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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任逍遥(1-9)作者:Smboy200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江湖任逍遥  作者:Smboy2000   (一)   当我将标志着奴隶的铭牌戴在她细腻的脖子上时,我知道我的收藏已经达到了十二金钗的数量,我已经超过了江湖上人称的欲海淫魔--我的师父。  师父曾教导我说∶
  江湖任逍遥
  作者:Smboy2000

  (一)

  当我将标志着奴隶的铭牌戴在她细腻的脖子上时,我知道我的收藏已经达到了十二金钗的数量,我已经超过了江湖上人称的欲海淫魔--我的师父。
  师父曾教导我说∶“女人可以有很多,但属于自己的女奴必须是美女中的美女,我们不是集市上卖猪肉的屠夫,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上。我们的女奴是极品,我们的收藏的任何一个女奴都比皇宫中的所有美女要强。”
  女奴是个人的,那怕是师徒之间也是不能互相交换的,只有等师父挂掉后才能接收。虽然我已经有了十二金钗,但我还是很希望能将师父的收藏纳于我的后宫中,我已经希望他早点升天了。
  我拉了拉她脖子上皮项圈上的绳索,轻声道∶“凤奴,到园里走走!”面色嫣红的她羞涩的答道∶“是,主人。”
  她慢慢在前面爬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扭摆,煞是吸引人。羞涩的她,不仅仅是脸上羞红了,连身上雪白的肌肤也慢慢的红润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粉红蔷薇,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她还是容易害羞,我也就是喜欢她这样羞涩的模样,分外诱人。
  如果江湖上知道武功可列入十大高手的九天玉凤 凤儿现在这个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不知道有多少所谓的英俊少侠妄图一亲芳泽而不可得,与其让江湖上有一个女侠,不如让我多一个凤奴。 凤儿是我花费心思最多的女奴,直到今天,我才可以确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她含苞未放的妹妹 风儿--也就是我的风奴。只可惜,她们丰韵不减当年的妈妈却落到了师父的手里,可惜可惜!)。
  当我牵着凤奴走出藏香楼时,楼外草地上正在嬉戏的十来个少女立即奔跑过来,跪在我的面前,齐声道∶“恭喜主人,调教成功了凤奴。”
  我看着面前属于我的十二个少女,宛如十二尊晶莹剔透的玉雕,不禁有种天下众美,尽收手中的感觉(它妈的,还有老头的十个美女,可惜了)。如果牵着她们到外面逛逛到也不错,我想道,这么好的收藏,不拿出去现现宝似乎太可惜了点,让江湖上的人看看这些母狗们婊子一样的德性,三年前,我不仅得不到她们,恐怕和她们说句话,她们都会认为丢人,因为我仅仅是一个穷郎中!险些还被凤奴给一剑宰掉!
  想到这里,我心头的怒火噌的一下起来了,我轻哼一声道∶“贱货!”拿起身边的皮鞭,抽在凤奴的雪股上,一道惊心血红的鞭痕立刻浮现了出来。凤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啊!”的叫了出来,慌忙道∶“母狗凤奴该死,请主人责罚!”其馀十一个人也立刻畏惧道∶“母狗贱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我轻轻笑道∶“凤奴,你还记得三年前将一个郎中追杀得跳了崖吗?”凤奴似乎想起了什么,畏惧的看着我∶“你就是那个人……”
  我用力地将她拖了过来,一手抓住她如云的长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厉声道∶“什么你你我我的!”
  凤奴一双明媚的眼睛此时已经毫无风情,只是惊讶、迷茫、羞涩、害怕的看这我,喃喃的道∶“主人,母狗该打……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的巨手顺势滑到她的胸膛,用力抓住她高耸的玉乳,鲜红似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手中颤抖着,玉乳中犹如鸡蛋般大小的乳核在我的掌心滚动。我阴笑道∶“我死了,谁收容你这条母狗呢?当然还有你们这些贱货!”三年前的事情似乎还在我眼前晃动着。
  三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在江湖上混饭吃的郎中,凤奴也只是刚出道不久。在一次意外中,凤奴中了中州三丑的暗算,虽然杀了他们,却也被他们的独门暗器所打伤,当我第一次碰见她时,她已是昏迷了过去。中州三丑的暗器类似于暴雨梨花针,但是不管是射程还是穿透力都要高于暴雨梨花针,上面淬的毒虽然不厉害,但如果不即时疗毒,也是会要人命的。
  我背着凤奴,找到一个干净的山洞。我将她轻轻放下,打开包里,拿出一块吸星石。我知道,要将她身上的针全吸出来,否则她便完了。
  中州三丑的暗器射出时,象一个圆形一样,恐怕她的前胸和下阴处也中了。
  我解开了她的上衣和长裙,女人的衣服果然复杂,里三层,外三层,出了一头大汗,我才完成这个艰巨的工作。当我将她身上的伤处理完,轻轻地掩上她的衣裙时,我也累得要摊在地上了。
  当我休息了片刻后,正准备帮她将衣裙穿好时,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美的少女。在火红的火光下,她的肌肤看上去象一块就要化去的彩玉,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仅止一握的乳房高耸丰美;酷似鲜红樱桃的乳头,乳晕粉红诱人,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我几乎看呆了过去。
  我伸出手抚摩着她的胸膛,着手好似塞上趐,触手即滑,我轻轻地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此尤物,真能让人疯狂迷醉!
  我顺着她的胸膛向下摸去,只见平坦的小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微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嫣红的阴核,深藏在幽谷,探头探脑中,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雪白肥圆的臂部,修长的粉腿微微曲起,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禁区上,却又似乎有些烫手似的想收回来,我感觉我都听到我的心跳声了!我用食指轻轻碰了一下那颗玛瑙,正在昏迷中的她仿似舒服,又似难受般的哼了一下。我看见她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着,性感极了,我横下心来,吻住了她的樱唇,一股少女芬芳的味道无比馨香,我的舌头朝她的口中伸去,撬开了她的牙齿,我俩的舌头纠缠了起来。
  我不知道还经不经受得住诱惑,我只知道我的下身已经急剧地肿胀起来!它需要剧烈的发泄了。和这么美丽的人上床,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我不是一个君子,更不是那个什么柳下惠,但我没强迫过一个女人和我上床,我知道,凭她的美貌是不可能看上我这个无能的郎中的,我应该占有她吗?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欲火顿消,我受伤了,好象是背被刺了一下。她一双本应是款款生情的眼睛此刻却仇视着我,一股凉意瞬间从我的头皮直下脊背,我慌忙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
  “误会?向我的剑解释吧!”
  我匆匆跳了起来,道∶“姑娘,我没……”
  “唰!”一道剑芒朝我的脑袋飞来,已经站起来的她,衣襟微掩,她那玲珑小巧的身体随着山风而忽隐忽现,但此时却一点也不让我觉得绚丽。幸好我的老爹让我克苦地练了他粗劣的轻功,我急忙向后退去。我当然不知道可排入江湖前十位高手的轻功有多厉害,我只知道她好象闪了一下,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扭过头朝后一阵狂奔,“哇!”我太厉害了吧!找个山洞都在悬崖边,这下可跑不了了!她好似一个幽灵一般又朝我飘荡过来∶“淫贼,你跑不掉了!”
  “姑娘,真的是误会,我在替你治伤!”
  “还在瞎说,治伤会压在我身上?你今天非死不可!”又是一剑朝我刺来。
  看样我是在劫难逃了,“母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我转身跳下了悬崖。
  当我从天而降时,我的师父也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淫魔,正和她的女奴们在谷底淫乐着。我是个大夫,我当然知道自己摔得很重,我的师父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并不想救我,我可比他年轻英俊多了,可他的师父的师父的……反正是我们淫魔门的祖师爷规定,每代必须收一个徒弟,还必须是被女人追杀的人,我便中了六合财了,成为了淫魔门第X代传人。
  当我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时,已经是十天后了。这十天中,在老头子的谆谆教诲下,我决定以调教天下绝世美女为己任,以收藏绝世美女为远大目标。
  我走出洞口,看见老头子正躺在美女身上喝女奴们用口渡过来的美酒,当然都是裸体的了!正是让我羡慕死了。老头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道∶“小子,我们淫魔门的规矩是自己享用自己的女奴,不能靠别人搞定!”
  我走上前顺手搂住一个裸女窈窕的腰肢,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铭牌,道∶“花奴,我也喝一口。”说完便含住了她的小嘴,我的双手抚摩着她的肌肤,温软滑腻。
  对于一个刚险些被挂掉的人来说,这一切犹让人陶醉,我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吸吮着她口中芬芳的汁液,用力摩擦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不过片刻,她一双美目好似被一层雾气所遮掩,口中也发出“咿唔”的呻吟。我的手指慢慢地朝她的密穴探去,还只在洞口,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激情似火,分泌出的体液滑了出来,将我的大手打湿了。
  我的嘴移上了她的耳垂,悄声道∶“花奴,你好淫荡啊!”然后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反应更激烈了,全身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攀在我的身上,我的中指已经进入了她的穴中,四周早以泥泞不堪,我的欲望又来了!
  “砰!”
  “哇,我的头好痛!”不知什么时候,老头子已经来到我面前,把我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我最近是不是冲撞了太岁,每次冲动的时候就被终止,再来几次,铁定会萎掉的。
  我冲老头大声吼道∶“老不死的,打我作甚?”
  老头道∶“忘了我说的吗?我的女奴不能碰,自己去调教!”
  我悻悻的说道∶“你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除了你的女奴外,连个母兔子都没有,我找谁呀?”
  “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三天前就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月奴,将那条小母狗带来!”
  “是,主人。”另一个侍酒的美女应声朝后谷走去。
  “老头,这个花奴这么敏感,以前是不是做鸡的?”
  “放屁!我会找一个做鸡的女奴?花奴,你告诉少爷!”
  “奴婢是天下四宫中的飘雪宫宫主,两年前居然妄想和主人作对,后被主人恩宠,收奴婢做了花奴。花奴这一生都是为了主人而活着,只要是主人的心愿,花奴都愿意去做。”
  “哇,老头……不,师父,快将你的拿手绝活教给徒弟吧!你好了不起!”
  “那当然喽,不看看你师父是谁!我现在要花奴去做鸡,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老头似乎要让我见识见识,又道∶“花奴,来伺候我方便一下!”
  “是,主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花奴飞快的将我看了一眼,双靥潮红,走到老头子的面前跪了下来,轻轻地将他的长衫撩起(里面啥都没有,真是为老不修,不过要是我,也会如此吧!),老头的阳具煞是惊人,虽未成欣欣然雀跃状,但已经又长又粗了(不过还是没我的大,哈哈哈哈!)。
  “花奴请主人赐尿。”
  “死老头,这样的美人,搂在怀里疼还来不及,居然当她是夜壶,太、太夸张了吧!”我目定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花奴张开檀口,熟练地将龟头含在口中,极为陶醉的轻轻吸吮着。老头哈哈大笑道∶“花奴,技术大有长进,不错!”
  花奴似乎更是努力的吸舔着,美丽的屁股也扭摆起来,在卷曲的阴毛中,一条粉红的密缝隐隐约约,象一条细致的小溪一般,在阳光下,一滴如丝一般的粘液顺着股际滑下,撩人一阵遐思。
  这时,老头一阵哆嗦,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只见花奴的小嘴鼓得满满的,急速的下咽着。片刻后,老头示意的轻拍了一下花奴的粉脸,花奴咽下最后一口,将整个阳具和两个蛋舔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长衫,漱了漱口,才道∶“谢主人赐尿。”
  老头得意的道∶“小子,跟着学着点,这五个只是我收藏的一半。她们半年一轮来当我的女奴,其馀时间当她们的侠女、宫主什么的。有一次我还跑到飘雪宫去,在她们议事时,躲在布幔后大操她们的宫主,虽然隔了层布幔,我都怀疑花奴叫床的声音被她们听见了。那次她也特别激动,差点没把我吸干,好爽!”
  花奴娇媚的叫道∶“主人,您又提这事了,不是您一定要奴儿当时给您口交才闹出来的吗!您还在把人家干得最激烈的时候把布幔拉掉,害我现在都不敢见宫中的人了。”
  正在羡慕老头子的艳福时,我的艳福也来了!

