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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虐牢狱(1-9)作者:晋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06 08:5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情虐牢狱  作者:晋江   第一章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阴沉,几个粗壮的人影在火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
  情虐牢狱
  作者:晋江

  第一章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阴沉,几个粗壮的人影在火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样,后面几个卫兵,手持火把,还提着一些布袋,布袋中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似乎是一些金属铁具之类的东西。
  领头的大汉名叫塔特图,是现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卫副统领,塔特图原本是蛮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炼金术和医术,但他生性残暴好战。从多摩王一开始叛乱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左右,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又常常以折磨战俘,特别是漂亮的女囚为乐。在多摩王叛乱成功之后,便封他为禁卫副统领。更由于他的残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执行去酷刑拷问乱党,逼取口供的任务,常常有不少犯人由于经不住他的残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这次,他前去内城的虎牢,显然又是去对那里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问了。
  一行人正向内城虎牢前行,突然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塔统领,这么晚了,要上哪里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贵族女子,穿者桃红色的长袍,高挑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瓜子脸,黑色波浪的卷发扎成了马尾,鲜红欲滴的嘴唇边上带着一丝明艳的微笑。几名士兵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好几个兵士的肉棒不由得一个个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来。
  可是塔特图却似乎对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对女子一拱手说道:“奥黛丽小姐,本统领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审问几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乱党。”
  奥黛丽嫣然一笑,顿时几名卫兵都看痴了。“塔统领,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么女乱党,难道有三头六臂,要劳统领大人你亲自出马审问?”
  塔特图心下不耐烦,但又强忍说道:“本统领也不知道那女乱党是谁,待本统领细细拷问过后,再向王妃阁下和小姐回禀,告辞!”说罢手一扬,带着众人要走。
  女子名叫奥黛丽,她的姐姐艾丽娜是多摩王最得宠的王妃,姐妹两人原本是宫廷里面的女官。但姐妹两人天生美艳,多摩王攻占皇城之后,便纳了艾丽娜为妃,奥黛丽倚着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权势,让许多王公贵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连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图,都不敢开罪于她。就连几个月前,一向看她不惯的锐健营副统领泰克佐,仗着酒后在众人面前奚落了她几句,结果几天后就被多摩王以怠慢军纪的罪名处死了。塔特图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见到塔特图,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塔特图虽然心里也是对奥黛丽这贱人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轻易得罪。
  看到塔特图转身带着士兵要走,奥黛丽却笑笑说道:“塔统领且慢。”塔特图回身说道:“奥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奥黛丽说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么人,又曾听闻塔统领刑讯犯人颇有办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统领能不能顺带小女子去虎牢参观一行?”
  塔特图一听,说道:“奥黛丽小姐想一同审问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呢,还是王妃的命令?”
  奥黛丽一媚笑,说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个不情之请,望统领大人行个方便。”
  塔特图听闻,嘿嘿笑道:“虎牢里关的都是凶恶的要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下官恐怕担当不起。再说虎牢重地,按规矩,没有王上的手谕,下官也不敢私带旁人进入。”
  说罢又瞟了一眼奥黛丽的美艳身材,又嘿嘿淫笑说道:“小姐要是真想参观虎牢嘛,那也不难。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里,下官倒是很乐意到时候好好让小姐体会下里面的滋味的,哈哈…………”
  奥黛丽听到塔特图的无礼说话,却不生气。仍是一笑,柔声说道:“虎牢虽然是危险重地,但是有塔统领在,又怕什么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统领大人应允,行不行呢?”
  塔特图耐烦不住,向奥黛丽脸一沉,粗声说道:“恕我无礼,除非是押送要犯入牢,否则没有王上的手谕,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内,违者以乱党论处!望小姐体谅!”说罢向兵士一挥手,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统领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图要走,奥黛丽似乎有些着急,犹豫片刻,说道:“要是塔统领愿意将小女子带下虎牢,小女子甘愿以要犯的身份,让统领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
  塔特图一听,几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本统领只好应允,只是进得虎牢之后便是本统领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时候会消受不起。却不知小姐如此可是为何?”
  奥黛丽俏脸一红,双瑕飞上红晕,细声说道:“实不相瞒统领大人,听说那女犯的模样,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确不错,还请塔统领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萧敏,是义军首领萧煌的妹妹,他们的父亲萧衍是原来皇宫卫队的骠骑将军。萧敏和奥黛丽在原本在宫中时就是金兰姐妹,在多摩王叛乱之后,萧敏在外追随千叶公主组建义军反抗多摩王的暴政,这次却不幸被擒。
  这次奥黛丽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被擒,本想让偷偷买通看守放走萧敏,谁知竟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亲自拷问。奥黛丽心知塔特图一直对自己不安好心,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处死一事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萧敏是自己的朋友,他不但不会对萧敏留情,对自己更是不利。
  奥黛丽平日常听士兵说起在虎牢内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强暴的情景,听过之后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这样平素许多王公贵族追求的美女,落到牢中受刑会是怎样。虽然奥黛丽平时也算风流,裙边不乏许多壮年美男,但时间长了总觉乏味。有时偶尔想起牢中女犯被拷问强暴的情景,自己竟然特别性奋,骚穴不由得已经湿透了。几次想到牢中观看,但由于王妃约束再加上自己身份尊贵,总是不能如愿。这次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萧敏被捉,又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拷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到塔特图手中被拷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呢………奥黛丽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大胆,竟然将自己萧敏的关系说了出来,心想入虎牢原是为了找机会救萧敏,这下可多对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再大的漏子总归不怕。想到这,又犹豫片刻,才一咬牙说道:“奥黛丽自知过往对塔统领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当奥黛丽是乱党重犯办理。小女子在牢里亦随统领大人处置。奥黛丽早已经禀告王妃要出城几日,塔统领无需担心就是。”
  塔特图其实早已垂涎奥黛丽的美色多时,但奥黛丽平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也惹不起这个带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问女犯的时候,有时把女犯想成了奥黛丽,肉棒立刻硬挺了起来,立刻忍不住对女犯加重拷打之后强奸,才痛快射出精液,只是在尽欲之后,未免心中悻悻。这次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愿以偿拷打这个美人,登时兴奋不已,胯下肉棒早就挺立了。
  塔特图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和乱党有勾结,说不定下去就会让你帮那乱党逃跑了,幸好本统领及时查实。你和乱党勾结,本来就是大罪,本统领现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乱党见过面后,再细细拷问,之后本统领自会禀明王上给你定罪。来啊,给我把这贱奴拿下!”
  几个在旁的士兵对着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听到下令立刻一拥而上,不顾奥黛丽如何皱眉娇呼,便将她双手反扣,锁上了粗铁链。奥黛丽双手被反锁,双胸在长袍下傲然挺立,看着塔特图在她面前,不由紧张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塔特图嘿嘿淫笑,伸手几下撕开了奥黛丽桃红色的长袍,再扯下了奥黛丽两腿间的黑色小丁字内裤,奥黛丽洁白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双乳傲然坚挺,深褐色的奶头挺立在一指宽的乳晕中间。两腿间紧夹的私处阴毛茂盛,私处阴唇的上方,奥黛丽的阴核竟然特别粗长,粗细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经性奋得完全勃起,探出到阴唇的外面了。
  塔特图粗手一只摸上了奥黛丽的双乳,另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里面已经是湿滑一片。塔特图又用手指搓弄着奥黛丽勃起的阴核,弄得奥黛丽不由得娇喘连连。塔特图嘿嘿笑道:“小贱奴,刚被上镣铐就发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么时候该落到我手里了,等下下了牢里,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奥黛丽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锁,只能任塔特图和兵士们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柔声道:“奴婢有罪,已经是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狠狠责罚!”
