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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虐牢狱(10-16)作者:晋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06 08:5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 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奸淫性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
  第十章 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奸淫性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间里,顿时惊慌了起来。等塔尔稍微冷静下来,厉声质问宇文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文兰却像事不关己地淡淡回答说她已经把千叶公主放走多时。塔尔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兰几个耳光,然后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将宇文兰逮捕,关押到虎牢。
  被带进虎牢的宇文兰,直接送到刑房脱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丰满的胴体,跪在地上绑缚起来,胯下骑着钉满铁刺的木马。宇文兰的私处和大腿内侧登时感到疼痛,哀叫起来。塔尔恶狠狠地对宇文兰说道:“真正的拷问还没开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后,再回来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这贱货,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话的塔尔,匆匆把刑房的铁门关上,步伐凌乱地往多摩王准备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接受最残酷的严刑拷问。宇文兰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实情,而且能苟延残喘,直到听见萧煌获救的消息。但是说也奇怪,宇文兰在木马上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还不见塔尔回来审讯她。虽然木马和铁刺弄得她相当疼痛,宇文兰不住呜咽出声,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着实相差太多。宇文兰吃过教惩院的调教房和惩戒房的苦头,知道蛮族用刑厉害,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
  又过了半个时辰,刑房的铁门总算打开。令宇文兰吃了一惊的是,走进来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经贵为掌符宫女,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首席卡拉莱雅,身上所着的服饰也是比平常宫女华丽。
  宇文蕙看见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绑在带刺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妹妹呀,你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吗?”宇文蕙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懊恼、惋惜,其实心里是很气愤的。她怕自己会遭到牵连,丢掉目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位。看着妹妹美艳脱俗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点嫉妒起来。宇文蕙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轻的男访客到她们家来,男人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兰低头不语。宇文蕙接着说:“多摩王听到塔尔向他禀报你偷偷把千叶放走,气得大发雷霆。塔尔被多摩王责备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几天的最后关头到惩戒房奸淫女奴,有失职守,着即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塔尔升任虎贲营副统领后,由他推荐继任的虎牢总管和一帮狱卒一并连坐处罚,十几个人被军士们从皇宫城墙的狗洞中赶出去。多摩王同时下旨升任驻守在三鹰城的千夫长隆克维担任新的虎牢总管,现正在赶往京城这边来。他来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负责从你这里拷问出千叶公主的下落,与你的同党名单。”
  宇文兰听到隆克维的名字,不禁打了个寒颤。宇文兰在被暂时被贬为军妓的一个月当中,就是到他的兵营去满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的兽欲。隆克维个性阴险、手段毒辣,宇文兰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轮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继续说道:“三鹰城距离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维估计要到深夜才能进京,算起来还有几个时辰。大王吩咐卡拉莱雅先行审讯,她现正准备着呢。也不知道卡拉莱雅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叫我先来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说服你老实招供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宇文蕙深深叹了口气:“我的好妹妹,我们从父亲失势以后,受了这么多非人的苦难,现在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何必再寻求不必要的麻烦呢?”宇文兰想起从姐姐那里偷出鸟符让千叶能够出宫,万一被查觉,宇文蕙一定也被连坐处分,眼中带着泪水对宇文蕙说:“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招供任何事情,让他们有借口处罚你。况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条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绝对不可能饶过我。万一我真的挺不住这关,那也是我的命。说实话,我已经厌倦性奴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宇文蕙听到妹妹的回答,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性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性虐有着南辕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
  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启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卒们让浑身赤裸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乳房,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乳房,洞穿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蜜穴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乳房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阴蒂的包皮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个个底下的肉棍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胸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乳房高低起伏着,反射着铁钳的红光。
  卡拉莱雅本来就要在宇文兰傲人的双峰上用刑,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多摩王在宇文兰招供之后,会亲自虐奸狠干她几次做为处罚,再把她交给众多军士们轮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说不定,到时候这群野兽般的壮汉们一定会把她的奶子当成焦点,尽情狎玩取乐,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双乳弄得太不像样。
  骇人的火钳在宇文兰的乳房旁边稍做停留之后,继续向下前进。通过她的肚脐,腰肢,臀部以后,来到她的左边大腿。卡拉莱雅抿着嘴唇,露出冷笑,让烙铁印在宇文兰的大腿上,凄厉的哀叫声立刻充斥着刑房。卡拉莱雅任由铁钳烧炙着宇文兰圆润大腿的白细皮肤。
  实在熬不住烙铁酷刑的宇文兰,拼命蠕动着美丽诱人的裸体,在发出连连惨呼声之后,终于昏迷过去。卡拉莱雅立即把铁钳放回火钵重新烧热,同时命令狱卒用冷水把宇文兰浇醒,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一等铁钳恢复变回红透,再继续在宇文兰的右边大腿烧烙、拷问着,直到宇文兰又一次失去意识。
  站在旁边沉默多时的宇文蕙,原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替她妹妹求饶。令她吃惊的是,只要卡拉莱雅不痛下杀手,她竟然不介意看着宇文兰被酷刑折磨,内心深处竟然还十分享受着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与拷问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甚至期待宇文兰不断挑战和激怒用刑者,结果换来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这里,宇文蕙的骚穴不知不觉地濡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烙铁之刑实在太毒,宇文蕙望着不省人事的宇文兰,担心起来,于是大着胆子向卡拉莱雅说:“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们失去唯一追回千叶的线索,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不如试试其他的刑具,既能让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实招供,又不致在用刑过程中丢了性命。”
  卡拉莱雅见宇文蕙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兰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机会,于是点头同意说:“那就换换别的花样吧。你有何主意呢?”
  宇文蕙略一沉吟,琢磨着要建议何种刑求方法,既可以让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让卡拉莱雅无从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后,总算想出来:“属下觉得就给犯人戴上铁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请首座示下。”