  (二)

  一阵清脆的“叮当”声伴随着月奴娇柔呵斥传了过来∶“快走,小母狗,主人正等着你。”
  老头子道∶“徒弟,这是师父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她是洛阳王朱映辉的女儿朱梅影,长得还不错,武功一般般,不过比你好太多了,正好适合你练本门的初级摄魂大法和百战心法。”说完便丢给我两本手抄本。
  顾不得计较老头的耻笑,我连忙问道∶“这功夫有啥用?”
  老头很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道∶“我怎么收了你这么苯的徒弟?书中自有颜如玉,懂不懂?翻书!”
  要看书,还不如看美人,特别是属于我的美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岂不快哉。看着眼前走来的两个美女,“老头果然没有藏私,送的果然是好货色!”我暗自道。
  眼前的朱梅影,整个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芳华,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柔顺的青丝如绸缎般倾泻而下,美丽的大眼睛,泪光涟涟,我见犹怜;小巧的玉鼻发出着急促的呼吸声,樱桃小嘴被套上了一个别致的口枷,只能发出轻轻呼痛声;浑圆的肩头、两只玉臂被反背在后面,牢牢的绑缚着,一对玉乳显得更为高耸。
  这对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弹性十足,向上微微翘起,两颗粉红圆润的珍珠,艳光四射,傲视群芳。最要命的是每颗乳珠上都夹着一个小巧的金夹,金夹尾部的两根绳索汇成一缕牵在月奴的手中,月奴稍一用力,都让人担心会将乳头扯下来。
  如果是十天前的我,或许会替她除去这身束缚,可现在的我,只认为女人是我的性玩具,我开心便可。这身妖异装束更衬得她骨肉均匀地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平坦的小腹,几缕不甘寂寞的阴毛从下阴处伸了出来,神秘的一道沟缝隐藏其中,正等待我去采撷;修长的双腿似乎负担不了自身的重量,微微的颤动着,美丽的玉足踏在草地上,直诱惑着我去抚摸。
  我迫不及待的拿过了绳索,顺便在月奴的胸膛上揩了下油∶“果然饱满有弹性,老头的眼光果然不错。”我轻轻的拉了拉被紧钳住的双乳,她果然立刻走了过来,我真是爱死这种控制权了!
  我抬起她的下颌,对老头道∶“这是我的第一个女奴,为了表示尊师重道,我将她取名为……”
  “不要玩花样了,为了好记,就用她的名字好了!”
  “也不错,就叫影奴,不不不,叫淫奴好了。”我取下她的口枷,凑近她的粉面,微笑的对她说∶“淫奴,我以后就叫你淫奴,可要记好了!”
  “休想,我不会屈服的!”她的眼中射出仇视的目光。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将你调教得和那几个女奴一般,对我百依百顺。”
  我哈哈一笑道。
  “你这个贱民休想碰我!我爹会杀了你!”
  我用力地拉扯了一下她的乳头,一阵巨痛打断了她的义正词严。我冷笑道∶“我忘了你是公主,了不起啊!可怎么像条母狗一般被我牵在手中,任我摆布?
  不过不要紧,我会让你求我干你的!否则,我便废了你的武功,然后把你卖到窑子里,每天接几十个客人。要是你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内心世界中的另一个邪恶的我正在被释放出来,它或许才是我的本性。
  “你、你……你敢?”表面上的倔强遮掩不了内心的恐惧,她的眼中露出惊恐的目光。
  “你说我敢不敢?”我冷冷的说道∶“既然是条母狗,就不要学人走路,月奴,帮她一吧!”
  “是,少爷。”月奴会意地解开她双手,如嫩藕一般的玉臂上已经被勒出了几条红色的印痕。没等她的双手活动开来,我便将她推倒在地上,呵斥道∶“快趴下!”
  淫奴双手撑在地上,倔强的侧过脸来看着我,仿佛在告诉我,绝不会如我的意。
  我思忖了片刻,搂过月奴,在她圆润的耳边密语了会,“少爷真鬼。”月奴咯咯的笑道,说完便急忙朝洞穴走去。
  老头也急不可待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方法!”
  这时月奴也拎着一些东西过来了,走到老头子面前,跪下道∶“主人,少爷需要让奴婢们做点事,请主人指示。”
  “好,听少爷的!”老头急着想看。
  “花奴,蓉奴,过来抓紧淫奴。”月奴道。
  虽然淫奴竭力反抗,但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两个人。待两人将淫奴抓紧后,月奴拿出一对腕套和膝套来装在了淫奴的手腕和膝盖处,又拿出两根二尺来长的铁棒和腕套膝套上的金链连接起来。待这些东西装好后,因为长度不够,淫奴已经不可能站起来了。
  我高兴的笑道∶“各位观众,请看隆重推出的母狗一号!”
  “少爷,要不要替她戴上项圈?”月奴娇声道,看来她对调教少女也很有兴趣嘛!
  我摇摇头道∶“不用,过不了多久,我会让她替自己戴上项圈。”
  我走上前去,示意她们将淫奴的双腿分开,现在来说,这太容易了,她们只要将铁棒往两边一拉便OK了。
  淫奴的私处尽现在我面前,丰美的小腹下,漆黑发亮的芳草地,稍有卷曲的毛发随风摇曳着,玉股奋起,如馒头一般的阴部微微耸起,一道红线从中划过,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羞耻的她拼命挣扎着,可惜她现在象一匹上了绳的马一般,只能任我驰骋。
  连串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口中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不要过来……”
  我稍一示意,懂事的月奴便将口枷套在她的脸上,还顺便将她的双眼也 上了,在黑暗中,似乎更让她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怖,可惜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妈的,老头调教的这几个女奴真是太善解人意,要想办法搞过来才好,女人哪有嫌多的说法!)老头似乎无意再看下去了,左搂右抱的,与剩下的两个女奴享受美好生活去了。没有了老头在更好,我可不喜欢别人在我身边看我玩女人,要尊重隐私,对吧?
  现在只有细微的“咿唔”声传入我的耳朵,喔!还有她们三个人激动的呼吸声,哇!整个世界清静了,我也要享受我的美好人生了。(我玩的是淫奴,她们那么激动,太敏感了吧?太冲动了吧?)我俯下身来,拉开身上的长衫,准备掏出我的武器,给这小贱货一个大大的惊喜。慢着,这么急干嘛?反正是我的人,老头又不能碰,不用急着将她就地正法,何况靠女人来上女人,对我的男性自尊打击太大,特别对于处女要温柔、温柔、再温柔才对。我口中轻声嘀咕着,她们三个很奇怪的看着我,箭已上弦,怎么又退兵了?
  淫奴白玉似的胴体,已经密布着少女因为挣扎而流出的汗珠,更显得通体晶莹剔透,让人胃口大开;柔嫩的、挺拔的双峰上,两颗被夹成深红色的乳头,象水晶雕刻而成,绚丽极了,乳尖上还吊着两颗晶莹的汗珠。我低下身,不自觉地舔了舔她的乳头,少女就是少女,带着一股少女的清香,这是任何脂粉都不能比拟的,好象连汗水都是甜的一般。
  突来的刺激,让淫奴好象一根放松的弦又绷了起来,美丽的肌肤因为紧张立即紧绷了起来,同时也泛起一阵粉红的光泽,多迷人的一刻。我含住她玲珑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她的身躯又是一阵抽动,好玩!这条小母狗还真没被男人碰过。
  我时而在齿间轻轻地磕叩这美丽的小玩意,时而用双唇挤压着它,她的乳头已经渐渐的发硬突出起来;另一只乳房也没闲着,我的大手一把就屏蔽住了她的乳房,确实小巧,惹人怜爱。我搓揉着小巧而坚挺的椒乳,象小香瓜的玉乳在我的手中不断地变形着,当我长满老茧的掌心反复磨擦她已发硬的蓓蕾时,我感觉她已经不禁轻声的呻吟了,只是口枷的遮拦,无法发出放纵的声音,而一股口水也顺着淫奴的下巴、粉项流到了乳沟中。可怜的女孩,对于她来说,这是多么的残忍。
  我的另一只魔爪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躯一阵扭摆,下意识地想将两腿紧紧的合并,这只是徒劳。我的手一路爬行到大腿的尽处,紧紧地按住她的阴户,用力的摩擦起来。我的嘴吸吮着她的乳头,大手蹂躏着她的玉乳,而另只手更是在刺激她敏感的禁区。
  同时三管齐下,这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受得了如此刺激,我不禁在心中对她有了一丝怜悯。
  我的魔手突然轻搔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双腿用力地想靠近,将我的手夹住。我已经叩关了,我的么指轻轻的揉动着阴核,而食指却朝洞内探去,洞中的分泌已经很多了,滑滑腻腻的,我将食指抽了出来,一滴丝一般的爱液从我的食指上滴了下来。
  我微笑道∶“淫奴,你还嘴硬,你看你的爱液都流出来了,你真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说完,我狠狠的盯了月奴一眼。
  月奴偷偷的笑了一下,低下身,对我耳语道∶“对不起了,少爷,刚才奴婢在淫奴的阴部擦了点催情药,人家知道瞒不过你。不过这种药药力很微弱,一般只是用来增加气氛的,主要是少爷的调情手法高明,否则这个骚蹄子哪会浪成这样?人家请少爷随意责罚。”
  她的一对圆锥型的玉乳在我面前荡漾着,果真波涛汹涌,我伸手抓住一只,揉搓了起来。月奴的乳房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不如淫奴的弹性十足,但少妇乳房特有的细腻、光滑、柔顺却是少女所不及的。
  我听着月奴的话,随意道∶“那就罚你和我亲热……”我突然想起不能碰老头的人,沮丧的叹了口气,月奴这个小浪货居然“噗嗤”笑了出来,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我气得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她用鼻腔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副惬意的媚态从骨子里显露了出来,一双娇媚的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
  我大声道∶“罚你让我打一顿。”我坐起身来,要月奴趴在我的双腿上,从背后看去,虽然风景没有前面的好,但也很诱惑人,浑圆的肩膀,瘦不见骨的雪背,如牛奶般的肌肤像丝绸般顺滑,苗条的腰肢,掐仅一抱,修长的粉腿更衬托出雪股的丰满,让人想重重的咬一口。
  我只是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虽然我打得并不重,但她的屁股上立即浮现出一个清淅的掌印,她娇哼道∶“哎呀!少爷,别太重啊!象这样打,月奴的屁股会开花的。”
  “就是要让你的屁股开花!”我兴奋的叫道,手掌也不再怜香惜玉的用力打起来∶“小荡妇,你真下贱,打你还这么开心!”
  “荡妇好下贱,请少爷重重的打,打得越重越好,母狗好爽啊!啊!将母狗的屁股打烂吧!啊!少爷!”月奴淫荡的叫喊着。
  她漂亮的屁股在我一阵痛打后,已经红通通的了,显得更为妖艳,她似乎很习惯这样的痛打,还乐在其中。
  我突然觉得大腿上一股凉意,将她移开一看,哇!分泌出的淫液已经流到了我的腿上,而她的私处还在不断的流出,我用手指沾了点,闻了闻,居然还有一点淡淡的香味。我将手指插入她的淫穴,淫糜的穴中就象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上满是她的淫水,粘粘糊糊的,我将手掌移到她的唇边,她立刻会意地张开小嘴,粉红的舌头将我的手掌舔了一遍又一遍,灵巧的舌头时而还在唇边撩一圈,然后又趴了下来,舔吸起流到我大腿上的淫水。她的屁股故意高高的翘起,在我面前尽情展示着迷人的阴户,还轻轻左右摇摆着。
  她真是一个热情的美人,阴户中早已泛滥成灾,一颗因为激情已经变成深红的阴核也不甘寂寞,悄悄的探出头来;由于我的手指抽出,阴道口留下了一个诱人的小洞,隐隐现出粉红的内壁。
  她的小嘴渐渐地朝我的大腿根部舔去,不由让我一阵趐麻,我辛苦的打断了她的挑逗,真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住。(万一老头公报私仇,把绝技藏私不传给我,岂不是因小失大?)