  塔克图还从未看到过平日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奥黛丽,此刻竟然全裸身体成了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围几个兵士,一个个肉棒硬的恨不得马上就想将奥黛丽就地强奸了再说,但回头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脑袋,为防夜长梦多,不如先将奥黛丽押下虎牢,再行拷问。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地盘了,除非是王妃亲临,连奥黛丽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图喝住几个还在乱摸的兵士,说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将这女犯上了刑具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应一声,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对乳铐,对着奥黛丽傲挺的乳房根部就铐了下去,啪塔一下,奥黛丽娇呼一声。乳铐铐上之后,双乳被铐得有挺又涨。兵士再拿出一条颈环,锁在奥黛丽脖子上。锁好之后,奥黛丽赤裸着身体,被一行人夹在中间,便向内城深处虎牢走去。

  第二章 虎牢

  原本繁华的鎏金皇朝京城,自从半年之前被蛮族的多摩王攻占以来,变得极为萧条。现在夜幕低垂,从前灯火通明的皇宫,更显得昏暗荒凉。刚升任虎贲营副统领的塔尔,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库房扩大改建的虎牢,视察钦犯审问情形。
  塔尔本来是虎牢一个官位平平的佐领,但是名气很大,因为塔尔审讯犯人时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阳具极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残酷拷打加上暴虐奸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缘际会,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指点,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不久又升任为虎贲营副统领。
  说到多摩王,原本只是个鎏金帝国边境蛮族的一个小头目。蛮族体格壮硕,个性勇猛,但是组织涣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单打独斗,不知分进合击,因此长期以来只能臣服于帝国,接受其封赏,两边倒也相安无事达数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残暴好战,野心勃勃。自从他发现秘诀,成功驯服当地一种叫做蜥龙的怪兽以来,实力大增。蜥龙生长于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躯可以像人类般站立,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獠牙,力大无穷,个性凶残。多摩积极整军经武,把一盘散沙的蛮族勇士训练成精良的部队,并且把亲信军士组织成虎贲营,让他们平日照顾蜥龙,作战时则带领蜥龙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至于虎贲营的主要任务有三。第一个当然就是豢养、训练蜥龙。虎贲营官兵的第二个任务是贴身保卫多摩,并听候差遣。第三个则是掌管执行特殊任务的机关,诸如负责关押拷打犯下叛变、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训练、处罚奴隶的教惩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丰,不久就四出发兵攻击帝国各地藩属。所到之处,烧杀掳掠,所向披靡。帝国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抚,甚至策封多摩为王。多摩王食髓知味,展开更大规模的侵略。皇帝忍无可忍,御驾亲征,不料兵败战死。留守京城的宰相宇文博不愿扶持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千叶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后甚至叛国投降,京城随之陷落。所幸千叶公主及时逃出。
  千叶公主流亡在外,仍旧不时号召各地义举,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随着皇上殉国的骠骑将军萧衍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所领导的奔雷铁骑。在千叶公主和萧家兄妹的领导下,奔雷铁骑屡次重创蛮族军队,让多摩王非常头痛。
  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的虎贲营官兵围剿,负伤败走的萧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胜追击,派遣大军四处追捕千叶公主及其他党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轻女子试图通过京都城门时,被塔尔派出的手下及守门官兵拦住,搜出暗藏于内袋的千叶公主令牌和用密语写成的联络信函。多摩王得知后立刻下令把女子关进虎牢,严刑逼供。
  塔尔走近虎牢门口,值夜的佐领见是前任上司来了,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来。
  塔尔询问佐领,“前天交给你们拷问的前朝乱党招供了没有?”佐领躬身回答说,“弟兄们不分日夜连续用刑,但是还没问出太多的消息,现下新任总管正在亲自拷问。”塔尔脸色一沉,说道,“反贼千叶,勾结前朝的余孽,处处与大王作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叶令牌的奸细,一定知道乱党们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关心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总管的塔尔,熟门熟路,也不需佐领带路,径自往审问特别钦犯的刑房走去。佐领招呼了几个狱卒,在后头紧跟着。
  被关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剥光,方便狱卒在囚犯身体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当差的狱卒,个个孔武有力、粗暴凶狠。他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缠块兽皮或粗布,所以能够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挥鞭、拳击、脚踢。塔尔走入虎牢,这里囚犯并不多,不过因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为残忍暴虐的,一路上呼叫声不绝于耳。
  塔尔一行人到了拷问钦犯的刑房,推开厚重的大门,插着各式烧红铁钳的火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肉穴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乳房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阴户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液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鸡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阴户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精液,看来才刚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胸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塔尔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后,冷笑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立刻吩咐持着长鞭肃立一旁的狱卒继续拷打。狱卒听命马上举起皮鞭,再次对着女人的背臀使劲抽打。鞭子落在肌肤上的响声和女子的哀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着。
  “再用力一点!”塔尔怒喊吩咐着狱卒,挥着鞭子的壮汉更卖力了,汗水布满他肌肉纠结的上身。皮鞭持续抽打骑在木马背上的美丽囚犯,傲人的双峰随着鞭击上下跳动,惨遭木马锐利铁片折磨的阴户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后,年轻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塔尔点了一下头,示意狱卒暂停鞭打,然后下令,“马上拿冷水把犯人泼醒,给我继续用刑,大王急着要把乱党一网打尽。”女人自从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狱,已经被刑求得昏死过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浇醒。狱卒早就习以为常,马上取来一桶冷水,泼到女犯漂亮的脸蛋上。
  年轻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塔尔走向火钵,选了一根烧得最红、钳嘴呈“工”字形的铁钳。塔尔把冒着白烟的烙铁在犯人面前晃动,女子双眼圆睁,拼命压抑着害怕的表情。塔尔狞笑道,“怎么样,我的女英雄,你改变主意要招供了吗?”女囚咬紧牙关,坚定的语气从洁白的贝齿间并出说,“蛮贼,你别作梦了。不久之后,义军就会攻入京城,把你们统统消灭。”
  塔尔狂笑两声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货还能撑得了多久。”塔尔拿着烙铁,慢慢绕着木马,最后在女子的背后站定。塔尔另一只手扯住裸女的长发,把她的头颈用力往后拉,厉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快招吧。”女人喘着气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废话少说。”
  塔尔轻哼一声,把她的秀发再拉近一把,裸女的头颈被迫更加后仰,本来就前突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圆润。塔尔接着把红透了的铁钳伸向女子布满鞭痕的美背中央。烙铁一碰到肌肤,立刻滋滋作响,女子尖叫哀号。心狠手辣的塔尔使劲地把铁钳重重压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丑恶。
  受不了烙铁酷刑折磨的年轻女囚,顾不得胯下木马背上的铁片摧残着她的嫩穴,奋力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从背脊和胯下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终于让女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尔咋了一下舌,把已经恢复成漆黑色的铁钳丢回火钵,转头命令手下,“来人,把犯人给我弄醒!”这次狱卒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从暂且失去意识的黑暗世界带回残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娇喘着,缓缓睁开眼睛。
  塔尔指挥手下把眼前的年轻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几回合,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塔尔于是决定再一次亲自给女囚上刑。塔尔先是粗暴地揉搓抚捏了女子的双峰,之后虎牢总管呈上一只装满细长银针的木匣。塔尔一只手托起她浑圆的乳房,另一只手取了一根银针,然后将银针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的剧痛马上让女囚尖叫起来,眼泪也滴了下来。
  “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位?千叶公主的下落呢?密函到底写些什么内容?如何解读?叛军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塔尔每问一个问题,没有听到立刻回答,马上就把下一根银针刺进裸女的乳房。由于女囚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一盒的银针没多久就几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尔略一沉吟,知道最后的三支银针可得让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尔于是先用手指紧紧捏住女子粉嫩的左边乳头,用力揉搓。等到年轻裸女的乳头完全充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后,他拿了一根银针斜刺进去,让银针从乳头贯穿而出。年轻女子仰头狂呼,全身颤抖,汗如雨下。塔尔逼供,“怎么样,要招供了吗?”
