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柳
83.姝儿好生捂住嘴HHH 净姝记着自己的目的,想着既然被他发现了,不如就顺水推舟,顺着他的话将这惊喜发展下去。 心里想的虽好,但她怎么也说不出那种勾人的骚话来,又羞又臊,都不敢看他的眼。 “夏衣单薄,肚兜若是再穿单薄了,怕不是凸起的奶尖尖都要被人瞧去了。”司南还在摸着,手下不停,隔着衣裳按上了她的奶尖尖,按着轻揉。 “哪会,只在自己房里穿。”净姝赶紧解释。 “在自己房里穿?那莫不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这下净姝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猜测。 “姝儿特意穿成这样给我看,是想做什么?莫不是太久没做,穴儿发馋了?” “才不是……”净姝下意识反驳。 “那是做甚?月事一走就想着法儿勾引我。” “我不过是看你一直忧心与牡丹的约定,便想给你个惊喜……”净姝小声解释着,面上已经绯红一片。 “难怪你从昨儿就不对劲,故意将我支去范家,倒是我自个儿坏了自个儿的惊喜了,姝儿快给我说说,你原先怎么安排的?打算怎么勾引我?” 净姝红着面颊摇了摇头,轻咬嘴唇,“我不说,你自个儿想去。” “那不然我当做不知道,出去溜达溜达,你继续安排。”司南与她打商量。 净姝听得他这提议好生无语,这如何能当作不知道呢? “乖媳妇儿,那你说说,不然叫我如何甘心。”司南打破沙锅问到底,净姝被他缠得无法,只能坦白。 她想着晚上先与他喝酒,等他喝得微醺之际,就借口说热,诱他来给她脱衣裳,轻纱裹白团,欲遮还露,犹抱琵琶半遮面…… “光是听你这么一说,想想我就不能自持了,可惜了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待净姝说完,某人就大呼可惜,脑袋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贴着她胸前的柔软蹭,央着求着:“好姝儿,你再给我想个惊喜吧。” 净姝本想拒绝,看他这样,话到嘴边终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来,想了想说道:“既是惊喜,那必定是要保密的,若是被你知道了,那就不叫惊喜了。” 司南会意,“那我等着你的惊喜。” 惊喜推迟,其他的可不能推迟,司南隔着衣裳咬住了她胸前的丰软,舌头抵住了那一点儿硬,不停拨弄。 因来月事,净姝身子旷了几天,敏感非常,此时被他一弄,腿心里便就湿了,念起了以前被他玩弄身子的爽快,让她再说不出不要的话来。 衣裳带子在他口齿下被解开,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白皙的身子慢慢曝露在日光里,莹润的光线下,她身子瞧得又白又嫩,衬得胸前那点点红,显得尤为可口,勾得司南亲舔个不停歇,瞧着是要给她嗦秃噜皮的架势。 “媳妇儿,改明儿咱们再来画画吧,我还有好些念头想和你讨教讨教。” “……”净姝没应他的话,他的念头不必说,她也知道是什么。 “好媳妇儿,好媳妇儿,你就应了我吧。”某人开始耍无赖了。 净姝哼哼,伸手抓住他腿间的硬物,“明明这东西还在,怎么说话嗲得像太监?” ……司南被她的话噎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难得被怼到无言的某人,报复的咬了下嘴里的嫩尖尖,疼得净姝哎哟一声,赶紧推开他脑袋。 司南被她惊呼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没控制好力道,赶紧凑过头去看,伸手拨了下,细细瞧看,又张嘴含住,用舌头仔细舔过,含糊说道:“没事,连个印儿都没留下。” “说不过我竟还敢动手!哼!不和你做了。” 净姝说着又要推他,却是被她叼住奶尖尖不放开。 “我可没动手,我这是动嘴。”司南说着,嘴上却是不曾松开,说话时,舌尖不时扫过那嫩尖尖,激起净姝几下轻哼,身子软下来了,嘴里的话也就软下来了。 再几下嗦弄,揉揉那水滋滋的小穴儿,按着上端小豆豆几下子揉,便叫净姝再生不起气来,只顾着喘了。 “瞧这湿的,我这小兄弟都能进去游泳了。” 净姝面颊通红,轻轻哼着,算是回应他的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特别想要,许是因为几天没做了,又或是因为月事刚走。 看她这般饥渴,司南倒是不急了,只是用手不停轻摸,将肉穴儿摸得更加湿润,瞧着那透明拉丝的水儿从自个儿指缝往下滴,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肉棒子放出来,却是只给她看,不给她用,只是扶着硬棒子在外头磨蹭,蹭得她轻轻发颤。 净姝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放进来,忍不住伸手去抓。 “想要了?”司南明知故问。 净姝顾不得羞涩,轻轻点头。 “那还和不和我画画?” ……净姝算是明白他的意图了,媚眼如丝飞看了他一眼,“你还想怎么画?” 司南示意她附耳过来,净姝不疑有他,凑过脑袋,就被他张嘴咬住了耳垂。 “哎呀!”净姝这处儿敏感,受不住他这么一下,忍不住轻呼出声。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他说:“想画明月高高挂,清泉石上流,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凑我迎,癫狂乱颤,呼爹喊娘,靡靡淫声,惊走虫儿。” 