  (三)

  我抬起头,扫视了下周围,才发现花奴和蓉奴早就放开了淫奴,而淫奴的口枷和眼罩也早已取掉。淫荡的花奴和蓉奴已忍不住了,在一旁虚凤假凰的爱抚着对方,肌肤像涂了油脂一般闪闪发光,两对玉乳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私处更是贴得紧紧的,用力厮磨着,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无意识的浪叫着∶“主人,贱奴还要……干死母狗吧!啊啊……”
  假的也干得这么夸张,如果是真的插入,还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子?这时,两人的阴户稍为分开了些,我才看见中间插着一支两头蛇,难怪会这样的激烈。
  蓉奴跨坐在花奴的身上,身躯稍稍竖了起来,胸脯前倾,随着两人剧烈的运动,只看见两个红点四处甩动,好生精彩。
  “蓉奴,我……我不行了……快!快!”
  “忍住,我也快了!”
  随着一声“啊!”的尖叫,两人顿时像两条死蛇般停止了蠕动,只有偶尔的抽动,才显示出两人尚还有气。而两人紧合的密处像泄洪般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女人真是用水做的。
  这时我才留意到我的小宝贝--淫奴,她的双目在不知不觉中已将我对月奴似惩罚又似嬉戏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在轻微的催情药作用下,她的双腿间也湿了一片。当她看见我的目光移向她时,立刻将头低了下去,而脸上也一阵通红,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的合在一起。
  我拉了一下绳索,钳在她乳头上的夹子迫使她过来,而手足之间的铁棒让她只能跪在地上爬行着。看着淫奴一步一步的向我爬来,我微笑道∶“你们女人的身体是很奇特也很敏感的,异样的刺激很容易引起你们的兴奋。你看月奴,在拍打她的屁股时,她也能产生高潮,你也是一样的。”我在她的阴部揩了一下,放在她的面前,道∶“你看,你也很兴奋了。”
  “我才不会这样变态,她们天生下贱!”淫奴大声道。
  月奴媚笑道∶“小妹妹,你不懂,当我以前还是南宫月时,虽然享尽了荣华富贵和万人的尊崇,当一切都摆在你面前时,你就会觉得你什么都没有,内心很空虚。当我被主人收容后,开始我也不愿意,后来才发现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为了主人,只有主人才能不断的给予我刺激,让我快乐,我便心甘情愿的做了主人的月奴。你看我们这些女奴们,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这一切都是过去所不能比拟的。”
  “你是南宫月?”淫奴惊声叫道∶“那个号称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无所不通的七巧仙子南宫月?”淫奴看见月奴淫荡的媚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这里没有南宫世家的南宫月,只有主人的月奴。”月奴平静的纠正她的话∶“这里的女奴没有比我在江湖上地位差的。”
  月奴的话似乎对淫奴的震动极大,她惊讶的小声说道∶“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你不是!不是!江湖上没有你消失的传闻,你一定是假的!”
  “小妹妹,这是主人对我们的体恤,他让我们十个分两批,每半年一轮到此来伺奉主人,而另半年料理各自的琐事。其实少爷说把你卖入妓院是吓唬你的,淫魔门是绝不允许个人的女奴被第二个男人碰的,因为少爷是主人唯一的徒弟,才能和我们亲近,但也只能做到这样,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剁成八块了。你只要答应做少爷的女奴,少爷是绝不会伤害你的。”月奴继续给淫奴灌输着,淫奴只是面色通红的低下头,毫不搭理。
  我知道像这种少女经受礼教多年的陶,此时的所见无疑打开了一个新的禁区,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但要她一下接受这些是不可能的,对她的调教不能急功近利。轻微的性虐是一种情趣,而过度的暴虐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不能想象在我的女奴身体上留下丑恶的伤痕。作为一个成功的主人,必须做到女奴是因为尊重而遵从,而不是害怕惩罚,适当的惩罚是必要的,但要恰到好处,要调教一个女奴因尊重而遵从是很困难的,但成功后的快乐也是巨大的,我需要慢慢调教。
  我搂住她细滑的腰肢,解开她身上的铁棒,又取下两个小巧的夹子,因为钳得时间太久,当我取下时,血脉斗然畅通,她不由轻呼了一声,我温柔的问道∶“很痛吗?”然后伸出双手,轻轻揉动她被钳得快要发紫的乳头。
  她敏感的推开我的手,道∶“不要!”我凑到她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轮,吓唬她道∶“如果不办血脉揉通,说不定乳头会坏死掉,那可丑得紧了。”
  她倔强的道∶“我自己揉。”我笑了笑,将手收了回来。
  她果然伸出手来,揉着自己的乳房。女人都是爱美的,我吓唬她的话她果然听进去了,细致地揉动着漂亮的乳房。乳房是女人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带,虽是自己在揉搓,也让她的神情一阵恍惚。
  她突然看到我正注视着她,羞涩的松开手,撒娇般的道∶“不要看嘛!”
  我笑道∶“你这么动人,我怎么舍得不看了?”我抓住她的双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紧紧地压住她的手,又用力揉搓起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的手!”她细声求道。我知道她只是出于少女的矜持,并没有理睬她,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因为强忍着尖叫的欲望,玉齿咬得紧紧的,我又松开了手,她毫不知晓的继续爱抚着自己的乳房,连双眼都因陶醉而变得迷离。
  我张开嘴吻在她的小嘴上,她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回应着我,狂吻着我。她的牙齿不再紧咬,正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我封住她的嘴,因为心中兴奋无处发泄,她的香舌主动的伸了过来,我吸住了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想不到这个文静的少女还有如此狂野的一面,说不定她还有深藏着的别的性格。
  她似乎有所清醒,揉动着的手慢了下来,眼睛也睁了开来,对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我。
  “淫奴,你很淫荡喔!”我调笑道。
  “瞎说,我才没有呢!”她已经不再留意我对她的称呼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蘸了蘸她阴户中分泌出来的丰富爱液,道∶“还说不淫荡,这淫水是从哪来的?”
  “我……”
  “淫奴,你的身体已经很忠实地显露出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一切,甚至包括我痛打月奴的屁股也让你很激动,你只是不敢承认。你刚才觉得她们很下贱,但她们确实是快乐的,她们沉浸于其中,当你尝试过那中极乐中的快感后,你也会愿意象她们一样。”
  不知道是几天前,当我和丫鬟在我的梅楼中嬉戏时,一个黑影如幽灵般飘了进来,王府的保卫在我眼里和铜墙铁壁没有两样,怎么让个可疑的人闯了进来?
  一定是有内奸。王府中的侍卫都说我是绝世高手,不愿和我过招,而江湖上的侠少们也不愿动手,难得今天的机会,待我抓住他,让爹看看她女儿的武功。
  我示意丫鬟不要动,从墙上取下我的宝剑,使出师父教的绝技朝那 面人砍去。可他的手只是挥舞了一下,我的哑、麻二穴便被制住了,我的武功就这么差吗?甚至还未和他交上一招,原来他们都是骗我的。不过,我不怕,我爹是洛阳王,谁敢动我一下,我爹准让他掉脑袋。
  面人顺手也制住了我的丫鬟,一吧将我搂了起来,他居然敢碰我,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你死定了!”
  他将我平放在床上,手指居然在解我的衣裙,我感到害怕了,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干什么。他熟练地脱光了我的衣物,我已经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莫非要强奸我?我惊恐极了,想大声呼救,极力挣扎∶“不要!我不要……”
  他肆意地在我的肌肤上抚摩着,我在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乳房和阴部也被他的大手蹂躏着,而我此时却只能无力的哭泣着。谁来救救我?那些平时在我身旁献殷勤的侠少们,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他摸遍了我的全身,连我的阴道和肛门都被他的手指探了下,可我的身躯却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甚至觉得他抚摩得我很舒服,我厌恶极了这种感觉,我竭力忍住叫喊的冲动。我告诉自己∶“你是个公主,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孩。”
  他停止了抚摩,口中喃喃道∶“找了这么多地方,就属这个货色最好了,就是你了,我送给徒弟的第一个女奴。”
  我顿时想大骂他一顿,却只能努力地睁大自己的眼睛。他的手再次在我身上一挥,我便昏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睡在一个豪华的房间中,一床桃红的锦被盖在我身上,一定是父王把我救出来了。我叫道∶“来人!”却没人理睬我,太可恶了,一定是丫鬟偷懒睡着了。
  我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我吸了一口凉气,我不会是被那个人带到了他的巢穴中吧?我慌忙检查了一下身体,还好,没有被……这时候,房门打开了,我慌忙将锦被里在身上,五个风华绝代的美女走了进来,她们的身上仅里了一条轻纱,美妙的身体在轻纱的遮掩下更为诱人;而修长的玉颈上都戴着一个别致的颈圈,上面各有一个不知是何物打制的铭牌,连我身为女儿身看了,也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诱惑。任我如何骄傲,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美女都不逊于我,甚至……有的比我还美。
  她们几乎赤裸的走了进来,似乎身上所穿的并无不妥。看见没有抓我的那男人进来,我不由松了口气。
  “小妹妹,你醒了?”为首的身披紫纱的靓丽美人柔声道。
  “小妹妹,别怕,大姐姐不会害你的,你长得这么漂亮,大姐姐疼都来不及哩!”另一个绿纱美女咯咯的笑道。
  “主人真有眼光,不知又从哪找的这么一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
  “不会是主人又想给咱们添个小妹吧?”
  “才不是呐!主人说是送给少爷做女奴的。”
  几人竟自叽叽呱呱的说了起来。我感到尴尬极了,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想跑都跑不掉。
  这时候,一个老头走了进来,他面庞清瘦,一双眼睛咄咄逼人,虽然微显老态,可仍显得风度宜人,年轻时想必是一个相当风流倜傥的人。
  五个美女这时面对老头跪道∶“奴婢见过主人!”
  这太令我惊奇了,这样的美女都是这老头的奴婢,他是什么人?
  “今天该轮到谁了?”老头微微的点了下头,笑道。
  “主人,今天该轮到四妹了!”紫纱美人道。
  老头不知啥时候手上多了一条皮索和一根毛绒绒的东西,他走到绿纱美人跟前,笑道∶“蓉奴,这是你最喜欢的游戏!”
  蓉奴娇叫道∶“主人!”老头将皮索的一端扣在了蓉奴的颈圈上,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蓉奴缓缓地将雪白的屁股扭了过去,并高高的撅了起来。
  老头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问道∶“是干净的吗?”
  蓉奴撒娇似的扭了扭屁股,道∶“主人,奴婢们每天早晨都按您的吩咐灌了肠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老人脾气甚好,微笑道∶“只是随口问问嘛!”说完,伸出中指在蓉奴象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的肛门中抽插了两下,然后用力地拔了出来,我似乎都听见了“噗”的一声。
  “蓉奴,你的肛门越用越紧了!”
  “主人,你每次都取笑奴婢。”
  “好了,好了!”老头将那根毛绒绒的东西拉了拉,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尾巴,再笨的人都看得出那条尾巴是干什么的,是怎么装上的。想到这里,我不由一激灵,太可怕了,人怎么能象狗一样?
  尾巴装上去了,“哎呀!”蓉奴发出的声音却不是我想象的惨叫,而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象是一个诱惑。老头这时才道∶“起来吧!”四人才站了起来,而蓉奴却更夸张的四肢着地,连尾巴都摇晃了一下。
  我虽然早就想到会这样,但第一次看见一个美女像条狗一样的在地上爬着,还是很让我惊讶。老头现在才注意到我,冲我笑了笑道∶“你是我徒弟的女奴,和她们四个一样,互相认识一下吧!”
  “蓉奴你已经认识了,穿紫纱的是月奴,粉红的是花奴,黄色的是兰奴,白色的是玉奴,还有五个,你以后会见到的。”老头顿了顿,又道∶“既然要将你送给我的徒弟,还是先让你见见他吧!”
  “我不要见谁,更不要当奴隶。你放我回去吧,我父王会给你很多的钱,真的!”我哀求道。
  “钱算什么?”老头冷冷的道∶“对于我淫魔门来说,没什么比美女更珍贵的东西了!兰奴,你去抱她!”老头说完,扭身牵着蓉奴走了出去,其馀三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只要没看见老头,我谁也不怕,看着这么娇怯怯的美人,我不相信我连她也对付不了,我警告她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妹妹,不要淘气了,姐姐不带你去见少爷,会被主人责罚的。乖!”她象在哄三岁小孩般哄我道。
  她朝我走了过来,看样子不出手是不行了,幸好就兰奴一个,否则我赤裸的样子被那么多人看见,岂不亏大了?我掀开被子,一指朝她的麻穴点去。
  “小妹妹,可别感冒了,姐姐会心疼的。”兰奴不慌不忙的抓住了我的手,看她的秀手青葱般细嫩之极,却象一把大钳般将我的手紧紧抓住,另一只手不等我反应,已经将我制住了,我现在才对我的武功真正的死了心。
  她将我横抱在胸前走进了一个小房,轻轻的推开门,指着一个盘膝打坐的男人道∶“这就是少爷,也就是你的主人!他刚被主人救好,正在练功!”
  我扫了一眼他,还算年轻英俊。好险,如果被送给一个丑八怪,就太惨了!
  ……他年轻英俊关我什么事?我一定会逃出去的,我要带大军将这里杀得片甲不留。

  (四)

