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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作对的下场】(49-51)作者:不归白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不归白狐     第四十九章。人心难测   事故后,众人无心再看武试,分做鸟兽散,兄弟们各去找寻友人旧识,南宫夕则在雷茵的带领下去见她另一群姊妹淘。   柳孤渊问及柳清月,柳清月轻缓地摇头,她没忘
作者:不归白狐





  

  第四十九章。人心难测

  事故后,众人无心再看武试,分做鸟兽散,兄弟们各去找寻友人旧识,南宫夕则在雷茵的带领下去见她另一群姊妹淘。

  柳孤渊问及柳清月,柳清月轻缓地摇头,她没忘,昨夜和冷浮云……妥协的条件。是不甘心,但根深柢固、深植心扉的胆怯,仍叫柳清月不由地遵从;

  柳清月无法……无法去承担甚至是揣测,违逆的后果。即使在柳清月面前鲜少展现太多的情绪,不过柳清月就是知道,在冷浮云的字典中,没有怜悯两字。

  仍有要事在议的柳孤渊原先放不下柳清月,细细端详柳清月脸上的易容:“该不是问题……还是大哥先陪你一块回去?”

  “大哥别多担忧,清月不是孩子了,你大事为重。”柳清月不由笑话柳孤渊的多心,虽然今日武林盟内黑白两道聚集,不免高手间相轻相较,但想柳清月毕竟是年轻一辈最强的那几个!,自然引不起他人前来挑衅,再说武试场离住宿之地不过盏茶时刻,难道这么一段路还会发生什么吗?

  “那清月……哇哇!”慕蓉袁指着自已愉快地开口,但随即在柳孤渊迅雷不及掩耳的摛拿下惨叫连连。

  此时一直不做声响的慕蓉方由后方站出,揖手道:“若柳姑娘不弃嫌,慕容方愿护送柳姑娘回房。”

  柳清月蹙起眉宇,现在是怎样?难道每个人都觉得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嘛?

  柳孤渊不理会柳清月的抗议,架着慕蓉袁,向着慕蓉方喜形于色道:“那就烦请慕蓉二公子了,只要到了楼阁,便有柳家随护关照。”

  仍是腼腆却不似昨日般无措的慕蓉方微哂:“自然,大少请寛心。”

  柳清月暗暗叹口气,在柳孤渊关怀至极的眼神和不怒而威的气度下,顺从拱手道:“谢二公子。”

  柳清月和慕蓉方两人散步在林间小径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慕蓉方是含蓄之人,性情上和柳清月有些相似,与之交谈甚是和悦。

  突地,林子内走出一群蒙面人,高矮胖瘦皆全,不一会儿将柳清月俩人围上,放肆的目光地审视着柳清月:“嘿!这就是昨天那美人儿?”

  另一人答道:“绝对是,你没见柳家老大那付紧张样吗?再说我方才才在东边见正牌柳家老二,这一个,肯定是那勾魂尤物!”

  “周天星辰殿的那群兄弟守得滴水不穿,没想到真给咱们逮到这机会遇上……哈哈哈!”

  一群人相继谑笑,多是不雅下流之词,而且显然的,话内的主儿是柳清月。

  慕蓉方拔出利剑,支手将柳清月护在身后,怒视着这群人,沈声道:“你们几个好生胆大,究竟欲意为何!?”

  看似带头之人站了出来:“慕蓉方,饶是你慕蓉剑法再神通,孤身又怎敌我兄弟数人,识相点,把美人儿交予柳清月们,大爷们玩过了就放人,绝不伤他半根寒毛!”

  “住口!”慕蓉方闻言不由怒不可遏,柳清月则惊愕着这群见不得光的无耻之徒打的竟是这个主意。“你们是想与周天星辰殿和慕蓉府为敌!?”得罪这两大世家后还能在江湖立足之人,至今未见。

  “当然不,否则老子们又何需蒙着面行事,要怪只能怪你们时运不济,怪周天星辰殿无端放个美人四处跑!”步步逼近,“慕蓉方你还是识时务得好,刀剑无眼哪!”

  慕蓉方目不转睛地瞪着前方数人,紧握着手里的兵器,微倾首向柳清月细声道:“清月……找机会离开。”一股正然傲气跃上这名原先内敛谦逊的青年面容,此刻的慕蓉方,耀眼地叫人难以直视。

  柳清月岂能逊色于他人?虽柳清月不怎么喜欢慕容家的人,但非弃友潜逃之辈,柳清月摇头:“二公子,我与你同进退!”站离慕蓉方的庇护,抽出身上的配剑。

  带头之人眼见柳清月兵戎相见,仍不改谑意:“兄弟们快瞧这身段,骑在身下,肯定爽死老子!”蒙面人一阵嬉笑,让柳清月恨不得一刀剁了这些王八蛋!

  “动手!”

  一声令下,除却带头之人与他身旁一名曾开过口的壮汉外,剩余的人全不约而同地包围夹击慕蓉方,数人轮番攻守,一人招式走老后马上有另一人补上,慕蓉方虽不至落败,却一时间也接应无暇!

