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纱,洒在秦函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脸上。她的秀髮散乱地摊在枕头上,绵长的睫毛颤动着,眼角细细的朝阳线把她的脸蛋照得略微透明,显得无比的纤细。她的嘴唇湿润,微微张开,像是在呼唤着什么。全身赤裸,肤色白皙,仿佛能看见血液在皮肤下流动。 在此时,汪衡的肉棒仍旧沉睡在秦函的小穴内,它软绵绵的,像是一根落木在溪流中静静沉睡。秦函轻轻动了动身体,将这根肉棒褪了出去,彷彿是将一夜的激情与狂热一起带走。肉棒在退出时带出的淫水让秦函的脸庞飞上一抹羞红。 她的臂弯微微弯起,将乳房抬起,露出那倾城的曲线。微张的双腿间,小穴湿润地闪着光,那里残留的昨夜的激情与慾望,宛如夜雨后的荷花,黏黏糊糊的,尽显繁华。 昨晚的激情还留在她的体内,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透出诱人的气息。儘管她已经醒来,但是身体似乎还沈浸在那浓浓的欢愉中,未能完全回神。看着镜中的自己,秦函的脸蛋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有些害羞,却又无比迷人。 秦函的瞳孔微微放大,目光移至汪衡那软趴趴的肉棒上。在熟睡中,它似乎被剥夺了所有的力量,安静地躺在那里,无力而柔软,彷彿昨晚的狂风骤雨只是一场梦。接着,汪衡也慵懒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赤裸的秦函痴痴地凝视着自己的下体,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热情,想要亲吻她。 然而,当他忍不住靠近秦函,想要亲吻她时,却被秦函轻轻推开。秦函的脸孔再次变得红润,她低声说道:「我…我只是因为淫毒发作才这样,我希望你…你不要越界。」 「秦仙子,对不起,我刚才是失态了。」汪衡的脸色微微一红,他看着秦函,低声道歉。 「我叫做秦函,以后私下就这样叫我。」秦函低头,脸蛋烘烤得如红苹果般,羞赧地说道。 「秦函,我明白了。」汪衡一睁,可以感觉到秦函虽然没有同意他的亲吻,他但对他并不排斥。 「衣物应该已经乾了,我们可以趁天色尚早,立刻动身。」秦函试图转移话题,打破了瞬间的尴尬静默。 听到秦函的话,汪衡点点头,然后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囊。他进入房间时,章毅还在睡梦中,于是他採取了一种相对粗暴的方式把他叫醒。汪衡抬起右脚,直接将章毅的床猛然一踹,「喂,该起床了!」 章毅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他扭头看着矗立在床边的汪衡,纳闷地说道:「你昨晚怎么不在房间?我半夜起床的时候都没看到你。」 汪衡一愣,然后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哥们,你昨晚肯定是梦游了吧。我晚上一直都在床上熟睡,大概是你迷迷糊糊看错了吧。」汪衡却不敢透露真相,他怎能告诉章毅,他昨晚其实是与秦函度过了一个激情四溢的夜晚。 汪衡与章毅终于走出了客栈,秦函却早已在大门口等待他们。然而,当她在门口等待的时间漫长无比时,街上的行人数量也开始激增。繁忙的道路缓缓地揭示了朝气蓬勃的生活气息,行人们忙碌地赶路,留下疾步而过的背影。 客栈内的女宾客稀缺,秦函作为唯一的女客,自然成为了公众的焦点。每一位走出客栈的旅客,都深知秦函的存在,且都记得她昨晚深沈的呻吟,那曼妙的声音如梦如幻,让人回味无穷。因此,他们对秦函投以了各种异样的目光,有惊奇、有诧异,也有些许羡慕与欣赏。 对于汪衡和章毅的拖沓,秦函感到有些不满,她用着责备的语气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动作能快点吗?」声音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羞赧与无奈。 「走吧,今天还是得赶路呢」汪衡说道 三人继续向郑州的方向前进,然而秦函的步伐却显得有些怪异,显然不如之前那么轻快。看到这个情况,汪衡走到了她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昨晚是不是太过激烈了?」声音里充满了忧心。 秦函侧眸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有些不悦地说道:「才不是呢,只是在外面好几天了,这几天又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觉得身上总有些不舒服,我想洗澡。」 章毅似乎只听到了"洗澡"这两个字,他立刻一脸热心地插嘴道:「咦,既然秦仙子您想洗澡,那这附近其实有一处隐藏的泉水,刚好可以让您清洗,而且我俩还可以在旁边担任妳的护卫!」 秦函本就喜爱洁净,一听到可以洗澡,内心立刻欣喜若狂,然而她却故作生气地扮闹道:「哼,谁需要你们护卫,我自己就足够应付任何危险。」 章毅辩解地说:「至少我们可以确保您在洗澡的时候,不会有外人偷窥。」 然而,秦函却回嘴道:「啧,我倒是早被你们两个所谓的"护卫"看光光了。」 路途到泉水处确实显得崎岖难行,虽然秦函也有些武功在身,但是走到半途时还是不慎绊倒,所幸身后的汪衡反应敏捷,及时扶住了她。 章毅见状,回头笑着警告道:「秦仙子,您可得小心点,这条路途可不好走。要是不小心,再摔一跤就真成狗吃屎了。」 秦函轻快地回应他:「感谢章大哥的提醒,但你也要小心,别在自己还未摔跤前就笑得太得意了。」她的眼角挥向前方,嘴角挂着一丝俏皮的笑意,看见章毅对眼前的大石头毫无察觉,却选择没有提醒他。 果然,只听见「唉哟」的一声,结果章毅也摔了一个狗吃屎,惹的秦函娇笑了起来。 终于,他们熬过了艰难的路途,来到了那处隐秘的泉水边。这里确实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泉水清澈见底。 「不准偷看啊,偷看的话就把你们眼睛挖出来。」秦函威胁他们两个 确认四周的环境都非常安全后,她便脱去了衣物,走入了泉水。泡在水里,她开始享受这悠闲的洗澡时光,当她慎重其事地清洗到自己的私处时,有些残留物被她弄了出来。这些残留物似乎吸引了泉水里的小鱼,它们纷纷在秦函的身边游来游去,弄得秦函感到痒痒的,忍不住轻轻嚷道。 然而其中一条比较大的黑色鱼,就像如同色鬼转世一样,一直瞄着秦函的小穴撞过去。不管秦函如何挥手驱赶,它就是死缠烂打,完全不理会。那鱼似乎将秦函的花芯误认为了食物,瞬间一口咬了下去,惊得秦函惊叫一声。 秦函的身体,由于堕仙散的影响,变得异常敏感,这些不期而至的撞击,竟无端地唤醒了她体内的欲望。丰满的胸脯上的花蕾,因为激动的心跳而变得坚挺。而那些泉水中的小鱼,看见它们的"领头羊"如此对待秦函,竟然也一股脑地将她胸前的乳尖视为美食,开始齐齐乱舞。 这些溪流中的小鱼虽小,咬食的力道却让秦函进退两难,俨然陷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之中。下体的神秘花园,湿润的气息渐浓,更引得大群的小鱼涌向她的身旁。 俩人听到池边传来水声,以为秦函仅仅只是在戏水,并没有特别上前去关注。 池边却未有一丝水声,章毅与汪衡一脸疑惑,遥望着那片静寂的水域。「这小妮子也洗太久了吧?」章毅的眉头微蹙,言谈之中流露出些许疑虑。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水的声音了,还是我先过去看看,章兄你先在这边待会。」汪衡皱着眉头,略带忧虑地道出了自己的担心。 然而事实上,秦函已经早早上岸,却被湖边的鱼群所挑起的欲望折磨着,独自在岸边进行着手淫的活动。当她瞥见汪衡独自一人朝着她走来时,她并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反而像是更渴望他人看到一样,饑渴的情态,惹人怜悯。 汪衡看着眼前这个被慾望驱使的女子,柔和地问道:「淫毒又发作了?」 秦函回应他的,却是满是憔悴而渴望的眼神。「嗯…我…我好想要…汪大哥…给我…」她语气柔软而求助,秦函主动的爬到汪衡的脚边,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明明眼前是如此香豔的场景,但是自己的那话儿居然闻斯未动,汪衡不禁一脸尴尬。看着汪衡依旧疲软的阳具,秦函居然主动上前亲了一下,并开始舔了起来,汪衡却完全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呜…呜…呜…」秦函居然是急得啜泣了起来。 「妳…稍等一下,我去叫妳章大哥过来。」原以为秦函会排斥章毅来为她排解淫毒之苦,没想到秦函居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着汪衡独自一人返回,章毅一脸疑惑的问道:「小妮子人呢?」 汪衡淡淡的说:「她身上的淫毒又发作了。」 章毅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咱又能搞三人啦?」 