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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男情女斗淫魔(7-8)作者:柳残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06 08:5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章 妓馆风流   诸葛威带着紫云英再度回到襄阳府,刚卸征尘,门上禀报无藏庵的千山师太到了。  千山师太进来后,脸色十分开朗地合什道:“公子,贫尼是为云英而来,望能与公子一谈。”  诸葛威点点头
  第七章 妓馆风流

  诸葛威带着紫云英再度回到襄阳府,刚卸征尘,门上禀报无藏庵的千山师太到了。
  千山师太进来后,脸色十分开朗地合什道:“公子,贫尼是为云英而来,望能与公子一谈。”
  诸葛威点点头,道:“师太有什么话,请讲。”
  千山师太道:“莫非公子真心爱云英姑娘?”
  诸葛威点点头:“可我发现她痴痴呆呆的,想找个大夫看能否治好。”
  千山师太微笑道:“贫尼正是为此而来,请公子给贫尼三天时间,包管药到病除。”
  诸葛威惊喜道:“太好了。师太请跟我来。”师太随诸葛威来到宁静的后院,走入以前安顿云英的房间,看到云英孤伶伶地呆坐着,心中一酸,轻声道:“云英,我来看你了。”
  云英没有回答,只机械式地,毫无表情地望了千山师太一眼。千山师太暗暗叹息,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对她说什么的好,只顺手从身上掏出一只磁瓶,倒出三粒药丸,喂着云英服下。
  这是解药,唯黑如来亲信弟子才能得到。却不料千山师太为白云霄而背叛了他。在云英吃完药静坐的那一刻,千山不禁又想起了白云霄。想起他济世悯人的气度,绝非诸葛威所能比拟的。
  恰在此时,只听诸葛威问道:“师太,能治好么?”千山淡淡一笑:“应该能治好,这几天我来照顾她。”诸葛威感激道:“多谢师太,我正好有事要出去一下。”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千山一个人正怜惜地为云英梳着头发,后窗外却突然传来“卟”的一声响。
  她心中一惊,人如疾风一般旋到开启的窗边向外一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黑如来坐在一辆木轮椅中,正静静地望着她。
  莫非白云霄到五色宫受挫了?千山内心震惊,却不敢动声色,忙垂首道:“弟子不知师傅驾到,有失远迎,望师傅见谅。”
  黑如来声色泰然,问道:“云英呢?”
  “就在房中。”千山答道。
  黑如来叫道:“把她抱出来,你们一块儿坐在车上跟我走吧。”
  千山更加吃惊道:“那诸葛公子呢?”
  “暂不必管他,快走。”千山自忖难以应付,只声应道:“是……”转身抱起云英,顺手用力在桌上刻下一字,飞出窗口。
  他们三人赶到大路上正在等候的一辆马车旁。黑如来连人带椅进了车厢。关好车门。云英痴呆地缩在黑如来怀里。千山谨慎地坐在一旁,注视着黑如来的脸色表情,因为她还不知黑如来是否已经知道她的背叛行为,把五色宫的秘密泄露给了白云霄。
  车行了一段时间,黑如来先开口道:“你知道我撮合诸葛威与云英的目的,但未必知道我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千山道:“是,弟子的确不知。”
  黑如来平静地说:“因为白云霄已毁了五色宫,并杀了我的四位好兄弟。”
  千山此时才明白,白云霄虽挑了黑如来的巢穴,却还是让这魔头漏了网,功亏一篑。
  “所以,我想亲眼看到白云霄死在他所爱的人手中。”
  “他所爱的人是谁?”千山问道。
  “紫云英!”千山心中又一惊,只听黑如来又说:“这次白云霄能混进五色宫,分明有人泄了密。据我所知,白云霄一直在监视无藏庵,无藏庵中一定有人与他暗通。”
  千山的心又立刻紧崩:莫非黑如来已看出自己的破绽?直到听见黑如来又道:“无藏庵中令我最不放心的是千水,令我最放心的,唯有你。”
  千山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由于黑如来喜怒不形于色,常常会讲反话,她还是不敢怠慢,接着道:“此去无藏庵,弟子立刻拿千水……”
  黑如来道:“我们现在不去无藏庵,也无法顾及无藏庵。”千山心中一闷,只听黑如来又说:“无藏庵太显露,若所料不差,白云霄毁了五色宫,必然会再去无藏庵寻找。”
  千山忙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南岭苗疆,只有那地方,白云霄绝对想不到,也适合我训练紫云英成一个可怕的杀手,替我报此血仇。”千山听到黑如来斩截的回答,心中暗暗地打了一个寒颤,可她却无能为力来扭转眼前的局面。正犯愁,马车突然停住了。
  只听黑如来喝道:“为何停车?”御车的大汉道:“属下看到了刑堂堂主。”
  黑如来笑道:“这老骡子竟未死在白云霄的剑下,叫他上车。”老骡子听令,一张骡子脸万分惊喜地爬上了车,道:“属下见过师傅。”
  黑如来问道:“五色宫现在如何?”
  “那小子赶的赶、烧的烧、杀的杀,一座基业被他毁得面目全非了。”
  黑如来淡淡回应:“这笔债总有讨回来的时候,你还愿意跟我吗?”老骡子立刻垂下头道:“属下死也不肯离开师傅。”
  黑如来口中哈哈笑道:“很好,很好……”却伸掌向老骡子前胸印去。老骡子大惊失色,惊叫道:“师傅……”话还未说完,一口气已断,身子软趴趴地瘫在一边。
  千山失声道:“师傅,这是为啥?”黑如来毫无表情地道:“我先不知白云霄精于易容之术并因此险些送命。今岂能再蹈覆辙?宁可错杀,不漏万一,把他的尸首踢下去。”
  千山只能从命,开门将尸体推下车,然后又将车门关上。谁知被推下车的死尸复活了,并迅速地爬起来,远远地盯随着那辆马车。
  白云霄赶到襄阳府,只见诸葛威一脸怒气。见到白云霄,只听他冷笑道:“你还来做什么?”
  “看看云英,阁下允许么?”
  诸葛威答道:“人都跑掉了,你还看谁?”
  白云霄怔住了,忙问:“那千山师太呢?”
  “我正怀疑是否是这死尼姑在搞鬼呢。我已派人去无藏庵了。”看他那气乎乎的神色,白云霄不由暗忖:怎么会有这种事?却转而笑道:“那阁下能带我去她们住过的地方看看么?”
  说着,随诸葛威来到了后院,进入那间他曾来过的房间,仔细观察,猛然发现桌上用指甲刻着的一个“来”字,立刻惊叫道:“黑如来来过了,一定是他带走了她们。”
  诸葛威惊叫:“是他?不可能是他。”
  “你的大媒人,阁下难道还不明白?不过,阁下息怒,我会找到他的。”白云霄说完刚转身,又回头道:“但愿你再不会被他利用……”随后直奔神龙寺。
  其实,至此,白云霄也很颓丧:虽挑了黑如来的老巢,杀了许多党羽,最终还是跑了黑如来,没拿到‘神龙秘笈’,紫云英姑娘也得而复失,一切似乎都是一场空。
  当他进入神龙寺时,妙慧僧欣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白大侠,你终于来了,主持方丈天天盼着施主来。”
  奇怪,自祥龙、白龙死后,紫龙方丈对自已冷漠得犹如路人,怎会惦念我?
  白云霄满心疑虑,随妙慧僧到了孤云精舍。
  妙慧僧去了不久,舍外便响起了黄龙大师的声音:“白大侠,你让贫僧盼得好苦啊!”望着随声音走进来的黄龙大师,白云霄更惊疑起来,黄龙大师竟身披黄色方丈袈裟,胸前挂着祥龙生前寸步不离的檀香佛珠,不禁发问:“大师,你……”
  黄龙看到白云霄惊疑的神情,忙摆手道:“白大侠,你不用问,贫僧一言难尽啊!”原来,白龙死后不久,紫龙也驾鹤归西,赤龙在接任的第二天也静躺在禅床。
  白云霄惊愕,黄龙接着说:“赤龙死的那一晚,贫僧正好在隔壁,亲耳听到他一声叱喝。待贫僧匆匆赶入,赤龙已静倒禅床,却无半点伤痕。”
  “肯定暗中有高手,专对方丈下手。”
  “正是。如今寺中人心涣散,但若大禅寺,不可一日无主,贫僧只好舍身接任,先稳人心,再从长计议,故总盼大侠早来扶助贫僧。”
  “这却如何是好?”
  “依贫僧之见,大侠你不妨接任本寺主持,一则有能耐,二则为本寺查清凶手。贫僧无能,在位十天,整天提心吊胆,哪有心思念经?”
  白云霄听罢,觉得在理。但想起火烧孤云精舍,自己已脱下僧袍,难免有诸多不便!
  黄龙似乎看到白云霄的难处,忙说:“大侠不用担心,一切听凭大侠。”
  “既然如此,我也无他求,只求大师答应我三件事。”
  “请说无妨。”
  “第一,我不做早晚课,不念经,不管庙里的事,住在方丈室,专查刺客。
  第二,每天少不了酒。第三,抓到刺客,方丈之位仍由你坐,我仍返尘俗。“”这些贫僧都依你,其他之事,由贫僧代劳。“说完,正要告退,只听白云霄又说:”先前之事有愧于大师,秘笈没找到,连黑如来也不知去向。“”贫僧知大侠处境。那些不妨慢慢商量,眼下要紧的,是禅位继承,贫僧得尽早安排,故先行告退。“当天,黄龙以方丈身份宣布禅让,在大雄宝殿当众举行仪式。白云霄袈裟,佛珠在身,成为神龙寺第七十六代掌门,移居方丈禅房。
  白云霄知道此任的重担。当晚,黄龙陪他用完晚斋退出后,他躺在禅床,人静心不静,静等刺客的到来。但由于一路奔波,他终于昏昏欲睡。
  此时,更锣恰好响起,已是三更。
  谁知更声刚过,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落窗边,用手指捅穿了纸窗。看里边灯火已灭,随即轻轻推开窗户,闪身飘进房中。
  就在这刹那,白云霄一跃而起,寒光急闪,剑己直刺来人,口中笑道:“你终没让我白等。”但剑只刺向他的臂膀,因为他想要活口。
  岂知来人也非平凡之辈,只见身形一闪,举掌反切白云霄手腕,随势又化掌为指,直点他臂上穴道。白云霄不禁大吃一惊,料不到刺客身手不凡,急撤剑拧身,一招‘雪浪千层’已按‘神龙舞’的口诀,缓缓推出。一剑化为千影,似慢却快,扫向刺客。
  刺客身形急退,口中倏地说道:“白兄住手!”
  白云霄大惊,迅急收住剑身:“上官兄,是你!”
  刺客拉下面巾,正是知交上官甫。“轻声点,别惊动了他们。我有事与你说。”
  “慢,我先问你,杀死赤龙的是你?”
  上官甫吃了一惊:“谁说的?我来专为找你。”
  凭了解,白云霄知道他不会干此事:“找我?你怎么找到这里?”
  “你的脾气,事情好坏,你一定会回来交代。”
  “照此,你一定来过几次?有何急事,这么神秘?”
  “黑如来,我一路跟踪,总算弄清了他的下落。”
  白云霄一震:“在哪儿?”
  “苗疆夕阳墓园。我知难以近身,用易容术好不容易靠近他身边,还是挨了他一掌。若不是我早有防备,穿上防身银丝来,恐伯早已一命呜呼了。”
  “这次看他再往哪里逃。”白云霄道,忽又问:“千山和紫云英姑娘呢?”
  “在他手中。所以白兄现在不能动手,否则会加速她们的死。何况,据我所知,此寺中有个和尚去见过黑如来。”
  “难道神龙寺有人与他暗中勾结?”
  “正是。”
  “是谁?”
  “我只远远看到背影,认不出。”
  “那你怎么知道是本寺里的和尚?”
  “中原的和尚不会知道他的行踪,这周围也无别的寺庙。”
  “也是,可有内奸,这倒麻烦了。”
  “所以,只要你一走漏风声,黑如来必定会得知,这何能救人。”
  “依兄之见?”
  “你是万万不能出马,而凭愚兄之力,也只能救一个。”
  救一个,这就难了,因为白云霄不是要的一个。上官甫知道他的难处,随口道:“不过,紫云英几乎已成一个废人。”
  “废人?”“不错。黑如来每天施用药物及功力,想将紫云英的精神灵魂都抽掉,只留下她的躯壳,借此将她训练成绝世杀手,专门对付你。”
  “好歹毒。”“千山师太只充当黑如来的助手,负责喂药,不过。她象是被迫的,因为她常将煎好的药偷偷倒掉一半,又加一半水。”
  “你怎么知道?”上官甫笑而不答,只问:“白兄之意……”
  白云霄考虑再三:“别无选择,只能先除内奸,再联手救人。”
  “我意也如此,不过,必须在十天之内。”
  “十天?”
  “对,十天。十天之后,紫云英已成杀手,就是你我两人,也难对付。”白云霄喃喃道:“我明白了。”随即在心中盘算。
  此时,上官甫已告辞道:“白兄好自为之。”说完,纵身融入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白云霄就已身穿袈裟,走进大雄宝殿。黄龙已率寺众鱼贯而出,准备早课,见到白云霄,奇怪地问道:“方丈不是不早课么?”白云霄微笑道:“大师辛苦了,我只看看,你忙吧……”黄龙点头合什向前。
  白云霄却注视着面前经过的每一个和尚。然而,他失望了,于是又走出了大雄宝殿,走进膳房,最后来到藏经阁。
  就在此时,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于是,他跨进阁内。管理阁内的,是名为龙济,龙渊的两位七十高龄的老和尚。他上次进来时,与二位曾有一面之缘。
  故二位分外恭敬地一齐参见方丈。
  白云霄含笑道:“二老免礼,我看看藏经。”
  龙济道:“老衲带路,方丈请。”白云霄道:“不用劳驾二老,我自个进去就是了。”说完就进了经楼,一面翻经,一面巡视,竟忘了午膳。
  待他出来,正好瞧见黄龙匆匆赶来:“原来方丈在这里。贫僧寻得好苦,深恐出了万一。”白云霄感激不尽,回到禅房,拉黄龙道:“大师请坐,与我一同吃饭,顺便有好事相告……”
  黄龙讷讷地笑:“好事?”
  “对。我已知道刺客是谁了。”
  “哦?是谁?”
  “黑如来。”
  “是他?听说他已失踪很久了。”
  “但据我所知,他在苗疆。刺杀紫龙、赤龙两位大师,非他的功夫莫及。”
  “若真如讹,贫僧与他拼了,反正迟早会遭他毒手。”|“大师不必操心,由我作主。来,先吃饭。”
  黄龙心存疑虑,吃不下饭。待放下碗筷,急问道:“方丈有何主意?”
  “能克黑如来的,是本寺藏经阁。阁中珍宝无数。不少于少林寺七十二神秘笈。而你们却未加利用。不过,现在还不算晚。我要用十天功夫,遂研阁中秘笈宝典,再找黑如来。”
  “贫僧也去,但不知这秘笈何名?望方丈指点……”
  “这当然。不过要待我悟通之后,再给你指点入门诀要。”黄龙欣然道:“多谢方丈。”
  只听白云霄又说:“你不妨将此消息告诉大家,使门下弟子增加向心力,神龙寺定能惩治凶手,发扬光大。”
  黄龙合什颔首。自此,白云霄每天大早进藏经阁,下午在禅房打座运功,夜里早早休息。一直到第五天。
  这天,他到藏经阁,见了龙渊、龙济就问:“不知近几天有人来藏经阁不?”
  龙济道:“有。”
  白云霄间:“谁?”
  龙济回答:“黄龙师弟。”
  白云霄道:“还有谁?”
  龙济看了龙渊一眼道:“白天没有。”
  白云霄含笑道:“那是说夜里有?”
  龙渊道:“昨夜,前夜都有人想渗入藏经阁,但都被老衲兄弟联手惊退。”
  “很好。认清何人了么?”
  龙渊道:“前夜之人,看到老衲逃得很快,故没看清。昨夜之人,好象……好象是知客僧妙慈。”
  白云霄一怔:“真是他?”
