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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18-30) 作者:花灯京鹿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0-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告白四个女生挤在一张大床上竟也不觉得挤,齐齐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旋明起床时现钟执已经离开去店里了,照常理他可能又会到下午才回家。趁着唯一的大人不在,几人吃完午饭就到市疯狂采购零食饮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告白

四个女生挤在一张大床上竟也不觉得挤,齐齐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旋明起床时现钟执已经离开去店里了,照常理他可能又会到下午才回家。

趁着唯一的大人不在,几人吃完午饭就到市疯狂采购零食饮料,回家后一整下午都在边吃零食边打牌或是玩桌游,晚上没了宿舍门禁和查房,就约好去看12点的电影映。

晚上出门的时候,钟执还没回来,旋明了一条消息给钟执,他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就默认同意了。

钟执是晚上1o点才回家的,那个时候四个女生已经出门了。他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家,想起她虽然在家,但其实今天一整天都没碰面,不知怎的有点失落。

他默默进屋,洗完澡后习惯性地回自己的房间,直到看到大床上零落散乱的扑克牌才苦笑着返回旋明的小屋。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十一点不到,她们的电影还没开始,等到回家估计快两点了。就像天下所有忧心忡忡、担心在外远游的子女的父母一样,钟执也惦记着旋明的安全,最后决定等到她们回来再睡。

还好不是很困,那么剩下的时间怎么打呢?

钟执在旋明的书桌前坐下,坐在转椅上悠悠地转了一圈,屋子不大,干净整洁,浅色的被子线条柔美,粉色的纱帘随着夜风从窗外带进一些恬淡的气息,窗帘的一角飘落在书桌上,桌面摆了一盆小小的绿色多肉,一想到房间的主人,似乎连同所有物件一起都变得慵懒舒适起来。

他不怎么来她的房间,细细观察下,竟觉得原本熟悉的房间,某些细节也变得新奇可爱。最后钟执的视线落在了书桌旁的书柜,他喜欢看书,这点也直接影响了旋明。

为了打时间,他取下一本位置显眼的《简爱》。硬质的精装版,细腻、真实、温和、厚重,让浮躁的心不自觉地冷静淡泊下来。一本纸质书所带给人的安全感和存在感是电子书无法比拟的,感受着淡淡的墨香,纸张的纹理,书页翻动的声音,时光也开始变得有质感。

这本书在他很早之前就看过了,他随意地浏览着,翻到描写男主罗切斯特的外貌时,他在段落旁边看到一行灵秀清丽的小字:还是爸爸长得好看,比我还好看。

他的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还有这样写心得的吗。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他,带着探寻宝藏一般的新奇继续往下翻。寄藏了主人秘密的书本仿佛也变得有灵性。

在描写男女主结婚的场景时,他再一次看到了几行熟悉的字体:我很佩服女主,因为爱情最重要的是势均力敌,财力,地位,身份,差异太大,婚姻的天平就会倾斜。今后我不想成为全职太太,因为当经济成为能够捆绑婚姻的潜在因素时,爱情就可能变得廉价了。爱情的保鲜,不过是让自己努力成为配得上对方的那个人。综上所述,我和他也就有点血缘而已,我觉得挺配的。

感想倒是挺深刻的,但什么叫综上所述,这前后有关系吗?

在他轻笑着细细回味这段文字时,那颗浮在半空的好奇心也慢慢沉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文字所代表的感悟仿佛有了生命力,穿透了他的灵魂。

继续往下翻,在空白处看到一行和文章无关的字:“我不喜欢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还好他不是。”

他盯着感想中的个别字眼,一想到旋明,呼吸就稍停滞,心脏仿佛被紧攥。

在书中某一页[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亲近丈夫,更完完全全是他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了 ]一处,旋明还在旁批注:“说出了我的心声”,像是为了提醒自己,她还在后面写下细小轻微的“钟执”二字。

少女隐晦的心思,如一副深藏的绝世画卷,那些隐秘而危险的欲望正透过时光和纸面,一点一点慢慢展现在他眼前,合上这本书时,他眉头紧蹙,再也笑不出来了,心情也有几分凝重,

他又取下了一本爱伦坡的短篇小说集。

其中一则《鄂榭府崩溃记》,讲的是在恐怖阴森的鄂榭府里,精神失常的男主狂热地爱着并恨着自己的亲生妹妹,乱伦的负罪感,阴郁癫狂的情感最终让男主活埋了自己的妹妹,鄂榭府也塌落。寥寥数句,极具视觉冲击的一个短故事。

钟执在故事末尾又看到熟悉的批注:我不会成为那个哥哥的。

和故事、主题完全不相关的感想。

他翻开一本《痴人之爱》,这是个调教不成反被调教的故事,他只在最后看到一行:这个方法我行不通。

时间一分一秒冰冷地流淌在心上,打开的书越多,心也越来越沉重,钟执有点恍惚,跌宕起伏的故事,娟秀清丽的笔迹,浓郁病态的爱恋,错落繁杂的命运,带着他一步步通往真相的终点。虽然他早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但是通过文字的形式,宛如情书一样娓娓道来还是第一次。合上书,这些关爱的故事,那些感想,全都是令心惊肉跳的爱的告白。

“你都看到了?”旋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房间门口。

钟执心中重重一跳,手中的书还来不及放下,她连忙开口,像是让他安心:“没什么,我不介意,反正你也知道。”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钟执,进屋的时候反手关上了门,就靠在门上远远注视着他。

“多久了?”他屏住呼吸,说得很克制。

“两年前吧。”旋明垂眸,淡淡开口,好像在回答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年前,她也就16岁,刚好是少年少女青春萌动的时刻。

像是为了逃避她的视线,他翻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声音有些缥缈:“就那么喜欢我吗?”

良久,他似乎听到一声轻微的“嗯”,旋明走到他跟前与他对视,合上书,看向他的双眼比夜色还深:“你看我写的不就明白了吗。”

钟执看着她,墨瞳似深泓,那种细微又强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默了一会:“你的愿望,要是实现不了怎么办?

旋明没有回答他。

这个孩子,思想很冷静,情感却很疯狂。

钟执拉着她坐下,将她垂落的丝温柔地别在耳后,说话时嗓音很低很哑:“我们之间,差的可不止身份地位和财力。”

旋明轻轻笑了,笑容明丽又苦涩:“我知道,还有年龄。”

她明知道答案不是这个。

钟执深深地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情绪凝聚在丹田里,再慢慢地放开来。他的世界,就像那个鄂榭府一样,在这个夜晚慢慢崩塌,又有什么在慢慢觉醒,彷徨、动荡、迷乱。

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埋在他颈窝间,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别再拒绝我了好吗?”

放弃挣扎沉沦堕落的爱恋,也似乎格外令人内心震颤。

钟执垂眸,抬手揽住她的腰,拥入怀中。

静默、无言的拥抱,持续良久。

直到怀中人身体有些颤抖,似乎在嘤嘤抽泣。

又因为他哭了啊,不过还好这次他抱住她了。

钟执感到颈边有温凉湿润的触感,然后是下巴,唇角,然后接触到了少女柔软的唇瓣。

钟执放开她,看着眼前人红红的双眼,心绪很乱很杂,他帮她轻柔地擦干泪水,一只手放在她头顶轻缓抚摸。旋明突然抬眸怔怔凝视着他,就像是要陷入他的目光中一样。不小心与她对视,在她不加掩饰的端详下,钟执的心脏沉沉跳动,那种细细密密的慌乱、仓促,再一次像连绵不绝的雨滴砸在心上。他的内心仿佛一经被人窥破,便要苍白失色。

他想,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有财力地位身份和年龄的差异,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爱上她。

然后钟执拉她入怀,带着绝望,闭眼吻上了眼前人。

宛如沉入冰冷的湖底。

一起下地狱吧。

旋明顺从地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你会害怕吗。”她温言低语。

钟执没有回答她,只是收紧了她的腰,继续含住她冰凉的薄唇,辗转厮磨,情动热烈。

没错,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亲近他,她是他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馨软的身体,亲密的贴合,特殊的体香,拨云见雾后的释然,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感触,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留恋她的温度。钟执将她放在床上,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用温暖的怀抱罩着她,嘴唇游离在她的耳垂、颈窝、锁骨,炽热急促,心尖荡漾。

这时听到屋外有人的呼喊:“旋明?我们准备睡觉了。”

旋明睁眼,眸光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轻声轻唤:“爸爸……”

像是为了杜绝那个腐朽荒淫的世界,钟执的手指轻轻覆上了她的嘴,薄唇在她的颈窝惩罚性地吸吮,在这致死的缠绵中迷醉、沉沦。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旋明,双手撑在她两侧,旋明屏住呼吸,手指攥紧自己的衣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钟执深深吁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开口:“在催你了,去睡吧。”

旋明又从他后背抱住他,心跳不稳,胸口仍在起伏,柔声道:“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现在不许撒娇。”他拎开她。

“现在?”她回味着这个词,会心一笑,“好了我知道了,晚安。”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危机

星期天一早他出门的时候,就在客厅看到了歪歪斜斜蜷缩在沙上的旋明。

看着她乖巧的睡颜,他愣了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过去晃了晃她,有点急切:“旋旋,旋旋,起来去屋里睡,会感冒的。”

他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昨晚该不会就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吧。

旋明哼唧了两声还没醒,他正准备把她横抱回屋的时候,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拽住他的衣角,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开口:“没有……我等你呢。我早上才过来的。”

“等我?等我干什么?”

她伸手拽住钟执的衣领后,眼神忽而清醒专注,似有流光溢彩,清晨微哑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迷人:“等你出门。”

然后吻了上去,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温柔又浓烈的爱意将他包围。她冰凉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脖子和耳后,细微的触感,慵懒的低语,令他有些不能自已,几乎要沉溺其中,他勉力克制住,坐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温柔熨帖着她的背,然后挑起她的下巴回应她,鼻息缠绵,热烈至极。

“你一走,又是很久见不到你了,我们下午就回学校。”旋明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亲昵又温存。

“嗯,等你回家。”钟执尽量放平声音,心绪却开始激荡起来。

她抽身瞅他几眼,然后脸颊贴着他的额头,嘴角稍弯轻笑起来,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这个安静的早晨,室友都还在屋子里睡觉,她提早溜出来堵住他,却和他在客厅接吻,干的是比出轨偷情更紧张刺激的事。

她有点兴奋。

钟执眸色如墨,他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迷离,说不出的魅惑:“乖,真的要走了。”

她觉得,此时此刻的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嗯。”她用头蹭了蹭他,懒懒地答应着,手上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仍然紧紧抱住他。在钟执下次开口之前,她又小啄了一口过把瘾才恋恋不舍地松手,然后送他出门。

因为打算起床后逛个街再回学校,所以旋明并没有让钟执送她们。当她下午回到宿舍整理好冬天厚重的衣服时她才意识到,其实已经冬天了啊。

在学校过了十来天充实紧凑的生活,就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一二·九文艺汇演”,隆重盛大的晚会,是全校师生狂欢的夜晚。然而每年这个时候,一年级的学生会部员们都是干活的主力军。

前前后后为期一个月的筹备,在学生会主席和各个部门部长的带领下,全程由学生自己把控。

12月9日晚上6点半,晚会正式开始,为了能及时应对各类突情况,各部门的人员分散在会场的各个角落,旋明作为机动组工作人员需要一直在后台待命,根本看不到前台精彩的表演。

晚上8点左右,节目进行到一半,果然出现了意外,原本在晚会开始之前,一个节目的表演服装才刚拿到,只能暂时存放于后台,现在突然不见了,而离这个节目正式演出只有不到2o分钟了。

“旋明,你在后台见过有人挪动衣服吗?”接到突状况的岑安急匆匆地赶到后台,在这个寒夜都跑得满头大汗,呼吸不畅。

“没有,我虽然一直在后台,但没有进过更衣室。”旋明微微歪回忆着什么,“而且更衣室很大,表演期间人来人往,我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

“衣服都是装在一个大的纸箱子里的,你看到这样的纸箱子吗?”岑安眉头紧蹙地比划了一下,语气有些着急。

“纸箱子……我想起来了!”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我刚到后台的时候,看到过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清理垃圾,阿姨问起纸箱子,好像有人说了什么,阿姨就把箱子带走了。”

“清理垃圾……那你现在跟我去一趟仓库,阿姨会把清扫工具都放那,箱子也可能在。”

“晚会那边少了你行吗?这种时候是最需要后勤部部长的吧。”

岑安忽略她的担忧,直接长腿一迈往外走:“仓库那边很黑,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旋明小跑几步默默跟上。

“而且那个箱子你一个人不一定搬得动。”说完他低头看了看时间,“我们得快点,虽然在找到衣服之前那个节目可以往后顺延,但是找不到就只能被腰斩了,有点可惜。”

旋明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通往仓库需要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漆黑一片,也没有监控,算是校园的死角。

只有月色的夜晚,校园的这个角落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地嚎叫着,仿佛是鬼魅的喘息。夜里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

进入那片无声寂静的黑暗死角时,旋明抬头惴惴不安地环顾四周,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她紧了紧外套,攥紧的掌心微微出汗,脚步不由得跟近几分,黑暗中连路道路都看不太清,她不敢回头。

进入这片区域后,岑安的脚步突然放慢,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这个角落……曾经生过一起校园强奸案。”岑安一直安静地走在前面,倏地,黑夜里他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一阵冷风吹过,仿佛也带着带着阴森和寒意,“尤其……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女生。”

跟在后面的她脚步一顿,岑安突兀的话像一把铅锤突然重敲在她的心上。那种对未知的恐惧突然被放大,无数扭曲的小手从背后的黑暗中生出,奸笑着悄然接近她的后背……

寒冷地冬夜冻得几乎让人无法思考,旋明心跳突然加快,女性的本能让她开始下意识警觉起来。

岑安现在在这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面恐惧时,人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黑暗助长了邪恶和人性的阴暗面,心怀不轨的人,道德的底线在这情况下就会突然崩溃,所有的冷漠自私贪婪放荡多疑险恶,在黑夜这个温床里都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战栗,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脚掌头皮麻,掌心全是冷汗。

“怎么了?”周围死寂一片,冬日里连虫鸣都没有,黑暗中岑安也顿住了脚步,仿佛有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他的躯体.他僵硬地转身,遥遥看着她,冷静地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旋明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以极小的幅度,手慢慢伸进包里摸索着手机,刚刚她完全没有多想就跟上了岑安,现在回忆起他执意要和她一起来仓库似乎是有点不对劲。