  卡拉莱雅微笑说:“这个意见倒是不错。”她拍了拍手,指挥狱卒们把昏迷的宇文兰从铁马上解下来,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后,用冷水泼醒,然后取来铁乳罩。所谓的铁乳罩,主要结构是两个铁环,大小刚好可以分别套住女人的一对乳房,每个铁环上附有圆锥状的支架,还悬着带有锯齿的夹子。狱卒们把铁乳罩给宇文兰穿戴上,夹子的利齿紧紧咬住奶头,然后转动支架。铁环渐渐缩小,最后牢牢箍住乳房,锯齿夹的铁链也同时被收紧,把宇文兰的奶头拉扯得半天高。宇文兰痛苦不堪,登时喊叫出声。
  卡拉莱雅抓住宇文兰的头发,审问道:“小贱奴,这个刑具厉害吧?这可是你的姐姐亲自替你挑选的,她可是为了你好呀。怎么样,愿意招了吗?”宇文兰发狂似地摆着头,却是坚决不肯屈服。
  卡拉莱雅命令狱卒一面反覆放松、拴紧铁乳罩,残酷折磨着女犯,一面让狱卒们准备给宇文兰加上其他的刑。宇文兰因为疼痛难忍而张嘴哀号,狱卒们在卡拉莱雅的授意下,将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莱雅接着命令狱卒取来大型的漏斗,细长管口的一边插入宇文兰的阴道,而后把浓盐汁倒入漏斗,让宇文兰饱遭铁马和银针折磨而伤口累累的下体,几乎泡在盐水里面,益发痛楚不堪。宇文兰边呕吐边惨叫着。

  第十一章 凌辱

  卡拉莱雅一边对宇文兰残酷用刑,一边再次柔声企图说服她:“兰儿,看着你受苦,我也伤心呀。就算你撑过我这关,等到隆克维一来,他可不会像我一样还算念着旧情,下手不至太重。上次你在三鹰城慰劳军士,我去探望你的时候,参观过他的刑房,还帮着他审讯了一下犯人,这点你是知道的。隆克维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
  宇文兰知道卡拉莱雅当时拷问的就是萧煌,只不过萧煌英雄盖世,什么也没招供,隆克维和蛮族们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早已抓到了义军领袖,现下千叶公主一定正在设法搭救。宇文兰想到她为了心爱的情人受苦,身上的疼痛好似减轻许多,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卡拉莱雅看见被她刑求的犯人竟然还露出微笑,更加生气,正在考虑着拿出那一种更为残酷有效的刑具之时,多摩王贴身的传令宫女匆忙进入刑房传旨。“启禀首座,大王有令,暂停用刑。”
  卡拉莱雅略微吃惊,询问传令宫女是否知道原因。宫女说道:“属下听说是大王接到虎牢新任总管隆克维飞鸽传书,即将于两、三个时辰赶到京城。他带来特殊刑具,并且拟定了全盘拷问计划,希望虎牢不要继续用刑,以免犯人意识不清,用刑效果大减。”
  卡拉莱雅知道多摩王个性固执,说一不二,一旦做成决定,很少有转寰的余地。卡拉莱雅轻声一哼,说道:“那不是便宜了这个贱奴,让她有苟延残喘的机会?”传令宫女回答说:“这点隆克维也交代了。他说无论是哪位大人正在严审钦犯,请先将犯人倒吊,用苏明蜡烛在犯人的私处施以滴蜡之刑,协助他用刑前的准备工作。”卡拉莱雅更不满意了:“他倒是设想周到,连我都给使唤上了。
  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这次要不是多亏我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大王怎么会想起他来,将他调升新的虎牢总管,将来……”话还没说完,卡拉莱雅觉得自己讲了不该透露的,就此打住。
  所谓的苏明蜡烛,是在给犯人用其他重刑以前的准备工具,可以让犯人在之后的刑求过程增加痛苦,大幅提高拷问的效果。苏明蜡烛与一般蜡烛不同之处,在于三点。第一个是苏明蜡烛是用榛子和杏仁提炼出来的油脂制成的,融化的烛油温度比用蜂蜡制造的一般蜡烛高出许多,而且凝结过程缓慢,让犯人痛苦的时间拉长,打击犯人的意志。第二点是蜡烛里面参有杜松、薄荷等提神草药,蜡烛燃烧时会散发出香气,令犯人保持精神亢奋,即使在严刑拷打下也较为清醒,能够充分感受刑求的疼痛。第三点是蜡烛内还参入了诸如蒺藜、山羊草之类的草药,只要被烛油碰触到的皮肤,以后几个时辰都会对疼痛的敏感度会大幅增加。既然隆克维吩咐要在犯人的私处滴蜡,可想而知他的特殊刑具一定是要用在女人的肉穴或是菊门。
  既然钦命已经送达,卡拉莱雅一面嘀咕着,一面也只有照办。宇文蕙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妹妹暂且不必再受到严刑拷打,不致让卡拉莱雅有构陷她和宇文兰同谋的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宇文蕙也有点失望,不能再看见宇文兰一身浪肉被淫虐折磨。宇文兰虽然是她亲妹妹,但是她竟敢反叛在宇文蕙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主子,理应酷刑伺候,然后再被狱卒强奸轮暴一番。
  卡拉莱雅和狱卒们根本猜想不到宇文蕙内心的复杂情绪,只是忙着准备给宇文兰上刑。几个彪形大汉把全裸的宇文兰用镣铐锁住脚踝,两腿分开,先行倒吊起来,让宇文兰的阴户和菊门彻底暴露洞开。
  狱卒们迅速取来苏明蜡烛,一经卡拉莱雅点头示意,立刻把两根蜡烛分别使劲插入宇文兰的肉穴和屁眼,宇文兰轻声呻吟了一下。卡拉莱雅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支点着火的蜡烛,然后把两只插在宇文兰私处的蜡烛都点燃起来。滚烫的烛油开始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兰细嫩的阴户和菊门皮肤上,甚至钻入了肉洞和屁眼里,宇文兰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宇文兰虽然被倒吊着,但是丰满的胸部依旧高耸坚挺,深邃的乳沟显得格外诱人。加上受着滴蜡之刑的疼痛,宇文兰扭动着裸体,乳房跟着上下轻微颤动。在一旁的几个年轻气盛的狱卒看着宇文兰,就好像饿狼盯着羔羊,直吞口水。宇文蕙看着妹妹性感的身材,又见到男人们的反应,愈发嫉妒起来,恨不得她妹妹的一身浪肉立刻被狼群般的狱卒们撕咬。
  卡拉莱雅也感受到狱卒们欲火焚身的急躁气氛,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而且虎牢的狱卒们都是新人,趁着隆克维尚未到任,可以大肆收买人心,再者这又是另一个折辱宇文蕙的机会,看看她对妹妹惨遭玷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卡拉莱雅转身问宇文蕙:“蕙儿,我瞧虎牢的弟兄辛苦了大半天,是不是该让他们舒坦一下?”宇文蕙吓了一跳,以为被卡拉莱雅看透心思,然后才机警地装糊涂,“不知首座的意思是……”卡拉莱雅心里暗骂:“好个贱人,给我玩这套。你不是挺灵巧的,本事大到抢走我的多摩?将来你如果落入我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莱雅暧昧着笑着说:“你瞧,这个小贱奴把虎牢的兄弟们火都弄上来了,咱们就这么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略微躬身道:“您说得是,还是首座会替大家着想。都是兰儿这贱奴不好,顽固得很,让各位辛苦了,理当重重处罚。现在让她交出身子来舒解舒解军爷们的疲劳,本来就是她当性奴的本分。再加上她现在成为钦犯,禁锢于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规矩,原本刑房的狱卒们就可以用轮奸、虐肛当做刑求的一部分。不过现在这个骚货肉洞和屁眼正在受刑,属下建议就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替军爷们轮流含吊,军爷们也可以任意赏玩她的身子,请首座裁示。”
  卡拉莱雅心想:“这贱人还真会说话,怪不得多摩如此宠信她。看来得早一点把她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卡拉莱雅跟着点头对众人说道:“我只是后宫总管,不是虎牢弟兄们的上司,本来是不应该对各位弟兄们呼来唤去的。只是大王命令我协助虎贲营管理教惩院,和各位以后时常有接触机会。今天虎牢新任总管尚未到任,现下刑房里暂时算本座的品秩较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座做主,让这个原本归我掌管的性奴为各位服务。请弟兄们别客气,尽量凌辱、折磨这臭丫头。回头等隆克维大人来到,还得劳驾各位协助总管严刑拷问这个叛贼。”
  军士们一听,脸色都高兴起来。一个较为年长的狱卒,在迟疑片刻之后,大着胆子首先发难,在首席宫女和掌符宫女之前,拉下了身上仅有的小块腰布,早已翘起的粗大阳具登时蹦跳出来。狱卒站在宇文兰前面,两手粗鲁地在裸女的坚挺双峰游走揉捏,还不时用手指将两粒乳珠狠狠拔起来,再弹回去。受到刺激的乳珠逐渐涨大变硬,有如樱桃般大小,狱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啮咬。狱卒过足瘾之后,再用龟头和奶头摩擦取乐。等到阴茎完全勃起,狱卒马上将鸡巴使劲插入女人的嘴里,深达喉咙,用力干了起来。
  其他狱卒们见状,也纷纷脱掉腰部的兽皮、布块,围绕在宇文兰身边,拧捏抚弄她丰满细致的裸体。被倒吊的宇文兰柔嫩部位受着滴蜡之刑,难受得无法言喻,根本无暇抵抗、挣扎,只有任由男人们将阴茎在她的嘴里随意抽插。首先发难的狱卒感觉快要泄了,但是他还没有玩够,于是把宇文兰推开,让另一位同僚接着干她的小嘴,自己则一手套弄着阳具、一手揉搓着女犯的裸体。宇文兰一下子就被壮汉们整治得浑身青紫,尤其是乳晕旁边更是布满了齿痕。轮到让宇文兰替他口交的狱卒猛干了一会儿,再把她转给其他兄弟。宇文兰就像是走马灯一般,不停旋转着,接连含着粗大火烫、狂抽猛干的阳具。
  一名经验尚浅的狱卒在宇文兰的小嘴连续抽送、发出一连串的满足声以后,再也顶不住、把阴茎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立刻喷在宇文兰的丰满乳房上,然后慢慢流到她的粉颈和脸颊。
  宇文蕙看在眼里,说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来。原本她是巴不得见到妹妹被男人们当做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可是一旦愿望实现,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够代替妹妹同时被那么多的壮汉凌辱玩弄。想着想着,宇文蕙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然淫水泛滥。
  这时候两根蜡烛也烧完了,宇文兰的阴户和臀部覆盖了一层凝结的蜡迹。卡拉莱雅见状,吩咐狱卒们暂停淫辱女犯的裸体,让开一条路来。卡拉莱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宇文兰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却的蜡层粗暴地彻底清除,以免之后点燃的烛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兰细致的肌肤上。
  宇文兰随着九尾鞭的笞打惨呼着。鞭子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她两股之间堆积的蜡层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兰还没来得及完全缓过神来,狱卒已经在她的肉穴和菊门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再由卡拉莱雅点起火来。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觉得更为疼痛了。
  卡拉莱雅点了下头,军士们立刻恢复轮流强奸宇文兰的嘴、抚弄她的肉体。
  继续受着滴蜡酷刑的宇文兰只有哼唧着,一边强忍烛油烧炙着她刚被鞭鞑过的红肿肉穴和后庭,一边惨遭男人们的暴力摧残。
  很快的两根蜡烛又滴完,宇文兰在饱受一顿鞭鞑之后,再接着滴两根蜡烛。
  宇文兰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苏明蜡烛里的提神草药却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残忍虐待重复了几次,宇文兰已经几乎呻吟不出声音了。几近疯狂的她,脑海莫名地浮现出一幕一幕梦魇般的往事。
