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走…别丢下我啊……求求你们…”已经凌晨一点多钟,灯光明亮的地下道,传来一声声女子喘息和哀求的回音,这里是没落的市区边陲,就像被花花世界遗忘的死角,墙壁大半磁砖早已斑驳掉落,水从缝隙渗出来,保丽龙便当盒、旧报纸之类的垃圾遍布一地,不时有老鼠、蟑螂等生物窜行,空气中迷漫一股陈腐的气味,环境之差,连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过夜。
然而和这里的破旧、潮湿、污秽成强烈对比的,是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此刻在这不应属于她的地方,她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修长优雅的四肢死攀住一具黝黑男体,二条胳臂勾着男人后颈、双腿紧盘男人的腰,用这种淫荡的姿势扭着屁股哭喘呻吟,深夜无人的地下道出现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像,有那个男人能抗拒诱惑?但就在地下道的另一头,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竟不理会她动人心弦的哀求,头也不回的离她远去,最后终于消失在转角。凌晨时分、空荡荡、污秽而恐怖的地下道,只剩那名赤裸美女紧搂住身前高大黝黑的男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哭泣。
“都办妥了吗?有没有人留下来看着?我还不希望她被搞死!”裘董穿着睡袍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摇晃手中半杯洋酒,正和人说电话。
“是!您交待的都照办了,摄影机也已经架好,她的生命安全不会有问题,只是会被搞成怎样…嘿嘿…我想都不敢想…”刘副总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原来是他带了几个手下,将美丽的欣恬带到那可怕的地下道丢着,现在正坐在附近的厢型车中,等看着事情发展。
独自在下面的欣恬,赤裸诱人的身体已经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更加显得狼狈而凄美,仔细看她用尽全力攀紧的男人,原来竟是个铜铸的假人,只不过造得十分逼真,浑身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骇人,还烤上黑亮的颜色,这作成裸体男性的铜人,两条强壮的胳臂略往前伸,宽大的手掌张开,刚好捧住欣恬光溜溜的圆臀,欣恬其实不是完全自愿要那么无耻的攀在这铜人身上,只是她的双手双腿,都被人用麻绳困在铜人背后,远看就像个黑人站在那儿,一位赤裸的美女淫荡的攀在他身上,被他捧着进行性交!
可怜的欣恬、两腿间的肉缝早已黏红滴汁,阴道里外被他们涂遍用来给母狗发情的烈药,这时深处的肉壁就像有十几万只小蚕虫在里面蠕爬、又热烘烘的如火在烤,烧麻酸痒的折磨让她比死还痛苦。
更过份的是,这些人弄个裸体的铜男让她抱着也就算了,却故意将那铜人的阳具设计成圆圆短短,刚好只能抵在充血的嫩缝口磨擦,因此任凭她再怎么卖力、不顾形象的扭挺屁股,仍然无法馍畲Τ苋獾囊鳌?
“别……别走……”欣恬一双美眸早已凄蒙涣散、嘴里也传出痛苦的呻吟,没间断的作这种激烈运动,使她体力衰竭,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但肉体饥渴的煎熬却丝毫不放过她,即使铜人的伪具深入不到痒处,再弄下去也只是徒增欲火,但水蛇般的柳腰就是不死心的扭着,理智已经完全被淹没。
“应该快回来来了吧?”刘副总看了看腕表,喃喃的念道。
几分钟后,街道转角出现几个黑鸦鸦的人影,喧闹的笑骂声由远而近,在这凌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嘿……好戏上场,不过……干!真是便宜这些人渣。”刘副总兴奋中带着酸酸的醋意,想起今晚欣恬光溜溜的肉体还和自己贴在一起,在床上火热的打滚,她那双丰软滑嫩的奶子、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腰肢,以及美到脚趾头的玉腿…自己胯下的肉棒好多年没那么神勇过了!二个小时间足足搞了她三次,连最后一滴精液都心甘情愿奉献给她的子宫,当然她是被喂了春药才会和自己来劲!不过现在回味起这美人滑不溜丢、又紧又会夹的小穴,老二还是会翘起来,真舍不得让她便宜了别人!
不过也该知足了!要不是她害老板的两位公子失去宝贝命根,老板也不会允许像他这种等级的下属动她!更不会把她丢在这种鬼地方任人糟蹋!
“能玩上一次这种尤物,应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吧!”刘副总意犹未尽的想着。
街上那群人愈来愈接近地下道入口,这一带晚上看不到人车,周边大半是待拆的旧楼房,附近有一排工人临时住所,这群正往地下道移动的人,就是住在那里的菲律宾外劳,他们刚到别处洗完澡,此刻成群结队的要返回,由于临时住所周围被高篱围起来,这条地下道是唯一能到达的通路。
一行十几人陆续进了地下道,走在前面的几个,先看到里头刺激香艳的一幕。当场愣在原地、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后面的见前面不再动,等得不耐烦,忍不住边骂边向前挤,结果一到前头,也和他们一样看傻了眼。
刚开始,这些菲劳心中还来不及产生淫念,只是突如其来的错愕,不过欣恬煽情淫乱的表演。和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很快就燃起他们原始的兽性。
“#@!%^^*****”
“%@@()!!@…”
“**@@#%%%%…”
………
他们操着菲律宾话、比手划脚激动的交谈,脸上跃跃欲试的贪婪神色表露无遗。这些外劳离乡背景,发泄性欲的管道有限,因此每人都积了一肚子精虫,看到深夜的地下道竟然有位白皙柔软的美女,全身脱光和一个黑人在作爱,当场下面都不约而同的举枪致敬。
虽然这时他们很想上去分一杯羹,把欣恬来个大锅炒,但却顾忌抱着她干的那个高大黑人,这个家伙身高只怕有200公分吧?浑身肌肉更是恐怖,就算他们十几个人一起上,恐怕也难讨到便宜,因此这些菲劳一时间只敢保持距离,远远站在原地吞口水、摸着自己发硬的老二观赏欣恬和“人”作爱。
双方互不相犯的对峙了几分钟,这群菲劳渐渐沉不住气,原来那黑人从头到尾没什么动静,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裸体美人,一直饥渴的扭着屁股,这种不自然的互动,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
“%&*◎◎@※!”
…
他们低声的交谈几句达成共识,仗着人多,开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整片耻户又热又痒的欣恬,浑然不觉危机来到,一味的甩乱湿发,发出欲求不满的失魂叫声。
一伙菲劳战战兢兢的靠近,终于发现那个又高又壮的黑鬼,其实只是个假人,他们先前还煞有其事的怕成这样,松了一口气后,当场互相取笑成一团!
不过欣恬美丽诱人的胴体很快就让他们停止喧闹,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欲火。没了最后的顾忌,这些被挑起原始欲望的菲劳启会放过送上门的美人?几张黑黝黝的大手已经不客气的在欣恬裹满热汗的肌肤上游移。
“哼…”让人兴奋的是,这名美女并未尖叫或挣扎,反而发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躯愈发激烈的颤抖。
“Hello My girl…”一名菲劳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的乱发,露出了正受着煎熬的清丽五官。这时欣恬的视线一片涣散,只看到几颗黑黑的头在自己周围摆动,虽然无力去辨视自己处境,但被淫药折磨已久的身心,却对男性气味产生敏感的异样反应,因此当这些外劳粗糙的手掌抚摸到她身体时,春潮立即像溢满的泉水般涌出来!
“哼……求求你…帮帮…我…那里……好痒…呜…身体……快烧…起来……了…”平日让人痴迷的纯美脸蛋,这时全没了矜持,就像个渴望被干的淫妇似的、张着嘴不停哀啼,屁股还更加放浪的挺动、湿润的肉缝磨擦铜人阳物,发出“滋滋!啁啁!”的清脆水响。
“Oh!#@…”几十个菲劳兴奋到黑黝黝的脸孔都涨成咖啡色,有个家伙已经蹲了下去,粗鲁的推高欣恬屁股,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红色肉缝,忍不住大声的惊叹!
“啊!放开我…我好痒!…”被人推离了铜人阳具,磨擦不到耻缝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两片白嫩的屁股就在菲劳手掌中扭动。
“嘻!*※○!”
“@#&&!”
这些菲劳见她这么饥渴,更是性欲大炽,愈发故意不让她坐碰到铜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号呻吟,彷佛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谁的手指又试探性在她阴户口轻揉,那敏感的肉洞竟像痉挛一样猛烈缩紧,温黏的爱液“咕哝 ̄”一声,从两腿间滴下来。
“啊噢!”欣恬也像快达到高潮似的仰起脸、动人的娇躯急速颤抖。
“@#?”
“※□##?!”
“※○◎@%%㊣□□!!”
这些菲劳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美丽赤裸的女人,身体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Ha。Ha……&%&@@!”刚刚抠她穴的外劳,兴奋的抬起头、朝他同伴们快速说了一堆话,然后伸出长长的中指,对准血红的阴道口插进去!