“你在害怕?”岑安一边缓缓朝她走去,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在她听起来多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玩味,和面对弱小猎物的游刃有余。

别过来……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清晰强烈,如果在这个偏僻漆黑的死角生了什么,现在的她求救根本没用,只能跑,然而面对高大的岑安,她的双腿仿佛被死死钉住。

“我……我怕黑……”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舌头紧张得仿佛都打结,脑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嗡地炸裂,声音像是被堵在喉咙,血液也被冻住,脚迈不开半步。

看他越来越近的步伐,她感觉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他慢慢逼近,无形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旋明两腿软仍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理智告诉她应该迅逃离眼前的环境。

她刚挪动一步,岑安到她跟前就抓住了她手臂,月下的阴影罩住她的全身,阴风中声音似乎也沾染了凉意,让人不寒而栗:“你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吗。”

“……你……先走吧……”她哆嗦着开口,感觉脖子一凉,仿佛被背后那只手扼住喉咙,令人窒息,呼吸也变得艰难。

她在脑海中不停地安慰和告诫自己,岑安不是那样的人,岑安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去拿衣服了吗?”岑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似乎有点不耐烦,抓住她的手突然用力,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把她往黑暗深处拖去。

“我……我有点不舒服。”

她已经没心思去思考是不是因为一直以来被钟执呵护得太好,以至于忘记了人性的险恶,忘记了如何在危险状况有效保护自己,现在手被岑安牢牢抓住,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岑安比她高大很多,硬碰硬也绝对没有赢的可能,万一反抗太激烈惹怒了他

旋明死死攥着自己的衣服,双肩战栗,紧张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恐惧她每根骨头都抖,她深深埋着头不敢看他,她害怕她一抬头,看到的是苍白月色下他扭曲荒诞的脸。

爸爸……钟执……你在哪……我好害怕……快来救我……

岑安轻笑起来,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绪,声音也变得暧昧低哑:“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敢在校园里犯罪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绽放

看着旋明如临大敌的样子,岑安蹭了蹭鼻头,幽幽叹了口气:“别紧张,我是自内心地在夸你,我看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说完就拉着旋明僵硬的身体往回走,走到光亮的地方才停下。

“你哪里不舒服?”身材高大的岑安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尝试与她平视,语气温和。

嗯?

旋明猛地一抬头,眼角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她睁着眼睛惊愕地看着他,胆怯的目光,娇弱惹人怜爱的样子令岑安心头一颤。

印象中她和他交流时都是得体而疏离的,他还从来没见过旋明这样无助柔弱的样子,不安和恐惶的双瞳在寻找着什么,仅仅是一个眼神就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这届学妹是真的可爱。

嗯。

他沉默了一会,思忖着又道:“那个……刚刚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旋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

“我刚刚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后来我看你突然就不动了,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在害怕。”岑安又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我就有点急,因为得赶紧去拿衣服。”

旋明欲言又止,脸白得不成样子。看着她沉默寡言的样子,他用手指轻敲了一下她的脑瓜:“你啊,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那你最后那句话是……是什么意思……”旋明紧紧攥着手机的手悄悄挪到背后藏起来,一边死死地盯着岑安的一举一动。

“额,就是夸你啊,是真的可爱嘛。我看你好像很害怕,本来想夸你活跃一下气氛的……”岑安尴尬地挠挠头,嘿嘿干笑了两下,“我真的对你没有别的想法……算了,你不舒服就直接回去吧,衣服的事我去拿。”

现在位于有光亮的地方,她终于敢直视岑安了,不是想象中扭曲邪恶的神情,温和的面容下,他的目光很干净清澈,双眸乌黑漆亮。

旋明仍不敢松懈,难道刚刚她觉得他僵硬的肢体和不怀好意的语气,都是她在黑暗环境和恐惧状态下的幻想?是她多虑了?

看见旋明仍全身紧张戒备,怀疑的目光仍密不透风地罩在自己身上,像是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可疑点。岑安莫名其妙地反笑道:“等下……你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怕黑,所以搞了半天你在怕我?”

旋明余光瞟到不远处有一群路过的学生,才看着岑安慎重而缓慢地点头。

“……”

岑安哭笑不得,一拍额头在原地无奈地笑出声:“美女……大姐……我真的不是那种人,刚刚吓到你了我道歉。”

一看到岑安背后那片黑暗,那个刚刚让她胆战心惊的地方,旋明仍心有余悸,她只小声道,声音似乎还在抖:“那……衣服的事,麻烦学长了,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哈。”

她匆匆转身,一路小跑不敢回头,攥着手机的手在她紧张的时候不自觉地用力,勒出一道红色印记,手机屏幕也因为出汗的手心而起雾。

她现在急需去一个人多的地方舍友都应该还在晚会会场那她也还是去那里吧。

旋明的心脏仍沉沉直跳,她低头紧咬着下唇,突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经历了一场担惊受怕,她好想见一见钟执,哪怕听一听他的声音也好啊。

她一连给钟执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那头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久久没人接应。在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迎面又走来有说有笑的一群人,她强忍内心的难受把眼泪憋了回去。

旋明憋着眼泪地返回到后台,没多久再次遇到岑安时,彼此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舞台音乐声响震天,来来往往地都是已经上场或准备上场的学生,心中的不安似乎也冲淡了一些。

晚会结束时已经九点半了,工作人员需要照例留影拍照,匆匆忙忙地拍完照她拿出手机一看,一连多了7个未接来电,全是钟执打来的。

一定是因为会场闹哄哄的才没有接到,旋明连忙拨了回去,没想到几通电话后仍然没有人接。

她的心猛地一抽,然后仿佛有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上去,背脊一阵寒,钟执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一咬牙,让室友帮忙宿舍悄悄签到,直接出校门打车回家。

旋明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钟执的房间,走近一看钟执似乎已经睡了。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她没开灯,轻轻晃了晃钟执:“爸……我赶回来了,你找我什么事……”

话音未落她就闻到钟执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她隐隐猜到了什么,黑着脸立马开灯掀开他的被子一看,果然他又是穿着外套直接躺下了。

强光刺激下的钟执眉头紧皱但仍没醒。

原本忧心忡忡、担惊受怕的她像踩了一颗地雷,瞬间爆炸,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一昼夜里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一样爆了

亏她这么担心,急匆匆地赶回来,搞半天是喝酒喝醉了?!

去你妈的,王八蛋!!臭男人!!

滚吧!!

她摔门而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待了一会后,闷闷生了一会气,想起钟执外套没脱就睡觉可能会睡不好,一心软,她就向自己妥协了。

刚刚踏进钟执的房间,旋明就听到一声细小微弱的“旋旋”,开灯后钟执又不安地叫了她一声。

“爸,把衣服脱了再睡吧。”她本想扶他起床,在不小心碰到他额头的那一刻又吓得她立即收回了手。

怎么这么烫?

难道……她又将手掌轻轻覆在钟执的额头上,温度高的吓人。钟执仍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似乎仍深陷梦魇之中。旋明又抬手闻了闻手心,果然,就是那股酒精味。

钟执烧了,那么,那股酒精味不是他喝酒了,而是他用酒精擦脸退烧用的。好像被触碰到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旋明的声音一下子就柔和下来,坐在他身边轻言细语道:“爸,你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他的周身似有烈火在燃烧,她抚着他烫的脸颊,之前的怒火也好,担忧也好,全都在看到他生病无助的模样时烟消云散。她轻抚着他烫的脸颊,钟执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她的触碰,倏地睁开眼,伸手捉住了她冰凉的手。

“你回来了啊……”他艰难地睁开眼,清俊的面容有些憔悴。

旋明蹲下来与他平视,摸着他的头,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你烧了,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钟执的声音还很虚弱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可是你生病了。”旋明耐心温和地说。

“我已经去过了,现在你在这陪我一会……好不好。”

这声“好不好”听得旋明心头一颤,神情微动,钟执的话像是轻柔的羽毛飘落在她的心河上,泛起小小的涟漪。

旋明主动脱了外套,乖巧地爬上床钻进钟执怀里,抱着他躺下。从室外归来的她,还带着冬夜的寒意,对于浑身似火一样的钟执就像一块柔软贴身的小冰块。

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冰块,钟执翻身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清凉的颈窝间,娇软的躯体抱起来非常舒服,非常满足。

“你把外套脱了吧。”旋明推了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火热的气息轻声道。

“嗯。”钟执非常听话地采取了旋明的意见,脱下厚重的外套后,再一次收紧胳膊搂住她。

“这样很舒服。”他闭着眼,抱着软软香香,冰凉凉的旋明,迫不及待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满足,称心如意,非常棒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闷闷地说着,气息浅浅扫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之间,痒痒的。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旋明的心头,千万情绪堵在胸口,原本是她想扑在钟执怀里寻求安慰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他更弱小更需要帮助。

她的手指穿过钟执的丝,托着他的头挪开自己颈窝,然后就这么静静端详着他。

钟执似有不满地抬起眼皮,眼神还有些懒散,眼睛却很亮。淡淡的酒精味还萦绕在两人之间,就像催情的毒素一样。钟执一不小心撞入她专注的目光中,心跳倏地加快,炽热的呼吸,亲密的贴合,四肢仿佛也开始莫名燥热,就连眸色也浓重了几分。

他不由自主地寻着她凉凉地薄唇而去,轻咬吮吸,再一次扣住她的腰贴近,然后用特有的沙哑嗓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这样更舒服。”

他的主动让旋明有些恍惚愣,半晌后,脸上才倏地浮上一片红晕。钟执的手蹭着她后背薄薄的衣服,沿着脊椎往上滑,最后停留在她后颈裸露的冰凉似玉的肌肤上。

他手掌滚烫的温度如电流一般,沿着皮肤表面迅从后颈蹿遍全身,让她身体也火热烫,连四肢都又麻又痒。

“刚刚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还特别担心你。”旋明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委屈道,扯着他的衣角不看他。

“我没听到,生病了。”

“赶回来后,我闻到酒精味还以为你喝醉了,特别生气。”旋明贴着钟执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

钟执又懒懒地开口:“我生病了。”

“我知道你生病了!所以我现在就很担心!”旋明蹭地抬头,抬高音量。

“你小声点,我头晕。”说着钟执就闭上眼,手却把旋明搂得更紧。

“……哦。”旋明老实放低声音地应了一声,又抽出能活动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试着温度。

“现在好很多了。”钟执闭着眼说道,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关切。恍惚间,他感到额头上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瓣。

旋明捧着他的脸轻吻着,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滚烫都吻散,酒精似乎也带了甜而不腻的清香味,迷幻,甜蜜,几乎让她沦陷在他的气息中,浑身软。

钟执身体里的那团火也被她挑起,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冰与火的感触之间躁动、亢奋着。钟执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后颈与后背之间,然后上移,托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唔……”旋明顺从地闭上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脸颊上仍燃烧着鲜艳的红晕。

钟执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攫取久违的芳泽,旋明一只手穿过他柔软的丝,扭动着身体想要与他贴得更近。旋明如此配合他,他的心也陷入一片柔情中。

两人炽热的气息勾缠,湿润的接吻与撩拨,身体火热烫,理智渐渐在旖旎的情欲中崩坏。绵长而带侵略性的吻,像是释放了蓄谋已久的压力,几乎带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听觉、视觉都被他带走,只有触觉越来越敏感。

钟执放开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旋明,她趁机深深吸一口气,胸口沉沉起伏,冰凉的小手从衣角钻入他的衣服中扶着他的腰,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试一次吧。”

不知是旋明的话,还是她的手,钟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旋明知道,钟执的心魔还没完完全消除,如果她不主动,钟执很可能一直不会下手。

她又低头将唇贴上了他火热的胸口,湿润的唇带着凉意,舌尖一寸寸滑过他的胸口和颈线,钟执沉沉地低哼了一声,抓住她灵巧的手然后翻身撑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墨瞳中是一片深泓。

钟执身体的阴影罩在她的上方,旋明的脸颊蓦地红了,她垂下眸别过脸,心跳乱成一团,身体也开始紧绷、变得敏感。钟执目睹了她娇羞脸红的全过程,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很是赏心悦目,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轻掐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

舌与舌的摩擦,呼吸渐渐急促,钟执宽厚的手掌摩擦着她腰边的曲线,然后探入衬衫的布料,一不小心睁眼与她对视,旋明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的光,她的手环过他优美的颈,加深了缠绵的吻。

钟执加重了手的力道,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光滑的肌肤也开始有了一层媚人的灼热。荡漾的心绪,娇嫩的触觉,让他想要获得更多,顾虑全都流走,身下的人是他极度渴望又极度害怕的……

像是明白他所想,旋明捉着钟执的手贴在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摁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的理智再也绷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将他淹没。

“我病了,是你勾引我的。”像是在宣布她的罪行,他沉声道,燃烧的眸子不满地看着她。钟执挪开她的手,反手把她的手按在床上,宣泄恨意一般,炽热的吻肆意烙在她的胸口,然后将头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咬开她的扣子。

旋明薄薄的衬衫散开,被胸罩兜着的娇乳呼之欲出,有些涨得疼。他的手绕道她的背后,扯开了碍事的胸罩扣,富有弹性的雪白的双乳在他眼前微微耸动,刺激着他的双眼。

她滑落的丝凌乱地在床上散开又妖又撩,脸颊绯红动人,锁骨,乳房,细腰,翘臀,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在他身下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低声轻笑,沙哑性感,然后双手覆上她的乳,缓慢搓揉,埋头含住了乳尖的花蕾。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交融

他已经在悬崖边上了,那就坠下去吧。

钟执轻咬吮吸着她的乳尖,少女温暖而媚艳的馨香婉转扑过来,雪白娇乳上的那一点就像是鲜红艳丽的蔷薇花蕊,他湿润的舌头一遍遍略过她敏感的乳尖,辗转、轻含,似在品尝清甜的甘露。

在他的挑逗下,旋明双眸都似蒙上了层薄薄的雾气,心中又有万般柔情,她抱着他的头情不自禁地靠拢、更靠拢,几乎要埋在高耸的胸的阴影里,另一只手则紧张得不停地挠着床单,四肢如有电流爬过又酥又痒。

“爸爸……痒……好痒……”

钟执闻声,温软的薄唇又上滑,轻擦过她凉滑的锁骨,含住了她的唇。蜿蜒缠绵,火热交错,似乎要将彼此的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中。旋明攀着他的肩,衬衫和内衣仍凌乱地挂在腰间,钟执坐起来,顺势托起旋明的背,让她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他修长的十指顺着她圆润的香肩滑下,尽数剥下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身。

