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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奴隶服务公司(20-23)作者:荡神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二十)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
  (二十)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纪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么?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么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
  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己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 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心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现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己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现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现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我走到小区门口,看见有两个大妈一边聊天,一边向外走,看样子是要出去买菜。
  于是我连忙上前,开口向他们打听肖蕾的住处,这俩大妈一听我要找肖蕾,脸色顿时就变了了,其中蓝毛衣的大妈便神色紧张的向我问道:“我说后生啊?你找肖小姐干什么?”
  我闻言楞了一下,心想这大妈的防备心理还真强,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问问,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哦,我……我是她亲戚,来看看她。”
  蓝毛衣大妈闻言一愣,然后狐疑的问道:“你……你真是她亲戚?还是你其实是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亲戚?这是什么怪话。
  但是还没等我反问,另红毛衣大妈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跟蓝毛衣大妈嘀咕:“嗯,我看这后生说的是真的,你看他手里没提着武器,而且脸上既没有怒气,好像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红毛衣大妈一听,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那会不会是来找她……找她那个的。”
  蓝衣大妈一听,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跟红衣大妈说道:“嗯,不像,这后生脸上没有色气,说不定真是她亲戚。”
  红衣大妈闻言向我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小妖精说不定连亲戚都不放过,我们还是给这后生一点东西吧。”
  那蓝毛衣大妈一听,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拉着我的手满脸担忧的说道:“我说后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个楼道口五楼,你要小心啊,要是实在顶不住就用我给你的东西,早去早回,虽说疏不间亲,但是我劝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亲戚关系。大娘这真是为你好,唉。”
  说完,拉着那个红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跑开了。
  我被这两个大娘搞得一头雾水,伸手掏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伟哥)。
  虽然我不知道这大娘给我这个干什么,但肯定跟肖蕾有关。我的心情变得有点惴惴不安。
  可是谁想到麻烦还没完,我刚走进她们家的楼道,麻烦便又来了我刚走进楼道,刚想上楼梯,忽然从楼道里旁的小卖部里探出个脑袋,把我叫住了。
  我一回头,原来是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大概到了那种黄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纪。
  见我来到他身边,这个小老头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盯着我,向我问道:“小伙子,你要干什么?”
  我闻言一愣,然后指着楼梯说:“上楼啊。”
  老头一听,把那张干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说道:“上楼?那你知不知道上这栋楼的规矩。”
  我闻言一愣,上楼还有规矩?没听说过!于是讷讷的问道:“规矩?什么规矩?”
  老头一听没有答话,弯腰从柜子底下翻了一会儿,然后砰、砰、砰、砰将四个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是苹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随便挑,价格一样,都是十二块,掏钱吧!”
  我闻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 MayGod! 是四盒包装不同的崭新避孕套!
  我顿时仿佛摸了烫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后向他大喊道:“混账!我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老头一听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吗?这五楼住了一个喜欢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精,她老厉害了!每个男人路过她家门口都要会被她拽进屋里糟蹋一翻,连畜生都不放过。
  所以说,但凡想上楼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孙根上套一个这个东西,否则被她糟踏时,沾到她下体的阴气可是会早死的。”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对他说道:“好了,老大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什么?开玩笑?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还跟你开这玩笑,你等着!我给你看证据。”
  说完,老头将脖子一身,向门外喊道:“旺财!进来!”
  他话音刚落,从楼道外晃晃悠悠的爬进来一只老黄狗,它越过我身边,窜上了柜台,然后老头掰着它两只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小伙子,不信你看!”
  我闻声低头一看。
  Oh!阿门!在这条老狗胯间那条赤红的狗鞭上套着一个粉红色的,非常可爱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惊的目瞪口呆的时候,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呜呜,我这旺财原来蹦蹦跳跳的可欢实了,可是自从被那女妖精糟踏了两回之后,精气就泄了,现在随便走两步都喘,唉!可怜见儿的。”
  说完,老头竟然抱着大黄狗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一看,机会难得,连忙趁着他哭的这会儿功夫,抬脚悄悄的向楼上走去。上到二楼,我拔腿便想五楼奔去。
  一边往上爬,我一边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仅凭自己的一支玉体,就把整个住宅区都搞得这么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会不会也被整的死无葬身之地呢?