  女囚再一次拒绝之后,塔尔将另一根银针从不同角度斜穿了过去,两根银针在乳头上呈十字形交叉而过。女子发出阵阵的惨叫。
  塔尔冷笑着捏住了女子的右面乳头,照章搓弄了好一会儿,等到乳头够硬了,塔尔取出最后一支银针。但是这回他不是从乳头旁边穿过,而是将银针从正面笔直刺入乳头中心。饱经折磨的女子,以为不可能有更残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刑房里的这班禽兽再一次证明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尝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强的苦痛。
  惨遭银针刺入双乳的年轻女犯,因为痛苦而不断地颤动着她的裸体,被香汗和用来泼醒她的冷水沾湿的阴毛紧密贴着女子的私处,让虎牢里的壮汉们能够看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尔的手持续在女子的酥胸上游走揉搓一阵,眼睛盯着女子已禁不住木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体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来。
  欲火焚身的虎贲营副统领,放开女犯略为肿胀的双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马。
  在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挪开木马的同时,塔尔将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脱光,展示他胸肌隆起、胳膊几乎和女囚的腿一样粗的结实身躯,底下巨大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
  塔尔走到仍然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当中的裸女身体后面,用两手扳开她的美臀,露出红肿的阴唇。喘息的女囚还没会过意来,塔尔已经将他的阳具强行插入她的嫩穴。
  年轻女子自从被关进虎牢之后,已经被奸辱过多次。但是这回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她的蜜穴又刚惨遭木马的残酷折磨,极度疼痛的女囚立刻惊呼,“好痛!
  快点拔出来!”塔尔反而更加使劲抽插,一面说道,“晓得厉害了吧?你赶快招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壮汉对她的粗暴奸淫。塔尔本来想慢慢蹂躏这个美貌坚强的年轻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经彻夜严刑拷问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姓名的钦犯,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选拔宫女,他得把从各地献上的女子送入内廷。
  塔尔才刚上任虎贲营副统领,不想给多摩王办事不力的印象,当即拔出他的家伙,然后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来塔尔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花上许久时辰才能满足兽欲。如果改用肛交的话,因为屁眼一般较紧,又无体液滋润,塔尔可以快些泄精。
  女囚的惨呼声更大了,丝毫不以为意的塔尔只顾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干着裸女的后庭,手掌还不时揉捏拍打她的两爿丰满臀肉。在抽送了两百多下之后,塔尔终于吐了一口长气,把精液全喷在女囚体内。
  被粗长的肉棍抽干地娇喘连连的裸女,知道男人泄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没想到听见塔尔命令他的属下们,“我得去给大王办事去了,大家给我接着干。你们两人一组,同时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们都轮过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进来参加拷问。如果每个人都泄了,犯人还是不招,就继续给我用刑,越残酷越好,务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让她全数吐实。”
  女囚怒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班狱卒一拥而上,开始用他们的肉棒拷打犯人。塔尔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带上大门,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轮刑求的裸女尖叫声、狱卒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阳具撞击阴户和臀肉的淫浪声,全部关在刑房里头。

  第三章 磨担

  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千叶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后宫去参与宫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千叶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千叶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轮奸。
  千叶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宫,民怨沸腾,我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宫,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射死,萧衍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千叶公主是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宫。千叶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千叶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关系。千叶公主是深宫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千叶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还已经将千叶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玉乳。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千叶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千叶。千叶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千叶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宫女选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宫女失踪、打草惊蛇,千叶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宫,把萧敏救出来。千叶再趁乱逃离皇宫。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千叶知道她这项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宫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启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千叶计划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千叶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宫参加宫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千叶一大早进入皇宫,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决选。千叶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千叶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宫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千叶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宫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难被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宫。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宫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宫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点宫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宫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千叶了。公主内心狂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相当魁梧,但是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千叶,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千叶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千叶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叶的乳房,一手在千叶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能可贵。”原本宫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几天,多摩王贪恋千叶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宫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千叶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千叶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叶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千叶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门,而嫩穴的爱液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宫女被奸淫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可以彻夜奸淫、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宫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双乳都被穿上乳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千叶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阴茎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千叶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叶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肉。领头的塔尔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千叶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千叶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纠结。千叶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千叶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千叶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阳具,狠狠奸淫眼前的肉洞。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千叶根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一般在千叶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千叶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照射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千叶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千叶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千叶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宫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宫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宫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惨叫的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阴户。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粗大肉棒同时对她进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变态性虐。犯错情节严重者,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轮奸。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到千叶口中,千叶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千叶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宫酒窖,还带着霜雪的刺骨冰水,千叶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的乳头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蜜穴也涌出爱液。
  千叶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真的千叶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千叶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千叶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第四章 蹂躏

  绑在磨担床上的千叶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千叶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宫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宫,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操虐奸侍寝的宫女,当做发泄。”
  千叶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次晕厥。
  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千叶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千叶。
  三天不见,千叶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千叶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千叶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千叶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彻底梳洗。千叶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干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般宫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宫女看着千叶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侍寝的宫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宫女对着千叶说:“我叫卡拉莱雅,是首席宫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千叶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千叶的脑后,系紧打结。千叶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叶用毛毯包里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掩裸体,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里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千叶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千叶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领传回来的军情。千叶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失身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千叶公主身上的毛毯。千叶丰满坚挺的双乳首先弹跳出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赞叹着千叶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宫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千叶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钟爱千叶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玉乳。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千叶玉体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千叶的粉嫩乳尖。