“呵!…”只见攀在铜人身上的娇美胴体、宛若被电流袭击般惊人的抽颤起来,雪白股间那条乌黑的手指,慢慢挖深进发烫的耻洞,窄小的阴道不由自主产生强劲的扭曲!
“@#!##!”那名菲劳满脸惊奇和兴奋的叫着!告诉同伴自己的手指被这女人的阴道夹得好紧!
原来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痒处,现在正一寸寸被外劳的手指开发,虽说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还是个黑丑的外藉劳工,但自从她有性爱经验以来,竟不曾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酥麻到简直连骨头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围着她的外劳不约而同发出长长的叹息,原来雪白大腿根间红红的肉缝,因为过度舒服,竟然尿了下来!尿液延着菲劳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沥沥的洒在地上。
那挖弄她耻穴的菲劳,好像是这群人中的带头者,他拔出湿淋淋的指头站起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干被浇湿的手臂,接着凑近欣恬香嫩的脸颊,操着浓浓乡音的英语问道:“We!take you go our home!All man there!fuck youtogether,OK?”
“嗯……”欣恬不置可否的喘着气呻吟,刚刚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舒麻到连眼睛都无力睁开!饥渴的耻肉是多么期盼再度被抠弄,这些恶心的外劳要带她回去作爱,他们会一起上来搞她,不知会被怎么对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那外劳见她没反对,立刻兴奋的指挥同伴、将她的手腿从铜人身后解下来。被粗绳困绑太久的四肢,几乎快失去知觉,菲劳们体贴的从身后抱住她,让她不致于跌下。当他们看到欣恬正面那双充满份量、雪白丰嫩的奶子时,每个人又发出了惊叹,这是他们离乡背景这么久以来,上帝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和恩泽了!
于是一群人大声欢呼,将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着,带回他们的住处。
※ ※ ※ ※
“呵…啊…”深夜铁皮褡成的临时工社中,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里面的金属床架吱吱嘎嘎的作响,一群光着屁股的黝黑外劳,围着一张单人床,屋内弥漫着男性的汗臭和体味,欣恬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被一个菲劳从身后搂着、靠躺在他热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个菲劳趴在她面前,双手紧握她脚踝,将二条修直光裸的美腿,往她头的方向大大的推高分开来。
“Waa……”围在床边的菲劳们一起发出赞叹,这样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复杂红润的耻穴,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动人,连微微鼓起的粉嫩菊肛都尽收眼底。
“哼…快…快点…弄…”欣恬受不了春药的折磨,在场菲劳又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因此只有又羞又苦的求他们奸淫自己。
“Use Tongue,OK?”趴在她两腿间欣赏够美丽嫩穴的菲劳,伸出猪肝色的舌头,问被他们玩弄的美女:“用舌头舔你那里,好不好?”
“Ye…Yes…哼哼…”欣恬像等不急似的挪动屁股,不过下意识还是羞得把脸转开。
“ha…ha…see!she love it!”菲劳咧着嘴向周围同伴炫耀,慢慢将头埋进欣恬毫无遮防的两腿间。
“噢…ㄠ——”只见欣恬激动的扬起下巴,两道秀眉辛苦的揪紧,张着小嘴发出满足的呻吟!
那菲劳见她这么饥渴,反而想故意慢慢的玩她,讨厌的湿舌一直在她颤抖的耻户口打转,被抓在外劳大手中的两条直腿,忍不住一振一振的踢动,玉雕般的十根脚趾头也用力弯握!
“呃…给我…弄…弄深一点…啊…求求你…”欣恬泪汪汪的双眸一片迷蒙,这些外劳如此玩弄她,无疑加遽她体内难以宣泄的欲火。
折磨了好一阵子,那可恨的外劳,依然不把舌头探进阴道中,反而下巴黏满淫汁的从她两腿间爬起来。
“不要啊…我想要…别这样…”欣恬绝望的哭了出来。
“Ok!Ok!You!hold legs yourself,then!I can make you happy!”那外劳要欣恬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才肯帮她舔痒处。原本强按住她双臂的菲劳也闻言松手。欣恬想也不想,用力勾紧自己腿弯,将私处大大的展示在这些菲劳面前。
“No!No!Not sexenough!”没想到那菲劳还不满意,拉着她手去握自己的脚踝,让她双臂双腿完全敞开,为了维持这种吃力的姿势,欣恬两只纤足用力到连脚趾都往内勾。
“See!the bitch look so cheap!ha ha…”菲劳看欣恬下贱的任他摆布,更是得意到笑不拢嘴。这会儿他没再故意挑逗她了,一头栽进她两腿间,用力吸住滑嫩的耻缝,肥长的舌头顺势钻入盈水的肉洞中。
“啊~噢~”只闻欣恬一声激烈娇吟,柔细的腰肢奋力往上挺,握着足踝的纤长手指似乎也用力到极限,那菲劳只感到舌片被柔软的肉壁夹住,味蕾接触到一股淡咸的热流,还来不及反应,口腔就涌入大量的汁液,原来她舒服到又尿又泄精,菲劳也不怕脏,一边吮着她的精尿,一边更淋漓的在她阴户内转动舌片,随着一波波晕眩快感的袭卷,欣恬感到体内的潮水怎么都泄不完,周围的菲劳看到都傻眼了,整张床褥竟然被她下体涌出来的热液染到湿透,在身后抱着她的菲劳,两张大手不停挤弄她的柔软乳房,更令她激畅得快昏过去,尿水和着爱液不停喷泄出来。
“@##!※!”那外劳喝足了女人兴奋时泄出的淫尿,满嘴湿黏的从欣恬两腿间爬起来,改将粗长的鸡巴堵到她唇间,饥渴难耐的欣恬立即张开双唇、将那条腥臭的肉棍深深含进口中。
“Oh-God!It\'s so wonderful!”柔软的香舌和温润的口腔黏膜,彷佛要将钢硬的男根熔化,菲劳兴奋到连屁股肉都在颤抖,其他菲劳则是羡慕得一直吞口水。
“hurry!hurry up!do it better!I shall use my big dick… to fuckyou!fuck your bitch hole!”那外劳亢奋的吼叫,抓着欣恬秀发粗鲁摇动她的头,湿淋淋的大肉棒就在她可怜小嘴中出入。欣恬辛苦而卖力的帮他口交,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毫无间断的攻势,几度让她有窒息的感觉,不过身体的兴奋却像溃决的水库,怎么也停不下来!
“啵!”被吸得又红又亮的大肉棍终于从她口中拔出来,还从她的嘴里牵出一条唾液。
“Fuck You now!Ok?”菲劳满脸油汗、喘虚虚的问欣恬要不要给他干。
“哼……哼…Fuck…me…”欣恬早就失去应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着腿,将下体湿肿的嫩缝张裂在菲劳狰狞的肉棒前。
“Yes!That\'s right!you\'r really good bitch!Open it forus!”身后的菲劳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将耻户拉得更开,让在场的人欣赏。
“嗯…喔…”欣恬果真顺从的用她修长手指拉开两边耻阜,刚被吸过的肉洞更明显的张开,一层一层的阴道壁直通子宫都被看到,还有许多白浊的黏丝沾在肉片上。
“Bitch…I\'m Coming!”那菲劳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将龟头顶在温润的肉缝口,欣恬马上发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三条赤裸裸的肉虫饥渴的缠在一起,还有一群脱光的菲劳等在后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这一幕,恐怕死也不会瞑目吧!
