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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淫孽——邻居乱伦奸淫剧B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0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极其淫秽的乱伦生活 我的极其淫秽的乱伦生活 第二章   周若兰一回到家里,就急急忙忙的跑进卫生间里,一路上她被尿憋得难受极了,有几滴已经渗出了尿道,一进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肥白硕大的屁股,

我的极其淫秽的乱伦生活

我的极其淫秽的乱伦生活

第二章
  周若兰一回到家里,就急急忙忙的跑进卫生间里,一路上她被尿憋得难受极了,有几滴已经渗出了尿道,一进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肥白硕大的屁股,坐在马桶上哗哗地尿了起来。
  哇,真是太舒服了。这一泡尿足足尿了差不多一分多钟。周若兰的面部表情随着尿水的释放,慢慢地鬆弛下来了。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周若兰的大儿子玉强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出现在门口。
  「你回来了,妈?」玉强好像刚刚睡醒的样子,一根大鸡巴被尿憋得硬梆梆的,小小的三角裤根本没有包住它,硕大的鸡巴头突在短裤的外边。
  一看见儿子,本来就因为放尿的快感而有些慾火上升的周若兰,心里立时觉得有一股无法遏止的冲动。再看到儿子硬硬的,粗大的鸡巴,这个已经60多岁的老妇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向前伸出了手。
  「来,儿子,快来妈妈这儿,让妈摸摸儿子的大鸡巴。妈妈刚才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想着儿子的大鸡巴。」
  玉强走上一步道:「你先起来,我也想撒尿。」
  「啊,乖儿要撒尿,那就撒吧,你就直接撒在妈妈的身上吧,妈要喝你的尿。」
  玉强不再说什么,果然翻开短裤的上沿,把一条扑楞楞的大鸡巴放了出来。通红的鸡巴头对準妈妈张开的嘴巴,小肚子一用力,从涨开的尿道口中就喷出了一柱微黄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尿水直冲进周若兰张大的嘴巴里,只一眨眼间就灌满了她的嘴,周若兰急忙向下吞嚥,喉咙一阵快速地蠕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但儿子的尿实在是太急了,她根本就来不及完全嚥下去,多余的尿液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衣领里,再顺着乳沟淌到肚子上,直到从她光着的胯下流落到马桶里。她的衣服也完全被尿水打湿了,周若兰索性把衣服脱掉,这样一来,她除了脱落在脚边的裤子外,整个身子已经完全赤裸了。
  周若兰今年65岁,由于长年劳作,她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也不白,两只大乳房却是出奇的大,冷眼看去就像在胸前吊着两只大东瓜似的,奶头也是那种深褐色,或者準确点说,是黑色的,很大,很长,如同两粒黑色的大枣。
  她的肚子早已经是肥肉横生了,坐在马桶上,显得她的肚子更大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那只老骚屄,阴毛浓厚,倒真像是原始森林一般。玉强最喜欢的也是妈妈这个多毛的老骚屄。
  这一对母子乱伦已经有差不多7、8年了,10年前,当玉强的父亲去世后,玉强就一直惦记着操一操自己的母亲,终于在父亲去世两年后达到了目的,而一旦操上,玉强发现,她母亲的性慾比他还要强烈,以至到后来,反倒是母亲求他来操。
  今天,他本来刚刚操完一个女人,送走之后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看到母亲的骚样,他也有些受不了了,尿一尿完,他乾脆把鸡巴往前一送,就直接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抽动起来。
  周若兰就坐在马桶上替儿子啜着鸡巴,一手把儿子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屁股。
  这是一个非常淫秽的画面,一个已经满头花白的老女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嘴里叨着一个年近40的壮男的胯下鸡巴不停地啜着,而这两个人竟然是母子关係,想一想就令人血脉贲张。
  「啊,老贱货,啜得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往里往里,对,插喉咙里去,对,吞下去呀,啊顶到你的嗓子眼儿了,啊,老骚屄,舒服不舒服?」
  玉强又快速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鸡巴变得越发大了,鸡巴头在妈妈的嘴里开始跳动,周若兰知道儿子要射了,啜得更加卖力,果然,不一会儿,儿子的鸡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鸡巴头也跳得越来越快,一大股热乎乎的,又急又狠地精液直冲进她的嘴里,有一大半直接就射进了她的喉咙里,呛得她差点流出泪来。
  母子二人回到客厅,两人此时都是一丝不挂,周若兰跪在儿子的面前,伸手握着儿子的鸡巴,上下套弄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
  「乖儿,你媳妇怎么不在家?」
  玉强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母亲的抚弄,两条腿由于兴奋用力地向前伸出。
  「她爸来个电话,想要操她,她回家让她爸爸操屄去了。」