旋明眸色似春水潋滟,在钟执的爱抚下身体有销魂蚀骨般的舒爽。她抬手勾住他的颈,赤裸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在他的胸口前的衣衫间,微微生疼。

“嗯……你的衣服……”她环住他的颈不满道,声音却是荡漾勾人般的魅惑。

钟执一手解开衣服,一手抓握着她光泽细腻的乳房,然后沿着腰线细细摩挲,一遍遍拂过她细腻的肌肤。

当钟执也脱下上衣后,他搂住旋明的腰索吻,让她与自己的肌肤亲密贴合。长流淌在赤裸光滑的后背上,旋明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炽热相贴的肌肤,似火一般燃烧着二人,似乎下一秒彼此都会被燃成灰烬,他们忘情地接吻着,周身渐渐笼罩上一层禁色的暧昧和渴望。

钟执的手指下滑从后腰探入她的内裤中,握住了她挺翘的臀峰,细细搓揉。像是明白他的用意,旋明不自觉挺直了腰肢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头,手指穿过丝。钟执俯身低下头,吻向她温热而迷人的细腰。

“可以吗。”他轻轻喘息,声音浸染了淋漓尽致的欲望和诱惑。

不等旋明回答,他如细雨般的吻又滑向她的小腹,手指从她的大腿根擦过,挑起内裤一侧伸入。

“啊……”钟执的手指碰到她下身还紧闭的唇瓣时,她舒畅地呻吟出声。

钟执温柔地放倒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褪下她湿透的内裤,彻底裸露的胴体也浸染了一层桃色的欲望。

双腿刚想要合拢就被钟执掰开,白皙柔滑的大腿之间是浓郁茂密的黑森林,其间有一条细细的粉红色的缝,正从这还未经开的花园渗出她的汁液,她身体芬芳的气息如同春药。

钟执咽了咽喉咙忽然觉得有些渴,呼吸也渐渐加重。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旋明羞愧地别开脸,丰润柔软的乳房似乎也因为紧张而颤抖。

“爸爸……别看……”她说着拒绝的话,嗓音却带着浓浓的情欲,有种欲擒故纵的妩媚。

“嗯?”钟执懒散地反问,修长地手指漫不经心地掀开她粉嫩的肉瓣,处子的春水浸湿了他的手指,灌入的冷空气和他火热的手指在她下身转圈,游走片刻,朝那敏感的花芯探去。

“啊……啊……”旋明急促地呻吟起来,身体因为他的触碰羞涩又兴奋。

钟执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育良好的三角地带,私处的盛况尽收眼底,无论是她的呻吟,还是娇喘,他都想要把这个场景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旋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他直白的目光下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张着双腿,一想到这里小腹就有一阵热流流过,指尖都在渗着渴望。

在浓烈的情欲下,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钟执闭上眼,根本不敢细想他在对谁做什么,只是绝望又热切地将头埋在她的下身,伸出舌头舔弄着,吮吸着她的蜜穴,将爱液尽数喝光,以致于整个人都染上深暗的欲望。

“啊……不要……”

旋明的下身被他湿润温暖的嘴含着,忍不住泄出更多的爱液,她咬住红唇,全身燥热难安,微微出汗,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忍不住挺直了腰,青丝散乱地黏在脖子和锁骨间,销魂难耐的感觉仿佛在云层的浪尖起伏,抓住了什么却愈觉得空虚。

钟执仰起头,看到的就是旋明凌乱而放荡的姿态。

想要把她弄得一团糟。

这样的邪念突然从他的脑海中蹦出。

在钟执的攻势下,旋明早已全身瘫软无力,他伸手往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身似柔骨的旋明扳过身,翻身背对着他。钟执俯身覆上她的身体,夹杂着喘息,湿漉漉的唇啃咬着她的耳垂和后颈的皮肤——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果不其然,这样的刺激几乎让她尖叫起来。

“啊啊!!别……别……好痒……”

在很久以前,他就现了,每次摩挲至她的后颈,她就会立马安静,舒适地半眯着眼靠在他怀里,温顺,恬静,像正在被主人爱抚的小猫咪一样。钟执的一只手再次握住那细腻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恣意放肆地揉捏。另一只手右手扣住她的下巴往上仰。

“爸爸,你别……”少女的祈求是这样的软弱无力,沙哑娇嗔的语气在他听起来就是在渴望更多他的爱抚。

然而她话未说完,下颌处的那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堵住那个荒淫的字眼。钟执放纵自己沉浸在肉体与欲望中,旋明那声“爸爸”刺激着他的神经,不停地提醒着他们之间应有的关系,欲念与道德纠缠的自欺欺人,让他似乎在肉欲的无底洞中不停地坠落,坠落,却又被眼前令人流连忘返的乌托邦吸引。

钟执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那是从鲜红温热的血液中渗出的极致的毒素,污秽、蚀骨,混乱不堪,纠缠不清,欲罢不能,万劫不复。

钟执的一举一动都能让旋明身体敏感得战栗,她一丝不挂地贴合着钟执,任他摆弄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钟执的右手依旧扣住她的下巴和嘴,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唇边,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动情地舔起了他的掌心。

旋明摆弄着他的手,又用小巧的舌头含住着他的指尖,亲近暧昧,乖巧怜惜。突如其来的舔弄让钟执身体一阵颤,内心的犹豫和空虚仿佛也被填满。有时候越是禁忌的事情,也越能挑起人们心底的欲望。钟执的黑眸掠过笑意,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抽插,她温暖的舌头顺从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抽出时,手指沾满了津液,牵出晶亮的银丝,淫糜,混乱又色情,一点一滴都叩在他的心上。

明知求不得,所以放不下。

旋明不小心歪过头瞥了他一眼,眼角都带着轻佻放肆的笑谑和魅惑,勾在他的心尖尖上,漆黑的墨瞳似有浅浅水烟。

钟执忍不住圈住她的腰用力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像是在惩罚她的放荡。旋明顺从地攀着他的肩,回应着钟执。他的热吻几乎让她全身骨头都酥了,一阵扭动,脚趾都忍不住勾了起来,下体又是一阵热流。原来和心爱的人肌肤炽热相贴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如此满足,却又有一中深处的空虚,不够,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旋明又将钟执扑重重倒在床上,变成了她骑在他的身上。她的下体和他的巨大的炽热位置刚好贴合,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份硬度。

旋明被钟执吻得迷迷糊糊,全身软。钟执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灯光下她身体的曲线无所遁形,青丝缭绕蔓延,清雅的面容也愈妖娆,她只是凭着本能双手颤抖着摸索到他的裤头。她怯怯地,企图用小手隔着衣料去量一量他的尺寸。她越是羞愧,下身那条细细的缝渗出的水越多。

旋明的触碰宛如隔靴搔痒,他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领着她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坚挺膨胀的阴茎手把手教她握住了它,酥麻销魂的快感也一阵阵地吞噬着他。

“爸爸……”她羞愧难当,似乎是在委屈地呜咽。

停下来停下来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脑海中似有声音在回荡。

她仿佛被灼热刺痛,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用力往回摁。

欲望再也无法收回,明明是她最开始用尽各种方式勾引他,诱惑他,他拒绝了无数次她还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明明是她不负责任地挑起了自己的欲念。

最先动手的明明是她。

一想到这,钟执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 初夜

旋明凭着本能,冰凉的掌心握着他粗大炽热的阴茎轻轻刮蹭,钟执薄唇紧抿,半眯着眼看着她,眸中幽幽地燃烧着火花,燥热难耐的内心与清凉柔软的触碰,舒服得让他低喘出声。

旋明朦朦胧胧地循着他的唇,不安地与他接吻。鲜艳欲滴的红唇又沿着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啃咬,下移至他滚烫的胸膛时,又伸出舌头一圈一圈舔弄着他的奶头,缠绕,吮吸,再沿着他精瘦的躯体一路下滑,想要用尽全力去取悦他一样,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硕大开始忘情地舔舐着套弄着。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哆嗦着吞吐粗长坚硬的男根。钟执抿着唇一声不响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含得更深,眼中窜起熊熊欲火,湿润燥热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的身心。

旋明像是醉了一般甜腻腻地呼吸着,浑身香汗淋漓,兴奋得心肝都在颤。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紫红阴茎上的沟壑,然后再不留缝隙地整个吞咽下去,滚烫的欲望在她嘴里耸动,带出晶莹的液体。

钟执从她嘴里抽出阴茎,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旋明凌乱的头在床上散开,红唇白乳,眸底的波光明灭撩人,妖娆艳丽。他有些自暴自弃的疯狂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炽热火辣,想要留下他的痕迹,命中注定了,他们血脉相连,她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属于他的。

“嗯……嗯……啊……爸爸……”

钟执托着她的白嫩绵软的乳房揉捏、玩弄,力道有些失控,她嘴里动情逸出的“爸爸”,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火热的躯体叠合在一起,钟执扶着她纤细的腰,将阴茎挤进她白皙的腿根间,来来回回地摩擦,顶弄,沾染上她泻出的汁液。

火热的刺激让她的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迎合他,双腿紧紧夹着他,无意识地抓着钟执的手臂,在他身下娇滴滴地呻吟着。他们贪婪地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再被更深重的欲念覆盖。

“啊……爸爸……爸爸……”

钟执突然冷笑了一下,揉着她的胸,闷闷沉沉地粗喘着:“叫大声点。”

“爸爸……爸爸……”

就在钟执顶着她湿漉漉的阴唇摩擦,准备寻找花穴入口时,旋明突然伸出白嫩纤柔的藕臂,怯怯地抓住他的手指,胸脯起伏,眼中是一汪水:“我……我怕疼。”

钟执眸色渐深,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哑声道:“旋旋别怕。”

下身涨得疼,理智被燃烧殆尽,现在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钟执低头亲吻着旋明绯红的脸颊,仿佛在安抚她。她的丝像瀑布一样垂落至丰硕的乳前,是沉入水底的荡漾与迷乱。

待旋明不那么害怕,钟执揉捏着她的腰窝,分开她的腿,露出还泛着水光的红艳穴肉,扶着早已硬挺粗长的阴茎,对准花芯挤着进入她的身体,奔向纵深的黑暗和温暖。

湿润,渐进,致命一击。

“啊啊!疼!疼!爸爸……疼!”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穿与疼痛,让旋明慌乱地掐着他,尖叫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剧烈的疼痛淹没,身体仿佛被撕裂,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旋旋别怕……我在……”钟执缓缓抽动身体,尽量减轻她的痛苦,温柔地轻唤着她。

就像一生仅有一次的末日狂欢,她的执念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旋明只觉得耳边仿佛都是虚无缥缈似真似幻的低语,只有疼痛是清晰的。

钟执喉结滚动,双眸中是漆黑的欲望,少女娇嫩紧致的蜜穴包裹着他的炽热,完美的契合,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点点处子的血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留下一道淫靡艳丽的痕迹。他不敢太放纵,只能搂着几乎痛得失神的旋明谨慎地进出。

旋明紧咬唇,迷茫而颤抖地半睁着眼,无骨般的娇躯不停地哆嗦,即便如此,花穴仍紧紧吸着他的阴茎,钟执的粗长火热的下身在她体内兴奋地涌动,难耐的饥渴似乎得到了巨大满足。钟执一边挺腰律动,一边揽着她瘫软娇柔的身子,捧着她眉尖紧蹙的脸细细密密地轻吻,温柔地含着她的唇,吮吸舔弄。

旋明的娇喘声越细软,被心爱的人填饱充盈的快感让她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媚意,虽然很疼,但四肢百骸都在流窜着不可撼动的湿润迷醉快慰。钟执的阴影在她身上起伏,晶莹饱满的雪乳也跟随着他的节奏高耸着晃动,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

她这个人,里里外外都销魂到极致。

呵,不愧是亲生的。

屋内是惊世骇俗的交合,两人在情欲的泥沼中沦陷。钟执已经收敛了力道,流畅性感的腰脊结实地绷起,似乎再用力旋明就会坏掉。但紧紧收缩的蜜穴像无数小嘴一样吸着他,史无前例的快感让他想要任性地驰骋在她体内,放纵欲望。

旋明紧闭着眼时,柔柔地环着钟执的颈,直觉眼前有大块大块晃动的华丽色彩,深深浅浅的腿间冲击,腿心又疼又酸软,勾起她暧昧的娇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

结合处是放荡的水声,男人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钟执一声闷哼,迅从她体内抽出,在所有快感迅攀上头顶的瞬间在她身旁射出浓郁白浊的精液。

白净的床单上留下猩红的血渍,仿佛鲜红四散的花瓣,就像某种祭祀一样,为他献上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她。

“爸爸……”旋明带着哭腔叫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仿佛一碰就碎掉。

她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的交合,并不美好。

钟执心疼地拥住她,耐心哄着,吻着她眉心、眼角、鼻尖、唇角,像是要与她一同分担她的细碎呜咽:“旋旋不哭,我们先睡吧。”

旋明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怀里,哼哼了几声,玉指紧攥着他的手不放。

钟执幽幽叹了口气,草率地擦干净床单,横抱着旋明去浴室洗净下身再上床,就拥着赤裸的她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天还没亮,旋明就醒了,只睡了几个小时似乎就恢复了活力。甚至来不及关心自己身上的疼痛,她醒来第一个举动就是伸手贴在钟执的额头上试着温度。

她的清凉沁人的手贴上他时,钟执也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晶亮的墨瞳,透出的是对他浓浓的关切。

“你好些了吗。”她的语调温软若春。

钟执神色一敛,目光微愣,似乎没从她的问题反应过来,她又小声问道:“我说你烧,好些了吗。”

仿佛被触到心底最柔软无防的一块,明明她才是那个弱小娇柔的人儿,偏偏隐藏了强大而温柔的灵魂,体恤、宽容,唯对他情有独钟。连孑然一身的钟执也被旋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关怀着,他有些动容,她的话语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吹拂来,再融入他的体内,被他血液的温度化开,吸收,成为他体和精神的一部分。

扭曲的爱恋与欲望一度让钟执的精神不堪重负,也是他一直没能从内心深处真正摆脱的噩梦,相比起自己,钟执更担忧的是她的名誉和未来。

直到与旋明清澈无双的眼光交汇的刹那,钟执忍不住拥紧她,像拥住了全世界,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间,垂眸轻声道:“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绪,粘稠地流淌进她的心中。

听见他肯定的回复,旋明这才扭动身体想要调整在他怀里的姿势,然而交欢的伤口甜蜜又深刻,牵动了昨晚身体的记忆。

“还疼吗。”

钟执问她的时候,旋明才注意他们现在仍是赤裸相拥着,脸蓦地红了。

“有点。”她埋头抵着他的胸口埋怨道,“都怪你。”

“你今天有课吗。”钟执突然问。

“你傻啊,今天周六。”

“那你再睡会吧,今天一整天我都陪你。”他眸光微悸,揽着她靠在胸膛的后脑勺,心底幽幽荡荡,有什么填满了他悲戚不安的内心。

“嗯。”旋明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人人都渴望被爱,不是吗?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诱

旋明做梦的时候,梦到自己就是神话故事中长着强劲翅膀的恶龙,凶猛暴躁,尖牙利爪,一双淬了毒的绿眼睛中透着的是疯狂偏执,它对国境内最美丽善良的公主穷追不舍。没有英俊王子的拯救,恶龙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不择手段,最后终于抢到了公主。

她一睁眼,“公主”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她眼前。这时天已经亮了,从窗帘渗出朦朦胧胧的浅色柔光。钟执的侧颜有种月亮清辉般的薄凉和俊秀,睫毛下是细碎的阴影,岁月沉淀让他又多了一分亲切稳重,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男人天生的磁场,含蓄又致命。这样的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令她怦然心动。

旋明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钟执也再次醒来。

“你醒了啊……现在几点了。”钟执迷迷糊糊地问,翻身长臂一收搂住旋明。

“十点多了。”旋明的纤纤玉指从他胸口滑过他肋骨的一侧,在紧致的腰肌划着圈圈,扬起下巴唇瓣轻启,“昨晚……睡得好吗?”

