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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骑士,然后击败美艳蜘蛛怪人并强上狠狠中出!】(1)作者:chenshaluom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变身骑士,然后击败美艳蜘蛛怪人并强上狠狠中出!】(1) 作者:chenshaluomu 2023/06/02 发表于:sis001我是沉沙落木,有段时间不见,各位的中秋国庆假期过得如何?有一说一,我是怀着各种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创作
【变身骑士,然后击败美艳蜘蛛怪人并强上狠狠中出!】(1)

作者:chenshaluomu
2023/06/02 发表于:sis001

我是沉沙落木,有段时间不见,各位的中秋国庆假期过得如何?

有一说一,我是怀着各种复杂而纠结的心情创作了此文。国庆时看动画的室
友突然吐槽,整个假面骑士与怪人啪啪会不会很有搞头。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后来熄灯睡觉时越想越觉得似乎很有搞头和乐子,于是便产生了此文。

说实话,我也有看过几部假面骑士的剧,但是终究不够了解。于是在恶补了
大量解说以及参考各类同人文后,我还是决定设定原创骑士,最好是昭和系的,
没那么多复杂的能力;然后整个邪派骑士役,然后就强上了怪人想要让她说出情
报之类的……(嗯?怎么这么像搜查官潜入型的影片?)

原型设定成蝴蝶,我印象中除了论坛间说的,没人见过的龙骑舞台剧上那个
丑的不行的废案蝶骑以外,我也没见过其他以蝴蝶为原型的骑士,所以就设定成
被蝴蝶咬一口变成骑士。(当然其实是可以写成类似于蜘蛛侠那样的蝴蝶侠,不
过不想写就是了。)

这次的文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难写,需要来回参考的地方有很多,也不知
道效果好不好,不过我写文都是兴趣使然倒无所谓了。若有指正请在评论区指出,
我将不胜感激。

至于会不会继续更这一系列,嗯嗯嗯,嘛,再说吧,我又有了很有乐子的点
子,其他以后再说吧。
***********************************

安逸默默地注视着它。

那只娇弱的、精致的而又完美的蝶正安静地伏在一片绿叶上。

灿金色的午后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细碎地洒在它的身上。光与影的交
错,让这自然界的造物看起来更为无暇。

黛色的翅无声地舒展开来,尽然展现着辉金与青黑连织的美妙景象;纤细轻
盈的腹部微微蜷缩,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鲜红的复眼仿佛紧密排列的绯色翡
翠;两根轻颤着摇动的细长触角旁,是两道点缀着淡粉的外缘。

好美!

安逸痴迷地凝视着它。

炽热的夏日无情地将热布满大地,然而却无法停止他对它的赞美与欣赏。

而它也在无声地回望着,审视着。

哧——

在微风中,它优雅而不失迅捷地飞离了绿叶。在安逸一刹那的愣神间,那道
黛色的魅影便已消失。旋即,安逸感受到了一点异样的触感从手背上传来。既无
麻痒,也无疼痛,似乎只是它漫不经心地一次停留。

「呼,这算什么?暂别的吻?」

四处张望却无所获,少年沉思片刻,露出了意满的轻笑。

虽说那只是他的错觉,但莫名地他的心却是愉悦了起来,如同这罕见的蝶在
那短暂的对视间已经成为了他最为忠诚的挚友与侣伴,这使他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哎!我的好大儿安逸在看什么?」

「啥都没啊?」

班里熟识的友人们推攘着,吵闹着来到他的身边。他们顺着他的目光四处睃
巡,却是一无所获。随后在预备铃的音乐声中便抛下安逸,争先恐后地逃向了教
室。

「啊!你们这些家伙!」

安逸自然是跑动着跟随这群无耻之徒的步伐。毕竟这节课的任课教师是新人
上任,严格得很,可不随意惯着他们。

不过在最后,安逸还是扭头望了一眼后方,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那蝶之后也
许再会以某种方式与他相见。

……

正如往常一样,安逸继续过着与其他高中生毫无区别的生活。早早爬起来早
读,被课间跑操折腾得苦不堪言,无奈地听着老师们「我最后再讲一分钟」「我
还有几个小点要讲」的推脱词,和学长们抢饭堂,午休,认真上课,回宿舍洗澡,
晚修到宿舍区快要关门,然后洗漱睡觉。

他却从未想过,从那一天起,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怪异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
移,症状也愈发明显。

「咚咚」

「有些同学如果是困了,就自己去洗把脸到后面站着。我说青春期的男孩子,
啊,春心萌动,三更半夜睡不着倒也正常。但是良好状态才是抓住学习和恋爱的
第一步哪……」

历史老师是个虽说嘴上有些不饶人,实际上却相当关照学生的老不正经。他
不动声色地敲了敲安逸的桌子,瞥了一眼满脸倦态的他,又继续开始讲课。

讪笑中安逸点了点头,默默站起身来抱着课本,站到课室的最后。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他扪心自问。

每天起床他都感觉自己身体似乎是被一层无形的茧所束缚,让他的精神与肉
体都在渴求着睡眠,本能抗拒着任何哪怕程度是轻微的身体活动。与此同时,他
的食量无端增长了数倍,过去注重「膳食适当」原旨的他,现在则需要添两至三
轮饭才能感受到些许饱意。

然而他的肉体和精神却是日渐消瘦沉沦。无论医生如何检测,都只能摇着头,
给出类似于「注意休息与饮食搭配」的建议,或者干脆开一些维生素片之类的药
物草草了事。

班主任与好友们也曾多次关切询问他的情况,最后却只能百思不得其解,嘱
咐他有情况一定要说出来解决。这使他心中备受感动之时,心下的不安之意愈发
浓厚。

是你吗?

