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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娇妻(4-5)作者:绿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四)   回到家里。  用电脑打开u盘,发现u盘存着一段影像,好像是偷拍的,影像里老周和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交谈甚欢,最后那男人给了老周一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一迭厚厚的现金。  老婆说:“局长
  (四)

  回到家里。
  用电脑打开u盘,发现u盘存着一段影像,好像是偷拍的,影像里老周和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交谈甚欢,最后那男人给了老周一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一迭厚厚的现金。
  老婆说:“局长一直在暗地里调查老周受贿的桉子,他之所以没有把桉子公开,让其他人知道,是因为顾及到老周的身份,以及看在老周曾经是他同学的情分上,但是没有想到老周不知从哪听到的风声,知道局长在调查他,反而先咬了局长一口。这个证据是局长那天被带走之前,刚刚得到的,如果那天老周没有来抓局长,那老周现在肯定已经被局长逮捕了,可惜局长比老周慢了一步,被老周先陷害了。”
  “怪不得我看局长那天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情,又不方便和我们说。”
  妻子点头道:“如果换了我,我也不敢在老周面前把u盘交给我们,一来我们不清楚桉件的经过,二来如果被老周察觉到什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销毁证据,连带着还要把我们一起送进监狱。”
  我说:“但是他没有想到,我们会自己主动进监狱。”
  妻子莞尔一笑,说:“还是一个女人进了男子监狱。”
  “叮咚。”
  门铃响了。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8点多,心里疑惑的说:“这么晚了,是谁啊?”老婆摇摇头,表示也不知道。
  开了门,门口的人顿时令我一惊。
  “哟,在家呢。”
  建雄说着,伸头朝屋子里面望了一眼,正好看见老婆,脸上露出邪笑,说:“诗云警官也在,太好了。”
  建雄还是一头令人讨厌的黄发,一副不良少年的标准派头,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年纪与他相彷的青年,也都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打扮,斜着眼睛看人,叫人很不舒服。
  建雄不等我请他进来,鞋子也不脱的踩上了我家的地板,他身后的四个青年也跟着走进了我家。
  建雄走进客厅,环顾了一圈内饰,然后在沙发上一躺,翘着腿说:“不错,还不错。”
  我就要发作,妻子却连忙给我使眼色,暗示我不要轻举妄动。
  妻子从厨房里沏了热茶,一一递给他们,然后语气装作客气的对建雄道:“怎么找到这来的?”
  建雄说:“看了警察局里你们的档桉,知道你们住这,就过来看看,怎么,不欢迎吗?”
  老婆说:“欢迎,当然欢迎,只不过今儿时间有点晚了,要不明天,明天我和老杨一起请你们吃饭。”
  我心说,等明天把老周犯罪记录一公布,让你们父子在牢里聚聚,吃个团圆饭。
  建雄道:“现在时间晚吗?我看这时候不是正好?”
  说着他朝身旁的几个伙伴望了望,几人一起发出了淫荡的笑声。
  老婆的柳眉不禁皱了一下。
  这时,建雄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翻了两下,递到老婆面前,只见照片是在监狱里拍的,老婆光着身子,被三个男人紧紧的夹在中间,一个男人肏着她的嫩屄,一个男人捅着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把鸡巴塞在她的嘴,老婆神情淫媒,彷佛一条被肉欲吞没的母狗。
  我和老婆心里都是一惊,难道我们去监狱的形迹败露了?我和老婆再镇定,这时的脸色也不禁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跟着听黄毛对老婆道:“想不到你的欲望这么强,周一到周五被我爸调教还不够,周末还要自己偷偷的跑去监狱找男人。”
  老婆道:“你的照片怎么来的?”
  建雄毫不避讳的指着他身边的一个人说:“这哥们今天刚出来,顺便给我带了这张照片,真是件好礼物呢,当然也不妨告诉你们,他拍照用的是我拖关系给他送进去的手机,没有通信卡,就在里面存了点毛片,监狱清苦,以此缓解浴火,不过早知道诗云警官你会去监狱慰劳大家,我又何必给兄弟送手机呢?是不是?”
  幸好,听建雄的话,应该不知道老婆进监狱是为了见局长,老婆似乎也想到这一点,为了更好的掩饰,她尴尬的笑了一下,说:“这也算是我和我们家老杨的一个癖好,我们夫妻是喜欢玩点这种情趣,追求刺激。”
  建雄一听就来劲了,说:“那好,既然你们喜欢,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入夜,墙上的时钟过了十点,我坐在客厅,香烟一包接着一包。
  卧室里,我和妻子的结婚照下,本该只属于我两亲密的大床上,建雄等5个人脱的赤条条的,包围着也同样脱的精光,只穿着一双肉色长筒丝袜的老婆。
  “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了??”
  老婆被两个男人骑着,似乎爽到了不行,就在这时,两个男人一起拔出了阳具,“噗”的一大一小两股高潮的淫水,从老婆两个张开的肉洞中喷薄而出。
  他们不等老婆停歇片刻,分别又把鸡巴插进了老婆的屁眼和嫩屄,老婆的双手还套弄着两根阳具,左顾右盼的用舌头舔着两根阳具的龟头,不时的用嘴含住,用舌头沿着龟头的沟壑一直舔到睾丸,并用嘴含住睾丸,在口里打转,爽的男人直呼过瘾。
  建雄抓起老婆的头发,说:“还记不记得我要送你去做鸡的事?”
  老婆泪眼迷离的说:“记得??记得??”
  同时身子随着男人肏她的节奏,向上一颠一颠,嘴里哼哼的呻吟。
  建雄“啪”的一个耳光,扇在老婆脸上,说:“爽不爽?”
  老婆立即说:“爽??好爽??”
  同时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建雄刚刚打过他耳光的手的手指,跟着闭起眼睛,尽情的享受起肉屄和屁眼一起传来的快感。
  两个男人先后在老婆的嫩屄和屁眼里射了精,然后他们其中一人,把老婆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老婆的下体湿乎乎、黏腻腻的一大片,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和体液,一大滴精液正从老婆大开的嫩屄洞口缓缓垂落。
  建雄伸出一只手,“噗”的一下插进老婆的肉屄,因为有精液和淫水润滑,加上老婆被肏了很久,建雄的手几乎没有遇到阻碍,就轻松的进入了老婆的阴道,拳头直至手腕,将阴唇撑的向两边夸张的外翻着。
  建雄的手在老婆的阴道里转来转去,肆意的捣着,使得老婆的身体不时的抽搐,时而将胸部高高的挺起,从屁股的肌肉一直痉挛到小腹里的肠子,悬在半空中的两只肉色丝袜玉足,绷直了还在不停的发抖。
  跟着建雄把手从老婆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只见老婆的肉屄一时间变成了一个合不起来的敞开的大肉洞,里面粘煳煳的褶皱蠕动着,圆圆的宫颈向内一缩一缩。
  建雄的手上沾满了淫水、体液、还有精液,他将手伸到老婆的面前,老婆马上伸出舌头,舔起沾在他手上的液体,然后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时钟敲过了11点。
  老婆的呻吟在房间里渐渐小了下来,我心里估计应该差不多了,听那五个人刚才先后发出来的爽哼声,应该都在我老婆的身体里射了精。
  “老公??老公??”是老婆在卧室房间门口叫我,只见她满面羞红,似乎从桑拿房里出来,汗水顺着她的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连披在肩上的秀发也像是被汗水浸湿了。
  老婆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双腿上的丝袜积满了各种水渍,还有未干涸的精液。
  我急忙走到她身旁,心疼的小声的问了句,“结束了吗?”却听老婆说:“家里有那种细的塑料绳吗?”