闻声,钟执闭着眼低低“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其实昨晚我还很担心……你又中途把我赶下床。”旋明贴近了他一点,娇嗔、委屈,细弱无骨的手挣脱他的束缚,越过男人遒劲的腰,抚摸着他后背清晰的纹路。

“不会的。”钟执阖着眼,身体僵直起来。

“那以后呢?”旋明又暧昧地黏住他,白嫩柔滑的双乳挤贴在他的胸膛上,甜腻的尾音上扬,指尖挑弄着他后背僵硬的线条,一下、一下,一笔、一划,来来回回,流连忘返。

“以后?”钟执懒懒地睁眼,扫了她一眼,眸中是浓烈又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说呢?”

“不知道。”她故作无辜脸,伸出小猫一般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男人的心思也很难猜。”

在她无形的撩拨下,体温仿佛也开始上升,安静了一晚的下身也开始躁动起来。钟执半眯着眼,大手摩挲着她牛奶丝滑般的腰肢然后往下,笑得危险:“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旋明的小腿也攀上了他,用细嫩的肌肤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腿,眸中似乎盈了一汪荡漾的湖水:“你还没答应我呢。”说完就含住了他的唇。

钟执会意,手止不住地下滑,然后用力揉着她挺翘滑腻的臀瓣,与她灵巧温润的舌头勾缠了一番,才离开她哑声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她轻笑出声:“你都骗我上过一次床了,还想耍赖?”然后又吻住了他,软软的舌探入他的口中,交错吮吸,幼嫩的小腿愈放纵恣意地拨弄着他腿上的肌肉,与他的腿纠缠在一起。

“一直都是你先诱惑我的。”钟执翻身覆在她身上,目光暧昧交织,低头含住她芳香馨软的舌头,在她唇边厮磨,膨胀烫的阴茎支了起来。

“唔……跟你说件正事。”旋明眼睛有些迷蒙,她勾住钟执的脖子,与他辗转啃咬,气息微颤:“下……下周学校要求开家长会。”

“具体时间。”钟执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时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开始加重急促。

“嗯……周六……晚上……6点半。”旋明的双腿上攀,如水蛇一般勾住他结实的腰,下腹似有热流涌出,身体也开始酥麻软,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

“晚上?”钟执圈紧怀中人,心迷乱地纠缠着,喘息也是沙沙的。

“哎呀……”她扭动着身体,花穴痒得难受,还被他吻得神魂颠倒,面色潮红,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嗯啊……你们……白天忙嘛……”

“大学里怎么还有家长会。”钟执气息不稳,低喘着哑声问道,略粗粝的手掌又覆到她圆润绵柔的胸上。

“辅……辅导员说。”旋明咽了一下,钟执温暖的手包裹着她的乳房推捏搓揉,掌上的细茧刺激着她娇嫩敏感的乳尖,每动一下,身下的小穴就湿润一分。

“嗯?说什么?”他舔了一下她的下颌,性感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交叠。

“啊……呃……他说……”她忍不住娇吟,气若幽兰,“我们要开始考试了……大学期间的第一场考试……”

“继续……”一次次地紧握、放开、推揉、玩弄,自然饱满的雪乳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握住掐一下还会从指缝蹦出乳肉,一只手都包不住。

“嗯……嗯……希望家长……家长们引起重视……”旋明眼中泛起一层雾,与钟执亲昵地唇舌交缠,让她浑身燥热又空虚。

“我没听清楚……你再完整地说一遍。”钟执报复性地问,慢条斯理,不紧不快,然后撩开她颈肩盘缠凌乱的丝,朝着她还有着斑驳吻痕的白皙颈子轻咬下去。

“啊呃……嗯……”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小巧的樱唇微张,逸出舒服的呻吟,放任钟执在她身上肆虐,媚人的眼角是极致浪荡的春色。

暗流涌动,情欲馥郁。

往下,沿着修长的颈线一路往下,钟执的唇又热切地含住她的乳尖,如红豆蜜糖一样,舌尖搅动舔弄着敏感的花蕾,张口吞掉。

旋明粉白的脸染上一层欲望的桃色,下体渗出的汁液不小心蹭到钟执身上,她娇滴滴地笑出声,搂紧他的脖子,任他继续蹂躏着她。

“嗯?怎么不说了?”钟执仍不放过她,掀眸看着怀中人,眼中是暗沉的欲色,气息越来越重,炽热的阴茎已经彻底膨胀苏醒,他套弄一下,挺动腰部,摩擦着挤进她湿滑的腿心。

“我……不记得了嘛。”她幽幽地看着钟执,迎上他的目光,略微收拢大腿内侧夹着他,又轻咬晶莹馨甜的下唇,红润,清纯,香艳,轻佻,寓意再明显不过。

像想到什么,钟执突然放缓动作,一边思考,一边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嘴边,似乎觉得说也不妥,不说更不妥。

“……怎么了?”旋明轻哼了一下,声音软糯勾人。

半晌,钟执停下凝着她,眸色清明了不少,犹豫着问出声:“你是……什么专业?”

空气突然冻结安静,暧昧都逃窜溜走,只剩两人硬邦邦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们默契地相视无言,唯有不动声色的尴尬与沉默。

旋明脸色一沉,娇笑顿敛,所有交织的炽热火辣,缠绵情意都瞬间坠入冰冷的水底,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爸、爸、你、猜。”

钟执放开她,坐起来专注地看着前方,认真思忖。看他念出完整的专业名称,旋明才愤愤地瞪着他,讽刺地冷哼一声:“哟,您还记得啊。”

她剜了钟执一眼,猛地拽过被子遮住裸露的雪白胸脯,直直躺下侧身背对着钟执,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连自己闺女学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算哪门子亲爹

钟执讨好似的也躺下从背后搂住她:“你别生气,这一学期你都没提过,我一时半会忘了。”

听到他的话,她僵硬的脊背放松了不少。确实,这半年她几乎一直在疯狂追求钟执,和他真正沟通的时间少之又少,前几个月动不动就是一个月的冷战,彼此互不关心,她学习上的事更没有提过。

旋明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她还是没办法狠下心生他气。她又翻身,板着脸沉声问钟执:“周六晚上的家长会,你会来吧。”

每次看着钟执,她就会不自觉地软下心,漆黑的眼珠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盘算着什么,然后勾起唇角,柳眉上扬:“这可是我们大学四年唯一的一次家长会。”

旋明已经算好,只要他来开家长会,回学校后再过一周就能见到他。开完家长会后半个月不到就是元旦,到时候又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

嘻嘻。

其实,只要她想,周周回家都不是问题。

但她,偏不。

钟执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知道了。”

然后他就迅地穿衣起身,拉开窗帘,让光线透进屋内,似乎这样就能驱散仍残留在房间里旖旎的味道。

她的内衣全都凌乱放荡地散了一地,旋明瞄了一眼,半撑着身子,被子沿着肩的曲线顺从滑落,丝绒般的头乌黑细腻,恰到好处地半遮半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她拢了拢,包裹住椒乳,束缚下显得愈弹性十足。

她抬眼直勾勾地看着钟执,贴身的被子勾勒出姣好玲珑的身体曲线:“这次我回来得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

一举一动,混成天然的诱。

她以前是这样的吗?

“自己想办法。”

钟执微颔,黑眸幽着火花,远远看了一会,再默不作声地离开。

钟执一走,旋明又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或是滚来滚去,过了很久听到几次玄关处开关门的声音,才见到钟执又一次推门进屋,手上还端了一杯水。

“刚刚你出门了?”

“嗯,买了点东西。”他在旋明身边坐下,扶起她靠在床头,又把水和药片递给旋明:“来,吃药。”

“什么药?”她疑惑地看着钟执。

他似笑非笑,眼神捉摸不透:“避孕药。”

旋明的脸倏地就红了,连耳垂也跟着泛红热,她恢复了乖巧听话的模样,垂着头接过水吞下药片。

昨晚虽然没射在她体内,但是也没提前做好足够的措施,为了以防万一,谨慎点好。

吃药的时候,她余光又偷偷瞄到钟执还一起带回来一盒避孕套,瞬间了然,心底忍不住雀跃了一下下。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反击

钟执以前过得跟庙里的和尚一样,简单,禁欲,自持,克制,稳重。

但他不是和尚。

品尝过一次娇滴滴的少女,美味,甜蜜,刺激,压抑已久蓬勃健硕的欲望得到满足,就彻底舒张开,似乎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了。

现在的他每次远远望着旋明,丰满挺翘的胸脯和白皙嫩滑的藕臂,在他眼前晃啊晃,或是她柔柔地靠在他身上,婀娜纤细的腰肢,圆润紧致的双臀,若有若无地摩擦、触碰着他,钟执就下颌紧绷,目光微暗,让他忍不住要越界,心底涌起一股破戒和亵渎的冲动。

配上那清纯透明的脸,简直就是知性温婉与性感慵懒相结合的午夜幽兰。

怎么说呢,上过一次的人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旋明才懒懒地起床,内衣内裤都掉地上脏了,她索性直接套上白衬衫扣好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时,眼中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唇角一勾,又往下几颗解开到胸口处隐约露出乳沟。

这时钟执又推门进屋催促着她:“快起来,吃午饭了。”

映入他眼帘的,又是一副慵懒无力的娇躯,软软地靠在床头,被子下的双腿叠在一起。他目光向下微挪,看到她不整的衣衫,又面无表情地走近,拉着她胸口的衣襟用力收拢,一丝不苟稳稳扣上:“把衣服穿好。”

等衣服整齐紧密地贴在似雪的肌肤上时,裁剪的线条收拢勒紧了她的胸,薄衫下透出可疑的突起,他又现——

她没穿胸罩。

钟执在她面前俯视着她,旋明坐在床头幽幽地抬眼,再用眼神示意地上的内衣:“脏了,不能穿。”

钟执眉头紧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趁他转头不注意的时候,旋明则看着他的反应抿唇偷笑着。

他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床上床下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爸……”钟执撇她一眼,刚要离开,她就伸手扯住钟执的衣角,软糯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你去帮我把留在家里的内衣拿过来一下吧,我换好就来吃饭。”

钟执一顿,身体微转,看着她时黑瞳深邃,然后抬手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眸光冷冽,语气不善:“你还记得我是你爸。”

他有点生气。

她这个样子,在家里他可不敢保证什么。

毕竟,他真的不是正人君子。

旋明被钟执掐住,下颌扬起,目光却暧昧地游走在他的手和他的视线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不怒反笑,用猫儿般的媚眼迎上他如刀的目光,捧着钟执的手缓缓松开自己,始终用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钟执,当着他的面,伸出粉色的舌头含住了他的食指尖,恣意地轻咬吞吐,舌尖拨弄着手指,须臾再带出亮晶晶的水渍。

二人对峙,声色俱佳。

永不餍足的情野兽,正一步一步诱着她的猎物到她嘴里,再完整地吃掉。

她很有耐心,慢慢来。

钟执一动不动地站着,双唇紧闭,幽暗墨瞳锁住旋明的脸,她每舔一下,他僵硬的表情就不自觉地松懈一分,身份的界限也一点一点模糊。

半晌,钟执扣住她下巴,另一只手将她垂落的丝温柔地别在耳后,声线低缓,话中有话:“就那么想吃?”

若有所指。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开在悬崖上的罂粟,含蓄又危险。相比她刻意的挑逗,简直是饮鸩止渴的靡靡之音,清淡诱人,一击致命,直接酥到骨子里。

旋明心脏砰砰跳了两下,然后饶有兴趣地放开钟执沾满晶莹津液的手指,垂眸然后又掀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舔了舔柔软湿润的唇瓣,开口露骨又大胆:“想。”

钟执莞尔:“想吃那就赶紧来吃饭吧。”

然后抽出手指用纸巾擦干,转身就去她的屋子里拿洗干净的内衣。

旋明轻哼一声,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等他回来后瘪着嘴兴致怏怏地换好衣服去吃饭。

钟执陪了她一下午,但到晚上的时候还是食言了,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出门,离开没多久室外突然开始刮起狂风,隐约可见的黑沉沉的天,像是要溃败崩塌下来一样,紧接着就是冬日里罕见的瓢泼大雨,噼里啪啦肆虐地砸在窗户上跟连珠鞭炮似的,屋檐泻下一条条急促流淌的黑色河流。

这时客厅内的电灯闪了两下,一个人在家的旋明心惶惶地看了一眼,然后惴惴不安地给钟执打电话。

“旋旋,怎么了。”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那个……爸,外面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没有。”钟执回答得干脆。

“要不要我给你送伞……雨挺大的。”

“不用,我在车里,你好好呆在家别出门。”

话音刚落,屋内的电灯又飞快闪了几下,像是鬼魂逃了进去,然后哗啦一声瞬间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毛骨悚然的黑暗。

眼前突然一黑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

“旋旋?”钟执隐隐有些担忧。

“我没事……爸……家里好像停电了。”旋明惊慌失措地小跑几步到窗户旁,环顾了室外混沌中的建筑一圈,“外面有些地方也停电了……可能是暴雨的原因……”

“嗯,你关好门窗,注意安全,别轻易给陌生人开门。”

对于黑暗她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阴影,前一天晚上仓库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彼时阴森的氛围无疑又加重了她对漆黑环境的惧怕心理,四周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千足恶虫沿着脚背、小腿往身体里钻。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她一边问,一边顺手关紧房间内几处透风的窗户。

“还要等一会,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嗯……你早点回来,我有些怕……”她依次到各个房间锁上窗,还不放心似的重重地拉上窗帘。

电话那头钟执笑出声:“你都这么大了,还怕黑?”

