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在新章节发布时将书名变更为了【天行九歌之假太监纵横后宫】,但之前章节依然有原书名的标注,所以我仍沿用旧书名不做改动。
------------------------------------------------- 第三十七章 福兮祸兮 紫兰轩。 临湖的一个雅间,窗扉投射横竖几道阴影,却丝毫不影响温暖的阳光,充斥整个室内亮堂堂的几丈见方,窗边的盆栽里,遒劲曲折的梅枝饱浴金色光芒。 但此时,室内的两男一女,却都是正襟危坐,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几日来难得的暖阳。 如今已经是公子韩非被召入宫中的第六日,但是依旧被软禁着,仍旧没有释放的音讯。 刚刚和韩非达成结盟的卫庄,自然也是有些担心这位虽然才华横溢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友,虽然上次独自潜入了禁宫探查,得知韩非安然无恙,可是一直这么软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而张良则是出于世家好友,以及九王子麾下的身份,也是枯坐一旁忧虑重重。 然而,三人之中,最为担忧的,自然是已经倾心韩非的美人——紫女。 她这几日来,一直担心韩非在禁宫中软禁,孤身一人,是否会遭人暗算,连夜里入睡都有些心神不宁。 紫女当然不知道,胡美人已经为了韩非去韩王面前求过几次情,只是这次韩王的怒火,像是被触及了什么逆鳞,一时半会还无法清除。而在韩王怒火消除之前,韩王安都默认了派姬无夜软禁韩非的举动,韩非他自然是无法脱困。 秀眉蹙起,紫女一时思绪万千,而卫庄他端坐在案边,看着案上的机关铜盒,则是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日我潜入禁宫中,他和我说,一切就在这个盒中。” “这个盒子?难道有什么独特之处?”张良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机关铜盒,看不出有何蹊跷。 紫女跪坐在一旁,紫色发丝中露出修长脖颈,肩膀上斜披着一圈云纹紫坎肩,她美目中流露出疑惑:“这机关铜盒,乃是当初我在潜龙堂和公子初遇时,他一掷千金购下的。可能他解开之后,不知又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这里面,难道有他实事先就预料好了的脱身计策?” 卫庄却懒得讨论,一剑封喉般地伸出手臂,苍劲有力的手指按住了盒子表面几道沟壑,稍微用劲,铜盒内传来精巧的机关运转声。 随后,盒子自动打开,现出两个锦囊。 卫庄取出上面那个锦囊,拉开系绳,赫然是一块环状玉佩。 紫女美目稍微一凝,精通此道的她已经判断出价值:“此玉佩,晶莹剔透,天然无暇,而且纹饰十分精巧,雕工上乘,想必价值不菲。” 而一旁的张良却是一下子皱紧了眉头,看着这枚熟悉的玉佩,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张良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高兴地松了口气,朝两人说道: “两位,我想,我大概知道韩兄的用意了。” 张良话不多说,立刻动身,离开了紫兰轩。 紫女则是望着张良离去的背影,面露忧色,说道:“看来,我们在宫中缺少助力,如同这次,我们如何能够在关键时刻,把握韩国宫内的局势呢?” 卫庄攥紧了剑鞘,说道:“夜幕可没那么简单,会让我们安插人手靠近王宫中心。” 紫女自然知道卫庄说的夜幕是何物,思索起来解决之道。 忽然,卫庄的白眉动了一下,撇了一眼门外。 紫女随即一个腾步,娇躯闪至门边,开门却只见走廊末尾,飘过一截鹅黄色裙裾。 虽然没能看到面貌,但是她对紫兰轩的妹妹们何其熟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弄玉。 既然是自己一向疼爱的弄玉,她一个单纯如水的少女,想来也不会懂两人刚才说的什么。因此,紫女也就没放在心上,和卫庄解释了一番作罢。 ————————分割线—————— 四月芳菲,皇城街道上人来人往。 一个佝偻老头穿着黑色的细绸宽服,一瘸一拐走在街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却没有喝,眼神混浊没什么精气神,只是望着青石小巷的尽头,一步一步走着。 街上的百姓瞧见这官靴和衣裳布料,倒也是看得出乃非常人,但也估摸着不是啥富贵大人物,不然怎么会走得一副落寞样,和那趾高气昂的宫里人物差了千里万里呢。 这自然是早上被胡夫人赶出来之后,心伤难过的老奴才吴贵,在大街上逛着,好似失了魂落了魄。那丰腴动人的娇躯,熟媚艳丽的面容,妩媚如水的眼神,还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浮现...... 胡夫人其实算是他吴贵这辈子第一个真正爱上的女人,那么温柔美丽,却又是媚骨天成,而且是未曾被两任丈夫开发的少妇;而他吴贵又是个憋了六十年的假太监,也就是这哥月刚刚开荤,存了几十年的阳精无处发泄。 这一切,本来都说明两个人应该是天造地设的完美一对。 可是世事弄人,她是高贵的左司马遗孀,豪门贵夫人;而吴贵,则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宦官。 “他娘的......” 吴贵踢飞了一块路上挡脚的石头子,心里愤懑地骂了一句娘,怎么就没把自己生在个王侯帝胄家里,这样自己就不用当了六十年的狗,结果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们,甚至还不把自己当一条狗看。 他这五日好一番盘算,结果最后还是在胡夫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本来以为那三天抵死缠绵,那神魂颠倒的水乳交融,怎么样也能让她回心转意,稍微给自己点脸色。 谁知这固执的美妇,是如此忠贞刚烈,居然这么坚决,说断就断,一点旧情都不顾,在把自己狠狠推出房门后,就再也不理,再不吭声。 后来到了正午时分,眼见胡美人还没回蓬莱居的时候,吴贵还去悄悄敲了次门,指望她早上脸皮薄,现在正午无人在旁,该拉下面子吧。谁知她完全置之不理,而要是再继续等下去也不知道时不时一样的结果,考虑到胡美人随时可能从宫中回来,再敲门可不太方便,只能一步三回头,悻悻而去。 这漂亮寡妇可真是顽固啊,老吴贵暗叹气,早就知道胡夫人她对女人这些贞节看得很重,就不一门心思操穴了。但都弄过这么多次了,她身上那个地方没摸过没舔过,怎么还抓得那份贞节这么紧啊,实在是搞不懂,点翠这丫头才弄了一次就乖乖任摸任干,主动求欢,现在已经是每次和吴贵交合都欢喜得忘乎所以,可胡夫人啊夫人,你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天然就存在,自己终究是个下等人而已一个奴才,而她是高贵的左司马夫人,朝臣遗孀,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人,两人本就注定是两道溪流,在某处交汇后,又再次各奔东西流去。点翠不过是同样地位低下的丫鬟,而且还年轻,贪玩爱闹,或许对这些年龄身份的差别不是看得很重,而胡夫人这样经历了两任丈夫的美妇,怎么可能不看重? “或许,她是不是只是一时放纵想玩玩让自己喂饱她而已?也许她根本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好感,都是自己这个没有拥有过女人的老头在自以为是?” 吴贵越来越心里悲观,就只是一味痴恋歪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要是能像那些风流士子的故事里那样,老天送我一个美人就好喽!” 随即,吴贵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刮。 “想什么呢?美人天赐?有也轮不上我。” “还是考虑考虑实际的吧!宫里杂七杂八的事情倒是不用担心,手下那些务实的宦官都是自己安排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好手,只要不是陛下亲自召见自己,一般他是不用回去吩咐什么。” “想一想,怎么应付明珠夫人那边吧。” 吴贵心里自嘲两句,忽听闻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传来。 听这车马众多的轰隆响声,他还在暗自琢磨着,这是哪位大人物的车马,还没见到,就听到众多马蹄踩过白玉石道路,疾驰而来。 吴贵一愣,暗道:谁这么大胆子,皇城大道奔马,莫非是大王出来了不成? 抬眼看去,便瞧见一袭穿甲的兵卫拣银鞍辔,纵马喝道,好不威风。 接着便是驷马奔腾并驾齐驱,拉着一架四方八顶擎盖华轿,龙纹徽旗迎风猎猎,犹如骑兵冲阵似的,吓得皇城内的整条大道上的人们都连忙避让,连一个迟疑的都没有。 “我滴个娘诶!” 吴贵脸色骤变,连忙跪地磕头。他当然认出了这是当今韩国太子的车马,这位年纪最大的王子生来便只知贪图享乐,声色犬马十多年,早就臭名昭着了。 这车架横冲直撞,前面是四骑护驾的兵,后面也有四骑,马车两旁还有两骑随从,显得十分煊赫。 见这一众车马疾驰在行人众多的大道上,吴贵还以为这太子要当街碾人,当即吓得的魂飞魄散,急急忙忙地向前逃窜,躲进了一个巷子。 