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还含有所可能并发的精神疾病,引起如焦虑、畏惧、强迫、分裂、挫败等等精神病症。
其中导致最坏的一种可能,就是肉欲的失控。
一旦处于这种状态中,神经就会随时都保持高度敏感,性器官变得容易充血,而且难以消退。
染上这种病…应该说这种症状的人,会出现突发性的性欲扩张、没办法控制自己,在焦虑、急躁的时候,容易变得像随时都可能性冲动一样,一瞬间就进入痴狂的欲念状态。
然而,要超越这种〝官能状态〞的极限肉体,究竟…有可能到达什么样的地步呢?
午夜的时刻已经悄悄的到来,等待,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准备后,晚会才正式的开始。
很快的一场又一场更加盛大的淫乱晚宴,即将被举行,芳云这次并没有被拴起来,反而是被捆绑、固定在舞台上的正前方,下体的拉炼原来可以打开,并完整的取下一件像内裤一样的皮件。
全身紧包着黑色皮衣…到了私处附近却好像变成穿着肉色丁字裤一样,完全曝露出女人美妙、敏感的神秘地带,这组件式的皮衣造型,可说是极端性感、别致…
「啊…」露出通风的敏感皮肤,赤裸性器的特殊部位,一种奇怪的冰凉感受…
竟然让芳云有些受不了的兴奋打颤着。
然而看不到自己身后的芳云,下体被固定成像挺腰的母狗一样,只能直直的看着前方越来越多的人潮接近,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等的很急吗?看来妳是需要一点娱乐。」宴会陆续有人到场,在还没开始以前,白面人突然走进到芳云的身边,并且冰冷的这样说道,只见后头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名男人,使劲的要把自己肉棒插入芳云的牡穴内。
「啊…你…住…手…啊、啊…」好怪异的快感,竟然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一般,在芳云心里还来不及对男人产生排斥以前,私处内的酥麻感受…却已经打败了她不断想挣扎的念头。
好可怕的肉体变化,芳云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身体,将会越来越显露出它疯狂的一面。
「好…好怪…好紧……哇…太…太好了…哈、哈……」短短的几十秒钟里,这身后的男人竟然舒服的就要射精…这里面的一切实在美极了,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强烈紧缩的嫩唇里,要想夹断他的肉棒…都有可能。
更奇妙的是,当男人拔出自己射完精的肉棒时,极度潮湿的骚穴里,流出来的,却是大量、透明、晶亮的蜜液…男人所射出的黏稠精液…却丝毫没有溢出半滴。
「嗯…唔……抖…抖……」被改造后的美妙阴唇,不仅带给男人超出想象个快感,对于她现在这样容易敏感的身躯,也一样舒服的不得了。
「妳的性器越来越好了…妳注意到了吗?哼、哼…后面还排着很多男人呢,好好慢慢的享受、享受…」
「…我…不要了…不…不要让我这样…啊……」
「你会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很快…你又会变回男人阴茎的奴隶,这一次,妳会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沈沦在精液的泥沼里面…」
「不…别再顶…啊啊…会…会疯掉的……啊哈…」不知不觉的,这个女人开始浪叫了起来,她的眼睛慢慢的婆娑…逐渐看不清楚一切,浑身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被许多男人轮奸的地狱里…
这一次,情况似乎更加的严重了,她现在只要接近男人,就会忍不住的产生排斥、畏惧、甚至恶心,这样的身体,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变成了有精神洁癖的同性恋,没想到,竟然又会有这么一天,再次被这么多男人给玩弄…只有一想到这,芳云就激动的想大声哭叫。
更悲惨的是,这样的肉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反应,在她不停起鸡皮疙瘩的排斥反应中,肉穴里却相反的产生出舒服要死的快感…两方内心与躯体不断的交战下,她的意志早已彻彻底底的迷失…
可怜的女人,这一辈子,注定要取悦自己最讨厌的男人…为的,只是争取这得来不易的精液,要用已经觉醒的自我意识,来面对这副世间上…最淫贱的身体。
很快的,会场中所有的来宾都已经坐定,虽然晚宴还没开始,但每一个人都已经静下来,全神关注在芳云的身上,看着一次又一次,被不停轮奸的肉体。
就在她不停忍受着双重打击时,暗下来的灯光中,悄悄的,已经走近了一些人。
跟上次一样,蜜蜜还是牵着自己的狗阿姨登场,这一次,她的阿姨却是穿着整齐的高雅外衣,一就定位后立刻双手伏地、双膝大开,宛如像一头高贵的牧羊犬…
她突然间就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衿,露出那圆滚滚的双乳间最明显的烙印,好像十分自豪般、爱抚着胸部,毫无羞耻的要把印痕展示在众人面前。
反观再次被李婷婷坐在上头的淫铃,身体却出现了急遽的变化,似乎…上一次的胜负,已然为她带来极遽的不幸…
这个女人,身体到处都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双乳的铃铛被取了下来,换上了一对更加笨重的假阴茎…
「唔…唔!…」淫铃的表情…不断痛苦的挣扎着,头不停的转到一旁去,似乎害怕极了被人看见,因为,她的脸上…已有了极为可怕的变化。
「哗…这…这是…」现场的众人,逐渐看清楚了淫铃脸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转变。
〝犬养淫铃〞、〝婷婷之犬〞八个大字各印在她脸颊的两边。
这女孩好残忍的作法,但,却是真正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永生烙印…
「还痛不痛…」婷婷这次终于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缓缓的用手指抚摸淫铃脸颊上的疤痕,那轻柔、缓慢的指尖动作,竟然的…只是抚摸,就让发抖中的女人,产生出类似快感的反应…
