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九集
出版日:2010-09-03
内容简介:
天房山上,许平以鬼谷派门人的身分尽显威风!但他始终闹不明白陈道子他们所图为何?而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陈道子,在震怒之下,展现出令妙音都感到害怕的能力……
许平第一次体会泡妞的乐趣!天真迷人的蓝小熏在许平步步诱骗下,终于与许平一夜春风,第二天醒来,却出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冷美人,拉开了惊心动魄的一天!
【第九集】第一章:技压全场
这异样的话题让两人都微微沉默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十分暧昧,许平运起内力查看,并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气闷。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不趁机下点春药什么的,还叫什么淫贼啊,这些必备的东西都不带好,哥鄙视你。
蓝小熏小脸红通通的!虽然武功不高,但也能察觉出自己没中药,松了一口气后看着许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自在。
「对了,小熏!」许平尴尬了一下,咳嗽一声后问:「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出门,你家的大人没陪你一起来吗?」
蓝小熏回过神来,赶紧正了正色,乖巧的说:「我娘她们明天就到了,我爹说他有事要忙,就让陈小宝陪我一起来了。」
许平心想:你爹这是替那废物制造机会呢!不过看来他真不会把握机会,换成自己的话,从津门到这三、四天的路途,这会你都处女变大嫂了。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了脸,十分难为情却忍不住好奇的问:「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觉?」
看着她一脸扭捏,明显好奇又羞于开口,许平倒觉得十分可爱,不过真不愿意回答这恶心的话题,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谁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么变态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还是老实的喜欢女人吧。」
蓝小熏也不好意思再问。看了看许平后,怯怯的说:「许大哥,你说你是京城人士?那你父母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游历吗?」
「怎么不放心!」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说:「我懂得多,而且又会武功,男人出来顶多就担心被谋财害命,不像女孩子还得担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东游西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蓝小熏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过也赞同的抱怨说:「是啊,女孩子出门就是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应我爹和陈小宝一起的话,我连门都出不了。许大哥,你说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真没意思,想出个门都难,真是无聊透顶。」
「那也不一定!」许平呵呵笑了一下,说:「女孩子只要懂得持家、相夫教子,就可以过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还得想着怎么养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中有妻妾要养,下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是女人在算计,但男人赚不了钱的话就得喝西北风,男人也不太好当的。」
「那倒是!」蓝小熏有些迷糊的点点头,随后又一副兴奋的样子说:「许大哥,京城那边好玩吗?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皇帝,他长什么样?还有那些大官,是不是一个个肚子都特别大啊?」
听着她这犯傻的话,许平哭笑不得的说:「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宫里,不怎么出宫来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几十年,别说皇帝,就连那些大官都没看过几个!」
「确实有这可能!」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问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蓝小熏确实够天真可爱,有时候问的问题都不经过大脑,把许平乐得够呛,一番解释后,看着她难为情的模样倒也可爱得很。明月高挂,许平见她连连打着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来迷奸她的吗?怎么陪这小丫头聊了那么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来,真是没前途啊。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着脸,怯怯的说:「陈小宝那边不会有事吧?」
许平耸了耸肩,笑咪咪的说:「谁知道呢,房事有马上风而死这一说,但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会不会,对于这些我也不太懂。」
蓝小熏想了想,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许平,不好意思的说:「许大哥,明天我妈妈就会过来,估计陈小宝家也会有人来,你看,是不是……」
许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这年头的女孩子名声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白」二字,如果被发现有陌生男人早晨从她房间出来,别说她受不了流言蜚语,可能连她爹妈都会被人说闲话。
反正吃是吃不了,许平马上体贴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微笑着说:「我明白,反正天快亮我也该走了,不过女孩子熬夜可不好,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你也早点休息。」蓝小熏将许平送到门口,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许大哥,要不是我娘要过来的话,我还想多和你说说话!」
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忍不住逗她说:「算了吧,还是睡一觉比较有精神,何况一会儿要撑不住的话,我总不能在你的房间里留宿吧!」
蓝小熏低下头,脸红红的说:「许大哥,今天晚上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呵呵,不说了!」许平本能的伸出手去,在她滑嫩的小脸上摸了一下,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居然起歹意,死了也是活该,那个陈小宝就是一个废物,根本配不上你。」
如此亲密的动作立刻让蓝小熏慌乱的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许平的手掌滑过,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关上房门,语气惊慌得让人心疼:「许大哥,晚安。」
「晚安。」许平温柔的说了一句,却在心里痛骂自己,这一身的色胆都他妈哪去了,身上带瓶春药和她聊了大半夜,还聊得挺开心的,脑子里不是进水,而是装了他妈的硫酸。
郁闷的转身,这时候陈小宝的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虽然没了动静,但许平也不敢去想象里面的场景,赶紧一个闪身跳出围墙,出了小院。
房门轻轻的开了条缝,蓝小熏羞怯的伸出小脑袋,看了看许平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舍,关上门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即使吹灭了烛光想好好睡一觉,但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幕,和许平谈笑风生的模样,生平第一次度过一个失眠夜。
许平唉声叹气的,无比自责的在树上窝了一晚,看着手上的药瓶子,再想想蓝小熏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微笑,似乎觉得没下手也不错。这可爱的小丫头啊,长得甜美可人,思想却那么的单纯,说的话也童趣逗人,实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会,人明显少了许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马又聚到擂台边去,看台上各大门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场,或许是经过了昨晚的相处,感觉各派之间的关系明显改善许多,也开始互相攀谈。无奈百花宫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让坐在她们旁边的青衣教教众十分尴尬。
「鬼谷派怎么还是就一个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这么小看对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养都会发怒的,说不定今天会有好戏可看。」
今天陈道子依然一人惬意的坐着,占据了很大的位子,惹得众议纷纷。许平看着陈道子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样子,在其它人十分严肃的情况下吃着豆腐脑、小包子。这老东西实在是嚣张至极,连许平都想上去帮别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长老来到陈道子的面前,虽然心里有火,但依然客气的拱拳,问:「鬼谷的朋友,难道今天你们的门人还没来吗?」
「怪了,应该到了才对!」陈道子嘀咕了一声,马上笑着说:「没事,我师弟昨晚大出血,估计没钱去逛窑子了,应该马上就来,你们比你们的,他一会儿就到。」
老子什么时候去逛窑子了?许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须都给烧了,谨慎的看了看自己略显笨拙的化妆,虽然还是书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儒袍,可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没办法有更多的改变,除了头发上做了点文章,和原来没什么区别。唉,要是刘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术那么高明,绝对可以让自己瞒天过海,容貌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比试开始!」
随着一声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开始。和昨天一样,众人谨愼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使枪的少年站出来,白衣飘飘的十分潇洒,轻巧的跳到擂台中央,十分有卖相的一个拱手,引来了一阵叫好声。
妈的,比武又不是鸭子点台,你把屁股抬那么高干什么?许平暗骂他一声闷骚,才二流的境界就敢这样卖弄,小心你那翘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几百个大汉一起去爬你的窗户。
「我来讨教!」另一声中气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鸳鸯刀的少年跳了上去,双方客气的自报家门后便摆出架势,一开始还谨愼的试探几招,但毕竟是年轻气盛,没一会就使出看家本领,缠斗在一起。
斗了半天,两人竟然杀得难分难解,即使满身大汗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双方乐在其中。
「好武功!」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个手持利剑的少年大概一时技痒,竟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冲上去加入战圈,兵器碰撞的声音更加频繁,二人什么都没说,和他开始了一轮混战。」
「靠,趁人之危啊!」
台下立刻骂声一片,两人斗了那么久早就体力不支,他这时候上去明显就是要占便宜,还喊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随着长枪的掉落,第一个少年已经被打下擂台,他狼狈得披头散发,满身大汗喘个不停,虽然衣裳已经裂开,十分狼狈,却也博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台上立刻又变成了两人的对决,持剑少年也真是占了他们体力不支的便宜,没一会儿,一招利落的卧龙拜月将双刀少年也打得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持剑少年十分得意,但换来的全是一阵阵的鄙视和白眼,嘘声此起彼落,让他十分尴尬。
青衣教的众人议论了几声,站起一个面色严峻的白面少年,拿着一柄软剑轻盈的跳了上来,十分客气的说:「不才刘少清,向兄台讨教几招!」
「请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剑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着他。」青衣教终于出手了!」
「刘少清不是号称这代弟子里最有天赋的吗?十八岁不到就已经是一流中阶的修为了,好像是宋远山的嫡传弟子。」
贵族明星的出场自然十分热闹,引得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许平暗自的笑了一下:现在无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么事几乎都不用自己去问,旁边马上就有人解说,真是不错。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满满,听着台下略带恭维的议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擂上双方不再多语,互相盯了一会儿后,刘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声后,手里的剑犹如闪电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抬手迎敌,两柄宝剑立刻如灵蛇一样缠斗在一起,刘少清飘逸的脚步和高超的剑法引来一阵阵的赞叹声,竟然在三招之内已经将对方打得无力招架。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刘少清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来啦!」
青衣教最有天赋的弟子!这样的机会不装逼实在是过不去,许平马上就从几十米外的大树一跃而起,伴随着爽朗的笑声,跃过人墙朝他冲了过去。
「好强的轻功啊!」
「这人是哪派的,这么厉害!」
当许平十分写意的跃过那么长的距离,站在刘少清的面前时,众人不由得识论纷纷,刘少清也皱起眉头,似乎是因为被抢走锋头而不高兴,不过脸上也没表现出来,还是礼貌的抬了抬手,说:「这位兄台,不知道师出何门?所使兵器为何物?」
许平呵呵的笑一笑,风骚的挽了挽长袍,说:「鬼谷所传,许平!」说着时伸出双手:「武器嘛,一双手就够了。」
此言一出,场上顿时沸沸扬扬的议论开了,宋远山只觉得这白衣少年似乎有点眼熟,不过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对他这轻蔑的态度,隐约觉得自己的得意弟子可能会敌不过他,也有些紧张。
陈道子则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这臭小子还真会挑时间,抢了人家的风头,还特意挑个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够无耻的。
刘少清皱了皱眉,隐隐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长拳脚,为什么不参加昨天的比试?却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对垒,明显是挑衅,看他的样子,甚至有些蔑视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宋远山第一次开口,蕴涵着深厚内力的喊话充满威势。
「是!」刘少清恭敬的应了一声,朝许平一拱手:「请赐教!」
「嘿嘿,好!」许平笑呵呵的说着,不过却把眼光落到百花宫众女的身上。明显感觉自己一出场后,原本宛如一滩死水一样的她们,当中一个眼熟的身影起了一丝的波澜,似乎是看到自己后情绪有点起伏,奇怪了。
刘少清见许平竟然这样爱理不理,立刻气得大喝一声,凌厉的一剑朝许平狠狠的刺过来。
「妈的,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许平大骂一声,打从心里没重视过这个对手,双手夹住他的宝剑,一个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场惊叹。
刘少清愣了愣,马上想把剑抽出来,但怎么使劲却都文风不动。许平冷哼了一声,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边一带,刚中带柔的宝剑被硬生生的折成了两段。
刘少清握着半柄残剑狼狈不堪的退后几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兵器被许平毁了,顿时就气得昏了头,丢掉宝剑后嘶吼了一声,朝许平踢了过来。
「他已经败了!」
宋远山长长的叹了口气,但却是对这鬼谷所传更加顾忌了。一个年轻的弟子竟然能如此随意的戏弄自己的得意爱徒,看来这神秘的门派也是人才辈出啊,难怪他们敢那样公然挑衅自己,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陈道子悠闲的喝着酒,看都不看擂台上的情况,让人感觉更加紧张。
双方无冤无仇,再加上情况很不明朗,许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过为了在人前争一个脸面,也是大喝一声后,全身真气爆发,散出了地品下阶之势,小小的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
「啊,地品之威!」
「怎么可能,他那么年轻。」
在一阵阵的惊叹中,刘少清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许平拦腰的一腿踢中胸口,闷哼一声后朝主台上飞了过去。
宋远山只是轻轻的一拂长袖,刘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稳稳的落地,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几乎连一点内伤都没有,宋远山微微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抱拳说:「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气了!」许平客气的还了一礼。毕竟还得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不能干得太过分了,但这样仍是削了他们的面子,表面上客气,心里肯定不会痛快。
青衣教众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立刻缓解许多,一流中阶和地品下阶的差距有多大他们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别说废了武功,就算夺取生命也是轻而易举,现在刘少清毫发无伤,明显人家也是给足了面子。
许平不再多言,跳上看台坐到陈道子的旁边,瞪了瞪他,小声的说:「老家伙,你他妈的老是说我坏话,老子和你没完。」
陈道子哼着小曲别过头去,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那个,许少侠!」主持人匆忙的跑了过来,说:「比试还没完结呢,还有挑战者,您怎么就下来了?」
许平看了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暂时不比了,一会有厉害点的我再上去可以吗?」
主持人顿时就苦起了脸,确实摆一个地品高手在擂台上恐怕就没人敢上了,赶紧跑去和那些前辈高人商量了一下,无奈也只能同意许平的提议。
剧本继续流水帐一样的走着,一看许平下台了,其它人这个赐教,那个承让的又开始比试,或许是因为许平刚才压了场,这会儿擂台上的那些人早已引不起大家的兴趣,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许平的出场所吸引了,年纪轻轻就达地品之境,让人对这神秘的鬼谷所传更加充满好奇。
比试到了傍晚时,百花宫的人似乎有些忌惮的看了看许平,见他没有出手的意思,犹豫了一会儿后再次派出一人,轻盈的将先前那个倒霉蛋打了下去,又剩一人在擂台上站着。
「不错,好,好!」
许平呵呵的鼓着掌,虽然看不见面貌,但从那眼神、身材上来看,已经确定擂台上的女子是自己的熟人、曾经的小奸细:姚露。以前当贼一样的防着她,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万中选一的美人,这会儿既然知道百花宫的渊源,论起来还是自己的徒孙辈,自然是不能放过泡走这个美人的机会。
毕竟许平以前疏远她,一方面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软,如果一个女孩子和你灵肉交融、恩爱有加,过后却发现她心怀不诡,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下得了狠手?所以还是刻意的避免和她发生点什么。
姚露转过头来看了看许平,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柔媚。
「冷月求教!」
一声天籁之音,听起来却又那么冰冷,众人顿时感觉温度一时间下降许多,随后一个高挑而又玲珑的倩影跳上擂台,英气逼人,惹得众人纷纷叫好。
许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看场中那个黑衣素容、手握细剑的高挑美女,确实是冷月无疑,这妞不老实的在顺天府当差抓抓小贼,跑到这来凑什么热闹,难道顺天府这种部门也有放假的时候?
冷月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许平一眼。
完蛋了,许平顿时惊得冷汗都快流下来,尽管自己刚才已经压住了场,但这些只不过是小孩间的切磋,这时候她要是贸然的喊自己一声,身分一曝光,坐在看台上那么多青衣教弟子,再加上一个深不见底的宋远山,到时候自己百分百没有活命的机会。
好在冷月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圈,当作不认识许平的转了回去。
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好在她没说什么,看这情况她不是认不出自己,而是故意不揭穿自己。这妞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专门从京城来吓人的吧!
「请了!」姚露十分温柔的道了个福,微微的欠了欠身看着她,面对着这样一个漂亮女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气。
「请!」冷月也没多说,将剑鞘一丢,手握三尺软剑,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台上两名婀娜的女子,虽然姚露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美妙的曲线也足够诱人,而冷月的绝色美貌、冰冷的气质让男人自然产生征服欲。两个如此娇美的佳人同台而站,自然是引得台下的狼群嗷嗷大叫,很多人都开始祈祷刀枪无眼,最好把她们的衣服都划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肤,最好连隐私部位都没了遮掩,好让他们大饱一下眼福。
两人静止不动,似乎都在谨慎的审视着对方。还没动手之前谁都不敢大意,随着,场下的气氛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冷月眼神一闪,一个灵动的跳跃,手里的剑锋朝姚露刺了过去。
奇快的一剑让众人都惊呼了一声,冷月的轻功本就高强,姚露自然不敢大意,快速一个躲避后,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上突然多了一缕细丝,小手一挥,数十道丝线朝冷月刺了过去。
冷月毫无惧色,玲珑的宝剑划出一个圆圈,将丝线全都挡住,一个灵巧的转身,再次朝她攻去。
姚露也不慌不忙,小手轻轻的一抖,丝线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转了个弯,有的护在身前,有的朝冷月继续刺去,冷月赶紧转了个身,一边抵挡着灵巧的丝线一边后退,手中的宝剑挥舞成一个个密不透风的圆圈,将丝线的缠绕全阻挡开。
一个回合走完竟然斗得难分伯仲,双方各退几步回到了原地,两女都是一脸的严肃,相互警惕的看着。
「好!」
「眞厉害啊!」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叹,两女的缠斗犹如是充满灵气的舞蹈一样,一招一式都那么的优美,而出手时却是高超无比,速度快得让人吃惊,如此美妙的打斗让人不得不叹服啊。
许平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姚露都二十五岁了吧?怎么还能参加这才俊大会?靠,仗着一层面纱就可以瞒天过海,百花宫的人也作弊啊!妈的,这审查制度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估计找柳叔那七老八十的,刮掉胡子再载上面罩也不会有人过问,这也太敷衍了吧?