“你别笑我了……我是真的怕……”旋明眉尖紧蹙,心脏沉沉不安地敲击着。她不怕蟑螂不怕蛇,唯独非常怕黑,那是一种对黑暗中迷茫的未知和各种不确定意外的无力感,好像在黑暗中所有正常事物都会脱轨,不管怎么逃跑都会被抓住,再被拽入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渐渐无声窒息、消亡、毁尸灭迹。

“行,我在开车,马上回家,先挂了,雨中打电话开车不方便。”钟执简单明了地回了几句。

“你路上小心啊,雨中看不清。”

听见钟执“嗯”了一声后,她挂了电话,摸索着匆匆洗漱完就爬上钟执房间的大床,钻进被窝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蜷缩成一团,再把手机像护身符一样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平复她紧张的内心。

新换上的被套没有她所熟悉的气息,散的淡香味清冽又陌生,有种拒人千里般的疏离,丝毫没有安全感。

窗外时不时传来可疑的异响和阴风的嚎叫,在死寂无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旋明只觉得自己像身处深海中一个密不透风的黑色大盒子中,氧气逐渐消耗殆尽,喉咙被背后扭曲冰冷的手扼住,呼吸变得无比艰难,最后在水的压力下盒子爆开,耳鼻灌入层层叠叠咸湿海水……

身后有一双眼睛。

旋明猛地一回头,却现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见有开关门的声音,小心而谨慎,像是生怕吵到屋子的主人。旋明以为是钟执回来了,就安心地躺在床上,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可是过了很久也不见钟执进屋,她那颗沉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不是他?

惊弓之鸟总是特别警觉。旋明提心吊胆地竖起耳,房间外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踮着脚慢吞吞地挪到门边,猫着腰用耳朵贴着门,但门外又是一片岑寂。

她忐忑不安地打开一条细小的门缝,谨慎地轻唤了一声:“爸?”

声音像是被吸入黑洞中,没有人回答她。

刚刚的声响绝对是从家里传来的,如果不是钟执的话还有谁?旋明大惊失色,刚想关上门,门就被大力掀开差点撞上她,她吓得魂飞魄散立马弹开,还来不及撤离就被人拽住了手。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颗惊恐万分的心才真正落下。

“你光着脚站在门口干什么。”钟执刚开口,旋明就狠狠扑进他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她把头埋在钟执怀里,瓮声瓮气地埋怨,“刚刚叫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回答我。”

钟执反手关上房间的门,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道:“我回来时以为你已经睡了,就很安静地在洗漱,怕吵醒你。你叫我时声音太小了,没听见。”

旋明又环紧钟执的腰,刚想开口只觉身体一轻就被钟执横抱起来。

“你站这么久,脚不冷吗。”钟执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安心吧,我不会赶你走的。”

说完他也在旋明身边躺下,旋明像婴儿一般微微蜷着腿背对着钟执,好不容易安下心准备沉沉睡去时,钟执突然环住她的腰收紧靠拢,凑近她的耳边沉声道:“先别睡,白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好玩吗?”

黑暗中旋明猛地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瞬间清醒,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后颈和耳垂,看不清身后钟执的表情,让她难得的有些紧张。

“你还怕吗?”钟执的话依稀残留着雨夜潮湿的气息,粘稠不明。

那个时候旋明真的以为钟执在问她是不是怕黑,于是天真又耿直地开口:“不怕。”

然后就感到后颈一凉,遮挡的头被撩开,温软的唇覆上了细腻光滑的肌肤,亲昵地辗转啃咬。钟执的手卷蹭着她的睡衣,沿着玲珑的身体曲线向上,从别致的腰窝缓慢地游弋至弹性十足的胸脯,然后重重地握住。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四肢百骸窜过,全身像是要融化在他火热的怀里,那一瞬间仿佛连舒爽的呻吟都来不及逸出就被遏制在喉头,呼吸也被掠夺。

这时她才意识到,钟执是在问她,还怕不怕疼。

屋外风雨飘摇,雨滴宛如血珠,黑暗之中,谁才是那只真正的野兽?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 野兽

钟执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微的疼痛糅杂着酥痒,仿佛从脚掌涌入,再在全身弥漫开。

“爸?”旋明不适应地急急翻身,却又瞬间被钟执不容抗拒的气息禁锢。

不同于以往的克制而又小心翼翼,他束紧了她单薄的身躯,有些狠厉地低头咬上她冰凉的唇瓣,汲取着那甘甜清香的气息。

“好玩吗?” 钟执的声音环绕着几分调笑般的报复和恶意,温和透明又蛊惑人心,“继续,爸爸陪你啊。”

他仿佛身处混沌的黑暗中心,周身缭绕着迷蒙腐朽的雾气。

旋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样的钟执有些反常,冷静与火热在他身上交织成奇异的感觉。

她的全身开始兴奋又害怕地沸腾起来。

顺应着他霸道深入的吻,旋明攀上钟执的肩,与他的舌湿湿地勾缠着,鼻息炽热亲昵地拂在彼此的脸上。钟执毫不掩饰的侵略,像是企图撕碎自己身上的镣铐,再把她的气息一丝一毫全部掠夺。

他的手伸入旋明的睡衣里面,把玩着她娇嫩细滑的乳肉,捏揉放开,修长的手指舒张并拢,一下一下刮蹭着雪白双乳上那红润的花蕾,直到柔软的乳尖开始变得坚硬挺立,然后哗啦一声解开她的睡衣。

胸前突然一凉,饱满诱人的双乳瞬间暴露在钟执的面前,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弹性十足的乳房也跟着晃动,像是绽放的纯洁神圣的玉兰花。

“哎呀你干嘛……”她又嗔又怒,窘迫的脸因为羞涩有些烫,声音也沾染上了一层娇媚。

她不满地抬眼,不小心撞入钟执那幽深的双瞳,黑暗中似乎带了浅浅的笑意。

他突然放缓,搂紧旋明,凑近她的颈窝和耳垂,然后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酝酿着久违的欲望。少女的馨香可口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舔了一下旋明温和的细颈,环绕着几分情动的溺宠缓缓开口:“你说……我要干嘛……”

他的话像是流进她的血液,致命,燃烧。旋明舒爽地嘤咛了一下,下身湿润的蜜穴有些瘙痒难耐了。

钟执的指尖擦过她的小腹,用与温和语气丝毫不相配的暴虐,拽下了她的内裤,然后大手摩擦着旋明的大腿内侧,再掰开她的白花花的腿。

他的指尖抵在花穴入口时,旋明的大脑突然紧张得一片空白,身子一僵,昨夜的剧烈疼痛还印刻在身体中。

“爸爸……”她轻咬唇,眼中盈了一汪水,似乎在可怜地乞求。

钟执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眸中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有理会她的不适。

他的手指剥开阴唇寻找着敏感的花核,然后一边抬头观察旋明的反应,一边用带着细茧的指腹轻揉慢捻她的小核。在他的挑弄下,旋明僵硬的姿态慢慢舒张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兴奋地欢愉着,从敏感的花芯涌出一股一股酥麻空虚的热流,渗出黏湿的爱液。

“嗯……”旋明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下,扭动着腰肢调整姿势想要把腿张得更开,这样难以抵挡的媚态让钟执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旋旋,你湿了。”他声调微微抬高,像是彻底宣布了她的放荡,然后手指猛地插入更加紧致火热的甬道里,快抽插搅弄,再带出晶莹的淫水。

“啊呃……嗯……爸爸!”旋明急促地轻喘着,抓挠着床单,从下身传来的尖锐又凌厉的快感瞬间淹没她的理智,争先恐后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像是欲擒故纵般,钟执又放缓了手指抽插的度,摩挲感受着肉壁的褶皱。花穴收缩吸附着他手指,又如溪水一般不断流出潺潺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掌。

“啊……嗯……爸爸……” 旋明脑中是混混沌沌的一片,声音黏黏糊糊从喉咙里溢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挺着胸脯娇吟出声。

难耐的快感让她主动勾紧钟执的脖子胡乱地吻着他,望向钟执时,水润的眼眸里是露骨的渴望。

钟执低笑一声:“旋旋,翻身。”

待旋明背对着他,他折起她瘫软的腿支撑着她,然后掰开她娇柔的臀瓣,就像掰开鲜嫩多汁的橘子一样,扶着滚烫挺立的阴茎对准湿润的花芯,从她身后狠狠地插入,毫无阻拦。

软肉突然被硬物撑开,阴茎上的沟壑摩擦着花穴内湿滑的内壁,硬与软的交融触碰,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粗长的棒身有些违规地在少女的小穴内横冲直撞,次次根根没入,直顶花穴深处。

“爸爸!深……太深了……”旋明几乎是呜咽着哀求,从尾椎处窜上的醉人快意,却让她疯狂地撅着臀部扭动。血液被他唤醒点燃,满足的饱胀感让她想要迎合他的肆虐,叫嚣着更销魂深入的交合,灵魂放纵地笑出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她期待的钟执。

嫩肉将他的阴茎吸得麻,钟执低低喘息,抬起那只沾满她爱液的手,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又扣住小巧的下巴上仰,然后覆上她的娇躯咬着她的耳朵轻语,一声一声都是颓唐的温柔和残忍:“来,你不是很想吃吗。”

他的话又是让她下体一阵剧烈的收缩和酥麻,钟执仍旧不停地挺腰律动,粗长紫红的棒身有些狠厉地挤开蠕动的肉壁,此时此刻他不想再那么隐忍了,只想沉沦在她体内,与她难分难舍。

“唔……嗯……”被捂住嘴的旋明呼吸有些困难,娇吟细软又绵长,迷离恍惚间,她缓缓伸出粉舌,舔舐着他温厚的掌心,沿着着他手心的纹路,十分听话地将她的津液悉数卷进小嘴里。

咸咸的。

她咂咂嘴,出餍足的水声。

此情此景,钟执握紧旋明的腰肢突然加快抽插的度,像是要捅破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晶亮淫靡的液体,顺着她的股间流下。

他才是那只野兽,任性释放雄性动物原始的天性与欲望,将獠牙嵌进猎物的肉体,征服、撕咬、吞咽。

而她不过一只被驯服的猫,连喵一声都是为了引他注意。

“唔……爸爸………啊啊!”看似毫无章法的插弄却又一次次顶撞着她的敏感点,旋明一遍一遍地唤着钟执,像是拼命寻找着什么。节节攀升的情欲让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安全套内,像是瞬间隔断了旖旎的情欲。

之后两人又做了两次,不安分的欲望在熊熊燃烧,两个无处安放的灵魂在黑夜里抱着彼此互相取暖。

每次做爱钟执都喜欢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看着湿漉漉的她在窒息和畅快呼吸中频繁切换,像被搁在沙滩上的一条鱼,抓住浪潮涌上的间隙才能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潮水退去,又是长时间的枯涸。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水也没有鱼,他是她唯一的施舍与救赎。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 短发

钟执早上本想安安静静地起床,没想到旋明仍旧被窸窣声弄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正在穿衣服的钟执的衣角:“爸爸你等会我。”

钟执一愣,转头问:“现在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不了……我跟你一起出门,我早上回学校。”

“我下午送你也可以的。”

“我想跟你一起出门。”她撅了噘嘴,刚睡醒时说话还带着鼻音,声音软软糯糯的,朦胧又可爱。

钟执有些好笑地转身看着她:“下午我送你难道不是一起的吗?”

“哎呀这不一样。”旋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起床,一边翻出自己的衬衫,一边随口答道,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扯过被子捂住胸口,抬起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钟执认真地说,“你先别看我,我要换衣服了。”

钟执挑眉,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唇角一弯,转过头后刚套上自己的藏青色外套,一双柔软的小手突然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嘻嘻嘻。”旋明跪在床边趴在他背上,亲昵地靠着他的脸颊,甜腻腻地笑着。

钟执好脾气地把旋明抱过来放在腿上,直视着她又黑又亮的眸子,温声道:“你要我等你那就快点,别磨蹭了。”

她乌漆清润的双瞳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煦温暖,像冬日里暖暖的太阳。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把衣服穿好。”看着她还有些凌乱的衣襟,钟执伸手为她收拢衣领,仔细地扣好扣子,无奈又溺宠。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他抱着小小的旋明照顾她的衣食住行,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看护小孩子的经验,经常面对哭闹的她手足无措。

旋明乖乖地扬起头,半眯着眼,像是很享受眼前静谧日常的时光,思绪也飘忽不定。钟执的每一句话都在唤起她那些微涩的记忆,她几乎花了半年时间才苦苦将他追到手,不长不短,却是像用尽一生的力气去爱他,还好,得到了他的回应。

“好了,二十分钟后出门。”钟执抱着旋明把她放在床上,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头,留下清清浅浅的一句话就离开了空旷的房间。

二十分钟后,在钟执的催促下,旋明已经稳稳地坐在车在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他嘴上提醒着,手却率先伸向旋明的位置帮她栓紧系牢,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安全地束缚在自己身边。

之后钟执安静地开车,旋明也安静地看着窗外。从家到学校的路线已经走过很多次了,即便有钟执的护送,但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窗外熟悉的景色遥远又迷人,路边飞掠过的枯木像是穿过斑驳的时光,恍惚而过,然后酸涩的微甜的情绪慢慢爬上心头。这一周生了太多的事,恐惧不安委屈欢喜尝了个遍,旋明凝望着窗外,眉尖轻蹙,墨瞳中倒映着的是隐隐的复杂与迷茫。

暌违已久的幸福,来得太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竟觉得温馨得不真实,握在手心有些沉甸甸的不安。

破釜沉舟的冲动,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情感,未来可能生的一切,她真的有勇气去承受吗?