  「唉,我这个老亲家也真是的,想操女儿来家里多好,操完她女儿,顺便也可以操操我。别说,她爸的鸡巴还真的挺大的,操起屄来不输于小伙子。」
  玉强伸手突然打了他妈一记耳光,骂道:「老屄,你是一天不挨操,屄就痒是不是?」
  周若兰被打得差点儿倒在地上,脸上犹自挂着微笑道:「是,我的鸡巴儿子,妈妈是个骚屄嘛!就是欠操!有我儿子天天操我,妈妈也很高兴的。」
  玉强哼了一声,把蹬在地上的脚直立起来,五指朝上脚跟蹬地,对他妈妈道:「去,骚屄,坐上去。」
  周若兰二话没说,果然向后一移,一个硕大的屁股就蹲在儿子的脚上方,微微动了几动就把骚屄口对正了儿子的脚趾,然后她慢慢地向下坐,由于她的骚屄一直是湿漉漉的,骚屄又大,两片阴唇根本就合不拢,这一坐很轻鬆地就把儿子的脚趾吞了进去。但男人的脚毕竟又宽又大又厚,况且她是正对着往里坐,等于是用竖的对横的,撑得她的骚屄有些疼痛,她动了动屁股,使自己的屄能够顺着儿子脚趾排列的方向,使插入更加容易。
  玉强突然抓起旁边的一个沙发垫子,「澎」的一下打在母亲的头上,骂道:「操!你她妈的那么大的一个骚屄,装我的脚还这么费劲儿?使劲!往里坐!」
  周若兰连连道:「不费劲不费劲。这就好了。」嘴里说着果然就坐了进去,这一下,她的整个屄里就塞满了儿子的脚,她明显地感到儿子的脚趾,尤其是大脚趾一弯一弯地正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周若兰兴奋得满脸通红,骚水越流越多,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大屁股,口中淫秽下流的语言不绝流出。
  「啊……亲爹呀……妈妈的骚屄胀死了……你的脚趾在里面一抠一抠的,真鸡巴舒服呀……老婊子让你玩死了……啊……儿子啊……你祸害死我吧……我不是人,我是臭骚屄……臭婊子!」
  她抓起儿子的另一只脚,一张嘴就把儿子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玉强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服务,一边道:「老骚屄,我一会儿要出差到外地去,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
  周若兰心中一沉,道:「你又要走?那妈妈这几天又要一个人了,很寂寞的。」
  「唔!」玉强沉吟一下道:「好吧,我打个电话,给你找个人来,这几天你可以和她玩玩,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女奴隶吗?这个娘们最贱了,你可以好好过过瘾了。」
  说着,他随手打了妈妈一记耳光,骂道:「好好舔!」周若兰的半边脸被儿子打得立刻浮起了通红的指印。她更加卖力地啜着儿子的脚趾。玉强一侧身从茶几上抄起电话。他正是打给刘丽的。
  玉强放下电话,把脚从妈妈的嘴里抽出来,一看脚趾头都快要被妈妈啜得发白了。
  「行了,你先别鸡巴骚了,去準备準备,你可以好好祸害祸害她。你去把我平时祸害你的东西拿来。」
  周若兰兴奋地把屄从儿子的脚上拔出来,问道:「一会儿你也祸害妈妈吗?」
  「行了,快去拿来吧。」
  老太婆高兴地去了。
  不一会儿,老太婆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木箱子,梆地一下放在地上。
  「打开!」玉强命令道。
  箱子打开了,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性具,有手铐、脚镣、狗圈、鞭子、铁钯、各式的催情药品、假鸡巴、灌肠器具等等应有尽有。
  儘管这里的东西周若兰早就享受过了,可是一看见还是兴奋不已,骚屄里又流了好多骚水。
  「好儿子,你先玩玩妈妈吧,老骚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操你妈的!」
  玉强说着,拿出皮鞭就抽在妈妈的后背上,立刻现出一条深深的鞭痕。周若兰兴奋得叫了出来,狗似地在地上爬来爬去。
  「你过来。」玉强伏下身子,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周若兰连连点头称是。
  刘丽到玉强家的时候,正撞见周若兰跪在地上舔着儿子的脚趾。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肥白多肉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道道鞭痕。看见刘丽进来,玉强大哥连头也没抬,只是说道:「贱货,怎么才来?」
  刘丽有些惶惶地道:「今天是週日,路上人多,车不好坐。」
  还没等玉强大哥说话,跪在地上的周若兰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啪」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小骚货,晚了就是晚了,那来那么多废话?你……啊」周若兰这个「你」字刚出口,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儿子一鞭,她吓得急忙又跪下了。
  「操你妈的,谁让你多嘴的?自己掌嘴!」
  「是!」周若兰不敢怠慢,抬手左右开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妈的!你是哑巴吗?」
  「是是!」
  「啪」又是一鞭,「操你妈的,还说是?」
  「不是……啊……不是,打死你这个骚货,让你多嘴,让你骚,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多不多嘴了,老贱货!」周若兰直打得自己口角流血,两个本来就胖胖的脸蛋,更加胖了,红通通的。
  刘丽一直站在当地不敢吱声,她只觉得胯下有一股热流从屄里淌了出来。最近不知怎地,她一看到这种场面就不由自主地小便失禁,有时候甚至连大便也不自觉地拉出来。
  玉强大哥皱皱眉头,道:「行了,滚一边去吧。」
  周若兰这才停手,悄没声地爬到一边,她的眼里已经涌满了泪水。
  玉强大哥对刘丽道:「把衣服脱了吧。」
  刘丽立刻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尿水终于顺着两条大腿淌了下来。
