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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第七集[河图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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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7作者:猎枪出版日:2008-12-12  【第七集】内容简介  兰花怀孕的喜讯,却让成刚与兰月的感情越来越深、爱火越来越烈,一旁还有聪明机灵想争取成刚更多关爱的兰雪不时搅和,这会在成刚与兰花三姐妹、

小村·春色7
作者:猎枪
出版日:2008-12-12


  【第七集】内容简介

  兰花怀孕的喜讯,却让成刚与兰月的感情越来越深、爱火越来越烈,一旁还有聪明机灵想争取成刚更多关爱的兰雪不时搅和,这会在成刚与兰花三姐妹、玲玲、小路之间的关系投下什么样的变数?

  村长跟李会计被村长夫人抓奸在床,李会计向成刚抱怨其中苦衷,成刚却发现丈母娘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小村·春色】第七集[河图实体]

  【第七集】第一章:庙里好事

  且说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欢好之后,一同离开。这次是由成刚拿着文件袋的,里边装着学生的试卷。此时,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里调油。兰月的步子都不如来时的快了,而慢如飘雪,轻如落花,处处透着温和与柔美。狂欢虽然结束了,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

  他们并肩走着路,时不时瞅瞅对方,每当四目相对,心里分外温暖,都从中看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光之下,兰月的样子可谓惊艳。

  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等她有了微笑时,那就有了桃花的风采了。成刚看在眼里,在心满意足之际,也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试想,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男人都会得意洋洋呢,何况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感觉自然不同。

  兰月抬头望望明月,说道:「成刚呀,咱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家里都等急了吧?兰花不会多心吧?」

  成刚离她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又痒丝丝的,真想再搂在怀里,再干她一把。成刚压住自己的念头,说道:「兰月呀,兰花不会多心的。

  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里,那是圣人的位置。」

  兰月停住步,轻叹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人。

  她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就尽管恨我吧。」

  成刚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这种傻话了。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

  我既然干了,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受苦的。我时刻在你身边。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

  兰月点点头,轻笑道:「这话听起来真好听,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迷,叫人舒坦。就冲这这几句话,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了。」说着话,又向前走去。

  成刚望望着她的优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倾泻在兰月的娇躯上。偶尔她转过头,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她的脸那么白,又那么温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

  当二人来到那庙的道口时,成刚停住脚步,向那庙望去。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非常显眼,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成刚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走到前头的兰月返回成刚身边,嗔道:「成刚,你干什么呢?你想去烧香拜佛吗?

  这个时间可不对呀。要来白天来吧。」

  成刚冲她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

  兰月也望着庙说:「不想烧香拜佛,你还想干什么?」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儿。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儿。

  成刚问道:「兰月,来的路上,二驴子跟你说什么来着?」

  兰月回答道:「二驴子说,他来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说,他妈让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是这样,咱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

  兰月脸上一热,心说,那村长是个色狼,对女人很有兴趣。他能干什么?还是干那事呗,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儿。兰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呀,那事儿跟咱们无关。咱们还是离得远点,快些回家吧。家里可能已经着急了。」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月呀,既然咱们已经出来了,能单独在一起,就应该珍惜宝贵时间呐。这次好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咱们可以晚点回去。她们问起来,咱们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让她们别起疑心就是了。你说村长的事儿跟咱们无关,不对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儿不是挺感兴趣的。

  你还说,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隐私,以后找他办什么事儿,也会方便一些的。这次不是个机会吗?咱们知道了他在跟谁乱来,也多了一件打击他的武器呀。你说是不是?」

  兰月犹豫着说:「倒是这个理儿,只是咱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成刚一笑,说道:「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只当免费看戏了。」说着话,拉着兰月的手,向庙走去。兰月也没有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村长今晚在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兰家姐妹为此都非常气愤,包括兰月一个,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兰月也就此事儿问过妈妈,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

  兰月相信,也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地诽谤。可是她又每想到这事儿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一本正经,可是她一个女人领着一帮孩子,生活多么艰难呀,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而不得已而为之呢?那样的话,跟品质可没有什么关系了。

  二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过一大半路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了。成刚冲兰月一笑,兰月瞪他一眼,轻声说:「二驴子会不会在跟前。」

  成刚低声说:「不好说呀。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说着话,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的,跟贼相似。当二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了。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满淫荡,充满野性的声音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虽然二人干事儿没有这么难听,但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兰月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二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的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还是那个李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鸡巴也是肉长的。」

  李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鸡巴操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亲戚。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说几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是被点中死穴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受着了。不然的话,我早就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个都愿意跟我。」

  李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儿。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嘛。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屌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力。」

  李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操?」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操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操的。闲着会痒的,一痒了就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给你止痒。」

  李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头了。他那鸡巴不中用,插不几下,就完蛋了。

  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咱们继续吧。」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再加上淫声浪语,可谓壮观了。听得门外的成刚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兰月则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来抱。她可以想像出里边二人干事儿样子。也可以想像中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交货了。李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射呢?我还没有乐够呢。咱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这都快过八点了。」

  李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嘛,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操。不把我操得劲儿了,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顾全大局呀?

  我不能跟她离婚的,她对我还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官了,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吗?」

  李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她来了泼劲儿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鸡巴也不硬呀,怎么干?除非你给舔舔。」

  李阿姨说道:「好了,好了,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李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了。成刚与兰月通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了。成刚不禁将她搂入怀里,兰月已软得象棉花了。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儿的她呢?

  成刚也很冲动了。他想把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需要女人帮忙。

  成刚说道:「咱们走吧,兰月。」

  兰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成刚笑道:「应该叫我的鸡巴回家。」

  兰月瞪着他说:「好恶心呐。」

  成刚说道:「小点声,别叫他们听见。」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拉着兰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了道上,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下来,枝影斑驳。

  成刚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兰月呀,咱们开始吧。」

  兰月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成刚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说你受了内伤。」

  兰月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说着话,要往外边走。成刚赶忙拦住,知道她这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也已经动心了。

  成刚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兰月呀,急什么呀?等爽过再回去。

  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样难受。来,让我去去火吧。」

  说着话,两只手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屁股,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兰月本已动心,加上成刚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兰月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成刚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佳处,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兰月的裤子。兰月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干才好?」

  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的。让我来教你吧。」说着话,已将她的裤子脱了。兰月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了,妈和兰花要怪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后边干。」

  兰月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么难看呐。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那么做呐。」听得成刚都想笑,心说,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

  成刚耐着性子说:「兰月呀,这是黑天,你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说了,这姿势有什么不好哇?你看有些动物就那么干的。很多夫妻也喜欢那么干。

  那么干可以插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就试试。」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看到狗是那么干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成刚开导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咱们干的目的是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呀?就说兰花吧,她还能给我舔鸡巴呢?你想想,撅屁股干,跟舔鸡巴,哪个更难看?」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便宜了。」

  成刚知道她没有那么强硬了,就按着她,使她弯腰。兰月很不情愿地那么做了,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成刚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兰月,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兰月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下贱,你们越高兴吧。」虽这么说,还是那么做了。

  成刚笑道:「在干这种事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白吗?我的兰月老婆。」这话一出口,使兰月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兰月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虽说隔着裤衩吧,也能感觉那里的热度跟圆润、光滑。借着旁边洒落的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屁股的形状之美。成刚将嘴凑上去,深深呼吸着,闻着屁股沟里的香味儿及腥味儿。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心说,这股味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狱呀。

  闻了一会儿,又将手伸到屁股沟里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兰月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成刚,快点干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成刚一想也是,便在那里揉了几下。只这几下,已经让兰月受不了了。那里已经流出淫水来。成刚冲动得将兰月的裤衩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屁股便露出来了,散发着肉香味儿,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借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团雪。而那黑暗之处更有神秘感。

  成刚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继而将嘴凑上去,跟私处接吻。兰月哪里受得了呀,强忍着那使她随时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的,几乎停止呼吸。

  她不敢大声叫,因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道:「成刚呀,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叫出来了。出什么后果,你都不要怪我。」

  成刚还是不傻的,狠吸了几口之后,才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老婆,我好喜欢舔你的逼呀。你那里好香,我好想吸干你的水。」

  兰月听了更为刺激,娇声说:「喜欢就玩真的吧,别浪费大好时光。春宵无价呀,再过一会儿,家里人就要出来找了。」

  成刚笑了,说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说着话,他迅速地脱光下身,挺着棒子凑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几下之后,便向柔软的里边顶去。有了骚水的滋润,大龟头顺利挤入。成刚转动肉棒,好好感受一会儿滋味儿,然后再一使劲儿,已经插到底了。

  成刚顶着她的花心,轻呼道:「好舒服呀,里面真紧,真软,真水呀。我从来没干过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干进去就不想出来。」

  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胀满感,芳心充满了美感,娇喘着说:「你这个人好邪恶呀,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我会爱你一辈子,操你一辈子的。」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虽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干得兰月轻声叫。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摸兰月的屁股。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成刚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去抓她的奶子。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丰满的奶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成刚解开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出来。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跳舞着,涌动着,象是两个大雪团。

  成刚一手一个,肉棒大动着,两手把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时地捏弄奶头,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兰月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她迷失在性爱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力量而变化。

  她的娇躯也随着插入的深浅而不同。

  因为舒服,成刚越干越有瘾。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他不是单纯地抽插,而是追求变化。他有时将棒子抽到穴口,然后猛地刺入,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有时又将肉棒完全抽出来,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然后才轻柔而入。

  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他不停地变化着,时而快如闪电,大气磅礴;时而慢如龟爬,慢条丝理。这使他感觉舒服,也使兰月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进去,操她个人仰马翻,也没有怨言。一想到『操』这个字,兰月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总用文雅的词,象云雨,欢爱,或者做爱,交媾等等,从不用『操』字,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在成刚的影响下,她也接受这个字了。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但是很适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儿。她在心里已经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刚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谁叫她是女人呐,女人都是这个命。

  成刚直干了上千下,还不肯射。他干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就催促道:「成刚,射了吧,咱们快点回家。」她的身子已经变软,有点站不住了。

  成刚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烫得兰月一阵颤抖。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来。棒子虽说射了,并没有完全软下。泡在里边真好受。两手还按着奶子。由于兴奋,奶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

  二人同时喘息着,肉体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道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一边快走着,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撕烂她的骚逼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呀,你就小点声吧。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你这么吵吵着,早把人吓跑了。」原来这是一双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是,说道:「二驴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啥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孝顺儿子吗?只是你也知道,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还有我爸呢。我要是冲进去,我爸还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备不住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

  村长老婆骂道:「二驴子,你真是个废物,平时咋咋呼呼的,挺象个爷们的。

  咋一用你的时候,你就跟那个大豆腐一样了呢?真是啥也不是。」骂得二驴子只有陪笑。

  母子二人来到往庙里去的拐弯处。二驴子就停住脚步,再不前进了。村长老婆就问:「二驴子,你咋地了?让傻子给闷了?咋不走了呢?」

  二驴子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道:「妈呀,你还是自己去抓奸吧。咱们出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陪你来,不干别的。我可不能再过去了,让我爸看见,那是吃不了,兜着走呀。我爸对我可老大的用处了。万一老头子生了我的气,我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村长老婆听了有气,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二驴子的鼻子,骂道:「二驴子,你这个败家玩意。你妈用到你的时候,你咋就瘪茄子了呢?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我还是不是你妈?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奸,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二驴子连忙说:「妈呀,我的亲妈呀,你可别生气呀。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呀。

  你要是气坏了,我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妈呀。快消消气吧。」

  村长老婆怒道:「二驴子,少在那给我扯犊子。你就放个屁,你到底去不去?」

  二驴子一脸的苦笑,弯着腰,缩着头,小声说:「妈呀,早知道非我替你冲锋的话,我就喝两口酒再出来了。」

  村长老婆骂道:「狗卵子一个,废物点心。」说着话,他猛地抓二驴子的耳朵,就往那边走去。

  二驴子蹒跚地跟着,呲牙咧嘴地说:「妈呀,你放手,我去还不行吗?」

  村长老婆道:「你这小子,我白养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手上用了更大的劲儿,往庙那边走去。离庙不远时,村长老婆放开手,并且不再出声,象贼一样向庙门摸去。月光下,村长老婆在前,二驴子慢腾腾地随后跟着,心里不断地淌着苦水。他心说,今天算完了。我妈烦我了,我爸以后也不会再答理我了。我成了一块臭肉,谁都不得意了。

  再说成刚二人,等二人去远之后,便从树林子里出来。成刚笑道:「这回有热闹看了。村长老婆去抓奸,村长被光溜溜的堵在庙里,一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面前,他的脸一定丢尽了。还有那个什么李阿姨,这回让人给抓住,村长老婆还不掐死她呀?这回好玩了。」

  兰月哼道:「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谁占便宜了,谁吃亏了,我都高兴。」

  村长哦了一声,拉着兰月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好老婆,原来你对她们这么大的意见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几个胖揍她们一顿,也好给你出出气。」

  兰月一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虽然不喜欢她们,可也不想看到她们被男人打呀。好了,咱们不能再腾了,必须回家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听兰月老婆的。咱们这就走吧。」

  兰月听得心里一甜,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说,还能付诸行动的话,我真的谢天谢地了。」

  成刚又在兰月的脸上啃了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二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当经过去庙的道口时,他们还不由向那里一望。月光下,那庙黑乎乎的,象个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象在发光。

  他们往前没走几步,就听见庙那边传来声响,有男声,有女声,杂在一起,又乱又闹人。原来村长老婆跟儿子抓奸取得成绩。村长与李阿姨干完事儿,还没有穿好衣服呢,村长老婆就突出闯进去,吓得二人不轻。

  李阿姨还算机灵,抱着外衣就往外跑。村长老婆骂道:「破鞋,臭婊子,你往哪里跑?看我不撕烂你的骚逼的。」说着就来扑她。

  村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忙上前挡住老婆,大声道:「老婆,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说。你让人家走。」

  村长老婆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我跟她没完。」

  但村长死死拦着她,使她不能上前。乘这么个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庙去。村长老婆还叫道:「二驴子,妈的好儿子呀,快替我抓住那个臭婊子呀。别叫她跑了。

  你妈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

  门外的二驴子却没有吱声。他可不敢得罪村长爸爸。他知道老爸跟这个李阿姨关系很铁的,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跟老妈一条心,真将李阿姨给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许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呢。在这件事儿上,他可是聪明的。

  他眼见李阿姨从自己身边跑过。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着衣服,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条裤衩。当她跑出门时,月光照到她的身上,她身上便光闪闪了。那大腿,那双臂,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鲜活起来。她跑动时,月光也仿佛在跟着动呢。尤其是一对奶子,上跳下颤的,鼓鼓涌涌,好不迷人。二驴子看到了,几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李阿姨回一下头,感到一阵的羞涩。二驴子忙小声提醒道:「你快走吧,别叫我妈抓住。」李阿姨嗯了一声,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动着。小裤衩并不能包住整个屁股。二驴子分明看到一部屁股肉在动呢,看得他都想冲过去,将李阿姨『就地正法』。胡思乱乱想之间,李阿姨已经跑远了,象一个闪电体。

  李阿姨一口气跑到大道上,拐了一个弯。成刚见到了,忙拉兰月躲到树后去。

  李阿姨停住脚,往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追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这明天我一定会成为名人的。村长老婆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她使劲喘了几口气,才穿起衣服来。由于离得近,成刚跟兰月也看到她身体了。还别说,这李阿姨的身材长得真行,够匀称的。那一对奶子还真不小呀,更难得的是并没有下垂。成刚想看得仔细一点,兰月却将他的眼睛捂上了。等兰月将手拿走时,李阿姨已经穿上衣服了。只是仓促之间,把鞋落到庙里了。她只好光脚回去了。

  这时,庙那边传来村长老婆的声音:「臭婊子,你给我站住。老娘我拿着你的破鞋呢。」

  李阿姨这时候已经情绪稳定多了,回头笑了笑,说道:「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鞋。」

  村长老婆听到了,大骂道:「你要是人的话,就站住。」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该享受的东西,俺都享受过了。俺该回家陪自己男人了。」

  村长老婆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偷了人家男人,还记得自己有男人,真是个破鞋。当心走卡倒了,卡掉你的骚逼。」

  李阿姨嘻嘻一笑,说道:「俺的是金逼银逼,可不是你那烂逼。」说完话,就接着跑起来。这次,不管村长老婆怎么骂,她都不出声了,就是一劲儿往前跑。

  等村长老婆追到大道上时,李阿姨连个影儿都没了。

  这时候,穿好衣服的村长跟二驴子赶了上来。村长老婆转过头来大哭,指着村长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了。」说着话,恶狠狠地冲过来。村长很机灵地一闪。他老婆收不住步子,便扑到了地上。她坐起来,哭得更凶了。