两女静静对峙着,没一会儿又按耐不住缠斗在一起,一样是一流上阶的修为,离地品之威只有一步之遥,深厚的内力加上诡异的招数,一时间竟打得难解难分,场上似乎除了她们飘逸的身姿外,只能看见一道道凌厉的细丝和纤细的剑光,无比凌厉的纠缠在一起,速度之快令人眼花撩乱。
两女不服输的性子一上来,都毫不保留的使出看家本领,但却没有任何一方能占到上风,许平也看得十分震撼,她们的招式如此的厉害,恐怕地品下阶时的自己也不会占到好处,实在是太强了。
眼看斗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已经下山了。她们竟然还无法分出胜负,猛地一个碰撞以后,两女各退了几步,互相不甘心的看着。不过这时候她们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身的香汗已经将全身的衣服都打湿了,衬托出她们玲珑的曲线,但这高强的身手又让人打心眼里佩服。
「阁下剑法实在厉害!」姚露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下,却突然收起了细丝,娇笑着说:「今日赢不了你,等改天我们再战!」
冷月也觉得再斗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拱了拱手后说:「确实,改日再会!」说话的时候依然是面无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里也不难听出她对这个对手的佩服。
两女利落的转身,一个回到看台上休息,一个却是转身走入人群。经典的一战,为她们赢得最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冷月临走时还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今日之战,无胜者!」主持人大声的喊着。
「慢!」半路却杀出了程咬金,看台上的少林弟子里竟然站起了一个面煞如神,鹰眉剑目的青年,一个灵跃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说:「少林空名,见过二位姑娘高深的武艺后一时技痒,还请天下英雄赐教。」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许平。
少林的几个老和尙都微微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强出风头的弟子,但空名武学天赋之高也深得他们的喜爱,既然只是切磋一下,自然也没说什么。青衣教的人也是过足了面子,再加上对许平的武功很有兴趣,马上宣布重新再赛。
空名脱了上衣,露出如铁一般的肌肉,爆喝一声后身上青筋爆起。尖锐的目光尽是挑衅的看向许平,瞬间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气势。
「啊,他也是地品下阶!」
「又一个实力相当的比武,太有看头了。」
人群里又是一阵的惊讶,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能立地品之威,而且一出来就是两个,这在过往的大会上可是不曾出现过的,天品三绝再强,在这年纪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流的境界而已。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原本面对这样的挑衅,不用说什么都肯定要出手。自己下阶的时候就能和石天风斗上一斗,现在达到了中阶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个小和尙,但眼下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师弟尽管放心!」陈道子掐指算一算,笑呵呵的说:「今晚无灾,你大可趁此机会显我派威风!」
「妈的,你光动嘴,就不能动一下手吗?」许平在他耳边暗骂了一声后,还是受不了空名的挑衅站了起来,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有免费的好戏谁不愿意看,今天的比武比昨天的精彩许多,自然是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跃到了他的面前,许平已经满面的严色了,一抱拳:「鬼谷所传,许平!」
「少林,空名。」说完这句,空名已经摆出罗汉拳的起手式,看他一身坚硬如铁的肌肉,绝对是一个横练的外家好手。
许平深深的吸一口气,全身一紧,地品中阶的气势立刻膨爆而出,刮起阵阵气浪。
「啊,他不是下阶吗?怎么这会儿又是中阶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练的,怪物啊!」
人群又惊得目瞪口呆,宋远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在人家手里走不了一招,而号称武林最有天赋的才俊,少林空名竟然一个照面就落了一阶,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就如此的强悍,鬼谷派的门人到底强到什么地步?宋远山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究竟要不要去惹这样一个强敌了。
空名脸色更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着许平。
许平除了粗浅一些的十字拳外什么都不会,这会儿自然不能先曝短了。眼下这个空名虽然比自己的修为低,但少林的武功那么精妙,肯定会在招数上胜过自己。奶奶的,该怎么办啊。
「小心了!」空名大吼一声后,一个黑虎掏心直取许平的胸口。
「来得好。」许平想了想,摆出了记忆中自由搏击的架势,还是只能用硬碰硬的方式,用深厚的内力为自己搏得优势。
两人的拳头立刻就纠纒在一起,空名全身都是攻击点,拳脚并用的打着许平的破绽,许平仗着内力雄厚,挡得住就挡,挡不住的就用蛮力硬拚,也没被他占到半点的便宜。
每一次拳脚的碰撞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让人一听就觉得骨头生疼!拳来脚去的竟是斗得平分秋色,不管许平还是空名,即使身上中了拳也是闷哼一声,没有任何作响,继续投入到战斗中去。
「太强了!」
人群里一阵阵的惊叹,但少林里已经有人看出许平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十字拳套路,有些诧异的说:「他用的不是石家的十字拳吗?这人难道和人间判官有关系?」
众人一听,也觉得许平的招数有些像,立刻又引来一阵议论声。
石天风是大内供奉的事人尽皆知,用他的武功很容易就会被人怀疑,许平心里一惊,赶紧收回本能的出手,狼狈的抵挡着,一时间被空名打得连连后退。
「许大哥,加油呀!」人群中,一声十分娇嫩迷人,又带着担忧的天籁之音传了过去。
许平回头一看,是蓝小熏,她在人群中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周围都是什么人的时候,空名已经抓住这个空档,强势的一拳将许平轰得连退几步,眼看就要掉下擂台。
但空名却没有占这个便宜,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蓝小熏一眼后,朝许平说:「刚才那一拳不算,再来!」
蓝小熏歉意的看着许平,满脸自责的模样十分迷人,惹得周围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疼呀,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自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妈的!打完了说这些有个屁用。」许平也露出无赖的本性,心想这样藏着也不是办法,十字拳不能用的话,莫不如来个盲拳打死老师傅,这会儿老子给你来个大杂烩的拳路,这总没有人能看出来吧。
打定主意以后,许平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什么独孤求败啊,什么东方不败啊!暂时附一下体吧,等老子赢的时候再给你们烧一下纸钱,不过想想也不对,东方不败一个死人妖,要他附什么体,老子又不搞玻璃。
「喝!」空名一听许平的话,也不多说,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妈的,武功电影看那么多,老子不信没一个可以用的,许平也不多说,摆出一个醉拳的架势迎面冲上去,到面前的时候却是用太极笨拙的手法,化解了他狠狠的一脚。
空名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又打着军体拳的套路,一拳接一拳的轰向他的面门。
空门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慌忙的挡着,但脸上也挨了两下。微微开始适应,但还没调节好架势应对,许平脑海里闪着无数功夫电影的片段,猛地风格一变,却是打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咏春还是洪拳的套路,一会又李小龙附体,狠狠的踢他的下三路:而已经慌了神的空名被打得节节败退。
看台上的人全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武功啊?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但又那么的精妙,没听过谁家的功夫是这样的套路。
这一连串套路的转换,已经打消别人对于十字拳的怀疑,毕竟都是武功,难免有相似之处,像龙爪手和鹰爪功一样,不管从修练还是招数上都难以分辨,所以偶然神似十字拳也就没甚么大不了。
眼看空名已经被打到擂台边,许平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了,趁他一乱时,用了最无赖的招数,先是一拳仰攻他的门面,等到空名双手慌忙去挡的时候,许平冷笑一声,抬起腿来往前狠狠的一脚,用最标准的流氓式踢法踢中了他的肚子。
「啊……」空名疼得大叫一声,再也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力道,被许平硬生生的踢下擂台,不过凌空一个翻身落地后,基本没有大碍。
「胜者,鬼谷派,许平!」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大喊,「许平」这个原本用来隐瞒身分的名字也就废了。
空名忍了好一会儿的痛,才直起腰来,有些倔强但也是十分客气的说:「许兄,我败了!阁下的拳路实在太强了,似万千河流汇于一江,让人琢磨不透,空名输得心服口服,不过等我也达地品中阶的时候,我有信心再与你一战。」
「大师的武功也是高明得很!」许平赶紧还着礼:「在下能赢也是有些侥幸,如果大师与我一样位列中阶的话,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客气的恭维了他一下,空名欣慰的笑了笑,朝许平点了点头后走了回去。
许平也不再多说,反正这狗屁的赢家别说奖金、奖品,可能连个锦旗都没有,既然没好处也就懒得去和他们废话,回到座位上时,汗水早就打湿了全身,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口干难耐的喝着茶水,心里想真是够幸运的,乱打一通居然还能蒙混过关。
空名朝这边看了过来,给许平一个亲切的微笑。
看来他也纯粹就是爱好切磋而已,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甚至还因为有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试而欣喜,十足的一个武痴。许平马上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也回以一个和善的微笑。
本来是青衣教办的才俊大会,但得意弟子却在人前被一招击退,有隔阂的百花宫姚露与冷月的一战又势均力敌,打得惊心动魄让人难以忘怀,而另一场更具可观性的决斗却是隐隐与己有敌对意思的鬼谷派,和少林最有天赋的弟子间难解难分的大战,出现这样的情况,可以说青衣教是真的把脸都丢尽了。
场下的叫好声还是此起彼伏的献给许平和空名,宋远山和其它青衣教长老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眼见大会已经不再热闹了,众人议论纷纷的想要离场,这时候宋远山却有些不甘心的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后清了清嗓子:「诸位,今日一战,当今江湖真是才俊备出,好不热闹。敝教有一门七杀剑阵,不知道诸位是否留步欣赏一下。」
众人立刻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他。
宋远山也不多言,沉着脸袖子一挥,身后七名弟子立刻心领神会的手持佩剑走出,款款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礼毕后马上摆开架势,将手中的佩剑舞了起来。
虽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阶或中阶的修为,但似乎已经演练许久。寒光闪闪的剑长十分的有默契,行云流水一样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令人眼花撩乱。
不少真正的高手都皱起眉头,虽然看起来有那么点舞剑助兴的意思,但青衣教这是不甘心啊!七个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这套剑法实在精妙,前扑后继几乎不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而且封死了上三路,任凭轻功再好也难以逃脱,即使想跳出包围圈也很难发力,真是玄妙得很啊!
「呵呵,此七杀剑阵不知哪位英雄有兴趣破一下。」宋远山沉了一天的脸总算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话的时候面朝场下,但眼光明显落在许平身上。
妈的,该死的老狐狸耍诈!许平恨得直咬牙,老家伙明显就是吃不下这个暗亏,想找自己的麻烦。能击渍空名已经有些侥幸,本来自己就没多少的招数,真要应对这巧妙绝伦的剑阵,哪有那个可能。
「我来!」空名的好胜心起,不等许平回应,就拿过一根齐眉棍冲上擂台。
虽然表现十分勇敢,但少林的老和尙全都皱起眉头,一个个都在暗怪他实在太冲动了。眼下这持剑七人明显从小就在一起练剑,时至今日已经磨合得天衣无缝,在巧妙的配合下,面对一个地品上阶的高手,即使无法诛杀对手,最少也能斗上一斗,空名根本不可能破阵。
果然如许多人所料,空名本想借着长棍的优势为自己画出空间,但却在七名弟子几乎是心神合一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几乎没过上两招,手中的长棍就被逼得离手,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剑网。
「我败了!」空名被逼得自己跳下擂台,颓废的吐了口气后,回到看台上。
七名弟子马上收剑,十分沉稳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精妙的剑法顿时让会场所有人啧啧称奇,青衣教众人的脸色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些。宋远山也不免得意的笑了笑,眼光看向了许平,笑咪咪的问:「空名大师无破解之力,不知道许少侠是否愿意试一下?」
「没问题,这阵不难破!」许平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站了起来,说出的话却引来众人怀疑的目光。
「师弟!」陈道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这剑阵的精妙,又知道许平的底细,马上就紧张的拉了拉许平的袖子。
许平示意他没问题后,这才站上前去,抱了抱拳说:「不过想破此阵,许某还须向百花宫的高手讨教一下,还请稍等片刻!」
此语一出,场下立刻哗然一片!空名尙且破不了,百花宫再强也挑不出一个可以和他比的年轻弟子,难道真有人能看出这剑阵的破解之道。百花宫的人也是愣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平也不理别人的疑惑,径直的走到姚露的面前,狡猾的笑了笑后说:「这位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姚露一看许平过来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声音都有些慌乱。
「是!」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其它人识趣的挪远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着许平的询问,这时候几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这情况别说一个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会有些紧张。
姚露微微的点点头,许平马上低下头来,透过面纱的小网眼看过去,朦胧中是一张秀丽绝伦、漂亮迷人的俏脸,总算确信了自己的眼光,是姚露没错。
「你到底要问什么?」姚露一时间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直白的眼光,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心里顿时小鹿乱撞,似乎还可以闻见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
许平使劲的嗅了嗅她身上略带体香的汗味,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后,示意她再靠近一些,姚露虽然紧张,但这时候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乖乖的往前凑了一些,许平狡猾的窃笑一闪而过,马上趴在她的耳边,用低得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和她语耳了一番。
问答之后,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朝擂台上走去。
「师姐,他问你什么?」百花宫的弟子立刻把姚露围住,唧唧喳喳的问了起来。
姚露脸红得像是铁烧过一样,有些害羞的捂着耳朵摇着头,没想到刚才许平竟然色胆那么大,明知道全场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边说着话,一边隔着面纱舔着她本就红烫的小耳朵,姚露顿时感觉身子一麻,有一种痒痒的舒服,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许平过分的骚扰。
那种痒痒的感觉十分的奇特,紧张过后却又让人恋恋不舍。姚露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却没找到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你们过来!」想起许平交代的话,姚露娇羞中有些顽皮的笑了笑,招呼着两个要好的小姐妹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听得她们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许少侠,可以开始了吗?」宋远山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修为那么高、再加上凑的近,他自然是看清许平做了什么猥琐的事,在他的施压下,许平还那么惫懒好色,难怪他感觉到不快。
「嘿嘿,可以了!」许平哼着小曲,迈着快乐的小步跑上擂台,这肆意的神态让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许少侠,请了!」七弟子也是心里不快,在许平一上擂台后,马上就摆出了起手式。
「请!」许平慢呑呑的朝他们抱了抱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当心了!」为首的大弟子一声大喊,一马当先的挥舞着佩剑冲了过来,其它的六名弟子也在同一时间,几乎是从各个角度一并击向许平。
许平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一点都不紧张。本来大家是屏住了呼吸想看一场精彩的大战,但许平别说反击了,连闪躲都懒,直接迈开脚步在场上跑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剑法,跑根本就无济于事!就在众人感到失望的时候,场上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姚露带着另一个百花宫弟子从看台上一跃而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袖一挥,数十条丝线刺了过来。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许平的身上,再加上是擂台比试,哪会分神在其它地方,突然被偷袭肯定反应不过来,马上就有四人被丝线捆了起来,手里的佩剑也应声落地。
剩下的三人停下脚步,回身一看全傻了眼,许平趁这空档贼笑着冲上前去,往他们的屁股踢去,将他们全踢下擂台。
许平呵呵的大笑起来:「诸位,阵破了!」
场上立刻清静了,剩的四人全被细丝捆的结结实实,他们越挣扎丝线捆得越紧,十分狼狈的滚来滚去,根本动弹不得,只剩许平得意的笑着,朝姚露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宋远山一看,马上气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许的,你这什么意思。」吼声伴随着深厚的内力传遍了全场,震得许平都感觉耳朵有些发疼,太阳穴鼓鼓的,似乎有血狂涌一样十分难受,再一看宋远山,顿时被他吓了一跳,这时候的宋远山满面的狰狞,气度尽失,老脸被气得有些扭曲,眼神红得吓人。
一看宋远山动怒,全体的青衣教弟子都站了起来,沉着脸,满目杀气的看向许平,场面顿时变得十分紧张。
【第九集】第二章:蓝小熏情动
许平心里一突,但仍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怎么,宋掌教想亲自带着弟子,玩一下以多欺少的把戏吗?」
「你!」宋远山气得呛住了,指着许平话都说不出来。
「宋掌教,稍安勿躁!」这时候,百花宫的阵里传出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天籁之音:「堂堂青衣教教主,当着天下人的面率教众威胁一个少年,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有损你们天下第一教的名声吧!」
宋远山知道辈分一摆他就是理亏,只能强忍怒火,看着狼狈不堪的七个弟子,咬牙切齿的说:「许少侠,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虽然我们不屑于恃强凌弱,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戏弄我们。」
「那是当然的啰!」许平更加得意,笑呵呵的问:「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问大家,刚才摆出这七杀剑阵的时候,有没有说只可一人破阵?」
「没有!」场下的人立刻就整齐的喊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希望后面还有戏看。
青衣教的人一时语塞,有些无奈的说:「确实没有言明。」
「那就对了!」许平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们:「既然没先说明,那凭什么说我这是戏弄?我们是以三敌七,又不是七个人上来各个击破,难道不算是破阵吗?」
青衣教的人一听也觉得有理,不过还是倔强的说:「确实未曾言明,但历来不管破任何阵都是一人而行,许少侠如果害怕的话,大可不破,也不必找来帮手!」其它人也附和着:「就是,破阵的还是百花宫的人,你不过趁机捡了个便宜而已。」
「错啦!」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已经在偷偷发笑的姚露面前,柔声的问:「能不能再帮我一下?」
「可以呀!」姚露也是被许平带得玩心大起,马上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许平一脸的淫笑,突然一把搂过了她的肩膀,换来了全场惊讶的喧哗,姚露彻底傻眼,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等她想挣扎的时候,许平已经暗暗制住她的脉门,让她全身浑软无力,提不起半点的真气,一时间犹如恋人一样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姿势十分亲密。
「你干什么!」姚露羞怒的嗔着,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样都没料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占她的便宜。
许平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严肃中带着笑意说:「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你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搂着,姚露又羞又恼,无奈全身都动弹不得,被人紧紧的搂住,不然这下子估计会用她最拿手的细丝吊死许平:又听着台下惊讶的议论,已经娇羞得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青衣教的人脸更黑了,本想听许平一个解释,好找找看有没有台阶下,但这会儿他竟然如此放荡,还有闲功夫轻薄百花宫的人,这简直就是一种蔑视,本想看看百花宫的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却是失望的发现她们竟然视而不见,实在诡异。
百花宫有的弟子知道许平的身分,看着姚露这时候小鸟依人的模样,暗暗的窃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帮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里大放星星,看着宛如金童玉女亲密相拥的二人,芳心隐隐有些颤动。
陈道子也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虽然不知道许平想玩什么,但被几百双尽是杀气的眼神盯着,居然还惦记着调戏女人,这师弟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
姚露已经无法反抗,宛如一位温顺的小妻子一样躺在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后说:「打个比方,我来打个比方吧!请问贵教创这门阵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修身养性!」宋远山眼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许平这放肆的行径简直是把他视若无物。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故作迷茫的问:「那意思就是你们青衣教的人不指望练武在遇敌的时候做出反抗,这套剑法就是耍着玩的啰?」
「住口!」宋远山喝了一声:「虽然修身养性,但七杀剑阵精妙之极!在遇敌的时候自然能发挥威力,即使强敌当前也不落人分毫!」
「这个承认,佩服佩服!」许平恭维着,但语气马上一转,问:「那依你的意思,七杀剑阵除了对付单独的一个敌人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宋远山一下有点噎住了,好在旁边有机灵的人站了出来:「非也,七杀剑阵威力之大,意在困住高强之人,以绵薄之力立于不败之地,岂可说只为困一人而创。
宋远山的面色立刻缓和下来,但许平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脸黑了下去:「确实是个好想法,不过我想请问一下,你这剑法既然如此的精妙,那什么样的敌人会单独一人送上门去给你们困着玩?」
没等他们细想,许平马上将姚露搂紧了一些,感受着她柔软的女性身躯,身上带着香汗的幽香,笑呵呵的说:「比如说吧,我们俩是一对鸳鸯大盗,碰巧遇见了青衣教的人路见不平,使出七杀剑阵来对付我们,再退一步,我的修为只是一流上阶,请问你们这精妙绝伦的剑法能困得住吗?」
这话一出,即使再愚顿的人也明白了,这七杀剑阵再怎么精妙,但是为了围住一个高等所创,要是碰上两个修为稍微高一点的人,根本就没办法一化为二的迎敌,而拆开的话,个人根本就没多少的杀伤力,到时候不说拒敌,恐怕连保命都是问题。
场下立刻传出一阵叫好声,当然也有人因为青衣教吃了亏而窃笑的,笑得最娇艳的,自然是百花宫风情各异的美人们。
宋远山脸色阴沉不定,没想到七杀剑阵的唯一弱点会被许平看穿,一时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
许平这时候才嘿嘿的坏笑了一下,一把放开姚露一边说:「好了,比喻打完了,请大家掌声谢谢我们美丽的百花宫弟子,谢谢她的配合,让我能生动的表达我的意思。」
「哈哈!」场下立刻就爆笑起来,不过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这时候再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许平这是借机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余也佩服许平这色胆包天的勇气。
姚露羞红着脸,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跑走。
宋远山看着自己得意的剑阵竟然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话,气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即便如此,单遇一人时,七杀剑阵也是威力无比,何来无用一说。」
「是吗?」许平轻蔑的笑了笑:「那您告诉我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七杀剑阵可以单遇一人,这样的机率我想不太可能吧,哪怕你青衣教里闯进了刺客,如果是您宋大掌教都无法抗敌,七杀剑阵也不可能吧,到时候还不是得一拥而上才能制服敌人吗?」
这话一出,简直就是在变相骂他刚才以多欺少的场景,宋远山只觉得自己的老脸似乎被抽了一个耳光,疼得让人发疯。
许平见姚露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后,就在众人的口哨声中落荒而逃,心里暗想这妞晚上会不会来杀自己,但马上转过头来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而且你能保证这七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吗?不能一辈子都不娶老婆是吧?那肯定就会有无法连阵的时候,遇上突然发生的事根本就走不到一块,那七杀剑阵也就无用武之地。再说你也不能因为这剑阵高深,把弟子弄成龙阳之好吧?要是他们因为练剑而日久生情,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剧了。」
全场哄笑起来,青衣教的人这时候真是说不出来话,个个瞪着眼珠子,大有宋远山一声令下,全扑上来将许平砍成肉泥的趋势。
许平看宋远山生气的样子,心里虽然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发难,但想想这老东西居然敢窥伺自己的大好江山,也是暗骂活该,继续拿话刺激着他:「你七弟子成阵,如果我月黑风高的过去,不惊动别人的话,只要有一个起夜撒尿的,我顺手干掉,那其它六人就都不是威胁,您觉得这样的情况怎么样。试问真到了有用的时候,又有几人会等着你们凑齐了人,摆好架势又客气一番再动手,真有这样的人,未免也太天真可爱了吧!」
宋远山被奚落得几乎体无完肤,但又说不出可辩解的话,咬着牙恨恨的看着许平,声音低沉的说:「许少侠将我教七杀剑阵说得一无是处,但不知你鬼谷一脉又有何长处。」
「这个,有的东西不用明说吧!」许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眼光看向了满脸颓废的刘少清,意指高下已经分了,还用问吗?