安逸蓦地想到那只令人迷醉的小巧存在。

他随即轻叹一口气,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他并不是随意将过错推至他人身上的无良之徒。连现代医学都难以检测的问
题,又何故嫁祸到一只无辜且无力的蝶身上?

只是……

安逸深深地注视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之前的日子中,面对着这恶劣的身体状况带来的负面影响,他并未和父母过
多讲述,而是决心要靠着少年人的那股倔强狠劲来强行撑下来。

然而作为强撑的代价,他的面容也不复之前的朝气焕发。面色煞白,眼窝微
微凹陷,似乎骨与肉无间黏连在了一起。

只是从里透出的不是病态的虚弱,倒不如说全身的精、气、神全部都浸入了
髓中,反哺出一架纤细而凝实的骷髅架子来。半闭合着的眼睑下射出的是疲惫而
坚定的目光。

静待半晌,安逸随手捞起搭在床边的外套,走出了寝室。

今天是周六,舍友们早已霸占好球场,准备和隔壁宿舍打一下午的全场,而
他正准备出去补充日常用品。

……

心中盘算需要采购的具体项以及最佳路线,安逸摩挲着下巴,脚步不停地穿
梭在曲折小巷中。

他所处的高中在几年前从位于市城区的老校区搬迁到郊区的新校区。然而交
通不便,需要步行很长一段距离才有前往市区的公交站,这一直是困扰着师生们
的问题。

他突然想起了今早早读结束后,在全班的哀嚎中无情追加数学作业的老李头,
忧心忡忡地告诫学生们最近有关外校女学生莫名失踪的模样。虽说只是失踪并不
是实际死亡,而且限定女生,也关联不到他身上,但这多少让他心中有些不快。

和平主义者,太平洋小青年警察安逸表示,社会风气败坏,对青少年的坏影
响……不可估量。

安逸继续前行,只不过在转过一个拐角时,余光瞥见的景象让他的脚步如同
上锈的齿轮一般僵硬了起来。

一名少女正被另一名成年女性用力地按在墙上,白皙而修长的颈部则是被肆
意地吸吮亲吻着。她似乎已经提不上力气,如果没有成年女性的扶持,那酥软着
的纤细腰肢就要从墙上滑落下去。

两人的嬉戏似乎已步入高潮,成年女性的进攻更为激烈了起来。在巧妙地利
用倚在墙上的浑圆大腿将少女固定在墙上后,她的右手用力地扯开少女的校服,
肆意地玩弄着被包裹在鹅黄色胸罩下的那双发育良好的玉笋,嫩白的脂球羞怯地
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而左手更是深入裙摆中进行来回地探索和抚弄。

「哈啊,嗯哼……」

短促而娇媚的轻吟从被压在墙上的少女的樱唇中吐出,利落的短发随着动作
的起伏而散乱舞动,整个情景看起来淫靡十分。

「哇喔。」

安逸挑了挑眉,无声地观赏着这幅绚烂春色,从心底发出由衷的感叹。

虽说他是个坚定不移的bg战士,但对于他人的独特的性癖,只要不妨碍到自
己,他一向是无所谓的。

只不过这场百合淫戏似乎已接近尾声,他觉得还是应该加快脚步,以防被发
现后出现的尴尬气氛为妙。

没想到,啊,被压在墙上的居然是咱们班的莫雨莹。那个文静的女孩居然是
个女同,私底下还玩挺大。不但在这种地方和大人玩,甚至脖子都咬出血了可还
行……

不对,这个出血量!

浑噩的思维瞬间被警醒的惊雷所慑醒,安逸的脚步一滞,猛然转头,望向已
瘫软倒在地上的同班同学。那茭白的颈部已是被咬出四个小洞,从中溢出了缕缕
鲜艳刺眼的血丝。

「救……」

「嘶——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同类。妾身已经料理好了,阁下也要来吗?」

少女微弱的呼救被成年女性无情打断,她转过头来,猩红瞳孔骤然转向了安
逸。

「『来』是指?」

名为安逸的少年缓缓脱下外套拎在手中,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女性不放。
挺直的脊背如今却是向前伏下舒展,右脚不着痕迹地向前探出并默默蓄力。尽管
这样的动作让已是枯瘦的肉体发出无声的抗诉,但他却置若罔闻。

安逸敏锐地感受到,周围的时间似乎变得漫长而慵懒,本应在小巷通道中漫
步的微风此时已是不见踪迹。远处的车声,鸣笛声,以及蝉的鸣唱声仿佛都被无
形吞噬了一样,死寂而僵硬。