  ……身为鎏金皇朝当代宰相的父亲宇文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暴虐政权继续担任宰相。但是没过多久的深夜里,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军士冲进宰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图叛乱…………父亲被押到刑房受审,她和姐姐被带到另一间牢房,由狱卒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吊着。这是她第一回在陌生男人们眼前赤身露体。她的奶头被分别戴上乳夹,另一端夹的则是姐姐的奶头。两姐妹就这样过了一整夜…………隔天多摩王在前往刑房审讯父亲之前,先来查看两姐妹。多摩王很明显地垂涎她们的美色,双手在她们的裸体抚摸揉搓。姐姐宇文蕙对突然的剧变,选择了逆来顺受,桀傲不驯的自己却是忍不住羞辱,大骂多摩王,结果是被多摩王吩咐狱卒在她屁股上抽了不少鞭子…………不久消息传来,父亲认罪,并且同意将两个女儿送入后宫担任宫女,让她们服侍多摩王、以替他赎罪,交换多摩王不将父亲处决,而是连降十八级,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多摩王下旨,要两姐妹同时侍寝。姐姐被带到磨担房绑在一般的磨担床上,她则被多摩王交代,送到教惩院绑在处罚女奴的特别磨担床上,乳房还被紧紧地上了夹棍…………三日之后,两姐妹被送到多摩王的御床上,蜜穴和屁眼惨遭多摩王入了珠的阳具破处,她的一对乳房尤其被粗暴摧残…………在这段不堪回首的过程中,她是采取完全不合作的态度,逼得多摩王像是强奸她般地办完房事。姐姐却是百依百顺,甚至主动取悦多摩王,让她大为吃惊…………多摩王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丰满胸脯上,姐姐竟然像是狗般地舔着她的乳房,把精液几乎全吃进嘴里…………多摩王看得哈哈大笑,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下了她不敢相信的命令……

  第十二章 性奴

  许久没有给一对姐妹花同时开苞的多摩王逞完兽欲,心情非常好。两个姐妹不但长得如花似玉,尤其一个像是天生的性奴,另一个却是坚强不屈的烈女,让他充分品尝个性截然不同的女人。
  意犹未尽的多摩王虽然射了精,阳具还是高高勃起。多摩王舒服地躺在御榻上,一边叫宇文蕙继续替他口交,一边玩弄着宇文兰丰满坚挺的乳房,然后下令传唤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立刻进入寝殿。
  已经就寝的卡拉莱雅衣冠不整地匆匆进殿,只见多摩王扭动着腰身,让他的粗长阴茎完全深入宇文蕙的喉咙抽插着。宇文蕙初识男人,却像着了魔般,只顾眯着双眼,全心全意为多摩王含吊。多摩王猛干着宇文蕙的小嘴,发出滋滋声响,转头吩咐卡拉莱雅把宫服脱掉,上床加入他们。
  多摩王对着正在轻解罗衫的卡拉莱雅说道:“这对姐妹花真是宝物啊,没想到宇文宰相能够生出这么好的女儿。你看姐姐宇文蕙从未体验过男人,却懂得尽力取悦本王,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自己也可以从中享受,但技巧还是差了些。既然她这么有天份,又需要加强汲取经验,本王准备把她送到调教房,施加性奴训练。”宇文蕙听到,略微吃惊了一下,但是舔吸男人阴茎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影响。
  多摩王接着交代:“不过本王还是维持她宫女的身份,军士们可以按照规矩调教,但是不准任何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肉洞和屁眼,而是由你亲自戴上假阳具加以指导。等到训练完成,本王要把她升任为地位仅次于你的掌符宫女,时常陪本王过夜。”宇文蕙心里暗喜,舔吸得更卖力,宇文兰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多摩王瞟了宇文兰一眼,接着说道:“至于妹妹宇文兰,也算是个异数。本王抚弄了她半天,她还是不肯发情流出淫水。不过缺乏淫水的肉洞较为干紧,插起来有另一种快感,同样让本王非常过瘾。本王虽然很欣赏她的固执,但是她倔强不屈的态度,令本王很难在部下和后宫中立威。如果她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本王可以将她留在后宫慢慢整治她。可是宇文兰有前朝宰相之女的身份,她的父亲归顺本王后竟然又意图叛乱,大家的眼睛都在看本王怎么做。本王迫不得已,必须把她严厉处置,给众人当个鉴戒。所以本王决定将她贬为性奴,送入调教房严加训练。你代本王传令给虎贲营副统领塔尔,本王给他三天的时间,要他不分日夜彻底调教宇文兰,务必在三天之内完成全套性奴训练。然后再将她押到三鹰城担任随营军妓,每天至少要让上百名士兵轮奸。一个月之后才把她带回宫里,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能维持她的顽固。”
  宇文兰听见多摩王的命令,差点昏了过去。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她,竟然很快就要被千百个男人玩弄玷辱。宇文兰紧咬嘴唇,既不愿开口求饶,也不肯露出害怕的表情。
  多摩王看着宇文兰的脸蛋,淫邪地对卡拉莱雅笑说:“在把宇文兰交给将士们之前,本王还要再享受一次,你上来吧。”许久不曾被召唤侍寝的卡拉莱雅爬上龙床,跟多摩王和宇文姐妹玩起一王三后的荒淫游戏。
  多摩王舔着卡拉莱雅的阴核,手指套弄着宇文蕙的蜜穴,入了珠的可怖阳具则暴戾地猛操宇文兰的肉洞和菊门。深夜里的多摩王寝殿,不停流泻出卡拉莱雅的娇喘声,宇文蕙的闷哼声,以及宇文兰的惨叫声。
  尽情玩乐许久的暴君,最后终于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屁眼里。发泄完兽欲的多摩王,命令卡拉莱雅把两姐妹送入调教房。卡拉莱雅指挥着军士,将宇文姐妹带到设于教惩院的调教房,度过剩余不长的夜晚。卡拉莱雅可没让她们闲着,狐假虎威地吩咐值班军士让全裸的姐妹捆绑住跪在铁床上,连头发也被紧扎后高高吊起,令她们动弹不得。
  既然多摩王下令宇文兰必须被日夜调教,卡拉莱雅可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虎牢拷问犯人的副统领塔尔找来,宣读了多摩王的旨意。塔尔看见又有美丽的年轻裸女落在他手上,自然是笑逐颜开。卡拉莱雅心里暗骂便宜了这个禽兽,一边再次特别交代虽然可以任意调教两姐妹,但是绝对不准碰宇文蕙的蜜穴和菊洞。
  塔尔点头说道:“大王有旨,我等怎么敢违抗,你放心好了。”
  卡拉莱雅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明天我再回来提领宇文蕙,亲自加以训练。”送走了卡拉莱雅,塔尔立即从墙上选了一根九尾软鞭,站在全裸的两姐妹后头,轮流抽打她们撅起的屁股。软鞭落在宇文蕙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力道也很小,但是宇文兰可不同,而是被严厉笞打。宇文蕙听到胞妹不断的惨呼声,很想尝尝遭到凌虐的滋味,差点开口请求塔尔也尽量用力鞭笞。
  更令宇文蕙难以忍受的是,鞭打得兽欲高涨的塔尔扯掉腰布,露出粗大无比的阴茎,开始强暴宇文兰。宇文蕙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羡慕地听着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和宇文兰的痛苦呻吟。塔尔的鸡巴将裸女的肉洞干了两、三百下之后,宇文兰昨天夜里饱遭多摩王凌虐的蜜桃里总算流出一点淫水。
  塔尔揉捏着宇文兰的臀肉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塔尔拔出阳具,用龟头在宇文兰的阴户磨蹭着,然后把稍微得到润滑的鸡巴凶猛插入宇文兰的菊门。宇文兰的尖声惨叫更加让塔尔兴致勃勃地狠操她的屁眼。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发出满足的吼叫射了精。淫水早已从阴户流经大腿,到了膝盖的宇文蕙也跟着喘了一口气,好像同时历经了一次高潮。宇文蕙正想稍事歇息,不料塔尔离去之前,又传唤其他值班的军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继续奸淫宇文兰。虽然原因大相径庭,两姐妹就这样毫不间断地激喘了几个时辰。
  被囚禁在阴暗斗室的两姐妹不知道天终于亮了,卡拉莱雅和塔尔回到调教房准备正式的性奴训练。姐妹花被松绑之后,宇文蕙由卡拉莱雅带到另外的房间调教,宇文兰就在原来的房里两手高举吊了起来。
  本来依照调教房的规矩,性奴必须历经三关的重重训练。但是多摩王只给了三天的时间,所以塔尔决定紧缩过程,同时合并一些步骤。塔尔计划第一天的课程先进行拷打,捆绑,滴蜡,强暴,以及轮奸。
  另外塔尔知道宇文兰会被送到三鹰城担任一个月的军妓,而驻守在当地兵营的千夫长隆克维刚好就是他的死对头。塔尔心知肚明和他一样凶暴残忍的隆克维绝对会用各种变态手段凌辱性虐宇文兰,自己可要藉这个机会先把她彻底玩弄,再将形同破布的宇文兰交给不知情的隆克维,让敌手还以为捡了便宜。想到能够暗整隆克维,塔尔沾沾自喜起来。
  训练性奴的第一招,就是先残酷拷打,彻底摧毁女人的意志和尊严,让她们愿意屈服于任何无理的要求,然后再继续其他调教科目。昨晚的笞打宇文姐妹的软鞭只是牛刀小试,塔尔取来严刑拷问专用的长鞭,也不多说废话,立刻挥动起来。鞭子发着吓人的咻咻声,抽打着宇文兰一身细皮嫩肉,宇文兰哀号不已。
  鞭鞑了五、六十下之后,宇文兰终于不支昏了过去。塔尔差使身旁协助调教的爪牙们把女人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两眼缓缓睁开。塔尔站在宇文兰身后,把直挺挺、硬梆梆的特大号阴茎捅进宇文兰的嫩穴里,一面使劲搓弄揉捏她的丰满乳房。
  塔尔轮番抽插着宇文兰的肉穴和菊洞,宇文兰只能呻吟着,任由男人蹂躏。
  好不容易等到塔尔终于泄欲,宇文兰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气,塔尔已经指挥另一个手下继续鞭打。宇文兰全身发抖悲鸣着,可是鞭子无情的抽打并未稍微缓和。这回宇文兰只撑了三、四十下便不省人事。不过宇文兰的晕厥只维持极短的时间,因为施刑者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冷水将她弄醒,然后再加以强暴。同样的过程反覆着,直到塔尔和他七个爪牙都轮过一遍,宇文兰真是觉得生不如死。
  第一回合虽然结束,塔尔可不让宇文兰得到片刻休息。在塔尔的指挥下,宇文兰马上就被全身用麻绳捆绑,横置在台子上,嘴里绑上硬木质地的圆球口塞,一只脚高高吊起。塔尔拿着点燃的蜡烛,向宇文兰说:“性奴必须习惯接受各式的捆绑,以及其他能取悦主人的活动。我就从最简单的滴蜡开始。”塔尔接着把融化的热油滴在宇文兰赤裸的身躯,尤其不放过最为娇嫩的私处。宇文兰扭着被麻绳紧紧捆缚的美妙裸体,痛苦地呜咽着。
  蜡烛终于滴完了,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免不了的一顿奸淫。塔尔刚才已经射过精了,因此这次的强暴过程更久,宇文兰只能悲惨地躺在台子上任由禽兽般的男人百般折辱。宇文兰也不知她的两个穴被塔尔干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只听见男人一阵低吼,温热的液体接着喷进自己的子宫内。滚烫的蜡油又滴了下来,宇文兰知道她又得再一次一次地重复忍受同样的罪。
  捆绑滴蜡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松了绑的宇文兰被命令趴在地上。塔尔把脚搁在女人面前说道:“性奴们得学习帮主人们用舌头清理身体,你就从脚开始吧。”
  宇文兰一辈子从没想像过不论身份多么低贱的奴隶,得用舌头舔舐别人的脚,不禁略一迟疑。犹豫的后果就是皮鞭马上抽着她的屁股。宇文兰尖叫了几声,不得不伸出舌头,开始舔塔尔肮脏的双足,塔尔要她连脚趾间都得用舌尖彻底舔干净。
  清洁完八个壮汉十六只脚,宇文兰口干舌燥不已。
  塔尔接着派遣第二班八个其他军士,继续调教宇文兰。惨遭野兽般的男人们从白天凌辱到深夜之后,宇文兰第一天的最后一场性奴训练是像狗一般四肢着地,替跟前的军士含吊,后边第二个军士则一边挥鞭抽打她的臀部,一边轮流干着她的肉穴和菊门。休息好了的塔尔在晚上回到调教房视察进度,等到军士们轮奸完宇文兰之后,塔尔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了。
  因为多摩王吩咐要让宇文兰日夜接受女奴到操练,所以塔尔不敢给她好好睡上一觉。宇文兰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丰满的胸部也用麻绳紧紧缠绕。军士们接着将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平放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两脚则用粗绳吊离地面。最让宇文兰痛苦的是她的两粒乳头也遭到麻绳分别拴住,高高拉起。全身疼痛不已的宇文兰,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半躺在石板上,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才刚微微泛白,塔尔带着如狼似虎的军士们又出现了。军士们宇文兰绳索的同时,塔尔宣布了第二天的性奴学习重点在于各式性交,包括肛交,口交,乳交等等。
  宇文兰被抬到木架上平躺,舌头用筷子夹住,让她练习被男人抽入时发出模糊的呻吟叫床声。塔尔接着一边用马鞭抽打宇文兰的阴户,一边进行肛交,然后再将宇文兰的阴唇用夹子拉开后紧绑在腿上,让她的肉洞彻底暴露无遗,宇文兰羞耻地想要自尽。
