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三集
出版日:2010-10-29
内容简介:
赵铃的经商天赋不说许平惊讶不已,就连朱允文都倍感吃惊。本是在国库发空的时候试探性的让她想一下办法,没想到聪慧可人的小铃儿竟然在短时间内筹集到了银两,为朝廷解去燃眉之急。
蓝小熏终于有了消息,当许平找到她的时候却是在城南破败不堪的贫民区。看着小丫头憔悴的模样,许平心都快碎了……
张玉龙被林伟押解回京,这个曾经的封疆大吏早没有往日的威风。而等待他是林紫颜、程凝雪、楼九积攒多时的仇恨……
【第十三集】第一章:敛财机器小铃儿
柳清韵慌忙的想推开许平,两人的韵事被姐妹俩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事实在太羞耻了,何况自己还赤身裸体的被她们未来的夫婿压着,她也不管这时候体内还没间断的高潮快感,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状况
在姐妹俩傻眼的注视下压着她们一丝不挂的姨娘,这样的情况让许平顿时兴奋到了极点,再加上柳清韵受惊时身体猛烈的僵硬,小穴有力的一夹实在太舒服了,许平控制不住欲望的澎湃,将慌乱挣扎的柳清韵紧紧地压住,一边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当着姐妹俩的面疯狂蠕动着,继续享用着美妇成熟性感的身体。
「不要!」
柳清韵羞怯的抗拒没半分作用,在许平已经色欲薰心的抽插下,变成一阵阵急促而又无奈的喘息,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除了羞耻和无奈外,竟然还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这……」
郭文文彻底傻眼,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亲眼看着姨娘一丝不挂的被男人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摆动着,这一幕对她们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
许平丝毫不顾及在场三个女孩子那震惊的目光,继续当着她们的面享受着眼前这个倾国绝色的美人。柳清韵在许平的动作下,渐渐感觉脑子又开始迷糊,「嗯」的呻吟一声后,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痉挛,这一夹让许平打了个冷颤,随着腰上剧烈的一麻,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开来,低吼一声之后龟头一涨,精关守不住大开,一股股火烫的精液深深注进她的体内。
「啊……」
柳清韵被这一烫顿时叫了出来,中断的高潮再度澎湃而起,子宫的痉挛带来无比快感,这一瞬间舒服得灵魂都要飞出体外了。
郭文文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两人一起僵硬着马上又软软地抱在一起,满身大汗地喘息着,而一向温柔娴静的姨娘这时候竟然是一脸满足的陶醉,闭着眼,满脸的余韵是那么性感诱人,如此妩媚的姿态连身为女孩的自己看了都会心动。
郭香儿从头到尾都张着小嘴没有说话,一脸全是无法置信的表情,尤其是看着姨娘不知道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这一幕对她纯真的小脑袋来说真是无法理解。
小雨辰一看就知道叔叔已经射了,坏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姐妹俩,再看看这自己迷恋不已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另类的兴奋,舔了舔红红的小嘴唇,嗲嗲的说:「叔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们先出去!」
郭文文脑子还有点迷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这荒唐的事实,赶紧拉着还有点呆滞的妹妹跑了出去,顺手将门给带上。
「嘻嘻!」
小雨辰看着落慌而逃的姐妹俩,狡黠的笑了起来:「看你把人家给吓跑了,这下没观众了吧。」
柳清韵感觉脑子发空,闭着眼任由许平压在身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就这么就鬼使神差的失了身?为什么是在女儿的房间?为什么又会被她们看到呢?
姐妹花娇羞惊慌的模样也很动人,许平不由得色笑了一下,看着她们俩一跑一晃的小屁股,脑子里开始浮想把这对姐妹花一起骑在胯下,会是多么满足,当然最好是带上她们最敬爱的姨娘,那才是最完美。
「叔叔!」
小雨辰一看许平满脸色相不理她,立刻凑到床上,一把抱住许平的后背,撤娇说:「人家在和你说话呢,看你那色样,要不要我把她们叫进来,一会儿你把她们也上了。」
「哈哈!」
许平乐得大笑起来,这小醋精吃个醋都让人感觉很可爱。
柳清韵这时候才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睁眼一看,小雨辰正用羡慕而又暧昧的目光看着她完美的身体,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不禁羞怯地惊叫一声,慌忙地推开许平,拉过被子遮住一身男女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许平呵呵一笑没说什么,脑子里却开始琢磨姐妹俩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其实不管她们怎么想都没关系,毕竟在这个权力至上的社会她们的想法并不重要,但许平还是希望别让她们太难受。
雨辰的作风一向比较大胆,马上坐到了床头,看着如惊慌小孩的柳淸韵,笑咪咪的说:「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说不定还有一起大被同眠的时候,大家都是女孩子看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身材那么好,人家都羡慕死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缓缓朝红着脸的柳清韵挪过去,明显不怀好意,柳清韵看着她一脸暧昧色笑,竞然感觉像在看女版的许平一样,一时间感觉有些脑袋发空。
「臭丫头!」
许平看了看柳清韵那一脸彷徨,刚破身过后她披头散发的样子是那么妩媚动人,想到这时候她体内被自己灌满了精液,心里就一阵得意,也起了疼爱的意思,一把拉住想要调戏她的小雨辰,笑骂说:「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姐妹俩都走了,你在这捣什么蛋。」
「人家没有嘛!」
小雨辰撒娇了一声,软软的身子立刻借势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脸享受地抚着许平的胸膛,娇滴滴地嗔道:「谁叫你老是不来找我,这一看人家也想要了嘛!你说,你来这和别人搞上也不先满足我,你就不怕我红杏出墙呀。」
许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掐了一下,扳起脸来笑骂道:「敢,到时候把你送到皇后那,看你还皮不皮!。」
「照样皮!」
雨辰妩媚地笑了笑,伸出小舌头在许平的胸口舔了一下,极尽诱惑地说:「你要再不理我的话,我可就把钤姐姐强奸了,到时候人家和你抢女人,看你怎么办!」
柳清韵一看这丫头胆子那么大,把这么露骨的话说得那么自然,惊讶之余也感到佩服,但一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似乎有些按捺不住,赶紧小心翼翼地问:「小郡主,奴婢能先出去吗?」
雨辰暧昧地笑了笑,摇着手说:「出去干嘛呀?」顺手朝床单上那点点的落红一指:「你刚破身就别乱动了,很伤身体的好不好,咱叔叔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猪,我看晚上你就住在这吧,让香儿陪我睡就好了。」
「这、这能行吗?」
柳清韵惊喜地问道,但话一说完马上又是一脸忐忑不安。宫里的规矩可不是一般的严,即使她手里有太子府的驾帖能出入储秀宫,但却不可能在这留宿,甚至连和两个女儿一起用膳都不可能,许久未和她们夜床私语,自然有些渴望。
雨辰调戏地笑了笑,突然将她的床单一把拉开,在柳清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手抓着她的腿一分,看着已经闭合上的小穴里流淌出的精液,舔着嘴唇说:「就凭这个,谁敢说个不字。」
「您……」
柳清韵吓得说不出话来,被她一抓顿时往后倒了下去,见一个女孩如此大胆地看着自己的羞处,一时间真是无法接受,但也不敢违背雨辰的意思。
饱满鲜艳的小阴唇如花瓣一样慢慢地闭合上,美丽的羞处还满满都都是晶莹的分泌物,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美丽的小地方被许平的粗鲁摧残得红肿起来,上边还有着几丝处女血。
柳清韵感觉自己这时候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姑娘会大胆到这程度,不过雨辰可没别的意思,纯粹想调戏她一下而已,看完以后也就把她放开了。
柳清韵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被子再次将自己的身子遮掩住,一抬头见许平的眼睛都直了,立刻妩媚而又的白了一眼,心想:这一家人怎么都这样!
「叔叔!」
雨辰一放开她马上腻到许平的怀里,一边朝许平的皮肤上吐着热气,一边满脸渴望的说::「一会儿到我房间里去好不好?人家想你了,人家想得都睡不着觉。」
小侄女满脸的深情,含情脉脉的眼神和纯洁的小脸都让人感动不已,但她的小手可就不老实了,早就悄悄将软下去的龙根握住温柔地挑逗着,小手更加热辣的爱抚,让许平舒服得无法拒绝她的提议。
柳清韵也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红得快滴血了,雨辰的大胆对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想象,而她又觉得自己刚破了身,爱郎就要去陪另一个女人上床,这让她多少感觉有些委屈。
「好!」
许平呵呵直笑地摸着她的脑袋,又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一旁很不自在的柳清韵,柔声地说:「一会儿我交代一声,你就在这休息两天吧,正好两个小丫头最近也累,你可以多陪陪她们。」
「嗯!」
柳清韵欣喜地点点头,感激地看向雨辰,但又有点害怕地拉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看着床上的落红多少有些惆恨。
「嘻嘻!」
雨辰笑眯眯展开手,手里除了精液、爱液外还有一点点的落红,一脸认真地朝柳清韵说:「好啦,小姐姐,你就别想那么多啦!我家叔叔虽然下流,但却是个好男人,至于文文那,到时候我帮你你去说一下!」
「谢、谢郡主!」
柳清韵一脸的难为情,虽然雨辰的话很坦白,但却让她欣慰不少,心里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这个鬼精灵!」
许平伸手拍了一下雨辰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疼爱地笑骂道:「你还是那么皮,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知道自己郡主还老是那么顽皮,小心我打小屁股。」
「叔叔!」
雨辰满脸妩媚地呻吟了一下,一脸暧昧的笑让人动心,她自然不怕许平这种威胁,反而是一脸兴奋地说:「好呀叔叔,你尽管打吧,人家自己脱裙子给你打,好不好?」
柳清韵的感动过后,一听她的话就又羞怯了,这小郡主是皇家之女,理应知书达理才对,但却这么妩媚大胆,真是颠覆了这年代女子该有的矜持。
许平也被她逗得欲火焚身,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侄女,看来今天不把她搞得下不了床是走不了了,既然这样就别逗留太久,雨辰也看出了许平的心思,赶紧拿来温水伺候着擦洗乾净,又忙着给许平穿上衣服;这丫头在储秀宫待久了手脚也例落多了,伺候得许平很舒服!
许平一身白色的仆袍,精心的梳理一番后颇有卖相,如玉的面庞,一脸的坏笑充满别样的味道,像个游戏风月的书生一般,柳清韵在旁边看得有些痴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许平也有帅的一面,而不是单纯的贪财好色。
雨辰也有一点点的呆滞,马上又兴奋地大喊起来:「叔叔你好帅呀,一会儿上我床不准你脱衣服,我要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
柳清韵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和这热情奔放的小郡主比起来,自己简直就像什么都不仅的孩童一样。
「郭文文,给我过来!」
许平满意地看着柳清韵眼里闪过的小星星,一拉开房门,指名道姓地喊着。没一会儿,郭文文就扭捏地走了过来,小美人还是满脸羞怯的红潮,平时的落落大方全没了,一看到许平和还在床上的姨娘,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虽没有什么生气的表现,但也特别难为情。
柳清韵也是,羞愧地低着头,宛如是被捉奸在床的淫妇一般,根本不敢看她。好在雨辰看出气氛有点尴尬,马上跳出来打着圆场:「文文,你姨娘以后就是我们姐妹了,你还不恭喜自己一下,凭白无故地长了一辈分,占了多大的便宜呀。」
一席话也没什么效果,不过这年头的女人三从四德惯了,再加上又是皇家之人,她们也温顺的没有过多想法,只是身分之间的转变让她们感觉很不自在。
好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呀!许平看着越发明媚勋人的郭文文,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占她的便宜,只能笑咪咪,毫无廉耻地说:「不好意思了文文,刚才太激动把你的床单弄乱了,一会儿你叫人换一下,顺便记得把你姨娘的落红给剪下来保存,知道吗?」
「爷!」
柳清韵矫羞地嗔了一下。竞然叫女儿来帮忙收拾这荒淫的凌乱,哪有那么无耻的人呀。
郭文文也是涨红了脸,难为情又是委屈地说:「您怎么能这样呢,她是我的姨娘呀,哪有您这样荒唐的,在人家的房间里就……」
许平一看她说到「就」字就说不下去了,马上色眯眯地间:「就什么婀?你说话说一半我可不明白哦。」
「可……」
郭文文一脸的羞怯,鼓起了勇气朝许平不满地说:「可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姨娘,您这样根本就不合伦理。」
「嘿嘿!」
雨辰在一旁帮腔,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因为我叔叔不是那些凡夫俗人,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呀,再说你姨娘长那么激亮,干嘛要当老处女,肥水不落外人田多好!」
许平感动得都快哭了,多善解人意的丫头呀!这无耻的模样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把她的姨娘给上了,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在厉害。
郭文文也被她呛得回不了话,索性愤愤地别过头去。她可不比赵铃她们会因害怕而让着这个小郡主,怎么说老郭都是当朝一品,当他的闺女自然身价也高一点。只不过她没雨辰这么伶牙俐齿,才没去理她。
雨辰得意地吹了个口哨,笑咪味地说:「这多好呀,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亲上加亲了吗!」
一看小丫头又要说,许平赶紧用眼色制止她,雨辰也顽皮地吐吐小舌头不再说下去,用眼神催促许平赶紧到她房间里去。
柳清韵坐在床上看起来很不自在,怯怯地看看小脸上尽是不满的郭文文,犹豫了一下,柔声地说:「文文,过来!」
「嗯!」
郭文文很难抗拒她的疼爱,马上乖巧地走了进去,进房间时还不忘狠狠瞪许平一眼
「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御膳房给你做点补身子的东西。」
许平朝柳清韵飞了个吻,得意洋洋地搂着小雨辰走了。
郭文文心里感觉酸酸的,小嘴也嘟了起来,耍小脾气一样把门用力关上。柳清韵这时候也冷静下来,并不提自己破身的事,而是一如既往地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郭文文也不好意思提,母女俩索性都装作没发生这件事。
路上秀女们陆陆续续回来,一个个两眼发光地看着许平从她们面前走过,小雨辰也极尽温柔地靠在他怀里,美中不足的是,色丫头一直把手伸在许平裤裆里,温柔爱抚挑逗得许平硬得快爆了。
两人进了房间,没一会儿屋里高亢的浪叫声让想偷听的秀女们一个个红着脸跑了。当许平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小雨辰在她的床上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香汗,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清香,美丽的小脸带着满足的潮红,闭着眼一阵一阵地喘息,连绵不断的高潮让她舒服得几乎晕厥,而美嫩的小穴被灌满精液,小菊花也明显被享用过,美腿间淫淋淋的一片,看起来淫秽而又充满诱惑。
她的旁边还有一具雪白动人的玉体,同样满身香汗,也被满足得如泥一样瘫软,无力动弹,不过比她更加显眼的是胸前那一对巨大的豪乳,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上边布满口水和草莓,看得出这对宝贝多么诱人。
两女腿间都是无比香艳,同样都闭着眼睛喘息着,似乎被满足得有点过度,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力气说话,没一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
刚才一进房门,许平就被迫不及待的小雨辰扒了个精光,被这色性大发的小丫头反压倒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小侄女用柔软的小嘴吻遍全身,灵巧的小舌头游走在全身的快感,正当许平按捺不住想将她正法时,程凝雪刚好也回来了,一听许平来了,立刻惊喜地跑过来。
其他秀女都没和她说这会儿两人正在房里翻云覆雨,美少女也神经大条地直接推门进来,不过一看房里的情景也呆滞了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许平一看到她胸前的豪乳自然不会放过,一场3P大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而程凝雪一开始有些扭捏,但一看雨辰那么放得开,也有些较劲的意味,雨辰也不计较,反而笑咪咪地摸着她的乳房吃她豆腐,三人慢慢地纠缠在一块,让房间里的呻吟亳不停歇。
一路上慢吞吞地走着,许平很满意两位小美人殷勤的伺候,雨辰这小侄女真是可爱,有她的话,以后想大被同床就容易多了,不过话说这丫头也聪明多了,知道小雪脾气倔强又没一起同床过,居然懂得用话激她,事实证明这太他妈成功了。
许平回忆着刚才的香艳,但同时又在想一个问题。按小雪所说,老爹晚上竟然赐宴让赵铃和他一起进膳,皇帝赐宴一个没名没分的平民女子这事很诡异,而且老爹一直对赵钤的出身很有意见,一口一个土匪小丫头的叫,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呢?老东西绝对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想着想着,许平耐不住好奇打听了一下,马上赶到御花园,刚走没几步就在观莲亭上看见腼腆可爱的小美人。
赵铃一身标准的盛装,虽然看起来高贵,但她依旧是那么羞怯可人,一身长裙让她的身材更加婀娜,感觉比以前更加有气质。
不过她明显很紧张,看起来有些忐态;一看到这清纯可人的小铃儿,许平不禁心里一喜,马上走上前去,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赵铃因过于紧张并没发现许平走近,被这突然一抱,立刻吓得叫了一声。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香,许平温柔地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小铃儿,想不想我?」
「平哥哥!」
赵铃一听这日思夜想的声音,立刻惊喜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许平难掩欢喜之色,转身紧紧地抱住许平,有些抱怨地嗔道:「您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人家以为您把我忘了呢!」
「哪会呀!」
许平爱怜地亲亲她滑嫩的小脸,笑咪咪地说:「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我家小宝贝这么迷人,我现在都想马上把你吃了。」
赵铃还是容易害羞,脸一红低下头去,喃喃地说:「人那么多,您怎么就没个正经的。」
「有人吗?」
许平冷笑一声环视一圈,太监宫女们立刻就转过头去,一副「我是盲人」的无辜模样。
赵钤脸带羞红,水嫩的美眸里刨含着深情,在许平火热的注视下慢慢闭上眼,许平也低头朝她吻去,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嘴,和她的接吻不是那么激烈,但每次都令人感觉很温馨。
两人的舌头轻轻纠缠着,赵铃温柔地含住许平的舌头吸吮着,如此主动,一时间许平舒服得失了魂,大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摸去,在她光滑饱满的臀上作怪。
赵铃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娇喘连连,粉嫩的小脸爬上一层羞怯的红潮,更是迷人,等到她已经无法呼吸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温柔地看了看她,说:「钤儿,你还是那么美!」
赵铃幸福地靠在许平怀里,赞美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明白论大胆她没有雨辰那样敢爱敢恨,论身材也没程家母女的火辣,也没有郭家姐妹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许平喜欢的就是她的聪明和温柔体贴。
两人默默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这时候走廊上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一身便装的朱允文,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赵铃赶紧验红地推开许平,款款跪地行了一礼,许平没规矩惯了,当然不会和她一样惶恐,好好的温存时刻被打断自然不爽,马上朝老爹狠狠地瞪了一眼。