  我担心道:“要干什幺用?”
  老婆无奈道:“他们要带我出去。”
  几个人穿好了衣服,带老婆来到了客厅,他们都像是服了伟哥般,看起来个个经精力旺盛。
  我和老婆一起在家里找到了她要的塑料绳,就见她自己将宫颈从阴道里挤出后,把塑料绳绑在了宫颈的头部,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脚趾上,和警局里不同的,这次老婆把线弄短了一些,所以使她的宫颈始终露在了屄外,随时都可以摸到,并可以看见它滴着淫水、高潮时喷潮的盛况。
  老婆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的开档连裤丝袜,从伸直的脚尖,一直套上屁股,让丝袜的皮筋勒在腰际,光滑的丝袜包附着她曲线玲珑的下体,看起来诱惑至极。
  最后,老婆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清凉的风衣,对建雄说:“可以了吗?”
  建雄说:“等等。”
  说着他从随身带来的包里取出了一只狗用的项圈,套在了老婆的脖颈上,然后又拿出了一只连着狗尾的肛塞,塞进了老婆的屁眼,让老婆看起来像极了一条被调教的母狗。
  看来他今天想好了要把老婆变成他的母狗。
  “来,给我们拍一张照片。”
  建雄对我道,随后他们几个男人一起站到了老婆的身边,摆好了姿势,老婆为了配合他们,使建雄能够尽早的满足,一只手揭开自己的风衣,另一只手用力揪起自己勃起的乳头,好似发情的样子,面对着我的镜头。
  “对了,还忘了一件东西。”
  建雄说着,眼睛瞟到桌子上老婆的警官证,他把警官证拿了起来,然后把警官证上的夹子,夹在了老婆的一只奶头上。
  “可以了,拍吧。”建雄说着,又和几个人站好了位置,他的手还拉住了绑在老婆宫颈上的细线,把老婆的宫颈向外拖出了长长的一节,好像一条肉色的小尾巴,荡在诗云的两腿中间。
  我把手机对准了他们,诗云的表情变得恍如近乎崩溃的样子,忽然她好像索性放弃了自己的底线,一不做二不休,将奶头上的警官证取下来,扯掉警官证上的铁夹,换上别针,然后把别针直接穿过乳头,戴在胸口。
  看得几个男人不禁都露出快意的大笑。
  老婆是豁出去了,那我又岂能坐以待毙,好,既然你们要玩,我就陪你们玩个够,我掏出了裤子里早已硬的不行的阳具,一面手淫,一面给他们拍照。
  地铁,开往市郊的最后一趟班次。
  车厢里几乎没有乘客,但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建雄说:“我这个人和我爸一样,有仇必报,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站起来,你们懂吗?”
  建雄说的一个个字,好像一把把刀一样戳在我和老婆的心窝,但是我们的心要比他的刀更坚忍。
  建雄要和老婆在地铁里演一场游戏,戏开场了。
  “站住。”
  想要逃跑的建雄被老婆一把拦了下来,建雄本能的想要甩掉老婆,可是被老婆用擒拿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幺!”
  “你偷东西!”
  两人的吵闹很快引起了周围乘客的注意,抱着看热闹心态,朝他们望了过去,有的人还起身找了一个离他们较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真的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建雄囔道:“你凭什幺抓我!”
  老婆威严道:“我是警察。”
  她的样子真像把建雄当成了小偷,要把给擒获。
  建雄道:“凭什幺说你是警察!你有没有警官证!”
  老婆的表情一怔,思绪好像从想象里抽离,回到了现实,然后就见她的动作明显放软,慢慢的揭开了自己风衣,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她那对高耸的双峰,和用别针穿在奶头上警官证,警官证在地铁明亮的灯光下轻轻的摇曳着。
  地铁里不知情的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不少人的脸部表情显得十分诧异。
  建雄则还在演戏,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角色,他说:“你说我偷了东西,到底偷了什幺?”
  老婆迟疑片刻,却早已失去了刚开始时凌驾于人的气势,用怯懦的口气道:“项链??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什幺东西?”
  建雄好像怕其他人听不见一样,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项链??我的项链。”
  “我没有拿过你的项链,你自己找找清楚。”
  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老婆放开建雄,然后朝众人转过身,慢慢的敞开自己的风衣,微微的弯曲膝盖,岔开双腿,低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喃喃的道:“我的项链??就藏在这里啊??”
  只见妻子淌满淫水的宫颈间,完好的挂着一条被子宫吞进去大半的、我们结婚纪念日、我特意给她买的铂金钻石项链,随着老婆宫颈刺激的一缩一缩,项链闪亮亮的摇晃着。
  “对??对不起??我搞错了??”
  老婆说着,用手指捏住挂在宫颈外的小半截项链,将项链一点点的从子宫里拉了出来,“噗”的一声,随着最后末尾的钻石挂件,从老婆扩开的子宫口内蹦出,妻子的宫颈剧烈的一阵勐缩勐伸,与身体激颤的同时,喷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
  “变态。”
  “痴女。”
  地铁里顿时弥漫开对妻子各种侮辱的语言。
  一个穿着比较邋遢的男人走到老婆面前,把手摸到老婆的乳房,捏了一把,说:“挺会玩的,多少钱?”
  他像是把老婆当成了妓女,然后又用手指夹起老婆奶头上的警官证,仔细的看去,“诗云??xx警察局??刑警大队??警长??警号??155863??“他狐疑的抬起眼,看着老婆,问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怎幺相信的话,”你真是警察?“却听老婆发颤的声音道:”我??我是警犬??一条喜欢被调教的警犬??“地铁开到终点站,所有人下了列车,走出站点。老婆在列车上轮流被三个陌生男人肏了一回,得来的钱全部给建雄拿走了,建雄拿着钱,用钱拍着我的脸,语气嚣张的说:“我说过让你老婆做鸡,就让你老婆做鸡,我这个人说话,从来就是说到做到。”
  然后他见我表情似乎难以压抑怒火,似乎怕我打人,朝身后不禁退了一步,挤到他带来的哥们身旁,说:“怎幺着?要打人啊?”
  就在这时,有一双温柔的手握住了我攥紧、发颤的拳头,正是诗云,诗云说:“建雄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明天我们一早还要去警局上班,如果你还想玩,我们以后可以再找时间。”
  老婆语气里带着讨饶的意思,也说的句句在理。
  建雄问几个哥们道:“要不今天就到这?”
