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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11-14)作者:[清]·临川山人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06 08:5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一回  既污众孃且望邻女   诗曰: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孃她仨。  余孃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
  第十一回  既污众孃且望邻女

  诗曰: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孃她仨。
  余孃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孃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孃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纔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孃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衹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纔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孃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衹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于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孃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纔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衹茎桿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孃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她钳你阳物,于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孃道:「细长细长,肏死老孃。」
  余孃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衹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孃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衹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肏了余孃千余五百下,余孃衹不泄,王景却无心肏她了,遂道:「我孃,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肏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肏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孃确知他安心要肏玉孃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肏,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肏了,她仨同流合污,衹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肏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肏我千肏便罢。衹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肏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衹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孃么?一併肏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肏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肏她两肏。」
  王景乃道:「必肏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肏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肏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肏我─回再肏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肏满千数,王景额外加肏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孃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孃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孃、三孃、四孃,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孃、蝶孃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衹不言语,唯蛾孃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孃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孃,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孃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孃、蝶孃,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孃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孃、蝶孃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孃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孃正欲回话,却被蝶孃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孃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衹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孃。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让巨物兇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倌亡过,玉孃、蝶孃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孃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衹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係,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于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于情面,衹恋恋的看,捨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孃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孃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孃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孃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孃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孃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孃玉乳道:「二孃,我久欲亲近矣,衹是阳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孃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衹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孃宜掩门守之。」
  玉孃衹觉芳魂飘蕩,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孃,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乳,摸她阴户,衹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孃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孃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肏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肏你乎?」
  蝶孃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纔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孃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衹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孃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孃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孃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孃伏于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于她股后。蝶孃乃过来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衹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纔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肏了蝶孃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孃「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衹见蝶孃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孃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孃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桿儿自蝶孃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孃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肏法,恐肏死了罢!」
  玉孃和蝶孃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孃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肏死你孃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孃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孃孃,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它,独佔了去。」
  玉孃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孃孃,可否见示于姐妹乎?」蝶孃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肏,为孃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孃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孃,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孃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孃阴唇肥大,竟倒捲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孃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纔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孃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鬆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孃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孃,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孃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肏,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孃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孃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孃喜道:「如此甚妙!」遂鬆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鬆,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孃衹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孃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桿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衹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衹往一处用力,玉孃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孃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桿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釺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釺身却东倒西歪,玉孃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孃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孃衹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孃,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肏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衹一滑,便落了去。
  玉孃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孃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衹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孃。
  玉孃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肏之,再挤些水出来纔妙。」
  且说王景将玉孃肏了多时,玉孃泄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衹因此物异于从前所肏之物,便逗起他兴緻,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肏,焉能泄?」
  蝶孃看他肏玉孃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肏,今听他另有二女未肏,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孃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衹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肏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孃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肏,必允我肏。」
  玉孃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肏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肏我肏皆肏,一个肏之也是肏,两人肏之也是肏,既生器物,弃而不肏,有违天理,故蛾孃必允我肏她,现她已知我物远胜于我父之物,肏必畅之,焉有不欲我肏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孃、蝶孃,径直入娥孃厢房里,蛾孃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孃允我。」
  蛾孃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孃必思慾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肏之甚妙,四孃勿推,儿将儘力肏之,不乐不退。」
  蛾孃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孃将割颈自尽尔!」蛾孃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肏。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孃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肏不成矣,衹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孃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衹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孃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孃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孃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託。」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孃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孃死不从我,大孃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肏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肏你不迟。」
  银儿原衹想肏,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肏了我亦是要肏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孃忖之:「如今不肏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孃、蝶孃俱和他肏过了,衹有蛾孃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肏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孃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肏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肏,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肏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泄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衹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肏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肏够了你罢,见着便要肏。」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肏了罢,下回还是要肏的。」

  有诗为证:
  天生淫物直须肏,肏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肏不服她,衹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肏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肏他人皆可,唯你非肏不可,你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衹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乾,公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孃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孃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衹想肏时快活味儿,便有淫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肏罢,若破了,我便削髮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肏来最妙,怎捨得弃她不肏,亦知衹要肏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
  余孃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肏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挺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她阴户如此,便不强肏。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便泄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刚纔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肏了千有五百余肏,金儿又泄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孃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孃、蝶孃也,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肏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肏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肏否?」
  二妇听候巳久,衹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孃和颜悦色,乃抢入道:「你仨肏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孃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肏,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孃亦笑道:「说是说过,衹是不该有人知道纔对!」
  蝶孃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孃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肏,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孃,若尔允之,我欲再肏她俩一回,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孃。余孃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肏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孃道:「先肏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孃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挺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肏开了。
  余孃复提蝶孃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衹见阴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
  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
  衹要有得肏,管他是何物
  且说王景肏玉孃九百余下,玉孃便泄,王景复肏蝶孃,竟至二千余下,蝶孃方泄。余孃欲显功夫,拉王景肏她,肏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泄如汪洋,余孃竟不泄,玉孃、蝶孃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孃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肏五妇方泄,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肏蛾孃。」
  玉孃却道:「蛾孃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蝶孃亦道:「蛾孃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孃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孃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方便些。」
  玉孃、蝶孃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衹是娶她之前,我要先肏了她,一者验身,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衹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孃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肏后娶,且要她淫性十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孃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孃路过,见一绝色女儿在綉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緻,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孃笑道:「瞧这幅猴急相,纔说不要,这纔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孃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肏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若她不知肏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