  那两人确认慕蓉方一时半刻内无法相顾于柳清月后,信步朝柳清月来,黑色面巾外露出的双目泛着残虐淫秽的红光,“小美人儿,可知昨日那惊鸿一瞥,让老子心痒难耐?”

  另一人接着道:“我兄弟数人绝对操得你哭爹喊娘,说不定一上了瘾,还赖着哥哥们不走咧!”

  柳清月平生听过的无耻话几稀,这两人所说的已算独绝,不由气极攻心,手上的利剑锐不可当,而对方拔出刀来霍霍挥舞,也带起一片刀影。

  柳清月的修为远超这些无耻之辈,若是平时的她定能秒杀这些人!

  但是冷浮云为了能让柳清月心甘情愿的当他的胯下之物,前几日已经在她的丹田处设了一处封印,让她仅能发挥以往一成的功力!

  慕蓉方见柳清月情势不利,“五少快走!”一分神,险险挨刀。

  “不行!”柳清月咬一咬,以攻为守,提剑袭向其中一名蒙面人,对手九环金钢刀一挥,架开柳清月的长剑,更震得柳清月虎口生麻,另一人趁隙出手,打掉柳清月手中的兵器,回手更将柳清月脸上的假皮连同发束扯下,顿时,乌丝飞瀑,散落在柳清月肩身,衬得柳清月原先白晳的肤更不见血色。

  两名蒙面人先是倒吸一气,僵立不动,嘴上喃喃自语道:“果……果真是天仙绝色……”

  慕蓉方和其它人回头瞥见也有些傻愣,对峙的招式缓了些,还是慕容方先由震惊中转醒,奔往柳清月这里来,其它人才回神又紧缠而上,仍旧攻得慕蓉方自顾不及。

  柳清月重新拾起长剑攻守,那两人也续续舞着大刀,但不知错认与否,总觉得这些歹人在见到柳清月的容貌后,动作似乎斯文轻柔了不少,可惜不论对手力劲如何,被封修为的柳清月仍然走不过数招,失足跌地。

  粗厚的大掌逐渐逼近下,慕蓉方惊措的呼喊显得有些失真,柳清月不禁闭目,但预想中的痛楚没有出现,反道是一道剑光夹着劲风挥下惊退那两人,站在柳清月面前执着青光宝剑的,竟是柳清月想也想不到的人,左堂之!

  左堂之一回身提起柳清月,捉住柳清月的肘:“走!”

  柳清月扭身想挣脱,“但二公子他……”慕蓉方还在与对方缠斗啊!

  但左堂之轻蔑一嗤:“即使慕蓉方再如何不济,慕蓉剑法绝不是这群下三滥所能敌,慕蓉方是分心于你才无法克敌,你在也只是拖累他罢了!”

  “但……”不由柳清月异议,左堂之掳着柳清月,施展绝顶的轻功离去。

  柳清月依偎在左堂之的身上,心里还挂念着慕蓉方的安危,全心急着要求助于柳孤渊他们,以至于等发觉事态不对之时,柳清月和左堂之己来到深林之中,四周高木环伺,寥无人踪,别说是柳清月们休憩的楼阁,似乎连武林盟也数里之外!

  “这里是……”柳清月惊愕地推开左堂之,四下环视。见不到任何熟识之景,不由怒然瞪视着左堂之:“左少侠你这玩笑开得过份了!”慕蓉方还等着救援哪。

  柳清月心下直觉认定左堂之是接继昨日来嘲弄自己,才会故意将柳清月带至人迹罕至之处,的确,若少了其它人领引,柳清月独自走出这林子的可能性是不高。

  不过和柳清月对上的不是想象中的戏谑,而是一双专注近乎执着的墨瞳,左堂之的手拂着柳清月的颊,如痴如醉地呢喃着:“好美……这眉这眼……柳清月,那些凡夫俗子、粗鄙之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眼神中狂泻痴迷取代他向来的傲慢,话上的独占欲近乎暴戾。

  “左少侠你……”柳清月只是惊异夹杂地望着他,这混蛋在发什么疯,难不成方才那群下流家伙给他了灵感来羞辱她?她再怎么没用,也没犯着你左堂之吧,熟可忍熟不可忍,她即便是修为被封,但是她的高傲的人岂能让人在口头之占这等便宜?只是所有的斥责止于他一手撕裂柳清月衣裳的同时,柳清月瞠大眼,不敢置信。“左堂之你在干什么!”

  “我……要你是我的!”

  柳清月按着额角,一定是柳清月听错了,这六个字里可能至少有四个不是中原汉话……左堂之的?的什么?