钟执是那颗明亮灼目的太阳,温暖了旋明生命里所有微小的角落,于是她化作一只蛾,奔着光明而去,哪怕在中途就会被燃烧殆尽,但她仍用破碎的翅膀,拼命追求着。

钟执是温暖,宽容,澄澈的,而她是贫乏,自私,堕落的。

当她那片寂静无声的夜空终于幽幽浮起细碎的光,但血缘,始终是那个绝望而慈悲的纽带,牵扯着人们心中黯淡的惶恐,拉着她沉入幽深的海底,再不停地上岸与沦陷。

她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十字路口,车流穿行在道路上,在信号灯前堆积停留,人群散开又聚拢,飞机缓缓拉升,隐没在灰白的晨雾天空,不断忙乱往复。

看了好一会,旋明又回眸悄悄凝着钟执平和宁静的侧颜。

两人就这么默契地一路无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车熟稔地停在路边,下车之前旋明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涟漪,她倾了身子,用手指点了点钟执的肩膀小声道:“我要走啦。”

钟执回过神饶有兴趣地看着旋明,清亮的眸中有淡淡的笑意,然后他伸手托着旋明的后脑勺,低头轻柔怜惜地吻了一下:“下周见。”

旋明瞬间露出一个灿烂甜蜜的笑容,几乎是欢快地蹦下车,和钟执道了再见,只是没走几步在学校内道路拐角处就看到前方白初薏的背影,她身旁还有一个男生搂着她。

旋明挑了挑眉内心忖度着,应该是她的男朋友来找她了,不过大清早的就从学校往回走,很耐人寻味啊。

但是,大学生情侣的日常嘛,和她自己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是,远远地看着,她觉得那个男生的背影莫名的熟悉。

为了不打扰恩爱的二人,她故意放慢脚步跟在这对小情侣后面,尽情欣赏着沿途校园的风景,慢吞吞地踱回宿舍。

一回去,宿舍的空调温度有些高,她果然看到正在脱还沾着寒气的羽绒服的白初薏。

李禾禾穿着粉嫩的睡衣一边啃水果,一边随意地和门口的旋明打了个招呼:“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家了,这两天的签到多谢啦。”旋明点点头,放下包,又朝着白初薏好奇地开口:“初薏,刚刚那人是你男朋友吗?我走在后面看见你们了。”

白初薏微愣,把脱下的衣服挂好后,不出意外地又脸上又泛起一层红晕,吞吞吐吐道:“……嗯,不过我猜你可能认识他。”

“认识?你男朋友不是你高中同学吗?我好像没见过吧。”白初薏的话勾起了旋明的好奇心,只是想起那个熟悉的背影,内心的揣测愈清晰。

“那个啊……很早以前我们就已经分手了。”白初薏垂下眼眸,目光微暗,“刚刚你遇见的男生,还是你们学生会的,外联部的尹栋,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吧。”

尹栋?

旋明侧着头,回忆起第一次在走廊上遇到尹栋时,岑安叮嘱她的话。白初薏是个性格沉稳细腻的好女孩,长得清秀可人,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是追她的男生肯定不少,只是她没想到现任男朋友竟然会是岑安口中为人轻浮的尹栋。她见到尹栋的次数并不多,但见到的大多数时候基本都是他和一群人走在一起,嬉笑打闹,其间不乏几位漂亮的姑娘。

看样子,很可能是尹栋主动找上白初薏这个可爱的学妹,虽然不排除尹栋浪子回头遇上真爱,但是,谁又知道呢?

听到尹栋这个名字,旋明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怪异的感受,莫名膈应。她绕过了前男友的话题,脸上仍堆着尴尬的笑:“这样啊,我认识,他长得还挺帅的,你们很配。”

希望白菜不要被猪拱了,白初薏这朵的鲜花,经不起渣男的摧残。

“诶?谁啊谁啊?”一旁懒懒散散的李禾禾和付澄顿时起了兴趣,伸长了脑袋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八卦。

“他是环境院的学长。”白初薏把头埋得更深,声音又细又软,还有一丝难掩的羞涩。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怎么认识的啊?在一起多久了?”李禾禾又放鞭炮似的放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们开学就认识了……一个多月前在一起的。”白初薏有些娇羞的难为情,“有机会再具体介绍给你们认识吧。”

“诶——”李禾禾故作夸张地拖长了语调,“那你爸妈知道吗?”

白初薏神色一凛,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下周你们家长来开会吗,唉,我爸妈都来不了。”一旁的付澄突然插了一句话,手支在桌子上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白初薏又摇了摇头。

旋明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她有些在意,白初薏自打开学起就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她父母的事情,也从没见过她主动给父母打电话,应该是另有隐情吧。

几人继续热闹地讨论着白初薏的男友,旋明不知怎的无心加入尹栋的话题,反倒越期待家长会的到来,哪怕才刚刚和钟执分开。

没错。

相比之下,还是钟执这样的好男人靠谱。

旋明又在内心夸了一遍钟执。

之后的几天岑安突然很殷勤地找上她,理由是那晚不小心吓到旋明了要赔礼道歉,又是送奶茶又是请吃饭。

但旋明都一一委婉地拒绝了,在大学这种男女关系极易变得暧昧的地方,她不想任何人有一丁点的误会,一点也不想。

寒冬的校园里,仍有常青植物顽强地伫立着,在钟执来的前一天,旋明突奇想去剪了一个干净清爽的齐肩短,像是为了利落地一刀斩断尾随在她身后的不安一样,秀丽的青丝毫不留情地碎落了一地。

周六下午不到五点半,旋明刚刚参加完一个比较正式的活动汇报,走出教室不到一分钟,像是心有灵犀一样,钟执就给旋明打来了电话。

“旋旋,我到你们学校了。”

“真巧啊,这么早?你在哪我先来找你。”

“学校外的停车场。”

“好,那你等会我啊。”她一边捧着电话,一边蹲下身子吃痛地揉了揉脚踝,还来不及换下正装,只能踩着高跟鞋叮叮咚咚地赶往停车场。

旋明远远就看见了熟悉的车身,但是钟执停着车却没有熄火,她没有在前排看到钟执,绕到后排一开车门现他正安静地坐着。

“诶,你怎么坐在这?”

后排右侧车门被打开,黯淡的车厢内突然变亮,钟执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车门口的旋明,白色内衬和黑色西服加包臀小短裙,踩着一双素雅的黑色高跟鞋,蓬松柔软的齐肩短,和以往的任何一个她都不同。

钟执就靠在车内,目光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车内的暖空气扑面而来,旋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就瑟缩着主动钻进车内关上门。

“你怎么把头剪了。”钟执微讶,目光却一直温和地落在她身上。

“没有为什么,就突然想剪了。”她蹬掉两只高跟鞋,将腿蜷缩在座位上,在狭小的位置上扭来扭去,想要调整姿势靠着钟执。

“呼,还是这里面暖和。”她搓了搓手。

钟执还有很多想问她,却情不自禁地伸手拥住了冷得抖的旋明,抱在怀里,然后握着她细小的脚踝,低声温言道:“疼吗。”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 车牌

“很疼!”旋明顺着钟执的意思,做出一个夸张的疼的表情,然后任性地把脚搁在钟执腿上,眼睛却笑成了月牙形。

“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钟执默契地替她揉着紧绷着的小腿一边问。

“下午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挺重要的答辩,要求穿得正式一点……我剪的短,好看吗?”旋明的手往上一滑,抓住了钟执的手臂,看着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乌漆晶亮的眸子有些紧张。

“有点……不习惯。”他抬手捋了捋她细碎的丝,指尖悄无声息地掠过她白皙嫩滑的脸颊,黑玉般的头似有淡淡光泽,“你在这暖暖身子,等会我去开会的时候,你回宿舍把衣服换了吧。”

旋明放下腿,靠近钟执的怀抱,头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蹭了蹭,突然又侧过头揪起他衣衫一角的布料嗅了嗅,眉间轻蹙抬头不满道:“你抽烟了?”

“刚刚去办了点事情,有人抽烟,不小心沾了一身烟味。”钟执笑了笑把她支出来的小脑袋又摁回怀里,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旋明轻哼哼了一声,拳头按在他胸口支起脸,警醒地看了一下暮色浓深的车窗外。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和钟执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还是接了电话。

“喂,周老师你好……可以……现在吗……嗯好您放心吧……再见。”

旋明挂了电话,歪着脑袋轻叹,表情有些失望,但又似乎在意料之中:“老师找我去拿资料,还要去盖章,我得先走了。”

钟执想了一会,心中某种细微的情绪密密麻麻地落在心坎上,然后又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我跟你一起走吧,我也早点去。”

旋明微讶打量了他许久,然后弯起嘴角亲热地抱住他,捧着他的脸啃了一口。

下车后钟执任由旋明拉着他往开会的教室走去,耳边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就像某种轻佻的暗示,让人心里又烦又堵得慌。

钟执不得不承认,旋明很适合正装。虽然衣服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但黑白分明的外套和内衬在胸襟处收拢,沿着腰线往下,白衬衣在扎进紧致的黑色包臀小短裙,丝袜下的腿又细又长,素雅禁欲,窈窕优美,却又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两种极端的碰撞让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涌起想要破戒的冲动。

走在路上钟执时不时移眸凝着毫无察觉的旋明,然后又不动声色地平视前方和她说笑着,忍住了伸手搂住她的细腰的冲动。

毕竟,还在学校。

“开会的地点在楼上的2o2教室,你直接上去吧,我懒得上楼了。”到达目的地后,旋明在他们院的专属大楼前,指了指上方的教室,“我去找老师了,要是你先结束就给我打电话吧。”

钟执点点头准备转身进楼时,末了又叮嘱了一句:“别崴着脚了。”

旋明望着他,眉眼弯弯:“我会小心的。”

目送钟执离去后,她又逆着人流,马不停蹄地赶往周老师的办公室。

冬天黑得早,不到六点校内沿途已经亮起了暖暖泛黄的路灯,光影斑驳地落在地上。

周老师的办公室离着还比较远,徒步走过去至少十五分钟,拿到资料后还得去找另一栋楼的教务处值班老师盖章,今天周六,还不一定遇得到值班老师。

旋明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赶在老师们下班之前把事情办妥,办妥后大概七点半,她给钟执了个短信。

[你们会开得怎么样。]

两分钟后钟执就回复她了。

[快结束了。]

旋明转念一想,干脆就返回到开会的地方,到了楼下等了没几分钟就遇到开完会的钟执,她招招手,主动迎上了他。

钟执牵上了她冰凉如初雪一样的手,往停车场方向走。

“辅导员讲什么了?”旋明侧头问他,沿途的路灯映在粉白的脸上,有种朦胧淡雅的美。

“家长会不都大同小异吗。”钟执轻笑,“你要听吗?”

旋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而且你们这个家长会时间设置得太不合理了。”

“来的人不多吗?”

钟执点头:“并不是所有家长都有时间过来的,尤其是离学校比较远的。”

旋明与他十指相扣,慢慢走:“其实这个会议应该是在报道那一天开的,但是我们院辅导员那个时候生病了,就推迟到现在。”

钟执默了一会,她像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戳了戳钟执的腰,贼兮兮地开口:“你是不是家长中看起来最年轻的?”

钟执移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还真不是。”

旋明好奇地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怎么注意其他人,像你的那个室友,好像叫白初薏,就是她小舅舅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钟执哭笑不得:“当然是我问的啊,他人就在我旁边。她舅舅顺道来这里出差,就帮她开会了。”

旋明撇撇嘴:“你不会嫉妒人家吧。”

“嫉妒谁?白初薏还是她舅舅?”钟执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看向旋明的眸子深如夜色,灯火明灭之间,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旋明乖乖闭嘴不敢与他对视,钟执的手捏得她有点疼,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轻声嘟囔了一句:“爸爸你轻点。”

钟执听闻不自觉轻轻松开手,侧头垂眸看她,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她的脸小小的,正专注的看着前方,因为穿得单薄有点冷而紧紧贴着他,像是将他当做冬夜里唯一的暖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钟执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克制住自己想要将浑身冰冷的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钟执松开她的手:“你快回去吧。”

“没事,送你到停车场,就几步路的距离。”旋明摇了摇头,又握上了他的手。

柔软的手与略粗粝的掌心相贴,温厚与冰凉相触,一种微妙的感觉弥漫在心间。钟执看着她,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攥紧了她,仍温和开口:“行吧。”

停车场就在学校旁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校外车辆不允许驶入校内,只能停在外面。偌大的空旷停车场只有入口处有几盏稍微亮一点的路灯,钟执的车停在深处,里面一片漆黑。

钟执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留意着前方的路,生怕她一不留神就崴了脚。

走到车门旁,旋明瑟瑟地回头眺了一眼入口处的光源才开口:“你路上小心啊。”

钟执点了点头,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径直打开后排车门,旋明刚想开口问他,就被钟执拖进了车内,然后砰的一声牢牢关上车门。

旋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跌入车内,她惊魂未定地差点叫出声,就被一个熟悉沉稳的气息包围住。

她反应过来看清是钟执,才放松地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任他抱了一会。车内没有开灯,整个停车场腹部也深陷黑暗之中,沉闷的车厢内仿佛能听清楚二人的心跳声。

长久的沉默,狭小的空间内,原本凝固的寒气仿佛也在褪去,持续上升的温度又干又燥。像是明白他所想,旋明勾突然住他的颈,翻身骑在钟执的腿上,低头靠近他贴着他的唇,嗓音沙沙的,带着点笑意,:“舍不得我走么。”

钟执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嗯”了一下,就搂紧她的腰肢拉向自己,倾身含住了她同样冰冷的耳垂,然后又略微松了一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撬开牙关,吮吸着独属于她的馨甜柔软的气息。

旋明轻吟了一下,攀着他继续缠绵深入的接吻。直到嘴唇被他舔得湿湿的,钟执才放开她,黑暗中与她对视,嗓音也是又低又哑:“今晚的你,很性感,我很喜欢。”

旋明的脸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虽然知道钟执看不清自己,但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一般,凑近用唇继续堵住了他的嘴。

旋明坐在钟执的大腿上,膝盖抵着座位,近距离下,他露骨的夸奖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得飞快。钟执的手抓住她的纤细脚腕,暧昧地把玩了一会,然后轻轻一剥,卸掉了她的高跟鞋,一左一右,不紧不慢,鞋跟砸落在车上回响着旖旎清脆的声音。

钟执一手沿着她小腿的线条缓缓向上,摩挲揉捏着她细嫩的腿,他想,隔着一层丝袜下的肌肤,会是怎样的柔美滑嫩。他另一只手没入小西装的外套,沿着她腰际的裙边,轻轻地,一下一下,扯出了紧扎进裙中的衬衣,终于握住了盈盈的腰肢。