朱允文似乎对许平在这一点都不惊讶,朝赵铃亲切地笑了笑,摆着手说:「起来吧,既然平儿也在,我们这就是家宴了,没那么多规矩。」
「谢圣上!」
赵铃这才敢站起来,不过看样子也是紧张无比,甚至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看得许平一阵心疼,赶紧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
宫女太监们殷勤地把各种精美的山珍海味摆上桌子,又把一切摆弄妥当,就识趣地站到远方,朱允文像没看见许平一样,一坐下反而很亲切地向赵钤招了招手,说:「小丫头,你也坐吧,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胃口。」
赵铃这才敢近前,不过坐的时候只敢坐半边椅子,显得很有规矩又战战兢兢的,许平就没想那么多了,一屁股坐下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朱允文,随意地问:「老爹,今天你难产了吗?怎么想起请小铃儿吃钣,脑子没进水吧?」
「噗」的一声,朱允文把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边咳嗽着,一边狠狠地瞪着许平,喝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分寸吗?」
赵铃本来面圣就紧张得要命,再一看朱允文九五之尊的威严,大气更是不敢出,这会儿却听许平说出这样放肆又无耻的话,一如既往的轻挑让人想笑又不敢笑,一时间很难受,但也让她放松了不少。
许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点都不给面子的顶了回去:「少来,咱俩血统都一样,要是没好处你会请她吃饭,你当我傻呀?少给我打哈哈,有什么阴谋尽管说吧。」
朱允文好不容易才停止咳嗽,一听许平的话难免面露得意之色,笑咪咪地说:「我请不请关你什么事,这丫头招人疼不行吗?我现在就喜欢这个儿媳怎么了?」
一句家常的儿媳让赵铃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一时间竟然兴奋得小脸通红,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平懒得理他,一转头看着有些兴奋过度的小美人,直截了当地问:「小铃儿,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这老铁公鸡拔毛了。」
对于儿子的无理,朱允文也没再斥责,不过嘴角难掩的笑意却让人更加怀疑。
赵铃羞怯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没什么,就是圣上要我办一些事而已。」
说到这,朱允文一脸欣慰的笑更让人怀疑,一看他没制止,赵铃也把事情的缘由告诉许平:
前段时间秋洪泛滥,长江一带都出现汛情,査抄纪龙党羽得来的巨资还来不及久放,就全用来治理汛情和安抚难民,再加上兵力频繁的调动也需要大量粮草,朝廷马上又捉襟见肘了。
有一天,朱允文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有几个太子府的人拿着通碟来找赵铃汇报一些事情,朱允文灵机一动,立刻想起这个最会敛财的小丫头,马上叫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朝廷的各种税银早已经成了死规矩,能征收的就那么一点,现在是开朝初定,又逢纪龙逆天举事,自然是不能在赋税上做文章,要是落个削剥的骂名,很容易激起民众的怨言,那样会让事态更糟,所以这方面基本上没希望了。
而许平这边一向是一毛不拔,再加上商部之事阻力重重,朱允炆也不指望儿子还有多余的钱粮,而他九五之尊的身分和皇家的面子,又不能想一些外人轻视的渠道,无奈之下,也只能试探性地看赵铃能不能有什么好办法。
没想到赵铃竟然有着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甚至早就有一些计画,说得让他目瞪口呆,无法思考,最后朱允文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她旨意让她随便去做,这样一来储秀宫她就去不了了,所以一开始朱允文也嘱咐她得瞒着许平。
赵铃处理事情的办法有时候连许平都佩服,她竟然拿着圣旨大摇大摆地跑到造办处,将造办处一直没用的大部分库存都掏了出来,明目张胆的通过各种渠道高价往外卖,再怎么样都是宫里造办处出来的皇家之物,价格再高也被一群附庸风雅的有钱人收购,而造办处这边减少了库存,又得了银子,自然也乐意。
更绝的是,御花园里栽种的花草除了特别珍贵的以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上新的,而旧的自然是被销毁,她一眼就看到这里面的商机,将旧的花草全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来,开始在京城里兜售这些曾经被圣上观赏过的植物。
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一开始很多人都战战兢兢不敢买,深怕惹上麻烦,最后还是张庆和出面买了几株君子兰回去供着,郭敬浩也忍不住买了一些,百官和其他有钱人一看没事这才敢买,而且在欧阳寻刻意的炒作下,越来越多鼓惑人心的说法在京城里流传,京城竟然刮起一股攀比之风,似乎谁有越多的御花园花草就越受圣宠,百官们顿时疯抢这些本来是垃圾的植物,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
东西毕竟是有限的,价格翻了十倍依旧有人抢,最后偷笑的自然是躲在幕后的赵铃,这些宫里视为要销毁的垃圾,在她手里一转就变成白花花的银子,还带动京城的一股风气,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朱允文无法想到的。
当然,按他的身分也不会去干这些事,赵铃这样等于狠狠的把京城捜刮了一遍,玩了百官一把,结果就是短时间内多了八十万两巨资,敛财的速度之快也让朱允文目瞪口呆,而对于本就奢侈的皇家来说,简直就没半点成本。
而百官们平时哭穷,这会儿开始攀比谁家的皇物多,有钱人也以摆上宫里出来的花草为荣,这种攀权附贵的心态被赵铃利用得淋漓尽致。
许平听着也傻了眼,看着赵铃一脸害怕,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朱允文这会儿心情大好,赶紧打圆场,用亲切的语气说:「好了平儿,储秀宫那边什么时候都能去,少学一点规矩也没关系,而且这事是我叫她别告诉你的。」
「靠!」
许平一听马上把矛头指向他,没好气地拍桌子吼了起来:「我送老婆来这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她一走耽误了我多少事,这会儿你竟然光明正大地指使她去帮你赚钱,你太无耻了吧!」
想着已经入库的八十万两白银,朱允文这时候也没什么火气,不管即将暴走的儿子,疼爱的朝赵钤笑着说:「你赶紧吃吧,放心,就算没储秀宫的那一套东西,你也绝对是太子妃的首选,知道吗?」
「谢圣上!」
赵铃惊喜地应了一声,又怯怯地看向许平,楚楚可怜的说:「平哥哥,您别生气好吗?钤儿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
许平也不好对她发火,只能把不满都发泄到朱允文身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不满地说:「老子不管了,一会儿我走顺便把她带回去,既然你都说了不用学规矩,我府里还一大堆的破事要处理。」
「可以!」
朱允文出奇的没有为难,笑咪咪地点点头,只是眼里的笑意掩饰不住,总让人感觉他又在想什么阴谋。
「败类!」
许平嘀咕了许久,不过朱允文也不理他,他开始意识到这个聪明的小丫头是个大宝藏,再一想到已到手的银子心情大好,甚至亲切的替赵钤夹了一块肉,让受宠若惊的小美人感动得都快掉泪了。
许平看着这一幕更是恨得直咬牙,赵铃到储秀宫以后耽误了自己多少事,老头一开始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忍不住让她去赚钱,捞了银子就请一顿破饭,实在无耻至极。一顿饭,赵钤被朱允文长辈一样的疼爱感动地几欲落泪。许平当然是气呼呼的,一边吃,一边唠叨着。唯一朱允文高兴得一直合不拢嘴,嘴里还一直夸赵玲冰雪聪明,一开始的轻蔑态度一扫而空。
吃完钣,许平想也不想就径直把赵铃带回府里,赵钤也看出许平的不快,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
一回到府邸,许平刚一坐下就将忐忑不安的小美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爱怜的她的小脸,一边柔声地说:「好啦!你别担心什么,我没有生气知道吗?」
「真的?」
赵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无辜。
许平确定地点点头,亲亲她的小脸后笑咪咪地说:「小宝贝,我哪会生你的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你一直都在担心皇后娘娘不满你的出身,照今天的情况来看,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起码我爹会帮着你。」
「嗯!」
赵钤幸福地点点头,还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我真没想到圣上竟然会赐宴,现在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封建社会的皇权之高让人无法理解,犹如这次赵钤为朱允文敛一笔横财一样,一件普通的东西在民间可能一文不値,但进了皇宫里沾了所谓的皇气以后,立刻就变成高不可攀的圣物,甚至于有市无价的地步,皇权的影响之深可见一斑。
「平哥哥!」
赵铃突然坏坏地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忍不住偷笑地说:「人家这几天球磨出了一件事,其实京城里的人很有钱,特别有钱,尤其是当官的。」
「你这个鬼灵精!」
许平宠爱地掐了掐她的小鼻子,笑道:「京城百官这次被你坑了一把,这回太子府里全是铁公鸡的谣言又该起来了,我没捞到一分好处又要背上这样的名声,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许平本来的意思是要和她缠绵一番,和她玩点观音坐莲之类的好姿势,哪知道赵钤竟然狡黠地笑了一下,偷偷附在许平的耳边说:「平哥哥,人家哪会让你吃亏呀!御花园的花草有三千多株,早就被京城的官员们一抢而空,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京城外各地也有少数的花草在卖,听说远到广东还有呢!」
许平一听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不是吧,连这钱你都敢赚,弄一批假货去唬弄地方小官,这事绝对不只你一个人干的吧!说,谁给你壮的这个胆。」
赵钤脸红地点点头,有些扭捏地说:「我和张大人商议了一下,反正那些人吃了亏也不敢声张,毕竟朝廷的俸禄有限,用那么多钱来买这些花草,到时候他们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这钱不赚白不赚。」
「哈哈!」
许平禁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自己这个宝贝媳妇呀,真是被自己带得钻钱眼里去了,竟然打着皇家之物的旗号招摇撞骗,尽管不会出事,但这胆子也真够大的。
笑过以后,许平乐呵呵地问:「那不知道我家赵大小姐这次又捞了多少呢?」
赵铃狡黠地笑了笑,吐吐小舌头后难掩得意之色,说:「没多少嘛,人家卖假的哪敢多卖呀,算算这十几天也就赚了十多万两。」
许平眼前一黑都快晕过去了,这丫头还说不多,十几天赚十多万两,这效率未免太惊人了吧!这丫头以后肯定有大出息,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就敢把大明的官员全坑上一遍,这样的魄力一般人少有,欧阳寻那个老鬼也厉害,躲在暗处竟然能鼓动京城刮起攀比的风气,手段真够高明。
许平溺爱地掐掐她的小鼻子,开玩笑说:「你胆子真够大的,以后你就是我的铁母鸡了,咱俩走出去都是一身铜臭,到时候挨骂也得一起。」
赵铃甜甜地笑了一下,也是有些得意地问:「银子我现在都藏在商部,这钱是不是直接运府里来呀?」
许平稍微想了一下,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脸,一脸严色地说:「现在到处都在闹灾荒,通阳县那边也很严重吧,不如你把这钱分成两份,一份送到天工部去,另一份用你的名义去帮通阳县的百姓,毕竟那怎么说都是你的家乡。」
赵铃呆了好一会儿,突然眼圈一红,有些哽咽地问:「真的吗?」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
许平温柔地亲了她一下,信誓且旦地说:「怎么说通阳县小小的地方也出了一只金凤凰,你都是我的人了,那自然也得让那的百姓有鸡犬升天的感觉不是吗?」
赵钤一感动,眼泪掉了下来。虽然说赵猛在那一带深得人心,但曾经在绿林打滚的事也无法抹灭,这多少有些影响,而通阳县一受灾,那里还有她熟悉的邻居和乡亲,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许平让她用这笔银子,用意其实还是想让她老赵家在当地能风风光光,也想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很宠爱这个女孩,给她一个安心的抚慰。
许平也有自己的打算。赵铃虽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但她的出身始终是个问题,虽然明面不说,但背后总有人议论纷纷。这笔钱一花起码能有点正面效果,再者也可以进一步让赵猛忠心耿耿,毕竟他手里可是有河北驻军呀。
「乖宝贝,不哭了!」
许平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安慰了好一会儿,但小美人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幸福的将许平胸口哭湿了一大片。
等到她哭累了,许平才抱着她回房间休息,一进房间赵玲就红着脸说要伺候许平,如此主动自然让人惊喜。
沐浴过后,许平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满脸期待看着娇羞的美人,不知道会有多销魂的享受。
赵铃红着脸将身上的遮羞一褪下,青春动人的玉体,玲珑有致的曲线散发着诱惑,当她一丝不挂地走上前时,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给她一个长吻,大手开始把玩着她光滑动人的玉体。
两人激烈的缠绵着,吻完后赵铃才娇羞地笑了笑,难为情地用丝巾挡住许平的视线,柔软的香吻开始印在许平的身上,当她用小嘴含住乳头吸吮时,许平不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赵铃一看更加资力,小舌头一路灵活的往下游走着,直到小手握住坚硬如铁的龙根,最让许平惊讶的事发生了,腼腆的她竟然将自己的腿分开,一边闭着眼用手套弄着龙根,一边用她柔软温热的小舌头舔着睾丸
尽管储秀宫会教她们取悦男人的手法,但按赵钤的性格会如此主动,也让人惊喜不已。看来那笔银子,今天朱允文的亲切,包括许平的疼爱,都让这个传统而又衷情的少女觉得无以为报,才极尽温存地伺候着自己的爱郎。
许平舒服得直吐气,脑子里不禁开始想,储秀宫真是个好地方,能把羞怯的小钤儿也调教成这样,自己是不是该把其他的女人也送去学习一下,要是她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那自己肯定会爽到极点,死的时候肯定是精尽人亡。
「嗯……」
许平舒服得腰有点硬了,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刺激得许平张着嘴不敢相信,小铃儿竟然开始帮自己舔菊花,小舌头灵巧的往里钻着,痒痒而又湿热的快感根本无法形容。
「平哥哥,好受吗?」
殷勤的一番口舌服务后,赵钤娇羞地抬起头来,满是期望地看着许平。
「太舒服了!」
许平身体一放松,喘着粗气说:「小玲儿,你学的真快呀,我刚才差点爽死了!」
赵铃脸一红难为情的没有应话,开始跪在许平的胯间,低头舔添龟头,又将龙根含住吸吮起来,无奈小嘴太小,只能微微吞吐一些,但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龙根上下摆动着头部,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更加兴奋。
赵铃殷勤地服侍许久,许平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慢慢打开她美丽的双腿,在美人满足的一声叹息中,再次宠幸这动人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着刚才累积的欲望。
「平哥哥……」
赵钤窃滴滴的呻吟起来:「您、您轻点……钤儿好久没……没受您宠幸了……」
房间里又是春色一片,持久的蠕动随着赵钤渐渐无力的喘息而平静,一阵温柔的浅送深插后,小美人已经爬上快感的顚峰,被淹没在美妙的浪潮里。
当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平息,赵铃香汗淋漓地靠在许平怀里,披头散发的模样,清纯中又带着妩媚,小手轻轻地套弄着依旧坚硬如铁的龙根,满面羞愧地说:「平哥哥,人家真没用,总是不能满足你。」
许平手里还把玩着她充满弹性的美乳,一听这话赶紧安慰说:「没事,你舒服的话我就高兴了,别想那么多!」
赵铃一听这体贴的话,幸福之余也更加羞愧,毕竟她的体质柔弱,根本禁不住许平长时间的折腾,许平自己也清楚这事,所以也不责怪她,不过照这样看来,以后得给她找一个双飞的搭档才行,总不能每次都半途而废吧。
赵钤套弄了一会儿,又跪到了许平的身下,用她温柔的小嘴努力地想要满足爱郎的欲望,无奈今天许平做的次数多了,没那么容易出来,她卖力地吞吐许久也没半点射的迹象。
许平也是无奈,看她羞愧的样子,知道自己要是开口拒绝的话她会更难过,最后灵机一动,兴奋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我一下!」
赵钤不明所以,以为许平想去找别的女人,马上体贴地说:「平哥哥,要不晚上你去别的地方睡吧,人家也困了,想早点睡。」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平随意地穿了条短裤,拉开门跑了出去,赵铃也赶紧穿上衣服,好奇的跟出来。一看到爱郎兴冲冲地跑进林紫顔的房间,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没一会儿漆黑的房间亮起灯,接着门被重重关上。赵钤幸福地笑了笑,尽管爱郎当着自己的面跑进别人的房间里,但许平还是让她知道了爱郎的体贴,仅是这点就足够满足她单纯的幸福。
「爷,奴婢、奴婢来了……」
在林紫颜一阵阵满足的呻吟中,许平一边抓着她的美乳揉弄,一边狠狠地占有这成熟丰满的身体,在她来了第四次高潮时,才意犹未尽的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成熟的体内。云雨过后,搂着一丝不挂的美岳母好生的温存一番,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一对诱人的豪乳。
直到将她哄睡了,许平才蹑手蹑脚地跑回赵钤的闺房,本以为她应该已经睡着了,但没想到小美人一直静静等着,一看到许平回来,立刻微笑地拿着热水迎了上来,温柔擦洗了一番。
擦洗过后两人才上了床,许平抱着她,一边听着她说一些在储秀宫中的趣闻,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重温着第一夜时的甜蜜,直到两人抱在一起沉沉地进入梦乡。
赵铃笑得特别甜,特别开心,已经许久没享受过在爱郎怀里入梦的甜蜜了,而他高高在上却又都么疼爱自己,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宠溺,这一辈子不会有什么通憾。
【第十三集】第二章:美人音信
夜温情后,诡异的事发生了,宫里竟然一早就派人过来,说圣上下令今天的早朝太子必须参加,有要事!而且语气不容拒绝,突发的情况令人匪夷所思。
许平顿时纳闷,自己从不去上早朝,也不去参加国事的议论,这点人尽皆知,老爹今天脑子里犯傻的是哪条神经,竟然干出这么奇怪的事,难道他不怕自己在那抓住礼部的那些老屁精揍一顿吗?有阴谋!
疑惑归疑惑,但许平还是老实地换上储君服,佩戴正统的衣饰,带上人大摇大播的朝宫里去。很少有起得这么早的时候,早朝时天空还只有着些许的鱼肚白,四处漆黑一片让人不爽,依二十四小时来算的话大概是凌晨的四点吧,坐在马车里时许平还频频打着哈欠,困得真想倒着再睡一觉。
不只许平疑惑,迎着微光上朝的百官们一看到太子的马车也是疑惑不解。这传说中的太子不仅不问国事,甚至连在朝堂上都很少出现,即使有的话都是骑马居多,这么规矩的用仪仗开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乘的竟然是正规礼车,这辆象徴身分的车从进了太子府后可就没了消息。
妈的,你们都见鬼呀?一个个那么惊慌!进了宫后许平一边迈着朝堂的大台阶,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不过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微笑,一一和他们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官员们也恭敬得很,不过多少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疑惑。
圣上还没上早朝的时候,朝堂上闹哄哄的和菜市场没什么区别,百官们不是在讨论小事,就是互相拍着马屁说一些没营养的话,好一点的说一说国家大事,不怎么样的都在逢迎拍马屁,阿谀奉承的学问堪称是天下一绝,所谓的狗奴才一看到这些人下贱的嘴脸绝对会甘败下风。
本来许平应该是受到吹捧的对象,不过现在大家尽管很恭敬,但除了科考出来的太子门生外,几乎没人敢上前来,因为百官们知道这位太子脾气古怪,真惹上的话不死都掉层皮,所以一个个退避三舍,不敢近前。
整个堂内人最多、最显眼的莫过于郭敬浩所在的地方。这位当朝一品现在可是朝廷唯一的丞相,铲除纪龙党羽有大功,又是未来的国丈,自然是风光无比,一时无人可企及!
郭敬浩的门生也不少,众星捧月一样围绕着,声势之大难出其右,老家伙也是面色红满,亲切或者虚伪的笑也一直挂着,虽然装着谦虚,但也不难看出他的得意。
许平心里很疑惑,想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朝堂之上人多眼杂,许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家伙现在已经风光无限了,自己没必要再给他添上一笔,也没必要再弄得那么亲热。
真是诡异,看起来老郭也有点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连他都这样的话,那老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事呢?