只见轰隆的车马在吴贵面前疾驶过去,那一架四方八顶擎盖华轿后面,还有着众多仆从拼了命地跑步跟随。 这一众人前呼后拥,竟出了皇宫的东门,朝着新郑城西一路喝道而去。 “呼~~” 吴贵长舒一口气,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太子真是恃宠而骄,仗着韩王嫡长子的身份,整日在皇城里花天酒地肆意妄行,大王也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城里的百姓怕是都吓习惯了。 转眼看了看周围这巷子,吴贵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再往前多走了两步,就到了一座院落的围墙下。 转过转角,忽然听到一声女子闷哼,然后倒地的声音。 吴贵心生警惕,贴着墙,踮起靴子,慢慢往巷子里看去。 而在那巷子深处的地上,躺着一个闭着双眼,衣着艳丽的女子。 一个皮肤满是褶皱斑点的老头,丢掉了手中刚刚捂人口鼻的手帕,走到少女身前,看着地上的佳人,身体颤抖不已,但脸上的神情显现出他此刻是何等的激动。 老头看上去心情复杂,情绪非常亢奋,但仿佛又在追忆往昔,吐字不清,喃喃了好久,最后暂时平复了心情,看着眼前的佳人,说道: “彩蝶啊!这回你可落到大爷我手里了。” “你平日是仗着是紫兰轩小小名妓,何等高傲,上次老子点了你啊,你是把老子迷得七荤八素。把我的钱掏空了,还不给老子操,连个奶子都不给摸!妈的,嘿嘿,没想到你能有今天吧。” 吴贵心里一惊,想起来此处正是紫兰轩后院的围墙,这少女也是上次自己随胡美人来紫兰轩时,偷窥到和那个紫女在温泉池中磨豆腐的少女。 那色老头顿了一下之后,他又似乎愤愤不平道: “呸!凭什么老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挣得钱,你跳几支舞,给老子端茶倒酒卖个媚眼,就全把老子的钱骗光了!最后,还什么都不给我摸!” “嘿嘿,既然你不给摸不给操,那就爷自己在彩蝶你身上取吧!” 说完,老头脸上露出疯狂之色,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干枯黝黑的躯体。又将右手伸向胯下那漆黑短小的肉棒,套弄了几下之后,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但只能顶到常人的一半高度。 老头不仅叹息道:“到底是老了,要是老子我再年轻个几十年,今天就可以尽兴了。” “彩蝶你这个婊子,今天你落到我手里,看我先把你操爽了,再抹了脖子,丢进这院子里,让紫兰轩的妓女们为你哭丧,哈哈哈!” 看着昏迷中彩蝶那绝美的脸庞,老头嘿嘿一笑,跪在少女身边,掀起下身裙,把亵裤扒下来,顿时白皙的臀瓣和柔嫩的大腿肌肤展露出来。 老头下体凑到彩蝶双腿之间,腰身正打算一挺,进入美妙的少女花穴之时—— “砰——”他后脑一痛,两眼反白,直接向后昏倒过去。 ———————分割线—————— 正午时分,四王子府邸。 还未用过午膳的四王子韩宇,却是端坐在案前,斟满了两杯茶。 因为他的府上,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韩宇看着案前对坐的张良,眼神沉稳无波,等待着对方开口。 而张良缓缓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漆盒,面朝着韩宇打开: “此物,乃之前在潜龙堂易宝时,偶然为九公子所得,认出是四公子的心爱之物。” “良,斗胆代为原壁归赵。” 韩宇拿起盒中的玉璧,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 他一边似乎是检查核对着玉璧的细节,一边淡淡说道:“这玉璧,确实是我心爱之物。老九现在被软禁宫中,却还记得归还玉璧——” 韩宇的眼神集中在张良脸上,微微笑着,似乎是想给予压力:“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张良却是不紧不慢,回答道:“以良的揣测,是关乎四公子的宏图志向。” “哦?我的宏图志向。” 韩宇微微眯起眼睛,将玉璧放在了案上,似乎对张良这句话很是意外。 “九公子常说,平日诸位王兄中,最有气度的就是四哥。四公子的能力威望,也最为他所钦佩敬仰。” 韩宇却是露出不敢当的神色,连忙说道:“是吗?老九说笑吧。最有气度的,应该是太子殿下才对啊。” “四公子所言极是。”张良连忙收回刚才的话,仿佛刚才是一时错言,低头致歉。 “那你方才的话,难道是无心之语?” 韩宇两道剑眉微蹙,盯着眼前这位不简单的相国府俊杰。 “良,不敢妄言。” 韩宇却是不再说话,只缓缓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神色中似乎已经带着一丝不满。 他背对着张良,冷冷说道:“皇子的想法,难道是作为臣下应该揣度的吗?” “子房,你好大的胆子!” 张良连忙起身,离开案边,跪下行礼:“四公子恕罪,良此次前来,只是替九公子归还您失落的心爱之物的,绝无他意。” 韩宇虽然没有继续责怪,但也没有接话。 张良继续解释:“玉璧虽然是一件小事,却也能为四公子解忧。” “九公子他游学多年,通百家之学,明乱世之局。无论是尽忠君王,还是侍奉兄长,想必都是肱骨之才。” 韩宇听到此处,眼睛发出一丝亮光,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如此诚恳的张良,示意他起身说话。 韩宇先是看了看院子里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摇头感叹:“老九啊老九,你可真是不知道你捅了多大一个篓子。” 随即,他看向张良,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张良埋头作揖,态度诚恳:“四公子请吩咐。” “我可以帮老九这一次,但这次之后,”韩宇微微一笑,看向张良: “子房,你过来,帮我做事。” ————————分割线———————————— 日薄西山,凉风轻吹。 虽然还未天黑,但紫兰轩内已经是一片灯火晃然了。 许多妙龄少女打着灯笼,行走在处处风景如画的亭台楼阁间,一个个娇躯动人,灵气尽显,组成一道美丽风景,曼妙动人地走在花园深处,幽幽颦颦轻挽灯笼,路过某一处朱楼之时,隐约听得楼上风声中,夹杂着一丝细不可闻的美人轻吟…… 厢房内,一道丽影慢慢来到床榻前,慢慢坐下。 秀丽的紫发高高盘起成灵蛇髻,插着几只纹银衔珠钗,一缕紫色发丝垂落脸颊,显得多了一分不羁。 今日中午,张良已经前去,成功说服了四公子施以援手,但是,想来筹码也不会像张良所说得这么简单。而至于那手腕过人的四王子,又会如何出手,那就不可得知了。 但是,韩非终归是暂时没了危险,想来不日便可释放。 心心念念的九公子脱险在望,紫女此前一直被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轻吐一口芳气。 几日的愁容才下眉头,接着一股欲念便上心头。 独处一室,这位窈窕的美人忍不住扭动水蛇腰,缓缓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刷——”,精致的漆器盒子拉开一个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玉石杵。 紫女伸出修长手指,拿出这个被唤作“角先生”的龙杵。这自然也是清水堂的佳作,用的是温玉软璞,最适合女子桃花源的质感。 这位杀伐果断的紫兰轩之主,此刻手里握着这根看上去淫邪的假阳具,原本想要回忆一下那和妹妹们磨镜的快意,但紫女的脑海里却一下子控制不住地涌出了一大群画面: 赤裸的雪白美人,修长高挑身躯泛着潮红,骑跨在一个矮小精瘦的老头腰间。美人仰头闭目,下身不断起伏着,呻吟着....... 忽然间,紫女觉得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变得强烈,平日间和妹妹们的虚龙假凤,就像助燃的薪柴一般,让原先对床笫之事兴趣不大的她,突然有了自渎的冲动。 轻轻将角先生放在双腿之间,隔着紧身黑丝稍微磨蹭一下,紫女已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是想象着,那远在禁宫里、正一脸坏笑的公子韩非。 “公子……嗯……奴家……奴家想你了……啊……” 恍惚之间,紫女似望见公子又在调戏自己,就像那一次自己裹着浴袍躺在他怀里那样,韩非抱着自己的手,逐渐地往深处去...... 紫女轻咬贝唇,将角先生的前端,盯着裆部的紧身黑丝,缓缓送入湿透而待浇灌的蜜穴。 “嗯~” 琼鼻间发出一道令男人血气沸腾的呻吟。 紫女幻想着的画面里,倾心的九公子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而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直直的注视着自己,一双深邃眼瞳里,满满的是对眼中人的爱意。 这般画面让紫女心向往之,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公子~~” 紫女的手上却没有停下丝毫,一只手攀附上翘挺的胸前,一只手握着角先生不断动作...... 只是不知道为何,紫女总是觉得,这般画面虽然美好令她憧憬,但是自己为何没有兴奋感,那种让自己可以高潮的快意..... “嗯~~嗯~~~” 紫女握着角先生的玉手加快了几分,试图从那更加频繁的摩擦之中,弥补念想的情景里那缺乏的快感。 