  龙济道:“黑夜之中,视线不清,不敢肯定,故也没告知黄龙师弟与方丈。”
  白云霄道:“对。这种事,不可妄下断语。在未抓住之前,也请二位不要说出去。”
  二老僧齐声合什道:“是。”白云霄随即进了藏经阁,同样磨到中午,才回禅房,可心中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怎么会是知客僧妙慈?这不可能,但其中也必有内情,不能放过。
  于是,下午他就破例踱到大雄宝殿边的香炉房。见知客僧妙慈正在整理香炉。
  见了方丈,他立刻合什行礼。
  白云霄含笑道:“方丈今天兴致特别好,你老能伴我到处走走么?”妙慈道:“方丈之命不敢违。”
  二人相偕出了神龙寺,面临清丽的自然风景,白去霄叹道:“造物神奇,天意难测,这里的风物,确能使人涤尘去污。”忽转身单刀直入:“你老夜闯经阁,不知有何苦衷宏?”
  妙慈对方丈突然相邀,本已惊疑,现经此一间,更是惊愕异常,仓惶失措,倏地匍匐于地,汗水隐现,颤声道:“弟子……弟子罪行滔天,请方丈……宽恕……”
  白云霄道:“你老请起。贫僧知此并非你老心愿。其中必有苦衷,但说与贫僧,也好助你老一臂之力。纵有过失,只要诚实谦虚,也不负神明庇护,佛祖收容……”
  妙慈这才站起,满面汗颜,连声说:“弟子实说,实……”可话还没完,人就已“卟通”一声,直挺挺跌入江中。
  白云霄大惊,也随之卟通一声跳入江中,捞住妙慈上岸一看,才发现一柄小刀已插在妙慈的背心。急环视四周,前面是江水,背靠神龙寺,只黄泥道上行人不少,此必暗杀灭口无疑。而此际俗僧众人闻讯而至,哪还能发现刺客?
  禅房中,白云霄湿裳已换。黄龙肃然陪坐,良久,才一声长叹:“神龙寺风雨飘摇,即将毁于一旦。”
  白云霄平静地回声:“大师不必如此气馁,凶手指日可查。”
  黄龙道:“却不知如何查起?”
  白云霄坚定地说:“从那把刀查起。”黄龙一怔,忙从怀中掏出那把刀,双手捧给白云霄:“贫僧已把血迹揩干净,只是此刀太普通,恐柏难以查明。”
  白云霄接刀在手:“但它毕竟杀过人。刀一沾血气,就会显灵。今晚就将它放在此处吧。”
  黄龙被说得一楞一楞,只能点头合什。白云霄又道:“请大师代我到别处查看。我想静坐一会。”
  黄龙只得告退。白云霄随即仔细端详这把杀人的小刀:仅长三寸,薄如柳叶,锋利无比。但在此地也别无特别之处,两岸渔民,均用此种刀批鳞剖鱼。想从它身上查到线索,何其之难。
  白云霄又本能地用鼻子嗅了嗅,心中一怔:不闻一丝鱼腥,却有一丝檀香味。
  至此,抽丝剥茧,刺客呼之欲出。他脑中一动,带着小刀,立刻走出禅房,对小沙弥道:“若有人问起,就说本座要去苗疆。”
  夜色冥冥,和风微拂。
  一条舟影,划桨如飞,直向苗疆。连转三个弯,船就停在岸边,那黑影跳上江岸,一路飞掠,直奔夕阳墓园。
  二十里恍眼过去,黑影正飞掠在一路林木夹道的山道上,忽闻漆黑的木叶中,有大笑道:“让我等得好苦。”
  黑影一惊,稳身喝道:“谁?”
  一个魁梧的身影随着问话飘落在山径中间:“方丈白云霄。”
  黑影闻声骇然,转身欲逃,只听白云古冷笑道:“黄龙,请留步。”黑彤听罢,废然而止,转身道:“既已如此,有话快说……”话声未落,己寒光忽闪再闪,两柄飞刀已到白云霄咽喉,竟比名震江湖的小李飞刀还快三分。
  白云霄傲微一笑,已咬住了第一把飞刀,顺势口一松,两刀相碰,正好打偏第二把飞刀。随即佛袖一挥,寒光一闪,只听黄龙嚎叫一芦,猝然倒地,喉上赫然插着那把杀妙慈的小刀。
  白云霄缓缓朝他走近,见黄龙眼光涣散,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似有许多话要说,但终于渐渐松开双手,魂归西天,人死恩怨了。望着黄龙睁大的双眼,白云霄喃喃道:“你曾救过我,现却死在我的手里,原本以为失一知已,得一知己,却是真情何以了?”伸手合上他的双眼。悲怆地抱起黄龙,走入林中,以刀挖坑,将他葬好,默祷半晌,才缓缓立起,奔向夕阳墓园。
  夜色中的夕阳墓园,磷火点点。墓园祠堂里灯火暗弱,却飘出阵阵烟雾,一老头正烧柴熬药。
  倏然那通往地下大厅的暗门开启,只见千山急急走出来道:“脏老头,药煎好了么?”脏老头咳嗽了两声,道:“快好了,快好了。”
  千山道:“时辰快到了,姑娘要吃药的。你耽误了喂药的时间,他会骂人的。”
  脏老头嘟嘟囔囔:“药味没熬出来,吃了管啥用?”千山已去拿碗,门外倏地有人轻轻叫了一声:“师太!”
  千山一怔:“谁?”门外人道:“贫僧藏龙。”
  千山一惊,手中的碗气“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摔成粉碎。她神色慌乱地走出祠堂,只见白云霄屹立于夜色之中,僧袍飘逸,神情严肃。
  她冷冷道:“你来干什么?”“救你和云英。”“云英已无可挽救。我也不会跟你走,你还不快走……”
  “既然来了,不了却心愿,我也决不会走请你告诉黑如来,今晚只有一个人活着离开此地。”
  千山楞了一会,转身进入暗门。不一会,暗门启开,只见紫云英、千山陪着黑如来坐着轮椅来到门外。黑如来大笑:“白云霄,你来找死!”
  白云霄伸手入怀,寒光飞闪,剑已在手:“休吐狂言,黑魔头!”说着长剑一探,抢先进攻。
  岂知黑如来只飞快退后,并喝道:“你们俩先上,杀了他。”他的话犹如魔咒,脸无表情的紫云英与表情千变万化的千山已联手拦住了白云霄的剑尖,双掌如飞,抢攻硬上。
  白云霄大惊,喝道:“你俩住手!”并随即收剑退身。
  岂知紫云英和千山攻击越发凌厉,掌影重重叠叠,招招击向要害,险象环生。
  只听黑如来在轮椅上大笑:“白云霄,白云霄,你死到临头了。你救不了她们。”
  白云霄急中生智,只听一声长啸,身形突然冲天飞起,摆脱了与千山、紫云英的夹击,凌空转向,双手握剑,如流星一般,向后面坐在轮椅上的黑如来刺去。
  黑如来大惊失色;忙手拨轮子,疾速后退,才刚举起双手迫敌,不料那煎药的脏老头,倏地举起火炭犹旺的炉子,飞快地扑了出来,连火带炉子,罩在黑如来头上。只听黑如来狂叫一声,痛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白云霄伸手一剑,刺入他的心脏,连人带椅钉在一起。
  瞬间的变化,连白云霄也惊呆了。只见那脏老头仍注视着抽搐的黑如来,直到他也不再动弹,气息全无,才拿开火炉:黑如来头颅冒烟,兹兹作响,早已面目全非,令人作呕。
  这时,才听脏老头拍手叫道:“我熬了五日五夜,才逮到这个机会。白兄,还要我告诉你么?”
  白云霄惊叫道:“原来是上官兄。我明白了。”
  “明白了自己要干什么?”白云霄听见此语,立刻抽回长剑,用黑如来的衣角擦净血迹收好,再摸黑如来的尸体,竞没找到《神龙秘笈》。正在疑惑,却听上官甫“咦”了一声,忙抬头问:“什么事?”
  上官甫道:“奇怪,她俩怎么不见了?”白云古急忙回头一看,不禁也一怔,千山与紫云英竟已同时失踪,不知何时走了,就说:“我去找她们……”
  “不必费神了,找到也没用,还是先找到那本秘笈吧!”白云霄皱眉苦想,无可奈何地与上官甫一道走进密室。窒内灯火依然,除了一些被褥外,空无一物,桌上却放着厚厚的经典一本。走近一看,竟是《神龙秘笈八诀》。
  二人找了书,正欲一起回神龙寺交差,再一道返回中原。不料刚出门,他们又惊呆了:已死的黑如来竟换了一个方向,原来面朝外,现在连人带椅却正朝着洞门口,而且尸体的衣服上赫然用血写了一大片字。
  两人走近一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只见上面写:君等不远千里而来杀人报仇,如今恩怨已了,谅必已泄恨吐气,但望勿再入苗疆一步,只各行其道,否则,我必不远千里来杀汝,特此留字致意,尚祈勿怪。
  上官甫仰望夜空道:“刚才竟然有人来过,而且必与黑如来有关。”
  白云霄接话道:“千山曾经告诉过我,黑如来背后还有绝世高人,看来不假。
  可此中必有阴谋,我又不能放手不管。“上官甫道:”莫非你还不甘心,仍要查下去?“白云霄苦笑道:“查下去?为查此事,已死了多少朋友,多少无辜?若再查下去,必再牵连朋友,增加死伤,我又如何能忍心?”
  上官甫道:“既然如此,也就此罢休算了。反正你我也不吃官粮。”
  白云霄点点头,与上官甫一道离开了夕阳墓园,心中却喃喃自语:“墓园之地,希望我永远不要再来。”
  两人回到神龙寺,已是清晨,早课未罢。和尚们一见白云霄回来,立刻互相转告。白云霄径自走入方丈室,刚刚落座,藏经阁的龙渊、龙济已双双走进,双手合什道:“启禀方丈,方丈一走,黄龙师弟也失踪了,至今未归。”
  白云霄摆手示意:“二位大师请坐,黄龙大师恐怕永久都不能回来了。”
  龙渊神色耸动:“莫非方丈见到他了?”
  白云霄点点头,黯然道:“黄龙大师为神龙寺殉职,是我亲手下葬的。”
  两个老和尚惊愕半晌,眼中凄泪渐下。白云霄道:“二位大师千万节哀,所失经书,业已找回。此即黄龙大师用生命换来的。二位应深感安慰才好。”
  他隐恶扬善,交出了经书。龙济捧在手中,朗诵一声佛号,泪水更象雨水一般,流湿了衣襟。龙渊强忍悲痛道:“如今黄龙一去,神龙寺后继无人,方丈该不会舍寺而去吧?”
  白云霄叹道:“我不是做和尚的料,当初做此方丈之时,我已与黄龙约法三章,只把经书找回来,杀了凶手,就另觅他人。我还是我。”
  龙济一拭泪水道:“可是……本寺已无人能继此重任。”
  白云霄忙接话道:“人才可以培养,就劳驾二位大师完成此大任吧!我已与朋友交待,还有要事须回南疆处理。此来也是向二位大师辞行的。”说完,他把胸前的佛珠,床边的禅杖,全部放在桌上,又向上官甫施了个眼色,立刻一同离开了方丈室,急急走出了神龙寺。
  来到寺外,白云霄脚程愈来愈快。上官甫紧紧跟上,笑道:“你好象在逃命。”
  “我若不逃,一辈子做了和尚,岂不等于没命。”
  二人说着走了一段路,再坐船到南岭。
  谁知刚到南岭,脚踏上码头,就瞧见一大群人往东奔跑,有的手中竟拿着锄头,有的手中拿着木棍,边跑边鼓噪,似乎都是当地居民。
  上官甫心中好奇,禁不住拦着一个乡巴佬问道:“你们这出啥事了?”
  那乡巴佬说:“听说有个疯子跑进马姑子豆腐店杀人,一连杀了三个……”
  上官甫一怔,忙间:“疯子杀人关你们何事?”
  “二位不知,马姑子是马寡妇开的,平日待乡里很好,现在却遭到横祸,我们能不管吗?大家都想抓住那疯子。”
  “那疯子如何模样?”上官甫进一步问。
  “不知啥模样。只听说是个女的,而且力气大得很。”白云霄心中一动:“女的?”
  那乡巴佬瞧了他一眼,看他是个和尚,说:“是女的,也不知从哪儿跑来的。
  你和尚也不妨去看看,也好替马寡妇超渡超渡。“说完,自个扛着木棍,随众人奔去。
  白云霄也顾不了别人叫他和尚,回身对上官甫说:“快,我们也去看看。”
  说着,二人加快脚步,随众人向前赶去。待转过一个急弯,果然看到小街旁有块招牌,上面赫然写着“马姑子豆腐店”,门前已围了不少人,穿着公服的公差正在吆喝。
  二人拨开人墙,向里望去,只见两副门板上已躺着两具尸体,却已不见了疯子。白云霄忙问旁边的庄稼汉:“那疯子呢?”
  庄稼汉道:“我也刚到,听说跑了。”
  “跑了?往哪里跑了?”上官甫追问。
  “听说就往东边跑的。”“那疯子会飞,跳上屋顶,晃了一晃就不见了。”
  上官甫拉了白云霄,低声道:“追!”二人挤出了人墙,七弯八拐地往东走。
  白云霄道:“假如是紫云英,那千山师太?”
  上官甫笑道:“你问我,我问谁?不管是否巧合,找一找错不了。”二人说着,已到街尾,见行人不多,双双展开轻功,向东飞掠。可是路上毫无异样,不但没见到疯子,连人烟也渐渐稀少。
  上官甫与白云霄相继放慢了脚步。只听白云霄说道:“只怕我们摸错了方向。
  既然疯子会飞,也随时可以在空中转向的。“上官甫没有及时回答,抬头向前看了看后用手一指:”前面有一座小庙,我们先进去歇歇脚再商量。“二人赶到庙前,才发现这是一座新建的小庙,一共只有一座神殿,左右两间偏房,门前连一块匾额都没有。待他们踱步而入,见殿中还乱七八糟,有三个漆匠在劳作。
  一个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方古板的脸,还留着三胡子,手中拿着一把粉刷子,正细心地在为菩萨上身。另两名皆约二十余岁,正忙着调金粉,弄油漆,一身衣服,五彩缤纷,看上去象是染坊里的新手工人。
  这时,那漆匠正对着那两个助手训斥:“我叫你们放八成油两成粉,却怎么调得这么厚?估不准就拿桶子好好量量。”
  就在此时,那工匠也看见了走进来的白云霄和上官甫,就立刻停手问道:“二位有何事?”上官甫忙拱手道:“不敢耽误师傅工作。我们是过路人,只想借此地歇息一会。”
  “那就到旁边去,不要站在门口,挡了光线。”说着,那工匠又一本正经地在菩萨身上粉刷起来。
  白云霄和上官甫只好踱到墙边,正想席地而坐,倏地瞥见那座菩萨的未被粉刷之处,竟呈肉色,再顺势抬头一看,二人同时惊呆了:人一般高的菩萨面目,竟似云英!只因从头上发髻到脸庞都已上了金粉,二人才不敢肯定。
  待白云霄再看神像时的那对眼晴时,竟也栩栩如生,除缺少一些灵气及光采外,却与真人差不多。他不禁问道:“请问师傅,这是什么神啊?”
  那上粉的工匠头也不回的答道:“观世音。”
  白云霄道:“神象真逼真,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工匠仍低头小心的上粉,口中道:“你说呢?”
  白云霄正要回答,只听上官甫倏地附耳道:“是真人。”白云霄大惊,正转头睁大眼看上官甫,只听那工匠只哈哈笑道:“公子好眼力。这座菩萨的确是真人,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上官甫道:“我看到你没给上漆的部分,那肌肉隐隐抽动了一下,故此,不仅是真人,还是活人。”一听到活人两字,白云霄耸然色动,喝道:“师傅住手。”
  那工匠停手道:“有何见教?”