  就算柳清月再怎么想息事宁人地自我欺骗,但袭着柳清月裸露出的大半雪肩的寒风打断她逃避现实的思维,强拉柳清月回对左堂之满是侵凌的脸孔,他蒙上欲念的眼眸仍是目光炯炯,灼得柳清月无所窜逃。

  “柳清月你知道吗,有种人天生是来媚惑天下人?”左堂之捉住柳清月的肩胛,将柳清月扑倒在地,跨立在柳清月身上,俯下身,双目离柳清月不过一寸之处:“而你,更是其中极绝……”

  “左……左堂之你知道吗,有两个字叫无耻?”柳清月恨恨地回嘴,现下,他和那群下三滥有和不同?更可恶的,他利用了柳清月对他的信任!

  显然心高气傲的左大侠甚少受到拒绝,赤目地、不由分说地扯去柳清月原己敞开的衣襟,支手紧缚柳清月的双腕,另一手则延着柳清月的腰线,移向柳清月雪白的玉颈。“我要你……柳清月!你天生就该让男人骑在身下!我不会将你让与其它人,你一生将独为我有!”

  左堂之架着柳清月的颈项,逼柳清月直视他英俊实则丑陋至极的脸孔,单脚撬开柳清月的双腿,柳清月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他火烫的下身隔着衣物磨擦着柳清月。

  “你放开我!”柳清月气极败坏,转头闪避他雨落般的吻,很久以前的那夜被冷浮云夺去第一次的回忆又涌上她心头,但叫柳清月无法忍受是,不同于冷浮云,左堂之不管是外表和天赋上都比不上冷浮云的一根手指头!

  柳清月开始有些作呕,或许她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但是内心属于男性灵魂的骄傲,柳清月却无法容忍左堂之的亵渎。

  在抵抗的同时,感觉到左堂之的唇舌流连在柳清月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益发强势,柳清月没有开口求饶,也不似面对冷浮云时的泪如雨下,若这灾难当真躲不掉,或许是时候让柳清月一死了之。

  忽然,左堂之粗暴的动作顿止,身形铅铁般沉沉跌在柳清月身,但不一会又像柳絮似地迎风飞飘而走,柳清月撑起身子、讶异地睁大眼,印入眼帘的,除了方才那些参天古木、除了柳清月身傍数尺处俯躺的左堂之外,还有一名原本不存在,却出现得突然的精瘦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左堂之,喃语道:“真是好大的狗胆……动起主子的东西?”而后朝柳清月灿烂一笑:“需不需要小的替小姐将这狗娘养的心肺剜出来?”说着,真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步向昏迷不醒的左堂之。

  “等等!”柳清月出声喝止,或许刚才柳清月曾希冀左堂之惨遭什么不测,但眼前谈的仍是人命一条,柳清月摇着头,“不用了……”顿了顿,“请问阁下是?”

  那名男子以乎对这等妇人之仁不以为然,但仍是收起利,不经意地一含首,身后凭空现出三名覆面人,黑衣束装,全身上下掩得只剩精灼的双目。

  精瘦男子吩咐着:“不死也别给他好过,搬走搬走!省得小姐看得心烦!”有两人协力抬起左堂之,眨眼间不见踪影,剩下一名则再递交给精瘦男子一件墨色斗篷后,旋即消失无踪,这三人来得快,去得更是玄,即使是身在武林世家的柳清月,也鲜少见到如此高明的身手!

  精瘦男子恭敬地将斗篷呈于柳清月,依旧笑容可亲:“小的是斗杓。”

  “谢谢……”柳清月接过,披上摭盖住身上左堂之留下的斑斑点点,盈晳晶透的肤色,比往常更容易印上痕迹,抬起头来面对那名名唤斗杓的男子时,柳清月为自己处境满是困窘,竟有些无语,对方似乎也不急着说话,笑的眼眸中仍是一付高深莫测。“那个……斗……”

  “请叫小的斗杓即可。”

  “是……斗杓……谢谢你的相救。”柳清月在想着是不是该解释什么。

  斗杓笑盈盈道:“应该的,倒是让小姐受了些苦……”忽做愁眉状:“若不是花了些时间处理刚才在武林盟里的那些下三滥,也不会让小姐身陷于此,要是主子问起,还请小姐能替斗杓美言几句。”

  柳清月闻言错愕至极,“你……一直跟着我?”

  斗杓点了点头:“要躲过柳大少和慕蓉长公子的注意可不容易,幸好小姐身旁还有个南宫夕,斗杓可是平生头一回当了急色鬼,盯着美人不放,才没叫小姐的兄弟们发现。”

  谈到慕容袁,“那……那慕蓉二公子呢?”柳清月想起离开前慕蓉方还在混战中,如果那群人让斗杓解决了,慕蓉方是否也平安无事?

  “打昏了。”说得丝毫不见愧疚,“小姐请放心,慕蓉二公子现正在慕蓉俯所属的楼阁安稳的休息中,不会惊扰到周天星辰殿,自然也不会打扰到小姐与主子的。”

  这是斗杓第三次提及“主子”这个字眼,柳清月有些立足不稳,“你的主子是……?”