  「你听着,我一会儿就出差到外地,估计得去一周左右吧,我叫你来,是让你陪陪我妈,这一周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回来会好好谢你的。」
  刘丽又惊又喜,道:「你放心,我会好好陪伯母的,也不用谢我。」
  「我说谢就是谢,操你妈的,你是不是贱皮子?」
  「是,是!」刘丽不敢说话。
  「你听着,我走以后,你就是我妈的奴隶,一切都要听她的,如果我回来听我妈说你一句坏话,我决不会放过你!」
  刘丽看了一眼在一旁龟缩的周若兰,只见她60多岁的年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硕大的奶子耷拉在布满肥肉的大肚皮上,她的身上有很多新旧伤痕,想来都是玉强的杰作了,刘丽的心中砰砰直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到未来一周自己都要在这个老妇的控制之下,竟然觉得有些兴奋。
  「好了,你去把你主人的链子解下来,今后它就一直套在你的脖子了。」
  「是!」
  刘丽过去,这时周若兰也站了起来,面对刘丽,她那张老脸立刻就恢复了尊严。刘丽轻轻解开拴在周若兰脖子上的链子,很自觉地就自己繫在了脖子上。
  「好了,我要走了。」玉强站起来也走到了妈妈跟前,一瞬间,好像这之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两人又恢复了亲密的母子关係。玉强擦了擦妈妈的脸上的血迹,又亲了亲她,道:「妈,我一周后就回来,你自己注意照顾好自己,别玩得太累了。明后天淑香就能回来了,还有,别忘了告诉她週六去接儿子。」他说的淑香就是他的老婆。
  「乖儿,你放心走吧,妈能照顾自己,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注意才是,吃东西要注意,上次你出去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把妈妈都快要吓死了。」
  玉强点头道:「好了,我会注意的。」他说着,转头对刘丽道:「你过来,小骚货!」
  刘丽有些惶惶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玉强打量了她一眼,刘丽此时已是浑身一丝不挂,一头长髮披散在脑后,脸上一副卑躬屈膝的神色。她的乳房不大,只够盈盈一握,但还算挺实。她的胯下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浓密的阴毛,毛丛中非常明显地露出两片厚实的小阴唇,大咧咧地向两边挣挣着。
  玉强点点头道:「你把腿叉开!往下蹲,对,知道马步吧?对,就这样!」
  刘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依言照做,才一摆好姿势,就见玉强突然抬脚「啪」地一声,穿着坚硬皮鞋的鞋面就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胯下,刘丽猝不及防,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出来,身子不由自主地瘫了下去,胯下的骚屄先是麻木,转眼间一阵巨大的疼痛感直冲进她的肚子里,继而攻进她的脑际。
  刘丽的眼睛看出去有些雾茫茫的,她已经痛得流出了眼泪,但在她的嘴角边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她的耳边听到玉强的声音道:「等我回来,如果我妈妈说你伺候的不好,我会踢烂你的臭屄!」
  刘丽强忍着疼痛,口中答应:「你……放心走吧……大鸡巴主人……大鸡巴爸爸……小丽是你餵养的畜牲,我……我会尽心尽力的……啊……」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已是午后三点,刘丽已经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三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餐厅,还有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已被她打扫得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她的脖子上犹自繫着那条狗链子,为了干活方便,她将链子缠在脖子上,汗水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腚沟里,渗入她的阴道。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得做饭了,一会儿玉强的母亲周若兰就要回来了。想到这个老太婆一回来就会拚命地虐待她,刘丽不由得心神激荡。
  本来玉强一走,这个老太婆就想要立刻玩她,谁知就在这时来了一个电话,朋友约她去打麻将,老太婆躲不过去,只好吩咐刘丽把家里打扫乾净,如果打扫的好,她回来就会好好奖励她。她说她不会玩太久的,四点钟以前肯定回来。
  刘丽打开摆在餐厅里的冰箱準备做饭,冰箱里能用的菜不多,她取出几样,看见保鲜柜的下层倒着放着一个大可乐,她正感到口渴,便伸手拿了出来,却发现瓶子装的不是深色的可乐,而是微黄的啤酒样的液体。可能是凉茶吧,刘丽心想。
  她打开瓶盖放在嘴边就要喝,鼻子里突然闻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她心中一动,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入口清凉,微微有些发涩,她不由得浑身有些发抖,果然没错,这瓶子里装的是尿。
  刘丽又惊又喜,她虽然喝过很多尿,但每次喝都是现尿出来的,像这样经过冰箱保鲜的还从来没有喝过,果然与刚尿出来的不同,清咧爽口。她来不及细想这尿水是玉强的还是他母亲的,张口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想到她现在喝的是尿,刘丽的屄里开始发痒,她用手抠着,骚水不停地向外流出来。