  白云霄道:“你竟把活人当泥塑像上粉,杀人害命。”
  只见那工匠脸色一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云霄道:“关系重大,快洗掉她的金粉,还她本来面目。”
  那工匠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小六子,小七子,给我把这个和尚打出去。”
  白云霄顾不上叫自己和尚什么的,只得与上官甫齐齐迎上那两个年级手下劈面洒来的一罐金粉。然而,后面的墙壁阻碍了上官甫和白云霄施展武功,只能往两旁闪脚。而小六子、小七子也不管他俩是何许人物,只管跟着揉身而上,一个对一个,掌指翻飞,真力十足地连连攻击。
  白云霄没料到自己竟小瞧了这两个年轻小脚色,只见他们杀手连连,精巧无伦,这连九阳排空掌连带金刚点穴十八手,若不小心应付,竟还真的难以招架。
  那边天星掌法加上兰花拂穴手,还夹杂七十二路擒拿手,泼辣刁钻,打得上官甫连连后退。最后两人竟各逼进左、右一角偏房。
  白云霄再也不能容忍,干脆退到中央,伸手入怀,剑光已从腰里飞弹而出。
  岂知就在这刹那,那两小子突然退出门外,手往地下一摔,嘭地一声,一蓬白色烟雾平地而起,立刻弥满房间。
  上官甫与白云霄见状,唯恐中毒,立刻屏住气息,只因视线不清,不敢立即往外冲。待烟雾渐散,二人冲出偏房,闯进神殿,非但不见那两小子,就连那金粉漆匠和神像也一起不见了踪影。
  白云霄苦笑着对上官甫说:“这回八十老娘倒绷了孩子,斤斗栽到家啦。”
  上官甫沉思道:“倒不见得,还是有线索可查。”
  白云霄道:“有何线索?”上官甫道:“地方上建庙,是件大事,总有出钱出力的,只要查出谁盖的庙,自然知道其中的奥秘。”
  白云霄道:“上官兄说的有理,咱们就近找个人家问问,也好好顺便弄点饭吃。”
  二人出了庙,找到了附近一家农户。一灰发婆婆正在喂鸡,佝偻老头正在收干草。“老婆婆,我们是过路人,找不到吃的。”上官甫说完就先拿了一锭银子在手中:“能不能买只鸡,煮两碗饭?”
  老婆子看到银子,满面笑容,道:“饭是现成的,杀鸡要等些时间。”
  白云霄道:“慢来无妨。最好能有酒。”
  老头子笑呵呵地走过来:“有,有,有酒。老汉可以陪二位喝两杯。”老婆子瞪了他一眼:“你又逮到机会灌黄汤啦!”
  白云霄哈哈一笑,道:“难得喝杯酒,活活血脉,也未尝不可。”老头子一听,正中心坎,高兴道:“对,对,大师说的对。”
  进了瓦房,只有一张方桌,几张板凳。老头忙着布箸倒菜拿酒。白云霄与上官甫先相对而坐了。等老头子把酒坛子取来,斟满杯,白云霄先拿在嘴边尝了尝,道:“好酒,来,老丈,敬你一杯。”
  老头子也不客气,仰首就干。三杯下肚,鸡却还未上桌。白云霄趁此问道:“请问老丈,你们附近,最近盖了座庙,但不知谁出的钱,盖庙为何?”
  老头子道:“钱是大伙出的,咱这地方阴盛阳衰,每户人家女多男少,所以戴大户发起盖个送子观音庙。”
  上官甫道:“那么问管庙事的,就是戴大户喽?”
  老头子道:“当然。他讨了三个老婆,却先后生了几个女儿,现年过半白,仍连个儿子都没有。故对盖庙一事,他热心得很。”
  白云霄笑道:“没生儿子,确是憾事。那戴大户是何样的人?”老头子已灌了七八杯,兴头更好,正要说话,却听老婆子在外面吆呼:“老头子,还不快来端鸡汤。”
  “来喽!来喽!”老头子对外喊了,又轻声对白云霄他俩说:“等一下好好聊。”说完,离开座席,匆匆跑出。不一会,鸡汤端了上来,另加了两大碗白米饭。
  老头子道:“二位先吃饭打打底,我喝酒相陪。”上官甫笑道:“你尽管喝。
  不过戴大户的故事,你也不妨说下去,咱们边吃边听。“老头子道:”说起戴大户,鲜事一箩筐,这位戴员外本是个穷得连裤子都没有得穿的武秀才,不知如何勾搭上了前任县太爷的小千金,十年不到,就发了,可惜县太爷千金生不出儿子,他就一口气讨了两个姨太太,结果还是生不出儿子。“白云霄笑道:”命中该有终会有,没有讨十个太太也没用。“老头子一拍大腿道:”大师之言对极了,像我老头子,两个儿子,一个在城里学木匠,一个在衙里当捕快,别的没有,就是有儿子。“上官甫哈哈大笑:”值得庆贺,值得庆贺。来干一杯。“说着他举杯而干。
  白云霄却道:“有请老丈,你说了半天,却还没说出戴大户为人如何呢?”
  老头子道:“这个人我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反正有钱人嘛,只会骚包。”
  白云霄望着上官甫摇头苦笑。上官甫又问:“那戴大户住哪儿?”
  老头子道:“这好找得很,东去二里,一片红砖大庄院,就是他家。”
  此时,白云霄与上官甫也酒醉饭饱,告辞赶到戴大户庄院,在大厅上与戴大户相对而坐。
  戴大户方头大耳,一袭驼绒夹袍,显得颇为气派,加上学武出身,谈吐之间,颇为豪爽。白、上官二人,对他也颇有好感,并当下就直接说明来意。戴大户一听说是来打听盖庙之事,立刻拍桌子瞪眼睛道:“二位甭提了,提起这档事儿,老子丢人丢大了。”
  白云霄一怔:“此话怎讲?”
  戴大户道:“二位不知,当初盖庙,我答应捐两百两银,结果被人勒索去五千两。我若不肯,那人竟威胁我,耍我全家死光。”
  白云霄忙问:“是谁威胁你?”
  戴大户叹道:“我要知道是谁就好了,我会送官究办,但那话是造佛像的那仇师傅传达的。”
  上官甫急问:“那位仇师傅又在哪里?”戴大户道:“在城里三元街,一问就知。不过仇师傅也是老实人,同样是被要胁的。”
  白云霄向上官甫使个眼色:就起身致谢告辞。出了庄院,二人径直返回街上。
  马姑子豆腐店已上了门板,还贴了衙门的封条。
  二人问了一次路,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仇家佛像店”。只见店里大大小小的佛像不下几十座,排列满了整个屋子,门口还有三个年轻人在雕木头,几座佛像也正都成了型。
  白云霄上前问道:“请问仇师傅在家么?”其中一个年轻人抬头一看,道:“和尚,你找我们师傅?”
  白云霄道:“正是。”那个徒弟低沉道:“我师傅已经死了。”
  白云霄一怔:“死了?什么时候?”
  小徒弟道:“昨天,今天刚布置好灵堂。”
  上官甫叹息一声,接口道:“咱们是戴大户介绍来谈生意的。不幸斯人已经作古。既然来了,能让我们拜祭一下么?”小徒弟道:“就在后面,你们自己进去吧。”
  穿过店面,进入后堂,已闻一片哀泣之声。小小灵堂已布置得素幔飘拂,烛火香烟缭绕,一名妇人已在跪地哀痛,令人心酸。
  只见白云霄走进妇人,低声间:“请问,是仇大嫂么?”那妇人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道:“你们是谁?”
  上官甫忙上前道:“大嫂,我们是戴员外介绍来的,想了解那座送子观音庙的事。”白云霄又接口道:“仇家店的佛像,都是你老公做的?”
  仇大嫂道:“大部份是徒弟做的,他只管上彩。”
  白云霄点点头道:“那你老公怎么惹上盖庙的事?究竟是谁的主意?”仇大嫂突然垂头闭口,变成了哑巴。
  白云霄叹道:“大嫂,你可能有所顾忌,不过,难道你不想为你老公报仇吐口怨气。”仇大嫂想了半天,道:“好!我告诉你,就是红花院中玉蝴蝶搞的鬼。”
  “红花院是什么地方?玉蝴蝶又是谁?”
  “红花院在西街屋,看招牌就知道了,玉蝴蝶是红花院的老板娘。”
  白云霄对上官甫道:“走,上红花院去。”上官甫道:“和尚吃肉喝酒还没有关系,若要去逛窑子,不怕引人扎眼么?”
  这一说,也提醒了白云霄,他一笑道:“有道理,先买套衣服,你再露一手。咱这就去吃花酒。”
  等他们来到西街红花院,已是掌灯时分。白云霄已恢复了潇洒倜傥的公子哥儿,与上官甫的清秀庄重,形成一对浊世佳公子。
  红花院门口的皮条客立刻大声吩咐,里面的花大姐笑容迎人,这红花院的气派与场面的确不凡。白云霄要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茶水瓜果像流水送上来最后来了一个穿得花俏招展的大姐,见面七分乳三步一弯腰。
  她手拿大红的丝绢,一面说话一面甩,道:“二位公子,小女红花特来拜见,侍候您二位,要叫什么姑娘,要吃什么美酒佳肴,请尽管吩咐。”
  上官甫呵呵笑道:“红花姐,你洁白流水眼儿骚,我看不必另叫姑娘,你就陪席吧。”
  红花笑容更加娇了:“本来大姐不陪席,不过二位公子如此抬爱,红花今就破例一次,为公子把盏斟酒。”
  白云霄含笑追:“你们一见钟情,莫非要我坐冷板凳打地铺?”红花咯咯娇笑道:“公子言笑了,红花院中佳丽众多,岂能让公子寂寞寡欢,来人哪!”
  白云霄阻止道:“且慢召唤,我本慕名而来,自然要召我仰慕的对象。”
  红花道:“公子何不早说,是谁呀?”白云霄道:“玉蝴蝶!”
  红花呆了一呆,道:“你要召我们当家老板娘?”白云霄道:“纵然千金博一笑,但愿一睹佳人面,不行么?”
  红花娇笑道:“行倒是行,只是怕公子消费不起。况且老板娘年岁稍高,早不接客了。”白云霄道:“女人是越老越有味,跟酒一样越陈越香。银子嘛,本公子不在乎,红花姐,就劳你去请一请吧。”
  红花道:“好,我立刻去。”她小鸟一般飞了出去,室内的侍女正忙着布酒。
  不消片刻,房外响起红花的话声:“老板娘来了。”人也三步一摇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鬃插红花,穿着大红绣花衣的妇人,那衣服上绣的,正是一幅蝴蝶。
  这玉蝴蝶虽已年过三十五,但那细腻的皮肤和婀娜的身材,仍如青春少女一般,若论秀色,完全不亚双十少女。只见她眼角儿一飘,道:“是哪位公子指定要老娘陪席。”
  红花在一旁指指白云霄道:“就是这位公子。”玉蝴蝶似笑非笑,道:“要我亲自出马的人,至少要先喝三杯酒,才够资格。”
  白云霄哈哈大笑,道:“不要说三杯,三十杯也照喝。”端起桌上的酒杯,连饮三杯。
  玉蝴蝶又道:“还有另一位公子呢?怎么不喝?”上官甫道:“我不能喝,喝了这种毒酒,就不能动了,怎么能喝。”
  玉蝴蝶道:“这位公子刚喝,怎没中毒。”白云霄此时已趴在桌上不动了。
  上官甫笑道:“他以前百杯不倒,现在三杯就不动了,还能说没毒。”
  玉蝴蝶咯咯一笑,道:“你虽机灵,还跑不了,给我杀!”红花倏地十指齐张,迅若电雷,向上官甫当面抓去。那十个艳如鲜血的指甲,犹如十把利剑,这一招不但快而且狠。
  上官甫连人带椅后退一尺,笑道:“原来这红花院是孙二娘开黑店,玩真的。”
  玉蝴蝶冷笑道:“你们来找麻烦,老娘怎能让你们活着出门。”她说话声中,红花已迂回到上官甫后面、展开攻击。只见她纤指翻飞,一连就是三抬。上官甫只连人带椅又向前移动一尺。
  他根本没把红花看在眼里。然而就在他向前移动时,玉蝴蝶突然出手了,手中多了一把奇异的兵器,这兵器好象是鸡毛掸子,但上面没有鸡毛映着灯火却闪着蓝光的倒须毛刺。
  而且她出手之快,比任何人都快三招。手一件就己到了上官甫面前,似乎早已算准了上官甫的动作。
  上官甫虽早已注意她,却未想到她的衣袖里有这么一把沾不得手的兵器,等到发觉已晚,就在这时,半空中却多了一只手来,恰巧抓住了玉蝴蝶的关节,顺手一抖,她的兵器落地,人也被拖向怀中。
  出手的人竟是中毒了的白云霄,他笑嘻嘻地搂抱着玉蝴蝶的细腰,顺手竟点了她的笑媚穴,使得她咯咯娇笑,媚眼频递,老枝乱抖,坐卧在白云霄怀中,乐得心花怒放。
  正在进攻的红花看呆了,急忙抽身而退,嘎声道:“你……没有中毒?”
  上官甫哈哈大笑,道:“要我朋友中毒可不容易,你没看那三杯酒早已吐在地上。”
  红花像吞了个柿子,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上官甫趁她一呆之际,也妨效白云霄顺手点了她的笑媚穴。霎时,红花也笑脸盈盈媚眼含春地倒进了上官甫的怀中。
  这时,只见风流儒雅的上官甫道:“白兄,你我何不来个顺手推舟,顺带风流一番呢”。
  白云霄道:“既然上官兄有此雅兴,小弟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二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在房中各自行起那好事来。
  他两人以前在江湖行走,时常一起嫖妓寻欢,这次只是旧调重弹而已。
  当白云霄细细欣赏玉蝴蝶的容颜时,他发呆了。玉蝴蝶虽已不是青春少艾,但那成熟艳丽的外表,风情万种的神情,却是红花无法比拟的。一低头,就吻在了玉蝴蝶的小嘴上。玉蝴蝶欲拒还迎,双手搂住白云霄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不停的吸着白云霄伸进她嘴里的舌头。
  房子很大,有两张大床,上官甫与红花却并不在床上,已是躺在地上,正翻滚拥吻着,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在地上滚到哪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
  白云霄见到此景,利索地将裤子脱下,直呼着:“哈哈,老板娘,请吃大肉棒子”语毕,便拉起玉蝴蝶的玉手去抚摸自己的肉棒。
  玉蝴蝶退出一只手摸到了白云霄的大肉棒,倏地一惊,然后马上松开身子,仔细端详这只大肉棒,一看之下,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床上。心想,这个公子真是天赋异禀,竟有这么粗长的鸡巴,我的小穴怎么容纳得下啊。
  白云霄见到此情形,心中一阵暗喜,站在床上,拉起玉蝴蝶,要她跪在大肉棒子前面,将肉棒往玉蝴蝶的面前送,直呼道:“老板娘,你到底有吃不吃啊?”
  这时,玉蝴蝶才慢慢的伸手去轻抚着白云霄的大肉棒,手指轻刮着龟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他的大肉棒子。白云霄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肉棒子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玉蝴蝶的双乳。
  白云霄两手伸进了玉蝴蝶的肚兜,用手指夹住玉蝴蝶的乳头,揉搓着她柔软弹性的乳房。过了一会,他伸手至玉蝴蝶后背,轻轻一扯,肚兜便升上了半空,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像脱开束缚的小兔子般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中颤动、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白云霄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白云霄垂涎想咬上一口。
  玉蝴蝶受到白云霄如此的挑逗,下面的浪穴不禁已湿了一大遍,顺而把大肉棒子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舐肉棒的马眼。
  白云霄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啊……好……好舒服啊……唷……你……你的小嘴巴……吸……吸得小和尚……啊……好……好舒服……好过瘾……”白云霄的肉棒被玉蝴蝶品尝着,龟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玉蝴蝶的头,大肉棒子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
  玉蝴蝶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白云霄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白云霄的抽插。她咳了几声说:“公子,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白云霄哈哈一笑,将身上衣服一脱而净,傲立在玉蝴蝶面前。看着白云霄赤裸裸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玉蝴蝶蠕动着身体,娇嗔的说:“公子,你帮人家一下嘛!”