衣服被扯出,车内没开空调,寒气从腰间灵巧地窜入体内,她还来不及打颤,温暖的手掌就抚上了她的腰。旋明紧攥着钟执胸前的衣襟,贪婪地索取着他火热的温度,被他吻得频率不稳地呼吸,全身酥酥痒痒的,她夹紧了钟执,一股暖流从身下往外淌。

“要……要在车里吗?”她攀着钟执的脖子,柔柔地推开他,咽了一下,有些难耐地开口。

“嗯。”钟执暗哑地回答她,磨砂质感般的嗓音沉沉敲在她的心房上,防不胜防。

他的手从腰间往里伸,游弋至旋明的后背,有些急切地解开了胸罩扣。

旋明胸口的束缚一松,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腹部的瘙痒让她挪动着臀部,想要靠近钟执下体的热源,紧贴,微顶。

钟执手挪到她的胸前,将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放肆地揉捏。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扣紧了浑圆的臀部狠狠握了一下,再很享受地慢慢勾开她的丝袜往下褪。

虽然周围的环境又黑又暗,但旋明不敢呻吟,所有娇喘到嘴边都被钟执含住。

丝袜被浸湿,连大腿根都是放荡的湿意。静谧的车内,钟执胸膛的衣衫被旋明抓得皱巴巴的,她颤巍伸手向下地解开钟执的皮带,套弄着掏出了他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然后扶着椅背缓缓坐下,整根吞没。

二人在车内无声无息地厮磨着,舌与舌的交换,肉体与肉体的碰撞,衣衫与衣衫的摩擦,大胆又隐秘。宛如分别已久一般,饥渴的贪恋着对方的身体。

半个小时前。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和白初薏缓缓地走在校内大道上。

“初薏啊,你也别老怪你妈,她是忙了点,但还是关心你的。”王信淳吸了一口烟,再不紧不慢地吐出,烟雾缭绕。

“这个我知道……还有,舅舅,麻烦你回去告诉我妈一声,元旦我就留在学校了,不回家,也不去我爸那。”白初薏跟在王信淳身后,脸上晦暗不明。

“……好。”

宁可麻烦地转告,也不愿直接打电话吗?

两人疏疏离离地聊着天,快出校门的时候,王信淳一拍脑袋:“哎呀,初薏我忘记把舅妈给你买的衣服拿给你了,还在我车上。”

“没事没事,舅妈费心了。”

“不急的话,那你跟我去拿吧,舅妈嘱咐我要亲手交给你。”王信淳笑了笑。

白初薏乖巧地点头,跟在王信淳身后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入口出能看得清,零零碎碎落了几粒光点。幸好王信淳的车停得近,依稀间看得清。王信淳打开后排车门,一弯腰探入车内,伸手把几个硬质口袋拎了出来。

“喏,回去先试试合不合适。”王信淳把口袋递给白初薏,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别跟你爸妈怄气了。”

白初薏敛着眸,默默点了点头。

“早点回去吧。”王信淳掐灭烟,无奈地留下一句话,就钻进驾驶座,动车。

白初薏退了两步,往外走,车的尾灯和前灯一亮,吭哧了几声就缓缓前行。她回头看了一眼刚起步的车,不定的灯光下,远远地看见停车场深处一辆车内似乎有晃动的人影。隔得太远,光线又暗,若不是玻璃透光,连车身融入黑暗的轮廓都看不清。

白初薏顿觉心中涌起一番怪异,看了一眼远处反光的车牌号,默默记下,在王信淳的车加离开停车场后,连那辆车的车牌号也没入无声黑暗之中。

安静,混沌,一切都悄无声息。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 礼物

周三的时候,岑安把旋明叫到学生会的办公室,她进门时,岑安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电脑,余光瞟到旋明,他正忙得不可开交,无暇抬头,只是随手指了指前方办公桌上工工整整的一叠票。

“你来啦,这个是我们文艺汇演期间所有物资的票,等会辛苦你跑一趟,去找老师报销。”

等到旋明走到桌子旁拿起那叠票,一张一张随意浏览时,阴影不斜不歪刚好落在岑安的电脑屏幕上,他的目光才被迫从光线不佳的屏幕挪到她身上:“这里面不仅有我们部门的,还有其他部门的……你剪头了?”

岑安语气微讶,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像是没有料到她会把秀丽的长毫不留情地剪短,又有点惋惜。

旋明淡淡点了点头,像是清凌凌的月。

“挺好看的……”岑安自动忽略了旋明脸上的冷淡,扬起嘴角,毫不吝啬地夸奖,眼中似有灯火的碎影。

“谢谢……”旋明垂眸,将头别在耳后,低头将数量众多的票在桌子上立了立,整理好,正准备离开时,就听到办公室门外传来熙熙攘攘地说话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哟,岑哥你也在啊……”尹栋刚踏进门,就热络地和岑安打招呼。他和几个小学弟各自抱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箱子往屋里走,半大的箱子把上半身都遮住了,看起来并不是很重,但在进门时还需小心翼翼地通过,免得被卡住。

“放这放这,先堆在办公室里。”尹栋把纸箱子放在办公室的一角后,又指挥着身后几个学弟将箱子放在指定的地方,堆放好后又感激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辛苦了,快回去泡妞吧。”

几个学弟嘻嘻哈哈互相调戏了一番,才大步跨出门外。

因为他们抱着箱子66续续地进出,旋明被堵在屋内,只能尴尬的站在桌子旁等着。

等学弟们都离开了,清点好箱子数目的尹栋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身后的旋明,眼睛一亮:“小学妹?”

旋明和岑安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知道如何接话。眼下两人站着,一人坐着,面面相觑,互相大眼瞪小眼,整个屋子安静得不像话。

“来来来,见者有份。”尹栋精致的桃花眼一弯,墨瞳含笑,率先打破沉默,立马转身打开最近的一个纸箱子,从里面取出来十来个杯面,热情地分给在场的两人,“我们部门帮一个小企业打个广告,他们送的。”

尹栋捧着一堆杯面,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分了一半推给岑安的方向,又侧身自顾自地一个一个地塞进旋明的怀里。

岑安莫名奇妙地看着尹栋,旋明也忙不迭地接着,动作僵硬而笨拙。

“那个……学长,我就不用了……”

尹栋看出了二人的不自在,眼中略过狐狸般的狡黠后又漾起令人目眩的笑容:“别客气别客气,都是新品,你们随便尝尝吧,不值几个钱。晚点我还要给我们部门的小孩分一分。”

尹栋说得随意,动作却不容抗拒。

“那谢谢学长了……”

旋明的语音刚落,他又弯腰熟人一般揽着岑安的肩,俯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时不时抬头暧昧地瞟一眼旋明,灯光下左耳晶莹的耳钉熠熠闪烁。

岑安面无表情的听着,尹栋说完悄悄话后,语重心长地看了岑安一眼,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才踱步离开。

尹栋走后,屋子里的两人又尴尬地对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份无言的违和与不知所措。

“那……我先走了?”旋明试探着艰难地问了一句, 胸口像是堵了一块沾满油烟的抹布,吸一口气都是进退两难的怪异。

“你等下你把我的也拿走吧,我身体不好不能吃这些。”

旋明哭笑不得,难道她要抱着十多盒方便面去报销,再抱回宿舍吗。

岑安目睹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轻咳了一下,也颇有些为难地开口:“你先去报销,东西放这,待会我给你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好吧。”她又放下杯面,偷偷看了一眼恢复工作状态的岑安,才假装面不改色地离开。

果然等她报销完回宿舍没多久,岑安就用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箱子装着杯面送到楼下。旋明拿回去后,在室友惊讶的目光下,摆满了一桌的杯面。她用手肘轻轻支在桌子撑着下巴上,愁叹气,黛色眉尖蹙成了小山。

不管男生之间,女生之间,或是男女之间,谁会送这么一打没有情调的东西啊。

给室友分一分吧,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

看着想着,旋明就掏出手机,给钟执了一条消息。

[爸,你的旋旋要是变胖了你还会喜欢吗。]

不到一分钟,钟执就回她了。

[才几天,你吃什么了。]

钟执直言不讳,面对他的耿直,旋明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种老父亲一样,把自家可爱的小女儿喂得胖成球的无奈和嫌弃的心情。

旋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表情凝固,眼中淡淡的笑意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她赌气般:[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钟执:[难道你变胖了就不是我女儿了吗。]

她似乎对钟执的回答并不满意,坏笑着恶趣味般回他道:[可是太胖了脱了衣服就不好看了。]

果然,另一头的钟执沉默了好一会,也没有回复她。

旋明得逞又得意地笑得花枝乱颤,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欢快地打滚。

调戏钟执的滋味,太爽了。

半晌,钟执:[你脱不脱衣服我都爱。]

旋明盯了屏幕中央的“爱”字,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眼中似有浅浅水烟,她气息不稳地吁了口气,又盖上被子捂住头,把手机贴在胸口偷笑,咬着唇直到隐隐疼才能强迫自己停下来。

她探出头瞄了一眼桌上成堆的方便面,又违心地回复:[今天有个男生给我送了很多礼物。]

其实钟执现在正一个人在家里做饭,忙不过来地他草草回复::[你喜欢就好。]

旋明一计不成,对没有抓住重点的钟执气得七窍生烟,她从被子中支出头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一不小心就与白初薏对视,对方浅浅地笑了一下,旋明盯着她好一会,眼珠子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输入:[我对这人还挺有好感的,你就不怕我喜欢上对方吗。]

不等钟执再次回她,旋明就起床直接拉着白初薏说:“初薏,你还记得很早之前那天晚上我们约好的事吗?”

白初薏一愣,似乎没料到,犹豫道:“要现在?”

旋明笑得意味深长,眺了眺窗外渐深的暮色,点头道:“现在还不是很晚,肯定能赶在查房之前回来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改天也行。”

白初薏连连摆手,脸憋得通红:“没有没有,我现在可以的。”

旋明二话不说就拉着白初薏下楼然后往校外赶,她很期待,钟执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呢?

旋明一路直奔校外的宾馆,开了一间豪华的大床房,领着白初薏进了屋,插上卡,房间里哗啦一下通了电。旋明关上门,开了灯,又将灯光调到最暧昧地亮度,拉上厚重的窗帘后,打开空调温度调到最高,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蓄谋已久。

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床,橘色的灯光纯净华贵,洒落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宛如一片流动渐变的海洋。

白初薏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旋明的一举一动。

旋明像是安抚她一般,执气她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你别怕,反正我们都是女生。”

白初薏有些不安地抬头看着笑得温婉可人的旋明,又点点头。

旋明拉着她靠近床的位置,将她的头别在耳后,露出白净细腻的颈,轻声问道:“你准备好了?”

白初薏轻咬下唇,又点了点头。

旋明笑了笑,就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内衣。白初薏自从进了屋,脸就又红又烫,不知是因为这温度,还是因为这旖旎的氛围,她忍不住别开脸不去看旋明。

旋明看着她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幽幽轻笑,然后坐在床沿,解开褪下了胸罩。

她还有些不习惯在钟执以外的人面前脱下内衣,情不自禁地抬一只手捂着胸,脸颊绯红,看着白初薏时的双眸似有氤氲撩人的春水:“你还傻站着干嘛,我都脱了。”

章节目录 第二十九章 骚动

“来吧。”旋明的声音像是被这热气晕开,朦胧温柔。

即便是面对同性,白初薏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股炽热躁动的暖流仍沿着胸腔升腾,毫无理由地,染红了原本白皙的耳根和脸颊。

但白初薏甚至开始有些庆幸,旋明最初找上的人是她。

两个小时后。

两人摸索着浓厚的夜色匆匆赶回宿舍,寒风刮在脸上,褪去了丝丝滚烫。白初薏气喘吁吁地到宿舍停下,一边喝冷水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倒是旋明,面对其他两位室友,仍笑得一脸云淡风轻,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白初薏喝水的时候,趁着仰起头杯子挡住脸的瞬间,斜斜地偷瞄了一眼正谈笑风生的旋明,她猜不透旋明的真实想法,但隐隐觉得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问,旋明也不说。

但她有预感,她所不知道的旋明,清冷淡然的外表下,一定隐藏了一个腐朽不堪的灵魂。

这晚之后,旋明安安分分地过了几天。

周六傍晚,她不得已一个人穿过了曾经给她留下阴影的仓库小路,不过还好此时天色尚早,天边晚霞铺开紫色的黄昏,渐渐淹没在地平线的太阳如神明专注的瞳仁,窥探着大地的秘密。

仓库小路这一片区域,因为有众多低矮的建筑和树木的掩护,是曾经的案地点,也是部分情侣们夜晚密会的场所之一。

暮色还没有完全合拢,旋明经过一栋建筑外面的梯子旁时,就不小心听到了藏在大梯子后疑似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舒服吗……”

“啊呃……嗯……这里……对……”

“小逼水真多……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你……你小声点……”

“呃……嗯……宝贝……你夹得我爽死了……”

亲身经历过许多次情事,这样的声音,旋明总是特别敏感。

野战么?胆子真大。

男方刻意压低的粗鄙荤话和女方细软的轻吟,就像海妖的媚歌,撩拨刺激着旋明的神经,引诱着她踏向秘密的深渊。她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敛眸低头踩着碎石子路飞快离开。

回到宿舍时,室友都不在,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有开灯,径直钻进被窝里躺下。

昏暗的环境更容易诱多情缥缈的思绪,一点一点牵扯最微妙的情感。前两天开房夜晚的旖旎,野战男女的喘息,交织的光与影中,所有画面都自带不可言说的,隐约含蓄,昏黄的情欲色彩,像是一张张定格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记忆中暧昧的情调,惊世骇俗的房间,幽暗的光,半掩的暖色窗帘,凌乱散落的衣服,微颤的床,缓慢稳重,高有力,激烈膨胀,结实的腰线,紧绷的肌肉,浓郁淫靡的味道,紧贴,起伏,挤压,顶撞,所有活色生香的细节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钟执。

一想到他,脑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意上涌,攀到顶峰头颅都在嗡嗡作响。旋明差点轻吟出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胸口沉沉起伏,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静谧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轻微的喘息声。

一闭眼,全都是钟执。

所有的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

被子掩盖下,旋明幽幽地伸手,隔着衣衫布料覆上了自己的胸,想象着耳边是他的粗喘,身上是他的爱抚和触碰。她尝试着用和钟执一样的力道,搓揉挤弄,又难耐地探入衣内,掐着乳尖的红豆。

似乎还不够。

她又伸手向身下探去,直到指尖触碰到那条柔软紧闭的细缝中央,指甲带起了几分浪荡的水意,她用指腹按压着汁液,在细缝周围转圈,挑起粘湿润滑的液体。

光是想着他,就湿了啊。

下身湿成一片海,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虚虚地闭上眼,沉浸在这醉人的快慰,如浪尖翻涌,拥着她沉浮飘荡。

可是,自己和他,这种快感,完全不能比。她有些气馁地收手,翻身夹着被子,手机不小心从口袋滑落在床上。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着无光地屏幕,犹豫静默,然后解锁,拨打,接通。

“旋旋?”