  喝了一阵,她突然停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坏了,我喝了这么多,一会儿老太婆回来发现了就不得了啦。怎么办?刘丽急得有些团团转。一定下神来,她急忙跑进厨房,取出一只大碗,叉开两腿,弯腰把碗放在自己的尿道口下,小肚子用力向外排着小便,谁知越是着急越是尿不出来,屁倒放了两个,好不容易尿了,颜色却比瓶子里的黄得多,顾不得这么多,只好兑点水了。
  她这一泡尿倒是不少,尿了一大碗还没尿完,刘丽肚子用力,把尿又憋了回去,然后把碗端起来,嘴巴就着碗边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碗,这才又把碗放回到胯下,重又尿了起来。这一回尿得刚刚好。她放下碗,回到餐厅把尿瓶子拿回来,就着洗菜的水池子才要住里倒,突然想起一事,心说好险。
  瓶子里的尿是凉的,而她刚刚尿的,却是热的,倒进去一定是温的,这样如果老太婆回来就要喝的话,肯定会被发觉。刘丽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她急忙端着尿碗回到餐厅,打开冰箱下面的冷冻柜,把里面的一块肉拿了出来,腾出地方,然后把尿碗放进去,她想先冷冻一下,等完全凉下来,再灌进尿瓶子里。
  好在老太婆直到她做完了饭,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才回来,一切都进行得天衣无缝。
  周若兰今天打麻将,手风不顺,心情极劣,怒气沖沖地就回来了。刘丽看她的脸色,心里又兴奋又有些恐慌,兴奋的是,她心情不好,今晚的虐待一定不会轻了,恐慌的是不知道她将怎么样对付她。
  周若兰一进家门,看见刘丽先是怔了一下,她因为心情不好,差一点忘了家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一怔之下,才想起儿子今天出差了,这个女人是儿子找来供她发洩的对象。
  这样一来,她满腔的不愉快,一瞬间转为极度的施虐的快感,她要把怒气转嫁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她站在门口,冲着刘丽道:「操你妈的,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脱鞋?」
  刘丽急忙过来,刚一跪下,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她不敢叫出声来,口中道:「谢谢阿姨!」
  一句话刚出口,「啪啪」又挨了两记嘴巴,就听周若兰骂道:「操你妈的小骚屄,谁是你的阿姨?你他妈的是个畜牲,是条母狗,人才可以叫我阿姨,你是畜牲只能叫我主人。」
  刘丽连声道:「是!主人,我错了,我是个畜牲,是个母狗!」她说着就要给她脱鞋,周若兰却一收脚,喝道:「转过去!对,把屁股蹶起来。」
  刘丽的屁股很大,又很白,腚沟很宽,这一蹶把个大屁眼儿就完全露了出来。她因为经常肛交,又喜欢扩张游戏,所以整个屁眼儿向外翻翻着。
  周若兰抬起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在上面拧来拧去,高高的后跟在她的屁眼儿处摩来摩去。刘丽已经有些猜到她要干什么了,念头刚一动,果然,周若兰两手扶住门框,后鞋跟对準刘丽的屁眼儿狠狠地踹了进去。
  刘丽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差点趴在地上,整个二寸多长的鞋跟就塞进了她的屁眼儿里,这还不算,老太婆一足立定,一足一下一下地向前踹着,口中还骂道:「骚屄!我操你妈的,你是哑巴吗?」
  刘丽的汗已经下来了,满脸通红,听道老太婆的骂声,急忙答道:「是是,啊……谢谢主人踹我的屁眼儿……小骚屄的屁眼儿和臭屄可以让主人踹烂了……啊啊……」
  周若兰踹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上把鞋脱了下来,鞋跟还是塞在刘丽的屁眼儿里。她想起早上儿子走之前让她把他的脚塞进自己屄里的情形,心念一动,弯腰脱掉另一只鞋,然后一伸手就把它捅进了刘丽的阴道里。
  「自己把着,我不让你拿出来就不许拿出来!」
  她说着光着脚走了进来,一进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点点头,道:「唔,还不错!」
  刘丽一手在前,一手在后, 颇有些滑稽地跟在后面, 听到周若兰的讚扬, 急忙道:「谢谢主人夸奖!」
  周若兰一转身打开了冰箱的门,刘丽不错眼珠地看着她,果然她拿出来的是那瓶「可乐」,只见她把尿倒进桌子上的一只玻璃杯子里,先伸舌头舔了舔,这才仰头喝下去。她看见刘丽在看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丽晃了晃头,道:「不知道,主人!是饮料吗?」
  老太婆哈哈一笑,道:「当然是饮料。不过是自製的饮料。告诉你,这是我儿子的尿,特意留给我喝的,看你表现得不错,就赏你喝一点吧。」她倒了半杯,才要递给她,眼珠一转,拿过一只碗来,倒在里面,然后放在地上,对刘丽道:「你是狗,狗喝水都是这样的。」
  刘丽跪下来,说声:「谢谢主人!」就趴下来伸舌头舔起碗里的尿来。
  周若兰哈哈大笑,坐下来开始吃饭。偶尔把一块肉或是一口菜在嘴里嚼了几下,吐在地上让刘丽舔食掉。因为刘丽要前后把着屁眼儿里和阴道里的鞋,所以她只好一直趴在地板上吃。
  吃过晚饭,周若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丽收拾碗筷,这时老太婆已经叫把她屁眼里和阴道里的鞋拿出来了。她根本没有吃饱,所以在收拾的时候偷吃了几口,这时,老太婆在客厅里喊了起来。
  刘丽急忙出来,到了客厅,只见老太婆仰躺在沙发上,下身一丝不挂,上身只着一个肥大的胸罩,却也是半掩半遮,刘丽心道,她的奶子比我妈的还要大得多。再看她下面肚子就像一个大棉花堆,从肚脐处向两边延伸出一道深深的肉沟。
  最下面的棉花堆下,是一蓬乱糟糟的屄毛。由于她是屈膝劈叉地姿势仰躺着,所以整个大屁股就完全突出来,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那肥大的紫黑中透着腥红的大骚屄了。
  「去,小骚屄!到卫生间拿一个盆过来,伺候我拉屎。」刘丽取来一个红色塑料盆。
  「接着,不要弄到地板上。唔……嗯……嘿……操你妈的……憋死老娘了。」