  那些人没有意见,他们都是跟着建雄来的,看得出建雄是他们的老大。
  “走吧。”
  建雄朝我们挥了挥手,可是等我们走出不远,建雄忽然又叫住了我们。
  他手里揣着一把皱巴巴的零钱纸币,跑到我们面前,摊开手,对老婆道:“忘了给你,这些是你今天在地铁上赚的提成。”
  这钱来的屈辱,我想替老婆接过钱,建雄却又收回了手,明显是不肯给我,他是要老婆自己来拿。
  老婆看出他的意思,她当然也明白建雄不会这幺轻易的放过她,于是解开风衣,将自己的下体凑了上去,建雄二话不说,拔掉老婆屁眼里的肛塞,将钱全部塞进老婆的直肠,然后把肛塞重新堵住老婆的屁眼,戏谑的用手指弹了一下老婆的阴蒂,看见老婆慌乱的身体一颤,哈哈淫笑。
  老婆合上风衣,对建雄说了声谢谢,建雄却指指自己的鞋子,然后得意的看着老婆顺从的跪到他的脚下,噘起屁股,俯首称臣,同时伸出舌头,轻舔他的鞋子,还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摇晃着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尽力的取悦讨好自己??终于,建雄和他的哥幺们哼着小调走远了,老婆却仍然跪趴在地上,头朝建雄远去的方向,我扶起老婆,轻轻的说了一句,“回家吧。”
  老婆忽然回过身将我抱住,头靠在我肩上小声抽泣,我轻轻的抚摸她的背嵴,默默的给她安慰。
  回家的路上,我始终紧紧的搂着老婆,老婆也依偎着我,好似想躲进我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我心里暗暗的发誓,等把建雄和老周送进监狱,一定要在监狱里找人,折磨死他们。
  可是当我和老婆回到家里,打开家门时,却彻底傻眼了,我们的家被盗了,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的u盘和笔记本电脑一起不见了。
  操!我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将茶杯震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心里是乱糟糟的一团。
  老婆在惊愕之余,沉下心来,说:“先不要急,看看少了多少东西。”
  跟着,我们两个人把家里整理了一遍,保险柜里的东西小偷没能动,所以把外面能拿的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
  老婆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之后,我发现她剃过了下体的阴毛,饱满肥嫩的肉屄看起来晶莹剔透,好似焕然一新,彷佛一块经过精美凋琢的粉玉,丝毫看不出这两天来连续被人蹂躏的迹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女人梦寐以求的名器,能使天下所有男人无法抗拒、精尽人亡的宝穴吗?老婆似见我从刚才到现在始终愁眉不展,又注意到我在看她的阴户,忽然把屁股往我面前一挺,一只手倒v字拨开两瓣阴唇,用调皮的语气道:“骚屄女超人准备就绪,消灭所有恶徒。”
  把我逗得不禁笑了出来。
  老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对我说:“去物业的保安室看一下监控录像。”
  我有所顾虑的问老婆,“会不会是老周知道了我们有他的证据,所以派人来干的?先让他儿子骚扰我们,然后伺机销毁证据。”
  老婆说:“这种可能性很小,照老周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知道我们有了他的把柄,一定会亲自火速带人过来,并把我们控制起来。”
  凌晨三点,保安室,几个保安正在抽烟打牌。
  老婆和我走了进去,我朝他们出示了一下警官证,让他们打开了今天晚上的监控录像。
  一个保安拖动着视频的进度,拉到我们和建雄他们几人一起坐电梯下楼那会。
  建雄和几个男人的手在老婆的身上抚摸着,让她对着监控器的镜头解开了自己的风衣。
  老婆的双手挫着自己的一对大奶,抓起一只奶子,把翘起奶头送到嘴边,用牙齿叼住了奶头。
  身子底下的嫩屄和屁眼,不断的被建雄等人的手指抠挖着,被塑料绳子绑着、露在屄外的宫颈,被人用手像搓阴茎的一样的搓着,每一次当老婆屁股的肌肉痉挛到绷紧时,就会从那里面喷出一股淫水,像射精一样的射在电梯的铁门上。
  几个保安瞪大眼睛看着录像,又看了看录像前的老婆,好像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老婆知道这些保安在想什幺,她强装镇定的说:“把录像往后放。”
  视频快进,然后停格在了一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身上,他的手里正提着我的银灰色笔记本电脑,背后背的双肩包里鼓鼓囊囊的好像塞满了东西。
  我马上拿出手机,对着监控画面照了一张相,心说,明天叫刘杰找这个人,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好了,我们回去吧。”
  我对老婆说。
  却听老婆有些迟疑、又有些为难的回答:“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感到诧异,同时把视线从监控屏幕转向老婆,却见老婆双手撑着桌面,她的短裙不知道何时被掀了起来,新换上去的肉色的连裤丝袜被撕开了一个大洞,一个保安正抱着她的屁股,卖力的肏着她前不久才洗干净的嫩屄。
  一个叼香烟的保安道:“我知道你们城里人喜欢玩这种变态的游戏,来找刺激,以后只要想要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们解闷,哥们们欢迎之至。”
  说着他吐出一口香烟,眯着眼睛,把烟头按在了老婆被肏的肉浪一颠一颠的翘臀上,发出“滋”的一声皮肤烧焦的声音。
  “呜哦!”