  “小姐不也知道?请吧,时候不早,主子恭候公子多时了。”

  柳清月不安地尾随斗杓,内心纷乱、低首无语,唯一值得庆幸地,大概是柳清月用不着向他解释为什么左堂之会对柳清月有性致吧……咬着下唇,又有些气恼,沈甸甸的步伐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精致楼阁庭院,柳清月抬头来,惊然望见武林盟的盟旗正迎风飞舞,此处竟是武林盟的领地。

  更叫柳清月不可置信的,站在庭院前的人是……现任武林盟主,裘碧山庄庄主裘裴心!

  是裘裴心?竟是裘裴心!

  而不是……预想中的那个人?捉着胸前的篷衣,一阵昏旋。

  第五十章。他来了

  一股受骗的感觉忿然乍现,如怒涛般涌入柳清月心,让柳清月仅存的理智溃决,顾不了礼数,气愤地转身就想离去。

  武林盟主又如何?东道地主又如何?再经历这等羞辱难堪之事,柳清月最不需要的,就是公开于众接受外人的怜悯同情,再多知晓内幕的人也只是更可能地毁损周天星辰殿的名声、更冷酷地践踏柳清月几无残余的尊严,况且,裘裴心并没有资格派人跟踪柳清月!

  原本还在前方领路的斗杓鬼魅似的现身挡住柳清月的去路,仍旧是那盈满笑意的表情,不卑不亢地揖手:“小姐,这边请!”

  “你想强迫我?”柳清月咬着牙。

  斗杓对于柳清月的临时转念一脸莫名其妙:“小的不敢,但主子那里不好交代哪……”

  “裘裴心对你是主子,对我可不是!没想到武林盟身为正道之首,做得却是这等下作事!”

  柳清月看出此处是柳方易所曾提及过武林盟内最禁严重地,即使是现在比武大会期间丰清城里人满为患、龙蛇杂混,这里还是守得缜密,没有裘裴心亲授的令牌绝对无从而入!斗杓引领柳清月单独来和裘悲心见面是何居心?一连串的事故下来,激柳清月不得不往偏处想,而且,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柳清月必然求助无门。

  “哈?”斗杓闻言失笑,差点喘不过气来:“小姐误会了……裘裴心不……那个,你等等。”朝远处的裘裴心随意地招招手,无礼的模样、放肆的态度,彷佛是对着一只狗。

  出乎柳清月意外的,裘裴心当真快步来到柳清月们面前,一反昨日威武,竟是先向斗杓鞠躬一拜:“斗总管。”才又转向柳清月一揖手,笑道:“柳仙子可好?没想到,在下仍有幸一窥尊容。”

  柳清月蹙起眉,不做回复,或者说,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复。柳清月是惊讶没错,但并不想过问裘裴心在这一刻顶着是什么身分,又为何在斗杓前一脸婢膝奴颜,这些在这当头都与柳清月不相关,柳清月要的,是杜家堡日后在江湖中声誉的保证--仅仅是隐私两字而已。

  斗杓看着柳清月别扭的样子,若有所思地开口:“莫非……小姐是不想多见他人?”

  柳清月撇过头。废话!要是你在那里被男人压在身下过,柳清月就不信你会想闹满城风两、人尽皆知。

  对于柳清月的默认,斗杓一含首:“唔……是斗杓不够心细,若是小姐还在意,那就要了他这对招子如何?”

  柳清月猛地回头瞪视斗杓,见他还是一派宜然,宛如方才只是谈笑风生。

  明明是残忍至极的话语,他却能说得云淡风清!而另一方,裘裴心原先也是惊愣着,片刻后即换上从命的神情,不发一语地举起手来,往双眼插去。

  所幸,裘裴心站得离柳清月够近,柳清月慌乱中还来得及捉住他的手,阻止这无义的自残,只是涔涔冷汗泌出,林风拂来,带起柳清月一阵寒心。

  柳清月可以看到裘裴心眼中闪过感激,但他在开口前便让斗杓挥退,斗杓也不给柳清月机会再什么,弯下腰请求:“小姐别再担搁,主子的脾气可是阴晴不定哪!”言毕,半推半送地把柳清月带至庭院内,柳清月想起要请裘裴心和柳孤渊联络,至少别让他们担心了,但,在见到坐在桃树下石桌傍,那个邪美若霜,混身泛着叫人喘不过气的威势的男子瞬间,柳清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来好笑,这还是柳清月头一次仔细的打量冷浮云,修长的身形、俊逸的脸庞、冷峻的黑瞳,天成的邪魅与霸气。

  多少暗夜里,柳清月在他灼然的眼眸里见到茫然沈沦的自己?有多少次以为他所给予的折辱,便是柳清月此生要承揽的极限?

  忽然,打从遇见那群蒙面人起,如绷弦般的情绪一瞬间溃不成军,那群人也好,左堂之也好,为何都要来招惹?接二连三的发生、连面对父母兄弟都无法述诸于口的丑事,明明……明明就早已不堪至极了,为什么还要有人来落井下石?

