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到浓时
七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07:55,华盛顿
往日拥挤忙碌的办公大厅今天早上却静悄悄的,几乎空无一人。大选年的全
国党代会在这个周末召开,一大半工作人员都跟着现任总统去了大会现场,而少
数留守的十几个人,也因为过去一周里每天十八个小时的疯狂工作而精疲力竭。
新一轮广告攻势的大获成功,总统的支持率上升了三个百分点,所以上面下
来一个令人惊喜的通知:留守人员周六上午休息。
办公大厅尽头的那间办公室里,通宵未睡的中年男子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特别
助手。那个助手下巴虽然刮得干干净净,但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连嗓音都有些
沙哑。
“先生,我又反复查了两遍。FBI缴获的录像带里面,没有我们需要的那
一盘。无论FBI,还是国会的人,都还没有碰过那些录像带。但那盘录像带一
定存在。墨西哥妓院使用的录像系统会自动对所有的录像带编码。大约有三十盘
录像带失踪了。所以我猜测是胖子罗从妓院逃跑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带走了
那三十盘录像带。”
“你能确保没有其他人碰过那些录像带?”
“是的先生。除了我,还没有人看过那些录像带。我请一个FBI的朋友在
内部存档记录上做了手脚,让那些录像带看起来在运输过程中,被错误地送到了
西海岸。它们星期一才应该被送回华盛顿。所以,我们还有五十个小时可以处理
它们。”
“干得不错,”中年男子赞许地点了点头,“胖子罗也许会把那些录像带当
作救身符。不过录像带留在他的手里,对我们一直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把
那盘录像带搞回来。”他沉吟片刻,手里拨弄着一只金笔,“胖子罗再滑头,总
还是个商人,是商人就可以谈生意。你能联络上胖子罗吗?”
“这个,先生,恐怕很难。美、墨两国都在全球通缉他。我们根本无法保证
会在FBI之前找到他。”
“不,应该有办法,”中年男子挥了一下手,仿佛要驱散助手的疑虑,“你
不是说过,胖子罗曾经想把那个女记者卖给哥伦比亚毒枭么?他又不是在一个人
逃跑。身边跟着十几个手下,胖子罗也许不会向他的哥伦比亚朋友隐瞒自己的去
向。虽然不能找到他,但总可以通过哥伦比亚人联系上他。你在中情局不是有几
个负责南美扫毒的朋友吗?”
“明白了,先生,”助手有些暗自悔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我马
上就去办。那些录像带……”
“既然没有有价值的内容,当然还是原样奉还FBI。不过,不能留下任何
痕迹。对了,那个女特工史达琳有什么动作?”
“目前她还在家中养伤。从星期三开始,我派人分时段监听她家里的电话。
她的上司不同意她继续工作,不过她每天都和同事打电话,询问那个‘连环奸杀
案’的最新进展。她的工作欲望非常强烈,手里应该掌握了所有与案件相关的最
新消息。”
“喔,也就是说,她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变态案子上了?”
“恐怕没有这么乐观,先生。她的情人,那个新奥尔良的高级特工麦耶的女
儿,现在跟史达琳一起住。而且,史达琳也一直在关注川特和胖子罗的下落。几
乎每天都问负责此案的同事。”
“真棘手,”中年男子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很危险。这样,你去想一个办
法,让她无法继续参与对川特和胖子罗的追踪调查。比如,FBI有没有什么回
避原则,遇害特工是她的情人,而她自己又被逃犯轮奸过,所以她不适合继续参
与川特一案什么的。”
“嗯,”助手低头努力思索,“这可能有一定难度。她和特工麦耶的恋人关
系一直秘而不宣,拿这一点来做文章,比较难。而且,FBI行为条例上并没有
‘被罪犯强奸就必须回避调查’这样的规定。不过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是否回避
的决定应该由行为研究中心主任做出。但这个主任据说非常器重史达琳。即使史
达琳被要求回避‘川特案’,她也很可能通过各种方式对调查施加影响。”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暂时停职,直到我们处理完这件事?”
“那要看她是否有违规行为。先生,我会努力想出办法的。”
“不,不是‘努力’,而是‘一定’,年轻人!”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05:40,马里兰
史达琳半夜又早早醒来,接着便再也无法入睡。和一个星期前的那次假警报
几乎一模一样,刚刚入睡,史达琳就被两腿之间的异样感觉惊醒。这次月经来临
的感觉,居然比上次还要逼真。史达琳小心翼翼解开内裤两边的细绳,然后打开
台灯。
“见鬼!”史达琳轻轻地骂了一声。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生气。
反而慢条斯理地把内裤叠好,放在枕头边。
三个星期了。月经已经迟了整整三个星期。
史达琳平静地做着简单的算术。
她很可能怀孕。
怀上某个轮奸犯的孩子。
可她现在偏偏又不能孕检。
世上还能比这更折磨人的煎熬么?
不过,史达琳就是史达琳。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可能怀孕的念头,那个可怕的前景好像也不再那么可
怕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她这样宽慰自己。
何必忧心如焚,不如忘我工作。
客厅的沙发躺着最舒服,史达琳捧着卷宗,一瘸一拐走进客厅。两个半小时
后,天已大亮。史达琳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脑子里还盘旋着困扰了她整整一夜
的问题,受害女子脚趾上的牙印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罪犯肮脏下流的性癖好?还
是一种精心设计的符号,与阴道和双乳的枪伤一起,传达某种不为人知的宣言?
卷宗熟得快能背下来了。她打了个呵欠,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那本《九宫阵题
集》,翻到贴了标签的那一页,做起题来。规则很简单,无非把一堆数字摆在一
个九乘九的大格子里,想做出来却并不容易。有时一道题,史达琳要花上几个小
时,以至后来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得下狠心戒了半年。
史达琳喜欢玩九宫阵,并不是因为她精通数字。其实她和绝大多数的美国女
孩子一样,碰到数字就头大。
她玩九宫阵,恰恰因为她害怕凑在一起的那一大堆数字。这样才更有挑战,
一旦成功,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她有这样一个枯燥至极的爱好,曾经让好友麦普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只
有阳痿老男人才玩的鬼玩意吗!”