但是汪衡的面孔却变得严肃,他认真地看着章毅,说:「人家仙子是中了恶人的淫毒才会变成这样,你别糟蹋她人了。」 「哀,知道了知道了,你喜欢上人家呗。」章毅看着汪衡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明白的笑容。 汪衡眼神一瞪,对章毅说道:「你别胡说!我这什么条件,哪敢妄想?」 「也是,不然怎会快四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好意思说我,都四十好几的人,讲话不会看场合,好几次不是因为我你早被人打死了。」汪衡气的吹鬍子瞪眼睛。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小妮子恐怕是要因为淫毒疯掉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嘿嘿」章毅似乎迫不及待,起身往岸边走去。 「你!哀,说了也是白说」汪衡很无奈的跟了上去。 刚沐浴完的秦函,身体裹着一层晶莹,犹如珍珠般闪耀。她的皮肤显得雪白透亮,水滴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形成一串串水珠,增添了几分娇媚。然而这般美丽的人,居然在这两个大男人面前自慰,彷彿陷入一种难以自控的状态。 章毅难以抑制自己的慾望,眼前这幅诱人的景象使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说道:「秦仙子,你不要急,我现在就来满足你。」言语间似乎也充满了强烈的慾望。 秦函身体的反应更是直接,她的身体已经是渴望被填满的状态,无需任何前戏,章毅的热烈直接插入,毫无阻碍地滑入秦函的湿润之中。当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秦函的身体更是疯狂反应,内部的肉壁紧紧地缠住了章毅。 秦函的呼吸声显然变得急促,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逐渐在她的身体中散开,她朦胧的眼神里深藏的欲望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变得更为浓厚。 「嗯!!!喔喔喔喔!!!好棒!!章大哥!嗯!嗯!」她放蕩的呻吟在空气中颤动。 与此同时,章毅的肌肉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逐渐紧绷起来。他的肉棒,那具有微微弯曲形状的有力器官,精準地刺激着秦函阴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撤出,都让他感觉无比舒畅。 「啊,太爽了……」章毅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的快感,他深深地插入秦函,他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嘶吼,「这秦仙子的小穴,插起来感觉真好,兄弟,你怎么还在那边站着?」 章毅的眼睛带着疑惑的光芒,看着一直站在边上的汪衡。章毅的身体一直在动,他的肉棒在秦函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湿润的声响。 秦函在章毅的动作下,开始娇喘连连,她的声音嗲嗲的,让人听了就忍不住硬起来。章毅看着她被插得浪叫的模样,心中更是澎湃。 「兄弟,难道你…」章毅看着汪衡,脸上带着一丝戏谑,「你该不会不行吧?」 「你…!」汪衡脸上一阵铁青,随后便面如死灰的说道:「大概是…最近有点太累了吧」 「一整天的休养都还不够你的小兄弟恢复?真是难为你了,这种年纪就这么不行,还好意思说自己年轻。」章毅故意又揶揄了一番。 汪衡心中一凛,他怎么也不能说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一直到深夜,才停止对秦函的侵犯,所以现在他的体力确实是有些不支。 「不…不是…」秦函被章毅的动作弄得难以自持,她的话语间断且隐晦,「汪大哥他…他昨天晚上…他对我…一整个晚上…所以…他可能…需要…休息。」秦函说出了昨夜的事情,显然是被章毅的攻势干得有些神智不清。 「秦函…你…你竟然把这件事说出来…等这一切结束,你会后悔的…」汪衡手抚着额头,头疼地叹了口气。 「好啊你,汪衡,我把你当兄弟,这等好事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叫上我?」章毅埋怨道 「你说得好像你一回到房间就不是呼呼大睡,体力差的明明是你,还是好好关注自己的身体吧。」汪衡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 「哦?真的吗?那我们来问问秦仙子,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厉害一点?」章毅说完,猛然地往秦函的花心深处猛击一下。 这一下的力道之大,使得秦函的花心深处都似乎有些变形,让她忍不住发出深深的呻吟。 「我…唔…我真的不知道…我…唔♥…不会说出来的…」章毅将问题扔给她时,秦函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为了帮汪衡解围,无意间洩漏了昨夜的激情事蹟,害羞得她脸红如血。 「不肯说是吧,小妮子?」章毅却在这时选择拔出自己的阳具,留下秦函那极度渴望的、空虚的下体。 秦函只觉得下体痕痒难耐,彷彿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动,花心痉挛不已,似乎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那无底的空虚。然而章毅却故意迟迟不肯插入,他的双手在秦函的娇躯上游走,逗弄她的敏感处,让她的慾火攀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如果你不肯说出你的答案,那么…。」章毅边说边将鸡巴在秦函的秘洞口摩擦,磨磨蹭蹭的,弄得秦函更是性慾高涨。 秦函被逼无奈,只得含糊其词地说出了自己的评价。「汪…汪大哥的…比较长…可以…可以插得更深,而章…章大哥的…的鸡巴,是有点弯曲的,可以在我…我里面摩擦到…到不同的地方,每一次…每一次磨擦都让我感觉到一种…一种不能形容的…快感…两个…都…都很棒。」 「这不是甚么鸡巴都可以肏妳吗?」汪衡故意坏心眼的说 「不…不是那样的…」秦函的声音越来越细微,然而,她的体内却流出的淫水却是源源不绝。 「兄弟,这小姑娘似乎…喜欢这样玩?这骚水是越来越多啊」章毅惊奇的看着秦函,脱口而出。 「你们…你们这两个…」秦函的内心彷彿在反抗,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无可否认的反应着。 「昨晚我就已经发现了,她似乎更享受这种被人羞辱的感觉。」汪衡向章毅揭露道。 「原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秦仙子,喜欢被人羞辱啊。」章毅故意大声的说道 汪衡跟章毅两人一搭一唱,让秦函几乎无地自容。 「呜…呜…呜呜呜」秦函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下,她在这羞辱之中开始哽咽。 「你…你们两个…如此欺负我…我只是…我只是…」秦函的声音在哽咽中变得越来越细,似乎是在挣扎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又无法说出口。 章毅见秦函的泪如泉涌,心中一阵不安,有些手足无措地扯了扯嘴角,然而汪衡却只是淡然地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多言。 「只是什么呢?难道我们误解妳了吗?」汪衡镇定地问道。 「不是…不是那样的…」秦函声音微弱地反驳。 「那妳就是个被羞辱还会有感觉的变态仙子了?」汪衡似乎已经抓住了答案,言辞更为直接。 「我…我没有…」秦函努力否认,但声音却带着无可掩饰的动摇。 「那妳的小穴又如何解释?它现在的反应呢?」汪衡不停地用问题逼迫她。 「那是因为…因为淫毒…的影响…」秦函终于说出一个可能的理由。 「淫毒只会让妳慾火焚身,却不会让你被羞辱反而更加兴奋喔?」汪衡理智而冷酷地揭示出事实。 面对汪衡一连串的指责,秦函沉默不语。 「等一下,我们将会更加猛烈地对待妳,如果妳不欲继续,就呼喊停止,若妳觉得被干的很舒服,则向妳的章大哥乞求他的大肉棒。」汪衡讲话的措辞越来越粗鲁。 「我不答…」秦函刚想要拒绝,然而章毅却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了他的行动。 章毅只是个简单的粗汉子,要他看人脸色,观察女性的心思,只能说"难"。汪衡几番言词下来,他已不再有顾虑,如今他的行为更为激烈,无情地进攻着秦函。秦函感觉全身像被强电穿透,顿时身体僵硬,双眼瞪大,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啸般的呻吟。 