「妳就乖乖看吧,今天是轮到这个贱女人上台表演…」女孩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眼睛里竟然再次显露出那股阴狠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人格…已经被训练成像李姈一样残忍。
这种感觉蜜蜜也感受到了…她的心里有些迷惘,这个女孩曾经…还是自己的妹妹,脸上的面容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她…没有像小婷一样的冰冷无情…
她感到害怕的向后退…突然,她撞倒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绅士服装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感到安心的白面男人…
「哥…哥哥……」
「妳在害怕自己妹妹吗?别害怕…蜜蜜,从今天开始,妳也要爱妳的妹妹,尽管她变得再怎么坏,妳也要随时能接受她,知道吗?」
「我……」蜜蜜总是被说服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小婷的命运,将会是如何的交错纵横着…
「今天,将是芳云…这个象征永远淫乱的女人,再次回到这里来的时刻…」
李姈开场便这样的说道。
「…这…难道…就是她吗?」台下的贵宾们有人已经开始好奇的追问道,这舞台上被许多男人轮奸的性感女子,尽管脸上与芳云十分相像,但怎么看都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不可能是芳云才对。
「哼、哼…好像很多人都认不出妳来…哼…呸!」李姈掐住芳云的下颚,竟对她吐了一口口水后,跟着更大声的对所有人这样宣布。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芳云。」
「…哗…哈哈…真的是她!是芳云!?」厅台前难得的寂静中,立刻就鼓噪了起来。
「是…是妳?嘿…嘿…我…我要射了!」芳云身后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干得竟是芳云时,忍不住在同一时间就射了出来。
「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淫乱,竟然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这样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不…别脱…别…哎啊…」李姈一说完便拉开芳云背后的拉炼,这皮衣上许多的拉炼,原来是将它组合成一件衣服的套件,在缓缓脱去背上衣物时,芳云竟敏感的哀嚎出淫靡的呻吟声…
不仅如此,胸前那硕大无比的圆满巨乳,在裸露出来的同时,还不停的晃动着溢出一丝一丝的乳白汁液……
「不是的…不是…哎啊!…啊啊…」芳云正想要大声说话时,突然一名男人就走到了她的前面,将自己赤裸的大阴茎,直接就插入了她细嫩的小口中。
「妳的那对乳房真是美极了,不过我先享用妳的嘴唇看看…嘿嘿……」男人毫不保留的,就把阴茎深深插到芳云的口腔里面,不管她会不会难过,拼命的就做起了活塞运动。
「哼哼…这对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们…就是芳云的儿子跟女儿!」灯光很快就照在两孩子身上,李姈一边说着,一面看了一下旁边,示意一名女奴快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物品。
「什么?!原来就是她的孩子…」
「哈哈哈…我早就猜到了,嘿…会这么样的淫乱,不是她的孩子还会是谁的呢?」
「这臭婊子真是下贱的可以,竟然会让自己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而且还让她们上台表演…只有这样肮脏的血液,才做得出这么龋齿的事……」戴着面具的人们,个个都毫无保留的尽情批判着芳云,好像不把她说得体无完肤,就不会过瘾一般。
只能享受台下这些戴面具的女奴们,对于秀台上的性爱演出…就只能过过干瘾,这些可悲的男人们,剩下来的,就只是一张阴狠、恶毒的嘴巴而已……
(不是这样的…不要说了…不!…呜呜…呜…)许许多多细微不清的责骂声,到处都是异样、鄙视的尖锐目光…芳云觉得自己好像身在火炉一样,拼命的燃烧、却挣脱不了这熊熊烈火的无情印烙。
「今天…不止要让你们更进一步看清楚这女人的淫乱,还要让你们亲眼看看…这女人如何乞求自己儿子的大鸡巴……」
「真的…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唔…唔!……唔唔…」芳云激烈的不停颤动着,眼泪再次潸潸的滑落下来,再也忍受不住…就要放声大哭一样。
「啊啊…给妳、给妳…噗吱…唔!…」很快的,前面享受口交的男人,就将精液胡乱喷洒在芳云标致的脸颊上,在下台之前,更忍不住的伸手抚摸那对肥大、丰满的绝顶巨乳……
「真是够大…嘿嘿…原来,妳就是用这对母乳,养出这两个淫乱的孩子…哈哈哈……」
男人很快被请了下去,两名女奴上来把芳云的位置再次调高,把她的屁股挺得更高,双脚站立、头低到地板,就这样把背部正对着观众。
「看看…这就是妳的母亲……是个彻底淫乱、无药可救的贱女人,是她害妳身体变成这样的……」李姈抱着婷婷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只见婷婷的眼睛里起了变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竟然…就接过了李姈手中的皮鞭……
「惩罚她吧…她真的需要好好受到惩罚……」
「不…小…婷…小婷…呜…呜…」芳云抬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尽管…这两天里她已经看过了极度可怕的事实,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原本活泼可爱的小婷…会对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来……
「我不是小婷。」婷婷拉了拉手上绷紧的皮鞭,跟着,手里便使劲的挥撒而下!