这个女人绝非善类,甚至也许……

将老李头的话和目前的状况相连线后,安逸的心微微一沉。

「这是个不错的猎物,她的气血还很旺盛,妾身已经将神经毒素注入她的体
内。等下妾身要生吃有心脏的那一大边,这个分法没问题吧?」

纤长而充满骨感的手指在莫雨莹身上来回比划,她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临近
下班时讨论晚餐的料理方法。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有听说,你不止只有这个吧?其他的呢?」

安逸用力地眯着眼睛,以免眼底涌动的情绪将他完全吞没,语气近似平静。

「呵哈哈哈,阁下的消息很灵通呢~那四个已经被吃掉了,之前不知道阁下
在此处活动,实在是失礼了。」

「嗯哼——那确实有点可惜。」

安逸的目光不再凝聚在成年女性那张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容上,而是踱步走过
去的同时,死死地盯着自己同班同学那张苍白而无助的脸,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
要大快朵颐。

然而实际上,一口恶气在他的喉间郁结,使他想要干呕却呕不出来;名为
「同理心」的火焰在心口处肆意滚动着,跳跃着,烧得全身血液热辣辣地涌动。

无论如何,那都是四个正值花季年华的少女,四条鲜活的生命。他并不认识
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家庭情况如何,爱着谁又被谁爱着,又有着怎样的悲欢离
合。但是现在与他朝夕相处的同班同学,现在却是要在他面前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沦得那样的下场,这无论如何都让他忍受不了。

他试探问道:「我现在饿得很,把这个让给我怎样?下次我用更好的还给你,
反正你也知道的,我在这附近活动,不是吗?」

种种迹象表明面前这位女性的实力相当强大,他绝并不是对手。他只能希望
通过交涉来救离他的同学,并凭借着她口中那所谓的「同类」身份迅速安全离场,
然后将情报上传至派出所之类的地方。

「……」

似乎是被说动了,那怪异女性伫在原地并不做声。

「唰——」

正当安逸以为稳住了形势,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尖锐的破空声从身后滚滚袭
来,一瞬间他的视线猛地抬高,而带着戏谑的冷笑也从他的身后传来:

「别太得寸进尺了,小子。虽然那些家伙有提到过不得互相狩猎,只不过既
然妾身已经逃到这边来,自然无需遵守那些古板的规定了……」

安逸勉力转过身来,成年女性的模样让他眼皮狂跳:

提着他衣领的是一根纤细而不失锐利的的节肢,而在女性身下还有着五根与
此相同的嶙峋节肢,末端尖锐的利刺在阳光下反射着莹白的光泽。

这些节肢将巨大漆黑的蜘蛛身躯托展起来,而腰部以上便是极具诱惑力的人
类身躯。被紧紧束缚的半边滚圆硕大的奶球几乎要挣脱胶衣的束缚弹跳出来,深
邃而肉感十足的乳沟,再往下便是极致收拢的蜂腰。妖艳与恐怖的矛盾气息一同
浮现在了蜘蛛女身上。

蜘蛛女的额头上六只猩红的眼眸一同望向了安逸,闪烁着明暗不定的赤色光
泽。

「第一,妾身最讨厌的就是想要背叛妾身,私自夺取食物的无礼之徒。」

「咕呜——」

安逸的右腿立即被那包裹着几丁质外骨骼的节肢所洞穿,钻心刺骨般的剧痛
从伤口处蔓延至全身。他咬紧牙关,右手攥紧作拳,想要去尝试着拨开那可怖的
节肢利器时,右臂当即再被另一根节肢所深深洞穿。

「第二,妾身不喜欢想要反抗的可悲丑角,所以请安静点进入妾身的腹中如
何?」

蜘蛛女那曲线优美的绛唇倏地裂开,咧到了耳根处,下颌如蛇般大开,以迅
雷不及之势咬住了安逸的脖子,尖牙猛然刺入动脉,将神经毒素注入他的体内。

「妾身还是第一次品尝同类幼崽的滋味,嘶嘶嘶,不知味道会如何呢?」

……

就这样死了吗?

万蚁噬身般的剧烈痛楚从颈部蔓延至全身,皮肤下的肌肉在猛烈地痉挛着,
抽动着。他的心中除了惊怒以外,更是绝望丛生。

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一年,捱过这么多的考试和难关,最后都只是白
费了功夫吗?

安逸的心中有些不甘心。

对于是否该明哲保身而置同学于不救这件事,他一直都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在当时的状况下,本就不是「同类」的他本就存活机会渺茫,他也不愿意赌自己
作为男性不会被吃或者身份暴露后不会被抓走的概率。

更何况,尽全力去守护周边的人,这无疑是他那富含正义感的父亲所一直灌
输的理念。他只是不甘心于自身的实力过于孱弱,没能在这个事情上划上完美的
符号。

他突然想到了那只巧美纤细的蝶,心下有些遗憾,原来那一次的注视便已经
是最后了吗……

安逸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拖动了一段距离,最后似乎与一具娇躯并排放在
平地上。残存的肌肤触感向身体传来,除了柔软嫩滑的触感以外,还有在自己小
腹上来回掠过的、如钢铁一般冰冷坚硬的触感。

自己是和莫雨莹同学一起被斟酌怎样下手才好吃吗?

