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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不伦情人】(20-22)作者:夜语姬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夜语姬  (20)背后偷情的刺激[全H慎]   “啊!”这讶异才从嘴内呼出,她惶乱想从他身上爬落。   宋世杰喉口发出低吼,又重新吮住那柔润、香滑的唇舌。   “宛瑜……”听不见她答腔,李碧珠再上前走几
作者:夜语姬






  (20)背后偷情的刺激[全H慎]

  “啊!”这讶异才从嘴内呼出,她惶乱想从他身上爬落。

  宋世杰喉口发出低吼,又重新吮住那柔润、香滑的唇舌。

  “宛瑜……”听不见她答腔,李碧珠再上前走几步。

  “不要……婆婆会进来。”她觑见房门口没关,害怕被发现这一幕,提出警告,衬裙已被伸进的大掌一把扯破。

  “啊……不…”她感到柔软腿间被粗糙坚硬抵住,额上冒出冷汗。

  “宛瑜!”李碧珠再喊,蹙眉,猜想她可能不在房间,脚步不停地往幽暗门口步前。

  见到婆婆身影出现,唐宛瑜赶紧出声应话。

  “我在……啊……”没想到他直接就进入她体内,横冲猛送令她尾音抖落发出细微尖呼。

  “你怎么了?”李碧珠觉得她声音怪怪,该不会是感冒吧,想上前关切状况。

  “感冒吗?”

  “不……不是……啊啊…”她好怕婆婆再走近,压在身上的男人非但不停止,焚烧欲火控制不住,专注咬住白润耳珠,不断移动腰部进犯柔嫩不愿错放可以进入她身体的机会,喉咙滚泄吼动萦绕耳畔。

  “不是,那是怎么了?”李碧珠眉蹙得更紧,不是感冒的话,怎叫这么惨!

  “我…啊…没有…”她一颗心揪紧门前。

  不住顶动的炽铁在体内抽送,操纵她的知觉,没几秒花穴便泛流成河,兜游胸脯的指掌早将她的胸罩扯落,搓揉、捻捽指下紧绷、硬挺的乳蕾。

  让她全身电流游走快感加倍不制发出娇喘,两人衔接肉体拍击声让她心口快跃出。

  查觉到她的僵硬,宋世杰捧住她无力滑下一条腿的臀部,一手拉下珠廉,闪进角落让两人撞向面墙,臀部仍不断侵袭她。

  进入室内的李碧珠见不到幽暗中两团人影,走进床旁扭开床头灯光前;男人迅速带着唐宛瑜闪进浴室。

  顺手锁上门,转开莲蓬头,冲淡两人暧昧滋靡声响。

  将她正趴地面,巨大撞进甜美幽穴继续在这里攻城掠地。

  “到底是怎么?”李碧珠扭开床头灯光,看见浴室的模糊人影,里面传来水声哗啦。

  承受他狂猛撞击,唐宛瑜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呻吟流泄出来。“呜……”,雪白屁股挂着一片被撕碎的裙子破布,随男人勇猛撞送而不断飞舞。

  翘挺的性感美臀、艳红的蕊穴含住自己重要部位,男人隐含暗沈的眸欣赏因次次挺进掀开的艳情画面,在面前拨放。

  “你在洗澡吗?”婆婆仍关心问道,让沉迷情欲知觉的唐宛瑜揪紧神经,一冷一热的感觉煎熬身心,教她衣衫破碎的雪白裸体渗出粒粒细汗。

  她腹部不断收缩,紧紧吸绞插进的胀硕男根,胸脯不断震动,纤盈柳腰因不对位被男人撞到酸疼。

  “恩……恩……”忍住快感冲击,她好想放声畅哦,仍是要佯装正常回道。

  男人似故意,嵌进柔软的部分倏地撞进她体内深处,猛一停,转向频频搓磨到敏锐那点。

  “呜……”快感冲击到脑神经,她咬手指咬到破血。

  “没事吧?”这声音又让站在门边的婆婆忍不住担心。

  “啊……”她头仰起来,只手抵住墙壁,承受他在后面不断撞击震颤的娇躯。

  眼泪从瞳眸流下,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感受,全身不住痉挛,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男人倾身掌住她的腰将她整人托运起来,两腿跪在地面,不住让裤头的肿胀直击她蕊嫩。