  白云霄恍然大悟,原来玉蝴蝶的裤子还在呢,便低下头一面轻解她的绸裤,一面说:“老板娘,你真是国色天香,好美的身材。你看,本公子的小公子都无法自持啦。”
  玉蝴蝶闻言,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哼!谁叫他不够乖……”脸上带着淫荡的媚笑,媚眼过去,白云霄又是一阵心跳,这玉蝴蝶的媚功不低啊。
  白云霄脱完她的衣物,爬上玉蝴蝶的娇躯,将头放在她的怀里,轻咬着她的奶头:“好吃,好吃。”玉蝴蝶带着妩媚的渴望神情,自发的将娇躯揶移至最舒适的地方,好方便白云霄的吸吮。
  白云霄将唇舌停滞在玉蝴蝶的玉乳上,舔舐着那早已坚挺的玉乳,还轻咬着那迷人樱红色的奶头,双手轻抚着玉蝴蝶的每一寸肌肤,使她不停的蠕动身躯,还轻哼了起来。玉蝴蝶“嗯……”地嘤咛一声,挺起胸部,迎着白云霄的攻势。
  白云霄慢慢将身子往下挪,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移至玉蝴蝶的美丽玉阴处。
  只见玉蝴蝶玉阴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白云霄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玉蝴蝶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白云霄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玉蝴蝶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玉蝴蝶感到一股舒畅直冲心田,不自主的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两腿张的更开,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以方便白云霄的吸吮,让白云霄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更淫声浪语起来。
  “嗯……哦……嗯……哦……好公子……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里面痒死了……不要再舔了……嗯……哦……”玉蝴蝶口里喊着不要,双手却死命狠狠的压住白云霄的头,小穴还拚命的往上挺。“嗯……好公子……哦……不要……小穴受不了……我受不了……嗯……好丈夫……求求你……哦……快帮姐姐止痒啊……唷……人家要你插啊……嗯……嗯”
  白云霄深怕玉蝴蝶的小穴容不下他的大肉棒子,于是更卖力的吸舔,要她达到高潮淫水更多,以方便待会的抽插。
  “啊……亲相公……嗯……好……好美哦……嗯……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舔得好舒服……啊……我……我要……要丢了……”话一说完,一股热热的精水直流而出,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双手托起白云霄俊俏的脸庞,伸舌去舔舐自己的淫水。
  白云霄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
  白云霄开口道:“老板娘,本公子的服务还满意吗?”
  玉蝴蝶娇喘道:“老娘上面的口感到很舒服了,但人家下面的小口还好空虚啊,想要公子的大肉棒来满足它。”
  玉蝴蝶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沁满淫水的小浪穴对准翘起的大肉棒子,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玉蝴蝶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好相公,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白云霄说:“考本公子?这叫做‘观音坐莲’!”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韩信点兵“好。”
  白云霄双腿微微一缩道:“这兵点到了没有?”玉蝴蝶道:“啊……妙……妙极了……哦……嗯……嗯……正好顶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
  白云霄大笑,说:“”韩信点兵“由我表演,”观音坐莲“由你采取主动。”
  玉蝴蝶说:“哎呀!这妙极了!”说着,身上往上一挺,肉棒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白云霄的肉棒全部没入了浪穴中。
  白云霄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他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玉蝴蝶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嗯……嗯……我快……乐死了……啊……好相公……快顶住我的花心……嗯……嗯……相公……的鸡巴……干的老娘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白云霄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揉玉蝴蝶的乳房。
  “哦……大肉棒……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了……哦……“说着,捉起白云霄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亲亲相公……嗯……你……你好会干……啊……老娘好久没……没被这么棒的肉棒干了……嗯……好久没这么爽过……啊……哎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你快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要你大力的干……嗯……嗯……”
  此时白云霄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白云霄道:“老板娘,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玉蝴蝶娇声道:“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得人家真快乐……喔……真的好爽……啊……嗯……嗯……”白云霄臀部一扭,只听的“沙沙!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出声,加上玉蝴蝶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
  玉蝴蝶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环抱白云霄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鸡巴,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会插穴的好相公……”白云霄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玉蝴蝶推倒仰卧,又换成了“男上女下”正式交欢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玉蝴蝶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好相公……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
  这一次白云霄的的肉棒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快感,那大龟头被玉蝴蝶又烫又湿的穴肉紧包着,而那种紧窄又和刚才的感觉各异其趣。刚才只是玉蝴蝶在动,他不及细细品味浪穴的滋味。现在,由他作主动,就可以好好的体会玉蝴蝶那身经百战的小淫穴与紫云英的处女小穴的差异了。
  他感觉到了玉蝴蝶的小浪穴,固然是经验丰富,但总是有着少女紧绷的弹性,然而更让白云霄惊异的是,那陷在玉蝴蝶体内的龟头,竟被温湿的肉壁一下一下强力吸吮着。“啊……你……嗯……里面……会吸……好爽……”白云霄贪图那最敏感的尖端被握弄地感觉,不急着再深入,倒是玉蝴蝶挤弄的爱液直流,浪穴口的肌肉钳不住白云霄的肉棒,抵着龟头发出小小的“啾啾……”声。
  白云霄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玉蝴蝶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玉蝴蝶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
  “嗯……小穴好舒服……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我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玉蝴蝶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极力迎合。
  白云霄知道玉蝴蝶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出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啊……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玉蝴蝶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白云霄的龟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
  白云霄经过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紧顶着花心。他还没尽兴呢。
  经过这番风雨后,白云霄和玉蝴蝶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白云霄的大肉棒还紧紧的顶在玉蝴蝶的浪穴里,养精畜锐,准备下一场的战斗。
  酣睡了好一阵子玉蝴蝶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刚才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荡着。
  回头再说上官甫与那红花。红花本是青春少女,阴精旺盛,方才又被点了媚穴,加上遇上的是上官甫这等风流俊雅之人,也是心有所仪。所以,二人遇上,正如同干柴碰到火星,心中的欲火一触即燃,也不顾旁边还有白云霄与玉蝴蝶,早就手忙脚乱地玩上真的了。
  上官甫抱起红花,正欲将她放到旁边的床上,那知红花却红唇一张,丁香小舌便伸入了他口中,上官甫心神一荡,两人同时滚落在屋中地板上,两张嘴唇像吸盘一样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不但没有松开,相反的吮吸得更紧,更紧,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吮吸声。
  红花那酥柔软软的香舌,灵蛇一般在上官甫口中游动,使他的骨头全部酥麻,舌尖上传来的电流,更让他浑身软肉,发出阵阵颤抖,他右手抱住她秀丽的脖子,左手急急朝她的酥胸上抓去。
  上官甫怀中的红花,被他在酥胸上这一香风香艳的玩弄,呼吸顿时急促,屁股上下抽动,高耸的奶子在他的身上乱擦,口齿含混不清的娇呼:“公子……快……将……衣……衣服……全脱……脱光……嘿……啊……我好骚……你快替……妹妹……搔搔痒好痒……快……痒死我了……”
  上官甫早觉她那一身白皙如琼脂的肌肤,隔着衣物,要少享受不知多少滋味,此时闻言,立即将她的衣物全部剥得精光,如一只刚洗净的大白萝卜。
  只见红花那一对曲线玲珑的奶子,象一对玉兔,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蹦出她的胸膛。那红艳艳的乳头,特别细小,如一颗红豆,晶莹剔透,垂挂枝头。
  上官甫不禁俯下头颅,在她玉乳上吻了一周,深深地享受着从那玉乳上传来的阵阵乳香。他又用嘴唇上那粗硬的胡须,去抚弄刺擦红花的嫩乳和乳珠,只见不一会儿,她雪白的胸脯便留了一条条,一道道胡须擦过的红线。
  红花的身体扭动得厉害,搂抱上官甫更紧,更有樱桃小口中还不断发出阵阵浪叫:“哎……唷……公子……妹妹……痒死了……呀……你胡须……好硬……像刺……扎死我了……快……别……痒死……痒死了……”
  可上官甫仍不理睬她,他一扫往日的斯文,此时却像一头猪一样,不断地在红花的奶子、胸脯上拱食,嘴里不时放出“啧、啧”的赞叹声:“好香!我吃!我要吃,今天本公子要吃个够。”说完,又将他那一大嘴扑了上去,在红花的身上又是一阵乱拱乱啃。
  此时,红花的性欲已极度高涨起来,下体不时高高举起,口中娇喘吁吁,道:“啊……不……别……妈呀……我不要了……爷爷……公子……情哥哥……我痒……我下面痒……小穴痒……死了……”红花突然将上官甫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将大白奶子高高挺起,压在他的脸上,塞在他的嘴里,鼻上,使劲扭动,用力搓揉……霎时,两堆白肉堵住了上官甫的口鼻,弄得他几乎窒息住。“快!快松开,死丫头,骚货,淫妇,你要闷死我了,快把胸脯移开。”红花此时已欲火中烧,哪还听得进他的话。“要吃,你不是要吃么,本姑娘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吃个饱,吃得撑死你。”
  上官甫见她不肯松开,只得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头,使劲地拉,扯,用舌尖在她奶头上搅,舔,用牙齿在乳核上咬。
  “啊……啊……哎……唷……疼死……我了……别再咬了……哥哥……我又疼……文痒……求你……别咬……别扯了……呵……呀……哦……哎……我不玩了……”上官甫在她的奶头上一舔,一咬,一扯,早把她的魂儿哄上了天,她几声娇啼,几声浪叫,突然仲手一把,向上官甫的下身抓去……她的玉手终于捉住了上官甫胯下的那条巨龙。红花一旦将他大肉棒子抓握在手,便再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上下疯狂搓揉,口中不时发出欢叫赞叹声:“呜……哇……好粗……好壮……好长……真硬……嘿……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玩意……怕一会……要捅死我了……我接了……这么多客……从来没……没遇上……这么大……的东西……真是小妹……有福气……呀……哦”
  一阵巨大的快意从肉棒上传来,使上官甫心狂跳欲出,也有一点把持不住的意思了。但他深知,只能让红花疯,自己绝对不能疯,否则,就会让在旁边观战的白云霄,笑话自己的床上功夫了。
  上官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红花搞疯,将她干得精疲力尽,举手投降,口中求饶。上官甫的手从红花的柔软的胸腹间一直往下摸,先在那茸毛丛生的阴阜上用力猛抓几把,随后便用手指按住了她那艳光匹射的夜明珠。
  “啊……啊……不……好痒……我麻死了……停……”上官甫一触到阴核,红花就娇呼起来,他的手指立即暗暗加力。他的手指,时而重重地向阴核上猛按,时而又左右狂拨,如摇铃铛,时而又在阴核上打圈圈……红花先是快乐地低吟,但阴核上那不可控制的麻、痒,象巨浪一样冲击着她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神经,甚至钻入了每一个毛孔之内:“啊……哇……嘿……呀……妈呀……哎唷……公子……亲爹……我快受……受不了啦……快救救我……好哥哥……我要……要死了……快……救……我……不行……痒死我了……呀”
  她娇软的身躯己经僵硬如铁,四肢痉孪,下体不停地左右翻腾。她突然一声狂啼,下体猛的一摆,让那小小阴核脱离了上官甫的手指中。
  上官甫那容她喘息,立即扑上去,用身子压住那扭动的身躯,双腿顶开她并合的双腿。又将手指按住阴核,上下左右,疯狂地拨弄揉玩起来。
  “哎呀……哎呀呀……我受不……受不了,受不了,求你……亲亲……求你……别……”红花又开始了长吟短叹,她委实受不了阴核上那疯狂的拨弄,她几次拼命扭动身子,想让阴核脱离上官甫的手指,都未曾成功。
  “哎呀……哦……痛死……我了……哎呀呀……亲爷……情哥……别……你……救我……痛……啊……破皮了……你把我……小核核……弄破了……”
  上官甫的目的不是虐待,是让她的情欲疯狂,她阴核的皮既为自已擦破,也不为己甚,将按阴核的手指插入了红花滑溜溜的桃源洞中。
  红花的阴户,此时早已湿浸浸的满是阴液,弄得上官甫的手指特别舒适。上官甫的手指在洞门口玩弄了一会,看到红花的娇躯又在微微的扭动,手指倏然猛的向里一插。
  乖乖,手指头直抵红花的花心。“啊……”红花也随着上官甫手指的插入又发出了快意的娇呼。
  他心中暗笑,手指当即在那桃源洞中倒海翻江地闹开了。他让手指根在洞口顶,磨,手指尖却在花心上下左右不停地搔弄,进进出出地冲顶抽插。
  红花果然又疯狂了。她不停地扭动,将阴户高高举起,左右摇扭,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不停地乱搓。同时,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啼叫着,只求上官甫加劲,用力。
  有了阴液的滋润,上官甫在她阴户里的翻动更加方便和迅猛了。红花已经瘫软的身躯,再度猛烈地颤抖,口中又传出了长吟短叫。上官甫用手掌压住她的整个阴户,发狂地挤、压、技揉,手指头却仍在她阴户中左冲右突。
  红花的阴户再度高高举起,不停地颤动。上官甫抱紧她的白嫩屁股,手指发狂地冲、搅、坑。“哎呀……唷……妈呀……亲爹……我……我要上天……我要死,我要……我……飞上天了……我……真的……不想活了……好爽……爽死我了……”红花猛烈地狂啼,那欲死欲仙的快乐,已使她几近疯狂。她的阴水如滔滔江水,再次湿溢开来,沾满了上官甫的手指头。
  上官甫在她的娇叫之下,欲火已猛烈地高烧,一种原始的需要与冲动,从丹田直冲向他的肉柱,全身的肌肉也因此而欢快地颤抖着。他看着萎顿在地上,仍在低低呻吟的红花,决定给她再来一次更猛烈的冲击,让她疲惫得一夜睡到天明。
  他那粗大的肉柱带着灼热的气息,飞快插进了红花的阴户里。“啊……”这次,上官甫几乎是以全身的重量,挟肉柱之坚硬,一齐冲向她的阴户的。
  红花的欲火此时又复燃了。她挺起了粉臀。随着上官甫的抽插,疯狂地甩动起来。快意在猛烈地增加,肉棒的搅乱冲撞,也更为迅猛。红花双腿随着肉棒的冲撞,越发高举,将整个阴户送到上官甫的身前,她挥身颤抖得语不成声,只听到她含混地在淫呼浪叫:“挺……挺死我……求你……哥哥……亲爷……搞……搞死我……算了……唔呀……妹妹……不想活了……我死了……我不行……要泄了……我丢了……啊……哇……”
  上官甫知她再也挺不住了,便散手突然抱住红花的粉臀,狠命地挺着,龟头围住她的花心,对准她的花心口,开始了一阵猛烈的扫射。炽烈的元阳,像岩浆一样射人红花的阴户中,与她花心口中射出的阴液,溶合在桃源洞中。
  红花至此,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丝毫气力,上官甫这才满意地放开他,“啪!
  啪!“两下,解开了她的笑媚穴。
  上官甫望向白云霄,见玉蝴蝶瘫倒在白云霄身上,相交多年,他是知道白云霄的厉害的。白云霄见上官甫已经完事,嬉笑地道:“兄弟果然身手不凡,床第功夫已是上乘中的上乘。”
  上官甫不以为然,道:“彼此,彼此,让白兄笑话了,只是这俗身久未泄秽,找到地方排通排通罢了。”
  白云霄笑道:“还可以再来一场吗?”