一番快速抽动,紫女越来越难受,还是不得解脱,感觉像是饥渴的旅人一直在追赶眼前虚幻的蜃楼,只为那一捧甘泉,缓解自己致命的欲望。 忽然,在紫女脑海里浮现出一根和角先生一般形状的棍棒。 只不过,这根肉棒是货真价实的,紫女曾真真切切地握过、吃过、吞过、感受过。而且,这一根肉棒,它是那样雄伟巨大,赛过角先生,更是筋肉狰狞,滚烫凶猛。 那一次,紫女被蜜艳散影响,在失去神智迷糊之时,曾被这根肉棒鞭挞征伐,却没记住那是何样的滋味,只是模糊地记住了,那是一种远远赛过女子磨镜之间的极乐。 但是,这根肉棒的主人却是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 紫女回忆着那个五尺高,如同侏儒的老奴才,他浑身干瘦,却没想到胯下是这样一条可怖的肉龙。 要是,自己能握住那根滚烫恐怖的肉屌,转身将那个佝偻的老奴才踩在脚下......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这个情形,紫女不知为何反倒一下子浑身火热起来,觉得那般的情景是如此刺激,如此吸引她。 “啊……” 终于获得了快感的紫女,被自己想象的画面给刺激得娇躯火热,一串呻吟从喉咙中发出。 她的神情迷茫,红唇微张,这种想象着那个侏儒老汉而自渎的陌生快感,驱使她加速地移动玉手,让那勉强比得上吴贵八成尺寸的角先生,在自己双腿间来回摩擦。 原本紫女的脑海里,是自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玩弄那个矮小男人,但是很快,迷离变幻之间,画面却变成了她自己跪趴在地,如同一匹高大母马,背后被一个瘦小侏儒奋力耕耘...... 那双紫色眼眸里,迷蒙的雾气很快化作了情欲与火热。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角先生模拟着自己被肏干的节奏,紫女发出一声声短促淫声,大张的双腿肌肉一下下绷紧,再放松开来,蜜穴里的淫水一下下喷涌而出,从紧身黑丝中渗透出来,把不停收缩着的臀沟给濡湿得发光发亮。 两手徒劳地扶着角先生,任玉石棒身不断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紫女浑身变得越来越酥软无力,身体里的快感不断地累积,终于濒临爆发! 再一次被自己用角先生狠狠地肏插进后,紫女的上身猛地弓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按住角先生,顶住自己裆部的黑丝,往里塞去: “呃啊~~” 数十吸过去,瘫软的紫女终于动了一下无力的身躯。 鼻息轻喘,吐气如兰,一身雪肤晶莹剔透,却是不知可时已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 紫女稍微整理了衣裳,亭亭玉立在窗边,凝望着窗外的红霞满天,回想记忆中那次见到的那个矮瘦老头,再想到自己前不久居然如此荒唐地被他肏弄了,她的眼神悠远,好似透过了窗外的树木花丛,看向更远的天边。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呵,可是,那条老狗的样子,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呐。” “真是扫兴。” 紫女纤纤玉手依着栏杆,望着紫兰轩的后花园发呆。 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个有些慌乱的声音。 “姐姐!姐姐!不好了,彩蝶姐姐出事了!” ————————分割线———————————— 巷子里。 正当那个色老头迷晕了少女彩蝶,即将下手之时,吴贵悄悄出现在了他身后,猛地一根砸下去,直接给他敲晕了。 丢下随手抄来的木棍,吴贵一脚踢开这色老头,让他趴在地上,省得露出那恶心毛毛虫来丢人现眼,然后,吴贵小心翼翼地打量起这个曾见过一面的少女。 双腿白嫩修长,胸口被抹胸裙包裹,显得规模不小,但看样貌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 这个叫做彩蝶的紫兰轩少女,明显是被迷晕了,此刻双眼紧闭,是那么美丽诱人。昏黄的夕阳打在少女身上,少女的身影好似虚幻,朦胧。 真是祸兮福兮,没想到今早丢了胡夫人一个大美人,现在巷子里就捡到一个小美人! “这肯定是老天爷可怜我,赏给我的小美人,我要是不尝一尝就可惜了!”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吴贵蹲下先试探了下有没有呼吸,感觉到手指有热风吹动才放下心来。 看着少女有些苍白的嘴唇,吴贵小心翼翼的亲吻上去,柔软的触感反馈是那么迷人。 红着眼睛,双手颤抖的将女孩脖子处的纽扣解开,包裹着胸口的裙子被拉下来,一对洁白挺立的玉兔跳到吴贵面前。白嫩的少女胸部乳晕只有硬币大小小蓓蕾也是鲜嫩的粉红色,是那么的可爱,美丽,是那些妓院的老鸨完全不能比拟的。 手无意识的搭在白兔上边,用力抓了一下。软,滑,弹,好像要把自己的手弹开一样。吴贵如同病入膏肓一般,用力抓捏这少女的白团子,嘴把吸吮着蓓蕾一时间将少女的胸口抓出道道红痕。 几个呼吸后,吴贵不再满足于椒乳,手开始往身下探索,手探索着少女的宝贵私处,手指隔揉抚着耻凸。 抚摸着白净大腿,粗暴的将裙子撕光扯掉,细嫩的小腿,精美的玉足展现在吴贵面前。张嘴含住少女白嫩的脚趾,没有异味,也没有什么香味。从脚一直舔到大腿,吴贵掀起裙子一直舔到大腿根部,那一道小小的缝隙。 手放在少女私处两侧,大拇指按住蜜唇向大腿侧用力,少女圣洁之地被彻底掰开,展现在吴贵眼前。他伏下身体,嘴唇贴在少女耻丘,舌头伸出顺着蜜唇,再吸吮花蒂,牙齿轻咬,昏睡的女孩本能的颤动,粉嫩的小穴里出现点点露水。 吴贵已经忍受不了了,喘着粗气,暴力的脱掉裤子,露出了挺拔已久的阳具,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涨到最大状态,龟眼也缓缓流汁。一手扶着阳具,另一种手继续保持掰开女孩的粉屄状,小小的花径口展现在了吴贵面前,龟头对准穴口,腰部用力下压,粗暴的将大龟头挤入了这个神秘的花穴。 少女彩蝶即使是昏迷了花径也是那么紧致,没有反抗的蜜穴已经被吴贵的龟头撑开,想更进一步的深入却艰难了,幸好晕倒的少女不会反抗。 吴贵此时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了,她知道彩蝶是紫女心爱的妹妹,要是彩蝶回去告状怎么办,要是被发现有什么后果,这些他通通没有考虑,只是一心的想要插入,交合,肏弄。 老奴才不断抽插,昏迷中的少女仿佛有所回应,花径里分泌出爱液,让吴贵的抽插畅快不少。 猛然吴贵感觉龟头好像捅过什么,一道暖流顺射自己的阳具流出,那是鲜红的颜色。 “没想到这么好运气,还是个处子,嘿嘿,看来没白受这今早的苦头。” 吴贵笑出了声,没想到今天早上的霉运,现在变成了好运。他可没有怜惜,以处子血为润滑,更用力的挺腰,直到粗长的阳具把少女的雪腹顶出凸起,再也进不去一丝一毫才为止。 少女的花径仿佛一双双小手般按摩,亲吻,每一处褶皱都能带起吴贵直达灵魂的快感,粗暴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再也坚持不住了,用力的将粗大的阳具插入到恨不得蛋蛋都塞进去的地步。 闷哼一声,老奴才的尾骨一麻,在少女体内射精中出了,射完精舒爽地趴在少女身上。 恢复了理智的吴贵看着眼前的一切,猛然清醒,预感到自己闯祸了。那少女昏倒在地上,袒露着一对被自己掐的红中带紫的胸部,被粗暴交合后红肿流血的耻丘,夹带这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白灼液体往外流淌。 “怎么办,要是被发现的话就死定了。” “这个彩蝶从上次偷窥到的景象来看,她肯定是紫兰轩有名的头牌,她能在后院这里被人迷倒,估计是出来买点什么东西,估计很快就会被轩里的人发现不对。” “紫兰轩传闻最是护短,那个紫女婊子,更是据说从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欺辱紫兰轩的女子,要是她找来了———” “我,我,我怎么就干了这种事......坏了坏了...上次老子得了巧将那紫女给肏了,要是被她给抓到了,这不得卸成几块......这可如何是好......” 吴贵害怕的离开了彩蝶身上,蹲在一边自言自语。 “哼,要不是老子英雄救美,这彩蝶就被这气急败坏的老头给先奸后杀了,说不定,那紫女到头来还感谢我。” “怎么可能,狗东西,你已经触犯了紫兰轩的禁忌,别贪图这小美人,赶紧溜吧,还有机会或者。”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让我再操一下就够了,操完这水灵灵的妹子,我就溜之大吉。” 吴贵此时的脑海里像是两个声音在打架,但终究是邪淫的一面占领了上风,吴贵看起躺在地上的少女已经毫无忌惮了,看着精美的俏脸,吴贵刚刚射过的阳具又不自觉硬了起来。 跪在彩蝶脑袋边上,老奴才将还沾染血丝的阳具刚放在了少女的嘴边,用手掰开她娇嫩的双唇,打算先让这少女帮自己含住龟头,爽上一爽。 这时候,一道妩媚中藏着冰冷杀气的声音传来: “放进去之前,你肯定会先死。” 吴贵听到这熟悉而恐怖的女子声音,一下子肉屌就软了下来,他匆忙拉起裤子,同时立刻转头。 “噌!” 那闪烁着寒光的剑尖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哪怕再进一毫一厘,吴贵都要血溅当场。 此剑形似赤练蛇,由无数蛇鳞一样的刃片贯穿而成,蜿蜒盘旋,宛似正蓄势待普的毒蛇。 