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庄园宅邸的二楼议事厅,年轻的女伯爵脱下由于剑术训练而湿透的毛皮护手,借着琉璃窗外的耀眼阳光麻利地割开了华丽信封上的火漆。庄园外不远处的湖面将光影印在议事厅的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犹如此刻正拘谨地在壁炉前等候自己主人命令的众女仆的心情一般。 “威廉小队长?”年轻的女伯爵将阅读过的信件锁进了抽屉里,随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守备骑士。 “伯爵大人!”盔甲关节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年轻的骑士由于太过紧张而行错了礼节。 “军礼还是留给你的长官吧,威廉队长。” 威廉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愚蠢的错误,连忙脱下头盔弯腰屈伸行使了正确的贵族礼仪。 “和你的父亲一样,叫我希姗卡小姐就好。”希珊卡微微还礼。“是你父亲安排的你去负责训练场的安保工作吗?” 骑士威廉听到希珊卡质询的口气,心脏不由得一紧。“…是,小姐。治安官大人他认为我的能力还有些稚嫩,所以就安排我去负责训练场的日常维护与安保工作。”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没有斥责你或是你父亲的意思。让一名骑士来看门无论如何也有些委屈你了,明天开始你就加入治安队吧,你父亲要是有什么异议就让他来找我。”希珊卡背着手走到那群在角落里低着头的女仆们面前。 “您的意愿,我的小姐。”钢铁护手砸在胸甲上咔咔作响。 “下面让我们开始谈谈今天在训练场上的有趣经历吧,威廉小队长。”希珊卡严厉的目光扫过众女仆,许多生性胆小的姑娘回避着扫向自己的眼神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另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仆互相之间窃窃私语着,试图搞明白希珊卡小姐这么兴师动众地是想要干嘛。 “伯爵…,希珊卡小姐,那真的只是…只是两个崇拜将军武艺的民兵而已,我已经罚他们负责打扫一个月的马厩了。”威廉侧目,女仆堆里的有位小姑娘趁希珊卡不注意悄悄朝他送去了恳求的眼神与手势。 “威廉队长,你的撒谎能力真是比不上你的父亲啊,至少他在给他手下那群惹事生非的刺头求情时绝不会编出如此破绽百出的谎言!”希珊卡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进退两难的威廉。“老师他在开始教导我剑术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将军命令授课进行中无传唤不得靠近,违者鞭十,禁闭半月。” 女仆堆中的有几位小姑娘听到威廉的话后吓的脸刷得一下白了起来,军队的鞭刑可不像女仆们平时犯错时挨女仆长几下戒尺那样只是略施惩戒,十下重鞭即使是健壮的士兵来承受也是臀背血肉模糊的下场,这必然是女仆们所难以承受的刑罚。 希珊卡纤长的手指挑动皮裤腰带旁团成捆装的马鞭,仿佛若有所思地拉开了护在小女仆们前面的女仆长—自己的儿时玩伴,庄园管家之女,室月。 哇的一声,角落里一直在试图躲避自家伯爵大人视线的小女仆提拉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那残酷的鞭刑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小提拉趴跪到希珊卡的脚前努力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幼稚的求饶话语企图能得到自家伯爵大人的饶恕。 “威廉队长,原来这个小家伙是你说的崇拜我老师的民兵之一啊!” 希珊卡似气似笑的反问让威廉恨不得给那个替蠢蛋提拉撒谎的自己一巴掌。威廉帮这群孩子撒谎倒不是因为怕孩子遭受鞭刑,这种残忍的惩罚士兵的刑罚已经数十年没有在伯爵领内执行过了,将军如此下令也是军中养成的习惯,没人会对一个孩子执行的。庄园女仆能成功偷看到自家伯爵大人练剑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自己的疏忽职守,但谁会对经常给自己和兄弟们送餐食的可爱小女仆存有戒心呢。 “回到你的岗位上吧,威廉队长。” 希珊卡的话让心怀不安的威廉如释重负,连忙端正行礼,逃似的离开了这处风暴酝酿之地。 “提拉,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希珊卡单膝蹲下,粗鲁地捏起小家伙的下巴,粘抹着沙土、泪水与鼻涕的脏兮兮小脸映入映入眼帘。 “呜呜呜…小姐,提拉再也不敢偷看您练武了,请别用鞭子抽提拉,呜呜呜呜…”一边哭,小提拉一边断断续续地拉扯着对方皮裤的裤脚。 “小提拉真是位勇敢的小女孩,宁可选择承受那么痛苦的责罚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小伙伴。” 听到这番话的提拉由于一时没能理解自家伯爵大人的意思便短暂地停止了啜泣,但当余光瞄到对方空闲的那只手正在尝试解开固定马鞭的皮扣时,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在提拉的脑袋里迸发,好似神话故事中的地狱在拉扯着自己。 一双年轻的手温柔地将小提拉从地狱的抢夺中抱了回来,是不忍见到小女孩情绪崩溃的女仆长室月。 “小姐…您有些过分了。”室月强撑起勇气对上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神。 “室月,你可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眼神恢复柔和的希珊卡平静地看着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冲撞自己的室月,心里却不由得燃起了愤怒的烈火。虽然早已预料到作为自己挚友的对方一定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来阻止自己,但当现实真的如此上演时还是给希珊卡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室月,不介意给你的伯爵大人擦擦鞋子吗?”希珊卡翘着腿慵懒地靠坐在议事厅的沙发靠背上,一点大贵族的礼仪作态都没有。 听到希珊卡的自称,室月明白了此时两人的身份已经转变成了大贵族与平民女仆长,这样如鸿沟天堑般的阶级差距让卑微的自己没资格拒绝对方的命令。 室月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就是被希珊卡翘起的沾满训练场沙土的皮靴。 由于来时匆忙且不知被传唤的原因,室月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清理用具,她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只找到了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 “别浪费时间了,就用那个擦吧!”希珊卡指了指手帕。 室月咬着下唇,停滞了动作。 “怎么?”希珊卡起身凑近室月,用力拧过室月拿着手帕的那只手,片刻后记忆随着目光的聚焦在脑海深处复苏。那是一次由室月陪同的狩猎活动,自己专注于追踪猎物而忽略了身边体力孱弱的室月,直到自己狩猎成功向对方炫耀时才发现对方被灌木割伤的手臂…… “你……”希珊卡松开了手。 见希珊卡不在强迫自己,室月便收起手帕,将袖口岑长开始擦拭对方的皮靴。 精致洁白的女仆服袖口以逐渐变得肮脏为代价换来了洁净的皮靴。当表面的最后一点污渍即将被擦拭时,希珊卡微微挑高了小腿。为了能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室月不得不调整跪姿抬高身体以配合希珊卡的刁难。 清晰的鞋印纹路闯入了室月的视野,偷瞄了一番正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看的希珊卡,无奈的室月只得支撑起身子试图站起身来。室月刚有起身的动作,一只矫健的小腿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还没等室月有所反应,上半身便措不及防地被肩膀上传来的力量狠狠地压在地板上。 “哎呦!”希珊卡的手及时护住了即将与地板亲吻的室月的额头,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让室月情不自禁地喊叫了出来。 眼神吓退了几个想上前帮忙的小丫头片子后,希珊卡缓缓起身,一只脚故意踩在室月散在地面上的女仆长裙上,这个动作彻底打消了室月想爬起来的念头,使得室月只能维持着撅跪的姿势没法动弹。 “我的大女仆长,这回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失职了呢!”希珊卡的嘴凑近室月的耳尖,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 “您……”没给室月解释的机会,希珊卡强有力的手指便撬开了室月玉齿,紧接着左手食指与中指便毫不留情地侵略进对方温湿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尖替自己羞愤不已的主人抵抗着来自异域的入侵者,但手指的灵活又怎么是舌头能比得上的呢,战役进行到舌尖被两指轻夹,室月便完全被希珊卡拿捏住了。 来自室月口腔中的亲昵交锋只持续了一瞬间,贴墙拘谨站立的众女仆们完全没有从背对着自己而跪着的室月身上看到任何异常之处,至于希珊卡,屋内的众人无有敢与其对视者。 见室月不再反抗,希珊卡的拇指接替了双指的职责,随之而空出的半个手掌顺势勾起室月的下巴,这使得在女仆们看来就像是自家的伯爵大人在捏着女仆长的下巴一般。希珊卡只是微微向上用力,一副涨红羞恼的精致面容便仰着展现在自己眼前。 手指轻挑,马鞭轻松地落到了希珊卡空闲的右手上,破空声一响,缠成团的棕色鞭体被笔直地展开。 “擅闯练军重地!犯错一味躲藏逃避!女仆长!这就是在你管理下的优秀女仆!”希珊卡没有看向仰着头撅跪在自己下方同时双手拄着膝盖支撑身体的室月,反而严厉地审视了一番瑟瑟发抖的众女仆。 室月听到这话想解释什么,奈何自己的舌头被希珊卡的拇指抵住,除了羞人的呜呜声外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 人工编织的鞭体轻拂过室月因撅姿而翘起的女仆裙,腰臀接缝处隐藏线口之用的蕾丝边随之上下起伏。握持马鞭的手腕缓慢地扬到高处,转了个半圆后急速下落,松散的鞭尾精准地扫过室月被薄裙勾勒出曲线的臀峰,消散的破空声后是无比清脆响亮的鞭打皮肉的声响。 微不可闻的痛哼是室月那作祟的自尊所造成的结果,但真实的痛感还是合同口水一起沿着希珊卡的手心流了下来。在场年纪较小的女孩们吓得纷纷捂住双眼,年长一些的少女们也大多侧头,不忍再看。 “你咬痛我了。”希珊卡勾了勾拇指,朝着眼角朦胧的室月低语着。 室月听后连忙微张小口,一股淡淡的来自血液的铁锈味刺激到了自己敏感的味蕾,刚刚还在被施暴的柔弱女子却因为咬伤了施暴者而心怀愧疚与自责。 感受着手指的伤口被舔舐与吮吸,希珊卡的表情多了一丝玩味和满足。 “挨打不结束不允许你停哦!” 听到这话的室月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在持鞭之人的精妙控制之下,鞭体总能精准地抽打在室月臀部最丰满的位置上,甚至连左右臀肉的受罚处都十分对称。 不停息的抽打下,室月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透过微张的小口将领巾浸得湿透。只有在这鞭刚过下鞭未到的空隙之中,室月那被打得火热的臀部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而此时众人都能听到来自于室月的细腻哭声。 希珊卡抽出拇指,连着口水,牵出了一条银色丝线。 “知道吗?我根本不在乎偷进训练场是哪个小丫头,我只是想在你的小跟班们面前狠狠地揍你一顿!”