「哼!」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心里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原本喜爱的弟子,辛苦的教了他十多年,没想到今天颜面丢尽,真是让人恼怒啊。
「没事,那我下去了!」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回到看台上。屁股刚一落座,马上迫不及待的朝羞得躲在人后的姚露抛媚眼,惹得台下的其它男人阵阵叫好。
姚露幽怨的白了许平一眼,被全场嬉笑得低下头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浅笑。
宋远山沉着脸,稍稍的权衡了一下,今天吃了这样大的亏,如果不讨回来的话,以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转头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陈道子后,一咬牙,站上前一步:「诸位,既然鬼谷派如此的高强,宋某一时技痒也想讨教一番,未免被人说我以大欺小。明日在此,宋某愿与鬼谷派的长者一较高下。」
哇!这话一出,到处一片哗然,没想到宋远山竟然被许平刺激到这地步,要亲自出手与鬼谷派的人打一场,要知道赢的话是挽回了颜面,但输的话,他堂堂的掌教那可是颜面扫地。
「天色已晚,诸位请先回去歇息!」宋远山冷眼的看了看陈道子,语气还算客气的说:「鬼谷的朋友也先行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宋某在这候着了。」说完,很没风度的转身就走。
陈道子听得满头冷汗,这宋远山心眼真够小的,竟然被许平的冷言冷语激起怒火,但他的身手却是货真价实的,林远能放心把青衣教交到他的手上,自然也是看上了宋远山的天赋,自己这把老骨头,又半点武功都不会,要是真上了擂台,肯定会被他错骨分尸。
许平看着他这副吃鳖的样子,暗自好笑,心想: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老家伙肯定打不过他,我也没那指望,最多晚上收拾一下跑路呗,有什么可怕的?
百花宫的人早早的离去,众人也是一哄而散,期待着明天的大战。许平拖着已经呆滞的陈道子回到客栈时,他还是瞪大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样。
许平轻抿了口茶,不屑的说:「老东西,你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不行,收拾一下东西咱们连夜跑呗,反正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陈道子慢慢的回过神来,气得老脸通红的骂道:「你说得轻巧,破阵就破阵。还招惹他干什么,话说多了又没人给你付钱,这下完了,我这把老骨头肯定会被他拆了。」
「靠,最多明天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许平瞪了他一眼:「要是他准备了一夜,发现咱们跑了,估计到时候这老东西会气得吐血,能不动手就把他气死,那也算是你赢了。」
陈道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着急的念叨着:「说得容易,我的任务是在白天的时候拖住他,让他别回三清宝殿去,这下可完了,明天可怎么办啊?」
许平一听,马上疑惑的问:「拖住他?为什么?」
陈道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鬼谷之冢的事,你泡妞倒过瘾了,还把人家奚落得体无完肤,现在可好,等他有了几十个苏秦、庞涓之类的妖精,我看你的江山还怎么保。」
靠!许平也知道坏事了,马上头疼了起来。
陈道子知道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坐下来后和许平一样愁眉不展,长吁短叹的想着对策,可想来想去,这边势单力薄,又在人家的地盘上,跑又不能跑,似乎真没什么可用之计。
「妈的!」想了半天,许平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上也想不起办法,气得拍案而起:「想那么多干什么,那传说中的师兄又没办法帮忙,竟然都这样了,索性就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到那再说。」
陈道子知道许平也是实在没招,无奈的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早点休息吧!」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憋着一肚子的火,迅速的从窗户跳了下去。
夜晚山下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客栈,却又总不能继续露宿野外,百花宫的人一下山后全都不知去向,弄得许平十分郁闷。看着一队队的青衣教弟子举着火把走来走去的巡视,经过身边时一个个都是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想好好的骂他们一顿发泄,但一想自己就孤身一人,也只能把问候他们亲属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
想来想去,许平不由得想到可爱的小美人蓝小熏,看来也只能继续去她那待着了,只是今天她家人应该也到了,闹了一晚也不知道陈小宝死了没有,正好过去看看。
轻车熟路的来到院子里,明显人比昨天多了许多,有一部分是阴沉着脸,陈小宝房前还隐约的看见不少血迹,不过许平对他可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的避过其它人的耳目,绕到了蓝小熏的房前。
香闺里还有点点的烛火,灯下似乎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倩影在思索着什么。许平左右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
「谁啊?」蓝小熏似乎是因为被打扰的关系,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又有点生气。
「小熏,是我!」许平压低声音。
「许大哥,是你!」蓝小熏明显有些惊喜,但马上又有些慌乱的说:「你先等一下!」
一阵窸窣的声音,许平知道她是在整理容妆,果然门一打开,蓝小熏打扮得十分漂亮,竟然穿上一件充满女人味的蓝色长裙,而一直未施脂粉的俏脸也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然仓促但可以看出她着实打扮了一番,娇羞而又故作平静的模样,少女特有的扭捏让人十分的心动。
「许大哥,夜已深了,您怎么来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声线温柔得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看着她可人的模样,许平咽了咽口水,因害怕别人看见仍是先闪身进了屋!蓝小熏微微的愣了一下,赶紧把门关上,一回身时许平已经大剌剌的坐在桌边喝着茶水。
蓝小熏款款而坐,语气既欣喜又是有点难为情的说:「许大哥,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啊!」
「想你了!」许平说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
蓝小熏顿时有些慌张,面对这样坦白的话,少女的矜持让她脸色瞬间变红,不过开朗的本性一上来,还是有些兴奋的说:「我今天在旁边一直看着,许大哥,你的武功好强啊,而且能言善道,说得那老头都气死了,感觉好威风哦!」
「呵呵,那你喜不喜欢啊!」许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调戏的意味。」
「喜欢!」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的点了点头,语气突然有些发酸的说:「不过你为什么要搂那个女人,就算不搂她,我们也能听得懂你的意思。」
「呵呵,一时兴起而已!」许平眼直直的看着她,看得这情窦初开的少女都羞涩得像个小苹果一样时,这才意犹未尽的问:「对了,陈小宝的悄况怎么样了?」
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面色有些恐惧的说:「早上的时候,娘和陈伯伯都过来了!那时候开房门一看人家都吓坏了,床上全都是血,几个人已经口吐白沫没了知觉,挤在一起没半点的动静。陈伯伯当时气得都吐血了,挥刀把那几个家丁全杀了!」
说着的时候,羞涩的红晕又爬上了她的小脸,声音发怯的说:「我娘赶紧把我拉了回去,陈伯伯把他带走了以后,人家听说陈小宝,他、他……」
说到这,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扭捏着没继续说下去,小脸白里透红十分羞怯,嫩得想让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许平自然知道肯定会是个悲剧的下场,而且情况绝对让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于启齿,不过还是忍不住逗她:「到底是怎么样啊,小熏,你别把许大哥当外人,有话直说。」
「他、他……」蓝小熏满脸的涨红,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或许是害怕说出如此猥琐的话会影响她在许平心里的形象。
许平看她都羞得语无伦次了,小手也紧张的交错着,趁机伸手按在她柔软白暂,却是布满汗水的手背上,一边深情的看着她,一边温柔的诱导着:「小熏,别紧张,许大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
不知道为什么,火热的大手一按上来,蓝小熏感觉心里似乎安定许多,但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又让她一个小姑娘有些慌乱,可是抬起头来,和许平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对时,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种叫男女之情的东西。
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手抽回来,在许平的鼓励下终于鼓起勇气,羞怯的说:「陈小宝放纵了一夜,已经虚得醒不过来,我听说他肛裂了,全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而且……」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简直比蚊子扇动翅膀的动静还小:「而且,他纵欲过度已经脱了阳,这辈子不能传宗接代了。」
说完这话,蓝小熏彷佛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一副虚脱无力的模样,又红着脸不敢去看许平。
「啊……」许平吃了一惊,这倒不是做作,是出来的时候忘了问巧儿这药的用量,昨晚等于顺手在陈小宝身上做了实验,本来想他们七、八个大男人半瓶的量应该差不多,但没想到这药效会强到这地步,竟然能让他活活的精尽不举,死活不明。
想到这,许平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自己没贸然的对她下药。要不然出点什么差错的话,真就精尽人亡了。感谢陈小宝,感谢他爹生了他,感谢那几个伟大的家丁,许平发自内心的对他有些好感。伟大的少年,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精神多么高尙,虽然是自己和他玩阴的,但他的功劳也是不能忘记。
陈小宝,一路好走吧!等你能活下来的时候,切了那没用的东西,我会帮你在宫里找份活干的。许平一边为他祈祷着,一边暗自的偷笑。
虽然心里想法十分下流,但许平还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早知道的话我们应该阻止他才对。」
蓝小熏红着脸,怯怯的看着许平:「许大哥,陈伯伯说了,他颜面丢尽,回去就和我爹说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真的!」许平惊喜的看着她,感谢陈小宝的爹那么开明,竟然糊里胡涂的将这漂亮的小美女送入仇人的怀里,简直就是一个模范的傻蛋。
再看看小美人娇羞的模样,话语间隐隐的有些期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嗯!」蓝小熏轻点了一下,眼里含着水雾,似是期盼的看着许平。
「小熏!」许平慢慢的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时发现她紧张得都是汗,温柔的笑了笑后说:「既然你没婚约在身,那许大哥可就不能放过你了,许大哥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能做许大哥的小媳妇吗?」
「啊!」蓝小熏哪曾料到他这样直接,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好吗?」许平将她的玉手抬到面前,温柔的一吻后说:「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的。相信许大哥,我并不是一个轻佻之人,但面对着你我也没办法忍耐,我就是喜欢你。」
「可、可我们刚认识!」蓝小熏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十分没有说服力的一句话。
「这不是重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许平一听这话就知道百分百成功,马上打铁趁热的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但他们没有半点的感觉。这种怦然心动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根本就不需要时间来培养。小熏,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这辈子不能娶你为妻,花前月下直至儿孙环膝,我一定会抱憾终生。」
蓝小熏慌了神,但面对着许平这柔得快把她化了的眼神和朴实的情话,芳心早已暗许,但碍于少女的矜持又不敢点头,一时间心里十分矛盾。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升高,蓝小熏娇羞的看着许平,第一次经历如此大胆而又直接的求爱,青涩的少女自然有些不安,许平也不着急,一边把玩着她细嫩的小手,一边深情的看着她。
蓝小熏的眼神松动了,少女充满幻想和懵懂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丝向往,不知道她这漂亮的小脑袋在想什么,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情动,许平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个信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一拉,将她拉起来后一把抱住。
蓝小熏惊羞的挣扎着,一下子被满满的男人味所包围,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半推半就的蜷缩在了许平的怀里。
她的身子十分娇小,犹如一只可爱的花猫一样,站起来也只到许平的胸口,闻着这少女特有的处子体香,抱着她柔软发烫的身子,许平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知道对她这样的小女孩绝不能着急,伸手轻轻的撩了撩她的发丝,端详这娇美的容颜,柔声的称赞:「小熏,你真美!」
蓝小熏心里微微的一甜,原本还有些矜持的抗拒也没了,咬着下唇看了许平一眼,眼里是迷人的万般风情,柔得都快把人融化了。
许平笑了笑,轻轻的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香嫩的小翘臀坐在自己的腿上,环过她的小蛮腰后,山盟海誓起来:「小熏,别怪许大哥唐突,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爱,即使是貂禅再世,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如果真的喜欢,那我绝对不会错过一分姻缘,答应许大哥,以后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好吗?」
蓝小熏红着脸不敢看许平,面对如此霸道的表白再也无法拒绝,即使紧张,也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有些好奇的问:「许大哥,貂禅是谁?」
许平一下无言了,这个破年代,历史和自己所知的不太一样,有三国鼎立却没有貂禅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解释。只能随口说:「她是传说中的仙子。」
蓝小熏这时候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和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在一起,那自然得享受一下初恋的甜蜜。一听许平的话,本能的嘟起小嘴,有些吃醋的说:「她美吗?是不是下午那个蒙面的女人?」
这丫头醋意也大啊!许平不禁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得一笑,摇着头说:「不是!」
「真的?」蓝小熏眼里全是怀疑,坐在许平的腿上已经有点习惯,挪了个侧身后,一副人家还是不高兴的模样,却没发现这时候坐的地方是她的床头。
「当然是真的啦!」这时候许平一边哄着,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滚烫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天上的仙子都没我的小熏漂亮,如果我们早点在一起的话,我今天就拉你上擂台去,在天下人的面前诉说我们的幸福。」
如此风光的爱情,甜言蜜语加上山盟海誓,自然是对付小女孩最好的杀手,蓝小熏听得一脸陶醉,心里的醋意早就被许平给安抚了,当被轻轻的一吻时,她已经害羞的闭上眼,不再有青涩的抗拒。
如果是平时,许平一看她这副迷人的模样肯定马上就推倒,压住她的身体后开始享用了,但现在不同,以前有个太子的身分在压人,现在纯粹是在享受泡妞的乐趣,要的就是她这样的羞怯,等半推半就间,将她十五年的处子红丸夺取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许平见她没有抗拒,也并不着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轻轻的吻着她红红的小脸,虽然很想快点品尝她青涩迷人的身子,但害怕吓着了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手依旧老实的抱着她的腰,并没有摸向她已经颇诱人的小嫩乳。
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蓝小熏已经被许平迷得晕头转向,脸红心跳的极尽柔媚,一颗幼嫩的芳心也全献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许平心想时间差不多了,该是采摘这个小美人的时候。
「啊!」
在蓝小熏的惊呼声中,许平将她压倒在床上,不过并没有去肆意的轻薄,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摸一下,只是定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小熏,你简直比天上的仙子还美,美得月亮在你面前都黯淡无光,不管是谁站在你的面前都要逊色几分。」
「真的吗?」蓝小熏忘了惊慌,芳心已经全被甜蜜充实,完全不懂眼前的是一个年少气盛的男人,一个一步步计划要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真的,你美得让我都快疯了!」许平说话的时候,脸越来越往下,眼看只有一掌之隔,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温度也带着一种淡雅的幽香。
蓝小熏感觉心跳快得都有些承受不了,眼看许平越来越近却无力挣扎,羞得闭上了眼。
许平柔柔的在她红润的小嘴上点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有点发干,但特别柔软,吻起来十分舒服,见小熏只是稍微的颤了一下并没抗拒,也就放心的亲了下去。
「呜……」
蓝小熏感觉空气似乎迅速的升温,热得让人有些受不了,嘴被堵住,呼吸有点不顺畅,本能的想张开口寻求一点新鲜的空气,小嘴微微一张,许平马上就寻找到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吸吮着,温柔的舔吸带给这个懵懂的小美女一个美妙的初吻。
「不,不要……」蓝小熏哪敌得过许平这娴熟的吻技,没一会儿就已经迷糊了,矜持的小手还在无力的抗拒着,但丁香小舌却有一点好奇的回应着许平。
长长的一个湿吻,吻得她连抬眼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许平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少女初吻的芬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小熏,舒服吗?」
「嗯!」蓝小熏呢喃的挤出了一个字来,身子却仍在微微的发抖,抵抗着耳边浓烈的男人热气带来的骚动。
意乱情迷间,许平已经开始往下吻到她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脖子上,蓝小熏尽管知道这样做不行,但却是有些迷恋这种亲密的感觉,第一次恋爱的少女不忍拒绝爱郎的温柔,也渐渐的开始享受起这种没试过的滋味,只是一个吻就如此的销魂,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许大哥,那不行!」蓝小熏惊慌了,却被许平压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亲到她的锁骨上,只要把碍事的小肚兜轻轻一拉,就可以享用她鲜嫩的乳房,自然不会半途而废。用几句情话回应了她的反抗,诉说着自己对她的迷恋,安抚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在她的锁骨那来回的亲着。
蓝小熏不忍拒绝,羞得闭上眼去,心想只要他不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可爱的小姑娘啊,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只要海绵体一充血,绝对比禽兽还禽兽,要讲誓言和道理,起码得等射完精再说。
「嗯……」
舒服的感觉倾巢而来,蓝小熏竟然耐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娇嫩的声音让许平本来就硬着的龙根跳了一下,硬得都有些发疼了,不过许平还是继续耐心的挑逗着她,渐渐的打消她的疑虑,然后慢慢的伸手去拉她的腰带,轻轻一拉,细小腰带马上就松开了。
蓝小熏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护住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许平后怯声的说:「许、许大哥!你要干什么小熏都依你,但、但我们不能做这苟且之事!」
「我知道!」许平又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劝说道:「是小熏太迷人了,我想欣赏一下。许大哥答应你,不会贸然的乱来,你别害怕!」
「可是……」蓝小熏红着脸,对着一个男人第一次袒露自己身上的肌肤,对一个女孩来说,实在太需要勇气了,自然不会轻易的妥协。
「小熏!」许平亲吻着她的小脸,心想:只要有犹豫的话就代表有机会。继续柔声的诱导着:「许大哥只是想好好的疼你,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乱来了,别担心好吗?」
「你、你不许脱我肚兜!」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许平的甜言蜜语,羞怯的妥协了。
「嗯!」许平先答应了一声,将她的上衣轻轻的拉开,似乎有一股温热的幽香散发出来一样。
将薄薄的小衣服脱下,蓝小熏已经羞得不敢去看许平,即使露出的只是身上粉红细嫩的肌肤,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这时候她的上身只剩一件绿色的小肚兜,薄薄的布料自然没办法遮掩胸前的美景,乳房鼓鼓的十分圆润,隐隐可以看见两点娇嫩的突起。
许平使劲的咽了下口水,一边赞美着,一边用手轻轻的从她肩膀上摸过。感觉小美人紧张得颤抖,心里暗自的笑了一下,一边告诉自己别太冲动,一边低下头来,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一路向下,亲过她的锁骨后再来到她圆润的肩膀上啃咬着。
「许、许大哥……」蓝小熏面红赤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许,许大哥……好,好奇怪啊……别,痒……」
娇嫩的小声音带着情动的声线更是让人血脉贲张,许平稍微的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柔声的问:「那你舒服吗?」
蓝小熏含羞的点了点头,颤声说:「有点奇怪,也舒服!」
「乖!」许平嘿嘿的一笑,说:「只要小熏舒服我就高兴了,你别动,我们继续!」
「可,这样不好吧!」蓝小熏忐忑的说着。看她没有抗拒,许平马上又埋首在她的脖子上,边舔边亲,弄得她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在许平极尽柔情的爱抚下,即使没碰到身上最敏感的三角地带,蓝小熏还是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娇嫩的声线和小身子不时情动的抖动,这种青涩的诱惑让许平都快疯了。
「许、许大哥……」蓝小熏疑惑的看着许平。
「别怕,我不脱你肚兜!」许平说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往下挪了一些,在她的小肚兜上隔着柔柔的布料亲了起来。
当到达她圆润的乳房上时,蓝小熏已经微微的颤抖,咬着小唇,满脸的羞涩,看起来极为可爱,许平一边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一边慢慢的隔着她的肚兜开始亲吻柔软结实的小嫩乳,每亲一下都感觉她十分的激动,当寻找到布料下那小小的乳头时,许平忍不住伸长舌头,大力的舔了一下。
「啊……」蓝小熏敏感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一看更加的来劲,隔着肚兜开始用舌头点着她的小乳头,感觉就像小黄豆一样,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硬了起来,而且似乎很敏感,每点一下都觉得她在强忍着快感的侵袭。
「许、许大哥,那、那不……能!啊……」
在她长长的一声呻吟中,许平已经隔着肚兜,将她小巧的乳头含到嘴里,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吃得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舔着还一边试探的说:「小熏,这隔着一层布很麻烦,先脱了吧!」
迷糊的快感之间,蓝小熏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含糊的答应了一声,等她清醒一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很快就将她可爱的小肚兜放在一边,瞪大了眼睛欣赏着这少女青涩的上身,青涩的乳房看起来像个倒扣的小碗一样,很圆很丰润,白白的比豆腐还嫩,粉红色的小乳头宛如鲜艳的樱桃一样点缀其上,让人十分的想去品尝。
目光渐渐的下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她的小腹又平又细,几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又白又细的皮肤简直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白嫩得找不到一点的瑕疵,似乎轻轻的一掐就能出水一样。
事到如此,蓝小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双手护胸,遮掩住那诱人的小樱桃,别过脸去颤声的说:「许、许大哥,别看……」
许平看得有些傻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如此卖力泡妞的关系,享用自己的成果时心情特别的激动,见她又害羞了,马上柔声的安慰着:「要看,我的小熏这样迷人,看这一眼我都快死了!」
说完,慢慢的低下头来,并不着急拨开她护羞的小手,而是轻轻的在她颤抖的手背上吻了几下后,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起先是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但还是软了下来,被许平拿开。
上身的春光一览无遗,看着身下这对美妙到极点的嫩乳,许平感觉呼吸时气管都有些发烫了,啧啧的赞叹道:「小熏,你真漂亮,迷得我快疯了。」
「许大哥……」蓝小熏情动的嘤咛了一声,还是羞怯的说:「你要看,小熏依你了,别再动别的地方好吗?」
「嗯!」许平心想刚才也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还不是被我脱了下来,先安一下她的心,慢慢的来,占有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不是什么问题。
低下来头,许平慢慢的将自己的双手盖了上去,换来她轻轻的一声昵喃,入手的感觉柔软而又结实,少女发育中的手感让人十分爱恋,轻轻揉了两下,感觉这美妙的乳肉在自己的手里似乎火一样的在燃烧。
「小熏,这样舒服吗?」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夹住她珍珠一样的乳头,轻柔的捏了几下。
「别、别问我!」小熏害羞的别过头去,不过从她越发迷离的眼神不难看出,小姑娘十分享受这种温柔的快感。
「小熏熏,你身上好香啊!」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从小肚子一直嗅到她的脸上,十分陶醉的说:「香得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呑掉!」
蓝小熏微微的呆住,疑惑的说:「不会吧,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不臭,不信你看!」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趁她分神的这功夫低下头来,大口一张含住了她的乳房,将大半的乳肉含在了口中,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小乳头,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了另一个乳房,轻揉的把玩着。
「不、不要……」蓝小熏全身轻颤了一下,被这电流一刺激立刻发出动人的呻吟。
许平可不会听她的话,津津有味的啃起这两团青涩的乳肉,肆意的把玩着,舌头轻轻的挑逗她的乳头,含着,吸吮着,尽一切的手段让未尝欢事的小女孩咬着小唇,强忍着快感的袭来。
蓝小熏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小脸上全是滚烫的潮红,半瞇着眼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已经开始品尝到了男女之爱的快乐。