“其实,很锻炼耐心呢……”史达琳总是这样辩解。
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破起案来,不也和摆弄数字一样,要把一个个看
起来毫无关联的碎片,拼成一个完整的犯罪过程么?
九宫阵还有一个好处,能让你忘掉身边的种种烦恼。无论谜题多么艰深,总
比忧心忡忡、无所事事好得多。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吓了沉思中的史达琳一跳。她抬头看了看客厅
CD机上的表,早上五点四十!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串门?
“叮咚!叮咚!”
“回卧室拿手枪”的念头一闪而过。史达琳犹豫了一下,这是她的家,她的
地盘,可千万不能像那些惨遭性侵犯的女孩子们一样,变成惊弓之鸟。再说,这
个社区相当安全。犯罪率简直低得可笑。
她抓起手拐,站起身,定一下神,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叮咚!”
史达琳对着房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一个高大的小伙子,穿着T恤和短裤,
背着一个超大号背包,站在门前,正冲着猫眼微笑。
那当然是卢。
史达琳连忙打开大门,微笑着说:“早上好,卢!”
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只穿着短睡袍的史达琳,卢的脸上满是惊讶,有些结巴地
说:“你好,史达琳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把您叫起来。我以为娜拉住在客
厅里……”
“没关系,卢,我早就起来了。”史达琳退回一步让出门口,“快进来吧。
我还有间小书房,娜拉睡在那儿。”
卢似乎没有听见,站在门口并没动。
史达琳觉得面前的帅气小伙子,看着自己身体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随着卢的
目光低头一看,面颊立刻一阵发烧,才想起内裤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放在床头,现
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短睡袍,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出一大半。更糟糕
的是,一缕阳光恰好从客厅的窗户斜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身上,轻薄的睡袍这下
几乎变得完全透明。
身体每一处的曲线,特别是股间的毛发和胸前的两点,都应该被卢看个清清
楚楚。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心头一动。
“快进来吧。”说着,她连忙后退了一大步,躲进阴影。谁知她拄着手拐,
行动不便,身体无法保持自然的平衡,每迈出一步,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乳房就
耸弄得花枝乱颤。股间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轻轻抚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
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怎么就一下硬了起来。
“真见鬼!史达琳,你这是怎么啦!”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史达琳把卢让进
客厅,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史达琳现在镇定了一些,“我和娜拉都以为你晚上
才能到呢。”
“啊,”把行李放在地板上,卢没敢抬头看史达琳,“原来打算过了田纳西
就在路边住一晚,结果还是一口气开过来了。一共开了十六个小时。”
“真厉害,”史达琳笑着说.她无意间瞟了一眼卢,发现他的短裤前面明显
凸出了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一下子轻松下来,“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都在冰箱里,自己去找。”
“我得先用一下洗手间,路上喝了太多可乐。”卢还是很羞涩的样子。
“就在你左手边,要不要我叫醒娜拉?”
“不了,等她醒了再说。”说罢,卢没敢抬眼睛看史达琳,只是轻轻点了下
头,便快步走进洗手间。马上,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力道非常强劲,仿佛打
开了一支水枪。
“动静可真不小,”史达琳暗自揣摩,随即脸上又是一红,“啐,别胡思乱
想了,史达琳!”她叫着自己的名字。端起茶几上的冰咖啡,她不禁觉得好笑,
第一次和卢见面时,自己也是衣着大胆暴露,看得卢目光发直下身也起了反应。
真见鬼,谁知道他会来得这么早。等他从厕所出来,自己得赶紧洗澡换衣服。
“怎么这么吵啊,”娜拉揉着眼睛从小书房走出来,只穿条小极了的丁字裤
和一条轻薄的夹腰短背心,胸前两点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卢来了。”史达琳指了指地板上的大包,又指了指浴室门。
“真的!”娜拉一下瞪大了眼睛。她现在开始清醒了,朝史达琳做了个“别
出声”的鬼脸,转身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口。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后,卢开门走
了出来。藏在门旁的娜拉喊了一声,“大灰狼!”一下跳在卢的背上,双手搂住
了他的脖子,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身前。
“娜拉!”卢喜出望外,一把将背后的少女拖到面前,狠狠抱进怀中,娜拉
趁势双腿圈紧了卢的腰。两个人开始热烈的舌吻,卢的双手托住娜拉完全暴露在
外的臀丘上,用力地揉搓起来。娜拉敏感的股间恰好顶在男人的小腹,隔了几层
厚厚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那里的坚硬和滚烫,她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意
乱神迷地前后摇摆起屁股。
娜拉模拟性交的动作,似乎也给卢带来了巨大的快乐。不知不觉中,他甚至
也随着娜拉的摇摆,一下一下扭起了自己的腰身。
史达琳连忙把脸扭开,这样热辣的场面,让她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她甚至可以闻到飘荡在空中那股淡淡的柠檬味道。