众女仆的无动于衷让希珊卡更加愤怒了,话说完便立刻粗鲁地单手抱住室月的腰肢,向上用力强迫她站起身。 室月长时间的跪姿使得在起身途中不小心踉跄失衡,在整个身体即将扑到希珊卡的怀中时,希珊卡一个侧身用左臂夹住了对方。这么一系列动作过去,室月从跪撅的姿势转变成了站撅的姿势。 希珊卡摆腕一勾,鞭尾卷着室月裙摆便甩了上来,之前鞭打的部位都在纯白内裤的包裹之下,除了紧绷在室月肿痛臀部上那白里透红的内裤外,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是健康的嫩白色。 双手未被限制的室月慌忙拉下裙摆,意识到自己的力气比不过希珊卡,便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正打算挥鞭抽打自己的对方。“求您了,别……只是别这样……。”虚弱又颤抖的声音让希珊卡心头一痛,任由室月放下了裙子。 正在角落罚跪的提拉考虑是不是当个小叛徒以图结束室月姐姐的受难时,众女仆前一位年纪稍大的少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希珊卡小姐,另一位偷偷闯进训练场的人是我,是我被好奇心蒙蔽了理智还强拉着提拉妹妹一起犯错,请你狠狠地责罚我吧!”少女女仆把头埋在贴在地板上的双臂中,一副请君施鞭的姿态。 希珊卡甩开试图拉住自己的室月,挥直马鞭迈步靠近那位被自己一眼看穿是跳出来替室月求情的少女。 “知道在我眼里比逃避惩罚更可恶的行为是什么吗,芙娜?” “是谎言!”鞭子在空中飞落而下,重重地抽打在芙娜的臀背上。 “啊!!!对,对不起小姐我错了!”从小到大从没挨过重打的小女仆芙娜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你是在为你的拙劣演技没能骗到我而道歉吗,啊!?”又是不留情面的一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到芙娜疼得颤抖不已的后臀上。 “啊!!!小姐,我再也不敢骗您了!饶了我吧!” “哼!”就在希珊卡的鞭子要再度落下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把屁股撅到鞭子下并用身体护住了芙娜。 “终于愧疚到出来自首了么,小米苏?”希珊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撅着屁股小女仆。 “您,您早就发现了?”声音瓮里翁气的,小米苏捂紧脑袋似乎认为不久后芙娜的惨状会重现在自己身上。 “除了这三个丫头和女仆长外其余女仆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希珊卡用鞭子指了指提拉、芙娜与米苏。其余众人纷纷快步离开议事厅,见识到了芙娜与女仆长的惨状的众人谁也不敢触伯爵大人的霉头。 第二幕 庄园宅邸的阅读室内,三把特意搬来的红木椅子并排摆放着。女孩提拉、少女芙娜与女孩米苏分别跪在一把椅子上并抱住椅子靠背用以支撑身体,三位女仆的女仆裙下摆均被卷起,漏出下面被内裤包裹的臀肉。 “室月,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是不是要让我亲自教训她们啊!” 见阅读桌后的希珊卡又拿起了那条马鞭,一旁待侍的女仆长室月不得已把身后的那副被许多女仆惧怕着的长戒尺拿了出来。 “就按你平时的规矩办,按最严重的惩罚标准执行。”希珊卡头也不抬,端起面前那块厚厚的书砖阅读了起来。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们能够认识错误,并加以改正。”既然被希珊卡小姐监督着,那悄悄在中间几下上掺掺水吧,如此想着的室月扬起了戒尺。 尺面破开空气将积蓄的力量释放在芙娜的臀部上,清脆的响声与喊叫交融在一起让桌前灯罩上蜡烛影子似乎都微微闪烁了一下。平时把每件事都力图做到最好的优秀女仆芙娜哪里挨过今天这般毒打,不久前干涸的双眼又被泪水所填充。 心疼的感觉占据了室月的心头,但戒尺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芙娜之前被狠抽的部位,在夹杂着哭泣声的报数后室月向着另两位灾难的始作俑者走去。 上臂配合起手腕,更多的力量被驱使着延伸到了戒尺的末端,接连的两次加重的抽打被施加到了两位女仆身上。清脆的声音过后她们那未被内裤包裹的臀部边缘处,部分深红印子清晰可见。 惨叫、哭泣、抽打与报数声扰的室月心烦意乱,又要专注于惩戒三位女仆就更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自家的伯爵大人在自己身后的动作了。每当听到尺面抽打皮肉的声音,视线没有离开书籍的希珊卡就微动耳朵,同时一只鹅毛笔在旁边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三人都被抽打了三四十轮后,体力不支的室月揉捏着肩膀偷瞄了一眼仍在看书的希珊卡,见对方仍无动于衷,室月只得无视提拉与米苏哀求的眼神走到咬着椅背来抵抗疼痛的芙娜身边。 戒尺无力地抽了下去,震动沿着臀部向上传导,最终在室月的手心里释放,本来就快握不动戒尺的室月失误脱手,戒尺失去控制砸向地板。 被惊吓到的室月慌慌张张地跑向戒尺的位置,待到室月捡起戒尺后才发现希珊卡的目光凝聚到了自己身上。 “小,小姐……对不起。”室月捏着戒尺双手交叉在裙摆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希珊卡看向椅子上的三女仆,她们的内裤早已被褪下,三位女仆的臀部上挨打得最多的部位已经微微渗血,最边上的芙娜身上还多了两道出自自己之手的深色鞭痕。 “提拉与米苏光着屁股到议事厅去面壁跪到晚饭时间,芙拉回去休息,明天你们三个都休息一天吧。”希珊卡没理会表情放松下来的室月,继续看书直到三位女仆拖着椅子瘸拐着离开阅读室。 “小姐,我呢?”靠在书架前等的不耐烦的室月鼓起勇气朝着希珊卡问道。 “你?”苏珊卡缓缓起身,右手抄起马鞭左手捏着那张一直被写画的宣纸向室月款款走来。 “这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室月认真地阅读着,只见宣纸上的娟秀工整的字迹把自己对三位女仆的每一下施刑刻画得无比细致。哪一下戒尺用了全力,哪一下戒尺稍稍宽容均详列在其上。 “这…我……” 没等室月解释,希珊卡就用力把对方紧压到了书架上。 “对如此不称职的女仆长的惩罚还远远不够呢!”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室月的心脏砰砰直跳,没法平静下来。 希珊卡放开微微挣扎的室月,只见对方缓缓靠近阅读桌,整个上身趴伏在上面,借着着桌子边缘的凸起让自己的臀部翘了起来。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听到这话的室月愣了愣,随即双手背后,撩开了自己的裙子。 “嗯哼!”背部传来的属于希珊卡的力量把室月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桌面上。 “真乖。”希珊卡将鞭柄插进室月的内裤里,向下一压,室月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久前造成的鞭印整齐地排列在两块白中透红的肉团上,就如同宫廷厨师料理的上好糕点被撒上一抹玫瑰碎屑。 “小姐,我明天约定好要跟着厨师长外出采购呢,您能不能……” “能不能对你温柔些?”鞭体轻轻摩擦过因主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 “嗯。”细若蚊蝇般的回应声。 回答室月的是鞭子的破空声,鞭体精准地抽打在粉嫩的臀缝处。室月猛地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私密部位的剧烈疼痛让泪水再一次润湿眼睛。 “喜欢吗?”鞭柄缓缓探向蜜泬,只是在周围微微剐蹭一番,待到拿到光亮处时却发现鞭柄处已经微微湿润。 见室月不回答,希珊卡扔掉马鞭,抬起手对着室月鞭痕累累的臀部就是啪啪两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室月的神经,下体的异样快感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之后,希珊卡压在室月身上,一只手粗鲁地捏着室月的左乳,另一只手残忍地扇着对方的臀部。每扇一巴掌,室月的呼吸便变得更粗重一番,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潮红一点。在即将到达另一种高潮时,希珊卡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不免让室月报以哀怨的眼神过去。 希珊卡微微一笑,下面的手并起双指开始侵略室月的蜜泬,渗出的汁液让侵略者的进攻无比顺畅。本来进展缓慢的攻略却被高昂的淫叫号角刺激得开始变得越发猛烈,神经信号加足马力将战况传送给大脑指挥部。随着室月开始紧绷起脊背,战争的进展到达了顶点,无数的汁液从侵略的双指间涌出,溅湿了内裤与下方的地板。 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室月,擦完手的希珊卡将马鞭扣回了腰间。 “您把我折麽成这个样子,现在满意了?”室月有气无力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的确是发泄够了。” 听到这话室月撇了撇嘴,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浴室的水估摸着也快准备好了,来吧我的女仆长大人。” 室月抹去委屈的眼泪,搭上了自己伯爵大人的手。 第三幕(终) “这就是您生气孩子们偷看您训练的原因?”看着面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绝美肉体,室月的声音颤抖得好似要大哭一场。 “现在我的剑术水平已经有资格与老师切磋技艺了。” “疼吗?”室月轻轻触碰了一下希珊卡胸前一块较大的淤青。 希珊卡拉住胸前的手,领着室月踏入了浴池。“凡事皆有代价,身为诺大领地领主的我有些时候往往得付出更多。” 一阵无言之后…… “我来伺候您吧。” “好。”希珊卡点了点头。 就此,两份绝美的肉体交织在铺满芳香花朵的大理石浴池中。 完。 —————————————— 女仆长想要挨打•续 伯爵领中功能最发达的军事训练场莫过于伯爵宅邸内的临湖训练场,正常情况下这里可以承载千余名全甲战士的训练任务,因此,临湖训练场成为了女伯爵希珊卡家族旗下的贵族军驻地。像往常一样,数个不同训练项目的场地内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未被分配巡逻任务的士兵,而在希珊卡的私人训练场周围却不见他们,有的只是全副武装的骑士在警戒着。 木剑抽打训练服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私人训练场内环绕,厚重的砖墙让痛哼声久久无法消散。“你分心了,小希珊卡。”将军板着脸一副严厉的模样,他一边绕着疼得嘴唇发白的希珊卡踱步,一边耍着剑花。“战场上分心可是会丢掉性命的,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一名大贵族就停下砍向你脖子的剑!”。 将军侧步躲开希珊卡攻势刁钻的举剑冲刺后,控制住身体,一个急转将剑横挥向对方。希珊卡反应过来抬剑便挡,但侧腹的疼痛严重影响了她对将军挥剑轨迹的判断,将军的剑借势下滑压迫到希珊卡细嫩的脖颈边。 希珊卡跪坐在沙地上,在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训练剑后横在脖颈上的木剑才远离自己。 “现在你明白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将军向沉思中的希珊卡伸出了手,结果却遭到了对方的无视。希珊卡拿回训练剑,拄着它艰难地站了起来。 “多兰行省在王国议会那帮“饿狼”眼里就是一块大蛋糕,和平年代的时候一个个绞尽脑汁要与我合作,等出了什么灾祸战争第一件事就是出卖我的家族把我辛苦经营的一切分食殆尽。 “对!你说的没错!