  淫儿将娶亲,却要先肏人。
  既允你先肏,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诗云: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肏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纔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纔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稟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衹见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衹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衹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纔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緻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孃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衹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龟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肏一肏,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肏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衹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稟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孃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衹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衹须不要忘了纔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衹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衹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肏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肏她,衹得应承纔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衹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衹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衹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蕩,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肏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衹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衹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獃,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肏,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肏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衹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肏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了,小姐亦允我肏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衹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纔匀了些,衹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衹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孃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慾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衹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鎚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肏,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衹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来,从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慾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肏,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衹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衹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衹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衹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于今夜与我肏,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肏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肏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肏了她。因她初肏,生得紧,故有奇效,肏她两肏,我亦将泄,那时,我再肏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肏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肏我泄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肏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衹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肏,仅添三百余肏,她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衹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诗云:
  父母皆是淫蕩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肏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綉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纔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孃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衹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衹得悻悻丢了摺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綉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衹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衹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于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孃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鑒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衹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衹拿冷淡言语搪塞:「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倾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髒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纔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衹不言语,遂抓起摺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衹觉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肏两肏三肏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喜:「衹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麵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衹得见识见识一番,纔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蕩,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孃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併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衹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衹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麵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纔多有得罪,乞不见恨纔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肏她矣!」衹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纔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于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纔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肏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
  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衹可惜丁香香花荫妙,衹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孃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几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衹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衹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肏矣!快肏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衹拿手儿抚她后背,衹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于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衹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衹抓着玉乳和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鑒。」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衹管肏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衹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慾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慾火一併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于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衹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衹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範,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衹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衹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衹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于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肏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衹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衹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衹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鞦韆坠。
  鞦韆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衹担心大物恁凶,遂衹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肏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纔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肏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衹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乾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纔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纔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衹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衹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肏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肏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肏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衹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他再用力弄耸,衹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衹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肏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衹需轻轻抖几抖,便肏得小姐喊爷唤孃,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纔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衹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衹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衹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肏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肏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于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于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龟头于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肏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衹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衹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肏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肏来费劲,唯小姐之物肏来轻鬆!且让我再肏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于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于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衹觉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衹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肏她几肏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肏数千数万亦可,果又肏得,堪与我匹配。如今衹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孃她们肏。若她母亲上楼,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肏时不管高下,肏过纔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肏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肏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倾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肏,蹲可肏,躺着可肏,抱着可肏,走着亦可肏,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肏时,当于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纳之于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纔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衹管大肏大抽,真箇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肏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衹见他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龟头被小姐阴户噙住,衹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衹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剋星罢。虽知你隐瞒于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衹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衹要她愿你肏,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孃恋敖曹而欲舍社稷,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孃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于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首次连肏三女方泄,次乃连肏五女方泄,今仅肏你─个,便洋洋大泄,衹得你允我肏,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肏,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纔快活。衹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蔔,衹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肏,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捨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併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龟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捨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衹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衹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介面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衹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孃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于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衹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衹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孃、二孃、三孃、四孃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併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併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併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衹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于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桿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于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慾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于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纔好!」
  公子抵巨物于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衹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于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于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衹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餵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纔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衹不言语,衹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衹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儘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衹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于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衹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桿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纔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衹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曰:
  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他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孃,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孃,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孃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衹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于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儘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桿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鬆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乾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衹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肏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
  母把女户动婿摧花,
  衹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肏女户铁马飞汤,
  衹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
  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蕩蕩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
  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
  他喜的是母亦肏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肏罢!