  “啊……不…”冲击的快感让花穴涨潮,晃荡丰胸随急乱呼吸上下跳摇,花室一再收缩快达到顶峰。

  被这种刺激偷情的感觉交击着身心,唐宛瑜神魂游走在分离时刻。

  “才一星期没碰你,你怎……愈来愈紧?”他的声音从上面吹袭,滚烫的气息喷拂她脸蛋,似意有所指,倾头在她唇间舔吻渗流的血味。

  “啊……不要说这……”心脏随着他突然说话激跃,她好怕他的声音被外面的婆婆听到,咬住嘴唇忍住一波快感来袭。

  水花从头顶洒下,溅湿他们的衣衫。他细细品味她迷乱、又害怕被发现奸情的表情,役动欲龙在她体内翻腾,撞击蹭磨片片滑润触感,突然不想太快结束游戏。

  可惜她太没用了,身躯在他身上颤了几下便颓软,让他陷圄在那软嫩紧覆的身体内冲锋陷阵,被段段缩覆而来的内壁夹击,差点与她一起泄洪悠游在神的国度,抓住她两条腿做最后的抽彻。

  “宛瑜!”婆婆有点不耐烦了。

  “啊……”感到他猛力的戮送,在虚脱的体内又勾起一波欲潮,她小小抵抗他。

  “我没事……我在洗澡。”惊骇他再出声,只想赶紧骗走婆婆。声音软软地,终于凑成完整的话。

  “没事就好,你慢慢洗,若身体真的不舒服再叫我。”李碧珠再瞥眼浴室门板,皱眉摇头。

  听到外面脚步远去;玩具已走,剩下底下这个,宋世杰眉心蹙起不悦。然而湿滑窄径太销魂,要命地让他抹上精油不住撞击那蕊芯,强大力量让他猛攻击那片屁股。

  “啊……啊……”她身子猛然往前一跌,被他撞压地面。

  狂抽猛送使得内壁强烈的收缩紧紧咬住快速抽彻的男根,宋世杰脑神经一颤,下体饱满胀大,觉得快要达到极限,本欲抽出,然而那湿润甜美的园地像喂食不饱他的诱饵拉扯他不放。

  思绪一转,他用力往前一戮送进她深处。

  允许自己全数精华喷洒进那抽颤的子宫内。

  小别胜一切,他们的交欢激情又猛烈,达到飘渺云端缭绕……

  强壮硕大身躯压在她半裸娇小的躯体上面,两人一起喘息很久,仍没动静。

  他双臂揽着那柔软温润的娇躯,舒服躺了许久,直到底下细小肩膀打颤,发现她在抽噎。

  (21)痛苦的约定水花飞溅在渐渐冰冷的身躯上……

  他关掉莲蓬头,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她两行清泪重新涌出。

  “恨我吗?”相较于瞳眸蒙胧程度,他内心泛丝复仇之快,鉴赏那表情。

  “我没有……恨……”啜吟让她裸露的美胸急促起伏,来不及掩蔽脸上狼藉,被瞧见内心脆弱的狼狈,她仅想用双手掩藏脸上丑陋部分。

  这是性,肉欲需求。她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无耻的像只母狗。

  他若是喜欢她,可以抱抱她、呵护她,为何用这种方式,让她有羞辱感,泪水不禁从指尖滑落。

  拈起湿滑泪珠,他搓捻指间温热,感觉这眼泪好真实。

  还有羞耻心?真离奇……

  这是测试她的第一次预料到的,也是让他困惑把玩的筹码。

  捉开遮掩的小手,修长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斑驳、粉嫩脸颊,拭去她的泪渍。

  他感觉她的小怨恨,是怨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外人面前求欢的举动吗?“原谅我,因为太想你,才会控制不住想要你,你太迷人了,又如此纯情,相信很多男人当你情人一定忍不住。”

  他的话温柔到几近残忍。

  “我只有你一个……”一句很多男人使她讶异,红润眼眶睇凝他,唐宛瑜想抽出被捉住的手遮住裸露的胸部,心急想解释,企图让他了解,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不只有我,还有仁庆,不是吗?”却让他轻声否认阻挠,高大身躯朝她压下,宽阔臂弯将她锁在两臂间。