而紧紧抱在一处的卢和娜拉,似乎全情沉浸在重聚的狂喜之中,根本忘记了
旁边还站着这套公寓真正的主人。
“咔嗯,”史达琳只好干咳了一声,“小家伙们,冰箱里还有些吃的,你们
自便吧。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不用我来帮忙呀。”娜拉从卢的肩膀上抬起脑袋,调皮地挤着眼睛。
“哼,”史达琳夸张地抗议着,“还能指望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说
罢,头也不回地拄着手拐,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拿换洗衣物。
史达琳的身影刚刚从眼前消失,兴奋地满面通红的娜拉就夹紧自己的大腿,
屁股后翘,稍稍让开卢的下身,空出的左手熟练地捉住卢仔裤前面的拉链。手指
灵巧地摸进去,握住里面滚烫坚硬的肉棒,少女的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但又迷离
的呻吟。
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从拉链中掏出岩石般坚硬的肉棒,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
事儿。一番左拨右弄,卢只好双手托住娜拉几乎全裸的屁股,同时配合着娜拉细
长的手指,左左右右扭来扭去。终于,肉棒猛然摆脱了所有的束缚,从仔裤门襟
跳出来,骄傲地高高耸立。
娜拉又是满意地轻轻哼了一声,一手挽住卢的脖子,一手把自己股间的丁字
裤拉到大腿根上,然后抬腰提臀,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两根手指捏住怒涨的肉
棒,对准自己最柔软、最温存、最渴望的肉洞,缓缓坐了下去……
即使还在自己的卧室,史达琳也听到了娜拉那声放肆而悠长的呻吟。她只好
苦笑着摇了摇头,拉开抽屉,继续翻找自己的内衣裤。
虽然肉棒并没能一插到底,但肉洞里那种久违的滚烫、坚硬和充实,还是让
少女激动地几乎失去控制。娜拉涨红着脸,依然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挽住男友的
脖子,扬起下巴,朱唇微启。
同样处于狂喜之中的卢,自然不会让怀中千娇百媚的少女久等,一边腰间猛
然一顶,肉棒几乎没根而入,一边吻上少女娇艳的双唇,用自己的舌头堵住了娜
拉更为夸张的呻吟。
史达琳抱着内衣裤走出卧室,她故意不看还站在客厅里、紧紧抱在一起的那
一对。但是那一对却传出了古怪的响动。娜拉的鼻孔中正在有节奏地发出一种低
沉,但又断续的呜咽。而卢因为要用双手支撑娜拉全身的重量,此刻也是气喘连
连。
几乎下意识的,史达琳往客厅里瞟了一眼,眼睛余光刚好扫到娜拉的背影。
那两个腰身交迭在一起的恋人,正处于一种迷乱的状态。而多年的职业训练,让
史达琳甚至注意到,娜拉的小背心拉到了肩头,而那条原本就几乎暴露一切的丁
字裤,现在居然被拉到了一侧的屁股上。
“难道是真刀真枪……”史达琳几乎被吓了一跳。
她的疑惑马上得到了解答。刚刚抓住浴室门把手的史达琳,突然清晰地听到
了一种液体被反复挤压、往复碾磨的声音。
“咕叽、咕叽……”
她连忙拉开浴室的门,恨不得一步跳进去。她可不愿意偷听偷窥自己最好的
朋友做爱。谁知她的动作过猛,身子滑了一下,手拐摔在浴室的地板上,好在她
立即扭身抓住门把手,重新找到了平衡。
但手拐落地和浴室门重重关上的声音,还是打断了那对年轻恋人的鱼水之
欢。娜拉立即停下动作,转过身子,大声地问道:“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不过滑了一下。”全身靠在浴室门上史达琳,现在倒是满面通
红,仿佛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在隔着毛玻璃,娜拉什么也看不见。
“小心着点呀,”娜拉的声音里满是关切,“用不用我去帮忙?”
“哈、哈,不用啦。”娜拉声音里的关切,让史达琳的心情突然一片晴朗,
甚至还能够大方地揶揄一下那对狂喜之中的恋人,“你还是先去救火吧。”
“哼!”娜拉狠狠地哼了一声,随即恢复了扭腰摆臀的动作。几秒钟后,她
重新被欲望和快感淹没。这次,随着肉棒的深深浅浅,她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
浴室里的史达琳,虽然从心底为娜拉高兴,但这样热闹的动静,还是让她有
些吃不消。她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拧开浴缸的龙头,让“哗哗”的水声
遮住客厅里的种种动静。
坐在便器盖上,史达琳小心翼翼地给右脚上的石膏系上一个防水套。这样她
就能放心地好好在浴缸里泡一会儿,而不用担心石膏。很快,浴缸满了一大半,
浴室里满是水汽。丢进几粒浴盐,再搅出大片的泡沫后,史达琳脱掉睡袍,一丝
不挂坐进浴缸。
有些紧张的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很快放松下来。只是刚刚关上龙头,
史达琳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声音。这次,不仅娜拉的呻吟更加放肆、更加响亮,
就连卢也在辛苦地喘息、叹气。两个人动作激烈节奏狂热,似乎正在以命相搏。
史达琳不认为自己可能在这样的伴奏下,像往常那样轻松舒适地泡一个澡。
她摇了摇头,只好又拧开了龙头。然后,脖子向后枕在橡胶枕圈上,在一片雾霭
之中,真正地全身放松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中,史达琳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站在浴缸上注视自己。
她连忙睁开眼睛,原来是娜拉,正笑意盈盈地坐在马桶上。一丝不挂地躺在
浴缸里被人这样注视,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密友娜拉,也让史达琳有些不自在。
况且娜拉刚刚还在和卢盘肠大战,而浴盐的泡沫也消失殆尽,史达琳水中的身体
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史达琳连忙一阵抬腿掩胸。
“不要紧张嘛,”娜拉的声音懒懒的,显然还未从刚才的肉搏中完全恢复,
“不好意思,刚才吵到了你,嘻嘻。本来想让你再多泡会儿,不过呀,”她右手
一扬,指尖拎着那条丁字裤冲着史达琳晃了晃,“卢没有戴套套,又非要射在里
面,结果弄得我流了一腿。你也知道粘糊糊的实在不舒服,所以进来洗一洗。”
史达琳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松开手脚,“我的大小姐呀,你先把浴室的门关
上好不好?”
“怕什么嘛,”娜拉满脸的不在乎,“卢去了我的房间,说是要喘口气,看
不见你的!”说罢,又狠狠地在史达琳全身扫了一眼。
“这下你可吃饱了吧,”史达琳噗哧笑了起来,“把卢累坏了吧,啊?”