  柳清月看着冷浮云,方才不曾细想的羞辱言词,如今字字句句锥心刺骨,伤得柳清月体无完肤;满腹的委屈油生,开始管不住泪如珠粒般地落下,眼前人,在泪水蒙眬中也变得不真切。

  几不可闻的叹息,柳清月还是质疑是否耳误时,人已然落入一片黑色的怀抱中,强而有力的臂膀箍紧她的肩头,熟悉的体温、平缓的心跳、

  柳清月捉着他的衣襟,像是沈落无底深潭后所能找到的最后支撑。这人是开端,讽刺的是,竟成为她在这些事上的唯一依靠!

  冷浮云捧着柳清月的后脑杓,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如火焰般的舌沿着唇形轻柔吮舔,湿热的气息呼撒在脸上,打断她的泣然、也扰乱她的心跳,冷浮云冷魅的双目半开半合地睨着她的眸,透着几分怜惜,在柳清月开口喘息的那一那,深深地侵入她的口中,激烈地勾缠着她被动的软舌,彷佛珍味地品鉴着。

  吻落在她的眼、她的颊,在游移至她的颈项时,动作一滞,冷浮云满身的寒气无预警乍现,将柳清月从一片浑沌中惊醒,再下一刻,柳清月身上的斗篷化为万片黑色飞片,暴露出她曲线堪称完美的身躯,左堂之蛮力留下的紫青,正点点有如白帛上的墨渍,明显得叫人触目惊心。

  看得出冷浮云正极力刻制自己的怒气,瞪视着柳清月,森冷的字句自他紧咬牙关中蹦出:“为什么……不让斗杓杀了他?”

  柳清月直视着他的瞳,分不清他欲意为何,杀左堂之?因为左堂之动了他睡过的人……还是因为左堂之动的是她?柳清月不明暸在这征结上,她是以一个玩物的身份居多,还是以柳清月的身份居多……

  咬着唇,柳清月嗤笑自己还在乎这些,垂下浓密眼睫,喃语道:”因为……不值得……”就算在她的界定里他是不同于左堂之,但严格上说来,他们施加于我的……并无相左!

  她已是自贱地苟活着,又何需要左堂之为她这种人赔上一条命?

  冷浮云手强抵着柳清月的下巴,柳清月见冷浮云的眼中闪过沉怒、冷酷、复杂,一道芒光在那墨色的瞳仁上流转闪烁,锐利如,割碎周遭的空气,冻结所有的温度,最后,又回到往常的冷傲淡然:“别让我生气。”

  柳清月偏过头去,气什么?若每个碰她的人都得死上这么一回,那排第一个的该是你!

  见柳清月不作回应,冷浮云地放下手,低声道:”进来!”

  不明所以的指令,在她还一阵茫无头绪时,他已背过身去,宛若她不在当场一般。

  “小姐这边请。”斗杓一样笑意十足的请示吓了柳清月一大跳,她回过身去发现他正站立在她身后,做势要她进到楼宇中。

  柳清月来回顾看着他和斗杓,几度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终究顺从。

  斗杓领着柳清月,来到雅楼后一处白烟袅袅的石砌汤池,两旁雄武的石刻龙首吐着热瀑,激起水气四散,温泉特有的硫磺味盈满空气中,周围植满青绿的脆竹,掩住中天的艳日,只留点点黄束穿透叶缝,显得隐密而幽静。

  “小姐请先沐浴。”

  顿了顿,斗杓看着我犹疑半刻,第一次在我面前透出不是笑容的表情,坚定而缓慢地道:”柳小姐……你实在是斗杓所见……最特别的人……”

  柳清月看着斗杓难得的严肃,不明所以:“特别?”

  “小的……在看见因我的失职担搁,而让左堂之有机会欺凌小姐时,便有性命不保的觉悟……至少,也留不住这对膀子,你知道的,主子不是什么宅心仁厚之人……但现在,不单是我,竟连左堂之也活下来了……”

  “那……跟我特别与否……有什么关系……?”

  我的回答叫斗杓一愣,呆然的表情曾经出现在很多人的脸上,末了,只是浅笑地摇着头,又回复那起喜孜孜模样:“是小的多言了,还是小姐请沐浴,主子会不高兴公子的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的!”说完一眨眼,乐陶陶地离开。

  经斗杓一提起,柳清月这才想起身上除了尘沙外,还有左堂之可能留下的唾液,心底挺不是舒坦,连忙褪下仅剩的衣物,就着热水一阵奋力地刷洗后,才带着赤红的身躯沈入池中。

  水流潺潺缓缓环绕着,周遭平静地彷佛嘲笑今天只是场闹剧,柳清月以手背撩起浮在水面的发丝,再看着它们落回水面,不愿多想什么。

  不久冷浮云赤着足出现,不顾他那身黑衣踏入水泉中,手上端着一只精雕玉瓶,步近柳清月。即便他已熟识柳清月身上寸寸肌肤,叫她不顾羞耻地裸呈相见也不可能,多少想要躲开,却让冷浮云掳进怀里,抱着她落坐在浅水处;