  众人轮番在宇文兰的菊门泄欲完毕之后,下面的调教科目是高技巧口交。宇文兰跪在塔尔面前,双手缚在背后,两个奶头被戴上乳夹,接着塔尔把粗大的阳具从连接乳夹的链子中间穿过,让宇文兰的奶头被迫高高拉起,然后再由宇文兰含吊。辛苦替一半的军士吸出精以后,塔尔下令让性奴改换另一种姿势。
  宇文兰跪坐着双臂反绑在架子上,乳夹依旧戴着,只不过链子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军士们这才一个一个由宇文兰继续含吊,直到他们的兽欲全部都被满足。
  宇文兰又再历经下一班军士的无数次乳交,娇嫩的乳沟肌肤都被擦破了。紧接着是轮奸,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喊叫,却被壮汉们更加粗暴地猛操蛮干。宇文兰意识不清地请求:“拜托……不要再干了,我真的不行了……”持续不停在宇文兰每一个洞穴里用力抽插的鸡巴,代替军士们回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塔尔的脸总算出现在眼前,似乎痛苦的第二天课程总算结束了。疲累至极的宇文兰只想躺下休息,即使姿势是像昨天晚上还得被捆上麻绳。
  但是塔尔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让她平躺,而是将她按在铁椅上,身体用麻绳牢牢绑在椅背。塔尔接着亲手捆缚住她的一双傲人的坚挺乳房,麻绳的两端则分别拉开,系在嵌于墙头的环里,最后塔尔在麻绳上悬吊沉重的铁球。宇文兰登时惨叫出声,汗如雨下。塔尔发出邪恶的笑声,非常满意这次的作品。听见宇文兰持续哀号,他取出木制圆球做成的口衔,塞住她的嘴。塔尔说:“这口塞也是性奴寻常训练的一部分呢。你最好赶快习惯。咱们明儿见。哈哈。”
  寂静的斗室内,只剩下宇文兰从木球口塞之后发出的呻吟声,地上则滴满了她流下的香汗。
  宇文兰相信她最终是晕了过去,因为隔天早晨她是被塔尔用冷水泼醒的。塔尔命令手下将她松绑后,告诉她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日的调教。她必须学会取悦主人的各种方式。由于时间太短,今天只来得及教舔肛和吸允睾丸,下午复习完一遍前两天所学,晚上还有特别活动。
  塔尔脱掉身上仅有的腰布,躺在台子上,两脚朝天,露出屁眼。宇文兰被迫跪在台子边,面对塔尔,在一旁军士的威吓兼指导下,勉强伸出舌头,舔起塔尔的肛门和阴囊,然后再把两粒睾丸轮流吃进嘴里,用力吸允。塔尔舒服地轻声呻吟,更令宇文兰羞愤难当。
  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叫宇文兰停止。宇文兰心里准备又要挨插了,但是塔尔并没有要奸淫她的意思,反而让另一名手下躺在台子上,由宇文兰服侍。塔尔在一旁欣赏宇文兰尝着男人的屁眼和睾丸,一边自己套弄着阴茎。又过了半晌,塔尔让宇文兰再一次暂停,这才和阳具充分勃起的手下一起准备蹂躏宇文兰。但是宇文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两根鸡巴是要同时插入她的蜜穴。
  不敢置信的宇文兰还来不及挣扎反抗,就被两个男人相继插入她紧密的肉洞。
  宇文兰痛得尖叫大喊,但是粗长的阳具只管继续狂干。饱受折磨的宇文兰叫到没声音了,男人才一个接着一个射精。软瘫在地上的宇文兰被扯住头发拉了起来,强迫下一回合的舔肛和吸允阴囊。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辱终于告一段落。下午宇文兰再被塔尔交给轮班的军士们强迫复习一遍两天半来所有的姿势和技巧,宇文兰被整得几乎崩溃。
  傍晚时分,军士们正在轮奸宇文兰的时候,塔尔出现了。塔尔耐心地等待所有弟兄泄完兽欲,才对披头散发的宇文兰说道:“虽然只有短短三天,你算是取得性奴的资格。如果还有时间,我和弟兄们还多得是招数要让你继续学习。但是大王有令,要派你去慰劳外地军士。在离开调教房之前,我们得给你举行个仪式,证明你经历了调教房基本的训练。”
  宇文兰表面上沉默不语,心里却是暗自七上八下,猜测着塔尔又要如何残暴蹂躏她。
  塔尔狞笑着取出三个铁环,在宇文兰面前晃荡:“女人都得打扮的,性奴也不例外。这些就是你变成性奴后的首饰,往后就跟着你了。”宇文兰本来不知道这些铁环的用途,看着塔尔一手紧握其中一只铁环,另一手捏往她的右边奶头,登时明白塔尔的意图,不自觉惊叫起来。
  塔尔充耳不闻,只管将铁环拉开,就像短剑出鞘般露出锋利的一端和另一边中空的开口。塔尔用指尖搓弄着宇文兰的奶头,等到完全胀大后,才把铁环如细针般的尖端刺入乳珠,再将铁环用力合上,紧紧地锁起。宇文兰痛得高声呼喊,但是塔尔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给女人另一侧的奶头也穿进铁环。
  宇文兰眼前发黑,差点儿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在激喘一会之后,才勉强挺了过来。塔尔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得意地说:“这次的乳环穿得真不错,可能跟你的奶子漂亮也有关。像你这样的货色,不当性奴太可惜了,还是大王有眼光,哈哈。”宇文兰惨遭羞辱,虽然愤恨填膺,却也是无可奈何。
  塔尔接着拿起第三个铁环,宇文兰满腹惊疑。塔尔嘻笑着问宇文兰:“你知道这要装在你身上那个部位吗?”宇文兰恐惧地轻轻摇头。塔尔露出淫邪的表情:“给你一个提示,这个玩意儿叫做阴环。”纯洁的宇文兰还是没懂,直到塔尔伸手摸着她娇嫩的阴户,然后手指捏住她敏感的肉蒂。
  宇文兰颤声说:“拜托……不要啊……”塔尔头也不抬,回答说:“这可由不得你,那有性奴不穿上阴环的。”宇文兰想要尖叫甚至求饶,但是不知为何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阴蒂在塔尔的抚弄下膨胀变大,塔尔看看差不多了,将阴环打开,宇文兰吓得脸色惨白。塔尔专心地将阴环的尖头对准宇文兰的肉豆,一穿而过。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呼一声,在连日来的不断折磨之后,终于又一次失去意识。
  但是很快地宇文兰被泼在她脸蛋的冷水唤醒,塔尔再加上几记耳光,骂道:“你这贱奴,这么快就顶不住,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你受呢。你现在戴上了乳环和阴环,操起来一定别有风味,我就先来试用一下吧。”
  塔尔两手搓揉着宇文兰戴上乳环的丰满奶子,底下勃起的阴茎,先由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顶开宇文兰的花瓣,再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兰叫了一声,被迫穿上阴环的蜜穴立即传来麻痒、疼痛,却又带着刺激的感觉。塔尔开始加大力道抽送,不停来回穿梭的粗大阳具牵动阴环,连带拉扯着宇文兰受伤的阴蒂,让这五味杂陈的特殊快感越来越强烈。
  兽性大发的塔尔,动作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宇文兰不但得忍耐阴道被巨大阳具猛烈抽送,肉豆也因为阴环不正常的摩擦,疼痛愈发厉害起来。宇文兰哼唧着,终于忍不住叫床起来。塔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三天里被插了这么多次,还不够啊……真是只狐狸精。那你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出来吧。”塔尔又再干了她几百下,总算把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迫达到高潮、不禁叫床的宇文兰面红耳赤,羞得低下头去,塔尔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在把宇文兰交给隆克维之前,塔尔要利用任何可以凌辱她的机会。塔尔吩咐他的手下:“这母狗还不过瘾,你们一起上来狠狠地操。”
  等到所有的军士都满足了他们的兽欲,早已过了午夜。这是宇文兰由塔尔任意处置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要把握这仅剩的调教机会。塔尔指挥着爪牙们把奄奄一息的宇文兰拖到石板上平躺,四肢拉开捆紧,乳房紧密缚住,三根麻绳则分别穿过宇文兰乳头和阴蒂的铁环之后绑好,拉高起来,几乎要让乳环和阴环扯破肌肤,离开她的身体。
  痛苦不堪的宇文兰惨叫着,颤抖不已的全裸玉体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第十三章 教育

  卡拉莱雅彻夜未眠,想了一整晚如何整治宇文蕙这个贱骨头。昨天夜里在多摩王的床上,卡拉莱雅领教到宇文蕙的入骨风骚和诱人仪态,知道自己遇到难缠的对手。果不其然,多摩王立刻下旨让初次进宫的宇文蕙升任内殿排名第二的掌符宫女。弄得不好,说不定自己的首席宫女很快就要被取代。如今多摩王竟然命令她亲自调教宇文蕙,一定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收拾这个骚货,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以后不敢爬到头上来。
  问题是宇文蕙往后可是多摩王钦点的后宫副手,卡拉莱雅也明白手段不能太过份,万一多摩王得知她做了超越命令范围之内的事,那可非同小可。这其中如何拿捏分寸,可让她伤透了脑筋。苦思一夜,还是觉得首先要确定不能让昨夜被临幸的宇文蕙怀了多摩王的龙种。因此隔天一大清早,卡拉莱雅将宇文蕙的妹妹宇文兰交给塔尔之后,就亲身领着女奴把全裸的宇文蕙带到调教房一间特别阴冷的石室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然后吩咐女奴准备水桶、刷子等物。
  望着宇文蕙在寒气逼人的石室里微微发颤、一丝不挂的肉体,卡拉莱雅惺惺作态的对宇文蕙说道:“妹子呀,你天生丽质,聪明体贴,难怪大王一下就看中你,做姐姐的也有幸教导你性奴的规矩,以后你也得协助本宫管理女奴们。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宇文蕙毕竟是官家出身,晓得内廷进退礼仪,虽然冷到牙关不停打颤,还是恭敬回答说:“启禀首席,奴婢刚刚入宫,还请首席多多指导。”
  卡拉莱雅点头道:“我们都是女人家,应该彼此扶持,一起好好伺候大王。”卡拉莱雅接着说:“进入调教房的女奴们多半都会先行沐浴,意思是脱胎换骨。你进宫后还没洗过澡,本宫就先亲自替你洗刷一番,当做是见面礼。”
  卡拉莱雅和女奴脱光了衣服,拿起猪鬃做的硬毛刷子,用冰冷至极的水沾湿以后,开始使劲刷洗宇文蕙的坚挺乳房,宇文蕙立刻哀叫起来。粉色的乳尖受到冷水和毛刷的刺激,更显得凸出。
  卡拉莱雅不久就把鬃毛刷子往下挪动,移向真正的目标,宇文蕙的阴户,然后毫不留情的用力刷洗,像是在报复一般。
  毛刷虽然让宇文蕙感到痛苦不堪,却也同时给她带来了阵阵快感。迷惘的宇文蕙不知道该是开口求饶,还是尽情享受。卡拉莱雅手中的刷子持续折磨着宇文蕙的蜜穴,还顺势瞟了一眼负责擦洗宇文蕙背部和屁股的女奴。女奴心领神会,不但更加用劲刷洗宇文蕙的臀肉,还变本加厉的经过屁眼,将毛刷在宇文蕙的蜜穴和会阴之间来回刷动。宇文蕙忍不住疼痛,惨叫声在阴寒的斗室里回荡不已。
  经过硬鬃毛刷的彻底清洗全身之后,宇文蕙早已奄奄一息了。可是卡拉莱雅还不放心,挑选了浸泡在水桶里多时的一只长柄刷子,从宇文蕙的背后将刷子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蕙疼极了,尤其是当无数的坚硬毛尖来回刷着她最敏感的花蕊肉豆之时,更是令她惨呼连连。就快顶不住的宇文蕙只有闭起眼睛,想像是多摩王的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抽插,希望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等到卡拉莱雅终于满意,确定宇文蕙的身体里不可能残留任何多摩王的精液之后,卡拉莱雅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将长柄刷子抽出。宇文蕙也跟着喘了口气,不料却听到卡拉莱雅把刷子交给女奴,命令她继续搓洗宇文蕙的屁眼。昨夜刚被多摩王破了身的宇文蕙,实在没把握再接受更多的摧残,只有开口求饶。卡拉莱雅微笑着回答:“傻妹妹,姐姐怎么舍得折磨你,实在是你进入调教室,得先彻底清洁一切污秽。来人,还不快点伺候掌符宫女。”
  女奴不敢怠慢,马上将长柄毛刷捅入宇文蕙的菊门,宇文蕙仰头尖叫,只好又幻想着多摩王继续奸淫着她的屁眼。卡拉莱雅嘴角浮着一丝冷笑,欣赏着未来的对手痛苦挣扎哀号,内心开始筹划下一步狠毒的招数。过了许久,卡拉莱雅总算举起手,示意女奴够了。平常受尽欺侮凌辱的女奴,心理早已变态,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报复其他女人的机会,又可以借此向上司交心,把肮脏的长柄刷子从宇文蕙屁眼抽出之后,请示卡拉莱雅说:“启禀首席,是不是奴婢顺便替掌符宫女刷一下牙齿?”