被一个蜘蛛怪人吃掉这件事,我不能够接受!

可恶!这具身体怎么沉重得这么厉害?快动啊,身体,为什么不动!

然而无论他怎么抽调仅存的意识向身体发送用力的指令,那指令却都消失在
了本就沉重的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沉没消散,毫无动静。

啊啊,已经彻底没救了吗?

安逸身体的绝大部分都已经沉睡于无边的黑暗之中,只有一点仅存的意识能
感知到自己心脏部位的皮肤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正当他想要放弃时,微弱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不休。

「『她』在这里留下了吗……」

「你还困在茧里呢……」

「只是普通的蛛女罢了,先帮你破开这层精神上的虚妄吧……」

「你是谁?」

「……」

伴随着只有安逸能听到的布帛撕裂声,他明白了,困扰自己接近三个月的
「茧」被撕裂了。

「……?」

让蛛女出乎意料的是,自己那无往不利的尖锐利爪确实地被某物阻挡。她的
六个眼睛一同投向了身下突然模样大变的猎物:

不出几息的时间,安逸那张先前如同大病初愈的瘦削脸庞瞬间红润而丰满了
起来,那之后如白皑色玛瑙一般的半透明甲壳将他的心脏及以上的部位尽数覆盖,
颈部则是布满细密冗长的橘色绒毛。

在心脏处,一道触目惊心的圆孔型伤口缓慢地流出猩红刺眼的血液,而弯曲
着的吸管式口器则是抻直,将鲜血吸入口中,两根无色的棒状触须无声的屹立在
头部两侧。

在那双几乎占据整个面部三分之一面积的赤色复眼中,暴烈而难以熄灭的怒
火正在熊熊燃烧。

「我说,我最痛恨的就是自发为恶了。吃人者人恒吃之,那么接下来轮到我
来狩猎你了。」

「哼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真身吗?一个连羽化都没完成的半拉幼蝶也
配与妾身相斗,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要猎杀妾身什么的。」

蛛女下腹部的虫尾一阵收缩,从蠕动的吐丝孔中喷出一股黏白的液状丝线。
随着关节的绷紧与猛然发力,她借助着已成型的蜘蛛丝一荡数丈,轻巧地落在一
颗葱翠的树上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安逸。

「狂妄至极!」

然而安逸冷漠地回望向她,象白色的半透明甲壳从上半身如游蛇一般蜿蜒蔓
展,将本就纤细而笔挺的身躯衬托得更为修长;三道鸦黑的圆环将凝实装甲上的
颈部、胸大肌和胯部完美分割开来,身后的黛色蝶翼斗篷在无风环境中却依旧猎
猎抖动,末端的点点粉红在翻飞中若隐若现。

一条造型奇异腰带在他的腰间浮现,带扣上的蝶似乎正欲展翅高飞。

蝶人少年左手伸出,遥遥地向她比了个中指。

「咝——」

刚破茧的初生蝶人竟敢如此轻视自己,蛛女暴跳如雷,当即打定主意要好好
地将他折磨致死再缓缓吃掉,享受痛楚灵魂被处刑时的绝望哀嚎。

她一跃而起,借助着重力所带来的动力势能,庞大的身躯从半空中急速下坠,
节肢如长枪一般探出,直指安逸!

比起一般的蜘蛛而言,蛛女的蛛丝无论是存量还是黏度都远远不及。但魅惑
性的外貌,陵劲淬砺的节肢以及爆发性的速度一直都是她的得意之处!

然而安逸要比她更加灵巧。

黛色的斗篷如蝶翼联诀浮动,安逸如同被狂风所搅乱的轻羽,在空中短暂借
力后高高跃起,注视着敌人从自己身边冲过,左拳外凸,拢力,后收,弹出,便
是朝着蜘蛛女那紧实光滑的小腹进行一击猛捣!

「轰隆——」

蛛女的身形如断线风筝一般斜斜飞出,在连续撞倒几堵坚墙后,一大口青绿
色的血液从她口中狂喷而出,之后便被淹没在废墟之中。

「此处,一方通行。」

咬紧牙关敛去指骨上传来的痛感,如浮冰一般淡漠的话语从狰狞骇人的昆虫
面甲下流出,安逸向前迈出几步,将那昏迷中的文静少女护在身后。

他,如此宣告道。

……

「岂有此理……」

蛛女勉力站起,在趔趄中稳定住身形,随后便遥遥眺向少年,心中惧怒交加。

「岂有此理。」

蛛女能感受到自己左侧的辅助平衡节肢已是被那一击所击溃,想要复原需要
更多的食物,以及更久的时间来疗养。

那个明明是蝶人怪人却能够凭空变幻出那样的装甲,甚至能打出远远超于作
为节肢类动物的自己的力量,这不得不让她为之恐惧。

「岂有此理!」

蛛女回想起自己在樱花飘零的岛国被那些古板顽固的老家伙迫害,一路忍气
吞声隐藏身份,以为只要逃进这地大物博的邻国来便能衣食无忧。

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偏僻的临海城市,自己辛苦经营的肉食盛宴竟要被一个刚
破茧的蝶人少年所搅乱抢夺,自己还被打得如此凄惨,属实让她难以忍受。