  老太婆连拉带尿,片刻间就拉了一小盆,刘丽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屁眼儿和尿道。这老太婆不知是吃多了还是怎么的,拉的特别多不说,还净是又粗又长的屎橛子,臭味也特别大,粘乎乎的,和尿水混在一起更是乱七八糟的。
  刘丽竟然不觉其臭,反而性慾高涨,胯下的骚屄不知不觉地竟然在地板上流了一大滩淫水。
  老太婆突然放了一长串的臭屁,拍了拍肚子道:「真他妈的舒服!怎么样你这个贱屄,老太婆的大便好不好?」
  「好极了,主人!你的香便和香尿,小骚屄我太喜欢了。」
  「噢,是吗?那好,我知道你没有吃饱饭,你就在这儿,把我的屎都吃了吧。」
  「这……」
  刘丽虽然吃过大便,但都是小量的,而且多数是舔别人的屁眼儿吃的,可这一大盆,又是屎又是尿的,她有些犯难。
  老太婆看她的神色,知道她有些不肯,不禁大怒,抬手就是一掌,骂道:「操你妈妈的大臭屄,你嫌我的屎臭,是不是?你不肯吃,是不是?你他妈的,贱货,给你吃,你还挑肥拣瘦,是不是?」说一句是不是,就是一巴掌,连说了三句是不是,就打了她三记耳光。刘丽的脸上立刻布满了红红的手掌印,嘴角竟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她被打得昏头转向,一连声地道:「不是不是,我吃,我喜欢吃。」边说,边抓起盆里的屎不住地往嘴里塞。
  老太婆犹自不依不饶地骂道:「操你妈的,真是贱货,不打你就不行。都给我吃掉,一点也不许剩,你妈的大臭屄、烂婊子,要是剩一点我就把你的骚屄撕开,看你以后还怎么让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奶奶的大骚屄的。」
  刘丽呜咽着双手交替抓起粘乎乎的大便,往嘴里塞着。老太婆好像消化不太好,大便里还混杂着未消化完的食物。刘丽起初还有些困难,吃了一会儿之后再也不觉得髒了,居然开始慢慢地象吃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一般,一边吃还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食物」。
  她捞起一根最粗大的屎撅子,小心翼翼地在手中撸了两下,灯光下它是一种黄里透黑的颜色,由于泡上了尿水,它的表面变得粘乎乎的,手一放开就会带起一条条细丝。
  刘丽捌下来一小块,就像揪饺子记子似的在手中揉成一个小屎团,这才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
  老太婆一直在用手抠着自己的大屄看着她吃,看到刘丽的姿态和神情,她暗道,儿子果然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确实够骚的。听儿子说,她家的女人个个都骚,不但骚,而且都是变态狂。她想,我自觉已经够骚的了,跟自己的儿子乱伦,喝儿子的尿,当然也吃过儿子的屎,可是跟她这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只不知她家里都有什么人,如果能一起玩一次一定很好玩。
  她想着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在屎盆里捞了一把,坐起身来就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把乳罩拉在乳房下,接着一把又一把地把屎都涂在乳房上,乳罩成了粪兜。粪水顺着乳沟向下淌,直流到胯下的骚屄和沙发上。
  刘丽整个下半张脸都糊满了粪便,嘴里更是满口大粪。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周若兰,老太婆神情激动,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她对刘丽道:「来,小骚屄,舔我的奶子……把我奶子上的屎吃掉……啊……对……太鸡巴好了……天啊……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女人……啊……对舔……舔哪……都吃掉……吃掉……啊……给我抠抠屄……噢……抠得好……啊……不行……我又要拉了……啊……用手接着……嗯……给我看看……啊……喂给我吃……唔……啧啧……唔……好吃……老娘第一次吃自己的屎……唔……真好吃呀……你也吃……快吃呀……什么?唔……你想拉呀……好……你站上来……对……拉我肚子上……呜……」
  刘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也好像老太婆一样失去了理智,脑海中只有骚、骚、骚,疯狂地骚,她骑在周若兰的肚子上方,两手扶住前面的沙发靠背,屁股向下一蹲,并尽量向前挺出,随着「扑--咻」的一声屁响,发黄的尿水和略显稀薄的大便同时排出,老太婆急忙低下头,张开嘴巴接住刘丽的尿水,同时两手相捧半道接住她的大便,放在眼前一看,只见她的大便很不成形,在手里像一滩浆糊一样,老太婆不管这些,一低头就着手掌心「吸溜溜」地就是一大口,随即向上一举,刘丽会意,身子下沉,一低头也是同样在老太婆的手心里吸溜地喝了两大口。
  周若兰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突然大叫了一声,猛地把刘丽从身上推了下去,刘丽猝不及防,「咣」的一声摔在地板上,连地上的屎盆子也撞翻了,粪便淌得满地都是。
  只见周若兰站起身来,走到电视机旁,抄起白天儿子用来抽自己的那条皮鞭,一转身就狠狠地向地上尚未来及爬起身来的刘丽,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
  刘丽的后背、前胸、屁股,包括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条条的鞭痕,尿水浸入伤口中更是非常地难受。但刘丽反觉浑身上下无一不舒服,她的屄上本来是糊满了粪便,却因为淫水太多而冲开了。
  老太婆一边打一边骂,却也是异常的兴奋,她突然扔掉手中的皮鞭,一下子跪在刘丽的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她的屁股,一手骈起两指扑哧一下就插进刘丽那恶臭的、糊满了粪便的肛门里。由两指而三指、四指,在刘丽的屁眼里拚命地掏着。刘丽兴奋得大呼小叫,她是非常喜欢扩张的,那种屁眼被撕裂的感觉令她欲死欲仙。
  「啊……妈呀……我的屁眼儿裂了……啊主人……奴才的屁眼儿好舒服呀……再往里插……啊……求主人把手都插进去吧……啊啊!」