“呃!——喔…”粗长的肉棒终于如愿的进到阴道里,欣恬的身体产生不正常的痉挛,彷佛怕肉棍会突然离开似的将它狠狠夹住,那菲劳还没抽送,就已经忍耐得满头滴汗。
等龟头好不容易顶到最深处,试着拔送起来,一脸清纯的欣恬更是随着强烈的快感、毫无顾忌的蠕动配合。
“啊…呀…唔……”被强壮菲劳侵犯的她,紧揪双眉、两弯水眸凄朦涣散、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不过却是益发动人。
身后的菲劳还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顶端的樱桃,欣恬已经记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着她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着假黑人一样,使劲勾住正在干她的菲劳。
那菲劳干得兴起,索性将她捧起来插,还吻住着她柔软的小嘴,欣恬也忘情的和这素昧平生的外籍劳工热吮,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肉洞,塞满了外劳粗肥的阴茎,这时又有根手指轻轻在摸她粉嫩的菊肛。
“哈…”欣恬忍不住抖了起来,敏感的肛门也受到爱抚,只差没直接熔化在这些外劳身上而已。
“May I play this hole?”另一个菲劳不知何时靠在她耳边,问能不能插她屁眼?肛门现在正是被他抚摸着。
“呜…随…随你们…”堕落在快感深渊的欣恬,丝毫不想逃脱他们的蹂躏,连两个肉洞同时被插都肯答应。于是马上被推倒在插她穴的男人身上,没多久肛门里外传来被冰凉油脂滋润的奇妙感觉,紧接着就是粗大火烫的硬物挤开括约肌的剧痛。
“啊!”一声惨叫划破宁静工地的夜空。
从外劳宿舍的窗口看进去,一条雪白赤裸的女体披散着乌黑秀发,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宾工人拥住,丰润诱人的乳房、随着交媾的动作而激烈摇晃,还不时被人抓起来揉挤吸舔,不仅如此,其他菲劳也在她面前排队,鸡巴高高举在两腿间,轮流让她口交,原本枯燥苦闷的外藉劳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淫乐的天堂、却也是一位美丽清白女子的地狱。
美少妇的哀羞(七十七)
清晨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了布置温馨的卧房内,在宽大的欧式双人床上,一名女子睡得正甜,她有柔美的脸庞、长而翘的睫毛、秀直的鼻梁,嘴唇虽略显苍白、形状却十分诱人,美丽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细微的鼻息均匀而平顺、侧卧微蜷的娇躯半裹着柔软丝褥,优美光滑的酥背露在了一大半在外面,差点就能看到性感的臀沟,这种撩人的美女睡姿,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但这幅静谧美丽的画像,不久就被残忍的现实打破。
“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粗鲁的推开。睡梦中的欣恬也被吵醒,她揉着蒙蒙睡眼、一手按住胸前的丝被、靠着床头坐起上半身。
“该起来干活啦!母狗!”刘副总和一个高壮的男人闯进来,两人手中还分别牵着库拉和沙佐这二头巨犬,它们闻到欣恬的体香,就抓狂似的想往前扑,拉着狗绳的两人费尽力气才勉强能控制住局面。
看到这二头畜牲张牙舞爪的模样,欣恬难掩惧色的扯紧被子缩在床角,不过凄美的眼眸中竟也带着一丝认命的哀怨。
“这妞刚睡醒的样子还真好看,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不是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玩她,就是要这些畜牲和她交配,唉~暴殄天物啊!老板不要她的话,施舍给我该有多好?”刘副总惋惜的向身旁男子道。
“是啊!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们不是老板。”那男的心有戚戚焉的叹道。这两个人旁若无人般的谈论着他们的女主角,欣恬却惊羞得快掉下泪来。
“我都已经被你们弄成这种处境,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至少……至少别再让我和狗作那种事,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受不了!……求求你们!”她发抖的向这些人面兽心的男人乞求,圆大的美眸荡开了泪光,这样的神情配上刚起床略乱的长发和素白双唇,更加显得楚楚动人。
“哼!少啰嗦!你以为我不想上床来操你吗?只是裘董作事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照规矩来,我自己会比你还惨!”刘副总不耐烦的骂道。
他实在太怀念和床上这个小美人缠绵的销骨快感,但是在裘董没说可以的情况下,他也不敢乱动这块美肉,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恨不得自己是当晚那群菲律宾外劳中的一员,或是被自己拉住的这头畜牲。
“知道该怎么做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别再装圣女!赶快弄好自己,我们要放开你的狗奸夫了!早点办完事可以少受些罪!”刘副总不甘心的催促道。
可怜的欣恬悲凄的轻叹一声,晶莹的泪珠默默地滑过脸颊。这些日子来的屈辱,已经让她的自尊荡然无存,知道怎样也逃不过这些恶魔的蹂躏。不知何时开始,顺从完全取代了她原本的娇纵,任凭这些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们,将她调教成愈来愈淫贱的骚物。
她认命的掀开丝被,里面当然是一丝不着,耻毛不知何时也被刮光了,如女神般欣长有致的裸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不过她对这种羞耻似乎早认命了,只是尽量夹住大腿间的私处,走到床边的柜子,动作小心而优雅的蹲下去,拉开了最下层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三捆狗绳和一副颈圈。
“快点!别慢吞吞的,我拉不住你的狗奸夫了!”刘副总高声催道,他已经快控制不住巨大的獒犬,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同他来的男子也差不多,眼看就要拉不住狗绳另一端的土佐犬。
欣恬倒吸了口气、咬紧下唇,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源源滚落,任谁都看得出她忍着无尽的羞恨的煎熬。只见她一言不发的返回床缘坐着,将颈圈系在自己美丽的颈脖上,然后将手中的狗绳一一解开,一共有三根狗绳,她爬上床熟练的将它们逐一绑牢在床头栏杆,接着将中间那根较长狗绳的另一头扣在自己颈环上,再爬回床尾。
这样赤裸裸的美丽女子荒唐地被狗炼锁着,让人看了更加兴起炽烈的淫欲,刘副总心里又痒又恨,因为等一会儿这逃不掉的美人就要被两条畜牲糟踏,自己却只能在一旁过干瘾,这时更觉得人比狗还不如。
“快一点!老子可不想看你表演。臭骚货还装在室吗!”他愈想愈火,忍不住大声斥喝。
可怜的欣恬,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一直令她十分痛苦和羞恨,虽然在这房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但仍让她痛不欲生,美丽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呈现诱人的粉红。不过她终究还是顺从的往后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无助,但并没有人上前去动她,反而是她自己默默将修直美丽的双腿毫无掩饰的屈举敞开,整个人就像被仰天翻过来的青蛙般难堪的躺在床上。
库拉和土佐看到欣恬摆出来的姿势,更加不能克制的低吼想扑上前去,恶心的唾液不停从长长的舌头往下滴甩。
“畜牲!再等一下!你们的老婆还没弄好!”刘副总涨红脸喘着气骂道。
只见欣恬咬着哆颤的玉唇,执起另一根系在床头栏杆的狗绳一端,吃力的弯起身子、将作好的活绳圈套进自己纤秀的脚踝上,接着拉紧绳圈,那条无暇的美腿就被反方向扯住,再也挣不开。弄好后,另一腿也以同样方式用第三根狗绳绑好,至此,她的身体根本没有什么秘境可言了。
原来这些可恨的男人,竟是要欣恬自己用那三根狗绳把自己缚成仰天张开着腿、露出无毛耻沟和肛门的淫荡姿态,好让两条巨犬来奸淫她。
其实欣恬被带到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两头畜牲蹂躏,要她自己缚住双腿和这二条狗交媾的残忍作法,也是裘董想出来逼她作的。刚来的几天她曾拼命反抗,但却换来更多次的轮暴和兽奸,所以现在她已经学会顺从,只要让每一次非人的凌辱能快点过去!对她就是最好的逃避。
这次她被强行囚禁这么多天,裘董逼她骗DAVID说是要出差一个月,事实上这一个月她都将被裘董养着,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狗畜、淫具、淫药轮流用在她美丽动人的身体上。她早就不对未来存有任何幻想,甚至脑海中对DAVID的长像也愈来愈模糊不清,每次努力想去回忆心爱男人的面孔、他们俩间甜密的往事,却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被横流的快感冲溃,她愈来愈恨自己,因为不论身体和心灵,都一天比一天更接近名符其实的无耻荡妇了!
想着想着,沙佐滚热的鼻息已经喷袭在她敏感的肉缝上,“哼……”欣恬微揪起眉头,忘情的呻吟一声,她两条腿完全敞开,屁股晾出在床缘外,鲜红的耻缝毫无防范的绽放,果然是十分方便让人奸淫的状态。
“……噢……”
沙佐冰凉的鼻头碰触到娇嫩的禁区,欣恬芳心愈来愈迷乱,思绪变得浑沌,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虽然她苦苦哀求刘副总不要让这二头畜牲侵犯她,其实对她而言,男人和狗又有何区别呢?被迫和这二条狗交配,虽然每次完事后恨不得死去,但在作的当时,却能带给她敏感身体剧烈的快感冲击!