  我被抱到了外面,才发现在一个山谷中,四周悬崖峭壁,怪石林立,高耸入云,谷中绿草如茵,奇花四放,一条小溪从山缝中缓缓流出,漂亮极了!如果是平时,我会高兴的在这小住几日,可现在,赤裸的我暴露在阳光下,只是让我羞愤欲绝。
  老头看见我被抱了出来,只是在我身上扫了一眼,便继续搂着玉奴和花奴调笑着。这让我放心了不少,可老头对我不屑一顾的神情却让我又是生气,我就这么丑,连正眼看我一下都不行?
  “主人,已经带她见过少爷了,现在将她怎么处理?”兰奴上前请示道。
  老头轻佻的捏了捏我的乳头,道∶“就按你刚来时受到的招待来处理吧!”
  如果不是我的麻穴被制,我一定一拳打掉他的牙,如果不是我的哑穴被点,我一定骂他个狗血淋头,如果……哎!可惜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够任人摆布。我要想办法,想办法逃出去。
  兰奴将我抱到了房子后面,将我轻轻地放在草坪上,捏了下我的脸,笑道∶“小妹妹,习惯了就好了。”
  我看见了一个铁笼子,不会吧?笼子,她要把我关在笼子里面?不要,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不要像条狗似的被关在笼子里。可我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这样的羞辱对于我来说太大了,我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兰奴低下头,她灵巧的粉舌将我脸上的泪珠舔干,双手将我搂在怀里,温柔的道∶“小妹妹,别怕,习惯了就好了。我们每天都有一个姐妹轮流在笼子里住一天,过会蓉奴会来陪你的。主人说宠物要有宠物的样子,虽然不必每天都住笼子,但隔几天住一下对我们有很多的好处,它会时时提醒我们只是主人养的淫贱的母狗,是为了主人而活的。”
  我不敢相信这些动人的美女都是如此的淫贱,我如果变成她们这样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象。不会的,我不会的!
  “少爷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跟着他,并不辱没你,乖乖的听话,就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兰奴继续说道∶“姐姐刚来时,也和你现在一样,倔强得很,结果被主人调教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的明白了,我们每个女人在潜意识里都有被虐待的情绪,只是一般情况下,在道德的束缚下,我们根本不了解这些,更谈不上去追求这些,是主人让我脱离了这些束缚,明白了另一种性爱的方式。在这个小山谷中,我们都只是奴隶,但每天主人都能让我们获得各种刺激和快乐,在你看来,我们姐妹被主人任意侮辱,象条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我们知道,只要一走出这个山谷,到了外面的世界中,我们就又可以得到以前那种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大家都离不开主人,只有主人才能给我们带来真正的快乐。”
  她轻轻的揉搓着我的乳头,虽然是个女人在爱抚着我,但异样的刺激还是让我非常的紧张。我尖挺的玉乳被她在手中任意玩弄着,她媚笑道∶“少女的乳房就是不一样,姐姐的乳房就已经没有你的这么尖挺了,捏在手中,弹性十足。”
  我只是徒劳的想推开她的手,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
  兰奴笑嘻嘻的道∶“那你来摸摸姐姐!”说完,抓住我的手朝她高耸的胸膛上按去。我从没触摸过赤裸的女人,以前和丫鬟在房中游戏时也不过搂搂抱抱,亲亲脸蛋,同性间的亲近既让我容易接受,又让我不能接受。
  我的手被她紧紧的按在胸膛上,她浑圆欲滴、犹如白玉般细腻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被压得扁扁的,少妇的皮肤是光滑的,象珍珠般圆润,柔软的乳房如棉花般松软,但只要我的手心稍一松开,立刻又挺立了起来,依旧充满着弹性,象握着一块软玉般让人心醉。我试着轻轻的揉动着她的双乳,点点鸡头肉,好似塞上趐般,一触即化,乳房上两颗小巧的红樱桃娇然欲滴,高傲的翘立着。
  温柔的兰奴是很敏感的,我仅仅是轻轻揉动着她的乳房,她便已经动情了,她的粉鼻急促的呼吸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双媚眼充满了激情。看见兰奴在我的抚摩中渐渐地兴奋了起来,我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对同性的爱抚是我从没尝试过的方式,我突然想努力的挑逗她,看看她异常兴奋的神情,我笨拙的咬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了一下,兰奴更是刺激得叫了起来∶“呀!好妹妹,轻点……啊!”
  一种对刚才的报复心理,我更用力的咬了下,她只是更大声的叫了一声,躺在草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肢,而另只手却抓住自己的乳房尽力塞进我的嘴中,好象要给我喂奶般。我张开小口,将她的乳头含在我的口中任意挤压、轻咬、吸吮着,我的耳朵似乎都听见了她剧烈的心跳声,其实我的心也跳得很厉害。另一只手努力的试图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对于她不算巨乳的乳房,我的手太小了,我只能抓住峰顶,她的玉乳滑溜溜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钻来钻去。
  不知不觉中,我俩已经香汗淋漓了,她丰满的肌肤上好似涂了一层油般的光滑,我用力地抓住她汗津津的乳头,五指紧紧的嵌在乳房上,我只知道用力地抓住。美丽的乳房泛孕出粉红的光泽,而她羞怯的乳头也挺立了起来,渐渐的象一颗红葡萄似的,诱人去尝一尝,粉红色的乳晕也扩散开来,好想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
  这时,我感到口中突然涌入一股香甜的汁液,浓浓的、稠稠的,很好喝。我惊讶的张开嘴,抬起了头,我抓住她乳房的手也感到一股汁液喷在手心中,一股白白的乳汁从她的乳房中沁了出来,好象道白花花的山泉从乳峰上流了下来。
  她觉察到我的动静,睁开已经快闭上的美目看了看,柔声问道∶“怎么不吃了?好妹妹。”我只觉得一阵脸红,不知道是该推开她呢,还是继续吸吮她的乳头。
  “便宜了你啦,这一向都是给主人吃的!”她又将乳房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温暖的乳汁流入我的口中,我象一个饥饿的婴儿般大口吸吮着,兰奴的眉头轻蹙,只是紧紧的搂着我。
  我含住一口乳汁,主动吻在她的小嘴上,一阵芬芳的气息从她的口中传了过来,她用力的吸吮着我口中的乳汁。当我渡完乳汁后,她依依不舍的吸住我的舌头,紧紧的缠绵着。
  我们用力地搂着对方,两对玉乳贴在一块,当我的乳头和她的乳头碰触时,一阵快感如流水般地滑过我的全身。我似乎很喜欢看见温柔的她在我的爱抚下呻吟、兴奋,我想努力地去做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去做,这么一个娇怯的美人,让女人都想去侵犯她、去占有她。
  兰奴毕竟是经验丰富,她从刚才的激情中稍稍醒来后,便翻过身将我压在底下,慢慢抚摩着我的全身,从乳房、腰肢、小腹……最后前往大腿的根部,试图将玉手插入我紧合的双腿。尚未完全迷醉的我娇哼着∶“不要,姐姐……”将她的手拔拉开来,她似乎不再坚持,手继续向下移去。
  正是十七岁少女的腿是光洁的,修长的玉腿没有一个疤痕,她抚摩着我漂亮的大腿,一阵痒痒的感觉让我想笑,我想抓住她的双手,这时,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副手铐,将我的手反拷在背后。
  我惊恐的道∶“姐姐,你……”
  “别怕,妹妹,姐姐只是要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没有了我的骚扰,她继续轻抚着我的双腿,偶尔将手指伸入内侧挠一下,让我的心绷得紧紧的。配合着手,兰奴的小嘴也不停地亲吻着我,一会吻着我的耳朵,一会吻到我的颈子,有时还淘气的将我的乳头用樱唇咬一咬。在她高超的调情技巧下,我的心时而浮在半空中,时而又跌落下来,好象一根羽毛般飞舞飞舞着。
  我觉得自己有一种渴望,一种不知道的渴望,一股冰凉的黏液从我的私处流了出来,我无力地呻吟着∶“姐姐,我……我好难受啊!”
  已经娇柔无力的我已经任由兰奴的摆布了,她的手毫不费力地又拨开了我的双腿,只是我再也无力闭拢了,铐在背后的双手竭力地想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的紧握着。
  我高声的呻吟了一声,我的快乐之源那颗玲珑的粉红蚌珠被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象被雷击中了般,腰肢如蛇一般扭摆着。她的手指按在阴核上轻轻摩擦着,一阵剧烈的快感贯穿了我的身躯,我不顾少女的羞涩,大声地呻吟着,腰肢拼命的扭摆,私处像渴望什么般上下起伏着,淫荡极了。
  兰奴的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中,我娇哼道∶“姐姐,不要……会弄破的!”
  “不会的,你的处女是少爷的,我会很小心!”兰奴道。
  她的手指轻轻地碰触着我的阴道口两边,还是让我感觉很空虚,我挺动着阴部,努力地想更多些。兰奴似乎非常熟练地不让手指进入得更多,却又能接触到一些,我感觉自己就要在这感觉中疯狂了,这时她才将三个指头伸了进来,尽量刺激着我阴道中的敏感地区,随着她手指的抽插,我分泌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兰奴的身躯渐渐向下滑去,她的嘴唇也随之吻遍了我的全身,她让我觉得好痒,当她的嘴吻到我的阴部时,我娇声道∶“兰姐,脏……那地方太脏了!”
  “什么地方脏呀?”兰奴逗着我道,然后用口含住了我的阴核,“啊……啊……就是……就是……”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人好象飘起来似的,舒服极了,一股爱液似喷泉般喷洒了出来,我好象没了骨头般滩在了地上。
  “好妹妹,这就是高潮了!”兰奴的声音好象很远,又好象很近。我谁也不想理睬,只想静静的躺在地上,多些沉醉于快感中。而兰奴却不肯放过我,伸出她的舌头将我阴部上的爱液一口一口的舔干净,甚至连阴道都不放过,也伸进去舔干。
  女人之间也可以这么快乐,兰奴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性爱的大门,我开始不讨厌和女人做爱了,但是和男人,却只是让我觉得肮脏。
  书到用时方狠少,加上小弟经验实在是太不丰富了,上床次数太少,更不提S&M了,光靠看先贤的东西来想象,哎!写东西实在是太、太、太辛苦了!
  请教各位先贤,除了实践外,有什么办法能提高小弟的做爱描写?不是小弟想虎头蛇尾,而是想不出话来!
  我慵懒得连一根小么指都不愿动,可一阵疼痛却将我惊醒了过来,兰奴不知什么时候将一个金色的夹子钳在我嫣红的乳头上,我依然肿胀的乳头在金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迷人,惊讶的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兰奴笑道∶“姐姐要好好的打扮你,你看多漂亮!”说完,低下腰吻了下我的乳头,伸手握住我的另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正在渐渐消肿的乳头在她用力的刺激下,又凸现了出来,我敏感的身躯又开始兴奋了。这时,她拿出另一只乳夹夹在我的左乳上,我只觉得两只乳房都感到一阵肿胀难受。
  我求道∶“好姐姐,好痛啊!放开我吧!”
  兰奴安慰我道∶“不要紧,过会就好了。这种乳夹是主人专门设计的,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姐姐也经常戴这个,漂亮极了!”她又用一根细细的金链将两个乳夹连在了一起,细细的金链在我的胸前荡漾着,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
  “险些忘了,还有最后一项。”兰奴自语道,从边上的一个箱子内拿出一个皮项圈来,套在了我的颈上,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显得格外的怪异。
  兰姐将我扶了起来,笑道∶“多美的人儿!我看见都要心动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颈上套着项圈、乳头上夹着乳夹、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没有被舔完的爱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冰冰的,难受极了,这些让我无比的羞涩,我这个样子和刚才的蓉奴有什么区别?不过又是一条美女狗罢了。
  我哀求道∶“兰姐,放开我好吗?求求你了!”我又想哭了。
  谁知兰奴道∶“为了你好,还是把嘴堵上,免得吵着了主人!”一颗圆圆的球塞进了我的口中,中间还开了几个洞,而球两侧的两根带子则牢牢地系在我的脑后,现在我连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只有默默地流泪。
  兰奴示意我爬进笼中,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那边的箱子中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还有很多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用在我身上,一定会更难受。
  她将我脖子上的皮圈和笼底的铁链扣在了一块,铁笼并不高,可这根该死的铁链将我紧紧的栓住,别说站起来,连坐着都不可能,只能半跪在地上,或象一条狗般趴在了地上,冰凉的铁条让我浑身直起疙瘩。想起几天前,我还是千娇万宠的公主,现在却只能趴在地上。
  铁笼的门被关上,我不知道会被关在这多久,我害怕了起来,我哀求的看着兰奴,口中发出“咿唔”的叫声,想求她不要走。兰奴看出了我的意思,温柔的道∶“不要怕,我过会来看你。”说完转身走了,只留下被关在笼中赤裸的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五月的天气是温暖的,温和的清风吹拂在我的身躯上,笼外的花丛中,各种彩蝶自由的在其中飞舞,万紫嫣红,争奇斗艳,不知名的小鸟毫不怕人的在笼前觅食,我从没感觉到对自由是如此的渴望,只要出去能做一个平常人是多么好。
  我半跪着想竭力挺直自己的胸膛,一双欺雪压霜的玉乳在乳夹的肆虐下,连高耸的乳头也红肿了起来。由于口塞的存在,我的唾液止不住的顺着下巴滴了下来,口水滴在乳房、小腹上,我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了,只能悲惨的在这里等待。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饿了,虽然刚才吃了兰奴的乳汁,可毕竟太少了,当你越是留意你的饥饿时你便越是饥饿,我都可以听见我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一天让我领教的新鲜事物太多了,现在我又知道了饥饿,我努力地抬起身向四周扫描了遍,没有任何给我送吃的来的迹像。我知道他们不会饿死我,可我还是很难受,我幻想着在王府中的山珍海味,我的口水更是流的多了。我的身躯从没有过如此的脏,有爱液、口水、汗水,在我身上糊了一层,我似乎都闻到了身上散发出的臭味。
  香味,是食物的香味,一盘食物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我饿极了!
  “主人说∶当一个人时时处于饥饿中时,她便不会胡思乱想,更会为了食物而乖乖的听话。是不是?小妹妹。”白纱丽人拿着盘子站在笼前,我想起来了,她是玉奴。
  在春风中,她尽情的舒展着自己傲人的身体,但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比食物对我还有诱惑,我只是盯着盘子,象条向主人乞食的狗般,就差摇摇尾巴了。
  优雅的她连打开笼子的姿势都和跳舞般,她取下我的口塞,将盘子放在我的面前,我看了看她,忍不住道∶“请你将我的手解开吧!”
  “母狗是不需要手来吃食物的!”她笑道,恶作剧般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无心与她争论,道∶“可是,这样我吃不了!”
  她认真的道∶“吃不了啊?看来你不饿,我将它拿走好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吃。”我只有哀求着。
  我趴了下来,低下头,慢慢的吃起来。不能用手,只能用口一下下的咬,食物被我碰得到处都是。很快盘中的食物便被我吃完了,我看见掉出盘子的食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吃了。
  “兰奴真是好心,也不怕主人会生气!”玉奴在我吃的时候自言自语的道∶“我就帮你一把!”
  我感觉玉奴在抚摩着我的屁股,由于和兰奴的性爱,我对于女人的抚摩并不厌恶,依旧吃着食物。这时我突然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深入到我的肛门中,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正要转过身,玉奴道∶“叫什么?不要乱动!”我毫不理睬她的话,仍然试图转过身,玉奴只是用力地搂住我的腰肢,我便动弹不得,在她们面前,我便象一个婴儿般的无力。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我的肛门中注射了进来,我甚至感到这股液体一直流到了我的小腹中,我不由得害怕问道∶“你要干什么?”
  “帮你清洁一下,好装尾巴。”她手上拿着显然是从边上箱子中取出的一条尾巴,和蓉奴身上的那条一样,毛茸茸的。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求她没有任何作用,只是竭力地将身躯缩成一团,明知没用,却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
  我惊恐地看着她手中的尾巴,雪白的尾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约有一尺来长,而尾巴的尖端上是一串似糖葫芦般的疙瘩,我可以想象这串疙瘩是起什么作用的。把这么一串东西塞进肛门中,我害怕极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哀求看着玉奴,她丝毫不留意我的哀求,只是将那条尾巴拉直、卷起,又拉直。
  注入肛门的液体渐渐地发挥起了作用,我感到阵阵的便意,腹中似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强忍着不去理会,身躯也颤抖了起来,我忍不住的道∶“我……我要去解手。”
  玉奴摇了摇头,道∶“时间还没到,会清理不干净的!还要再忍忍!”
  豆大的汗珠像下雨般流了出来,我焦急的道∶“求求你,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我来帮你!”说完,玉奴残忍地将一个塞子塞进了我的肛门里,我痛极了,“哎呀”的尖叫了起来。
  这种疼痛并没有维持多久,强烈的便意伴随着绞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好几次我想丢下自尊,放松肛门,可巨大的塞子塞得死死的,如不是被铁链系着,我恐怕要痛得满地打滚了。我没用的呻吟、哀求着,希望她能取出塞子,她却司空见惯的毫不理睬我。早一刻的性爱让我领略了天堂的味道,而此刻的灌肠却让我知道了地狱的感觉,现在只要能让我轻松的排泄出去,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差不多了!”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热切的盼望着她快来松开我的束缚,优雅的她此时依旧动作轻缓,而我却一句催促的话都不敢说。
  终于她解开了铁链,将我抱出了铁笼,走到一个盆子边上,一边将我搂在怀里,一边道∶“忍住了!”说完拔出了塞子,然后像把小孩尿般将我端在手中,面对着空旷的草地和地上的圆盆。
  我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
  玉奴厉声道∶“要么在这拉,要么就重新塞住!”
  我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刚才的感受太可怕了。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松了肛门,大量的排泄物渲泄而出,而同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中飘荡。
  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我松了口气,排泄的舒畅让我如释重负,在这种释放中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和高潮不同的快感。我竟然感受到快感,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快感,我暗自责骂着自己,我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知道是玉奴正在替我清洁身子,我依旧任她摆布。
  随之而来的便是将尾巴插入我的肛门中,我丝毫不加以反抗,反抗没有任何用处的,灌肠而不让排泄的滋味让我受不了,我宁可选择装一条尾巴。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让玉奴在我的身躯上任意活动,但当她将尖柄插入肛门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发出一声声哀鸣。
  一个个的疙瘩顺序地被挤入到我的肛门里面,异物的进入让我又有了一阵阵的便意,而我只能忍着。之后玉奴再没有对我做什么了,只将我象以前一般塞入笼子,扣上铁链便走了。
  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刚吃的食物已经化做汗滴流了出来,腹中依然饥饿,只是在屁股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尾巴。而笼外不远处的盆中,我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这些都在暗暗提醒我∶一切都不一样了。