  卡拉莱雅愣了一下,心里暗骂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宫的女人们个个变得越来越狠,但是表面上还是微笑道:“这次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赶紧服侍掌符宫女吧。”女奴得令,立刻把沾满体液、异味四溢的刷子送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被羞辱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是也只有暂时强加忍耐。等到两个变态女人满足了她们的虐待欲望,卡拉莱雅才下令把宇文蕙松绑。
  被残暴凌虐了一个时辰的宇文蕙不禁软瘫在地。女奴迅速取来干布,把宇文蕙的身体擦干,让卡拉莱雅能够进行调教。宇文蕙用单肘支地,勉强挺起上半身,不晓得卡拉莱雅接着有何打算。
  卡拉莱雅蹲下来爱抚着宇文蕙洗净的光裸肉体,一边柔声说道:“性奴们首先要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取悦男人。很多人误以为男女之事就是用阳具插入阴道。你入宫之后知道男人其实也喜欢口交,肛交,乳交以及其他门路。反过来说,其实女人也不是一定用男人的阳具才能达到高潮。”卡拉莱雅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宇文蕙的花瓣。宇文蕙轻轻地扭动腰肢,呻吟出声,舌尖轻舔着干涩的嘴唇。卡拉莱雅的手指开始揉搓着宇文蕙的蜜核,敏感的卡拉莱雅一下就发现宇文蕙温热的肉洞渐渐濡湿起来。
  卡拉莱雅如同灵蛇般的食指尖接着钻入宇文蕙的肉穴里,宇文蕙的哼唧声更加快捷、淫荡起来。卡拉莱雅的嘴角浮现淡淡的冷笑,把中指也插进紧密的洞口,然后是无名指。
  阴道被插入三指的宇文蕙越发兴奋起来,卡拉莱雅一面在内心里大骂宇文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特级骚货,一面将小指也加入行列。最后卡拉莱雅终于把整个拳头伸进宇文蕙的阴道,开始拳交。宇文蕙大声喘着气,体验着这五味杂陈的感觉。
  卡拉莱雅看着宇文蕙的浪荡模样,不禁暗暗吃惊。初次在调教房经历拳交的女人,无不哀号告饶,眼前这贱人,虽然表情痛苦,却能够在从中得到外人难以理解的高潮快乐,着实令人惊讶。
  卡拉莱雅把拳头拔出,将宇文蕙翻过身来,像狗一般四肢着地,然后说道:“我的好妹子,刚才这叫做拳交,有时候男人们喜欢玩这套,所以你也得学着点。给你的小穴拳交只是个热身而已,现在姐姐要替你的后庭拳交,那可得有些本事才能过得了关。”
  宇文蕙从小在闺房中长大,浑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给屁眼拳交这种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卡拉莱雅沾满宇文蕙爱液的手指探索着菊门一会儿之后,一根一根插了进去。宇文蕙喉头发出的呜咽声愈来愈强烈,卡拉莱雅也毫不客气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久就试着把拳头放入宇文蕙的肛门里。
  屁眼毕竟比蜜穴干紧得多,卡拉莱雅的拳头很快就卡住了。但是她不愧是个中老手,当下把拳头后撤,只留了两根手指依旧插在宇文蕙的菊洞内,然后朝宇文蕙的屁眼吐了两口唾液。有了口水的滋润,卡拉莱雅的手指在宇文蕙的后庭来回滑动,登时顺利得多。卡拉莱雅再接再励,这回总算将拳头勉强埋进宇文蕙的屁眼。宇文蕙立即忍不住剧痛,惨叫起来。
  卡拉莱雅假意安慰宇文蕙说:“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实际上却是猛增力道,让拳头在宇文蕙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宇文蕙的眼睛渐渐模糊,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多摩王强壮的身躯以及粗大的阴茎。宇文蕙断断续续地叫着:“大王你弄得奴婢欲仙欲死啊!”卡拉莱雅听了简直气急败坏,再残暴拳交了宇文蕙的菊洞一会儿之后,决定换个花样。
  卡拉莱雅让宇文蕙坐了起来,两腿大张,阴户一览无遗。卡拉莱雅面对面坐着,然后把脚前伸,用脚趾抚弄着宇文蕙的阴唇,一边说道:“好妹子,真有你的,连拳交肛门都难不住你。那咱们就进行下一课。”卡拉莱雅的脚趾拨开宇文蕙的大小花瓣,也不让趾尖有充足机会藉由宇文蕙蜜穴分泌的淫水稍微得以润滑一下,就直接强行闯入。宇文蕙仰颈尖叫一声,也只有任由卡拉莱雅凌辱。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好半天。在卡拉莱雅的大部分右脚深入宇文蕙的肉洞之后,宇文蕙终于疼痛地不支晕倒。卡拉莱雅冷笑道:“总算暂且整倒了这只狐狸精。”卡拉莱雅命令女奴取来提神药汤,灌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悠悠醒转,只见到卡拉莱雅手持粗大的假阳具,对她说:“妹子啊,很抱歉把你叫醒,但是咱们时间有限,做姐姐的还有很多本事要传授于你呢。我们刚才研究了多种不用阳具而和女人交欢的方法。但是总结起来,男人的那话儿毕竟是绝大多时我们女人会遇上的。既然大王有令,不准真正男人的阴茎碰你,那姐姐只好用假阳具代替了。你就先学习如何吸允吧。”话才讲完,卡拉莱雅就把木制的阴茎塞进宇文蕙的嘴里,一边示意女奴同时为宇文兰口交。
  宇文蕙勉强吸允着干硬的木头阳具,下身则由训练有素的女奴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宇文蕙的花瓣被技巧纯熟的女奴舔到往外翻开,娇嫩的肉芽也被吸出来用牙齿啮咬,弄得宇文蕙全身抖动不已。
  卡拉莱雅见到进度差不多了,把附有皮带的假阳具穿戴在腰际,然后插入宇文蕙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宇文蕙咬着牙忍耐被坚硬粗大的木制阴茎凶暴抽插。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半晌,还是不过瘾,将宇文蕙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开始用假阳具干着她的菊洞。宇文蕙闭起眼睛呻吟着,最后总算等到卡拉莱雅把木头鸡巴抽出来。
  蹂躏宇文蕙一天,卡拉莱雅也累了,可是她没打算就此放过宇文蕙。残暴的首席宫女吩咐女奴继续进行调教,自己回宫安歇去了。
  浑身酸疼的宇文蕙先由女奴继续用假阳具抽插着肉穴,屁眼里则塞入用链子连接起来的串珠,然后再反覆拉出、塞进。
  完成肛门拉珠的训练之后,宇文蕙被女奴拿粗绳结实缚住四肢和乳房,尤其绳索还经过她的下体,紧紧贴着阴户。女奴接着取来蜡烛,把融化的滚烫蜡油滴在她全身裸体,进行滴蜡的调教。
  不停惨遭折磨的宇文蕙终于从眼里滴出了泪水,她暗自发誓从调教房出去后,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多摩王的信任和宠爱,有朝一日再来报复。

  第十四章 军妓

  在调教房里惨遭凌辱蹂躏了三天的宇文兰,最后一晚实在捱不住平躺于硬石板上、乳环和阴环拉高吊起的折磨,没多久就晕厥了。不到两个时辰,天才蒙蒙亮,宇文兰就被前来提人的塔尔指挥手下用冷水泼醒。
  呻吟着的宇文兰,松了绑之后马上被拉起来。塔尔狞笑着说道:“奉大王旨意,今天你就得出发到三鹰城的军营里充当一个月的军妓,还是趁早尽快上路吧。”塔尔接着转头向已经挑选好的四名虎贲营的军士们命令说:“你们得把这个大王钦点的性奴尽快押送到三鹰城,交给当地驻军指挥隆克维,不得有误。”四位彪形大汉齐声答应。
  这四位军士个个虎背熊腰,性格残暴,是塔尔受了卡拉莱雅之托特别遴选的。正在另一间调教房凌虐宇文蕙的卡拉莱雅,对宇文姐妹非常嫉妒愤恨,遍寻机会想要虐待这对姐妹花。塔尔本来就打算在把宇文兰交付给仇敌隆克维之前,先行彻底蹂躏,因此乐得顺水推舟。塔尔在精挑细选军士们之后,还特别暗中交代他们一定要在路程中让宇文兰饱受摧残。
  被押送到兵营担任军妓的性奴们一般都是坐囚车的。因为副统领塔尔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的特别关照,依旧全身赤裸的宇文兰是颈子套上铁环,由骑马的军士用麻绳拉紧,跟着跑步。宇文兰脚步一慢,随后也骑着马的军士们就毫不客气的用鞭子抽打她的屁股,逼她跟上。一到休息时间,军士们立刻把她绑在树干或是岩石上,然后加以轮奸。
  按照行程,宇文兰一行人约莫两、三天便可以抵达三鹰城。军士们却故意绕了远路,整整花了五天才来到目的地。宇文兰一路上不停遭受鞭笞、淫虐,早已精疲力竭。
  宇文兰一抵达营区,立刻被带到驻军指挥隆克维的大帐。官拜千夫长的隆克维,原本是虎贲营掌管的虎牢里面一名职位不小的参领,并且以用刑残酷、心地阴险着名。但是职位原本在他之下的佐领塔尔连续立功、升任虎牢总管之后,遭到排挤,被调到一般军队担任千夫长之职。
  嫌驻防任务无聊至极,况且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机会凌虐女犯的隆克维正在闷得发慌,一听到多摩王御赐的军妓被押解到营,马上命令升帐。隆克维一见到虽然略显憔悴,却难掩出众姿色的宇文兰,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如此美艳的女人会落在自己手中。坐在大帐桌后的隆克维还来不及开口,下边的肉棒已然勃起。
  心里纵然乐不可支,城府深沉的隆克维表面上可是不动声色。隆克维在阅读、签收负责押送军妓的卫士递给他公文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一路辛劳的虎贲营军士们。隆克维接着下令:“大王有旨,被贬为性奴的宇文兰要在本部担任随营军妓一个月。在营期间,白天必须从事苦役,每个夜晚则要慰劳服侍至少上百名将士。本座现在宣布,宇文兰即刻关入马厩,白天就当成是驽马使役,傍晚起就在马厩侍候弟兄们。”
  隆克维然后交代身旁的庶务襄赞曾林:“就由你负责分派军妓的每日差役任务,和安排晚间伺候全营官兵。”
  曾林原本是鎏金帝国骠骑将军萧衍麾下,替骑兵部队照顾马匹的杂役兵。萧衍将军殉国之时,曾林因为投降得快,又肯主动带路、引领蛮族攻入京城,所以被封了一个庶务襄赞的职务,负责掌管军营里的马厩、谷仓、厨房等杂役差事。曾林尝到做个芝麻绿豆小官的甜头,更是想尽办法巴结上司,无所不用其极。非常善于揣摩上意的曾林,早就看出隆克维垂涎宇文兰的意图。曾林微微躬身表示接到命令之后,一边指挥着守在帐前孔武有力的士兵们准备把宇文兰押送到马厩,一面禀告隆克维:“虽然宇文兰现下的身份只是个军妓,毕竟是大王钦点。下官建议钧座现在随同属下一起前往马厩,先将军妓验明正身,也让虎贲营的弟兄们回宫覆旨。”
  隆克维点头说道:“庶务襄赞说得很对,本座这就跟着你们到马厩去吧。”宇文兰就这样被粗暴架到三鹰军营里的马厩。一进入马厩,曾林立刻支开士兵们,先由隆克维随便问了宇文兰几个问题。曾林接着说道:“还请钧座搜个身吧。”
  隆克维假意清了清喉咙,把魔掌伸向宇文兰。其实宇文兰自从遭到逮捕关入多摩王的虎牢,就被全身脱光,至今没再穿过一丝半缕,哪里需要搜身。曾林不过是找个借口,让隆克维有机会在把宇文兰让众多士兵奸淫轮暴之前,先行一亲芳泽。
  隆克维抚弄着宇文兰的乳房、小腹、大腿和蜜穴,女人虽然一脸鄙夷,但是她的身材太好,大大的双目眼波流转,惹人怜爱,更加使得隆克维欲火难耐。隆克维喝令宇文兰转过身来,趴跪在板凳上,将两腿张开。宇文兰虽然十分无奈,也只有听命行事。
  隆克维望着宇文兰的丰满翘臀,暗自吞了几口口水,先用双手狎玩揉捏,甚至用手掌拍打,发出淫荡的清脆声响。宇文兰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却也忍不住轻扭腰肢。隆克维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才掰开女人的臀肉,露出迷人的菊门。
  隆克维的右手手指在宇文兰的菊洞门口揉擦了好半晌,接着将食指戳入洞内。隆克维的手指来回移动着,因为宇文兰的屁眼非常干紧,速度并不快,可是带来的痛苦已经足够让宇文兰轻声哀叫。隆克维把食指退了出来,而后左手扯着宇文兰的秀发,令她的头颈后仰,嘴唇微张,右手则伸到女人的面前,要她舔舐。宇文兰当然不肯就范,马上紧闭嘴巴。隆克维阴阴的笑着说:“你这骚货,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这可是为了你好,用你的口水滋润一下我的手指,等一会儿插入时你不会太痛。”
  宇文兰迟疑了一下,隆克维再出言威胁:“你再不合作,老子的手指也不爽再戳你的屁眼了,而是改用烧红的铁钳插进去。”宇文兰万分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嘴,让隆克维的几根手指头伸进口中。隆克维带有异味的指头在宇文兰的嘴里任意搅动,隆克维还要求宇文兰的舌头也得配合舔舐。
  过不多时,隆克维沾满女人唾液的手指就回到宇文兰的后庭,再次戳弄着她神秘的菊洞,过了不久,干脆连半个拳头都伸了进去。宇文兰呻吟着,隆克维自己也忍不住了。就在他脱下衣服的当中,隆克维见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曾林,忽然想到应该要奖励一下这个很会拍主子马屁的奴才。
  隆克维向曾林说道:“这次军妓来营,要庶务襄赞多费些心思安排、监管。你把衣服也脱了,咱们两个一起乐一乐。”曾林低下头,回答说:“属下的本分就是替钧座分担事务,卑职不敢造次。”
  隆克维说道:“咱们同营当兵,在嫖女人时是不分阶级的。况且我一个人玩也没劲,咱们两个一起上,会多出许多乐趣。”曾林做了个揖:“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禽兽稍微商量之后,决定由曾林干着宇文兰的肉穴,隆克维操她的屁眼。两人便开始在宇文兰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宇文兰哼唧着忍受男人们对她的粗暴奸辱,好不容易才等到两个人都射了精。
  满足兽欲的隆克维舒服地坐在板凳上,要宇文兰用嘴替他清理混着男女体液的阳具。宇文兰一边低声啜泣,一边用温热的舌尖舔着隆克维的阴茎。隆克维对曾林说道:“这个骚货真是不错。你准备让其他弟兄们怎么用她?”