多兰行省如今多亏了他们的美女伯爵,也就是小希珊卡你,才变得如此繁荣富庶,就连财政大臣那个老狐狸都对你这丫头的才能赞不绝口,但是多兰没马没铁,剑不利马不壮,就是一块富得流油的大肥肉惹得人馋啊,哈哈哈哈!”将军怀抱着训练木剑大笑着。 “笑够了没,老不休!我绝不会接受你的狗屁建议跟那个南境侯爵的什么二儿子联姻!”希珊卡回想起刚刚训练时对方用无耻语言干扰自己注意力的作弊行为便觉得怒火中烧。“军队的问题我有自己的计划,您老别瞎掺合!” “好啊,哈哈哈,我倒要见识见识被“饿狼们”团团包围的漂亮大姑娘有什么逃脱之道。” “我……”希珊卡咬了咬牙强行把怒气咽了下去。“老师……您用不着这么处心积虑地测试我的耐心!” “嗯?我的小希珊卡竟然脸红了?对嘛!别总是板着那张要杀谁的臭脸。” “滚啊!”气的火冒三丈的希珊卡走到武器架前愤怒地把木剑摔到了里面。“今天不练了!”正在气头上的女伯爵不顾还套着的肮脏手套,拽起常服就往身上套着。 “那几位骑兵大队长都是我的老部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上你可以信任他们!”将军的话落到了已经快走出训练场的希珊卡耳中,后者回头挥了挥手以作回应,随后便从入口拐出了训练场。 “傻孩子,这是我仅存的影响力下为数不多能留给你的了。”将军望着希珊卡离去的身影,眼睛里充满了慈爱。 庄园宅邸侧厅大书房门前的走廊里,女仆长室月正很是气愤地拎着戒尺在踧踖不安的五名女仆前往复徘徊,为首的那位端着手掌正在挨罚的正是不久前刚刚因为偷看希珊卡训练而被揍过一顿的米苏。 “为什么擅动希珊卡小姐的书?”略施力量的戒尺拍打在米苏红彤彤的手心上,响亮的声音让旁边的另外四名小女仆吓的紧抓女仆装裙摆。 米苏的小脸蛋染着晕红,抿起嘴唇什么话也没说。 女仆长室月见到米苏的反应本来只是略施惩戒的想法顿时被愤怒的火烧成灰烬了,扬起的戒尺又多被赋予了一些力量。啪的一声,火辣辣的麻痛不光迫使米苏发出痛哼,也令她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膝盖,重新恢复站立后米苏的另一只手用力搓着通红的手心试图能够缓解痛苦。 见米苏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女仆长室月咬了咬牙放下了再度扬起的戒尺并一脸严肃地看向另外四位小女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戒尺被室月握着空挥舞了几下,传达出不老实交代就得挨打的可怕信息。 “挺热闹的啊。”洗漱后秀发还潮湿着的希珊卡从走廊尽头拐了过来,被涂抹了护肤药液的手指掠过挂在墙上的诸多油画,惹得画框晃晃悠悠。 “小姐,那些画框刚被擦过……”室月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的伯爵大人,心里的怒火因为对方的到来而被浇灭,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希珊卡一一越过众女仆,刚刚挨训的她们纷纷低着头屈膝行礼。 “怎么,我希珊卡摸过的东西就变得肮脏了?” 咬着下唇的室月侧过头才得以避开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神。“我…我没那个意思!” “那我的女仆长是什么意思呢?”希珊卡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室月横在身前的戒尺上,轻轻用力,戒尺便未经抵抗地落到了希珊卡手中。 “是…是我的错…行…行了吧!我一会…一会就去……”没等室月磕磕巴巴地说完话,戒尺便贴上了她的双唇。 “你哪都不许去,懂了吗?” “嗯!嗯!”室月一边哼唧着答应,一边慌张地连连点头。 “进来说!”希珊卡拎着戒尺推门进入了大书房。威严的呵斥让众女仆噤若寒蝉,她们面面相窥后连忙不敢怠慢地跟着女仆长室月进入房间。 “怎么回事?”木制戒尺轻敲名贵木材打造的茶台,清脆的响声震慑着众人。 五位女仆左看看右看看后共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拘谨站立的女仆长室月身上。室月见状便无奈地鼓起勇气朝单人沙发上不正眼瞧自己的希珊卡解释着五位女仆私自翻看宅邸藏书的事情。 “室月……” “是,小姐。”绞尽脑汁把女仆犯的错误轻描淡写地修改一番的女仆长室月微微屈膝等候着差遣。 “你当时在场吗?”戒尺轻敲着实木台面。 见自家伯爵大人这么问,女仆长室月心里咯噔一下。“回小姐,没,没在场……” “那你替她们跟我解释个什么?” “我……” 希珊卡没理低头纠结着的室月,抬起戒尺直指五位女仆中年纪最大的米苏。“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米苏吓得跪在地板上,不久前所受的惩罚痕迹至今在自己肉体上没有完全消退。“我…我就是想…想要给妹妹们讲…讲个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结果忘了情…情节,打扫的时候见您的书架里有,所…所以才擅自动了您的书。我是小心翻看的,决没弄脏它!求…求您轻点打…打……” “什么书?” “皮,爱诺,亚…奇异歌?”米苏搜刮着被吓的一片空白的大脑,很久才从嘴里挤出一些狗屁不通的字来。 “芘哀诺雅奇幻之歌!”一旁的室月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希珊卡审视了一番女仆长室月,直到把对方看得红透了脸才转身走向书架墙前熟练地把对应的书抽了出来。 “这本?”一本订装精美的书籍被希珊卡拿在手里。 “是…”米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辨别了一番后做出了回应。 “写满了奇幻故事的故事集。”希珊卡随便翻了几页。“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看。”希珊卡的话语顿了顿,瞄向窗外的目光充满了回忆。“有我一次沉迷其中还忘了完成当天的功课,结果被我父亲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整整三天没下得了床。” 听到这话的五位女仆被吓得身体抖个不停,仿佛她们那伯爵大人回忆的内容会立即降临到她们身上似的。 “这本书里有不少对米苏你来说比较复杂的词句,你是怎么阅读的?”出乎众女仆的意料,希珊卡并没有表现出要惩罚她们的意思。 “识字班里除了芙娜姐姐外就属米苏姐姐学习最认真了。”一位小女仆壮着胆子附和着。 “哪…哪有……”米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之前就听长辈讲过所以有些印象,不懂地方就靠猜啦……” “米苏,这本书先借你。”希珊卡拉起跪着的米苏并把那本《芘哀诺雅奇幻之歌》放在了她的手里。“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希珊卡环视五位女仆。“在这本书里选出来一个故事,在上你们室月姐姐教的的通识课的时候演给全班看,要是演得室月她不满意的话你们少不了一顿打明白吗!” 米苏和另外四位女仆听到这话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多了一些麻烦但与挨顿毒打相比这样的安排是再好不过了,一旁的女仆长室月见小女仆们纷纷向自己投来哀求的目光后埋怨似的瞟了自家伯爵大人一眼,心里对希珊卡的处理既无奈又有着些欣慰。 很快,五位女仆便规矩行礼后带着书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书房,房间内只剩下了女伯爵希珊卡与女仆长室月两人。 “臭着脸站在那里干什么,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不…不敢。”室月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面对挑刺儿的希珊卡,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暴露给对方欺负自己的借口。 “不敢?平白无故消费了你在那些个小家伙心里的威严形象替我赚到了好感,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吧?”戒尺不安分地戳着女仆长室月被乳房撑起的女仆服,富有弹性的胸部凹陷后又复原,挑逗得里面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见室月红着脸没有回应,戒尺便更加过分地开始挑拨起室月敏感的乳首,女仆服左胸前的被撑得隆起的装饰纽扣被勾弄得来回翻飞。“都…都是我的错行…行了吧……希珊卡小姐,您…您想怎么惩罚我都…都可以!”女仆长室月气喘吁吁地喊出声来,折磨得自己娇羞失态的戒尺也随之停下了动作。 女仆长室月的投降让希珊卡继续挑逗对方的兴趣大减,暂时被抛回脑后的压力重新落回到女伯爵希珊卡的肩上。“惩罚你…总得师出有名吧……”希珊卡翘着腿坐回沙发上。 “我…我刚刚在走廊失语了,不小心侮辱了您……”“我还在心里编排您……”“我…我没能好好管理好女仆致使她们犯了错……”“我…我…我还……” “行了行了,室月,你别再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了……”希珊卡敲了敲茶台制止了脑热的女仆长室月后,一边揉着在剑术训练中被击中的侧腹,一边翻开茶台上那本前几页里夹着书签的诗歌集。“你去忙吧,我想静一静。” 片刻后,女仆长室月仍然没有动作,好像没听见希珊卡的命令似的。 “你怎么还不出去,是宅邸里没有工作可干了吗!”希珊卡的厉声呵斥吓得一旁仍傻站着的女仆长室月一激灵,后者抬起脑袋一脸担忧地望着表现出烦躁情绪的希珊卡。 “傻愣在那里,有事情就说!”希珊卡不耐烦地合上诗歌集审视着面前抓皱了自己裙摆的女仆长室月。 “那…那本书,您完全没有读进去吧……”室月指了指那本诗歌集。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文学素养?” “没…没有。”室月摇了摇头。“您最近的压力很大吧?能…能跟我说说吗?” “有些事情室月你帮不上忙。” “或许…或许…多一位倾听者也能…也能帮您排解压力呢?”女仆长室月一脸恳求模样,心里十分期盼对方能接受自己的帮助。 “女仆长,或许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一个一直纠缠着的聆听者呢?”希珊卡拿起那把戒尺,弯起手指轻弹尺面。 自家伯爵大人冰冷的反问入耳,室月只觉得有一种畏惧在自己灵魂深处酝酿,但即使这样,室月仍一边轻巧地摇着头否定希珊卡,一边靠近掌握戒尺的对方。“如果您真的不需要我,刚刚就不会对我…那样了……”纤长的手指捏起那本深奥的诗歌集,女仆长室月越过希珊卡打算把书放回书架墙原处。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很逾越么?”来自室月身后的话语里酝酿着高傲与尖刺。 “既然心情烦躁,就不要再阅读那些复杂的文字给自己徒增烦恼。”室月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在摆书途中仍自顾自地说教着。 书籍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就在室月准备回身之时,耳边突兀的话语让自己的动作陷入了静止。“那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 那充满着攻击欲的声音刺痛了室月的耳朵,但更令她感到紧张的是那游离在自己臀部之上的木质戒尺。 “继…继续…您未…未执行的……” “惩罚?” “嗯……”“啊!”羞涩的哼声应和后,戒尺就毫不犹惧地抽打在女仆长室月那被裙摆包裹的丰满臀部上,微麻的感觉让措手不及的她惊叫出声来。 “疼吗?” 室月的脖颈被希珊卡舔舐得湿漉漉的,对于对方的问话羞得没敢出声回答,只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说话是想更痛一点?”戒尺不安分地撩着女仆裙摆。 听到这话的室月扭头用饱含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希珊卡,但后者并未给她任何回应,甚至心有灵犀的室月一时竟判断不出面前这副冰霜俏颜之下究竟埋藏着什么情绪。 “趴上去!”