  千叶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叶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叶的乳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千叶的酥胸,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乳沟舔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千叶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千叶粉嫩的大阴唇,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爿娇嫩的小阴唇,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肉缝中的阴蒂,轻轻啮咬起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也早就娇喘连连、淫水奔流。但是千叶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失身的恶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性欲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千叶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阴户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着千叶的肉穴,两手则在千叶的乳房用力揉捏。千叶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阳具跳了出来。千叶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阳具虽然相当粗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人惊吓的地步。让千叶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阴茎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龟头之上和阳具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阴茎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马上让女人欲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雅却是一名性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入珠。多摩王在龟头上植进三颗白铜珠,龟头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阴茎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阳具,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与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莱雅收入后宫,担任首席宫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房帮忙。
  多摩王将肉棍先在千叶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搓弄,尤其让龟头不停亲吻着乳头。
  千叶全身颤动着,敏感的胸部察觉到坚硬阳具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液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根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千叶,把坚硬挺直的阴茎送入她嘴里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来。多摩王的阳具几乎伸进千叶的咽喉,千叶差点呕吐出来。肉棒在千叶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液,发出撩人的淫荡声。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让千叶替他口交,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折磨的侍寝宫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淫凌辱。可是跟前的千叶,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千叶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按住千叶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龟头在粗长阳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几乎顶进千叶的喉咙,弄得千叶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千叶,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别人当做性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体。一念及此,千叶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千叶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销魂蚀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让千叶替他口交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时拔出他的阳具。多摩王的粗大阴茎上沾满千叶的唾液,令千叶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这时把手伸向千叶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阴茎。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千叶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叫床。”千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叶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千叶看个清楚,却又不知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叶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阴茎上,千叶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千叶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千叶的雪白左腿上,再将千叶的右腿高举搁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入了珠的巨大龟头紧顶着千叶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龟头顺利撑开千叶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已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千叶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淫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龟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千叶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千叶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千叶刚被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阴茎,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躏着千叶最为娇嫩的部位。
  千叶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肉棒,把千叶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阳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她的长发,让千叶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千叶胸前,轮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两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插着公主的蜜穴。
  千叶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千叶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肉洞出来,说道,“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千叶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龟头顶住她的屁眼。千叶颤声说:“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千叶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肉棍送进了千叶的菊门。后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千叶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插着千叶干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一般阳具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阴茎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千叶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千叶,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千叶的屁眼,一边命令千叶,“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千叶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千叶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千叶的菊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千叶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数喷进了千叶的屁眼里。

  第五章 拷问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粗暴夺走了公主的贞操后,搂着千叶的裸体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千叶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千叶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在另一个房间。
  千叶对皇宫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宫殿旁边宫女歇息的听差房。千叶挣扎着起床,仍旧赤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淫具的阴茎强行开苞的肉穴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宫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千叶边上看守。千叶穿上摆在一旁的宫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千叶,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宫。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叶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物。千叶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千叶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千叶,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宫,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宫女们回到听差房。千叶和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宫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千叶,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着我。”千叶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千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宫。
  被架入寝宫的千叶,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根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宫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千叶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千叶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调回话,“启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
  多摩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王觉得你只是出身盐商之家,却是美丽动人、谈吐优雅、态度雍容,很是难得。所以今晨特别派了虎贲营的军士到你家向你父亲致意。”
  千叶一听,登时感觉不妙,但是马上就恢复镇定,答道:“谢谢大王关心,家父对奴婢能够进宫服侍大王,很是高兴。”
  多摩王点点头,“是呀,刘员外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多摩王揉捏着躺在床上,似乎失去意识的年轻裸女的红肿双乳,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我问过床上的女子,她说她也叫刘映真呢。”
  千叶哑口无言,知道这次难以脱身了。
  原来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奸淫过绝色的千叶之后,不太相信千叶出身于寻常盐商家庭,倒比较像是高官或是将门之后,所以特别派遣塔尔带着虎贲营最为凶悍的官兵前往刘家详查。这些有如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一到了刘家,刘员外马上吓得魂飞魄散,塔尔稍加恐吓,刘员外立刻就承认欺骗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的替身进宫。
  刘员外在交出藏身于地窖的女儿后,一起被逮捕入宫。刘员外被送进虎牢的刑房逼供,刘映真则被剥光全身衣服,吊在临时搬进多摩王寝殿的刑架上,由多摩王亲自指挥着手下拷问。
  映真姑娘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负责用刑的塔尔和其他军士们才在映真的酥胸上抽了两鞭,屁股上打了几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招了。但是映真所知实在有限,问了半天还是那几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确实不知道千叶的来路,仍旧命令塔尔和军士们严刑伺候。
  可怜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数百下,昏过去后用冷水泼醒,再用其他酷刑继续拷打审问,诸如竹签刺手指,藤条抽阴户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尔还亲自给映真上刑,用虎头钳轮流猛夹乳尖,让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饶,最后终于晕了过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泼醒后,塔尔对映真胸前湿漉漉的饱满乳房继续施用虎头钳酷刑。
  最后虎牢的总管送来刘员外在刑房里录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几乎一字不差,多摩王这才相信映真已经全数吐实。
  多摩王看着映真全身是伤的裸体,兽欲不禁高涨。多摩王一般来说只奸淫处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须送到“浴火房”先加以处理,再来蹂躏。在太医验过映真的肉穴,证实还保有处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人清洗干净,准备加以奸淫。
  虎贲营的爪牙们马上提来一大桶盐水,然后拿起桶里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映真从头到尾擦洗数次。被刑求得全身皮开肉绽的映真,伤口一沾到盐水,马上吃痛,顿时发出惨叫。冷酷无情的军士们根本对哀号声无动于衷,继续用盐水使劲擦洗。同时为了不让映真的呼叫声太过打扰到多摩王,塔尔还准备在映真的嘴里塞了一块粗布,但是多摩王挥手下令不必要,因为他喜欢听女人哀号呻吟。
  洗刷完毕之后,映真从刑架上被解下来,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强忍欲望多时的多摩王把军士们打发出殿后,迫不急待揉搓抚弄着女人的裸体。映真胸前的一对乳房不但丰满,而且形状优美、又极富弹性,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因此都难逃多摩王的魔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映真痛苦挣扎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多摩王在双手游走映真玉体每一寸肌肤后,继续由他入过珠的阳具接手,先是给映真的嫩穴破了瓜,再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门也开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块肉般地,任由多摩王凌辱,只能不时发出痛楚的呜咽声。
  多摩王在摧残映真之后,降旨把她贬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惩院调教管束之前,多摩王命令塔尔将自称是刘映真的千叶传唤来寝殿,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叶,一瞬间决定孤注一掷,行刺杀父仇人。千叶镇定地说,“启禀大王,我有证据我是映真。”
  多摩王两眉稍微跳动一下,说道,“很好。你有何证据?”千叶把手伸进怀里,莲步轻往多摩王面前移动,一边说着:“大王,就在这儿呢。”千叶忽地把藏在内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经百战,历练丰富,平常人根本难以近身。这回他更是对化名映真的千叶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强壮的手掌立刻锁住千叶握着刀把的细腕,另一手用力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千叶应声倒地,连刀都被多摩王夺去。
  在旁边守卫的塔尔和军士们大吃一惊,塔尔当即喝令:“大胆刺客!竟敢图谋不轨。给我拿下!”千叶马上被四名壮汉像老鹰抓小鸡般地拎了起来。
  多摩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进宫行刺,震怒之下命令军士们:“把她的衣服脱掉仔细搜查!”军士们立刻七手八脚的把千叶的宫女服撕开,一遇到较难解开的环扣、绑带处,军士们也不多花时间,取出腰间的利刃直接一刀割断。千叶惊叫连连,想要挣脱,但是军士们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粉拳根本毫无作用。
  不一会儿,千叶藏在兜里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来了。一看到千叶身上居然暗藏锋利武器和毒药,塔尔的脸色铁青,有人在皇宫内殿里携带来历不明的刀械和毒药,这可是虎贲营的重大疏漏。
  千叶被剥得只剩半条勉强遮掩私处、薄如蝉翼的白纱,两名孔武有力的军士左右把她架着,另外两人用手全身将她摸了一遍,连阴户和菊门也不放过,确定她身上没有再夹带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沉着脸问千叶:“你是现在要告诉我实情,还是要在虎牢里的专门刑房受尽酷刑以后招供?”