  (五)

  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屏蔽的东西,我仿佛置身于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乳头由于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肛门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象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肛门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蓉奴好象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后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乳头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连接,而是夹子的顶端各挂了一个铃铛,随着蓉奴的爬动而发出着“叮当”的铃声,一对圆润的乳房被坠子般的铃铛拉成了圆锥型。
  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仿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
  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熟女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后,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乳头上,连阴蒂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阴蒂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阴蒂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阴蒂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
  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淫魔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乳头和阴蒂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后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乳房和阴蒂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乳头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乳头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后,我的乳头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象被人将乳头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欲望。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肛门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
  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忍不住,我气恼极了,我叫嚷道∶“都是你,人家都要痛死了,你还笑!”
  “是我不好,不笑,不笑,姐姐不笑了!”蓉奴强忍住笑道∶“其实女人这个位置也能产生快感的,你以后说不定还会求我们给你插入东西。主人就很喜欢肛交,他会把他的宝贝插进你里面替你解痒的!”
  “瞎说!”听见她闻所未闻的说法,我的脸都羞红了,更是不想理睬她了。
  随着轻缓的揉动,她的手指也渐渐伸到我的肛门附近划起了圈圈,好痒啊!
  我的肛门一阵紧缩,差点儿连尿都要流出来了,没想到排泄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敏感。在蓉奴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整个人都趐麻地赖在了她身上,我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挑逗。
  蓉奴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是努力的挑逗起来,她捏住我的乳头,笑道∶“真可爱,都这么大了!”
  我的乳头此时胀得犹如一颗粉红的葡萄般,娇弱无比,轻轻一碰便感到酸麻难捺,更是让我性奋异常,我都感觉到小穴中分泌出丝丝爱液来了。
  她细致的抚遍了我的全身,在明亮的月光下,我们像两尊玉人般的光泽,而滑腻的肌肤也好似丝般的光华。她的嘴唇从上而下,吻着我身躯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亲吻让我的肌肤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她的舌头舔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蓉奴娇媚的道∶“妹妹,姐姐也很想要了,你也舔一舔姐姐吧!”说完调了一个身,将她丰满的阴部对着了我的脸,而她也更好的吻着我的阴部了。
  我皱着眉头,太脏了,然而她早已流出的爱液滴了出来,正好掉落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滑滑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臭味,而是带着一种百花的芬芳,好闻极了。好奇怪呀!我忍不住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没错,香味就是从这发出的。
  看着眼前成熟女人的阴部,漂亮极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长长的阴毛显然精心的修剪过,触摸在手中,软软的像青草般顺滑,有几根甚至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恶作剧的咬一缕,蓉奴显然没有准备,“呀”的叫了一声,笑骂道∶“小坏蛋,在报复姐姐呀!”我没有回答她,仍是继续打量着她的阴部。
  浓密的阴毛遮掩下,一条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分泌出的爱液散布其中,好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而玲珑剔透的阴蒂因为被夹子钳了出来,不再隐藏其中,显得格外光芒四射。多么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蓉奴的像触了电似的,阴部一阵颤抖,使劲的向前挺出,使我的脸整个的贴在了她的阴部上。
  芬芳的气息不断地冲入我的鼻子,而几滴爱液也流入了我的口中,带着一点酸甜的味道,并不难喝。我含住她的阴核,用力地吮吸着,时而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她更性奋了,分泌出的爱液像开闸的水般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的脸上到处都粘上了她的爱液。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爱液,我有一种探究源头的想法,我犹豫地伸出舌头,拨动着肉缝两旁的阴唇,大概是她已经兴奋异常了,两片阴唇早已充血胀大,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舔吸她的同时,我也被她的爱抚弄得性奋不堪了。
  蓉奴将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隐秘之处一览无遗,连两片阴唇遮挡住的小穴入口也清楚地显露出来。但她的唇舌并没有多流连在我的阴部,而是直接往后,伸到了我的肛门附近,她的舌头取代了指头的位置,绕着尾巴和肛门的交合处纠缠着。
  舌头的舔弄带给我的是另外一种快感,那种有如万种虫蚁在你身上爬行、轻咬,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骚痒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在蠕动和颤抖,我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荡人的呻吟,为了强忍着这股快感,我只有用力地舔吸着蓉奴那湿润的阴部。
  我试探的将舌头伸入她的阴道中,很紧,她的小穴好象一圈一圈缠在我的舌头上般,慢慢的蠕动着,挤压着我的舌头。我尽量地让舌头探到她最深处,舔动她温暖的肉壁,她高声的浪叫着,好象一头发情的母狗般,腰肢像波浪般上下起伏,而阴部则拼命地向上迎合我的舌头。我都有点羡慕她对高潮的大胆追求,而不是象我般只敢低沉地呻吟,强忍着冲动等待高潮自己的到来。
  蓉奴大声地追求着快乐,却也没忘对我的爱抚,她的舌头不断地攻击着我的肛门周围,还时不时试探着想进入到肛门中去,尾巴太粗了,将我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她居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菊花中的褶皱,这一丝疼痛不但没有让我的欲望消失,反而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她的手从我修长的玉腿自下而上,从光滑的小腿上抚到腿弯,然后直至大腿根处,手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当它再次来临时,这种趐麻瘙痒、却又说不出的舒畅感觉仍然让我不禁舒服得哼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在她手中似乎成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将我的阴蒂捏一捏,揪一揪,用力地将它拉出来,又用手指将它压得扁扁的;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探到我的小穴中,有些粗暴地在其中搅动,柔嫩的肉壁中布满了分泌的爱液,每当她的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呻吟。
  在她的三重刺激下,高潮很快地来临了,我全身一阵哆嗦,先到达了高潮,如泉涌般的阴精一股脑地流了出来,而她也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没让我来得及躲开,大量的爱液便流入我口中。我们俩使劲地拥抱着对方,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

  (六)