顺着剑身望去尽头,由于吴贵抬头望去正好是西边落日,逆光之下,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能在朦胧之中,看见一道黑色的剪影,一道体态婀娜,亭亭玉立在墙头的身影。 那高挑修长,曲线妖娆的身姿,正是紫女。 第三十八章 授人以柄 冷艳美人单手叉腰,紫色长裙笼雪体,黑丝玉足衬弓鞋,长身玉立于墙头。 紫女依然穿着那身轻薄的紧身黑丝,紧紧的裹住她那高挑而窈窕的娇躯,但却掩盖不住那诱惑淫靡的玲珑娇躯,反而将她惹火身体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饱满的胸前双峰被勒紧,显得紧致而挺翘,高叉的长裙被分为前后两片帘摆,犹如水波般缓缓流动,腿心深处在裙帘下若隐若现。 修长的玉足轻轻一点,紫女的曼妙身姿腾转,飘落地面。 “至少,你保住了现在这几个呼吸的小命。” 这时候,逆光的吴贵才看清了来到地面的高挑美人。 身穿魅惑的黑色丝质紧身衣,身段丰挑迷人,紫发高高盘起,直入鬓角的一双紫色眼眸分外勾人,左眼角画着一道蝴蝶翅花纹,显得有几分神秘妖冶。 正是那吴贵见过的紫兰轩女主人,紫女。 紫女扫了一眼地上的彩蝶,面若寒玉,瞳似冰泉,加上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煞气。 “给你十个呼吸吧,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吴贵此刻两条老腿战战,裤子都快挂不住了,他口舌打架,连忙解释道: “小的只是闲逛路过,听到巷子里动响,发现旁边这个色老头迷晕了这位彩蝶姑娘,他嘴里还骂骂咧咧说要报上次的仇爽完了弄死什么的,好似是与彩蝶姑娘相识。我怎能见死不救,于是,趁这老头插入了彩蝶姑娘无心背后,我就给他敲晕了。只是,只是没想到老汉我,一时鬼迷心窍,就......” 紫女剑眉蹙起,似乎是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她轻摇莲步,扭着纤细柔软的蛇腰,缓缓走近。 一脚踢翻了那个晕死的老头,紫女看到那张丑陋的老脸,好像是想起了自己确实见过这个人,前几日点了彩蝶陪酒,没想到..... 紫女至此,已经信了几分这老男人的话,但吴贵上次和自己还有一笔账没算完,这个老东西今天是别想走了。不过,彩蝶还赤裸着躺在地上双腿间处子血流出,自己得先处理一下。 紫女二话不说,收起链剑,将彩蝶的衣裳包裹住身子。 吴贵还没来得及逃跑,哆哆嗦嗦不敢动,却闻香风扑面,一只滑腻玉手提着他后颈。 他一个男人,就这样被紫女一只手轻松提起,然后,她另一手轻柔抱起彩蝶,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如疾风掠过。 即使闻到紫女近在身边的美人幽香,吴贵却是一动不敢动,紫女带着他如同飘在空中,自己身躯仿佛没有了重量似的。 紫女带着两人施展轻功似乎仍然留有余力,吴贵内心震颤,上一次自己逃出浴池,想来要不是欺负紫女赤裸未着寸缕,凭她这一身轻功,自己不出一个呼吸就会被这位奇女子抓住。 眨眼之间,吴贵就被带到了紫兰轩的后院之中。 “噗通”一声,老奴才被扔在了院中的地面上,地上厚重的青砖把他后背硌的生疼。 紫女将吴贵丢在后院的一处假山乱石边,然后修长的玉足轻轻一点,便已经飘出了数丈的距离,身影闪进二楼之上的一处房内。 吴贵躺在地上,悄悄转动着脖子观察四周的环境,心里思索着自救的办法。见到紫女消失在视野里,这才连滚带爬地,连忙站起身来。 “呼——” 从未感受过轻功的老奴才,此刻明白了武林中人原来这么恐怖,不说别的,就紫女这一身武艺,瞬间杀自己个四五遍绰绰有余。 想到自己上一次趁着紫女中了蜜艳散,不但狠狠扇了她的屁股,还用肉屌插入了她的肉屄狠狠地肆虐了一番,虽然最后侥幸逃走,但是这次好巧不巧,居然碰上这回事被她抓住了,这自己要是不逃走,待会还不被这愤怒的美女蛇一剑扎个对穿。 真是造化弄人,本来以为捡到个小美人是祸转福运,此刻没想到却是福兮祸兮,陷入绝境。 念到此处,吴贵就强行镇定了一下发抖的双腿,拔腿就往乱石丛外跑。 只是,老奴才还没跑出几步,一道剑锋划破空中的寒音传来—— 锋利的链剑划破吴贵的膝盖上裤子布料,直接扎穿了布鞋前头那不到一寸之地,将吴贵的脚钉在了地上。 吴贵冷汗直流,另一只脚不敢再动弹一毫,刚才那一剑,怕是多靠内几寸,自己的这条腿就要被削断了,此刻剑刃也就恰恰插在自己的脚趾缝中间。 只见不过一会儿,紫女已经安顿好了彩蝶。她修身玉立,站在假山之上,身姿婀娜曼妙,曲线惹火,那紫色裙摆更是随风飞舞。 “嘿嘿,紫女大人,小的只是尿急,想要上个厕所~~您别误会,呵呵,别误会。” 吴贵那老脸上堆砌起讨好的笑容,仰头看着高处的紫女,不断低头认错。 紫女却是冷笑一声,接着一个翩然转身,曼妙优美,双足踩着一双绛紫色鱼嘴高跟,缓缓落地。 粉唇微张,紫女露出冷艳一笑:“好啊,那你就在这解手吧。” 吴贵愣住,尴尬道:“这,这,紫女大人,不好吧。” 紫女的右手戴着露指的黑丝手套,握紧了手上的长蛇链剑,冷冷吐言:“给你这辈子最后的机会,你自己不要。” 话罢,一对纤长媚眼露出杀机,就要动手。 吴贵见状心中骇然,扯烂了布鞋,转身要逃。 “这疯婆娘!!果真是上次把她惹毛了,见面就要杀老子!” 老奴才心中疾呼,再不跑就是傻子。 紫女却是神色如常,站在原地,似乎吴贵的逃跑都在意料之中。她手腕轻颤间,长蛇链剑犹如毒龙翻身,画过一个半周天的弧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和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中了奔跑之中吴贵另一只鞋的前尖。 “哎哟——” 吴贵鞋子被钉在地上,直接来了个前空翻,摔了一个结结实实。 等待他爬起身来,紫女已经风姿妩媚地踩着细高跟,扭腰摆臀,来到吴贵面前。 本来身高就六尺多的吴贵,更兼身形佝偻,此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丝美足,修长顺畅,踩着细长的高跟,更是感觉压力满满。 他顺着黑丝玉足的曲线,抬头视线上望,只见一对高耸浑源的山峰遮挡住天光,那山峰的沟壑之间,是紫女俯瞰这个小矮人的冰冷眼神。 “上次给你这老淫贼侥幸逃了......”紫女手里握着链剑,一双勾眉凤眼冷冷蔑视着这个老奴才:“这次,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吴贵被这如同女天神一般的高挑美人俯瞰,脑子直接陷入迷糊,只觉得她就是掌握自己生杀予断的女阎王。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一位高挑强大冷艳的女王,此刻正在审判这条矮小的老狗。 “怎么,不说话了,觉得我就不会杀你?” 链蛇软剑从吴贵的鞋子里拔出,然后像是一条有生命的蛇一般,缓缓蛇立而起,然后绕着紫女在空中蜿蜒盘旋了一圈,整把剑虽然静静悬遂,细看却在微微蠕动,宛似正等待女主人下令屠杀的毒蛇。 紫女双手抱在胸前,丰满的双乳被双臂托起,似乎要把紫色的抹胸撑破一般,她冰冷地俯视这个精瘦矮小的老头,说道: “你上次得意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哇哇大叫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 吴贵此时仰视着面前的女神一般的紫女,那旋绕在她身边的链剑似乎随时可能飞掠刺向自己的咽喉,他害怕的要死,生怕紫女一个不高兴就要了自己小命,只能不断吞咽着口水,哪里还敢回答。 紫女看着脑袋仅仅到自己双峰以下,身形佝偻的瘦老头,眼眸微缩,似乎在想着什么。 那稀稀拉拉的头发半黑半白,耷拉在头顶近乎半秃,尖嘴猴腮的样子配上一副此刻死了爹的表情,看了就让人厌恶。那全身上下拔毛肉鸡般的皱皮略微有些发黑,沟壑纵横的老脸,配上精瘦的体型,活脱脱就是一只衰老可笑的猿猴。 “自己居然是失身于这样一个滑稽恶心的老猴子!” 紫女心里寒意更甚,她明明倾心于风度翩翩的公子韩非,没想到却因为自己一时大意,居然被眼前这个小矮人给玷污了身子,她堂堂紫兰轩之主居然轻易被他这老东西给插入了....... 毒蛇出鞘,链剑缓缓来到吴贵的面前,剑尖缓慢而有力地一步步逼近吴贵的喉咙。 紫红色的唇瓣微张,发出女王高傲冰冷卓绝的宣告: “在死之前,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吴贵明白,这次可能是真的死定了。 没想到,自己藏着一条祸根,混迹王宫几十年,憋了这么久,前几日才刚刚痛快发泄一番,此刻却是要丢了这条命,难不成前几日,就是拿自己命换来的香艳? 一双长的惊人笔直挺拔的美腿映入眼帘,看着眼前紫女那一条黑丝布料包裹的玉足,踩入绛紫色的细长高跟,优雅诱惑,吴贵心中忍不住闪过一股欲念,之前被紫女吓得萎掉的肉虫,忽的在裤裆里跳动了一下。 吴贵生怕自己这邪淫的动作激怒了紫女,连忙捂着裆部。岂料紫女的目光何其敏锐,眼前这小矮人无论藏着什么,她都能发现。 看到吴贵的裤裆里,布料忽然被什么东西顶起一下后又复原,紫女那娇艳的双眸微微一沉,想到了这矮瘦猴子胯下那夸张的男根,接着,脑海里闪过自己坐在瘦小老头身上起伏的身影。 呼吸微微一滞,很快又恢复,紫女的眼神往吴贵的脸上扫去,将那干瘪皲裂的老脸一览无遗。她安静自若的握着赤练软剑,心中那层荡起的波纹已经平静,倒映出她那张妩媚冷艳的脸: “你这该死的小老头,竟然还敢对着我意淫?” 吴贵不敢承认,心下更是胆怯,微微缩缩地后退,靠近到了假山脚下,生怕那逐渐逼近的链剑戳死自己。 