「可恶的小子,给妾身进三途川去反省人生吧!」

……

「是吗,这样的状态还要打吗……」

安逸默默地注视着正在高速突进的蛛女。他自然能看出刚刚那一击下那蛛女
已是遍体鳞伤,但将自己的节肢强行折下握在手中进行冲刺的行为,哪怕是站在
刚刚差点被料理生吃的被害者角度来看,他也稍稍有所动容。

但也只是稍稍。

「那就是最后一击了啊,如果我得到的是这样的力量……」

「按照片场惯例,就用『那个』来终结吧!」

蝶人少年深吸一口气。

他伏下身体,将奔涌在体内的能量毫无怜惜地注入至腿部,随后,便是榨尽
自己的力量,用力迈开双腿向前奔跑。

「呜咧啊——」

无波的声线却隐藏不住安逸滚烫的情感,灼烧着身心的怒火推送着他猛然跃
起。黛色斗篷沉浮飘转,将他送往更高的高空。然后便是安逸毫无保留地伸展开
身体,将极致的怒意贯彻在这一击中!

「Rider Kick!」

骑士踢!

「轰隆——」

更为沛然的巨响从半空中轰然炸响,已经被强行凝滞的风都被惊得四处乱窜。
被击中的蛛女应力再次往后倒飞出去,随后便是数十圈的翻滚才完全停滞了下来。
烟雾翻滚不休,而废墟中很长一段时间内再无声息。

……

是在做梦吗?

莫雨莹询问着自己。

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半人半虫的怪物。

那怪物无论是蜷曲着的细长口器,亦或者是黏连在一起的茂盛绒毛,还是乳
白的华美装甲都沾满了绿色或红色的斑驳血渍,看上去相当的阴沉而可怖。

它默默地走近自己,就这样俯视着自己,一言不发。随后便摁压着自己的颈
动脉,似乎在确认自己的生命迹象。

我没死喔。

她想要大声地告诉他自己的状况,从而倾诉自己心底的情感。只是身体好重,
根本没法起来,也开不了口,只能半睁着眼,朦胧地望着那怪物。

似乎是确认到了什么,它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倏然放松了下来。

它挠了挠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那蜷缩着的吸管型口器一伸一缩,却怎样
都只能发出「呼呼」的吸气声,以及从喉咙中发出的「嘶嘶」的声音。这不禁让
她想起来在去购物广场逛街时,看到路边的小孩玩着一伸一缩能吹出「哔哔」声
音的玩具,那情景与当前特别的相像。

莫雨莹有些想笑。

它犹豫了半晌,最终似乎想到了什么,将左手伸到自己的面前,然后……

用力地扬起大拇指。

是想说已经安全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它看了看自己,然后轻柔地托起自己的身体放到她的背上去,慢慢地走向了
小巷子的门口的同时,也好像在用手机捣弄着什么。

莫雨莹只感觉莫名的心安。

虽说它的装甲很硬,很冷,但是她并不会抱怨什么,反而想要好好地将自己
的感激之情说给它听。

因为它是听到了自己的求救声,赴汤蹈火,从另一个想要吃掉自己的怪物手
中将自己救了下来,无论是血迹还是模样,她都不会害怕。

因为它,是自己的英雄。

只不过怪物先生的背影让她感到非常熟悉,让她联想到班里那个长得很可爱,
很有人气的男同学。

会是他吗?

也许醒来后可以让爸爸找人去调查一下。

啊……这声音是救护车吗?

莫雨莹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在某个角落里,投射在被放在巷口的自己身
上,直到自己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抬上车以后才消散不见。

谢谢你,怪物先生,我会记住你的。

谢谢。

莫雨莹沉沉睡去。

……

7 :00 PM 旅馆。

安逸所处的学校在周末外出该项上管理较为宽松,只要能在周日宿舍区熄灯
之前赶回来,基本不闻不问。

在某处宾馆中,解除了蝶人形态的安逸环抱双臂,倚靠站在墙角处,漆黑的
眸子警戒盯着昏迷沉睡在床上的蛛女的同时,也在于脑海中的那道声音进行交谈。

「所以说,我是被你所说的那个『她』看上了,将卵产在了我的灵魂中,从
而能使用出那样的力量?」

「差不多吧。」

「首先,『她』是谁?」

「啊,她的脾气可不太好,不喜欢别人随意呼出她的名字,我们只能用『她
』来称呼了。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你,然后产卵寄生在你的灵魂上,我也只能说,
不知道。」

脑海中的声音更加凝实了一些,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轻熟少妇的印象,只是
所说的内容让安逸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才好。

名字都不能提的那个人……哪来的神秘人(You-Know-Who),怪人界的伏地
魔吗?

「其次,是因为卵的孵化与结茧而导致之前我的身体出现一系列问题,那么
之后会变得怎样?」

「蝶的魂和你的魂已经初步融合在了一起,那之后你将会和我们一样怪人化。
当然怪人化那只是你们表世界娱乐作品中的称呼方式,用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
异魂同调。」

异魂,同调?