就在许平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声惊讶而又恭敬的请安,声音听起来明显紧张中带着惊喜:「主子!」
许平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张庆和、欧阳寻,主管商部的一些实力人物全到,甚至管理天工部的几个手下也来了,这会儿他们全穿着正式的官服,虽然他们有品级,但这两个部门一直被当作是儿戏,所以连套官服都没有,别说参与国事,甚至连上朝堂都没机会,今天却都穿着正品官服过来,这到底是犯什么邪了。
许平顿时大惑不解,看他们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瞪着眼问:「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官服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有的?」
欧阳寻也是摸不着头脑地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属下也不知到底为何,半夜宫里来人下了圣旨,赐了官服、印章、顶戴和花翎等一概物件,然后就让我过来上早朝,共商国事!」
「我们的情况也是这样。」
张庆和也明显有点想不通,其他的人更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这些人都不曾上过朝堂,虽然平日里早已经百炼成精,一个个狡猾得狐狸都自愧不如。但这会儿都显得有些忐忑,似乎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很另类一样,除了太子门生外,几乎没几个认识的人,站在大明权力聚集的朝堂,明显都很不适应。
「主子!」
张庆和悄悄地拉着许平,压低了声音问:「莫名其妙的让我们上朝,到底是什么事?您事先也不知道吗?连您都召来了,看来今天的事很玄。」
「我也不知道!」
许平沉吟了一下,低声的嘱咐道:「告诉咱们的人,都给我沉着气不许乱说什么,一会儿看情况再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欧阳寻大胆建议说:「主子,要不咱问一下郭丞相吧?他高居一品,揣摩圣心自然有几分把握,要不这样被蒙在鼓里也不好!」
许平转头看了看红光满面的郭敬浩,还是摇着头说:「不用了,兵来将挡,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一会儿咱们就看着办,你们也别那么紧张,朝堂无非就是泼妇骂街的地方,嘴皮伶俐点再有点自信就能羸,没你们想像的那么严肃。」
这比喻一出来顿时让大家流了冷汗,但也轻松了不少,许平知道他们心里都很紧张,马上用调戏的口吻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嘴皮子伶俐谁就蠃,说不了理就胡搅蛮缠,把你们骗钱的那一套给我准备好就行,没什么好怕的!有老子撑腰,你们全他妈给我挺起胸膛知道吗?」
「是!」
欧阳寻和张庆和互看了一眼,放松地笑了笑后齐声的应答。
「圣上驾到!」
太监一声公鸡式的大喊,立刻让喧扰的百官安静下来,一个个赶紧按自己的位置站好,战战兢兢的不敢有所逾越。
而这时候最尴尬的就是许平和身后的一群人,朝堂上该怎么站的规矩早就定死了,
六部官员,当朝一品,尚书,侍郎,行走,按级别站哪都有规矩,早就把位置给占了,而这一下子自己的两部人马简直成了外星人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根本不知道哪才有自己的位置。
张庆和几人不知道该往哪站,这立刻引来了百官的目光。有嘲笑的,也有疑惑的,许平一看自己陷入尴拉的局面,立刻就骂了一声:「靠,看你妈逼的看!」
太监愣了一下,装作听不见,许平再环视上一圈,用阴冷的眼神一瞪,他们也不敢再看,一个个都吓得低下头去。
「主子,怎么办?」
张庆和也很紧张,问的时候特别小心,周围官员的目光让他们忐忑,想到一会儿要面圣更是如坐针毡。
许平冷着脸想了好一会儿,冷哼一声站到朝堂的左边,站于百官之前,甚至站在郭敬浩之前。张庆和众人一看立刻会意地跟了过去,很规矩地站在许平身后,在朝堂上的百官之外,形成一股不协调的势力。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这一站简直太大胆了,那个位子原来是纪龙所站,谁都不敢上前去碰半步,怕沾上晦气,太子这举动简直就是给百官一个下马威,看来今天的早朝是不会善了。
放肆!「
太监的一声大喊立刻又制止他们的喧哗。太子的面子得给,对于这些小官他可不会客气。
后帘慢慢拉开,随着朱允文一身龙袍的姗姗来迟,朝堂上立刻一片寂静,他走上九阶时皱着眉环视一圈,这才慢慢坐到龙椅上,九五之尊的威严强得让人不敢直视,许平不禁为这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所折服。
朝堂上的百官立刻跪地行礼,振声高呼,许平也不敢例外地跪了下去,毕竟再没规矩那也是在人后,要是在这百官之前乱来的话,老爹想护着自己都难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
「平身!」
朱允文的声音低沉有力,让人一听就感觉有种无形的压迫。
「谢万岁。」
百官们哗哗地站了起来,不遇起身之后朝堂上竟然安静一片,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没一个说话,许平也闭眼凝神,知道这种安静的尴尬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现在就想知道老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朱允文一看安静得很,明显有些不满地说:「怎么,今天一个个全成哑巴了,平常不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吗?怎么都不说话了。」
看龙颜不悦,大家更不敢开口,憋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大家抬眼一看,竟然是新任礼部尚书成有竹,上次被许平随手揍了一拳,这会儿还鼻青脸肿的,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成有竹一站出来明显带有敌意地看看许平这边,这才半鞠着躬朗声说:「臣启万岁,臣有本要奏。」
「准!」
朱允文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成有竹顿了顿,看了许平这边马上大声地说道:「臣启万岁,臣要参的是当今太子骑马闯上书房,还有纵容手下胡作非为二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这时候参太子一本不是在找死吗?当朝太子是个小气之人,属于有仇必报的类型,绝对不会让他这样放肆,更何况郭丞相已经贵为他的岳丈,朝堂之上声势一时无两,哪能让你礼部的人那么放肆。
许平一听顿时冷哼一声,不过也没说话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郭敬浩也是稳若泰山,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一定就是老家伙觉得丢脸,再加上礼部一贯的以死相谏,才把成有竹拱出来当出头鸟,真他妈傻。
成有竹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立刻滔滔不绝地说:「臣启万岁,虽然我大明血脉微薄,太子之尊确也尊贵,不过太子殿下行事一向离经叛道,此次骑马闯上书房更是无礼至极,臣以为,此事不严办,恐怕难平百官悠悠之口。」
众人鄙视了他一眼,心想:什么他妈悠悠什么口,就算有意见谁敢说呀?你小子不仅是读死书,死读书,过几天恐怕就读书死了,现在朝堂的情况那么明朗你还看不出来,眼睛瞎了屁眼也瞎了吗?脑子里全是他妈大便吧!
「确实!」
令人意外的是,朱允文竟然没反对的意思,反而亲切地笑了笑,点点头问:「那,纵容属下之事你先说一说吧,不知道他们犯下什么累累恶行?」
自从张续文被许平玩死以后,礼部尚书的位子就一直没人敢坐,甚至于很多人不愿在礼部任差,毕竟这个部门最令人讨厌,更何况明显已经和太子府势如水火,自然有人想明哲保身,所以成有竹请缨上任根本没什么阻力,甚至还有人明里夸奖暗里嘲讽,只是他一上任就想搞一下太子,难道他就不怕和张续文相同下场?
众人的轻蔑、嘲笑都隐藏得很好,成有竹一点都没有察觉,一看圣上笑了,立刻兴奋得和吃了狗屎一样,咧着嘴丝毫不管门牙漏风的滑稽,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圣上,自古就有玩物丧志不可为的说法,而这些奇技淫巧之物更是沾不得半点,可眼下天工部简直就是在蛊惑太子爷沉迷,国之储君要是沉迷于这些东西,试问以后是否国将不国,无心国事?」
陈年老菜,万年老话,众人听得就差没打哈欠,许平一听不禁冷笑了一声,心想:天工部的装备现在已经得到兵部的高度赞扬,你现在说这话,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支持你的想法。
成有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祖皇开朝以来实施禁海之策,而定从商者位低之秩,士农工商的顺序早已经明朗。而在这时候张庆和又搞个什么商部,纠结全国满身铜臭之人,大大玷污了朝廷的名声,身着绫罗绸缎更是有违祖训,臣觉得长此以往朝廷的脸面将不存,朝廷的威严会受损,百姓们肯定会有意见。」
「更何况!」成有竹说得激动,口水横飞:「所谓商部就是一个玩物而已,不属朝廷六部之内,竟然大摇大摆的在所属府邸挂着祖皇开国之扇,甚至口出恶言,有辱斯文,此等荒唐之事当真是可恨至极,臣求圣上将其严办!」
朱允文听完闭目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笑咪咪地朝许平说:「对于成尚书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
许平满面严色地站上前来,就在大家屛住呼吸想听一场好戏的时候,许平却恭敬地说:「儿臣站得很累了,两腿也开始发酸,请求父皇赐坐!」
众人一时间冷汗直流,原本想看一场唇枪舌剑的大戏,但没想到这个太子真是古怪得很,被人说得一无是处,结果一站出来却什么都不说直接喊累,有没有搞错呀?
朱允文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没为难地赐了座,毕竟是储君嘛,和百官一起站着也分有失体面。
许平坐下后惬意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看了看成有竹,笑呵呵地说:「成尚书,你说我骑马擅闯上书房罪大恶极,是吗?」
「是!」成有竹立刻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上书房是什么地方,哪容别人放肆无礼。」
「哦!」
许平眼睛一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既然如此,您觉得是该把我五马分尸好?还是说凌迟处死才能安抚百官的不满?我相信按照大明律例怎么做都不会有问题的。」
众人一时间窃笑不止,这个皮球踢得真好,竟然你不爽,那你就说说怎么做才能让你爽,礼部最讲究那些文诌诌的死东西,照规矩来的话,太子肯定死罪难逃,可大明偏偏就这么一个宝贝血脉,借一百个胆子又有谁敢动他?再者,要是不按照律例来的话,礼部就等于是自打巴掌,说得天花乱坠和放屁没有区别。
成有竹一时呛住了,许平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得脸都红了也想不出个应对的话来,他也明显感觉到大家的嘲笑和讥讽,这会儿更是下不了台。
「好了!」
朱允文一挥手,也不提许平骑马閲上书房的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此事我自会处理,你说说其他的。」
「是!」
许平笑咪味地点了点头,不过眼里的凶光却让人毛骨悚然,毕竟许平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敢于这样挑爨最让人厌恶,要是成有竹稍有闪失,肯定会被玩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天工部之事嘛!」
许平笑吟吟地环视百官一下,轻松地说:「天工部之事也没什么可说的地方,我大明能工巧匠之多却无用武之地,我不过给了他们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而已,又不费朝廷半两银子,这又有什么关系。」
「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呀!」
成有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着头,似乎对于许平的说法很不满意。
许平冷哼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曾经有人说这些人所造的东西都是奇技淫巧,结果他很高尚的在大街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穿这些奇技淫巧所造衣物,不住奇技淫巧所造之屋,不知道成尚书是否也有一样的高风亮节,只是不知道你这高风亮节的情操,是不是从奇技淫巧所造之书中学来的?」
成有竹脸上顿时青一下紫一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呀!洪顺当时当着大街将礼部学究扒成乳猪的事可谓是轰动京城,但人家却说得振振有词,无法反驳,这会儿你要认为自己对的话,就别穿衣服再和我说话,认为不对的话,那等于所说的全是屁话。成有竹又是一阵尴尬,左右为难之下也说不出半个字。
许平这时候已经有一点疑惑,总感觉是哪不对劲,但到底哪不对劲却想不出来,杪里顿时有些不安。
成有竹结巴了好一会儿,说不出个理来,索性就喃喃地说:「可商部这事呢?做的事有违祖训,甚至有损朝廷的威信,这个你又怎么说?」
此时他明显一点自信都没有了,而百官们似乎也察觉到一点的不对劲,开始皱着眉思考起来,许平也一样,在想到底是哪让人感觉不对。
这成有竹就这点能耐,没人鼓吹的话根本不会站出来,对付他简直太简单了,也就是这样许平才会疑惑,想来想去都没了和他辩论的兴趣。
在许平的眼神示意下,张庆和赶紧站了出来,微微地欠了欠身,不解地说:「成尚书,商部所行之事乃是整合无序的贸易市场,惩处为商不仁,为害一方的奸商,不知此举有何不妥之处?且近来各处闹灾不断,商部也一直在积极地支持户部各项安抚事宜,也组织钱款安抚难民,我想户部的各位大人也清楚。」
户部的人自然也点点头算是同意,毕竟拿人的手短嘛。
张庆和又补充说:「至于祖皇御扇之事,此扇乃祖皇御赐太子殿下之物,商部所属太子麾下,挂于商部乃要提醒同僚们祖皇之训,不知有何不妥之处,还请成尚书明示。」
一看张庆和说话那么有信心,天工部的人也忍不住站了出来,难掩不满地说:「是呀,天工部从未耗费朝廷一分银子来研制,而所铸兵器却有不少提供给刑部和兵部,口碑如何你们大可自己一问。」
这下连刑部和兵部的人也点头认同,他们的表态再加上户部的支持,这会儿成有竹已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张庆和又列举了商部救济灾民之事,这一下更是让他孤立无援,哑口无言。
张庆和知道不能咄咄逼人,见好就收地站了回去,户、刑、兵三部拿人的手短,自然没再多说什么,只剩成有竹这时候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
而刚才一句「商部所属太子麾下」,让许平茅塞顿开,脑子里精光一闪,立刻咬着牙瞪了朱允文一眼。看来今天这场戏全是老家伙一手导演的,他绝对有什么阴谋,要不然也不会让成有竹在这闹一些谁都没兴趣的陈年旧事。
郭敬浩朝许平眯了眯眼,老狐狸那意思就是你现在才想明白呀,许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说:你这个老狐狸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通知我一声,小心我把你的两个闺女抓来SM。
果然,就在大家都恍然大悟的时候,成有竹已经乖乖地退回百官之中,脸上除了沮丧外难掩几分狡诈的奸笑,而朱允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深意地说:「看来大家对于天工部和商部这二部也是异议颇多呀!」
所有人都明白了,成有竹这个礼部尚书已经不是以往那种死脑筋的人,今天的事明显是圣上授命而为,目的就是挑起关于这两部归属的话题。
许平脑子里飞速地转了一圈,赶紧抱着拳说:「既然如此,此二可剔出朝廷官制之外,仍为儿臣麾下所领属的民间组织,朝廷就不必担心各种流言蜚语了。」
朱允文偷笑了一下,却大度地摆着手说:「不用,天工部所造之物确实巧妙至极,尤其各种兵器更是实用得很,连兵部都大加赞赏;而商部虽然违反祖训通商,但救济百姓安抚难民,整合贸易也是功不可没。」
许平心里频时一突:完了。
果然,朱允文接下来的话让朝廷上下都议论起来:「既然如此,此二部皆乃有功在身,是否可划入六部之中,或者是直接列位朝廷,增至八部,各位爱卿可就此事上奏折,说一下你们的看法。」
「臣遵旨!」
百官们似乎有一点点的开窍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退朝」,百官们议论纷纷地退了出去,郭敬浩也想赶紧闪人,许平一把就抓住他的后领,沉着脸责问起来:「你这个老狐狸,妈的有这事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看着老子吃亏你高兴是不是!。」
「这个……」
郭敬浩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就是揣测而已,事先也并不知情。」
「靠。」
许平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示意张庆和先带着惶恐不安的众人回去,自己一点都不客气地绕到禁门,直闯后宫,虽然不合规矩,但一看太子的脸色黑得吓人,也就没人敢拦!
上书房门前,许平这次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将门踢开后大声地怒吼起来:「臭老头,你这算什么意思?老子辛辛苦苦组建的两部,你竟然想把老子的家底也给吞了。」
朱允文似乎早就预料到儿子会大发怒一样,坐在桌边,不为所动地笑了笑,指着桌子说:「行了你,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不管!」
许平走上前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当初组建一一部时,朝廷上下哪个王八蛋支持过?一个个还不是说三道四,等到效果一出来,户部要银子,兵部和刑部要兵器,这我都忍了,可这会儿却要连人带钱全要了,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朱允文眉头微微的一皱,冷声说:「你就不能先坐下来吗?」
许平气得直咬牙,但也先坐了下来,瞪着眼,很生气地看着他,倒要看看老狐狸这出的是哪一招,不声不响想把我两部给呑了,到时候老子和纪龙一起造反!
朱允文慢吞吞的喝了口茶,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平儿,今天的事也是我深思熟虑很久以后才说的,你的二部虽然运行得不错,但毕竟游离于朝廷之外,说不好听点根本就是个儿戏,而且张庆和这些人出身低,很容易被其他的官员压搾,这些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知道。」许平没否认这个事实。
朱允文站起身来,慈爱地拍了拍许平的肩膀,摇着头说:「既然知道,那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他们所挂的那所谓尚书之名,根本得不到朝廷其他人的认可,这样一来不仅行事不便,更会惹来非议,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少来这套。」
许平气得直瞪眼,咬牙切齿地说:「真要把这两部并入朝廷之中,那不等于把羊肉送进虎口吗?况且朝廷的体制会妨碍我们的发展,这些你就没想过?」
「我也想过!」
朱允文长长的叹息一声,摇着头说:「可是就这样放任自流也不是办法,商部有钱了其他人会眼红,天工部一好,也有嫉妒的人,朝堂上的流言我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现在对于你用特权大敛钱财之事,我已经有点压不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稍微一想就明白,肯定是六部之人看着眼红,上了不少的奏折在说自己的坏话,但以前有机会摆着的时候,这些人自命清高不想去碰,现在一看到有这么大的好处又不甘心的使坏,真他妈人渣,败类!
朱允文坡着眉头,很无奈地说:「目前的情形你应该也明白,纪中云入京以后局势又不明朗,现在不是压制他们的时候,有些事既然别人提出来了,那我们就该委婉一点地解决。」
「你有什么建议?」
许平想了好一会儿,也只能无奈的妥协。毕竟纪龙盘踞津门,纪中云又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京,再加上契丹十龙夺嫡的局势不明,现在真的不适合用强硬的手段压制官员的情绪。
朱允文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任由这些官员们放肆,冷笑了一声后说:「把天工部彻底并入工部,直接归朝廷管辖。」
「然后呢?」
许平眼里阴光一闪,不屑地说:「这点我完全服从朝廷的意思,但有一些工匠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些已经老了,想提早还乡养老去,我没办法阻止他们。」
「那是当然!」
朱允文有些阴沉地笑了笑,说:「天工部之人尽无官品在身,自然不受朝廷节制,让那些有意思留下来的人进入工部领个品衔,也就算是完成并入了。」
「平儿遵命!」
许平朝他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恭敬地行了一礼,但却是忍不住窃笑起来。这样一来,等于自己可以把那些能耐好的全挑出来,另找一个地方安频他们,至于其他的人不管好不好全送去工部,看看多了那么多张吃钣的嘴他们该怎么办,要是拿了却出不来现在天工部研制的效率,到时候风头一过,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收拾他们。
朱允文自然也是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不过脸上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只是不好办的就是商部,朝廷里有不少人家里也有人从商,眼线也多,这个想动点手脚挺难的,再者就是商部钱多,眼红的人也多,最容易引起大家的群起围攻。」「确实是!」许平沉吟了好一会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老爹,其实这时候我根本不想商部有任何的动作,目前的商部这一、两个月全是亏损不说,体系也因为战乱而不成熟,如果朝廷贸然一插手,我怕商部反而会变成一个很大的累赘。」
「是这样呀!」朱允文一听也知道儿子说的是真话,马上就沉着脸问:「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和我说一下吧。」
许平长长的叹息一声,苦笑着说:「老爹,表面上看起来商部现在很风光没铕,确实也有一段时间利润惊人,但目前的形势已经限制了商部很多贸易,各地税银不稳定,商人们也开始隔岸观火,很多大的商人已经抱怨不止,长久下去的话,商部也会垮掉。在这时候要是把商部一并,那些光会张手要钱的大爷要是掺和进来,那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张庆和的极力周旋,恐怕商部也只剩一个空架子。」
朱允文眉头紧皱,想了好一会儿后突然一拍桌子,满面阴霾地说:「竟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再压一压他们,有个天工部先并进去让他们闭嘴,等看看纪中云他们回来以后形势怎么样我们再定夺,明天早朝我就把商部近来亏损的事说一下,看看他们谁还有什么想法,有想法的就得解决这个问题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许平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这事就算有个着落了,虽然天工部这方面要大规模的动遏,但好歹能保全商部,要是真让朝廷的这些大爷来管,那商部铁定得败了。
「平儿!」说完了这事,朱允文立刻就一脸的焦急,迫不及待地问:「你那个身怀六甲的小丫头找没找到呀,这两天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可现在还没半点动静,我可是连那些供奉都派出去了。」
「没有!」
许平沮丧地摇了摇头,一脸担忧地说:「我也想尽快找到她,顺天府按照我提供的条件也找到了几百人,但我去看过了,没一个是,这两天我的人也没休息,但就是找不到人!」
朱允文一听顿时满脸失望,不过还是马上恢复了严肃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不管如何,只要人还在京城就一定要找出来,这是我们皇室的第一个血龈,不容有失知道吗?」
「知道了!」
许平点了点头,和他详细的谈一些细节后也就退了出来。
一路上想起朱允文的话就是一肚子气,这帮龟孙子真是欠抽,以前全站出来阻止,这会儿情况一好竟然敢觊觎老子的家底,等收拾完纪龙,再一个一个找你们算帐,到时候看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张庆和等在宫门外,一看许平出来立刻就走了上来,着急地问:「主子,事情怎么样了?」
「这群王八蛋!」
许平眼冒阴光,怒气冲冲地说:「等这风头一过,看老子不把他们一个个给扒皮错骨,找群男人强奸他们,奶奶个腿的。」
张庆和战战兢兢的在一边没敢说话,许平一看就摆起手,将事情的安排和他好生地说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瞩咐道:「商部这两个月亏损的帐你连夜做出来,然后呈给圣上。至于天工部的事就叫欧阳寻去处理,好的人才全部留下来,将他们全秘密地送去河北知道吗?」
「属下明白!」
张庆和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主子,到底这两天闹得满京风雨要找的女孩子是谁?我看连大内侍卫都出动了,阵势真是不小呀。」
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是我的一个女人,她来京城找我,这会儿却失踪了。」
「属下明白了!」
张庆和虽这样说,但他到底有没看出什么问题就不得而知了。把事情仔细安排好以后,许平换上一身便装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一想到蓝小熏生死未卜,还有她肚子里属于自己的那个孩子,心神总是恍惚不定,精神也无法集中。
京城里的一切总是奢侈又糜烂,所有一切权势纠纷,彷佛和这里的人无关一样,大街上依旧热闹非凡,突然街边一阵喧闹,许平定眼一看,竟然是一群小乞丐偷了东西正在逃跑,而身后的摊主正气急败坏地追赶着,一时间将大街闹得鸡飞狗跳。
众生万象呀!许平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这两天京城这么大规模的搜寻,别说是个人了,哪怕是只鸟都能找出,但蓝小熏就是不见踪影,难道她是被这浩浩荡荡的阵势吓到,找地方躲起来了?