「如何,秦仙子,需要我们停下来吗?」汪衡淡然地在一旁旁观着。 「你…你们…」秦函努力组织语言。 章毅似乎在等待秦函的回答,他的动作暂时放慢。 「对不起,我…我要。」秦函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微,几乎让人无法察觉。 「甚么?我没听清楚,妳可以再说一次吗?」汪衡揶揄着询问。 「我…我求求你…求求章大哥继续深入我…」秦函低声说着。 「哦?」 「求章大哥的坚硬,深入我这下贱的淫女…」秦函似乎早已放下所有挣扎,尽情地顺着慾望的洪流。 章毅霍然将自己的手指深入秦函后门的秘密花园,秦函因惊愕而身体猛地一震。但是紧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激烈愉悦便如潮水般涌向她的心扉,她忍不住地嘶吼出来。 「啊!!!」未惊人事的菊穴突然受到强烈的入侵,秦函只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撕裂感,但与此同时,却似乎从中得到那么一丝丝快感。 章毅并未有丝毫停滞,反而将自己的手指更深地探进秦函的潘多拉之盒,他的动作大胆而狠辣,毫不顾忌秦函可能的痛苦。然而,秦函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反而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挺,更深地接受章毅的挑逗和侵犯。 章毅的手指在秦函的菊穴内快速地扭动,给秦函带来的刺激让她快感连连,她的呼吸急促,汗水淋漓。接着,章毅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插入秦函,她立刻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章毅的扶持下,秦函的身躯被移至那清凉的溪流中,她的身体在水中的感觉令她更加的兴奋。章毅稳固地支撑着她,他的一只手紧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控制着他自己的肉棒在秦函的菊穴中抽插。 秦函感觉到周围的水波逐渐的涌动起来,一些小鱼聚拢而来,它们好奇地环绕着她,一些更甚的,甚至尝试去咬她的敏感部位。秦函感到自己的阴蒂和乳头被小鱼轻轻的抚摸,咬嚼,这种感觉让她无法忍受,整个身体就像是被电流穿过,让她情不自禁地哀嚎起来。 “你看看你,连溪水中的小鱼也不放过。”汪衡在岸边持续的羞辱着秦函 这种无法形容的快感让秦函几乎失去理智,她的双腿无力地缠绕在章毅的腰间,任由他疯狂的撞击。章毅也明显感受到秦函身体的变化,他的动作更加的猛烈,像是要将秦函彻底征服。 秦函全身剧烈的颤抖,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海啸一般袭来,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高潮的瞬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 在秦函的高潮液体中,那些小鱼并没有被吓散,反而误将她的液体视为食物。这惊人的景象让溪流中的小鱼涌向秦函的身体,她的敏感部位被小鱼不停的触碰与咬嚼,形成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秦函此时彷彿处于一个矛盾的境地,一方面被章毅猛烈的抽插,一方面又被那些小鱼无情的撩拨,这两种全新的体验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境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拉扯般。 秦函的脸上挂着淫蕩的神色,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两头受刺激的快感,然而,每一次章毅的猛烈撞击,每一次小鱼的轻抚,都让她感到极致的愉悦。秦函终于无法控制自己,放声尖叫。 「嗯嗯哦!章大哥,你…你的手指…太棒了…在…在那里…就是那里~啊~~!」秦函忍不住娇喘连连,声音里充满了淫靡与无奈,她的脸色渐渐泛红,双眼含泪,却是越来越糊涂,仿佛已经被这强烈的快感牵引到了另一个世界。 「章大哥…哦~!你的鸡巴…好大…好深…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我要!」秦函的声音如同娇喘的猫,淫蕩而又撩人,每一个字都让人想要征服她,让人想要占有她。 「啊哦!不要…不要再停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精液,快…快给我~啊!」秦函的淫叫声充满了绝望与慾望,她似乎已经被快感控制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只能无止尽地寻求更强烈的快感。 看着眼前秦函的淫蕩模样,汪衡心中悸动不已,他知道,自己这段旅程似乎有得玩了。此时他并不急于上前,只是静静地欣赏这猥亵的一幕。 而此刻的秦函,痛感与快感在她体内交织,她的脸庞已因激烈的喘息而呈现出美艳的红润。那白皙的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之间晃荡,四散的体液在空气中挥洒最终落到清澈的泉水,与她赤裸的肌肤相互辉映。 最终,秦函将章毅完全榨乾,两人体力几乎透支。 第六章 清云宗 夜色深沉,雨后的晚风带着一股淡淡的清新。 堕仙散的药力已逐渐消退,秦函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渐渐恢复流动,但是,曼陀罗淫毒已深入骨髓,根治的希望渺茫。 「你们……趁人之危」秦函瞪着眼,气得满脸通红。 「秦…秦仙子…我们这也是无可奈何。」章毅与汪衡两人低着头,跪坐在湖边,强大的压力,使他们不敢抬起头来。 「居然让我说出…这种话…」秦函咬牙切齿,气得满脸都是羞愤。 「所以…我们以后不再这样做了?」汪衡小心翼翼地问。 「也不完全是那样…」秦函双颊绽放出害羞的绯红。 「哈哈,小浪货。」章毅却是笑出声来。 「你!」秦函一听,火气更大,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章毅身上,虽然控制着力道,但依然带着一丝内力,让章毅在地上打滚求饶。 「哎呀唉唷轻~轻点」章毅疼得直呼唤。 「秦函,嗯…勤含…」汪衡在一旁带着笑意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双关笑话。 「你!你居然也嘲笑我!」秦函气得又向汪衡挥拳。 与此同时,在郑州的一间简陋的客栈里,一名绝色美人正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修长婀娜的双腿优雅地交错在一起。她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地敲着,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顾云仪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从前,她的小师妹秦函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寒仙宫。这个年纪尚小,涉世未深的小师妹,儘管她天资聪明,资质优秀,却无比天真,如此一人下山去讨伐那名臭名昭彰的逍遥郎君,实在让人担忧。 且不说逍遥郎君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人产生畏惧,就算是那两大势力——魔教和阴阳阁近日似乎也展现出越来越活跃的迹象。这几日来,顾云仪急切地寻找着秦函的下落,可却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未能找到,这让她的心中愈发感到惴惴不安,害怕小师妹秦函在这混乱的江湖中遭遇不测。 「顾师姐,我们已经在郑州城内外搜索了数日,却依然未能寻找到秦函师妹的蹤影。」寒仙宫一名女弟子苦闷地说道,连日的搜索引来旁人的侧目,这几日她们都被旁人的眼光看的很不舒适。 顾云仪听着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她的脸上并未流露出来。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道:「我知道,这些日子来大家都很辛苦,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几日吧,调整好体力。若过几日我们仍未能找到秦函的音讯,那么我将会独自出去搜寻。」 「顾师姐…你一个人…」女弟子的眼神充满担忧,她知道顾云仪的实力固然强大,但一个人行动总是存在着风险。 