自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等待着小情人随时开启卧室房门,钻进我的被子里,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罔顾人伦、尽情欢爱。
我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我低估了卫然的叛逆,更是懊恼忘了清明这么重要的日子。卫然发了火,等她一天积累的怒气也让我失去理智。
她挥舞双臂使劲儿砸到我的身上,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着:「你混蛋、你是混蛋,操我之后就对我不闻不问。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男人!」
卫然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我的怒火也越来越高。把她摁到墙上,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屁股甩上去。卫然痛得差点昏厥,脸色被打得惨白,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然而,她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哭着喊着:「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打啊,使劲儿打啊,现在、马上!」
我将皮带丢到一旁,将她压在墙壁和我的身体之间,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揉回到身体里。卫然的叫喊、哀嚎、娇喘、呻吟没有让我缓解对她的折磨,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深,像掉入深渊触不到底。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有多可怕,但我仍然沉迷于此。
卫然全身僵直着发抖,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揉着我的衣服,毫无章法地回吻。我被两人的疯狂吞噬,除非埋在她的体内,否则我不会满足。我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贴在卫然身上,烫得她嗷嗷直叫。
卫然哭得嗓子都哑了,双腿抖得撑不住自己,牙齿咯咯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喊着:「你进来,操我,我要你进来操我!」
我粗鲁地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挤进卫然的阴部就要往里顶。不过肉棒很粗,龟头又大,这个姿势很难捅进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进去一个脑袋。我一鼓作气,分开她的腿,将她的腰再往下摁了摁,一个摆胯插进她的嫩穴。当紧致嫩腻的嫩穴夹着我又硬又粗的肉棒时,爽得我几乎两眼发黑。
卫然痛得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我动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缓缓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直顶到最深处。我闷不做声,像在惩罚她一样猛力往里插。几个月没操她,卫然穴里恢复得像处女时一样紧,里面越操越湿润,我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我的脑门冒出细汗,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只手下移寻找卫然的阴蒂。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每次一碰她身子就不由自主乱颤,舒服地直哆嗦。然而,这次她却阻止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操我就好。」
我一下子就火了,这和卫然赌气发脾气不同,和她半夜三更才回家不同。最关键的,卫然与赵艺不同。卫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她会争、会喊、会生气、会发火。
我大声吼道:「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的手像铁锚一样探进她的阴部,揉捏娇嫩的阴蒂细细揉搓。卫然一下就软了,我凑上去埋头嘬咬纤细的脖颈,手下把她的阴蒂掐得更重,卫然顶着屁股又痛又爽,放荡的浪叫。我心满意足,这才稍稍直起身体,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狠劲儿往里顶。
卫然趴在墙上双腿撇开,被我操得屁股耸动,刚才抽她的皮带印子在屁股上红艳刺眼,粗黑丑陋肉棒插入腿心,两片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不停淌淫水。
我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卫然迎合着我,嫩穴一吸一张。我爽得没边儿,魂都要被她箍碎了。身下甜腻的淫水越出越多,啪啪的撞击声和体液声混在一起,听在耳朵里淫靡放浪至极。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我根本不去理睬。做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根本不想停止。肉棒打了兴奋剂似得不知疲倦,只想插在卫然身体里,快感像让人上瘾的毒品,欲死欲仙,片刻就会飘到极乐天堂。
卫然被操得满脸是泪,她偏爱粗暴多过温柔,每次嫩穴都是又吸又夹,叫声更是撩人。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会为她死,我的女儿就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我的兽欲和性欲愈加高涨,一波强过一波。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也是最大的快乐,我喘着粗气将肉棒一次次挺入女儿的嫩穴深处,那里柔软而紧致,不愧是温柔乡、英雄冢。
卫然仰着脖子又哭又叫,头发被汗浸湿,一绺一绺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这才是极致的欢愉,这才是我要的高潮模样。不是赵艺、不是赵艺,我的内心大声狂吼。
我弄痛卫然,粗鲁得像只野兽,小小的嫩穴被我操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但我他妈的不在乎。即使当上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也没有我此刻如堕云端的喜悦,我不需要那些,只需要看到卫然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性奋、崇拜和喜悦。这是我给她的,全是我,只有我。
两人躺倒在床上,卫然还在哭泣,双条腿挂在我的腰窝,歇斯底里地在我耳边叫爸爸。我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边吻边道歉,忏悔我的粗暴和自私。
我忽然想起在产前学习班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小护士,她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我又想起好友廖汉维的豁达,将来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只要尊重心爱之人的想法,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卫然是我的女儿,我爱她爱了一辈子,即使无耻地占有她的纯真,玷污她的身体,我还是爱,哪怕这份爱变态、扭曲、为世俗唾弃。然而,这一切将来都会结束。卫然会长大,终将有一天展翅高飞。而我,必须尊重她的选择,不能操纵她的人生。
我泪流满面,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卫然分离。
卫然从身后环住我,像我当年哄她一般,柔声道:「爸爸,不哭,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声音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坠入地狱深渊时像打开的降落伞一般托住我。这么多年,我深知肩上的重担。在家里,妻子和女儿需要我照顾和支持,在医院,病人需要我的治疗和自信,我早已为自己打造出一副坚强刚硬的外壳,却没想这一刻被女儿击破,直直戳中最柔软的内心。
我不知廉耻深深爱恋女儿,贪得无厌要掌握她的全部。当我看到她三更半夜从同学的车里走出来时,当她笑颜如花和那些同龄孩子聊天嬉闹时,我的心中涌现的,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不满,而是一个内心充满占有欲的吃醋恋人。
恬不知耻,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爸爸,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卫然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绑住我的心脏。
卫然那么年轻,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分量。
我将她抱得更紧,夹在双腿间半压着她,亲吻她的眼睛、面庞。卫然伸出又嫩又滑的舌头,在我脸上也是一通乱扫,又热又烫。没一会儿,她的手伸到我们两人之间,握着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撸动。
我把卫然抱到面对面的位置,不仅容易亲吻到她的嘴唇,而且方便双手抚揉绵软的乳房。卫然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嘴唇被我吸得发肿,两个乳房上全是指印和牙齿印。绵长温柔的呼吸传到我的耳朵里,像助兴的春药,激得我燥热不堪。
刚才操卫然动作太狠,我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担心再伤了她。可心里实在想得发疯,揉了揉仍然向外翻开的唇瓣,拿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两边。稚嫩的小穴红肿了一片,触目惊心,我急不可耐又舔又嘬,直到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肉棒埋进湿漉漉的嫩穴深处。
我不停提醒自己温柔点,可还是眼看着卫然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摇摆,脑袋几乎都快撞到床头板。女儿双手抵在头顶啊啊乱叫,脸上都是泪水,还有我们亲吻时流淌的唾液。她的身上不停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我们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高潮来临时,她眼球上翻,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像是随时会断气。
我操红了眼,着迷地盯着女儿欲死欲仙的高潮模样。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女儿的嫩穴深处,密不可分、酣畅淋漓,直至放开闸门倾泻而出。卫然哭成泪人,手脚并用像章鱼似的死死缠着我,嫩穴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疲软的肉棒插在女儿身体里泡了一夜。
我爱这个女孩儿,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卫然都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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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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