  村长直叹气,说道:「二驴子,把你妈扶起来。咱们有事回家说去,别在这儿丢人了。」

  二驴子答应一声,将他妈从地上拉起来,好说歹说,跟村长一起扶着她往家走去。等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跟兰月才重新回到路上。他感觉象看了一场闹剧一样有趣。可惜的是,刚才没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兰月这姑娘,也爱吃醋的。

  女人在这点,可能都一样吧。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早已想到了解释内容。等进了院子时,西屋已经关了灯,东屋还亮着,隔着窗帘,有几分黯淡。估计兰花还在等着他吧。

  成刚跟兰月进了外屋,在黑暗中搂过亲一下嘴,然后才分开。成刚看着兰月进了西屋,关了门,自己才进了东屋。一进屋,只见兰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经铺好了。

  成刚知道兰花是在等自己呢,不然不会还开着灯,还没有脱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兰月的好事儿,不禁有点惭愧了。他爱兰月,干兰月,都不为过。只是对于当妻子的兰花,多少都有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一种背叛行为,而兰花又没有什么过错。

  他脱掉鞋子,刚一上炕,兰花就朦胧地醒来。她揉揉眼睛,一看到成刚,就坐了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多久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一会儿了,怎么你不先睡呢?这么睡很不舒服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情跟柔和。

  兰花甜美一笑,说道:「刚哥呀,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好。」

  成刚摸摸她的秀发,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别这样了。」

  兰花笑了笑,问道:「你跟大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呢?兰雪吵吵巴火的,都要出去找你们了。」

  成刚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吗?兰雪真逗。」

  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刚哥呀,你还没有告诉我晚回来的原因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本来可以早回来的。因为你姐到学校之后,一翻试卷,就翻上了瘾,在那里就判起卷子来。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来。这样也不会耽误太久的,因为半道上又看到了一场好戏,由于戏太好了,就忍不住不看。」

  兰花凑近成刚怀里,好奇心大起,问道:「什么好戏呀?难道碰到谈恋爱的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谈恋爱的没碰到,到碰到做爱的了。不是夫妻做爱。」

  兰花眨着美目,急问:「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清清嗓子,就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兰花。当然,自己与兰月的事儿可不会透露一点。兰花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说道:「村长跟那几个女人的事儿,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被他老婆当场抓住,这倒是新鲜事儿。这次村长的家里可热闹了。以前他老婆对他乱搞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下当面抓住,他家里一定会内讧的。村长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村长有得受了。村长老婆在县里可是有硬亲戚的。估计这次他老婆不会轻易放过他。」

  成刚感慨道:「只是一个小村长,就能搞那么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贱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为了钱倒不如去傍大款了。

  一个村长能有多大出息呀。」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没有在村里呆过,你不了解内情的。你别看村长不大,管着百十来户人家,权力可不小呀,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村长呐。当上村长,油水可不小。我们这个村长为了当这个芝麻官,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资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处大,他会那么干吗?」

  成刚叹气道:「小官小贪,大官大贪,官场太黑暗了。我当初不去当官,那是对的。」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当什么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变坏。」

  成刚说道:「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不会变坏的。」

  兰花微笑道:「我只是一个屯子姑娘,哪里称得上漂亮。要说漂亮,我姐就比我强。」

  成刚称赞道:「你们姐妹三人,都是个顶个的漂亮,谁见谁都会竖大拇指的。」

  兰花听了高兴,说道:「刚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我问你,你长这么大,见过最漂亮的人是谁?」

  成刚想了想,说道:「电视、电影上的不算,因为那些演员都是经过精心包装的,美得不真实。许多演员卸妆之后,惨不忍睹。若说我见过的活人,要讲漂亮,还是以你们姐妹最好。」

  兰花轻声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刚哥呀,看来你是真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呐。我们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还见过大姐更漂亮的。那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呀。」

  成刚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真有点不信,还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吗?」

  兰花很认真地说:「自然是有了。我认识一个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长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话,那个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

  成刚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那是谁呀?有这么出色。」心里不信。

  兰花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说道:「刚哥呀,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花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美目,说道:「那还用问吗?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成刚不禁笑了,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谁之后,就会去找她,也怕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说道:「差不多吧。跟那个人比,我实在是没有信心。」

  这话更使成刚心驰神往,刚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了。他很想知道这个比兰花还美的女人是谁。他最喜欢结识优秀的女性了,无论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他都有兴趣,即使没有肉体接触,认识那人也是一种精神快乐。

  成刚摇头道:「兰花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轻浮了。我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的女人吗?我就那么没有修养吗?」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谁呀?好吧,我告诉你好了,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成刚故意说:「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个人跟我无关。」

  兰花却说了:「那个人比我大姐大几岁,是我舅的女儿。不过不跟我舅在一起,你想认识她也难。」

  成刚笑了,说道:「说了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来,你们家族的女性都很美。」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差不多吧。我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两次,看过就走了。」

  成刚说道:「怎么这么无情,不多陪陪你舅。」

  兰花说道:「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情况呀。我这位表姐跟她妈在一起的。他们不在县城住。」

  成刚疑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舅舅跟舅妈还分居吗?哦,我明白了,他们不会是离婚了吧?」

  兰花点点头,说道:「你猜得对,我舅舅是离婚了。我前任舅妈带走了孩子,嫁到省城去了。嫁人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我这位表姐却惦记着我舅舅。

  她大学毕业后,每年都来看我舅舅的。她不是无情,而是很多情呀。她妈妈不让看,她还是要看的。」

  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说道:「看来我是错怪她了。她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兰花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意,还是一位女强人呐。她年纪不大,家族条件也不大好,她学习却很努力。考大学时,成绩相当高,考进了工大。我舅舅常为此高兴。他常说,他的儿子都不如这个女儿。舅舅虽不去看他,却经常给她写信和打电话的。」

  成刚听得大有兴趣,真想问问兰花,那个姑娘怎么联系。他问道:「她除了漂亮,学习好,有情意,还有什么优势?」

  兰花得意地说:「她还有能力,很坚强。上大学时,由于家庭困难,她半工半读。没有接受别人的一分钱,全是自己出去打工。用自己的打工钱把大学念了下来。」

  成刚夸道:「够厉害,有志气。」

  兰花说道:「是呀,她本来可以接受许多人的救济的,帮助的,但她拒绝了。

  她说,她不是残疾人,她可以自立的。大学毕业之后,打了两年工,就自己创业了,事业很红火,年纪轻轻就成为富婆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是个厉害人物,有机会真应该认识认识。」

  兰花注视着成刚,说道:「有机会我会介绍你认识她的。」

  成刚说道:「你说她住在省城,那么事业也一定在省城了?」

  兰花回答道:「可不是嘛。」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那她离咱们不远呐。咱们想见她,还不容易吗?」

  兰花说道:「那倒是容易的。只是我不愿意去找她。」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兰花抿嘴一笑,说道:「她太优秀了,跟她一比,我简直成了废物了。我去省城打工时,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找她。我以前在舅家见到她时,她跟我说过,要是去了省城,一定去找她。」

  成刚也笑了,说道:「你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你的亲戚呀。在她心里,未必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

  兰花说道:「我知道呀,她那个人很有人情味儿的。」

  成刚强压着兴奋之情,说道:「等咱们回到省城之后,咱们不妨去认认亲戚。」

  兰花很洒脱地说:「只要你愿意,我没有意见。从上次见她,到现在,又有两年了吧。上回见到舅舅,舅舅还说她最近来时,还问起过我呢。」

  成刚说:「这就是了,人家还是当你是亲戚的。对了,你表姐的老公是干什么的?」

  兰花回答道:「她还没有嫁人呐,追她的人比这里村子里的人口还多。」成刚听了,心里涌起窃喜,好象又从中看到什么希望似的。转念一想,这也太可笑了吧,我还不认识那个人呢,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我真是色狼呀。

  他摒弃不良想法,跟兰花别谈起别的事了。

  【第七集】第二章:路遇贱人

  成刚想起兰雪跟自己说过的关于兰花恋爱的事,就问道:「兰花,在我之前,你谈过恋爱没有?」

  兰花回答道:「谈过呀,怎么了?」她睁大美目注视着成刚。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想知道你以前谈过的对象都是些什么人。」

  兰花说道:「刚哥,你放心好了,都比不上你的。」

  成刚听出来她以前不止谈过一次恋爱,就说道:「那你说说看,都是什么样的人,让我也比较一下我跟他们的差别。」

  成刚躺下来,兰花伏到他的怀里,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都太平凡了,讲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在我进城之后,也跟几个男的谈过,不过都只有几天,没什么故事可说,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吸引人。」

  成刚又问道:「那你出去打工之前谈过没有?」

  兰花愣了一下,还是说:「谈过一个,都快忘了。」

  成刚心想:看来兰雪的话还是可信。又接着问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跟你在一起多久?」

  兰花柔声说:「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人是我们这个村里的。我们在一起几个月就因为不合适分手了。他后来到外面打工,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成刚问道:「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兰花犹豫一下,回答道:「没、没有的。」她的声音有点闪躲,使人生疑。这引起成刚的注意,他心想:兰雪说他们见过面,为什么兰花说没有见过呢?兰雪说话的口气很正经,自然不会骗我。那兰花为什么不肯说实话呢?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吗?我不会被戴绿帽子吧?

  接下来心里又宽慰自己说:兰花是一个正经姑娘,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既然是处女身,当然不会跟别人乱来。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恢复了。他心想:她是我的妻子,向来称职,我不该怀疑她。

  成刚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呢。」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呀,一个农村小伙子能好到哪里去呢?也就是黑黑高高,土里土气,也没有什么学识。」

  成刚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很有些自信,原来他不如我啊。」

  兰花幽幽地说:「刚哥,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好比是凤凰,他只能算是乌鸦呀……。」话听得成刚大为高兴,兰雪那些话带来的一些阴影,便突然完全散去。他感觉好轻松。

  兰花说道:「对了,刚哥,我妈说过几天要上山打柴。」

  成刚问道:「家里没有得烧了吗?」

  兰花回答道:「有是有,不过尽是些稻草,不耐烧。妈说多去打一些存着,好留着冬天烧,不然到时候不够烧可就麻烦了。」

  成刚说道:「不如我帮你家弄一车煤吧。那东西耐烧。」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煤很贵,买煤太浪费了。我们这里的人主要烧柴,反正离山也不远,还是上山打吧。」

  成刚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兰花坐起来,望着成刚,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说道:「刚哥,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在家看家,我们姐妹跟妈去干活。」

  成刚马上反对,说道:「兰花,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做粗活呢?何况你已经怀孕了。为了安全,还是我去好了。」

  兰花笑得美目弯弯,说道:「刚哥,你行吗?打过柴吗?」

  成刚回答道:「我倒是没有打过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我可以学呀。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兰花又不倒在成刚的身上,说道:「我就知道刚哥你什么都行。好吧,我就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说实话,让你这么一位富家公子哥去干体力活,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兰花,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富家公子不假,可我不是什么娇生惯生的绒裤子弟。我可是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的艰难。我吃过不少苦,原因就是我不肯依靠我父亲。」

  兰花说道:「如果你事事都依靠你父亲,只怕你父亲也不会那么喜欢你。」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这个人喜欢强者,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软骨头、窝囊废。」

  兰花听了直笑。一会儿,她说道:「刚哥,我们也睡吧。时间挺晚了。」成刚答应一声,兰花便帮着成刚脱了衣服,一同进了被窝休息。这一晚,成刚老是梦见兰月,尽是些美事。也许是晚上两人亲热过于热烈所造成的吧,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眼前还晃着兰月的裸体。那美妙的裸体,成刚一辈子都不会看厌,简直是艺术珍品。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姐妹二个,加上风淑萍,是四个美女。成刚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心里吹着春风,愉快极了。他发现兰月不时地偷看自己,自己将眼光射过去时,她又躲开了。经过昨晚的滋润,兰月变得更美了。脸蛋白里透红,美目水汪汪的,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也少了一些寒气、多了几分柔情。成刚见了很开心,因为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自己感到骄傲之处。

  兰雪因为白天上学,也早早地爬起来吃饭。她吃饭的时候,嘴很忙,既忙着吃饭,又忙着说话,她自然问到了昨晚的事。成刚为了消除她的疑虑,就将昨晚跟兰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兰雪也没有深问,这使得成刚很满意。

  吃完饭,兰月先去上班了。她本不该去得那么早,可是她已经养成习惯。她今天早起为孩子们改卷子,还要早点去学校将昨晚可能留下的痕迹通通去掉。临走的时候,她还像是不经意地扫了成刚一眼。成刚从那一眼中,感觉到她令人心跳的风情,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兰月走了之后,兰雪也要上课去。她换好衣服,背好书包,向成刚使了一个眼神,成刚会意,就跟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将摩托车发动。兰雪小声说:「姐夫,我的皮包钱呢?」

  成刚轻声说道:「你这个小了头,一点都不会过日子。你妈要是见你买了包包,一定骂你。」

  兰雪冲着成刚吐了吐舌头,说道:「人家赶时间,快点吧,一会儿就来不及了。」成刚不再啰嗦,顺手掏了二百块递给她。兰雪的笑容变得灿烂,说道:「姐夫呀,你的钱不会白花的,小妹我必有厚报。」说着,向成刚挤了挤眼睛,便骑车走了。出了大门,还停了一下,向成刚挥挥手,飘然而去。那气度,那神情,真跟公主相似。

  成刚心想:兰雪虽说虚荣心强了些,但却是可爱的,只要我好好调教她,她一定会成为一个迷人而懂事的小妇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门外,望了望天空,就打算折回去关门。刚转过身子,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却是玲玲的。他心里一热,便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玲玲甜美的声音:「成大哥,我是玲玲,我想你想得都要绝食了。」

  成刚听了一笑,向门旁走了几步,以免被兰花注意到,然后才说:「我也一样,我的相思不比你少呀。」

  「我看不是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你都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她的声音一低,透着几分幽怨。

  成刚就解释说:「玲玲,不要误会我。我的确也惦记着你,只是家里管得紧,回来之后,还没有出去呢。只要我一去县城,我就去找你。」

  玲玲说道:「成大哥,今天我们见个面好吗?我好想好想看看你,看你是瘦了,还是眫了.不然,我到乡下去看你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我再见不到你,我想我会发狂的。」

  这话听得成刚热血沸腾,大为感动。他想了想,说道:「玲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可别来,让我老婆看见了不好。再说,这也会耽误功课,上学可是大事。」

  玲玲声音大了点,说道:「可是成大哥,见你也是大事,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不见我吗?」

  成刚连忙说:「我怎么会对你狠心呐。你别急,我今天就去县城,我们见面好不好?」

  玲玲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最想听的就是这话。」

  成刚沉吟着说:「你照常去上课,等你放学时,我会跟你联络。」

  玲玲说道:「好哇,就这么办。我今天就等你的电话。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不知道这阵子我心情坏成什么样子!」

  成刚劝道:「遇事要冷静,要三思,可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总得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玲玲说:「是,是。好了,我要去上学了,我们回头见。」说完,就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成刚心里很高兴,心想: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个美少女把什么都给了我,只是将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还不得而知呢。从她的身上,又想到小路,他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如果她们都要陪伴自己过一生,自己能给她们幸福吗?只怕很难。想了一会儿,他就关上大门进屋去了。

  进了屋刚坐下,正要跟兰花与风淑萍说点话,只见邻居的一个老太太来了,她往炕沿上一坐,跟风淑萍说:「大妹子,知道吗?昨晚上出事了。」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出什么事了?昨晚上我们睡得早,什么都没有听见。」

  老太太咽了口口水,说道:「昨儿晚上,村长跟李会计在庙里乱搞,被村长老婆抓着了。要不是李会计跑得快,那张脸都得被挠花了。谁不知道村长老婆的厉害?」

  风淑萍听了一愣,又是一紧张。成刚看得真切,觉得这有点奇怪:心想:她为什么紧张呐?她又不是那个李阿姨。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抓着了,李会计可就有事了。村长老婆向来得理不饶人,李会计以后别想过轻松日子了。」

  老太太连声干笑,说道:「可不是吗?这下子李会计可没面子了,她老是笑话别人是破鞋,这回她自个可成了我们村最大的破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看她怎么在村里混。」

  风淑萍问道:「被村长老婆抓个正着,李会计就算是当场跑了,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村长老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吧?」