听着他的话,净姝控制不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小穴儿顿时忍不住抽了一下,溢出更多的水儿来。 司南的手覆在她花苞儿上,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触动,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摸得净姝喘息声逐渐加重。 “进,进来吧,相公……”净姝被他勾的受不住了,可想可想他这就顶弄进去。 “进去自是没问题,姝儿得先答应我画画不是?” 净姝知道他是故意引诱,想与他辩驳几句,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只想着他赶紧将那东西插进来再说。 “好,都随你……” 净姝话音未落,司南那物便迫不及待怼了进去,刚进红嘴嘴,只一下,净姝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着他那硬东西,哼哼着高潮了。 司南一声轻嘶,忍着她的紧致,继续往她里面顶,尽根没入,顶到最里面才停下。 正要动,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根叔。 “少爷,公主府有动静了。” 丫的,早不来晚不来。 司南在心底暗骂,这一下,还真是让他为难了。 此刻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可公主府的事情事关与牡丹的承诺,有关他们夫妻以后会不会分离,实在也不能耽搁。 净姝察觉到他的为难,主动说道:“你先去吧,晚上再来。”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司南按住她的身子,将刚拔出寸余的东西又顶了回去,顶得净姝忍不住一声儿喘,还好她眼疾手快捂住了嘴,没有让声音溢出口。 “没事,关着门让他在门外说就是了,咱们慢慢地,轻轻地来,只要姝儿好生捂住嘴,就像上回在凉庄一样,就不会被他发现了。” 84.自戴绿帽的三驸马 司南说完,也不管净姝答不答应,这就高声与门外根叔说:“什么消息?” 说完还不忘往上顶,亏得净姝手一直捂在嘴上,才没有让声音溢出。 根叔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中略有所想,说道:“公主府那边传来消息,今天一大早,三公主与三驸马大吵了一架,不多久,就带着人去了宫里,而后宫里来人带走了三驸马。” “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司南一边问一边轻轻动,心神全放在两人交合处,慢慢控制速度,控制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声音。 净姝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嘴里的呻吟,这样刺激,让她更是敏感,忍不住收紧了穴儿,可越是收紧,他被夹的越是难受,便忍不住动得更加快,动作虽轻,架不住他动得快,一下一下,很快累积起了快感,不多久就让净姝再次高潮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稍大的轻哼。 司南赶紧停了动作,掩饰说道:“瞧瞧,让你别缝了,又扎到手了吧。” 根叔没做怀疑,说起了公主府的事情。 只说三驸马那天从安府回去之后,又寻了何先生诸位能人异士帮他查看究竟有无被人下咒。 何先生他们还是一样的说法,拍着胸脯说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 他们说得这样真,若是平常,三驸马定是觉得人多一方会更令他信服,只是,最近司南风头正甚,还在皇帝面前露过脸,他要是没有几分本事,又如何能处理八皇子的事情? 三驸马纠结该信何人之际,有一侍卫提出了个办法,说,既然那些人都说三驸马是被人下了咒,那就让他们来解,他们若不愿意解,便说他们是妖道妖僧,妖言惑众,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帮忙解咒,到时就知谁对谁错了。 八皇子觉得这法子甚为可行,正准备让人着手去办,被身边一个小厮劝阻了下来。 小厮说,跑江湖的,各个都是人精,满嘴跑马,惯会颠倒黑白,尤其是这些神棍,更是能说会道,他们是故意说三驸马身上有咒,又故意说难治,是为了吓唬三驸马,等到时候才好提条件,好坐地起价。 比起他们,还是安少爷更为靠谱,安少爷在皇上与八皇子等人面前显露过本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者安少爷背靠九千岁,自是不会图钱,若三驸马身上真有问题,他巴不得再出一回风头,让自己声名更加远扬才是。 小厮有理有据分析,让三驸马动摇了,决定再信司南一次,还是按御医说的办法做,琢磨起该怎么寻刺激。 小厮又提议说:“玩过的把戏都心中有数,不论怎么玩都差点儿新意,还得寻个没玩过的把戏,才能一击即中,药到病除。” 三驸马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思索着自己还有什么花样没有玩过。 想了一圈,不论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妓女他都玩过了,就算是清秀的小厮,他也玩过几个,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想不出花样的三驸马,又问起了侍卫和小厮,看他们有什么好主意。 