低头看着眼前矮小的老奴才,紫女的大腿肌肉绷紧,修长玉足犹如棍棒,干脆利落地一脚踢出。 “砰!” 轻轻的力道,却直接将老头吴贵给踢飞两丈多远,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呃——” 吴贵一声痛苦地闷哼,被这美人的一脚给踢得五脏六腑都好似翻了个儿,咬着一口老牙,硬是吞咽下喉头的血。 老头的面色惨如金纸,勉强挣扎着正想要起身,却见紫女缓缓迈动黑丝长腿,摇曳着水蛇腰走近。 那纤细的柳腰因为常年练武明显带着紧致弹性,而紫色的裙摆高腰分叉的设计,让从中露出的大腿便显得更为丰腴修长,结实滑润的小腿肌肉结实丰满,整条玉腿还被一整条黑色丝织包裹,显得更加线条分明。 看到紫女握着长剑走过来,吴贵立刻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开始了求饶。 “主子!!咳,紫女主子,奴才上次是鬼迷了心窍,居然敢冒犯主子。” “老奴保证,那次的事,老奴绝对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求主子!女侠大人!紫女主子!您行行好,饶了老奴吧!” 面对吴贵聒噪的求饶,每多听一句关于上次淫事的提及,紫女都只觉气血上涌,皱着眉,直接一脚重重的踩在老奴才的胯前。 “啪!!” 后花园的小道青石路面,都被这高跟鞋踩裂开来,而那锋利的细长鞋跟,直接戳进地里一寸多。但凡再偏上一些,怕是这一脚,就要结果了吴贵的胯下家伙。 “聒噪。” 冷汗流过斑白的双鬓,吴贵跪倒在地,看着那踩在自己胯前的黑丝玉足,丝毫不敢动弹。 紫女看着这怯弱的矮瘦老头,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凸起,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那一双点缀着妖冶紫罗兰花纹的凤目,狠狠地瞪了一眼这老男人,吓得吴贵又是一哆嗦。 “哼!” 看到这老头畏畏缩缩的反应,紫女内心感到一股莫名的得意,内心忽然泛起了想要更多地捉弄这个老男人的念头。 锋利的鞋跟从泥土中拔出,接着,紫女用膝盖顶起了这矮小老男人的下巴,将他顶在了假山上,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怎么?” “你上次在温泉池边,不是很嚣张吗?” 下巴被美人的膝盖顶起,吴贵只能硬着脖子,仰望着高挑的紫女,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 只是,这个在紫女裆下被迫向上仰望的视角,实在致命。顺着美人饱满的黑丝大腿往上,只见在紧身黑丝的束缚下,那两瓣肉臀犹如山峰一般高耸浑圆,不断彰显着爆炸的雌媚肉感。而深深陷在肥臀中间之处,是那轻薄丝质布料紧紧勾勒出那丰满肥厚的销魂形状,散发出阵阵要命的勾人淫香,让老奴才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火热。 “哦?” 哪怕是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胯下的东西居然还敢有几分勃起的意欲,紫女倒很是意外,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不要命的老淫贼。 忽然,紫女想起了这些天九公子被软禁,流沙却对宫内一无所知的窘迫情形。再看着眼前这个宦官老总管,玲珑心思运转,紫女只能暗暗叹息,看来这狗奴才,还真杀不得。 她收起来链剑,然后放下膝盖,忿忿说道:“老东西,算你走运。” “我权且相信你之前一番说辞!你也是相当于救了彩蝶一命。” “所以,这次,我就饶你一条小命。” 吴贵闻言,大松一口气,那萎缩的身子就要软在地上,但紫女接着又说道: “但是你,上次玷污了我的身子,这是不争之实,所以,我必定要惩罚于你这老狗。” 紫女一双冷艳凤眼微眯着,盯着吴贵的裤裆,像是想起一个有趣的打算。 她抬起起她高傲的下巴,露出欣长的雪颈,就像一只白天鹅,用那充满魅惑的冷艳嗓音十分强硬的命令道: “你这条瘦皮狗,既然这么渴望我的身子,我现在人就在这里——” “当着我面,撸给我看。” 吴贵闻言,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悄悄抬头偷瞄了一眼紫女,心中想着,这个跟一条美女蛇般喜怒无常的癫婆娘,该不会是想待会自己掏出来肉屌,然后给自己一剑剁了吧。 “再不开始,我现在就一剑给你剁了,也算泄我的恨。” 说完,紫女便婀娜迈步,紫色高叉长裙随着脚步摆动,那包裹在黑丝中的傲人臀瓣,微微颤颤,摇曳着诱人的臀浪。 捡了一处石头轻轻坐下,紫女坐在吴贵对面,双手环胸抱起,玉腿交叠,那神秘魅惑又优雅沉稳的紫色高叉裙摆下,一条黑丝玉足翘着腿,悬在半空中。 犹如一位高冷的女王,挑剔地检视着刚进贡上来的奴隶。 吴贵虽然怯懦,但面对这女神的锋利眼神逼迫,只好极不情愿地扒下裤子,露出胯间的一坨男根。 扭曲的,软软的,如同一条死掉了的肉虫,而且因为此刻还没有勃起,仅仅也就五寸大小。但是两颗沉甸无比的漆黑睾球,如同拳头一般大小,十分吓人。 看到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下体,紫女那美丽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异样的神采,身体微微前倾,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这就是你上次的恶心家伙?” 紫女目光打量着这条沉睡的肉虫,此刻焉坏了一般,一点没有当初自己看到的那样那般威猛狰狞,她心里有些不满。虽然和紫兰轩的许多妹妹墨镜欢愉过,但是除却了上次意外失身,还从未真正品尝过男人阳具的紫女,此刻有些怀疑,这老男人胯下半死不活的肉虫,真的是那一日在温泉池边,把自己作弄到几次泄身的恐怖阳根么? 认真地上下端详吴贵好一会儿,盯得老奴才都有些发毛后,紫女这才粉唇微张,吐气如兰,伴着鼻翼发出一声高傲的嘲笑: “就这样的毛毛虫,还敢做采花淫贼的恶事!” 说罢,紫女便伸出修长的黑丝玉足,横跨两人之间的距离,用鱼嘴高跟鞋的尖端,轻轻踢了踢吴贵的囊蛋。 “啊!” 毫不防备中,吴贵被忽然踢到囊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刻,紫女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原本高傲的女王,在这瞬间发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似的,忽然从石头上站起身来。 胸前的一双挺拔双峰微微晃荡,她迷人的身段如同沙漏一般,傲然的双峰和扭动圆臀之间,是边走边扭的水蛇腰。 紫女走到吴贵面前,伸出一条修长黑丝玉足,直接将发愣中的矮小老奴才给踢倒在地上,然后提起右腿,用细高跟的鞋底面,将老男人的一团肉屌给踩到肚子上,轻轻用力,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哦——” 高跟鞋的鞋底并不柔软,有些硌得生疼,吴贵忍不住痛得呻吟。 但紫女那高跟鞋的蹂躏动作,是如此驾轻就熟,恰到好处,非但没有让它萎下去,一团疲软的肉虫反而越发坚挺了几分,有了苏醒的征兆。 紫女见状,立刻加重了右脚的力道,绛紫色的鱼嘴高跟鞋旋转碾压,反复踩踏着吴贵的一大坨肉虫。老奴才的老脸被折磨得憋成了紫红色,也不敢反抗,只能清楚地感觉到紫女的玉足力道惊人,侵略性十足。 “嗯?舒服吗,狗东西?” 就像是女王在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奴隶,紫女单脚踩住了老奴才的下体,俯身用那冷艳而迷人的面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似乎十分着迷于欣赏这个猥琐老头的痛苦。 但即便如此,肉虫也已经在紫女高跟鞋的揉搓下,逐渐肿胀充血,越发膨胀的尺寸,让紫女忍不住大腿发力,将踩着的鱼嘴高跟鞋一下下用力地往下踩去。 随着高跟鞋的一次次的研磨,鞋底正狠狠地挤压着那颗无处可逃的龟头,让老奴才痛的浑身抽搐。完全勃起的龟头被那精美的高跟鞋鱼嘴鞋尖给狠狠夹住,透亮的汁液从马眼不受控制地喷出,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觉还是快感。 冷媚的唇角勾出一丝笑意,紫女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这个老奴才给推送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倒是不介意先折磨一下,再杀了你。不过,你可真是个废物淫贼啊......” 昂起了优美精致的下巴,紫发如瀑般,随着紫女俯视的姿势垂下来,那轻薄锋利的眼神剜过老男人的脸,隐下一丝疑惑,带着讥诮道: “明明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却能硬的起来。” “啧啧,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女人凌辱的贱奴才呢。” 说话间,紫女轻轻抬起右脚,脚面上移,换做用高跟鞋的细长高跟,对准了那颗硕大的龟头,轻轻踩压下去。 “啊!” 吴贵疼痛的又叫了出来。 