冷酷的命令下,戒尺直指着一旁大书房里专门用来取高处书籍的A字登高梯。 室月的视线跟随过去,平时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工具的登高梯如今看来如同刑床一般。室月刚往那个方向走了不到半步,来自自己裙子的阻力便迫使自己停下了脚步。室月回头一看,只见希珊卡捏着女仆服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室月见状咬了咬牙,手臂弯向背部解开了女仆服的绑带,随着白嫩的肩膀脱出,整件女仆服便因为重力滑落到地板上。虽然窗门紧闭的大书房里没有风在游走,但微凉的室温还是让肉体只挂着束胸布与内裤的室月瑟瑟发抖。 “穿上这个!”希珊卡脱下自己那身名贵的女士外套,在将其扔给室月后撸起了暴露在外的白色花领衬衫的袖子。 外套较为适合地套在了室月的身上,但由于衣服较短的原因,室月被内裤包裹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仍暴露在外。 希珊卡蹲下身子在那堆女仆群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功夫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被她握在手里。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室月偷瞄了几眼希珊卡的动作,见对方拿起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手帕,室月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双手并拢背在身后!”希珊卡命令道。 心思烦乱的室月想起身回头看对方想干什么,结果自己刚刚出现忤逆的动作戒尺便不怜惜地狠抽过来,臀部上啪的一声清脆响音将惩罚者的意图清晰地带给了女仆长室月,痛哼之后,室月便不敢不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了。 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擦声后,室月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室月尝试着移动了下手腕,但绷紧的手帕牢牢地限制了她的行动,害怕扯坏手帕的室月连忙停下了动作。 戒尺轻拍几下室月高翘的臀峰后便呼啸而来,之后,清脆的声响在大书房内环绕,受罚者的小腿不自觉地弯曲起来迎合着主人的低声痛哼。 “喜欢吗?”希珊卡一边问,一边压住室月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室月的女仆鞋后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臀部,为了维持平衡她必须跪在梯阶上,身体的重量有大半压在膝盖处,由此产生的酸痛让室月十分难以忍受。 “无论您如何对我……我都……”室月羞红了脸没敢再说下去,肉体或是灵魂,没有什么不是她不能奉献给对方的。 片刻后室月只感觉脚心一凉,自己的鞋子被希珊卡脱下后扔到了一边,敏感的脚心被对方的手指侵犯着,痒得难耐的室月忍不住想要出声制止对方。“脏…脏,别……” “我不嫌弃。”希珊卡脱下对方的袜子后用其将室月的两只脚也绑在了一起。“翘着小腿明白吗?”得到室月的应和后,希珊卡扶起室月将对方抬高了一个阶梯,室月趴跪在登高梯上静静等待着自家伯爵大人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啊哈哈哈哈,小姐!别!哈哈哈……”戒尺剐蹭着室月的脚心,难以忍受的强烈痒意让手脚被绑的女仆长控制不住地摇晃着身体。就在室月忍受不住开始摆动起脚丫时,戒尺带着破空声抽打在她已经痒得不行的脚心上。“啪!”“啊!”麻痛瞬间压过了痒意,室月缩着脚趾一脸痛苦的表情。 没等室月脚心的痛楚消散,蓄积好力量的戒尺便转换目标朝着室月的臀部袭去。“啪!”轻薄的白色内裤渐渐透出些许红晕来。 “打你几下了?”希珊卡的声音传来让忍痛的室月回了神。 “臀…臀部四下…脚心…一下……” “啪!嗯!”高耸的臀部被突兀的戒尺抽打的来回抖动,被撑得紧紧的白色布料被染上了极为诱人的晕红。 “现在呢?” “臀部五下,脚心一下…… 希珊卡点了点头,解开了室月被袜子绑住的脚踝,接着抱起对方坐回了私人沙发上。室月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小腹被希珊卡翘起的腿支撑着导致她臀部高高隆起。面对着强势的希珊卡,此时的室月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冰冷的戒尺插入内裤之中经过臀缝最终触碰到那处敏感的部位上,室月能感觉到本来的平行于自己腰肢的尺面被缓慢旋转成了垂直的模样。戒尺贴合着白嫩皮肉往复摩擦着臀缝深处的羞耻雏菊与其下的情欲之隙,潮红攀上了室月的耳朵,低声娇喘也随之而来。 一丝凉意攀上女仆长室月的私处,她那副纯白的内裤借由翘板般的戒尺脱离了两团浑圆。几道戒尺红印浮在娇嫩细腻的臀肉之上,附近的几处即将消散的鞭痕也为诱人的肉体点缀上了些许凄然。 戒尺在室月敏感的私处前左右拍打,随即两条紧闭的腿就识时务地微微分开,为即将降临的惩罚开辟了空间。 “嗯……嗯啊……嗯……”室月的手指紧紧抓扣着沙发扶手,戒尺末端对裸露着的私处进行的剐蹭让她产生强烈的痒意与快感。 就在室月扭动着身体忍受着希珊卡给她带去的折磨时,后者抬起空闲的那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希珊卡双指拉住自己胸前的布条并粗暴地将其用力扯了下来,两团被勒得红彤彤的稚嫩乳房费力地挤了出来。 周围的动作与声响让敏感的室月察觉到了,她眨着被折磨得有些迷离的眼睛好奇地望向衬衫敞开、半裸露的胸前耸拉着一条丝布的希珊卡。 “小姐?” “嘶~” 由于女仆长室月的双手被绑,她挣扎回头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希珊卡受伤的侧腹,室月见状视线扫向希珊卡疼痛后下意识捂住的位置,一片青紫的印记隐隐在对方的手心之下。 “小姐您……”室月刚想说什么,希珊卡的手指就侵入了她的口腔,打断了问询。片刻后,希珊卡撑起室月小腹的腿开始逐渐放低高度以图让室月赤裸的脚接触地板,经过一番折腾,被绑着双手的女仆长室月终于站在了疼得脸色很差的希珊卡面前。 “面对面坐到上面。”希珊卡握着戒尺轻拍了拍自己不再翘起的大腿。 室月咬着下唇,带着担忧情绪的眼睛紧盯着对方没再隐藏的伤处,没有动作。 “等……结束,帮我抹下药……”见对方不在对自己言听计从,希珊卡的语气也软了些。听到这话的女仆长室月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岔开双腿有些放荡地面对面坐到了希珊卡的双腿上。 希珊卡环抱住室月的脖颈,同时轻拂后者被简单扎起的秀发,片刻后,正当室月如同一只正享受着主人爱抚的猫咪般沉浸在希珊卡的宠溺中时,那强有力的手掌却暗自用力将室月的脑袋压进了自己主人那对挺拔的双乳上。 梅红色的乳首在室月的双唇间摩擦着,每当她有点点反抗的行为脑袋后面的就会传来一阵压迫,希珊卡的酥胸挤着室月的脸,敏感的触觉似乎认识到那柔软的浑圆正变得愈来愈坚挺。舌尖从室月的唇间探出,湿润又温热的舔舐刺激得希珊卡更加用力地搂抱起室月。 “啊~”随着室月将对方的那处淡红的花骨朵完全裹含进自己温暖的口腔中,希珊卡不禁娇喘出声来。室月灵敏的舌尖不停挑拨着口腔中那只小小凸起,但突然产生于自己下体的强烈快感却让室月忍不住仰头娇喘出声。希珊卡被吮吸得红晕的胸肉被迫从温热的口腔里褪了出来,粉红乳晕周围被挂上了晶莹剔透的口水,暴露在空气中,带给主人丝丝凉意。 希珊卡反手拿起戒尺,刚刚挑逗过室月私处的手指将些许来自对方蜜穴的淫水蹭到了光滑的漆面上。“别停!”戒尺轻敲室月弯扭的腰臀,后者见状委屈地撅起小嘴,磨磨蹭蹭地将脑袋凑近上去。 “啪!”戒尺的长度轻而易举地抽打到室月双腿间那处细缝,淫水飞溅,弄脏了两人的衣物。室月惨叫一声坐直了身体,疼痛使得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为了缓解下体那难以忍受的异样,室月的双腿间不安分地在希珊卡的身上蹭着致使前者腿上的那件白色马术裤湿了大片。 见自己的女仆长泪眼婆娑地瞧着自己,希珊卡有些自责地扔掉戒尺并且温柔地按捏着对方身体上那处刚被自己抽打过的隐私部位。 并拢的双指在刚被摧残过的嫩红阴唇间游弋好似在花瓣中采蜜的工蜂,晶莹透亮的淫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希珊卡的手心里,弄的后者的整只手湿哒哒的。 两人对视一番后又沉浸在刚刚的游戏中。 希珊卡扬起巴掌狠抽了一下室月撅起的臀部,由此产生的火热麻痛让措手不及的室月轻咬了下去。意识到犯错了的室月连忙移开脑袋,面前湿漉漉的坚挺乳房上印着一副清晰的牙印。 刚刚自家伯爵大人的痛哼敲醒了沉浸在幻想乡之中的室月,她连忙隆起嘴唇朝着对方被咬的部位上吹着热气,渐渐地,被咬的凹下去的皮肉逐渐恢复平滑,室月这才停下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的吹气行动。 “不要总盯着一只…啃……” “嗯……”室月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便驱使着嘴唇靠近对方另一只挂着胸布的乳房。 “哎呦!”希珊卡朝着室月的臀部的又一下狠抽引得室月痛呼出声,后者那各自挂着巴掌印的左右臀部扭来扭去的,看起来异常诱人。 两人互相用自己的方式伺候着对方,流连在室月下体的那只手进攻得愈来愈猛烈,潮红迅速爬上了女仆长那副精致的面庞,在不断地娇喘之中室月已经无力再给自家伯爵大人带去什么愉悦了。 如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室月的神经,在粗重急迫的呼吸下她的腰肢绷得笔直,被汗液覆盖的手心互相紧扣在一起,就连暗处的雏菊不受控制地按着某种节奏张缩。 “满足了吗?” 室月面对耳边的询问没有反应,不知是因为已经没了回答的力气还是不舍抛弃这让人上瘾的快感。 “可我一点也不满足!”希珊卡抽回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渍后又在室月的大腿上蹭了一番。 听到这话的室月抬起脑袋有些哀怨地看着希珊卡,一条银丝反着亮光从嘴唇里牵了出来,另一端挂到了后者的乳房上。 “跪在我面前。”希珊卡指了指自己双腿间的地板。 室月不敢怠慢的照着命令执行着,拖着疲惫的身体费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跪坐到希珊卡面前的地板上,本来就松垮的手帕也脱落下来还了双手一个自由。等到室月安静下来后,希珊卡抓起戒尺将其扔到室月的身边。 室月按耐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端起戒尺。“请…请您…惩罚……犯错的室月吧!”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羞耻的话后室月就逃避似将脑袋的扭向一边。 希珊卡十分玩味地看着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室月,慢悠悠地从对方手中接过戒尺。“请女仆长帮忙脱一下鞋子。”戒尺末端轻敲了敲希珊卡翘起的那只鞋子。 一手捏着鞋跟,一手握住鞋尖,室月轻易地将那只女鞋脱离了对方的身体。 “还有袜子。” “是,小姐……” 一番折腾后,希珊卡裸露的一只脚丫展现在室月面前。 “要给你什么惩罚才好呢?”希珊卡捏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样,与此同时裸露在外的脚丫不安分地在室月面前晃来晃去。 眼看着那排整洁的脚趾凑近自己的下巴,室月暗自咽了下口水,某些极大挑战自己羞耻心的画面在脑海里生了出来。一时脑热,趁着希珊卡不注意,室月环抱住对方的脚踝。 “喂!室月!你想干嘛?”希珊卡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自己很难让被俘虏的脚丫脱身。 叛逆的室月没有理睬希珊卡的呵斥,她弯曲起手指对着希珊卡的脚心就是一阵挠痒。