  千叶咬着嘴唇,颤声说,“你这个暴君,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多摩王深邃的双眼盯着塔尔,口吻却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那就照着刺客所愿,把她带到虎牢拷问。”多摩王停顿一下,继续和塔尔说:“你自从升上虎贲营副统领,皇宫里出了不少事。这次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天之内你必须让这个刺客彻底招供,否则后果自负。”
  面如土色的塔尔弯腰接旨。多摩王补上一句:“对这个刺客不必客气,一定要重刑拷打、严厉审问,让其他企图对本王不利的乱党引以为戒、以儆效尤。”
  塔尔再次躬身接旨,然后命令手下,“还不快把刺客带走!”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将千叶押出多摩王寝殿。
  千叶公主一路尖叫挣扎,被粗鲁的拖入虎牢。总管马上出来迎接副统领。塔尔吩咐道:“这个是假扮民女、混入宫中的犯人,身上还藏着来路不明的刀械和毒药,不知道是那一路乱党派来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为钦犯,押解到特别刑房由我亲自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马上传唤你用刑最为残酷的手下,跟着我们到刑房去。”总管闻言,立刻招呼了五个狱卒,领着一行人到虎牢最底层的特别刑房。
  阴森的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塔尔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脱光!”总管立刻亲自动手,把千叶身上仅存的薄纱撕破、扯掉。浑身颤抖的千叶身上一丝不挂。
  塔尔接着指挥着手下先将全裸的千叶公主手腕铐上铁链,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然后她的双腿被粗暴拉开,脚踝绑上脚镣,分别扣在地上间距五尺的两只铁环。两腿大张的千叶,露出昨晚才遭到破处的嫩穴,因为还没有机会洗澡,阴毛还沾着多摩王以及自己的体液。千叶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这个刑求姿势是最为常用的之一,因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无遗,不管是要用皮鞭鞭打,烧红的铁钳夹乳房,或是拿藤条抽打阴户,女犯无处可躲,只能全盘承受。
  塔尔脱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块兽皮,恢复以前做虎牢佐领的装束。
  他接着从墙上选了一条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叶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着她还残留有多摩王齿印和唾液的浑圆乳房,说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这里的酷刑不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忍受的。你长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实身份,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还有你的同党们藏身之地,多摩王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你不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千叶公主知道自己逃不过悲惨的折磨,仍然强作镇定,回答说:“多摩王倒行逆施,残暴不仁,人人得以诛之。我不过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尔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塔尔用力揉捏抚弄着千叶的乳房和奶头,直到千叶忍不住娇呼出声,塔尔这才放手,把皮鞭交给一个虎背熊腰、手臂最为粗壮的军士。
  总管差使一个手下搬了张椅子来,塔尔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狱卒说:“给我狠狠地抽她的奶子。”塔尔选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处开了双叉,活像是蛇信,质地和长度最适合抽打女人乳房。
  奉命执行鞭刑的狱卒试挥了几下手里的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的一声无情地落在千叶的丰满乳房上。千叶的两个大圆球弹跳了一下,一丝暗红条纹立刻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千叶痛得叫了一声。
  狱卒看了塔尔一眼,塔尔轻轻颌首,给了继续用刑的指示。狱卒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挥鞭,用力抽打着千叶的酥胸。千叶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惨叫声。
  塔尔打算在千叶招供后,好好享用她的肉体,尤其是她的乳房,所以不想太过折磨千叶的双峰。塔尔在狱卒抽了三十多鞭后,摆了摆手,示意暂停用刑。
  塔尔走近千叶,一把抓住低头喘息的千叶秀发,千叶被迫抬起头来。塔尔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他厉声问道:“立刻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会用更残暴的酷刑对付你!”
  千叶顽强地淬了塔尔一声。塔尔反手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又掐了几下她刚遭到笞刑的乳房和奶头,骂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转身吆喝手下,“你们那个最会用皮鞭抽打阴户的,快去把鞭子拿过来!”
  虎牢总管看了其中一个狱卒一眼,被点名的狱卒马上说道:“得令!”然后自挂在墙上的众多皮鞭里选了一根最为合用的。
  狱卒站在全身脱光的囚犯背后,用鞭子穿过千叶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为柔嫩的部位。千叶所能做的,只是惨号狂呼,企图挣脱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踝都开始淤血。

  第六章 情刑

  千叶的阴户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后,尽管疼痛不已,仍是坚不吐实。
  塔尔于是吩咐狱卒用粗大得多的长鞭抽打千叶全身。这种皮鞭一般只用来刑求男犯人,但是塔尔想要尽快逼供,以免夜长梦多,所以不惜动用重刑。
  长鞭呼啸着穿破刑房里的空气,先是落在千叶的腹部,剩余的半节鞭子绕过背部,鞭尾正中丰满的乳房,清脆的鞭子打击皮肤的响声伴随着千叶的惨叫声。
  塔尔怒喊着:”给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准停!”塔尔其实很喜欢听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因此遭到他拷问的囚犯,几顿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长鞭的折磨,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已经算是勇敢的千叶,在极端痛楚下勉强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
  塔尔一边吆喝着狱卒把刺客用冷水泼醒,一边望着千叶满布鞭痕的裸体,心里想着下一步要用什么酷刑,让女囚尽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统领的职位,也能享受她的诱人肉体。
  站在一旁的总管看出塔尔的心思,向他建议说:“启禀副统领,属下看这刺客挺能受刑的,我们时间也不多。依属下愚见,若是大人有意动用淫刑,就要把最厉害的几招搬出来。”塔尔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准备全套拉绳吧,连我在内每个在场的弟兄都可以参与用刑。”牢头和所有在刑房的军士们闻言均欣喜不已,知道塔尔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来这拉绳淫刑分成两段落。前面是对女犯的私处残酷用刑。若是女犯仍旧不招,就要对她的嫩穴和菊门展开暴虐的轮奸。听到副统领下令用刑,一班狱卒立即在虎牢总管的指挥下进行。
  才半盏茶的功夫,狱卒们分头取来一节麻绳,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盐。
  另外在一旁的狱卒早已把冷水准备好,一等刑具到齐,立刻把女刺客泼醒。千叶呻吟着缓缓把眼睛睁开。塔尔狞笑着把千叶公主的下巴抬起,说道:“怎么样?你的小嘴还要继续硬下去吗?我看还是招了吧。”千叶筋疲力竭,只能摇一下头。塔尔既失望又兴奋,反手甩了千叶一个耳光:“好,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刑!”
  塔尔回到椅子,却几乎不能入座,因为他的肉棍已经完全翘起。总管和另一名熟悉拉绳淫刑的下属把麻绳用水略为沾湿,在沙子桶里滚过,然后把沾满粗沙的麻绳从千叶张开的大腿间穿过,两人站在千叶公主前后,分别手持麻绳两头,接着用力往上一提,麻绳就紧紧勒进千叶的下阴和臀间。
  塔尔看一切就绪,朝总管点了下头。总管得令,马上和另一边的狱卒前后拉动麻绳。麻绳本来就表面就粗糙,现在又黏满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为娇嫩的部位,千叶当然立刻惨叫。虎牢的军士们继续拉动麻绳,副统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停下。
  拉绳淫刑进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叶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门肌肤已经受不了。好不容易塔尔才把手举起来,示意总管暂停。塔尔站起身来,用手捏住千叶的乳尖说道:“这淫刑还没真正开始呢,你还不愿意招供吗?”千叶勉强抬起头来,怒道:“你们这群禽兽,别痴心妄想了。”塔尔从总管手上抢过麻绳,大声说道:“看我亲自收拾你这贱货!”塔尔立即粗暴拉动麻绳,千叶公主随之全身抖动哀号,汗如雨下。
  这拉绳淫刑又持续了四、五十下,千叶已经再也叫不出声了。总管在一旁陪笑说:“启禀副统领,依属下拙见,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塔尔停下拉绳,把用手扒开千叶的肉唇,检视她的蜜穴。然后他再绕到千叶的背后,掰开她的美臀,察看她的菊门。塔尔满意地点头,朝总管说道:“行了,把东西拿过来。”
  在一边待命已久的狱卒赶紧将油瓶和盐罐送上。
  塔尔把围在腰间的兽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阳具。塔尔从罐中倒出盐来,把阴茎把密密里上一层又一层的粗盐粒。
  准备就绪,塔尔走到犹在喘气歇息的千叶背后,狞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全数招供。”塔尔再次掰开千叶公主的两爿丰臀,露出她饱经折磨的阴户。塔尔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肉洞,领着粗长的阳具凶暴插入。千叶的蜜穴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过珠和套着皮革淫具的异常阴茎摧残,这回加上刚受的拉绳淫刑,阴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伤口,一沾上粗盐,其剧痛可想而知。原本垂着头的千叶登时仰颈朝天惨叫。