“呵……啊!……”沙佐已经在舔舐她的肉缝,难以抵御的酥痒令她激畅得发抖,喉间也发出诱人的喘息。
“贱人!被狗干还这么兴奋!真不知道她那戴绿帽的男朋友怎么受得了!”刘副总酸葡萄的忿忿骂道。
沙佐和库拉这两头犬畜,这些天和欣恬作了不下十几场的淫事,早就把她视成性伴侣。这二头受过训练的大狗,虽然兽性残暴,但却十分聪明,现在不仅只会和欣恬作性器的交媾,竟然也慢慢学会事前的挑逗和舌抚,而且知道怎么玩弄欣恬身体敏感的部位,才能让她销魂欢愉。近几次的交媾,往往先将这人类美女弄得娇喘吁吁、淫水满溢,才将粗大的狗屌塞进她紧滑的阴道中,因此弄没几下欣恬就高潮到快昏死过去。
但这样又甘又苦的折磨并不是一刻半小时就能够完事,光是一条狗就要搞她一、二个小时,弄完了再换另一条,早餐和午餐都是她一边和狗交媾时,刘副总一边喂她吃,或是施打一些十分营养的点滴针来补充体力。
只是每次她和这两头畜牲作爱得到愈多的满足和高潮,事后的恐惧和懊悔就愈深,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那种可怕的女人,为什么没勇气逃离他们淫乱的摩掌,而一直待在这里任他们一次比一次过份的玩弄、奸淫?对于未婚夫DAVID,除了愧疚,再也不敢存任何爱意了,因为自己的身体是那么肮脏,几十个男人都染指过她的私穴、还有这趴在她身上的这两条畜牲……
“啊~~不……别这样……”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却不停的翻动眼白,原来沙佐滚烫湿淋的舌头愈舔愈用力,遭人剃光毛的下体,不知是否错觉,被舔时彷彿更为直接和敏感,她就像条被攻击的肉虫般激烈的在床上蠕动,将大床摇得微微作响,两条仰张的瘦直玉腿,也想构住什么似的举直,修长美丽的脚趾用力屈握。
“啊……快……快到了!……呜……好麻……好舒……服……”虽然羞耻万分,欣恬最后还是忍不住喊出“舒服”两个字,更让刘副总感到忿恨不耻。
“呜~~”终于她美丽的身躯一阵乱挺,滚热的尿液就在沙佐的狗舌间爆发开来。
沙佐闻出她快丢身的气味,也就不再继续舔她,而是直接扑到她身上,坚硬的狗屌一下子就塞进人类女性温紧的阴道中,“噢!唔……”欣恬痛苦又欢愉的哀啼出声。
沙佐滚烫的狗体占据了她全身,一伏一伏的作起活塞运动,这种熟悉的肉体贴触、原始的激畅快感,这些天来已经记不起有过几次了,但可悲的是,竟不是亲密的人带给她的!也不是其他男人对她作的事,而是一条畜牲,不!是两条畜牲!因为欣恬也正努力的抬起头帮另一条巨犬库拉口交。虽然下体已被被沙佐干得很辛苦,但她仍尽力舔着库拉红红的肉屌,因为等一下就轮到它带来堕落的快感了!
美少妇的哀羞(七十八)
一场美女与狗的床事,足足进行了三个多钟头,欣恬虚脱的瘫在床上,从前戏到完事,她一双修直的美腿都被狗绳左右扯绑着,两条巨犬轮翻在她下体泄欲后,两腿间翻肿的肉穴早已变得狼藉不堪,狗精混着女人泄出来的淫水遭受激烈磨擦,变成了白浊黏绸的残留物,沾满原本美丽洁净的肉花;不止如此,半透明的狗精也正从阴道口大量倒流出来,将床单裙侧弄得乱七八糟。
库拉和沙佐这两头淫犬并没立刻走开,还意猷未尽的在欣恬身边温存,只见它们一下子跃上床、一下子又跳下来,用长长的湿舌抚舔欣恬流满香汗的胴体。
可怜的欣恬被常时间奸淫,身心都还没能平静,一双美眸紧紧闭着,惨白的嘴唇仍在哆嗦,诱人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随着杂乱的呼吸起伏。
“呜~~不要了……”她突然甩着头哀凄的轻呼,虚弱的身体用仅剩的力气扭动挣扎,原来沙佐又舔起她两腿间淌着精的红缝,不知是想吃从那里流出来的碱液?还是又想再和欣恬来一次?可怜欣恬把自己绑成这种姿势,根本连躲都躲不了。
“去!够了吧?你们这两头贱狗!我一次都没享受到,你们倒好?几乎天天都来,还想一天弄两次?老子才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刘副总忿忿骂着,一边拿起狗炼,扣住沙佐脖子上的颈环、费力将它拉离开欣恬脏黏的私处,他再也不能忍受这两头畜牲所得到的一切,而自己却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的待遇!在同一时间,另一的男人也拉走了库拉。
“我们走了!快点把自己弄干净!看你就觉得贱!”
男人最后还撂下难听的话,才费力的拉着狗离开,留下被狗绳将二腿绑开开的欣恬,独自仰躺在床上,她两眼空洞睁着,任由体内温温黏黏的精水慢慢从阴道涌出,一沱沱、痒痒的、不断从耻洞口往下滴。
欣恬的手还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开锢住脚踝的狗绳,但解不解开,此刻对她而言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她现在实在太累、心情悔恨复杂、脑中却是空白一片,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晚上九点,刘副总一群人又闯进她房里。
“把这些衣服穿上!今晚又要让你乐了!”他把一团衣服往她身上扔。欣恬幽恨的别开脸,但却没违背刘副总的命令,默然捡起丢给她衣裙。来这里每隔三天,这些男人就会逼她出去让外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奸污猥亵,流浪汉、外籍劳工、不良少年都搂过她香滑柔软的身体,享受过她销魂的玉道,今天距离上次被菲劳轮暴刚好过了三个晚上,欣恬早有心理准备。
给她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紧身T恤,V型领口,欣恬充满份量的双峰如果套上它,一定会露出让人垂涎的深乳沟,下面裙子是普通的A字裙,虽然有点短,但没短得很过份。
“我的内衣和裤子呢?”欣恬忍着羞恨、低声下气的问道。
“什么内衣裤?直接穿上去就是了!母狗还需要穿内衣裤吗?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要不要向上次那样光着屁股被丢在地下道?”刘副总冷笑着回答。
欣恬咬住不争气哆动的嘴唇,眼眶也红了起来,她知道再争辩也只徒惹来羞辱,于是二话不说的将衣服套上、裙子拉起。
穿上这套为她选的衣裙,可爱的乳头明显凸立在白色T恤上,两粒丰满的乳房已经快把紧紧的衣料涨破,偏偏那身柳腰又是如此纤盈多姿、一双美腿细瘦匀直,配上她清纯甜美的脸蛋和飞暴般泻下的长发,如此赏心悦目的性感仙女,看得在场男人都快喘不过气!
“今晚……咳!”刘副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连自己该说什么都有点记不得了:“对了……今晚我们帮你安排一场援助交际,对象是一群糟老头,年纪大概可以当你爷爷了吧,嘿嘿!不过你别误会,不是要他们援助你,是要你去援助他们,他们那么大年纪,如果能好好抱一下你这种年轻的美女,揉一揉你淫荡的大奶子,相信就算踏进棺材也会笑了。”刘副总幸灾乐祸又心有不甘的向欣恬道!
“畜牲!”欣恬闭上眼、咬着牙恨恨的骂道。
“哼!骂我吗?你也没好到那?还不是那两只畜牲的床伴?被狗干得连吃饭都要我喂……”刘副总残忍的反击回去,欣恬一再受到羞辱,屈恨的泪珠终于忍不住从紧闭的美眸中渗出来,苍白的香唇也抖得更利害,她一直用力将它咬住,不然早就哭出声了。
不知是她楚楚可怜的悲惨模样,让刘副总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份,还是这些可恶的男人另有盘算,刘副总说话语气总算是放软了一些:“好了啦!不要哭了,我也不想把你这样的小美人送给糟老头糟蹋,就像你说的,我只是老板手下的一条狗,帮人家办事跑腿的而已,不过你今晚可以轻松点了,这些老头子说好只想抱一抱你,顶多摸一摸、舔一舔你的奶子,其他地方不许他们碰,也就是说!你最重要的地方不会被他们弄脏。”
“真的吗?”欣恬哽声问道,虽然要被一群老头子抱来抱去、还被他们侵犯女性圣洁的双峰,已足够让正常的好人家女孩光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对饱受奸淫的她而言,能有一次保住私处不让人染指,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恩惠。
“放心!他们的范围只在腰部以上,而且顶多只能摸摸舔舔而已!他们这么老了,不敢乱来的!”刘副总肯定的答覆她。
听到刘副总的安慰,欣恬心中不觉升起了复杂酸楚的情绪,像她这样人人羡慕、许多男性视为公主的天之娇女,如今沦落得比妓女还不如,竟然要将自己美丽纯洁的乳房给一群素未谋面的老人狎玩,还庆幸他们只抚弄乳房,而不会侵犯她下体。
“走吧!”刘副总并没给她太多时间自怜,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房间。
载着刘副总和欣恬一行人的厢型车,来到郊区一处破旧的建筑物前,这里方圆二、三公里都没其它房屋,只有荒废的土地和农田,欣恬一颗芳心随着车子停下来而揪紧到极点,愈来愈强烈的不安侵蚀着她的勇气。
“去吧!他们在那里等你。”刘副总拉开厢型车的车门,欣恬这才看到建筑物门口挂的招牌,原来这里是老人安养院,七、八个长相猥琐的老头子似乎已经等待好一阵子了,见车门打开,就贪婪的围了过来。
“哇~~真的是位美姑娘呢,您果然没骗我们这群糟老头,谢谢您……谢谢您……我们一定会好好疼她的……”带头的老人看到欣恬美丽绝伦的模样,兴奋得连说话都发抖,一直向刘副总道谢。
“哼!你们玩归玩,年纪大了可别太过火,心脏不行的就别逞强了!出了事会很麻烦的!知道吗?”刘副总一脸不屑的道。
“您放心!我们都还很行的……嘿嘿……”老头一脸垂涎的回答,其他老人也贪婪的盯着车内美丽的女子,附和那老头的话猛点头。
“还有!说好只能玩她上半身,不准你们动她的下面!这你知道吧?”刘副总再三的提醒,老人急着想一亲欣恬芳泽,连声的回答知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欣恬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想跪下去求刘副总放她一马,这些老人的年龄真的足以当她的祖父,但他们看着她身体时那种贪淫猥亵的目光,令她浑身发抖,光想到被他们抱住,几十张干瘪的手在她胴体上游移、抚揉,还有被他们的舌头舔舐光滑肌肤的恐怖感觉,只怕撑不了多久就会疯了。
“不可能的!下去吧!”刘副总抓着她颤抖的香肩,将她推下了车,老人们像苍蝇般围了过来,欣恬已经搞不清楚有多少老人的手搂着她身体,只觉得自己连走路都不用,就被促拥着往屋内去,这些老头明明已行将就木,力气却超乎她想像,她一双细腕和腰肢都被干枯的手紧紧扣抓着,就算挣扎恐怕也是徒然。
欣恬认命的由他们摆布着走,也无心去注意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是这栋安养院的地下室某处,这里地上有块破床垫,四周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小美人,我们到了,可以开始了吗?”老人的声音伴着酸臭的口气在她耳边响起,大家已经迫不及待在挲抚她曼妙的身体。
“等……等一下!”欣恬用尽力气挣脱他们饥渴的纠缠,转身退到墙边,一脸惨白的对这些老不羞喊道。
“等啥呢?小姑娘,春宵苦短哪!”