顾云仪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瞥了她一眼,说道:「难道以我顾云仪的实力,还需要你这小丫头担心吗?」说完,她顺手在女弟子的鼻尖轻轻点了点,扰得对方忍不住噗嗤一笑,瞬间鬆了口气。 顾云仪本是皇族之人,跟秦函一样同为寒仙宫三大美人之一,当年不乏追求者,然而眼界同样也很高,她婉拒了所有人的追求,加入了寒仙宫。有传言说,顾云仪不喜欢男人,所以才加入了男女比率悬殊的寒仙宫。 “秦函,你现在在哪里?”顾云仪的心中若有所思。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清云宗被阴阳阁的人袭击了,全宗覆灭了!」一个寒仙宫的弟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色惊恐,声音中充满了惊慌。 「什么?!」顾云仪瞳孔瞬间紧缩,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 清云宗位在郑州的北方,清云宗的宗主叶凝,江湖上人称清云仙子,年纪轻轻三十岁不到便当上了宗主。虽然清云宗规模不大,但是却乐善好施,颇受当地人爱戴。 「是谁?」叶凝的冰冷嗓音在宫室之内回蕩,她敏感的直觉捕捉到一丝并非本门弟子的陌生气息。碧云宫,作为她的寝殿,平日里可谓是人迹罕至,尤其是此时深夜,更加不可能有人擅自闯入。她心中隐隐怀疑,是否有人心怀不轨,暗中潜入。 「叶宗主好功力,在下冯虎。」一道人影自窗边翻入,乃是冯虎本人。 「冯虎? 」叶凝的秀眉微皱,她对阴阳阁的印象并不好,这个阁中的人淫蕩无耻,强夺良民之妇女,为害人间,丑名远播。而如今此人胆敢独自上门,绝非善之徒。 「在下阴阳阁冯虎,久闻清云仙子貌美如花,年纪轻轻便有当上清云宗的宗主,功夫了得,今日我前来,只是想与你共同研习一下床笫之间的功夫而已。」冯虎露出阴冷的笑容,毫无敬畏之情。 「无耻淫徒,我今日就在此为民除害!」叶凝的声音锐利如刀,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 叶凝与冯虎的交手瞬间,她发觉出一丝异样。她的剑法如疾风骤雨,却发现冯虎的力量与她旗鼓相当,甚至在某些时刻,冯虎的内力压迫让她感到一丝窒息。而更让她疑惑的是,冯虎作为阴阳阁的人,他的招数却未曾朝向她的要害出手,好似想玩弄她一般。 冯虎的招式繁複而诡异,他的手法犹如幽灵般飘忽不定,叶凝纵然闪躲再快,也总是被他击中某些敏感之处。每次他的掌风掠过,都让叶凝感到一阵肌肤之上的麻木与痠疼,她的衣衫在冯虎的攻击下,渐渐破裂。 叶凝心中慌乱,这阴阳阁的淫贼,他的手法怎么如此厉害?在惊惶中,她突然感到胸前一股强烈的疼痛,原来是冯虎狠狠地拧了她一把,叶凝的脸色变得惨白,连忙拉开了距离。 「叶宗主这身材真好!」冯虎舔着嘴唇,眼神里充满了贪欲。他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一边说着,一边又再度欺近叶凝。叶凝已经是强弩之末,竟无法再次躲避他的侵略。 一声巨响,冯虎的掌力直接击在了叶凝的小腹上,强大的力道甚至撕裂了她的衣衫,露出里面皎洁如玉的肌肤。 清云宗的弟子们听到这巨响,纷纷跑来碧云宫。当他们看到叶凝如此惨状,全部震惊不已,颜色煞白。 「师父!」一名弟子呼喊,举剑欲向冯虎攻击。但冯虎手速极快,一指点向了弟子的喉咙,那名弟子瞬间跪下,口吐鲜血,当场暴毙。其他弟子看了神色骇然 「请放过我宗的弟子,我全然承受」叶凝面如死灰 冯虎并无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走向了叶凝。破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蕩,那些早已残破不堪的衣片在此刻被冯虎粗鲁地撕得粉碎。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直接将叶凝如玉般皎洁、曲线优美的身躯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见到自家宗主遭此糟践,三名弟子面露义愤,他们四目交投,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鼓起了勇气,一同向冯虎冲扑过去。然而,冯虎的身影在一瞬间转动,手指如刀,瞬间点击了他们三人的要害。 鲜血喷涌,三名弟子在惊慌与痛苦中惨叫着倒地,生命如烛光般瞬间熄灭。众人只觉得一阵心寒,这冷酷的一幕让他们都感到了绝望与无助。 叶凝眼见弟子惨遭毒手,心中悲痛欲绝,发出了凄厉的哀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恨意:"不!" 声音在寂静的大堂里迴蕩。 冯虎回身,逼视着那近乎赤裸的叶凝,他的眼中满是淫慾与狂暴。他的大手如铁钩,粗狂地将她提了起来。 叶凝白皙的颈项上映出了他的五指印,她面色惨白,唇瓣发紫,痛苦至极。然而,在即将昏过去的那一剎那,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无声地形成了两个字的口型——「快逃」。 清云宗的弟子们看到她的口型,无不心头一紧。他们看到了自家宗主眼中的绝望与无奈,这让他们心如刀割。然而,他们也知道,若是不逃,只会让叶凝更加痛苦。于是,他们咬紧了牙关,顺着各自的方向,一一逃去。 叶凝脸上充满着悲愤,就她所知,这冯虎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冯虎在得到秦函的滋润后,居然是功力增长数倍。 那日冯虎侵犯秦函之时,便察觉到一个奇异的现象。每一次秦函的身体透出淫水,滋润在他的阳具上,他的内力便似乎得到了一丝丝的增长。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每当他在秦函的身上释放一次,便似乎让这股不稳定的内力再增长一些。到了最后,他在身体内部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力,彷彿是一头野兽想要摆脱束缚般。 然而,这样的力量强烈到让他感到惊慌。他发觉,如果让这股力量继续增长,自己可能会走火入魔,完全失去理智。于是,在秦函还未完全回复之际,他急忙离开,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全心全意炼化这股暴烈的内力。 如今的冯虎已经将这股内力彻底炼化,他的功力与当初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站在叶凝面前,眼神中闪烁着猛兽般的慾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 叶凝闭上明亮的双眸,她清楚自己无法逃避即将发生的一切。在冯虎的内力冲击下,她的身上已经无物可遮 「呀!」叶凝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然而在痛苦的惊叫声刚刚响起,她的嘴巴便被一样庞然大物塞住,叶凝的表情瞬间扭曲,脸颊上滑落下的并非只有恐惧,更有着深深的无助与绝望。 冯虎的阴阳阁,本已习惯于执行阴阳两仪、採阴补阳的修炼之道。在得到秦函身体淫瀰的滋养之后,他的阳具惊人地增长到了七寸,更是隐隐透着壮阳之气。紫黑的青筋如同小蛇在其上盘旋,看起来就像是一根铜制的巨棍,让人无法不将它与某种充满原始野性的力量联繫在一起。 这根拥有野兽般生猛力量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叶凝的口中。叶凝的瞳孔微微扩大,彷彿要翻白,她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冯虎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叶凝,将她的身体倒转了过来,分开那双无力抵抗的雪白长腿,叶凝虽已年近三十,但是守身如玉的她至今仍是处子,被这样暴力的侵犯,她只是纯粹的感觉痛苦。 冯虎再度施展他的成名绝技「天王破阴指」,他的内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因此这一招也相应地威力大增。只见他两指间聚集着惊人的内力,毫不犹豫地直刺向叶凝的秘处。 当冯虎的指尖滑入之时,叶凝彷彿被雷击中,浑身剧痛。然而,冯虎的指尖携带着的强大内力,就像具有生命一样,迅捷而敏感地在她紧凑的处女之穴内探索着。在冯虎的眼中,无一处是他不能触及的,每一寸敏感的区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时的叶凝,在痛楚之后,竟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短短的三秒,叶凝的蜜穴已经淫水横流。冯虎的两指瀰漫着强大的内力,如同野兽般撑开她的秘洞。猛然间,一股热流如破堤的洪水般崩涌而出,蓦地充满了叶凝的小穴,让她几乎瞬间便被冯虎的技巧所驯服。 淫水飞溅,一些洒落在冯虎的手上,他忍不住将之送入口中,品嚐起叶凝身体的滋味。那淫水甘甜而滑嫩,让他忍不住品嚐起叶凝身体的美味。 