  塔尔垂涎千叶已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里肯轻易放过。他早就打算即使千叶一开始就熬刑不住,如实招供,他在录完口供后还是要找借口对她施加淫刑,然后恣意虐奸。塔尔一面尽情抽插着千叶公主的肉穴,一面两手伸过去托住她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揉捏抚弄她的奶头,塔尔奸淫千叶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千叶公主自小养尊处优,那里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残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赶快昏死过去。抽插了千叶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后,塔尔在最后关头拔出阴茎,稍事喘息,他还想继续下一轮的淫刑。他喝了口狱卒递上的水,补了一些粗盐粒到阳具上,再次站到千叶公主后面。
  塔尔掰开千叶布满汗珠的美臀,龟头这回却是对准了菊门。千叶公主察觉塔尔的阴茎在她的后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恶意图,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不要呀……我受不了……你的家伙太粗。”。塔尔知道正事要紧,停下他的阴茎问道:“你愿意招了?”千叶公主略一迟疑,塔尔多年在虎牢任职经验,深知打铁趁热的用刑道理,立即把肉棒残暴插入千叶的屁眼。千叶尖声哀叫,塔尔充耳不闻,只管两手抓扶着千叶公主的纤腰,用力来回猛干着她的菊门。
  刑房里充斥着女人凄楚的悲鸣,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肤撞击声。虎牢总管和手下们对这种天天在刑房里发生的场面还是禁不住血脉喷张,因为女囚长得太美,但也只能翘着肉棒,在旁边静待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是较为资浅、把持不住的年轻军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兽皮里,揉搓他们的阴茎。
  千叶公主的臀间在惨遭拉绳淫刑时已然皮破血流,屁眼里面更是被多摩王的入珠龙根和皮革淫具在强行给她的菊门开苞时受了伤。这下塔尔涂满粗盐粒的特大阳具捅了进来,千叶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随着塔尔抽送的速度逐步增加,男人强壮的上身和公主的纤背愈贴愈近,塔尔听着公主的痛苦呻吟声,闻着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动一手抓住公主的长发用力往后拉扯。千叶的头颈被迫后仰,塔尔的嘴凑上前去,狂吻、猛吸、强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颈。
  千叶公主喘着气,力气渐渐用尽,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也不怎么挣扎了。
  塔尔骂道,“骚货,你的屁眼这么快就不疼啦?说不定还挺享受的哩。来人,给我拿鞭子一边狠抽她的奶子。”
  总管马上指派下属拿来根三尾鞭,然后亲自抽打着千叶的丰满乳房。千叶吃痛,立刻挣扎起来,屁眼随之夹紧,弄得塔尔舒服极了,吩咐总管尽量使劲抽打。
  塔尔的阳具和双手享受着千叶的美妙裸体,耳朵听着鞭笞声和千叶的喘息和哼叫声,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奸淫着她的屁眼。
  可怜千叶公主的菊门就这样被残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尔终于忍耐不住,急速地猛烈抽插,在一阵嚎叫之后,粗壮的腰身奋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阳具钉入墙上一般,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射在公主的屁眼里。塔尔纵然身高体壮,在经历了这一阵猛烈的轮番奸淫肛交之后,也不得不喘了几口大气。
  稍事休息之后,塔尔将他仍旧半挺的阳具从公主的菊门拔出,然后上下挥动他的肉棒,把千叶公主的臀肉当作抹布拍打着,试图清掉他阳具上的盐粒,以及他自己和公主的体液。
  塔尔的手再次强拉公主的秀发,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要招供了,还是觉得你受的酷刑还不够?”千叶公主的眼睛紧闭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回骂这个禽兽。
  塔尔一边追问着,一边持续用他粗大的肉棍来回敲击着千叶公主的丰满臀部。总管和所有其他的狱卒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实在再也忍不住了。
  总管向塔尔请示:“副统领,我看这反贼一身贱骨头,不如让大家伙儿一齐整治她,说不定可以见效。请大人示下。”
  塔尔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点头同意说道:“那就把她放下来,全部人的阳具都涂上粗盐,务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奸淫她的贱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反贼招供的机会越大。实在顶不住泄精的人,负责操她的嘴,一来可以让她把大家肉棍上的秽物舔洗干净,二来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插她的下身。这样,她身上的每个肉洞一直都会有棒子在拷打着。要不了几个回合,刺客一定会受刑不住,如实招供了。”
  总管和所有的狱卒们不用再给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千叶松绑。筋疲力竭的千叶想要软瘫到地上,却被狱卒们架了起来。一名脱光了的壮汉平躺在地上,粗大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千叶被拉到壮汉身旁,两脚分开,然后被迫骑坐在他的身上,阴茎插入她的肉穴,壮汉的双手则在她的乳房上游移。千叶才来得及娇喘一声,就发现有人在她后面将她的两爿臀肉掰开,然后把坚硬粗长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
  两根阳具都是涂抹了粗盐的,把原本应该带给女人欢乐幸福的泉源,变成痛苦折磨的刑具。千叶遭受狱卒们的肉棒残暴拷打,正想惨叫,嘴里却被塞入了尺寸超大的阴茎,一看自然是刚刚泄欲的塔尔。塔尔的肉棒混合着盐粒、自己的体液、和男人腥臭精液的怪味,野蛮地在千叶口中来回猛烈插干,深达喉咙,让千叶作呕不已。
  千叶被三个彪形大汉同时轮奸猛干着,不但肉体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极度羞辱,却只能含糊地唔唔出声,任由一班畜生们奸污。更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已经脱光的狱卒们在旁边一边手淫粗长的阳具,一边等待接手轮暴她。
  坚强的千叶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酷刑淫虐,否则鎏金帝国和千千万万的子民,就会沉沦于更加黑暗的深渊。

  第七章 虐奸

  在塔尔的命令下,狱卒们轮番残暴奸淫着千叶公主所有洞口。千叶受伤的蜜穴和菊门剧痛不已,但是呼叫声都被强迫她口交的肉棍堵住,只能传出模糊的呻吟。在刑房的狱卒们才轮到一半,千叶就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
  塔尔命令狱卒取来冷水,把千叶浇醒。在讯问过千叶,知道她还是顶住不肯屈服之后,尚未轮到机会奸淫千叶的狱卒们立即上阵,凶猛地继续同时对她进行强暴、鸡奸、口交以及乳交,直到千叶再次晕倒,然后又被冷水给泼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惨遭轮奸残酷折磨的千叶公主被刑房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狱卒们每个人奸辱了三、四次。千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虽然她傲人的双峰布满了狱卒们的齿痕和唾液,却依然高耸,而饱受摧残的肥嫩肉唇,也还是娇艳欲滴,最重要的是,她终究维持了强韧的意志力,没有被惨无人道的轮奸淫刑打倒。
  塔尔发泄完兽欲,回过神来,开始着急犯人到现在还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王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塔尔下令继续严刑审问刺客。
  在塔尔的指挥下,狱卒们用了各种酷刑拷打千叶,诸如把千叶的头强行浸到水里,几乎窒息后,才让她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叶拒绝回答问题,她的头马上又被按进水中。
  千叶仍旧不肯招供,塔尔的手段也越来越残酷。在用藤条抽打过千叶的臀部之后,塔尔咆哮着要狱卒把夹棍拿上来。
  虎牢里的夹棍之刑,分为两种。一种是三根木棍,用来夹囚犯双腿的,另外一种是两根铁棍,是夹女囚乳房的。虽然副统领没明说是要用那一样刑罚,不过虎牢的狱卒们并不笨,马上取来两根铁棍。两个狱卒让千叶跪在地上,然后利索地把铁棍分别放置在女犯的乳房上下方。
  一准备就绪,塔尔大声喝令用刑。两个站在千叶左右的狱卒使劲将两根夹棍往中间压紧,千叶立刻哀号。
  塔尔一边怒喝千叶,要她马上招供,一边叫属下们重重用刑。两根铁棍本来是夹在千叶的乳房根部。狱卒们使出全身力气夹紧,铁棍慢慢地往千叶的乳尖移动,弄得千叶更为疼痛。缓慢滚动的铁棍终于夹住了乳头,千叶尖声惨叫,两眼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塔尔坐在总管准备的椅子上发号施令,要爪牙们拿冷水泼醒女犯,继续夹乳酷刑。塔尔一边欣赏千叶的美丽胸脯被悲惨折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手淫起来。铁棍从乳根缓缓滚到乳头,然后再来一次。狱卒们奉塔尔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夹乳酷刑、千叶公主惨呼连连的时候,塔尔受不了了。他要狱卒们继续用刑,自己则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粗大的阳具轮流捅入千叶的肉穴和屁眼抽插着。
  塔尔抚摸着千叶受着酷刑、颤抖不已的裸体,听着千叶的惨叫声,然后看到自己的阴茎任意在女人的两个肉洞里来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阳具拔出,命令手下暂时停止夹乳严刑。塔尔拉住千叶的秀发,威吓她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还不肯老实交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要让你试试天下第一酷刑。”
  千叶虽然浑身痛楚难忍,但还真是不信还会有更严厉的酷刑。鼻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总管听到塔尔的要胁,低声道:“启禀副统领,您的意思该不会是……"塔尔点点头,说道:“把刺客带到兽狱,让她尝一尝蜥龙的滋味。”
  虎牢总管略为慌张的说,“这蜥龙之刑,乃是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万一刺客受刑不住,那……"塔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贱人不肯招供,我横竖是玩完了,不如孤注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性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就是被蜥龙活活整死。怎么样,你是愿意吐实,还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罚酒?”