  老太太止住笑容,低声道:「就是呀。今天早上,天才刚亮,村长老婆就到李会计家去闹,吓得李会计不敢出来开门。村长老婆叉腰在门外大骂,骂得真难听,难听到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李会计的男人出来劝她走,村长老婆硬是不走,还骂李会计的男人是活王八。李会计的男人是个多老实的人,也没敢出声就回屋去了。她还接着骂,骂李会计怎么不要脸,怎么下三滥,怎么勾引她的男人。还说只要让她再遇上李会计,就撕了她的嘴,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勾搭男人。」

  风淑萍听得惊心动魄,不安地问:「这事后来怎么样了?也不能一直就这么骂下去呀。」

  老太大说道:「她在人家门口这么一闹,好多乡亲们都围上来看乐子,大伙都劝村长老婆赶紧回家别再骂了,再骂下去,当心李会计出来跟她玩命。村长老婆不听,说是李会计没有那个瞻子。如果她敢出来,就改了自己的姓。」

  风淑萍感慨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欺侮人了,那李会计也不是那么老实的女人。」

  老太太轻轻一拍腿,用干枯的声音叫道:「可不是。那李会计实在听不下去,就从屋里出来说好话。那村长老婆更厉害了,一边骂,一边向李会计吐口水。李会计气不过,就打开大门出来,村长老婆冲上去,两个女人跟斗鸡一样,打起来了。打得可热闹,在地上直打滚,你骂我祖宗,我操你奶奶,衣服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有了伤。唉,真是的,都是女人,干嘛要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风淑萍叹道:「这村长老婆真够厉害,谁要是犯到她手里可不会善了呀。」

  老太太说:「可不是。这村长老婆年轻时就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她爸以前杀猪,脾气就不好,这村长老婆像他爸。不过,李会计也真够硬气,跟人家男人乱搞,还敢出来,这不是往刀上撞嘛!」

  风淑萍关切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太太回答道:「大家劝不住,就有人去报告了村长。村长拉长了脸跑来,跟他儿子一起将自己老婆给拉走了。还当众说,要是老婆再闹,他就离婚。村长老婆这才停了。」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没有对村长怎么样呢?」

  老太太又干笑了两声,说道:「她再厉害,也是人家的老婆呀。她要是把村长惹急了,村长哪里不敢伸手打她?」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也不是一般人呀,谁不知道她县里有个好亲戚。」

  老太太一脸兴灾乐祸地说:「这倒是不假。可是她还是有些怕村长,村长脾气可不好。要真是不要她,她又嫁给谁去?」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村长会离婚吗?」

  老太太使劲一摆手,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村长离婚也得顾一下自己的前途。要是没有村长老婆的亲戚挺,他屁股再大,也坐不稳『村长』这个椅子,他不能离婚的。村长老婆也不会离婚,她离了,只怕再也没有人要。再说,她还有把柄掐在村长的手里。」

  风淑萍听了疑惑,说道:「村长老婆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能有什么把柄被人抓着?」

  老太太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大家看在村长的面子上都没有说。」

  风淑萍双手一摊,说:「我真的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老太太看了看旁边坐着兰花跟成刚。兰花笑嘻嘻地说:「老婶子呀,你说你的吧。我跟我男人都是老实人,嘴上有把门,保证不乱说。谁要是出去乱说,谁就屁股上长疮,脚底下冒脓。这下你总信了吧。」

  老太太想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跟别人说。」说着,那透着几分狡猾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一扫。

  二人都是同声答应,表示不会有问题。老太太这才说:「一个村长老婆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曾经跟好几个男人乱搞呢,还打过几次胎,就连牯子都不像是村长的儿子。」风淑萍跟兰花听了大惊。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

  兰花一脸惊讶地说:「难怪村长对牯子一直不那么好,原来有这个原因。」

  老太太一脸得意,说道:「就是这个原因。当初要是村长对牯子好一点,牯子也不会为结婚的事发愁,更不会因为心情太差,去找婊子。」说到这,她见兰花向她直使眼色,便闭口不说了。警觉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扫了扫,见成刚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兰花连忙说:「说村长的事吧,不要扯远了。」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好,好。村长走的时候还跟大伙说,要大家不要出去乱说。要是谁出去乱说,出了什么事,谁就得负责任。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得看住自己的嘴呀。」

  兰花说道:「那是一定。我们家人你还不放心吗?各个的嘴都严实,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老太太点点头,站起来,说道:「淑萍,兰花,我得回去了。」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忙个啥呀?老大姐,再坐一会儿吧。」

  兰花也站起来说:「就是呀,老婶子,忙啥呀,你家里也没有吃奶的孩子。」

  老太太说道:「吃奶的孩子是没有,可是吃饭的人可有好几个。改天再聊吧,我得回去做饭了。」说着就往外走。风淑萍便陪着送出了大门。屋里便只剩下两个人了。成刚就问:「兰花,这个老太太是谁呀?」

  兰花回答道:「是我家的邻居,就住在西边,隔几个门就是了。」

  成刚笑道:「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他想了想刚才关于牯子的那几句话,说是找什么婊子,是指小姐,还是指哪个下贱货呢?兰花跟牯子的分手会不会与此有关?兰花一笑,说道:「这个老太太,人倒不坏,只是嘴碎了些,什么话传到她耳朵里,她都敢说出去。为了这张嘴,曾经有过人找上门打架,可老实没几天她老毛病就又犯了。」

  成刚说道:「她嘴不好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害你家人就行。」

  兰花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伤过的。前几年村里传出了谣言,说我妈跟村长的闲话,这老太太也传过,那时候我挺气她,不过我妈这个人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那事。现在我们两家处得还挺好。可是不敢在她的面前乱说话,生怕什么话都被别人听去了。」

  正说着呢,风淑萍已回屋来了。成刚见她一脸严肃,像有了沉重的心事。兰花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风淑萍不自然地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听到村里发生这事,就心里不安,我这胆子有点太小了些。」

  兰花安慰道:「妈,你怕什么?人家的事跟我们无关。」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对,对,对,跟我们无关,我们还是过我们的。」

  成刚觉得这时候应该开口,就说道:「婶子、兰花,我想去县城,把钱存起来,手上不需要留太多的钱。」

  风淑萍点了点头。兰花则说:「刚哥,你去吧。不过这钱我们以后可不能动,等大姐需要的时候就还给她。她的钱可是一分一分攒下来,很不容易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兰月这孩子,个性太强了,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真是属牛的。」

  兰花微笑说:「这是姐姐的个性嘛。」

  成刚拿好钱,跟母女俩打声招呼,就跨上摩托车向院外骑去。他心里还想着关于牯子找婊子的话。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兰花不跟我说实话?这是为什么呢?

  想到玲玲在县城盼着自己,他便先将这事压了压,当成不知道。

  成刚骑着摩托车轻快而迅捷地向村外去。出村子一拐弯,就上了大路,才刚骑不远,就看到了前面走着一个女人,从背后看,体形不错,穿着合身的蓝衣,背着个包包。她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看,慌慌张张的像个逃犯。

  当她回头时,成刚看清楚了,这人秀眉圆脸,眼睛带着几分妩媚,不是别人,正是刚出了丑闻的李阿姨。成刚认出她来,而她也认出成刚来。她向成刚一招手,成刚便停车。

  李阿姨走到跟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兰花的男人吗?可不可以载我一程?」离得近了,成刚看到她的脸上有两条淡淡的伤痕。不用问,肯定是跟村长老婆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成刚看了看她,觉得她挺可怜,就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那可谢谢你了。」说着,她跨上车,坐稳了,成刚便加油门,继续往前。他骑的速度并不快,他想到昨晚李阿姨那淫荡的声音:心里麻酥酥的。心想:虽说是个乡下女人,但也有几分姿色,村长真是艳福不浅。

  李阿姨坐在成刚身后,跟他身体相贴,也感觉芳心异样。她并没有露出轻浮相,而是尽量少跟他的身体接触,但这并不代表她人品有多好,而是跟成刚这个人不熟的缘故。

  成刚随口问道:「李阿姨,你一早这是做什么去呀?」

  李阿姨回答道:「我去亲戚家串门子。你呢?」

  成刚说道:「我去县城办点事。你进城怎么走着去呢?也不坐车。从这里走到那儿,也挺累人的。」

  李阿姨强笑了一声,说道:「我想坐车,可并没有赶上车呀。我运气真不好。」

  成刚心想,这只怕不是实话吧?什么没赶上车,可能是不敢见人吧?出了那档子事,成了人家的笑柄,不管坐谁的车,谁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是为了面子才一个人走的吧?不然,好端端的,谁不找车坐?听说她还讲过风淑萍的坏话,不如用言语刺激她一下吧!

  成刚说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好多人都在议论呢。」

  李阿姨全身猛地一抖,哦了一声,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村长有那事,当然不光彩。可是天地良心,我并没有勾引村长。」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现在这社会,闹出点绯闻来,一点都不新鲜。我在省城听到太多,都觉得没趣了。」

  李阿姨说道:「城里人就是跟乡下人不同,还是你们城里人观念新。我跟你不熟,可你是兰花的男人,就不算是外人了.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我实话跟你说,我并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跟村长会那样,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她唉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成刚听了心软,就说道:「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天生不要脸的女人。村长又不是一个白马王子,更不是什么大明星,之所以有女人愿意跟他乱来,无非是因为他是村长,有一点小权力,可以管村里人。」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如果他不是村长,我才不会跟他呢。我要是真想找个相好的,想要好好享受,那也得找个心里喜欢的。我会跟他好,都是为了我这个会计差事,也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家那个老爷,啥本事没有,又太老实,我要是不加把劲好好打理这个家,那日子可不好过。」

  成刚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呀,活着不容易。人嘛,有时候也会做一些违心事,这也是环境逼的。」

  李阿姨开心地笑了,说:「到底是城里人,见识就是比乡下人强多了。」说着,她的身体不再故意闪躲,任其自然地跟成刚后背相贴。

  成刚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温暖,跟身上的香水味,心里并不反感。虽然对方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可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李阿姨虽然不是大美女、大姑娘,可也是会让男人有感觉。如果可以白干的话,相信谁都想干她。如果成刚有机会干她,大概也不会拒绝,只要她愿意。想到这里,成刚不禁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哪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会想到干呢?这也太不正常了。

  他定了定神,说道:「你跟兰花家很熟悉吧?」

  李阿姨说道:「很熟悉,我们是多少年的乡亲了。」

  成刚说道:「那就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兰花跟村长儿子牯子交往的事吧?」

  李阿姨笑着说:「知道呀,那谁不知道。他们那时候挺要好,谁知道一闹翻,牯子走了,兰花也走了。不过兰花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我们这些农村女人,有几个不想嫁到城里?看那城里的人活得多好,吃好穿好,住楼开车,那才叫人。」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城里人有城里人的苦恼呀!如果你住在那里,你就会知道,你们所了解的城里,也只是表面而已,并没有看到城里的本质。哦,对了,兰花跟牯子交往,好到什么程度?又是因为什么而分手?」

  李阿姨很世故地笑了几声,说道:「这到什么程度,别人哪里会知道呀?人家谈恋爱都尽找些没人的地方。可你也不用多心,兰花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会乱来的。你莲俩为什么分手,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成刚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问道:「那你说说看?」

  李阿姨回答道:「好像是牯子要跟兰花结婚,村长不给钱。牯子一气之下,就跟他爸大闹了一场,结果跑城里干了一件糊涂事。这件事不小心走露消息,好多人都知道,兰花也听说了,就跟牯子散了。」

  成刚心里舒娟一多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牯子做了件什么事?」

  李阿姨听罢咯咯笑了,笑得成刚可以感觉她的身子在颤动。笑罢,她说道:「都说牯子在城里喝多酒,去找小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嘛,都是那个德性。但兰花就不高兴了,两人也就分手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听说牯子前几天回村了。」

  李阿姨说道:「那倒是。这小子回来之后,不大爱出屋,见了谁都板着一张臭脸,看来在外面也没混出什么来。」

  成刚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肯给牯子钱结婚?」

  李阿姨嘻嘻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乱说,那是人家的私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你跟他们家可是老熟人了,会不知道吗?」

  李阿姨回答道:「我跟村长在身体上是老熟人,可是村长这个人很有心计,他可不是什么事都跟女人说。就是他老婆,也不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倒对。比如说,村长都跟哪些女人相好,他老婆就不一定全知道。」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个黄脸婆可不是傻瓜。村长和哪些女人好,她不全知道,也差不了几个。都在一个村里住,这头放屁,那头都能听见,谁不知道谁?」

  成刚沉吟着说:「那我问你,你以前说过我岳母的坏话,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这个干什么?」

  成刚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

  李阿姨叹了几口气,说道:「实在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以前我太傻,到处乱说,现在我长了几岁,可比以前强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满意,就放我下来,我?愿走路进城。」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这路还挺远,我没有理由把你扔下不管。」

  李阿姨听着舒服,说道:气兰花这了头真是祖先保祐,能找到像你这么疼她的男人。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我也愿意跟他做牛做马。」

  成刚说道:「你男人难道不好吗?」

  李阿姨用充满委屈的声音回答道:「他是个好人,可不是能干的人,活得太窝囊了。我每次跟村长搞完,都觉得对不起他。可是一看他那个窝囊样,我就觉得他活该。」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不然,我的头上可得变色了。」

  李阿姨听了脸上发烧,急忙说:「你不要这么说。我男人要是有你这么好,我会比所有的女人都正经,才不会到外面瞎搞呢。我又不是天生的贱。」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相信就是了。」心里却想: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两人说着话,倒也不寂寞。随着时间的推栘,随着路旁的景物后退,随着两人说笑,县城终于到了。成刚的摩托车上了县城的水泥路之后,速度加快,犹如一阵风似的奔跑。李阿姨害怕,不由得抱住成刚的腰,嘴里还说:「慢点,慢点,当心小命呀。」她害怕得眼睛闭上了。成刚被她的胸脯顶着后背,胸脯还一动一动的,让他好受的同时,血流都加快了。

  到达繁华的地区,他停了车。李阿姨下了车,脸都红了,她说声谢谢后,就快步走了。成对着她的背影直笑:心想:怪事了,一个跟人通好的女人还知道脸红,看来,她真的不是天生的贱货。但她倒有让男人勃起的本钱。这女人,够骚。

  跟李阿姨分开之后,时间还早。成刚先办正事,到银行存钱。当他把钱递给银行员的时候,心里却感到一阵失落。原因很简单,这是兰月攒下的钱呐!每一张都有她的辛苦、她的体温。他心想:这些钱我不会花,总有一天,我还会还给她。想到兰月的面孔,身体又感觉到一阵阵得意跟舒服。换了谁,拥有那样出色的情人都会忍不住想炫耀炫耀。

  出了银行,成刚看看离中午还久,就在大街上到处转转。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没什么好玩。既没有什么西湖、泰山,也没有什么古迹可看。他只逛了几家商店,就觉得有点烦了。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去小路他哥家那条胡同的路口。他想到小路的风情,不由地走了进去。还是那家网吧,还是昏暗的大厅,还是孩子们的大呼小叫,却不见小路的倩影。跟柜台后的服务员打听,答说不在,还没有回来。这使成刚惘然若失,仿彿那个人完全消失了一般。

  离开这里,上了大街,他回想着小路的美丽跟多情、豪放跟性感:心里痒痒的又暖洋洋的。到底是放不下小路,就掏出手机拨起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好一会儿才传来小路的娇声:「成刚,又想我了吗?我可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成刚问道:「哪个男人?」

  小路笑嘻嘻地说:「自然是相好的了,比你长得还好看呐。」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我就告诉老严去,说你要出墙,准急得老严坐火箭去找你。」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我在一家电脑商场,服务生正在为我介绍电脑呢。这电脑可真多,比夏天的苍蝇还多。这个服务生很帅,只是少了点男人味儿。」

  成刚笑道:「你又发骚了?还是安分点得好,不然有你好看。」

  小路又笑了笑,说道:「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发骚吗?我小路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少在那儿小看我了,我小路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成刚说道:「你到电脑商场干什么?又是去市场考察吗?难道你又对电脑产生兴趣了?」

  小路回答道:「考察市场嘛,已经考察完了。电脑这东西以后一定用得着,我想先了解一下行情。初步算一算开一家店得需要多少台,总共得花多少钱,也好早点准备本钱呐。」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小路呀,本来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闹了半天,你是玩真的。你真的想当老板?」

  小路信心十足地说:「那当然。我可不想依靠男人活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活着,还得活得好,活得有目标。你以为我只是一只被人家养在笼子里的鸟吗?以前是,现在可不是,我要变成一只老鹰,飞到天上去。」