  周若兰果然一用力居然把整只手掌都塞进了刘丽的屁眼儿里,差不多到了臂弯处,她已经非常明显地感到刘丽的屁眼儿里还存留着粪便。老太婆毫不客气地就在里面掏了起来,这一来,刘丽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一会儿又转为苍白,眼泪顺着面颊淌到全是粪便的嘴角边,化成粪水流到地上。
  「操你妈的……小骚屄……过不过瘾……不用你再拉屎了……老娘把你的屎都抠出来……然后再让你自己吃掉……妈的……想不到你的大屁眼子儿这么大……你这个贱货……骚屄……」
  周若兰一边骂着,一边掏着,猛地一下把手拔了出来,刘丽的屁眼儿发出「彭」的一声,她的嘴里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只见周若兰这个老太婆的手心中已经全是粪便,她马上把手伸到刘丽的面前,刘丽会意地张口就吃,这只手还没有吃完,老太婆的另一只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塞进她的屁眼儿,而是塞进了她的阴道里。可能因为阴道口不像屁眼的口那么圆的原因,这一次她非常顺利地就完全插进了她的屄里。
  刘丽正在舔着她手中的屎,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突然倒悬起来,她急忙用手撑在地上,却原来老太婆居然奋起力气,用手抠住她的屄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向沙发靠背上一放,口中喝道:「撑住,不许倒下来。」
  刘丽果然双手使劲儿,借住沙发居然就稳稳地倒立住了。两条腿在空中叉开,真应了那句俗话「虎屄朝天」。
  周若兰晃动着大屁股居然走了,刘丽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又不敢问,只好就这个姿势等着。才一会儿,就看见老太婆出来了,刘丽一看,心中有几分明白,原来周若兰的手中拿着一只红色的塑料漏斗,只不过这漏斗的下端刚刚被截了一大段,因此漏斗的出洩口就变得又短又大。果然,周若兰走到她的面前把漏斗插进了刘丽的阴道里,然后她走到一边拣起地上的粪盆,撒出一半,里面还有一半。周若兰伸手在里面搅了几搅,粪便化开与尿水混成了粪水。
  她走到刘丽的身前,端起盆就把粪水倒进了漏斗里,顺着洩口都灌进了刘丽的阴道里,有一些流了出来,顺着肚皮向下淌到双乳间,又流到了脖子和脸上,最后流到了地上。
  周若兰的大儿媳妇淑香回来的时候,她刚把刘丽用绳子紧紧地绑上,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屋顶上的一只特定的铁钩子上。
  刘丽的两只并不太大的乳房被周若兰用一根细细的尼龙绳紧紧地贴着乳根繫着,这样就使本来很小巧的乳房变得很圆,看上去像一个馒头一般,只是颜色却是酱紫色的。在她的胯下,一根粗大的麻绳从前至后地穿过,深深地嵌进她的阴道裂缝中,稍一磨擦就会感到疼痛。
  她两手高举,手腕被紧紧地缚住,向上繫在铁钩上。她的身子不时地晃动着,因为她差不多是完全悬空的,只有两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能够勉强地够到地面。
  淑香一进门就被吸引住了,再看婆婆同样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右手拿着几根细长的亮闪闪的的钢钉儿,左手拿着一个正烧得蓝瓦瓦的酒精灯,钢钉不住在火苗上穿来穿去,想是正在消毒。
  她看见儿媳妇进来,高兴地叫道:「啊,淑香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正没法搞呢!」
  刘丽正在忍受着乳房被勒的痛苦,她的两只奶子象被火烧的似的,胀得非常难受。她抬起头看着从门外进来的这个女人,只见她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瓜子脸,不很白但看上去很乾净,嘴唇薄薄的,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女人,但她的眉眼之间却滚动着极其淫蕩的神色。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裙,屁股不大,却有着一双极大的、令人置信的巨乳,挺在胸前犹如一座小山相似。
  刘丽暗道,她一定是做过隆胸手术,只不过一般女人做隆胸,只是隆成正常的样子也就罢了,她却比常人大了不只一倍。果然,当她脱掉上衣,只透过乳罩就看出她确是隆了胸。
  等到她解开乳罩的时候,刘丽更加肯定了,因为像她这个年纪,如果不是隆了胸,即使是乳房天生就大,也必然下坠,但她的却是又圆又坚挺,如果不是太大了,或是乳头髮黑,乳晕也大,其坚挺度比处女还要强。
  淑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话。
  「妈,这就是那个叫刘丽的娘们吧?」
  「是呀!乖媳妇儿,这个小骚屄才骚呢。老娘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不要脸,这么骚、这么贱的骚屄。咦?不对呀?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呀?见到家里多这么个人也不惊奇?」
  淑香笑道:「我当然知道了。玉强离开家之后,先去了我家里,对了,妈,你知道玉强这次出门带谁去的吗?」
  「谁呀?不是他自己吗?」
  「当然不是了。什么时候你见过玉强出门一个人的?一路上没女人让他操,他鸡巴能舒服吗?」
  「操!这倒是真的。那他带谁去的呀?」
  「你倒猜猜?」
  「我鸡巴猜不着。」
  「操,用你的脑子想,别用你那个老臭屄想。」
  「嗯,你说他走之前去了你家?难道他……」
  「对了,嘻,玉强是带我妈和我老妹走的。」
  「操,我就知道没好事。你妈那个老骚屄老吵吵玉强不愿意操她,这回可过瘾了。」
  「是呀!所以家里只剩下我和老爸,我就多陪了他一天。今天才回来。」
  「唉,那你不如让你爸爸一起过来,大家一起玩玩,你爸爸也有好长时间没来操我了。别说,还真有点想你爸爸的那根老鸡巴了。」
  「我爸爸也挺想你的,他说你的屁眼儿操起来比我妈妈的还过瘾。」