「靠,真他妈该死!」
许平不由得把自己骂了一声,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朝廷这么大规模的捜寻,别说是她一个小姑娘,恐怕就是老江湖都会吓死,搜的时候也不说原因只管找人,这么大的阵势自然让人惶恐不安,这时候她不躲起来才怪。
想到这,许平顿时懊悔不已,赶紧跑到西街的一个茶楼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找来楼九,仔细问他京城里那些流浪的人和乞丐都分布在哪个地方,这些地方大概不会有人去找,所以蓝小熏最有可能会害怕地藏在那。
这边许平刚一拍板,楼外张虎已经带着几百人等着,一看许平一脸着急地跑出来,立刻迎上来严肃地问:「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许平手一挥,沉着脸喝道:「你带着人去城西的长生庙那,其他人跟我去南边那找,记住,要找的人也是朝廷这两天在捜寻的人,这次不管其他,只要适龄的少女全给我找回来再说,遇上反抗谁都不能动粗,哪怕被她杀了也不许还手,谁他妈敢动一下手,我让他全家去见阎王。」
「是!」
张虎一脸严肃的带着人朝城西而去,许平也带着楼九众人赶往城南,向这两个搜寻的人马都不愿到的盲点开去。
城南的最偏角里,有着很多破败的旧房子,用破木板搭建的小屋连绵一片,像是灾后的贫民区,房子东倒西歪,似乎刚受到台风的摧残,还没等走近就能闻见这里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除了排泄物的味道外,还有食物腐烂的昧道!
这里住的多是一些无家可归,或者是乞丐之类的人,也有不少人病了没钱看,也来这等死,这样一个污垢满地的地方自然是没人喜欢来,肮脏的环境仿佛游离于京诚之外,让人感觉很不适。
楼九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排斥,马上细心查看了一下这一带的地形,大喝一声:「把所有的路口、街口,哪怕是墙边都给我守好,飞出去一只苍蝇的话,老子要你们的命!」
「是!」
众人应了一声,立刻分散将这片贫民区包围起来。
里边的人每个浑身脏兮兮的,甚至于有的衣裳褴褛没办法遮身,有的双眼无神地游荡着,有的似乎病得很重,躺在路边纹风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只让人小小惊讶一下却又不为所动,似乎什么都和他们无关。
许平皱皱眉,带着人刚走进去没几步,突然听见旁边一阵淫邪的讨论:「可不是吗?你说的那小妞长得确实和仙子似的,看她也不像没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要住咱这来,不过听说这几天官府找的人和她差不多。」
「就是,别看那娘们整天拿个剑比划,但她也是害怕,这次咱们就用这个威胁她,想想那白嫩的小脸,那娇小的身段,老子现在都有点硬了。」
「嘿嘿,要不是那小娘皮会点武功的话。这会儿老子早就把她上了,还轮得到你惦记。不过大哥今天似乎要给她下蒙汗药,到时候他爽完咱们也能沾一点光,那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呀,也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妈的,那小娘皮也够凶的,上次我就盯她屁股看被她划了一剑,不知道上了床以后她是不是也这样厉害,啧啧,一匹胭脂马呀!」
「就是,嘿嘿!」
旁边几个地痞流氓聚在一家破败的小店里讨论着,放肆的淫笑声非常刺耳。他们还没笑完,许平已经红着眼冲了进去,大吼道:「你们说的这个女人在哪?」
「你他妈算哪……」
一个混混看许平衣着华贵,立刻就眼冒精光地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放肆!」
楼九一声爆喝,手里的大刀一砍,猛然立刻让他人头落地,其他人都辽没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已经喷着血滚到墙角,无头的尸体也抽搐着倒了下去。
「在哪?」
许平满面挣拧地大吼着,心急得都想把眼前的人全杀了,他们所说的难道就是蓝小熏?这小丫头那么呆,要是不小心心中计,自己一定会愧疚一生。
其他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人吓得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楼九手起刀落也是一个人头落地,其他人赶紧颤声地说:「那女人在往、往南走的孔庙里,就是津门口音的那个。」
许平没空搭理他,一转身也顾不得身分,脚尖一点直接跃到房顶,心急如焚的朝南边杀去,心里只祈祷蓝小熏不要出事,只要她平平安安的,老子什么都可以拿来换。许平前脚刚走,楼九立刻冷眼环视一圈,走出去的时候朝手下沉声地说:「一个不留!」
「是」
弟子们挥舞着屠刀咆哮着冲进去,小混混们全睁着恐惧的眼珠,一阵惨绝人寰的屠戮后,小混混们变成了一具具无神的尸体,血流遍地的小店里没留下半个活口。
孔庙,孔庙!许平在屋顶急驰着,红着眼在一排排破落的建筑中寻找着,终于找到一座比起其他的木屋较大的庙宇,跑上前一看,门前已经裂开的牌匾写着「孔庙」二字,落地后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从里边传来一阵得意的淫笑声。
「哈哈……小娘皮不是仗着会耍几下刀剑就看不起我们吗?装得和他妈烈女似的连调戏一句都不让,这会儿他妈喝了药你不也倒了,等老子玩够了,再把你赏给弟兄们好好乐一下,看你还嚣不嚣张。」
【第十三集】第三章:无奈的角色扮演
天房山上的一乱导致两人失去联系,在那种情况下也无法好好嘱附一番,蓝小熏本来因为破身之疼而不便下床行走,碍于女孩子的矜持又不敢让人知道,只好拖着还合不拢的双腿再次跟着母亲跑去看比武,看着爱郎在台上大放光彩时,不由得欢呼雀跃,欢喜得犹如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礼物一样;一看到许平搂着姚露时,两人天仙一般的绝配也醋意大发,嘟着小嘴不满地嘀咕着,如果不是应巧蝶在旁边,恐怕早就吃醋地冲了上去。
哪知道这一天青衣教却迎来灭顶之灾,总坛之乱时许平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带着百花宫的人上山去了,江湖中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敢于掺和这样的浑水,很多人都是采取明哲保身的办法,一看这情况立刻跑路。
应巧蝶就是这样的人,一看情况一片混乱,她也害怕母女二人会受到牵连,毕竟身边带的人不多,所以一把拉着女儿赶紧下山;蓝小熏担心自己的爱郎,但又羞于启齿破身之事,只能乖乖跟着她下山,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山上的纷乱,心里更是担忧无比。
青衣教一乱,天房山附近也不太平,小门小派也趁这个机会有仇报仇,没仇的趁火打劫一下也好,好在母女俩身边的护卫和弟子也不在少数,这才成功地离开已经大乱的河北,匆忙跑回回津门。
津门这时候已经陷入纪龙的手中,但那时候纪龙也只是安抚众人的情绪,并不急于招安各路人马。蓝劲雄虽然弟子颇多,也是一个不怕事的人,但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中去,当时已经暗地里变卖着家当,准备南迁,忙得没注意到女儿归来后的异样。
蓝小薰终曰精神恍惚,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难免羞红满面,一想到爱郎在人前风光无展又不免有些发痴,可是脑子一浮现姚露小鸟依人的模样,她又是醋意大发,直到宋远山成功杀退来袭者的消息传来,小姑娘更是担心得几天无法合眼,不知道爱郎在这场争纷中安不安全。
无奈当时的天房山早已经被赵猛团团围住,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传来,蓝小熏担心得整夜无眠,那么惦记一个人的滋味让她很不好受。
也就在这时候,有一次与家人一起进餐时,大家都很疑惑这家里的活宝贝怎么越来越郁郁寡欢,不见往曰的灵气和活力。就在这时,蓝小熏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顿时将蓝家上下吓坏了。
蓝劲雄儿子多,宝贝女儿就这么一个,一直捧在手里呵护着,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轻视,蓝小熏虽然娇生惯养,但却十分天真可人,又深得他的疼爱,一看女儿晕厥,自然吓了一大跳,慌忙招来熟悉的大夫为女儿诊断。
这一诊断顿时把蓝家上下吓了一大跳,竟然是一个新的血脉,蓝劲雄再怎么疼她,也容不得这样有辱门风的事,铁着个脸再三逼问蓝小熏,她也不说孩子的爹是谁。
蓝劲雄气得急火攻心,好几次扬手就要打下去,但一看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和憔悴的无奈,又心疼得下不了手,但碰上这样的事谁不生气,蓝劲雄也是第一次把这活泼的女儿软禁起来,头疼这事该怎么解决。
后来还是应巧蝶赶来循循善诱才问出事情的真相,就在蓝家上下气愤不已的时候,刚好童怜向全津门的各门各派发出邀请,铁刀门作为数一数二的地头蛇也免不了被盛情相邀。
蓝小熏死都不肯吃堕胎的药,哪怕是半点饭她都不吃,面对着父亲的强硬,她也倔强的以死相逼,才总算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蓝动雄气得真想把这败坏门风的宝贝女儿打死,但眼下童怜的招抚事关整个门派的未来,他也就丢下女儿开始忙着搬迁的事宜,一边和童怜周旋着,一边要门下弟子开始暗地里南迁,童怜也是真的太忙了,等他发现不对费时,铁刀门早已人去楼空。
铁刀门一路向南赶去,一路上蓝劲雄不满地咆哮着,喊着要杀了这个诱骗她女儿的无耻之徒,好在应巧蝶在一旁周旋,虽然她嫁入蓝家是父母之命,与蓝劲雄并无多少感情,不过蓝劲雄对这个武功高强的正房还算尊敬,虽然愤怒但也没有再为难蓝小熏。
车队刚到河北,蓝小熏实在禁不住思念的煎熬,跪在母亲面前痛哭着,在她再三哀求下,应巧蝶才无奈地答应帮她偷偷跑去京域,趁着夜色悄悄帮女儿避开其他人逃跑。
繁华的京城,车水马龙的大街喧闹异常,一切的一切让蓝小熏有些傻眼,本来生性单纯的她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四处陌生得让人别扭,而且她的花容月貌引起了一些人的垂涎,更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举步为艰的感觉。
蓝小熏先寻了家客栈住下,隐约记得许大哥曾说过他在商部有任职,算是官场中人,小姑娘第二天就跑去商部打听,一听是来找许平的大家都拫客气,无奈的是那时许平正好率兵奔典津门,她也就落了个空
接下来的日子也只能在客栈里静静地等,她身上所带的银两并多,再加上开销也没概念,没多久就有点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能当掉身上的一些小首饰维持生活。就在她满心期盼许大哥回来以后会用八人大轿迎自己过门时,京城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只许进不许出的捜寻着一个女孩子,一打听,蓝小熏频时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和这被通缉的女犯那么相似。
天都府、顺天府、刑部、三教九流各路人马一齐出动,一时声势浩大,更把这单纯的小姑娘吓坏了,无奈之下她就害怕地躲了起来,客栈是住不下去了,虽然肮脏,但她也赶紧躲到城南,希望这股捜寻之风快点过去。
城南的贫民区肮脏又乱,到处都是穷得吃不上钣的人,突然来了蓝小熏这么一个漂亮可人的小美女,自然惹得这一带地痞混混们心痒痒的。好在蓝小熏身手再怎么不入流,对付这些普通人也不是问题,几次出手教训了妄想调戏她的人后,也就没再受到多大的騒扰。
比起这些骚扰,更加无奈的是身上的银两已经花光了,她也只能缩衣节食,夜夜露宿在破漏的孔庙里,每每摸着肚子她总是不禁想起孩子的父亲,这也是支持着她坚强等待的最大动力。
发烧、岖吐,胎儿还没成形的情况下,她的妊娠反应却很强烈,一连串的不适折磨着她的身体,担惊受怕,营养又得不到补充,更让她的精神受尽磨难,陌生的一切更让她感觉无助。
在南城已经待了三天,面对这儿的地痞无赖,蓝小熏紧张得握着手里的宝剑不敢放松警戒,这一天也实在是饿坏了,有一个不错的大妈看她可怜,给了她一碗清汤让她感激涕零,这种单纯却把她送进了险境。
口汤刚喝完,蓝小熏顿时感觉不对,内力似乎瞬间消失,而头也开始发晕,全身也无力地摇晃,想叫都叫不出声,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这时候那个大妈阴险地笑了笑,突然一闪身跑了,模糊之中看见门外有几个身影朝自己走来,还带着一阵让人不舒服的淫笑声,蓝小熏知道自己上当了,悔恨的泪水还没流下时就已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南城的大哥,人称三赖子,自从蓝小熏来了以后他可没忘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心痒难耐,一次调戏未果又被砍了一根指头后,他就长了教训不敢用强,才找来自己的一个姘头给她下药。
三赖子带着一大帮人围了上来,看着已经昏迷在地的蓝小熏,绝美的容颜,姣好的身段,只差没流口水,只是迷人的美貌就让他们呼吸粗重,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将眼前的小美人生吞活剥。
「大哥,这妞实在太让人惦记了!」
旁边一个无赖眼里冒着绿光,看着蓝小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三赖子得意地笑了笑,满脸淫邪地说:「妈的,我也惦记了很久呀!这妞装得和圣女似的,一会儿咱们一个个爽,爽完了看她还能怎么样,妈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也这么烈!」
「大哥,你快点!」
旁边有人禁不住催促了:「妈的,我都看硬了,你赶紧点,兄弟们可他妈急了!」
「好好!」
三赖子得意地笑了一声,把手伸向昏迷不醒的蓝小熏,在众无赖呼吸粗重的注视下轻轻将腰带解开。
腰带虽然解开了,但衣服还合在身上,没看到半点春光,顿时让这群无赖发出了嘘声,但也更加的兴奋起来。
一个无赖还拿着解下的腰带,陶醉地拿到鼻子前闻了几下,流着口水说:「真他妈香,老子多少年没见过长得这么惹火的妞了!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怎么样,肯定够劲!」
「哈哈,等老子干完你就知道了!」三赖子瞪着眼,伸手就要解蓝小熏的衣服。
就在这时候,一声怒气冲天的大吼从门外响了起来:「妈了个逼的,操!把你那猪手给老子拿开。」
这一声怒吼犹如万雷齐鸣,身体不好的瞬间震得耳膜破裂,却来不及反应疼痛。
「给我滚!」
三赖子吓得惊魂未定,咆哮声猛然在他身后响起,许平满面狰狞地冲了进来,红着眼爆喝一声,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嘎作响,全力一击轰在他后背上。
三赖子还来不及惨叫,突然被许平这毫无保留的一拳,硬生生地轰成尸块,甚至首级还撞破屋顶的瓦片飞了出去,空留下一片轻飘的血雾,所有的肢体轰成肉块四下飞散,让人不敢相信在前一秒这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不要……」
「神仙饶命呀!」
一众无赖的求饶不可能平息许平的怒火,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蓝小熏眼角开始渗出的泪水和憔悴的模样,许平顿时气得发疯,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平日的嬉皮笑脸已不复见,狰拧的面孔宛如地狱杀神一般,眼里除了杀戮的凶光再也看不到其他。
「啊!」
许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杀」字,左右手成爪在人群里屠戮,在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将这些小混混全都碎尸万段,血流成河的惨状瞬间将整个孔庙变成地狱一样。楼九这时候刚好赶到,迎面飞来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一打,立刻把来物打到地上,众人细看来物竟然是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臓,不少人吓得想呕吐,再一看孔庙里碎尸遍地的惨状更是毛骨悚然,看来看去竟然无法看到一具全尸。
比起他们的惊讶,楼九的惊讶却是来自于许平在人群里的屠戮,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熟悉,曾经让自己惶恐不已的杀招。主子所用的招数竟然是血手魔君的邪功,阴毒至极,实在让人畏惧,主子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
这时候的许平浑身都是血水,再加上愤怒的狰狞让人根本不敢近前,楼九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嘀咕着:「血杀千重浪,当年血手魔君一战成名之招,主子竟然也会,骇人之威竟然不下于魔君,太可怕了。」
「啊!」
许平红着眼喊了几声才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见地上全是尸体,赶紧将蓝小熏抱起,这时候也顾不得细看了,一边抱着她,一边着急地喊道:「小熏,快醒醒,看看我,我是许大哥,我来救你了!」
楼九还是第一次看许平如此失态,赶紧走上前去想査看一下女主子的伤势,许平这时候紧张得快疯了,一看有人走近,转头一瞪,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着的阴光,饶是楼九自问不畏生死但也吓了一跳。
「主子!」
楼九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但还是恭敬地说:「您别着急,待我先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
许平也慢馒恢复了理智,看着蓝小熏憔悴惶恐的模样,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也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将她的小手慢慢抬起。
楼九赶紧搭着脉细听了一会儿,时而皱眉,时而吐一口大气,每一个反应都让许平志忑不安,许久楼九才将手松开,恭敬地说:「主子,她的脉象很虚弱,担惊受怕再加上近日来饮食稀薄已经有点虚弱,好在胎儿还算安全,只是得赶紧调理一下比较好。」
「那快备车,进宫找御医呀丨」许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皇宫冲去,这一次横冲直撞扰得京城里怨声载道,但许平这时候什么都不管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孩子的心情何等紧张,看着怀里憔悴的美人,哪还管得了这些琐事。
「停住!」
宫门的禁卫一看几百人来势汹汹地冲来,立刻警戒地招手烂车。
「停你妈的头!」
许平将蓝小熏放下,一拉开车帘怒吼一声冲了过去,在禁卫的惊吓中将他们全都打飞了,还没落地就大声地喝道:「敢拦驾者,杀无赦!」
禁卫们一看来的是这位大爷,赶紧全都让开了道,楼九也赶紧驾着车飞速的进入皇宫。一进了禁门许平焦急难耐,索性将蓝小熏一把横抱起来,施展轻功快速的朝内宫飞去。
「御医!」
刚进了内宫的门,许平就立刻怒吼起来:「都他妈死哪去了,给老子滚过来丨」
「不得放……」
新来的太监明显不明白情况,也不知道眼前的主是谁,正想耀武扬威,就被许平一脚给送去投胎,吓得旁边的人都颤抖着不敢喘息。
一听太子发飙,御医们不敢怠慢,所有人全跑了过来。许平急得失去理性,在他们一再劝说下,才赶紧抱着蓝小熏来到后宫,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躺下。
后宫里,不知道是朱允文哪位嫔妃的寝宫,许平也懒得去管,一进去就将在床上装性感的女人丢到外边,小心翼翼地将昏迷过去的蓝小熏放到卧榻之上,看她一直闭着眼没半点反应更是心急如焚。
几位女御医全在屋内为蓝小熏诊断,男的都在外边悬丝号脉,气氛一时紧张得令人窒息,许平也着急地走来走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美人心中非常担忧,呼吸之重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太子爷!」
一位御医对许平来回的晃荡有点不满,他皱起眉头,大胆直言说:「您在这儿这么晃我们怎么号脉,再急也不能这样,您先出去!」
「我……」
许平无名火正要发作时,另一位御医也鼓起勇气,点了点头但有些怯怯地说:「光您的呼吸那么粗重就会影响我们号脉,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但您这样真的会让我们无法诊断,到时候会耽误治疗的。」
许平一看其他人也是相同的眼神,赶紧妥协的关上房门走了出来,末了还不忘败斯底里地说!句:「都给我好好地看,谁他妈出半点差错我要你们的命。」
关上门,许平在走廊里焦急的来回踱步,但再怎么急也不敢打扰御医们的号脉,实在急得没办法了,他就跑进御花园里朝石头和大树猛砸发泄一番,简直是度秒如年,看着紧闭的房门,许平好几次都想把它砸开,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人找到了,怎么样?」
朱允文得到消息马上着急地赶了过来,这时候的御花园像被飓风侵袭一样,断树碎石满地像是废墟,许平还在着急地走着,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随手将身旁的奇石砸成碎石。
「还在诊断!」
许平抱着头蹲了下去,一想到蓝小熏在那种地方受苦,第一次感觉那么不知所措,非常愧疚。
朱允文也焦急万分,这可是皇家的头等大事,纪欣月一听说立刻匆忙赶到,尽管是皇后之尊,但这会儿也难掩急切之情,饶是一向沉稳娴静的她也小跑得娇喘连连,难掩一脸焦急之色,这种情况就连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见到。
「平儿,怎么样了?」
纪欣月雍容华贵得让人不敢直视,但这时候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的确就是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让人感觉亲切。
「还不知道,别问我!」许平被问得有些烦,一急之下也忍不住咆哮。朱允文眉头一皱,冷声地问:「到底什么情况,你快和我们说说!」许平难掩痛苦之色,断断续续的将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蓝小熏的过程说了一遍。一听完儿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纪静月脸都黑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种地方,整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安,肚子里的孩子营养又不足,还得无时无刻防备这些地痞流氓,这种情况让他们瞬间愤怒到了极点。
「这群地痞无赖!」
朱允文顿时就怒火直烧,禁不住爆吼起来:「狗胆也太大了吧,竞然敢觊觎我皇家之女,抄家灭族也难掩我心头之恨。」
纪欣月一向慈爱文雅,这时候也是咬着牙一副愤慨难当的样子,一想到身怀六甲的儿媳竟然被骗得喝了迷药,不由得冷着脸朝他说:「皇上,这些当真可恨至极,要是那些迷药伤了我皇家的孩子,那我们就后悔莫及了。」
「我知道。」
朱允文也满面狰狞地吼了起来:「如果我孙子有个万一,不,我现在就要把整个城南都夷为平地。」
「这些无赖都该死!」
纪欣月神色一冷,虽然没大声咆哮,但却让人清晰感觉到她的愤怒。
许平站起来怒吼着:「别再说这些了,我现在就要她们母子平安就好,那个破地方,老子绝不留半个活口。」
皇权至高的三人,这时候也急得不像话,尽管只是生气的随口之言,但手下的人可不敢怠慢,在三人还没察觉时,几个人已经悄悄地退了下去。
顺天府急忙冲出了一队约莫一千人的捕快,个个脸色严峻的朝城南而去,带头的冷月面色如霜,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不难看出眼里杀气逼人,一队人肃静无声让人不寒而栗,兵器早早出鞘更是让人胆寒无比。
顺天府的人一到,却惊讶地发现城南竟然有两股人马正在阴沉的对峙箸,虽然彼此无声,但却不难看出两边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只是互瞪着已经气势逼人,一个个强得让顺天府的捕快们有了退却之意。
冷月眉头一皱,眼看城南都被双方的人马围了起来,赶紧策马上前,沉声地说:「顺天府奉皇后娘娘之令行事,你们要阻挠吗?」
一方面是全身戎甲的大内侍卫,领头的竟是一向不示人前的张丛甲,这时候他的天品之威也让人不敢近前,不过一听冷月的话他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大内侍卫奉圣旨行事,谁敢阻拦?」
比起他们俩的冠冕堂皇,带着魔教弟子的刘紫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但张虎还是赶紧站出来,将驾帖一拿沉着脸说:「我们是奉太子令来的,斗胆一问不知道二位所奉何令?」
「城南,杀无赦!」
冷月一看也就不为难,不过一字一句里的杀意还是让人胆寒。
张丛甲却哈哈大笑起来,朝张虎一指,有些嬉笑地说:「兔崽子你不早说,老子的任务是将这夷为平地。」
张虎尴尬地笑了笑,上前一抱拳说:「叔祖,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张丛甲这时候不再紧张,反而用长辈的口吻笑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也不早说!耽误那么多的时间和老子大眼瞪小眼,爷爷我还等着回去请赏呢。」