“啊…室月!我命令你放开我!”被气得涨红了脸的希珊卡强撑着痒意,紧攥在手里的戒尺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小姐,我……我绝不会那样做的!” “室月!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 被冲动操控了的室月没在意希珊卡的警告,她抓起地上的女仆裙并将裙摆的花边捏在手里。“请原谅室月的冒犯。”波澜起伏的布料装饰掠过希珊卡的脚心,仿佛触及灵魂般的瘙痒让希珊卡的身体晃动得更加猛烈,女仆长室月弱小的体力渐渐开始不支,终于,被俘虏的脚丫从禁锢它的臂膀中脱出,室月措不及防之下被带得栽进希珊卡双腿间。 室月微微仰头瞟了希珊卡一眼,只见对方一脸火气地盯着自己,那双美丽的眼睛的附近还残留着刚刚被痒意折磨出的泪水。 “小姐……我……啊!”没等室月说什么,戒尺末端便携带着愤怒抽打到室月的侧臀上,尺子刚离开皮肉便有一条深红的尺子印记在原来的巴掌印上显现。 “报数!”希珊卡呵斥着,声音明显是带了火气。 “第,第一下,希珊卡小姐。”自知有愧的女仆长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惩罚。 “第一下?” “啪!”戒尺抽打到室月另一半臀肉上。“啊!对…对不起小姐,之前的数目我忘记了……” 希珊卡抹去眼角的泪水后再次扬起戒尺。“直起身子!刚刚……是哪只手?伸出来!”室月规规矩矩地照做,右手叠在左手上小心翼翼地从身后递送出来。 “啪!”“啊!”戒尺离开手心的瞬间,被抽得麻痹了的右手便被室月窝在了小腹前,另一只手使劲揉搓着受罚的手心试图将上面的痛楚赶走。 “伸回来!”戒尺指着室月,希珊卡厉声命令着。 “小姐……我,我还有工作要……” “被惩罚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室月抽了抽鼻子,在伸出红彤彤的手心后扭过头不忍看到自己受罚的场面。“啪!”“嗯啊!”戒尺狠抽在室月微微颤抖的手心中,力量施放的那个瞬间整张手掌似乎都被剥夺了感觉,等到室月回过神来红嫩的手掌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带着哭腔的室月将自己的右手手心压在大腿上缓慢地蹭着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左手也不停息地抹擦着不断从眼睛里涌出的泪水。 “室月。” 听到自家伯爵大人的呼唤,室月害怕地缩了下肩膀,片刻后,颤颤巍巍地将浮现出片片淤红的掌心伸了出来。 “看着我……”希珊卡的语气变得软了一些,没了之前的强势。 当室月睁开双眼,希珊卡便强势地捧起她的脸蛋,四目相对,两人共同跪坐在地板上。 “小姐……我…唔唔……” 没等室月说些什么,希珊卡便主动吻了上去,强有力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齿间同时也撬开了心的门扉。 一段时间后,宅邸私人浴房内。 室月赤裸着身体别扭地坐在大理石浴缸的边沿上,为了避开挨罚的部位,室月的臀部悬在漂浮着花瓣的水面上。热腾腾的水汽在室月身体周围缭绕游走,为后者散去了些许痛楚与烦恼。 “泡进去呀!还等什么?”脱好衣服的希珊卡撩起帷幔就见室月一脸茫然地盯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有……有些烫……啊!” 希珊卡轻推希珊卡的大腿,后者瞬间失去平衡跌进浴缸里,浴水携带着花瓣溅得到处都是,头发糊在脸上的室月幽幽地把脑袋探出浴缸一脸哀怨地看着偷笑的希珊卡。 “女仆长给让个位置。”希珊卡戳了戳室月故意鼓起的腮帮子,后者吐出刚刚意外进入自己口腔的浴水到浴缸外后缩到了浴缸一角。 希珊卡见状满意地朝室月点了点头,随后,优雅地抬起腿跨进浴缸。 “帮我洗。”希珊卡恬不知耻地把修长的双腿搭在室月的小腹上。“对了,还敢挠我的痒,少不了一顿打。”见自己的话化作羞涩刻印在对方的脸上,希珊卡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开始等待着女仆长室月的侍奉。 女仆长暗自朝着希珊卡吐了吐舌头,随即轻轻捧起对方的一只脚踝并用指关节温柔地对脚心进行着按摩。 “老师他打算离开伯爵领了。” 室月安静地聆听,她知道自家伯爵大人口中的老师是那位剑术高超的将军。 “他把几位老部下留给了我,我打算以他们为核心去建设一所培养多兰贵族青年军事指挥素养的机构,或许这能弥补一些多兰行省军事实力疲弱的问题。” “嗯。” “噗呲!”希珊卡的手指敲着浴缸内壁,一脸玩味地看着刚刚回应自己的女仆长室月。“室月你明明什么都没听懂,嗯个什么?” “怎么什么都没听懂啊!”室月撅起嘴小声嘟囔着。“明明平时爹爹教过我不少东西的……” “我不让你父亲管理伯爵宅邸么?他懂什么军队建设!” 室月听到这话低头不语,为对方按摩的动作也停止了,似乎是为了自家伯爵大人贬低自己父亲的话语表达着不满。 “术业有专攻嘛,我是这个意思……”语气放软了的希珊卡抬起脚丫碰了碰室月的大腿。“室先生最近有提到我吗?”希珊卡试图转移话题。 室月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父亲经常提起小姐您呢,每次都夸您夸得合不拢嘴。” “看来你父亲没忘是谁给他发的薪水。”希珊卡罕见地脸红起来。 “您真的是……我不给您按摩了!”室月拍走希珊卡正撩拨自己的脚丫,侧过身子装作生着闷气。 两人间沉默了好一会后安静的气氛被希珊卡打破。 “室月,你觉得未来的多兰会变得更好么?” “会,一定会的!”室月向希珊卡投去坚定的眼神。 “呵,室月你连多兰都没出去过,为什……” “因为我喜…相信您!”室月的喊声让希珊卡陷入了沉默之中,等到室月意识到自己做出的出糗行为后连忙捂着红透了的脸蛋把头扭向一旁。 “室月。” “嗯?”细微的鼻哼声从室月的指间里传了出来。 “你…刚刚是在跟我表白吗?” 听到这话的室月连忙摇了摇头,但过了一会后又点了点头,纠结了半天后却沉默了下去没了声响。 “室月。” “嗯?” “与其说我也相信你作为回应,不如说,我也喜欢你。” 随后不久,两副美丽的酮体相拥在大理石浴缸中,水花飞溅。 完。
【女仆长想要挨打】(1-3完+续)(百合调教)作者:LOTUS_HAN
作者:LOTUS_HAN 第一幕 庄园宅邸的二楼议事厅,年轻的女伯爵脱下由于剑术训练而湿透的毛皮护手,借着琉璃窗外的耀眼阳光麻利地割开了华丽信封上的火漆。庄园外不远处的湖面将光影印在议事厅的天花板上,波
第一幕 庄园宅邸的二楼议事厅,年轻的女伯爵脱下由于剑术训练而湿透的毛皮护手,借着琉璃窗外的耀眼阳光麻利地割开了华丽信封上的火漆。庄园外不远处的湖面将光影印在议事厅的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犹如此刻正拘谨地在壁炉前等候自己主人命令的众女仆的心情一般。 “威廉小队长?”年轻的女伯爵将阅读过的信件锁进了抽屉里,随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守备骑士。 “伯爵大人!”盔甲关节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年轻的骑士由于太过紧张而行错了礼节。 “军礼还是留给你的长官吧,威廉队长。” 威廉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愚蠢的错误,连忙脱下头盔弯腰屈伸行使了正确的贵族礼仪。 “和你的父亲一样,叫我希姗卡小姐就好。”希珊卡微微还礼。“是你父亲安排的你去负责训练场的安保工作吗?” 骑士威廉听到希珊卡质询的口气,心脏不由得一紧。“…是,小姐。治安官大人他认为我的能力还有些稚嫩,所以就安排我去负责训练场的日常维护与安保工作。”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没有斥责你或是你父亲的意思。让一名骑士来看门无论如何也有些委屈你了,明天开始你就加入治安队吧,你父亲要是有什么异议就让他来找我。”希珊卡背着手走到那群在角落里低着头的女仆们面前。 “您的意愿,我的小姐。”钢铁护手砸在胸甲上咔咔作响。 “下面让我们开始谈谈今天在训练场上的有趣经历吧,威廉小队长。”希珊卡严厉的目光扫过众女仆,许多生性胆小的姑娘回避着扫向自己的眼神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另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仆互相之间窃窃私语着,试图搞明白希珊卡小姐这么兴师动众地是想要干嘛。 “伯爵…,希珊卡小姐,那真的只是…只是两个崇拜将军武艺的民兵而已,我已经罚他们负责打扫一个月的马厩了。”威廉侧目,女仆堆里的有位小姑娘趁希珊卡不注意悄悄朝他送去了恳求的眼神与手势。 “威廉队长,你的撒谎能力真是比不上你的父亲啊,至少他在给他手下那群惹事生非的刺头求情时绝不会编出如此破绽百出的谎言!”希珊卡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进退两难的威廉。“老师他在开始教导我剑术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将军命令授课进行中无传唤不得靠近,违者鞭十,禁闭半月。” 女仆堆中的有几位小姑娘听到威廉的话后吓的脸刷得一下白了起来,军队的鞭刑可不像女仆们平时犯错时挨女仆长几下戒尺那样只是略施惩戒,十下重鞭即使是健壮的士兵来承受也是臀背血肉模糊的下场,这必然是女仆们所难以承受的刑罚。 希珊卡纤长的手指挑动皮裤腰带旁团成捆装的马鞭,仿佛若有所思地拉开了护在小女仆们前面的女仆长—自己的儿时玩伴,庄园管家之女,室月。 哇的一声,角落里一直在试图躲避自家伯爵大人视线的小女仆提拉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那残酷的鞭刑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小提拉趴跪到希珊卡的脚前努力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时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幼稚的求饶话语企图能得到自家伯爵大人的饶恕。 “威廉队长,原来这个小家伙是你说的崇拜我老师的民兵之一啊!” 希珊卡似气似笑的反问让威廉恨不得给那个替蠢蛋提拉撒谎的自己一巴掌。威廉帮这群孩子撒谎倒不是因为怕孩子遭受鞭刑,这种残忍的惩罚士兵的刑罚已经数十年没有在伯爵领内执行过了,将军如此下令也是军中养成的习惯,没人会对一个孩子执行的。庄园女仆能成功偷看到自家伯爵大人练剑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自己的疏忽职守,但谁会对经常给自己和兄弟们送餐食的可爱小女仆存有戒心呢。 “回到你的岗位上吧,威廉队长。” 希珊卡的话让心怀不安的威廉如释重负,连忙端正行礼,逃似的离开了这处风暴酝酿之地。 “提拉,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希珊卡单膝蹲下,粗鲁地捏起小家伙的下巴,粘抹着沙土、泪水与鼻涕的脏兮兮小脸映入映入眼帘。 “呜呜呜…小姐,提拉再也不敢偷看您练武了,请别用鞭子抽提拉,呜呜呜呜…”一边哭,小提拉一边断断续续地拉扯着对方皮裤的裤脚。 “小提拉真是位勇敢的小女孩,宁可选择承受那么痛苦的责罚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小伙伴。” 听到这番话的提拉由于一时没能理解自家伯爵大人的意思便短暂地停止了啜泣,但当余光瞄到对方空闲的那只手正在尝试解开固定马鞭的皮扣时,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在提拉的脑袋里迸发,好似神话故事中的地狱在拉扯着自己。 一双年轻的手温柔地将小提拉从地狱的抢夺中抱了回来,是不忍见到小女孩情绪崩溃的女仆长室月。 “小姐…您有些过分了。”室月强撑起勇气对上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神。 “室月,你可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啊!”