  成刚听着她气壮山河的宣言,不禁笑了,说道:「我说小路呀,你有这种想法就好。我双手赞成,并助你早日成功。有你这么一位朋友,我也感觉挺有面子。」

  小路急问道:「我们仅仅是朋友吗?」

  成刚笑答:「我们是床上朋友,跟别的不同。」

  小路噗哧一笑,说道:「女人要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可要倒霉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倒霉?」

  小路说道:「怎么不倒霉?要在你的攻势之下投怀送抱,还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成刚听了只是嘿嘿笑,并没有说别的。

  小路问道:「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你老婆没在身边吗?」

  成刚回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是想你才会打电话。我现在在县城呢,在你哥家前面。刚才我还去你家的网吧呢,去看看你回来没有。」

  小路听了,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我好感动,原来你对我这么好。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要狠亲你几口,奉不我对你的喜欢。」

  成刚笑道:「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扒掉你的衣服,好好干你几次,让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他有意将「深」字拉长了音。

  小路听出他的用意,就笑骂道:「你这个家伙,说几句话就没个正经。再不规矩,当心我甩了你。」

  成刚说道:「少装什么正经,你说起那事来,比谁都来劲。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不会再等明年吧?」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就这几天吧。老严已经来过好几通电话了,要我快点回去,说是没有我吃不下饭,心情不好。我看,八成是想要我陪他睡觉。」

  成刚说道:「别提睡觉这事,我会不好受。你跟别的男人睡,别跟我说。」

  小路一阵娇笑,说道:「怎么了?吃醋了吗?吃醋好呀。你幸好没娶我当老婆,要是娶了我,只怕你会被戴绿帽子。」

  成刚思了一声,说:「幸好我聪明,我命好。」不过她适合不适合当老婆,还真的不知道。

  小路说道:「喂,你跟我分开之后,又干了多少个女人?」

  成刚笑了,说:「净问些挨揍的问题。我又不是采花大盗,上哪里找那么多女人干?你以为我去找小姐了吗?」

  小路笑声悦耳,说道:「找小姐你是不会。你是一只有水准的色狼,怎么样也不会堕落到那个地步。小姐多贱呐,只有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才会去找。你嘛,净糟蹋良家妇女,我可是深有体会。」

  成刚听了好笑,说道:「那你是良家妇女吗?」

  小路很正经地回答道:「良家妇女我不是,我是窈窕淑女。」成刚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路十分不满,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难道我不是淑女吗?我不过是和两个男人睡觉而已,这样就不是淑女了吗?你们男人可以寻花问柳,就不准我们女人红杏出墙?这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干了坏事,还是好人。我们出墙了,就成了破鞋,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妈的,这叫什么世界。」她越说越激动。

  成刚笑道:「小路,你也是个女权主义者,你不要跟我发脾气呀。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听你发表女人宣言的。什么时候你回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还那么漂亮。」

  小路声音缓和些,说道:「这话我爱听。等我回去,你就好好看吧,从里到外,让你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时候,你一定又会变成禽兽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变成禽兽吗?」

  小路姻奉地回答道:「我当然喜欢。我最不喜欢的是绵羊!」接着她说,「有空再跟你谈。那个帅哥服务生在前方等了老半天了,我得先去陪他了。」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定得保持冷静呀,别失身呐。」

  小路哼一声,说道:「你当我花痴呐。我要是真犯了花痴,料他也逃不出手我的掌心。」说了声「再见」就结束了。放下电话,成刚心里暗笑,心想:这个小路说话就是爽快,跟她聊天,真是痛快淋漓,比跟兰月说话过瘾多了。不过嘛,各有各的味道。这两个人就像是两首诗,一个是直抒胸臆,清楚明白;另一个含蓄曲折,回味无穷。你不能说哪个更差一些,但都叫男人神魂颠倒,不能忘情。

  他又在街上转了半天,才到路边找了张长椅子坐下。一会儿望望路上的人车,附近的房屋,一会儿又抬头望天,看看飘动的云彩。这里的一切跟省城是那么的不同,连车子的速度,也不如省城的快。省城的生活节奏要比这里快得多。他在省城长大的人都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省城的人一天会那么忙呢?为了生活,忙得恨不得连睡觉都省了。

  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离玲玲她们放学时间近了。为了提前给她个惊喜,他发了一封简讯,告诉她自己已经在县城,等她幽会呢。还问她想要什么东西?才发完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回信,只有几个字二号极欲泣。有你就是天堂。

  成刚看过之后:心里热呼呼的:心想:玲玲就是比兰雪懂事呀。这要是兰雪回信,一定会要礼物。可是玲玲虽然不要礼物,自己也不会不买吧?出了一趟门,怎样也应该有点表示才对。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好。经过一家花店时,他进去挑了一枝红玫瑰,包装好了,拿在手里,想到玲玲接到玫瑰花时的欢喜模样,成刚心都醉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握着玫瑰,下时地看着时间。他仿佛看到玲玲走来,仿彿又闻到了她少女的香气。

  【第七集】第三章:玲玲真好

  放学时间一过十分钟,成刚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玲玲在电话里说:「成大哥,我刚出校门。你等我一下,我要回去换套衣服。」说完,她问明了地点,就挂断了。

  二十分钟之后,玲玲坐一辆三轮车来,当她下车站在成刚面前的时候,成刚几乎认不出她来。只见她穿了一套运动服似的休闲衣服,戴一顶宽沿的帽子,鼻子上还架了一副眼镜。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玲玲,你这是在干什么?跟当特务似的。」

  玲玲嘘了一声,小声道:「来,快点上车吧。」

  成刚问道:「你在搞什么花样?神神秘秘的。」

  玲玲轻声说:「什么都别问,跟我来就是。」说着就上车。成刚虽有一肚子话,也不再问,就跟着上了车。上车后,玲玲一句话不说,变成个闷葫芦。成刚见她正眼都不看自己,也就没有多作声,他知道玲玲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先将那玫瑰花给她,玲玲接过,向成刚甜甜地一笑。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停了,停在一栋大楼的门前。下了车,成刚一看,赫然是一家大型的洗浴中心。他望着六层高的白楼,时街的转门:心想:这县城还有这么大一家澡堂,倒是没有听说过。他打量一下环境,它并不在繁华地带,而是在城郊,有点偏僻。跟附近的那些楼房相比,这座楼相当新,在这里开澡堂,能赚钱吗?

  玲玲过来挎上他胳膊,说道:「发什么呆呀,我们走吧。把这个戴上。」说着,又掏出一个墨镜递给成刚。成刚戴上之后,微笑道:「我们是要跟特务接头吗?」

  玲玲说道:「就得这样子,安全第一嘛!好了,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像恋人一样走上台阶。进到里面之后,发现里面挺大,装饰豪华,处处透出贵族的气派来。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带着钥匙去找房间。进到房间,将门锁上,玲玲这才摘下帽子,拿掉墨镜,露出她少女的俏脸来。成刚也把墨镜扔掉,说道:「戴这个玩意,真跟瞎子似的。」

  玲玲笑靥如花地扑进他怀里,抱得紧紧的,说道:「成大哥,你真无情呀,这么久也不跟我快活。」

  成刚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了几下才放下,说道:「我也想念你,只是一直没空来,你就算不约我出来,我也要来看你。要知道你对我可是很重要的。」

  玲玲点点头,说道:「成大哥,我信你的话。你不会骗我。」

  成刚拉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环视着房间,说道:「玲玲呀,这可不像是澡堂,倒像是旅店。」

  玲玲往成刚的怀里:异,说道:「你说对了,这里说是澡堂,却跟旅店没什么区别,是专门为需要房间的男女准备的。」她青春亮丽的俏脸充满了活力跟动人的红晕。

  成刚见这里有床,有电视,还有厕所,也有浴室,说道:「什么都有,确实是为情人们准备。这个时代多好,要什么都有,换了以前,急了只管钻到草丛里整几下子,太没有情调了。」

  玲玲转头看成刚,说道:「成大哥,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你走的那段日子,我可是经常心里不安,生怕你会离我而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成刚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玲玲回答道:「因为你的女人不只我一个呀,你连我爸的女人都搞。」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小路告诉你?」

  玲玲点头道:「是。我们关系可好了,她什么都不瞒我。」

  成刚问道:「你知道以后是不是很怨我呢?」

  玲玲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是,我觉得你应该专心跟我好,怎么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再说了,要是让我爸知道,他会杀了你的。他的脾气我可了解。」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彼此就是有缘分。」

  玲玲嗔道:「男人们都是花心的,这我知道。小路姐姐也有能让人着迷的条件。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你跟她乐过几次就算了,可别动什么感情,也别常来往。我爸那个人的耳目可多了,要是真让他知道,倒霉的可不只是你,她也会受连累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玲玲,你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姑娘,你的话我会放在心上的。」

  玲玲的美目注视着成刚,说道:「她在省城的时候,就住在你家吗?」

  成刚闻着她的体香,感觉轻飘飘的,说道:「我自然不会让她去住旅店,就住在我家。」

  玲玲带着醋意地说:「那你们一定睡在一起,也一定天天干那事了?」

  成刚嘿嘿一笑,点点她的脸蛋,说道:「小了头,你吃醋了?」

  玲玲撅起红唇,说道:「你是我的情郎,却跟别的女人同床,我知道了还能好受吗?成大哥呀,你太对不起我了。」

  成刚亲亲她的脸,说道:「玲玲,成大哥也是人,也受不了诱惑呀。」

  玲玲眨着美目,问道:「成大哥,你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干的?让我也长长见识。」成刚见她有兴趣,就大概说了一些,还着重说了小路如何替自己口交,听得玲玲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玲玲说道:「成大哥,你说她嘴舔你的棒子,那是真的吗?那种事我以为只在书上有,电视里有。现实生活中也有吗?」

  成刚笑呵呵地回答道:「这还用问?如果你有熟悉的小媳妇,你可以私下问问,她们替不替老公舔棒子?」

  玲玲吃吃地笑,美目妩媚地往成刚的下体一扫,说道:「成大哥,你说那东西多脏呀,女人怎么会愿意为他舔呢?那愿意舔的女人是多么低三下四?男女可是平等的。」

  成刚开导她,说道:「玲玲,这跟男女平等不平等有什么关系?男女在一起快活,一切以快活为准则,只要是不伤对方身体,不变态,怎么玩都行。难道干那事也要按方式来吗?」

  玲玲低下头,说道:「那东西是用来撒尿的,想想就恶心,更不要说是用嘴了。」

  成刚说道:「玲玲,爱情是伟大的。一个人如果爱另一个人,爱到深处,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有的还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何况是这点小事。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

  玲玲摇头道:「真是厉害。我可以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来巩固爱情,但我不会做那事的。」

  成刚问道:「那么如果我要你为我舔棒子,你干不干?」

  玲玲大羞,说道:「应该不会吧。」

  成刚笑道:「我才不信呢。玲玲你那么爱我,我就不信干点这事讨好我你不肯。」

  玲玲使劲摇头道:「成大哥,我是很爱你,只是那种事我怕我做不到。」

  成刚笑道:「不要紧,依你的聪明想学啥学不来?」

  玲玲咯咯一笑,说道:「成大哥,我的聪明可不用在这上面。这方面的聪明也不值得夸奖。」

  成刚摸着她的手,说道:「玲玲,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玩意有没有变大吗?」说着话,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下。

  玲玲一笑,说道:「那玩意不都一样?难道还会像小孩子的个头一天天长高?」说着,轻轻抓了抓。然后她哦了一声,说道:「成大哥呀,我们还没有亲热呢,它就已经有了硬度,哦,真不小。」她的俏脸上有了媚态。

  成刚色眯眯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里面的真面目吗?」

  玲玲一羞,将手拿走,说:「成大哥,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我不应该跟你那个的。」

  成刚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说道:「难道玲玲你后悔了?」

  玲玲摇头,很正经地说:「成大哥,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我既然把第一次献给你,自然是爱你爱得很深。我跟你那个可不是一时冲动,我严玲玲可不是一个冲动的女孩子。」

  成刚笑了笑,说道:「玲玲,我知道你是一个多情的女孩子,你爱我爱得很深。来吧,用你的动作来证明你有多爱我。」

  玲玲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成大哥,你可不要笑话我。」说着,就勇敢地解开成刚的腰带,打开拉链,伸进小手,将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很敏感,被玲玲刚才抓了那么几下,已经变成一根硬棒子了,直竖起来,在黑毛的映衬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玲玲睁大美目看着它,接着抿嘴一笑,说道:「成大哥呀,你看看它多么凶,像是饿了多少天似的。」

  成刚说道:「是呀,它是饿了。你快点安慰它呀。」说着,又将玲玲的小手放在肉棒子上。小手一碰,那肉棒激动地跳了跳,使玲玲的芳心怦怦乱跳,像是有小鹿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她知道一会儿就会有一场爱之战,那是她盼了好久的喜事,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还真有点无地自容。

  玲玲看到肉棒,又羞又喜,在成刚的催促下温柔抚摸着。成刚深呼吸,说道:「你一摸,我就舒服。」

  玲玲柔声说:「你舒服,我就多摸摸。」说着,变相的玩棒子。时而抓,时而搓,时而撸,时而碰蛋蛋。虽然说经验有限,但仍互让成刚感到好受,感到一个少女的痴情。

  成刚爱怜地摸着玲玲的头发,说道:「玲玲,你最近的功课怎么样?」

  玲玲回答道:「有一点退步。」

  成刚说道:「这可不好。读书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会退步?」

  玲玲轻声叹气,说道:「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想你分了心,谁叫你那么久都不跟我见面,我心里有点乱;另一个是来自我的家庭。最近家里的气氛很不好。」

  成刚劝道:「玲玲呀,我们的感情只要心里有对方,用不着天天见面。对了,你家里怎么了?」

  玲玲两只小手都伸过去,一起玩棒子,玩得津津有味,嘴上说道:「还不是我爸跟我哥的事吗。我爸上次把人家的店砸了,以为赔点钱就完事。哪知道那家不只要钱,还要我爸亲自陪礼道歉,我爸不肯,但对方在省里可是有人的,要把我爸告上法庭,非要我爸付出代价。还有我哥哥,也跟我爸闹别扭,弄得我爸心可烦了。看到他们这样,我心里能好受吗?」说到这里,脸色一暗。

  成刚问道:「你爸跟你哥怎么会闹别扭呢?」

  玲玲面现忸怩,说道:「说出来都叫人笑话,还不是找女人的事。那件事之后,我哥对我爸就很有意见,背地里常说,老头子快点死吧,他好当老大。你说,我爸听了这话会高兴吗?好几次,我爸骂了我哥,我好不容易才劝下。我只怕他们以后冲突会越来越多,会像仇人一样打起来。」

  成刚笑了,说道:「玲玲,那么点破事也值得他们父子翻脸吗?说开了不就好了?你有空多劝劝你哥,让你哥认个错。」

  玲玲说:「我劝了,可是我哥脾气大得很,说什么也不向我爸认错。好好一个家,闹成这样。」

  成刚沉吟着说:「看来你哥也不是一个聪明人。你爸那么大的事业,你哥要是得罪了你爸,以后你爸真要是升天了,这些钱他捞得到吗?真是犯傻,傻透了。」

  玲玲笑了,说道:「成大哥,还是你聪明。我哥要是有你这头脑,我爸现在就会把许多买卖交给他打理了,可是他总让我爸失望。我爸最近有一次跟我说,如果我哥不成器,他打算将所有的家产都给我,一点也不分他。我听了都紧张,我可是一个女孩子,我什么都不会。」

  成刚鼓励道:「男女平等。女孩子要是做得好,也不比男人差,你应该有自信才是。」说着,伸过手,去摸玲玲的胸脯。

  玲玲哦了一声,推开他的手,羞涩地说:「成大哥,那里下能摸,那里是我的禁区。」

  成刚见她的样子柔美而俏丽,心里痒痒拘,说道:「玲玲呀,伯什么呀?禁区也得有人光顾吧?不然都荒废了。」说着,搂过玲玲就亲。亲在她的俏脸上,玲玲便满脸欢喜。当亲上她的红唇时,玲玲更激动了,两只手都忘了玩棒子,而是搂着成刚。成刚亲了几口,就向她嘴里进攻,玲玲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口舌间的刺激也令两人全身发热,越来越热。