  夜已经深了,在蓉奴的体温暖和下,我感受不到凉风的冰凉,我俩紧拥着对方,虽然汗水、爱液黏满了我们全身,但高潮后的我们显得格外的疲倦,昏昏的睡去了。
  清晨,谷中的空气特别清新,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身上时,我才醒了过来,昨夜的激情让我睡得格外的香甜,但过多的性爱也让我感到了腰酸背痛,全身象要散了架般瘫在地上。
  一阵激情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回头看见的一幕令我目定口呆,蓉奴倦懒地侧卧在一旁,媚眼紧闭,柳眉微蹙,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揉捏抚摩,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五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湿的,全身的铃铛随着她剧烈的活动,摇晃出动人的铃声,一片无限诱人的春色。
  这一切让我感觉到她们无时无刻都不断在追逐着快感,尘世间的一切束缚对于她们都已不复存在,她们极其容易兴奋、激动、高潮、再度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服侍主人的需要外,就是去追求更多性的快乐!
  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蓉奴那副玲珑美好的身段尽显无遗,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她的乳尖在自己肆意的玩弄下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小巧的金夹象一朵盛开的花朵,在花蕊中点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更诱人的景色是在阴部,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不过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全身激情的反应。蓉奴显然已是个中老手,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动,都被她的身体忠实地反馈出来。
  铃声响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蓉奴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激情的汁液已经吐露了出来,沾在指头上、阴唇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 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快感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快乐的源头,早已泥泞一片。终于,在最后一次亡情的冲击下,蓉奴尖叫停歇了下来,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
  当面前的激情过去后,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分泌的爱液也早已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双手被禁锢,也早已和她一般爱抚着自己了。我的口中鄙夷着蓉奴的淫贱,但内心也充满着对快感的渴望,羡慕着她可无拘的放纵自己。
  我渐渐的堕落了,对性爱不再排斥,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最糟糕的是我并不是特别后悔这种转变。我的内心大声的提醒着我∶你是位尊崇的公主,不能让自己被淫邪所迷惑。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再如昨天那样的淫荡了,你要做出公主的样子来。我自怜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圈着的狗环时刻的提醒着我现在的身分,一条公主身分的母狗。唉!
  一天放纵的生活,留给我的除了高潮中的快乐和高潮后的腰酸背痛外,就是身上的各种液体,有人将美女的汗称为香汗,分泌的淫水叫爱液,可这并不能改变它们黏在身上的难受和混杂一起难闻的气味,我暗自道∶幸好不知什么时候铁笼不远处的排泄物已被处理掉了,否则更是难受了。提起排泄物,我才想起尾巴来,经过一夜的适应,我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这种异物的插入,不再有强烈的反应了,我叹了口气,人的适应力真强啊!
  早上第一个过来的人不是我想见的兰奴,而是让我害怕的玉奴,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让我看见她就象老鼠见了猫般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正如蓉奴所说的,她们每天清晨便会灌一次肠,今天当然不会例外。玉奴打开笼子,解开了铁链和我手上的铐子,我揉搓着可怜的双手,还好,手臂没有失去知觉。两根长长的皮索系在了我和蓉奴的项圈上,我俩被带出了笼子,不同的是蓉奴自己爬出来的,而我却是被玉奴给拖了出来,我试图站立起来,可玉奴冷酷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屈服的跪了下来,她似乎仍不满意,示意我象蓉奴般趴在地上,我又一次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我学着蓉奴趴在了地上,毛茸茸的尾巴随着我的趴下而翘了起来,一阵微风过来,尾巴也随之在风中摇摆着。
  灌肠的感觉是难受的,可灌肠后不让排泄的感觉更是无法忍受,我害怕她的惩罚,乖乖的任她摆布着。蓉奴似乎早就期盼着灌肠,忠实地行使母狗的职责,买力地摇动着尾巴,全身的铃铛也响成一片。
  玉奴拔出了我俩的尾巴,我的肛门似乎对那条尾巴很是留恋,紧紧的咬住,当玉奴用力拔出时,居然发出“啵”的一声,我羞耻得连脖子都红了。一股冰凉的液体又给我带来了那种难受的感觉,我连忙收缩住肛门,强忍住这种感觉,依旧是巨大的木塞塞了进来。
  玉奴从箱中拣了几样东西,也不言语,便拉着我和蓉奴向后走去。我和蓉奴在前面慢慢的爬着,玉奴象我们的女王般牵着我俩,我的手心和膝盖越来越痛,而强烈的便意让我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
  突然,屁股上的一阵疼痛让我险些排泄了出来,我扭过头一看,是玉奴用一根很长的皮鞭抽了一下我的屁股,玉奴怒骂道∶“两条母狗想偷懒吗?爬得这么慢!”说完也给了玉奴一鞭。
  我拼命地跟在蓉奴的后面朝前爬去,她的鞭子忽轻忽重的打在我的屁股、背部,甚至连股间也抽打进去了,腹中似翻江倒海般的搅动着,屁股上被抽打的地方越来越痛,但我的小穴中却慢慢的流出淫液来,在抽打的同时,我却感受到了一种淫荡的快感,让我象被爱抚般兴奋了起来。
  这时,突然玉奴拉住我们走到一两棵树旁,道∶“两条母狗在这里撒泡尿再走!”我惊呆了,昨天是在玉奴的强迫下,我被她端着,才在草地上的盆中排泄了一次,可现在她居然要我就在这片草地中撒尿,我害怕的道∶“我,我撒不出来!”
  玉奴冷冷一笑道∶“撒不出来就别走了。”
  蓉奴这时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道∶“小妹妹,跟姐姐一起来!”她熟练地抬起右腿靠在树上,一道黄色的尿液从阴部潺潺的流了出来,然后很舒畅似的叹了口气。
  看着蓉奴下贱的姿势,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肛门的压力越来越大,我急得动都不敢动,惟恐刺激了难受的腹部,一泻不可收拾。而蓉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趴在地上,灌肠的威力显然对她已是小菜了。
  玉奴干脆将我俩的绳索系在了树上,我趴在树下,强忍着剧烈的便意,全身都在发抖。
  蓉奴对玉奴道∶“还是个小孩子,我来帮帮她!”说完爬到了我身旁,她仰卧下来,双手抓住我的粉腿,伸出灵活的舌头来探到我的阴部,舔着我的小豆豆和尿道,她温柔地舔着,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揉动着我的小腹,我颤动着道∶“不要……停下来!”蓉奴毫不理睬我,依旧专心的做着她的事。
  我的尿意也渐渐地来了,在她的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放射了出来,激烈的尿液喷射出来,淋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强烈的羞辱让我象具木头般麻木了,麻木地任由玉奴牵着爬行着,腹中的刺激让我的额头流出着大滴的汗水,巨大的木塞阻挡住我排泄的念头,可怕的痛楚刺激着我娇柔的身体。
  当玉奴牵着我俩爬进厕所拔出塞子时,排泄物伴随着巨响和恶臭涌了出来。
  当排泄完后,玉奴从边上的小水池中一勺勺的将水浇在我们的身上,冰冰的泉水让我一阵激灵,当身上的秽物被冲洗干净后,玉奴牵着我们走进了一个更大的房间。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子用雪白的石头砌成,一道清澈的山泉加温后被引入到池中,一阵乳白色的雾气在池中翻滚,而各种花瓣撒布其中,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当我爬行了几步后,我的四肢僵住了,老头正坐在前方,微笑地看着池中嬉戏的女奴们,而我心爱的兰奴和我的装扮一样,蜷跪在老头的脚边,狗环上的皮索系在池边的石柱上。兰奴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便不再睬我了。
  玉奴拉了拉绳索,示意我继续往前爬,虽然我已经赤裸了一天了,但在一个男人面前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来,我还是办不到。我蜷缩成一团,想尽量遮掩住自己的躯体,玉奴见我不肯服从她的命令,手中的鞭子便抽了下来,她的鞭子好象一条灵巧的毒蛇般,重重的舔上我的身体。
  玉奴故意的抽打着我的乳房和阴部,这些敏感的部位比其它地方更是疼痛,我的手竭力想去遮挡,可丝毫不起作用,鞭子总能从我双手的缝隙中穿了进来,狠狠的抽打在我的乳房上或阴部。我哭泣着哀求着,玉奴却毫不怜惜,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鞭。
  我终于受不了了,哭泣着道∶“别打了,我爬,我爬!”
  玉奴冷冷的道∶“贱货,早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哭泣着向前爬去,老头似乎没有留意我的到来,这让我心里总是好受些。
  汗水流过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痛。
  玉奴拉着我俩来到老头身旁,跪倒在地,和蓉奴齐声声道∶“见过主人!”
  老头扭过头来,道∶“起来吧,玉奴,今天的母狗是兰奴。蓉奴,你也起来吧!”
  我看着她二人站了起来,不由羡慕极了。蓉奴也站了起来,我却依旧四肢着地,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
  老头看着我,笑了笑,道∶“你们都累了,到池中洗个澡吧!”
  终于可以轻松下了,我不由叹了口气。我被解去了所有的束缚,去除了乳夹的 虐,小巧的乳头早已肿胀不堪,鲜红透亮。被她们有意无意的触摸下极为敏感,每次轻轻的碰触,都让我感到一阵趐麻,要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恐怕我都要呻吟起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不去理睬这些小小的冲动。
  可恶的老头,一双贼眼盯住我的身体不放,被强迫着赤裸着身躯去面对他,还让我好受点,可要我若无其事的到池中去沐浴,我做不到,虽然我非常希望能泡在水中清洗一下自己的身躯。
  我尴尬的蹲在地上,希望露出的地方能尽量少些,“好怕羞的小妹妹,让姐姐带你洗!”蓉奴走了过来,象抱住一个婴儿般将我抱在怀中,我任由她摆布,只是将头扎进她高耸的玉乳中,一股熟悉的体香涌了过来。
  我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蓉奴抱着我缓缓的下到水中,当微烫的泉水将我包里时,我不由发出一阵舒服的长叹。火辣辣的鞭打处在泉水的抚慰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生活,这一切只是个噩梦,我紧闭上双眼,不敢睁开来面对这个现实。
  泪水随着我身躯的松弛而流了出来,好心的蓉奴将我平放在池中半淹着的石榻上,细心地清洗按摩着我每一寸美丽的肌肤。年轻的身躯总是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也总是容易复原的,在蓉奴的按摩下,身躯的不适慢慢地消失了,连刚才身上的鞭痕也在消失。我睁开眼睛,注视着周围,除兰奴尚蜷跪在老头那外,其馀三人都在不远的水中游戏着,我这时是多么的羡慕堕落后的她们,可以沉浸在这种生活中无忧无虑。
  蓉奴见我睁开了眼睛,坐在榻边,搂着我的腰肢让我也坐了起来,柔声道∶“小妹妹,不要太倔强了,否则以后会有很多苦头吃的,今天只是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听姐姐的话,试着去服从主人,你就会感到生命的乐趣了!”
  “我……”我说不出话来,我不同意她的话,却又不想对蓉奴多说些什么。
  我不愿再想这些让人难受的话题,只是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在这芳芬的泉水中沉沦。
  快乐总是很短暂的,沐浴结束了,蓉奴带着我上了岸,看见池边搁置着的那些装束,明知道没有任何用处,我依旧哀求道∶“姐姐,我不要戴这些东西,求求你!”
  蓉奴笑道∶“妹妹,你要是不戴上,姐姐就会被主人惩罚的。乖,一下就好了!”说完,半强迫的让我趴了下来,象征着奴隶身分的项圈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而解放了没多久的乳头也重新装上了金色的饰物。
  蓉奴牵着我走出了大厅,这是回去的路,我将又被关进铁笼中渡过漫长的一天。我缓慢的爬行在这五月的春光中,手掌下柔软的草地如缎子般舒服,在温暖的阳光下,整个谷底美极了,五彩斑斓的飞鸟和蝴蝶自由的在花丛中飞舞,我羡慕地看着它们,自由真好!
  我笨拙的在前面爬行着,蓉奴也不催促我,好象散步一般,只是轻轻的牵着皮索,任由我的牵引。春风拂过,吹动着她身披的轻纱,也微微吹乱了她黑亮的长发,在风中的她美丽的象一个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她刚刚还在草中爬行着,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谁能知道她是一个老头的奴隶?我叹息着,为她的命运而叹息,更为我黯淡的前途而叹息。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天,每天都是固定的方式∶早上灌肠、排便、沐浴,再被关进笼子,进食、睡觉。以这种可怕的方式生活着,兰奴的鞭打让我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她们去羞辱,好在除了第一天见过老头外,以后就没见过他了,多少让我好受点。
  每天都有人来陪我,她们无一例外的都爱挑逗我、爱抚我,虽然每次我都竭力去抗拒她们,可在她们熟练的技巧下,总能使我渐渐的兴奋起来,最后经历难忘的高潮。我渐渐地知道了什么方式能让我兴奋,什么是能让我敏感的部位,而我也越来越敏感了,稍为的刺激便能让我激动不已,我也开始享受起这种同性间的爱来。
  我已经在这个铁笼里生活了三天了,已经适应了被囚禁,因为狗环的约束,我只有趴在铁笼的地板上才稍微舒服一点。在这种可怕的生活下,我的肌肤却越来越晶莹剔透,象珍珠般放射着淡淡的光芒。
  多么诱人的身体,我的双手无意识抚摸着肌肤,抚摸着浑圆的乳房,我爱怜地看着可怜的两个小东西,它们早已被夹得红通通的了,我轻轻的捏了捏,都有些麻木了,我真怕时间长了会坏死掉,可我却不敢将乳夹取下来,玉奴曾警告过我,说如果我敢取下来,她将会给我一个难忘的教训,我从她冷酷的眼神中知道她不是吓唬我的,所以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不敢违背。
  怎么今天陪我的人还没来?她们总是能让我快乐,我在心中默默地期待着她们的到来。我的手指不知不觉伸到了密穴中,在蓉奴、兰奴的教导下,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安慰自己,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虽然并不充实,但却至少是一个安慰。
  我的手指在小穴中缓缓地抽动,一阵快感被手指牵引了出来,小穴中分泌出丰富的爱液来,让我的手指觉得滑溜溜的,食指熟悉地找到了隐藏的阴蒂,细细地揉动它,每次揉动,总能让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我既害怕这种强烈的刺激,却又舍不得这种迷人的刺激,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
  “一个人在享受啊?”不知什么时候月奴来到了笼边,我的双颊唰的红了,强烈的欲望消退得无影无踪。听见月奴的调侃,我无言以对,我什么时候变成和她们一样了?只知道追索快感,却不顾及廉耻,我痛恨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敏感的身躯。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堕落了,这些已经让我不能再高昂着头去面对她们了。我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能再堕落下去了,再这样,你和蓉奴、兰奴还有什么区别?
  我被放了出来,月奴对我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主人要将你正式送给少爷!”
  我绝不会当任何人的奴隶,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
  月奴也没有多说,只是将皮索扣在我两个乳夹间的金链上,牵着我朝小楼走去,只要我稍一跟不上她的脚步,乳夹就会用力咬下去,嘴中含着的口枷让我只能模糊的发出痛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让我在地上爬,让我轻松了好多,几天来的爬行都让我快忘了如何行走。
  我被带到了他们面前,果然是前几日见过了的青年,苏醒过来的他显得神采飞扬,眉目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的一生将要和这个人联系在一起吗?作为一位皇族的成员,我有我的尊严,我倔强地看着他,用目光告诉他我不会屈服的。
  他会怎么对待我呢?