  「唉,一说到屁眼儿,我就想起你爸爸上次在我家拉完屎,让我给他舔屁眼儿的事,那回他大便乾燥,拉的屎橛子又粗又长,往我屄里插,就跟塞进一根大鸡巴似的,真鸡巴过瘾哪!」
  刘丽吊在那儿,听着她们婆媳的对话,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脸上更加红了,胯下淫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上,被紧紧缚住的双乳也已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了更深的快感。
  这淫蕩的婆媳俩一头说着,一头围在刘丽的身边。
  「妈,你想怎么样处理她呀?」
  「我正要把这个给她扎进乳头里。」周若兰晃了晃手中的钢钉儿。
  「噢,太好了,来,先给我扎第一个。」
  淑香拿过一枚钢钉,在火上熏了熏,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刘丽的左乳头,用力向外拉,刘丽「啊」地叫了出来,痛得两腿直抖,淑香突然放开手,顺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骂道:「操你妈拉个屄的,叫什么,我还没有扎你就叫,再叫我他妈的打死你,臭屄!妈,你过来帮我抻着她的奶子,我非扎透她不可。」
  周若兰果然伸手抻住刘丽的奶头,向外一拉,足足拉出有差不多两厘米。淑香心狠手硬,钢钉尖对準刘丽的奶头,贴着乳房就向另一侧穿了过去,这一穿,刘丽想忍住不叫都不可能了,她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钢钉尖进去了,钢钉桿也进去了,终于在肉耳听不到的声音之下,钢钉穿过刘丽的乳头,别在了她的乳房上。
  鲜血渗了出来,但很奇怪,血并不多,只渗了一点就止住了,想是钢钉本身把鲜血堵住了。刘丽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两条腿好像抽筋一般抖个不停。不等她回过劲儿来,周若兰已经把另一只钢钉扎进了她另一只乳房上。
  刘丽差一点没昏过去,但她在一阵疼痛之后,反觉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快感袭上心头,被人虐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是虐待她的还是两个女人,她嘴里由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活的淫叫,胯下的骚屄里淫水象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此时,老太婆坐在了地上,分开刘丽的两条大腿,仰头向上舔着刘丽的骚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儿媳妇淑香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跑回了房间,一会儿,她出来手中拿着两个钥匙圈。
  「妈妈,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个给她穿上,给她的奶子戴个耳环。」
  老太婆高兴地站起来,笑嘻嘻地伸手抻开刘丽已经穿着钢钉的乳头。淑香把钥匙环从开口处掰开,老太婆一拔出钢钉儿,鲜血又渗了出来,刘丽的乳头已经有了一个圆圆的孔洞,淑香把钥匙环旋转着旋进刘丽的乳洞里,刘丽忍着疼痛让她穿,脸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这边,接着又穿另一边,在刘丽的呻吟声中两个乳头终于被套上了两个乳环。
  「妈,你别说,这个娘们还真是够骚,看来她是那种喜欢重度施虐的女人。」
  「是呀!我儿子在她来之前就跟我说过,我起初还有些犹豫,昨天晚上一试,果然如此。跟你说媳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里吃的都是我的屎。这要是我大孙子回来,一定非常高兴。」
  「就是,我儿子最喜欢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来电话给我,还跟我说他在学校里把屎拉在饭盒里送给他的教导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有吃到儿子的屎了。」
  「你说的教导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孙子领回来的那个瘦瘦的,50多岁的老太太呀!」
  「就是她呀!那个老骚屄简直就是小松的私人马桶,据说这个变态的老太太每週都有一次让学校的学生去她家,往她家的浴盆里撒尿,然后她在浴盆时洗澡。」
  周若兰悠然神往,歎道:「要是有这么多男人肯撒尿让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了。」
  「那倒不难,只要咱们把操过咱们的男人都叫过来,準能尿上一大盆,到时候要喝要洗,还不是随你便?」
  「不行了,你这么一说我受不了了,冰箱里还有玉强留给我的尿,我要去喝点儿。」
  老太婆说着,扭着大屁股去了。淑香在后面喊道:「妈妈,给我也倒一杯,顺便拿一个空啤酒瓶子来。」
  淑香回过身来,盯视着刘丽,道:「小骚屄,你今年多大了?家里有什么人?」
  「我……我今年……」刘丽刚说半句,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操你妈的臭屄的,叫也不会叫一声,就这么跟我说话?」
  「是,主人。我……我28岁,名叫刘丽,我家里……啊……」原来淑香一只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勾住她的两个乳环用力一拉,差一点拉豁喽。
  「我……家里有妈妈、姐姐。」
  「嗯,你妈多大了?」
  「我妈今年54了,也是一个骚屄」
  「你爸爸呢?死了吗?」
  「是,我爸爸早就死了。」
  「怎么死的?是不是操你累死的?」
  「不……不是,是……」
  「操你妈的,我说是就是,还敢顶嘴?」
  「是是,我爸爸是操我累死的。」
  「28岁,呃,怎么还没结婚?」
  「结过,离了。」