  玲玲的身体很敏感。成刚一边吸吮着香舌,一边抓她的奶子,两路进攻。效果很好。才过几分钟,玲玲就娇喘吁吁,扭动不止。成刚抱起玲玲向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上之后,玲玲侧卧着,含笑望着成刚,脸上既有兴奋、羞涩、又有深情与热情。她柔声说:「成大哥,我好爱你。我好想一辈子都能陪着你,和你一起享受人生,也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也愿意。」

  玲玲看到成刚露在裤子外支支愣愣的家伙,不由捂嘴娇笑。成刚自己一瞧棒子,也嘿嘿笑了,说道:「看来它真是饿了,需要进食了。来吧,玲玲,让我给你幸福。」说着,成刚就将裤子、衣服脱掉,都扔到一边。

  玲玲见他露出健壮而匀称,又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不禁芳心沉醉。女性跟男性一样,对异性的身体都有好感。何况成刚的身体长得这么标准、这么好看,更叫玲玲动心。

  成刚一扭腰,使粗长的棒子摇头晃脑,说道:「玲玲,它在向你致敬呢。」

  玲玲笑道:「它好色。」

  成刚做个邀请的动作,说道:「玲玲,它饿了好几天了,来,你也把衣服脱了。」

  玲玲美目一眯,说道:「成大哥,我要你帮我脱衣服。我要你像老公对老婆一样,我需要你的柔情。」

  成刚爽快答应:「来,就让我好好服侍你。」说着,跳上了床。玲玲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她站了起来,站到他对面,含羞地望着成刚的裸体。成刚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玲玲,让我来看看你有多美。」说着,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随着成刚的手上动作,外衣没了,裤子没了,露出诱人的内衣。红色的内衣裹着青春、白嫩的肉体,还飘着花一般的香气。她的身体也不够丰满,但比以前更成熟了些。胸上的两团肉似乎又长大了。这从那乳沟的深度就可看出来。

  成刚啧啧赞叹着,说道:「玲玲,你变得更美了。」

  玲玲心里甜蜜,说:「成大哥,既然喜欢,你就好好地待我。玲玲会跟着你一辈子,什么名分、金钱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爱情。」

  成刚听了又感动,又高兴。两手动了动,将她的胸罩拿了下来,两颗白桃般的奶子顿时跳出来,虽不如兰月大,但也够可观的,那粉红的奶头更叫人垂涎三尺。成刚舔了舔嘴唇,手也痒了。

  玲玲知道他的心思,一挺胸脯说道:「成大哥,你饿了吗?吃两口吧。」

  成刚嘿嘿一笑,便低下头,凑上嘴吃了起来。一只手伸出去,去爱抚另一只,嘴吃得热情如火,手摸得兴致勃勃。玲玲被弄得娇喘连声,哦哦不止,身子直扭,红唇一张二?当成刚忍不住将手伸到玲玲的胯下点击时,玲玲受不了了,叫道:「成大哥,来吧,来占有我。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做都行,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那奶头已经硬了起来。

  成刚将玲玲推倒在床,一把就将内裤扯下,分开玉腿,下面已经湿了。绒毛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小穴张开,娇嫩如花,那个小豆豆,也膨胀起来,像一个花蕾。这里的一切都是诱惑,谁还能忍受得了呢?

  成刚看得两眼喷火,就伏下身去,将玲玲的双腿张得更开,把嘴凑上去,没命地吃起来。那灵活的舌头,那有力的双唇,还有他的牙齿,一起努力工作,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这讨人喜欢的少女的下体上。

  玲玲乐得连喊带叫,伸手按着成刚的头,使其更为卖力,让自己快感更多些,她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这男女间的乐事真好,让人忘了自我,也忘了自尊。玲玲娇呼道:「成大哥,我好美,我好痛快。你真会玩,玲玲愿意为你干一切事。」

  成刚抬起来,舔了舔嘴上的丽水,说道:「玲玲,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享受才是你的任务。」说着,一低头,又伸长舌头去舔玲玲的花瓣。嫩嫩的花瓣,被弄得张大了口,黏黏的丽水无声地流着。就连下面的小菊花也兴奋地收缩,表现着少女的欲望的强烈。那丽水好多呀,将玲玲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

  玲玲啊啊地叫着,叫得悦耳动听,又令人发狂。她叫道:「成大哥呀,快上来吧,快点占有我吧。玲玲好想要你。」

  成刚轻咬了一下小豆豆,追问道:「你想要什么呀?成大哥有求必应。」

  玲玲呻吟着说:「成大哥,我要你的大棒子插入。」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玲玲呀,说得粗野一些,淫荡一些才好玩呀!」

  玲玲便合上美目,不顾羞耻,嗲声嗲气地说:「我要成大哥的大鸡巴干玲玲的小逼逼……。」话一出,成刚觉得自己都要疯狂了。他决定结束前奏,结束煎熬,要真的投入战斗中去。

  于是,他直起身,顾不上擦嘴上的丽水,便趴到玲玲的身上。玲玲激动地主动凑上红唇,跟成刚狂吻起来。那热情劲一点也不比成刚的少。成刚张开嘴,玲玲的舌头就伸了进去,两人的口舌再度忙了起来。

  成刚的棒子并没有闲着,在玲玲的下体乱顶,顶着玲玲直扭屁股。成刚用手一扶,对准洞口,屁股一挺,只听唧地一声,大棒子便插了进去。那声音,犹如从稀泥里拔脚一般,使两人都沉醉其中。

  玲玲欢呼道:「成大哥,真好,插到底了。」说着,双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尽力地迎凑着下身,使双方的性器结合得更严密一些。

  成刚扭着腰,使大肉棒旋转,细细感受着艳福,嘴上夸道:「玲玲,你的小洞真不错,那么暖和,又那么紧凑,成大哥好爱你呀。今天一定要让你乐个够。」说着,抽棒到穴口,然后又猛地刺进去。一出一入,很有气势。

  玲玲被肉棒干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爽,那胀满感使她感到一阵阵心醉,只觉得成刚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再不顾忌什么。她充分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与奔放的本性。

  成刚的肉棒美滋滋地插动,玲玲的淫水流了好多。那扑滋扑滋的声音非常清楚,使两人的干劲更高。屋里像是原始社会一般,两人忘情地快活,那种美感,不是语言能形容得出来。

  为工让彼此更爽,成刚变着花样。他将玲玲的双腿挎在自己的胳膊弯上,自己跪着往里干。这样虽不能发挥多大的力量,却可以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粗长稍黑的肉棒一进一出,那粉嫩小洞的肉片也卷入翻出,淫水从相接处溢出,显得特别迷人。

  成刚一边兴高采烈地干着,一边逗她说:「玲玲呀,你看呐,你流了好多水呀,把我鸡巴都给弄湿了。你可真水灵呀。」

  玲玲嘻嘻笑着,喘息着说:「成大哥,你可不准笑我。我可只跟你一个人好,只让你一个看我发浪的样子,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男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成刚笑了,说道:「好,好,好,亲爱的玲玲,那你就更浪一些吧。」说着,他站在地上,将玲玲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抽弄。那气势,那力量,都叫玲玲大开眼界,大声叫好。

  受到鼓励,成刚更加劲地干着。眼见玲玲神情骚媚,红唇开合,奶子乱颤,细腰频扭,下身猛挺,不禁大乐。再加上那诱人的小洞,潮湿的黑毛,以及一个白晃晃摆动的屁股,更使成刚神魂颠倒。他如何受得了这种魅力的引诱,便没命的猛插,一口气插了几千下,便忍不住射了出来。而玲玲也长声浪叫,达到了高潮。

  随后,成刚抽出棒子,躺到玲玲身边,轻抚着她的奶子,说道:「玲玲呀,舒服不舒服?」

  玲玲一翻身,趴到成刚的身上,说道:「成大哥,我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似的,整个人都像没了骨头。」她仍然娇喘着,并没有马上恢复平静。

  成刚的双手在玲玲的背上抚摸着,说道:「玲玲,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真要把我迷死了。」

  玲玲的俏脸仍带着绯红,眼神像蒙了雾,那可不是悲伤。她说道:「成大哥,只要我能让你快乐,我今天就没有白来。我的心属于你,我的身体也是你的,你可不要抛弃我才好。」

  成刚拍拍她的白屁股,说道:「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你。」

  玲玲抬起头,问道:「如果有一天,要是你老婆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不让我们来往你怎么办?」

  成刚倒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想了想才说:「那时候你会怎么办?」

  玲玲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铁了心地爱我,不抛弃我,我自然会铁了心地跟着你。她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话听得成刚感动极了,将玲玲的裸体搂得紧紧的,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你对我可真好,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痴情。」

  玲玲很认真地说:「你还没有说,你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办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我老婆可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好女人,她早就说过,如果我感到闷的时候,可以去找情人,她不会干涉我。你看她多么伟大。」

  玲玲听得很感意外,说道:「真的?她怎么会这么说呢?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

  成刚解释道:「她太爱我了。她嫁给我之后,总觉得跟我的差距太大。论学历、修养、本事、家世,她都不能跟我比,因此心里有阴影,生怕我会变心跟她离婚,所以,她什么都顺着我。只要我不跟她离婚,我干什么她都会容忍。」

  玲玲听了,咯咯地笑了,说道:「难怪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原来是心里有底呀。这样的老婆好是好,只是我担心她只是说得大量,等你真的把情人带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就不那么想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你又多虑了。兰花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我跟你好上了,她可能还会为我高兴呢。」

  玲玲娇笑几声,说道:「成大哥,你前面说的话我信,可是她会为你有情人而高兴,那是不可能的。女人若是爱一个男人,就不喜欢这个男人跟别的女人好。在她心里,那男人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玲玲,你说得有道理,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多想。」

  两人间谈了几句,休息得差不多时,玲玲说道:「成大哥呀,我们不是来洗澡的吗?我们该洗澡了吧?」

  成刚不反对,两人就拉着手往浴室走去。进浴室一看,里面设施齐全,有水池、有喷头、有小床、有衣柜,就连洗浴的用具也都是新的。玲玲看了一遍,说道:「这里的老板想得真周到。人家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人家想不到的,他也想到了。怪不得这里虽然位置偏僻些,生意仍这么好。」

  成刚问道:「玲玲,你怎么知道这个澡堂呢?你以前来过吗?」

  玲玲回答道:「是来过。有一次老爸请客,吃完后,他跟哥哥出去洗澡,我非要跟着,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帮我要了一个房间后,他们就不见了。我进来之后,感觉环境真好,我爸还找来一个按摩员为我服务。她的手艺真不错,按完之后,每一根骨头部好舒服。」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按摩员。玲玲,那你岂不是让人占尽了便宜吗?」

  玲玲咯咯笑了,说:「成大哥,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傻吗?我才不会随便吃亏呢。那天帮我按摩的那个人是女的。」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吓了我一跳。」

  玲玲很妩媚地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来,我们开始洗吧。你想怎么洗?」

  成刚在池子跟喷头前看了看,说道:「还是淋浴吧,这个比较方便,费不了多少时间。要是泡澡,可能一下午都不能完事,你还得上学呢。」

  玲玲摇头道:「成大哥,为了陪你,我下午不去了。」

  成刚一摆手,说道:「玲玲,学业第一,你不能为爱情而荒废学业。听我的,下午还是去上课吧。我们相聚的日子以后长着,不一定非得在今天。」玲玲望着成刚,轻轻点头,说道:「成大哥,我都听你的。」

  成刚笑了,说道:「这样才是好孩子。来吧,开始了。」然后两人打开喷头,开始洗澡。两个喷头打开,调好水温,只见数道水线从高处射落,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面对面站立着,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成刚望着她的身子,非常满意。她的面孔那么端正,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气息;她的身材又很标准,奶子不小,两条腿也称得上修长笔直;那芳草萎萎处,更是引入注目。一个女孩子长成这个样子,虽不如兰月出色,但已经算得上是美人了。

  玲玲冲着成刚一笑,说道:「成大哥,干嘛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成刚微笑道:「虽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在这种环境看你的身子却足头一回。我是看不够呀。」

  玲玲甜美的笑着,说道:「只要你高兴,我可经常让你这么看我的身子,哪怕整天光着身子活在你身边都行。」

  成刚心里又是一阵感动,说道:「玲玲,你对我太好了,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里值得你这么对我?我都弄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吸引你?」

  玲玲眨了眨美目,说道:「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我看着你顺眼,心里舒服就够了。」

  成刚问道:「能让你有此感觉的人有几个?」

  玲玲眼珠一转,说道:「目前只有你一个,以后也不会有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玲玲,你的话让我心里像春天一样,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自信过。当你的情人比给皇帝当驸马还高兴。」

  玲玲说道:「我比公主强吗?」

  成刚很认真地回答道:「那自然是强多了。」

  玲玲高兴得蹦了起来,拍手说道:「成大哥,你真会说话,玲玲心里乐死了。」她这么一跳,两只小白兔一般的奶子便一跳一跳,看得成刚眼睛发直。他突然感到一种内在的冲动,使他一把将玲玲搂住,狂吻她的红唇,一只手向奶子抓去。抓得那么急促、那么有力,与此同时,那根肉棒又像是充气球一样膨胀,就像刚才干穴的时候一样狰狞,令玲玲害怕。她知道要再来一次,而自己不会拒绝。

  玲玲喘过一口气,说道:「成大哥,你还有兴趣吗?」

  成刚笑道:「那还用说?你看我的鸡巴都已经硬起来了,它又想干你了。」

  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一滴精,十滴血呀,你可得保重身体。你还要跟我相好一辈子呢。」

  成刚说道:「我的身体你放心,那是钢铁铸就,一天干十个女人,也有如喝口水一样轻松。」听得玲玲咯咯娇笑,笑得两奶子直颤,犹如诱惑的光芒照亮了成刚的色眼。成刚急不可待,就说道:「玲玲,我要干你。」

  玲玲往成刚的怀里一伏,说道:「成大哥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干我没有意见。」她表现得特别柔顺、特别听话,哪一个男人听了她的话,都会得意忘形。两人肉体相贴,都觉得舒服不已。肉体的接触,使两人兴趣更浓。

  成刚说声好,就指挥着玲玲照自己的主意来。在成刚的指挥下,玲玲身体直立,搂着成刚的脖子。成刚捞起她的一条大腿,一手搂她的腰。肉棒前凑,插入花瓣。当肉棒插到底时,玲玲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大哥呀,这样也可以玩呀?」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玩法多着呢。」说着,猛挺屁股,使大肉棒在穴里不停地动着,没干多少下,玲玲就哼哼唧唧地叫起来,脸上充满了快乐与兴奋。她也很配合地扭腰摆屁股,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接着,成刚又将玲玲的另一条拎起来,令她双腿缠腰,这样玲玲整个人都挂在成刚身上。成刚提醒道:「玲玲,要搂住我呀。」说着,抱住她的屁股,使劲往里干着。那里经过插弄,淫水又多了起来。为了有趣,成刚像散步一样,一边走,一边干。玲玲在舒服的同时,不禁笑了,说道:「成大哥,这个玩法真有意思,我倒是长见识了。」

  成刚说道:「你没有见过的事还多着呢,以后有你过瘾的。」说着,停下脚,腿分开,微微下蹲,略略弯腰,便大力抽插起来,干得气势恢宏。玲玲的身子跳动着,浪叫声大起来:「成大哥呀,你好有力量,棒子要刺穿我了。」

  成刚呼呼地干着,问道:「玲玲,你喜欢吗?」

  玲玲欢喜地说:「喜欢,喜欢,我好喜欢成大哥干我。你不干我,我会觉得空虚。我恨不得天天让你干,干死也不后悔。」她说得很动情、很坚决,使成刚心里更为高兴。这种情绪化为力量,那根肉棒像是撞钟一样,撞着玲玲,撞得玲玲欲死欲仙,感觉人生真好,性爱真美,当个女人真不错。一切都源自于爱情,爱情带给人的好处可真多。此时,她对成刚的爱更加坚定了。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玲玲说道:「成大哥,我们还是上床去吧,这样干,你会累的。」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成刚正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玲玲,你真体贴,知道心疼我。你可比兰雪强多了。」说着,抱着玲玲上了床,那根棒子始终插在里面。上了床,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

  玲玲问道:「成大哥,你跟兰雪没有关系吧?」

  成刚一愣,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就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玲玲眨着美目,说道:「成大哥,我这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成刚回答道:「没有,没有,你是我的宝贝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玲玲说:「只是最近我发现兰雪有些变化,穿的衣服变好了,气焰也嚣张了,也敢花钱。我想这些钱应该是来自于你吧?」

  成刚回答道:「是呀,我是她的姐夫,自然会帮她。」

  玲玲说道:「最近我买了一个包包,兰雪见了眼红,跟我说她也要买一个,要比我的更好。其实我买东西并不是在向别人炫耀,只是兰雪总是认为我在向她示威,总是误会我。我从来都不想跟她比较,可是她偏偏跟我过不去,我也没有办法。」