  就带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想法,我来到了四楼,我抬眼往五楼一看,顿时眉头一皱,知道麻烦又来了。
  因为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拿着螺丝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门锁。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肖蕾真是激起公愤了,做贼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门,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发现,一定是这个贼知道这肖蕾名声太臭,别人即使看见了也不会举报。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于是我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向她怒喝道:“大胆毛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别人家的门锁, 闲命长啊!”
  说完,我举起拳头,就想继续揍他。
  他一见,连忙举手向我求饶道:“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业管理员!”
  我闻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物业管理员?物业管理员也不能撬人家的门锁啊?”
  物业一听,顿时叹了气,然后指着大门说道:“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门锁,而是在装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仔细一瞧,果然,门上的锁头很新,显然是刚装上去的。
  这种情况把我搞糊涂了,于是我问道:“那即使是换门锁,也要等主人回来啊,哪有你这样的擅自换门锁的。”
  物业一听,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先生,你还是没明白,我不是撬门锁,也不是换门锁,而是装门锁,她家门上原本就没有门锁!”
  我闻言一愣,然后本能的向地上低头一看,果然没看到地上有换下的旧门锁,于是我纳闷的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物业苦笑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一边继续装门锁,一边无奈的说道:“唉,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为她风流多情,玉体常陈,情人幕宾遍天下,所以她为了跟那些情人来这缠绵方便,干脆连门锁都不安,让男人不论白天黑夜,什么时候想要了,可以随时进去跟她交欢做爱,这是我们这儿公开的秘密,您不知道?”
  我闻言登时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这肖蕾在公司里可以跟纪芳岚齐名,果然浪的夸张。
  但是平静下来一想,有一个问题窜进了我的脑海,于是我问道:“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东西吗?”
  这时,物业已经装好了门锁,站起身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渍,一边不急不缓的对我说道:“当然不怕,因为肖小姐早就放出话来,说她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值当偷,而且她还说,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马,万一哪一天他们想女人了,可以直接来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淫辱泄欲。
  她此言一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他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么都看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 “骚狐狸!去死吧!——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么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奇怪!这报纸怎么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扑——”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么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2009年4月2日星期四 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
  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好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
  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
  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
  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
  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
  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
  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敢让男人这么干。
  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再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
  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翻。
  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
  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
  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
  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做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
  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
  显然刚刚进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
  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
  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了。这也是为什么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
  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
  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
  说实在的,无论怎么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人在蹂躏我是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
  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
  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我兴奋。
  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
  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么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么睡吧。
  倩儿很柔顺,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床上。
  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
  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
  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胸前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
  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她折腾我的身体。
  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
  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我发现我的裸体就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的精液。
  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
  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
  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
  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
  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
  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
  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
  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么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么做的……
  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肖蕾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工作有关。
  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
  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么这个肖蕾就是销魂蚀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
  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个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喜欢怎么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从而控制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抽插她的肛门。
  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看着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
  (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趣)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
  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么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下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
  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征服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
  这本来也没什么,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演。
  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熟的手法去刺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
  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
  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
  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服。
  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
  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以倩儿的痴缠便搞的肖蕾很头大。
  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
  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
  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
  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其实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
  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
  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
  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
  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为公司服务。
  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
  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了,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
  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
  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
  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让肖蕾受不了了。
  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
  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两个月。
  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
  “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
  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么个女人一起工作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看下去。
  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
  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么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是跟倩儿虚凤假黄的性生活。
  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
  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烧得黑糊糊的纸团。
  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将急着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
  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来着吧。
  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
  2009年3月10日 星期天阴雨
  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的每个男性做爱。
  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会雇杀手杀了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
  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
  我相信这么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拉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胸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腿根部乱蹭。
  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
  说实在话,我真有点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么办?