  曾林回答说:“属下盘算过,钧座麾下有一千名勇士。若是按照大王的旨意,每天由这个婊子服侍一百个弟兄,那每个人得等上十天才能轮上一次,似乎太久。幸好大王天恩浩荡,只说每天至少一百人,没提到最多不能超过多少人。下官斗胆建议,咱们可以把每日的额度翻个倍,提高到两百人。这样一来,营里的弟兄们可以每五天就有一次机会享用这骚货,一个月下来刚好是六次,弟兄们应该比较满意。每天晚上两百人,每五人一组,是四十组。每组给个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销魂,四十组共得花上四个时辰。由戌时开始,奸淫到丑时结束,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让这贱人略事休息,也就够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隆克维只管自己兽欲能够时常得逞,他才不会想到其他弟兄的感受和军妓死活。曾林的进言听起来和本身的利害没有冲突,又可以笼络人心,反正是宇文兰在受皮肉之苦,与他自己无关,立刻答应下来。隆克维随口问道:“你提到一组五人,是打算怎么安排?”曾林回答说:“卑职是认为,一个军妓有三个洞口,再加上两只手,应该可以一次同时服侍五个男人。”隆克维笑着说:“这婊子真能有这本事?我倒要亲眼看看。现在时候不早了,可以开始让弟兄们品尝这骚货。你快去安排第一组人马。”曾林立即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一帮哥儿们,先挑了五个人进入马厩,其他人在外头待命。
  官兵们见到军妓如此美貌,个个都兴奋起来。脱光衣服的官兵们在曾林的指挥下,其中一个壮汉先仰躺在地上,曾林把宇文兰拉过来,让她爬上男人的身体,肉穴插入阳具。宇文兰嘤的一声微微喊叫,双目半睁。曾林将她的头颈往下压,让臀部高高撅起,然后有第二个人蹲在她身后,开始操她的屁眼。第三个人则站在宇文兰面前由她含吊,至于最后两个人则由宇文兰用双手分别套弄着肉棒,她的丰满乳房则被五个男人任意吸吮揉捏。宇文兰趁着进行口交时短暂的间歇时刻,痛苦地张大嘴喘上几口气,可是立刻被不耐烦的男人把勃起的阴茎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隆克维看着活春宫上演,非常满意。由于肚子饿了,于是他交代曾林继续按照计划安排两百位官兵轮奸宇文兰,然后离开马厩。吃过晚餐,隆克维处理一些杂务,又到刑房拷问了上个月抓到疑为叛军的嫌犯好些时候,才回到寝帐休息。
  与马厩附近门庭若市的热闹景况相比,远在军营另一头的千夫长寝帐显得安静寂寥。隆克维躺在床上有好半夜了,却是辗转难眠,眼前不停浮现出宇文兰白皙玉体的身影,耳里传来她娇柔妩媚的呻吟。尤其回想到自己粗大的阳具抽插着宇文兰干紧美妙的菊洞,更是让他烦燥不安。隆克维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放下自己千夫长的身段,前往马厩和手下们共同发泄兽欲。
  隆克维来到马厩,发现已经过了午夜,门口还人声鼎沸地排了近百名官兵,看来今天晚上宇文兰是没法睡上一觉了。
  隆克维走入房舍里面,只见宇文兰被五个裸体男人夹在中间蹂躏。稍早时候,由于夜已深了,这批官兵在外头等候多时,听着其他弟兄们享乐的淫浪声,早就忍不住自行手淫泄欲,现在总算轮到他们真刀真枪干起来,却是很不容易出精。宇文兰含了半晌吊,肉穴被反覆抽插,加上两手不停套弄,男人们还是无法满足,都想藉由宇文兰紧密得多的屁眼来帮忙发泄。但是马厩外头还有很多官兵们等着轮班,时间上不允许他们一个一个对宇文兰肛交。在旁边监督的曾林,满肚坏主意,看到这群官兵的难处,当场给了个点子。
  曾林从隆克维离开马厩后,一面忙着安排官兵,一面还不时加入轮奸的队伍,刚刚才又射了今天晚上第四次精,但是他还不想放过这个整治女人的机会。曾林淫邪地说道:“我看这个婊子挺耐操的,大家伙儿要不试试把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屁眼?”原本就粗鲁残暴的蛮族士兵们一听见这个新鲜玩法,马上迫不及待地连声叫好,并且付诸实行。已经被上百名壮汉狂操猛干的宇文兰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在两根巨大的阳具同时粗暴插入她的菊洞之时,还是疼痛地尖叫不已。
  曾林的方法虽然恶毒无耻,但确实有效。男人们觉得宇文兰被塞进两根阳具的屁眼紧到不行,加上女人的悦耳惨呼声,更是刺激来劲。隆克维走进来时,几个官兵兽欲得逞,正在将阴茎拔出来,轮流把精液满满喷在宇文兰的美丽脸庞上。
  隆克维见状,马上兽性大发,二话不说开始脱衣。官兵们看到长官来了,都很识相地让开,曾林更是忙不迭地取来湿布,将宇文兰脸面、身上的精液擦洗掉。
  隆克维抚弄了一会仰躺着的宇文兰早就被揉捏得到处青紫的丰满双乳,然后将充分勃起的粗大阳具插入宇文兰饱受摧残的嫩穴。几乎被奸淫到麻痹状态的宇文兰现在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隆克维的抽插力道愈来愈大,手指也加入行动,挤压搓弄着宇文兰的肉豆。自从几个时辰以前被押入马厩之后,宇文兰尚未有机会小解,这回阴道受到刺激,她不禁有很急的尿意。宇文兰央求隆克维暂停奸淫,让她如厕,但是兴头正高的男人怎么停得下来,动作反而更猛了。
  宇文兰难受极了,过了不久,终于忍不住将尿液像银箭一般激射而出,喷得隆克维的胸肌、腹部、阳具一片湿淋淋的,温热的尿液顺势流下男人的大、小腿。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情况的隆克维,不但不以为意,反倒觉得带来另一种刺激,哈哈大笑之外,还是持续凌虐女人。
  站在一旁的曾林一向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回自然是脸色铁青,认为军妓有辱长官威仪。等到隆克维发出满足的低沉吼叫,射过精后,曾林上前用力掴了宇文兰两个耳光,骂道:“你这贱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曾林转头向隆克维赔礼道歉:“请大人饶恕属下无能,没来得及阻止军妓的无礼行为。”
  隆克维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本座不会怪你。”曾林也看出来其实隆克维觉得被女人在交媾时洒了一身尿,似乎是新奇的体验。曾林坏脑筋动得快,当场又想出另一个点子,于是禀告隆克维说:“钧座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是这个不识好歹的骚货有辱本朝军仪,不给她些教训,恐怕贻笑大方。”隆克维知道曾林一定又有鬼主意,嘴角带着微笑说:“那依你的意思呢?”曾林拱手说道:“自古以来,一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钧座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贱货身上解手。”
  隆克维一听,感到十分新鲜,顿时跃跃欲试地说道:“庶务襄赞所言甚是。而且军妓已经服侍了许多弟兄们,口一定也渴了,本座就赐点水给她喝,也算是体谅她的辛劳。”曾林闻言,立刻把累得瘫在地的宇文兰拉起来,命令她跪在地上,嘴巴大张。隆克维嘻笑着捧起还没完全变软的阳具,开始朝宇文兰的樱桃小口浇下尿去。惊慌不已的宇文兰吃进几口男人的尿液,呕吐起来,头发却立刻被曾林紧紧扯住,不准她再乱动,让隆克维顺利地把黄浊的尿液全部在宇文兰身上解完。
  隆克维看着狼狈不堪的宇文兰,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曾林:“把这骚货拉下去稍微清洗一下,再押回马厩继续她的工作。外头还有近百位弟兄们等着她伺候哩。”
  疲惫不堪的宇文兰,只能任人摆布,等着面对悲惨的命运。

  第十五章 险境

  不但拥有姣好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再加上宰相千金的身份,宇文兰被贬到营中担任军妓的消息自然是轰动全营。头一个夜晚,在蛮族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的曾林安排了两百个官兵先行寻欢作乐,其他未能轮到的军士们当然不开心,尤其是位阶较高的军官们,纷纷来到马厩说项。不敢得罪官员的曾林,几乎是有求必应,拿宇文兰的肉体大做顺水人情,因此预计丑时“收工”,硬是拖到天已经亮了的卯时才告结束。总计有将近三百位官兵在一夜之间对宇文兰恣意施暴、狂操猛干。
  承受了整夜痛苦轮暴的宇文兰,早已半晕厥在地。负责监督的曾林虽然通宵没睡,更是多次加入奸淫宇文兰的行列,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接着准备进行宇文兰的日间劳役工作。曾林指挥着平时管理马厩的兵丁们先用冷水把宇文兰的裸体洗刷一番之后,将她当成驽马般地套上辔头,嚼口,和缰绳等装备,再将她押到一辆板车前面,把板车的扶手栓在宇文兰身上。曾林站上用来拉货的板车,一手持着马鞭,另一手拉住套着宇文兰的缰绳,命令宇文兰拉着板车前进。宇文兰连续多日惨遭非人待遇,那里还有力气拉动载着人的板车。尽管她如何努力,板车依旧纹风不动。
  曾林见状,手里的马鞭立刻不客气地抽了下去。宇文兰的臀部、后背吃痛,也不晓得是从何出现的力气,板车居然开始移动。曾林骂道:“真是副贱骨头,一定要受罪之后才肯听话。”板车缓慢地出了马厩,来到营区。曾林驾着人拉的马车,在军营里做了不少搬运粮草、干柴的杂务。官兵们看到年轻美丽的裸女被当成驽马拉车,不禁争相走告,围观这个不容易见到的奇景。坐在板车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时挥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当头,晒得宇文兰几乎脱层皮,午后却下起雨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曾林,并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兰被迫双脚在泥泞中持续拉着板车,奋力前进。
  傍晚时分总算来临,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时间的宇文兰又必须在马厩充当军妓,让下一批官兵奸淫到深夜。如此炼狱般的生活过了没几天,宇文兰几乎就要崩溃。
  一日下午,宇文兰正在清理马槽之时,两个隆克维身旁的传令亲兵忽然出现,宣读说:“奉千夫长之命,军妓宇文兰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兰听到刑房,着实吃了一惊。传令军士们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对宇文兰嘻笑着说:“小美人,别急。大人不是要对你用刑,是他拷问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来,要你去救火。”
  宇文兰才在刑房门口附近,就听见熟悉的皮鞭抽打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隆克维的怒吼:“还不肯招吗?来人,给我重重用刑。”宇文兰踏入刑房,只见一个面貌英俊男人双手被吊在墙上,赤裸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隆克维一边在刑房内踱着方步,一边指挥手下多用些劲抽打。
  宇文兰再看了受着酷刑的年轻犯人一眼,突然惊觉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萧煌。就还只是在去年而已,与父亲同朝为官的骠骑将军萧衍带着他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来宰相府拜访,当时自己就迷恋上风度翩翩的萧家少爷,后来又找了几个机会和他碰面。但是萧煌生性风流,似乎到处都有相好,连他学武的奔雷派也传出有好几个师妹为他争风吃醋,所以父亲不太赞成他们之间继续交往。
  后来风云变幻,萧衍将军护驾不幸阵亡,父亲向多摩王投降,萧家兄妹则组成了奔雷铁骑,力助千叶公主复国。最后的消息是萧煌中了虎贲营的埋伏,不知所踪,没想到是落入隆克维之手。隆克维此刻还在严刑拷打萧煌,肯定是还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维若是把萧煌这个头号钦犯送交多摩王,绝对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
  隆克维见到亲兵们把宇文兰带到,吩咐狱卒继续用刑,自己则猴急地卸下盔甲军服,准备奸淫宇文兰。捱着皮鞭不断击打的萧煌,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人。当他认出裸体女子就是过去相识的宇文兰,登时也楞住了。隆克维让宇文兰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开始用稍微硬起来的阳具干起她的小嘴。
  宇文兰虽然被无数人奸淫侮辱过,但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强迫替他人含吊,毕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维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把宇文兰按倒四肢着地,然后从后头插入她的蜜穴。姿势像狗一般的宇文兰,刚好面对着萧煌,可是她觉得实在太过羞辱,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她心仪的男人。抽插肉洞许久的隆克维,接着转移目标,把鸡巴送入宇文兰的菊门,进行肛交,魔掌也覆盖着宇文兰的坚挺双乳,指间夹住女人的奶头,尽情地搓揉狎玩。宇文兰的头垂得更低了。萧煌也是心情复杂,既好奇为什么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会沦落成这步田地,同时很生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女子被敌人军官百般凌辱。隆克维发泄完兽欲,叫亲兵们将宇文兰带回马厩,并且传达命令给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将抵达本营,代表大王前来视察军妓慰劳弟兄的成果,考核本营是否按照大王旨意办事。你们告诉曾林,今晚必须加倍军妓服侍官兵的数目,至于细节部分,就由他安排。”
  宇文兰一听卡拉莱雅即将来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马厩,曾林接到指示,非常兴奋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着手选拔营中阳具粗大、性欲旺盛的官兵。为了避免首席宫女来到时,宇文兰没有履行军妓的任务,曾林特别还提早一个时辰,让弟兄们开始奸淫着宇文兰。