听到意中人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勾起唇,浅浅笑了,目光有些迷蒙涣散,声音带着浓郁粘稠的情绪,像是暧昧多情的呢喃,微醉,娇吟:“嗯……爸爸……我想你了……”

钟执似乎听出了什么,默了一会,冷静地开口:“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旋明拿着手机的手绵软无力地垂落,心中微微失落,她现在已经情得有些不清醒了,唉,算了吧,钟执应该正忙,才不会理她,都无所谓了。

她用被子羞愧地捂住脸,试图平复身体难掩的骚动。没几分钟后,另外三个室友一起回来了。她们看见旋明不开灯地躺在昏暗的房间,以为身体不适,白初薏素净清雅的脸上浮起一丝担忧,她到旋明床前弯下腰,撩开她脸上粘黏的丝,关切地开口:“旋明……你身体不舒服吗?”

旋明继续用被子捂住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白初薏了然,回头向另外两个室友打了个手势,各自安安静静地做事,不打扰到旋明。

四十分钟后,旋明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过了一会才小声地接通。

“喂?爸爸……”

“旋旋,你肚子痛,带上身份证下楼,我们去医院。”他的语气,不是安慰和叮嘱,而是强硬的命令,克制,沉着。

面对钟执莫名其妙的话,她也莫名其妙地问:“啊?我没有肚……我知道了。”

话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钟执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地挂了电话,眼中又惊又喜,但仍按照钟执的意思,装作娇软无力地支起身体,在床边坐了一会。

白初薏看着一反常态的她,靠近用冰凉的手贴上她烫的脸颊:“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啊。”

旋明抬起头,柔弱地看着白初薏,睫毛如蝶翼颤动,双眸氤氲迷幻:“我肚子痛,我爸来接我去医院了。”

白初薏点点头:“那我扶你下楼吧。”

旋明拿上身份证,顺从地任白初薏搀扶着,一步一步下楼,宿舍大门口处人来人往,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钟执。

钟执小心翼翼地接过旋明,搂着她。旋明就抓着他的衣角死死埋在他怀里。趁没人注意,她把手悄悄探入钟执的外套,隔着里面的衣衫布料贪婪地抚上了他的腰,然后调皮地掐了一下遒劲的腰窝,钟执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掀开外套遮住她的手,宛如一张密集的网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麻烦你了。”钟执漆黑的眸子,幽如深泓,他抿了抿唇,疏离又礼貌地向白初薏道谢。

“哪里哪里,同学之间,我应该的,叔叔客气了。”

钟执点点头,灯下的表情晦暗不清:“谢谢,那我送她先走了。”

白初薏笑着挥挥手,看他们转身离开后,自己也上了楼,返回宿舍。

旋明全程都没看白初薏,脸羞愧难安地贴在钟执温厚的胸口,深深地嗅着熟悉的气息。没人看见她那因为愉悦和得逞偷偷勾起的嘴角。

钟执把她带上车后,眸光凛冽,专注看着前方一声不吭地开得飞快。

她把车窗开了一条一指宽的细缝,冷风刮进来吹在脸上,似乎能给头脑降温。她膝盖并拢,坐姿端正但心脏仍砰砰直跳,她挪了挪身子,下身肆意弥漫的骚动越来越猖獗。

其实车开了不到三分钟,钟执就在一家宾馆前停下,拖着茫然的旋明下车,然后果断利落地开房,上楼,关门。

他也等不及了。

旋明刚默默地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手腕就被钟执捉住,然后反手重重地抵扣在门上,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击在门上,出闷响。

钟执掐着她的下巴狠厉地吻了下去。

“唔……痛……爸爸……”旋明差点没站稳,胸口起伏,被禁锢在逼仄的空间中,钟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直沉默压抑的钟执像是在泄什么一般,把她按在门上不得动弹,然后伸手重重地剥开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后捋。

旋明也难耐地吞咽了一下,抽出手攥紧他的袖子,黑暗中的眸子晶亮生动,有些紧张和兴奋:“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衣冠禽兽

钟执停了下来,从上方注视着怀里的人。

旋明也睁大眼睛望着钟执,墨瞳黑而清澈,他身后不远处的窗户透出隐隐的浅金色光亮,远远洒落在他身上,抽象,朦胧,柔和,色调暗沉,像是堕落的天使。

床上,车上,前面,后面,他们都尝试过了。

钟执想要点不一样的东西,更加放纵,更加接近动物本愿的。

他垂下眼帘欣赏着束缚在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赏心悦目,独属于他的风景,抬手抚上她柔滑细腻的颈窝,用指关节和指腹来回摩挲,轻按,沿着颈线上移,不经意掠过耳畔,下颚,指尖微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要索吻一般。

人就是这样,越是尝试,就越是胆大,也就陷得越深。

血脉相连的人,总是有着天生的默契,就像以往无数次的心灵感应一般会意钟执的话,怀中的妖精,抬起小脸,眼中闪着如黑曜石般冶艳的光芒,嘴里吐出了那清清楚楚的足以让他瞬间疯狂和犯罪的话:“爸爸,操我吧。”

钟执还不到四十岁,三十五六,正是男人一生中性欲最蓬勃旺盛的时候。但偏偏有个女人不知好歹地,三番五次地挑衅、调戏他。

钟执听见她轻佻的话,先是一怔,然后沉郁地一声冷哼:“骚货。”

旋明只觉双脚一腾空,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钟执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旋明以为钟执会把她放在床上,没想到钟执对着镜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镜子旁边的灯。

“你看好了。”镜子中的钟执下颌紧绷着,一手环紧她的腰,一手强硬地扭过她下巴看向镜子,像是要把旋明生吞活剥一样,阴着眸子咬牙切齿:“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一想到今晚她的媚样,一想到她若没有缠上他,以后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用这副姿态承欢,肆意滋生的嫉妒就像毒药藤蔓一样,疯狂倾泻而出,密密麻麻缠绕上他的躯体,操纵着他的身心。

他怎么养出了这样一个外表清纯的妖精?

钟执在清醒与疯狂的边缘精神错乱着,某种情绪和欲望恣意酵,他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因为旋明的一个电话就这么火大,她的声音和挑逗砸在宁静的心海上,激荡了他内心全部的阴郁和戾气,现在的钟执只想把旋明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再掐死这个妖精。

要么操死她,要么掐死她。

钟执垂眸,睫毛阴影洒落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他拥紧怀中人,微偏着头凑近她的软颈,伸出舌头缓慢又色情地顺着她的骨骼血液一般,舔弄啃咬着她白净的颈肉,卷起耳垂含在温润的嘴里,舔得湿湿的。

钟执捏着她的手缓缓松开,修长的手指从衣衫半开的胸襟,向下探入她最内层的衣服,勾起勒着豪乳的胸罩下边缘的细钢圈往上猛地一扯。旋明眼中浮起一层缱绻的湿气,生生承受着胸罩擦刮着娇嫩肌肤时生硬干涩的摩擦。

钟执也有不温柔的一刻,尤其是这种时候。

他太用力,旋明觉得有点痛,不过,她甘之如饴。

钟执一边用湿润的薄唇游离在她的后颈,一边伸出手像剥开层层艳丽的花瓣一样,故意放慢度,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最里层时,他有些急切,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绷掉了薄衫的扣子,钟执微微倾身眼疾手快接住了扣子。

他纤长的食指中指并拢,衔着扣子,竖着插进她的乳沟中,然后咬着她淡樱色的耳垂,用最蛊惑人心的嗓音,不怀好意地低声道:“夹着,掉了就惩罚你。”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进她的耳蜗,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蹿起,全身都被啃噬得瘙痒难耐,一汩又一汩的热流如泉水般争先恐后地从小穴涌出。

脱下胸罩的乳房没了束缚和挤压,想要一直稳稳夹住一颗扣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旋明只能用自己的手将白腻如奶油的乳房向中间聚拢。

她宁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承受这种不伦不类,折磨人的惩罚,她有些委屈地嘤咛,小腿不安地蹭着他的裤子,偏过头几乎要哭出声,:“嗯……爸爸……”

钟执似乎是下了狠心要折磨她到底,不给她话说完的机会就含住了她主动送上门的唇,把所有辩驳的机会都堵在嘴边。

“唔……唔……”

不只是怕她着凉,还是故意的,她所有的衣服都只被钟执脱下一半,裸露出白滑细腻的上半身,剩下一半松松散散地挂在腰间,朦胧淡雅的光亮下,像是绽放于人间,淫乱奢靡的暗夜之花。

旋明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偏过头与身后的钟执接吻着,双手不得不捧压着雪白嫩奶,旋明斜着眼余光瞟到镜中,看到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心跳骤然加快。

钟执对着镜子分开她的双腿,早已汁水横流的粉嫩蜜穴在灯下曝光,细缝两边丰腴的唇瓣翕动,因为空虚和瘙痒不断吞吐着汁液,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旋明被镜中自己大张着双腿,放荡狐媚的模样刺激到,呼吸瞬间滞了一下,下意识地偏头闭眼,想要挣脱钟执的束缚,羞愧地遮挡住这副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别乱动,你这样子我很喜欢。”钟执轻轻地笑了,连声音动作都柔和了几分,用指腹按压鼓胀的阴唇,挑起闪着银光的淫水,放进嘴里啧啧地尝了两下。

钟执是教主,而旋明是他最虔诚的教徒,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违抗的命令。

头顶的光暧昧地落下,旋明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镜中钟执露骨色情的动作。

钟执喑哑坏笑着,黑眸中是掩不住的欲色,他又将两根手指恶意插进去翻搅,故意出手指与肉壁碰撞,溅起汁液的声响,再扣弄她最敏感的点。

“啊啊啊!别……别……”

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旋明心神俱荡,尖叫娇吟不止。尖锐有力,炽热火辣,画面淫荡至极。她被钟执弄得双腿软,空虚难受却无处可施力,呻吟急促细微,听起来像是嘤嘤抽泣。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体,仅仅是手指的拨弄,画面,声音,触感三重刺激一轮一轮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连身体都是轻飘飘的,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云上起起伏伏。

“我……我要到了……啊呃……”旋明哆嗦着,咬住唇,想要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身体舒爽到极点,就在快要攀附快乐高潮的顶峰时,钟执微眯眼,勾唇,故意哗啦一下抽出手指,泄出大片液体。

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又陷入了深深难耐的空虚。

“唔……爸爸……你……”她眼睛红红的,嗓音哑又哑又娇,可怜兮兮地抱怨着,又像是喝了甜腻的酒酿,带着微醺的醉意。

钟执才不理旋明,了疯一样故意折磨她。

她手一软,扣子一不小心从乳缝漏下,落在地板上,砸出清脆利落的声响,轱辘轱辘流利地滚了几圈才稳稳停下。

钟执瞬间眸峰聚起,眼底寒气蛰伏,他拎起旋明,声音清冷沉郁:“跪下。”

旋明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被钟执摁在地上跪下,歪歪斜斜地晃了晃身子才扶着面前钟执的长腿跪立好。

钟执也站了起来,正对着她的脸,解开皮带裤头掏出早已硬挺狰狞的阳具,扶着她的后脑勺,冷笑:“张嘴。”

然后狠狠戳进了她的小嘴儿。

炽热硕大的阴茎一下子挤进小巧的口腔,撞在喉咙深处的嫩肉,旋明止不住地弓起身子咳了起来,粉白的脸呛得通红。她从没见过如此暴虐的钟执,以至于眼泪都被撞落,挤出几颗清泪。

他!他太坏了!

“唔……唔……爸爸……”她口齿不清地想表达不满,头却被钟执摁得死死的,嘴被膨胀的肉感塞满,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积郁已久的欲火喷薄而出,炽热的阴茎被温润清凉的嘴包裹着,充盈着,极致的性爱体验让他爽到极点。

钟执粗喘着,紧绷的臀肌前后摆动,在她的嘴里高有力地抽插着,出噗噗水声,像是要捣烂这张勾引他无数次的小巧菱嘴一样,反复地摩擦戳刺顶撞,用滚烫伟岸的肉棒放肆地碾压她缩动的柔嫩口腔,弄得她嘴唇又肿又麻,刺啦生疼,水流不止。

他今天非弄死这个又骚又媚的妖精不可!

销魂的小嘴伺候得钟执全身舒爽,他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力道和理智都已失控,浑身火热难耐,巨大的快感一浪掀过一浪,很快就积累攀到顶峰,欲望马上就要爆。钟执薄唇紧抿,黑眸是浓重的欲色,他抖了抖阴茎,抽出了几厘米又一个挺腰猛地刺进去,重重喘着气,直到喷了旋明满嘴浓郁的精液,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

旋明又被突然飚射的白浊液体呛到,捂着嘴弓起背狠狠咳了几下,才一滴不落地全部咽下。像是为了不浪费,她还伸出粉嫩的舌尖卷起溅在嘴唇边上的腥味液滴,然后尽数吞下。

钟执敛眸,一声不吭地俯视着跪在身下的她。

旋明擦干嘴角,餍足地啧啧两声,笑了笑,抬头润着眸迎上钟执凛冽的目光,红唇开合:“好好吃。”

钟执的呼吸重重地顿了顿,软下的阴茎又立了起来,他捉起旋明纤细的手臂,把她拽了起来扔在床上,刚想继续,旋明就半推半就地躲开,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膝盖,眼珠子生气地撇开,撅嘴娇嗔,声音嗲得不可思议:“爸爸我累了。”

哼,他倒是爽了,可自己被折磨,今天委屈得不行。

她总算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人太作,是要遭到报应的。

她虚虚地阖上眼,无力挣扎着脱下凌乱半解的衣服扔在一边,也不看钟执脸色,嘴一撅,心一横,就不管不顾地倒下盖上柔软的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睡觉,眼皮合上那一刻她才注意到今晚的钟执衣服裤子一件没脱。

这个人太狡猾了!

衣冠禽兽!

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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