  成刚亲一下她的嘴,说道:「玲玲,这些你都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比她懂事多了。你像是一个大人,她是个孩子,你以后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等我见到她时,会多开导开导她,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玲玲眨着眼,含笑地说:「你帮她,仅仅是因为你是她姐夫吗?不会有别的原因吧?」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与狡猾。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了头,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胡说八道。再说这种话,我可要打你的屁股了。」说着,在她的白屁股上拍了一记。

  玲玲啊了一声,嗔道:「成大哥,你好狠呢。玲玲以后不会乱说了。」

  成刚说道:「这就对了。」说罢,扭着腰,以肉棒搅穴,接着便很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玲玲呼呼地喘着,又把呻吟与浪叫贡献出来,听得成刚大饱耳福。这青春靓丽的女孩,这嫩得能掐出水的尤物,完全属于自己,谁也抢不去。少女的身体多好呀,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干了一会儿,又换姿势,成刚让玲玲当女骑士。玲玲骑在成刚身上,将肉棒子吞入,按着成刚的脖子,学着主动进攻。玲玲一边动着,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好处,说道:「成大哥,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这让我们女人翻身了。」她的身体颠动着,肉棒在穴里乱碰着,碰得她呻吟声大作。那双奶子弹跳不已,魅力四射。成刚看得眼馋,就坐起来,双手后撑着,伸嘴去亲,亲得玲玲心花怒放。

  玲玲努力动着,但她的体力究竟有限,没玩多久,就力不从心了。成刚便搂着她一翻身,又将她压上。然后成刚大力抽干,尽显男人雄风。那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玲玲爽得直叫,一口气又是几百下,玲玲身体颤抖起来。成刚知道她快要到达高了,就更加卖力。很快玲玲就高潮了,成刚也满足了,就又猛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穴里。当此之时,玲玲搂紧了成刚,欢叫道:「成大哥,好热、好有力,我好喜欢。我爱你一辈子。」

  成刚喘着粗气说:「我也一样爱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才爬起来真的去洗澡。他们互相搓着身子,心里都充满了串福感。洗完澡,穿好衣服,见时间还充足,便上床坐着。玲玲将那朵玫瑰拿在手里把玩着,说道:「成大哥,你怎么会想买花给我呢?」她放到鼻子下一闻。

  成刚望着她泛着桃红的脸,说道:想让你高兴高兴,又不知道买什么好。」

  玲玲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我很喜欢。」

  成刚说道:「喜欢就好。对了,我们这次见面,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跟干坏事一样。」

  玲玲叹气道:「我也不想这样,我这是为了安全嘛!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要是让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就臭名远扬?这个我倒不怎么怕,我是怕被我爸知道。他要是知道,我不会怎样,但你的灾难就来了。他狠起来可是会动刀子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想得真周到。以后我尽量少给你添麻烦。」

  玲玲说:「有时候我真想不念书了,就当你情人。」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好。你还小,得念到大学毕业才行,那时候你的眼界宽了,知识多了,思想也成熟了。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爱我,会看上更好的男人呢。」

  玲玲说道:「我想我是不会的。虽然我生在一个开放的时代,可我的思想并不怎么开放。我认定了一个男人,我就会爱他一辈子,让他处处感受我的柔情。」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玲玲,能得到你的爱情,是我一生的骄傲。如果我这一生不能娶你,只让你当我的情人,这有点太委屈你了,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呀。」

  玲玲笑了笑,说道:「成大哥,你想得太多了。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乐、开心,那就够了。什么名分不名分,并不重要。」

  成刚夸道:「你可真懂事,一点都不像严虎林的女儿。」

  玲玲的头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在你面前,我是这个样子。可是在外人面前,我跟我爸还是像的。我虽然柔和,却不是柔弱,你以后会知道的。我在大事面前从来不糊涂。」

  成刚说道:「我相信。」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玲玲,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你还得上课。」

  玲玲思了一声,却不动,说道:千好,是得走了。我真不想走,也不知道我们下回什么时候能再聚?」

  成刚说道:「时间有得是,走吧。」两人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玲玲又把她的那些道具戴上。成刚也戴上了那个眼镜。玲玲说道:「你先出去。过几分钟,我再走。」

  成刚摸摸她的脸,说道:「玲玲,你真细心。你可以去当特务了。」说着,搂住她又亲了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成刚走了五分钟之后,玲玲才出了门。哪知道,她下台阶时,却被另一个人看到了。

  【第七集】第四章:路上救人

  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出来的那个人是兰雪。中午放学的时候,兰雪就注意到玲玲的神情不对。玲玲在接到成刚的简讯之后,就露出甜美的笑容。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兰雪认为应该与男人有关。她联想到近日来,玲玲不再与任何男生来往了,以前来往密切的人也都断绝了,这个变化怎么想都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兰雪也搞不清楚。她隐约觉得玲玲是有了新欢,这个男人一定比那些男生强上十倍、百倍。这引起兰雪很大的兴趣,很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放学之后,玲玲就坐车走了。兰雪吃过饭后,就带着成刚给的钱去买包包。她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跟玲玲手上相似的包包,她有点失望。后来想起在城郊还有一家店,就坐了三轮车去了。没想到刚下三轮车,就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的大门出来,正下台阶。别看玲玲乔妆改扮,戴了眼镜跟大帽子,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兰雪的眼睛。兰雪跟她太热了,经常打交道,别说是白天,就算是傍晚,离了老远看不到脸,只要看背影,兰雪都能认出玲玲来,而且不会认错。

  兰雪一看到玲玲,不禁心生疑惑,她连忙向旁边走几步,转过头去,等玲玲上了一辆计程车走了,她才转过头来。她望着那辆远去的车子,一肚子的疑惑。她心想:她去那里干什么?兰雪虽然年纪小,没去过那个地方,但她听人说过,那洗浴中心可跟一般的澡堂不同。澡堂只是洗澡,沐浴两块钱一位,洗浴中心可不一样,那里是带小姐去的。只要看看外面墙上的广告画就觉得暧昧,不像是好地方。牌子上有写,按摩多少钱,开房间多少钱,韩国浴多少钱,泰国浴多少钱。一看那价钱,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花得起的。那是有钱人的天堂。

  兰雪望着洗浴中心的大门,心想:玲玲去那里能干什么?真是洗澡吗?不会吧,下午还要上课呢,要洗澡在街上澡堂就行,何必跑这么远呢?再说,洗个澡,用得着打扮成那样子吗?一看就有问题。她不会是跟男生私会吧?若是的话,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想,也许那个男人会随后出来,可是等了半天,足看见不少男人出来,可是都长得不瓜裂枣,没个人样儿。兰雪失望地离开了,心里还是一团雾,她凭直觉认为玲玲有心上人了。

  因为下午要上课,她又要看皮包,就没有在这里多待下去。她向那家皮包店走去,眼前总晃动着玲玲的影子。她心想:总有一天,我会将她的秘密揭穿,看她找了个什么样的家伙,总不会比我的男人强吧?她想到了姐夫,想起了跟姐夫狂欢的情景,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俏脸都热了。她低下头,好像路人会看穿她的心事一般。

  再说成刚,带着从美女身上得到的快感返回街上。他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并没有马上回家,他想买点蔬菜和水果。一看到大白梨,就想起玲玲的奶子。那是好白好软,又有青春的弹性;看到圆滚滚的大西瓜,就想起玲玲的屁股。玲玲的屁股虽不如西瓜大,可也有西瓜的圆;看到花生米的时候,又想起玲玲的奶头;看到白萝卜,又想起玲玲的大腿。看到萝卜婴,竟想到了玲玲的绒毛。

  当店员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想像力过于丰富。他心想:玲玲这姑娘真好,只知道向我奉献,从不提什么条件。看来她是真的爱我,这一点比兰雪要好得多。兰雪也许真喜欢我,但那是不是爱,又是否可靠,可就难说。即使是爱,这种爱也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兰雪年纪轻轻就知道钱的重要性,玲玲会强于她,可能是因为玲玲家不缺钱吧。

  买好丁东西,成刚就骑上摩托车往家里去。他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精神抖擞地骑在摩托车上,听着摩托车声,感受着风扑面而来,那种速度感使他感到舒服。他想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冲锋与拼搏,兰月、兰雪、小路、玲玲,每一个都让他大爽特爽,都让他获得男人的骄傲。尤其是兰月,那种冷傲、文静的姑娘,征服她更有快感。兰月要是做城市姑娘的打扮,一定美极了,可称之为绝色吧!

  出了城,一拐弯,下了水泥路,就上了回村子的沙土路,由于路不是很平,不能骑太快了。路边时而树林,时而又是庄稼地,大概在路上跑了有十几分钟吧,拐过一个弯时,发现前面有情况,是两个人在打一个人。被打的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地跑,后面两个人使劲追,没几步就被追上了。两个人将那人打倒,拳打脚踢,那个人大呼小叫,叫声很惨。

  成刚见了很不舒服。为什么呢?因为打人的是两个男人,而被打的人是一个女人。成刚到了跟前停车,叫道:「住手,男人打女人,还叫什么男人?」但仍两人照打不误,打得那女人连滚带爬.

  那女人听到成刚的声音就叫道:「成刚,快点救命,他们想打死我呀。」成刚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只是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加上在地上滚动,看不出是谁。

  两人哈哈大笑,说道:「多管闲事,快滚。不然,连你一块打。」

  成刚跑上去,将两人拦住,说道:「再不停手,我可要动武了。」那两人是两个壮汉,膀大腰圆,属于那种车轴汉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都是一脸横肉。高个举着拳头,叫道:「小子,不干你的事,你少找麻烦。」

  小个也说道:「小子,识相的就躲远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成刚哼道:「我管你们是谁?打女人就是不行……。」时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躲到成刚背后,扯着成刚的衣角说:「成刚,他们打人可狠了。」成刚回头一看,那女的将头发向旁分了分,这下子认出来了,正是早上坐自己摩托车来的李阿姨。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你。他们是谁,打你干什么?」

  李阿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冲过来就打,不让我说话。」

  那高个吼道:「臭婊子,勾引村长,不打你还留着你吗?」

  矮个也叫道:「不止是打你,还要画花你的脸,让你以后不能勾引男人。」

  李阿姨见成刚来了,有了帮手,变得硬气,就大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们都是自愿的。就算是我勾引他,干你们啥事?我又不认识你们。」

  高个说道:「是不干我们什么事,可是干别人的事,我们就得打你。」

  低个说道:「我们是代替别人教训你。」

  李阿姨想了想,说道:「你们是不是村长老婆叫来的?」

  那两人笑了笑,并不回答。高个说道:「我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打你,画花你的脸。你就乖乖的吧……。」时矮个掏出一把匕首来,吓得李阿姨直哆嗦。

  成刚见了有气,指着两人说道:「你看你们那个臭德性,哪像男人?是男人就不该欺侮女人,还对女人动刀子。在我看来,你们跟太监差不多……。」话使两人心灵大为受伤。

  高个叫道:「兄弟,先废了这小子。」

  矮个答应一声,骂道:「混蛋,你不想活了吗?」说着,挥着匕首朝成刚的胸口刺去。成刚一闪身躲开,来个顺手一扯,再一松手,那个矮个便朝前面快跑几步,差点没趴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高个看出来成刚有两下子。他挥舞着拳头也扑上来。「双雷贯耳」,打成刚的太阳穴。成刚一矮身,朝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高个大叫一声,连退几步。矮个跟高个会合一处,相互使个眼色,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矮个问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高个望着成刚,回答道:「反正我们已经教训过那个娘们,也算是完成任务。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矮个答应一声。两人上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

  矮个的对李阿姨说:「臭娘们,今天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跟村长鬼混,下次一定有你好看。」然后发动摩托车就往县城跑去,连头都不敢回。

  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转过头来,说道:「他们走了,危险过去了。」他看见李阿姨不但头发乱了,还鼻青脸肿,身上尽是灰尘,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李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多谢你。你要是不来,我这张脸真的要毁掉了。」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回答道:「我从县城回家,走到这儿就被他们追上,他们见我就打,一点道理都不讲。」

  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城里住段日子呢。」

  李阿姨解释道:「本来是要多住几天,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我就着急了。」之后,李阿姨坦白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成刚知道了详细情况。但到底是谁派人打她,还是不太清楚。

  李阿姨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成刚,今天你帮了我,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什么都告诉你。昨晚我跟村长好,被村长老婆给逮个正着。我着急慌乱地往家跑,连鞋子都忘了穿,那样子就别提多惨了。今天早上,村长老婆又堵在我家的门口骂人,我家老爷太窝囊,不敢出去。我气不过,就出去跟村长老婆打了起来。早上你遇到我时,我是到城里避难去。我想出了这事,有点不好意思见村里的父老乡亲。以前大家虽说知道,可也没人亲眼看到那事,现在被人当场抓到,我觉得脸上过不去,就想到亲戚家住几天,等风声小一些再回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么想也对。」

  李阿姨接着说:「我是想得挺好,可是家里有了状况。就在中午,我家老爷打电话过来,说孩子发烧了,我一听就急了,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叫了车就往家跑。走到半路上,就被这两个家伙骑摩托车追上了。他们把我从车里揪出来,问了名字后,二话不说使劲打我,跟牲口似的。要不是你来,这两个狗娘养的说不定真会把我打死呢。」

  成刚听了点头,说道:「迫两个家伙会是村长老婆找来的吗?」

  李阿姨说道:「就算不是她找来的,也肯定跟她有关。我活这么大,也没有得罪过谁,最恨我的人现在就是她了。」

  成刚点头道:「她找人打你,这个推断也合理,只是她怎么知道你的行踪呢?」

  李阿姨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村里的时候,可能有人看到告诉她。她在县里可是有硬底子亲戚,说不定是她叫人盯上了我,再找人跟上来打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成刚说道:「如果真是村长老婆找人打你,那你还敢回村里吗?你回去了之后,她可能还会找麻烦。」

  李阿姨苦笑道:「就算是她来找麻烦,我也不怕她。她就是拿刀杀了我,我也得回去。孩子生病了,我心里着急,你还没有儿女,体会不到儿女对父母的重要。对了,兰花怎么还没有怀上?是不是你不喜欢她?」

  成刚摆摆手,说道:「哪有的事?我们正准备要一个呢。」他没说实话。

  李阿姨幽幽地说:「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孩子对你有多么重要了。你没有孩子,你就不像个大人。」

  成刚说道:「等有了孩子时,我会好好体会一下的。不过虽然没有孩子,我也可以想像到当父亲的愉快呀。对了,你真的要回村子吗?」

  李阿姨坚决表示:「是的,我一定得回去,就算前面再有人打我,我也要回家看孩子。」

  成刚听了心有所动,问道:「那你雇的车呢?」

  李阿姨叹气道:「别提了,那两个家伙把我从车里抓出来,就告诉那个开车的说这里的事跟他没关系,要他有多远就滚多远。那个开车的就跟逃命似的跑掉了。幸好我还没有给钱。」

  成刚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李阿姨回答道:「这路上随时会有车过去,我搭个便车就行了。」

  成刚说道:「我也要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回去呢?」

  李阿姨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成刚,你是个大好人。早上你帮了我一次,现在又救了我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会加倍报答你。现在,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会搭上车的。他们就算看不起我,说我是个破鞋,可笑话归笑话,总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恨,连车都不让我搭吧?我们乡下人总的来说,人情味还是浓的。」说到这儿,她故意来个灿烂的笑,虽然好看,成刚却从中看到了辛酸。

  成刚听了这番话,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再想到她对孩子的关心,越发觉得她值得同情。此时,在他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贱货、破鞋,而是一个弱女子、可怜入,需要别人的帮忙。

  成刚骑上摩托车,摧着油门,向李阿姨一招手,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摇手道:「你先走吧,我说过了,不想连累你。」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李阿姨,我不怕连累,再说你也连累不了我。你就是不怕路上再出事,你也得想想孩子。这要是前面再有人劫你,你只怕就看不到孩子了。」听得李阿姨脸色都变了。成刚说得有理,就算她再勇敢,不怕受伤,不怕牺牲,可是自己要是出事,孩子是多么可怜?想到这,她也不再坚持了,就走到跟前上了摩托车。

  成刚见她上来了,就逗她说:「这样才乖嘛!」

  李阿姨听了不由笑了,说道:「成刚,你这人真没有礼貌,你还叫我阿姨呢,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成刚嘴一撇,说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管你叫姨,那是兰花的原因。」

  李阿姨说道:「那以后叫我姐吧,这样比较顺耳些。叫我阿姨,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似的,我可没有那么老。」

  成刚见她性格不错,就逗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就叫你小妹妹吧。」

  李阿姨忍不住娇笑起来,用手拍拍成刚的背,说道:「成刚,你可别挑逗我,把我逗得上火了,我会吃掉你的。」

  成刚回头看看她的笑脸,虽说头发乱了,又鼻青脸肿,但那眼里的妩媚却掩盖不住,不由地心里一痒,说道:「我可不想让村长拿棒子找我算帐。」

  李阿姨说道:「他就算找你算帐,也打不过你的。对了,成刚你的身手怎么那么好?练过吧。刚才我看到那小子掏出刀来,可把我吓坏了,真怕你吃亏,幸好你有本事。

  成刚说道:「我以前练过武,打高手不行,对付那些下九流的家伙还是行的。」

  李阿姨这白地说:「我就喜欢强大有力的男人。唉,我家的老爷要是像个男人,我也不会跟村长乱来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不如以后跟我吧,一有空,我们就切磋一下功夫。」

  李阿姨听了脸一热,说道:「成刚,你可别逗我玩了。算起来,我们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呀。再说,你是个城市人,我只是个乡下女人,给你当情人我都不配。你要是真想尝尝我的滋味,我也让你尝,尝过就算了,以后就当没那回事。」她的声音很正经,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成刚说道:「跟你开开玩笑,别当真。不过,不要说配不配的问题。城市人是人,乡下人也一样是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好了,坐稳了,我们出发了。」说着,摧了油门,一加油,那摩托车便哼哼着向前小跑。

  因为路不是很好,再加上不急,所以成刚并没有骑得很快,他还想跟李阿姨说说话。尽管她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可是个性不错,说话也直率,成刚对她的印象不坏,虽然不想干她,但并不讨厌跟她在一起。不然,他也不会让她搭车了。

  成刚一边骑车,一边说道:「回到村里之后,可得小心了,村长老婆看你碍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再跟她对着干。还有,见到村长的时候,给村长施加点压力,让他替你解围。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见过世面,一定会有办法。」

  这充满关心的声音,听得李阿姨泪光闪闪。她心里很感动,对方说起来还是一个陌生人,却那么有爱心、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他并没有看不起自己,还尽力地帮自己,女人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福气。她想到他是兰花的丈夫,不禁都有点妒忌兰花了。她心想:同足一个村里人,我怎么就没有那个福气呢?