在这狭窄而闷热的房间中,叶凝忍不住喘息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秘处的热度正在缓缓上升,那种感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此时此刻的叶凝,已然沦为冯虎手指下的傀儡,她只能任由淫水如同喷泉般涌出,滋润了她的纤细双腿,并沿着腿缝滴落到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那淫水的味道,将房间里的空气都染成了特有的香味,让人心里犹如有股难以言说的兴奋与期待。 冯虎深深地吼叫一声,一股浓郁的精液直接射入了叶凝的口中。叶凝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猛然的来袭弄得喉咙都有些呛到,手指也瞬间脱离了她的穴口。她疲惫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痛苦地抽搐着。在她自己的寝宫里,被这个淫棍如此粗鲁地侮辱,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因此感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兴奋。 并未给叶凝多余的喘息时间,他迅速地将叶凝的身体翻过来,然后直接插入了叶凝已经湿润的花穴中。与他的手指相比,他的阳具明显要粗大得多。 冯虎深深吸了口气,将阳具深深地插入叶凝湿润而紧绷的花穴。他感到如同丝绒一样柔软的缝隙紧紧包裹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他浑身都舒畅起来。对于冯虎的进入,叶凝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的敏感,她无法控制的叫出声。 随着冯虎的强劲挺进,叶凝的娇喘声丝毫不掩緻地从口中溢出「啊…啊…啊…啊哈」这样规律而又撩人的呻吟,随着冯虎强大的抽插节奏,叶凝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高昂。 “九魔功”这是冯虎在炼化期间,终于也将阴阳阁的最终密技习得。这门功夫最初的名字是「久磨」,意指久而久之,磨出无尽的乐趣。然而,后来的阴阳阁主认为这个名字过于婉约,于是将其改为更为霸道的「九魔功」。修习这门功夫的男子,阳具的冠处会长出浓密的倒刺,每次深入女子体内,都会给予穴内无比刺激的快感。 冯虎的阳具上的倒刺,在每一次的进入与抽出中,都对叶凝的花穴进行了疼痛而又兴奋的刺激。每一个角度的插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带来了与之前不同的快感,让叶凝在疼痛与快感中,渐渐失去了理智。 叶凝的声音在冯虎抽插的节奏中渐渐放开,如同春日的风拂过柳絮,轻轻娇嗔,叠加着情慾之音。“啊,啊……”每一次的呻吟伴随着冯虎的进退,她的视线模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全身仿佛被电流贯穿,纤腰不由自主地随着冯虎的抽插舞动。 她深埋头,痛苦而又享受地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更加热烈地回应着冯虎的挑逗。这种感觉如同坠入无底深渊,无法自拔。叶凝感觉到每一处神经都在绞痛,却又无比痛快,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在冯虎的操弄下,彷彿随时都会射出最强烈的高潮。 冯虎看到叶凝的反应,更是兴奋起来。他看着叶凝娇软的身体,瞇着眼,邪笑着,「叶宗主,不过也只是个女人啊」 叶凝无法回答,只能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深怕被冯虎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她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却是无法掩盖住她身体的反应。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喘息,都在告诉她,她已经完全沦陷在冯虎的淫威下,无法自拔。 ………… 数个时辰后,碧云宫内迴蕩着激烈的声响。死去的四名弟子,尸体已然冰冷,或许看到叶凝现在的模样,他们会后悔自己的愚蠢 「哦!主人!主人你太棒了!插的凝奴…舒服……」叶凝失去理智的淫蕩呼喊充斥着整个房间,那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激蕩,无比的真实。清云宗原本在九州本非强大宗门,如今,其宗主叶凝却如此淫蕩的在冯虎的腿间,呼叫着,放纵着,清云宗可说是名存实亡。 「嗯…哦…主人…你…你太棒了…我…我快要……」叶凝的声音断断续续,字句无序,完全失去了初见的优雅矜持。混乱的喘息声和丝丝的呻吟,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嘴里不断充满着淫靡的浪叫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清云仙子,而是一个被冯虎征服,成为他的性奴的淫蕩女人。 在叶凝柔软的小腹上,一抹淡然的光芒闪烁着,其上浮现出“奴”字的篆体印玺。那是阴阳阁专属的「御奴印」,只有那些被征服至极、投降至深的女子,才能拥有这一标记,体现着其对阴阳阁的绝对忠诚。叶凝此刻身上的印记,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她已成为冯虎的属下,她的所有,已完全归附于他。 冯虎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然的笑意,他将目光落在叶凝身上,那雪白的肌肤、粉红的嫩肉,还有深邃的眼眸,无不在闪耀着他胜利的光彩。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每一次触摸都让叶凝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为炽热。 「啧啧,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冯虎嘲讽地低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得胜的玩味。他正沉醉在叶凝完全失控的模样中,这份彻底的战胜,是他追求权力的乐趣之一。 他看着叶凝已然沦陷于狂烈的欲望中,内心的得意无法掩饰。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指尖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叶凝的身体像被电般抖动,如同波纹在水面扩散。 终于,冯虎将嘲讽的笑容收了起来,他凝视着眼前已经完全臣服的叶凝,「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吧?」 「是的,主人」叶凝驯服而服从的回答,她顺从地将口中含住了冯虎那惊人的男根,用舌尖细心清理上面的淫液。 此刻,江湖上传说中的清云仙子,已成为了过往。昔日的温柔婉约已被冯虎一一践踏,现在的她只是冯虎眼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名符其实的性奴。从此,江湖再无清云仙子,只有一个顺从冯虎的奴隶——叶凝。 第七章 相逢 「所以我再问你们一遍,那个小子找到了没有?」深邃的大厅内,一股粗狂而霸道的声音在空气中迴荡。大厅的最深处,一位身材魁武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 一名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正在顺从地服侍着他那庞大无比的阳具,她的唇舌紧紧地包裹着它,小舌贴心地在上面滑动。同时,她那纤细的玉指正在自己的私处里揉搓,她的阴唇上,一颗颤抖的小豆豆被她的手指反覆抚摩。仔细一看,这正是当年那个轰动九州的神女——夏语婵。 然而,对于夏语婵的精心服侍,老者却毫不在意,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直接将话题扔回到正事上。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掌握到了冯虎的行蹤,他被发现在郑州。」一名阴阳阁的弟子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他不敢直视老者的犀利目光。 「给你们这么多时间,你们还让那小子逃脱了我们的掌控!我的阴阳阁秘笈,你们就这样让他带走了?」老者一怒之下,声音如雷震天,这股愤怒让大厅里的气压都变得重了起来。