  千叶嘴唇苍白,可是仍旧不愿屈服。塔尔叹了口气,“几天前我在拷问上个女钦犯时,差点也考虑用这个酷刑,但是还没机会使上,人就被乱党劫走了。否则她早就招供了。”
  千叶心里面知道塔尔说的是萧敏,不禁暗自高兴总算心血没有白费。也不知是不是塔尔看出千叶的心思,他接着说道:“但是乱党们冒了这么大的险,结局却是一场空呢。女钦犯刚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晓得为何,就陷入昏迷,至今尚未苏醒。”
  千叶大感震惊,脱口道:“怎么可能!”塔尔也没有多作联想,回答说:“我的消息是来自具有神通的术士,不会有错的。”塔尔接着抓住她的长发,严厉问说,“快点招供!否则有你好看的!”
  千叶咬紧牙关,决定与这批禽兽周旋到底。塔尔狞笑着,吩咐手下打开大门。
  半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慢慢开启。千叶一边害怕地尖叫,一边被凶狠的壮汉们推入兽狱。兽狱里面点着火把,新建的铁栏反射着钝光,关在里面的蜥龙露着白森森的尖锐獠牙,流泄出阴险目光的双眼正在仔细观察千叶一行人。本来尖叫着的千叶,看到传言中蜥龙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吓得反而发不出声音了。
  塔尔洋洋得意地告诉千叶:“怎么样,怕了吧?这是我们虎贲营的宠物,也是虎牢的法宝。”塔尔把嘴巴贴进千叶的脸庞,柔声说,“你长得这么美,我们大家都舍不得把你丢入栅栏里面呢。快别闹别扭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派你来行刺多摩王,还有你同党的藏身之处,我去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跟在我们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还在恐惧中的千叶,听到要她伺候杀父仇人,一下子怒气冲天,大骂塔尔:“你们这群走狗,助纣为虐,莫再痴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污!”
  塔尔拉下脸来,说道,“你这个贱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我就等着看你一会儿之后鸡猫子喊叫求饶的模样。”塔尔大声喝令狱卒们:“把闸门打开,将刺客丢进栅栏里!”
  狱卒们不敢怠慢,马上遵命行事,千叶只来得及悲鸣一声,就被推入铁栏之内,身后的闸门立即被关上。
  蜥龙吐了一下舌头,从人立的姿势换为四脚着地,像是猛兽准备袭击猎物般地匍甫前进,慢慢接近千叶。千叶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用手遮脸,尽量不要看到蜥龙令人畏惧的外表和眼神。
  蜥龙喉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终于挨在千叶的身边。发着抖的千叶,脸上感觉到蜥龙鼻子喷出带有恶臭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尖叫。千叶的反应似乎刺激了蜥龙,它大吼一声,用千叶当成猎物般用前脚攫住。
  千叶持续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认为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蜥龙的前脚紧抓着千叶的胸部,尖锐的爪子陷入双乳的柔嫩肌肤,千叶咬着牙,准备被蜥龙撕裂里腹。但是蜥龙只是持续用力搓揉着千叶的丰满乳房,似乎无意把千叶当做餐点。
  牢笼外的塔尔大声淫笑道:“我们喂过蜥龙了,它现在肚子不饿。但是饱暖思淫欲,它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无穷的蜥龙把千叶举起,将她头上脚下地倒转过来,然后伸出巨大粗糙的舌头,舔起千叶的阴户。千叶万万没想到野兽居然会对人类有兴趣,恐惧之外还加上了诧异。蜥龙像是习以为常似地,继续舔舐千叶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叶想要叫它停止,却又觉得野兽如何听得懂人话。过了半晌,蜥龙总算尝够了千叶的蜜穴,它把裸女再次翻转回来,让她的背脊贴着它的身体,然后把硕大挺直的阴茎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惊的千叶心想,“难不成连野兽还会跟人……不可能!”但是千叶的梦魇渐渐成真,她感到阴户外的阳具越来越粗大,也坚硬了起来,像是有根热烘烘的桩子在她的股间来回移动,而且还不时碰触到她敏感的阴蒂。
  蜥龙的阴茎已经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龙低声吼叫了几声,把偌大的粗长棒子强行塞入千叶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千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蜥龙的阴茎。
  极度惊吓的千叶几乎晕倒,她作梦也没想到淫兽也会要人口交。蜥龙的生殖器官对人类而言实在太大,千叶张大了嘴,也仅能吞进龟头的一小部分。千叶呜咽着,舌尖传来淫兽流出的体液苦涩腥膻的味道,几乎无法呼吸。
  大概是因为千叶的樱桃小嘴实在不能满足蜥龙,淫兽急躁地嗥叫一声,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把千叶按倒、两膝着地,双臂则被蜥龙的前爪抓紧,反剪在背后。千叶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觉得蜥龙大得惊人的阴茎在她的肉穴和菊门外来回磨蹭。千叶哆嗦着,祈祷着最恐怖的梦魇不要发生。
  蜥龙再次低吼,然后把完全挺直的巨大阴茎插入千叶的屁眼。公主两眼发花,很想要尖声惨叫,可是竟然疼得发不出声音,难以相信世间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的奸淫。蜥龙才抽插了几下,千叶就顶不住这撕心裂肺的摧残。为了要让蜥龙停止,千叶理智全失,愿意答应任何要求。千叶颤抖地喊道:“我招了……放过我吧!快点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尔一听到法宝再次奏效,人犯终于愿意招供,兴奋得马上下令把千叶带出兽狱。虎牢的狱卒们马上进入兽狱,用皮鞭、长矛驱赶蜥龙。正把裸女当成母兽在交配的蜥龙,那里肯轻易放过眼前的猎物,一边还干着千叶,一边与狱卒们展开激烈的打斗。狱卒们虽然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一时之间不但救不了千叶,还有几个军士被蜥龙打伤。
  塔尔正在焦急,刚好有一名女奴到兽狱送茶水。塔尔灵机一动,把女奴的单薄衣物三两下撕开,立刻被脱得全裸,然后把尖叫的女奴推进兽狱。贪婪的蜥龙发现另有目标,狂吼一声,放开千叶,马上抓住女奴。狱卒们赶紧把千叶拉出兽狱,关上闸门。
  惊魂未定的千叶浑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尔忙不迭地讯问,“你还不快招供!”千叶眼睛盯着兽狱里惨遭蜥龙蹂躏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极为过意不去,但又不知怎么办。
  塔尔沉下脸,“怎么?后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丢入牢里,让你跟女奴对调,由蜥龙再活生生地奸淫你一次。”千叶颤声说,“不……拜托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们急着要找的鎏金皇朝千叶公主。”
  这回轮到塔尔傻眼了,“你……你是千叶公主?”千叶实在没有力气再回答了,只是点头称是。塔尔说,“你骗过大王,现在又想耍我们,看来还是让蜥龙多操你的屁眼几回,让你老实一些。”
  此刻的千叶完全无法再顾到帝国的前途和杀父的深仇,心中只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狱卒们将她推入兽狱,让蜥龙凌虐她。千叶喘着气回答,“你不信的话,派人到明济宫,右边数来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开,里面藏着我父皇为我绘制的画像,上面还盖了他的图章,落款写得是赠爱女千叶公主。你们看到画像,就知道画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尔,一面派人到明济宫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禀报多摩王。本来兽欲高涨、企图再次借机狎玩千叶的塔尔,不确定难以捉摸的多摩王会任何看待他们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连阳具都软了。
  不一会儿,画像和公主图章都拿来了。塔尔打开卷起来的画轴,上面绘的正是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的千叶,落款之处果然还盖着前朝皇帝的印信。塔尔皱眉沉吟着,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禀报的时候,兽狱的门被推开了。塔尔转头过去,想要斥责是何人胆敢胡乱闯进正在严刑拷问钦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驾到。

  第八章 浴火

  一见到是多摩王亲自前来,塔尔等人慌忙躬身接驾,兽狱里一片肃静,只有蜥龙低吼、抽插着女奴屁眼的声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摩王脸色阴晴不定,看得塔尔心惊胆颤。
  多摩王看着趴在地上的千叶,心中有些后悔将她交给虎贲营的军士们拷问。
  多摩王早就怀疑千叶的出身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贵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于行险。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尤其这个女子还打算行刺他,确实应该由狱卒们施以酷刑、轮暴、虐奸。问题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他就会另有打算。
  原来多摩王头痛着各地风起云涌的义军抗争不断,他命令各地军队严格查缉千叶公主,本来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亲,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顺的诏告帝国与藩属国结亲、合并,自己成为新的皇朝统治者。但是现下千叶已经被他的军士们和蜥龙玷辱,若是把千叶立为中宫,只怕折损他的威信。
  塔尔大着胆子向多摩王奏禀,“我们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过度,请大王恕罪。”多摩王毕竟是一代枭雄,深呼吸一口,心里已有定见。多摩王挥了挥手,回话道,“这不怪你们,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审问。大家查出刺客即是千叶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尔等人一听,均是喜上眉梢。塔尔追问,“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余乱党的名单和藏身之处,大王是不是要亲自拷打审讯?”多摩王阴沉地一笑,“既然抓到了千叶,乱党们群龙无首,成不了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虎贲营的军士们听了,纷纷点头。多摩王继续说,“本王即将迎娶千叶为妻,接着登基称帝,立她为后。本王和千叶就是新的帝国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在地上的千叶得知多摩王的计划,心里好生后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刑,透露了真实身份。千叶勉强抬起头来,颤声对多摩王说,“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会自食恶果!”
  塔尔一群人听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吓傻了。如果千叶变成皇后,那他们不统统成为侮辱皇后的钦犯了?况且千叶虽说是多摩王亲自给破了身,但是现下已经名节受损,这当如何是好?
  塔尔嗫嚅着说,“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经被我们……”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说道,“别担心,这时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场了。”塔尔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依照蛮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浴火重生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多摩王要千叶公主没有污点地下嫁于他,必须先让千叶恢复名节,以杜众人悠悠之口。