两颗一样标致可爱的乳房,一样的鲜嫩可口,许平一会儿品尝这个,一会儿又不舍的去含一下另一个的乳头,玩得她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还有些舍不得放开,趁她迷离的时候大手也在她的小腹上滑着圈,就等机会钻进她的裙里肆虐一番。
蓝小熏被许平弄得无法思考,迷糊的脑子里全被这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占据,半瞇着眼睛的娇媚模样看起来更是可人,不断轻哼着,娇嫩的身子也有些不安的扭来扭去。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悄悄的抓到了她的裙边,只等轻轻的一拉,就可以继续把玩她美嫩的肉体,而蓝小熏还沉迷在许平温柔的爱抚中,丝毫没察觉到信誓旦旦的爱郎已经开始准备扒去她这一层软弱无力的遮羞,彻底的占有她青涩的肉体。
【第九集】第三章:纯洁可爱的初夜
「熏熏!」
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女音,听声音应该是少妇的年纪,声音中明显透露着浓烈的关爱。
这一声诱人遐想的轻唤对许平来说无异于天降横祸,因为这时候手已经轻轻的摸到她的裙边去了。一听到这声音,蓝小熏马上清醒过来,没空去看许平,就先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娘,什么事啊?」
「娘想和你说说话。」门外的女声,显得是那么的温柔慈爱,让人一听就本能的放松下来。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什么意思啊!许平气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回来,没被她看见,可是自己辛苦这一晚上的效果就没了,这当娘的来的算是时候,晚来一会儿你就当外婆了。
「娘,您等一下,熏熏马上开门!」蓝小熏应了一声后,脸色十分惊慌,猛地坐了起来,一边捂着胸前,一边压低声音说:「许大哥,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
这时候该躲哪?许平也有点慌,试想一下和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又刚好来了,这样的情况哪个男人心不慌啊。
「躲哪啊!」房间本来就不大,柜子根本就进不去,唯一指望的床底却堆满了杂物,许平急得都快出去把她妈打晕了。
蓝小熏也急得眼圈都红了,左顾右盼的看着,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看来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床的最里面说:「许大哥,你躲这来!」
「什么?」许平暗想那地方怎么可能躲得下自己,不过眼睛也趁机看了看她因为转身而摇晃的青涩乳房,小巧但却十分的漂亮,越看越是喜欢。
蓝小熏一把将床里面的被子拉开,底下竟然别有天地,原来有钱人家造大床的时候,习惯在最靠里的地方留出一条凹进去的小槽,有的是为了方便放一些棉被,有的是喜欢在这放点私密的东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财,眼下这张大床刚好是这样的结构,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后里面塞的是一条被子。
「熏熏,你在干什么呢?」门外的声音已经有点疑惑了。
蓝小熏慌忙说:「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说完一瞪眼,催促许平赶紧躲进去。
靠,有难度!宽才四十厘米左右,长是没什么问题,勉强能把自己塞进去。这时候的蓝小熏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顺从,眼里的意思是「你再不进去我打你了」。虽然可爱但也是一种威胁,许平马上点了点头爬上床去,将鞋子丢到床底后拉出被子来,蹭来蹭去的,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塞到那条缝隙里。
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钱,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做的,挤得许平骨头都作疼了,心里暗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家的房子,等有空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蓝小熏慌忙的用被子将许平盖住,因为紧张,丝毫没注意许平被这一盖根本透不过气。起身穿上小肚兜,又赶紧整理一下散乱的发丝,羞着脸擦去小乳上的口水,看了看许平一眼后赶紧跑去开门:「娘,人家来了!」
门一开,就可以听见那成熟妩媚的女音带着疼爱的娇嗔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啊,而且就穿个小肚兜,你就不怕着了凉。」
门又被关上了,蓝小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欢快,抱怨着说:「还不是因为太热的关系,这房子就一个窗户,人家怕贼来还不敢开着,闷都闷死了,刚脱下衣服想睡的时候您就来了。」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气的说:「你意思是为娘打扰你了?」
「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个胆子!」蓝小熏嬉笑的和她撒着娇,声音天真可爱,谁能想到刚才她用这娇嫩的小声音发出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呻吟。
「好了,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别在外边冻着了,赶紧上去躺着吧!」成熟女音温柔的关心着。
「知道啦!」蓝小熏活泼的应了一声,有些忐忑的拉开被子盖在胸前,小声的问:「娘,您有什么事吗?」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头,看了看满脸通红,因为紧张而汗流不止的蓝小熏,笑呵呵的说:「你这丫头,实在难受的话,你就脱了躺着吧,为娘从小看到大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蓝小熏脸一红,难免有些作贼心虚。乖乖的脱下肚兜放在一边,羞怯的拉过被子遮掩住一对美丽的乳房。怯声的说:「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呀?」
「小熏,你还穿着裙子睡呀!」女声明显的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是疼爱的说:「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闷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许平心里感动万分啊,感动得泪都快流下来了,暗暗的想:这是多体贴的岳母,等老子娶了你闺女,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放心吧。
「娘,我不难受!」蓝小熏慌忙的摇着头,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许平藏身的缝隙。
「怎么不难受了。」女声听起来明显有些不快,带着点逗弄的意味:「反正你又藏在被子里,有什么怕的,等长了痱子你就知道难受了,再不听话,娘来帮你脱!」
「不要,人家自己来!」蓝小熏害怕许平被发现,马上就妥协了,小手有些紧张,但又十分无奈的伸出被子,一阵扭捏后裙子被她丢到床边,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一脸乖乖的模样。
「呵呵,这就对了嘛!」小熏娘妩媚的笑了一下,突然问:「对了,熏熏,今天在擂台上的那个许平,就是你说救了你的那个人吗?」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也没多大的区别。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许平也是更加兴奋,一听小熏手上窸窣的动静没了,就知道小美人的玉腿这时候已经没了遮羞之物,趁着这空挡,微微的伸手摸了过去,轻轻的抓住她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摸了起来。
「啊!」蓝小熏轻轻的惊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鎭定自若的表情。
「熏熏,你怎么了?」小熏娘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脑子一转,苦着脸说:「人家救了我,今天遇见他的时候忘了谢谢他了。」她伸长小手想抵挡许平,无奈却不够长,只能强忍着那痒痒的感觉,祈祷母亲别发现被子底下的异样。
「那倒是!」小熏娘温柔的笑了笑:「不过人家今天在场上可是威风八面,当真是英雄少年。他会记得你这个小丫头吗?」
蓝小熏一倔强,差点脱口而出「他还喜欢我呢」,但话到了嘴边马上咽了回去,变成略带调皮的语气:「当然了,人家这么可爱,他一定会记得我的。」
「哟,我家小熏熏真是厚脸皮啊!」小熏娘被逗得咯咯直笑:「哪有自己说自己好的,老王卖瓜!」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嘛!」蓝小熏说话时小小的打了个冷颤,因为许平的手已经放肆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细嫩的皮肤快摸到她的腿根上,被那粗糙的手掌抚过,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差点就让她叫出声来。
「没什么!」小熏娘看着女儿的害羞模样,隐隐的似乎觉得有些可疑,不过女儿的天真可爱她倒也知道,也就没去多想,只是淡淡的说:「毕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明天大会完了以后,你去找一下他,有空的话一起吃顿便饭吧!」
「好的!」蓝小熏高兴的点了点头。
许平暗想老子都快憋死了,到时候你给我吃元宝蜡烛啊?虽然香艳,但这时候已经被闷得一身都是臭汗,尽管还能占点便宜,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绝不好受。想归想,手还是继续往上,不过并没有探入小裤里,而是快速的按在了她火热的耻骨上,轻轻的捏了两下。
蓝小熏怕母亲看出异样不敢去抵挡,却是被这难言的感觉弄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知道再这样弄下去绝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马上就故作疲惫的打着哈欠,喃喃的说:「娘,人家昨晚没睡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人家想睡了。」
「嗯,早点睡吧!」小熏娘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却是发现滚烫的一片,疑惑的问:「熏熏,你真的没事吗?」
「娘,真没事!」蓝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逃一样的钻出被窝:「您舟车劳顿,也早点休息吧,人家送你。」
「也好!」小熏娘有些嗔怪的叮嘱着:「你可不许再乱跑知道吗?小姑娘家的要是被人看到,那清白就没了!」
「知道啦!」蓝小熏故作调皮的点了点头,将她一直送出了门口。
「晚上你安心睡,院子里、门前和你的窗边娘刚才都安排了一些人守着,不会有事的知道吗?」小熏娘不忘溺爱的继续叮嘱着。
「知道啦,娘!晚安。」
将门关上以后,蓝小熏匆忙的跑回了床前,跳上床后一拉将被子拉开,娇嗔着说:「许大哥,你太过分了!」
许平被闷得满脸通红,被子一被拉开,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故作无辜的说:「我没办法啊,你这小迷糊盖了两层被子,我又不敢乱动,要不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我怕会被闷死在这。」
「很难受吗?」蓝小熏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平,汗水都把头发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难受。
小姑娘这时候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裤,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时候也不介意再在爱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着,两条纤细白嫩的美腿似乎冒着香气一样,让人很想捧在手里啃咬一顿。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
蓝小熏羞涩的拉过被子遮掩住,娇嗔着说:「许大哥,你怎么那么色啊!没听我娘刚才说到处都有人守着吗?一会儿你怎么出去呀?」
「是啊!」许平心想解决他们和砍瓜切菜一样,但也是配合的苦起脸说:「我看想出去都难了,不然晚上就在这睡吧!」
「不行!」蓝小熏害羞的低下头去:「你那么坏,一会儿不能欺负人家。」
「傻丫头!」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有点调戏的说:「你这么聪明可爱,许大哥喜欢你才会疼你,如果许平大哥看见你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到时候你才该伤心呢!」
「你就是坏嘛!」蓝小熏撒娇着,心里却有点窃喜。
「熏熏乖!」许平模仿着她娘的口气,拉了拉自己已经被汗湿透的衣服,苦笑着说:「你这有没有衣服可以换,我现在这样和水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你讨厌!」蓝小熏知道许平在逗她,马上嘟起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里哪来的衣服给你换啊!」
「那怎么办!」许平一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蓝小熏微微红了红脸,咬着下唇说:「许大哥,既然没别人在,实在难受的话,你脱了放在一边吧,明天早上就能干。」
「也只好这样!」许平故作无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这样一说等于默认自己在这过夜,赶紧手脚利落的站起来将外衣全脱去,刚习惯性的想拉裤头的时候,蓝小熏却「呀」的一声。
蓝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脸,被眼前这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刚身躯弄得有些迷醉,一看许平要脱裤头马上别过头去羞怪道:「那不用脱!」
「好啦!」许平呵呵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的柔声说:「熏熏,天那么晚了,咱们也休息吧!」
「什么咱们休息!」蓝小熏羞嗔的白了许平一眼,想来想去许平也没办法出去,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后说:「要不然人家给你铺个被子,你睡地下吧!」
许平苦起脸,可怜兮兮的说:「不会吧,我都累了一天,光打架就打了半天,这时候睡个硬板床?这样小小的福利也不给吗?」
「关我什么事!」蓝小熏的醋意又起来了,嘟着小嘴说:「你怎么不说你还占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还搂着别的女人!」
「形势需要嘛!」许平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等她同意自己一起睡那是天方夜谭,索性就拉开被子躺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说:「好小熏,许大哥实在没办法,明天我还得折腾一天,你就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蓝小熏有些犹豫,女孩子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可不许乱来!」
「知道了,小宝贝!」许平大喜过望,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把烛火吹了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找机会溜出去。」
「嗯!」蓝小熏继续用小手掩着半裸的酥胸,起身吹灭了烛光,房间立刻就陷入黑暗,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扭捏的坐在床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少有点紧张。
「宝贝,你还不睡吗?」许平已经暗暗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被子底下已经是一条光屁股的色狼了。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蓝小熏有些羞涩的摇摇头。从窗户透入琥珀一样清澈的月光,照在蓝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般的娇嫩身躯,滑得像是被清水冲刷无数年的玉石,虽然看不见清晰的容貌,但这害羞的美人半裸图十分诱人,许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来。
「许大哥,你睡你的!」蓝小熏见许平一动,心里顿时就有些乱。
许平也没多说,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摸了两下,轻声的说:「宝贝,我们睡吧!」
「嗯!」蓝小熏羞怯的点了点头,原本的犹豫和矜持被许平十分柔软的语调给融化了。
许平抱着她慢慢的躺下,温柔的盖了被子,几乎是让她面对面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细嫩的蛮腰,让一对结实而又柔嫩的乳房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听这小美人紧张的呼吸,许平禁不住又对准她柔软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来。
蓝小熏也喜欢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已经不用许平去诱导,柔软的小嘴微张着,青涩的小舌头也慢慢的回应,一开始十分温柔,亲着亲着变得十分的激烈,蓝小熏情动得嘴角还不时的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撩得许平的龙根硬得跳了几下,忍不住用龙根去磨蹭她的大腿。
「讨厌,亲得人家喘过不来气了……」蓝小熏猛地推开许平,嗔怪着说:「你说睡觉的,怎么又亲人家啊!」
「因为我家小熏香嘛!」许平恭维着说:「要是不亲一下的话,我都会想得睡不着的。」
「油嘴滑舌……」蓝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脑袋温柔的枕在许平的胸上。
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扭着腰用龙根继续磨蹭她温暖的大腿,虽然感觉有点干,但却十分的刺激,嘴上还是继续逗她说:」熏熏,你说我要给你提亲的话,带什么东西比较好?许大哥穷得很,我怕你爹大门大户的会剥削死我。」
「讨厌,你把我爹说成什么人了?」蓝小熏马上来了精神,有些着急的说:「我爹很开明的,只要我喜欢,他觉得是好人就行了。」
「哈哈,看来小熏是恨不得嫁给我了!」许平哈哈大笑起来,趁着她芳心大悦的时候,大手已经摸在她的臀部上,这时候的小熏只穿着薄薄的小裤头,少女的臀部软中带着弹性,臀肉十分的结实,摸起来十分舒服。
「别乱摸啦!」蓝小熏娇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声:「什么东西顶着我!」说完就伸手到许平的腿间,十分准确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热的龙根。
「啊……」娇嫩的小手还好奇的捏了两下,许平顿时舒服得仰起了头。
蓝小熏慌忙的放开了手,紧张的问:「许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吗?」可爱的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许平已经光着屁股了,这时候不是疼的问题,是兽性大发的问题了。
「没有!」许平赶紧摇着头,赞许道:「是小熏摸得我太舒服了!」
蓝小熏脸红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许大哥,你那怎么那么长啊?长得好奇怪啊。」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长点好。」许平邪淫的一笑后,脑子转了转说:「小熏,你继续给许大哥摸摸好吗?很舒服。」
「那我有什么好处呀!」蓝小熏调皮的笑了笑,明显对于这男欢女爱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话她更危险。
「嘿嘿,你想要什么好处?」许平反问她。
蓝小熏鼓着小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笑呵呵的说:「不知道,反正算你欠我一次好了。」
「可以!」许平马上点了点头。
那柔嫩青涩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又长又粗的龙根上,蓝小熏感觉十分好奇,摸来摸去的,时轻时重的虽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她乐此不彼的态度,甚至还摸到了睾丸那,一看里面有两个小球立刻好玩的说:「许大哥,这长得真好玩呀!」
「是啊!」许平倒吸了口凉气,有些勉强的回应着她!想了想后诱惑说:「小熏,你那裤子蹭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脱了?」
蓝小熏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娘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对啊!」许平继续诱导着:「可是你都是许大哥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许大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好小熏,你就脱了吧。」
蓝小熏听着许平可怜兮兮的口气,已经开始动摇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受不了许平软硬兼施的哄骗,扭捏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底线脱了,光着小屁股躲在被子里,红着脸说:「许大哥,小熏已经依你了,你可不许再乱来知道吗?」说着,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许平的胯下摸来摸去。
「知道啦!」许平心想:你够天真可爱的,不过也只能怪你家的性教育不到位,都扒了精光,居然还说不要乱来。,是不把我当男人还是不把我当人?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娇小,许平一伸手就摸到她的臀上,感觉滑嫩而又圆美,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抗拒,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两腿间,第一个摸到的是她烫烫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嗯……」蓝小熏呻吟了一下,羞着脸嗔怪道:「讨厌,别摸那地方。」
「好、好!」许平答应着,见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手一往前覆上了她的阴户,感觉小美女的阴户十分光滑,没有几根体毛,又热又潮的像是一个肥满的白馒头一样,中间那道小小的肉缝竟然已经有点湿了,许平按了一下,蓝小熏立刻就呻吟了一声。
「讨厌,许大哥你别摸人家屁股呀!」蓝小熏不适应的扭着臀部,有些难为情的说:「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你别乱动啦。」
许平笑而不语,继续在那轻柔的爱抚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这年头的笑话:说是有一对新人结婚,洞历的时候两人什么都不懂,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新郎爹看不下去,红着老脸告诉儿子,弄有洞的地方比较敏感,结果第二天一看床上血流一片,原来是傻儿子把媳妇的两个鼻孔都抠出血了。
想到这,许平不禁噗哧的笑来。
「许大哥,你怎么了!」蓝小熏摸久了许平的胯下觉得有些无趣,扭着身子挪到了许平的怀里,好奇的看着许平。
「我在想啊!」许平自然不会说出脑中下流的想法,而是点着头说:「岳母大人这会儿肯定想不到她女婿已经和女儿一个被窝了,要是知道的话,她会怎么想的?」
「讨厌!」蓝小熏长长的嗔了一声。
许平笑完了,享受着她的撒娇,如玉般的小身子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姑娘用乳房蹭着自己的肋下,那硬硬的两颗小珍珠十分的激动,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又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一个翻身,许平将她压在了身下,又开始了一轮长得让蓝小熏几乎窒息的湿吻,吻完开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着,一直亲到了她的乳房,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的小乳头。
整个乳头都覆盖上了一层热热的唾液,蓝小熏低低的呢喃着,呼吸越来越快,本来已经安静下去的小身子也被许平弄得滚烫无比。
「许大哥!」蓝小熏迷茫的轻唤了一声。
「熏熏,我爱你。」许平深情的说了一句后,慢慢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亲着,一手已经忍不住探到她腿间的销魂地上,发现小姑娘似乎真的对男女之事不懂,并没有矜持的夹紧双腿,反而是有些打开的迎合着许平的逗弄,一摸的时候已经是潮湿一片。
「好痒啊……」蓝小熏不安的扭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已经变得十分无力,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却无法抗拒许平娴熟的挑逗,身子软得没半点力气。
许平慢慢的挑逗着,弄得她一阵阵的痉挛,口里无力的喊着「不要」,但却没半点抗拒的动作,虽然看不清,但知道她的阴户肯定是最漂亮的粉红色,嫩得像个新鲜的水蜜桃一样,这时候那润滑的爱液早已经布满了她的腿间,甚至有几滴已经滴到床单上。
是时候采摘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了,许平嘿嘿一笑,跪判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抓住龙根,用龙头开始在她的外阴那磨蹭,只等蹭满了一层的爱液,插入的时候可以更润滑一些。
「许大哥,你、你要干什么……」蓝小熏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弄,未明人事的小姑娘这时候还不知道,只要轻轻的一插,她就处女变大嫂了。
「啊……」蓝蓝小熏突然感觉到一阵无法承受的快感,情动的呻吟了一声,小嘴微微的张着,有些难以置信,身子几乎有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许平也感到疑惑,伸手一摸,在她的外阴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肉芽,已经因为情动而有些挺出来。知道这是少女最敏感的阴蒂,马上又揉了几下,换来她十分激烈的颤动。
趁着这时,许平一边按摩着她的小阴蒂,一边扶好了龙根,深吸一口气,拨开她又湿又烫的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许、许大哥,你干什么……」蓝小熏正沉浸在快感中,猛地感觉下身被塞入了一个异物,又涨又满的十分难受。
许平无语了,在干你啊!你妈连这点基本的都没教,那就怪不得我了。这时候已经插入了龙头,见她十分难受,想要将自己挤出来,赶紧低下身来,在她的小香唇上亲了一下,柔声的说:「熏熏,许大哥难受死了,你乖乖的别动,一会会很舒服的。」
「难受?」蓝小熏粉眉微皱,有些不解的问:「那你干嘛捅人家尿尿的地方?」
「小熏乖!」许平继续亲吻着她,诱惑道:「这样许大哥才会舒服,一会儿小熏会疼一下,但没多久就会舒服的,这是只有爱人之间才能玩的游戏,明白吗?」
「知、知道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太情愿:「可是,感觉好难受啊!你不会是用下边的棒棒在捅我吧?」
「嗯!」许平点了点头,想先让她适应一下自己的入侵,抱着她的小脑袋长长的一个湿吻,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手慢慢抱住她的小蛮腰,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冲破了处女膜的保护,尽根顶入她娇嫩的小穴里,甚至顶到了娇嫩的子宫口。
「啊……好疼啊……」蓝小熏被亲得迷糊,哪曾想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发难,顿时疼的惊叫了一下。
许平害怕惊动外边的人,赶紧吻上她的嘴,一阵吸吮后继续爱抚着她的小乳房,感受着蓝小熏阴道弹力十足的收缩,似乎波浪一样有力的蠕动,夹得自己十分舒服,好在刚才前戏做得到位,润滑足够,所以她受疼的反应也没太过于强烈。
蓝小熏呜咽着,虽然没流下泪来,但也是咬着下唇颤抖着,小模样分外的让人怜惜。许平继续爱抚着她的阴蒂、乳头和身上敏感的地方,龙根依然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初破身的小穴那紧凑而又温热的爱抚。
蓝小熏咬着牙忍了好一会儿,身子痉挛的幅度才小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叹出了一口气后,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有些幽怨的问:「许大哥,咱们这样算不算行房了?」
许平点了点头,知道少女破身的时候多少会有些伤感。马上就将她紧紧的抱住,情动的说:「这样一来,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等我回去以后我马上派人去津门提亲,风风光光的将你迎娶回去。」
「可是!」蓝小熏心里一阵的甜蜜,虽然小穴还有点不适,但也不免嗔怪说:「你答应人家不乱来了,还没成亲就先圆房,你让人家怎么做人呀!」
许平色色的一笑,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小嘴,语气略带几分挑逗的说:「我可没乱来啊,过程十分规矩,严格的遵循得让我宝贝小熏舒服的原则,这才采了你的红丸!」