“是啊!今晚是大家的洞房花烛夜,你是大伙美丽的新娘子,怎么可以说等一下呢?”
那些老人们搓着掌又要黏上来。
“等一下!你们别再过来了!让我准备好!我不是不让你们摸,而是……你们只能拥有我上半身,不要一下子全围过来动手动脚,想趁乱违反约定吗!”欣恬强势的扼止他们进一步的动作,其实她心里又怕又无助,只是若不这样,这群好色老头一群人围上来,自己一定会吃更大的亏。
“好吧!大家先过来!”带头的老人终于出声,几个正想扑上去的老人只好悻悻的走回来。
“要怎么让我们大家都满足,就看你的啰!”老人向欣恬说道。
欣恬闭上眼鼓足了勇气,缓缓将上身的T恤往上掀脱了下来,两粒丰满白皙的乳房,随着束缚的解脱,宛如玉兔般弹了出来,在场的老人看得眼珠比平常大一倍,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落。
她将脱下来的T恤放在旁边地上,微红着脸掩着胸,颤声说道:“你们……可以过来了……一次只能一个。”
“我先好了!”带头的老人抢着第一,同一时间,这些老人互相交换狡猾诡异的眼神,原来后面的人偷偷传过一瓶药膏给带头的老人,他手藏在身后、挤了一沱在手掌上抹开,这才走向欣恬。
“你真美……”他轻轻拿开欣恬掩住酥胸的双臂,欣恬忍着泪将脸别开,老人粗糙的手掌已经盖在柔软的乳峰上。
“哇……又软又滑……真是太美了!”
“嗯……”欣恬狠狠咬住下唇,老人将敏感的小奶头夹在他的指缝间,温柔的揉起整粒乳房。欣恬拼命想去忘了身体的感觉,美丽的胴体绷得紧紧的、还不由自主发抖。
“怎么不呻吟呢?不舒服吗?”老人对她抗拒的反应似乎有点不快。冷不防加重手劲揉捏那光滑柔皙的肉团。
“啊~~轻……一点……”
欣恬终于忍不住发出声来,那种如泣如诉的销魂嘤喘,已经足以让在场一半以上老人腿软,不过他们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想玩上这美人,就算暴毙在这里也值得,因此没人打退堂鼓。
老人双掌愈来愈激烈的揉挤她的乳房,欣恬已经有点失控,整个人背靠墙壁支撑酥软的身体,眯成丝的双眸泛着水光,呼吸杂乱而急促、微启发抖的唇间不时发出忍不住的娇喘。
“我可以舔了吗?”老人看时机成熟,淫笑着问道。
“不……”欣恬声音含糊的回答,那老人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反对,因为她兴奋的身体早已说明一切,细细的汗珠布满她雪白肌肤,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去抗拒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其实这些狡猾的老人,早就准备好催情的药物,透过爱抚时抹在她乳房上,这时的欣恬只觉的乳尖又酥又痒,一被刺激到,整个人就像被舒服的电流通过般难耐,站都快站不稳,也渐渐淡忘侵犯她的是个猥琐不堪的老头。
“啾!”老人低下头,黏烫的嘴吮紧她充血的奶头,用力吸着,还发出了淫乱讨厌的声响。
“噢!……”欣恬的脑海被一片空白卷乱,整个人用力往后仰,差点要跪下去。
“舒服的话我再吸激烈一点,你可以尽情的出声没关系,这里不会有人听到的!”那可恨的老头松开血红的奶头向欣恬说道,他干瘪但有力的手掌仍紧紧握着欣恬白嫩的乳房,更让受到刺激的乳尖亭立鲜艳。
“不……不行了……请别再继续……”欣恬怕极了自己滨临瓦解的肉体,努力的摇头请求老人住手。
“这样就不行了吗?我才是第一个呢!后面还有那么多人怎么办?”老人故意揉着她的奶子问道。
“放过……我……求求你们……哼……”欣恬一边呻吟一边哀求,踩着高跟凉鞋的匀直玉腿不由自主的动来动去,似乎努力想站稳在地面上。
“不要忍耐!想要就勇敢承认吧!嘿嘿……”老人有力的手掌突然围紧,被握住的软滑的乳房往前绷涨,原本雪白的奶肉涨成了粉红色,乳尖更是长长的站立在前端。
“呜……”欣恬觉得全身力气都被老人一双手夺走了,当他湿黏的舌肉再度缠上奶头时,欣恬的身体用激烈颤抖来回应,老人从舔到咬,柔嫩的乳头被他放在齿间磨扯,老人的牙剩没几颗,湿软的牙床肉和坚硬的牙齿,来回咬弄着欣恬敏感的乳尖,那种恶心又软麻的感觉,就像是被黏答答的水蛭纠缠着,连逃跑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可怜欣恬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已不知被她自己踢到那里去,娇喘呻吟的声音毫无矜持的回荡在室内。
“啊……你们……不能这样……”
当她沉溺在老人的狎玩中愈来愈无法自拔时,突然左边大腿也被粗糙的手掌抚触,超过范围的侵犯使她清醒了几分,低头竟看到另一个老人蹲在下面,干枯的手不安份得伸进她裙底。
“小姑娘,别小气嘛,反正人都来了,不差来个全套的服务吧?”玩弄她乳房的老人淫笑着说道。
“不……嗯……我们说好了的……你们……不能这样……呵~~啊……”欣恬辛苦的抵抗外来的淫抚,但这些老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抚摸着她的大腿,玩弄她乳房的老人也埋头下去继续舔吮,还更过份地去咬扯她充满弹性的乳头,将欣恬弄得没力气反抗,欣恬意乱情急中,只知道紧紧将大腿夹着不让老人的手伸进禁区,原本想去推开他们,但无力的双臂却不知让谁给抓住了,处境岌岌可危。
“不让我摸你的小妹妹是吗?嘿……没关系,对女人我可是很有经验的。”手被欣恬紧紧并住的大腿隔在禁区外的老人无耻的说道,语毕,他双手改变了方向,绕到欣恬腰后,解开了短裙的裙勾,将拉炼往下拉。
“啊……你们……怎么这样……”欣恬发觉有异时,短裙早已滑到脚下,下半身凉飕飕的羞耻感觉令她快哭出来,由于没穿内裤,她已经全裸在这些老人面前。
“他奶奶的!这娃儿连毛都刮光了!真他妈性感!”