张虎苦笑了一下,心想:刘紫衣在这,我能不照顾一下女主子的面子吗?这边是亲戚关系没那么多别扭,不过冷月可就不太给面子了,脸色一沉,面露杀意地说:「竟然如此,大家一起动手吧,这一带哪怕是一只老鼠,我都不想看见活的。」
「行!」
张丛甲手一挥,一众大内侍卫如狼似虎地带人冲了进去。张虎也不甘示弱,但没等他说话,刘紫衣早就忍不住指挥着手下朝里冲去,尽管对于身怀六甲的蓝小熏她微微有些嫉妒,但一听爱郎气得理智全无却更是气愤,忍不住就带着人跟张虎一起过来。
冷月这边自然连话都不用说,话音刚落,手下的捕快立刻如狼入羊群冲了进去,三方的人马瞬间把城南围得水泄不通。
铺天盖地的杀戮让城南里立刻火光四起,遍地都是惨叫之声,皇家之人个个都恨得直咬牙,这些人杀起人来也没有半点的含糊,不管是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残烛之年的一律不留活口,只要能出气的就不放过。
等三派的人马静静撤退,城南已经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的腥味散之不去,整个城区也陷进火光之中,熊熊的大火掩盖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此时得到消息的郭敬浩也苦笑了一下,毕竟那再怎么穷,住的全都是平民百姓,这样大摇大摆的屠杀确实过分,不过他也只能赶紧招来谋士门生,为这场皇权之怒找一个理由,为这次屠杀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
昔日的城南竟然一夜之间只剩硝烟,静的和地狱一样,郭敬浩也开始放出在市井之间,遥远的城南一带尽是纪龙所埋伏的叛逆,我皇圣明察觉后将其剿灭之类的谎言,安抚着民众不安的情绪。
「妈的,还不他妈的不出来!」
眼看已经月色高挂,屋门还是没开,许平早已经急得失去理智,一边咆哮着,一边在御花园砸石断树地发泄。
朱允文毕竟还是九五之尊,就算急也不敢像许平这样的发泄,纪欣月也只能希望儿子别急壊了,在一边静静等着房里的消息,而那个倒霉的嫔妃一看这阵势更是不敢造次,受了气也只能在一旁伺候着三个看起来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她也知道这时候敢抱怨的话,说不定朱允文会把气全出在她身上。
所有的人焦急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万千期待集一身的房门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动静,三人顿时跑过去围住,看着房门慢慢被打开。
房门一开,还没等众人询问,太医长立刻嘘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后,示意三人到一边说话。许平刚想问情况的时候,却见太医长一副扭程的样子,似乎有话不好意思问一样,马上就不满地喊了起来:「妈的,什么情况你快说呀!」
「如实说就好了!」
朱允文尽管表面上淡定,但这会儿也急得都想揍人了。
太医长犹疑了一会儿,这才看了看许平,怯怯地问:「敢问太子殿下,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皇家血脉?」
「妈的,当然是了!」许平不附烦地咆哮起来,要不是纪欣月一直拉着,早就想把他揍一顿。太医长犹豫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急得快疯了,许久后他才战战兢兢地说:「这位姑娘身中的迷药乃市井间所产的下等货,只要入口就很伤身,再加上她本来就担惊受怕,初孕又没什么补身的东西,这会儿更是伤身乱气,孩子虽然无大碍,但母子皆很虚弱,受不起任何的惊吓。」
「有话他妈直说。」许平说这话时眼里已经全是血丝。
太医长犹豫了一会儿,怯怯地问:「太子爷,臣想问这位姑娘知道她是蒙宠之妃吗?」
许平微微的愣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地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我的身分,只当我是个朝廷小官!」
太医长为难地苦笑起来,无奈地说:「简单一点说吧,这位姑娘身子现在很虚弱,胎儿也是一样受不得半点刺激,这时候如果让她知道太子爷是皇家之人,恐怕一受到惊吓,孩子就会保不住了。」
即便一向沉稳的纪欣月这时候也忍不住,粉眉微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再拐弯抹角了。」
太医长苦笑一下,战战兢兢地说:「最明白一点的是这位姑娘现在受不了惊吓,哪怕半点惊吓都不行,现在他身中迷药反而是好事,要是被他知道现在她在皇宫里的话,恐怕一个激动,那肚子里的孩子就会……」
「就会什么?」朱允文不满地咆哮起来。
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面色凝重地说:「恐会不保!」
「这、这怎么办呀!」许平顿时皱起了眉头,满面自责地说:「都他妈怪我,要是早一点找到她的一不会出这样的事!」
「够了!」
朱允文板着脸喝了起来:「平时鬼主意那么多,这会儿别给我装傻,现在赶紧给我想办法,这是我皇室的第一个子孙,无论是男是女都得给我保住,要是有个不测的话,我要你们太医院全都人头落地。」
太医长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是」,但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好一会儿后才无奈地说:「按我们诊断的结论,最好太子爷以什么身分相见,就按什么身分再与她相处,等姑娘的情况稳定时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也不迟,突然告诉她真相,微臣怕她无法接受。」
「这!」
许平一时间有些迷糊了。
朱允文倒是一下就回过神来,这次一点都不宠溺,硬逼着许平把和蓝小熏认识的经过好好说了一遍,沉思许久后才沉着脸,不容反驳地说:「竟然如此,你给我装一段时间的小官,不管你怎么骗,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一段时间必须把她安抚好,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我、我明白了!」
许平也不敢有半点怠慢,立刻下令张庆和将一切的事宜安排妥当,在京城内找一座清幽的宅子让蓝小熏养胎。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纪欣月突然面露期待之色,徐徐的朝朱允文说:「圣上,故然如此,为了保险起见,妾身也想同去照顾她,带上太医长他们假扮大夫,照颜她的饮食起居,毕竟有人在旁边看着比较保险。」
「荒谬,你可是国母!」朱允文一听明显动心,但一细想还是无奈地摇摇头。纪欣月温柔一笑,有些狡黠地说:「无妨,这段时间让静月穿戴我的服饰在宫内行走即可,事关我大明第一个子嗣,平儿又没什么经验,再者家无长者也说不过去,既然要为咱们的孙儿营造一个环境,那自然马虎不得。」
朱允文眼前一亮,细想了一会儿后语重心长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皇后了,这位小姑娘目前身子虚弱,你们可得多担待着点。」
「妾身遵命。」
纪欣月温柔地笑了笑,这才朝还在发愣的儿子,难掩调皮地说:「平儿,对于女人的事你不必多牵挂,我自会照顾好你的第一个孩子,到时候你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谢母后!」
许平还有些神智不清,这、这算是什么?真人版的角色扮演,为了孩子的安全倒是说得过去,只是老妈母仪天下之尊竟然要亲自扮演家母的角色,这规模也太大了吧。许平还在恍惚的时候,一切已经开始运作,京城东最靠近皇宫一带,一座富丽堂皇的「许府」迅速收拾一新,丫鬟、家丁、护卫、厨师等的人马也安排到位。
一般人一看大概都会吐血,厨师是御膳房最好的几位厨子,护卫的阵容也豪华得过头,张丛甲担任头子,手下自然是大内侍卫;石天风充当管家的角色;家丁的领头是刚突破地品的张虎;丫鬟的带领者则是快破地品,满面阴霜的冷月,这时候她一身丫鬟的衣服,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到处都是熟面孔,许平瞪着眼,心想:就这阵容,谁敢搞偷袭那不是找死吗?万千呵护之下,蓝小熏被小心翼翼地送到这,放在主榻床上,静静歇息着,虽然等待她的是一个精心的骗局,但却充满大家的关爱和担忧。
「这个,我……」
许平愣着神看着人群在这普通的宅院里忙着,似乎连一点插话的余地也没有,即使去找冷月说几句,也只换来她伪装丫鬟时不满的眼光而已。
「平儿!」
突然一声娇嫩至极的嗓音响起。
许平回头一看频时吐血,纪欣月竟然身穿民家老妇的服装走了过来,虽然服装朴素,但她的绝色容颜和妖娇的身段却难以掩饰,这一看过去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让人欲哭不能,明明就貌美动人,硬要装老的话真是有些诡异。
「这身怎么样?」
纪欣月似乎也满有兴趣一样,卖弄似地转了个圈,丝毫没察觉她的嫣然一笑让周围的男人全都呆滞,甚至连冷月都有些看呆了。
「老娘……」
许平冷汗直流,老妈大概也是在宫里憋久了吧,这一出来竟然快活得让自己有些不认识了。
纪欣月不满地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别叫我老娘,你是堂堂商部侍郎,该叫我母亲大人,再说,我有那么老吗?」
「没有,没有!」
许平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赶紧哭丧着脸说:「问题是你穿这一身真的不怎么样,一看就很别扭,还是赶紧换一下吧!」
「真的不好看吗?」纪欣月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平民装扮,有些不舍的转头征询冷月的意见。冷月什么都没说,但眼里的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滑稽。纪欣月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只能一边嘀咕着,一边想着换什么衣服好,这一会儿刚好看见大内侍卫伪装成家丁在搬东西,赶紧跑过去细心的安排。
「皇后娘娘。」
冷月有些愣了神地看着她,不敢相信的嘀咕着:「感觉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许平趁她发呆时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无奈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她当上皇后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谁知道哪根筋短路了。」
【第十三集】第四章:母女同床
美人在怀,闻着阵阵淡雅的香气,许平当然是按捺不住的心痒痒,最近事情一多就有点冷落她了,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冷月穿裙子,虽然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愤,只是一套普通的丫鬟装,但穿在她身上却是让人眼睛一亮,不由得赞叹好一个冰霜美人儿,她高挑的身材似乎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这一身长裙也是轻灵动人,玲珑的曲线依旧那么诱人。
淡淡的幽香刺激着脑神经,许平忍不住伸出禄山之爪,悄悄朝她的翘臀摸去。冷月一个机灵赶紧将许平一把推开,轻巧地退到一边去,面色有些不满地嗔道:「你干嘛?」
「嘿嘿!」
许平搓着手一顿淫笑,色眯眯地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当然是和我老婆亲热一下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谁是你老婆了。」
冷月可不买帐,美眸一瞪,严声说道:「这里到处都是人,你不许乱来知道吗?」
「遵命!」
许平也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马上笑着点了点头,说:「等晚上没人时,咱们再好好亲热吧,到时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流氓!」
冷月羞得脸色有些发红的呸了一声,心里惦记着宅院的布防问题,也没空和许平在这瞎聊天,一转身跑去忙了。
「你怎么知道我外号的?」
许平还乐此不彼地喊着,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背影看,重点就是一跑起来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翘臀。
纪欣月这时也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丝绸长裙走了过来,即使没有凤袍加身,没有前拥后继的宫女,但举手投足间看起来也高贲无比,本就让人不敢直视的倾城容颜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亵渎,嫣然一笑多了些亲切和蔼让人很舒服,轻移的莲步也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无与伦比的风采让在场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平儿,你们聊什么呢?」
纪欣月看起来心情特别好,走上前来拉着儿子的手,微笑着问:「什么事那么开心,和我说说好吗?」
纪欣月走路的时候一步一蹦的,哪还有半点以前稳重娴静的感觉,欢快的微笑加上娇美的容颜,俨然就是一个迷人尤物,即使是民间的普通衣物,也掩饰不了她的风情万种!
「还真没聊什么。」
许平眯着眼,看看老妈这副开心的样子,不由得用调戏的口吻说:「哪来的黄花大围女呀,到我许府来有什么贵干?」
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许平顿时装疼地捂着脑袋,纪欣月也是吃疼地揉揉自己的手,白了一眼后没好气地说:「臭小子,别总是那么轻佻,还有你这脑袋什么时候硬了那么多,敲得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
许平故作可怜地看着她,老妈这时候快活得和个孩子没有区别,看着轻松的笑,许平心里也倍感欣慰。与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宫里,虽然锦衣玉食却没了自由,难得有出宫斗的机会,对她来说也确实难得。
纪欣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突然满面认真地说,「对了,平儿,你先别待在这了,还有什么事就赶紧去办,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过两天再来。」
「为什么呀?」
许平不解地问:「蓝小熏还在屋里躺着呢,这时候我应该守在这才对,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么办?到时候出什么事就完了。」
「就是因为她在屋里躺着。」
纪欣月一脸的关切,柔声地说:「你想想呀,本来她的情况就不能受到惊吓,要是一醒的时候就看到你,万一太激动的话,那对孩子也不好,所以你还是过两天再来,为娘到时候就和她说你出公差还没回来就好,先让她适应几天再说。」
「那好吧,辛苦您了!」
许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感激地看了看纪欣月。到底还是老妈心思细腻,按蓝小熏那迷糊的性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话肯定会很激动,本来那下等的迷药就对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绪不稳,一个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真就后悔莫及了。
纪欣月幸福地笑了笑,一脸憧憬地说:「辛苦什么呀,一想起有孙子抱,我现在浑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放心吧,为娘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事多该怎么忙就忙去,不用惦记着。」
「那我先走了!」
许平恭敬地道别,使劲地记住了路,才走出所谓的「许府」。纪欣月满面慈爱地看着儿子走了出去,一转身轻快得像出笼的小鸟样,哼着小曲布置着屋里的摆设;自从进宫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让她很讨厌,但毕竟是母仪天下之尊,自然要为天下女性做个榜样,即使有什么不满她也不能抱怨。
这会儿难得有个空闲的机会,虽说不是游玩,但起码不用担心耳目众多,不用时时刻刻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想欢蹦乱跳的走几步在宫里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这个皇后当得有多压抑了。
坐在马车里,许平一路上都呆呆地傻笑着,一想起蓝小熏那娇小的身子里孕育着自己的孩子,还感觉有些恍惚,自己就要当爹了,尽管还得八个多月才能见到孩子,但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许平不时的傻笑让张虎感觉毛骨悚然,连话都不敢搭半句,车子出了胡同后,这才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主子,咱们现在去哪?」
许平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像是白痴,赶紧冷静下来,稍微地想了一下,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吗?」
张虎马上恭敬地说:「您在宫里时,林伟已经押着张玉龙回来了,不过那时候属下不敢打扰,现在张玉龙被关押在刑部的大牢里,死刑是跑不掉了,就看能不能审问出一些有价値的线索。」
「这样呀!。」
许平沉吟了一下,一说到审讯,脑子里突然想起巧儿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最近一段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小萝莉怎么样了,可能被刘紫衣收拾得很惨吧,还真有点想她。
「你先去趟刑部,把人提来太子府!」
许平稍微计划一下,难掩嘴角几丝淫笑,不过还是一副严肃的口吻说:「然后接巧儿过来,再去宫里把程姑娘接来,老子要让她亲手折磨这个仇人一顿。」
尽管许平的语气伪装得很正经,但张虎随驾那么多年,一听就猜出主子肯定在想什么下流的事,不过这些他也不用管,只管执行命令就是了。
回到太子府,林紫顔并不在,许平马上让人去找她回来,当然也派人去通知楼九。这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为了兄弟情谊可以背上叛逆之名进宫行刺,用自己的命和比命更重要的声誉换取为兄弟报仇雪恨的机会,他义薄云天的豪迈让许平最为欣赏,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要让他再感动一把,更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美人们还没来,先送来的倒是张玉龙,刑部的人一听太子要提人也没敢说二话,尽管不合规矩,但还是马上把人押了过来,按照许平的吩咐,直接押到后边的地牢里关起来。
这时候许平总忍不住想起柳叔,如果他在的话,自己肯定不用这样亲力亲为的管事,什么事都有他细心的安排,让人着实省了不少的心力。
想到这,许平不由得又想起柳叔的死,一时间恨得直咬牙:纪龙,老子一定要把人头拿来给柳叔忌辰。
新建的地牢很诡异,不同于一般人印象中的牢狱;一般的牢狱都是肮脏又凌乱,摆满吓人的刑具和火盆,但这除了绑人的木架外,几乎是一间巨大的空屋,四周的墙很诡异地刷成纯白色,干净而又整洁的构造让人更是疑惑,火光随着风吹而摆动,又有另一种无形的压迫。
除了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外,这里几乎没别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一间地牢。许平一走下来,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木柱之上的张玉龙,这时候的他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衣裳凌乱的垂着脑袋,哪还有封疆大吏的威风,不过他虽然看起来很落魄,但那张睿智的脸还是一样沉静,似乎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装烈士?你小子还不够格!许平冷笑了一声,尽管他表面十分镇定,但却不难看出有一丝的恐惧,或许是他早就有过无数的心理准备,但这间独特的地牢还是让他感觉很不安。
「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许平呵呵地笑了笑,一坐下来就打量着他,有些调侃地说:「张玉龙,张大人,堂堂的封疆大吏,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朝廷官员,却跟着纪龙这个叛逆一起谋反,原本位高权重但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你又是何苦呢?」
张玉龙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平淡,摇了摇头,说:「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太子殿下又何必说这些废话呢?张某自知难逃一死,也无需多言,要杀要剐随便吧。」
许平还没开口呢,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地挪了下来,身着一条绿色的粉袖长裙,裙摆轻轻的摇曳显得童趣可人。一张粉嫩可爱的娃娃脸更是精致无比,闪闪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一样,含着一层迷人的水雾,即使年纪还小,但却有一种青涩的妩媚,让人一看就想好好地宠爱她。
如此可人的小萝莉不是巧儿还能是谁,巧儿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安,没了往日的嬉笑打闹,站到许平后边,低着头怯怯地唤了一声:「主子!」
小萝莉犯错以后一直在她师傅那思过,许平本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先安慰几句再说,但抬头一看难免有些愣神,这丫头真是受罪去了吗?怎么看起来似乎胖了点,以往有些消瘦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会儿明显长肉了,粉嘟堪的模样更加可爱。
「胖了嘛!」
许平上下打量了几眼,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巧儿的小脸一下就红了,马上唯唯诺诺的解释说:「最近人家一直窝在房间里,师傅哪都不让去,心情又不怎么好,就只能吃东西来发泄了,所以,就长了点肉!」
「胖点可爱!」
许平温和地笑了笑,习惯性的用手去掐她的小脸,粉嫩嫩的手感真是好了不少!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确实,掐起来也舒服多了。」
巧儿羞怯地胀红脸,不过也不敢乱动,任由许平捉弄一样掐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小萝莉看起来真是懂事多了,要是以前,肯定早就调皮地闹起来了。
不得不说,以前的巧儿虽然可爱得很,但却有一点瘦,这会儿长了一点肉反而更加可人,粉嫩的小脸圆圆的更让人喜爱,水灵灵的模样比起以前漂亮了!。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地别过头去,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但他曾是盘踞一方的封疆大吏,许平这样无视他和一个小女孩说说笑笑,怎么说都让他有些火大。
「哟,冷落我们张大人了!」
许平回头一看他竟然还有脾气,不禁有些讽刺地说:「巧儿,你可得有礼貌点,眼前的这位可是云南巡抚,堂堂的一品大员,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见了人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呀?」
巧儿尽管现在很乖,但骨子里还是难掩顽皮的本性,一听许平的话立刻回过味来,婶笑着凑上前去,慢慢道了一个福,还甜甜地说:「奴婢见过张大人了。」
还没说完,巧儿就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用好奇的口吻说:「呀,张大人怎么是这副模样?当官老爷不都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身上又脏又破的比乞丐还惨呀!」
许平禁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丫头还真是调皮,不过也是这点让人比较喜欢,要是她事事唯唯诺诺,那和丫鬟、宫女又有什么区别?最让人疼的就是这股机灵。
「你们!」
张玉龙瞪大眼,气得都快喘不了气,脖子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但目前形势如此,被一个小小的丫鬟嘲讽虽然是奇耻大辱,但他又能怎么样?