  柳清月的反抗,有如往常,毫无用处!柳清月羞愤地坐在冷浮云身上,低着头,闪避那邪魅夺人心魂的目光;如此一来,入眼的反倒是她不着寸缕的身躯,这一刻,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冷浮云执起柳清月的手肘,旋开玉瓶子的盖,滴出数滴盈着珠色的液体在她那些青紫的印记上,一阵浓郁的药香扑鼻,她忘却自己的羞赧,睁大眼见那药液竟如活水似渗入她的皮肤里,清凉透心,冷浮云再以指腹轻缓按揉,不一会儿,原本可怖的斑点指印扩大淡去,只留下一浅色,几不可见。

  冷浮云沾着药液的手由柳清月的脖颈开始巡礼,经过她的锁骨、玉乳,分明故意的拂弄挑逗,她瑟缩地闪躲着,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灼热由冷浮云所经的地方散出,烧尽她的理性。

  沈沦的双眼开始迷蒙,原先雪白盈滑的身子泛着血色般的红。;柳清月是惊奇这药液的神通广大,但冷浮云的手法实在太晴色,专挑她敏感之处流连,几次呻吟来到嘴边,叫她硬生生再吞下,冷浮云却乐此不疲……

  渐渐地,修长的指潜到水下,触上令人羞怯的地方,柳清月惊慌按住他的手,急急忙忙道:“左堂之……那个……没有……没有……”没有摸到这里来啦!

  冷浮云低笑着:”当然,这是他唯一还能活着的理由。”

  这家伙是故意的!

  第五十一章。我累了

  柳清月反抗的双手被冷浮云单手箝制住在背后,火烫的舌顺着她的颈线,吮吻上已是红透的耳垂,柳清月敏感地感受到裸露玉乳上突出的粉樱若有似无地磨擦着他的衣裳,让原先肿胀的疼蒙上一层难耐的酥麻。

  冷浮云的手仍强行在她的私密处挑拨着,柳清月昏沈中想起自己昨日也替他做过同样的事,可是男人的身体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的身体当真是水做的,冷浮云的动作也不见得有多轻巧温柔,但她的身体就是很不争气背主忘义,阵阵快意袭来,我几乎全身瘫软,口中分不出是要喘气还是呻吟i,泪水也开始盈眶了。

  冷浮云放她趴在池畔,去掉身上的衣物,劲瘦结实的躯体很快染上水雾的痕迹,阳刚但优美、健硕且魅惑。

  柳清月的私处早已经泛滥成灾,让冷浮云修长的手指比以前任何时刻都容易进入她的身体,支撑住身子的手紧握成拳,好几次企图的逃离在他巧手的舞弄下破解,冷浮云的指尖越来越深入,数量也陆续增加,浴池内的高温充斥在柳清月的四周,渐渐地,彷佛连呼吸到的气体都炙热无比。

  冷浮云退出手指,在柳清月还不及反应时,瞬间的空洞立即被填满,身体里,满满都是冷浮云的炽热的男剑,宛如燃油般的热浪,瓦解柳清月所有的理智,只能承受着他猛烈的侵犯撞击,不断地不断地刺探她的最深处;神智是昏沈的、喘息是急遽的,所感受的,除了白茫茫的燠热水气,便是他独有的气息。

  舌,肆无忌惮地相缠弄着……已分不清是主动响应抑是被动勾扰了……

  她终究,还是个……娼妓?

  冷浮云很满意柳清月的反应,急切的褪去自己的衣衫,让热水包围着两人的裸躯。冷浮云光裸的胸口贴在柳清月敏感的背上,用手指挑逗揉捏着她的蓓蕾,唇舌在她的肩背上舔吻。让她浑身轻颤。

  “嗯......嗯......”

  柳清月低声呻吟着,她的身体被冷浮云调教的非常敏感,此时脑子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了,纤手抓着冷浮云的身体,生怕被逗弄折磨得虚脱,冷浮云的手像是一块火热的石头,吧水温增高,她感到身体轻飘如云,有如即将蒸发。

  “你的背好滑嫩,你的雪乳好柔软……”冷浮云低语着。她丰满的柔胸与无助的抵抗,令他无比激狂。

  冷浮云扳过她的脸,让她回首与他深深相吻,两舌缝轮。他的大掌向下探索,来到她花径的穴口,那儿早已沁出湿滑的爱液,等待他的取悦。

  “唔……啊,那里不要!”掠海不禁低呼,但瞬间发现自己又惨了。

  “嗯,又“不要”吗?清月仙子,你这下糟糕透顶了。”冷浮云在她后颈上低声一笑。

  发觉柳清月浑身战栗,他坏坏地揉捏她硬实的小花核,长指还缓缓旋入她湿润紧惮的甬径,展开抽送。

  “啊!”柳清月轻蹙柳川,“痛………”