“他呀,”娜拉冲了便器,弯起身子,用手纸在自己的股间仔细地擦着,
“一直吹嘘自己耐力超群呢。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和他之间,今天早上还有很
多帐要算呢。”
史达琳连忙扭开脸,不好意思注视娜拉清理下身,“不要太辛苦哦。你们饭
还是要吃的吧。”
“早饭就免了,”娜拉站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有那件夹腰的短背
心,湿漉漉的阴毛乱糟糟贴在股间,“我刚冲了杯咖啡,”走到浴室门口,转过
身望着浴缸里的史达琳,“至于午饭嘛,要看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醒着,拜拜,
亲爱的。”
娜拉还是忘了掩上浴室的房门,史达琳叹了口气,她可是实在不习惯在房间
里还有其他人时,大开着浴室门洗澡呢。而且,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史
达琳轻轻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
自己泡得也够久了,史达琳起身放水,再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过浴巾,匆忙
擦干身子,浴巾草草齐胸裹好,扶着墙壁,拿起手拐,一条腿迈出浴缸。她没有
想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又是脚下一滑!
低头一看,完好的左脚,居然踩在娜拉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丁字裤上。敏感
的脚趾上,只觉一阵又凉又滑。不用看,史达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连忙小心地
坐在浴缸沿上,挪开左脚,让出那条缩成一小团的织物。
史达琳抬起左脚,几根秀气的趾肚儿上,白浊一片。自从汉兹农庄的那个可
怕夜晚之后,她还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任何男人的精液。她几乎下意识地摸了一
把脚趾,手指尖上也是一片滑腻。
几乎完全透明的滑腻。
所有的知觉似乎都在一瞬间恢复。只有新鲜精液才有的那种浓郁的腥咸味
道,现在充斥着整个浴室,不知羞耻地刺激着史达琳的鼻腔。她皱着眉头,用指
尖掐住内裤的一根带子,从地板上拎起来。腥咸气味更加强烈,史达琳明白指尖
的这条丁字裤,早就浸透了卢的精液。
史达琳默默注视着面前的窄小织物。奇怪的是,她非常平静,既不厌恶,也
不兴奋,只是那么漠然地研究那块湿透了的小布头。精液果然很新鲜,还没来得
及干涸,布片当中一股精液,保持得相当完整,她甚至可以辨别出白浊之中的丝
丝絮状。
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卢的精液本身,并非完全均匀。
史达琳坐在那里,出神地想着。终于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呀,
史达琳!”她把胸前的浴巾又裹紧一些,然后站起身,拄着手拐,手指就那么捏
着内裤,走出浴室。
清晨的阳光让空无一人的客厅显得格外安静。洗衣机和烘干机在厨房旁边的
壁柜里,史达琳慢慢穿过客厅,打开壁橱,洗衣机旁的衣框里,扔着她和娜拉这
两天换下来的内衣裤。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把沾满精液的丁字裤和自己的内
衣裤扔到了一起。
回到卧室后,刚捧起一本案卷,史达琳就隐隐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自然
是从隔音效果很差的书房传过来的。只有仔细辨认,才能发现那是一个男人断断
续续的呻吟声。
史达琳放下案卷,闭上了眼睛。对,只有卢在喘气、在呻吟。一墙之隔的气
垫床上正在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史达琳不用猜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娜拉是
个从来不掩饰自己感情的姑娘。有了快感她就喊。
而现在只有卢的动静,娜拉却悄无声息,只能说明一种可能:她的嘴正在忙
着其它的事情。
史达琳甚至还琢磨了一会儿,卢会不会射在娜拉的嘴里。
精液含在齿间,舌尖轻轻搅动,腥腥咸咸的滋味,刺激着敏感的味蕾,那种
滑腻的感觉,真让人舍不得就那么一口咽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史达琳似乎又听到了娜拉的尖叫声。是的那不是
呻吟。没有人会错以为那是呻吟。娜拉在尖叫。兴奋的尖叫。肉体撞击的声音,
也是地动山摇一般。
“也许是肛交……也许只是正常体位……”史达琳的大脑里雾蒙蒙一片。她
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这样渴望沉睡过。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仅仅是个奇迹,反正,史达琳居然在隔壁书房那对
年轻恋人疯狂的交欢声中,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自从汉兹农庄的轮奸之夜后,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放松、如此沉静。
第七章 狂乱派对
前面抽空说了说史达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并非绝色,倒也有些迷人之处。
以后还会再聊聊她的大学生涯。不过,一十三也明白本书的读者真正想看什么。
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态。大家想看史达琳
的性事,那我们就来谈谈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史达琳的感情生活相当简单。目前为止,也只有区区
一次热恋。她的同事联邦特工基尼·麦耶是唯一让她爱得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的
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在遇到基尼之前,史达琳还是个处女,感情上也一片空
白。毕竟第一次和基尼做爱,她的口舌功夫就让那个大块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
不过,史达琳的性经验和性伴侣,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确少得可
怜。基尼不仅给她的后庭开了苞,居然还第一个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被滚烫精
液浇得高潮连连的史达琳,后来一个劲儿感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诱人的
节目?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谁知道失去了多少乐趣!
史达琳仅有的那几次恋情也都非常短暂。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稳定的性关
系。维持最长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尔”一案中结识的那个有些神神叨叨的昆
虫博士。上了床,两人总能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
节拍。两人相处,总不能永远光着屁股吧。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友好地分了手。
为什么长期独身?史达琳自己这样解释:不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厌恶性爱,
只不过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男人罢了。这个解释当然陈腐不堪、毫无新意。不
过,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史达琳对性爱的态度并不算保守。尽管她一直上教会
学校,可史达琳一点儿也不认为性爱肮脏,也不觉得婚前性行为罪恶。相反,她
对“留处子之身到新婚之夜”这样的口号倒很不以为然。
史达琳是个充满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长期独身,如何解决身体的
欲望?