  上官甫哈哈大笑:“久未和白兄同甘共苦了,再辛苦也要来一场,和兄弟来个连床大战。”
  玉蝴蝶此时也醒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他们准备在自己身上来个两龙戏一凤,她并不怕这玩意,只是自己做了老板娘后,就很少给男人操弄,今天先是给身上的这个公子操了狠的,现在再来一个更狠的,天哪,老娘今天可是享福啊。
  白云霄推了推玉蝴蝶,笑道:“别装了,快快起来,趴在床上。”
  玉蝴蝶乖巧的轻挪身子,将湿透的淫穴从白云霄的仍然紧挺的大肉棒子上抽出。瞬间,一股浪水从穴中流出,白、上官两人哈哈大笑。任玉蝴蝶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种尴尬事情,她只有粉面通红,深埋在被子里,将白花花的屁股撅向两人。
  白云霄、上官甫两条肉棒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两人爬上床,把玉蝴蝶翻过身来。两人躺在两边,分别揉着她的奶子,舔着她的奶头。
  玉蝴蝶的两腿紧紧并在一起。双眸紧闭,口中开始喘出粗气,脸颊泛红。白云霄开始亲她的脖子,耳垂,肩膀;上官甫则紧紧吸住了她的嘴巴。玉蝴蝶在两人的刺激下,一下变得更加激动,呼吸开始加促。
  白云霄用手指摸摸她的浪穴,已经流水了,用手指肚蘸了一点浪液,按在她的阴核上,轻轻地迅速地动着手指肚。玉蝴蝶半闭着撩人的媚眼,脸上的表情又像痛苦、又像痛快,口中发出阵阵淫声:“唔……呀……喔……”
  上官甫移开身子,出神仔细的看着玉蝴蝶,发现她看来已陶醉在快感中。白云霄的手识时移开,由上官甫的手接任。
  上官甫的眼光慢慢由胸乳间下移到下一个“战场”……她大大敞开的双腿之间。因为玉蝴蝶向后仰着,她浑圆大腿之间的密处向前挺出,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上官甫眼前。
  只见玉蝴蝶的浪穴只有一小摄的阴毛,轻轻拨开,肤色浅红的阴阜肥嫩欲滴,胀鼓鼓的夹着花瓣似的小阴唇。玉蝴蝶的玉手此时也已伸至下腹处,纤指伸展覆盖着小丘顶,缓缓的揉动起来,阴唇之间发出“滋……滋……”的液动之声,她口中也呼应着:“唔……哦……哦……”
  玉蝴蝶揉弄着浪穴的手逐渐加快,食指和中指间分开之处,夹着她粉红色的小阴唇和覆盖着的阴核,随着她手掌的上下推动,叉开的手指微微开合着的阴户,不时暴露出她鲜红湿润的内壁。偶尔当她的动作掀带起那片薄皮时,上官甫甚至可以看见光滑粉红的阴核尖端。
  玉蝴蝶爽快得微微抖动,目光散漫,口中发出阵阵浪声。上官甫不但可以听见阴户中汁液搅动之声,还可以看见她的手指逐渐被淫汁沾湿,视听双重的刺激,使他气血沸腾。
  上官甫此时正在用心地抚摸、按摩着她光滑、充满弹性的小腿,而玉蝴蝶显然很喜欢被他触摸,一边继续自慰,一边把双脚都移放到上官甫身边。欣赏着玉蝴蝶虽不壮硕,却毫不松弛,曲线美妙的腿部,不禁心中赞叹:“天生尤物!”
  他意犹未竞的握住玉蝴蝶纤细的脚踝,抬起她的右腿,凑上脸去,用嘴去吻她秀小的脚……一只一只的吸吮着她修长的脚趾,又仔细地舔着她的脚掌……这种技巧也让玉蝴蝶感到异样刺激的快感,这么多年,还没有男人曾用这种方法取悦过她。当上官甫放下她的右腿时,她似乎有点失望,但当上官甫抬起她的左腿,对她的左脚如法炮制地又吮又舔时……“唔……好舒服……嗯……吸我……舔我……啊……”玉蝴蝶大声的哼着,她的手不再按摩着自己整的阴阜,而换成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越来越快的搓弄着她湿淋淋的肉瓣,尤其是不时在阴核周围快速地划几个圈圈,然后她会皱起眉头,夹紧大腿,喘不过气似的不能动弹,她已泄出了一次阴精。
  白云霄笑道:“够啦,我们干活吧!”
  白云霄和上官甫起身站在床下。此时,性欲高涨的玉蝴蝶闭着眼睛,双手按着自己的浪穴。上官甫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肉棒随着结实的屁股一沉,整条肉棒就被她的早已浪水横流的淫穴吞进去了。她“啊”地浪叫了出来。
  玉蝴蝶翘起头,看着上官甫雄壮的大肉棒子有力地进出抽插!并开始加速,她呻吟的频率也开始加快!上官甫时浅时深,时左时右,时慢时快。她的水流的也更多了!扑滋扑滋的声音持续着,上官甫倒悬着的肉蛋打在她的阴唇,发出诱人的啪啪声!
  白云霄双手也没空闲,轻揉着她丰满傲挺的大奶子,又用舌头去咀嚼细腻的奶头。上官甫顺势举起玉蝴蝶的双腿,开始卖力猛烈抽插,一插到底!玉蝴蝶已经爽透了。
  上官甫拔出肉棒,躺倒在床上,把玉蝴蝶翻过来,要她以坐怀吞棍之势坐在他的肉棒上面。
  当肉棒再次进入到玉蝴蝶的浪穴时,“啊……”玉蝴蝶松了口气。她用手撑着上官甫的胸来稳住自己,掀动着结实的臀部,套弄着他柱立着的肉棒。上官甫知道这样的动作很费力,便用双手托住她的大腿帮助她,想不到手上几乎没有承到重量。虽然玉蝴蝶娇喘着享受着交合,却仍能用己力上下套动。
  此时,白云霄已收回双手,在旁欣赏着肉棒进出浪穴的情景。他的肉棒仍保持着无比的坚挺,随时可以加入战斗。
  上官甫深深地抽插!玉蝴蝶以半蹲半坐的上下抬动她的小屁股,让肉棒在她的浅短柔软的浪穴中快进快出出,玉蝴蝶开始大声疯狂的大喊大叫。白云霄的手急鸟快,一下跪在玉蝴蝶的面前,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巴。
  玉蝴蝶突然被塞进了一条大肉棒,口中不禁发出了“呜呜”地哼哼声!白云霄以嘴当穴,由缓而快的抽插,玉蝴蝶的小口温暖湿濡,一会儿就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她在吞进肉棒时还抿着红艳嘴唇捋,吐时又凹着嫩嫩腮帮子吸。
  白云霄的肉棒不但被她舔吸得爽快不已,而且更浸淫在视觉享受中:玉蝴蝶粉红的脸蛋衬着他坚硬的肉棒,而那只胀得几乎发痛的大肉棒子,一下子被嫣红小嘴浅浅吞吐着,一下子被粉红滑溜的玲珑舌尖舔弄着……“哇,比你的浪穴还要爽啊……”
  上官甫放慢了速度,伸起手来揉捏她的一对软白小乳球大奶子。下面的肉棒继续享受着玉蝴蝶嫩嫩阴肉紧紧套住肉棒的美妙滋味。浪穴越来越潮湿,有时还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玉蝴蝶半闭着撩人的媚眼,脸上的表情又像痛苦、又像痛快,口中发出阵阵淫声:“唔……呀……喔……喔……”她就要崩溃了!
  不久后,玉蝴蝶开始啜泣:“亲亲……相公,好舒服……我要死了……”然后她便瘫软了下来,上官甫感到她的花心深处涌出了一小股温润的液汁。
  上官甫停止了抽插。白云霄倏然抽出肉棒,移到玉蝴蝶的背后,将肉棒凑在嫩如鸡肉,正在啜动的浪穴外摩擦了一阵,用手指勾了一些穴口的爱液涂在她的后庭上,用肉棒头先磨几下,缓缓用力挺进,玉蝴蝶“喔”的一声,棒头瞬间埋进她的屁眼里。
  “啊……痛……痛……屁股裂开了……不要再插了……你不要再插了……屁股痛死了……”重要关头,肉棒头被屁眼那种紧得不能再紧的快感包围着,又再一次挺腰用力进去了,肉棒整根进入了小屁眼。
  “痛……痛……屁股被插穿了……痛死我了……痛……哎唷……你太狠心了……屁股都裂开了……”
  此刻,白云霄不敢再抽动大肉棒,赶紧的伏在她背上,双手摸向她的乳房。
  “痛……相公……求求你……不要插屁股……求求你好不好……屁眼痛死了……大肉棒子把屁眼都插裂了……求求你……”
  白云霄没理会她,肉棒仍放在屁股里。因为屁眼的热度较高,所以肉棒在里面感到特别的美爽。
  过了一会,白云霄估计差不多了,又慢慢的抽了出来,又慢慢的进到底。
  “好相公,我还是痛……啊……啊……痛……痛……啊……”玉蝴蝶又再喊痛,似乎听起来,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肉棒仍然是斯斯文文的在屁眼里慢慢的抽插。
  “老板娘……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很痛……”
  “好多了……你慢慢的插……我感觉……麻麻酥酥的……哼……哼……”
  上官甫在白云霄的示意下,继续挺起肉棒在她的小穴内也抽插动了起来。“啊……”玉蝴蝶的浪穴和屁眼同时得到肉棒的慰藉,疯狂似的淫叫了起来玉蝴蝶抬起头来,扭过去看着白云霄说:“轻一点……会痛!”但是这时候她却将屁股摇动得更厉害。看到这样的情景,两个男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彼此都把肉棒快速地抽送着。
  “喔……喔……人家不行了啦……让人家……下来……喔……喔……人家的小穴……快要被你们操穿了……呜……呜……我头好晕……”
  她的呻吟更加让白云霄和上官甫兴奋,两条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和屁眼内不断地操弄,让玉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高潮的侵袭。她的小穴和屁眼已经因为被操干而红肿不堪,令她开始哭喊呻吟起来:“呜……呜呜……人家好痛啦……呜……呜……呜……”
  玉蝴蝶的后庭早被人开了,但是被两个男人夹击还是头一次,原来竟是这么爽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象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样,身体的前后两个肉洞都充满了饱胀的感觉。
  “啊……啊……啊……好棒喔……屁股……被……这样的……肉棒……操弄……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嗄……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吱……哇耶……喔……天啊……我的屁股……好爽……快来……快来吧……来……强奸我吧……将……你们的……精液……射在……我的体内……或是……体外……都可以……来吧……来……吧……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就是这样,干她!用力干,操死了!”白云霄笑着地对上官甫说:“抓住她的腰,用力往前拉,用力插死她!”
  玉蝴蝶又开始淫荡地浪叫起来,白、上官两人也愈干愈起劲,又抽送了四、五十下之后,上官甫发出了低低的吼声,全身抖动起来,白云霄的肉棒也感觉到了他的搐动,知道他一定是在她体内射精了。
  突然,一阵舒服的快感,侵袭了白云霄全身,有如置身于云端,后脑一片空白,有如雷殛,天在旋,地在转,大肉棒子一阵抖动,急速的收缩,精关一开。
  “噗……噗……噗……”所有的阳精射入了肛门内。
  “哦……哦……好舒服……舒服死了……”玉蝴蝶两个肉洞同时被滚烫的阳精灌满,她的花心猛的抽搐,突然间不说话了,只是一味喘息,像小狗撒娇一样的哼着,眉头紧皱,细长的脚趾紧紧勾起,全身颤栗,过了好一会,终于喘过气来,大声的呼道:“喔……喔……我……死了吗……啊……啊……死了吗……啊……啊……噢……”一边叫着,全身颤抖:“哦……老天爷……太强了……喔……”她也泄出了大股的阴精,达到了高潮。
  欢娱过后,这时,白云霄觉得该办正事了。他解开了玉蝴蝶的笑媚穴,道:“你若还想活,就乖乖跟我合作。”
  玉蝴蝶已瘫在白云霄怀中,累得不能动,只能拼命点头。白云霄道:“你为什么要在酒中下毒,杀我们?”
  玉蝴蝶道:“因为你们是来找麻烦的,老实说,若你是问盖庙的事,那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被逼的……”
  白云霄道:“是谁?”
  玉蝴蝶道:“黑箭公子史无心。”
  白云霄与上官甫这才耸然动色,惊奇得难以置信。黑箭公子是南岭的豪门世家,一张强弓,三支黑箭。在江湖上谁都畏惧三分。听说他的黑箭在杀人的时侯,从没用过第二支,必定是—箭穿心,生死立判,就连上官甫也不敢说有把握赢得了他。
  黑箭公子少年得志,高艺随身,善恶随心。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盖这庙,为何又要转弯抹角地威胁别人来出钱?这一切都令人无法想透。
  白云霄道:“那黑箭公子现在何处?”
  玉蝴蝶道:“我可以叫红花带你们去。”上官甫突然插口道:“莫非你们就是最近被江湖命名为四大神秘帮派之一的红粉帮。”
  玉蝴蝶道:“公子果然眼利如剪。”上官甫道:“红粉帮能得到江湖三分之地,在下上官甫也沾有小小的苦劳呢。”
  玉蝴蝶道:“原来公子就是帮主常提到的上官公子,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红花,你带二垃公子去黑箭公子的地方。”
  白云霄与上官南辞别玉蝴蝶,与红花走出红花院。转了三四个圈,快到城墙边了,红花倏然停步,指着一座庭院深深的大宅,道:“那就是黑箭公子的住处,二位公子一切小心,小女告退了。”

  第八章 阴阳合壁

  长夜刚开始。
  高墙,巨宅,大院。充满了神秘和恐怖。
  两个人影象被风吹着的纸鸢,立刻飘到了后宅,正欲飞上墙头,哪知一旁的角门倏然开启,两个长得甜美无比的女子,提着灯笼出来了。
  她们并没有说话,但手势却摆明了迎接嘉宾。白云霄与上官甫怔了一怔,也不说话,坦然随着这两名女子进了庭院深处,一个明艳的女子已在一间明窗洁纱的门外等着他们。
  白云霄看清那女子后,觉得好面熟,旋即失声道:“唐夫人。”
  那女人正是昔日的胭脂女唐夫人,后来的无藏庵主持,女尼千水。白云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这里出现。
  只见胭脂女含笑道:“故人重逢,良夜欢聚,奴家略备水酒,以尽地主之谊。”
  屋里灯火明亮,席上已摆好了美酒与佳肴。
  二人双双落座,白云霄打趣道:“你还俗了?”
  胭脂女这时转入正题道:“二位来莫非是问盖庙的事?”白云霄道:“我只想知道黑箭公子在不在?”
  胭脂女道:“他不在,不过,有许多事情,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白云霄道:“唐夫人,我找到了紫姑娘……”
  胭脂女道:“好,在哪儿……”
  白云霄道:“就在那庙里,但又被人掳走。”
  胭脂女道:“究竟是谁掳走的?”
  白云霄道:“那人好象是个给佛像上粉的师傅,竟把紫公主当作泥塑,在她全身涂上金粉,这会死人的呀!”
  胭脂女举杯道:“若要听真话,我先敬二位一杯,再听我细诉情况。”她举杯一干而尽,道:“紫姑娘的情形,你应该清楚,她被黑如来摧残已几灵智全无,武功却高得吓人,这样的女人,若被人利用,灾祸难测。”接着她又道:“所以黑箭公子先将她制住,涂上金粉,希望暂时冻结她的功力,再设法恢复她的神智。”
  白云霄道:“其实黑箭公子也不必这么辛苦,何妨把紫姑娘交给我。”
  胭脂女道:“他也正这么想,但不知你肯不肯接受他一个条件?”
  白云霄道:“请说。”
  胭脂女道:“二位本久居江南,此刻何不早返故里。莫要再踏入南岭苗疆一步,能办到么?”
  白云霄一呆。上官甫却道:“好!就此一言为定。”
  胭脂女举杯邀饮,击桌朗歌:“饮尽金樽酒,再见故乡人,何日君归去,长亭妾送行。”
  杯酒而歌,弦外有音。上官甫也吟唱道:“早作归乡计,奈何惦情人,不见芙蓉面,醉乡心不安。”
  白云霄大笑道:“唱得好,紫公主人呢?”