「主子!」
巧儿狡黠地笑了笑,还不怎么尽兴的转头,一副无辜的样子问:「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怎么上街随便抓个乞丐回来。」
许平想配合她一起刺激张玉龙,程凝雪这时候刚好赶了过来,一下地牢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一来情绪很是激动:「平哥哥,是不是抓到张玉龙了,他在哪呀?」
她跑得气喘吁吁,每蹦一下胸前饱满的豪乳就上下晃荡着,别说许平看傻眼,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张玉龙也不免偷瞄几下,天生的花容月貌,一身的青春朝气,程凝雪出落得更加迷人,虽然和林紫顔一比还有点青涩,但这也是她的风情所在。
「在这呢!」
许平轻描淡写地指了指,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逗留;今天程凝雪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虽然有些宽松,但也影响不了她傲人的曲线,胸前那高耸的曲线看起来更加养眼。
「我杀了你!」
程凝雪转头一看,这张让她恨得夜夜难寝的脸竟然真的出现在眼前,她整个身子颤抖着,也不知为何,突然眼圈一红落下了两行清泪,猛然娇喝一声就要冲上去手刃仇人。
许平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拉住,用力一带将她搂到怀里,一边制止着美人有些疯狂,一边严声说:「现在还不能杀他,刑部还没审问完。」
「我不管!」
程凝雪歇斯底里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在许平的怀里一边扭,一边哭叫着,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却抱着许平的腰,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颤声地哀求道:「平哥哥,我求你了,让我为我爹报仇吧,为我们一家惨死的人报仇,我要杀了他!」
巧儿乖乖地站在一边没敢说话,不过程凝雪这时候的情绪很激动,毕竟身负血海深仇,眼下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诛之,这种无处发泄的愤恨,谁又能冷静得下来?
张玉龙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似乎他的仇人也太多了,这会儿真想不起来眼前的少女是谁。
林紫颜这时候也匆忙地赶了回来,一看见张玉龙,她原本柔和的美眸里一时也变得有些杀意和愤恨,但还是比较成熟,没像程凝雪一样大哭大闹,而是安静地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女儿,轻声的劝道:「小雪,别闹了,爷既然把我们叫来,自然有他的主张,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也没用。」
「娘……」
程凝雪一转身,朝林紫颜的怀里扑了过去,紧紧抱着母亲哭了起来,宣泄着压抑许久的情绪
「乖,不哭!」
林紫颜和她抱在一起,柔声安慰着,但她的眼泪也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得让人肝肠寸断,声声凄楚的啜泣,让人心疼无比。张玉龙似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主子!」
楼九进来以后比她们镇定许多,尽管一看到张玉龙时,眼里马上冒起仇恨的火焰,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恭敬地站在一边。
「巧儿!」
许平也没想到程凝雪会激动成这样,长长叹了口气,说:「先送她们回房间去休息吧!」
「是!」
巧儿明白主子是不想她们看见血腥的场面,马上恭敬地应了一声,一边小声地劝着母女俩,一边朝她们使着眼色,意思就是别再违背主子的话。
「我不要!」
没等她说完,程凝雪立刻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张玉龙说:「我要看着他被千刀万剐,我不怕看血。」
话音一落,程凝雪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脑子昏沉,全身也开始发软,勉强睁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巧儿:「你……」
「你」字还没说完,程凝雪就晕在林紫顔的怀里,巧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朝林紫颜说:「对不住了阿姨,但雪姐姐这样闹会影响主子的审讯,我也只能这样。」
林紫颜也知道轻重,立刻叫来丫鬟一起搀扶女儿出去,巧儿自然乖乖地跟一去,等到她上了楼梯,许平这才慢悠悠地说:「以后你也搬回来住吧。」
巧儿浑身一颜,声音低低的应道:「是!」可一转身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但她也不敢哭出声,只能一边捂着嘴,一边快步地跑了出去。虽然住的时曰不多,但自小就无父无母的她早把太子府当成家了,能回来哪会不高兴呢?
「主子!」
楼九一脸的阴霾,唤了一声后并不言语,但布满血丝的眼里却透露着无比的恨意,期盼的眼神让人不难看出他的意圆。
张玉龙这才看清眼前的黑衣大汉,脸上瞬间失去血色,说话时颤抖着似乎非常恐惧。
「张大人,竟然也知道我呀?」楼九冷哼了一声,蔑视地看着他,虽说他的武功还未立品,但在云南地方上也是号人物,三教九流交情颇深,门下弟子又多,再加上杀性一起也不是什么善人,自然让张玉龙有些害怕。
许平冷哼了一声,看着已经垂头丧气的张玉龙,阴森森地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审讯,把我要的都问出来,但最后我要他是活的,哪怕他到了刑部大牢以后就死也行。」
「属下明白!」
楼九森然的一笑,狰狞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恐怖,手一挥,立刻有几个手下进来,个个摩拳擦掌地看着张玉龙。
张玉龙看着几个人打开包揪放下一堆又一堆的刑具,吓得全身大汗,再一看楼九有些变态的拧笑,更是双腿发软
一个人如果没有死的勇气,那绝对不是什么意志坚强之人,张玉龙如果不怕死,那他早就选择自杀,而不是被押到京城来受罪,许平也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把人交给楼九处置。
自从将楼九招到麾下后,对于他的能力许平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不管跟踪、暗杀、招兵买马或者是搞情报,样样都精通,而且审讯时比起巧儿用药的手段,楼九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让人一看都觉得胆颤心惊。
「主子放心!」
楼九一脸阴笑地拿起几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铁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属下保证您想知道的他都会说,当然一会儿审讯过后,不知道张大人还能不能算是个人!」
妈的,楼九也有这变态的一面呀!许平一边暗自咋舌,一边想这回张玉龙可真是惨了,按楼九的深仇大恨和对他的憎恨,绝对会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怜呀!
看着张玉龙的手指被慢慢地插进一根又一根的竹班,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许平头皮发麻,再一看地上满满一堆不知名的刑具,再也没了看下去的好奇,严厉地嘱咐了几声后赶紧跑出去。
一出来,许平第一个恼怒的当然是哭得楚楚可怜的母女俩,一想起她们摸起来有韵味的爆乳,忍不住有些激动,这可是一起把她们摆上床的绝佳机会呀,趁着她们心灵空虚,正好一次把她们拿下。
路上淫笑着,快步来到她们房门前,还没等走近呢,许平疑惑地看到巧儿恭敬地站在房门口,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无辜的委屈,想起小魔女多次打扰自己的好事,马上板起了脸,没好气地问:「你在干什么?」
「主子!」
巧儿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但却难掩嘴角狡黠的浅笑,楚楚可怜的说:「人家犯了点错,这不就自己等您来责罚嘛!。」
「犯什么错了?」
许平感觉脑皮嗡嗡作响,这不省心的小魔女,刚给她改过的机会,她又调皮捣蛋了。
「嘻嘻!」
巧儿调皮地笑了笑,一脸暧昧地脱:「其实也没,就是太久没动手了,人家的身手有点生疏,不小心把春药和迷药混在一起,害雪姐姐现在……」
春药?许平一听顿时愣住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程凝雪扭动着傲人的玉体婉转呻吟的美景,色色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虚伪的说:「你也太差了吧,这都能搞错!」
「是呀!」
巧儿窃笑了一下,挤眉弃眼地脱:「林阿姨现在在照顾她,不过药效很强,估计雪姐姐等等会很难受,您赶紧进去吧,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一会儿我帮您把风好不好?」
「好,好!」
许平色眯眯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赞小魔女真有前途,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还记得主子的爱好,看来自己真是没白疼她,不过小丫头也懂得巴结自己,真是不简单呀。
巧儿得意一笑,将门轻轻推开,许平立刻急色地走进去,小萝莉马上殷勤的将门关上,一脸坏笑地守在门口。说讨好也行,说巴结也好,但经过南坡之事后,她也渐渐懂得一切得以主子为中心的思想,这也是刘紫衣一直给她洗脑的成果。
绕过屛风走进美妇的香闺,许平还没走近就听见程凝雪有些喘息的话:「娘,好热呀,我感觉好难受,这是怎么回事……」
靠,娇滴滴的声音细嫩慵懒,许平一听不禁色欲大涨,光这呻吟一般的话语就那么性感,看来巧儿的药真不是盖的。
程凝雪躺在香塌上,脸色微红,眼里蒙着一层水气,似乎很难受地扭动着,看样子十分不自在,衣裳有些凌乱,微微露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无比。
林紫颜坐在了床头,一边摸着女儿越来越烫的额头,一边焦急地说:「怎么会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吗?你等着,娘去喊大夫,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刚一转身,许平就笑咪咪的将她拦住了,看着这对绝色的爆乳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林紫颜这时候急得很,马上满怀歉意地说:「爷,小雪很不舒服,我得先去喊大夫了。」
「不用!」
许平一把将她拉住,凑到她耳边悄声把巧儿的话说了一遍,当然,重点还是强调春药的药效。
林紫颜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惊讶地说:「不是吧,这都能弄错。」刚一说完,突然感觉耳朵上一阵又热又湿的瘦,带来一阵麻麻的快感,浑身打了个颤。
「是真的!」
许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笑咪咪地说:「除了上床以外,没别的办法咯。」
林紫颜羞得面红耳赤,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床上已经有些昏迷,还不安扭动着的女儿,低声地说:「那、那就拜托您了……」
看她要往外走去,许平哪会让煮熟的鸭子跑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她们一起吃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用深情的口气说:「宝贝,一起留下来吧。」
「不,不用!」
林紫顔慌忙地摇了摇头,羞得不敢去看许平。
许平见她挣扎,将她一拉,环住她丰腴的小腰,感受着一对豪乳顶在自己胸口时的快感,不禁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喉咙似乎有火在烧,但还是满脸严色地说:「别走了,反正迟早都要面对小雪,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小雪,免得她以后受不了。」
「这……」
林紫颜面露为难之色,毕竟要告诉女儿,自己和她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了,如此荒淫的事怎么开得了口。
「别怕!」
许平一边凑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诱惑说:「到时候你要觉得面子过不去,一切往我身上推就好了,小雪肯定不会怪你的。」
「这!」
林紫颜一脸的为难,但也渐渐的有些动心了。
而这时候程凝雪正好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一样,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乱扯,一边喃喃的嘤咛着:「好、好难受呀……好热,好热!」
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林紫颜心软了,抿着下唇脸红地点点头,许平顿时欣喜若狂,但也没忘不能猴急,得让她喜欢上这种滋味,所以没再抱着她,而是朝她饱满的臀上拍了一下,在她耳边柔声地说:「你看小雪那样多难受呀,穿着衣服和火在烧一样,你帮她脱了吧!」
「你这个冤家呀!」
林紫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叹口气,妩媚地白了许平一眼,既撒娇又是嗔怪地说:「我看这事你是故意安排的,要坏了我们母女俩的名声。」
「我没有!」
许平信誓旦旦的说:「我对什么发誓都行,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哼!」
林紫颜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转身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女儿,尽管刚才已经劝自己别再想都么多,但现在要当着男人的面,将女儿剥得一丝不挂,还要与她同侍一夫,还是让人感觉很羞耻。
许平也不说话,站在她身后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淫荡地期待着眼前的艳戏,想想美妇要亲手将女儿剥光献给自己享用,心里就一阵兴奋澎湃。
「娘,我好难受呀……」
程凝雪药效发作时,只感觉浑身似乎有很多蚂蚁在爬行一样,痒得不像话,又似乎像在发烧,全身发烫十分难受,这会儿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半眯着眼,一看许平在,立刻有气无力地撒娇说:「平哥哥,我好热呀……」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许平轻声地诱惑着。
「我、脱不了……」
程凝雪似乎小手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自己摆弄了几下,却怎么也解不开衣带,急得都快哭了:「娘,帮帮我……」
林紫颜给自己找了个可以心安的藉口,赶紧一边安抚着女儿的情绪,一边去拉她腰带上的小结,虽然一点都不麻烦,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许平在后边看着,就很不自在,动作也很慢。
程凝雪这时候稍微有一点清醒,意识到即使爱郎在,但都不能让母亲给自己宽衣,但这一点点的理智立刻又没了,因为母亲的手刮过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加上爱郎那热切的眼光,更是让人无法思考,程凝雪渐渐将矜持抛在脑后。
林紫颜别扭的动作在许平眼中极尽诱惑,缓慢的动作似乎在刻意挑逗,让人恨不能上去帮她一把,将眼前的美少女剥光,又舍不得这种富有情趣的场景,在纠结之中变得很兴奋。
林紫颜刚将腰带解开,程凝雪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外领一翻,似乎挣脱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迅速把长裙解开,身上只剩肚兜和小裤裤遮羞,雪白的肌肤细嫩得让人挪不开眼,这时候覆盖上一层情动的潮红,白里透红的粉嫩更是诱惑。
母亲就在床前,爱郎就在旁边,这时候程凝雪脑子也有些迷糊,忘了思考这是多奇怪的情况,只是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还、还热……」
这种情况下,林紫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身后许平的呼吸那么粗重,让她很难为情,但这会儿一想反正爱郎那么荒唐,这也只是迟早的事,索性一咬牙,小手慢慢伸到女儿的背后,解开她肚兜上的小绳结。
「娘……」
手指一碰到皮肤,程凝雪就迷糊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很舒服一样。
林紫颜羞怯得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将绳结解开后,颤抖的小手轻轻一拉,小肚兜立刻掉落在旁边,少女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而出。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雪的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润动人,这时候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汗珠更是漂亮,粉色的小乳头已经硬立起来,让人恨不能好好地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程凝雪的呼吸渐渐急促,这时候身体里似乎有股邪火在烧,只想能和爱郎好好缠绵一下,熄灭这不知名的欲望。
许平已经兴奋得眼红了,但还是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林紫颜一看就明白爱郎还不罢休,只能红着脸将女儿最后一件遮羞褪去,让女儿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呈现出来。
看着母亲亲手为女儿脱去衣物,将少女一丝不挂的肉体献给自己享用,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尤其是林紫颜脸上的羞怯,尴尬和难为情更是让人动心,恐怕这时候她自己都感觉很刺激吧!