  女道一声:怨家。
  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衹肏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肏我罢。
  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
  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衹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他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桿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他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纔。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衹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孃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衹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衹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衹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衹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衹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衹不理他,衹管肏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衹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衹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他自家亦不知,衹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沖俯驰。衹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衹见他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衹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衹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衹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肏,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纔是。」说来甚奇,自他肏了小姐后,他心里便生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尽心儘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肏不得!若欲肏,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肏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后,若得肏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衹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于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衹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肏它,衹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衹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肏他妇,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肏得小姐,既肏,又思汝快乐否,故把才情全用一肏字上,实无新作,衹我昨日叩岳母,口佔一绝,未知小姐肯赏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衹管吟诗,却又肏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颖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于色肏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伹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着小姐,衹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证:
  来肏你时花宫巧语;
  肏得你时狂言浪语;
  既肏你时甜言蜜语;
  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于地上,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肏时,小姐玉乳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于公子,公子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肏着。

  有曲儿道:
  你肏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
  我肏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
  你肏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
  我肏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
  肏得我也么哥今生不把别人想;
  肏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他衹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衹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衹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託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劳延及心肝贤婿纔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衹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他浇灌。衹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讚歎:「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孃!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于他户,迟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罢了!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纔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衹欲合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纔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衹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孃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孃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衹要景儿肏得丈母孃,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孃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衹请门绾通报。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衹管说事成,着家里準备娶亲。準时于六日后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衹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孃众人听了银儿稟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孃蝶孃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纔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孃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孃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
  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鬆鬆;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肏耸咚咚咚;
  骚情猫儿随后走,衹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于客厅,屏退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肏我而泄,我衹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说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託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他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杯与他,责他道:「既是关帝显圣,他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他纔是,怎的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后,我李家何等风光,子孙威名播于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且说后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鬟上楼去告与她,玲儿便气沖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衹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无奈,遂将奇梦告于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处,正惊悚间,丫鬟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他怎的办?我便说,看他奇丑,诗文定当不佳,便着小姐与他考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后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般仓促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他口佔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与人听的,衹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什么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一口道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佔一绝。」
  「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纔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衹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衹见李老爷咚的桩疏于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衹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衹得信了梦中託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衹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衹允他亲事,着她与小姐于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衹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肏,衹瞥一眼,衹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于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儘快娶亲纔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衹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且着人唤他来。」
  夫人乃唤丫鬟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后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纔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纔买一名额,原想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纔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于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肏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鬟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他言语事,便知丫鬟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道:「大物肏着甚妙,我当合你肏肏,让你开开眼,何如!」丫鬟竟不知羞,乃持其阳物道:「我纔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肏,恐此时不行,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肏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肏与不肏,我概不管也。公子衹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鬟惊而叹道:「一日四千肏!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肏我两旬乎?况此物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于楼下等候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他二人正肏耸,一时不能收工,复遣另一丫鬟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
  丈八蛇矛搅天庭,尺八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肏我罢,纵被肏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肏成丫鬟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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