  (七)

  我要向老头索赔,他说的是送一个新鲜出炉的处女给我调教的,现在处女倒还在,可明显已经被调理过一番了。不行,我要抗议,要赔偿,我严肃地向老头提出了要求。(最好是能将老头的女奴赔个给我,两个更好,三个……哈!)老头二话没说,迎面就是一个爆栗。呀!好响,好痛啊!我能感觉到头上的么个地方正崛起一个大大的疙瘩!
  “金银珠宝、武功秘笈都好说,女奴嘛!哼……”老头阴笑连连的看着我说道,一双眼睛像刀一般的 厉,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好不舒服呀!
  我灰溜溜的扭过身,还是去找我的小美人好了。其实老头的一番初级调理,虽然让我减少了好多乐趣,但自然也去掉了一些烦琐的事情,否则让我一个新手来做,不知道会闹些什么笑话来。
  眼前的丽人表面上露出的是一骨子倔强,但老头已将对性爱的渴望场入了她的内心深处,只要细心的引导,就可以将她淫荡的性格诱导出来,虽然没有了太强的成就感,但我还是乐享其成。
  我静静地搂着她,细细地感受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奴,象是一场梦,我已不是昨天的我了!
  她早已变得敏感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已是娇喘连连,雪白柔腻的肌肤泛起桃花的光泽,激动的她使劲地搂住我的脖子。她毕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在老头的调教下接受了很多东西,但男人的爱抚还是第一次,她的身躯时而僵硬,时而松弛,欲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处女的她还保留着一丝羞涩,不敢主动的回应我,但阴部早已湿润,显然在欢迎我的光临了。
  我硕大的阳具早已作雀跃状,这几天的禁欲生活把它给憋坏了,它迫切地需要安慰。龟头在小穴的入口处徘徊着,她还是一个处女,还不能禁受住狂风暴雨的洗涤,我要让她有一个美好的开端。
  我重新含住她的乳头,用嘴唇用力咬啜着,她的汗水顺着柔美的乳房滑进了我的嘴中,咸咸的;弹力十足的乳房在我的手中被挤压着,手感好极了。这便是处女的身躯,虽然不如花奴、月奴她们丰满滑腻,却有着青春少女不可替代的活力,但马上她就不再是处女了。
  龟头在阴道口打着转,偶而碰触在阴蒂上,诱发她一阵惹人遐思的呻吟,分泌出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时候了,我暗暗端正方向,插了进去,她半 的眼睛顿时睁了开来,但随即又象认命般闭了起来,脸上浮出淡淡的哀伤。我看着她可怜的神情,不由一阵怜悯的情感涌上心头,但要我放弃是不可能的,我低沉的道∶“我会尽量地轻点!”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搂着我的背部。
  阳具刚进入一点,便被阻挡住了,我暂缓了行动,只是更努力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她一张紧皱的小脸渐渐舒展开来。长痛不如短痛,我猛地向前深入了进去,在淫水的滋润下,全线贯通了,“呀~~哎呀……好痛啊!”眼泪唰的从她眼框中滚了出来,我连忙紧紧地搂住她。唉!又得停止了。“不痛不痛,一会就好了!”我安慰着她。唉!自己的女奴,还得要哄她、安慰她,我不由有点啼笑皆非。有我这样的主人吗?我可怜的阳具,委屈你了。
  “哎,我……”怀中的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泣,小脸羞涩得红通通地看着我,当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时,心头一荡,她确实很美丽,惹人心动。
  身经百战的我自然知道要干什么,我开始慢慢地活动起来,细腻且缓缓地将阳具在她的小穴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动作对刚破瓜的淫奴无疑是适合的,疼痛的感觉在我温柔的技巧下慢慢地消失,但刚才的疼痛显然让她仍非常害怕,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不让我大力的动作。
  这种缓慢的节奏让我忍得好生辛苦,但却渐渐的起了作用,缓慢微弱的刺激把淫奴的欲火点燃了,光滑的粉脸上,高涨的欲望已取代了羞涩的神情,双目媚眼如丝。老头这几天调教的效果也显露了出来,淫奴苯拙地摇起雪臀,蛮腰也随着我的动作而迎合着。这就是青涩的处女的滋味,尽管没有什么技巧,却能给你在精神上带来征服的享受。
  她全身的肌肤微微泛出如桃花般的色泽,娇喘吁吁,胸口急速起伏着,媚态可人,雪白的胴体缠绕着我,如玉般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不发出声来,十几年的教养让她还是不能开放自己。
  我吻上了她的唇,当舌头叩开她的牙齿时,激情的她已经抑制不住了,她的舌头努力地回应着我,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块,我吮吸着她小巧的香舌,她口中带着芬芳气息的唾液如琼浆般香甜。
  虽然没有加快速度,但我由浅出浅进改为九浅一深,每一次深探都让淫奴的身躯发出一阵颤抖。而此时的她也渐渐抛去了矜持,在躯体上努力的回应着我的行动,处女原封的小穴紧紧地包里住我的阳具,时而还像小孩吸奶般吸吮着我的龟头,险些让我忍不住,拜我十几年风流所赐,烟花柳巷拿走了我辛苦看病得来的银子,却让我有了丰富的斗争经验。
  在淫奴不知不觉中,我放开了她的嘴唇,抬起身来,俯视身下的玉人,只见螓首微摆,黑亮的秀发四下飞散,脸上洋溢着浓浓的春情,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正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中。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上了一层油,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春情已渐渐让她狂野,我感觉到了她的身躯中弥漫着高涨的情欲,我的手尽情地抚摩着她那美妙的乳房,享受着那种如软玉般温润的感觉,我的下体也在她情不自禁的应和下加快了速度。这个小妮子虽然嘴上倔得很,可她的身躯无疑出卖了她,淫奴笨拙地扭动着下肢,这种生涩的感觉更是让我觉得刺激,但的确她已经进入了状况。
  我努力地穿刺着,不再蹑手蹑脚了,在我连续的强攻下,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半闭半合,开始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荡的呻吟。我要彻底的征服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猛然之间,我抽出了我的宝贝,正值高潮的她惊叫道∶“啊!不要……”顾不得矜持,伸手向下抓去,她那美丽的小穴在我的宝贝离去后,留下一个圆圆的洞,隐隐约约可看见到洞中鲜红的肉瓣在淫靡地蠕动着,而分泌出的淫水和处子的鲜血混杂一起,将整个阴部弄得泥泞不堪。
  我微笑的道∶“坏女孩,还不承认自己很淫荡吗?”我的双手却毫不停止,仍然抚弄着她敏感的身躯,不让她的欲火有丝毫消退。
  她双目中热切的欲火依旧在燃烧,可羞涩的神情也显露在她的脸上,这种既淫荡又端庄的样子,让人甘愿为她精尽人亡。
  “我……我……不是。”她支吾的道。“啊……”我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乳头,无名快感的刺激使她的辩解更是显得苍白无力。
  “做我的奴隶吧!淫奴,只有我才能给你真正的快乐。”我凝视着她的双眼道∶“你的处女已给了我,你还能到哪去?承认了吧,淫奴。”
  她的神情告诉我她犹豫的内心,动人的双唇张合了两下,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来。
  像突然抽出来般,我又毫无征兆地用力插了进去,只将阳具插入了一半,她松弛的身躯又象绷紧了的弦般直了起来,一股比刚才还狂烈的欲望散遍了她的全身,我的龟头在热烫的小穴内轻旋厮磨,弄得淫奴全身发痒,小穴肌肉紧缩,这种刺激更是让她发狂。
  我静静地让阳具泡在她的小穴中,道∶“快承认吧,否则我再拔出来!”
  在半空中的她禁不住哀求道∶“不要,快……快给我!”
  我只是邪邪笑着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揉动着她的乳房,等待着她的答复。
  她看着我的眼睛,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毫不言语。我微微抽了一下阳具,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好又拔出来了!”
  她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突然闭上眼睛,道∶“我……我愿意!不要,不要拔出来给……给我!”眼泪顿时滑了出来。
  我停止了下来,道∶“你愿意做什么呀?”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她大声的喊道。
  我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的面庞,擦去她脸上晶莹的珍珠,柔声道∶“这才是乖女孩,以后要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求你给我吧!”
  她的言语刺激得我的阳具都快要炸开了,我竭力冲了进去,象要将她刺穿一般,大力的冲撞让她发出阵阵的哀鸣声,这是欢乐的哀鸣,好似胜利的战歌让我无比的兴奋。在我快速强力的攻击下,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她终于支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紧紧地搂住我,一道滚烫的阴精喷射了出来,我的龟头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只觉得一阵趐麻的感觉,刹时,阳精也喷涌了出来。
  我抱紧了这具美丽的躯体,全身松持下来,而淫奴早已松软了下来,依偎在我怀里,我知道我已经渐渐地快要掌控住她了,她将是我的第一个女奴隶。

  (八)