  在蛮族的原居地,是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当政以后,偶尔会看中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狭窄的他,一定要求对方还是清白的,所以不惜运用这项残酷的仪式。为了要方便给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干脆在皇宫一角搭建了“浴火房”,也归于虎贲营的爪牙们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给塔尔,“就由你亲自执行公主的浴火重生仪式,记得要好好伺候未来的娘娘!”塔尔躬身遵令,接着带领军士们把浑身伤痕的千叶公主扛进浴火房。离开虎牢时狱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裤,以免运送过程让大家看见她赤身露体,毕竟她是未来的皇后。可是一进到浴火房,千叶马上又被脱光,准备接受浴火仪式的五大关口考验。
  千叶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浴火重生”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千叶的全身先用盐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从虎牢和兽狱脱身的千叶公主,还以为酷刑已经暂且结束了,不料来到这里,还是得受苦。千叶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继续被折磨着,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千叶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千叶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千叶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塔尔拿着一支铁钳,蹲在千叶的面前说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换羽”,让大王在大婚之日能爱抚公主全新的体毛。”
  千叶咬牙痛骂,“无耻!无耻!”
  塔尔也不回嘴,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千叶的阴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的这个步骤,是将耻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这样发根未尽,不够干净,一定要彻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多摩王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空间不大的浴火房,回响着千叶痛苦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千叶公主的不断挣扎中,塔尔总算把千叶的阴毛拔除殆尽。千叶低垂着头,浑圆的酥胸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览无遗。
  塔尔站起身来,问旁边的军士:“火窑准备好了吗?”军士回道:“启禀副统领,早就烧好了。”塔尔点点头,吩咐说:“将公主松绑,带到窑房。”
  力气尽失的千叶,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带到燥热的窑房。昏暗的窑房里全靠一个火钵照亮,依稀只见到钵里烧红的几支火钳,还有一根半个人高的黝黑铁柱竖立在地上。
  千叶一惊,心想:“难不成要对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厮不是说过用不着再拷问了?”千叶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塔尔拍拍手,命令手下,“请公主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千叶举起,抬到铁柱旁边,千叶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铁柱尽头雕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而虎贲营的鹰犬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乌铁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铁柱插入。
  千叶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蛮劲下,千叶终于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塔尔略为颌首。虎贲营的军士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千叶放下,乌铁阳具马上插入千叶的屁眼。
  千叶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军士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铁链吊在半空的枷上。千叶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镣铐,用铁链吊住。千叶就这样菊门里被铁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这道关口就是“浴火”了,因为这个过程的考验最大,所以整个仪式就用这个关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穴失去贞操,这根乌铁阳具是插进阴户的。因为属下们一时失察,误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门,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公主玉体的乌铁阳具插入公主的后庭。至于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
  千叶觉得插入自己菊门的乌铁阳具虽然巨大,但是不会移动,还是微温的,并不是特别难受,因此感觉遭到羞辱的愤怒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
  塔尔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军士立刻弯腰,把千叶身体底下的铁盖拉开。原来围在铁杆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篡出。
  千叶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铁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千叶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塔尔对千叶的央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铁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千叶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出来。
  塔尔看情形插不多了,状似悠闲地在火钵里选了一根烧得红透的铁条,走进屁眼受着烙铁酷刑、哀号连连的千叶。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现在是“浴火”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还请公主多加忍耐。”菊门里插着灼热铁柱的千叶那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塔尔一手用指头把千叶的两爿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烙铁往公主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红透的铁条尖端就抵达千叶的肉穴。塔尔的眼中流出凶光,把烙铁插入千叶的蜜穴。千叶惨叫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九章 炼狱

  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双乳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拉动铁链,把千叶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负责在千叶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裸体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性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时常大开宴席庆祝,性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性奴们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性奴先行口交,帮忙助兴,所以性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赤身裸体,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性奴,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性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欲望,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性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屌、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毛,轻轻拂拭千叶的乳头和阴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情欲。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位,强迫她一日高潮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性奴的通关测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训练,相信都知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骚穴、屁眼,或是两个肉洞轮流抽插。”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巧,包括浪声叫床、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阴道和臀肉收缩按摩阳具等,尽快让军爷们射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性奴心惊胆战,无可奈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潮,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阴茎,让其长驱直入、深至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插菊门,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射精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阴茎拔出她的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阴蒂,把她的骚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干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茎尽快到达高潮,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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