「讨厌……」蓝小熏顿时就羞红了脸,嗔道:「你这大坏蛋,早知道你那么色,我就不留你在这了,骗了人家的处子身还说得那么有理,你这个坏蛋,无赖。」
「是、是,我的错!」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蓝小熏微微的一动下身,还是有点疼,便皱了皱眉,说:「许,许大哥……咱们都圆完房了,你抽出去好吗?小熏那好疼啊!」
这就叫圆完房?许平被她逗得都有点想撞墙了,哭笑不得的说:「宝贝熏熏,这可不算是圆完房哦,还得让你舒服一下,眼下你还疼着,只算是个开始而已!」
「我不要舒服了,就这样吧!」蓝小熏开始天真的扭着臀部,要将体内那入侵的异物济出去。
这丫头实在天真得让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分上,许平早就笑出声来了。按住她圆润的香肩,将稍微退出来一点的龙根又插进去,紧紧的顶着她的胯间,让整根龙根都淹没在她的小穴里。
「啊……」蓝小熏长长的吸了口气,呻吟中带着疼痛,又似是因为愉悦。
「宝贝乖,别乱动了。」许平低下头来,抱着她开始亲着,开始缓缓的抽动龙根,浅浅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她阴道里那青涩嫩肉又热又湿的感觉,慢慢的教会这十五岁的少女什么是人类最美妙的韵事。
「我……」蓝小熏话刚想出口,又被许平的嘴给堵了回去,尽管有些不适,但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的疼痛中似乎伴随着一种很奇怪的快感。
缓缓的抽插了一会,见她紧张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许平这才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抱紧她因为害羞而要挣扎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问:「宝贝,这会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就是感觉……奇,奇怪……」蓝小熏断断续续的呓语着,许平深深的一顶换来的是她身子猛地一弓。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富有情趣,但她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对这仍十分茫然,再加上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所以许平也只能自己抱着她的小腰抽插着,好在蓝小熏的身材娇小轻盈,用这个姿势做爱一点都不费劲。
观音坐莲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顶得很高,许平一边干着她,一边还能品尝到她细嫩的乳房,口含着乳头,下身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弄得蓝小熏娇喘长叹的说不出话来了。
「大、大哥……小熏,小熏要尿了……你放开我啊……快……」
抽送了几百下后,蓝小熏突然「呀呀」的喊了起来,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自己叫出声来,赶紧一口咬在了许平的肩膀上,小臀部激烈的扭动着。
她的小嘴根本咬不疼自己,许平一看她快来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赶紧抱住她的小腰狠狠的顶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她娇嫩的子宫口,似乎还有股吸力在盘旋一样,没几下蓝小熏突然两眼翻白,咬得更加的用力。
小穴一阵弹性十足的收缩,而她的身子瞬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像哭泣一样闷哼了几声后,一股黏稠而又火热的阴精从娇嫩的子宫里喷射而出,浇得许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舒服得差点陪她一起呻吟。
初次的高潮来的那么剧烈,剧烈得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几乎无法承受,蓝小熏长长的喘息,牙口慢慢松开后,小身子无力的软在许平的怀里。
许平静静的抱着她,让她尽情的享受这人生的第一次,闻着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的情动迷香,虽然诱惑得许平十分冲动,但也克制了一下,不再继续的抽送。
「许、许大哥……」蓝小熏歇息许久后,才找回了那一点抬起眼皮的力气,脑袋靠在许平的肩膀上,难为情的说:「人家尿了吧,对不起!」说完,羞怯的别过头去不敢去看许平。
处子最宝贵的第一次阴精竟然被她说成是尿,许平顿时噗哧一笑,将她扳了过来,看她害羞的低下头去,赶紧开导着:「宝贝,那不是尿,那是快活以后流下的爱液,你喜欢许大哥才会这样的,明白吗?」
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天真可爱的眼里全是疑惑。
看着她脸带高潮的红晕,却又天真无邪的模样,许平还插在她小穴里的龙根不禁兴奋得跳了两下,蓝小熏高潮过后十分敏感,被这一顶马上低吟了一下,红着脸说:「许大哥……这、这算好了吗?」
男人不射肯定没好的时候,许平马上摇了摇头,亲了亲她布满香汗又滚烫可爱的小脸,诱导说:「现在还没好呢,等许大哥软下去的时候,我们才算圆完了房!」
「那!」蓝小熏咬着小唇,羞怯的问:「接下来要干什么?刚才人家已经很舒服了。」
许平脑子转了一转,轻轻的将她抱起,将自己的龙根抽了出来,黏稠的爱液伴随着处子血,情欲的味道似乎一下就弥散开来,看着她可爱的小脸一脸迷茫,许平马上诱惑说:「你先跪着!」
「哦……」蓝小熏不疑有他,马上乖乖的跪了下去。
「趴下!」许平命令道。
蓝小熏也听话,马上趴了下去,小巧而又结实的臀部马上翘得高高的,中间那能让男人疯掉的粉红色羞处布满了爱液,显得那么的诱惑,她还回过头来好奇的问:「许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啊?」
借着微薄的月光,许平有点看清了她青涩的下身,体毛还没长出几分,阴唇这时候已经充血,又粉又嫩的十分鲜艳,看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呑了,这时候她居然还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还不懂因为羞处暴露而难为情,这种发自内心的纯真让许平的色欲更加的旺盛。
猛地搂过她的小腰,蓝小熏惊呼一声,许平已经把她半抱半拖的拉到床边,让她跪在床边用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
许平走下床,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后,扶好龙根,抱住她的小香臀,开始从后背继续侵犯着这单纯可爱的少女。
龙根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慢慢的进入,蓝小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兴奋的仰起了上身,呢喃道:「许、许……大哥……轻、轻点……」
许平知道她已经尝到了性爱的美妙,这次也没过多的温存,一插到底后开始抱着她的小屁股,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侵占着她美妙鲜嫩的小穴。
「啊……」
「别……太用力……」
「呜……许、许大哥……」
在蓝小熏一阵情动的呻吟之中,飘逸的长发随着许平的抽插而疯狂摇摆着,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妖媚,情动的表情更是诱人,偏偏她可人的容貌又是那样的天真无邪,让许平兴奋得眼睛都有些红了。
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宠爱了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好一会儿,许平见她腿软得无法呼吸,又按耐不住,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小姑娘不适应的扭了几下,但许平可不管,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美妙的翘臀悬空着,继续用力的干了起来。
战场一再的转移,当小熏来了第二次高潮,舒服得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时,许平将她悬空抱起,让她柔软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边亲着她,一边用熊抱的姿势继续干着这可爱的小美人。
蓝小熏呻吟着,喘息着,这姿势的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稍显稚嫩的子宫口,引得初尝云雨的小姑娘一阵「呀呀」的乱叫,被快感的浪潮淹没了所有的矜持,娇嫩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地挑逗,让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
在熊抱的剧烈抽插中,蓝小熏又来了一次高潮,无力的软倒在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时候也兴奋得不行了,将她抱上床狠狠的一压,不再怜香惜玉,开足了马力享用着身下这娇嫩的小美人,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和她一起共赴云雨。
听着她和自己的抽插节奏一样的喘息、呻吟,把玩着她随着这剧烈运动而上下摆动的娇嫩乳房,许平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千万的子孙全都灌入了她美妙的小穴里面,有力的喷洒在她的子宫里。
蓝小熏被这一烫,也瞬间的痉挛起来,小嘴胡乱的亲着许平,僵硬的弓起身子「呀呀」的轻吟着,迎来更加猛烈的第四次高潮。
射完后,许平全身一松,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小熏也像只温顺小猫一样窝在许平的胸前,舒服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娇喘着,享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得到的无边快乐。
两人默默无语的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皮肤紧紧的连接着,黏稠的汗水布满了两具赤裸的身体,许平怕她着凉,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后又抱紧了她,已经软化的龙根则从她湿润的体内滑了出来。
蓝小熏紧紧的抱着许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连话都说不了,但手却抱得特别的紧,芳心里知道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将会伴随自己一生了。
【第九集】第四章:天房山混战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样的美梦都抵挡不过这亮光和热度,许平懒懒的翻了个身,抱住怀里柔软而又娇小的蓝小熏,大手习惯性的在她饱满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娇躯,将她用力的纳入怀里。
「嗯……」蓝小熏无意识的一声呻吟,悦耳得像是百灵鸟在歌唱一样,懒洋洋的声调十分动听。小美人连眼睛都没睁开,马上就有点孩子气的嗔怪着:「别搞啦,人家困死了,我要睡觉!」
本来许平是想再睡一会儿懒觉的,但被她十分诱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睁开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缩在自己的怀里,体形娇小可爱,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滑嫩白皙的皮肤和女孩青涩而又富满弹性的曲线,这副懒洋洋的风情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熏熏!」许平晨勃的龙根顶在她的腿上,本来有点想兽性大发,但想想小美女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久,还是强忍着色心摇了摇她,轻声的说:「该起来了,今天我还有事呢!」
蓝小熏迷糊的半睁着眼睛,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许平,嘟囔着小嘴说:「我又没事,许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还要睡觉。」说完,一转身又懒懒的闭上了眼。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昨晚刚破身,清晨的时候居然懒得不想起床。要是按过去惯例,这时候应该来个清晨之吻,说说情话什么的才对,这丫头竟然就惦记着睡懒觉,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许平也不想再去打扰,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宝贝,我忙完以后就回来找你。」
「嗯!」蓝小熏懒懒的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柔而又平稳的鼾声。
许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丽的红花,得意的笑了笑后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户上开个缝一看,确定没什么人后这才悄悄的翻了出来。
刚得意的落地时,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十分平静的女声:「早啊!」
许平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冷月一袭英气逼人的黑色劲装,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院子里那些护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决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全晕了,另外却有十几个顺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着。
「参见太子!」一帮人利落的跪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许平示意他们起来,朝冷月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冷月站起身来,依然是面无表情,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递了过来,恭敬的说:「冷月奉圣上旨意,来和太子殿下会合。」
靠,不会这时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这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的路线?许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脑子被老爹一吓、老娘一哄,肯定就一股脑的交代了。许平一边郁闷的想着,一边拿出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冷月看着许平,轻声的说:「相信圣上的意思,太子爷也明白了,河北不是安全之地,还请太子爷收拾行装,随冷月回去。」
许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说:「等明天,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冷月这次倒没反对,或许也是因为朱允文忘了说确切的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过我也会秘密的跟随在您身边,太子爷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说完,手一挥,带着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解决这些普通的护院打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许平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办事效率真高,看这样估计昨晚他们就来了。
将信烧掉以后,许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围墙。
与陈道子会合后,两人来到擂台边,或许是因为昨天宋远山已经下了战书的关系,这时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还多,一看陈道子过来,立刻就发出了一阵热闹的喧嚣,人山人海的十分热闹。
宋远山换上一身普通的劲装,一副似乎昨天的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从他一身严谨的装束不难看出,他对今天的决斗也十分谨慎。
两人刚坐下,许平立刻感觉到从百花宫那传来好几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们抛了个媚眼,惹得一众美女呵呵的笑了起来,没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觉,有大胆的甚至还朝许平招了招手,这举动让在场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远山依然沉默的坐着,他身边的一位长老会意的走上前来,面色严肃的朝许平这边说:「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准备好了?」
陈道子赶紧摇了摇头,哎哟了两声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昨晚吃错东西了,今天拉了一早上。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本以为好了一点就过来,谁知道现在还犯!」
许平暗自窃笑,老狐狸倒知道该拖时间,不过这理由真蹩脚!场下的众人也被陈道子滑稽的表现弄得哄堂大笑。
长老愣住了,随后咬着牙说:「我们可以等一下。」
「稍等一下喔!」陈道子一边高兴的点着头,一边又装作痛苦的捂着肚子,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样朝茅厕走去。
许平暗自好笑,这老狐狸倒会装,拖时间还拖得那么下流,这会儿估计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已经潜进了青衣教的总坛去。这两晚陈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点都不担心安全的问题,许平早就猜测肯定有人在旁边保护,而保护他的人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了,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见自己而已,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陈道子假装一拉就是大半天,眼见都快下午了,等得众人焦躁不安,尤其是宋远山,脸色比包公还黑了,额头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着眼,那杀气令人胆寒。
陈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副拉得都快虚脱的模样,走路一摇三摆的像随时就要挂掉,本就痩小的身躯看起来轻飘飘的,许平都怀疑是不是拿条线拴上就可以把他当风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赖嘛。
「可以,开始了吧!」青衣教的人已经咬得牙龈都疼了,一个个怒目的瞪着陈道子。
陈道子全身发抖的坐了下来,掐指算了算,却突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转身朝许平兴奋的说:「师弟,东西到手了!」
「什么东西?」许平还有些摸不着头绪,毕竟也不知道他们费这么大的劲到底要干什么。
「师傅……」
刘少清这时候突然从山上跑了下来,浑身血肉模糊,一条手臂已经断了,只剩白森森的骨头,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面色十分的惊恐。
「少清,怎么了?」宋远山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刘少清狼狈不堪,满脸都是血水,没等走近先吐出了一口血雾,一边喘气一边有气无力的说:「三清宝殿闯进了人,不知道是抢了什么东西。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来人武功高得吓人,一掌竟然杀了我们十多个弟子,留在山上的几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们给困住了。」
「什么?」宋远山大惊失色,脸上瞬间苍白得没有半点的血色,顾不上已经快断气的得意弟子,也丢下了和陈道子的决斗,怒吼一声后朝山上冲了去。
其它青衣教的弟子也赶紧拿出兵器,紧张的跟了上去。
有热闹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议论纷纷,没一会儿已经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许平和陈道子互看了一眼,见百花宫的人站起身来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神色,马上跑过去请她们派几个弟子护送陈道子先走。
这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少林的人最不喜欢这样的纠纷,看都不看直接转身就走,而姚露她们似早有准备,纷纷朝许平这边走了过来。
「爷,您去不去?」姚露的话简单明了,丝毫没听出昨天因为被轻薄的尴尬。
其它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是啊姐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娇:「好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许平被她们一阵撒娇弄得脑子有点发晕,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姐夫万岁!」
百花宫的弟子们欢呼一声后,随着许平一起上山,根本不去看姚露红着脸瞪着她们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门前,这里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门口根本就进不去,许平一咬牙,纵身跳上了屋顶,一看里面的场面顿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百个青衣教的弟子挥舞着手里的佩剑,面色苍白,显得十分恐惧,一个个双腿都在发抖,紧紧的围在一起,却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个面色冷峻,如地狱修罗般的中年男子正面带杀气的盯着他们,宫内到处都是血水和尸体,但他身上竟然没沾上半滴,只是往那一站,强得吓人的威势让人一看就从骨子里一阵发毛。
姚露她们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名弟子,仗着百花宫的名号硬是挤到了前面,一看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语的血腥,而几乎以一抵千的杀神简直像是在蔑视所有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围困而慌乱,反而一脸挑衅,看起来十分骇人。
宋远山走到前面,看着一百多或死或伤的弟子顿时也大吃一惊,自己的弟子都死伤惨重了,来人竟然毫发无伤,这样的实力连他都做不到。再细一看中央那傲视群雄的杀神,那张冷酷而又熟悉的脸,冷汗一时间流了下来。
「啊……」其中一位长老看清了杀神的面貌,惊得面无血色,颤声的说:「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吕镇丰,天品三绝之一,无人知其出身与武功从何而来,为人行事或正或邪,全凭自己喜好而为,虽然在江湖上已经久未露面,但这魔君的名号可不是叫着玩的,他的一生未曾败过,即使当年和林远一战也是难分高低,甚至事后林远还说是因为侥幸才能战得一平。
所以长老的话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三十多年没消息的老妖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吕镇丰轻蔑的看了看他们,冷哼一声说:「打还是不打?不打给我滚。」
「吕前辈!」宋远山吓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但身为一教之主还是赶忙上前,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来本教有何贵干?如本教有前辈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语一声,晚辈自然双手奉上,何必兴师动众呢?」
吕镇丰看了看他,想了想后「哦」了一声说:「宋远山啊,当年你还是个娃娃!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你不出来我都想不起了!」
宋远山脸上抽了一下,面对他的蔑视心里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语气依然恭敬的说:「前辈,晚辈也只是侥幸而已!家师还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来作客他却出门了,实在是不巧呀!」
宋远山此举是想拿林远压一压他,不过吕镇丰要真那么好说话,也不会有「血手魔君」这个外号。只见他嘴一撇,闷声说:「我又不是来找那老不死的,你们到底让是不让!不让的话就来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青衣教虽然弟子三千,但很多都被许平引诱到南边去了,大部分也还在外游历,这时候教里剩的也就勉强一千人马:被这一千人团团围住,吕镇丰还如此镇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许平不由得心生佩服,这天品三绝的风采就是不一样,成名江湖数十载,人往这一站,个个都不敢吭声,实在是威风啊。
宋远山也是为难,但还是咬着牙,询问道:「不知道前辈所拿为何物?如非本教至宝,晚辈自然不敢为难,自当恭敬的送前辈下山。」
吕镇丰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花言巧语。我直接告诉你,我拿的是鬼谷之冢的四张草皮书图,在你手里的那两张!」
宋远山所料不差,一听东西都被他拿了,脸色马上一冷,看了看身边的一千弟子,感觉有了些信心,站前一步说:「前辈,这乃我教搜罗数十年的心血,若被您拿走,师傅回来了我没办法交差,还请不要为难晚辈。」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整齐划一的把剑指向了吕镇丰。
「我还真就想为难你了。」吕镇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竟然先动起了手,眼色一冷,猛地朝他冲过去。
「保护掌教!」弟子们虽然惊恐,但也马上迎了上去。
吕镇丰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只能看见一连的残影,却不见真身。只见他双手一挥,身边似乎冒出一股无形的金光,护身之余也冲击着胆敢迎击的人,十几个弟子只是被金光一碰,连反应都没有就变成一个血人飞了出去。
「老子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已经到了宋远山的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门抓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在电光火石间跃过,而这时候那些被他真气所震飞的青衣教弟子甚至还未落地。
宋远山大惊失色,慌忙的退后几步。旁边的两个长老见势不妙,也喝了一声后,一起用地品中阶的修为想稍微的挡一下吕镇丰强得惊人的攻势。
可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吕镇丰又怎会看在眼里。只见他双手画成圆后一挥,似有若无的金光伴随着血色的艳红,将他们的真气硬生生硒了回去。两个长老闷哼了一声后竟然口吐鲜血,活活的被他抛到十丈多高的天上,落下时已经是没了生命的尸体,天空散开的血雾如同阴云一样,让所有人脸色变青。
两个地品中阶的高手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诛杀,三十年前已经立天品之威的血手魔君,现在到底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围住他!」宋远山惊得满脸的冷汗,自己身后纵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对这样一个杀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惧一人,真是奇耻大辱。
「挡我者死!」吕镇丰大有「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气势,向宋远山奔驰而去,几乎无视其它弟子的阻拦,身上金光飘过的地方除了惨叫,只有半空中难以消散的血雾。
七弟子使出七杀剑阵朝他攻去,竟然连一合之力都不敌,吕镇丰只是轻轻的一挥手,真气外放的强悍就将他们打出了人圈。
宋远山狼狈的逃着,即使有那么多的弟子在,但也没敢一起迎敌,吕镇丰不死心的追他,无奈青衣教弟子实在太多,怎么杀都像杀不完一样,这样蚂蚁啃大象的做法也是让人头疼。
血光如旋风一样,将青衣教的弟子又杀飞了一圈,吕镇丰冷下脸来,抬头朝还目瞪口呆的许平喝道:「你这个臭小子还要看多久才肯下来?」
许平被他一喝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吕镇丰的强悍实在太吓人了,一个人竟然能抵挡一千人的围堵,而且从容得似乎像是在屠杀牲口一般。不过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有真气耗尽的时候,如果能趁这时候把青衣教灭了,杀掉宋远山的话,也算是砍了纪龙的一只手。许平脑子里飞快的一转,有吕镇丰这样一个强悍的杀神,身后又有三百位百花宫的弟子,确实是动手的好时候。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远山,许平大喝一声后跳了下来:「师兄,杀了他!」
围观的众人全都儍了眼,没想到鬼谷派会和血手魔君穿同一条裤子。许平这一跳,那三百名百花宫弟子自然也跟了上去,百花宫的参战更是让人震惊,要知道百花宫虽强,但一直都不屑参与江湖的争斗,这时候竟然肯参加这样的大战,实在是难得一见!