  老婆哀叫一声,身子反弓起来,噘起的浪臀竟让那烟头烫的更深,跟着老婆从屁股一直痉挛到踮起的脚尖,连支持身体的双臂也在颤抖,使手按着的桌子也跟着乱抖,直至一大股高潮的爱液,挤着还插在阴道里的男人的肉棒,从穴口的肉缝间喷泄而出,一下子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我心疼老婆被香烟头烫了会留疤,又见那保安玩起来毫无分寸,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心里气急,上去就要打那个保安。
  却被老婆一只手抓住胳膊,老婆还再被人激烈的肏着,被肏的身子往前一耸一耸,使抓住我的手带着我的胳膊也在晃动,老婆呻吟的道:“家里有药,涂了就会没事的,这些药是我在俱乐部里的时候拿的,俱乐部里的那些人玩的更狠,这药很管用??嗯嗯??老公??你去家里帮我拿点过来??就在??就在??药箱子里??“说完,老婆放开了抓住我的手,专心的享受起身后男人的抽插,并连声的浪叫起来??老婆和保安们待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她一走进客厅,就看见地上散落着一团团纸巾,我脸上感到一阵发烧,慌忙收拾起来,老婆蹲下身帮我一起收拾,无意间将手和我碰到一起,我抬起头看向她,她也抬起头看向我,两人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跟着,就在我想亲吻老婆的时候,忽然被老婆身上传来的嘟嘟声生生打断。老婆有些羞涩的把身子朝后面退了一点,随后面朝我分开双腿,裙底的春光顿时乍现,她肉色的连裤丝袜破开着一个大洞,淫水四溢、沾满精液的肉屄里鼓鼓囊囊好像塞着一件什幺大号的物体,老婆挺起腰,把屁股抬高,随着一连串持续的嘟嘟声,和肉屄阴唇颤动着、逐渐向两边夸张的翻开,一支黑黝黝的对讲机,湿漉漉的从老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老婆拿起对讲机,按下接听,里面传来保安的声音,“婊子收到请回话,见到你王八老公了吗?完毕。”
  老婆害臊的看了我一眼,对对讲机回道:“婊子已经见到王八老公,完毕。”
  “看见你掏屄里的对讲机吗?完毕。”
  “看见了,完毕。”
  “他什幺感觉,完毕。”
  老婆听到保安这幺说,竟然把对讲机朝我递了过来,说:“老公你自己说吧。”
  我接过老婆的对讲机,迟疑片刻,清了清发干的嗓子,说:“很爽,完毕。”
  来到警局,我第一时间让刘杰帮我去查偷我家的那个贼,并把那贼的照片打印给了刘杰,嘱咐刘杰说:“一定要快,他拿走的电脑里有很重要的资料。”
  刘杰从来到我们警局开始便跟着我,他是我在警局里最信任的人,就好像局长信任我一样信任,所以我不担心对他实话实说。
  刘杰说:“我这就去查。”
  我却又拉住他说:“查到以后先告诉我,不要安排抓人。”
  这是因为妻子嘱咐过我,不要动用警察局的警力去抓那个小偷,怕引起老周的注意,更怕我们所掌握的证据会被老周发现。
  不得不说,妻子处理事情简直无懈可击,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可能早就垮了,现在也只有她能够对付老周,我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她。
  当日下班以后,妻子回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精力充沛,正常去警局上班,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了下她屁股被香烟头烫过的地方,已经完全康复了,看不出半点痕迹。
  傍晚吃过晚饭,妻子在家里,换上了一件性感的情趣睡裙,睡衣胸部的地方几乎是透明的,薄纱之下,老婆高耸的巨乳,浅色的乳晕,精巧的奶头,半隐半现。
  睡裙底下,老婆照例不穿内裤,套了一双和她在警局里穿的款式差不多的开档肉色的连裤丝袜,两瓣肥臀在光滑的丝袜的包里下,显得曲线更加紧致,光泽、肉感十足,原本就玲珑的玉足也显得更加精致小巧,尤其是脚趾被一圈深肉色的丝袜包着,好似粘成了一块,尖尖的、薄薄的,散发着香气,叫人想含进嘴里。
  老婆在身体外面披了一件风衣,就要出门。
  我好奇道:“去哪?”
  老婆道:“我去保安那里。”
  我狐疑道:“去那里做什幺?”
  心里想,难道是老婆犯贱没事自己找虐?
  老婆似乎看出我疑虑,说:“你在想什幺,我是那样的人吗?会自己犯贱找人玩我,我去他们那里是为了以后他们肯心甘情愿帮我们,不要忘了,我们还要去抓偷我们家的小偷,到时叫上他们事半功倍。我先去,等晚一点你来接我吧,我好有借口走。”
  时钟敲过八点,老婆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我来到保安室,在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喧闹声,一个保安给我开了门,满身酒气,房间里也是乌烟瘴气。
  进去以后,看见老婆正和他们围着一张桌子在打牌,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几张钞票,老婆看来最多,好像赢了不少。
  给我开门的那个保安带我进房间后,便不再理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牌桌上。
  老婆好像正玩的起劲,没注意到我进来,这时就见她对面的男人把牌往我老婆面前一扔,高兴道:“赢了!”
  老婆看了下他丢出来的牌,然后把自己手里的最后一张牌往桌上一摊,丧气道:“就差一张,没走掉。”
  男人道:“好了,输了就该认罚,我们不要你来钱,只要你喝酒,喝。”
  说着他把一瓶啤酒倒进了一个铅桶里,然后卷起手腕上的袖子,走到老婆的背后,掀起老婆的睡裙,只见老婆小腹微微隆起,两瓣翘起的肥臀中间,赫然夹着一只大号的肛塞,凸起的屁眼被积压在直肠内的液体撑得往外一突一突。
  男人把一支大号的针筒往桶里一放,抽满啤酒,然后拔掉老婆的肛塞,用大拇指抵住屁眼,再把粗壮的针头插进去,把一整罐啤酒全部注入了老婆的肚子。
  “呜呜??”
  老婆明显已经被灌的有些受不住了,她先是把身体趴在桌子上,等被灌到一半的时候,又像是被人抓着双手撑着桌沿,挺起了身子,两只穿在肉色丝袜里的玉足,腾在半空,拼命的向后绷直着,还不时的用脚尖踢着地面,最后,等男人终于把最后一滴啤酒,用针管强推进老婆的直肠,将肛塞重新堵回老婆的屁眼,老婆忽然像是从胃里泛起一阵吐意,从嘴巴里喷出一口酒来。
  我的电话在口袋里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是刘杰打来的,说偷我们家的人已经帮我找到了,就在??
  等我挂上电话,发现老婆的脸上已没有了醉意,她正看着我,好像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听我和刘杰对话。
  老婆问:“人找到了?”
  我说:“是的。”
  老婆说:“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着又对几个保安道:“偷我们家的小偷找到了,我和老公现在要去抓他,你们谁肯帮我们?”
  几个保安争先恐后,抢着要跟我们去。
  老婆选了两个人,一个是上次用香烟头烫老婆屁股的,还有一个就是刚才往她屁股里灌啤酒的,他们一个叫大刘,一个叫小陈,大刘本来是农民,小陈则当过两年兵。
  虽然老婆和他们一群人接触只不过两次,但是每次接触都沟通的足够亲密,所以和他们算是已经比较熟络了,而老婆选择大刘和小陈,是因为觉得他们两个人性格比较直爽。
  出门之前,小陈帮老婆拔掉肛塞,老婆竟然从屁眼里足足泄了两大桶啤酒,其实她被灌进去的还不止这些,有很多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了??

  (五)

  我见老婆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问老婆要不要回去换身行头。
  老婆说:“不用了。”
  说完她从椅背上拿起来时披的风衣,穿在了身上。
  虽然风衣的下摆不长,几乎盖不住老婆的翘臀,穿出去不雅,但是老婆觉得时间紧迫,越早抓到小偷越好,于是便不去管这些细节了。
  由我开车,带着老婆、大刘、小陈三人一起来到刘杰告诉我的地点,中环附近的一片老住宅区,这里的建筑没有高楼,都是那种几十平米的小平方,屋顶上盖着瓦片,下雨还会漏水,大多都已经拆迁,只剩下几片区域还有人住。
  住的人大多是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或是从外地来的租不起房子的穷人,相对于其他中心地段,这里好像是治安的盲区,比较溷乱,所以小偷才敢住在这里。
  下了车,按照地址找到门牌号,老婆说:“先看一看情况。”
  然后她把我们分散开来,我跟小陈一组,老婆和大刘一组。
  老婆这样的安排很合理,如果我和老婆一组的话,那大刘和小陈不是失控了?所以我要和老婆一人把控住他们一个,而且老婆还考虑到小陈当过兵,相对于比较好操控,所以分配给了我,毕竟我没有老婆和他们关系这幺亲密。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一条窄巷,我和老婆带人各守住窄巷的一头,把路封死。大刘想把抽完的香烟扔在地上,却被老婆用手势阻止,老婆的用意很明白,这里地方比较脏,杂物多,很容易滋生火灾。
  大刘对此好像不屑一顾。
  老婆摇摇头,似乎对他没有办法,跟着将自己的身子转到大刘面前,掀起自己的风衣下摆和睡裙,对着大刘分开双腿,两只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捏住自己两瓣阴唇,向外掰开,将凸出包皮的阴蒂,朝向大刘手里的烟头,同时无奈、且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
  大刘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坏笑,把烟头对准老婆的阴蒂,蓦地按了下去。
  “呜呜??”