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倾尽全力,派人前往郑州,绝对能将冯虎擒下。」那名弟子颤抖着声音回答。 「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五天内,如果没有将那个小子抓回来,看守的人,全都得死!」老者咆哮着,他的眼神狠辣而冷酷。 彷彿是感受到老者的愤怒,夏语婵舔弄的动作更加仔细,在大厅中迴响的老声音被夏语婵那仔细的舔弄音和小声的喘息声所盖过。老者尽在不言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夏语婵。 同时在下身自慰的手也没有停止,夏语婵仅仅只能将老者半根阳根吞进去,便已经插到喉咙,可见老者的阳根是多么巨大。 「啊!」突然间,一声娇喘从夏语婵的口中逸出,纤细的身体似乎被某种极度的快感掠夺,她的下体忍不住喷湿了出来。老者对于她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他用无情的眼神斜视着她,「夏奴,你还有很多学的地方。」 话音刚落,老者的壮硕双手就已经将夏语婵的裸体抓在了空中。他的身形高大壮硕,只用双手就将夏语婵的纤腰完全握在手中。突然间,老者双手鬆开,夏语婵就像无根的浮萍一般重重地落在老者的腰间,那根龙根强行撑开她的身体,瞬间贯穿她的娇小身躯。 「啊啊啊啊啊!…」夏语婵惊恐地尖叫,痛苦至极的表情挂在她的脸上。从外面看,能清楚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了一条明显的凸起,仿佛能窥见老者龙根的赫然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在痛苦的剧烈震动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老者全然不顾夏语婵的痛苦,他的下身开始快速地抽送。同时,他双手握住夏语婵丰满的乳房,力道之大将她挺立的双峰压得变形,乳汁与淫水如破坝的洪潮般从夏语婵身上激溅出来,潮湿了整个大厅。 现在的夏语婵彷彿只是老者宣洩欲望的玩物,他双手固定在她纤细的腰间,如同对待一件无生命的工具般,夏语婵被抽送的发狂,那长到腰部的秀髮在疾速的动作中飞扬,口角流出不受控制的唾液,双眼翻白。老者终于大声咆哮,将所有的热液全数灌注入夏语婵体内,足足历时一分钟,夏语婵的小腹逐渐鼓起,肉眼可见。 夏语婵在老者身上趴得筋疲力尽,她气息粗重,老者把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下来,"噗噜"的一声,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在地上,随即,老者起身,无情的一脚踩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啊……!」夏语婵的声音在大厅中迴蕩,她的下身,淫水与精液在压力下被迫沖出,力度之大,让液体溅得足足三米远。她本来粉嫩的阴脣现在已经红肿不堪。夏语婵躺在地上,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老者转身便离去,离开时,并没有看到夏语婵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 「你…你们…坏…」秦函疾呼着,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她被夹在章毅的两腿之间,一双丰满的胸部隐藏在半敞开的衣襟之下,若隐若现。马车沿着不平的道路蹒跚而行,秦函的胸部伴随着马车的节奏微微晃动着,引人遐想。 章毅的手探入秦函衣内的空隙,那坚实的手指细细握住了秦函胸前的两颗蓓蕾,宛如精心调製的节奏,他捻动着那丰满的胸脯,他贼笑着问道:「秦仙子,妳不是喜欢这种玩法吗?」 汪衡一边说着,手指便在秦函的阴蒂上慢慢的旋转。「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吗,小骚货?」他低声挑逗,秦函那白色的丝裙被高高地拉到了腿根处,露出了洁白的双腿。万一车帘被风吹起,车夫便能会看到车内这场令人热血沸腾的情景。 秦函浅浅地吐出了一口气,她的声音犹如春风拂过柳絮,轻轻地说道:「原来…你们..搭马车..是有着这种目的」她那带着羞涩的声音,却无法掩饰全身的颤抖。 「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秦仙子赶路嘛!」章毅贼贼的说着 「明明…我说直接…骑马就好…」秦函虚弱的反驳,那无力的语调在马车颠簸的声音中显得尤其可爱。 「秦函,马车比较舒适啊,更何况妳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喜欢?」汪衡在秦函的耳边轻语,时而轻咬她柔软的耳垂,时而低吟出激起人欲望的话语。 这三天的行程中,两人已经熟知了秦函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他们的熟练抚摸中一一被找出,逐一击溃。 「想要高潮吗? 秦函?」汪衡边问边操纵着手指,一个指节在秦函的秘处不断抠弄,每一下都让秦函身体痉挛一次。 秦函的蜜穴随着汪衡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哧的声响,淫水如同溪水般源源不绝的流出,一直沿着秦函的玉腿滴下,沾湿了车蓆。 「不…不想」秦函尝试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却难掩那带着喘息的颤声。 「不想吗?」汪衡闻言,反而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原本就潺潺流动的溪流瞬间变成了洪水瀑布,肆意的在秦函的内部激起波涛。 秦函只能不停地摇头,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前方的车伕,而她的下半身,任由汪衡翻江倒海。 淫水洩毕,秦函如同溶化的雪花般缓缓地重新站立起来。她微微弯着腰,细白的手指撩起裙襬,将其拉至纤细的腰际,那雪白如玉的双臀以及隐藏在臀沟中的娇嫩花瓣,如此直接的展现在章毅眼前,一览无遗。 同时,秦函轻巧地解开了汪衡的裤带,顺着布料的滑落,揭开了他的阳根。她张开朱唇,不假思索的直接含了上去。 两人相识一笑,当然知道这动作代表什么,已经明白了秦函的意图。章毅微微一笑,向汪衡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握住秦函的细腰,将那根已经不能再更硬的棒子插入秦函已经滑湿的蜜穴。 秦函似乎逐渐放下了内心的束缚。她那双美丽的瞳孔半开半闭,似有似无的望着汪衡,一手纤细的手指不断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滑动,吸吮舔弄,彷彿享受着其中的快感。同时,她翘起的臀部极力向后压着,仿佛在期待着章毅的进一步的侵犯,渴望他能深入她的身体。 秦函此刻犹如初尝禁果的少女,现在的她,只有纯粹的沉浸与享受。这与之前保守的秦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章毅与汪衡感到惊愕。 汪衡只感觉到这小妮子的技术越来越好,顷刻间,便已然快射了出来,同样的章毅也并非很有余裕,明明这几天连续的开发着,秦函的小穴却完全没有变鬆的倾向,反而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四周的肉壁开始紧紧的挤压着,彷彿想要彻底的榨出来一样。 最终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秦函居然是直接吞了下去,甚至她还用手指刮了下身的精液,将其含进了嘴内,两人是吓得目瞪口呆,秦函闪光一丝狡诘的眼光。 在天黑前,总算是来到了歇脚的客栈。三人下了马车,汪衡和章毅脸色苍白,疲态毕露,然而秦函则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走了出来。 车夫异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两人,「两个大男人真没用,还不如一个女娃子呢」,他以为他们两个是车晕了,不由得发出嘲笑的声音。 是的,他们两个的确不如秦函,但是究竟哪一方面的不如,他们却无法说出口。 ………… 「秦函?!是妳吗?」秦函他们一踏入客栈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姐!」秦函惊喜地叫出声,几乎在下一刻,就飞扑到了顾云仪的怀里。两个美人此刻的相拥,引来了周遭的许多目光。 秦函看到顾云仪,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禁眼眶一红,将脸埋在顾云仪那对傲人的胸脯里。 顾云仪知道这小师妹此番下山,一定是受到了委屈,顾云仪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恶狠狠地盯着汪衡章毅二人。 