  其实他倒希望她恨起他,因为那样会让他的游戏更有风险,玩起来愈有趣。而不是如此温驯听话,泼辣点才对他的胃。

  “嗯……”盯视他言下之意,她泪珠儿流下腮颊,禁忌话题不能讲,她不敢想、不敢与他争执。

  “对,我只有仁庆,仁庆一个男人……不是你。”小声吐出他期待的话,她开始体会苦恋他不能言语的酸楚。

  前面大片雪白胴体如此诱嫩,诱得他将脸埋上细细亲吻她的锁骨,伸手捉捻绺绺湿乱卷曲的长发,嘴唇顺着线条游触那嫩白、细致的颈部。

  他锺情她的颈项,那纤细的优美线条。

  他锺情她的胸脯,那高耸的优美弧度。

  他锺情她对他听话的程度,因为那只会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痴迷程度。

  “乖女孩……真是个好女孩,”他不禁低声赞叹,“没人比你更明白我的心思,这么善解人意怎不教我想多好好疼爱你呢!”深沉、冷漠的语调刺得人心微微抽痛。

  她实在很聪明,聪明到令他有些怨恨,随便几句话即可点燃她天生的领悟能力,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爱仁庆、只能想着仁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抱起衣衫破碎的她坐在膝上哄护,他不舍又疼惜,温热嘴唇从细嫩颈子缓缓移到湿润脸蛋,吮干她的泪。

  何时他会说相反话,她颤抖的躲开脸,将握成拳的手抵在唇边,偷偷滑下几滴泪。

  他怎能如此残忍,一边让她爱着他,一边要她想着她丈夫。

  这是言明有生理需要,即可找她,要她当情妇吗?像现在只能躲在这小小天地,冰冷又潮湿,只敢偷偷爱着他。

  “顾虑你的感受我让你想仁庆,可是无法忍受你每天在我面前晃却不能碰你,这是太爱你了才为你着想,还怪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持续吻着她,对她谆谆利诱的解释,沙哑又为难。

  这番话显示他与她一样苦恼,她被伤的心很没用的振奋。

  就算能得到他微薄的一丁点爱,要她如何?皆甘之如饴。

  “可是……婆婆…”这是她最担心的隐忧,不为自己,只为他的名誉。“我怕你被发现…”

  “只要撵开那女人就行了,你不是很行吗?”他在耳边褒奖,讽刺得她有些难过。

  “若害怕被看见,明天到我房间来。”两掌抱起她,他将她带离了浴室。

  专属允诺唯一可以到他房间的女人,没人可以轻易进入的地点,为她打开。欺骗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心思。

  (22)爱的奴隶[限]

  窗外依然洁几明亮。

  随着这地下恋情爆发,他们贪欢的驻留愈炽烈。

  他是宋氏集团的首脑,是名人,若没对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唐宛瑜很怕,以他的身分,被外面的人知悉他染指弟媳,多少对他的名誉受到影响,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趁虚而入。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总不免为他着想。擦拭手上的杯子,她三魂似掉了七魄望着窗外,宋家宅门宽广庭院不见以往停留的车辆,想起昨晚在他怀抱里那般温适,这几天他对她蛮不错,不像从法国回来那天,她身上好似留着他的气味,却提心吊胆。

  “宛瑜,”一旁嗑瓜子的李碧珠见她又心不在焉。

  “你最近好像常去世杰的房间,他经常找你洽谈公司上的事吗?”略有所思。

  没料到婆婆突问此话,杯子瞬间从她手中摔落,刺耳声响使得李碧珠蹙紧眉头。

  “没……没有…”似做错事揪住胸口领巾,她心跳如雷鼓,神经紧绷,以为就要东窗事发。

  “可是,我常看你不在房间内睡觉,你去哪里睡了?”李碧珠眨眼、困惑。

  “唔,我在房里呀……”心一急,她忙乱回,却发现自己愈描愈黑。“是……是婆婆你没看到。”

  殊不知李碧珠心中是这样想:

  先前以为她和世杰相处不好,但发现好像不是。倘若她与世杰关系甚好,是否会透露公司财务上的状况。那这位好媳妇在世杰心中就有一定地位,也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世杰最近几乎每天回来,以前也没这么勤快…”

  “我……去处理这个。”捡起被打破的杯子,回避婆婆烦人疑惑,李碧珠见她又借故回避,闪过佣人想代劳的手。

  秋瑟午后一片浓沉,黑雾渐渐溶进枫染的天色。

  她如尊雕像伫立在偏门走道旁,身上黑丝衣随风飘扬,似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大宅旁如拓道般的庭院种植成排榛树,卷黄叶片如雨般扫落。

  那条庭院一直没车子进来,却有车轮经过,反正疙瘩无法进屋,她往里面走近一些,闪过几位扫地佣人视线,看到两株大树下的敞篷顶着一辆车。

  心一凛,这熟悉车辆怎在这里,靠近黑色玻璃窗,看不到里面,她两手大力拉开门板,但因为用力过度,猝然往前滑倒,撞到里面坚硬物体。

  摸着鼻子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想念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他的脸离她好近,差点让她心跳停止,起身赶紧往后缩,却发现他没动作。

  细细观察他,那轮廓深明的脸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平常性感抿直的两唇现在微张,过大的个头摊在舒适椅座里,阴暗中面容似孩子一样。

  他睡着了吗?