「我叫李婷婷!」
「妳…哎啊!啪!哎啊!…啊啊…啊!」不停被挨打的芳云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看,她痛心的哀声惨叫,眼泪完全止流不住…她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变成一具悲惨的皮囊一样。
「哼…哼…」可悲的血液在内心里燃烧,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多么可怕的事,满腔莫名燃烧的恨意,正疯狂的…残忍的、全发泄在自己母亲身上。
「哥…我…我不想看…」尽管台下的叫好声不断,一旁的蜜蜜突然转过头去,抱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眼睛里似乎红了起来…
「不…注意的看,看看妳的母亲,这就是妳们的血液,妳永远也摆脱不了…
看着…面对妳自己…面对妳身体内的渴望……」身后的白面人,瞳孔像似会散发出绿色光芒一样,蜜蜜再也没办法移开自己的双眼,专心注意的看着对方眼睛……
「啊啊…啊……啊啊唔…」芳云的叫声越来越奇怪,鞭子的节奏原本由胡乱飞撒…到慢慢的归于一定速度,肉体对痛的刺激竟然产生出兴奋的反应,随着每一鞭挑起的空档间,快速的产生出酥麻要命的绝美快感……
婷婷不再漫无意义的使力乱打,她每鞭完一下、就停止的舔一舔皮鞭上的汗味,似乎可以嗅出这身体上对痛苦所产生出的快感一样,甚至用自己尖锐的指甲抓过一遍芳云的身体后,再将火辣辣的绳鞭,无情的打在相同的伤口上…
「这…这女儿也太残酷了吧……」
「嘿嘿…你眼睛有问题吗?」
「你看,那婊子已经忍不住滴了那么多淫液,还有那股骚死人的淫荡叫声…
这还有假吗?」
「搞不好她们母子三人经常做这种事…嘿嘿…是我们太大惊小怪…」台下不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过,人人内心里倒是都兴致勃勃…
「啊啊…唔……哈…好…好…啊哈!…」可怕的皮鞭,渐渐的…竟改变了芳云的叫声,似乎每下一鞭,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一样,当李婷婷稍微停止鞭打的速度时,她的身体却开始被迫的需要着…需要那酥麻般像毒瘾一样的快感……
可悲的人体,现在正不停的产生出解除疼痛的舒缓假象…跟着不断的给予芳云极端错误的快感幻觉…就快变成被虐狂的女人,不停挣扎在性欲与肉欲之中。
「哈…哈…啊…啊…」肉体的饥渴,立刻造成了下身的极度湿润,可怕的搔痒刺激,已经让她快要失去理智…好想要有硬物捣弄那里……
「妳很舒服吗?贱女人!呸!」婷婷抬起来母亲的脸,跟着竟然就学李姈的动作,对她吐了一口恶心的唾液。
「…啊……」芳云的眼睛已经完全空洞了,她没有什么反应…只空虚的看着眼前…
「哼、哼……看来妳想要那种东西了…妳是不是想要蜜蜜的肉棒?」婷婷的声音好像有股强烈的力量,呆滞的芳云…眼前突然慢慢的在对焦,十分害怕的念头,正不断将自己逼回现实之中。
「唔?…唔…不…啊…啊!…」芳云低下头去,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双脚,那是蜜蜜的没错!不…不可以…这千万不可以!
「啊!!」很快的,粗大滚烫的阳物便再次深深的插入进去,由于刚刚已经被很多人抽插过,紧缩的肌肤已逐渐松弛,这时隔了一段时间再探进去,那种温热、兴奋、各种程度的时机都刚刚好,一瞬间便将芳云体内所储存的剧烈肉欲,给完全点燃!
「啊…啊…抖、抖…恶…恶……」全身兴奋的像快要死掉,双眼完全翻白,水口鼻涕直流…甚至…只不过抽了几下,骚穴里…竟然就失禁了……
「哗…真…真可怕……」
「这…这太刺激了吧……哈…哈…」对于这样过度激烈的景象,看的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只能呆愣愣的睁大眼睛傻笑,就连口水滴到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哈…哈……啊…用力…里面…哈哈……」随着儿子不停将肉棒深入到肉穴里,极度疯狂的肉欲,已经完全战胜了意念,可怜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任由淫靡、浓郁的性欲,彻底燃烧在这无止无尽的黑暗空间中……
节二试炼
「这女人的私处…竟然能被锻炼成这样…嘿嘿…」一名男人拔下芳云下体的奶瓶,里面原本浓浓的精液…竟然只残存下三分之一的地步,缓缓的溢出一些透明滑润的白色汁液…
「啊…受不了了…打我……用了点!啊哈…啊、啊…」
「她的皮肤好敏感…这是女人吗?好像全身都是阴户一样……」身上只要被脱下黑色皮衣,芳云的身体,就像个极度被虐狂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下面被锻炼的太好了…简直就是女人中的绝顶名器…」
「唔啊…给…给我…啊…夹子…还是夹…啊!」芳云兴奋的尿出来了,被男人用许多尖锐夹子掐住乳头、阴核…再猛力拔下来的一瞬,立刻就高潮的精尿齐发…
「妳看…我在她鼻子上镶了这些装饰品…是不是变得比较好看?」芳云的身体上敏感的部位,都有着许多的小铁珠…这些,都是被婷婷直接用针…一颗、一颗给别上去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像个淫乱女…嘿…妳做的不错。」李姈嘉许着婷婷,如今在芳云可悲的人生里…最常受到的折磨…就是自己的女儿婷婷,唯一能干她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蜜蜜…
十足凄惨的性欲奴隶,彻底崩溃的人伦悲剧!
这样的两个子女…有时,竟让她产生出有如白面具一样的错觉!
「啊…好渴……啊…舌头好烫…给我……求求妳…」芳云竟然抓住对方的裙襬…拼命缠着自己的儿子蜜蜜…眼睛已经迷糊了,渐渐的男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身上吸收的精液越来越少,身体里一些不正常的反应,正一一的浮现出来。
「蜜蜜不能给妳了…他已经有八个月大了,妳看…嘻嘻…」蜜蜜抚摸着自己圆融的肚皮…眼睛里,竟然有着母爱般的神情。
「妳想要刺激吗?嘿嘿…让婷婷好好的疼爱妳吧。」
「不…我够了…啊…啊…不要…哇!…」丑陋的声音,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这副身躯,在多双性虐调教的交错下…芳云,总是被凄惨的对待后,又禁不住的不停喷发出凶猛的性欲!