姚露娇喝一声,身上的丝线如强阳刺芒一样的射出,其它的弟子也纷纷抽出丝线攻了过去,突然的侵袭瞬间冲散了青衣教的阵势。青衣教的弟子回过神来,马上舞着剑还击,场内瞬间变成了一场彻底的乱战。
「废话!」
有了百花宫强势的介入,吕镇丰这才从青衣教弟子们的纠缠中腾出手来,瞪了许平一眼后,轻盈的一跃,跑去追宋远山了。
「喝呀!」许平满面的怒气,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牵引一样,全身的真气爆动,瞬间充斥着肉体上的每一处,一时间全身简直比钢铁还要强硬,冲到人群中如饿狼入羊群一样,杀得措手不及的青衣教教众惨叫连连。
百花宫的弟子们情绪倒还稳定,偷袭过后,三、四人凑在一起,手上的细丝如鬼魅一样的游走,夺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但她们几乎没什么伤亡,攻势并不像许平那样的蛮横,三百余人拆开后,几人组合起来一起迎敌,手上的丝线攻守兼备,倒十分写意。
青衣教总坛一时间杀声震天,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众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堂堂的天下第一教竟然会在总坛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一时间各个都傻了眼,一些原本和青衣教有过节的人碍于他们的威风,平日里不敢造次,一看有这好机会自然是趁火打劫,不少人纷纷拿出兵器加入了混战之中。
这么乱的情况,最适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围观的人群里有过节的立刻就互相打了起来,一些不想惹祸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赶紧就落荒而逃。
山上两千多人的混战十分热闹,每一秒都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响起。许平受到了吕镇丰强横实力的启发,将本就强人一等的战龙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凭借爆涨的真气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朝宋远山逃跑的后山追了过去。
这时候,冷月带着一百多名的捕快赶到了,一看眼前这场景立刻就头疼,没想到会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太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职责所在,她马上命令手下的强人前去帮百花宫的弟子,自己则凭借精妙的剑法和飘逸的轻功一边杀敌,一边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许平的身影。
宋远山带着几个长老匆忙的逃到了后山,谁都没曾想到盛鼎一时的青衣教竟会被杀得如此的狼狈,几人一边跑还一边惊慌的回头,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几人一看吕镇丰追了上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眼看都到悬崖边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宋远山无奈之下带着五个长老以死相拼,硬着头皮朝吕镇丰冲了上去。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全身真气再度爆涨,挥舞着双臂朝他们迎了上去。
宋远山被这威势弄得头皮发麻,一出手是天品中阶的强悍实力,只是这时候在吕镇丰面前却显得那么渺小。五个地品的长老一起出手,竟然只能和吕镇丰打个旗鼓相当,一时间杀得到处飞沙走石和漫天的轰鸣。
天品之威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宋远山有些狡猾的游离在战圈之外,看着五个长老围攻吕镇丰,自己则在外时不时的放着冷剑,贼头贼脑的要寻找逃跑的机会。
五人再怎么顽强抵抗,却都不是吕镇丰的对手。吕镇丰只是稍一定神,一阵无情的屠戮以后,地上只剩下他们的尸体。五个地品的长老竟然这么快就被杀了,本以为他们能挡一会儿,为自己找到逃脱的时间,但看着他们抽搐的身体,宋远山彻底的吓呆了。
吕镇丰停下手来,冷眼的看着宋远山,面无表情的说:「就剩你了,来吧!」
宋远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从刚才的第一下交手就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跑是肯定跑不了了,抵抗也是死路一条,双腿已经开始有些发抖,头冒虚汗,惊得说不出来话。
吕镇丰狰狞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宋远山也是一步一步的退后,感觉他的脚步简直是在踩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一步都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眼看到了悬崖边,退无可退,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真是只剩死路一条。
「师兄!」许平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着宋远山的狼狈样,心里一阵的得意。
「你这个小毛头!」吕镇丰一直狰狞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冒冒失失的,真不知道以后你要怎么君临天下。」
宋远山早就吓傻了,根本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一看许平叫吕镇丰师兄,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想到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难怪人家会下狠手,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宝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业,实在是不该啊。
「何人惊扰!」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啸声,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惊人的重压。许平突然感觉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对方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十分难受。
「师傅!」一听这声音,宋远山顿时喜出望外。
吕镇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大喊道:「老鬼,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给我出来吧!」说完,面色一冷,吼了一声后拳头一挥,一股金色的真气朝山谷轰了下去,一时间飞沙走石滚滚而落,甚至十余米长的巨石都受不了这一拳而破碎,强大的力量看得人胆战心惊。
「你还是如此的蛮横!」山谷中长长的一声叹息,一个小小的山洞从石后露了出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虽然清瘦但给人感觉却是蕴涵着无边的力量。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上面的情况,似乎也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宋远山赶紧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快出来呀,咱们青衣教被他们毁了,数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灭教了!」
老者眉头一皱,双手背在身后,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身体竟然诡异的拔地而起,悬空的朝这边飘了过来。
圣品的踏步虚空,许平看得头皮都发麻了,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林远竟然已经到了圣品之境。自己连宋远山都对付不了,别说他了,这种妖怪要真的发怒,自己这小命可算是完了。
吕镇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竟然和他一样身体轻轻的飘在半空之中,两人踏步虚空的对峙着。这一幕别说许平,就连宋远山也都看儍了,吓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更让人吃惊的还是林远的突然出现,说是隐世却躲在后山,三十年来竟然无一个弟子发现,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会高到什么样的地步。
林远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吕镇丰,温和的笑了笑:「魔君,三十年不见,你依然是风采依旧,短短的时间竟然悟得圣品之境,可喜可贺啊!」
吕镇丰皱了皱眉,不过也是客气的说:「你也不简单,我本以为天品三绝就我一人破了圣品之境,没想到你老鬼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是厉害啊。「
看这对话不难听出两人现在是实力相当,但吕镇丰经过刚才那一场血战肯定是精力不足,能应付得了养精蓄锐的林远吗?许平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他俩一打的话胜负真不好说,眼下这还有个宋远山在,再狼狈他也是天品高手,自己危险了。
林远沉默了一下,整个人升高了一些,看了看教里漫天的杀戮,遍地的血腥,皱了皱眉,问:「魔君,我们虽然没有交情,但似乎林某并没有得罪过你吧?何苦要为难这些做晚辈的?」
吕镇丰轻蔑的笑了一下:「老鬼,你的徒弟拿了我们鬼谷的草皮书图,还放肆的想掘我们师祖之冢,你说我这样做过分吗?」
林远皱了皱眉头,冷声的朝跪倒在地的宋远山问:「远山,魔君所说是否属实?你从实招来。」
「是!不过东西也被他拿回去了。」宋远山颤声的回应着,本来是想耍点小滑头,但面对着两人无边的威势却鼓不起那个勇气。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个老妖怪的真气这一放,顿时像几千斤的重物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强压一样,只能强提真气抵抗着,别说要讲一句话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林远皱了皱眉,转头朝吕镇丰说:「魔君,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大开杀戒,和这些小孩子计较呢!」
吕镇丰一脸的阴冷:「是他自己先动手的,我本来也不想杀那么多人,但有人不自量力,你总不会让我躲着吧?我说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问这样的话有必要嘛?」
林远看了看还在混战的总坛,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辈早已远离俗世,何必去管这等名利之事,弟子们自有他们的天命,操心不来啊!」
一听这话,宋远山吓得快失禁了,吕镇丰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老鬼,你倒是看得开嘛!」
林远摇了摇头,苦笑说:「魔君,你我一战似乎没有必要,不过我也不能眼看你屠戮我的徒子徒孙。林某冒昧,想邀您一起小飮一番,叙一下旧,这俗世之事就随他去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镇丰愣了愣神,再看看林远渐渐严肃起来的脸,就知道这已经是他容忍的最大极限了。到了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烦,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话,自然是一场恶战,自己刚才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真气,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肯定占不了上风,打的话可能同归于尽,甚至自己会败北。
吕镇丰想得明白,许平自然也不胡涂,就算真打起来的话,吕镇丰被缠上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既然这样,何必要冒险呢?犹豫了一下,许平咬着牙说:「师兄,林前辈有此雅兴,你就陪他去吧!」
吕镇丰愣了愣,不放心的看着许平,又衡量一下眼前的情况,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师弟,小心点。」
「方外之事,方外了!」林远笑了笑,一摆手:「魔君,请!」
「请!」吕镇丰无奈,但也是随着他一起走了。
两道快到看不见的身影一消失,周围沉重的空气似乎一下就变轻了。许平和宋远山一起长长的叹了口气,全身一软,跌坐下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恐惧和害怕。如此可怕的实力连想象都让人感觉惊骇,更不要提亲眼所见,这感觉恐怕会变成一辈子的阴影。
听着山上厮杀的声音,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五个长老,想想自己的权势竟然被毁于一旦,宋远山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大计,毁了我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头。」
两个老妖怪不在,这时候他一生气,天品的威压十分强烈。但许平也不能坐着等死,赶紧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他,心里暗暗叫苦:面对一个天品高手,自己真能挡得了吗?
「去死吧!」宋远山爆喝一声后,满面怒火的冲了上来,强横的一拳直取许平的心口。
许平赶紧摆出了防守的架势,硬挡了他的一拳,心口顿时如有锤子在猛力击打一样,双手的骨头一阵阵的疼,被他硬生生的打退好几步。
宋远山再要攻的时候却灵敏的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空音,往右边一躲,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地上破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冷月从空而至,警惕的护在许平的身前,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宋远山,回头问:「爷,你没事吧!」
「废话!」许平使劲的晃着手,有点怀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开了。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面对宋远山这样的高手不紧张才怪,即使仍旧一脸冰霜,但许平明显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的汗珠。
「不知死活!」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后朝两人冲了过来,明显不将两人看在眼里。
冷月娇喝一声,舞动手里的宝剑冲了上去,头也不回的说:「爷,您先跑!」
跑个鸡毛,你能挡住几招?这一跑肯定会被他追上,还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许平暗骂了一声,也是吼了一声后挥舞着双拳,随她一起迎了上去。
宋远山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强硬的反抗,一时有些准备不足,再加上许平是拼了命的只攻不守,而冷月的剑法刁钻又是凌厉,每招都只取他的要害,加上绝顶的轻功也是十分的灵巧,配合上许平的强攻,一时倒是杀了个难解难分。
实力的差距那么大,宋远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马上就稳了下来,挥洒自如地和两人游斗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将两人打得节节败退,仗着强悍的身手将两人逼得退到了悬崖边上。
宋远山突然停了下来,冷笑着说:「你们倒是顽强啊,没想到你们能挡得了那么久!」
「废话少说!」冷月不擅言语,娇喝一声后手里的宝剑飞速的朝他刺去。
宋远山神色一冷,避过这一剑,右手成爪直取她的喉咙。
妈的,这冲动的丫头,本来耗着耗着能周旋一会,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贸然出手,这不是找死吗?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殡,也顾不得那么多,冲了过去挡在她的身前。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看着许平埋怨而又关心的眼神,冷月顿时愣了神。
后背似乎被奔跑的大象用力的撞击一样,许平感觉五脏六腑被这一打都快移位了,心脏一阵阵抽搐的发疼,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吐出,直直的喷在冷月的脸上。
宋远山早有准备的一爪力道何其强,许平背部立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被这强悍之极的力道所轰,许平身体立刻朝前冲去,在冷月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一起掉下了悬崖。
呼啸的风声,一幕幕的场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样快速的略过。周围的风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山谷里回荡着两人的尖叫声。
宋远山站在山崖之上,看着已经消失在谷底里,只留下尖锐回音的两人,阴森的笑了笑。这么高掉下去,就算神仙都活不了,放心的转个身,想想自己被屠戮的弟子,握紧了拳头赶紧回总坛去帮忙。
这时候,青衣教总坛已经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的心志,再加上宋远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涣散,被杀得各自为营,已经死伤五百多人。
「喝呀!」宋远山爆喝一声,横空的杀出,在半空中朝一个捕快挥掌打去,捕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的飞了出去。
「教主!」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远山回来,各个喜出望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已经被杀得无力反抗,这时候却变得勇猛无比,竟然一下就扭转了局面。
宋远山也杀入了人群,一阵屠戮彷佛一开始的吕镇丰一样,举手投足尽显强人风范,打得众人惊慌失措,而百花宫这边的人也开始节节败退,一看宋远山回来立刻大惊失色,且战且退的守着,最后丢下了三十多具尸体才成功的逃了出来,而捕快们不见冷月和许平自然不敢走,留在门前断后掩护,最后被杀得无一生还。
这一战杀得血流遍野,尸骨满地。看着敌人负伤落荒而逃,宋远山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十个长老死了八个,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对方死的不过一百多人,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姚露捂着手上的伤口,匆忙的带着余下的弟子朝京城逃去,一想到不知行踪的许平,心里就一阵不安,连伤口都没处理就骑上快马朝京城奔去。
天房山一整天硝烟四起,喊杀之声传遍的山间这时候却是一片死寂,宋远山虽然不甘心,但能保住这个基业已属不易,再追上去的话,只怕剩余这些弟子也会折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宫的人逃走。
河北离京城很近,天房山一战的消息,第二天就通过隐密的情报网传到朱允文的手上。一听儿子生死未卜,行踪不明,朱允文龙颜大怒,一声令下,一万禁军朝天房山杀去,随行的竟然还有一直隐世不出的三位天品高手。百官这时候也不敢触楣头,一个个喊着誓要踏平天房山,将宋远山千刀万剐,倒骨扬灰,杀尽青衣教余孽方能解恨。
纪龙虽然心疼,但这时候自然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许平有可能已经死了,一个青衣教就换来皇室的断子绝孙,怎么算都是赚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愤慨的时候,心里早就在偷笑。
【第九集】第五章:京城大乱美人失踪
太子失踪的消息让京城里的局势一下就紧张起来,皇室唯一的子嗣死生不明,瞬间让朝廷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朱允文除了派出兵马誓要剿灭青衣教外,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镇压住朝堂上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骚扰。
原本低调的郭敬浩因为两个女儿已经确定为太子妃的人选,自己也快变成皇亲国戚而正高兴着,猛一听这消息就吓坏了,但到底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马上配合着朱允文打压这些消息,而且在这件事上的处理高调得让文武百官大惊,除了协助朱允文镇压舆论以外,甚至一向温和的他还血腥的屠杀了一部分敢于蜚语的官员,更是派出门生旧故、麾下食客管制着民间的谣言,这时候人们才看清了这位原本温和的右丞相也有如此铁血的一面。
纪龙在这时候老实得让人怀疑,朱允文也明白他肯定会派人去找许平,如果被他先一步找到的话,事情可能就糟了,因此除了禁军之外,也一并派出很多其他的人马一起去河北搜寻。
通往河北最快的四条官道上一时间各路人马齐备,禁军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带队的长刀大将已经在朱允文那立下了军令状,生要带回太子的人,死了也必须保全他的尸身。
禁军快进入天房山境内的时候,到了最后一道关卡却出了意外,一名单刀大汉领着一万兵马在小路上守着,大汉一脸沉重的阴霾让人胆寒,而身后的兵将各个装备精良,手持寒气逼人的大刀,肃杀的一片甚至可以媲美禁军了。
长刀大将赶紧示意人马先停下来,警惕的看着眼前这队强悍的兵马,根本没听过还有这样一支狼虎之师,马上警惕的喝道:「大胆,禁军奉圣旨办事,你们是何路人马,竟敢阻拦。」
赵猛面色缓和了一些,拱起手说:「河北赵猛,奉太子府令把守关口!既有皇命,斗胆一请,如属实,赵某自然不敢为难!」
一听是自己人,长刀大将也不多说,拿出圣旨恭敬的递过去!赵猛请来一看,确定是禁军的人,马上抱歉了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兵马让出一条路来。
长刀大将也不多言,拱手还礼后大手一挥,一队人马又狂奔着朝天房山而去!他们一过,赵猛的人又立刻汇合起来,堵住了过去的唯一道路,联合着刘宏手上的河北驻军,将天房山周遍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许平失踪的消息一到京城,太子府上下立刻哗然一片,赵铃和柳叔商量后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给河北的赵猛去了一个密信,嘱咐他必须拦截一路上没有皇命在身的其它人马,伴随而去的还有朱允文的一道密旨,上面写的只有「先斩后奏」四字。
许平的失踪让河北上下全陷入了紧张之中,赵猛一听妹夫出事了,立刻就拍案而起,率领一万多兵马将天房山围了起来。
这时候的赵猛只认圣旨,即使太子府的驾贴和通牒也一概不认,俨然成了天房山下的一只拦路虎,强硬的手段诛杀了不少心怀不诡的人,再加上他以前当过山贼,一些试图翻山而过的贼人也没成功,全被他斩于马下。
又一队马车轰隆着跑来,约莫有五百多的人马,穿着像是武林人士,马车上的人明显早有准备,一见前面的阴面男子远远就丢过来一卷黄色的丝绸。
赵猛接过一看,也不多言就让身后的人马退开,马车奔驰而过的时候,刘紫衣从车帘的缝隙一看,赵猛身后竟然堆满了小山一样的尸体,血流都将大路给染红了,看来有不少纪龙秘密派来的人马已经被赵猛所杀,有了这样强势的阻杀,爱郎应该会安全许多。
刘紫衣马不停蹄的赶到河北分坛,联合了这边的人马,开始在天房山的周围搜索起来,魔教人马在这时候起了一点作用,搜索的范围也大了许多。
「天都府奉兵部令办案!」没一会儿又来了一队三百多人的人马,一看到沉着脸的赵猛立刻惊了一下。
「杀!」赵猛闷声的命令道。大刀一挥,两千如狼似虎的兵将咆哮的冲了过去。
「我们是兵部的人啊!」来的人马立刻大惊失色。
但赵猛这时候只认圣旨了,他手下的兵马大多是难民或者原来猛虎营的土匪出身,第一个认当今太子,第二个认他赵猛,哪会管什么兵部的命令,一个个挥舞着大刀杀了过去,一阵混战后又在旁边累起了一堆新鲜的尸骨。
天房山下,青衣教的弟子还没来得及从凄惨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还在埋葬着同门的尸体,清理着一地的血水,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大地彷佛震动起来,山路上扬起漫天的沙尘。
「怎么回事?」幸存的长老吃了一惊,赶紧跑了出来。
这时候,整片围墙竟然全被推倒,尘土还没落下时,五千多的禁军骑着大马,挥起手里的大刀,咆哮着朝他们杀了过来。
长老大惊失色,一看是朝廷的大军立刻就想解释什么,惊慌失措的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解释,马上被为首的长刀大将一刀斩于马下。
江湖门派再强都不可能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看着眼前强悍的部队,有的弟子吓得都失禁了,魂都还没回来就被一刀砍死,有机灵的想趁机跑掉,但刚翻墙而过就被埋伏在外的禁军射成了筛子。
「怎么回事?」宋远山听着外边的动静惊出了一身的汗,出来一看,吓得魂都没了。
整个总坛密密麻麻全是清一色的禁军骑兵,到处都是自己弟子惨绝人寰的喊叫声。一帮杀神屠戮着所有的生命,即使是幼年之童、年老之叟全都不放过,大刀一过,尸骨遍地,断臂残躯在马蹄的践踏下十分凄厉,宛如修罗地狱一般骇人。
宋远山昨天被吕镇丰一吓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没想到第一一天会引来禁军的连夜奔袭,心里明白青衣教数百年的基业已经完了,这样的虎狼之师难以抵抗,匆忙的一转身就想逃跑。
他一出现,自然是引起禁军的注意,不过并没有人去追他,众将依然忙碌着搜寻那些躲起来的弟子,给他们致命的一刀。朱允文说过,不准留下一个活口,他们也是严格的遵照这句话来执行这次的屠杀。
见没人追来,宋远山翻出墙外刚松了一口气,却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天品高手缠上了。
三人一人擅拳,一人使剑,另一人却是用双拐,皆是朱允文隐藏起来的绝世高手,如果不是许平出事的话,他也不会暴露这三个杀神。宋远山哪能抵挡得住三人联合起来的围攻,匆忙的挡了几下后,马上就被他们打得手忙脚乱,节节败退。
长刀大将冷眼的看着,已经将青衣教教众屠杀完的禁军也慢慢的把战圈给围了起来。
「报,四百六十七口人,无一生还!」满身鲜血的小卒仔细的检查了几遍,有喘息的补上几刀,确定没有一个活口后,这才敢跑过来禀报。
长刀大将挥手示意他退下,拿来弓箭对准还在疲于顽抗的宋远山,眼神一冷,凌厉的一射将他的肩膀刺穿,宋远山惊慌之余也失去抵抗的能力,马上就被三位高手制服。
「三位供奉!」长刀大将神色冷漠的说:「圣上有令,此人他要活口,劳烦三位押他回京!」
三人也不多言,制住了宋远山身上的穴位后,在一百多禁军的护送下便下山去了。对整个青衣教的屠戮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再看看几乎没有伤亡的禁军,此等强悍的战斗力恐怕天下难寻第二。
营经数百年的青衣教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那些游历在外的弟子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凄惨的下场。将所有生命收割一空后,禁军开始严谨的在四周搜寻太子的下落,凡是涉及到青衣教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即使是那些在山下为他们种菜的平民也不能幸免,血腥的屠杀让这一带蒙上了沉重的阴影。
两天的搜寻过去了,依然没有许平的半点消息!刘紫衣急得都快疯了。迟一点得到消息的张虎面无血色的赶来,他知道主子要是出了半点意外,他一家都难逃一死,这时加入搜寻的队伍想让自己的良心能安稳一些。
河北陷入了禁严之中,除了要搜寻许平以外,还必须提防着纪龙的人马前来,所有的人都绷紧神经,没敢有丝毫的大意,即使禁军都在相互监督着,谁知道这龙虎混杂的情况下会不会有他的人隐藏在里面,不得不防啊!