  胭脂女道:“二位到了故里,自会见到紫姑娘。”
  白云霄、上官甫只得起身告辞。二人走出巨宅,白云霄陷入沉思之中。他长叹一口气,道:“我一直在考虑两个难题:第一,紫姑娘纵然回到江南,我怎么治好她的失智之症。”
  他又道:“第二,不让我再踏入苗疆一步,于我是万万做不到的,祥龙已死,神龙寺的事我不能不管。”
  上官甫道:“不错,这种事我也难猜透个中原因。”
  白云霄道:“若不是兄弟答应太快,我……”
  上官甫道:“我答应当然有我的算计。”
  白云古道:“哦?”上官甫道:“到了江南,我们请最好的针炙名家张简斋替紫姑娘诊治,再把你变成另一个人,你就可以大大方方来摸他们的底了。”
  “果然好计划!”这话本该白云霄来说的,却不料被旁人抢先说了。
  上官甫的脸色不禁一变,白云宵也暗然吃惊,想不到一路有人跟踪,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是谁?”白云霄剑已出腰,如风旋身。现在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人屹立于两丈之外,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只有一种东西,可以看得很清楚,那就是对方手中那把银色的弓。可是看到这张弓,白云霄的心头不禁下沉,口中沉声道:“阁下可是黑箭公子。”
  “正是!”回答非常简单,却非常明确。黑箭公子又道:“我本来不必来的,可是又不能不来。”
  白云霄与上官甫不知他所云为何,只能沉默。
  黑箭公子道:“为了二位,我与唐夫人争执不休,她坚持君子协定,认为二位言出无悔,而我却不这么认为,现在看来,我猜对了。”
  白云霄道:“猜对你又想如何?”
  黑箭道:“我这弓只有三支箭,若二位能避我三箭,我无法再干涉。”说完,他已跨马步,拉开银弓。
  弓如满月。可是,弦上无箭。弓上无箭,又何以伤人?
  上官甫冷笑道:“阁下弓已满,箭在何处?”话方说完,白云霄倏猛力将他推开,纵然这样,上官甫已感到左臂一阵剧痛,几乎要叫出来。他本以为是白云霄一掌所击,转头一看,臂上已钉了一支长半尺,黑杆的短箭,箭上没羽毛,却有两片铁翼。
  这一箭居然来得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直到现在,上官甫才尝到黑箭公子的厉害。他一咬牙,拔出箭,血如喷泉,但箭头上并没有毒,只要无毒,一点外伤,算不了什么。
  这时,上官甫不能不佩服白云霄,这支袭来的短箭,他是怎么看到的?难道他已炼就了夜眼,能在黑夜中,明察秋毫。
  白云霄仍静静站着,一把剑横在胸前,已把上上下下要害之处,全部护住。
  黑箭公子的身形仍旧模糊,唯一可以辨认的,是他拉着的银弓。
  弓满如弦。
  黑箭刚才仿佛没有动过,那箭又从何而来,白云霄此时的注意力,已不在弓上,却在那两只抓住弓的手上。
  他没问什么,可是黑箭却开口了:“白云霄,你怎么看到我的箭?”
  白云霄道:“我就是看到了。”
  黑箭公子道:“这次你还看见我的箭了么?”
  白云霄道:“没有。”
  黑箭公子笑道:“你当然看不到,箭在我心中。”箭在心中,岂非是心箭,无处不在,无坚不摧……白云霄道:“你吹牛……”
  黑箭公子道:“吹牛?嘿!你试试……”试字一落,弦声己响。
  箭己发出,可是没有箭,也看不到箭。上官甫又是一呆。白云霄仍屹立着,一动不动,好象他根本不伯箭。
  黑箭公子哈哈一笑,道:“白面书生果然名不虚传,竟不受我虚张声势所惑。”
  说完,黑箭公子立刻又挽弓拉弦,就在这一刹那,白云霄的左袖微微挥起。
  只听到卟的一声,弓弦已断,接着一声闷哼,黑箭公子的银弓已落在地上,人慢慢倒了下去。
  白云霄一晃身,掠到黑箭的面前,只见他抓着脖子,指缝间露出一枚制钱的边缘,丝丝血液,渗出指缝,这枚制钱先划断了他的弓弦,再划断他的喉管。
  白云霄淡淡道:“你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却也分散了你自己的注意力,你换弓射人,箭却藏在袖中。可惜我不是别人,这点诡诈,还逃不过我的眼晴。”
  说完,他剑势一挥,划开他的衣袖,一筒弹簧装置的铁简立刻暴露出来。
  一旁的上官甫走过来,不由叹道:“好诡诈的方法。”
  白云霄道:“可惜他错了一点,若他先射我,而不是你,如今怕我早已死了……”
  “哦?”上官甫疑惑道。
  “他想先杀你对我示威,当我看出他的方向偏向你,自然放心地看他箭从何出。”接着他又说道:“他拉弦如月,放弦而无声,我正在奇怪,却见他衣袖动了一动,这时我才明白,箭必在袖中,拉弓只是惑人耳目。”
  上官甫道:“但第二次你又为何不躲?”
  白云霄道:“我既已看出他的弱点,为何要躲?我早已决定先发制人,置他于死地。”白云霄又道:“如上官兄伤势不打紧,我们先找个地方,把尸体埋了,黑箭公子的死讯,能保密多久就保密多久。”
  上官甫道:“以后呢?”
  白云霄道:“以后就到你江南梅花镇,等候紫姑娘到达。然后一切按兄弟计划行事。”
  于是,二人趁着黑夜,迅速掩埋了黑箭公子的尸体,一刻都不耽误,奔向江南。
  江南已是初冬。梅花镇的梅花刚开,飘香十里。
  上官甫的伤势初愈,刚踏进家门,征尘未卸,两名童子立刻迎了上来。
  “先生,你回来啦!有人送件礼物,放在厅上。”那件礼物是一狭长的大木箱,高可齐人。白云霄已想到是什么了,他双指如刀走近木箱就卸下一块箱板。
  里面是一尊金色佛像,但脸上金粉已经洗掉,竟是紫云英。
  上官甫见状已召唤童子:“快去买一桶油来。”桐油是洗金粉的最佳液体。
  在一阵忙乱之后,紫云英总算恢复了本来面目,但是她的表情却是那么呆板。
  白云霄却不放弃希望,仍轻柔地道:“紫姑娘,你想不起我了么?那么别的人呢?比如千山,唐夫人,黑如来?”
  紫云英傻乎乎笑道:“黑如来,我要他,陪我睡觉……”
  白云霄的心顿时如被几十根针扎一般。上官甫拉着白云霄道:“她的智力与脑力受刨太深,必须立刻找名医张简斋来看一看,”白云霄木然点点头。
  上官甫道:“治病须治根,可黑如来已死,不过可以找千山,她一定知道些。”
  白云霄道:“她与紫姑娘一起失踪,应该还在南岭一带。唉!救人如救火,我还是早点动身去找。”
  上官甫道:“那我介绍你一个落脚处,如遇困难,还可以找到支援,如何?”
  白云霄道:“可是红花院?”
  上官甫道:“正是!先为你选定了落脚地方,才能决定把你变成什么身份,掩人耳目。”
  “哦。有道理,不过你想把我变成什么人?”
  “老太婆。”上官甫哈哈大笑。随后他又道:“兄弟意下如何?”
  白云霄道:“老太婆就老太婆吧!你动手吧。易容好了我就走。不过紫姑娘你要好好照顾。”
  上官甫道:“你放心去,我会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红花院仍旧长夜灯明,人来人往。马车停在院门口时,正是灯火初上。那马车上却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红花院门口的皮条客,一见车上下来个老妈妈,不由一呆,道:“老太婆,找谁呀?”
  “我找你们当家的玉蝴蝶。”
  “哦!里边请。”踏进第一重花厅,早已有人通报,玉蝴蝶三步一扭地出来了。
  玉蝴蝶一见是位老太太,哭笑不得地说:“找我?老太太,你没搞错吧?这里不是饭店客栈,要吃饭住宿请……”
  老太婆瞪眼道:“我知道,这是男人玩命儿的地方。不思青家向黄昏,但见满楼红袖招。”这句话是上官甫在临别时,叫他记住的。这就是江湖上对盘子,道海底的暗号。
  玉蝴蝶听完一呆,道:“老夫人请跟我来。”穿过二院二厅,到了一间挂着雅洁轩的房间,推门而入,玉蝴蝶含笑道:“老夫人,这一间房满意吗?”
  老太太目光四方巡视,点点头。玉蝴蝶道:“帮主已有指示,老夫人要什么尽管吩咐。”
  “把酒菜端上来就行了,我喜欢清静。”
  “是!”她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老太太吃饱喝足,打了个盹,不早不晚,初更就醒了。她一醒就吹灭了灯火,打开后窗,像纸鸢般飞了出去。
  在屋脊上乘风而飞,不久就来到了一栋巨宅。
  她仍旧走以住的老路,从后宅掠入,立刻小心翼翼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后宅中,尚有灯火。
  她悄悄掩进,听到屋中还有对话声。室内是一男一女的声音。男的声音很陌生,在记中,似乎从未听到过。
  女的声音却可以立刻听出来,是胭脂女。
  只听胭脂女说:“到底什么时候发动?”
  “先要查明黑箭到哪里去了?整整三个月,南岭的传讯,他没有回家,这件事未查明之前,我不放心。”
  “我的意思是一面查,一面发动。”
  “但是神龙寺我还没有布置妥。”
  “那就赶快布置,好吗?”胭脂女近乎哀求道:“神主,我己等得太久,如你不发动,我永远提心吊胆。”
  “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所谓夜长梦多。”
  老太婆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一半,但究竟要发动什么,仍不明白,这恰好又是最重要的。
  她迅速靠近,掩到窗边去张望,想看看那男的究竟是谁?
  屋内已没有声音。她还是慢了一步,只看到胭脂女正立在后窗口,摇手目送那神主离去。
  他,究竟是谁。老太太想了一想,见胭脂女已转过身来,立刻退身飞掠上了墙,回了红花院。
  此时,已是二更,老太太刚推门入内,见灯火下坐着一人,是玉蝴蝶。
  玉蝴蝶道:“有个消息要告诉老太太,是上官先生要总堂传讯的。”
  老太婆一怔,道:“快讲!”
  玉蝴蝶道:“针炙见效,人失踪,正追寻中。”
  老太太大吃一惊,道:“谢谢,你走吧……”玉蝴蝶一走,老太婆这一下无法入眠了。唉!跋涉了两个月,刚有点线索,那边又出了问题。上官甫啊上官甫,你也太不小心了。
  胭脂女刚起床,丫环迎雪就匆匆走进来道:“夫人,有客来访。”
  “谁?”
  “一个老太太,坐轿子来的。”
  “让她在大厅先等一等,我梳洗好就去……”当她梳妆完毕,走进前厅,只见一位银发满头的老太太已端坐在那。
  她迈步上前道:“老太,你是找我么?何事?”
  老太太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胭脂女,道:“你姓唐,不错不错,我就找你。”
  “老夫人有何指教?”
  “你是不是在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胭脂女心中一跳,问道:“什么人?”
  “叫……叫什么来着……喔,对了,黑箭公子。”老太太结结巴巴的道。
  胭脂女惊喜道:“不错,你有他消息?”
  “嗯!”
  “他现在哪儿?”老太太干笑道:“要这个消息,得付出点银子。”
  “迎雪,给老夫人拿五十两银子来。”
  老太婆道:“慢,慢,五十两?还不够老妈妈打发的轿子钱。”
  “老夫人要多少?”胭脂女问。
  “那个黑箭公子说,他那条命,至少也值五万两。”胭脂女心中虽有气,但仍陪笑道:“五万两就五万两。”
  老太太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说的不是银子,而是五万两金子。”
  胭脂女一呆,脸色方自一变,道:“老夫人,他人究竟在哪里?”
  “这要见钱才说话。”老太太道:“五万两金子不是小数目,我想你也要筹措几天,这样吧,三天后,我来取,到时我再告诉你他人何处。”老太太说完便走,钻进了院外的轿子。
  胭脂女挥手道:“盯住她!”
  不到一个时辰,一名黑衣大汉匆匆跑进来,从他的神色,胭脂女就知道,这次盯梢一定是失败了。她这才发觉,老太婆不单会敲竹杠,而且还是个老江湖。
  可五万两金子不是小数目,胭脂女伤透了脑筋。
  三天后。老太太又来了,还是坐着那乘轿子。大厅中,双方宾主坐定。
  胭脂女道:“老夫人,我们言归正传……”
  老太太不等她说完,道:“好!好!我也不想磨时间。”
  胭脂女道:“不过,我想跟老夫人打个商量……”
  老太婆道:“不必打商量,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也改变了主意,我知道你们生意做得大,而且还少不了那位黑箭公子是么?”
  “是的,是的。”胭脂女道。
  老太太道:“我今天一毛钱不要,但并不是说我不想要,只是把这笔钱当作与你们合伙的股本,如何?”
  胭脂女道:“好极了,我们欢迎,那黑箭公子呢?”
  老太太道:“别忙,不过我要知道你们做的什么生意?赚头大不大?”
  胭脂女道:“做的是最赚钱的土地生意,地方在西南边。”
  老太太道:“是城里的西南边,还是城外的?”
  胭脂笑道:“我说的是南岭苗疆,那一大片土地,大得足可以让你老成立个自己的国家。”
  老太太心里暗吃一惊。这番话的意思太明显了,原来要把西南这块蛮夷之地,卷席而成立小王国,那神秘的人物竟有这么大的野心,难怪当初黑如来要联合苗疆三十六峒的蛮夷,原来是在谈判如何叛乱。
  问题是清楚了,但那神秘人物还没查出来。老太婆道:“好吧!那我们还得签个契书,万一到时你们不认帐,我也有人依据,你们把老板请出来,我得当面与他签约才行。”
  胭脂女道:“老夫人既然信不过我,就明天再来一趟吧,我让老板跟你谈谈。”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笑了:“那我明天再来,老身告辞。”
  那老太婆仍回到了红花院。吃罢晚饭,她回到客房,躺在床上,仔细思量起来到现在为止,事情已知道了大概轮廓。原来这批人是要占据苗疆三十六峒这一大片土地,封国为王,脱离中原。
  想到这里,一切谜团,豁然开朗,现在只剩下一个谜,这怀有极大野心的首脑,究竟是谁。现在看来,要找出这个人,胭脂女是唯一的线索。
  长夜漫漫。红花院前院虽然人来人往,一片喧哗,但后院却是一片寂静。
  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雅洁轩的窗前,然后轻轻推开后窗,像幽灵一般翻进了卧室。
  床上被子卷曲,老太婆似已拥被高卧。那黑影突然扬手,一柄匕首向床上飞去,寒光急闪而没。卟地一声,插入棉被中。
  床上并没有出现期待的惨叫声,那人发觉不对,掀开被子,空无一人。就在这时三道寒光,凌空一闪而没,朝那人影后背袭去。
  那刺客警觉性特高,闪身挪动之际,人已掠到窗边。突然间,一条白虹,似天河倒悬,自窗外直刺那黑影,这一剑之奇,犹如千剑齐出,已把整座窗户封死。
  窗外还有人冷笑道:“你还走得了么?”竟是那老太婆。
  黑影骤吃一惊,在剑光袭身刹那,竟在窗内一闪,沿窗升起。他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像一片树叶,竟能平平贴在屋顶上。
  老太太一剑刺空,人也窜入房中,那黑影在老太太冲入屋中的刹那之际,错肩而过,掠出窗外,立刻溶入茫茫夜色之中,不知所踪。
  等到老太婆惊觉回头,但见那人己经一闪而没。——好快的身法,绝顶的轻功!
  老太太又惊又叹!他细数江湖中有这种轻功的人,也不过一二而已。难道是“神形无形”与“千幻灵算子”?哦?莫非就是那神秘的首脑人物?
  第二天一大早,老太太便坐着轿子来到巨宅。她见到胭脂女,第一句话便问:“老板来没有,契书准备好了吗?”
  “都没有。”胭脂女似笑非笑道。
  老太太一呆,道:“难道你们不想要回黑箭公子?”
  胭脂女道:“当然要。但银子和土地都没有给你的。”
  老太婆一听这话,心倏然紧缩,对方敢提出这种反威胁,当然心中有数。但她知道,这关键时刻绝不能示弱。老太太念头千转,决心一赌,当下冷冷道:“你大老板既然这么决定,老身也无话可说,不过你们的土地买卖也甭想再玩下去了。”
  胭脂女道:“老太太,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老太太道:“只怕老身此刻说出名字来,你会胆寒心颤。”
  胭脂女道:“哦?这话当真?”