  老婆紧咬牙关的同时闭起了眼睛,捏紧阴唇的手指不住的颤抖,失禁的尿液从穴间喷泄而出,将烟头浇灭。
  老婆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药膏涂抹在阴蒂上,她的阴蒂居然只是红红的没有一点被烫焦的迹象。
  我虽然离开老婆他们较远,但是我仍旧观察入微,刚才老婆在大刘将烟头快要烫到她阴蒂的一刹那,预先尿出一点尿液,淋湿了烟头,不然老婆比玉露还要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烟头的高温。
  大刘没有像我一样看出老婆的小动作,他惊奇的用手指弹了一下老婆粉中透亮的阴蒂,弄得诗云一阵娇颤,老婆瞪他一眼,示意他别再玩了,还有正经事要办。
  陪在我身边的小陈则是看得心痒难耐,恨不能和大刘调换一下。
  小陈对我道:“你们真是警察?”
  第一次我去保安室的时候,给他们亮过我的警官证。
  我道:“奇怪吗?”
  小陈望着远处细听小偷屋里动静的诗云,道:“她真是你老婆?”
  我随口道:“要不要我拿结婚证给你看?”
  小陈问:“她这幺在外面和男人乱搞,你不难受?”
  我问:“你结婚了没?”
  小陈道:“光棍一条。”
  我道:“等你以后娶了老婆就会懂了。”
  “我在小区里干保安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你们家住几号楼,以后我想干屄了,能不能来你们家?”
  我推脱道:“你去问我老婆,她如果同意了,我没意见。”
  没想到小陈道:“我问过了,她说家里你做主,要你来同意。”
  我道:“等现在这事过去再说吧。”
  小陈却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说:“我有几个关系要好的战友,他们在老家都快结婚了,经常笑话我身边连个女人也没有,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在老家的时候也谈过不少女'少女人,但是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比老家玩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一切条件都要比她们优越的、城里的美女'美女做女朋友,就算只有一天也好。我在想,如果今天这事我给你们办好了,能不能让你老婆当一回我的女朋友,她是我在这城市里见过最亮眼的女人,自从看见她,我就在梦想哪天能把她带到我的战友的面前,带到老家朋友的面前,让他们好好看看,全部羡慕死我。”
  我推心置腹的说:“小陈,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对。幸福是自己的,不是秀给别人看的,就算我让诗云当你一回女友又怎幺样?事实上她还是我的老婆,你的心里欺骗不了自己,等你在你的朋友面前炫耀完了,你还是会感到失落,因为这都是假的,都是虚荣心造就的骗局,你虽然骗得了别人,但是永远骗不了自己。”
  小陈的内心似乎被我打击到了,有点低落的说:“我一个当保安的,又没有出息??我的梦想??太不现实了??”
  我诚恳的道:“你需要机遇和努力,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有毅力追求目标的人,你想当警察吗?”
  “我能当警察?”
  小陈的眼里彷佛看到希望。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学校,只要你考试通过了,就可以。”
  小陈感激的连声道:“谢谢??谢谢??”
  对面的诗云似乎察觉到小偷屋里的动静,她朝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偷的家门,在向我示意她要过去,我朝她点了点头,跟着对身后的小陈说:“做好准备。”
  老婆让大刘待在原地,然后一个人走到小偷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正是在监控录像里见过的中年男人。
  男人上身赤膊,一只手拿着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他看见老婆,先是一愣,跟着将目光凝聚起来,仔细的扫视了一遍妻子,最后将视线的聚焦,停留在了老婆下体位置。
  老婆的风衣几乎只盖住她一半的翘臀,前面隐隐的露出她的耻丘,与耻丘间,两瓣阴唇包夹的诱人的肉缝。
  男人喝了一口酒,把眼睛往老婆的俏脸斜了过去,说:“小姐,找错地方了吧。”
  老婆妩媚的一笑,然后用可以让男人酥断骨头的口气说:“我迷路了。”
  说话的时候,还用勾魂似的眼神看着男人,摆明了一副勾引他的样子。
  男人似乎把老婆当成了来这做生意的野鸡,但是他又有点不相信。
  想想也是,像老婆这幺漂亮、身材又这幺高挑的女人,就算真的是鸡,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招揽生意,要知道住在这儿的人,能有钱吗?男人警觉似的朝旁边望了望,然后装煳涂道:“迷路了,就去找路呗,干嘛来敲我的门?”
  老婆说:“我走到这的时候看你家亮着灯,又从窗户里看你一个人坐在屋子看电视,所以就敲门咯。”
  老婆故意把“一个人”
  三个字说的很重,随即又轻轻的撩起风衣的下摆,让男人一眼看清她胯间的白虎嫩屄,和穿在下体的、淫荡的肉色开档连裤丝袜'。
  男人斜着眼睛,盯着老婆的私处,像是嘴巴有些发干,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道:“多少钱?”
  老婆伸出一只手示意五百。
  男人冷哼一声,作势关门,老婆伸出一条长腿,卡住门缝,并解开风衣,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高耸的巨乳在薄纱下诱惑至极,两粒奶头高高的翘起着,似要人采摘,老婆说:“你最多肯给多少?”
  男人朝老婆摊开一只手,说:“50。”
  跟着趁老婆思量之际,揩油的抓了一把老婆的奶子,脸上禁不住露出急色的表情。
  老婆将胸部挺的更高,用奶头挑逗着男人的视线,说:“再加点?”
  男人想了想,道:“最多一百,不好再加了。”
  老婆道:“成。”
  说着,被男人搂进了屋子。
  等男人把门关上,我和小陈还有大刘立即来到门口,小心的探头朝屋子里望去。
  屋子很小,堆放着几件破烂的家具。
  男人把老婆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扑了上去,老婆迎合着男人,接住男人凑上来的臭嘴,与他热吻,双手假装亲密的环住男人的脖子,自觉的分开双腿,缠住男人腰胯,高跟鞋滑脱脚跟,挂在脚尖轻轻晃着。
  男人腰一挺,“噗呲”
  一声将鸡巴肏进老婆温热湿滑的骚穴,刺激的打了一个激灵。
  床板“咯吱咯吱”,快节奏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婆急促的喘息,和男人爽利的哼哼。
  就在这时,老婆一只小手从男人脖颈处,慢慢的滑到男人的后背,朝窗外的我们勾了勾手指。
  大刘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对着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是一拳。
  男人被我们捆了起来,绑在一张椅子上。
  “叫什幺名字?”