史达琳十二岁初潮。不久,她就梦到了一次性高潮。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
楚楚,突然惊醒时,浑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后两腿之间某个部位的深处
忽然跳了一下。年幼的史达琳只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道白光,一种无可形容的
奇妙滋味,如同电流一般,从小腹底端刹那间传遍头顶脚尖、四肢百骸。
她几乎尖叫出来,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那里又跳了一下。她连
忙咬紧嘴唇,唯恐发生任何声息。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第三下跳动,终于没有出
现,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睡梦中的第一次高潮,刚刚十三岁的史达琳还不懂得去
珍惜。
第二天醒来,她困惑极了,既紧张又害怕。她是一个孤儿,没有慈爱的母亲
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问。她又住在教会专为孤儿设立的寄宿学校,图
书馆里没有任何性教育的图书。不过,如同任何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史达琳
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图书馆,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事儿再正常不
过。
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此时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来身体的欲望,可以那
么强烈,也可以那么美妙。她甚至开始盼望再来一次绮梦。只是那样的美梦可遇
而不可求。第二个梦中高潮,几乎在整整半年之后。此间史达琳又明白了一个道
理,欲望能让你飞上天堂,也能让你倍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积,却迟迟得不到发泄,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运的是,和许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史达琳很快就发现了手淫的秘密。
先是对肉唇不经意地挤压、碰撞,下身突然传来的丝丝快感让少女又惊又喜。她
开始用力夹紧大腿,粗厚的仔裤裆部就会压迫肉唇。接着,灵巧纤细的手指有了
新的用武之地。轻轻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原来竟是那样的甜蜜!
教会学校的宿舍四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熄灯后,史达琳会屏住呼吸,手指偷
偷探进内裤,在发育中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拨弄,在体内的快感就要爆炸时猛然绷
直脚尖,同时左手捂住嘴巴,免得发出任何令人尴尬的声息。
公平地说,少女时代的史达琳,在任何意义上也没有沉溺于手淫游戏。几年
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大都集中在经期前后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史达琳虽然不觉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只有
取得最好的成绩,才可能上大学,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学习极为刻苦,根本没
有频繁手淫的时间和心情。
所以史达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当落伍。直到大学里遇上好为人师的大美女蓓
丝,史达琳才知道,原来手淫还有那么多的花样,远远不是来回拨弄肉唇那么简
单。在蓓丝的帮助下,史达琳对成熟女性身体的了解大为增加。
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里面的那颗小豆豆;手指还可以插
进肉洞,那里又是另一番销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种类还是如此繁
多!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蓓丝身边耳濡目染,史达琳忍不住也想试试那
些新奇玩具。蓓丝很是慷慨,好几次指着衣橱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说,东西都在里
面,想借什么就自己动手。此时史达琳总是腼腆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并
不感兴趣。
见鬼!她当然感兴趣!不过,欲望的起伏涨落可是绝对的私秘,怎能让别人
随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大二第二个学期,有次蓓丝去某个男友家过夜,史达琳睡在她那里。半夜蓓
丝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熟睡之后,史达琳偷偷摸出那枚窥视已久的跳蛋,蹑手蹑
脚溜进浴室。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子,不仅早早就准备好了电池,甚至还特地买来
酒精棉。谁知道那个拇指大小的橡胶跳蛋上,是不是沾满过蓓丝的淫液?
坐在马桶盖上,史达琳用酒精棉仔仔细细擦了两遍粉红色的小跳蛋。甚至连
电线和电池盒也没有放过。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也轻轻颤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
得人的勾当。装好电池,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褪到膝盖,再按下跳蛋的
开关。
跳蛋猛然活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在宁静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
达琳的脑袋也跟着“嗡”得大了一圈,下意识地立刻关上开关。全身的血液都涌
到脑袋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每一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时某一个
女孩醒来,走进厕所看个究竟,史达琳就会一头扎进马桶,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见
人。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危险一过,情欲和好奇又占了上风。史达琳从来就不
甘心半途而废,工作如此,学业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坐在浴室里愣了三
分钟,史达琳忽然计上心来。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借着“哗哗”的水声,
把跳蛋按进潮湿的肉唇之间,打开电动跳蛋。
微型马达再次传来“嗡嗡”声,敏感饥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动下,居然又痒又
麻,一股股震波让史达琳坐也坐不稳,站又站不直,还不敢出声,不由自主地踮
起脚尖、绷紧两腿,小腹有力前顶,整个身子绷成一张弯弓,屁股悬在空中,随
着那颗小小的跳蛋而摇摆颤抖。
也许因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许因为史达琳期待太久,也许还因为随时可
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紧张刺激,总之史达琳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
实际上,那是史达琳有生以来,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过,那也是一个让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达琳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
应已经相当有经验。她知道积累越长久、铺垫越充分,最后的高潮也就越强烈、
越彻底。
手淫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她总会尽可能推迟第一个高潮,在紧要关
头猛然停下来。经过一两次这样引而不发,高潮最后总是来得排山倒海一般。缓
过劲儿后,滑腻温湿之处再随手拨弄几下,往往还能有一次小小的余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却常常不能尽兴。那个跳蛋之夜,史达琳就觉得意犹未
尽,一番颤抖喘息后,心里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尝试跳蛋让史达琳难免有些失
望。不过。大二夏天,当她得知自己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时,给自己准备的
几个小小礼物之一,就是去买一枚电动跳蛋。
邮购跳蛋时,恰巧店家在促销,她又多付了五美金买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
反正她那时也不再是处女。有趣的是,随后史达琳就选了双学位,又想门门功课
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结果藏在柜子深处的那两样小玩具,此后居然没有什么
机会一亲芳泽。
唯一庆幸的是,史达琳藏得很严实。直到毕业,也没有人知道不谙风情的史
达琳居然偷偷买过跳蛋。毕业之后立刻就要去FBI训练营,出发前史达琳悄悄
把这两个缺乏滋润的小家伙丢进了垃圾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赘述。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0:45,马里兰
“嗨,理查德,你从麦特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刚刚起床的史达琳,端着
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客厅里拨通了FBI行为科学部同事理查德在德克萨斯
的旅馆电话。早上的黑甜一觉,让她现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开始工作。
书房房门紧闭,卢和娜拉荒唐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客厅里只有
她一个人,史达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内裤和乳罩,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尴尬。虽然卢既高大又英俊,但让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头
和阴毛的轮廓,还是太难为情啦。
“史达琳你好,”特工理查德的声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学找到了麦特。跟
我们想象的一样,他并不具体作案的时间。大学橄榄球队教练和队员作证,麦特
上星期天就到了训练营。他一直没有离开。总的来说,他很合作,不过,他很消
沉,显然,艾琳·葛兰姆的遇害对他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艾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踪前,跟麦特联系过,说她要去哪里么?”史达
琳蜷腿靠在长沙发上,一边核对着自己的笔记,一边问电话那边的同事。
“没有,麦特说他最后一次见到艾琳,是七月十七号星期五的晚上,他们一
起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送艾琳回家。这点艾琳
的母亲葛兰姆太太可以作证。麦特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和艾琳联系过。
“根据麦特回忆,”理查德接着说:“艾琳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女孩。他不知
道艾琳会有什么仇敌,也不知道艾琳在失踪那天会跑到哪里去。而且,麦特说,
艾琳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不敢相信失踪那天艾琳会欺骗她母亲。”
“理查德,”史达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麦特和艾琳是
一对小恋人,在麦特去了几百英里外的训练营之后,两个人居然没有通过电话。
他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理查德说道:“麦特说,没有打电话是因为
在那个周五晚上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因为一点儿小事生了气。他很后悔,一直
想道歉,但艾琳甚至拒绝接电话。”
“什么样的小事,麦特说了没有?”