「平哥哥……」
程凝雪多少有些意识,一看自己浑身上下没半件遮羞,再一看眼前的情况顿时有些羞怯,感觉男人火热的眼光一扫,就像有只手在摸自己的身体一样,很痒,但又很舒服。
程凝雪有些不明所以,迷糊地看着母亲比自己还难为情的模样,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和爱郎好好缠绵,但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口让母亲离开,一时间很为难,忽略了现在房里的情况是多么奇怪。
「宝贝,我在这呢!」
许平有些受不了,轻轻地坐到床边,将她赤裸的身子抱在怀里,感觉少女的身子已经很烫了,立刻柔声地说:「还热吗?」
林紫颜这时候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因为许平抱着她女儿不说,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地摸索过去,隔着裙子抚摩着她挺翘的美臀。
「平哥哥……」
程凝雪如蛇一样的在许平的怀里扭动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更加的陶醉,有些自言自语地说:「人家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会听话的,好好听话的……」
「乖!」
许平一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小嘴。
「娘,娘在这呢……」程凝雪羞怯地喊了一声,但马上抗议就被许平堵住了,两人的舌头自然地纠缠在一起,许平更是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乳头。
程凝雪一下就瘫软了,呼吸更加急促,虽然意识里说必须抗拒,但身体却无法拒绝爱郎温柔的疼爱,脸上的潮红更浓了,一看母亲在旁边,顿时羞得闭起眼睛,但小舌头依旧在贪发地吸吮着爱郎的味道,一想到一个是自己的男人,另一个是自己的母亲,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剌激感。
趁着这功夫,许平赶紧悄悄地给林紫颜使了个眼色,林紫颜为难地低下头去,看着两人长长的湿吻,她也感觉身子有些发热,但更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有点吃女儿的醋。
直到程凝雪无法喘息时,许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小嘴,可一看林紫颜还木头一样地站着,立刻有些不满。
裎凝雪这时候虽然被吻得很舒服,但却感觉更加的需要,即使羞怯得不敢去看母亲,但也不安的在许平怀里扭动着,想用她赤裸的动人玉体唤起爱郎的欲望。
林紫顔犹豫了一下,轻轻坐在床头,手温柔地轻抚着女儿发烫的小脸,轻声地说:「小雪,娘和你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什么?」
被母亲剥得一丝不挂,还当着着母亲的面和爱郎激吻了一番,程凝雪早已经羞得不敢见人,声音低低的宛如蚊虫煽动翅膀一样小声。
林紫顔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后才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地说:「你去储秀宫的这段时间,娘、娘和太子爷已经有了巫山之事。」说完,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怯怯地低下头去。
许平也有些忐忑,隐约有些责怪地看着她,原本按这情况应该趁小雪意乱情迷的时候把事情办了才对,可她却在这时候先坦白,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意乱情迷中的程凝雪也愣了好一会儿,但让人惊讶的是,她一回过神来显得并不激动,反而是释怀地笑了一下,说:「娘,人家早就知道了!您这样漂亮,太子爷又那么好色,肯定不会放过您的,只是您现在才告拆我,有些太久了吧!」
「你知道了?」
林紫顔惊讶地看着她,本以为按女儿有些刁蛮的性格会闹上几下,但没想到这荒唐事她早就知道了。
程凝雪轻轻地点点头,有几分调皮地说:「府里的丫头那么多,总是有察觉的嘛,这事哪瞒得住呀,再说,你们那么明目张胆的亲热,谁不知道呀?」
「那你……」
林紫颜的表情很紧张,连看都不敢看女儿一眼。
许平直冒汗,心想:自己也真够粗心大意的,自己和林紫颜的事在府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丫鬟那么多,她们话一多,自然是保不住秘密,又没嘱咐她们不许说,再加上赵钤已经知道,程凝雪会知道也不奇怪。
程凝雪呼吸还是有些急促,满含深情的美眸看着同杨惊讶的许平,温柔地说:「一开始我也很生气,最疼我的娘竟然和我的男人行了苟且之事,但后来铃姐姐一直劝我,小郡主也劝我,平哥哥太疼爱我们了,他高高在上,但却只有我们几个小丫头在身边伺候着确实不妥,再加上娘,我知道您也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我想来想去找不到比平哥哥更好的男人,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小雪!」
许平感动得一把将她抱住,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女俩好的。」
「平哥哥!」
程凝雪现在很喜欢随着赵钤叫,她温顺地靠在许平的懐里,身体有些发颤地说:「您什么都别说了,您的疼爱小雪明白,但我有点任性,如果不是您宠着的话,恐怕我连个小丫鬟都不如,小雪知道娘也喜欢你。」
「小雪!」
林紫颜眼圏也有些发红,但马上又有些难为情,因为女儿这一动,她清楚看到两条修长的美腿间有点点情动的爱液。
「宝贝!」
许平喘着粗气,双手慢慢覆上了她的乳房,一边揉弄着这对饱满的宝贝,一边说:「今天我要你们一起陪我!」
「嗯……」
程凝雪情动地点点头,羞怯地看看林紫颜,轻声地说:「您问娘的意思,反正人家一人也满足不了您。」
「我……」
林紫颜顿时慌了手脚,这时候反而有些想退缩。女儿的大度让她有一些羞愧,毕竟做为一个母亲,这么做确实不对。
许平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心软,想等她主动伺候可没戏,伸手狠狠一拉,将她也拉到大床上,林紫颜惊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倒了下来,饱满的豪乳颤了几下,甚是壮观。
「我……」
林紫颜慌忙地想起身,话还没出口,许平已经一手环过她的腰压上去,狠狠地吻上她的小嘴唇,舌头顺利地进到她温暖清甜的小嘴里,准确着丁香小舌圾吮着。
绝色母女花,一手搂一个,不一样的风韵却同样诱人,许平兴奋得快要疯了,亲得也更加激烈,林紫颜一直颤声的唔着,羞怯的挣扎随着许平的挑逗渐渐平息。
看着爱郎搂着母亲热吻,两人的舌头那么清晰地纠缠着。程凝雪一时间感觉有些恍惚,但也隐隐的有点兴奋,身子又是一阵燥热,看了看床上就自己一丝不挂,两人却还都穿着衣服,这时候药劲发作,她竟然大胆地跪到许平的腰边,伸手去解许平的腰带。
【第十三集】第五章:母女之春,妙不可言
「不要!」
林紫颜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惊呼,但这种小抵抗马上被许平压住,趁着亲她的功夫,手也不老实地摸上她更加动人的乳峰,隔着衣服用力捏了几下,享受地采着手里这团软肉,有别于少女的柔软也特别不错。
程凝雪第一次看母亲如此妩媚的一面,一时间还有些无法适应,但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在许平的旁边,温顺地将许平的腰带拉开,轻声地说:「平哥哥,人家伺候您宽衣好不好?」
许平这时候也亲够了,抬起头来赞许的看着她,这丫头也有这么乖的一面,真是难得呀!看来最近她受到的训练还满有效的。
林紫颜满脸羞红地蜷缩在许平的怀里,一点都不敢面对女儿暖昧的目光,相比之下,程凝雪反而大方许多,一边用颤抖的小手为许平宽衣,一边轻声地说:「娘,您别想那么多了,平哥哥会疼我们的,您现在孤身一人,没个男人疼怎么行呢?」
林紫颜更加难为情,别过头,声音有些颤抖地嗔道:「臭丫头,怎么和娘说话的。」
程凝雪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时候,很放得开,轻轻把许平的上衣脱去后,看着爱郎健壮的身体不由得心神一荡,感觉身体越发燥热,如果不是这种奇怪关系的存在,恐怕这会儿已经按捺不住,让许平满足她空虚的身体了。
「宝贝!」
对于她的宽容许平自然很感动,但却突然想出一个坏主意,伸手阻止了程凝雪为自己脱裤子的小手,满脸淫笑的说:「公平一点嘛,衣服你脱了,裤子让你娘脱,免得说我偏袒你。」
「好呀!」
程凝雪笑咪咪地盯着母亲看,眼里的暧昧让人有些受不了,似乎很有兴趣看母亲难为情的模样,如果不是服了药,她也不敢这么大胆。
林紫颜犹豫了好一会儿,咬牙瞪了女儿一眼,毕竟是长辈,自然是不想在女儿面前落了下风,小手慢慢拉住许平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拉,一阵阵温热的男性气息开始蔓延,母女俩不由得有些迷茫。
没了束缚后,硕大的龙根顿时暴跳而出,粗长的巨大,发紫的龟头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充满诱惑的味道,即使两人对这根宝贝都不陌生,但母女俩一起面对它的时候,难免还有几分的尴尬。
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开始在房间里弥漫,程凝雪感觉脑子有一点发昏,下身更是痒得不行,突然大着胆子牵着许平的手到她的腿间,极尽妩媚地说:「平哥哥,人家……受不了了!」
入手潮湿一片,甚至泛滥得已经流遍她整个腿间,许平顿时兴奋不已,借着爱液的滋润将她的小阴唇拨开,一根手指很顺利地插了进去,瞬间被她紧紧的小穴夹住。
「好舒服呀……」
程凝雪情动地呻吟了一下,投桃报李地握住龙根上下套弄着。许平也不客气,手指开始在她的小穴里抽送着,一手马上抓住了她的乳房轻轻搓揉,程凝雪的呼吸顿时火热不少,眼里尽是情动的妩媚,快速地喘息着:「平哥哥……好、好舒服呀……」
林紫颜看着眼前两人互相爱抚对方的性器,女儿更是诱人的扭动着身躯,一时间有些傻跟,不过没等她多想,程凝雪突然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她,颤声地说:「娘,您也脱了衣服吧!」
「不不,你们自己来!」
林紫颜也是被眼前这刺激的一幕弄得有些脑抽筋,说话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虽然低着头不敢去看,但也忍不住偷瞄了几下,一看到女儿娇嫩的羞处被玩弄,立刻有些莫名的兴奋感。
许平早就被眼前的母女花刺激得快没理性了,这时候一听到程凝雪大胆的话,更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一个翻身将程凝雪压在了身下,一低头对着少女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啃咬起来。
程凝雪舒服的「啊」了一声,随后似乎很难受地扭动着香臀,喘息着说:「平哥哥,您快进来吧!……人家好……好痒呀。」
听着女儿放浪的话,林紫颜羞怯难当,传统的思想让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继续这荒唐的游戏,不过许平这时候一心想先征服眼前这个青春美丽的肉体,也就没再动她。
有些粗鲁地将程凝雪的双腿屈成了M字形,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软软而又稀少的阴毛早被爱液打湿,小阴唇粉嫩得如同花瓣一样,一层美丽的露珠让它更加诱人,横流的爱液甚至将整个小菊花也打湿了,散发着一股迷人一味。
尽管同为女儿身,但自从女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女孩后,林紫颜还真没看过她的身体,这会儿看见女儿已经足够让男人疯狂的身体,惊讶之余,也感觉有种莫名的诱惑,身体深处深处似乎有股邪火开始燃烧。
许平也是故意要挑起她的情欲,所以将程凝雪的双腿往她的手臂上压,将美丽动人羞处彻底暴露在林紫颜的面前,发现美妇的呼吸急促许多,马上满意地笑了笑。
「平哥哥……好痒呀!」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体内的药刺激得程凝雪已经有些无法思考,一边呻吟着,一边妩媚地勾引着许平:「您快插进来呀,您的小雪快痒死了……快呀!」
许平贼笑一下,故作为难地看着她,说:「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娘穿衣服在旁边看,我感觉很别扭枒!」
程凝雪一听也不多想,立刻转过头来看着母亲,苦着脸哀求说:「娘,您把衣服也脱了吧,反正我们都做了平哥哥的女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一如许平所料的一样,面对女儿的哀求,林紫颜心也软了,红着脸瞪了许平一眼,矫羞地拉开自己的裙带,扭捏的将外衣脱下,轻柔的衣物一件件落下,完美又成熟的玉体一展露,胸前比程凝雪还大一些的亲乳立刻弹跳而出。
程凝雪屏着呼吸,看着母亲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脱下衣服,直到全身一丝不挂,丰腴的成熟,妩媚的风韵都让她羡慕不已。
眼前的母女花都已经一丝不肖,许平左右看来看去,将她们不同的风情和美丽的身体做着比较,但一个成熟丰腴,一个娇嫩可人,各有动人之处,根本就难分上下,当然是一起享用了。
「别、别看了!」
尽管脱光了衣服,但本能的矜持还是让林紫顔用手护住羞处和胸前的春光,盘腿坐在床头,根本不敢靠近。
「平哥哥……」
程凝雪娇滴滴地呻吟了一下,一边扭动着香臀,一边含糊不清地喘息着:「快,快来呀……」
「好!」
许平红着眼压了上去,扶着龟头对准她布满蜜汁的小穴,拨开阴唇的保护后腰一挺,一寸一寸挤开嫩肉的保护,侵入少女娇嫩的身体。
许平慢慢地挺入,当挺入一半的时候,突然一用力,有些粗鲁的尽根插了进去,似乎还顶到最深处的小洞口,突然的满足让程凝雪不由得叫了一下,皱起眉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好大呀……」
程凝雪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这时候她饱满的豪乳上已经布满许平的口水和咬痕,满足之余眼角一瞄,看到母亲的乳房上也有同样的红色印记,脑子里不禁开始遐想:母亲要是情动的话,会是怎样诱人的妩媚。
林紫颜娇羞的看着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尽管还是有些不自在,但也忍不住被女儿性感的叫声弄得有些心神恍惚,仔细看着女儿被男人一点一点占有,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实是太强烈了,让她感觉心脏有些负荷不了。
「平哥哥!」
程凝雪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一边扭着腰,一边情动地挑逗道:「您快动呀……」
「宝贝,我来了!」
许平一手覆在她的乳房上揉弄着,一手环着她的一只玉腿,往外一退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
程凝雪开始哼哼着,被这满足的快感所牵引,丝毫不管母亲就在一旁看着。
许平开始缓慢地做起活塞运动,毎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少女的阴道是那么紧窒,甚至如处子一般,暖暖湿湿地包围着,嫩肉的蠕动像是婴孩的小手在为你服务一样,舒服得让人无法言语!
林紫颜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亲眼看着爱郎和女儿做爱的感觉和想像中还是不一样,男人强壮的身体和女儿娇小的身体一起蠕动着,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激情四射的一幕弄得心慌不已。
随着强烈的快感,程凝雪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许平一把拉过在旁边的林紫颜,一手环过她的肋下,抓住她一只柔软的豪乳揉弄着,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另一手却是在她女儿的乳房上不停搓弄,母女俩最动人的豪乳同时在手,一瞬间让人兴奋得都快疯了。
林紫颜红着眼闭上眼,有些僵硬地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这时候三人凑在一起,隐约能感觉到女儿身体的摆动,甚至清楚地看见男人是如何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女儿娇嫩的身体,感觉脑子都有些发空。
美妇的乳房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大的,少妇特有的手感是柔软而又细绵,捏起来很舒服,而小雪的乳房虽然也很大,但却充满弹性的结实,握在手里有不一样的感觉,许平暗自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脑子都快空了,根本无法去评判她们的乳房哪一个漂亮。
林紫颜一边和许平亲吻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女儿的反应,娇嫩的呻吟,美丽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上下晃动,这一切实在太香艳了,眼前的荒唐让她也是情动不已,小手不由自主搂住许平的腰,情不自禁的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
程凝雪微微睁眼一看,母亲正在和爱郎热吻着,羞怯的感觉还没上来,也被许平的撞击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继续哼哼地呻吟,似是哭泣但感觉又特别的快乐。
许平一看美妇竟然主动将成熟的身子贴到自己身上,频时欣喜不已,看来她也是放开了才会这样温顺,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大了一些,亲得也格外热烈,直到将美妇吻得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时,才不舍的将她放开。
一边享用着她女儿青春的肉体,一边将美妇搂在怀里爱抚,这种刺激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许平让林紫颜跪着,抱着她的小腰开始啃咬她美丽的乳房,含着小乳头在嘴里不停吸吮着,下身的蠕动也没停止过,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程凝雪动人的身体。
林紫颜跪直了身子,但却被爱郎抚得瑟瑟颤抖,小手不由得抱着许平的头,闭眼享受着这轻轻的快感,但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脑子里却不由得浮现以前为女儿哺乳时的场景,可这时候美丽的乳房却被女婿享用着,一时间真有些心乱如麻。
母女俩都羞怯地闭着眼不敢看这荒淫的场景,但却一样感觉到兴奋,程凝雪更是不住呻吟着,许平一看这情况,色念一动,拉着林紫颜的手慢慢地放到程凝雪的另一只乳房上。
林紫颜惊得像触电一样要往回缩,但许平马上用力的按住,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揉一下吧,她会很舒服的!」
程凝雪这时候的身体无比敏感,微微睁眼,一看母亲竟然红着脸用手按着自己的乳房,羞怯之余却有一阵强烈的兴奋,突然全身的神经如同触电一般,从子宫里傅来一阵让人难以抗拒的痉挛。
「娘……」
程凝雪顿时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地颤抖着,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平哥哥……用力插……揉、揉我的乳房……我、我要……来了……」
程凝雪这时候头发早就散开了,高潮时充满诱惑的表情更是性感,一看女儿马上就要享受快乐的颠蜂了,林紫颜心里微微有些羡慕,听着许平的话,用手捏了几下女儿的乳头。
这一捏,程凝雪的反应突然变得十分剧烈,感觉似乎第一波的高潮还没出来,第二波立刻澎湃地涌动着,舒服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许平也感觉到她阴道里突然一阵有力的收缩,马上抓着她的腰用力地干了起来,十几下粗鲁抽插后,程凝雪疯了似地扭动着,摇着头似乎很痛苦,随着她全身一僵,身体深处渗出一股滚烫的爱液。
龟头被浇得一阵舒服,许平也停下粗鲁的动作,一看旁边的林紫颜有些呆滞地把手按在女儿的乳房下,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揉捏着,心里就一阵的兴奋。
髙潮的侵袭是那么潋烈,程凝雪全身布满了香汗,抽搐了许久才平息下来,身子一软,闭上眼只能喘息,舔着发干的嘴唇回昧着这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抽去全身的力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林紫颜在旁边看得百感交集,但出于对女儿的疼爱,还是本能出手为女儿抹去脸上的汗水,温柔的慈爱让人动容,不过在这种时候却多了一种别样的情趣。
一看少女已经得到莫大的满足,许平慢慢将龙根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失去塡满的小穴立刻流出大量的爱液,瞬间将被单打湿了一大片,水量之多让人瞠目结舌,看来这春药的效果真的很强呀!许平不由得赞叹了一声,真是奸淫掳掠、诱骗强暴的最好选择。
「宝贝,舒服吗?」
尽管旁边还有一个成熟妩媚的美妇,但许平并不急于在林紫顔身上发泄剩下的欲望,而是抱着程凝雪软软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一的小脸,。
激情过后女人是很需要温存的,程凝雪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娇羞地看了看在旁边坐立不安的母亲一眼,同为女人,自然知道母亲这时候一定很需要爱郎的抚慰,点了点头柔声的说:「嗯,就是还感觉你那个有点大,胀得很……」
「乖宝贝,你休息一会儿!」
许平一转头看着旁边早已经情动的美妇,色笑着说:「看平哥哥怎么样疼爱你娘,她看戏早就看得受不了。」
露骨的话让母女俩同时都很难为情,不过程凝雪还是细细的「嗯」了一声,这时候药效过去反而没那么放得开,不过她还是好奇又期待地看着母亲。
想到要在女儿面前和爱郎缠绵,林紫顔感觉心眺一下加快了不少,许平色笑着将她拉了过来,将她推倒在程凝雪的旁边,她躺下时那美丽的豪乳晃动,真是赏心悦目。
母女俩的肌肤猛然接触在一起似乎有触电的感觉,二人都有些难为情地挪出距离,但许平可不想这样简单就放过她们,突然压住林紫顔,先亲了她的小脸,才往下栘,在她紧张的呼吸中慢慢亲吻着她细嫩的乳房,当乳头被许平含住时,林紫颜不禁呻吟了一下,但马上羞怯地咬住了下唇。
「好香呀!」
许平故意让程凝雪看得很清楚,一边舔着乳肉,一边含着她的乳头,淫笑着赞叹道:「这就是小雪吃过奶的地方呀,可惜没有奶水了,不然我也试一下味道怎么样。」林紫颜全身一阵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兴奋。程凝雪慢慢地恢复体力,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母亲被自己的爱郎爱抚,羞怯之余也难掩兴奋之情。「小雪,来」
许平故意侧了侧身,虽然还在把玩着林紫颜的豪乳,但却挺着腰将还硬硬的龙根对准她的脸。
程凝雪犹豫了一下,龙根上莹莹一层全是自己的爱液,显得淫秽无比,让她有些犹豫,许平一看她有些不适应也不勉强,索性一个翻身躺了下来,手一指硬立的龙根,有些无赖地说:「不管了,你们母女俩决定谁来吧。」
「哪有你这样的呀!」
程凝雪立刻红着脸嗔怪着。
许平也不理她,笑咪咪地将林紫颜的头往胯下按,无耻地说:「好姐姐,看来只好女债母还了,小雪不肯的话您来吧。」
林紫颜刚才已经被逗得情动,这会儿被许平按跪在他的腿间,眼前就是那根让人销魂的大宝贝,还布满女儿的莹莹爱液,羞怯地看了女儿一眼,一咬牙闭着眼低下头,握着龙根在马眼上亲了一下。「乖,好舒服呀!」
许平很夸张地吐了口凉气,虽然很舒服,但也不至于舒服到这地步。程凝雪一看母亲竟然没有拒绝,龙根上可是布满了自己体内的东西,急得想开口喊停,但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紫颜挽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脸红红地张开樱桃小口,慢慢将龟头含住后吸咣起来书小手也开始上下套弄着,看起来很熟练,程凝雪没想到一向保守的母亲也会有这样大胆的动作,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宝贝!」
许平一把将程凝雪拉到自己的身边,一边把玩着她的美乳,一边喘着粗气劝道:「别再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享受吧一」
程凝雪温顺地靠在许平懐里,看着母亲在爱郎的胯下吞吐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后,才红着脸说:「娘,您也别不好意思了,人家在储秀宫的时候都想开了,您就不用再拘谨什么。」
林紫颜突然浑身一颤停顿了一下,但却马上更賫力地呑吐着,比起刚才更加地殷勤。让她触动的并不是女儿的话,而是眼前男人的身分,未来的国君,女儿以后肯定要位列嫔妃,既然都这样了,自己何不卖力的讨好,为女儿搏得一个宠爱呢?