“没想到我都快进棺材了,还能弄到这么好的货色。”
“是啊!真他奶奶的感动,让我想起当年我老伴年轻貌美的时候,不过也没她这么白嫩可口,我没白活了。”
……
那些老人兴奋发抖的谈论着他们口中的嫩肉,而且全都围了过去,欣恬在淫药和猥亵的抚揉下,完全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
蹲在地上的老人整张脸埋进她羞耻的三角带,濡黏的软舌不停转动,想钻入她紧紧夹着的腿根缝。
“那里……不可以……呜……停下来……”欣恬扭着腰抵抗,她唯一能作的就是用仅剩的理智夹拢腿,防止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
“啊……别……别这样……”但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久,不知何时她被推离了墙边,除了乳房和下身三角地带继续被舔逗外,股沟也被黏黏滑滑的东西攻击,原来后面也蹲了一个老头,和前面的家伙前后夹攻她。
“哼……嗯……”欣恬愈来愈无法集中精神抵抗,修长的大腿渐渐放松,老人的舌头终于探进她两腿间,舌尖沾到微碱黏绸的爱液气味。
“喜欢了吧?不相信你那么能忍!”老人一见成功,迅速抓住她腿弯抬起一条腿,欣恬只剩一条腿立在地上,三个老人仍饥渴的在她美丽肉体上揉舔。
“哼……放过我……啊……那里……不行……别这样……噢……”欣恬悲苦的喘着气哀求,腿被分开后,就再也没机会合起来了,老人常驱直入,恶心的软舌延着闪亮的湿缝来回扫舔。
“啊……哼……”欣恬站立在地上的那条腿不住发抖,被舔的耻缝一直渗出爱液,老人十分技巧的由浅而深,慢慢整张嘴都吸了上去。
“呜……”乳房和耻穴同时被吸吮的欣恬,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软整个人往下坐。
“她舒服到自己站不住了!”老人们亢奋的欢呼起来。
她被搀扶着坐下来,屁股却刚好压在吸舔她嫩穴的老人皱脸上,那老人躺在地上,一张热嘴完全和欣恬多汁的耻缝结合在一起,老人口中光秃没牙的齿床和黏腻的舌片,深深揉挤着女性敏感的耻肉。
“我好辛苦……让我躺下来……”悲惨的欣恬发出哀啼,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屈服在老人们联手的奸淫中。
带头老人见她如此乞求,更加喜孜孜的问她:“让你躺下,你是不是就和我们玩个痛快?”欣恬娇嫩的耻穴被老人紧紧吸着,仿佛脑浆都快被拉出去,根本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能力,其他老人还紧紧按着她香肩,让她无法站起来,只能坐在那老头的脸上任他摧残私处。
“噢!~~”女体深处的春潮终于被老人湿软的嘴巴吸了出来,欣恬甩乱秀发,优雅的胴体仰出动人的弧度,就这样坐在老人脸上羞耻的丢了身。
“好了!上床吧!你不是要躺着玩吗?”在一群老人注视下高潮后,带头老人拉着她头发,强迫她爬到地上的破床垫上。
“不……我不要了……”欣恬虚弱的悲泣着,雪白的屁股中于离开躺在地上的那个老人的脸,但是像黏涕般的浊汁却牵拉在肿嫩的耻缝和老人唇舌间,不知是老人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水。
“帮我吸一吸,我虽然老,但还中用,帮我弄硬了以后,你就会很幸福的”老人无耻的脱掉衣裤,松弛皱垮的皮肉展现在欣恬面前,那满是老人斑的枯瘦大腿间,垂着一根可怜下垂的肉肠,他兴冲冲扶着丑陋的命根,要欣恬帮他口交。
“呕!”欣恬光看那老人干瘪皱巴的裸体,就忍不住想吐,那老人还将散发着尿骚味的鸡巴送到她脸前,要是她含住这个东西,恐怕马上就会呕出胃里的食物。
“快点!听话才对!”老人按着欣恬后脑,霸王硬上弓的将龟头顶在她柔软唇间。“唔!~~”欣恬说什么也不愿启唇,还激烈的转头躲避。
“小骚货!不听话是吧?大家一起上!看这娘们多贞烈?”老人恼羞成怒,一把将欣恬按倒在床垫上!其他老人也一并脱光衣裤,干肉虫似的身体一同拥住欣恬。
“不、不要……你们没说可以这样……让我走……”欣恬不停悲苦哭喊着!老人们的唇舌和手腿,却已成功的爬据她的乳房、腋下、香脐、脚趾、还有最私密的两腿间,黏黏热热的舌肉、粗干长茧的手掌在她光洁肌肤上抚动,那些老人有胖有瘦,但相同点是身体都有一股老人特有的体腥味,被这群精赤的淫虫紧贴着香躯纠缠,欣恬还宁愿选择让库拉和沙佐两头狗奸淫。
“噢……住手……你们到底……想怎样……啊……那里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欣恬像被蚂蚁抓到的蚕宝宝,挣扎想爬起又被缠下去,老人抬高了她一条腿,又用力吸上她的耻户。
“呜~~不要再碰我……求求你……”她悲凄的扭动,但敏感的奶头也被其他人咬在齿间拉扯,最后连香柔的双唇也被吸住了,老人酸稠的唾液大量渗进她口中,那种感觉好像在和一个没有牙齿的僵尸接吻,他还把热热软软的舌头伸进欣恬口中搅动,更让她觉得胃部翻腾。
“呜!……”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有个尖锐的东西正被塞进她窄小的阴道中。
“老王你在干嘛?”老人们纷纷停下动作,看着埋首在欣恬两腿间搞鬼的老头。
“嘿嘿……”那叫老王的色鬼裂嘴淫笑着,原本一排整齐牙齿的他,现在口中竟然连一颗牙都不剩。
“难道你……”带头的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忙爬到欣恬两腿间,推开她双腿,赫然发现鲜红湿黏的耻肉中,露出一小截假牙,原来那变态的家伙竟把整付假牙挤进了欣恬的阴道。
“你真变态!”老人纷纷骂着作出这种事的老头。“大家都把假牙拿出来好了,让这小姑娘体会一下被没牙老人舔身体的快感”一名老人突然提议。
“好主意!”老人们兴奋的附和着,几个装有假牙的,纷纷从口中取下吃饭的道具。
“不……别过来……你们这群……变态的糟老头……离我远一点”欣恬看他们张着没牙的丑陋大嘴、不怀好意盯着她淫笑,手脚早就吓得冰凉。老人们拔下来的假牙堆放在一起,上面还沾满他们唾液,要说多恶心就有恶心。
“好姑娘!亲妹妹!我们一起来了”老人们恶虎扑羊般的压到她身上。
“啊!救命!……人家不要!……”欣恬美丽的裸体在老人身体的压制下,作着无谓的挣扭和哭喘。他们用软软黏黏的秃牙床吸咬、揉磨她的奶头、阴唇,同时激烈的舔遍她身体每吋香滑肌肤。
“像不像被小婴儿吮奶的感觉呢?我们也没有牙喔,嘿嘿……”老人边吸她的奶还无耻的问着。
“我……我不知道……呜……好恶心……快停止……”欣恬哭着哀求,那种被牙肉吸咬的感觉,痒痒麻麻的,说不出来的厌恶,好像一个甩不掉的湿虫黏在上面,不停消耗她的理性。
“啊……别这样……”有人已经注意到她精致美丽的肛门,现在正用他无牙的嘴吸吻着。
“少啰唆!现在帮我吸一吸。”带头的老人再度将鸡巴顶到她唇间,欣恬被他们弄得无力抵抗,终于让那老头得逞,将垂软的肉屌塞进她温暖小嘴中。
“呜!”欣恬痛苦的揪起眉头,原来老人的泌尿功能多少都有问题,一放进她口中,就释出了部份骚臭的残尿,难闻的酸碱味在欣恬口中扩散开来。
美少妇的哀羞(七十九)
“弄好一点!嘴巴和舌头都要动!还要我教你吗?”