“我追问了两次,麦特后来承认,他想和艾琳亲热一下。但艾琳没有同意。
也许麦特想用强,一下激怒了艾琳。这种故事,在中学恋人里面的确很常见。”
“他和艾琳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就是为了‘亲热一下’而吵架?”
“对不起,史达琳,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一定有很多
亲昵的行为,比如相互抚摸什么的,虽然可能还没有最后上床。”
“理查德,”史达琳忽然想起了娜拉说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远处的
草地,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失踪前,艾琳还是不是处女?她失踪了两天就被奸
杀。两天之内,处女膜的破损还可以检查出来。如果她失踪时还是处女,尸检应
该能发现处女膜破裂的伤口还是新鲜的。”
“嗯,”电话那边的同事叹了口气:“史达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样,凶手
对着受害者的阴道开了一枪。离得太近,整个阴道都几乎被子弹撕碎了,还算完
整的几段内壁,也都被火药烧焦了。尸检只告诉我们艾琳生前二十四小时进行过
性行为,因为我们在子宫里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发生
过强奸。判断处女膜破损的时间?没门儿,那一枪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真糟糕!”史达琳跟着感叹了一句,“谢谢你理查德,如果有新的消息,
请马上通知我。”
挂上电话,史达琳陷入沉思。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2:05,华盛顿
“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让特工史达琳暂时离开的办法。”
“哦?”中年男子扬起眉毛,“说出来听听。”
“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谣言。被史达琳亲手抓捕的那两个墨西哥人贩子,
在审讯中曾经指证史达琳在制服他们后,对他们刑讯逼供。史达琳用手枪砸断了
其中一个人的七根手指,并且还踢碎了他的一颗睾丸。另一个墨西哥佬的阴茎也
被她踩成严重挫伤。对于一名联邦特工,这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甚至可能遭
到刑事起诉。”
“听起来不错。”
“是的,先生。但我们还有一个麻烦。在正式报告里,史达琳虐待犯人的行
为没有任何记录。写报告的特工都是史达琳和特工麦耶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自然
会帮史达琳遮掩。幸运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可以接触那两个墨西哥佬,今天晚上
他们就会提出书面抗议,这样FBI就必须对史达琳展开一次内部调查。可能的
处罚是降职、停职、开除乃至刑事起诉。”
“很好。FBI的那个老滑头副局长正好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样,你以我
的名义给他一个电话。不能做得太过分,那丫头不是个明星特工么?背后也许有
什么人撑着腰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让那丫头暂时停职好了。不过,调
查一定要尽快开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16:25,马里兰
“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下午时分,正帮史达琳按摩右脚的娜拉,突然笑
吟吟地宣布了这个惊人消息。
“今天的新闻可真不少。”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小时前,她忽然接到
顶头上司的电话,让她星期三上午九点半到局里报到。克劳福德说这是上面的命
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娜拉又突然要过十九岁生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史达琳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瘸着一条腿,告诉你干嘛?”娜拉白了史达琳一眼,居然又娇又嗔,吓
了女特工一跳,“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史达琳恍然大悟,“卢是赶来给你过生日的!我没有准备任何礼
物,对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史达琳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娜拉特有的
那种坏笑。
“哼,”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光溜溜的右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忙着,“你
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没有干过?我的耳朵都要被谁谁
谁的叫床声磨出茧子啦!”话没说完,史达琳就笑弯了腰。
“真的么?”娜拉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我还真没注意卢这么会叫床呢?他
听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试试看?”
“臭丫头,”史达琳连忙侧开身子,“卢是个乖孩子,被你一个欺负就够可
怜的啦。我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还有啊,”娜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个星期,我就得回新奥尔良
了。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头疼呢。”
“啊——”史达琳的语气也有一点失望,虽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
这里,“是呀,院子里的草又该剪了吧。咦——”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秘
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去了。是不是我这里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结果不能
跟卢痛痛快快地……”
“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娜拉急着抗议。
“记住,疯丫头,那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千万别做得太辛苦呦………”说
罢,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
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
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
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
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
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在卢的大腿上。娜
拉是个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的姑娘。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
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奸杀
案的凶手,往往生活在绑架、强奸、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
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凶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
个绝顶的性高潮。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凶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
部分,对凶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凶手在杀人时会射精么?”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射精,”史达琳解释道:“如果他们没有强奸受害
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
也不一定射精。至于罪犯射不射精、何时射精、独自手淫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
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卢问。
“对。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连环凶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强烈得多。他
们可以日以继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发展成一种幻想依赖症,就像吸毒
上瘾一样。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强奸了、暴力了,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种
调剂。”
“嗨,”已经喝得太多的娜拉,现在飘乎乎的,扭过身子一边冲着卢暧昧地
坏笑,一边把手插进卢宽大的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经常
幻想强奸漂亮小姑娘呀?”