侍卫与小厮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突然小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了嘴。 三驸马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问他想到了什么? 小厮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回禀三驸马,奴才不敢说。” “你说就是了,若你的法子让本驸马重振雄风,本驸马定是重重有赏。” 小厮犹豫了一下,又磕了个头,战战兢兢说道:“小的斗胆,还望驸马爷切莫怪罪奴才。” “行,你说吧。”三驸马一口应下,听他所言。 “有一玩法,三驸马定是未曾玩过,有些人,不喜淫人妻女,只爱看别人淫弄自己妻女……” “你好大的胆子!”三驸马猛地一拍桌子,侍卫当即也拔出了佩剑,吓得小厮伏跪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厮一边认错,一边扇自个儿嘴巴,不多久,面颊就肿起好高。 三驸马没再说话,若有所思,似在思索什么。 小厮见他思索,便知他动心了,慢慢停下扇巴掌的动作,大着胆子又说:“若驸马爷不治好痿症,日子一长,三公主必生二心……” 小厮话未说完,三驸马却是听懂了,公主改嫁可比寻常妇人简单,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这三公主瞧着贤良淑德,在床上可是骚的不行,想当初他能得了三公主亲睐,可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在没成亲前,就用手段勾住了她,才让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三驸马想着,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若是以后与三公主和离,那时候不仅不举之事瞒不住,更是会沦为京城中的笑柄,与其等她不仁,不如他现在就不义。 三驸马思索一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他假意与三公主对饮赏月,等得她微醺迷糊之际,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打了个手势,让人熄了屋檐下几盏灯,而后唤出了草丛里隐蔽躲藏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着黑衣,借着黑夜掩饰,完全隐身黑暗之中。 三公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只以为是自个儿夫君,并未察觉异样,还在想他是不是治好了不举,才故意与她赏月饮酒,想给她个惊喜。 三公主想着,嘴巴随即也被堵住,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勾着她纠缠。 微醺迷糊中的三公主还是不曾察觉有异,直到裙子被人掀开,腿心里钻进个人来,捧着她的臀儿直舔,她才发觉异常,与她亲吻的是谁?给她舔胸舔穴的又是谁?一个人定没有三张嘴的! 三公主睁眼一看,证实了自己猜测没错,果真是不止一人,只是四周漆黑,只能勉强凭借着远处的灯光看清楚面前人的大概轮廓。 三公主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急的大呼来人,大呼夫君姓名,可不论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来救他,绝望挣扎之下,她被人按着手脚,入了身子。 那样大大的一根,直插而进,可是爽极,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因夫君不举旷了几月,突被巨根猛入,几个抽插之间,便让她忘却了挣扎,开始享受起了巨棒的威力。 三驸马在黑暗中听得妻子的淫声,恼怒非常,却又忍不住心里的兴奋。 只要想着这是他的妻子,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此时被下三滥的小厮侍卫操干着,就忍不住激动万分,只是,心里是激动了,腿间的东西却还是激动不起来,软趴趴地,跟个死物似的。 85.一边分析一边忍着,净姝有点难H 自己硬不起来,只能看着别人玩,疯魔着让他们快些再快些,狠狠操干。 三驸马完全忘记自己还要掩饰这一切,假装这只是三公主的梦。 他此话一出,三公主此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个儿夫君的设计,顿时被气得血压冲顶,可手脚都被人拉着,她完全动作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三公主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夜,身上糊满了白浊,一直到天明,三驸马才开口放过。 三驸马敢这么猖狂,也是吃准了三公主好面子,定不敢声张出去,再说她昨夜也享受到了,抓住这一点说,定能将她怼得哑口无言,让她无法怪罪,可不料,他话还没说出口,女儿德纯郡主带着人来了。 德纯郡主小小年纪,何曾见过如此荒唐事情,更别说这还是自个儿父母,一时激动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这等丑事被女儿撞破,三公主是彻底着急了,顾不得未穿衣物,就手脚并用往三驸马身上招呼。 