眼神恢复柔和的希珊卡平静地看着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冲撞自己的室月,心里却不由得燃起了愤怒的烈火。虽然早已预料到作为自己挚友的对方一定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来阻止自己,但当现实真的如此上演时还是给希珊卡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室月,不介意给你的伯爵大人擦擦鞋子吗?”希珊卡翘着腿慵懒地靠坐在议事厅的沙发靠背上,一点大贵族的礼仪作态都没有。 听到希珊卡的自称,室月明白了此时两人的身份已经转变成了大贵族与平民女仆长,这样如鸿沟天堑般的阶级差距让卑微的自己没资格拒绝对方的命令。 室月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就是被希珊卡翘起的沾满训练场沙土的皮靴。 由于来时匆忙且不知被传唤的原因,室月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清理用具,她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只找到了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 “别浪费时间了,就用那个擦吧!”希珊卡指了指手帕。 室月咬着下唇,停滞了动作。 “怎么?”希珊卡起身凑近室月,用力拧过室月拿着手帕的那只手,片刻后记忆随着目光的聚焦在脑海深处复苏。那是一次由室月陪同的狩猎活动,自己专注于追踪猎物而忽略了身边体力孱弱的室月,直到自己狩猎成功向对方炫耀时才发现对方被灌木割伤的手臂…… “你……”希珊卡松开了手。 见希珊卡不在强迫自己,室月便收起手帕,将袖口岑长开始擦拭对方的皮靴。 精致洁白的女仆服袖口以逐渐变得肮脏为代价换来了洁净的皮靴。当表面的最后一点污渍即将被擦拭时,希珊卡微微挑高了小腿。为了能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室月不得不调整跪姿抬高身体以配合希珊卡的刁难。 清晰的鞋印纹路闯入了室月的视野,偷瞄了一番正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看的希珊卡,无奈的室月只得支撑起身子试图站起身来。室月刚有起身的动作,一只矫健的小腿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还没等室月有所反应,上半身便措不及防地被肩膀上传来的力量狠狠地压在地板上。 “哎呦!”希珊卡的手及时护住了即将与地板亲吻的室月的额头,但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让室月情不自禁地喊叫了出来。 眼神吓退了几个想上前帮忙的小丫头片子后,希珊卡缓缓起身,一只脚故意踩在室月散在地面上的女仆长裙上,这个动作彻底打消了室月想爬起来的念头,使得室月只能维持着撅跪的姿势没法动弹。 “我的大女仆长,这回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失职了呢!”希珊卡的嘴凑近室月的耳尖,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 “您……”没给室月解释的机会,希珊卡强有力的手指便撬开了室月玉齿,紧接着左手食指与中指便毫不留情地侵略进对方温湿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尖替自己羞愤不已的主人抵抗着来自异域的入侵者,但手指的灵活又怎么是舌头能比得上的呢,战役进行到舌尖被两指轻夹,室月便完全被希珊卡拿捏住了。 来自室月口腔中的亲昵交锋只持续了一瞬间,贴墙拘谨站立的众女仆们完全没有从背对着自己而跪着的室月身上看到任何异常之处,至于希珊卡,屋内的众人无有敢与其对视者。 见室月不再反抗,希珊卡的拇指接替了双指的职责,随之而空出的半个手掌顺势勾起室月的下巴,这使得在女仆们看来就像是自家的伯爵大人在捏着女仆长的下巴一般。希珊卡只是微微向上用力,一副涨红羞恼的精致面容便仰着展现在自己眼前。 手指轻挑,马鞭轻松地落到了希珊卡空闲的右手上,破空声一响,缠成团的棕色鞭体被笔直地展开。 “擅闯练军重地!犯错一味躲藏逃避!女仆长!这就是在你管理下的优秀女仆!”希珊卡没有看向仰着头撅跪在自己下方同时双手拄着膝盖支撑身体的室月,反而严厉地审视了一番瑟瑟发抖的众女仆。 室月听到这话想解释什么,奈何自己的舌头被希珊卡的拇指抵住,除了羞人的呜呜声外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 人工编织的鞭体轻拂过室月因撅姿而翘起的女仆裙,腰臀接缝处隐藏线口之用的蕾丝边随之上下起伏。握持马鞭的手腕缓慢地扬到高处,转了个半圆后急速下落,松散的鞭尾精准地扫过室月被薄裙勾勒出曲线的臀峰,消散的破空声后是无比清脆响亮的鞭打皮肉的声响。 微不可闻的痛哼是室月那作祟的自尊所造成的结果,但真实的痛感还是合同口水一起沿着希珊卡的手心流了下来。在场年纪较小的女孩们吓得纷纷捂住双眼,年长一些的少女们也大多侧头,不忍再看。 “你咬痛我了。”希珊卡勾了勾拇指,朝着眼角朦胧的室月低语着。 室月听后连忙微张小口,一股淡淡的来自血液的铁锈味刺激到了自己敏感的味蕾,刚刚还在被施暴的柔弱女子却因为咬伤了施暴者而心怀愧疚与自责。 感受着手指的伤口被舔舐与吮吸,希珊卡的表情多了一丝玩味和满足。 “挨打不结束不允许你停哦!” 听到这话的室月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在持鞭之人的精妙控制之下,鞭体总能精准地抽打在室月臀部最丰满的位置上,甚至连左右臀肉的受罚处都十分对称。 不停息的抽打下,室月的口水控制不住地透过微张的小口将领巾浸得湿透。只有在这鞭刚过下鞭未到的空隙之中,室月那被打得火热的臀部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而此时众人都能听到来自于室月的细腻哭声。 希珊卡抽出拇指,连着口水,牵出了一条银色丝线。 “知道吗?我根本不在乎偷进训练场是哪个小丫头,我只是想在你的小跟班们面前狠狠地揍你一顿!”众女仆的无动于衷让希珊卡更加愤怒了,话说完便立刻粗鲁地单手抱住室月的腰肢,向上用力强迫她站起身。 室月长时间的跪姿使得在起身途中不小心踉跄失衡,在整个身体即将扑到希珊卡的怀中时,希珊卡一个侧身用左臂夹住了对方。这么一系列动作过去,室月从跪撅的姿势转变成了站撅的姿势。 希珊卡摆腕一勾,鞭尾卷着室月裙摆便甩了上来,之前鞭打的部位都在纯白内裤的包裹之下,除了紧绷在室月肿痛臀部上那白里透红的内裤外,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是健康的嫩白色。 双手未被限制的室月慌忙拉下裙摆,意识到自己的力气比不过希珊卡,便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正打算挥鞭抽打自己的对方。“求您了,别……只是别这样……。”虚弱又颤抖的声音让希珊卡心头一痛,任由室月放下了裙子。 正在角落罚跪的提拉考虑是不是当个小叛徒以图结束室月姐姐的受难时,众女仆前一位年纪稍大的少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希珊卡小姐,另一位偷偷闯进训练场的人是我,是我被好奇心蒙蔽了理智还强拉着提拉妹妹一起犯错,请你狠狠地责罚我吧!”少女女仆把头埋在贴在地板上的双臂中,一副请君施鞭的姿态。 希珊卡甩开试图拉住自己的室月,挥直马鞭迈步靠近那位被自己一眼看穿是跳出来替室月求情的少女。 “知道在我眼里比逃避惩罚更可恶的行为是什么吗,芙娜?” “是谎言!”鞭子在空中飞落而下,重重地抽打在芙娜的臀背上。 “啊!!!对,对不起小姐我错了!”从小到大从没挨过重打的小女仆芙娜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你是在为你的拙劣演技没能骗到我而道歉吗,啊!?”又是不留情面的一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到芙娜疼得颤抖不已的后臀上。 “啊!!!小姐,我再也不敢骗您了!饶了我吧!” “哼!”就在希珊卡的鞭子要再度落下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把屁股撅到鞭子下并用身体护住了芙娜。 “终于愧疚到出来自首了么,小米苏?”希珊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撅着屁股小女仆。 “您,您早就发现了?”声音瓮里翁气的,小米苏捂紧脑袋似乎认为不久后芙娜的惨状会重现在自己身上。 “除了这三个丫头和女仆长外其余女仆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希珊卡用鞭子指了指提拉、芙娜与米苏。其余众人纷纷快步离开议事厅,见识到了芙娜与女仆长的惨状的众人谁也不敢触伯爵大人的霉头。 第二幕 庄园宅邸的阅读室内,三把特意搬来的红木椅子并排摆放着。女孩提拉、少女芙娜与女孩米苏分别跪在一把椅子上并抱住椅子靠背用以支撑身体,三位女仆的女仆裙下摆均被卷起,漏出下面被内裤包裹的臀肉。 “室月,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是不是要让我亲自教训她们啊!” 见阅读桌后的希珊卡又拿起了那条马鞭,一旁待侍的女仆长室月不得已把身后的那副被许多女仆惧怕着的长戒尺拿了出来。 “就按你平时的规矩办,按最严重的惩罚标准执行。”希珊卡头也不抬,端起面前那块厚厚的书砖阅读了起来。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请室月小姐责罚!” “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们能够认识错误,并加以改正。”既然被希珊卡小姐监督着,那悄悄在中间几下上掺掺水吧,如此想着的室月扬起了戒尺。 尺面破开空气将积蓄的力量释放在芙娜的臀部上,清脆的响声与喊叫交融在一起让桌前灯罩上蜡烛影子似乎都微微闪烁了一下。平时把每件事都力图做到最好的优秀女仆芙娜哪里挨过今天这般毒打,不久前干涸的双眼又被泪水所填充。 心疼的感觉占据了室月的心头,但戒尺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芙娜之前被狠抽的部位,在夹杂着哭泣声的报数后室月向着另两位灾难的始作俑者走去。 上臂配合起手腕,更多的力量被驱使着延伸到了戒尺的末端,接连的两次加重的抽打被施加到了两位女仆身上。清脆的声音过后她们那未被内裤包裹的臀部边缘处,部分深红印子清晰可见。 惨叫、哭泣、抽打与报数声扰的室月心烦意乱,又要专注于惩戒三位女仆就更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自家的伯爵大人在自己身后的动作了。每当听到尺面抽打皮肉的声音,视线没有离开书籍的希珊卡就微动耳朵,同时一只鹅毛笔在旁边的宣纸上写着什么。 三人都被抽打了三四十轮后,体力不支的室月揉捏着肩膀偷瞄了一眼仍在看书的希珊卡,见对方仍无动于衷,室月只得无视提拉与米苏哀求的眼神走到咬着椅背来抵抗疼痛的芙娜身边。 戒尺无力地抽了下去,震动沿着臀部向上传导,最终在室月的手心里释放,本来就快握不动戒尺的室月失误脱手,戒尺失去控制砸向地板。 被惊吓到的室月慌慌张张地跑向戒尺的位置,待到室月捡起戒尺后才发现希珊卡的目光凝聚到了自己身上。 “小,小姐……对不起。”室月捏着戒尺双手交叉在裙摆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希珊卡看向椅子上的三女仆,她们的内裤早已被褪下,三位女仆的臀部上挨打得最多的部位已经微微渗血,最边上的芙娜身上还多了两道出自自己之手的深色鞭痕。 “提拉与米苏光着屁股到议事厅去面壁跪到晚饭时间,芙拉回去休息,明天你们三个都休息一天吧。”希珊卡没理会表情放松下来的室月,继续看书直到三位女仆拖着椅子瘸拐着离开阅读室。 “小姐,我呢?”靠在书架前等的不耐烦的室月鼓起勇气朝着希珊卡问道。 “你?”苏珊卡缓缓起身,右手抄起马鞭左手捏着那张一直被写画的宣纸向室月款款走来。 “这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室月认真地阅读着,只见宣纸上的娟秀工整的字迹把自己对三位女仆的每一下施刑刻画得无比细致。哪一下戒尺用了全力,哪一下戒尺稍稍宽容均详列在其上。 “这…我……” 没等室月解释,希珊卡就用力把对方紧压到了书架上。 “对如此不称职的女仆长的惩罚还远远不够呢!”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室月的心脏砰砰直跳,没法平静下来。 希珊卡放开微微挣扎的室月,只见对方缓缓靠近阅读桌,整个上身趴伏在上面,借着着桌子边缘的凸起让自己的臀部翘了起来。 “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听到这话的室月愣了愣,随即双手背后,撩开了自己的裙子。 “嗯哼!”背部传来的属于希珊卡的力量把室月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桌面上。 “真乖。”希珊卡将鞭柄插进室月的内裤里,向下一压,室月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久前造成的鞭印整齐地排列在两块白中透红的肉团上,就如同宫廷厨师料理的上好糕点被撒上一抹玫瑰碎屑。 “小姐,我明天约定好要跟着厨师长外出采购呢,您能不能……” “能不能对你温柔些?”鞭体轻轻摩擦过因主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 “嗯。”细若蚊蝇般的回应声。 回答室月的是鞭子的破空声,鞭体精准地抽打在粉嫩的臀缝处。室月猛地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私密部位的剧烈疼痛让泪水再一次润湿眼睛。 “喜欢吗?”鞭柄缓缓探向蜜泬,只是在周围微微剐蹭一番,待到拿到光亮处时却发现鞭柄处已经微微湿润。 见室月不回答,希珊卡扔掉马鞭,抬起手对着室月鞭痕累累的臀部就是啪啪两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室月的神经,下体的异样快感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之后,希珊卡压在室月身上,一只手粗鲁地捏着室月的左乳,另一只手残忍地扇着对方的臀部。每扇一巴掌,室月的呼吸便变得更粗重一番,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潮红一点。在即将到达另一种高潮时,希珊卡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不免让室月报以哀怨的眼神过去。 希珊卡微微一笑,下面的手并起双指开始侵略室月的蜜泬,渗出的汁液让侵略者的进攻无比顺畅。本来进展缓慢的攻略却被高昂的淫叫号角刺激得开始变得越发猛烈,神经信号加足马力将战况传送给大脑指挥部。随着室月开始紧绷起脊背,战争的进展到达了顶点,无数的汁液从侵略的双指间涌出,溅湿了内裤与下方的地板。 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室月,擦完手的希珊卡将马鞭扣回了腰间。 “您把我折麽成这个样子,现在满意了?”室月有气无力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的确是发泄够了。” 听到这话室月撇了撇嘴,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浴室的水估摸着也快准备好了,来吧我的女仆长大人。” 室月抹去委屈的眼泪,搭上了自己伯爵大人的手。 第三幕(终) “这就是您生气孩子们偷看您训练的原因?”看着面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绝美肉体,室月的声音颤抖得好似要大哭一场。 “现在我的剑术水平已经有资格与老师切磋技艺了。” “疼吗?”室月轻轻触碰了一下希珊卡胸前一块较大的淤青。 希珊卡拉住胸前的手,领着室月踏入了浴池。“凡事皆有代价,身为诺大领地领主的我有些时候往往得付出更多。” 一阵无言之后…… “我来伺候您吧。” “好。”希珊卡点了点头。 就此,两份绝美的肉体交织在铺满芳香花朵的大理石浴池中。 完。 —————————————— 女仆长想要挨打•续 伯爵领中功能最发达的军事训练场莫过于伯爵宅邸内的临湖训练场,正常情况下这里可以承载千余名全甲战士的训练任务,因此,临湖训练场成为了女伯爵希珊卡家族旗下的贵族军驻地。像往常一样,数个不同训练项目的场地内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未被分配巡逻任务的士兵,而在希珊卡的私人训练场周围却不见他们,有的只是全副武装的骑士在警戒着。 木剑抽打训练服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私人训练场内环绕,厚重的砖墙让痛哼声久久无法消散。“你分心了,小希珊卡。”将军板着脸一副严厉的模样,他一边绕着疼得嘴唇发白的希珊卡踱步,一边耍着剑花。“战场上分心可是会丢掉性命的,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一名大贵族就停下砍向你脖子的剑!”。 将军侧步躲开希珊卡攻势刁钻的举剑冲刺后,控制住身体,一个急转将剑横挥向对方。希珊卡反应过来抬剑便挡,但侧腹的疼痛严重影响了她对将军挥剑轨迹的判断,将军的剑借势下滑压迫到希珊卡细嫩的脖颈边。 希珊卡跪坐在沙地上,在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训练剑后横在脖颈上的木剑才远离自己。 “现在你明白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将军向沉思中的希珊卡伸出了手,结果却遭到了对方的无视。希珊卡拿回训练剑,拄着它艰难地站了起来。 “多兰行省在王国议会那帮“饿狼”眼里就是一块大蛋糕,和平年代的时候一个个绞尽脑汁要与我合作,等出了什么灾祸战争第一件事就是出卖我的家族把我辛苦经营的一切分食殆尽。 “对!你说的没错!多兰行省如今多亏了他们的美女伯爵,也就是小希珊卡你,才变得如此繁荣富庶,就连财政大臣那个老狐狸都对你这丫头的才能赞不绝口,但是多兰没马没铁,剑不利马不壮,就是一块富得流油的大肥肉惹得人馋啊,哈哈哈哈!”将军怀抱着训练木剑大笑着。 “笑够了没,老不休!我绝不会接受你的狗屁建议跟那个南境侯爵的什么二儿子联姻!”希珊卡回想起刚刚训练时对方用无耻语言干扰自己注意力的作弊行为便觉得怒火中烧。“军队的问题我有自己的计划,您老别瞎掺合!” “好啊,哈哈哈,我倒要见识见识被“饿狼们”团团包围的漂亮大姑娘有什么逃脱之道。” “我……”希珊卡咬了咬牙强行把怒气咽了下去。“老师……您用不着这么处心积虑地测试我的耐心!” “嗯?我的小希珊卡竟然脸红了?对嘛!别总是板着那张要杀谁的臭脸。” “滚啊!”气的火冒三丈的希珊卡走到武器架前愤怒地把木剑摔到了里面。“今天不练了!”正在气头上的女伯爵不顾还套着的肮脏手套,拽起常服就往身上套着。 “那几位骑兵大队长都是我的老部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上你可以信任他们!”将军的话落到了已经快走出训练场的希珊卡耳中,后者回头挥了挥手以作回应,随后便从入口拐出了训练场。 “傻孩子,这是我仅存的影响力下为数不多能留给你的了。”将军望着希珊卡离去的身影,眼睛里充满了慈爱。 庄园宅邸侧厅大书房门前的走廊里,女仆长室月正很是气愤地拎着戒尺在踧踖不安的五名女仆前往复徘徊,为首的那位端着手掌正在挨罚的正是不久前刚刚因为偷看希珊卡训练而被揍过一顿的米苏。 “为什么擅动希珊卡小姐的书?”略施力量的戒尺拍打在米苏红彤彤的手心上,响亮的声音让旁边的另外四名小女仆吓的紧抓女仆装裙摆。 米苏的小脸蛋染着晕红,抿起嘴唇什么话也没说。 女仆长室月见到米苏的反应本来只是略施惩戒的想法顿时被愤怒的火烧成灰烬了,扬起的戒尺又多被赋予了一些力量。啪的一声,火辣辣的麻痛不光迫使米苏发出痛哼,也令她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膝盖,重新恢复站立后米苏的另一只手用力搓着通红的手心试图能够缓解痛苦。 见米苏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女仆长室月咬了咬牙放下了再度扬起的戒尺并一脸严肃地看向另外四位小女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戒尺被室月握着空挥舞了几下,传达出不老实交代就得挨打的可怕信息。 “挺热闹的啊。”洗漱后秀发还潮湿着的希珊卡从走廊尽头拐了过来,被涂抹了护肤药液的手指掠过挂在墙上的诸多油画,惹得画框晃晃悠悠。 “小姐,那些画框刚被擦过……”室月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的伯爵大人,心里的怒火因为对方的到来而被浇灭,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希珊卡一一越过众女仆,刚刚挨训的她们纷纷低着头屈膝行礼。 “怎么,我希珊卡摸过的东西就变得肮脏了?” 咬着下唇的室月侧过头才得以避开希珊卡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眼神。“我…我没那个意思!” “那我的女仆长是什么意思呢?”希珊卡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室月横在身前的戒尺上,轻轻用力,戒尺便未经抵抗地落到了希珊卡手中。 “是…是我的错…行…行了吧!我一会…一会就去……”没等室月磕磕巴巴地说完话,戒尺便贴上了她的双唇。 “你哪都不许去,懂了吗?” “嗯!嗯!”室月一边哼唧着答应,一边慌张地连连点头。 “进来说!”希珊卡拎着戒尺推门进入了大书房。威严的呵斥让众女仆噤若寒蝉,她们面面相窥后连忙不敢怠慢地跟着女仆长室月进入房间。 “怎么回事?”木制戒尺轻敲名贵木材打造的茶台,清脆的响声震慑着众人。 五位女仆左看看右看看后共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拘谨站立的女仆长室月身上。室月见状便无奈地鼓起勇气朝单人沙发上不正眼瞧自己的希珊卡解释着五位女仆私自翻看宅邸藏书的事情。 “室月……” “是,小姐。”绞尽脑汁把女仆犯的错误轻描淡写地修改一番的女仆长室月微微屈膝等候着差遣。 “你当时在场吗?”戒尺轻敲着实木台面。 见自家伯爵大人这么问,女仆长室月心里咯噔一下。“回小姐,没,没在场……” “那你替她们跟我解释个什么?” “我……” 希珊卡没理低头纠结着的室月,抬起戒尺直指五位女仆中年纪最大的米苏。“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米苏吓得跪在地板上,不久前所受的惩罚痕迹至今在自己肉体上没有完全消退。“我…我就是想…想要给妹妹们讲…讲个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结果忘了情…情节,打扫的时候见您的书架里有,所…所以才擅自动了您的书。我是小心翻看的,决没弄脏它!求…求您轻点打…打……” “什么书?” “皮,爱诺,亚…奇异歌?”米苏搜刮着被吓的一片空白的大脑,很久才从嘴里挤出一些狗屁不通的字来。 “芘哀诺雅奇幻之歌!”一旁的室月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希珊卡审视了一番女仆长室月,直到把对方看得红透了脸才转身走向书架墙前熟练地把对应的书抽了出来。 “这本?”一本订装精美的书籍被希珊卡拿在手里。 “是…”米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辨别了一番后做出了回应。 “写满了奇幻故事的故事集。”希珊卡随便翻了几页。“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看。”希珊卡的话语顿了顿,瞄向窗外的目光充满了回忆。