  她说道:「成刚,我听你的。我不会那么傻了。你这个人真好,说实话,我觉得兰花都配不上你。」说话时,她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好的,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差。」

  李阿姨也笑了,说道:「成刚,我也跟你说句老实话,我从小到大,从谈恋爱到现在,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多跟一个男人睡过觉罢了。除此之外,我问心无愧,对得起任何人。」

  成刚听了开心地笑了,说道:「这话我相信,只是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李阿姨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恩人了,有话你就问好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告诉我,你说我岳母的事,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是说过你岳母跟别的男人的事。」

  成刚强调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自己胡编乱说,还是我岳母真与别的男人有事?」他很关心这件事,这对他了解风淑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李阿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还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只要你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李阿姨回答道:「经过那么多事,我学聪明了。你是风淑萍的女婿,万一因为我的话而闹出什么后果,我可负不了责任。」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不问了。」说话间,摩托车已经离村口不远。这时候,已是傍晚了,隔着一段距离,可以看见有些人家已经亮起了电灯。这时候,李阿姨却要求停车。

  成刚停住摩托车,问道:「怎么了,李姐?」

  李阿姨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暖,说道:「成刚,我要在这儿下车。」

  成刚不解地问:「都坐到这儿了,还差那么一段吗?」

  李阿姨回答道:「成刚,我还是走着进村吧,好在也没有几步。要是你用车载着我,会引来不少的闲话。为了你好,我还是下来吧。」

  成刚这才明白她的想法,说道:「脚正不怕鞋不,怕什么呀?」

  李阿姨苦笑两声,说道:「成刚,我自己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我也没有什么可怨。我得对我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可我没有必要连累你,要是把你的名声搞臭、家庭搞乱,我可就成了罪人,搞不好还会挨雷劈。」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么严重吗?」

  李阿姨看看周围没人,突然搂住成刚的腰,在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便下了摩托车。这一亲亲得成刚有点发愣,亲得他心里痒痒的,睁大眼睛看着暮色朦胧中的李阿姨。

  李阿姨露出羞涩的笑,说道:「你别笑话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印象好,想表示一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呢,为了这样的男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我们俩的差距太大,我也挨不上你的边,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接触,以免害了你。」

  成刚摇头道:「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李阿姨坚决表示道:「不一样。现在都吵人人平等,可是实际上你也知道是不平等的。你们城市人是站在楼上,我们是站在地上,根本不一样。以后我会管管我的心。好了,你先进村吧,兰花在家等你呢。」

  成刚不再坚持,转头看看她,说道:「李姐,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听到李阿姨思了一声,成刚才发动车向村里而去。刚跑出几米,就听到李阿姨哭了,哭声很大。回头看时,只见她正捧着脸哭,肩头耸动。至于哭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也许是喜极而泣,也许是悲从中来,总之是情绪过于激动的表现。

  成刚不紧不慢地向家门骑去,心想:原以为这个李阿姨只是个贱货,现在看来,她的为人并不坏,感情也挺丰富,还挺有人情味的,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不要脸女人。由此可见,看人不能只表面,以后她要是遇到困难,我也会帮忙。我对她并没有什么企图,只是一看到弱女子受苦,我心里就受不了。

  当他骑摩托车进了自家那条胡同时,天已经黑了。一抬头,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些星星,还没有看到月亮。往自己家门一看,正有一个人出来,拎着什么东西。虽说夜色降临,看不大清楚,可成刚凭直觉也知道那是兰月,而不是兰花。

  到门口一停车,兰月正倒水转身。成刚熄了火,问道:「兰月呀,在家等我吗?铺好被子了吗?」

  兰月吓得嘘了一声,走到跟前低声喝道:「成刚,你想死啊,你怕别人听不到吗?不要胡说。」

  成刚闻到兰月的香气:心里飘飘欲醉,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有点忍不住。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再乐一乐。」他也把声音放得很低。

  兰月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说:「成刚,快点进屋,正要吃饭,都在等你呢。」说着便将大门都推开。

  成刚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就先吃好了。」说着,下了摩托车,将车往里推。进院子放好车,只见门一开,兰花就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刚哥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成刚看了一眼兰月,说道:「我在县城里四处走走看看。」

  兰花走上前,望着成刚说:「刚哥呀,这一来一去的,你累了吧?」

  成刚回答道:「没事,没事,我的身体好着呢。」

  兰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哪天我们回省城吧,我怕你在这里已经待够了。」还没等成刚回答什么,兰月就匆匆地往屋里走去。她看到兰花拉着成刚的手,心里一阵阵地泛酸,仿佛兰花是第三者,破坏了自己跟成刚的爱情和婚姻。一看到兰花对成刚的那个态度,兰月心里就痛。

  兰花看着大姐消失在门里,还听到砰地关门声,不解地问:「大姐这是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兰花说:「可是大姐自从从省城回来,就有点不对劲,待我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心了吧。你大姐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没有完全解决,还有点不开心吧。」

  兰花说道:「都已经转正职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就算是调省城不成功,在乡下教书也不错。现在当教师的薪水高,待遇也好。」

  成刚说道:「人往高处走呀,谁不想好还要更好。」

  兰花说:「可这事也得一步一步来,急也没有用,你说是不是?」

  成刚说:「是,好了,我们进屋吧,你不是饿了吗?」说着,拿着买来的东西,拉着兰花的手一起进屋去了。他心里明白为什么兰月的情绪不好,为什么对兰花的态度不如从前。这很简单,以前的好姐妹,如今成为彼此的情敌。尽管姐妹情深,可是人都是自私的。

  自从兰月跟成刚好上之后,就一心想着他,没有他意。她虽然说过那么多洒脱的话,说什么适可而止,各走各的等等,可说的时候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变化,她越来越觉得成刚对她的重要性。她有时竟会想,如果到了关键时刻,妹妹跟成刚只能选一个的时候,自己会潇洒地离开,成全别人吗?以前会,现在可就不好说了。成刚虽不完全了解兰月的心理,可也知道个大概,他不禁暗暗叹气,真担心她们姐妹之间有一天会发生冲突。

  到了吃饭的时候,四人坐在桌旁。风淑萍跟兰花一脸笑容,让人觉得温暖;而兰月的笑容却不多,显得很深沉。她的美目不时偷看成刚一眼。而她的目光看向兰花时,也失去了往日的热度跟深情。

  成刚感到心里很有压力,暗想:如果有一天,兰花若是不幸去世,兰月会不会比别人都伤心呢?这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睡觉时,窗帘拉好后,成刚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移动着滑鼠,眼睛看着电脑萤幕,心里却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兰花铺好被子,来到他的身边,搂住他的腰,柔声说:「刚哥呀,你在想什么?」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正在想你跟你肚子里的宝宝呢。想到他叫我爸爸,叫你妈妈的时候,我们会多么高兴。」

  兰花将下巴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脸蛋磨着脸蛋,说道:「刚哥,我觉得自己好幸福.我像活在天堂里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我呢。我这辈子可真不白活了,再有一个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成刚笑道:「这是你的福气。想必是你这个人心好,上天才会给你这样的幸福。」

  兰花说道:「你幸福我才幸福,你是第一位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成刚逗她道:「我们这不是在家吗,还回什么家?」

  兰花解释道:「我是说回省城的那个家,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成刚问道:「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兰花松开成刚,站到成刚身边,沉吟着说:「我还是喜欢我们那个家。那里环境好、条件好,这里实在是差了些。那里是真正的现代化,这里倒像是原始社会了。」

  成刚转头看她,说道:「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我倒是喜欢这个小村子。」

  兰花的手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说道:「你倒是说话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成刚想了想,说道:「等我把兰月的工作办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兰花本想说,在省城也不影响办这件事,可是她不愿意违背老公的意思,就说道:「好吧,刚哥,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再住上一段时间吧。」可在她的心里,却深深地怀念起省城的家。那间楼房,四壁雪白,做饭不用烧柴,洗衣不用倒水,上厕所也不必跑到门外去。想买东西,下楼就是。想玩时,什么玩的东西都有,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行。跟乡下一比,兰花绝对是喜欢省城的。

  成刚问道:「兰花,你不是说要上山打柴,哪天去呢?」

  兰花回答道:「周六就去,要等兰雪回来,人多好做事。」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要好好表现给你看,看我像不像农村的人。」

  兰花笑了,说道:「你穿上工作服,拿上镰刀,也一定不像普通的农民。」

  成刚问道:「那像什么?」

  兰花手指托着下巴,说道:「应该像个村长吧。」成刚听了,愉快地笑了。他想像着自己那天的打扮:心想:那一定很有趣。

  周五那天下午,兰雪骑摩托车回来。当兰花将上山打柴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小嘴一撅,说道:「早知道要回来干活,我就不回来了,在学校待着多好。」

  风淑萍笑骂:「你这孩子懒得像猪。需要用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在学校,我也会派人把你抓回来。」

  兰花也说:「就是呀,我也可以专门雇个车上学校找你去。」

  兰雪大叫:「这也太残忍了吧?我不干。」

  风淑萍说道:「不干也得干。不打柴我们家烧什么呀?」

  兰雪望着成刚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姐夫有钱,拿点钱买点木炭就是。」

  没等成刚说话,风淑萍说回道:「少打这鬼主意。你姐夫虽说是有钱,但那钱也是一块一块挣来。钱挣得不容易,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兰雪,别老是想着花钱,得多想想以后毕业了怎么挣钱。」

  兰雪看着成刚微笑,说道:「就算是不用姐夫掏钱买,那姐夫总得上山干活吧?我们家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兰强又不在家。」

  兰花一搂她的肩膀,说:「兰雪呀,你姐夫可不用你提醒。他早就跟我说了,他要拿刀上山,帮我们打柴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真的要上山干活?」说着,睁大了美目盯着成刚。

  成刚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我一听说家里缺柴烧,你姐一提上山,我马上就答应了。」

  兰雪听了,开心地大笑,说道:「这也好。有姐夫上山,我就可以留下看家。这也用不着我了。」

  风淑萍摇头道:「这叫什么话,兰雪。这次留下你二姐看家,别人都得上山干活。」

  兰雪不服气,说道:「妈,每次不都是我看家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郑重地说道:「兰雪,你二姐已经怀孕了,你难道让她去干活吗?」原来兰花已经将怀孕之事告诉母亲。风淑萍自然百般爱护,不再让她做什么重活。

  兰雪听罢,盯着兰花直眨眼睛,说道:「二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风淑萍说道:「你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听话,上山干活,别的别问。」

  兰雪又将目光对准成刚,说道:「姐夫身体好,能力强,他干活肯定一个顶两个。他只要多做点,就能把我那份都做完,我也可以不用上山。」

  风淑萍严肃地说:「兰雪,你说啥都得去。」她的俏脸上有了寒气。

  兰雪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只好说:「妈,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不去,不就是干活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劳动好啊,劳动是光荣的,生命在于运动嘛!」说得理直气壮,脸上却缺少与之相配的愉快表情。

  风淑萍看着兰雪说:「兰雪,你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勤快一点,以后想嫁人都难。」

  兰雪说道:「妈,我现在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假,可是我以后会离开农村的。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会变成城市姑娘,那时候我一定要比城市姑娘更有气派、更有风度、更有名气。」

  风淑萍一脸不信地说:「那好,我就指望借你这个城市大名人的光了。」

  兰雪很认真地说:「妈,我不骗你,我一定做出个名堂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女儿不是白养。」

  风淑萍没有回声,看来是懒得理她。兰花拉着兰雪的手,笑着说:「二姐相信你,你会是一位有出息的女孩子。」

  兰雪开心地笑了,说道:「还是二姐了解我。」

  等到兰月回来时,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一家人商量着打柴的事。基本的程序是,先将柴打好、捆好、晾干,过几天再找车运回,以前也是这么做。

  次日早饭后,除兰花之外,都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风淑萍与兰月、兰雪都换好干活的衣服,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腿上或胳膊上都打着补丁。风淑萍还是那个样子,地道的农村妇人,朴实无华,兰月与兰雪虽说是一身粗布衣服,仍然难掩丽色。别看她们是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却干得有限。兰月还是那么清丽、高雅;兰雪还是那么青春、活泼。

  兰雪伸伸胳膊,抬抬腿,发现这条裤子的裤管短了一截。兰雪见了皱眉,叫道:「妈,你看看,这多么难看。你再帮我找一条吧。」

  风淑萍见了,说道:「兰雪,你长得也真快,去年穿还挺合身的呢。是短了些,得,我那柜里还有我年轻时候穿的带格的裤子。」

  兰雪一听,连忙摆手,说道:「妈,免了吧,我还是穿这条。我要是穿你那条,人家还以为我是怪物呢。」

  风淑萍听了面一板,说道:「死了头,你总有话说。那么多抱怨,以后谁敢要你呀。」

  兰雪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妈,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有人要吗?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想跟我交往的小子可多了,跟一群苍蝇似的。」

  风淑萍警觉起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别犯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念书,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等你考上大学,妈就不再管你了。知道吗?」

  兰雪眯眼笑着,说道:「妈,这我知道。那帮小子老缠着,我也都没理他们。」说着话,目光又在成刚的脸上一转,显然,这话也是说给成刚听的,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是多么专一,并没有跟别的男生来往。

  成刚相信她不会乱说,就对她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兰雪。这样才是好孩子。」

  兰雪嘴一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兰花说道:「刚哥,你也换衣服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于是成刚便到东屋去了。他换上一身老式绿军装,早就腿色了,还有一双绿胶鞋。穿完之后,对着镜子一照,真像是二十年前的青年。

  兰花在旁看了直笑,说道:「刚哥,你真是帅气,穿这么土的衣服,也不觉得难看。」

  成刚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道:「我好像是进入时间隧道,回到过去的年代了。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兰花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一是我爸年轻时穿的。他一直很喜欢这套衣服,平常都舍不得穿。你看,他保护得多好,连一块补丁都没有。」成刚前前后后仔细看过,还真的没有补丁。