安逸咀嚼着词语所蕴含的意义,继续道出心中的疑惑:

「那我当时使用出来的力量是……」

「异魂同调所反哺出来的力量各不相同,是个人灵魂本质在不同情景下所反
映出来的不同形态哟。」

所以当时是因为我想要拯救自己的同学,在脑海中想象出类似于隔壁特摄剧
里假面骑士们的大概模样,从而变成那样的形态吗……

只是变的形态不太像是平成或者令和年间的那些酷炫得不行的,反而有点像
昭和时期那种,纯粹由改造人变身,从而形态更加原始而野性,比如蝶的绒毛,
口器都有所保留……

那么脑海中的那道声音是类似于传音入密的那种,还是说她的本体正寄生于
我的身体中从而得以发声?但如果是这样,先虚弱后凝实的变化不太能证实后者
的推测思路啊……

安逸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名为思维的宫殿内部此时正是热火朝天。他所得到
的情报,推导,施解,结论都在进行高效而无声的交流和碰撞。

「哈啊……真是麻烦透了。」

他嘟囔着抱怨了一番,随即目光再次转向了床上的蛛女。

不得不说,蛛女目前虽然情况相当糟糕,但亮丽的容颜仍然让他不太能挪开
视线。

经历安逸全力施展的那一击后,蛛女全身上下的衣物几乎当然无存,而她本
人也已经蜕化回到人间体的模样。据脑海中的那道声音所述,短时间她是无法再
进入蛛女形态进行战斗,甚至连起身都无法做到。

最吸引安逸注意力的无疑是鼓胀充盈的巨乳。在蛛女平躺于床上的状态下,
那对吊钟饱乳向两侧姣白的玉臂垂落,白皙的乳肉流淌在雪白的娇躯上。而乳尖
之上的娇小蓓蕾此时正在如硬币大的浅色乳晕中含羞绽放。

再往下便是长期战斗而磨炼出的紧致腰肢,浅浅的肌肉微痕以及流畅的人鱼
曲线游走于嫩滑腹肉上,随即便没入性感的肥美倒三角中。丰熟饱胀如膨发面团
的熟媚肉臀则是完美地填充在玉背的下方。

只不过或深或浅的多处伤痕正漫布侵蚀着这具柔媚粉嫩的躯体,而从中汩汩
细流的苍青血液更是引起安逸灵魂深处近似于狂躁的渴望狂嚣。

「啊,你灵魂中的它正催促你将她吃掉呢。你今天刚刚破茧,翅膀还没有完
全充满体液就去战斗了,那对蝶翼只能支撑你借力跳起而不是真正的飞行。正好,
将她的血液吸食干净就能补足短缺的大量养分。」

「确实,她的身体的每一分都富含着营养,」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催促下,
他的眸子便开始频繁地挪向蛛女身上的伤痕处,即使他正铆足精力去分散开那密
集的注意力,「但是,吃了她,我不就变得和她一样了吗?」

「魂中之蝶只能由我来磨灭它的野性,由我来主导它的力量!」

魂中之蝶似乎并不认同安逸的想法,开始与他的精神相互对峙了起来。尖锐
而模糊的连绵痛感如锐利小刀一般,一下一下的挫在他的意识上。

然而即使如此,安逸仍要从喉咙中挤压出嘶哑不清的话语:

「即使是怪人也无所谓……」

「哪怕我最后会变得面目全非……」

「甚至由身到魂都变成了怪人,但只要我的认知中,我还是人……」

「我还在拼尽可用手段去尽力守护我身边的人,那我依然还是安逸!」

「呜喔,很有你风格的宣言呢。」

安逸脑海中的的声音感叹道,只是在难以企及的最深处,她却是在恍惚如同
梦回当年:

「很像啊,很像『她』一直在追寻的那个人的行事风格……」

「这算是一种机缘巧合的轮回吗……」

……

「啊,杀人犯小姐,好久不见,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嘶,啊啊……」

当蛛女缓缓撑开近乎粘在一起的沉重眼皮时,剧烈的痛楚从胸前的肋骨,脊
椎以及盆骨各处猛然刺出,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这是……」

稍稍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蛛女发现她正躺在一处陌生而昏暗的小房间中头顶
的白炽灯灯管中气不足地投下惨白的光晕,而出声者正浅笑着安坐在角落的沙发
上,手里不住地玩弄着腰间的腰带。

是那个蝶人小子!