当连续的晚宴进行到了第七天时,芳云…这个女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了她清醒的模样。
她的房间变成了狗笼,这里只有满地可以捡拾的淫具,墙壁的橱柜、侧门的浴厕等等…通通不见了,因为,现在的芳云,这些全都不需要。
她所需要的…就只剩下虐待跟精液而已。
她变得更加迷失,她不再认识任何人…不再存有任何感觉,除了精液、除了被虐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不想记忆……
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为了感官而生的性奴隶。
她的身份变的比母狗还不如,全身由离开精液池后,就再也没有被清洗过,浑身不但臭的要命,腥辣、浓精的臭气越来越重,只有她自己,像似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
男人射出的精液原来是这么少,不知怎么,每次芳云都有这样的念头…好像,再多精液她也不够吃…
她的嘴巴跟阴道都被改造成很容易吸收的敏锐器官,不但经常将精液输送到替代养分的生化器官里,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后,一旦少了精液…她的生活就整天难过的受不了。
她不能够性交,除了蜜蜜的以外,她被严格限制着只能用其它地方,得到属于男人的甜美精液,这样经常欲求不满的身体,正不断的被痛苦的魔力给吸引着…堕入到极端被虐的喜悦恶欲之中……
只是,这样悲惨的身体与命运,却没有因为认命的服从,而得到丝毫的改变。
突然间她发觉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白色面具的两个人…
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或者说…根本……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性爱的晚宴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再举办,她变成了孤单的性奴隶,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着也就没有了体内必须要的臭精液,在身体莫名产生出剧烈的需要感时,她就只能幻想着乳白色的浓稠东西……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变得越来越失去别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没有人关心她一样,经常被随便拴在门口旁,甚至一整天被关在狗笼里,都没有人理会她,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与害怕,渐渐的,她只有用更自虐的方式来安抚这种怪异、不安的想法。
一旦尝过这种可怕的伤害,是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理智,来思考事情。
简单的说,她的人格已经丧失,再也回复不了了。
「也许…应该像小婷、小益一样,给予她一点〝限制〞跟〝诱导〞,不然迟早会像现在一样,把这个女人给完全逼疯……」
这是妡蓉对此恶毒的计谋,所下的批注,但,梦萝却并不同意。
他相信,这女人…绝对没有疯,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芳云应有的反应,这女人…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能够支撑芳云…直到现在这种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是谁…让她还存有这种隐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梦萝是知道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出激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贱…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
啊啊…」芳云独自以淫具在自慰着,眼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头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异常敏锐的性器官。
「芳…云…妳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精液…求求你…给我……」这浑身臭气的疯癫女人,尽管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浓浓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裤管,露出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肉棒…棒棒…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裤子,嘴巴就要含舔起来…
「啪!」重重沈闷的一声巨响,男人火烫的手长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鸡巴…大鸡巴…我要精液…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具没有心的肉奴隶而已。
「妳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像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种模样,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妳的主人,我是妳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间…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流出水口,喃喃的只能看着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妳,最后的真相…」
「妳给我听好,妳的好女儿…蜜蜜,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出〝我们的儿子〞…」
「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扎…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妳可知道吗?…这肚子里面的种,就是由妳身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子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妳以为当初做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妳不可能!不可能的…妳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脱不了!解脱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晕过去一样。
「妳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妳……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扎,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妳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妳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伊伊啊啊的露出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点点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妳的女儿…她的下体就被硬物给抽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会兴奋的敏感肉体,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巴、淫邪的尾巴,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器官,变成尾巴的奴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进去似的。
「这条尾巴,后来就变成了李姈…接着,再让李姈对妳的恨意,变成小婷的…很快,妳就有了报应…」
「…唔…」
「妳伪装不了的,在我面前妳是完全赤裸裸的,芳…云…。」
「你…」
「为何要叫她李婷婷…为什么样把小益变成这样…呜呜…」芳云口齿有些不清,然而面容却已经变得不一样…这男人的可怕她完全见识到,即是要再勉强装作一个花痴的疯子,却也骗不了他那对清澈、可以贯穿自己身体般的坚定眼神。
「因为她们身上有妳的血液,她们,注定要替妳承受这些淫乱的罪孽…」
「不!不是这样…她…她们是…」芳云激动的大声哭喊着,她很想说出,这两个孩子其实跟孟安婕有相同的血液,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妹…她知道…如果她早点这么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避免两孩子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与折磨…
她永远也只能后悔,谁也不可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永远…也无法让安婕这对姊弟知道…她们,是如何残忍的谋杀了自己亲弟妹的天性与人格。
她拼命的哭喊着呢喃不清的话语,会这么样的激烈,似乎还有着另外的一个原因…
当初…如果不是不小心怀了这对孩子,自己…也许就可以跟喜欢的男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她深深的怨恨着,所有的不幸都是孟家带给她的…可如今…她却第一次觉得迷惘…这样的恩、爱、情、仇…究竟…应该要怎么算才是?
「妳以为自己的不幸,就可以完全不顾的加诸在别人身上吗?哼哼…」
「妳们这些罪人应该受到永远的诅咒,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里,永远都在品尝着属于妳们的罪孽!」
「你…你…究竟是谁?」芳云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的对着眼前男人吼叫道。
「哼…你想知道吗?嘿嘿…你终于想知道了…」
「让我告诉妳,什么才是事实。」
「妳以为当初救走妳的穆清,是妳的好姊妹吗?」
「嘿嘿…告诉妳,他根本是个男人。」
「男人?…你…你胡说!」
「还记得妳收买过一个狱卒…让他去逼疯妳的绊脚石、那个没血缘的义子…
妳还记得吗?」
「你…你!!」芳云声音越来越高、内心害怕的程度…直让整个身体感觉冰冷的要命…
「我把这办事机灵的男人丢到监狱里,让很多男人干他三、五个月…之后…
就变成你所看到的好妹妹…你说这可不可笑…嘿嘿…」
「这…这…不…不!穆清…穆清!她是穆清!你说谎…你…」
「真正的穆清,现在已经变成婷婷脚下的一条狗!哼、哼…对于伶牙俐齿的女人,让她变成了哑巴,是对她最棒的恩典…哼…脸上印着这样一对恶心的烙印后,到头来还不是比下贱的母狗还要听话。」
「不…你…你!」芳云眼睛里露出备受惊吓的表情,她拼命的向后退,想要退到角落,退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这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根本不是!
「妳以为真正的穆清会救妳离开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果真让她知道妳早已变成淫奴,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芳家主人,妳说…她还会理妳、帮助妳吗?