那老头跟本不知道欣恬有多难过,只顾恶声的逼迫她吹舔鸡巴,欣恬很想吐出口中不软不硬的恶心肉肠,但老头的手紧紧揪住她后面的头发,一点让她逃避的余地都没留。
(我不要!你们都住手……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命运悲惨的美女涨红了脸,心中凄凉的哭喊着,泪水不断沿着面颊落下,染湿了粉颈和前胸。
除了被迫含住一条男根外,其他老人也毫不留情的吸舔她身体,他们如蛙类般没牙的嘴巴,咬着柔嫩的奶头摇扯,连十根美丽的纤指和脚趾都逃不了被含入这些老人湿口中的恶运,欣恬无助的任他们玩弄,老人们又合力抬高她臀部,然后轮番钻进她股间,仰着脸吻吮鲜美的小穴,黏溶溶的嫩缝不知被搞得多不堪,欣恬只觉得自己整片股沟又热又滑,从阴道泌出来的淫水,不停地被老人吸到肚子里。
“嗯……呜!”被一群老人舌洗身体,除了难过的酸麻外,阴道也传来涨涨的刺痛,原来那副假牙还塞在里头,被他们这一乱弄,已经快跑进子宫里了,欣恬不由自主从鼻孔和喉间发出哀鸣,想手伸进胯下去挖出生殖器内的异物,但才刚动作,双臂又被人给抓住、一把扭到背后去。
“你想弄出里面的假牙是不是?”逼她口交、也是带头那名的老人扯着她头发问道。
“嗯!呜!”欣恬一双大眼睛盈满了泪,满是哀求的努力点头。
“那就好好帮我吸,等一下还要跟我作爱,我才帮你拿出来。”老人卑鄙的抚着她凄美的脸说道。
“呜~……”欣恬含着他的鸡巴、痛苦的摇头,这老家伙的话儿和他的人一样猥琐恶心,虽然尺吋不小,但早已没了弹性和生命,躺在欣恬温暖的小口中,就像条软趴趴死掉的肉虫,欣恬虽然被迫含住它,却一点都不敢去吸吮,舌头更是动都不敢动。
“不听话的话,就等着上妇产科吧!要是有人知道你把假牙塞到里头,说不定还会上电视新闻哩!到时看你怎么向男朋友解释?!嘿嘿……难道你要说是和一群老头子玩群交游戏,因为太兴奋,要求我们帮你塞的吗?嘿嘿嘿……”
那老头残忍的恐吓着她,欣恬美丽的容颜被吓得没有血色,但这些老人看了却一点也不怜疼,还加倍粗暴地蹂躏她的身子,雪白光裸的屁股被迫更剧烈的蠕动,因为阴道的收缩扭曲、放进去的假牙已经被挤到很深了。
“呜!……”欣恬一脸惨白,痛得浑身冒出冷汗,再这样下去,整副假牙一定会滑进子宫里,会有什么后果自己也不敢想。
(听他的吧……)她吃力仰起脸、一脸痛苦的乞望着老头,小嘴中暖滑的舌片听话的动了起来。
“唔……很不错,肯听话了是吗?……这就对了……我叫他们先停一下……你继续好好的弄……”老头示意其他人先放开欣恬,自己则舒服的眯起眼,享受这绝色美女带来的口舌服务。
“唔……啾……”身体其它地方的蹂躏总算停止,饱受折磨的欣恬认命吸着老头的鸡巴,柔嫩的舌瓣缠绕着湿软的龟头慢慢打转,老人鸡巴阳痿的感觉令她恶心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为了不让假牙进到子宫里,她也只能拼命的忍耐这一切。
含在嘴里的肉肠每被吸得舒服时,就会从马眼流出少许热尿,欣恬要吞也不是,又不能吐出来,整张俏脸憋得红通通的,泪水没停的流着,这副悲惨的模样看在欺凌她的老人眼里,却成了最美的表情。
“小姑娘,看你这么努力服侍我,我就帮你把假牙取出来吧!”老人被欣恬又滑又嫩的小嘴吮得舒服,又想无耻的抚玩她的身体,于是将她推倒在床,头脚相反的压在她柔滑娇躯上,变成69的口交体位,他要欣恬继续为他吹含着软软的鸡巴,自己在另一头掰开她雪白的大腿,整张脸凑近她泛红湿黏的耻户。
(好难看!不要这种姿势……)和老人光着身体作出这种猥亵行为的欣恬,羞得想让自己死去,但也没有能力抗拒,只是不安的动着被狎玩的下身,小嘴含着老人的肉肠发出含糊悲鸣。
“忍一下喔!我先帮你看看!”那无耻的糟老头,用他粗皱的手指压住被玩弄到充血的湿润花瓣,一点都不顾欣恬的尊严,就粗鲁的将那片鲜红肉户拉开。
“呜~~”欣恬情急之下想将大腿合起来,但老人的身体和头颅已经占满她两腿间所有的空间,那双又匀又瘦的玉腿只能拼命夹着老人身躯挣动,反而使老人的心情更为亢奋,这样无谓的抵抗持续没多久,两条腿也被其他老人捉住拉开了。
“看得好清楚呢!这小美人的穴真漂亮,年轻女人的身体就是这么鲜嫩多汁吗?嘿嘿嘿……我好几十年没碰过了!”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说是要帮她取出假牙,其实根本只是想骗她顺从,好更尽兴的玩弄她年轻滑嫩的身体。只见他猥亵的挺扭着屁股,让湿湿软软的鸡巴在欣恬小口中舒服的滑动,手指则恶虐的揉弄耻户上端黏答答的肉豆,还粗鲁的拉开她的阴道和尿孔,鲜红的耻洞不停挤出透明的淫液。可怜的欣恬在另一头悲惨的哀咽,她的手想推走老人,结果反而被其他人绑住、牢牢压在床垫上。
老人接着说要用嘴帮她把假牙吸出来,欣恬没有反对的权力,他干垮的双唇像两片强力吸盘,紧紧贴在娇嫩的耻户上“啾!~~啾!~~啾!~~”毫不怜惜、用力的吸吮着。
“呃!……呜!……”欣恬被他粗暴蹂躏到全身痉挛,埋在阴道中的假牙却一点也没移动,倒是又黏又碱的热液不停涌入老人口中,老人吃足了瘾,嘴才松开红肿的美穴。
“糟糕!用嘴巴吸不出来,不过别担心,还可以用夹的!”那老头舔着唇边的爱液、兴冲冲的说道。
“好啊!咱们一起帮忙吧!看她这么痛,俺还真舍不得呢!”
“别怕!马上帮你夹出来哦……”
……
其他的老人也跟着兴奋起来、他们有力出力,七手八脚将欣恬的屁股抬高,让她两条美腿屈举在空中、私处毫无掩蔽,黏红的耻户就像鱼嘴般裂开,一个老人拿着亮晃晃的长嘴镊,小心翼翼的插入她阴道。
“呜!~~”欣恬感到一根冰冷的金属正探进她敏感的肉洞中,羞耻伴随着恐惧又让她挣扎起来。
“乖!别乱动,不然会弄破皮喔!”和她69相拥的老人警告着,他两张手用力扒开欣恬白皙的大腿壁,好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镊子深入耻户的情况。
“小姑娘好像很喜欢我们这样搞她,淫水满成这样……呣……看到东西了,被阴道夹得很紧……”
操镊子的老人爬在欣恬屁股前、半边脸都快贴上她的私处了,更可恨的是老人的两根手指已完全插进湿淋淋的耻肉中,镊子就从两根手指撑开的嫩洞深入,在阴道里探寻那副假牙。可怜的欣恬含着鸡巴,“咿咿喔喔”的痛苦呻吟着,被牢牢捉着的纤足,五根白嫩修长的脚趾全纠夹在一起,忍受着老人像夹水沟垃圾般、在她娇嫩的小穴内到处搅弄。
“夹住了!”老人弄得满头是汗,终于让他夹住了快溜进子宫的假牙,接着就没头没脑的往外拖出来。
“呜!”不规则形状的假牙又再一次刮在肉壁上,欣恬痛到眼前发黑、娇躯往上挺,小嘴不自觉用力吸吮口中的肉肠,伏在上面的老头感到鸡巴被她温软的小嘴紧紧吮住,当场也舒服得直呻吟,从他懂人事以来,还没有女人如此帮他吹过鸡巴,更何况是这种让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拿出来了!”