她心下猛然一惊,痛斥着已然迟钝不堪的反应神经的同时,意识飞速沉入最
为浩瀚,不可直视的最深层,想要去召唤那只怖人心胆的庞大存在进行同调。

「然而,失败了,那个庞大的存在竟然没有回应着杀人犯小姐的呼唤,看上
去它似乎已然疲惫不堪,是吗?」

蛛女默然无语,然而噙蕴着汹涌怒意的视线正死死地咬住少年那张俊秀清朗
的脸不放,似乎想要用目光将那张带着云淡风轻神色的脸给牢牢钉死。

「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蛛女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所意动。

「你提供这城市以及周边城市中你知道的怪人情报,做个污点证人。到时立
下功劳,我在相关部门面前美言几句,岂不是双赢?」

「嘶哈哈哈哈哈哈——蝶人小子,游说的功夫你还差的远呢。要向那帮政府
的差役前无端献媚,最后落了个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做你的美梦!」

似乎是想要进一步激起安逸的怒火,蛛女继续尖声讥笑道:「你倒不如将妾
身一拍两断,死了痛快!只不过能在这里吃了四个水灵鲜嫩的少女,妾身倒也不
枉此行!」

「哎呀,蝶人小子你有所不知,少女身材刚抽开发育时,腋下肋肉最为爽脆
……」

「杀人犯小姐,希望你要记住,你现在只是我的阶下囚罢了。」

安逸的浅笑完全褪了下去,换上的是连他的亲近之人也从未窥见过的暴怒之
色,「如果你觉得我是那种恪守迂腐正义,连恶人的请求都会去遵守的圣母角色,
那就大错特错了。」

倏尔他的嘴角重新挂起了灿烂笑意,洁白的牙齿在暗淡荧光灯的照射下,映
衬出森然的惨白。只是那笑容的背后却是蕴含着令蛛女都为之战栗的滔天恶意。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不让你死;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会想办法让你求
着说。」

「首先是一点开胃小菜。」

「henshin 」

象白色的装甲再度绽开蔓延,然而安逸却只是打了个响指,凭空撒下了闪烁
着多彩颜色的光粉后,便又无声撤回到人间体状态。

「我也算是稍稍开发了一点自带能力,首先便是能放大和混乱各种感官的蝶
的鳞粉。」

「然后就是……这个!」

俊秀少年欺身而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掌则是直接覆盖上那对颤巍饱满的
吊钟巨乳,指尖深陷于如蜜桃一般的柔软乳肉之中,甚至更是用拇指来回揉捏拉
伸羞答微立的可爱蓓蕾。

「呼呜?你还敢自称守护少女的……嗯哼哼……竟然这么轻浮……」

「首先,我可从来没有自我这么称呼过,」安逸的左手更是已经开始托着左
侧弹力十足的软温乳房进行上下抛动掌拍,嘴中则是直接打断蛛女的话语进行反
驳,「其次,对于你这种现行法律难以企及,有能力逍遥法外是恶人而言,由我
这样的恶人来折磨你这样的恶人,」

「不是更好吗?」

话音刚落,安逸则是松开把玩揉捏着美妙腴脂的双手,极有技巧地挤摁住纤
细秀美颈部上的气管不放。

「呜呜嗯……」

呼吸的地方骤然被锁住的痛苦让蛛女这具本就虚弱的娇躯猛然绷直,颤抖,
然后便是如被钓出水的游鱼一般狂乱而无助地挣扎了起来。

「救……」

「怎么?你在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你有考虑过被你生吞活剥的少女们的悲泣吗?」

安逸的嘴角咧起了意为讽刺的微妙角度,想到也许还能有光明未来的少女们
现在却已经身首异处,嘴角便又垮了下去,手指稍稍加大了力度。

他知道,这样的力度其实距离窒息还有一小段距离,只是蝶人的本质能力—
—鳞粉放大扭曲了蛛女的触感,让她跌入名为窒息的深渊不复前行。

「呜呼呼呼呼呜呜呜……救……」

蛛女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挣扎了起来,光滑姣美的双腿胡乱地往四周踢动,
接着又伴随着拼命的扭动起舞而又逐渐的微弱了下去。那张往日欲迎还拒的迷人
桃花眼现在则是在窒息与微妙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往上翻起,留下大量的眼白;恐
惧的眼泪蓄在眼眶中无力打转,先前品尝他人性命的细长娇嫩舌头毫无风度地耸
拉出来。

「哦哦,刚才还在叫嚣着直接让我送你上路的豪迈气质去哪里了?怎么?这
幅下贱淫靡的婊子脸是要向我献媚吗?」

「咳啊——啊哈哈哈啊——哈啊啊——」

安逸自然不会就这样将蛛女掐死,相反他还有很多备用方案来好好招待不想
开口的杀人犯小姐,随即便松开双手,让已是准备要穿过彼岸花海的蛛女重新大
口地呼吸到足以救命的充足空气。

「再接着,是这个!」

他爽利的脱下校裤,与俊秀外貌所违背的狰狞粗长肉棒早已等得不耐烦,唰
的猛然弹出,遥遥指向正贪婪呼吸着空气的蛛女。覆盖遍布着充血青筋的根部上,
是怒威挺翘的通红伞菇,而沉甸垂下的硕大精囊以及隐隐渗出的先走液更能凸显
其主人之性奋。

安逸用力地分开那对纤秾合度的妖娆美腿,将龟冠在肥美隆起的饱满阴阜上
来回摩擦,感受着美丽异性私处的嫩滑触感后,便抵住如婴儿一般微微张合的细
长阴唇,腰部一沉,便深深没入至那处莹润的趾缝之中。