看着这个瘦小的老头那张扭曲的丑脸,紫女却感觉自己格外的兴奋,她发出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低吟,彷佛进入到了一个非常愉悦的状态。 锐利细长的鞋跟,不但上下轻轻踩踏着龟头,还开始左右扭动,像踩着泥土蹂躏一样。 “啊,不要,啊!” 吴贵只觉得肉屌勃起之后,自己的龟头被鞋跟摩擦更加生疼,扭曲的丑陋老脸挤在一起。 “呵~~” 紫女眯起紫色的眸子,斜撇着脚底下的卑贱老男人,眼中全是不屑与嘲讽,但嘴角却是翘起的弧度,她也不说话,只是脚下扭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力度也更大。 吴贵也逐渐控制不住,明明龟头被鞋跟踩着分外生疼,但是胯下的肉屌却是越来越亢奋,甚至随着紫女的高跟踩踏加快加重,自己逐渐开始有了离奇的酥麻感。 终于,肉屌抗议地硬挺起来,一柱擎天,居然将紫女的高跟鞋给直接顶起,滑到侧面。 然后,一股浓浓白白的阳精从硕大的龟头顶端喷射而出,犹如喷泉一般,喷射到了足足有紫女的小腹高度。 那劲道十足的白色精浆,甚至从内里顶起了紫色裙帘,狠狠地撞击在了紫女的下体,透过那纤细轻薄的黑丝,迸射进了幽深的禁地。紫女的俏脸一阵绯红划过,呼吸也略微急促了起来,那滚烫的液体溅射在阴阜软肉上的触感,让她禁不住臀胯都缓缓绷紧。 “哗啦~~” 朝天喷涌的白灼浓精四下散开,落在了那绛紫色的鱼嘴高跟鞋面。 “你竟敢弄脏我的鞋子!” 相比较下体遭受的亵渎,紫女似乎更是气愤这矮小的老头,胆敢冒犯自己的精致鞋子,鱼嘴鞋尖朝着吴贵的肉屌,忿忿踢了一脚,更是将细长鞋跟踩在了肉屌的根部。 “啊——我——” 吴贵的下半句惨叫戛然而止,肉屌一下子萎掉,他捂着裤裆缩起身子,蹦蹦跳跳。 “哼!” 紫女没想到吴贵这么不经踩,只顾着在捂着裤裆惨叫,却留着自己的鞋子不擦,她冰冷地哼出声音警告。 “嗯?” 吴贵被吓得一下子忘记了胯下的疼痛,赶紧像条老狗似的,扯下自己的衣角,跪在这位紫色女王的裙下,擦拭她的鱼嘴高跟鞋。 “女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吴贵嘴里不断道着歉,眼睛却极不老实乱瞄,近距离的观察,使吴贵意识到眼前的紫女有多幺的妖娆诱惑。 一条黑丝连体紧身衣,将那对山峰的浑圆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虽然上半身披罩了紫色云肩,但也是堪堪掩饰住那娇美的乳尖。高叉的紫色裙摆露出一条长得惊人的黑丝美腿,大腿浑圆,小腿流畅的优雅曲线展露无遗。 而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紫女那纤细的长腿愈发匀称修长,纵观这一整条玉腿更是散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魅力,光是远远看着吴就接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此刻更是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如此诱惑近在眼前,使得老奴才在为她擦鞋的过程中,趁乱抹了一把那精致优美的脚踝。 紫女冷傲地端坐在石头上,低着头,看着这瘦小的老头此刻趴在自己的高跟鞋下,诚惶诚恐地为自己擦着高跟鞋,犹如自己的一条公狗,她心里感觉到扭曲的满足感。 可双眸一动,她微眯起凤眼,又发现这条公狗在为自己擦鞋的时候,胯下垂着的肉屌不但重新勃起了,而且比刚才又涨大了两寸,已经有八寸之长,就快要接近她的小臂。 “啐!你这老淫贼是什幺毛病?”紫女那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的又硬了?” 吴贵低头一看,可不是吗,那刚萎下去的肉屌又翘了起来,而且看起来还大了好几圈,老奴才赶紧道歉认错,生怕这疯癫的婊子再给自己胯下来一脚。 紫女的红艳嘴唇,却是勾上了些许弧度,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命令道:“站起来让我看一下。” 吴贵心里一哆嗦,暗自想道:“她不会又要踩我吧?!” 已经尝试过的吴贵,当然不可能配合她再来一次,畏缩着退后了几步,还用双手捂住胯部,弯着腰,就是不让紫女看见。 但是这个瘦小老奴才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紫女的征服心和好奇心,她站起身来就要亲自动手。 吴贵就算是站着的时候,那稀疏突兀的脑袋,也只有紫女双峰前那么高,这时老奴才也站起来,胡乱伸手前推,还妄想要推开这个疯女人,反被紫女那纤手一把握住。 紫女简直就像是在欺负一个小孩,没几下就把弱得跟小猴子似的吴贵给制住,反手一扭,随即仗着比他都高了两个头的修长身躯,一下子按住了如同侏儒的老男人。往后一推,顺势顶着吴贵的短小身子,让他趴在了假山上。 “你居然敢逃?” 一对饱满双峰死死压住这对她而言瘦小的侏儒,紫女有些生气的审问道。 吴贵拼命让自己的下体贴着假山,想躲开紫女的手,结果一只玉手野蛮地从他胯下掏进去,抓住了吴贵的囊袋。 敏感的卵蛋遭袭,老男人浑身发抖,爽得发出啊的一声叫。 紫女的戴着露指黑丝手套的右手,则是抄到前面去揪住了吴贵的肉茎。 当紫女的纤纤玉指触碰到他的肉屌的时,老奴才像是怕被她捏爆一样,只能拼命把屁股向后躲,可由于自己背对紫女被压住的姿势,实际上是一直往紫女的怀里坐。 紫女索性将瘦小的老男人给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右手更野蛮地在胯下翻找他的肉屌,吴贵最终没躲过,被她牢牢揪住了那根要命的肉茎。 面对丧失了反抗能力的吴贵,紫女一手抓囊蛋,一手抓肉屌,一双狭长紫色媚眼流露出征服的嘲笑,贴在老奴才的后脑勺,对着他的耳朵微微呵气: “不过是一条贱狗,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略微有些冰凉的玉指夹住肉屌,而尖细的指甲剐蹭着卵蛋,这奇妙销魂的触感,瞬间就让吴贵瘫软在紫女的怀里。那后颈被压着传来的温柔触感,让吴贵意识到紫女那对尺寸夸张的爆乳是多幺坚挺,多幺富有弹性,真想转过头去将脸埋进她的深沟之中窒息而死。 而此刻紫女身上那传来的勾魂香气,顺着吴贵的鼻腔冲入脑海,更是使他整个人目眩神迷。 像牵牛一样,紫女握着肉屌,牵着吴贵转过身来, 她一脸胜利者的骄傲,洋洋得意地一双美目蹬着吴贵,冷笑道:“躲啊,你倒是再躲啊。” 紫女那手上捏住肉屌异常强大的力道,让吴贵觉得这个冷艳的女王,随时可能一下捏爆自己的家伙。但是吴贵却没想到,自己胯下的家伙这么争气,非但没有被这架势吓到,反而自行膨胀的更加狰狞了,来到了接近九寸的恐怖长度。 “你毛病挺大的啊!敢又变大了!” 紫女有些不可思议地瞄了一眼老男人的胯下,望着眼前丑陋的老脸,似笑非笑地问道:“怎幺?被我抓着很兴奋?” 说罢,紫女捏紧吴贵肉屌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 “啊——不要!” 这次真是要了老命,吴贵感觉肉棍快要被眼前的暴力女王捏碎,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吴贵的这声尖叫,却明显让紫女极为受用,她娇笑了一声,猛地将瘦小的老男人给再次顶到假山上,拽着肉屌的玉手以极高频率撸了起来。 “哺滋哺滋~~” 敏感的龟头肉冠被紫女的纤纤玉指箍住,肉屌表皮被那黑丝手套的细腻布料给剧烈地剐蹭,每次玉手一撸动,都会带着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汁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浸湿了那高贵优雅的露指手套。 紫女那双本应满溢妩媚的双眸,此刻却充斥着疯狂的气息,眨也不眨的盯着不断挣扎的老男人,似乎不愿错过这条贱狗的每一个“有趣”的反应。 吴贵那瘦小的身姿被高大的紫女给压在假山上,感觉这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冷艳女王,此刻的动作是那么疯狂,似乎要把自己的肉屌当做什么有趣的玩意,肆意玩耍。 那黑丝的露指手套被透明水液濡湿,带来那丝绸般奇特的摩擦感,不断撸动着粗壮狰狞的紫红色肉屌,而紫女那魅惑的俏脸就悬在吴贵的正前方,不过一寸多的距离,定定注视着他,观察着老男人的表情。 “啊——射了!” 如此诱惑的场景,吴贵怎么可能受得住紫女这般极品美人的快速撸动,肉屌一下子开始不停喷射。 完全处于亢奋状态的紫女,显然已经玩疯了,黑丝手套紧紧握着吴贵喷射中的大肉屌,像是擒住了一条喷水的蛟龙,左右来回摇晃,喷得白灼阳精到处都是。 紫女此时的神态,像极了一个发现了珍奇珠宝的女王,兴奋的眸子里投射出沉浸的欢快。 终于,似乎玩够了的冷艳女王,随手将吴贵这一把老骨头给扔到石头上。而老奴才那一副饱受凌辱的委屈摸样,更是让紫女得意不已。 老奴才是从未想到,自己一个男人会反倒被女人蹂躏欺凌到这般模样。眼前这妩媚的美女蛇,此刻却像是痴迷于玩弄男奴的疯狂女王,而自己这跟猴子样短小的身材,反倒成了她手中最好的玩耍对象。 可吴贵却没注意到,他此刻躺倒在地的姿势,却使得更加雄伟骇人的肉屌对着紫女,让那涨成鹅蛋般的硕大龟头显得更具侵略性。 紫女的双眸闪烁,目光不断在瘫软在地上的吴贵,以及满地的白浊阳精间来回扫视,慢慢平静下来的她,默默的在思考着什幺,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难以察觉地幽幽叹了一声。 