  「哼,一定是你太骚,你老公受不了你了。」
  「不是的,主人,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那时……」
  「操你妈的大屄,你他妈的一定是非常变态,你老公才受不了你,才到外面是找女人,你喜欢被人作贱,被人祸害,是不是?」
  「是的主人。我是个骚屄,愿意让千人操,万人骑,卖屄的还有钱挣,我连婊子都不如,天生就是下贱坯子。我妈比我还骚。」
  淑香哼了一声,道:「我看也是,你这么骚,你妈还能好到那儿去?这是遗传。明天叫你妈也过来,我要好好玩玩她。」
  「是,谢谢主人,我妈一定高兴坏了。对了,主人,我妈也爱好屎尿,还喜欢流血的游戏,你可以好好玩她。」
  「操你妈的,我先玩死你!」说着,淑香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她的胯下,刘丽痛得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周若兰早就端着尿瓶和一只空啤酒瓶子回来了,看见儿媳妇这一脚踢得甚重,微微一笑道:「好了,先过来喝了它吧。」说着,把啤酒瓶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递给儿媳妇。
  淑香不理刘丽如何惨叫,转过身来接过婆婆递过来的水杯,周若兰向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的清凉的尿水。淑香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道:"妈,玉强的尿越来越好喝了。尤其是在冰箱里一镇,就更好喝了。」说着,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刘丽被折磨了半天,身上到处疼痛不说,口中也是干得快冒了烟,看见这婆媳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尿喝得高兴,更是口渴,于是鼓足了勇气求她们也赏一口喝。
  淑香斜眼看了她一眼,抬手就打了她一记耳光,骂道:「操你妈的,你也想喝?作你妈的梦吧。」
  周若兰却在一旁淫笑道:「别的,媳妇儿,这个傻屄可愿意喝尿了,不但喜欢喝尿,吃起屎来也是津津有味呢。她要喝你就给她喝吧,不过要让她喝你的。」
  淑香一听大喜,果然一口喝光杯中的余尿,将空杯子放在胯下,叉开两腿,口中道:「太好了,我正想撒尿呢。」
  只见她沉腹屏气,一手下伸用食中二指扒开两片阴唇,露出殷红的屄口,突起的阴蒂下突然冒出一股水柱,直射进杯子里,只是她的尿水呈片状,除了尿在水杯中的,还尿了她一手,但就这样,片刻间也尿了整整一大杯,尤自尿个不停,她的尿色作微黄,还冒着热气。周若兰急忙取过茶几上的一个杯子伸到儿媳妇的屄底下,把余尿接了起来。
  淑香把尿杯端到刘丽的嘴边,淫淫地笑道:「来吧,傻屄,尝尝我的尿好不好喝?」
  刘丽浑身燥热,她身上的疼痛早就变成了麻木,巨大的快感在她的全身漫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呼喊:我要骚!我要像一只连婊子都不如的母狗一样骚。我是天下所有人的贱货!我是大骚屄、大烂屄、大傻屄、大臭屄……我是狗,我就要象狗一样吃屎喝尿!
  望着端在面前的淑香的还冒着热气的尿水,刘丽的口中发出如野兽般呵呵的叫声,脸上的神情竟让淑香看起来有些害怕了。
  她突然把尿杯递到婆婆的手里,道:「妈,你来餵她喝,瞅她的骚屄样儿我来好好玩玩她。」
  周若兰果然端起尿杯往刘丽的嘴里倒,刘丽大口大口的吞嚥着,溢出的尿水顺着她的两乳间向下流淌,她仰着头正喝得来劲儿,突然大叫了一声,尿水猛地呛了她一下咳咳的咳嗽起来。原来淑香把茶几上的那只空啤酒瓶子底朝上塞进了她的阴道里了。
  只见她如同疯了似的握住露在外面的瓶颈,就像拉风箱似地呱叽呱叽地上下抽动起来。刘丽的屄虽说很鬆,阴唇向外翻翻着,但突然塞进这么粗的一只大瓶子,还是有些受不了,然而屄被撕裂了似的感觉还是非常强烈的。
  「啊……主人呀……贱屄快被捅死了……啊……不不……啊……妈呀……不要再抠我的屁眼儿了……啊……啊……天哪……我的妈呀……疼死骚屄了……啊!」
  周若兰转到刘丽的身后,居然把手整个儿捅进了刘丽的屁眼儿里。婆媳两个一个用啤酒瓶子塞她的阴道,一个用手抠她的屁眼儿,刘丽被插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向下落,两条腿开始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然而,事情没完,淑香让婆婆抓住啤酒瓶子,让她一个人又玩屄又玩屁眼儿,自已走到一边拿来一根鞭子回来。
  刘丽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根所谓的皮鞭居然生满了倒刺儿,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这个骚屄娘们还把鞭子浸在一只水桶里不知干什么。被鞭打对刘丽来说算是家常便饭,可是,当这个淫蕩的女人抡起鞭子「叭」地一声抽在她的身上时,刘丽才发现这次的鞭打是不同于往常的。
  鞭子上浸的居然是盐水,加上鞭上生满了倒刺儿,一鞭下去,不但带起一条条肉丝,盐水也同时渗了进去,只一鞭刘丽便抵受不住,「嗷」地一声惨叫起来。
  鞭子不住地打在她的身上,刘丽起初还叫着,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她的身上已经全是一道道的鞭痕,血肉模糊,淑香还不时地把盐水往她的身上泼,巨大的疼痛和盐水的浸泡,使刘丽昏过来死过去,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小便失禁。而周若兰不失时机地把她的尿水接起来也倒在她的身上。
  这一通好打,足足打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刘丽终于彻底昏了过去。两人把她放下来,解开身上的绳索,扔在地上不管了。婆媳二人也累了,便一同回房间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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