「唔哦哦哦——只能说不愧是在与蛛人异魂同调后所影响的身体吗?好黏!」

「噗齁噢噢噢哦哦?好……不,你,哈啊,噢噢……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犯?」

安逸不屑地笑了起来,更加用力的挺动着肉棒深入花甬之中。不得不说,蛛
女的蜜穴膣道属于适中粘滑型的。如蛛丝一般黏糊柔软的膣肉缓慢而不失耐心的
黏附在粗壮滚烫的棒身上,随着安逸抽插的动作而越发绞缩、拉紧,如蛛网一般
交叉裹绑着侵入者。

「强奸犯,是指违背被害人的意愿,呼,使用暴力,威胁或其他手段强制进
行性交的行为。但是你不是人,我也不会是,所以并不适用。既然如此……」

「那就按怪人的准则走!谁的拳头大,谁就对!」

「给我他妈堕落成最淫荡,最下贱的专属婊子,我要你心服口服,向生者提
供加害者的忏悔救助!」

「做你的美梦!」

安逸身下的蛛女想要勉力起身挣扎,然而反抗的动作使得蜜穴的收缩和舒张
更加激烈而甜美,不属于常人的媚熟蜜穴的蜜穴口更是如扎口袋一般剧烈收紧,
死死套牢着肉棒最为接近胯部的竿根,层层叠叠的软肉褶皱以及突出的纤细肉凸
如今已是编织成让猎物为之沉醉毙命的致命陷阱,交错捆箍中要将肉棒上的每一
条青筋都磨平抚下!

「怎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老实的最佳佐证?叫得很大声嘛?」

「唔啊啊啊噢噢噢哦哦——怎么……可能……这种东西,啊啊啊啊哦哦……
只配,只配射点稀薄精水……」

「哼?是吗?」

安逸抬了抬眼皮,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捞起浴巾垫在蛛女那如美玉一般的洁白
脊背上,用力攥紧肥美大腿与矫健小腿相交联的两处膝弯,双臂用力向下压去,
使蛛女的莹白柔顺的双腿呈V 字状向两侧打开,而私处的淫靡风光一览无余:

肥厚绵软的肉唇已然被撑开成一个夸张的圆弧,连粉嫩绮秀的湿滑穴肉都被
翻出来了些许,饱满阴阜上修剪整齐的浓密柔细绒毛已经在淫水的浸泡和频繁的
交合中朝着周围倒伏;而粉嫩无暇的菊穴则是随着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着。

安逸俯身向前,将被浸满得油亮的粗长肉棒再次抵住已是蠕动着渴求的蜜穴
口,腰部蓄力向前挺动,再次将肉棒挺进那处密润伊甸园之中。

「唔噢噢?体位不同感觉也完全不同啊?」

安逸能感觉到自己的雄性睾丸拍打在厚实的安产型翘臀上,紧致不失弹性的
臀肉在拍击时反馈过来的爽畅快感所导致的酥麻快感游走于胯部之上,而不甘心
于猎物逃走的软糯肉壁再次联合起来,按摩着布满快感神经的龟头表面已经敏感
的冠状沟处。而谄媚的颈口媚肉更是迎合上来,一下一下地嘬吸着马眼流出的稠
密先走液,咕啾咕啾地啃咬着龟头不放。

「怎么样?服不服?」

「妾身……呜呜呜呜噢噢?顶的好深……才不会……认输……」

「哈?妈的,你这逼跟站街烧鸡一样,就往我的鸡巴上凑,这也能不认?」

安逸有些恼了,伸出被健壮腱子肉所均匀分布的手臂尽力揽住蛛女洁白细腻
的玉背,两团丰沃的吊钟美乳在安逸的胸口上融化成两滩润滑雪饼。安逸顺手将
纤柔匀称的两条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狂暴地挺动着腰部进行来回的征服与再征
服。

「服不服?」

「不……」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

蛛女的纤长美腿不知何时已经如蜘蛛勾网一般交叉勾连在安逸的后背上,两
人胯间的阴毛被淫水和汗水所尽数打湿,如同最为正确的解与答那样紧密糅合在
一起,而蛛女那肥美绵白的极致肉臀如今正被健实性感的臀胯连接不断地拍打着,
弹跳着,震荡出美妙炫目的无边肉浪来!

最后猛烈粗暴的几十次抽插中,安逸咬紧牙关,将肿胀膨胀了接近一圈的龟
头用力按压在多年来无人踏足的神圣孕床上,精关大开,将大股浓臭腥浊甚至接
近于澄黄的精液注入于上!

「哈啊啊啊,呼嗯~也,也不过如此……」

蛛女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正欲嘲笑一番,却惊恐地发现,蝶人少年的胯间
仍然高昂挺立,甚至不输于前!

安逸冷笑着翻过她的身躯,再次将肉棒塞进流出粘稠精液的蜜穴中去。

……

「最后连晕过去了都不肯说服吗……」

经过几小时的鏖战,蛛女终是体力不支,在布满着由汗水,泪水,唾液,淫
水以及精液的凌乱床上沉沉睡去,而安逸却并没有任何怜悯之情。

无论如何,已死之人终不得再生。

「腰带上有声纹识别系统啊……也许我该考虑一个和隔壁骑士篷那样的名号?」

「护卫着所爱之人,以怪人之恶来惩戒怪人的蝶之怪人吗……」

「那就决定了。」

「假面骑士,卫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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