很快,她随即又变成了那位专横残暴的女王,狞笑着,呵斥道: “啧,第二次居然能射这幺多!” “你这条公狗,是牲畜吗?” 吴贵可没空骄傲自己家伙射出的量,刚刚被紫女暴力蹂躏的他,一副家破人亡外加被刨祖坟的苦相。 见状,紫女又重新把吴贵提了起来,第三次让矮小老男人的后背与假山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高挑的女王弯腰俯下身子,把她美丽的脸庞靠近矮小的老侏儒,一双冷艳的紫色眸子,威压地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那魅惑的俏脸离吴贵很近,老奴才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呼出的甘美气息,温暖,湿润,还有澹澹的幽香。 那双妩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紫色深邃的目光彷佛随时都能摄去吴贵的魂魄。老男人望着紫女双眼中映照出的自己模样,猥琐、瘦弱、狼狈不堪、像极一个无助的孩童,一种异样的恐惧迅速充满了他的胸膛。 稍一触及她的目光,吴贵便胆怯的不敢跟她对视,将头扭向一边。 这就是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雌雄之间的战斗,而女人用自己的暴力和气场,完美地凌驾在老奴才之上,使这个弱小的男人屈服了。 紫女妩媚地挑眉,得意一笑,很满意这个怯懦的侏儒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的反应。 她双眼泛出一股疯狂的气息,手指轻轻地抚摸吴贵那拳头大小的子孙袋,涂抹成兰蔻紫色的指甲缓慢地剐蹭着卵蛋的表皮,让老男人打了个哆嗦。 然后,那根纤纤玉指,便十分轻挑地从吴贵的囊蛋,棍身,一路划到龟头,停留在了敏感的龟眼,吴贵浑身肌肉因为刺激而绷紧着,他用惊恐的眼神望着紫女。 紫女却是戏谑地眯着眼睛,享受的盯着老男人他脸上的表情,与此同时,那紫蔻色的指甲还在硕大的龟头肉冠上打着转,那酥酥麻麻的摩擦感,将粗长的肉屌给挑逗得一颤一颤的。 吴贵不敢再看她,重新低下头咬牙忍着。 “呵~” 紫女的一抹红唇绽开,朝着老男人的丑脸上吐出香甜的气息,然后,她的小指头,就对准了龟头上微微张开的马眼小口,轻轻地插了进去。 “呃——额啊!!” 吴贵的腰脊一麻,直感到龟头马眼都要被挤得裂开来,瞬间张开了大嘴,发出不知是痛是爽的喊叫,却在下一刹那,被紫女的另一只黑丝手套给堵住了嘴巴。 “嘘~~” 见到吴贵瞬间乖乖闭嘴,紫女满意地妩媚一笑,将食指放在那诱人的红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出声哦,贱狗~” 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一点红唇抹麝香,两点秋水目含波。 此时的紫女,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至极的气息,那动人心魄的紫色眸子荡漾着媚光,对任何男人都堪称致命的雌媚诱惑力。 那纤细的小指头还在老奴才的龟头马眼里,细细地钻探,那肉棒顶端的小口不断被紫女的指尖拓宽。马眼里的嫩肉被指尖给挑动着,就像是有一条小蛇,正沿着那里面细小的血管一路向深处钻研,让他浑身的神经都在疯狂的颤耸,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身后的石头,恨不得将它们捏碎。 “唔!唔唔唔!!” 瘦小的老男人想要哀嚎,却只能憋着,那紧抿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老脸都被逼得涨成紫红色。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女子对男人的调教,下体的酥麻产生的快感从尾椎和脊髓传导到脑袋,让他的双腿抖成了糠筛。 终于,见到吴贵那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恐惧眼神,紫女这才满意地抽出小指头,欣赏着那无力垂下去的肉屌。 优雅精致的黑丝露指手套握紧了吴贵的龟头,以胜利者的姿态碾压着这颗硕大肉冠,一点一点的捏紧了龟头,享受着女王的权利。 但没想到,这颗不服输的龟头反倒愈发膨胀变大,从马眼中挤压出的汁液愈发浑浊,最后甚至带了点白浊。 嗯?! 紫女用食指指肚在龟眼上抹了些白浊液体,凑到了自己鼻前。对着手指上的阳精,她闻了闻,又伸出一点香舌舔了舔,接着蹙了蹙眉。 尔后,她将嘴凑到吴贵的耳边,嘲弄似的轻声笑道:“真臭!” 吴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带着疑惑和恐惧的目光望向她。 紫女并没有注意到吴贵的目光,而是自顾自的伸手拨拢了裙子,将高开叉的紫色裙摆贴紧大腿,双腿紧紧并拢,优雅地蹲下,然后盯着吴贵暴怒的肉屌,仔细端详了起来。 一双玉手也不闲着,一会抓抓囊蛋,一会捏捏龟头,就像一个专心探索新奇事物的孩子。 “为什幺越射越大?” 紫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吴贵,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在吴贵看来她似乎真的感到很困惑……毕竟,在紫兰轩的顾客,无论是什么男人,只要紫女亲自出马,不过略微隔着裤子挑逗几番,便会一泄如注,下体软成一团,再也无力说什么再战雄风。 而这淫贼,却是射出阳精之后,反而越涨越大,更加雄起! 只见紫女的精致俏脸,离吴贵那大蘑菇似的龟头越来越近,一边还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刚才那个问题,她饱满红唇间吐露的温润气息,让吴贵敏感的龟头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肉屌的跳动使得那颗硕大的龟头刚好从她的鼻尖擦过,紫女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短暂失态后,迅速反应过来的紫女立刻抬起头,凶狠而又愤懑的盯着吴贵,却发现这个佝偻的老奴才正扭着头,那干瘪粗糙的脸上一副委屈惊恐的模样,似乎什幺事都不知道。 她疑惧地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出什幺端倪后,又重新低下头,研究起老男人的肉屌。 一双美眸流露出迷离的色彩的紫女,就像是在回味着肉棒的气味般,琼鼻翁动,认真嗅闻着老男人股间的气味。 “这个疯女人在干什么,她不会在琢磨怎么捏断老子的肉屌吧!” 就在吴贵胡思乱想之际,肉屌下方卵蛋上传来的另类刺激,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他赶紧低头看了看,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叫出声来。 紫女正伸出一只玉手将粗长的肉屌向上按住,使其紧紧贴着吴贵的肚皮,然后侧着脑袋,伸出猩红滑嫩的香舌,就像一只进食中的雌虎,缓慢而又有力地舔舐着那腥臭肮脏的卵蛋,彷佛要刮下一层皮般。 她霸道而又妩媚地,对着那颗布满褶皱的卵蛋舔舐着,那红唇间不断出入的香舌嫣红娇嫩,带着晶莹的香津涎水,每一次的舔弄都将硕大饱满的肉球,给涂抹上淫靡的水光。 “唔——呲溜——唔——” 紫女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从一开始仅仅用舌头的力量舔弄,直到现在她不断地晃动着螓首,从各个角度攻击着吴贵的敏感弱点,以至于她需要腾出一只手,死死从后面抓住老奴才那瘦瘪的屁股,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甚至有好几次,她脑袋晃动的幅度过大,以至于滑嫩的俏脸都磨到了对方大腿的糙肉上。 没过多久,吴贵的两颗卵袋,就都被紫女舔舐得湿润黏糊。 后院里的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可很快又被一条灵巧而又温热的香舌给再次温暖,十分奇妙的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劲爆体验,让他不得不双手向后,用力抓紧了假山石头,才能勉强对抗住这销魂的快感。 此时的吴贵咬紧牙关,丝毫不敢吭声,看着胯下紫女舔舐的动作迅猛有力,简直是疯了一般不可思议,他生怕自己一出声刺激到这位亢奋的美人,直接玉齿咬下,给自己的家伙给咬断了都不在话下。 可是,吴贵越是一声不吭,紫女摆动舔舐的动作幅度就越大,于是老奴才只能决定咬牙坚持下去,哪怕是被她咬断了肉屌,也绝对不吭一声。 一场男女之间无形的战斗正在激烈的进行着。 可惜的是,就算吴贵定然要跟紫女决一雌雄,可偏偏自己的卵蛋十分敏感,而且就算吴贵是神仙,恐怕是也扛不住紫女那熟稔要命的舌功。一条嫣红娇嫩的香舌,就好像长蛇一般灵活,在卵蛋上打着转,时而对准肉屌的根部,狠狠地舔上一下,时而换做两颗卵蛋的中间,轻轻地抚摸...... 再也无法忍受的吴贵,颤抖着大腿,哀嚎了起来。 而就在吴贵叫出声的一瞬间,紫女就如同风止而树停般,迅速地停下了动作,优雅地伸出黑丝露指手套,轻轻的理了理额前略显凌乱的紫色发丝,然后抬起了那张潮红的俏脸,以一个再度得胜的女王姿态,鄙夷的瞟了吴贵一眼: “果然是没用的东西,割了算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 上一瞬还在兴奋地舔弄自己的卵蛋,下一刻又毫不留恋地说出这种话来,吴贵吓得双腿之间都快出尿了。