  高潮过后的淫奴慵懒地躺在我的怀里,好象一条可爱的小狗般,美丽的红晕浮动在她的脸上,而满足的笑容从嘴角边流露出来。我将她搂在怀中,轻抚着柔嫩的肌肤,她将眼睛微微地闭上,还在回味高潮过后的馀韵。
  我看见她红肿的小穴,而黏液和鲜血混杂在附近,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惹人怜惜。善解人意的花奴早已将清水、止血的药膏和几块雪白的丝巾放在了我身旁,我取过丝巾轻轻的擦拭着淫奴的私处,红红白白的黏液泄花了雪白的丝巾。
  淫奴似乎从高潮中苏醒过来,一双明媚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用手挡住私处,羞涩的道∶“不要!”
  “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做主人的有义务照料自己的宠物喔!”我柔声道。
  我的话让她回忆起刚才说过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所承认的身分,已渐渐乖巧地她的将手移了开来,只是玉齿轻轻的咬在唇上,一缕羞红更是浮上她的粉面,而肌肤更是微微的颤抖,她还不习惯让男人做如此亲密的行为。
  “今后我会常这样的!”说着,我将沾泄上处子鲜血和淫水的丝巾塞到她的手中,笑道∶“看,这就是你属于我的象征!把它收藏好,对你也是个纪念!”
  她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丝巾,眼睛一片茫然。
  我换过一块打湿了的丝巾,清洗着她的阴部,柔软冰凉的丝巾好象情人的双手般,让她变得趐软。
  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道∶“还痛吗?”
  “不痛了!”她摇摇头道。为了少碰触她的伤口,我尽量轻的替她清洗完伤口,上了药,做完这些事,也让我出了一身汗。
  “主……主人,谢谢你!”她看着我细心地处理着伤口,呐呐的道。我托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了她一下,道∶“乖女孩!”
  月奴这时走了过来,娇声道∶“少爷,主人让你到书房去见他!”我立起身来,披上了长衫,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月奴继续道∶“少爷,要我将淫奴带回笼子中去吗?”
  “不要,主……主人!”淫奴哀求道,看来她对笼中的生活是厌恶极了。
  看着她哀怜的目光,我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柔声说道∶“那就不去吧。
  月奴,你带着淫奴到处看看、走走,要好好照顾她,知道了吗?”
  “是,少爷!”月奴应声道。
  “谢谢主人!”淫奴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
  看着淫奴开心的样子,我也不禁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说到底,也只是 凤儿对不起我,淫奴并没对我做过什么,而我却要将她变成我的奴隶,多少心中会有些歉意,不过要我放弃她,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我能做的就是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尽量让她快乐些。我得去见那个老不死的师父了。
  我这是第一次走进老头的书房,房中并没我想象中的那些春宫图、手抄本,更没有什么妖精打架的屏风等,相反,书房中布置得极其典雅,木上搁置着一张斑驳的瑶琴,墙上悬挂着几张龙飞凤舞的草书,透射出浓郁的书香气。而老头坐在躺椅上随手翻阅着旁边搁置的典籍,好不悠闲自得,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老不修的师父,此时的他就好似一位博学的大儒一般。
  老头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坐下,叹了口气道∶“收你做徒弟,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淫魔门每代只收一个弟子,多半皆是极富灵性的读书人,而你……”
  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接着道∶“我门中的每代弟子都是文武全才,而你的武功几乎没有,而文才也只是一个蒙古大夫,要不是我懒得出谷去找传人,这个便宜也不会落到你的头上。”
  面对着他的指责,我只有无言以对,他说得不错,我确实既不能文,又不能武。
  老头眼中滑过一丝狡猾的目光,可惜正在垂头听训的我没有留意到,老头用哀愁的声音继续说道∶“按照淫魔门的规矩,当你拥有第一个女奴后便得到江湖上去闯荡,但你的武功太差,为师确实放心不下,只有输送些功力给你!”
  听到这么义重情深的话,我都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知道师父要传几甲子功力给徒弟?”我急忙问道。
  老头悠悠的道∶“为师要输给你十二分之一甲子的功力!”
  呀,这么多!慢着,十二分之一甲子的功力,那不只有五年的功力?开什么玩笑,就这点东西还当淫魔,恐怕还打不过淫奴呢!这个老家伙太无耻了吧!
  我做哀求状,道∶“多给点吧,师父!”
  “这已经很多了,再不满足,连五年都没有了!”老头绝情的道。
  死老头,这不是叫我送死吗?太无耻了!我简直要哀号了。
  就在书房中,老头连汗都没出就将所谓的五年功力传给我了,可想而知他损失有多大。一股小小的暖流很快的在我全身的经脉中形成了循环,而我学医所练的一点杂气很快便被这纯正的真气所吸收,在老头真气的导引下,我完成了一个小周天后便收功了。虽说只有五年的功力,但极为精纯,当我起身来,就觉得身上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眼睛有神了很多,而身体也不象刚才那么疲倦,感觉好极了。
  老头在功力上非常的小气,但在各种秘笈上却是非常的大方,在书房的大书架上,各类秘笈应有尽有,举凡武功、医术、星相、占卜等皆排列其上,我可以任意挑选五本。哎,对于我这种人,挑选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只有闭着眼睛随意拿了五本,我连书名都没看便包了起来,淫魔门的武功恐怕除了开始给我的那两本外,再也不会给我什么了。
  “三天后,你便要离开山谷,真不放心你!”
  听着老头猫哭耗子似的语调,我甩都不想甩他了。
  从书房中出来后,为了我的生命着想,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我思忖着,只要一出谷,我未必制得住淫奴,如果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怎么办呢?
  我将那一堆书扔在桌子上,哎,这个神功,那个神功,等练成后,胡子都白了。三天,只有三天,一定得想出法子来。
  咦?《初级摄魂大法》,这本书似乎有点意思,我随意的拣了出来,翻阅了起来。书并不厚,没多久我便看完了,它上面写着∶“女人通常在极度的高潮后,意识上会产生一个空白,而一般情况下,这种空白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过去。但通过这种功法,在这个时候可以将一个烙印留在她的心灵中,在需要的时候则可以通过特定的钥匙启动它,使她的意识产生空白,听从使用钥匙的人的吩咐。当然,这时候她就没有了个人的意识,显得有点傻。”
  而在书的最后则写着∶“此大法初级阶段对高手无用(因为高手往往意志坚定),对男人不知有无效果(如果在男人高潮的时候试试,或许……呸呸!),内力不足五年者不可尝试。”
  我靠!难怪老头给我五年功力,算得太精了。
  这本书简直是对号入座,我只要学会了摄魂大法,就不怕淫奴打我的翻天印了。也不知是功法太简单,还是我太聪明,一个时辰后,就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试试了。

  (九)

  我先找老头要了一些物品,他还挺大方,要啥给啥,才到楼外将淫奴叫进了卧室。我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美人,尽管与她有了亲密的关系,当我邪邪的看着她时,她娇柔的小脸上还是浮动起一片绯红,赤裸的她仍然羞涩的用双手遮掩着身体。
  现在我要试试她对我的命令的服从度,“这么美丽的身体,不要遮挡了!”
  我柔声道。
  淫奴这才缓缓的放下双手,此时的她更是显得手足无措,一副不想做又不敢不做的神情,刹是有趣。
  我朝她招了招手,道∶“来,到这边来跪下!”
  犹豫了片刻,淫奴慢慢的走了过来,温顺的跪坐在我的脚边,我抚摸着她光滑的长发,象抚摸着一只宠物般。
  因为老头武力的威慑,她才如此的听话,如果和我到江湖上,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并不需要一个木偶,这不是我所需要的,但现在只有摄魂大法才能加强这种掌控。
  大理石的地面非常的坚硬,只跪了会,淫奴便显得有些难受了,但由于我没有叫她起来,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我俩便保持着这种沉默的情形。
  我突然邪邪的笑道∶“闲着也是闲着,来替我口交吧!”
  “口交?什么是口交?”淫奴显出一副不知道的神情。我笑道∶“就是用你的小口来舔我的阳具!”说完,拉开长衫的下摆,露出已渐渐苏醒的阳具来。自从当了老头的徒弟后,连着装都受了他的影响,我靠!
  她似乎被惊呆了,双眼睁得大大的,小嘴都合不拢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这,我我做不到!”她激烈的反对着。
  “你是我的女奴,不听话,小心受到惩罚!”我威胁道。
  她似乎想起了这几日的惩罚,露出害怕的神情来,但依旧坚持道∶“主……主人,我真的做不到,太脏了!”
  我看见她一副又是害怕、又是倔强的神态,不禁暗暗好笑,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好吧,好吧!那就不口交了,但你要用手使主人的阳具兴奋起来,否则……嘿嘿!”
  听见我威胁的笑声,淫奴显然知道了这是最后的底线,颤抖的伸出手来,握住了我那丑陋的东西。她的手指细长,如白玉雕刻一般,而手心则柔软极了,一碰就知道从没干过活,让一位公主跪在我面前替我手淫,太太过瘾了。
  淫奴连性交也仅与我有过一次,更不谈替男人手淫了,一看就是只菜鸟,双手只是轻轻的抓住我的阳具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而一双大眼睛既想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的阳具,她显然在揣度它这么的长,刚才是如何放入到她的小穴中去了的。
  看来我又得教育教育她了,我笑道∶“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让你欲死欲活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它还有其它的好处,现在你将肉棒上下的搓动,别太用力,也不要太轻了!”
  听完我的话,淫奴只好上下的搓动起来。一阵温暖柔嫩的感觉从肉棒上传了过来,虽然不如口交的过瘾,但也算不错了,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淫奴的服侍,我刻意忽略着肉棒传来的刺激,想着刚才学习的心法,心法到是很简单,但威力太差了,只能对付武功低微的人,如果能使被施术的人只是对我无比的服从,却又具有自己的智能,思维就好了。这本是低级的,不知道老头那有没有高级的?
  肉棒的感觉越来越强,我再也无法专心地思考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淫奴,她没有觉察到我的动静,仍专注地揉动着。肉棒在她的服侍下早已雄起,更显粗壮,而她显然已经动情了,一双媚眼看上去水汪汪的,而双靥早已潮红,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我想现在要她去舔吸我的肉棒,她也会的,不过我要将这作为摄魂大法效果的实验。
  “好玩吗?”我笑问道。
  这时她才发现我正看着她,羞的全身都红了,我将她拉到我腿上坐下,更是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唉!害羞的女孩。
  我已经渐渐熟悉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是如此的光滑、如此的细腻,如丝质般的感觉,我的手很熟练的抚摸到她的小穴中,“滴滴嗒嗒”的淫水又流了出来,真是个热情的女孩。
  我笑道∶“乖奴儿,又浪了,又想要肉棒了吧?”
  “人家才不要肉……肉……”淫奴嘤咛一声,更加不肯将脸转过来。
  你现在越是发浪,等会越发容易高潮,我就更容易成功,我思忖道。
  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让她平躺了下来,美丽的身体尽情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好象一道大餐般令我食指大动。我从她的颈部一直亲吻到她小腹深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百花的气息,让人陶醉不已。
  我停留在小腹的附近,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哎呀,好痒啊!”她娇声道。我毫不理睬她,舌头径直在圆圆的肚脐边打着转,忽紧忽慢的挑逗着淫奴,让她发出一阵阵“咯咯”的笑声,笑声中好象掺杂着蜜一般的甜意。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我依旧强忍住内心的冲动,不紧不慢的调着情。
  舔吸了一阵后,我还是移师到我的最爱,那一对美丽的乳房,圆鼓的玉乳并不太大,我努力地张大嘴,想尽量的多包一些进去,口中被淫奴的玉乳填充得满满的,既软又有弹性,我缓缓地将乳房吐了出来,只将一个小巧的乳头留在了口中,用舌尖紧紧的抵着它,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在口中渐渐的膨胀起来,我象婴儿般用力地吮吸着,细细品味着少女乳头的甘甜。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与我做过爱后的她不再过份的矜持,开始含蓄地呻吟着,美妙的声音更是令我兴奋。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直抵要害,我给她淫奴上的药还真灵,一个时辰前还红肿的小穴已经消退了。我用掌心紧贴在淫奴的阴部,用力厮磨着,茂密的阴毛像茸茸的绿草般铺满了整个阴部,几缕卷曲的阴毛从边缘伸了出来,随着身躯而微微的颤抖。而手指更是深入到了小穴边,轻轻捏住了她的阴蒂,小巧的东西躲藏在小穴中,在淫水的滋润下,滑溜溜的,又特别的敏感,每当我稍一用力,淫奴虽不至于淫声浪语,但也小声的呻吟着,而淫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大量地流了出来,沾泄的手指到处黏黏呼呼的。
  我将手指放在她的唇边,她半闭的媚眼才睁了开来,很快她就了解了我的意思,娇羞道∶“主人,好脏啊!”
  我微笑道∶“自己的东西怎么会脏呢?乖!”
  她的眼睛飞快的给了我一个白眼,乖巧的伸出舌头舔起我的手指来,软软热热的舌头舔的我的手心痒痒的。淫奴仔细舔吸着手掌上每一个地方,看着她听话的样子,我忍不住道∶“好吃吗?淫奴!”
  她娇羞的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看得欲火狂烧,再也忍不住了,我抱着她站了起来,来到桌子边上,将淫奴放了下来,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火热的情潮也在她的身上泛滥。我让她背对着我,将腰弯下来,双手扶在桌边,她似乎觉察到这不是个好姿势,低声道∶“主人,不要,不要在这儿!”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端起肉棒向前狠狠的插去,轻车熟路,很轻松便找到了目的地,在这一下大力的插入下,她高亢的情欲似乎更是强烈,小嘴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随着我的飞快的抽插,淫奴雪白的屁股也跟着前后迎和着,而口中也大声的发出淫荡的叫声;当偶尔动作过大,肉棒滑出时,更是飞快的从胯下伸出手来,试图抓住我的阳具重新放入,肉欲已征服了她的理智。看着淫奴像母狗般在我的肉棒下屈服,我更是得意了。
  在激烈的活动下,她美丽的长发已经湿淋淋的了,而光滑的雪背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动,仅只一握的小蛮腰也疯狂的扭动着,隐约可见的一双玉乳也剧烈地晃动着,此时的她已看不出一丝昔日纯净的模样了。
  两具赤裸的身躯疯狂的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分泌出的汗水、淫液混杂一起,顺着淫奴修长的大腿一直滑到了地上,渐渐积起了一滩晃眼的水渍。
  我握紧她的腰,将速度放缓了下来,但每一次的插入都直至根部,竭力到达花蕊的深处,大力的冲撞下,我都感觉到下身的骨头隐隐作痛。在这种重拳出击下,淫奴很快就溃不成军了,已经不再迎合我了,任我随意摆布。
  我忽紧忽慢的运动着,时轻时重,在她高潮快来临时,轻轻的慢下来,然后再高速的深入,总让她可触摸着高潮时,又让高潮滑过。在我刻意的调教下,淫奴似疯了般,不顾身体的疲倦,腰肢扭动得更快,口中哀求道∶“啊!主……主人,啊!给,给淫奴吧!呀!”
  我笑道∶“就让你高潮吧!”说完,我的肉棒一阵急速的重击,在连续的强刺激下,淫奴终于迎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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