一阵乱搞后,那副滴着爱液的假牙终于从窄小的阴道中取出,痛得神智不清的欣恬,嘴里的香舌激烈搅弄着老头的鸡巴,原本又软又垂的可怜肉肠,在美女失常的吹舔下,竟然已有了七、八分的硬渡。
“我……我……我行了!真的硬了!万岁!可爱的新娘子!我来了!……”老人没想过自己久未人事的软屌还有硬的一天,兴奋的边叫着边从欣恬身上翻下来,握着被她香甜小口含得湿淋淋的肉棍,猴急的爬到她两腿间。
欣恬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含住老人鸡巴的痛苦,仍在不停咳嗽和激烈喘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原始的奸淫,老人猥琐的身躯又爬到她无暇肉体上。这次是准备交合的体位,刚硬起的龟头在耻缝口乱顶想找入口,已经太久没有过性生活的老人,作起爱就像第一次性交的男孩般笨拙和急躁,粗鲁的压在女人身上只想进入。
“不!……别这样……”欣恬哭着想推开爬据在她被分开的两条腿间、那具满是皱皮和褐斑的身躯,这个年纪可以当她祖父的老不修,竟想强占她的肉体,从她年轻鲜嫩的肉洞中获取滋润,完全不顾被他奸淫的女人有多痛苦和屈辱。
“你别乱动……我找不到洞口……唔……有了……”老人忙了一阵子,还是让他找到了入口,只见他皱巴巴的屁股危颤颤的往前挺,从喉咙间发出怪异的呻吟,随着温紧的触感包围上肉根、他豆仔似的小眼也舒服的闭了起来。年轻女人的阴道充满了爱液滋润,柔滑而富有弹性的温暖黏膜,充份的包裹着肉棒,老人失去的青春仿佛都回来了,血液在陈旧的血管中奔腾。
“啊!!不要!……”欣恬感到强壮的男根推开耻肉,进到她身体里面,自己却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被老人强暴得逞的羞辱,更令她感到悲哀。那前一刻在她嘴里还软趴趴的肉虫,现在竟然长成热腾腾的怒棒,在润滑的阴道中亢奋抖跳着。
“你真美丽……好柔软的身体……喔……要不是你……我这把年纪哪还能硬起来?……”老人的呼吸显得特别用力和浓浊,脸上透露出恍惚怪异的神情,原来他怕自己太早交差,正努力抵抗着鸡巴被耻肉紧紧吞吮而想爆发的快感。
可怜的欣恬听到老人称赞她的身体,悲伤的泪水更是无法抑制的涌出眼眶,老人将鸡巴深深埋进她体内,为了享受得久一点,这狡猾的老不羞没急着抽送肉棒,反而整个人压紧在欣恬光滑的胴体上,和她紧紧的抱在一起,然后慢慢扭着腰和屁股,让肉棒充份享受爱液的滋润、以及阴道黏膜的包裹和缠夹。
“呜……你别这样……快点结束……求求你……”
这样的奸淫对欣恬而言无疑是更痛苦和哀羞的煎熬,她宁愿这恶心的糟老头狂抽猛送,赶快办完事,而不要无耻的纠缠着她赤裸裸的身体。但老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嗯嗯啊啊”的哼着声,干皱的五指粗鲁的揉着欣恬乳房,没牙的嘴又凑上乳尖吸咬,欣恬痛苦的咬紧了下唇,除了让自己尽量不要呻吟出声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能逃避的办法了。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老头却一直说着猥亵的话,屁股也愈扭愈大力,欣恬一边被他奸淫,全身肌肤也都被他两张手掌抚遍,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有了酥麻充实的快感,即使努力压抑着,有时却也忍不住迎合着老头的身体扭动,还会发出几声轻吟。
“唔……美丽的小妻子……你的肉洞……真会夹……弄得老爹我……舒服极了……”
“乱说……我……我没有……”欣恬急促的喘着气反驳。没想到老人却在她开口说话时,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呜!~~”可怜的欣恬奋力想摆脱老人的亲吻,但被他身体压住,双臂也被捆绑的情况下,根本无力闪躲被污辱的命运。
“呜……嗯……”两条赤裸裸的肉体淫乱的纠缠在一起,老人肋骨分明的胸膛压住欣恬丰软白皙的乳房,随着体温不断上升,那老头也开始挺送起怒棒,湿淋淋又紧又滑的美好感觉,让老头愈动愈快,男女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清脆水声。
“呃……”欣恬也只能扭着纤腰接受这一切,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屈举在老人两侧摆晃,柔软滑嫩的乳房支撑着老人身躯、老人奸淫着她时就像顶着就像两颗舒服的安全气囊。
“喔……好美妙……唔……年轻女人真好……吁……小穴真紧……夹……得……我快死了……喔……”只见老人光着屁股的佝背、趴在欣恬两腿间努力的伏动,似乎要将残烛之年所有精力都挥霍在这美丽的肉体上,他的能力已经超乎自己和欣恬原先的想像,粗硬的鸡巴在痉挛的肉道中挺送、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柔嫩的花心,欣恬只感到身体快溶化了,滚热的汁液随着快感不停喷出。
(啊~~不会的……我不会和这个猥琐的老人……有高潮……)欣恬咬住玉唇拼命忍耐,但湿淋淋、不断涌出爱液滋润肉棒的阴道,却说明了身体的反应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她感到两脚一轻,原来老人已经把她修直的双腿抬上了肩,老人接着吃力的往前压,一直到双手可以按在欣恬头的两侧为止,欣恬的身体就像虾子一样辛苦的弯屈,那对搁在老人双肩的雪白脚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绷紧,五根秀气的脚趾微微夹在一起,显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这样……可以插得更深……”老人亢奋的挺扭屁股,湿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欣恬的嫩洞进出。
“呃……哦……”两人的肉体好像紧密到无法分离,欣恬甚至觉得阴道内羞耻的黏膜,已经溶化成老人肉棍的一部份。
明明是个一见就恶心的糟老头,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可悲的欣恬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些让她觉得痛苦和矛盾的问题,既然不能解脱、索性闭紧双眸,随着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发出颤抖的呻吟。
“我……快出来了……好姑娘……唔……就快来了……打开你的子宫门……迎接我……爱的礼物……”老人濒临丢精,满口胡言的乱叫,没多久又将欣恬两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紧紧抱住香汗淋漓的娇躯,屁股急速的挺送起来。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欣恬被强壮的鸡巴插得甩头哀叫,遭老人身躯压扁在胸前的白嫩肉球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击的阴道紧紧缠住男根,肉壁不正常的抽搐扭曲,这一切都给老人带来更爆发性的快感。
“哦~~”老人终于作了最后一次的顶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里,嘴里发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极限的呻吟,抖跳的肉棍深深埋入欣恬温暖小穴中,浓浓的热精正一注一注往体内发射。
(啊……不……)欣恬痛苦的挺起腰来迎接这些陈年污精,被强暴的羞恨占满了她的心灵,但是身体却无法反应自己的悲愤,两条光滑均匀的玉腿无法控制的缠住老人的身体,一直到老人虚脱软倒在她身上,仍然无法松开……
那恶心的老头离开她身体后,其他老人又来了,强迫欣恬一个个为他们吹含鸡巴和卵蛋,结果超过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舔弄下勃起,于是欣恬又被四、五个老头轮奸了一次,最后倒在床垫上动都动不了,白浊的精液黏满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场鸡巴能硬起来的都爽过了,不过还是有三个从头到尾抬不起头的老人,他们不承认自己不行,竟还将将阳痿的怒气迁移到欣恬身上。
“他奶奶的小贱人!帮别人吹肉棒时那么卖力?吹俺吹时就随便弄弄?害俺硬不起来!”一个操山东口音的胖老头忿忿的埋怨着,他没办法勃起,又不想就此错过奸淫这美丽女子的权利。只能爬上床垫搂着欣恬滑嫩的裸体上下其手的轻薄,还不时低下头吸吻她柔软双唇和香舌,想藉此弥补无法插入的遗憾。
“嗯……”遭轮暴后失去体力的欣恬,只能羞苦的合着眼任他摆布。
这时带头的老人突然又说话了:“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几个年纪加起来也快一千岁了,能活一天算赚一天,今天这美丽的小姑娘落在我们手里,我们能干到她,简直比当神仙还幸福,不如就在她身上留些纪念,哪天我们两腿一伸,最少下地狱时还有段艳事能向其他鬼友炫耀!”
“他奶奶的好主意!只是要留下什么纪念在这小骚猫身上?”
“俺的子孙都送进她肚子里了,搞不好还能留个白白胖胖的娃儿给她作纪念呢!”
“难道要我把老屌留给她吗?嘿嘿嘿……那也不错啊!”
……
其他老人闻言,也七嘴八舌、淫秽的讨论起来。
“其实我想在她身上加一些永远弄不掉的记号,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我们新娘子的这一晚。”出主意的老头打断众人的话、说出他邪恶的企图。
“你到底要怎么作啊?就说吧!”有人不耐烦的问道。那老头神秘诡笑着,目光移向一个比他还干瘦的老人。那老人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华丽的刺青,如果他还年轻,这一身的图纹想必也是很惹人注意。
“老韩,要借助你的手艺,帮我们在新娘子身上留下一些回忆,如何?”
原来这个纹身的老人,在还没进安养院前,是道上十分有名的刺青和入珠师傅,就算现在已经七十好几了,仍不时有人慕名前来请他纹身或入珠,因此他以前讨生活的工具也都带在身边,而且每天都很彻底的消毒和整理。
“你的意思……是要在她身上刺些东西吗?”那被称老韩的老人反问道。
“没错!我想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纹上我们大家的名字,刺上几年几月几日我们一起搞过她。还有……嘿嘿……或许可以再入颗小珠子在那个地方,让她敏感的小肉芽永远凸出来,光是穿底裤碰到就会淫水直流,这样应该永远不会忘了我们吧?”老头淫笑着说出他的残忍计划。
“你真变态啊!连这种事的想得出来!害我兴奋极了!”
“我还没看过女人入珠,听起来真让人期待!”
“要是她未来的老公发现她下体刺了许多男人的名字,肯定会气炸了,哈哈哈……”
……
老人们兴奋得摩拳擦掌。
“不过之前送她来的那些家伙好像不好惹,这样搞会不会有事?”一个老人担心的问那带头的。
“管他的!大不了赔钱给他嘛!我们几个钱凑凑也有十把万块,还怕玩不起这小妞吗?反正我们一脚都踩在棺材里了!还怕他们砍了我们不成?”被淫欲冲昏头的老人嚣张的说道。
“把她带到房里洗干净!我去准备工具!”老韩说罢,就转身急着上楼去准备刺青和入珠的工具,看起来一副很期待在欣恬身上动工的模样。
欣恬软绵绵的娇躯,就这样被一群老头又搂又抬的抱上了他们的房间,准备接受最悲惨的对待。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