  “你会喜欢的。”冷浮云坚定的继续着,一手握抚她轻颤的雪峰,一指在她的幽穴内抽插,以唇含住她低吟的小嘴。

  “啊……啊……嗯……”柳清月再也受不了,几乎无法呼吸,仰起小脸,挺高胸脯,弓起身子将背贴抵着他,双手往后环住他的颈项。

  冷浮云喜欢她这妩媚的反应,低首吻住她白玉般的纤颈舔咬着,长指加快律动,逼她攀上高峰。

  “啊啊啊.……”柳清月的唇溢出呐喊,再也抵挡不住高潮的来袭不由自主的随着他长指的节秦扭腰摆馨。

  “呀…”

  柳清月陷入极端的狂喜,在冷浮云身上磨踏。

  一会儿后,冷浮云松开她,立起身,硕壮的男根在她眼前昂扬。

  陷入情潮的柳清月疑惑的睁眼仰首,看着冷浮云一脸暧昧的表情,以及他胯下那涨满渴望,硕大坚挺的男剑。

  意思不言而喻。

  柳清月忍住羞意,纤手轻轻握住冷浮云挺颤的男剑,缓缓套弄,接着探出丁香舌舔过它的尖端。

  “喔……”冷浮云屏气,忍住发泄的渴望。

  即便是内心再怎么不愿意,但是她根本忤逆不了了冷浮云的意思,柳清月忍住了羞涩,张开小嘴将冷浮云昂扬的烫剑缓缓含入樱桃小嘴内,接着吸吮套弄,专心地取悦他。

  “嗯嗯......”柳清月忍不住低吟,他的肉棒实在太硕大,她的小嘴几乎无法容纳呀。

  冷浮云缓缓打在柳清月的嘴内律动,又怕弄疼她,但柳清月的唇舌温暖又灵巧,冷浮云终究禁不住捧住柳清月的头,开始挺腰在她的小嘴内抽送起来。

  “唔......嗯......”柳清月感到一阵惊慌,生怕自己咬伤他。

  一股想要喷发的冲动令冷浮云猛然抽出在柳清月口里的昂扬,直接将柳清月推趴在床边,扳开她的腿,抬高她圆润挺翘的雪臀,剑根抵在柳清月湿润的穴口。

  “我进来了。”冷浮云将热烫的剑身猛烈地由后方刺入柳清月的嫩穴内。

  “呀......疼.....不要......”后方的强势侵入太过刺激,柳清月忍不住弓身惊呼,瘫趴在床铺上。

  冷浮云深吸着气,弯身捧住柳清月晃颤的雪乳,毫不迟疑的纵情驰骋。

  柳清月无法忍受这种背后的撞击,小手紧抓枕背,随着他的冲击晃荡不已,“唔......啊啊……”柳清月忍不住娇声呻吟,“别这样......疼.......啊.......”柳清月伸手向后推拒,觉得私处几乎被他撞碎了。

  冷浮云拉住柳清月的手,他深深顶入,舞动的男剑在她的体内抽送着,让柳清月的双乳剧烈的摆动。

  “啊......嗯......”柳清月听见两人交合的声音,觉得即兴奋又羞耻。

  冷浮云抬高柳清月的腿置于腰际,望着柳清月因情欲而涣散的美目,身下狂烈的抽插,让体内饥饿的野兽获得饱足。含住柳清月的乳尖吮吸,柳清月被他撞击的颤不成声,沉沦在奔腾的欢愉中,双手紧贴着冷浮云壮硕的胸肌,轻轻抚摸着。

  冷浮云扣住柳清月的臀,吻住柳清月娇喘的小嘴,让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舞动着恒古的旋律。

  渐渐的,冷浮云发觉柳清月的幽穴越来越紧绷,他也已经濒临发泄边缘。更为剧烈的摆动腰身。柳清月有些承受不住,想要求饶,可惜眼前是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此刻他忙着自己爽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记得怜香惜玉,柳清月只能无助求饶。

  “啊……嗯……啊……哈……”快感渐渐上涌,柳清月情不自禁的迎合他。

  情欲的高潮如暴风雨般呼啸而来,两人热汗淋漓的身子紧紧纠缠。冷浮云低吼着,将柳清月送上狂喜的巅峰,同时深埋在柳清月体内,男根尽洒出浓稠浆液。

  “.啊……”柳清月不住痉挛,完全承纳他倾射于花壶内的热液,几乎失去意识。

  冷浮云摸柳清月粉红的绝美脸颊,亲吻她柔软的唇。

  柳清月羞涩的将脸贴在冷浮云的胸膛上。

  柳清月胸口微微一窒,轻咬着唇,垂下扇般的睫羽,凝思地睇视着自己的青葱般的指交缠,武林盛会的喧扰、刀剑相击的锐鸣,全被她抛诸在外,只是专注地……自惭形秽。

  是因为……脆弱?因为最不愿面对的疮疤叫人再三揭启?还是因为在那付胸膛里才不用强作坚强?柳清月逃避探究,只明晓,那个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i、转承迎合的自己,已无法假借受害者的面目自作清高、责难他人!