  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
  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家旺财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
  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的嘴与我的身体保持一定的段距离。
  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
  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
  啊?这种感觉?!!
  ……
  日记下面都被烧毁了,我不得而之,不过联想刚才上楼时老头抱着“旺财”时的紧张神色,这条狗一定曾被“惨遭蹂躏”。
  这篇文章中没有提到倩儿,想来那时候她还没出狱灰烬中还有另外一篇日记的残章,不过这个残章的开头和结尾都被烧掉了,只留下了中间的一部分,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篇日记写成的准确的日期——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我的双乳捏的生疼。
  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着不拒。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水库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
  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
  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抵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想法。
  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越过。
  接着是最后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具。
  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到了我的下嘴唇边。
  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和上我的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
  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
  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
  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难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
  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
  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
  ……
  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回去再给徐风看。
  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
  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另一个组织。
  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着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
  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
  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
  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
  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
  如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么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
  “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
  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娇喘的美丽女孩。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里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里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
  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么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大惊道:“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呜——”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娇躯,矫健的将美妙的身体挤进我怀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她将她那迷人的娇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扬起俏脸向我诡秘一笑,说道:
  “陆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陆先生?天哪,这个女人搞错了!
  于是我连忙去拉她的手,好张嘴解释。
  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图,趁我伸手的时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边用力一拉——扑哧一声,我身形一失,顿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闷,一股推力又将我推坐了回去。
  我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发现胸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当然是摩托女郎,只见她骄傲的抬着这条套着高筒靴的修长美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混蛋!虽然我喜欢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欢被女人凌辱,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踩过呢。难道我这个大男人还能被你这小娘子欺负?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没想到我还刚握住到她的脚脖子,便听到了一声娇诧:“不许动!”
  我问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
  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望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即费解,又期待的话:
  “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抢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

  (二十二)

  我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见真枪。
  眼前这摩托美人手中的这把黑色手枪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专用的那种自卫小手枪。
  可是无论它再怎么小,打出来的子弹也是都是合金做的,这么近的距离,把我的脑浆打成浆糊都没问题。
  生命有危险,于是我决定当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举着双手,勉强从吓得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颤巍巍向她求饶道:“小、小姐!有、有话好商量!我的钱在上衣兜里!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被她制服了,于是媚然一笑:“很好!愿意合作就好,放心吧!陆先生!我不想伤害你,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听,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还是刚才那个误会,看来她是认定我就是那个陆先生了。
  于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张嘴想跟她解释我不是陆先生。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到嘴的话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万一我说我不是陆先生,她一气之下开枪把我灭口了怎么办?
  再说,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个蛮横的摩托美人不认识陆先生,而且她也不会伤害陆先生。
  对,既然她误认我是陆先生,那么我干脆将错就错的认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假装冷静的说道:“没问题,小姐,你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摩托美人见我答应了,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将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回去,但是依然对我举着手枪,然后对我冷然一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已经招募齐了,不过我希望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肖蕾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凭什么她得到了资格,而我却没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会比她差!”
  她说的什么“霓裳舞场”、“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听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会露馅,于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这个……我也没办法,我们“霓裳舞场”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规矩来——”
  “你胡说!——”
  我话还没说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脸的一声娇诧打断了我的话。
  我的心里顿时一激灵完了!肯定说露馅了!这下死定了!
  想到这,我以为她马上就要开枪,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个摩托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表情变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着枪,秀眉紧皱,恨恨盯着我说:“陆先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什么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让你尽情蹂躏了她一次吗?您要知道,她原来跟我一样,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
  跟你们霓裳舞场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可以跟任何男人做爱,哪怕他是个浑身污垢,散发臭气的乞丐,她们也会温顺的开向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让你发泄对于肖蕾来说就跟吃饭一样自然。您被她骗了!
  还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吗?那就算考核通过了?
  要是这么容易,好!我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在您的脚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头发、脸颊、乳房,还是下阴的肛门和阴道,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证您满意。
  要是不过瘾,你还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助阵,尿完之后本姑娘还可以任你们淫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皱一下眉头,我聂云两个字就倒着写。
  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资格,怎么样?”