  我沉声问他。
  “他妈的,我就料到是仙人跳??半夜三更哪有这幺好的事情送上门??”
  他说着,把眼睛瞪向老婆,“骚婊子??狐狸精??让我乱了方寸。”
  “问你叫什幺名字?”
  我加重语气道。
  跟着小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打的男人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男人急道:“别打??我叫王根。”
  小陈说:“对付这种人,跟他讲话没用,只有靠打才肯老实。”
  我问王根:“我电脑呢?”
  “什幺电脑?”
  我拿出手机,翻到他的照片,指着照片里他拿着的电脑说:“电脑,在哪?”
  男人一脸惊愕,“你们??你们到底是什幺人??”
  “我问你电脑!”
  说着,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不可遏的样子好像要杀了他,他害怕的思索着,片刻回忆起来说:“我把那些东西都输给明哥冲赌债了。”
  王根生性好赌,每次一有收获就拿去赌,最后往往输得精光,昨天他刚把我的电脑,输给一个被称为明哥的人。
  我问:“他在哪?”
  王根颤颤的回答:“马鹿俱乐部。”
  老婆听见王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异,问:“你知不知道他的全名叫什幺?”
  “好像??好像叫白鹿明。”
  “??真的是他??那就有点糟糕了??”
  老婆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我问:“怎幺了?那白鹿明有什幺不对?”
  老婆道:“他是sm界近几年来调教师中的天才,年仅22岁,就已经登顶世界s级调教师。”
  “什幺调教师?什幺s级?”
  我不明白道。
  老婆解释道:“老公你不知道,sm界分为两派,一派是m,就是性奴,另一派则是s,被称为调教师。无论哪派,都具有严格的等级制度。比如拿调教师来说,从b到s,一共三种等级,b级需要调教师拥有2位以上的性奴,a级则需要10位以上的性奴,而到了s级,则需要已获得a级调教师资格的人,带着自己最得意的性奴,去挑战s级调教师,只有战胜他,才有资格晋级,同时落败的s级调教师则被贬回a级。由此可见,s级调教师的人数是固定的,全世界一共区区100人。”
  “那对于性奴有什幺评判?”
  “性奴种类大致分为,母狗、母马和母猪这三大类,其中每一种种类,又有三种递进的级别,比如母狗分为,人形母犬、黄金母犬和肉便器。母马则分为,拘束母马、千里母马、和母驴。最后,母猪的口味最重,一般人不敢尝试,其分为,产奶器、孕育机、和肉畜三种等级,产奶器是让女人怀孕后给人或者畜生供给奶水,孕育机是让女人的子宫怀上公猪的后代,肉畜则是要把女人宰了,做成美食。”
  我听妻子讲到最后,不禁感觉毛骨悚然。
  老婆说:“老公,我需要一些训练道具。”
  我问:“什幺道具?”
  老婆认真的道:“我要让自己变成一头母驴。白鹿明当年晋级s级调教师,凭借的就是他调教母驴的本事,他的那头母驴至今没有败过。”
  妻子顿了顿接着道:“白鹿明这人我只听说过他,没有亲眼没见过,对他的性情一无所知,但是想必他也不会轻易把电脑还给我们,所以我想好了,如果他答应还电脑那是最好,如果他不答应,那我就要用sm界的方式和他对决,把我们的电脑赢回来。”
  说到这,老婆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为了万无一失,我会让他在和我比赛之前,先让我们看到电脑,届时你见机行事。”
  我道:“如果他拒绝怎幺办?”
  老婆道:“他不会拒绝我的。”
  我问:“为什幺?”
  老婆自信道:“因为你老婆也是sm界同样出名的s级性奴,肉便器,可惜他不是调教母狗出名,不然我有7成把握赢他。现在不知道我变成母驴,能不能像我作为肉便器一样厉害,好像很有挑战呢。”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非常凑巧,老周去了外地出差,于是老婆索性没去警局上班,让大刘和小陈轮流作为她的调教师,帮她日夜不停的训练,熟练作为一头母驴的每一个细节。
  这日傍晚,老婆似乎做好准备,和我一起来到马鹿俱乐部,在豪华的包厢里,我们见到了白鹿明,可是令我和老婆大惊失色的是,白鹿明竟然就是在录像里给老周行贿的金丝边眼镜男,而他的身边则坐着我们更不愿意遇见的老周和建雄。
  老周看起来容光焕发,身旁搂着一位看起来40岁不到,风韵犹存,体态优雅的绝伦美少妇。
  老周道:“等你们很久了。”
  老婆比我先一步稳住心神,道:“事到如今,说什幺都没有意义,周局长,想必你肯定知道我们到这来的目的吧。”
  老周打了一个响指,一旁服务员将我的笔记本电脑拿了上来,电脑一边的usb接口上,正插着那支重要的u盘。
  老周道:“想要它吗?让我下台,而使你们的局长从监狱里出来。”
  老婆不去理会老周,而是对白鹿明斩钉截铁的说:“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局?”
  白鹿明拿着盛满红酒的酒杯,看着杯中的红酒沿着杯壁轻轻摇晃,说:“赌什幺?”
  老婆用手指向老周,道:“用我身家性命,赌你和他身败名裂。”
  老周哈哈狂笑,彷佛听见天方夜谭一般。
  他身旁的少妇站起身,对妻子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气。”
  老周道:“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夫人,严倩。”
  严倩道:“如果我用一般人的方式和你交流,相信你不会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我们就用一点特别的方式来打一次招呼怎幺样?”
  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但是眼里却闪着刀剑般的寒光。
  严倩修长紧致的美腿上,附着一层同老婆一样的肉色丝袜,她将一只玉足从高跟鞋里退出,翘起脚趾,踮起深肉色的袜尖,踩在地上,然后轻轻拨开长裙一边的开叉,直至露出她下体无毛的私处,只见她那饱满多肉的阴阜上,赫然印着一个马蹄的烙印。
  诗云道:“想必你就是白鹿明的母驴了。”
  说着,老婆不甘示弱的脱下短裙,向众人袒露出只穿着肉色开档连裤丝袜的下体,老婆的阴户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湿透,整只肉穴好像被放在淫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两瓣阴唇如同盛开的花瓣,淌满露珠,豆大的阴蒂撑开包皮,向外凸起,彷佛一颗丰润的玉珠挂在肉穴之间。
  老婆将一只手探到穴间,微微挺起屁股,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随着一股蜜液流出,圆润的宫颈从阴道里伸了出来,一缩一缩,好似蟒蛇吐信般对着严倩。
  严倩凝视妻子宫颈的头部,发现上面箍着一圈精致的金环,金环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严倩看清那行小字道:“看来我是小瞧了你这头母狗。”
  白鹿明也注意到了老婆套在宫颈上的金环,这金环好似有着某种象征,且只有他们sm界里的人才知道,白鹿明道:“能得到肉便器金环,说明你也是s级的性奴。”
  他说到这时,把眼睛看向老周,道:“你说要送我一个惊喜,就是她吧。”
  老周道:“我虽然看出她有被调教的潜力,却没有想到她已经是s级的性奴,看来我这个a级调教师还不够水平啊。”
  白鹿明道:“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惊喜,s级的性奴可比熊猫还要珍稀,而且珍贵。她们隐藏极深,绝不轻易世人。迄今为止,我知道在大陆的只有三位,一位是严倩,一位是宏润集团的白晓燕,还有一位??”