京城太子府里依然一片沉重,赵铃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等着许平的消息,心里只能祈祷会有好消息传来,程凝雪也是一直唉声叹气,愁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林紫颜自然不敢把担忧之色溢于颜表,自己偷偷落着泪,还得安慰着两位快断肠的小姑娘,自己却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惶惶不可终日。
府里的女眷和柳叔坐在后院内,一边商量着对策,一边互相安慰着。许平猛地一出事,这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也失去往日的轻松,一个个强颜欢笑的安慰着别人,但心里却都是又酸又苦的。
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接着就是兵器硬拼的声音和一阵阵的叫喊。
「怎么回事!」柳叔猛地站了起来,眉头刚皱一下,一位浑身血水的护院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柳叔,不好了,有一千多来历不明的人马正在攻打前门,后门也被他们围上了!」
「什么人这样大胆?」纪静月气得拍案而起,在京城公然的攻打太子府,这不是公然的造反吗!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江湖人士。」护院说完,咬着牙又跑到前门去支援。
「怎么回事?」程凝雪一下就有点慌了。
赵铃从小在山寨长大,比她多了一些经验和淡定,这时候反倒显得冷静异常,眼珠子转了一下,俏脸一白,自嘲的说:「还怎么回事,要皇家断后,自然是得来要我们的命!」
柳叔眼色一冷,好狠的纪龙啊!主子一出事,大明等于无后,明里派人往河北去,暗里却是忍不住在京城动手了。即使主子真的不测,难保这些被主子宠幸过的女孩里有人身怀六甲,到时候有了皇太孙的话,他就白高兴一场了,趁现在谁都想不到的时候下手,他想得真够远的。
柳叔面色一沉,赶紧示意府里所有的女眷集合起来。
赵铃这时候俨然太子府的主人一样,命令道:「前门堵上,府里所有的女眷到这集合!但不能走后门,他们既然有备而来,后门肯定也埋伏了人马,我们必须守住一阵,等待圣上的救援!」
程凝雪看着她英气逼人又冷静之极的决定,愣了愣神后总算明白了爱郎为什么走的时候把事情全托付给她,对自己却只字不提,比起自己的慌张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赵铃竟然有指点江山的气魄,真是让人敬佩呀。
纪静月也听明白了,粉妆微怒,抽出手中的长鞭,恨声的说:「那又怎样!明显外边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大多又是流寇恶贼,即使留下活口也不能指证纪龙,我们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儿,圣上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赵玲手无束鸡之力,不过却能指挥大局。自然是被众人团团围住,程凝雪母女还算有点武功,拿出佩剑,面色凝重的守在门前,警惕的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果然如赵铃所料,看院里没了动静,原本安静的后门马上响起了一阵阵的叫嚣,已经有人开始在砸厚重的木门了,只要后院的大门一破,剩余的守卫根本保护不了这三十多名女眷。众人都明白唯一的指望就是拖,拖到朱允文的人过来救援。
「哈哈,这么多嫩娃娃呢!」一声淫笑,从围墙外跳入一个邪淫的中年人!一看到这么多绝色的美女立刻色心大起,心里暗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能享用,还得辣手摧花,真让人不忍啊。
柳叔一看来人出手就是一流上阶的实力,也不多说什么,浑身真气一放,瞬间迎了上去与他斗在一起,还能腾出手来将他们试图翻越过来的贼人打退回墙外,程凝雪和纪静月等人继续警惕的看着围墙之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另一边,太子府被攻打,朱允文大吃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怪自己粗心大意,赶紧派出一队人马赶去救援,可人还没到的时候却是被另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缠上,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众女将神经绷得很紧,前有狼后有虎,前院眼看就要被打下,后院却突然响起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接着又是一片混战的声响。
「小姐!」一声紧张的大喝,一名气喘吁吁的汉子跳上围墙,手里的大刀已经被血水染红,一看众女立刻大喊道:「快跟我走!」
「九叔!」一看到楼九,程凝雪和林紫颜立刻惊喜的喊出声,在这情况下,根本没办法去想为什么已经死了的人会活过来。
楼九急得直跺脚,慌忙的喊着:「什么都别说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的人不多,再不走就晚了。」
「哈哈,原来你们还有别的人呀!」前面一声阴冷的大笑,一条诡异之极的九节鞭挥了过来,直直的对准了没半点防御之力的赵铃杀来。
「铃姐!」程凝雪立刻大惊失色,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九节鞭还没凑近,另一条黝黑的鞭子瞬间将它缠上,纪静月握着鞭子,一脸凝重的问:「小雪,他是什么人?」明显对楼九还是不信任。
林紫颜慌忙上前:「咱们快跑吧,我可以用人头保证楼九不可能是纪龙的人!」
「好!」这时候也容不得多想,前院的大门已经被砸,纪静月和来人杀在一块,大喊道:「你们快跑,只要进了宫里就安全了!」
「阿姨,我来帮你!」程凝雪一看他们斗了个难解难分,马上挥舞着手里的软剑杀进了战圈。
楼九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派出一些人手在路上秘密的截杀纪龙派去河北的人,现在手里的人马不足,一听到太子府里的消息,立刻带着所有人赶过来救援,但对方人也不少,再拖下去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纪静月心里清楚纪龙的目的,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大喊道:「楼九,你带铃儿先走,这边凝雪我一会儿就送她出去。」
「铃主子,和他走吧!」柳叔也抽不出手来,又有一人翻了进来加入对他的围攻。
「小姐!」楼九有些迟疑的看着程凝雪,明显还是想先救走她们母女俩。
林紫颜这时候也急了,一边缠上了另一个贼人,一边喝喊着:「九哥,赶紧护着她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吧!」楼九一看,知道不能再拖,马上朝赵铃伸出了手。
赵铃明白这时候不能矫情,咬了咬牙后,跟着楼九逃了,楼九也异常凶猛,心里还惦记着得再回来救程凝雪母女俩,挥砍着手里的大刀在胡同里硬是杀开一条血路,护送着赵铃上了马车,可没走几步竟然还有别的人马赶来,楼九也顾不了那么多,不管来人是谁,敢挡就杀,一心要把赵铃送进宫去,再返回来救她们母女俩。
前门抵挡没多久就被攻破,伴随着一阵阵轻狂的笑声,为首一个中年壮汉目光邪淫的扫视了一眼,突然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吸引竟然将蜷缩在墙角的妙音吸了过去。
天品之境,真气外放!柳叔瞬间脸色苍白,没想到会来这样的高手,看着被他抓在手里的姚水如,想救也是有心无力了。
「水如!」众女担心的喊了一声。
壮汉看了看手里惊慌失措的童女,哈哈大笑说:「怪不得我了,是个女的就别想活!小娃娃,你真是倒霉啊。」
「别、别杀我!」妙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和受到惊吓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壮汉在手下的狞笑声中,慢慢的举起了大手。
「不要啊!」
妙音一阵惶恐的惊叫,女孩子胆小的都捂上眼睛不忍去看,但惨叫过后所有人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一阵血雾爆开,死的不是可怜的女童,而是原本嚣张无比的壮汉。
妙音看着他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的倒下,面色一冷,冷漠的说:「早叫你不要动手了!」
说完,小小的身躯猛地爆发出蓬勃的杀气,将所有人震得后退了一步,本来天真可爱的眼里瞬间渗透骇人的寒光,身上若有若无的环绕着一圈白色的真气,冷眼扫视了他们一圈,目光落到谁的身上,谁都感觉一阵阵的寒意刺骨。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子府的人全都吓得说不出话了,原本柔弱无力的女童,这时候竟然如神仙一样,强得让人无法相信。
「哼!」冷哼一声,妙音轻轻的袖子一挥,几道真气直射而出,原本和柳叔还有纪静月缠斗的人全都爆成一股血雾。
所有人吓得脸都绿了,一举手间,不管地品、天品都难逃一死,这样的实力闻所未闻,实在太可怕了。
柳叔也吓呆了,原本以为她是个小奸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强横的一个高手,如果她真的心怀不诡,恐怕府里的人早被她杀光了。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妙音不惧对方人多,娇小的身躯慢慢的飘了起来,悬空的站着,一字一句的说:「谁想死就上来!」
「圣品之威!」众人大惊失色,传说中的境界出现,不少人已经心生退意,面对这样的半神半人,早没了抵抗之意。
妙音冷哼一声,长袖一挥,站在门前的人全都没半点反应的死去,只剩站在院外的那些人儍着眼,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师祖!」一声声娇嫩的轻唤,突然二百多名云裙轻舞的女人飘逸而至。妙音心里松了口气,自己再强也有真气耗尽的时候,不可能真的挡住这一千多人,赶紧嘱咐道:「护送她们去皇宫!」
「是!」众弟子不敢多言,赶紧护送程凝雪等人从后院杀开一条血路。
所有的人都成功的离开,只希望短短的路程别出意外就好,唯一留下来的柳叔面色凝重的看着妙音,语气恭敬的问:「前辈,不知道您是?」
「现在你还有空问这些!」妙音神色一冷,没好气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们的话,这时候太子府剩的全是尸体,你以为这里谁挡得住我!」
「晚辈愚昧!」柳叔红了红脸,面对一个女童模样的妙音,以晚辈自居确实有点荒诞。想想她说的也有理,这样一个妖怪隐藏在府里,真要大开杀戒,根本无人能拦,自己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只是不知道主子从哪请来这样一尊大佛。
「怎么回事?」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跑了过来,看大家都停下来,立刻着急的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动手!要是禁军和天都府的人一来,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众人一听,立刻恶向胆边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管她什么品呢,大家一起上,她总有真气耗尽的时候,杀啊!」
这时候他们也没了退路,咆哮着一起朝妙音冲了过来,妙音沉了沉神,浑身上下的真气立刻爆了出来,毫不畏惧的冲入人群之中,杀性大起的挥舞着袖子,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柳叔也知道这是在争取其它人逃走的时间,面色一冷,爆吼一声后也杀了进去。
对方人那么多,柳叔十分被动,虽然能挡得住,但身上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很多的伤痕,相比起他的狼狈,妙音这边就轻松许多,很多人心有畏惧也不敢怎么拼命,她下手却毫不留情,原本柔软的袖子这时候简直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只要一碰上立刻就会毙命,人群里不断的传出惨叫,没一人能通过后门去追赶赵铃她们。
妙音虽然身材娇小,又是童女的容貌,但这时候立于门前却宛如一尊杀神一样,身上的云袖犹如长长的利刀,十分诡异的漂浮着,冷俊的神色让人胆寒,动手杀了一百多人后再没人敢上前一步,双方又持续僵持。
「啊……」柳叔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把长剑穿心而过,一口血雾立刻喷了出来。
妙音并没有去救他,看着那受伤的地方就知道这时候也晚了,这致命一伤不可能活命,索性头一别,还是全心全意的守着门口,不让他们出去。
眼看拖了那么长的时间,女主子们应该已经到了皇宫,柳叔欣慰的笑了笑,自己这把老骨头也算尽忠了,终于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和家人团聚了,柳叔突然仰天长笑,神色一冷,一口鲜血喷出后爆吼一声,用尽最后的一丝真气与周围的人同归于尽,死去的同时也带走了十几条生命。
看着柳叔苍老的身体血肉模糊的倒下,脸上竟然还挂着满足的笑容,妙音轻轻的叹了口气,见有人已经机灵的翻墙或是从前门跑出去,赶紧纵身一跃跑去堵截他们。
楼九因为要保护着赵铃,走得举步为艰,没走一会儿又遇到强人的埋伏,这时候后面的百花宫弟子也护送着其它人过来,楼九马上和后面赶来的百花宫弟子一起抵挡着来人潮水一样的攻势。
禁军、天都府、顺天府、楼九、百花宫、纪龙等各路人马,加上朱允文一直隐藏着的部分势力,一时间半个京城全陷入混乱之中,犬牙交错,杀得半个京城没人敢出门。
源源不断的有贼人前来,楼九和百花宫的弟子为保众女周全,早已经是死伤过半,但依然咬着牙不敢松懈,然而后面敌方又有几百人支持而来。
「杀呀!」突然一声怒气十足的大吼,从右边的大道上突然杀出了一千多的人马。
楼九心里一突,这群人各个虎背熊腰,手持重兵器,看起来十分凶悍,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真被围上的话那肯定没逃脱的可能,百花宫的弟子也是一脸的警戒,但已经隐约有些无奈。
但这一千多的人马却是从身边绕道而过,迎着被阻截的贼人杀去,和他们缠斗在一起。
「主子,没事吧!」后面马上又有几十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冲来,为首的如铁塔一样高大,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十分凶悍。
「陈奇!」赵铃惊喜的喊了一声:「别慌,是自己人!」
陈奇一听出事了,马上集结了猛虎营三校埋伏在京城的所有人马赶来救援,这时候一看众人没事,马上松了口气,面色一冷,朝楼九郑重的说:「往这边走,伏兵已经都被我杀了,你必须保住主子们的周全!」
楼九也是血性汉子,冷哼了一声:「废话!」马上指挥着人马朝陈奇所说的路线跑去。
陈奇一边堵住追兵,一边举刀大喝:「兄弟们,给我杀光这些胆敢冒犯太子府的贼人!」喝完,挥舞手上大刀朝来人杀去。
人马匆匆的跑过一个路口,这里也是恶战横生,顺天府的人竟然在内斗,而这时候正杀得难解难分,也没办法去管逃窜而过的人马。
「停下!」突然,禁军一小队约一千人马出现在路前,一个长枪大将冷眼的看着楼九。
「我们是太子府的!」楼九马上表明身分。
长枪大将脸上顿时得意的一笑:「嗯,我在等你们!」
楼九察觉到不对,刚警惕的想迎敌的时候,路边突然杀出一队黑甲骑兵,径直的朝禁军杀去,个个长刀大马,风采竟然不逊色于禁军,为首的是一个挥舞关刀的将军。
程凝雪认出了来人,惊喜的喊道:「关大明!」
「无须多言,速速进宫!」关大明说完随即大吼一声,朝这一队已经叛变的禁军杀了过去。
事到如今,许平几乎已经暴露了所有能战的势力,但也因为这些人的忠心才保得众女周全。楼九真想挥刀一起杀敌,但想想自己肩上的重担,一咬牙,赶紧护着众女绕过重重围堵朝皇宫逃去。
京城之乱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甚至可以看见禁军与禁军、顺天府与顺天府的内斗血拼,为了各自的主子,忘了手足之情,杀得天昏地暗。
京城的局势都已如此,朱允文自然不敢再派出其它人马,如果再派的话,皇宫一空虚,到时候就连他都会有危险,现在能依靠的也就是太子府众女吉人天相
在临近宫门的最后一道关口上,帮忙御敌的是郭敬浩手下的五百多名高手,老家伙虽然一直低调,但手下的能人异士也不少,他们出面挡住了这一波的追杀,帮助楼九成功的护送众女往皇宫逃去。
眼看再过二里地就是皇宫了,但前面却挡着将近二千的强人,再一看率领之人,即使楼九也不免有些吃惊。
来堵截的是江湖上恶名远扬的铁臂苍鹰,他早已经是逃犯但一直不见踪影,没想到会在这看见他,铁臂苍鹰也不废话,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直接杀了过来,硬是逼得楼九一退再退,但也拼死的保住众女的周全。
「大哥,不好了!天都府的人来了。」这时候一个手下匆忙的来报。
铁臂苍鹰皱眉一看,宫门一开,天都府的一千多高手已经在后面和自己的人杀成一团,眼看就要冲过来了,赶紧吩咐大家顶住,自己带着所有高手朝楼九和姚露杀了过来,只求速战速决。
百花宫的人武功很强,在这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凭借着灵巧的配合硬是挡住了他们潮水一般的攻势,将铁臂苍鹰杀得无法近前,但也被打得有些狼狈。
一声龙吟一样的长哮猛地传遍天空,半空之中突然杀出了一个人来。只见来人全身黑色的长袍,全身弥漫在金黄色的真气之中,犹如九天杀神一样,双手缠绕着淡淡的血色,突然立于铁臂苍鹰面前,护住了身后的百花宫弟子,阴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吕镇丰好不容易摆脱了林远的纠缠,但一打听,师弟竟然下落不明!心里一时间百般自责,鬼谷所传门人之少,比什么都珍稀,却因为自己一时退怯而陷他于危险的境地,愧疚之余也四下搜寻许平的下落,找着找着恰好碰上京城之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杀呀!」铁臂苍鹰不自量力,大喝一声后挥刀杀来,身后的十几高手也冲了上来。
吕镇丰满面狰狞,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恨,也为了赎罪,这次出手一点保留都没有,利爪一翻,无边的杀气弥漫开来,冷着脸朝他们迎了上去,手上的血气十分诡异,冲在最前的人被他击中后竟然变成了血雾爆开,尸骨无存。
诡异的血气如月牙一样的挥舞着,笼罩在吕镇丰的身上让人胆战心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铁臂苍鹰已经浑身是伤的退后,其它的高手竟然连挡住一合之力都没有,全被瞬间诛杀。
血气所到之处凄厉之极,杀戮留下的血雾一直飘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吕镇丰一人当关,一道道的血气犹如旋风一样,杀得所有人都连连后退,凡是敢于抵抗的全难逃一死。
「啊……」楼九一看那熟悉的血艳真气,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道:「血杀千重浪……」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骇然,传说中血手魔君的杀招之一,纯粹为了杀戮而存在的一种邪功!吕镇丰之强让人目瞪口呆,杀得来人连连后退,害怕的早已经匆忙逃窜,甚至连天都府的人也被他的凶悍吓得面无人色。
吕镇丰简直把这一战当成发泄,怒吼声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血气杀至绝无半个全尸,令所有的人看得心惊肉跳。
地上全是血水和尸块,所有的人都被他吓得让开一条路,心神不稳的已经失了禁,有的人连兵器都拿不稳,脱手掉在地上,一路上随处都是脏器、血水和残肢,甚至有的人头挂在树上,从他们已经失去生气的眼里那茫然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吕镇丰这才转过头来,面色阴冷的朝楼九吼道:「还不走,看大戏啊!」
楼九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这杀神为什么要帮自己,但还是恭敬的谢了一声后赶紧带着人冲过去,迫于吕镇丰的强悍,其它人竟然连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楼九带着众女朝皇宫赶去。
「哼!」吕镇丰蔑视的扫视一圈后,飘逸的一跃,竟然潇洒的踏步虚空,远远的跟在马车的后面守着。
圣品之境一出,更没人敢去追赶。
他这一走,众人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一个个摸着已经被冷汗泡湿的衣服,猛地惊醒又开始打在一起。天都府这时候已经没了救援的压力,一心的围剿铁臂苍鹰等余孽。吕镇丰刚才一走一过已杀了二百多人,也将铁臂苍鹰一干人的军心全打散了,现在几乎没什么还手之力,被天都府杀得连连败退。
后面又陆续的跑过来一些不知道属于哪一边的人马,有些茫然的加入混战。,妙音这时候也赶来,轻盈的小身子从他们头顶利落的飘过,赶往马车的方向。
宫门被禁军层层包围,一看来到的马车马上迎了上去,警惕的看了看凌空而站的两个绝顶高手,小心翼翼的将惊魂失色的几位美人接入宫去。
一看人安全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妙音转过头来,有些责怪的说:「师兄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小师弟会在河北失踪?我就不信有你在场,青衣教的人能把他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镇丰羞愧的叹了口气,自责道:「没办法,我遇上了林远那个老不死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老家伙居然还没死,而且也破了圣品之境,说起来他甚至还比我强上一些,保不了他的周全确实是我的错。」
「哼!」妙音冷哼了一声,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阴冷:「现在京城乱成这样,小师弟的天下因为你一时退怯而大乱,你打算怎么办?」
吕镇丰本来就心有愧疚,一听这话哪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皱起了眉头,怒气横生的说:「还能怎么办!我本来答应了陈道子会保全小师弟的安全,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谁挑起这事把他杀了就行了!」
「走吧!」妙音知道多说无益,一转身便朝纪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吕镇丰也是满面阴霾的跟在后面,两位圣品站在一起,凌空飘过时让所有还在厮杀的人马全吓呆了,相信天下再也无人敢抵挡住他们。