  听到这摩托美人说了这么多,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这个摩托美人叫聂云,原本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加入“霓裳舞场”
  第二,而“霓裳舞场”里的性服务员被称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为向其他性服务公司挖角或者社会招募,而且有名额限制。
  第三,聂云倩跟肖蕾同时竞争一个“真性玩偶”资格,但是显然聂冰倩已经处在失败的边沿。否则不会这么疯狂。
  第四,这个陆先生在“霓裳舞场”里是个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则这个聂云倩不会来找他。
  陆先生……?
  其实在听到聂云倩第一次喊我陆先生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陆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聂云倩嘴里的这个陆先生,就是徐风要我配合肖蕾搞定的警察局局长陆明。
  看来这个陆大局长真的跟滨海的风情业有莫大关系,而我要跟这么个有权有势,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条了。
  聂云倩见我皱着眉头瞎琢磨,而没有及时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皱,冷然道;“陆先生!你在想什么?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聂云倩的声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终于想起来我还处在死亡的边沿徘徊,连忙振奋精神,集中精力应付眼前这个玉罗刹。
  我抬起头向聂云那被紧身摩托服包里着的美妙身材来回扫了两眼。
  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说道:“聂小姐,你真的无论怎样都要当我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吗?”
  聂云倩一听愣了一下,然后举着枪媚然一笑,说道:“当然,陆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们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这个资格,我会用我的身体证明你们的选择没错。”
  说完,聂云妩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领的拉链,将摩托服拉下了一段。
  顿时,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沟全露了出来。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片雪白的肌肤。
  虽然枪顶着我的脑袋,但是看到这个美景,我还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发现聂云倩这身紧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条长拉链,从脖领一直拉到小腹。
  这就意味着,只要把这拉链拉到尽头,她这身摩托服便可以轻易脱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身体,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看来这聂云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备向我这“陆先生”献身,否则不会穿这么性感而又方便脱下的衣服。
  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着这个美人说道:“好!聂小姐,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这是按照日记上的那个男人考验肖蕾时说的话,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而这也是我逃生计划的一部分。
  果然,聂云倩闻言媚然一笑,一挺娇躯,缓缓的举起了手枪,自信而娇媚的说道:“当然可以,我来着就是让您见识本姑娘的实力的,我保证让您睡过我之后,对我的身体终身难忘,好,您先等一下。”
  说完,聂云倩转身从地上拿起摩托头盔,从里面掏出一个DV机,摆在了小电视的旁边。
  这个头盔还真是大容量,出了枪还能装个DV机,真不知她是怎么戴着它来的。
  我望着正在摆弄DV机的聂云倩好奇的说道:“聂小姐,你拿DV机出来干什么?难道你还要把我们缠绵的画面拿出去卖?”
  聂云倩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您要是上过我之后又不履行诺言,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们“霓裳舞场”的人看。
  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个仲裁人,竟然跟你们的商业劲敌——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女人缠绵……”
  说到这,聂云倩转过头来的对我媚然一笑,诡诈的说道:“陆先生,这吃里爬外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嘿嘿一笑,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DV机了。
  原来这个路先生是“霓裳舞场”的仲裁人……
  我对这个陆先生的了解因聂云的一句话又加深了一步。
  而聂云所说的后果我当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场”的人,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
  唉……望着眼前这个正欣喜若狂的摆弄DV机,急不可耐的向我这个“陆先生”献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会不会气愤的立刻举枪崩了我。
  对!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说她也是性服务员,想来也不会在乎被我上一次。
  就在我这样自我安慰的时候,聂冰倩已经装好了DV机。
  点开的拍摄按钮,聂冰倩扭转娇躯,对我媚然一笑,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我面前优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枪,将枪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沟间的拉着摩托服的拉链,一边缓缓的拉了下来,将自己衣内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一边伸出樱舌,对我媚然一笑的诱惑道:“陆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你想先跟我玩些什么呢?乳交?足交?肛交?还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发然后再说。无论您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配合您”
  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来越多诱人的白嫩肌肤,再加上她放荡的话语。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欲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因为这个聂云倩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见她对我还是不放心。
  对!绝对要冷静!要想抱女人的话有的是机会,与其在这冒着危险跟这个女罗刹做爱,还不如回去淫辱温顺的纪芳岚。
  起码在我淫辱纪芳岚时,她不会一枪把我崩了。而这个聂云倩就不好说了“别着急,按计划来……”
  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几遍,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完全冷静下来了。
  而这时,聂云倩已经将摩托服的拉链拉到了小腹底端,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透过拉链露了出来,正向我想象的那样,聂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么也没穿。
  就在聂云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领口想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洁白诱人的乳沟愣了一下。
  然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拽着衣领对我媚然一笑,说道:“陆先生,你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还是想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听这话立刻知道这个聂云倩果然是个有经验的性服务员,她知道先试探一下我的兴趣,好对症下药,看来她为得到这个“真性玩偶”的资格真是煞费苦心啊。
  而她这种欲望越强烈,对我来说就越有力。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穿着衣服吧,你这样很迷人!而且聂小姐,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将女人捆起来然后淫辱,这会让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吗?”