哈哈哈…」白面人阴险的笑着,声音好像恶毒的咒语,拼命的钻入到芳云脆弱的脑子里面。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
「妳的儿子也一样!哼哼…妳知道被妳陷害后的男孩,是如何在监狱中度过艰难无比的每一天吗?嘿嘿…」
「这些…一点一滴的,都让妳可爱的小益…仔细的品尝过,甚至…她现在宁愿跟一个男人〝父亲〞、乞怜他的爱,也不会再想体会你这身肮脏、恶心的虚假母爱…」
「不…不!你…你…你是谁?…你是谁…啊啊!」芳云摀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她好想变成耳聋,好想立刻就失去这样恶心、污秽的生命…她不要听…
她不要再听了!
「我是谁?哼…妳不是应该知道我是谁才对?」
「你…你…你是孟安婕的弟弟!」歇斯底里的叫声,完全失控的情绪,恐惧感…在这个可悲的躯体内,肆无忌惮的爆发出来。
「嘿嘿…妳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只可惜…妳却一直都没有发觉,我所为妳做的一切…」
「你…妳说什么?」
「妳一直都见过我的,妳知道,只是妳不敢说出来,妳不肯相信…妳认识我的眼睛,不是吗?」白面人慢慢的靠近着,不停的逼近芳云的眼前,直到脸都快贴近她的眼睛时,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面具…
「你、你…」芳云竟然害怕了…害怕着不希望他拿下来…
「看看我的脸…这张脸…就是支持妳活下去的力量,却也是永远…诅咒着妳的永恒梦魇。」男人的手…终于放了开来,取下面具的那一刻,露出来的容貌,是张绝美无瑕的白皙面容…
「不!不是!啊…不!…啊!」疯狂…真是疯狂的结果!揭下面具的那一刻,芳云彷佛就要堕入了一场…早已经安排好的地狱,正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品尝相同的痛苦……
「仔细的看清楚,这张脸是妳最想见到的…嘿、嘿…〝她〞会让妳永远享受真实的痛,清醒的痛……再也挣扎不开、再也挣脱不了!…哈哈哈…」
狂啸的声音,划破了这女人的一切,不仅夺走了她的身体,更占有了她所仅剩下来的一丝〝美好回忆〞…
「呜…呜…呜啊!」
从今而后,这副躯体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量,她,只能依附着这些报复她的人,清楚的享受着每一分…〝清醒后〞的剧痛…
节三最终「梦萝…你的身体…你…不要去了…」身旁的女子不停的担心问道。
「我没事。」
「你…」身旁的女人满脸担心的神色,却被梦萝温热的双唇给覆盖了…真情的拥吻,立刻软化了这名娇美动人的女子。
「嗯,姊…没事的…」梦萝勉强露出开朗的神情,淡淡的微笑着…轻轻的…
抚摸着对方的秀发。
「不,说好你不再叫我姊姊的…我也不会再唤你主人…」回复安婕姓名的女人…脸上布满红晕,她把手摀在梦萝的嘴唇上,像似不愿再想起以往的任何事情一样。
尽管脸上充满担心,她的表情仍掩不住浓浓幸福的韵味…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梦萝对这个姊姊唯一还能做的事,就是解脱。
他不让姊姊再叫自己主人,甚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妡蓉〞这个人存在。
这个女人已经怀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小生命…将会是象征两人未来的一切…
会平静、舒适的,生活在没有〝迫害〞与〝恐惧〞的孟家宅院里。
这些,已经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后幸福,他再也不是姓〝孟〞,永远没办法解脱,他是这场罪恶中的最后一人,因为…他叫做梦萝。
尘嚣的旧都市里,大街上人来潮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身旁的别人,究竟是由何处而来。
「妈…妈妈…妳看…」
「小孩子不要看,眼睛闭起来…」身为母亲的人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出来街上,而且…还搭在这么拥挤的公车巴士上。
「…她…怎么会有这种味道…亏她长的还挺标致…」
「穿的这么暴露、又像辣妹一样,你看那鼻子…上面还镶着一对钢珠呢!」
「好臭啊,好像…是那种味道耶…这…真的是她身上发出来的吗?」
「小心啊…一定有摄影机!像她这么漂亮…肯定是死日本仔又来台湾拍A片…可别被照进去…不然下次租片看到你就好玩了…哈哈…」挤在一起的乘客们,很多都是赶着上班、上学的通勤族…彼此认识的高中学生,忍不住、红着脸就跟旁边的同学低头耻笑、窃窃私语…
这每天挤的像沙丁鱼的大巴士,今天却异常的出现一名美艳绝伦的性感女郎,那魔鬼比例般的窈窕身躯,却包裹着一身只有性虐狂才敢穿的黑色皮衣…
这样的皮衣紧绷的不得了,甚至,将她那对可怕的丰满巨乳,给托的遮不住乳晕…如果不是她一手死命的档在自己胸前,还真不会有人怀疑…她是正在拍摄色情影片的AV女优。
这女人脸色红润极了,躲躲闪闪的扭捏模样,应该是十分惧怕被人看见…一方面强烈隐忍的情欲,却透过那敏感的粗硬大乳头,缓缓的溢出一滴滴乳白色的汁液…
「你看…你看…她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哇…」
「不…不会吧…她看起来才几岁…已经有乳汁了…太可怕了吧…」
如果不是这粗硬的大乳头上,还镶有一对精致的白色钢珠…恐怕…这样的奶头,溢出来的汁液会更加可怕…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啊、啊…)女人似乎已经忍受不住,她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没有人发觉,在那条漆黑色的服贴皮裤里面…早已经溢满了热呼呼的湿润淫液…
许许多多的鄙视眼光、不停窃窃私语的呢喃指摘…这一切,似乎总是与这个女人离不开…
更奇怪的是…在芳云圆润的屁股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停的对着她摩擦…
「啊…啊…」芳云的耳根红了起来,似乎是兴奋到发抖的地步,车子很快经过一间废弃的大楼旁,只见她连忙按铃下车…身后,却跟了一个男人…
芳云的脚步十分蹒跚,可却头也不回的拼命往废弃大楼走去,身后跟着的男人也越走越快,突然间,当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够隐密时,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的叫道。