  傍晚,武林盟的抬桥来至楼阁,由于裘裴心已先行令人告知,原先四散找寻柳家兄弟们,连同慕蓉府人马群聚一堂,柳清月自桥帘内瞥见慕蓉方神色紧绷的注视,满面忧虑,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其它人显然也已从他口中得知事情始未,两位兄长一股脑儿地围来,执意目睹我安然无事。

  洁净的衣着服贴在身,束齐的发丝散落在肩,微颤的指尖几次犹豫后,终是掀开桥幕,迎上众人。

  开始,在场之人呼吸先是一窒,瞠然的目光中是明白的惊艳,柳清月局促不安地四顾、极尽可能地乔装云淡风清,却也掩不住刚承雨露的魅态;看得出所有人都有些不自在,兄长们的表情更是忧心忡忡。

  可以想象他们在揣测怀疑什么,且就因为与事实相去不远,更叫她难堪苦涩。

  “清月你……没事吧?”柳孤渊唯诺开口,自责程度不亚于任何人。

  柳清月摇摇头,知道大哥在责怪自己片刻的轻忽,也不愿慕蓉方为此有所内疚,按理说,若非左堂之心生歹意,慕蓉方并无负大哥所托。强颜笑道:“亏有慕蓉二公子在傍,掩月得以全退。”

  柳方易问道:“事情经过二公子已详述,只是救走你的左少侠……”

  杨建成先行发难,气愤不已打断:“师妹,左堂之那狗杂碎到底把你带到那里!?”杨建成对左堂之印象不佳。

  所有人急欲知晓的,仍是柳清月迟迟归返的原因。

  乐意回避众人的目光,轻声道出思量多时的谎言:“在林子里……就走失了……”并不是想替左堂之留着颜面,只是,所发生之事难以解述,也耻辱地叫我说不出口。

  “那他……呃……”柳方易一顿,小心亦亦地问出:“清月……没有发生……什么吧?”

  “诸问少侠请寛心!”裘裴心雄厚的朗笑声打散现场诡异的气氛,引得所有人的注目。“老夫在林中巧遇柳仙子时,除却少许狼狈外,柳仙子毫发未伤、安然无恙!”

  现在,柳清月知道裘裴心的作用何在了,也不得不佩服斗杓的深思熟虑。的确,再也没有人比丰清城之首、武林盟之主的裘裴心,能更升任将被左堂之强掳去的她带回此地一职,也只有江湖中公认德高望重的裘裴心在编撰那种林中相遇的借口时,会令所有人信服不疑。

  裘裴心此刻完全是个受人敬重的武林名宿,那双她曾出手挡下他自取的双眼炯炯有神,而他那时面对斗杓唯命是从的神情也己变得有些虚幻不真切。

  安心很快地散满兄长的的表情,柳孤渊笑着揖手:“谢盟主搭救舍妹,周天星辰殿感谢了。”

  裘裴心抚着美髯:“大少客气了,但未怪老夫多言,贵堡实不该放着柳仙子这般独行,要知目前城内龙蛇杂处,老夫救了柳仙子这次,却保不了下回!”

  裘裴心的训斥叫柳孤渊脸上一白,还是慕蓉袁跳出来打圆场,笑道:“柳大少是高估了人心,却低估了清月的魅力。”

  裘裴心大笑:“慕蓉长公子说得是,但是老夫有一议,此位是城内斗管事,”斗杓向前朝众手一揖手后,恭敬地立在裘裴心身旁。“这段期间,不如就由他代武林盟多照应清月仙子,不知大少意下如何?”

  “这……”

  “有斗管事在,遇事时也好役使武林盟内的护卫。”语气坚定得不容许柳孤渊回绝,想来是斗杓事先吩咐,那……是否也是冷浮云授意呢?

  “那就先谢过盟主。”

  送走裘裴心和武林盟的下属,慕蓉府袁、方两兄弟多留驻一会儿也辞别,楼宇内,仅剩周天星辰殿之人。

  原先柳孤渊仍嘱咐柳方易替我易容,但柳清月摇头拒绝:“看惯,就不足为奇了……”

  而后几日,除非必要,柳清月甚少离开房内,斗杓领着一批人严守其外,时间也终于来到武林大会重头戏──武林盟主宝座逐鹿关键。

  “裘盟主传人带话,再这样下去,大会难成……”似乎是柳孤渊的声音。

  “是啊……头三个人因为看师妹看呆而被打下台的是好笑,但接下来的那些就不这么有趣了,我看此次盟主铁是那几个六根清净的少林子弟……”这是杨建成的嗤笑。

  “怕是周天星辰殿惹来众怒,别人也会认为我们胜之不武……”柳方易仍是忧悒。

  “我不想强逼清月,她若不想易容……”

  柳清月抬起头来,望见前方数尺外的比试雷台和环伺的各家武林豪杰,忆起自己身在比武大会中,周天星辰殿的席位同各门派世家一同居前,正向台面。此刻,场内人声濎沸、嘈杂不堪,但雷台上却空无一人,无数的目光投执向柳清月,柳清月环顾四周,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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