卢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裤里面乱动的那只小手。
同样大受酒精影响的史达琳,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
世界当中,“大多数的连环奸杀凶手,通常会从受害者身上带走一两件纪念品,
像内裤呀、首饰呀、驾照什么的。以后他们会躲在角落里,拿出这些纪念品,一
遍遍重复强奸,和杀人的回忆。生活在犯罪的回忆和幻想之中,是凶手的最大乐
趣。他们需要这些纪念品来强化这些记忆。”
“真是变态呀,他们!”娜拉顺手在卢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
者的内裤手淫!”
卢疼得直咧嘴。接着他发现史达琳正冲着他微笑,充满了同情。他连忙低头
喝酒。
“还有更变态的呢,”史达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致高昂起来,也许是酒
精的作用吧,“一个凶手奸杀了六名脱衣舞女,不仅拿走她们的首饰,还送给自
己的女友,说是大街上拣的,或是小摊上买的。被抓到后,他说跟女友做爱时,
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项链,让他格外兴奋。”
“还有的罪犯,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和纪念品一样,犯罪现场能大大激发
他们的性幻想,”史达琳接着说下去:“有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坏蛋专门袭击走
夜路的单身女孩子,鸡奸之后再掐死她们。然后,他用公用电话报警,再第一个
冲回犯罪现场,去救助受害者……”
史达琳故意停下来,看着那对小情人听得入了神,她禁不叹了口气:“因为
他本来就是一个救护车的驾驶员!”
“啊——”卢和娜拉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还要酒?”史达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厨房拿酒。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把厨房,和客厅隔开的那半堵墙,娜拉就敏捷地转过身
子,趴在卢的腿间,醉眼朦胧地低声问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后,
也藏了人家的内裤做纪念?”卢还来不及表示抗议,娜拉的一只手就已经插进了
他的内裤。
“咦?怎么搞的?已经这么大了?”娜拉满脸惊奇,随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
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在宽大的短裤裤腿里面,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一边嘲
弄吓坏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恶心、下流、变态的性幻想呀?”
“别这样!”卢低低骂了一声,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想要啤酒,还是什么带劲儿的?”史达琳的声音从墙那边飘过来。
“啤酒!”卢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裤裤腿,埋下头去,
把坚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娜拉你呢?”史达琳问。
娜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头飞快地在卢的腿间上下顿挫着,一只手还握
紧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卢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
“娜拉?”史达琳又问。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卢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他知道史达琳随时会
出现,但正是这种紧张,让娜拉的口舌刺激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他无力地靠在
沙发上,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酒来了……”史达琳左手拎着一小箱啤酒,转身回到客厅。卢刚刚好把娜
拉推到了一边,再坐直身子,装出去端酒杯的样子,身子前倾,竭力掩饰自己腿
间的窘态。娜拉满脸的不高兴,盯着卢用力摇了摇他的膝盖,然后不满地哼了一
声,扭过身子,再也不理会卢。
史达琳神态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发,拧开一瓶,一口冰冷的亚当
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让她浑身舒畅。
醉态朦胧的娜拉也拿起一支啤酒,摇摇晃晃来到史达琳的身边,身子一软,
居然趴倒在史达琳的肩头。手中啤酒溅出的泡沫,也洒在史达琳的胸口。
“小心点,”史达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面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边扶
住娜拉,“你这个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过什么性幻想啊!”娜拉的嘴凑在史达琳的面颊上,
一股酒气,“还有啊,多长时间你手淫一次?”
“听着,”史达琳尽量侧开身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臭丫头,手淫,
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害的娱乐!”
“真的啊?”娜拉抬起头,迷离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为什么手淫是最
无害的娱乐。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转脖子,结结实实在史达琳的嘴上狠狠
亲了一下。
史达琳已经习惯了娜拉的疯疯癫癫,但是,被娜拉唇吻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震惊之余,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唇,但娜拉温软的舌尖,已经顶开她的贝齿,伸进
她的嘴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上颚和牙齿。
“唔……”史达琳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湿漉
火辣的舌吻,让她彻底手足无措。她还是本能地往沙发里靠,想闪开身子,但娜
拉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拎着啤酒的那只手居然挽在史达琳的脖子后面。史达琳又
不敢用力挣扎,她就这样无处可逃了。
娜拉的舌尖很柔软,很灵活,马上就捉到了史达琳正努力躲避的舌头,尽情
地纠缠着、戏弄着、恩爱着。史达琳的舌头只想逃走,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反而
更像一次你情我愿的激情舌战。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拉就这样恣意地舔弄。
史达琳忽然发觉,忽然发觉娜拉的乳房,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它们居然
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迷人……
她的舌头几乎要放弃逃走的希望了,乖乖地留在那里,听任娜拉的亲热。
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热,渐渐融化……
猛然间,史达琳辨别出娜拉嘴里浓浓的酒气中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她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她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的,就是那种味道!
脸色大变的史达琳一下推开娜拉。她用力有些猛,娜拉险些被推倒,史达琳
连忙又抓住娜拉的手臂,扶稳她的身子。一根又长又亮的细丝,还挂在娜拉的唇
边。史达琳抬起头,恰好看到卢把脸扭开。
“特工大人,”娜拉醉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今天手、手淫没有,
要、要、要不要我帮帮你。”说着,她伸手就拉开史达琳牛仔短裤前面的拉链!