纪府里,孔海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如果一击而成的话,相信朱家的江山就会摇摇欲坠,到时候纪大人可以举旗而起,现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论起京城内的人马,自己这派绝对拼不过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话那就是赌赢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们糟了!太邪门了,现在府门根本出不去!」
「糟你个头啊!」孔海心中一突,破口大骂起来:「大白天的有什么邪门的,别在这给我说屁话,你们家大人这时候死哪去了?」
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根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个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进来,面无血色的说:「孔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咱们都熟悉的路好像都变了,绕来绕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门在哪!」
「不会吧!」孔海大惊失色,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的府邸这时候却和迷宫一样,怎么找都没办法找到大门在哪。
咬着牙,即使翻墙也找不到一点出路,几乎是从这个院子翻到另一个院子,大白天的出现这样邪门的事,纪府上下吓得乱成了一团。
【第九集】第六章:恶极之极,陈道子的可怕
纪府外,几乎没人注意到对面的房顶上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正闭目盘坐,身前摆着一个祭坛,祭着天地,一只古朴而又厚重的香坛上插满了香,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后风干的,一燃烧起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轻烟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红,周边插满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书写上古文字,有的画着不知形的妖物,看起来非常骇人。
此人正是鬼谷所传之一的陈道子,虽然不擅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却连吕镇丰都有些忌讳,他身后立着五个木雕的塑像,拿蛇盘虎的个个阴气满身,细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各个栩栩如生,怒目圆瞪彷佛就要降临人间一般。
桌子前方十页祷文,每一页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阎罗之讳,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书写,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陈道子双眼血丝,脸色阴沉之极,看不出平日的嬉闹与随和。掏出四根人骨摆在桌上,面色沉重的淋上一盆鲜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现一些黑色的上古纹路,闪着诡异的黑光,十分骇人。
取十道纸符,抛于半空之中,纸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来,还未烧化就灰飞烟灭,彷佛没存在过一样。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页祷文,祷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白泡,彷佛被硫酸浇到一样的沸腾起来,待到白色的泡沬消沉下去,所有的文字全都不见了,空留下一张彷佛没书写过的白纸。
这时,半空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道人影朝这飞来。
妙音远远的看了一下,面色沉重的说:「师兄这次是眞的怒了。」
吕镇丰看着正在施邪法的陈道子,那隐隐环绕的阴森和邪门的法具令人心惊,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感觉到一阵寒意,面色沉重的点点头,说:「是啊,与他数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愤恨,看来这次我们不用出手了!」
两人轻盈的落在陈道子的身后,闭口不敢言语,陈道子回头一看,眼里带着责怪的瞪了吕镇丰一下,将他看得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又沉默不语的回头继续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边写着血符,陈道子一边闭目叨念着:「弟子以血请命,恭请五方鬼帝大开狱门!」说完,满目虔诚的跪了下去,嘴里默默的叨念着。
一听陈道子竟然用了恶毒的邪法,请鬼帝开狱门,两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虽然这样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为鬼谷一脉的他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狱门一开,饿鬼横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会被杀以外,魂魄也会被无情的呑噬,绝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邪门之极的恶法。
「师、师兄,您眞的要开狱门?」吕镇丰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妙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位平日里喜欢装神弄鬼,甚至耍赖嬉戏的神棍,这时候表情却极其阴狠,虽然他并没有武功在身,但眞要狠下心来,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法具,藉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话,恐怕世间眞的无人能敌。
陈道子将血符恭敬的放下,取来四个黑狗头做为祭牲,等着地府的回应,转过头来叹了门气,说:「师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经用立命观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登基的,如果他眞的有所不测,那只能是一种弥补了!」
说着的时候眼色一冷,咬着牙看着纪府的大门说:「如果师弟眞有不测,我要让这个罪魁祸首全家陪葬!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觉到一阵寒意直侵入骨,试探着问:「师兄,要不您把阵法撤了吧,有我们在,杀了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吕镇丰也赶紧劝道:「开狱门的事可马虎不得,万一出了差错,那京城就生灵涂炭了!」
「我不管!」陈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转头又继续做法。
两人无奈的互看一眼,陈道子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但一狠起来谁都管不了,真要被他准备好了做法之物,借神鬼之力根本无人能抵挡,两人也不清楚贸然打断他做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眼看他心意已决也没办法再劝。
陈道子继续念着法咒,突然置于桌上的血符化成一道青烟直上云霄,马上大喜的说:「好了,鬼帝同意开狱门了!」
两人的面色瞬间苍白,看来师兄不用最恶毒的办法杀了纪龙一家是不会甘心的。这狱门一开,如果出半点意外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道子取来一把很古朴的权杖,一边默念着法咒,一边凌空的画符,五方鬼帝的塑像上,骇人的怒目里突然流出一行行的血泪,似在怜惜将要万劫不复的阴魂,与此同时,摆在桌子上的黑狗头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诡异的一幕让两个圣品高手也不禁打起了冷颤。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随着陈道子红着眼的一声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乌云笼罩,大地上几乎看不到一丝阳光,随之而来的是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吕镇丰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长叹一声后,目光落在了纪府的大院里,心里竟然有点同情起里面的人来,陈道子的功法之深,真下狠心的话,绝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开狱门!」陈道子将手中权杖掷了过去,权杖稳稳的插在纪府的门前,此时,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飞了过去,呈五角状将偌大的纪府围了起来。
塑像落地后同时放出阴森的黑雾,慢慢的将早已惊慌一片的纪府围了起来,没多久,纪府竟然全被笼罩其中,随着鬼帝们的眼睛越来越红,黑雾里开始传出一声声彷佛来自地狱般的吼叫声,饥饿的鬼哭狼嚎立刻响得让人心惊。
这时候,一些纪龙的人马已经被杀得退了回来,慢慢的退守到胡同口,且战且退的想要找个避命之所。
陈道子面色一沉,一边做法一边喝道:「还不去挡住,要是鬼帝像被挪动的话阵法就会破开,到时候这些恶鬼就没了拘束,他们会为祸人间的!」
两人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冲了下去,拦截住蜂拥而来的人潮,这时候为了京城的生灵,下手必须一招毙命,丝毫不能手软,和朱允文的人马一前一后的屠杀着这些余孽。
阵法里阴风弥漫,恶鬼们被困押了几百年,难得有出来的机会,自然是穷凶极恶的作孽,连陈道子都不敢去想象府里的惨状,闭上眼听着恶鬼的咆哮和人群的惨叫,他们死的时候应该都很恐慌,但死了却是连魂魄都会被呑噬掉,无法入六道轮回,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
胡同里一阵血腥般的屠戮过后,只剩天都府的人马站着,吕镇丰满面警惕的看着他们,喝道:「都退回去吧!」
妙音小巧的身躯这时候悬浮在半空,身上的袖带仍旧诡异的漂浮着,虽然没有开口,但眼里的严峻也暗示着: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天都府的人看着两人犹如杀神一样的强悍,犹豫了一会儿不敢再往前去,一转身,又开始在京城剿杀其它的余孽。
陈道子算了算时辰,默默的感谢一番后,大喝了一声,桌上所有的祭品全成了灰烬,与此同时,浓烈的黑雾也开始慢慢的散开,当乌云散去、阳光普射的时候,五尊鬼帝的塑像和权杖全都化成了灰烬,随风而去,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院子里原本鲜活的人命全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干尸,全都瞪大了眼珠,彷佛死前看见了最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一样,那惊恐的神色让人感觉死了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陈道子满头大汗,做完法后走路都有些不稳,两人慌忙将他从屋顶搀扶下来,却发现他全身的衣服都湿了。
看来这逆天的邪法确实厉害,即使是陈道子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能开了狱门再送走恶鬼,好在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京城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陈道子虚弱得面无血色,朝妙音嘱咐说:「师妹,你与师弟的家人熟悉。现在进宫去,告诉她们明日子时烧百万纸钱,宰祭牲一千祭给五方鬼帝,不然的话恶鬼就会作祟,到时候恐怕狱门还会再开一次。」
「师兄保重!」妙音面色一沉,心里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赶紧朝皇宫的方向跑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吕镇丰看着纪府的惨状,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道子还是怪他没保全好许平,别过头去,说:「现在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休息一下,顺便帮师弟祈福,算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赶紧去河北帮忙找一下他的下落吧!」
「嗯!」吕镇丰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吧,师弟贵为龙脉,绝对是吉人天相。」
陈道子无力的点点头,闭上眼后不再言语。
吕镇丰心有愧疚也不敢多说,匆匆的为他找个休息的地方后,马不停蹄的朝天房山赶去。强如他的身手,避过赵猛的看守也不是难事,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在那些禁军都难以触及的艰险之地,寻找着因为他一时犹豫而生死未卜的许平。
陈道子休息的地方在京城偏僻角落的小院,这时候的他满面虚弱,几乎累得是面无血色」眼里布满血丝,十分骇人,虽然疲惫不堪,但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眼看夜也深了,墙外还有震天撼地的杀声,但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影响。
妙音轻盈的小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院中,见到院里密密麻麻的符咒,粉眉微皱,问:「师兄,你又要干什么?」
陈道子一边摆弄着面前的一道道纸符,一边闷声的说:「没事,刚才我查看了一下,纪府里竟然有人破了我的九回阵,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妙音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问:「师兄,您是说竟然有人能破你的阵法!」
「倒不是说破了。」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只是也有道行高深之人,趁我开狱门的时候锁了几个生辰八字,用瞒天过海的办法避过了恶鬼的追杀,现在我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妙音一听,立刻认真的问:「师兄,有什么要帮忙的?」
陈道子不作声,写完四道纸符放于清水之中,但还潮湿的墨迹却没有被水化开,依然那么的清晰,这才神色凝重的说:「纪龙一家并没有在府里,我做法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了出来!」
「啊!」妙音大惊失色:「竟然有人能从狱门里逃出来?」
「不是!」陈道子摇了摇头:「他们是在我用九回阵困住纪府的时候趁机跑的,那时候我一心要开狱门没去注意,真到了开狱门的时候,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没逃跑的可能!」
「您的意思?」妙音思索了一下,吃惊的问:「有人在你布下九回阵的时候就跑出来了?」
「大意了!」陈道子羞愧的叹了口气。
一看他如此沮丧,妙音赶紧安慰道:「师兄不必如此,世间道法能与你相比的无几,这次也只是他们侥悻而已,不必过于自责!」
陈道子还是丧气的摇着头,突然脸色一冷:「师妹,帮我办个事吧。」
「什么事?」一看他脸上突然的阴狠,妙音不禁心里一突。
陈道子一边画着符,一边面无表情的说:「帮我抓童男童女各一个来。」
「师兄,你要干什么?」妙音吃了一惊,这样的情况下抓童男童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多半陈道子又要出手作邪法。
陈道子沉下脸,再不去和她说话,自顾自的画着符,又摆弄着龟甲一类的法具。
妙音犹豫了好一会儿,咬着牙出去,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被点晕的童子。
「师妹不必自责!」陈道子一边将两位童子放在了法坛上,一边安慰说:「今世所欠,我会做法为他们搏得来世福命,京城乃是非之地,即使他们长大了也不一定会幸福的。」
「师兄!」妙音有些发怯的说:「我未曾见你如此愤怒。小师弟和我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你何必为了他而变成了一个恶人呢!」
陈道子停下动作,叹了一口气:「师妹,你们目光实在太短浅,鬼谷所传到了你们手上只剩武力,鬼谷师袓之道讲究的是天下众生,师弟是真龙之命,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能想到这天下山河会陷入怎样的混乱之中吗?又会有多少的百姓因为这动荡而生!」
妙音顿时语塞。
陈道子继续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到时候大明皇室无后所继,当今天子势必一怒而起,跟纪龙拼个玉石俱焚!而纪龙为了一己之私,肯定也会大举起事,战乱一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所以师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他这一死,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天下刚刚太平,如果又陷于战乱之中,遭殃的还是百姓。」
陈道子不再多说,转身以后满脸的愧疚,却又马上神色一冷,将两个童子的喉口割破,一边取着他们的鲜血,一边念叨着:「能被抓来,也是因为你们命不好,待我做完这法,会为你们祈得一个无忧的来世,安息吧。」
妙音虽然曾经杀人如麻,但眼看两个童子就这样被夺去生命,心里也是不忍,眼一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取来鲜血淋在一个铃铛上,陈道子双手合十的念起咒语,一顿念叨后突然神色一冷,喝道:「给我破!」
铃铛突然应声裂开,变成铁片散落开来,有一小股艳红的血光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一队往津门而去的马车上,纪龙仍心有余,他感激的朝车上一名仙风道骨的男子道谢着:「多谢仙长所救,如果不是您的话,纪某恐怕早已化为白骨,待我到了津门,起事登基的那一天必定尊您为国师!」
男子有些俗尘的笑了笑,得意的摸摸旁边的八卦镜。
「请鬼夺命!」陈道子又喝了一声,将两位童子的尸身摆到桌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朝周围撒起了生米。
两声凄厉之极,却又充满童稚的惨叫响彻天空,妙音感觉自己似乎眼花了,彷佛看见两个人影迅速的消失在半空之中。
这时候,马车上的男子突然面色苍白,嘴唇有些颤抖。
「仙长!」纪龙关心的问:「您怎么了?」
男子突然一脸的痛苦,一边念叨着法咒一边吃痛的说:「有高人施法,要千里取命!」
「啊,那怎么办!」纪龙立刻大惊失色。
「无碍!」男子有些勉强的拿出柳树条,烧了几道符后,脸色好了许多,随即赶紧走出马车,朝地上一跪,拿出四道旗子摆在了四周,为自己布了一个保命阵法。
众人面色严峻的看着他,纪龙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杀气。
「还敢顽抗!」陈道子见大碗嗡嗡作响,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咬破手指往碗里点了一滴血,血色一沉,碗里的清水竟然瞬间变成了艳红色,如鲜血一样的沸腾起来。
男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全身冒着冷汗,一个劲的颤抖着,突然周边的旗子全都诡异的断裂开来,他惨叫了一声后全身开始剧烈的浮肿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着,整个人越肿越大,像是充了气一般。
纪龙一行人吃惊的看着他痛苦的叫喊着,突然男子全身皮肤裂开,往外喷出血水,凄厉的惨叫一声后,身体爆成一团血雾,血水、肉块全飘散开来。
所有人都觉得头皮发麻,纪龙赶紧命令大家上马,丢下他残缺的尸身朝津门逃去,所有人全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魂不守舍,个个冷汗流个不停。
做完了法,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唉,没有纪龙的生辰八字,终究杀不了他。」
妙音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过还是上前关切的说:「师兄,您劳累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陈道子虚弱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问:「师妹,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残忍?」
「没有!」妙音看了看两具童尸,有些违心的摇了摇头。
陈道子在她的搀扶下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说:「不是我心狠,能被你找到他们也没好的命,难民之事师弟已经积攒了功德,冥冥中一些事是自有定数的,这两个孩子虽然死了,但他们会投得一个好人家。」
妙音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见识了这次陈道子近乎疯狂的怒火、诡异骇人的邪门之法,妙音领悟到,只要条件允许的话,陈道子可怕得令人惊悚,即使是圣品之威的她也觉得毛骨悚然。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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