  聂云倩闻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日本的绳奴十八缚,还有欧美的铁链锁阴,我都尝试过,您等着,我去找绳子。”
  说完,聂云倩本能的转身开始在屋里找寻起绳子来,我一见她行动起来了,顿时心里一阵暗喜。
  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长,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捆尼龙绳的聂云倩转身欣喜的向我走了过来。
  可就在她将绳子递给我的一瞬间,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时候。聂云却修眉一翘,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将绳子收了回去。
  然后她寒着俏脸,举起枪对准我的脑门,满脸狐疑的对我说道:“陆先生,将我绑起来淫辱真的是你的兴趣吗?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逃跑才这么做的吧。”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没想到这聂云倩这么机警,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图。
  虽然她猜对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说,于是我连忙口齿不清的解释道:“聂小姐,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个SM绳缚爱好者,你先把枪收起来,走了火就、就不好了。”
  虽然我如是说,但是聂云倩的脸上依然是疑云一片,过了一会儿,她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望着我肯定的说道:“不对!陆先生,别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过几个喜欢绳缚的客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们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个没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们把我的身体捆起来凌辱我的时候,都会将我折腾的遍体鳞伤。
  他们淫辱女人时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残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无法比拟的,您的眼睛里虽然也有一丝疯狂的欲望,但是远没有达到那些人的程度,所以说,我猜您、您是在撒谎……”
  虽然聂云倩已估计我在撒谎,但是在说那句“您在撒谎”时明显底气不足。
  这表明她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谎,想来应该是我眼中那一丝微弱的疯狂欲望让她难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绳缚虐待狂。
  有了这一丝犹豫就够了,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她“理直气壮”的说道:“聂小姐,我没撒谎!真的!因为我是最近才体验到绳缚女人的快感,但还是个生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还不太残暴吧,但我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您千万别误会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虐待狂,这真让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过为了生存,只好如此了。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是聂云倩似乎还不太相信。
  她举枪望着我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紧接着,只见聂云倩峨眉一皱,伸出双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领向左右用力一拉。便瞬间将胸前的遮蔽物扯了开来。
  立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对丰满白皙、充满弹性的椒乳,只见粉红色的乳头带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就像两颗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见到这个景象顿时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让我上吗?为什么又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了?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敢问,因为枪在她手里,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聂云倩扯开自己的衣襟后便开始将它从身上推了下去——丰满娇嫩的双乳,白嫩光滑的小腹、毛发稀疏的下阴,修长迷人的美腿。
  随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渐落下,她洁白无暇,婀娜多姿的娇美身体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会儿,摩托服便被她脱到了脚腕,然后她抬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便将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于是,聂云倩此刻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高筒靴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虽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白嫩丰满的双乳,洁白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下阴上来回扫了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我裤内的阳具傲然勃起,虽然我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有纵欲的时候,但是却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聂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龙绳,然后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陆先生,我知道您喜欢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过我们两个还没建立互信关系,所以我先把衣服脱光了,因为我要做个试验,以验证你所说的话。”
  说完,聂云倩便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裸着娇躯举着手枪,一弯腰,便裸着娇躯坐到了地上。
  在没等我说话的时候她就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将自己那白嫩诱人的玉体,横陈到在了地板上。
  显然精液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
  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她这么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么?你说什么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淫辱类绳技都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一阵苦恼。
  天哪!我哪会什么股绳缚啊!