“娜拉,你真喝醉了!”史达琳连忙抓住,少女已经伸进自己短裤里的那只
手。
“你喜、喜欢用手、手指,还是别、别的东西?”娜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
子。她的手虽然被史达琳按住,但指头还在史达琳的小腹底端来回摸索。同是女
人,娜拉对史达琳两腿之间什么部位最为敏感自然了如指掌,即便隔着内裤,指
尖还是挑拨出一波波电击般的快感。
史达琳面红耳赤、狼狈不堪,一面忙着招架,一面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对面的
卢。卢不敢对视史达琳的目光,连忙站起来,从后面扶起烂醉的女友。
“别扶我,别扶我……”娜拉挣扎两下,突然猛然挣脱卢和史达琳,疯狂地
冲进卫生间,门也来不及关上,就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
卢满脸歉意地向史达琳点点头,快步走进卫生间,为可怜的娜拉捶背。
史达琳连忙拉好短裤的拉链。即使还穿着内裤,在卢面前短裤的拉链大开,
还是让她心中砰砰乱跳。
吐完后,娜拉倒是极为老实,乖乖地让卢扶进书房,倒在床垫上就再也人事
不醒。卢回来客厅,现在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史达琳两个人。刚才他们都
被发酒疯的娜拉搞得极为狼狈,现在缓过气来,一时间两个人居然无话可说。
各自满怀心事地喝了片刻闷酒,卢终于找到了话题,“你刚才说连环奸杀案
的凶手一般都会留一些纪念品,那么,阿肯色的这个案子,你知道凶手拿走了什
么?”
“问题就在于,”史达琳喝了口啤酒,讲起案子,她马上又从容不迫起来,
“我们不知道这个凶手用什么来当纪念品。抛尸现场都是第二现场,现在我们也
不知道哪里是罪行发生的第一现场。而且,尸体都是全裸,我们根本不知道凶手
如何处理受害者的衣物证件、他又留下了什么做纪念品。”
“那他都留下了什么痕迹?”
“根据规定,你知道,我不应该透露,那些尚未公布的具体案情,”史达琳
故意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卢的反应,“不过,由于你不符合我们推测的罪犯特
征……”史达琳飞快地瞟了卢一眼,“所以现在随便说说也不碍事。”
“我?嗯,罪犯有什么特征……”卢又局促起来。
“放松点,”史达琳欢快地笑起来,她甚至都有点不忍心消遣这个小帅哥
了,“目前还没有把你列为嫌疑犯,卢,你太年轻啦。”
“年轻?”卢疑惑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张开嘴似乎想辩解自己虽然年轻,但
并非不成熟。
“跟你开玩笑呢,卢,”史达琳得意地发现,自己的微笑,反而让卢更加紧
张,“我们根据作案手法来推断罪犯的年龄。这个罪犯很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什
么痕迹。所以我推测他在三十岁以上。我们有他的精液,但几乎没有发现他的毛
发。别的特征么,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阴道的三枪。”
“他在乳房和阴道打了三枪?”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乳房上接近乳头的地方各一枪,左右相当对称。阴道的那一枪,几乎
都是把枪口插进阴道后再开枪的。”说起这些细节,史达琳的笑容消失了,“我
们推测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克拉丽丝,”卢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我以前看过一部电
影,里面的杀人凶手也好像是这么干的,乳房两枪,阴道一枪。”
“真的吗?”史达琳一下兴奋起来,仿佛发现了猎物一般,紧盯着卢,语气
十分迫切,“那是什么电影?”
“我记不起来了,”卢为难地摸摸后脑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
是什么地下电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帮你找找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22:45,马里兰
史达琳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晚上,是卢来后的第一次,她没有受到卢和娜
拉在书房做爱的骚扰。酒精还在蒸发、升腾。她全身都轻飘飘、热胀胀。而且,
刚才娜拉在喝醉后,对她的强行舌吻,着实让史达琳难以平静下来。
她的脑子里面,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厅时,她不应该看到的那一幕。即
使隔了十英尺,即使只有那么片刻,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卢凌乱的短裤下
面,露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年轻的肉棒,又粗又壮、色泽鲜嫩,肌肉一块块隆起,上上下下还
缠满了粗粗细细、红红紫紫的虬筋。
前面的龟头更为嚣张。一眼看去,竟比高尔夫球还要大上两圈,就像一个歪
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连四周的侧棱都饱满得高高翘起,显得整个
顶端愈发壮硕。正前方的马眼却不怀好意地微微张开,旁边还渗出一滴无色的淫
液,活似一头怪兽正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搜寻下一个猎物。
绝非花痴的史达琳,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是她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肉棒。虽然只是那么
惊鸿一瞥。
更让人难堪的是,被娜拉强吻时,她居然吞下了娜拉嘴里卢的淫液。她自己
也有口交的经验,还吞下过男人的精液。即便混杂着娜拉的唾液和酒气,史达琳
还是立刻就辨别出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还好,没有精液的腥咸。万幸卢还没来
得及射精。
从娜拉嘴里尝到卢的淫液,这让史达琳心潮起伏。谈不上恶心,只是有些难
堪,有些别扭,甚至,甚至还有一丝羞涩。
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麦耶。
想起了麦耶又粗又壮的肉棒。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忌妒娜拉,忌妒娜拉有卢陪伴在身边。
能够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把它万般爱怜地含在嘴中,让它一点点变大、
变硬,用舌尖、用牙齿去挑逗他。
听他的喘息。难过的不得了的喘息。
用舌尖去爱抚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龟
头,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云外……
史达琳猛然发现嘴里满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内侧轻轻滑动。
“多久没有手淫了,克拉丽丝?”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问自己。
她抽出腿间那只不情愿的手,插进枕头下面,蜷起身子,“该睡觉了,克拉
丽丝!”
“大不了,明天让娜拉做个奶酪蘑菇汤!”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