「喂…臭女人…嘿嘿,你是在勾引我吧…」这男人抹了一抹口水,摸了摸自己硬梆梆的拉炼口,很粗鲁的这般叫道。
「……」芳云没有回答他,尽管刚刚是他主动把下体不停贴在自己臀后使劲摩擦,她仍然没有打算辩解…因为,她的确是在勾引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大老粗。
「嘿嘿…妳可真臭…不过臭的真刺激,这都是男人的那味道…哼…看来…妳也不是普通的妓女…咭、咭…」
芳云没有说话,她缓缓的拉下已经撑开的胸前拉炼,露出一对硕大肥美的沈沈巨乳…那沾满乳汁的皮肤上,更是显得异常淫猥、光亮。
「嘿嘿…」男人知道她的意思,裂嘴的笑了一声,跟着开始脱掉自己那轻薄的汗衫与庸俗的花短裤。
「呼、呼…真是够贱的女人,过来吧…帮老子舔舔。」男人露出自己粗大的阴茎来,用手晃了晃,似乎很自以为傲的模样。
芳云却没有走向前,反而坐在地上,双脚打开…她不停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咬了咬会喷出乳液的大酥胸,一面以舌头挑弄上头的别致钢珠…一副十足骇人的挑逗模样。
「嘿嘿…马的,妳在刺激老子吗?嘻嘻…」男人尽管心急不已,但看到了这么激情的自慰演出,还是耐着粗暴的性子,跟着也在女人面前掏枪自慰。
芳云的动作越来越淫荡,像似在表演性感的自慰秀,在越来越高潮的情欲下…她忍不住的就要拉开下体的拉炼…突然的,由私处里滑落下一根…十足粗长的巨大淫具。
「啊!妳…」男人似乎被这样的景象给吓着了,身体的毛孔全都竖立…好像十分兴奋又可怕一样。
「你的太小根了,不合我…你看…」芳云竟然露出天生的那股傲慢神色,嘴里舔着异常粗壮的假阴茎,将上头沾湿的黏稠淫液,一点一点的舔干…
「这才叫做阴茎…哈哈…舔……」
「马的…贱货!」男人说完,竟一个箭步的冲向前,给了她火辣、扎实的一巴掌,他是个地痞的大老粗,手劲上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试试看…非把妳操死不可!」男人的自尊彻底被激怒了,这女人…那冷漠的神情真叫人受不了…这种模样似乎极度的瞧不起人,身体连接触到男人都会起鸡皮疙瘩…像似感到…身体被极度恶心的东西触摸一样。
「我要操到妳…操到大…大叫为止…不…不停…啊…」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奇怪,原本死命的把阴茎塞到最深,却没想到…才剧烈的抽插几十次,肉棒好像被两片活肉给靡靡的吸抚着…一阵一阵带给神经异样的舒服,完全无法自我控制的,就喷了出精液来…
「嗯…呵呵…呵…」女人的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内冰冷的嘲笑声…
似乎像在述说…这个男人很没用似的。
没可能…没可能这样啊!太邪门…这太邪门了!
「我操!笑什么…啪!妳还笑!」男人的怒火就快要胜过内在熊熊的性欲,他控制不了的掴了芳云一巴掌,跟着似乎还不过瘾…除了脸上不停的耳光,双手用力的掐住她那对巨乳、死命的不停打击在她身体的各个部分上…
「…唔…哈哈…哈…」芳云没有表情的任由对方发泄…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任由对方不停的宣泄、折磨…
「阿昌吗?他妈的快点给我叫人过来,我要教训、教训一个臭婊子…给我拿两盒套子…还有这里是…」想不到这个像流氓的男人,不但一手还在折磨着芳云,一面却拿起了手机,叫唤更多的人手过来…
「臭婊子妳今天别想站起来走路…哼哼…老子今天不把妳操到翻,我就不叫这个姓!哼!」男人反复的玩弄着芳云的身体,甚至抽插她身上所有能够伸入的孔洞,在没有听见女人求饶以前,他那满腔的怒火与变态的性欲…是不可能有丝毫的减低…
可悲的肉体…在这样凄惨的命运里,注定…要纠缠着自己最憎恶的男人,一点一滴…卑微的生活着…
「蜜蜜呢?蜜蜜在哪里?」典狱长与副狱长似乎十分急促的,姗姗赶到医院的病房前。
「正在手术房呢,安静点。」回答的人正是老赵,他双手插腰的冷冷说道。
「哼…他怎么没有来?不是说…是他的孩子吗?」典狱长脸上有些不满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这样说道。
「你不需要问这么多。」老赵依然冷淡的说道。
「你…可恶…」典狱长似乎有些被激怒,立刻便要与他吵了起来,然而这里是私人的小产房,狭窄的走廊上,有丝毫的喧闹声,很快的就会传开。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两位谁要进来?」突然由产房内走出一名医生,一名妇产科的专家,这样的对两人问道。
「我!我!」典狱长才不管老赵是否也有意思要进去,整个人就抢在前面,接过手术服,跟着医生走入。
产房里面的蜜蜜已经准备好要生了,除了两位医生外,担任护士的,可是蜜蜜的亲密宠物…
由于她曾经在大医院里待过,尽管工作性质不同,却有着不错的医疗常识,因此,被获准穿上护士的衣服,为她的主人接生。
「蜜…蜜…乖女儿…疼不疼啊…」典狱长心急如焚又一付满心期待的模样,完全就像极了她的父亲似的。
「爹地…爹地!好…好痛…啊啊…」
「乖女儿…我的乖女儿…」可悲的情与欲…竟然由极度的占有中,变成了关爱、忌妒、甚至亲情…沉沦在虚假的情爱世界里,衍生出自己所希望的最后结果…
妇产科医生很快的安抚一旁观注的典狱长,在接生手续都准备好后,抬起女孩的双脚时…赫然却发现一条不属于女人的硬挺淫物…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办到的…」苍老的医生露出赞叹的口吻,看着在一旁正检查孕妇全身的男人,不明白,这样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这是我的双手,生下来就被赋予的使命,我厌倦了平凡的身躯…这就是我最终的完美…」
「为何你要让她的胎儿转到阴道上生产?你该知道…这样的危险性高很多…
…」
「我说过…这是一项完美,缺了任何一点,都不是我要的完美。」这个没有一丝怀疑的男人,露出极度的自信,似乎给了对方一种错觉…
他静静的在一旁冷眼观看,并非他没有办法自己接生,找这个医生来…就好像要对他这妇产权威下挑战,要验证他的整形医术…究竟高到何种诡谲的程度…
「你…难道,这就是你要我来接生的原因吗?哼…」妇产医生没有再多说,他早已被眼前男人的话语,给震惊过太多次,这样的身体…也即将是自己这辈子当中,最大的一项挑战。
「啊…啊…好痛!啊…啊!」蜜蜜不停的大声哭叫…由今天开始,这样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是女人的身份了!