程凝雪突然感觉爱郎的身体偻硬,抬头一看,许平正瞪着眼似乎很紧张一样,顿时有些疑惑,再往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一向矜持的母亲这时候居然在添拭着龙根,从上到下的将自己的爱液舔食进嘴里,甚至小舌头还轻点着睾丸,母亲看上去没有半点拘谨,反而是一脸陶醉。
如此大胆的动作饶是她也会犹豫很久才做,再看看爱郎一脸舒服的表情。不难看出母亲是多么殷勤,程凝雪的小脸顿时就有些红了,无法置信地看着这香醣的一幕。
林紫颜也彻底放开了,丝毫不顾女儿惊讶的目光,慢慢的将龙根吐出后,开始沿着许平的大腿亲吻着,小手也不停在许平的皮肤上爱抚着,眼里已经赚上一层迷洁的水雾,看起来妩媚至极。
许平舒服得直颤抖,再也忍不住地将程凝雪的头按在一己的胸口,喘着粗气说:「小雪,你也来!」
程凝雪犹豫了一下,但一看母亲那么放得开,似乎也没在看自己,还是大着瞻子一小口,慢慢亲吻着爱郎的胸口,这段时间在储秀宫也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技法,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小香舌慢馒滑过,镶许平舒服得说不出话。
母女俩似乎有了默契,一个在下半身含弄着,一个占有上半身,当林紫颜再次将龙根含住的时候,程凝雪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用小舌头开始舔许平的乳头,心理上的兴奋再加上肉体上的刺激,让许平眼睛开始发红,爆乳母女花一起用小嘴游走在自己身上,光是这一幕相信已经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抂了。
「宝贝!」
许平全身颤抖着,看着林紫颜不容拒绝地说:「帮我乳交一下」
程凝赏闻色一红,在储秀宫学了那么久,老嬷嬷就不只一次说她的乳房很适合乳交,这会儿一听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是半懂不懂,好奇地看向了母亲,直直地盯着她那对迷人的乳房看。
林紫顔几乎没什么犹豫,反而是妩媚地笑了笑,有些擞孅地蔑道:「主子,您就作践人!」
「因为舒服嘛」许平无耻的了笑,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林紫颜也不说话了,慢慢捧起自己的巨乳挤在一起,跪在许平的胯下,将龙根一点一的包裹进深深的乳沟里,自己托着乳房上下摇动,小舌头也灵活地开始舔起龟头,动作顺畅,没有丝毫扭捏。
许平舒服得直叹一声,虽然快感不像真枪实弹那样的剧烈,但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人有些受不了,被这么大的乳房一夹,那种软绵绵又特别紧凑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程凝雪呼吸一下快了不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趣方式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是母亲当着她的面做出来更让人感觉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许平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伸手在她雪白的嫩臀上拍了一下,诱惑说:「小雪,你也帮帮忙吧,你娘有些累了。」
林紫颜抬起头来,暧昧地笑了笑,竟然很配合地直起身来,轻佻地说:「小雪,一起来吧!娘教教你,你乳房那么大肯定没问题。」
程凝雪扭捏着不肯,但却被林紫颜拉着手将她拉到许平的胯间,甚至还绘声绘色地告诉她该怎么做,包括怎么挤压自己的乳房,如何一边乳交还可以一边用嘴去亲龟头,大胆的话别说程凝雪了,就连许平都诧异不已「娘!」
程凝雪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怯怯地问:「您没事吧?」确实,林紫颜这时候的大胆风骚让人很惊讶。
林紫颜妩媚地笑了笑,轻轻地摸摸她的小脸,有些调笑的说:「傻孩子,娘能有什么事呀!就是看你这丫头不省心,以后当了娘,脸还这么薄可怎么办呢,按我说的做吧。」
程凝雪毕竟单纯,没听出林紫顔的话里有话,「嗯」了一声后,有些扭程地将自己的乳房捧起,尝试去夹许平的龙根。许平听出了林紫颜话里的意思,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含情脉脉的注视下也不用再保证什么了「乖,就这样。」
在林紫颜的指导下,程凝雪有些笨拙地夹住龙根,不过上下晃动时好几次都脱了出来,林紫颜一急,自己用手握住龙根帮女儿夹住后,竟然双手捧着女儿的乳房晃动起来。
程凝雪红着脸,看着母亲捧着自己的乳房为爱郎乳交,没等她害羞,林紫颜为上就殷勤地说书,「小雪,龟头露出来了,用舌头舔。」
许平瞪着眼有些怀疑自己在做梦,林紫颜一向比较传统,竟然会说这样露骨的话,而且还是在教她的女儿,太不可思议了。「我…」
程凝雪脑子有些迷糊,不知道为什么乳房被母亲挤着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是母亲热热的手掌按在乳头上,更让人兴奋难当。
林紫颜一看女儿还在扭捏也有些焦急,竟然自己低下头来,对着龟头一阵舔弄,这香艳的情况让许平都快疯了,程凝雪更有些呆滞,因为母亲的小舌头偶尔舔过乳房时,那症痒的舒服让她更是有些招架不住,全身发软。
许平瞪着眼,被她们母女俩这春戏刺激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说真的,程凝雪还有些青涩,弄起来不是很舒服,但看着母亲在自己胯下调教女儿的场景就足够让人疯狂了,这种另类的快感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时候许平也忍不住了,闷吼了一声后直起身来,猛然将林紫颜推倒在床上,程凝雪微微的愣住了,随后就扭捏地问:「平哥哥,是人家做得不好吗?」
「很好!」
许平红着眼说:「就是太好了我才受不了。」说完,在林紫颜的乳房上掐了一下,用有些粗鲁的口气说:「跪起来!」
林紫颜娇媚一笑,温顺地跪伏下来,将高挺的美脊对着许平,刚才即使已经下了决心才那么大胆,但这种刺激的姿势也早让她心痒难耐,羞处上早已经是泛滥一片。
程凝雪这时候少女的羞涩完全表现出来,明显她没有林紫颜那么放得开,站在旁边看着母亲的羞处有些不知所措,许平这时候可管不了这些,慢慢跪到林紫顔后边,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后,握着已经硬得快爆炸的龙根,对准她成熟饱满的小穴插了进去,粗鲁的尽根没入。「好舒服呀……」
林紫颜满足的一声呻吟,兴奋地扬起头,一头秀长的青丝飞舞着,看起来更是性感。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马上迫不及待地扶着她的腰前后挺动起来,看着自己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这个生育小雪的地方,心里的兴奋加上肉体上的快感,一时间兴奋得都快疯了。
「爷…您好大呀,好舒服……好舒服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儿在一边看着,林紫颜竟然兴奋得浪叫起来,一脸情动让她更加妩媚,程凝雪害羞得有些看不下去。
许平抓着她的乳房抽动得更卖力,每一下都撞得她饱满的香臀啪啪作响,没多久两人身上全是大汗,而林紫颜一对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摆,那种震撼的硕大更让人眼花缭乱。
「爷,我、我来了……」、
一声大叫之后,林紫颜竟然很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呻吟几声后,子宫内爱液喷出,整个人瞬间柔软无力,不知道是不是女儿在旁边看的关系,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敏感。
许平色笑一声,也不急于再次侵占她,伸手一拉将旁边的程凝雪拉了过来,一推让林紫颜躺在床上,再将她女儿面对面地放在她的身子上。「爷,我……」
程凝雪脸红得就要滴血了,面对面看着母亲高潮后满足的表情,甚至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两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时的滚烫,还没等她抗议,许平将她的双腿一分,按着她的翘臀,将依旧僵硬的龙根狠狠地插了进去。
程凝雪呻吟了一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因为羞怯。
一看她想挣扎,许平马上按着她的香臀不让她动弹,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林紫颜也红了脸,但却一把抱住女儿的腰,轻声地劝慰起来:「小雪别动,娘想抱着你」「娘,这、这……」
程凝雪一时间羞得六神无主,两人面对面地看着,而母亲说话时自己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呼吸,更难为情的是母女俩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身后的爱郎竞然荒淫地想用这种姿势来作践人,实在太难为情了。「别看……」
林紫颜妩媚地笑了笑,轻声细语地诱惑说:「娘抱着你就不怕了,爷的龙根会让你快活死的,你一休息还娘在,你安心的享受就行……」
露骨的话让程凝雪羞得脸都快滴出血来了,正想说话时,许平突然色笑着顶了一下,她不禁往前一倾,竟然很准的在母亲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频时吓得目瞪口呆。
林紫颜也是微微的一愣,不过随后也暧昧地笑了笑,小手摸摸女儿的小腰,宽慰说:「不怕,没什么的,以前你还在吃娘的奶呢,母女俩没什么关系的。」「娘,我……」
程凝雪感觉脑子都快抽筋了,为什么母亲的态度会突然变化这么大?
「别再说了」
林紫颜竞然嬉笑地亲了亲女儿的小嘴,朝许平挑逗说:「爷,您怎么还不动呀?小雪下边肯定很湿哦,您再不动的话,奴婢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大胆的挑逗让许平更是兴奋,全身似乎有用不尽的力气一样,按着程凝雪的臀部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没多久就将少女的抗议变成了呻吟。
林紫颜本来还没什么事,但随着撞击更加激烈,女儿的乳房磨蹭着她敏戚的乳头,许平的睾丸更是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她的羞处,另类的快感让她情动不已,不禁也开始呻吟起来。
母女俩完美的肉体重叠在一起在胯下被自己宠爱着,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强烈得让人窒息,许平已经有些机械性地蠕动着,比起肉体上的欢愉,这时候心理上的兴奋更是激烈,更加地快速。「爷,我……我不行了……」
程凝雪翻着白眼「啊啊」的叫了几声后,全身一软,又来了一次高湖,许平一看立刻将龙根从她体内抽出,往下一挪插进林紫颜成熟的体内,林紫颜满足地叹息了一下,尽管女儿还压在身上,但她还是扭动着小腰迎合着。
许平第一次尝试这种销魂蚀骨的双飞,而且还是母女同床,兴奋得一直用力地蠕动着,终于在林紫颜第二次高潮来时也忍不住要射了,立刻大吼着加快抽插的速度。
这时候母女俩都感觉到了,程凝雪红着脸趴在母亲身上,母女俩刚才在快感中又亲了好几下,林紫颜突然一个机灵,一边摇着头,一边呻吟着说:「主、主子…您……射给小雪……我、我要……抱外孙……」
许平一听也不多想,把龙根从她体内抽出,狠狠插进程凝雪的小穴里,程凝雪情动的嘤咛几声,感激地看了母亲一眼后,猛烈地摇晃香臀迎合着。
全身如同触电一样的兴奋,每一寸的肌肉都剧烈痉挛着,许平闷吼了一声后精关大关,一股精液全都射进程凝雪的体内,深深地灌溉她娇嫩的子宫里,全身一软,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三人如同叠罗汉般的一起喘息着,最底下的林紫颜被压得有些难受,不过她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闭着眼享受着这荒淫的快感,激情过去后,感觉女儿的爱液流到自己的腿间,似乎还混杂着男人的精液,有一些些难为情。
三个呼吸一样急促,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渐渐平息下来,许平慢慢把软化的龙根从程凝雪的体内抽了出来,大量的乳白色黏稠也流了出来,母女俩浑身一软,各倒在一边,齐身躺着一起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看着母女花满足的表情,许平淫笑了一声,将龙根在林紫颜的乳房上涂抹了几下后,色色地说:「小雪,过来帮我清理。」
程凝雪这时候也没多想,红着脸看了母亲一眼,有些艰难地支起无力的身子,低下头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龙根,将残余的精液呑入肚子里后,开始去舔林紫颜的乳房。
「不要……」
林紫颜羞怯的挣扎着,但许平一瞪眼她又立刻不说话了,红着脸享受着女儿有些调皮的口舌,刚才沉浸在高潮中,即使母女俩亲了好几次嘴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理智稍稍平复了一些,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程凝雪可不管,细细地舔着母亲乳房上的精液,还调皮地亲吻着爱郎种下的草莓,一会儿又笑味味地含着母亲的乳头吸吮了几下,有些调戏地说:「娘,饿了,怎么没奶水呀?」
「你这个臭丫头。」林紫颜红着脸将她推开,妩媚地白了许平一眼,嗲嗲地说道:「您满意了吧!」
「太满意了。」
许平哈哈大笑着,躺到她们中间,一左一右的把母女花抱在怀里,一边讲着黄色笑话,一边色色地揉着她们的乳房,没多久就消除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母女花娇羞的嗔怪那么诱人,刚刚软下去的龙根又开始有点发硬。
在许平无耻的哄骗下,母女俩红着脸一起跪在胯下,一个亲吻着龙根,另一个添舐着睾丸一起服侍着。这时候满屋全是淫靡的味道,也渐渐让她们忘却矜持,殷勤地伺候着自己的爱郎。「娘,你的口水!」
程凝雪不知道是调皮还是报复,突然一口亲在林紫颜的嘴上,遝做了个鬼脸说:「弄了人家一嘴,好难闻呀!」
林紫颜呆滞了一下,刚才母女俩的舌头和嘴唇或多或少碰在一块,但都当看不见,这会儿一看女儿调皮地嬉闹着,心里一放松,也不禁一把抓住女儿的腰挠起了痒痒,
红着脸说:「你这个臭丫头,胆子大了居然敢调戏为娘」
「平哥哥,救命呀……」程凝雪吃吃地笑着,伸手去抓母亲的乳房,林紫顔也不甘示弱,将女儿压住后也去挠她。
母女花嬉春时真是春光无限,两具完美的身体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动人,毎有动作时饱满的豪乳都在上下摇动,看得人眼睛都快花了。
许平狼嚎了一声,忍不住再次将她们叠在一起,继续宠爱着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轮流在她们体内横冲直撞着。这一夜满屋的春情荡漾,成熟和青涩的声线没有停止遇满足的呻吟。
最后在许平的诱骗下,母女俩很难为情地吻了一下对方的小嘴,但怎么都不肯舌吻,又互相爱抚着对方的乳头,这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许平也不再强求,继续在她们体内粗鲁地冲撞着,享受着母女花不同的风情。
两对豪乳的颤动让许平空前的兴奋,每每听着她们意乱情迷的嘤咛更是无比地刺激,全身燃烧的欲火在母女花的纠缠中更加强烈,三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蠕动着,让房里的空气始终那么火热。
【第十三集】第六章:小米归来
一夜激情过后,许平难得睡了个大懒觉,算一算昨晚真是第一次做了三次爱,毎一次都是在程凝雪青春动人的身体里爆发出来,母女花完美的肉体一直灼热地纠缠箸,让人疯狂的臀波乳浪一直在面前来回晃荡着,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晨曦初昇,程凝雪早早收拾回到储秀宫去,不比赵铃现在受皇宠,她也知道自己出身很低,所以也不敢逗留太久。
林紫颜也等到女儿走后才醒来,看了一眼沉沉入梦的爱郎,再想想昨晚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由得脸色一红,昨晚比起高潮时的疯狂,过程中的旖旎更是让人无法忘却,尤其是和女儿接吻时的恍惚,这一切简直是南柯一梦般的虚幻,但快感却那么的真实。
林紫颜小心翼翼地挪开许平摸在她乳房上的手,温柔地为爱郎拉了一下被子后,道才拿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下床,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轻盈,深怕打播了爱郎的美梦
看到自己的乳房上布满了点点的红斑,林紫颜心里又羞又喜,满足过后的容颜更加妩媚,全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就连皮肤看起来都水嫩不少,性感得一点都不像已为人母的少妇。
深怕吵到入梦的爱郎,林紫顔也不敢在屋里梳洗妆扮,简单地穿好衣服,也不管头发还乱糟糟的就开门走出去,轻轻地合上门后,这才去清洗身上激情的痕迹。
京城里一如既往的安静,但京外却有一群不速之客。
最近朝廷安抚和赈灾的力度很大,投进去的银子不计其数,好歹算是缓解了各地的灾情,一直包围京城的难民也有不少收拾行装回家乡,城外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喧闹和凄凉。
不过今天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不知道是哪个朝廷官员押了一大队的人犯来到城南,进城就让一百多名的人犯全部跪在地上,朝山东的方向一直磕头,另类的行为引得难民们啧啧称奇。
门一开,赵铃就满面急切地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长裙宛如仙子一样飘逸,纯真动人的容颜让人心神一晃,但她看起来似乎很着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平哥哥!」
跑到了许平的床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洪顺押着山东的人犯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许平郁闷的嘀咕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再睡个懒觉,这种小事至于那么紧张吗?
「不是呀。」
赵铃着急地说:「本来人犯是要移交刑部才对,但小米一路上也穿着囚服一起过来,这会儿更带着家眷一起跪在城外,说是要家人对这些无辜死去的难民忏悔。」
「什么?」
许平一听就皱起了眉头,看来小米知道她家的罪过有多大了,不过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京外一跪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在平时,百姓们会说太子爷心系百姓,但是目前这个做法绝对是丢了太子府的脸面。
赵铃一边为许平拿来新衣服,一边点着头,一边苦笑着说:「是啊,洪顺在双左右为难,小米坚持要家人悔过,这会儿也一起在那跪着,他只能苦苦相劝,但怎么劝小米都不听。」
「帮我宽衣。」许平脸色有些阴沉地坐了起来。
赵钤领着丫鬟们一阵忙碌,细心地用温水洗去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迹,又殷勤地帮许平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儒袍,精心地整理好长发。
许平总喜欢书生的打扮,还真有那么一股斯文味,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斯文败类!赵钤眼放精光,看着风流倜尽的爱郎,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娇羞地说:「平哥哥,您穿这样真好看。」
「是吗?」
许平臭屁地甩了甩头,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大手猛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满脸淫笑地说:「可我总觉得,我最帅的时候应该是不穿衣服才对呀,你说呢?」
「没个正经!」
赵铃羞怯地嗔了一下,不过还是懂事地说:「现在洪顺还在城外守着呢,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我们走吧。」
许平温柔地牵着她的小手走出门,一路上两人互相凝视着,说着绵绵情话,恩爱的场面着实让不少的小丫鬟羡慕。
只是出了府门,一看却备了两辆马车,赵铃这时候也挣脱了许平的手,恋恋不舍地说:「平哥哥,您一路小心点。」
许平楞了一下,不解地问:「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赵铃频时就委屈地嘟起了小嘴,苦着脸说:「我是想,但现在耽误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原以为手下那些人能处理好,但回来一看,一些事都办得乱七八糟,我得抓紧时间把它理顺了,顺便看看上次我们和造办处合伙办的那个商行怎么样。还有,天工部的原料采购的价格和您要的那批粮食……」
许平听得头都快晕了。这铃儿真是不把自己当人看了,这么多事都能一手包办,这「管家婆」的称号还真不假,心里一感动,再次将她拉到怀里紧紧一抱,轻撇着佳人柔顺的青丝,动情的说:「铃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
赵铃幸福地笑了笑,拉着许平的手撒娇道,「现在您也是正忙的时候,能帮上您,人家高兴都来不及,哪会辛苦呀!」
「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呀!」许平播了搂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纤细,尽管现在的膳食都不错,顿顿都有补身子的药膳,但她却忙得没一点长胖的迹象,可以看出小铃儿忙到什么程度。
「知道啦!」
赵铃欣慰一笑,有了爱郎的赞许比什么都重要,稍微顿了顿,柔声地说:「人家这次一去得几天吧,还得去一趟通州看看,十天八个月以后才回来,您早点把小米叫回来吧,那些丫鬟我怕她们伺候不好。」
「知道了!」
许平宠爱地亲了亲她的小脸,满面严肃地叮嘱道:「记得,再忙也得吃三餐,要是和以前一样饿着肚子忙活的话,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知道啦!」
赵钤顽皮地吐吐小舌头,纯真的一面真是可爱至极,这种被宠爱的幸福是她最喜欢的,马上给了许平一个比花还甜美的微笑。
眼下局势那么乱,许平可不放心这个如花似玉的大老婆轻车简从的出去,这样太不安全了,但带的人太多目标又太大,所以一时间有点为难。
思索了一下,许平喊住赵铃,差人去招来张虎和巧儿随行,再带上十几个武功好的护卫,才放心地目送美人远去。
这个老婆呀!许平心里开心得很,不由得感慨赵铃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自己偶起色心却得了这么一个冰雪聪明的老婆,不管是在敛财还是运筹帷幄上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实在是让人欢喜不已呀。
张虎不在,许平索性自己当起车夫,驾着车朝城南而去,心里不禁思索是不是得找一个人代替柳叔的位置。赵钤有这个能力但不够沉稳老练,而且没什么经验,刘紫衣虽然不错但没有柳叔那样的威信,而其他的人更是不行,乱七八糟的事那么多,再没个管事的,真得忙疯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许平还愣神的时候,就听见街边人群对于城南一跪的谈论,按着他们所说的找到小米带家眷忏悔的地方,这里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下车后,许平艰难地拨开围观的人群朝里边挤去,说到底,小米还是太子爱的暖床丫鬟,即使现在她的家眷成了阶下囚,但天都府也不敢怠慢,派出一大堆的人马保护着,防止有难民暴动伤害到她,到处可见黑衣冷脸的捕快和士兵。
空地中间,密密麻麻地跪着一百多个人,白色的囚服早因为一路的风尘而肮脏不堪,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十分狼狈,有不少人满脸恐惧,有的女人也在低声啜泣着。
最显眼的是跪在前边的一个女子,容貌清秀十分动人,虽然身着囚服却感觉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管气质还是容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她略显憔悴,满脸悲伤看得人心疼不已,恨不能将她揽入怀里好生安慰一番。
如此佳人不是小米还能是谁?小米默默无语地跪着,看起来很平静,不过她旁边可有个人着急得快哭了,洪顺跪在她旁边,苦着个脸一直小声地劝着:「小米姑娘,小米姐姐,小米祖宗,我求您别跪了,要是主子知道的话,我有多少个人头都不够他砍!」
「洪大人。」小米满面的愧疚,抱歉地说:「您什么都别说了,小米的家人仗着主子的威名在外为非作歹,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追根究底原因还在我,不是我的话,他们也不会这样胡作非为」
「不关您的事呀!」
洪顺就差没掉泪了,可怜兮兮地说:「他们这是罪有应得,而您配合着我们的审査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哪还有什么罪过。」
小米难得倔强地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后神色黯淡地说:「不,这一切还是因为我,罪大恶极,没有察觉家眷的恶行,辜负了主子对我的疼爱,还壊了府里的名声,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更是愧对主子的恩宠。」
洪顺着急得直咬牙,就差没给她磕头,可这个小姑娘虽说是丫鬟的身分,但谁都知道她很受太子爷宠爱,别说洪顺了,就连天都府的人都不敢怠慢,不说拉她一下,连碰半下都不敢,一个个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天都府的人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一跪影响可不是普通的大,但他们也不敢说二话,聪明的赶紧拿来大伞为小米挡不算毒辣的阳光,但也被小米厉声拒绝。
许平在一旁听得暗自点头,小米对自己还是忠心耿耿,看她那样似乎担忧以后不会得到恩宠,想想一个正当花季的小姑娘要亲手将亲属们送上法场,这确实也够凄惨。许平不禁长叹了一声,洪顺耳朵很灵,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来,看到许平顿时和见了救星一样,正想行动,一看许平身着便装,周围又人多嘴杂,立刻把话咽回去,但眼里却露着求助的无奈。
许平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缓缓走到了小米的面前,轻叹一声后说:「小米,起来吧」
熟悉的声音,话语间温柔的爱怜让小米浑身一颤,抬起头来怯怯看了一眼,马上又愧疚地低下头去,轻声的说:「主子,您怎么来了?」
「你说呢?」
许平面色有些发冷,见她还不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了:「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扶你吗?」
小米看主子有些生气,慌忙地站起身,可能是久跪,腿似乎有些发软,一个不稳就要摔倒。
许平眼明手快地抱住她本就娇小的身子,细细地看了这个最贴心的小丫头,这段时间她真的瘦了,也憔悴了许多,心里一疼也没办法装生气,而是柔声地说:「好了,小米回府吧。」
「奴婢遵命!」
小米这着这熟悉的关怀,眼圈一红,禁不住流下了泪,低低哭泣着,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主子的疼爱,还是自己心里的愧疚?
在人群纷纷的议论中,许平也不能和她一起回去,这样实在太显眼了,严声地嘱咐洪顺将人犯移交刑部,再送回去,最后的一句:「告诉刑部,对这些人犯好一点,敢乱用刑的话小心他们的脑袋。」更是让小米心酸不已,不知道该感到幸福还是愧疚。
早上的闹剧才算散场,许平还来不及感慨,刚接近城门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整齐的马嘶声,往东看去,小路上竟然是满天的烟尘,似乎有千军万马,即使是全速奔进但却又鸦雀无声的沉肃,让许平心里顿时一惊。
这是哪来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如此整齐划一,浓重的肃杀之气未免令人胆寒。
【第十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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