两人是吓得躲得远远得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旁人发现状况不对,也是纷纷闪避,客栈的老闆,更是直接关起了大门。整个客栈大厅内,仅剩下四人。 秦函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云仪,从打退逍遥郎君却身受重伤,到被一个无名小卒得逞,失去了自己的清白,最后更是中了堕仙散的淫毒,却是刻意把自己这几日与汪衡章仪三人放浪的事全给隐瞒了。 顾云仪皱起了眉头,质问道:「那这两人又是怎么回事?」 秦函的语速突然变得缓慢起来,她扭扭捏捏地说道,「他…他们两个…就是在…在躲雨的时候…碰巧…遇见,然后…然后目的地相同,就…」言语之间,显然有许多不便说出的隐情。 看到秦函讲话似乎扭扭捏捏的,顾云仪心头一震,她知道这小师妹涉世未深,说白的除了那身功力,简直是菜到不行,连说个谎都无法自圆其说。 顾云仪柳眉一竖,示意汪衡章毅两人过来。两人本来就是吓得发抖,看到秦函后面说的那俏脸是越说越红,他俩以为秦函全部都说出去了。 「这位大人,我们会负责的!」章毅来到顾云仪面前,便是立刻下跪,磕头如捣蒜。 「负…负责?!」听到这句话顾云仪几乎快要晕倒,她当然知道其中包含的意思,秦函这小妮子刚刚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估计是想把这事给隐藏。 「你你你你你们…给我全部重实招来!」顾云仪快气得全身发抖,她几乎是把秦函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她深知秦函那种性格下的天真与单纯。 负责? 凭这两个老粗? 拿什么对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师妹负责。 「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大哥说话不经大脑的,妳听我解释。」汪衡见状,立即站出来调和。 汪衡将当日两人到废墟避雨,发现赤裸的躺在地上的秦函,最终一起结伴来郑州等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离开废墟后三人做的那些事当然没有讲出来。 听完汪衡的叙述,顾云仪几乎感到头昏脑胀。秦函在一旁听的是俏脸绯红。 「所以呢? 这几天淫毒的问题都是怎么解决?」顾云仪冷酷地追问。 「师姐!!!」秦函脸上如同潮红,惭愧地呼喊。 「哼!这一趟路程,没少便宜你们俩个吧?」 「「这…」」两人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罢,从此以后,你们不会再与秦函有任何瓜葛。我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若你们敢破坏秦函的名誉…」顾云仪没有说完,而是狠狠地瞪着两人。 「感谢大人饶命!感谢大人饶命!」章毅跪在地板,再度不断地磕头。 「再下谢过顾姑娘」汪衡则是谨慎地向她深深一鞠躬,两人便匆忙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云仪牢牢地将秦函抱入怀中。 「唉,傻师妹。」「师姐!!!」秦函忍不住哭泣,泪珠在顾云仪的怀中洋溢开来。对于秦函发生的这些事,她内心也是有许多疑问。但是眼下看着这哭得唏哩哗啦的小妮子,顾云仪以温柔的抚摸着秦函柔顺的秀髮,不言的安慰着她。同时,心中不断整理获得的情报。 第八章 九魔功 冯虎看着不断在他跨下服侍的叶凝,那日的他亲眼看着叶凝的矜持被自己粉碎殆尽,叶凝此时的模样已与过去大相径庭。她的眼神失去了昔日的骨感与自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从和迷失。在冯虎面前,她不再是清云宗高傲的宗主,而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女人。 那一日的侵犯,原本应该是叶凝一生的屈辱,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在那 这样的痛苦之中找到了快感。不管是冯虎的手指还是那粗大的阳具,她的下身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冯虎随意的触碰都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叶凝沉醉地在他的跨下服侍,只是她惊觉,那挺立的阳具比起那日,竟然更为强大,更为粗硬。突然,冯虎大力的压住了叶凝的头,直接将其压入最深处。冯虎的龙根何其粗大,一瞬间就渗透了叶凝的喉咙,大量的热精洒入其中,叶凝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几乎要晕去,眼中泛起一片白晃。 「凝奴,做得好。这就是你的赏赐。」话音刚落,冯虎就抬起了叶凝纤细的大腿,粗硬的指尖迅速探进她的秘处,瞬间,一波波淫水如泉涌而出,溢满爱液的香气弥漫空气。叶凝微闭着双眸,没有痛苦只是以女人的方式享受着,全然陷入这欲望的漩涡中。 冯虎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几日前,叶凝还保有一丝冷傲与自负,而如今,她已经完全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为他的玩物。这让他想起不久前的往事。 ………… 在阴阳阁中,漂亮的女子并不乏见到,在奉行阴阳交合、男女滋补的宗门,四处可以见到赤裸的女性。然而那日,阴阳阁中迎来了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与阁中那些裸露的性奴相比,这女子显得格外出众。她的美貌凌人,气质非凡,简直是人间仙子。那人,正是九州大地上闻名遐迩的第一神女,夏语婵。 冯虎初次见到夏语婵的瞬间,她那近乎仙子般的容貌和优雅的气质深深地打动了他。他的心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宛如被一道不可抗拒的魔力所束缚。在那一剎那,他内心只有一个坚定无比的念头:他必须赢得她的心。 在阙衡的宫殿中,弟子们一般是不被允许随意进出的,宫殿的深处藏着许多秘密,除非得到阙衡的特许,否则谁也不敢轻易靠近。然而,冯虎却多次违反这一规定,他悄悄地潜入宫殿的深处,仅仅是想要再看到夏语婵的风采。 某日,冯虎在宫殿四周绕啊绕的,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夏语婵被迫赤裸地在地上爬行,犹如一条下贱的母狗。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光芒,但嘴唇却坚紧地闭着,似乎誓死不发一声怨言。她的皮肤在烛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一种无法抵抗的魅惑。 阙衡时不时的在夏语婵耳边诉说着什么,然而夏语婵痛苦的摇了摇头,继续忍耐着阙衡的侵犯。 起初夏语婵还抗拒着,但随着不断的侵犯,她的抵抗逐渐减少了。她的表情由痛苦转为茫然,然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臣服。她的身体似乎开始回应那些羞辱的抚摸,她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而飘渺。 直到有一次,阙衡依旧坐在他殿中的太师椅上,宏伟的宫殿装饰着金碧辉煌的雕饰,烛光闪耀,投射出梦幻般的光影。夏语婵则坐在他那粗大的阳具上,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狂乱的境地,不断地浪叫着。阙衡从夏语婵的后方伸出双手,粗糙而有力的手指抚弄着她那优美的乳房。就在这时,夏语婵突然注意到了窗口的视线,她的眼睛瞬间与冯虎的视线相交,冯虎被吓得赶紧蹲了下去。 她…看到了? 「看…看我…喔…喔…喔…好棒~」阙衡的殿中,夏语婵发出了更加激烈的淫语,像是在告诉窗外的自己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冯虎再次偷偷地透过窗户看了进去,只见夏语婵依旧不停地浪叫着,但是她的脸孔却直直地盯着他的方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 ………… 在阴阳阁的大厅中,阙衡召集了所有弟子,每一道目光都直勾勾的看着夏语婵,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好戏。 阙衡双掌贴在夏语婵的后背,轻轻一震,顿时,那衣物四散。四周发出了一阵讚叹,夏语婵的美,那是一种让人目瞪口呆、让人垂涎欲滴的美。 然而,夏语婵依然保持沉默,即使知道阙衡打算上演何种戏码,她依然冷静地回应着四周的目光。 装?还让妳装? 