  许是司机看见他睡着不敢吵醒他;唐宛瑜想。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能想着仁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她痴凝望他,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在岛上要她等他,回来决定是这样,她神色黯然小有不甘。

  车内有舒服空调,他好似睡不安稳,额上冒出汗。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是这种模样,她凑近明媚双眼,发现他睫毛好长,原来他睡着无以往的苛薄感,反而可爱很多,她睁大眼想将这难得模样印在脑海,想起那天的可恶,伸出指甲想在他脸上刮几下恶作剧。

  但发现他唇色变白,额上冷汗爆粒更多,好似在做恶梦…

  血腥。

  那女人脖子几快断裂,鲜血从断裂处涌下整个扭曲的肢体,双眼瞪如铜铃,在滂沱雨水冲刷下,周围桥墩全是血水,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如铜铃般血丝的两眼瞪向他、张狂的,似乎在告诉他:

  “看着吧!我就是这种下场。不要相信爱,这世上没有爱。”

  冷汗频频冒出后颈,冒着、冒着,何曾停止过的画面…他挣扎着,想逃开,双脚却像定格一样……

  忽然一只手擦过额头,柔嫩触感将他拉回现实。

  “你怎么了,做恶梦吗?”收回小恶魔的脸,唐宛瑜面容担忧,用手巾擦拭他额容。

  看清面前的人,宋世杰好一刻仍没回神,盯着眼前那张忧心忡忡、清秀姣美容颜。

  平常在公司、家里,大家对他唯唯诺诺,他发号施令惯了,从未有人会碰触他,像家人般温润渗入心头的关怀。

  唯有那傻弟弟,之前做这恶梦时,总是宋仁庆唤醒他,…现在换成她。

  有多少年没做这个梦了,怎又开始…

  意识他启开双眼不住盯着自己,唐宛瑜缩回手,怕他不高兴,畏怯退缩想爬出椅座。

  “我……见你躺在这里,好似不舒服才帮你擦汗……没别的意思,我…这就走。”

  她想离开的手迅速被他捉住,男人掌住她纤腰一下就将她扛在膝腿上。

  可惜她休想取代他弟弟,可怜的弟弟是他承认唯一最爱的亲人,他无法忘记她如何让他失去小弟,带来伤痛。

  “才一天没见面,开始想我了?”宋世杰调侃着,迷惑的心情转变为愠怒。

  这个女人为了弟弟的财产谋害亲夫,他花了一年时间与她玩游戏才追到手,怎能错放折磨她的机会。

  他两眼盯着胸前两粒圆丘间的乳沟,在黑蕾丝包覆下若隐若现,大手拉下高到颈子的衣领,将鼻梁埋进拖拉下衣服最爱的粉颈,脸颊磨娑一片光滑如丝的裸肩。

  虽然…无证据,但出事的车辆煞车失灵如何解释。

  “我没想你呀……我是想仁庆…想到他灵堂捻香。”唐宛瑜乖乖尊照他吩咐回话,实则每天均会定时去看丈夫一次。

  他手指刮触蕾丝的胸衣,掌攫两团凝乳隔着丝衣揉握,抓不下、扯不开,使得她说话不太标准。

  没料到她的话突然刺中他心槽,有些怪异的疼,就像那天协议要她当他情妇,她毫无反抗即明白他的意思那般可恨,这伤他一次心不报复回来怎成。

  “真的不想我?不想我就不会跑来这里,不是四处找我吗?你依然爱口是心非…”

  他突然很讨厌她总穿这种密不通风的黑衣服,每次想做爱做的事很不顺手。

  脱了半天衣服仍无法将大片胸前美景呈现眼前,他开始急燥…

  可接触到像婴儿般娇嫩肌肤,喉咙便发出舒畅喃音,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就开始热了。

  “我没说谎……我真的不是想你!”她拼命摇头,没注意编成髻的长发被放下,形成野艳风情,身子突然被撑向前,下摆长窄裙被男人粗鲁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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