  幸亏曾林有先见之明,卡拉莱雅关怀宇文兰是否过着惨不忍睹的军妓生活,在途中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开始准备前就抵达三鹰军营。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关押宇文兰的马厩察看。陪同着卡拉莱雅的千夫长隆克维原本还在担心没多余时间通报曾林,不晓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当。一到了马厩,看见外面人头钻动,队伍排了几百尺长。马厩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壮汉,其中十个正在凌辱宇文兰,另外十个已经脱光衣服在旁边准备,隆克维才放下心来。
  由于奸淫军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们尽量分头利用女人每一处可以帮忙他们发泄的地方。宇文兰除了菊门、肉洞从未有任何空档之外,嘴巴里至少都同时吸着两、三根阴茎,双手也没闲着,乳房更是不时夹着肉棒替官兵们乳交。
  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惨遭长时间暴力凌辱,不但肉瓣和菊门都被插得外翻,双乳已经被揉捏、乳交得肿大,脸上、嘴里、胸前、屁眼更是流遍了精液,觉得非常满意,大大夸奖了隆克维。隆克维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拱手回答说:“还请首席宫女有机会在大王面前替小官美言几句。”卡拉莱雅道:“这是当然的,请你放心。”
  隆克维已经观察出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受着轮奸,脸上业已浮出淫念,所以打算更进一步笼络现任后宫的主管,为将来重返宫里铺路。当初隆克维还在虎牢担任参领的时候,就感觉出卡拉莱雅经常找理由出入虎牢,窥视狱卒们拷问犯人。卡拉莱雅自己也负责调教女奴,所以不乏凌辱女人的机会。但是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尤其多摩王攻陷鎏金帝国的京城之后,后宫宫女、性奴如云,很少再传唤她侍寝,更是令卡拉莱雅性饥渴不已。隆克维趁机向卡拉莱雅说:“久闻首席宫女审讯方式一流,我在虎牢当差时就很想向您请教,现下首席宫女难得驾临本营,总算可以得偿宿愿。”
  卡拉莱雅说道:“如果千夫长有任何需要,本宫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隆克维点头致谢,继续说道:“本营在不久前巡逻时,无意发现一个似乎是从山谷跌落而昏迷在地的年轻男人。这个男子身穿盔甲,腰悬刀剑,很有可能是叛军的一员。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逮到手,关进本营的刑房里每天严刑拷打。说来惭愧,目前为止我们尚未讯问出任何结果。”卡拉莱雅原本吃了一惊,隆克维竟敢私藏人犯,没有按照规章,将嫌犯送入虎牢,交由虎贲营审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玩弄男人,何不趁此良机。卡拉莱雅再也没心思看宇文兰如何惨遭性虐,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承蒙千夫长看得起小女子,那本宫就去瞧瞧吧。”隆克维赶紧带路。
  一进入刑房,卡拉莱雅见到萧煌俊俏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喜色。隆克维看在眼里,赶紧吩咐随行的军士们在外等候,没有卡拉莱雅的命令,绝对不准擅自进来。隆克维自己也托词营务繁忙,而后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莱雅和两手高举、被吊在刑房中间的萧煌。卡拉莱雅带着阴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开始用手挑逗般地轻抚着萧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莱雅接着叫男子报上姓名,萧煌转头没理她。卡拉莱雅冷笑着说:“很好,本宫就喜欢对付硬汉,看你能充英雄到几时。”卡拉莱雅走到火钵,从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长铁叉,开始在萧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过去。卡拉莱雅提了桶冷水把萧煌泼醒之后,选了一根挂在墙上的九尾鞭,然后将萧煌身上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赤裸着。
  卡拉莱雅自己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片勉强遮住阴部的薄纱,显露美好的身材。萧煌想把目光转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卡拉莱雅接着挥动鞭子,抽打着男人全身。萧煌咬紧牙根顶住,额头涌出源源不绝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颈子和胸膛。卡拉莱雅暂停鞭笞,用舌头舔着萧煌脸上和喉咙的汗珠,丰满的奶子顶着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卡拉莱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着恢复鞭打,但是这回是极具技巧的抽打着萧煌的阳具,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间,由下往上抽,鞭笞着萧煌的睾丸。萧煌惨叫着,早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阴茎,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会儿,卡拉莱雅总算停下来,一手轻轻甩着九尾鞭,另一手套弄着萧煌的粗长肉棒,嘻笑着说:“你们男人真是贱啊。明明身处险境,下面的家伙还是不忘本性。唉,本宫就帮帮你吧。”卡拉莱雅缓缓蹲下身去,从龟头开始,经过茎部,一直舔舐到阴囊。来回舔了几趟之后,卡拉莱雅用嘴唇将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紧紧包住,然后蠕动着唇部,像是在按摩龟头一般。就这样玩弄了男人一会儿,卡拉莱雅把整个龟头吃进嘴里,除了用舌头不断翻搅之外,同时用劲吸允,发出啧啧声响。
  萧煌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倒过来被女人当成泄欲工具,不禁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想要极力抗拒卡拉莱雅的挑逗。不过这女人含吊的技术实在太好,让他原始欲望根本无法抵挡,阳具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莱雅接着更进一步,将整支阴茎吞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而后再吐出来,不停反覆着这两个动作,强迫萧煌抽插着她的小嘴。萧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愿意呻吟出声。
  平日在深宫之中欲求不满的卡拉莱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偷腥的机会,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口交。她将被吊起来的萧煌放下来,改为绑在刑椅上,自己取下围在腰上的薄纱,一丝不挂跨坐于男人身上,将粗大的阳具插入自己饥渴已久的肉洞里。萧煌被强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让卡拉莱雅淫欲得逞,拼命强忍着不要射精。没料到这正合了卡拉莱雅的意,让她能够充分享受男根带来的快感。卡拉莱雅的肉穴紧紧夹着阳具,并且加大上下跳动的幅度,两手更是不时揉捏萧煌的乳头和子孙袋。卡拉莱雅的肉穴享受了阳具相当一段时间后,她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对着萧煌的龟头吐了几口口水。
  萧煌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学武时,不少同门姐妹争着和他交往。由于追求的人多,有两、三个较为大胆的师姐师妹想要得到萧煌的青睐,不顾奔雷派严格门规,偷偷和萧煌燕好。时间久了,纸包不住火,门派里的人都知道这些韵事。但是慑于萧煌的权贵身世,众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奔雷派待的时间长了,萧煌有时厌倦师姐师妹们的嫩穴。有一次萧煌和年纪最轻的小师妹暗通款曲,他大着胆子企图肛交。那知道龟头才刚插入屁眼半寸,小师妹疼得哭叫起来,怎么也不让萧煌再进一步。初次尝到肛交的干紧甜美滋味,欲火焚身的萧煌好说歹劝了许久,最后总算让小师妹再替他含吊一次,尽量润滑男根,萧煌也在小师妹的菊门上吐了几口唾液,还要小师妹咬着枕头,这才在女人的痛苦闷哼声中办完了事。
  现在卡拉莱雅也对着他的阳具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莱雅是要用她的菊洞来强奸他。果不其然,卡拉莱雅再次骑上萧煌的时候,扶着男人直挺挺的阴茎,然后塞入屁眼。纵然有口水的滋润,但是干紧得多的菊洞对男人的刺激更加剧烈。卡拉莱雅上下跳动得益发厉害,披头散发着闷哼娇喘不已,两手还紧抓自己的丰满乳房,拼命往萧煌的脸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头。萧煌无奈地轮流把女人粉红色的乳尖吃进嘴里,眼睛闭上,想像他是跟着心爱的千叶公主交欢。
  卡拉莱雅持续奸淫着男人,萧煌到最后被套弄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想要射精。卡拉莱雅察觉到男人即将泄欲,立刻爬下来将红得发紫的龟头上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两手还不时搓揉着肉棒。萧煌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最后终于在发出野兽般的低声吼叫以后,喷出阳精。
  卡拉莱雅刚刚成为多摩王女人的时候,多摩王时常要她吞精,她心里非常反感,而且不习惯精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几乎都要作呕。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莱雅领略到其中乐趣,疯狂爱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经不再经常临幸她了。这回总算又品尝到了,卡拉莱雅把握难得的机会,贪婪地吞食着,就连不小心流到地上的几滴也不放过,伸出舌头全数仔细舔吸干净。卡拉莱雅还不放过萧煌,跪坐在他面前,两手挤着男人的阳具,嘴巴用力吸允龟头,直到她确信精液已经被她压榨得一滴不剩。
  卡拉莱雅满足了自己虐待和淫乱的欲望,不再有心思拷问男子,反正事不关己。卡拉莱雅胡乱披上衣服,打开刑房大门,让在外把守的军士点交犯人之后,径自回帐用饭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莱雅向隆克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拷问出消息。隆克维原本就是另有企图,当然毫不在意。卡拉莱雅接着向隆克维道别,准备入宫覆旨。临行前,卡拉莱雅表示会向多摩王禀奏隆克维办事认真,并且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招待。”隆克维欠了欠身,说道:“但愿很快能够再次相见。”
  卡拉莱雅离去之后,宇文兰虽然继续受着残酷的军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反而精神大为好转,只盼望着时常能见到萧煌。耐心等待了几天,终于机会来了,宇文兰被派去打扫刑房。今天没有人审问萧煌,只有两个军士负责看守。宇文兰一边整理刑房,一边想着如何和萧煌说上几句话。考虑了半天,还是只有利用她的肉体。宇文兰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微张,露出蜜穴和屁眼。两个年轻力壮的军士们色迷迷地望着宇文兰直吞口水,过了不久,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上前合力将女人奸淫一番。
  军士们丢了精之后,赶忙到外边清洗,以免被上司发现责骂。宇文兰趁着难得的空档,跑到萧煌面前,问道:“哥哥还好吗?”萧煌回说:“妹子,我还行。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兰叹了口气:“家父失势,被送到边疆防守城门去了,我也惨遭贬为性奴,并且被处罚来到这个营区担任一个月军妓。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萧煌低声说:“蛮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唯今之计,只有你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千叶公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来救我。”宇文兰内心微微发酸,知道传闻不假,萧煌眼里只有千叶。况且自己不但身子给人破了,还做过性奴、军妓,无论如何是没法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但是为了爱人,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只求萧煌平安得救。远方传来厚重的军靴踏地声,想必是军士们回来了。宇文兰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牢狱的工作。
  宇文兰又在马厩待了几天之后,一日下午被派遣负责清洗隆克维的座骑。宇文兰出身官家,学过一些骑术,也识得这匹高大壮硕的雄马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驹,脚程一定比马厩里的其他马匹快上许多。一心只想着逃离军营,到外头替萧煌求救的宇文兰,决定冒险偷骑上马,冲出营门,蛮族骑兵应该追赶不及。
  宇文兰四下观察了一会,等监视着她的曾林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的时候,宇文兰紧张得颤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马背,接着两脚一踢马腹。隆克维的座骑嘶鸣了一声,纵身向前开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马蹄声响惊动了曾林,可是骏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后边追赶,大声吼叫示警。