没有剖腹,他们竟决定让蜜蜜像自然一般生产,生下这名医学界…奇迹般的胎儿。
「这…是羊水吗…这…这是什么器官?」满腹的疑问、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医生…正在接生着…是一项人类中的极限可能。
「生了…生了!哈哈…哈哈!」喜悦的叫声,充满着新生的期待,这颠错倒置的奇妙生命…今后,不知道是该感到可悲还是幸福…
「你好…请问…婷婷…李婷婷在吗?」
「可爱的小弟弟你又来了…嘻嘻,她正在补习呢,你找她有事?」身为女主人的李姈,这次竟然亲自的出来开门,看着双腮红润、身体还在发育中的缅腼男生,立即露出她亲切和蔼的甜美笑容。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了…阿姨,不、不…是漂亮姊姊…」男孩好像很害羞似的,不仅婷婷长的美丽,这位姊姊的容貌,似乎也不比那心仪的小女孩差…
他飞快的冲出了大门口,眼睛不时的回头望…站在大门口的附近,似乎久久都不想离开。
这已经是小男孩第三次登门找婷婷了,这里每天都有孩子会上门想找李婷婷,这些孩子都是附近国中的学生,当然…他们中的每一个…也都曾经有过那么一次难忘的性经验…
李姈知道这男孩会再回来的,她露出神秘却冰冷的笑容,轻轻的关上门,往婷婷的房间走去。
她偶尔都会亲自出来应门,就如同以往曾担任管家时一样,就算现在的女总管,已经换成了那名叫做芳姐的窈窕女郎,她,还是喜欢掌管一切的那种感觉。
李姈缓缓的走回楼上去,自己准备了一盘点心,推开婷婷的房门,要看看她现在的上课情况…
然而,房间内所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疯狂、诡异的恶魔景象。
只见婷婷静静的坐在床边,不停踢腿、眼睛闪烁着像看见一件十分好玩的游戏一样,不时呵呵的大笑,一面指使着自己宠物照她意思去做。
这完全不像是在上课…根本…就像极了…是在交配…
这跪在婷婷面前的男人,原本是一名国小老师,曾经也是她的导师,被李姈受聘来当临时家教的中年男子。
可如今…他的双手却被绑在床柱上,身体被另一名女人给骑在上头,她不但将双头龙插在自己湿润的骚穴上,另一头还拼命的就往男人的屁眼里面抽送…
「啊…啊、啊…」男人表情怪异极了,听不出他到底有多痛苦…感觉声音有如杀猪般的凄惨,正急促的不停大呼小叫着。
「老师…你怎么了呢?」李姈好像明知故问般的说道,手上将点心放好,走到了男人面前蹲下,用同情、嘲笑般的口吻看着他。
「唔唔…唔…唔!」男人像很难过的不断挣扎,但嘴里塞着自己内裤,屁股已经被身后的女人给牢牢抓住,递送的力量只有增强,没办法挣脱…
「他很不中用耶…哼,才不过在铃铃身上射了五次,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我要他跟铃铃对调…妈妈妳看,这样多好,嘻嘻…」婷婷不仅叫李姈为妈妈,还残忍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背上的女人,可是露出完全不同的模样,似乎…很享受下体所带来的任何刺激。
这脸上烙着丑陋伤痕的女子,身上竟然还换成了这男老师的服装,露出双乳、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将脚下裤管拉到一半,就这样不停的、剧烈的、做出男人心里最惧怕的恶心动作…
自从这女人洁白的脸蛋被烙上那几个字后,她的人就整个转变了。
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淫欲,智慧对她已经不再重要…没有了身为人的自我,眼睛里早已经只剩肉欲,她,变成了身体优良的健康女犬。
「呼…呼…啊…啊!…」这男人竟然还哭了出来…想不到,第一天当这女孩的家教,就发生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这一切,根本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个叫徐明的男人,原以为李姈要找他来是要〝帮那种忙〞,可以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好好再次品尝小婷的身体…却没想到…如今,竟…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我讨厌死他了…哼哼…我一直想要一只丑陋的大公狗,这次…嘻嘻…就决定要他吧…」
「嗯…婷婷妳已经有一条健康的小母狗了,不可以随便再养一条…」
「不管、不管…嘻嘻,如果我可以让他一样听话…妈妈你就给我养好吗?」
「妳真是不乖…哼,不过如果妳能让他听话,我就让妳收养…」李姈的眼睛像在散发光芒,那是一种淫邪的欲念,闪过脑中的模样,这个冰冷、阴森的女人…
尽管随时都会露出这样可怕的感觉,但是对于婷婷…似乎有着另外一种奇妙的赤化心结…
「嘻嘻…老师,你也听见了吧…」
「愿不愿意当我的奴隶呢?」男老师拼命的摇摇头,身体后面还不断被淫铃撞击着,肉棒绑住橡皮筋,正被婷婷不停的快速套弄…这样的身体、整个脑袋里,就快要疯了一样…
「不愿意的话,这条没用的东西就切下来吧,我想把它腌成玩具的话,做成肉棒内裤给铃铃穿,她应该会喜欢的…」
「唔!唔!呼…唔!」男老师吓得快要晕倒一样,他不停的摇着头…却找不到任何的方式,可以脱离这幼小恶魔的可怕折磨…
「那…你就好好说话啊,愿不愿意当婷婷女王的奴隶?」婷婷作势就抓住他被箍紧的肥肿肉棒…更使劲的快速套弄,让他拼命的空射…却想射也射不出东西来。
男人实在痛苦极了,他根本无计可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这样恶整,内心…真是无比沉重的难受!