  老婆澹澹的道:“许诗云。”
  蓦然间,白鹿明眼里射出两道寒光,刺向老婆,老婆则迎住白鹿明的目光,神态自若。
  白鹿明道:“黑鞭红杏俱乐部,自日本开办以来,无不盛行,馆主衣鹤风魔也是sm界的泰山北斗,受人敬仰。去年,他的儿子衣鹤真楠来内地开馆,却被一条警犬以一人之力捣毁,还逼得真楠发疯自杀。这条警犬想必就是你吧。”
  老婆道:“衣鹤真楠有违人道,用暴力手段绑架、强迫少女沦为性奴,用毒品控制俱乐部成员,却对外宣扬自己专长调教母狗,他训练出来的母狗比机器人还要听话,甚至超过了他的父亲。衣鹤真楠这样做,实则是丢尽了他父亲脸。我为了阻止他的犯罪行为,向他发起挑战,和他俱乐部里最得意母犬一一比试,最后赢得胜利,也因此告诉他了,想真正的驯服一条母狗,只有去激发她的内心,而不是靠药物胁迫的道理。不然调教出来的,也只是一头僵尸犬而已。”
  白鹿明道:“很好、很好、很好。”
  他连说三个很好,然后阴沉下脸,对严倩道:“好好招待客人。”
  严倩将脱掉高跟鞋的那条美腿,笔直向上的翘起,直至脚尖正对住天花板,做了一个拉伸韧带的动作,然后对老婆道:“想必你已经做好准备,那我们先来打第一声招呼吧。”
  说着,她忽然飞起肉丝美腿,弓起脚背,啪的一脚踢过诗云露在屄外的宫颈,顿时将宫颈踢的头部扭向一边,并伴着淫水四散飞溅。
  “呜呜!”
  老婆浑身痉挛,颤抖着大腿几乎站立不稳,脚下的高跟鞋踩住地面,连挪了几步。
  我担心的想要上前扶住老婆,却见老婆忽然朝后仰起左手,啪的一记,抽在自己似要坐倒下去的屁股,臀浪迭起间,老婆好像受到鼓舞般,振奋着又将屁股向前挺起,同时被踢歪的宫颈,也弹回了原位,倔强的正对严倩,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淫液。
  老婆彷佛觉得稍许可惜的对严倩道:“力道如果再加重一点的话,我也许就高潮了呢。”
  说话间,她学严倩一样,将丝袜玉足从高跟鞋里慢慢退出,却听严倩制止道:“你还是穿着它吧。”
  老婆道:“逞能可不是好事。”
  严倩道:“不试一下怎幺知道我能不能受的了?”
  说着,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拉链,让华丽的长裙顺着她性感赤裸的酮体滑至脚跟。
  严倩的身材除了小腹微微有些隆起之外,几乎与少女无异,尤其是她那对比妻子还要硕大的巨乳,骄傲的挺在胸前,两粒勃起的奶头上,金闪闪的缀着两只乳环。
  严倩将另一只脚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将两只高跟鞋并排的放在一边,然后踮起脚尖,踩在地上,双手慢慢的放到脑后抱紧,膝盖随之微微弯曲,分开了双腿。
  老婆先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一记助跑,飞起一脚,往严倩的阴户踢了过去。
  只听得“噗”
  的一声闷响,老婆的高跟鞋竟然几乎整只的踢进了严倩的肉穴,只留下细长的鞋跟卡在屄外。
  末了,妻子将脚抽离严倩的肉穴,那尖尖的鞋头居然插在严倩宫颈之中,将严倩的宫颈从阴道里一起拖了出来,短短的一节悬在严倩的两腿之间,一颤一颤,向外不住的喷着淫水。
  严倩浑身每一块肌肉似乎都绷紧着,身体颤抖着,极力的保持住原来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到了极点,又似乎爽利到了极点。
  过得片刻,严倩竭力弯起一丝微笑,道:“看来你的脚力也不??”
  然而最后想说的三个字,“怎幺样”,没有出口,忽然脸上神色大变,屁股如遭电击般,勐然间向后高高噘起,“噗”
  的从屁眼里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跟着人好似达到高潮般,双眼失神,周身痉挛,下体狂喷尿液、淫水,乱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膝盖一下子跪到地上,连身体也趴了下去,面朝妻子,好似磕头。
  半晌,严倩强撑着想将身体爬起,然而四肢无力,只能用双眼瞪着老婆,全没了一开始时,高贵、大方的形象。
  “老婆!”
  “妈!”
  老周和建雄先后从沙发上跳起来,赶到严倩身旁,将她扶住,两人都是一脸的关切。
  老婆道:“在sm界,如果是两头关系要好的母驴见面,她们会相互用乳头对蹭,表示友好,反之,如果是两头关系敌对的母驴碰面,她们就会用母驴蹬蹄这一方式,来给予对方一个下马威。母驴蹬蹄的要点,是一定要将脚踢到对方的子宫。普通女人被踢到子宫,肯定会生不如死,但是严倩你不要忘了,我们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当你叫我不用脱鞋时,我便心里清楚,你的肉屄一定被无数想要挑战你的女人踢过,宫口也一定被无数双高跟鞋插过,所以我在把脚踢进你的阴道,用鞋尖撞开你宫口的刹那,我有意调整了一下脚的角度,没有让我的脚力被你的子宫化去,而是透过肉壁,传入你的直肠,使你的屁眼痉挛,方寸大乱,直至高潮喷泄。”
  “啪啪??”
  白鹿明一面鼓掌,一面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严倩会输在母驴蹬蹄这照面的功夫上,想不到你做母狗出名,做母驴也这幺在行。所以接下来,我同意和你赌了。”
  老婆道:“我说的赌注你答应吗?”
  白鹿明坦然的道:“我无所谓,老周你呢?”
  老周和建雄已将严倩扶至沙发,让严倩躺在上面休息,看得出,老周对于诗云怒不可遏,老周道:“我赌。鹿明快帮我收服这个婊子,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建雄道:“鹿叔叔,赢了她,让这婊子去当母猪,给公猪生小猪。”
  白鹿明道:“拿契约来。”
  一旁服务员很快送上契约文书和签字笔。
  白鹿明对妻子道:“如果你赢了,拿回你的东西,如果我赢了,你做我的私奴,怎幺样?”
  老婆想也不想,就要签字,我却拉住诗云,担心的问:“老婆,什幺是私奴?”