  以前淫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
  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
  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
  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么股绳缚啊。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来,那么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体,我敢不给你吗?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么样?快来吧。”
  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
  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么办?要不我把她按在地上强奸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么美丽的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干一次?!!
  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
  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云倩的阴唇上。
  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么了?陆先生?忍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
  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啊——!”
  下阴被我这么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么。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笑什么?!!”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么这么半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么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么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么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么?”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么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楼里的男人都是禽兽,要是把裸身的聂小姐四肢大开的扔在这,她……她会被人轮奸的。”
  徐风闻言淡淡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她违反公司规定,随便的藏有枪支,差点造成公司人员伤亡,这是要惩罚的。现在让她躺在这任进来的男人轮奸已经是轻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实验室,在她的身体上试试我那些新发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想在这躺着被人轮奸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被男人轮奸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过才算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精液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
  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
  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
  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不是个人。
  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么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听到聂云的救命声,我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就想上楼去救她。
  没想到我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被徐风一下子拉住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张小弟,没事!我知道那条狗,那条狗不伤人,只是跟肖蕾睡过一次之后,就学会奸淫女人了,别担心,等它在聂云身上发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聂云这种性经验丰富的性服务员知道怎么适应变化,让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性服务状态,无论是男人还是公狗都一样……你听,这不是吗?她的叫声小了。”
  我闻言一愣,然后侧耳向楼上仔细听去。
  果然,聂云的求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被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声所代替:“呀~、哈~,好痒啊!没、没想到你、你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人的那里还、还强!
  你、你就是肖蕾姐说过的旺财吧,果、果然不简单!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来尊严不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你趴到我身上来吧……别动!我在帮你进入我的身体,对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吗?我要跟他买你……呀——”
  聂云的几句叫床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跟、跟狗做爱也敢爽啊?!
  天哪?这什么世界啊?!!
  徐风见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张老弟,不担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对面咖啡馆去,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么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

  (二十三)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里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的说道:“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 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6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他妈纯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话来:“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六个女孩中,有十二个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风,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问道:“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么都没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的。
  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么吗?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然后说道:“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么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于是我本能的说道:“那、那么,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么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
  ——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
  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
  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么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六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
  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
  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
  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
  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
  我闻言一愣,问道:“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么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徐风闻言说道:“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因为这三十六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是后来的“三十六元老”,后来这三十六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业。
  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
  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
  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娘王”——藤原慕雪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美国,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彩虹天国。
  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米娜。
  剩下的十二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二个女孩,她们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傲静”
  我一听,惊愕道:“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然去世了。
  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
  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姗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 ”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么事情的缘故吧。
  那么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女,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能是他。
  哇塞!这么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该叫“世子爷”才对!
  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张老弟,你怎么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啊,没什么,那后来又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
  第二,“霓裳舞场”的“娘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么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二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
  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像个母狮子,所以她代表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
  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
  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
  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
  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烈欲摩羯”。
  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轮奸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医院里养伤。
  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流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暴的感觉。
  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座,被称为“泪姣羊”。
  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
  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
  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
  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
  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
  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们就代表双鱼座。
  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
  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阴道内的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插,一边咬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
  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
  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
  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
  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一个外号——“圣门处女”。
  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丽人——寒丽。
  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
  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么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地下女王……”
  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丽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
  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见过的人。
  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
  于是我问道:“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娘王”——藤原慕雪”
  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这话什么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一次电话。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娘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
  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尔特手册”来的。
  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娘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是否安全。”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天哪!她……她怎么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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