  成刚说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一个很细心很传统的人。」

  兰花点头道:「对。他长得不错,只是不怎么爱说话,跟我大姐很像。」

  成刚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看来过世时年纪很轻。」

  兰花眼圈一红,说道:「他死时挺年轻的,才四十出头。」

  成刚不愿惹她伤心,就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说着,就跟兰花出了屋。他这副打扮,跟外面的三女一照面,那三女都往他的身上看。

  风淑萍一脸感慨,也许从这套衣服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兰月脸上则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惊讶,可能是觉得他很挺拔吧;兰雪则表现得最直接,她不着头看了又看,惊呼道:「我说姐夫,你简直帅呆了、酷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明星呢。」

  成刚看了看自己,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好吗?」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一圈,很正经地说:「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真的跟个明星似的。我正式决定,等我成为歌星的那一天,我一定用你当我的助理。有你这样的人才帮我拎包包,这面子比天大呀!」听得众女都笑了起来。

  风淑萍笑得淌出了眼泪,这眼泪自然是与死去的丈夫有关;而兰月则是微笑,红唇微张,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兰花则是开怀大笑。她还朝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了头,胡说八道。你还没成名呢,就把你姐夫当佣人了。」

  兰雪忙闪到一边去,生怕吃亏,对兰花吐吐舌头,说道:「二姐,你可别追我呀。你现在有孩子了,可得注意身体。」兰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像是针刺在身上。

  风淑萍转过身,擦了擦泪,然后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走吧。」

  成刚问道:「我们怎么去呀?」

  兰雪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吗?总共四个人,我们两个骑摩托车,一个载一个吧。」

  风淑萍关切地问:「会不会很耗油?」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用不了多少油的,就坐摩托车去吧。」风淑萍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穿戴整齐,带好镰刀,就准备走了。当兰雪与成刚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就面临谁载谁的问题。成刚向兰月使个眼色,兰月会意,便向成刚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看兰花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地上去,有意保持着跟成刚身体的距离。而成刚已经闻到了她的香气,并感觉到她肉体吸引的强大力量。

  兰花本想让成刚载母亲,一看兰月已经坐上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发动声越来越大,两辆摩托车先后出去,而成刚则有意让兰雪带头。

  【第七集】第五章:瓜棚好事

  离开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马路,往东而去。这是一条沙土路,路上多马蹄坑。路边是成排的杨树,长得很好。两辆摩托车,二刚一后,向远处骑去。成刚故意放慢速度,跟兰雪保持一定距离,这样跟兰月说话比较方便。

  这条公路只是村与村相连的路,平时没有多少车通过。因此,这条路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在农忙时节,或者大批农民进城时,它才会热闹起来。平常时候,静得就像午夜一般。

  成刚不紧不慢地骑着,感受着与兰月身体上的接触。离开村子之后,兰月也不再掩饰什么,任自己的身体跟成刚贴在一起。摩托车偶尔的颠簸,使两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快慰。

  成刚问道:「兰月,还有多远呢?」

  兰月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成刚微笑道:「兰月,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兰月哼了哼,说道:「成刚,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伤得我好深。」

  成刚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兰月气鼓鼓地说:「你跟兰花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兰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兰月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成刚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兰月呀,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做不到。」

  兰月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成刚,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倒。」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兰月低声说:「成刚,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成刚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成刚大爽。

  成刚提醒道:「兰月,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么亲热,可不太好。」

  兰月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做爱,我都不怕。」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当心兰雪。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实。」

  兰月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成刚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兰雪偶尔还回头看他们。兰月心想:兰雪,我的小妹妹,我跟成刚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兰雪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成刚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成刚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兰雪与风淑萍在前,而成刚及兰月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成刚都叫不出名字。兰月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成刚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兰雪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成刚,为什么骑车这么慢。成刚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兰雪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听得众人都笑了。

  风淑萍说道:「兰雪,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兰雪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干活儿了。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兰雪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兰月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风淑萍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兰雪也随在母亲身后。成刚见她两人的屁股形状都很挺翘,兰雪还差些,而风淑萍的大屁股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成刚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兰月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说着,一拉成刚的胳膊,成刚哦了一声。兰月见母亲跟兰雪往右前进,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兰月嘱咐成刚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干活。她弯下腰来,屁股尽管不如风淑萍的浑圆,也足以令人色心荡漾。成刚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兰月的样子干起活儿来。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干,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会伤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口气再继续。成刚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事件。

  干了一会儿活,兰月、成刚和兰雪、风淑萍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这使成刚心生欢喜。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兰月哦了一声,转头瞪着他,说道:「成刚,干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成刚小声说:「兰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操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兰月转回头,继续干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别胡思乱想,办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会掉块肉。」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成刚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干活儿。果然没错,干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到一块空地上聚齐,都坐到草上,随便吃些馒头,喝点水填肚子。

  成刚看风淑萍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沾了几片树叶;再看兰雪,脸上有了汗迹,白嫩的手指也磨红了,看来小姑娘也挺卖力;再瞧身边的兰月,仍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却又略有所思。

  兰雪兴味索然地啃着馒头,说道:「姐夫,感觉怎么样?」

  成刚看着她,回答道:「好哇,干点活儿,出点汗,促进新陈代谢,感觉真舒服。」说着便开心地笑了。

  风淑萍夸道:「兰雪,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爷。人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一摇头,斜视了成刚一眼,说道:「妈,你少夸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操腚——穷欢乐。」说罢,自己笑了起来。成刚也笑了。

  风淑萍听了不禁皱眉,说道:「兰雪,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带脏字。一个大姑娘说话带脏字,多叫人笑话,你可是一个高中生。」

  兰月也板着脸说:「兰雪,你要注意说话的用字,叫人听见,别人会鄙视你的。」而她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做爱时的淫声浪语,她那时候的粗话多了,为什么自己不觉得反感呢?反而觉得刺激。这么一想,兰月不禁芳心狂跳,脸上发烧,不由低下头去,仿彿别人已经看穿似的。

  兰雪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就会说我。好了,我干活去了。」说着,拿着镰刀又奔往树林去了,风淑萍也跟了上去。兰月与成刚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来。劳动中,成刚充分体会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句话的含意了。

  的确,身边有了兰月,他一点都不疲劳,反而希望时间能停住,这活儿能一直这么干着。

  成刚初尝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并不感到累,因为新鲜的事物总能引起他的兴趣。再说,身边有兰月这个美人相伴,他哪里还会不满足呢?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已经比刚动手的时候利落多了。

  兰月见他干活越来越上手,就轻声说:「成刚,找看你应该搬到农村来住,你太像我们农民了。」

  成刚一边刷刷地割着柴火,一边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农村吸引我的东西多着呢。像蓝天、大地、空气、农村人。」

  兰月以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吸引你的是农村女人吧。」

  成刚笑了笑没出声,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来:「大姐说得对,姐夫是迷上农村女人了……。」声音来得突然,吓了两人一跳,寻声望去,只见兰雪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脸上的甜蜜、青春的笑容,跟一身的粗布衣服很不相称,她看起来反而像是演员在拍戏。

  兰月长出一口气,直起腰来,嗔道:「兰雪,你吓死我了。说话这么大声。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兰雪喜孜孜来到大姐身边,说:「大姐,我是来看看你们打多少了,有没有偷懒。」

  兰月说道:「我们家就你会偷懒,谁都比你勤快。」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我要是干起活儿,也是个能手,只是很多活我不愿意干而已。」说着开始查起柴火堆了。

  兰月很不满地说:「有什么好查的?又不会比你少。」

  查完之后,兰雪说道:「还是没有我和妈多呀。」

  兰月板着脸说:「这简直是废话。成刚是新手,他的速度有限。」

  兰雪笑呵呵地说:「怎么,你干活还不如娘们呢。」

  成刚直起腰,停止工作,笑道:「那有什么奇怪?有些事我是不如娘们,比如说生孩子。」兰雪听了咯咯直笑,乐得前仰后合。

  兰月也有了微笑,提醒道:「兰雪,站稳点。这到处都是柴火层,很利的,当心伤着你。」

  兰雪止住笑容,说道:「我会那么笨吗。」

  兰月问道:「你不在那儿好好干活,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兰雪微笑着,说道:「大姐,我是来看看姐姐有没有吃亏。如果吃亏了,我好帮你讨回公道。」目光向成刚的脸上一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严肃地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我能吃什么亏?」芳心微乱,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跟成刚相好的蛛丝马迹了呢。

  兰雪又笑了两声,说道:「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来是妈让我来的,她说已经割得不少了,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要是不够,明天再来就是。」

  兰月回答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干活吧。」

  兰雪说道:「嫌我碍眼吗?我就偏不走。」

  兰月美目一瞪,说道:「快帮妈干活去。」兰雪才扮了一个鬼脸,转身钻入树丛里不见了。兰月过去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才回转身来。

  成刚问道:「她走了吗?」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兰雪这了头,还像个孩子,有时也真教人头疼。」

  成刚说道:「她年纪还小,到你这年纪时,应该会很懂事。」

  兰月靠在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说道:「我希望她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将来比我有出息。」

  成刚笑着走过去,说道:「你也并非没有出息呀,别那么自卑了。」说着,将她的手握着,眼睛望着她:心里一阵温暖。

  兰月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已经很熟了。你对我的兴趣只怕是越来越少。」

  成刚望着她那冷艳的俏脸,红润的双唇,以及深邃的目光,说道:「兰月呀,正好相反,我对你的兴趣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想跟你在一起。」说完,凑过嘴去,在兰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兰月将头移开,担心地说:「别这样。兰雪那了头跟个小鬼似的,说不定还会再来偷看我们。」

  成刚一笑,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让她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

  兰月正经地说:「多一个人知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成刚思了一声,又低头亲她。这回亲到她的嘴上,大手还按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放肆的手使劲地按着、推着。火热的嘴也拱着、舔着,下身磨擦着兰月的私处。没过一会儿,兰月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成刚顶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兰月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前进,迎接他的「侵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好不舒服。兰月激动之下,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激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成刚大享艳福,两只手在兰月穿着粗布衣服的身上乱摸,对她的胸脯跟屁股更是不遗余力地爱抚,又摸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兰月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喘起来。成刚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胸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得兰月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成刚还将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触摸肉球,津津有味地拨弄着两粒嫩樱桃,使兰月有神魂颠倒之感。她感觉自己就要晕了,很想被男人压在身下,很想插进大肉棒。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欲望。

  当成刚将手伸到她的裤带时,兰月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成刚推开。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满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兰雪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成刚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艳得像桃花,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诱人犯罪。

  兰月指指地,说道:「成刚,先干活吧,别再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机会多着,何必急于一时?」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肉棒已经硬了,成了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兰月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成刚便笑着将原因说了,兰月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时候真麻烦。」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

  兰月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

  成刚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暗。兰月跟成刚便停止干活,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风淑萍就跟兰雪过来了。

  风淑萍微笑着说:「成刚,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惯。」

  成刚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做一个小时。」

  风淑萍一皱眉,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

  兰雪便对成刚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风淑萍跟兰月都觉得兰雪孩子气,可是成刚却从兰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骚。成刚想:兰雪一定是怪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限,忙不过来啊!等我抽空再爱你吧。

  风淑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风淑萍说道:「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一听这话,兰雪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

  风淑萍摇头,笑骂道:「死了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兰雪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兰雪载着风淑萍先走了。成刚却不上摩托车,兰月觉得奇怪,说道:「成刚,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成刚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彿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兰月一拉成刚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

  成刚说道:「兰月,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兰月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惹人生疑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兰月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兰月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队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成刚就停车熄火。兰月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毛病了吗?」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毛病,但我想让它出毛病。」

  兰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成刚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兰月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兰雪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的借口。」

  兰月不由一笑,说道:「成刚,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

  成刚与兰月下了摩托车。成刚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兰月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弄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

  成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前面的兰月,跑了挺远,先前还看到成刚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兰雪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

  风淑萍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

  兰雪满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慢?」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成刚的影子。兰雪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风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会跟上来。」

  兰雪还是心里乱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说着,风淑萍已经下了车。兰雪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成刚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兰月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兰雪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这车有问题,发不动。」

  兰雪不信邪,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兰雪问道:「这可怎么办?」

  成刚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

  兰月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弄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能自己先走。」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搞定。」

  兰雪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

  成刚问道:「你妈呢?」

  兰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兰月也说:「兰雪,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点去吧,听话。」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兰雪看看成刚,又看看兰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载回去吧。」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刚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方。」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兰月含羞地问:「上哪里?」

  成刚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

  兰月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家里人等急了。」成刚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兰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车,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成刚搂住兰月,说道:「开工吧。」

  兰月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

  成刚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

  兰月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欢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成刚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说罢,跟兰月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兰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正玩着奶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奶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挺。成刚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

  兰月娇喘不已,伸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成刚,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成刚答应一声,便分开兰月的玉腿,那里已经湿润了。成刚拨开绒毛,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兰月觉得快要死掉。兰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刚,别再舔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

  成刚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说着,又伸长舌头舔上,直舔得兰月娇躯乱颤,浪叫连声,淫水奔流。她双手抓着成刚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刚,放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成刚就抬起了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摸我的家伙。」说着,他将肉棒挺到兰月的眼前,兰月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粗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

  兰月捏了一下龟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

  兰月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舔。」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刚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口交,就耐住性子说:「好吧,改天再叫你舔。」

  兰月伸手弹了一下肉棒,说道:「改天也不会,我不喜欢那么做。我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贱的事。」

  成刚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成刚的家伙,使成刚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兰月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成刚扭着腰,使龟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兰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亲爱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成刚感到非常兴奋。

  成刚慢慢地插着,感受着美女的魅力。兰月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当成刚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吟声也大了。

  成刚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兰月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欲望的升高、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成刚听得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成刚将兰月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色狼。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兰月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成刚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兰月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成刚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的甜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了头兰雪还会再回来。

  兰雪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成刚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刚推回去就好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成刚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兰雪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成刚的摩托车。成刚还是挺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兰雪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兰雪生疑。

  兰雪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成刚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露天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干好事。

  于是兰雪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欢呼声、急促地喘息声。这种声音兰雪太熟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弄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兰雪感觉很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像出战况的激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兰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刚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兰月身上不动,喘息着说:「兰月老婆,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月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亲爱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爱我,让我一直那么压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

  兰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刚的背,说道:「亲爱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

  成刚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饱,怎么样也要吃饱才回去。」

  兰月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

  成刚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

  兰月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

  成刚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兰月老婆。」

  兰月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成刚答应一声,屁股又动起来,那根肉棒又开始忙碌。粗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击花心,撞得兰月再度呻吟、浪叫、扭动,再度抛弃矜持。大奶子再度活跃,弹弹跳跳,像两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丽,那么悦目,又是那么放荡。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灿烂。

  外面的兰雪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兰月也成为成刚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入。

  成刚好色,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兰月,似乎兰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成刚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恨上我?

  她由于心乱,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点。可是,成刚与兰月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她才追上风淑萍。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你快上来吧。」

  风淑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风淑萍上了摩托车,问道:「兰雪,你姐夫跟兰月呢?」

  兰雪心一酸,差点眼激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风淑萍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兰雪,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

  兰雪忍不住掉下泪。风淑萍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

  兰雪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我这就加速了。」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敢再乱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风淑萍下了车,兰雪半天没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风淑萍问道:「兰雪,你很累了吧?」

  兰雪说道:「还能下车。」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风淑萍打开大门,兰雪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兰花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

  兰雪上前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

  兰花藉着屋里射出灯光,看着兰雪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

  兰花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刚哥呢?」

  兰雪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做爱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风淑萍就把兰雪刚才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兰花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

  兰雪拉紧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

  兰花松开兰雪的手,说道:「兰雪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好好洗洗吧。」

  兰雪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服,又变回青春、亮丽的小美女时,兰月跟成刚还没有回来。

  当风淑萍开始洗脸时,兰雪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兰花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兰花打开灯,看着美目有点红的兰雪,问道:「兰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兰雪直勾勾地盯着兰花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

  兰花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

  兰雪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兰雪除了钱之外,就跟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兰花听了更是糊涂,眨着美目,目光在兰雪的脸上转着,说道:「兰雪,有话就说,用不着吞吞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兰雪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我就跟你说,是姐夫成刚的私事。」

  兰花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知道的。」

  兰雪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坏事。」

  兰花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兰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快说,我倒真有兴趣。」

  瞧着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兰雪生气了。她将嘴凑近兰花的耳朵,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一句话,像冷水泼到兰花的脸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并不乱,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

  兰雪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

  兰花不动声色,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

  兰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兰花的耳边说:「是大姐兰月。」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兰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兰花心里想:兰雪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成刚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兰雪在开玩笑。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乱的!

  【第七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30日/12月/2012 6时16分3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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