  老太太的目光倏然变得如刀般锐利,盯着胭脂女道:“你不妨试试,看你是不是老身对手。”只见老太太张口一吸,桌上的一杯茶,突然变成一条水龙,迅速进入她口中,接着往地上吐去,水箭如刀,竟把坚硬的青石,打出个一寸深的洞来。
  胭脂女心头一震。老太太淡淡一笑,道:“峨嵋之阳,金顶之巅,松婆婆之名,你莫非没听过?江湖人人称的送终婆婆,老身便是。”
  胭脂女大吃一惊。这几乎是神话!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送终婆婆,竟在眼前?
  传言她早已不在人间,有的还说她已羽化升天,她还活着?据说三十年前,风闻峨嵋金顶有神迹出现,关系着武林一宗巨大的宝藏,十八名黑白两道绝顶高手,分二路攀登,他们没有发现神迹,也没有找到宝藏,却在一棵孤松下发现一位银发满头的老太婆……于是一言不合,黑白两道群起而攻,这场打斗得很短促,而且听说很不精彩。
  松婆婆折下一枝枯松,只出了两招,八名黑道高手一齐跌落千丈悬崖,十名白道高手个个重伤。
  从此,金顶松婆婆的威名,不径而传,因为她坐在松下,故称之松婆婆,亦有人震慑她武功已通神入化,故亦叫她送终婆婆……俗话说:树的影,人的名。
  明知大厅四周,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今天存心要把这老太婆埋葬于巨宅之中,但她居然气定神闲,毫无所动,莫羊“松婆婆”真有这等功力,这种把握!
  胭脂女不能不被慑服,谨慎起来。她只能退一步,道:“好,我请老板来。”
  她刚站起来,老太婆道:“他在这里?”
  胭脂女道:“不错!”
  老太太笑道:“他昨夜做了不速之客,没达到目的,他自然会在此,快去请他来见。”
  胭脂女全心全意听懂了,急匆匆向后厅走去。
  老太太的心却是越跳越快,刚才在瞎编故事唬人,实在没有把握,终究自己人单势孤,打起来一定是输面大,赢面小。
  胭脂女终于走出来了,可是她后面却没有人。
  老太婆既惊喜又失望地道:“怎么?他不愿意见老身了。”
  胭脂女道:“我不知道,我去时只看到他留的这封信指明要交给你的。”
  老太太拆了封,摊开信笺,上面一笔狂草,写道:——你未必是松婆婆,我未必是大老板,相见不如不见,只因未到其时。来日能否一搏胜负,就看机缘。
  宋先生手笔老太太看罢,双手一搓,将信笺磨成粉末。
  胭脂女怔怔道:“老板说些什么?”
  老太婆道:“你那老板要你送我出门,以后不让我再来。”她也不多说,站起来就走,走别时道:“唐夫人,好自为之。”等走出重院,坐到轿中,老太太才松了口气。
  谜底还是谜底,胭脂女这条路似乎已走不通。
  神龙寺依然屹立在南岭苗疆。
  长夜中,老太婆包了一条舫舟,独自一人,洗净铅华,换下假发,恢复了本来的身份——白云霄。
  他尽量叫船夫慢慢划,直到深夜,才靠岸离舟,打发了船家,飞身掠入了神龙禅寺。他没有走大雄宝殿,也没有去孤云精舍,却直奔藏经阁。
  藏经阁中已无灯光,白云霄飘落阁前,启门而入,陡然一道刀光刺出。这一刀不但刺得快速,而且刺得毒辣无比,几乎存心将白云霄杀于刀下。
  白云霄想不到迎接他的是一把必杀之刀。惊呼一声,慌忙而退,虽然他反应不慢,退得也快,刀锋过处,腹下衣衫竟被割去一半,刀锋贴肉而过,那千钧一发的凉气,使得额上直冒冷汗。
  白云霄道:“龙渊,龙济两位前辈,莫非你们不认识我白云霄了么?”
  门中一声轻“噫!”白云霄这才跨进门中,只见龙渊手执戒刀,站在门后,见是白云霄,才松口气,道:“白大侠,你终究来了,老衲想得好苦。”
  白云霄惊讶道:“莫非寺中又发生了变故?”
  龙渊低沉道:“龙济师弟上个月就死了,老衲被禁在藏经阁中,已达两月,施主现在明白本寺的变化了么?”
  白云霄当然明白,他问道:“如今的掌门主持是谁?”
  “妙通。”
  白云霄道:“神龙寺中精英无数,却让他来做掌门,难道真的后继无人?”
  龙渊道:“他在外面有靠山,谁反对,第二天必定暴尸床上,现在寺中几乎都是陌生僧人,移花接木,这种伎俩,你应该明白……”
  白云霄叹道:“我一直在担心,却不料到他们发动这么快,我有援手之心,却也是无上乘之策。”
  龙渊道:“只要白大侠有心助神龙寺,不妨先隐匿在藏经阁,慢慢思考,你看如何?”
  白云霄道:“我也有此意。”
  这藏经阁四周,除了后面是山崖外,四周都是院子,每个院中,最少有四个手执戒刀的僧人,来往巡逻。当然,这些明暗桩子,在白云霄眼中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威胁。
  同样在神龙寺中,方丈禅房与藏经阁的情景,就完全不同了。藏经阁一入夜,孤寂而肃杀。而在方丈室,却是灯火明亮,虽已过初更,房中仍传出笑语之声,桌上不但有酒有肉,禅床上有人,且不止一个人。
  那妙通僧,本是相貌堂堂,长得方脸大耳,此时不但油光满面,而且也红花满面,另外禅床却还有一个光头“和尚”。不!这“小和尚”居然生就一双桃花眼,烟视媚行,而且僧衣半裎,胸部隆起,竟是个没有香疤的尼姑。她此时正在妙通的怀里撒娇。
  僧房中红烛高烧,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妙通的一双大手正在小尼姑的怀里骚动,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小尼雪白坚挺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着,小尼红嫩的嘴唇微颤着,从喉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音。这小尼的乳房很丰满,摸起来柔韧滑腻,充满弹性。
  妙通的手以揉带撩,用粗糙的指尖和手掌摩擦着她乳晕周围的细白嫩肉,使得小尼全身发热,娇艳的小嘴分神地微张着,妙通舌尖倏的挑入她双唇之间……小尼不但挺身迎合妙通的大手在她身上的骚动,更以小嘴的吸吻来迎合妙通的舌头。只见两人半张着嘴,小尼小巧玲珑的舌头灵活地与妙通的舌往来挑逗,发出“啧……啧……”的响声。
  妙通的肉棒此时也没有空闲,小尼正用她那温软的玉手捉着、挤着、捋着,肉棒在香嫩的纤指之间滑溜不住。“哦……爽啊……”妙通那青筋毕露的肉棒被小尼的小手套弄着,使他禁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肉棒越来越粗大,妙通和小尼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眼中的欲火已烧得他们无法忍受。
  小尼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阴阜上乱撞的肉棒,媚眼含春看着妙通,娇靥羞红,娇声道:“哥哥,我要……”
  妙通一把抓住小尼的僧衣一扯,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已没有一丝一缕。小尼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丰乳上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正在向妙通发出爱的召唤。
  只见小尼将妙通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肉穴口,然后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就等妙通的奋力一击了。
  被欲火焚身的妙通,毫无顾忌地挺起龟眼怒张的肉棒,用尽全身气力对准小尼的淫穴一挺,将小尼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妙通先在淫穴中湿滑滑的抽插了几下,发觉很是顺畅,马上在小尼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
  小尼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带来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而妙通则是感到那温暖湿滑的淫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里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渗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他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肉棒,向着小尼的淫穴深处狠狠的插入、抽出、再插入。他感觉到小尼的肉穴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吮。
  小尼舒爽得光头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呻吟浪叫。妙通也开始感觉到小尼销魂肉洞中的阴肉是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肉棒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
  妙通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小尼已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妙通的抽插。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哥……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快……”
  小尼白嫩的玉手直摸着妙通的胸膛,并且摇臀扭腰地迎合着大肉棒。妙通驰骋在她的温暖如玉的肉体上,享受着小穴里夹、吻、吸、缩的滋味,一面欣赏着她被操的淫态。
  只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媚波横飞,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夺魄,暗含无限春意。琼鼻微耸,不时发出迷人的浪哼声。微微上翘的小巧红唇,半张檀口,吐气芬芳;娇躯扭颤,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人心旌猛然动摇。那对高挺的豪乳,肥尖上翘,随着抽插的韵律,抖颤旋转,令人陶醉。而她美艳的姿色、丰腴润滑的肉体、以及狐媚骚浪的神色,尽情地施展着,让妙通享尽了温柔甜蜜的滋味。
  看着这骚劲媚态的淫浪小尼,妙通淫性大起,双手按着玉乳,摸、捏、捻、揉着,用力地把大肉棒干入她的浪穴中,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滋”、“噗滋”的干穴声大起,回绕在房里。
  这个娇艳的小尼,被妙通操弄得欲火大炽,周身酸痒,骚浪得不克自制地急速摇摆着肥臀,口里像哭求地叫着道:“好……哥哥……好难过……啊……快……加劲地捣……啊……天……呀……好方丈……大宝贝……可怜……小浪穴……吧……唔……妹妹……要……难过……死了……唔……快……用力……操我吧……骚穴……痒死了……快……快嘛……”
  小尼的骚浪劲儿己经到了最高的颠峰,急需大宝贝的狠干,才能解除她体内的欲火,她的双臂紧抱着妙通的背部,身体狂扭猛摇,呼吸急喘,呓语连连地大声叫嚷着。
  妙通原来就被她的娇媚迷住了,陶醉在她的骚媚之中,现在再见到她狂热的动作,加上耳闻她的婉转娇吟,更是发狠地猛干狂捣着。一阵急操之后,小尼被干得阴户生热,气儿直喘地颤抖着大泄特泄,痛快地昏迷了过去。
  妙通下身挺得更急更快,存心要好好喂饱她的小骚穴,让她享受从未体验的乐趣。大肉棒直来直往,枪枪命中花心,旋转磨绕,又把小尼给插醒了,她双手死缠住妙通,小穴里也一松一紧地自动夹吸着。
  大肉棒下下直操入肉,又插得她浪叫道:“喔……啊……哥哥……你的……大宝贝……插到……妹妹心里……去了……好爽……嗳呀……小浪穴……乐……乐死了……妹妹要……永远做……做……你的……女人……才……才能……常常和……好哥哥……插干……喔……我不行……了……又要……丢……丢了……”
  忽然小尼“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妙通,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淫液直射而出,她已畅快地泄身了。
  妙通并没有随着小尼一起泄身,大肉棒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身心俱爽的小尼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妙通去抽插。
  妙通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小尼盛放的花心。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小尼热情地拥紧妙通,两人拥抱热吻,喃喃说着情话,妙通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正当妙通与小尼姑两人情热意浓之时,方丈室门倏然开启,一条人影突然闪入,他脸蒙黑布,显得分外神秘。这蒙面和尚拿起桌上的酒壶,就自顾自的独饮起来,对床上的缠绵镜头望也不望。
  妙通和尚及尼姑突然碰上这种情况,当然吃惊。妙通惊魂略停,喝道:“你是谁?”
  蒙面和尚道:“我是和尚。”
  妙通心里怎么会是滋味,有个陌生人坐在身边,就是神仙也不会自在。他心中又气又恼,略一收拾穿上僧衣,抄起禅床头上那柄禅杖,冷笑一声:“你找死!”
  杖化毒龙,就向蒙面和尚击去。
  那知杖势刚沾上蒙面和尚的衣服,就被挡住,既推送不出,也收不回来。不知何时,那蒙面和尚的一只手,已放下酒杯,握住杖头,只见他道:“怎么?想打架?要打,你妙通怎是我对手,我要杀你,如撕鸡腿一般……”
  说到最后一字,手突然一松,妙通正在用力收杖,立刻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床上。他这才明白,自己的确不是对手,他又惊又惧地道:“你到底是那儿来的和尚?”
  “我当然是神龙寺的和尚。”
  妙通一呆,道:“但……你岂能擅闯方丈室,对本座无礼?”?蒙面和尚道:“嘿……我没杀你就算你福气了,今晚我来,只能告诉你一件事,你这方丈宝座,随时都有人取而代之。”
  妙通被说得一头水雾,对蒙面人有点高深莫测起来。那蒙面人又道:“当然,你要坐这方丈的位置,多少也得付出点代价。”
  “什么低价?”
  蒙面人道:“很简单,以后你这方丈的一举一动,做每一件事,都要向我报告,当然,我不关心你的私生活。”
  妙通嘴里像塞了个柿子,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蒙面人道:“你发什么呆,还没有回答我的条件呢!”
  妙通吃吃道:“假如本座不答应呢?”
  蒙面人冷冷道:“那现在就死。”他拿起一根吃剩的鸡腿,用两个指头,轻轻一弹,骨头就断了,又冷冷道:“难道你真想死?”
  妙通倏然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道:“不……不,我是有困难。”
  “说!”
  妙通道:“贫僧也是被人逼的,只能做傀儡……”
  “被谁逼的?做谁的傀儡?”
  “这……贫僧……”
  蒙面人道:“你难道不敢说?莫非是一位姓宋的先生?”
  妙通惊奇地道:“你知道?”
  蒙面人道:“好!我不为难你,也不叫你做任何事。但宋先生的一举一动,无论通知你做什么事,你都要通知我,你办得到吗?”
  妙通松了口气,道:“我一定办到。”
  蒙面人站起来,道:“好!妙通,你记住这句话。”
  妙通道:“但是贫僧如何通知你?”
  蒙面人道:“很简单,每天送饭到藏经阁的时候,夹带一张字条就行了。”
  “是!”
  蒙面和尚倏对床上倦缩成一堆的尼姑道:“这尼姑花俏得很,还不赖嘛!”
  妙通脸红道:“她……不是尼姑。”
  蒙面和尚道:“是不是尼姑没关系,只是留她不得。”说完,他拿起一块鸡骨,食指一弹,那尼姑倏然惨叫一声,那双桃花眼就慢慢地合上眼皮。
  妙通道:“你……”
  蒙面人道:“你可以再找一个,十个八个都没关系,只是她已听到太多的秘密,活着对你我都不利,我走了。”
  他推门扬长而去,等妙通赶到门口向外张望,早已看不到他的影子。他又急匆匆地走回禅房床边,伸手一推那女尼,女尼已变成一团烂泥,翻一个身,寂然不动,在喉管处,赫然嵌了一块鸡骨,一丝血流还汩汩流出。
  妙通渭然一叹,他发觉这蒙面和尚的武功,似乎不在宋先生之下。头顶出现两个太上皇,自已方丈的椅子,必然坐得越发心虚了。
  胭脂女自被那银发老太太搅和一阵后,心里像被搅浑的池水,理也理不出头绪。但等到盯梢回来报告时,她心中倏然一惊:这神秘老太太,莫非去了南岭苗疆?若真的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刻,一阵风吹开了门户,也把一个人吹了进来。那人一身丝质黑绸长袍,脸上蒙了一块黑色丝巾,虽然看不清面目,但那自然流露的气质,却是倜傥不群,雍容雅儒,威严慑人。
  胆脂女一见此人,方自一惊,立刻施礼道:“宋先生,请坐!”
  宋先生落坐后,缓缓道:“那老太婆看过我信后有什么反应?”
  胭脂女道:“她看过信,就乘船离开了,依贱妾判断,好象是去南岭苗疆。”
  宋先生道:“我果然料得不错,她不是什么松婆婆,而是白云霄。”说到这里,他话声一转,道:“可是你犯了一个绝大的错误,你竟把一切布局都泄露给她知道。”
  胭脂女打了一个寒战,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宋先生道:“知道该死就好,我也不会让你太痛苦。”他说完话,方自举手,一阵风吹过,屋中却多了一人,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连宋先生都没看清楚。
  可是当二人看清这个千娇白媚的女人时,各都一呆。尤其是胭脂女,失声叫道:“紫云英,紫姑娘!”