阙衡心里想着 阙衡粗暴的将一丝不挂的夏语婵拥入怀中,让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口,他伸出了手,慢慢的抚弄着夏语婵那对丰满的乳房,同时他的阴茎缓缓的摩擦那光洁无暇的穴口。众弟子看着这一幕,都被震撼到了无法言语。眼前的景象,夏语婵面对众弟子,背对阙衡,胸部随着呼吸起伏,被阙衡肆无忌惮地玩弄。 「不愧是九州神女,一般的女性被我的手碰到,早就不行了呢。」阙衡的手,抚弄着夏语婵身体的每一处,若有似无地轻触着。 「那是阙衡大人您还没动真阁,若是您认真的话恐怕小女子也与那些女性无异」夏语婵冷静的说道。 「是这样吗?」他邪邪一笑,就在这一瞬,手指迅捷无比地往夏语婵的胸部一弹。 「啊——」 夏语婵的尖叫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一瞬间的触碰,却带来了激烈如瀑布的高潮,让她整个人都宛如被雷击中,身体紧缩,潮吹瞬间涌出。 旁观的人只看到阙衡随意地弹了弹夏语婵,但只有夏语婵自己深知,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竟然超越了她过去所有的经验,宛如瀑布般涌来,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如同被雷击中,心底的恐惧与惊愕交织,她难以想像,如果阙衡再进一步,她的身体还能承受多少。 「这下妳懂了吗? 妳已经输了。」 「等…咿!!!!!!」夏语婵话还来不及说完,阙衡的手看似随意的在她身上点了三下,夏语婵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全身彷彿不受控制,瘫软的倒在阙衡的身上,柔弱,且无助。 九魔功,为阴阳阁的镇店之宝。而「堕点」,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存在,存在于每个女性的身体中,隐藏于普通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只要适当地触碰这些点,就能使女性陷入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在九魔功的最高境界中,能清楚的看到女性身上的「堕点」。而每名女性的堕点都不相同,只要一处堕点,便能让女性陷入最强烈的高潮。身为阴阳阁的阁主,阙衡不只能找出堕点,甚至能通过爱抚来增加堕点高潮的激烈程度。方才夏语婵之所以能维持冷静,都是因为阙衡故意不触发她身上的堕点开关。 「神女大人,很弱呢,一般女子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喔?」同时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夏语婵的每一处,抚摸着,开发着,当然夏语婵的每一处「堕点」也没有放过。 「呀啊啊啊啊啊!!!!!!」夏语婵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此番之前,她以为阙衡能使出的手段已经都用完了,虽然自己已然不能抵抗,但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现在的她,仅仅只是阙衡随意的触碰,就会陷入绝顶。 「坏…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夏语婵一边哭喊着,同时下身不断的喷水,身体不断地扭动想要躲避那双手,但是她双手被制,简直毫无抵抗之力,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在众人面前,如同下贱的妓女一般,随意的潮吹着。 看到夏语婵这样的模样,阴阳阁的众人不禁是议论纷纷。一个弟子开口道:「看,这就是所谓的第一神女,不过是个淫妇罢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嘲热讽。 另一个弟子笑道:「刚刚还装清高,被阁主简单一碰,就浪成这样。」他的话让众人都笑了起来。 还有一个弟子更是直言不讳:「看她现在的样子,哪门子的神女,比妓院的女子还贱吧!」这话语一出,更是引起了一阵嘲笑。 这些侮辱的话语,夏语婵根本没有听见,因为她此时已经无法抗拒阙衡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混乱与欲望。 「各位弟子看好了,即便是九州神女,撕开了那面具,也不过只是女人罢了」 「阁主所言甚是,阁主英明。」 「哈哈哈」阙衡不禁大笑 阙衡缓缓将她的身体向下压,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夏语婵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进入她的身体。 夏语婵已是意识朦胧,身体似乎不再属于她自己,每一寸肌肤都似在燃烧,波涛汹涌的快感如同巨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她早已无法分辨痛与乐,那份羞耻和屈辱纠缠在一起,与她的叫声交织成了绝望的旋律。四周的声音,越来越安静,每名弟子都紧紧盯着眼前淫乎浪叫的神女,幻想着如果是自己,当然这些人也包括冯虎。 夏语婵感受到了弟子们的目光,那是一种贪婪到了极点的目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不,不要……」夏语婵的声音带着泪水和哀求,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魔咒控制,完全不受她控制。波涛汹涌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完全失控,只能任由波浪般的高潮袭来。 夏语婵的叫声渐渐的享受了起来,每当阙衡的肉棒深深的顶着她的花心,她便能感受到自己不断的痉挛着,当阙衡进入她的时候,夏语婵的身体发出了不自觉的反应,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抵抗,但也是对快感的追求。最终阙衡大喝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将依鼓又一股的浓精射在了夏语婵的脸上。精液浓稠的夏语婵都睁不开眼睛。 「交给你们了,好好玩玩吧,让大家体会一下,我阴阳阁是怎么把高高在上的神女变成这样的妓女」阙衡说完,转身离去。 「谢谢阁主大人。」众弟子喜不自禁,阙衡前脚还没踏出大厅,便听到夏语婵后方传来的惊呼声,阙衡没有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一笑。 众弟子蜂拥而上,很快的,夏语婵身体的各个角落,都染上了精液。 作为阴阳阁资历最浅的弟子,冯虎自然没有碰到夏语婵的资格,看着众师兄们轮番肏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心中悲愤不已。 ………… 过了很久,夏语婵的身上已没有一处不沾染精液,有些甚至因为时间太久,而便成了精垢,大厅上,已经空无一人,仅剩下冯虎一人,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夏语婵睁开眼睛,看到了冯虎,手指伸向冯虎的跨下。 「夏…夏姑娘,不用的,我不是…」冯虎紧张的说道。 「不是什么?你不是也是来肏我的吗?」夏语婵柔声说道,手指打着圈,轻柔的抚弄着冯虎的阳具。 「我…我没有玷汙,玷汙夏姑娘的念头。」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我吗?」夏语婵熟练的握住了冯虎的阴囊,熟练的…令人心疼。 「我…」冯虎说不出话来 「那这边是怎么回事?」夏语婵笑了,看着他那笔直的阴茎,长度却略显可爱 「…」 「没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而女人…不过也是一个样。」这句话,似乎是夏语蝉讲给自己听。 夏语婵的手,飞速的在冯虎短小的阴茎上套弄着,冯虎则是极力的忍耐,但是下身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却还是让冯虎射了出来。 冯虎羞愧的低着头。 「过来。」 夏语婵嘴巴靠在冯虎的耳边低语着,这一幕,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寒宫仙女传】(5-8)作者:胡说幻想
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纱,洒在秦函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脸上。她的秀髮散乱地摊在枕头上,绵长的睫毛颤动着,眼角细细的朝阳线把她的脸蛋照得略微透明,显得无比的纤细。她的嘴唇湿润,微微张开,像是
0
0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