「答不答应?这是最后一次…」女孩要让他讲话,但稍微拉出一点老师嘴里的内裤时,却发觉上头全都是唾液,于是便又将那团恶心的东西,给硬塞了回去。
「唔…唔…恶啊…」他拼命的点头着,想不到这女孩却不断加深抽送速度并提高捏握的力道,这老师的整条命根子几乎就快被掐爆了,在痛苦与不断推送的刺激下,他,只能选择屈服…
「那怎么行,你是老师呢,怎么可以当学生的奴隶呢……」婷婷竟然还消遣他的这样说道。
「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说…你愿意一辈子都当婷婷女王的〝母狗〞,我就让你射出来,如何?」
「唔、唔!」
「我听不见你的声音…快说!」婷婷似乎怕脏,一把快速的抽出他嘴里的湿内裤后,连忙擦了擦自己彩绘过的美丽手指。
「我…一辈子…当婷婷…母狗…啊啊!」解开的肉棒束缚、异样的屁眼刺激…双重的剧烈打击,这男人,却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如何可怕的话语。
「很好…」婷婷露出十分可怕的笑容,接着拿出一根长针,紧握男人喷射中的肉棒,对准他的尿道口,就直接的插了进去,深深的没入到底部…
「啊!…啊啊啊!…」凄厉、疯狂的哀嚎声,立刻的…就震撼了整间宽敞的房门内!
剧烈的疼痛无法形容男人的痛苦,穿破血管的神经,很快的会让充血的阳具,变得硬挺而再也消不下去…
「嘻嘻…针是已经勾不出来,不过棒棒大概也都不会再消下去了,给你绑上母狗专用的皮带…」婷婷残忍的拿出拘束用的皮具,牢牢的套住这条可怜的阴茎,将它弄挺后,从今而后…大概都会是这样一副坚硬的假象…
「以后你可能尿尿会是流得出来的…嘻嘻,谁叫妈妈说这里只能养〝母狗〞…
以后只好帮你穿上蕾丝内衣、还有假发,嗯…就让你当条金黄色的腊肠狗好了…
啊哈哈…」
「记着,在你的棒棒还没烂掉前,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喔…嘻嘻…」彻底淫邪的罪恶思想,绝美娇嫩的活泼幼女…在这样可怕、恶毒的环境中…胎卵着…一点一滴…正逐渐孵化出…她那一双双恶魔般的漆黑羽翼,跟着眼前惊艳、善变的美丽毒蛇,一同堕落往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空气中,只留下无穷无尽的凄厉悲鸣…像在诉说着,又一条平凡、无辜的灵魂,即将附着于这股深深的罪孽淫流中,蜕变成那样妖异、凄美的可怜生物…
「这…这婊子…啊啊…」疯狂激烈的轮奸仍不停被进行着,被脱光的女人…
身体似乎异常的敏感、兴奋,拼了命的不停刺激每一个男人的大肉棒。
「我…我好累了…」
「别…别停…给我…给我精液…快…快…」
「该…死…唔…啊啊…射…射了!」在场的五、六个男人,早已用光了两打保险套…甚至还带着一样的浓稠套子,拼命的想征服这个傲慢的臭婊子…
长达三个小时的不停轮奸,这些男人已经累倒了…剩下的,竟是不停爬行于男人之间,一点一滴搜集着套内精液的女人。
女人不知为何的…很贪婪的吸食掉这些精液…她不敢碰触男人,连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时,眼睛都是血红的…
「呵呵…哈、哈…呜…恶…」在吮吸完每一滴的淫精后,芳云突然间就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很空虚的痛苦,没有发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过冰冷的脸颊旁…
「结束了吗?」熟悉的甜美声音,在芳云的耳边响起。
「这是妳最后一次,享受男人的精液浴,从明天开始…妳就不能够再出现于人类的世界上了…」走近的女子,手里拿着铁链,缓缓的一步步靠近着她。
「妳,已经是个彻底恶臭的女人…」
「…嗯…」
「以后,妳不再需要这件衣服…妳已经可以忍受的了,这种极度易于兴奋的快感肉体…」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女人慢慢的将手上铁链固定在芳云身上十多处的钢珠扣柄上,原来…这样的打扮后,每走一步…这身体各处部分…都会相互牵动的不停兴奋着。
「妳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对待妳吗?」
「…」芳云没有回答,她现在的双手…就连擦去脸上泪痕的力量也没有,像在静静的等候宣判一样…一点一点的…偿还这身永远也还不清的肉欲罪孽…
「我要挖掉妳的双眼!这样可以让妳变得更加敏感,比现在敏感十倍…不能停…不会停止的…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悲凉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在诅咒着自己,还是在憎恨着仇人…
浓的化不开的爱恨…永远…永远是不可能在人世间,得到解答的。
「我好恨…我好恨你,求求你…阿萝…更用力的折磨我,千万不要让我清醒…千万…千万不要…」
可悲的骄傲灵魂,永远被禁锢在没有解脱的痛苦煎熬里…一辈子…永生中…
都没办法脱离…甘美的品尝着…自己所受到的恶毒诅咒…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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