他这一把年纪脆弱的神经,都已经快被这喜怒无常的女人给折磨得缠结在一起了。 紫女见了这老男人惊恐万分的神色,又是一阵秋波荡漾的娇笑,伸出纤纤玉指,在吴贵那已经溢满淫液的龟头上弹了一弹,轻挑的笑着问道:“不要?不要什幺啊,啊?” 说完,紫女便站起身,彷佛唱戏变脸一般,一脸寒霜地冷冷喝道: “身为一条狗,你居然敢说不要!” 她修长有力的玉手,直接将吴贵那衣裳粗鲁的掀开,彷佛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一般,一把捏住了老男人的乳头,十分残忍的又揪又扯,看着他疼痛的表情,冰冷的语气像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实: “废物公狗。” 给予了希望,又转眼掐灭;给予了快感,又转眼再喂给他恐惧。 被眼前的紫女给如此地凌虐戏耍过后,吴贵内心深处连最后的抵抗都放弃了,随她去吧,无论是被割断,还是被玩死,都无所谓了。这个强大的女人就好像是个表面妩媚、内心压抑而疯狂的妖女,他已经感觉自己成了这个女王脚下最低贱的泥巴,怎么样的逃避都毫无意义,都只剩下在她手掌里被蹂躏至死的结局了。 内心各种压抑不住的情绪直接表露了出来,老男人哀嚎的口中嘶哑有声,涕泪横流,老脸上布满了惶恐、错愕、懊悔、委屈、茫然以及哀伤。 而原本一脸寒霜,略带戏谑的紫女,见到可吴贵这样的神色,同时也愣了愣,放开了吴贵的乳头,反而抬起了男人的这张老脸,再次凑近了过来。她观摩了一阵后,红唇勾笑,用愉悦的声音说道: “贱狗可真有趣,原来这张丑脸,还可以扭曲得这幺难看。” “那么,便让主子赏赐可怜的公狗一点甜头吧。” 露出一道妩媚的笑容,紫女重新蹲下了身子,看着眼前已经一尺长的巨屌,没有一丝迟疑,樱桃般的小口迅速将吴贵那冒着热气、渗着淫液的鲜红大龟头含了进去。 “唔唔~~” 原本秀气的腮帮顿时鼓胀了起来,吴贵以为这个残暴的女王会狠狠咬住自己龟头,都准备好忍受那非人的痛苦以及自己的阳根道别,却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极为温柔的套弄。 戴着黑丝手套的玉手攥着粗大滚烫的性器,不紧不慢的来回撸动着,丝质的轻薄触感反复入侵着青筋暴起的肉屌表面,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吴贵的卵袋,偶尔会用指甲扣划着卵蛋上的薄皮,带来锐利而刺痛的快感。 “呣……呣呃……嗯……” 紫女的头部小幅度的前后晃动着,灵巧的香舌不断地在龟头上打着旋,还时不时用舌尖抵进吴贵的马眼,抚慰起方才被刺痛的部位。最让人飘飘欲仙的就是,她口腔内部炙热的温度与那强大的吸力,让吴贵不禁产生了这是插入了处女紧致腔道的错觉。 吴贵的双手青筯暴起,十指用力的抓住身后的假山,仿佛受刑一样,居然在石头上留下了指甲痕迹。 或许吴贵的意志力已经紫女摧残殆尽,现在仅仅是被紫女含着肉屌,他就已经不仅嘴上哼哼唧唧的,就连腰部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耸动起来,背脊一阵酥麻,要不是顾忌会惹怒高贵危险的女王大人,吴贵真想抱着她那优美魅惑的俏脸,狠狠地操上一番。 “唔——滋溜——唔——滋溜......” 紫女对于吴贵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于是加快了节奏,螓首前后摆动。 滋溜滋溜的口交水声是那幺的淫靡、那幺的悦耳动人,渐渐地,紫女那红艳饱满的嘴唇周围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沫,一滴滴仍带着体温的香津唾液从吴贵的肉屌上滑下,滴落在地上。 很快,吴贵在这般尤物面前坚持不下去了,身子忽的开始间竭性的浑身擅抖。强烈的刺激使得老奴才再也无法控制,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颤抖着身子,畅快的一泻如注。 “噗噗噗......” 第三次射精远比前两次来的勐烈,吴贵甚至听到了阳精喷射在紫女喉壁上的啪啪声。 如此大量的浓郁精浆,显然是她那张小嘴无法容纳的,不仅从她娇艳的嘴角溢出了许多,就连她的鼻腔也流出了不少浓厚的白浊,显得分外淫荡。 紫女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般,依旧慢慢的前后摆动着脑袋,吞吐着肉屌,甚至还用手心托接着下巴不断滴落的阳精,直至老男人的颤抖完全停止。 “女王饶命!女王饶命!” 吴贵确实没想到这次射精的量会这幺大,相比起惹恼了紫女,他更害怕她被自己海量的浓稠阳精给窒息溺死,于是赶紧试图抽出那条粗大的肉屌。 奇怪的是,紫女居然依旧抓着吴贵的肉根不松手,不但不让他拔出肉屌,反倒似乎要他往喉咙更深处插。 紫女那露指黑丝手套握住了紫红色的狰狞肉茎,手指继续挤捏着肉屌根部,试图将残存在肉屌里的阳精继续往龟头推,全数榨取出来。 “唔.....嗯......” 她享受似的眯着紫色凤眼,眼角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和陶醉。嘴里的香舌还不断的勾弄吴贵的龟眼口,直到确信吴贵已被完全榨干净后,紫女才有些艰难的将老男人的粗长肉屌吐出来,然后是硕大的龟头,从小嘴里缓缓拔出。 嘴角和鼻孔下全都流满了白浊浓精的紫女,此时应该很是狼狈才对,但她那绝美的容颜反而泛起异样的红光,无法言喻的妖艳,让吴贵为之一窒。 紫女缓缓站起身,一边品尝着口中腥臭的阳精,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靠在假山上呆若木鸡的吴贵。香舌一边在嘴腔里搅动着那黏稠腥臭的精浆,她紧紧抿着的嘴角忽然泛起一弯妖魔恶鬼似的微笑。 修长优美的露指黑丝手套,直接卡住了吴贵的脖子,像是掐着一只小猴子般轻轻松松,粗暴地将老男人给拉到她跟前,另一手捏住吴贵的脸颊,迫使他不得不将嘴张开。 意识到紫女那可怕的企图,吴贵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主子,主子!老奴求您了!放过小的吧!老奴不想吃自己射出去的东西,求求你了,放手,快放手!” 身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吴贵,被紫女死死掐着脖子,哪有可能说出话来,只能苦逼异常的发出嘎嘎的声音,活像一只待宰的公鸭子。 紫女那脸上的邪魅诱惑的笑意越来越浓,动作却是缓慢而优雅,吴贵本来矮小佝偻,身材高挑的她只需要简单地低头,便将头探到了吴贵的正上方,对准好了位置。 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伴随着腥臭味的黏稠精液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笔直的白线,准确无误的流进吴贵的嘴里,没有丝毫停滞地涌入他的食道…… “咕——” 被紫女死死捏着脖子的吴贵,瞬间不受控制地蠕动喉咙,将那自己被榨取出来的腥臭肮脏的白浊给吞下去了。 “身为主子的贱狗,居然敢射在我的嘴里,”紫女松开手,倨傲地俯视着跪在地上吐得像一条死狗的吴贵,“那你就得给我全吃了,咯咯咯……” 那娇艳的脸颊上布满了病态的红光,紫女叉着腰,不断得意地,畅快地笑着。 而事实上被紫女丢在地上的吴贵无论怎么干呕,什幺东西都吐不出来。 但其实,哪怕真能吐出来,吴贵也真的害怕紫女会强迫他,再一点一点的舔回去,虽然很荒唐,但看看眼前疯狂的如同蛇精妖女的女王,吴贵真的不敢再冒险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紫女一直在笑,好几次捂着嘴想停下来,却又重新笑出了声。 她在周围内环视了一圈后,便径直向一处假山后的浴池走去,吴贵望着她笑得肩膀直抖却依旧婀娜多姿的美丽倩影,一时间痴了。 ....... 没过多久,整理干净的紫女,重新板着脸走到吴贵面前。 她重新变成了那个紫兰轩之主,那个集性感魅惑,冷艳危险,八面玲珑于一身的美人,时而是左右逢源的紫兰轩之主,时而是高冷残暴的女王,时而变身魅惑要命的美女蛇。 “记住了喔,吴公公,今晚——你我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吧?” 瘦小的老男人跪趴在地上,只得仰着头,看着这个刚刚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紫色女王,她高挑惹火,妩媚妖娆,危险迷人。 “那是自然,紫女主子说的都对。” “咯咯咯.....” 紫女似乎很是喜欢吴贵趴在地上,如同一条老狗一样仰视着她。紫色的眼角魅惑翘起,她掏出一方淡紫色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水迹,转身离开。 经过吴贵身边时,紫女什幺也没说,只是把刚刚擦完的手帕,赏赐般地随手扔到了吴贵的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一片假山乱石,只留下一句话。 “这次是因为彩蝶饶你一命,贱狗记住了,再有下次,便地下自寻你的尸骨。” 紫女走后,吴贵才从地上缓缓爬起,望着手中的手帕,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