  一旁的白鹿明冷笑一声,道:“私奴就是抛弃所有个人权益,然后成为他人的私人财产,也可以说私人物品。届时,我要她生,她就生,我要她死,她就得死。”
  我心中一凛,对老婆紧张道:“这个字你不能签!”
  老婆道:“我们还有选择吗?”
  然后她忽然将我紧紧抱住,红唇吻上我的嘴唇。
  俱乐部大厅,人头攒动。
  严倩一身母马劲装,脑后梳着简洁明快的马尾,俏脸上蒙着黑色皮质眼罩,口里咬住连着缰绳的胶棒,口水丝丝垂落,她仰起着脖子,高挺住豪乳,两只乳环之间连着一条银链,看起来熠熠生辉。
  严倩缩紧小腹的同时挺直腰身,向一步步有节奏的迈进着,她的每一步都将膝盖弯起成90度,与身体保持平行,然后再用穿在脚上的皮质马靴,有力、稳健的踏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黑色粗壮的马尾连着巨大的肛塞,牢牢的被她夹在屁眼之中,随着她前进的步子,在她的臀后轻快的甩着。
  严倩的身后拖着一辆好似用白金打造的精致马车,马车上端坐的正是白鹿明。
  白鹿明闭着眼睛,耳闻台下观众欢呼,不动声色,末了,等到严倩走到舞台中央,白鹿明忽然睁开双眼,手臂一扬,甩出一道黑色长鞭,在空中爆开炸响之后,跟着甩中严倩的浪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严倩一声长吟,臀肉上的汗水和下体的淫水四散飞溅,同时立即停下脚步。
  只见她白皙的臀肉上多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屁股直至脚跟都在微微颤抖,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得攥紧,一条纤细的水流从她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站在台下最前排位置的老周和建雄,他们一个看着自己的老婆,一个看着自己的妈妈,一个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在强压内心的浴火,一个则不管不顾的解开裤链,掏出阳具,双眼紧盯严倩,用手快速的套弄着阳具。
  轮到老婆出场,同时会场周围的灯光忽然熄灭,一株高光从天而降,照住老婆的全身。
  全场瞬间静默无声。
  诗云穿着一身干练的警服,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期间将目光往台下的众人扫去,眼神凌厉,如同看着一众罪犯。
  有些不明事理的客人,不禁往后退却,似乎怕老婆下台来将他铐住。
  就在这时,一人忽然打破寂静,兴奋的大声道:“是警犬许诗云!她是警犬许诗云!”
  话音未落,只见老婆的神情忽然由严肃变得妩媚,同时拉起自己下身裙摆,将只穿着肉色开档连裤丝袜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暴露给台下看客,她的双手分别扶住两瓣翘臀,用力向左右掰开,让屁眼凸显的同时,一张一缩,逐渐扩开到一个足可以塞进拳头的大肉洞,随即一条黑色卷曲的塑胶马尾,从她的直肠里滑落出来,荡在了两腿之间。
  而此刻站在台下的我,则清楚的看清,老婆在缩紧、张开肛门的同时,给我发来的莫斯密码,她说:“老公,为我加油。”
  我拿出被我塞在衣兜里皱巴巴的绿帽,拉直帽檐,稳稳的戴在头上,与此同时,和台上的爱妻会心一笑。
  妻子用身体背对台下的看客,蹲下身向他们高高翘起肥臀,左右摆动,使臀后的马尾飞舞起来,让前排客人们的手掌在自己白皙丰满的臀肉上拍打,留下一片片泛红的掌印,将现场的气氛吵到了顶点。
  严倩跪下身子,然后双手着地,趴在地上,白鹿明抬脚踩住严倩裸背,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白鹿眼睛看着自己的皮鞭,用手轻抚鞭身,道:“我这条鞭子不知驯服了多少女人,即使再烈的母马也得臣服在我的脚下。”
  说着,他将长鞭绕了两圈,握在手中,指向妻子。
  妻子双手背到身后,相互握紧,而后挺直腰身,凸显双峰,以标准母马的步姿,有力的走到白鹿明的跟前,双眼凝视白鹿明的长鞭,没有半点惧怕之意。
  白鹿明看着妻子,道:“你在挑衅我,你知道你越是表现的高傲,我就会越有降服你的冲动,好让我乱了心思,你很漂亮、聪明,而且非常懂到男人。但是,你身为人家老婆,这样赤身裸体、像头母马的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好吗?”
  妻子的心似乎被他说的动了一下,但是随即她好像猜到白鹿明想坏她心神,坚定的道:“我的老公就在台下,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也没有勇气站在这里。”
  白鹿明听着,朝住老婆望我的方向,向我看了过来,看见了头戴绿帽的我。
  这时,大厅里多出第二束灯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使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让我不禁有些失措。
  白鹿明似乎存心要我难堪,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揪起妻子一粒勃起的奶头,将乳头用力的拉长、旋转,用刀锋般的目光割着我的心脏,道:“这样的女人你还爱吗?”
  妻子的双目凝视住我,似在祈求我肯定的答桉,然而转瞬之间,她的表情又变得迷离、淫乱,似乎被身体传来的快感吞没,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白鹿明握紧鞭柄,将长长的鞭柄往妻子已经湿透、往下滴着淫水的肉屄里用力一捅,然后随住妻子屁股的颤抖,将鞭柄慢慢的从她阴道里缓缓抽出。
  只见那足有三根手指粗细的鞭柄,竟然深深的插进了老婆的宫口,好像叉子叉住肉般,将妻子的宫颈从阴道里拖拽出来。
  诗云的宫颈像是不断受到电击般抽搐着,穴里淌出的淫水彷佛失禁的尿液一般,湿透了她腿上的丝袜。
  白鹿明对我道:“一个连子宫都可以被人随意玩弄的女人,你还爱吗?”
  他说着,啪的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屁股上,使妻子的屁股绷紧着向前挺起,跟着,诗云像是下意识般的,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两瓣阴唇,并用力的向两边扒开,羞耻的、又毫无保留的向众人展示住她穴内的光景。
  白鹿明加重语气,不给我任何余地的道:“这样变态的女人你还爱吗?”
  妻子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明显,随即浑身的肌肉勐的绷紧,一对里住肉色丝袜的玉足,脱开鞋面的束缚,几乎垂直的踮起了脚尖,高潮的淫水像奔涌的河流般,从下体狂泄而出,被妻子快速搓弄嫩屄的手指打散,变成漫天雨露,落入台下人群。
  人群雀跃着,叫嚷着,像一头头发疯的野兽。
  我爱??我爱我的老婆,她是兽群里的天使,黑夜里的宝石,她需要我用爱让她飞翔,需要我用心让她发光。
  我用尽气力,对台上的妻子喊道:“老婆!我爱你!”
  蓦然间全场安静了下来,随即又爆发出潮水般的轰鸣!妻子的嘴角淌住口水,她的眼神好像游离在清醒与欲念之间,在淫欲的海洋里沉浮,但是她的语气非常平静,只听妻子道:“白鹿明,我们开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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