三驸马吃痛,也是不管不顾回起了手来,夫妻俩扭打到一处,让大伙儿都不知该怎么拉,最后大伙儿还是听从三公主指令,将三驸马拿下,随即便去了宫里,不多久,宫里就来了人,将三驸马请了去。 “德纯郡主来的那样巧?”司南有些狐疑。 一面说着,司南稍停了下动作,让净姝缓缓,方才趁着根叔说话间,轻轻慢慢给她里头一通儿乱插乱磨,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因捂着嘴,不能喘,忍得她快背过气了。 “自然不会那么巧的,三公主和三驸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寒了替自己卖命奴才的心。” 净姝瘫软在司南怀里,轻轻喘着,听得根叔话语,恍然说道:“是上次被三驸马侮辱的那个小管事干的?” 之前三驸马上门求治,亲口说自己为了治病,祸祸了一个小管事的新媳妇。 “正是,小管事倒是不打紧,主要还是他父亲,他父在三公主面前很是得眼,把控着公主府里不少事情,三驸马荒唐到他儿子儿媳头上,三公主还偏帮着三驸马,如何叫管事不寒心。” “那给三驸马献主意的小厮也是他安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三驸马也尝尝妻子被人玩弄的滋味,让三公主也尝尝被人强暴羞辱的感觉。” 净姝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司南,“我现在明白你说的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净姝话音未落,就被他又顶了一下,这一下,让她最后尾音都变了调,赶紧咬唇掩嘴,将呻吟声压下。 “让你放下针,专心听,你硬要马虎着来,这下又扎着手了吧。”司南本就是故意突然顶她的,借口早就想好了,让净姝好生做恼,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司南无声偷笑,一下一下往她里面冲,小娘子紧张着,里面不论怎么操干都松不下来,反而越夹越紧,叽咕叽咕地水声不断,幸而声音不多大,不会让外面的人听见。 “少爷,可要奴才知会一下老爷,让老爷在圣上面前给三驸马他们添一把火?” 根叔见他这么在意覃家和三驸马的事情,只以为他是与其有所恩怨。 “没事,你让人盯着他们动静就是了。”司南一边动着一边稳着声音,看他一点儿没受影响的模样,净姝好生觉得不公平,想了想,空出一只手来,往他手上拧了一把,也想让他尝尝这突然一下的刺激。 净姝想他肯定会哎哟一下,亦或是会闷哼一声,却不曾想,他一点反应都无,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净姝正想加重些力气,谁知他先行反击了,一下重顶,便让她呻吟外泄,只能赶紧收手捂嘴,两手紧紧捂住嘴巴,捂住呻吟声。 司南逼退了她想拧他的手,却是不停了,抱着搂着不让她逃开,一下一下重重顶入她穴儿里头去,霎时顶弄得她泪花儿都出来了。 倒不是疼得,是憋的,憋呻吟喘息声憋的。 净姝后悔了,她不该挑衅这莽夫的,也不知根叔走了没有。 正想着,只听一阵脚步声,似又来了一人,随后根叔又说:“少爷,覃家那边也来消息了,宫里来人,将覃大学士火急火燎请进了宫里,想来很快就有新消息传来了。” 司南停了动作,自己也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平稳气息,说道:“看来是到时候了,让人盯紧了。” “另让人盯紧那个管事,他不可能敢这么大胆子设计三公主和三驸马,应该是还有后招。”喘息过来的净姝插嘴说道。 看得她媚眼如丝,香汗涔涔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因捂嘴捂出的红痕,可见小娘子方才忍得多难受。 净姝躲开他的手,可恼瞪了他一眼,可无奈此时媚眼如丝,一点儿没让人觉得威胁,反倒是更添了几分风情,让司南忍不住凑头来亲。 净姝推他,不让他得逞,一面推,一面咬着唇忍着声音,一面听门外根叔说话。 “少奶奶说的是,此前发现,那个管事与太傅家有所来往,怕是此次算计,太傅也是有份的。” 太傅与覃家的恩怨净姝曾听过一些,据传当年太傅与覃大学士都看上一副古画,两人当街争夺了起来,闹得好些人围看热闹,后来古画在两人争抢之下撕毁,两家就结了怨。 此事她还和表姐笑说过,说他们都是小心眼,可惜了那副古画,后来听母亲说才知,这两人是在朝廷上结的怨,那日古画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朝廷上。 当时大皇子和二皇子刚及弱冠没多久,太子一位还没定,朝廷众人分做三派,一派中立,一派支持大皇子,一派支持二皇子,每日在朝堂上唇枪舌战,支持两派各以太傅与覃大学士为首,太傅支持大皇子,覃大学士则是站队二皇子。 只是两个皇子,掌心掌背都是肉,皇帝当时难以抉择,因此,太子一位到现在还没定下,眼看着八皇子都及弱冠了,那些个要立太子的声音又嚷嚷了起来。 经凉庄一事,八皇子算是与皇位无缘了,此番若能扳倒覃大学士,二皇子怕是也悬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心中猛地一惊,没想到其中还牵扯这么多事情。 这一下轻动,舒服得司南没有防备,忍不住轻嘶了一声,而后伸手捂住了她嘴,又动将起来。 他捂得急,净姝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顶弄,弄得口水流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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