  那健美婀娜的身材,未语犹笑的容貌,只看过一眼的人,都难以忘记。宋先生虽见她的次数不多,可是见过黑如来,自然对她也不会陌生。
  他道:“你病好了么?”
  紫云英道:“托君之福,我病已好,但你却到死的时候了。”
  宋先生似乎并没把她放在眼里,动也不动地笑道:“你想杀我?”
  紫云英道:“没错!”
  宋先生道:“你有把握么?”
  “那要动上手才知道。”宋先生没等她说完,却已飞身打出,手如流星般地挥出。胭脂女吃惊地望着,她根本没有看清宋先生的这一招是怎么出手的,只见那白暂的手掌已沾上了紫云英的腰部。这一掌实在太妙了,快得根本令人无法思议!唉!紫云英快完了。
  她不忍再看,索性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响起,但却不是女人的声音。胭脂女一怔,急忙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宋先生已倒在自己的坐位上,嘴角还流着一缕血丝。
  胭脂女几疑自已是在做梦,她呆呆望着紫云英,声音颤抖地道:“紫姑娘,你不是想把我也杀了吧?”
  紫云英咯咯笑道:“唐夫人,你也是女人,也同样吃了不少苦头,我为什么要杀你?”
  “真的?”胭脂女问。
  “当然,以后你就是我的伙伴。”
  “公主,你的病真好了?”
  “不但好了,而且我的功力现在更高,相信天下虽大,还没有人是我的敌手。”
  “紫公主,你终于出头了!”
  紫云英望着窗外,喃喃道:“我们都要出头了!”
  当白云霄走进方丈室时,妙通正襟危坐在孤灯下,看到他进来,合什施礼道:“弟子不知大师会来。”
  白云霄仍蒙着面巾道:“听说你昨天还杀了僧人?”
  妙通垂首道:“那些僧人都是宋先生安排进来的,弟子不能不一一铲除。”
  “好!最近有什么消息?”
  妙通道:“宋先生说,本月十五日他要到本寺上香。”
  白云霄精神一振,道:“他到此地,安排他在什么地方休息?”
  妙通道:“孤云精舍。”
  白云霄道:“好!好极了!你不必管我,该怎么安排,你去安排吧!”
  白云霄扬长而去,妙通走到门口,见他已无人影,才倏然沉声喝道:“法海!”
  一条人影倏自墙角出现,迅速过来,道:“主持,有什么吩咐?”
  妙通沉声道:“快去通知”壶底干坤“,方大人在十五那天到孤云精舍,务必在宋先生上香时到,这件事若办不好,你我人头都要落地。”那人飞身而逝,妙通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恶毒的邪笑。
  白云霄回到了藏经阁,取下面巾,轻悄悄走到楼下,老和尚正伴着孤灯,在看一本经书,看到白云霄进来,合上书卷,道:“你回来了,有什么消息?”
  白云霄道:“十五那天,那神秘的宋先生会来上香,落脚精舍,我决定与他一决生死。”
  龙渊老和尚叹息道:“该来的总要来的,白大侠有老衲帮忙的地方么?”
  白云霄道:“没有,不过我现在就要出门。”
  龙渊道:“去哪里?”
  白云霄道:“我要去苗疆看看,想事先了解一下情况。”
  出了神龙寺,到了江畔,想到如此深夜,正愁何处雇船,谁知一叶轻舟竟缓缓驶近,道:“客官,要船么?”
  白云霄大喜,道:“船家,我要到苗疆腹地。”
  扁舟缓缓靠近,白云霄跃上了船,舟缓逆江而上,刚转过一个弯,扁舟竟缓缓靠岸边停了下来。
  白云霄正在纳闷,只听那船家女道:“苗疆腹地最近不大太平,客官,你还是明天再去的好。”
  白云霄道::“莫非要我睡在船上?”
  船家女笑道:“若不嫌寒舍,就随我去住上一晚,奴家不收你的宿费。”
  白云霄只能苦笑,跟那船家女上岸。白云霄道:“远吗?”
  在前面的船家女道:“不远,过了前面枣林,就到了。”转过了枣林,果见一栋木楼,还有灯火透出,四周围着竹篙,一片清静。
  船家女这时加快了脚步,没进门就高喊:“小姐,客人来啦!”
  大门倏然开启,白云霄举步商而入,门中已有两人相迎,白云霄一呆,只觉那美丽女子,面孔好熟。只见她一身黑衣,短发披肩,衬托着白哲的肌肤,虽然年纪已经不小,却是风姿雍容,犹如大家闺秀。
  丽人盈盔笑道:“大和尚还了俗,其非不认识我么?”
  这一声大和尚,触动了白云霄的回忆,不禁失声叫道:“千山……”
  原来她是无藏庵的千山女尼,只见她道:“千山已经还俗,已不叫千山,叫忆霄。”
  “忆霄?”白云霄不禁苦笑:“你怎么住在这里?什么时侯来的?”
  忆霄淡淡一笑道:“远来是客,请上楼上待茶,慢慢聊罢。”
  待双方坐定,那船家女己进来,盘上没有茶,却有一大壶酒。当她斟酒时,嫣然笑道:“我家小姐天天在等你,这几个月来,都没好好休息过呢!”
  忆霄脸泛红霞,道:“贫嘴!还不下去睡。”“是!”船家女喜孜孜地做了个鬼脸,下了楼。
  这一切情景看在白云霄眼中,当然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一本正经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忆霄道:“这里已是风云变色,你怎会不来?”
  白云霄道:“那次诛了黑如来我没追到你,想不到你与紫姑娘分了手。”
  忆霄道:“世事变幻无常,谁又能料到,我在这里落了脚,只因神龙寺近在咫尺,我知道你早晚要来这里,所以静下心来苦修武功。”
  白云霄道:“恭喜你返璞归真,习于淡泊宁静,来,敬你一杯……”
  忆霄笑了笑,举杯道:“谢谢!”双方一干而尽,心中尴尬尽去。忆霄道:“紫姑娘找到了么?”
  白云霄道:“找到后可惜又走了,如今不知流落何方?真是红颜多薄命。”
  忆霄道:“莫非也是在说我?”
  白云霄道:“你千万不要误会。”
  忆霄道:“其实你也不必解释,对我来说,年华渐逝,春色渐老,结局与紫姑娘差不多。”
  白云霄不禁默然,只能道:“来,忆霄,人要有信心,我再敬你一杯。”
  忆霄豪爽又陪白云霄干了一杯,道:“我问你,你这么关心紫姑娘,是爱她吗?”
  白云霄苦笑道:“实在是因为我欠她太多。”
  忆霄道:“你欠她什么?”
  白云霄摇摇头。许许多多的经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实在也无法解释清楚,总而言之,这是一种内心的感觉,人与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岂不都是这样,只有当事者才会铭于心骨。
  忆霄道:“若你认为欠紫姑娘太多,那我呢?你至少也欠了我一份情。”
  白云霄又干了一杯,道:“我承认!”
  “那你又准备怎么还我?”
  “我……”白云霄呆呆地望着她,可以看出她双眸中情与欲的火焰。忆霄!
  假如把这两个字拆开,岂不是忆念云霄?他了解她心中的感情,却末料到会这么强烈,这么震撼人的心弦!
  而忆霄这时已缓缓站了起来,娇躯一抖,一件黑衣立刻滑落地上,那晶莹的肌肤,那玲珑的曲线,使得白云霄心跳加速,喉干舌燥。这刹那,他也发觉自己有些地方也不听话了。
  忆霄轻盈地走到他面前,轻声道:“我知道此身已如残花败柳,却需甘露滋润,但不知君肯赐一滴甘露否?”
  白云霄阅人无数,漂亮女人见的不少,但此刻意识却已感到模糊,只觉得温玉香满怀,以后就在酒意下,迷失了方向。
  不一会儿,她已替喝醉了的白云霄解除了所有的衣衫,然后,纵体入怀,呢声道:“白哥,现在,该你履行职责了。”
  白云霄恍惚听得一阵清吟从夜空中传来:莫风流,莫风流,风流后,有闲愁,月满南园风满搂……语毕,忆霄露出圆润的乳房和洁白如玉的玉腿,整个人就躺了下来。
  “真的来?”白云霄道。
  “白哥,这种事怎能逗着玩,你瞧,我现在像个剥了壳的嫩笋,难道你不动心么?”透过朦胧的灯光,白云霄见她的皮肤洁白似雪,白中透着粉红,更是肤色中的极品。那白皙、光滑,而又嫩软的粉乳,长得非常匀称,令人忍不住想摸它一把。那丰腴的小腿,更是迷人,在雪白的小肚下部,有蓬浓细密的黑色阴毛。
  这时,忆霄已将他的头,扳向自己的胸脯,往自己的双乳上按。白云霄一头埋进她的香乳之中,登时色心大动,不想干她也不行了,随即便将嘴贴了上去。
  她滚烫的玉乳顿时滚进了白云霄的口中,他禁不住拼命吮吸起来。
  这时,只见她颤抖着,抽搐着,樱桃小嘴嘤嘤呻吟着:“啊……白哥……我好想你……今天……终于……实现了……呀……真舒服……我还……不错吧……玉乳……味道……好么……你想……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白云霄听到她的娇呼,已是情不自禁,忙将头移开她的胸脯,一头又向她的下腹私处钻了进去。
  他先是在她那柔柔的,细如针尖的阴毛从丛中摸揉一阵,扯抓一阵。然后,他把嘴紧紧扣在了她的玉口处,拼命地吮吸起来,如畅饮山泉一般。
  他用牙齿咬啮忆霄大、小阴唇,用嘴在她的阴户边乱拱一阵,只觉洞中阵阵热风吹来,夹杂着一丝骚骚的异香,醉得他鼻翼扇动,贪婪地嗅着这美女下体的味道。
  最后,白云霄连舌头也用上了。他先是用舌尖在她的肉穴四周,下雨一般舔舐了一阵,口中的唾液,几乎都把她的阴毛全部打湿。随后,他将舌尖卷成一个肉筒,“滋!”的一声钻她的阴户中。
  忆霄只觉到自已的肉穴里,倏地钻入一个软软的、滑溜溜的肉条,如泥鳅一般在她的阴道中游动,钻顶。一阵钻心透骨的痒、麻、酥,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大叫一声,双腿不断地痉挛起来,口中浪叫娇呼之声不绝于耳:“嘿……啊……哎……唷……好痒……痒死了……我小穴……里……痒……好麻……哦……白哥……痒到我……心里……去了……快……别停……再往里……伸……使劲……对……对……哦……不行了……你舌头……像泥鳅……真行……”
  听到她的娇呼,白云霄知道此时她一定爽歪歪的,于是,他更卖命地,把舌头往里钻,鼻尖也不停地磨擦,按挤,揉搓她的阴核。
  又是一阵难忍,难熬的痒和麻,如电流一般,传导到了她的全身、四肢,以及每一个毛孔,她从未体验到这种欲死欲仙的感受。
  “嘿……哎哟……妈呀!……真要命……我不活了……命丢了……白哥……我去死……我死了……嘿……哦……哟……痒……透心的痒……真好受……爽死我了……我要死……死了也是个……风流鬼……”
  她梦幻似地呻吟,一张俏脸上红云满天,额头上更是香汗如雨。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喘息着,胸脯飞快地起伏,她的粉臀,更是抬高,再抬高,直到悬起挺在空中,把整个阴户,都想送进白云霄的口中。
  “呀……真不错……好爽……哦……嘿……我从来……没尝到……这滋味,……呀……你咬痛……别咬……舔……对……啊……哦……我好爽……爽……”
  “真的,妹妹,好,等会我会叫你更爽。”他说完,手更加忙碌,一会儿揉右边的奶子,一会儿又捏左边的乳头,真如千手观音。
  在一阵急促的痉孪之后,她瘫软在床上。白云霄这才停止动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可是,她的桃源洞口却是淫水泛滥成灾,汩汩地流淌不止。
  这时候,忆宵已被他逗得支持不住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如火在焚烧,她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一把握住白云霄的肉棒,对着自己的肉穴猛地戮了进去。
  “滋!”一声,七寸长的肉棒直没至根部。她娇呼一声,身躯抽搐着,玉腿不停地伸缩。喃喃细语又从她的小口中飞出。“嘿……啊……白哥……你……你的东西……好大……好粗……我的窝……都被你……塞满了……真胀死……我小穴了……哇……嘿……哦……妈呀……东西好长……都快……快把我……顶……顶穿了……捅漏了……”
  此时,她的雪白粉腻小屁股已随着白云霄的阵阵抽送,扭摆摇晃起来。她又是磨,又是转,又是套弄,又是吸吮,千姿万变,招招都是绝活。她的娇躯颤抖,娇脸粉红,星眼欲醉,全身上下就像一块冰,舒服得仿佛正在溶化。
  “啊……呀……唷……白哥……你的……和尚头……又顶在人家……花心……心上了……哎啊……我小穴……,美死了……爽死了……舒服得……就要上天了……”
  白云霄突地加快了肉棒在忆霄的小穴中抽插速度,又倏地将肉棒从小穴中抽出。忆霄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插弄得小穴里一阵空虚,全身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白云霄如愿见到她的肉穴竟流出了丝丝淫液,伴着缕缕淫精汩汩地沿着大腿根流下……白云霄拍拍忆霄的屁股,示意她起身,然后躺在床上,要玩“观音坐莲”了。
  此时忆霄将两腿分开,面对白云霄骑到大腿上缓缓坐下,将白云霄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肉穴里面。虽然忆霄的小淫穴早已湿淋淋,被淫液灌满,但白云霄的肉棒实在巨大,仍然用了好一会功夫才将肉棒完全吞没。
  白云霄发现此时肉棒的插入已到了尽头,不能再进了。忆霄爽快地开始一上一下的“骑马”,半蹲半坐的上下抬动她的雪白屁股,让火热钢铁般硬肉棍在她的浅短柔软的阴道中缓缓地半进半出。
  “忆霄,别只顾喊……快点呀……快弄……”白云霄鼓励她道。
  “啊……好嘛……喔……爽死我……受不了你……”其实不用白云霄的鼓励,她已愈套愈猛,一上一下,急如活塞推动,她的呼吸更是三长两短,鼻翼煽动,粉脸潮红,样子真是勾魂摄魄。
  白云霄伸起手来揉捏她的一对活泼跳跃的软白小白兔,下面的肉棒继续享受着忆霄这嫩嫩阴肉紧紧套住肉棒的美妙滋味。浪穴越来越潮湿,有时还会发出“啾啾”的声音,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忆霄,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我来?”
  “想要你!”她阴部猛套几下,道:“因为……只有……我可以……帮……助你……呀,哎唷……”
  “哦?”白云霄用力顶了她一下,又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啊……”
  “我啥都不要,只要操死你。”白云霄说完,又是一阵狂插猛捅。
  “啊……白哥……哦……哎唷……你顶得……妹妹……爽死了……连妹妹……都……给你弄死……小穴也给你……哎哟,……连命……也给你了……”
  忆霄此时的浪叫,叫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只知道猛猛的捅!狠狠的钻!死死的顶!
  她的淫水,顺着白云霄的肉棒,不断地往下流,滴在了他的身上,流在了床的上面,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不久后,忆霄开始啜泣:“哥,好舒服……我要死了……你顶到花心里啦……我不……不行了……白哥……我要……要泄了……要丢了……求……你……别捅了……再捅……就漏水……了……啊……”然后她便瘫软了下来,白云霄感到她的小穴深处涌出一小股温润的液汁。
  白云霄只感到一股滚烫的阴精,冲激他的龟头,包围了他的玉棒,使他元阳大振,精神为之一爽。
  这时,他只觉得一丝一丝的真气,从她的花房里溢出,再钻入他的龟头小洞,注入他的血流,运到他的全身。
  他只觉得,吸入她那阴精之后,自已的四肢百穴,丹田百汇,都元阳充实,内力加增。而且,她阴户里的真气,吸进之后,有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梦幻感受,真是好受之极。
  于是,白云霄不知疲倦地拼命吸吮这股阴精,直到她四肢无力,伏在他身上,身子软得如一团棉花,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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