  宇文兰很快骑着马通过大部分营区,经过隆克维的大帐之后,营门已经在望。隆克维听见外面的熙攘声,急忙出来查看情形。当他见到宇文兰骑着他的坐骑准备出营,隆克维立刻使劲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正在奔驰的马匹一听见哨令,居然回过头来寻找主人。宇文兰大吃一惊,拼命拉紧缰绳,猛揣马腹,要它再次转向。但是这匹雄驹不再听宇文兰的指挥,反而后腿一蹬,人立起来,把宇文兰摔到地上。宇文兰才刚爬起来,就被曾林所率领蜂拥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维跟前。
  隆克维甩了还在喘息的宇文兰一个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厉声骂道:“臭婊子!竟敢企图逃跑,你没想到老子的坐骑只听我一个人的指挥吧。老子这回肯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烂货。”
  隆克维接着向曾林大发雷霆:“你这个蠢才,差点让本座丢脸、丢官,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营里的弟兄们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责怪,全体遭到牵连。”曾林诚惶诚恐地不住弯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请大人息怒,再给卑职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隆克维勉强止住怒气,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再加以责骂也于事无补,还是想个办法严惩宇文兰,对全营官兵有个交代,而且立下榜样,未来不再有企图逃亡情况发生,才是正经事。
  隆克维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好,看你平常表现不错,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这个贱奴带回马厩,倒吊起来,两个奶子挂上铅锤,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时辰,至少要让这个婊子昏过去五次,每次都要马上用冷水泼醒,再继续用刑,算是正式处罚之前的准备。本座要你一面鞭打这个贱奴,一面想出能够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满意的严厉惩罚办法。等到一个时辰后本座来到马厩,如果这个骚货晕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议的惩罚方法本座不满意,你就降职回到杂役兵,每日负责洗刷马桶,明白了吗?”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后指挥着军士把宇文兰押返马厩。
  一回到马厩,宇文兰立刻被军士们倒吊起来,曾林则取来附带乳夹的沉重铅锤,先是用力揉搓宇文兰的奶头,等到两粒都充血胀大之后,他再打开乳夹,亲手给她紧紧夹上。这铁制乳夹里面是两排如同鳄鱼尖牙般密集的利齿,一旦夹上乳头,不但疼痛异常,而且几乎不可能会脱落。被戴上鳄齿乳夹的宇文兰,立即哀号出声,尤其用铁链串接起来的铅锤非常沉重,鳄齿乳夹拉扯着宇文兰敏感的奶头,更是令她极为痛苦。
  曾林手执前端分叉、活像吐着蛇信的蛇皮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全天下最烂的贱奴,要是你成功逃跑,大王怪罪下来,我们全体弟兄都要身败名裂,甚至惹上杀身之祸。看来不好好惩罚你,难以向大家交代。”曾林越说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升官发财坦途,眼见已毁了一半。气疯了的曾林下手毫不容情,绕着宇文兰倒吊的裸体,开始使劲轮流抽打女人的奶子、臀部、后背、小腹和双腿,宇文兰不停惨叫,才撑了一盏茶时间便昏了过去。
  曾林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吩咐在旁边的小兵对着宇文兰全身,泼了一大桶加了盐的冷水。苏醒后的宇文兰浑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伤口一经盐水刺激,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晕死过去。曾林看见宇文兰恢复意识,紧接着下一轮的鞭鞑。
  宇文兰的惨呼哀号在距离马厩几百尺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当然也影响到马厩里的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点被宇文兰偷骑出营、隆克维的千夫长座骑。这匹雄驹正处于发情期,非常焦躁不安。当它听见鞭鞑声混合着惨叫声,高大的身躯跃动起来、尖声嘶鸣,声势相当可观。曾林看了骏马一眼,满腹坏水的他忽然想到一个恶毒点子,不禁冷笑起来。
  曾林把手里的蛇鞭交给年轻力壮的小兵继续用刑,自己换了个散尾鞭,朝着宇文兰两腿张开的阴阜使劲抽打。惨遭两面夹攻的宇文兰撕心裂肺地喊叫挣扎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宇文兰全身早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当隆克维跨进马厩之时,曾林正在指挥着军士,准备把已经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兰浇醒。隆克维寒着一张脸,向一直在旁监视用刑的亲兵确认曾林彻底执行任务之后,问道:“你想到如何严厉惩治这个贱奴的方法没有?”曾林低头向隆克维说:“启禀钧座,卑职有个主意。这回贱奴竟敢偷骑大人的座骑,而且两脚还乱踢马腹,着实委屈了它。幸亏大人的座骑聪敏机灵,在大人的一声令下,把这无法无天的骚货给带来回来,更是居了首功,理当奖赏。”
  隆克维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如何奖赏一匹马?况且这跟处罚宇文兰有何关系?”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属下斗胆建议,大人的座骑正在发情,不如就把宇文兰赏给它泄欲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恶气。属下已经在刚才做了预备工作,用散尾鞭将这个婊子的贱穴严厉抽打,红肿得比熟透了的蜜桃还大。现在她的阴唇和肉洞就算只放进一根手指头,也会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骑把它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包管让这骚货永生难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维先是吃了一惊,觉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这个惩罚说得上是极为残酷,全营官兵应该觉得满意,自己也从未看过这种奇景,不禁笑骂着曾林说:“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那就照办吧。”
  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挥军士们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文兰放下来,扶着让她两腿张开,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势紧紧捆绑在横木上。等到一切就绪,才把宇文兰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隆克维对着女人说道:“大胆军妓,竟敢企图逃跑。本千夫长现在判你重刑,让遭到你劫持、伤害的本官座骑代表全营制裁你。来人,开始执行!”
  小兵们立刻把雄马牵了过来。马儿先是在宇文兰的后庭东闻西嗅,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红肿的阴唇。宇文兰虽然感到剧痛不已,却是惊慌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发了情的雄马更进一步地把舌头伸进宇文兰的肉洞,舔了许久之后,才把前脚搭上横木,立起身躯,将庞然大物的马鞭指向宇文兰的嫩穴。宇文兰红肿湿润的肉瓣被兽根的巨大前端朝两旁粗暴推开,紧紧顶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兰发着抖哀求说:“拜托不要啊!”紧接下来三鹰城的军营回荡着非人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第十六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淫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阴阜,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乳房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轮奸、淫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肉洞和屁眼,百般凌虐抽插后,才准她吃下混合着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阳具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性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精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奶子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阴户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户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乳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乳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里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性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洞。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阴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洞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洞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干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启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着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启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性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赤裸,阳具还流着精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性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性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启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骚货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性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骚货的每一根肉棒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启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高潮,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启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阴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阴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阴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肉核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阴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肉核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阴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阴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鸡巴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阳具,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阴茎一会儿,将鹅蛋大的龟头先顶住宇文兰的肉洞,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阳具,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肉洞,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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