“有我一次沉迷其中还忘了完成当天的功课,结果被我父亲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整整三天没下得了床。” 听到这话的五位女仆被吓得身体抖个不停,仿佛她们那伯爵大人回忆的内容会立即降临到她们身上似的。 “这本书里有不少对米苏你来说比较复杂的词句,你是怎么阅读的?”出乎众女仆的意料,希珊卡并没有表现出要惩罚她们的意思。 “识字班里除了芙娜姐姐外就属米苏姐姐学习最认真了。”一位小女仆壮着胆子附和着。 “哪…哪有……”米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之前就听长辈讲过所以有些印象,不懂地方就靠猜啦……” “米苏,这本书先借你。”希珊卡拉起跪着的米苏并把那本《芘哀诺雅奇幻之歌》放在了她的手里。“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希珊卡环视五位女仆。“在这本书里选出来一个故事,在上你们室月姐姐教的的通识课的时候演给全班看,要是演得室月她不满意的话你们少不了一顿打明白吗!” 米苏和另外四位女仆听到这话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多了一些麻烦但与挨顿毒打相比这样的安排是再好不过了,一旁的女仆长室月见小女仆们纷纷向自己投来哀求的目光后埋怨似的瞟了自家伯爵大人一眼,心里对希珊卡的处理既无奈又有着些欣慰。 很快,五位女仆便规矩行礼后带着书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书房,房间内只剩下了女伯爵希珊卡与女仆长室月两人。 “臭着脸站在那里干什么,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不…不敢。”室月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面对挑刺儿的希珊卡,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暴露给对方欺负自己的借口。 “不敢?平白无故消费了你在那些个小家伙心里的威严形象替我赚到了好感,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吧?”戒尺不安分地戳着女仆长室月被乳房撑起的女仆服,富有弹性的胸部凹陷后又复原,挑逗得里面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见室月红着脸没有回应,戒尺便更加过分地开始挑拨起室月敏感的乳首,女仆服左胸前的被撑得隆起的装饰纽扣被勾弄得来回翻飞。“都…都是我的错行…行了吧……希珊卡小姐,您…您想怎么惩罚我都…都可以!”女仆长室月气喘吁吁地喊出声来,折磨得自己娇羞失态的戒尺也随之停下了动作。 女仆长室月的投降让希珊卡继续挑逗对方的兴趣大减,暂时被抛回脑后的压力重新落回到女伯爵希珊卡的肩上。“惩罚你…总得师出有名吧……”希珊卡翘着腿坐回沙发上。 “我…我刚刚在走廊失语了,不小心侮辱了您……”“我还在心里编排您……”“我…我没能好好管理好女仆致使她们犯了错……”“我…我…我还……” “行了行了,室月,你别再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了……”希珊卡敲了敲茶台制止了脑热的女仆长室月后,一边揉着在剑术训练中被击中的侧腹,一边翻开茶台上那本前几页里夹着书签的诗歌集。“你去忙吧,我想静一静。” 片刻后,女仆长室月仍然没有动作,好像没听见希珊卡的命令似的。 “你怎么还不出去,是宅邸里没有工作可干了吗!”希珊卡的厉声呵斥吓得一旁仍傻站着的女仆长室月一激灵,后者抬起脑袋一脸担忧地望着表现出烦躁情绪的希珊卡。 “傻愣在那里,有事情就说!”希珊卡不耐烦地合上诗歌集审视着面前抓皱了自己裙摆的女仆长室月。 “那…那本书,您完全没有读进去吧……”室月指了指那本诗歌集。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文学素养?” “没…没有。”室月摇了摇头。“您最近的压力很大吧?能…能跟我说说吗?” “有些事情室月你帮不上忙。” “或许…或许…多一位倾听者也能…也能帮您排解压力呢?”女仆长室月一脸恳求模样,心里十分期盼对方能接受自己的帮助。 “女仆长,或许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一个一直纠缠着的聆听者呢?”希珊卡拿起那把戒尺,弯起手指轻弹尺面。 自家伯爵大人冰冷的反问入耳,室月只觉得有一种畏惧在自己灵魂深处酝酿,但即使这样,室月仍一边轻巧地摇着头否定希珊卡,一边靠近掌握戒尺的对方。“如果您真的不需要我,刚刚就不会对我…那样了……”纤长的手指捏起那本深奥的诗歌集,女仆长室月越过希珊卡打算把书放回书架墙原处。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很逾越么?”来自室月身后的话语里酝酿着高傲与尖刺。 “既然心情烦躁,就不要再阅读那些复杂的文字给自己徒增烦恼。”室月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在摆书途中仍自顾自地说教着。 书籍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就在室月准备回身之时,耳边突兀的话语让自己的动作陷入了静止。“那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 那充满着攻击欲的声音刺痛了室月的耳朵,但更令她感到紧张的是那游离在自己臀部之上的木质戒尺。 “继…继续…您未…未执行的……” “惩罚?” “嗯……”“啊!”羞涩的哼声应和后,戒尺就毫不犹惧地抽打在女仆长室月那被裙摆包裹的丰满臀部上,微麻的感觉让措手不及的她惊叫出声来。 “疼吗?” 室月的脖颈被希珊卡舔舐得湿漉漉的,对于对方的问话羞得没敢出声回答,只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说话是想更痛一点?”戒尺不安分地撩着女仆裙摆。 听到这话的室月扭头用饱含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希珊卡,但后者并未给她任何回应,甚至心有灵犀的室月一时竟判断不出面前这副冰霜俏颜之下究竟埋藏着什么情绪。 “趴上去!”冷酷的命令下,戒尺直指着一旁大书房里专门用来取高处书籍的A字登高梯。 室月的视线跟随过去,平时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工具的登高梯如今看来如同刑床一般。室月刚往那个方向走了不到半步,来自自己裙子的阻力便迫使自己停下了脚步。室月回头一看,只见希珊卡捏着女仆服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室月见状咬了咬牙,手臂弯向背部解开了女仆服的绑带,随着白嫩的肩膀脱出,整件女仆服便因为重力滑落到地板上。虽然窗门紧闭的大书房里没有风在游走,但微凉的室温还是让肉体只挂着束胸布与内裤的室月瑟瑟发抖。 “穿上这个!”希珊卡脱下自己那身名贵的女士外套,在将其扔给室月后撸起了暴露在外的白色花领衬衫的袖子。 外套较为适合地套在了室月的身上,但由于衣服较短的原因,室月被内裤包裹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仍暴露在外。 希珊卡蹲下身子在那堆女仆群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功夫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被她握在手里。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室月偷瞄了几眼希珊卡的动作,见对方拿起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手帕,室月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双手并拢背在身后!”希珊卡命令道。 心思烦乱的室月想起身回头看对方想干什么,结果自己刚刚出现忤逆的动作戒尺便不怜惜地狠抽过来,臀部上啪的一声清脆响音将惩罚者的意图清晰地带给了女仆长室月,痛哼之后,室月便不敢不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了。 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擦声后,室月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室月尝试着移动了下手腕,但绷紧的手帕牢牢地限制了她的行动,害怕扯坏手帕的室月连忙停下了动作。 戒尺轻拍几下室月高翘的臀峰后便呼啸而来,之后,清脆的声响在大书房内环绕,受罚者的小腿不自觉地弯曲起来迎合着主人的低声痛哼。 “喜欢吗?”希珊卡一边问,一边压住室月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室月的女仆鞋后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臀部,为了维持平衡她必须跪在梯阶上,身体的重量有大半压在膝盖处,由此产生的酸痛让室月十分难以忍受。 “无论您如何对我……我都……”室月羞红了脸没敢再说下去,肉体或是灵魂,没有什么不是她不能奉献给对方的。 片刻后室月只感觉脚心一凉,自己的鞋子被希珊卡脱下后扔到了一边,敏感的脚心被对方的手指侵犯着,痒得难耐的室月忍不住想要出声制止对方。“脏…脏,别……” “我不嫌弃。”希珊卡脱下对方的袜子后用其将室月的两只脚也绑在了一起。“翘着小腿明白吗?”得到室月的应和后,希珊卡扶起室月将对方抬高了一个阶梯,室月趴跪在登高梯上静静等待着自家伯爵大人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啊哈哈哈哈,小姐!别!哈哈哈……”戒尺剐蹭着室月的脚心,难以忍受的强烈痒意让手脚被绑的女仆长控制不住地摇晃着身体。就在室月忍受不住开始摆动起脚丫时,戒尺带着破空声抽打在她已经痒得不行的脚心上。“啪!”“啊!”麻痛瞬间压过了痒意,室月缩着脚趾一脸痛苦的表情。 没等室月脚心的痛楚消散,蓄积好力量的戒尺便转换目标朝着室月的臀部袭去。“啪!”轻薄的白色内裤渐渐透出些许红晕来。 “打你几下了?”希珊卡的声音传来让忍痛的室月回了神。 “臀…臀部四下…脚心…一下……” “啪!嗯!”高耸的臀部被突兀的戒尺抽打的来回抖动,被撑得紧紧的白色布料被染上了极为诱人的晕红。 “现在呢?” “臀部五下,脚心一下…… 希珊卡点了点头,解开了室月被袜子绑住的脚踝,接着抱起对方坐回了私人沙发上。室月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小腹被希珊卡翘起的腿支撑着导致她臀部高高隆起。面对着强势的希珊卡,此时的室月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冰冷的戒尺插入内裤之中经过臀缝最终触碰到那处敏感的部位上,室月能感觉到本来的平行于自己腰肢的尺面被缓慢旋转成了垂直的模样。戒尺贴合着白嫩皮肉往复摩擦着臀缝深处的羞耻雏菊与其下的情欲之隙,潮红攀上了室月的耳朵,低声娇喘也随之而来。 一丝凉意攀上女仆长室月的私处,她那副纯白的内裤借由翘板般的戒尺脱离了两团浑圆。几道戒尺红印浮在娇嫩细腻的臀肉之上,附近的几处即将消散的鞭痕也为诱人的肉体点缀上了些许凄然。 戒尺在室月敏感的私处前左右拍打,随即两条紧闭的腿就识时务地微微分开,为即将降临的惩罚开辟了空间。 “嗯……嗯啊……嗯……”室月的手指紧紧抓扣着沙发扶手,戒尺末端对裸露着的私处进行的剐蹭让她产生强烈的痒意与快感。 就在室月扭动着身体忍受着希珊卡给她带去的折磨时,后者抬起空闲的那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希珊卡双指拉住自己胸前的布条并粗暴地将其用力扯了下来,两团被勒得红彤彤的稚嫩乳房费力地挤了出来。 周围的动作与声响让敏感的室月察觉到了,她眨着被折磨得有些迷离的眼睛好奇地望向衬衫敞开、半裸露的胸前耸拉着一条丝布的希珊卡。 “小姐?” “嘶~” 由于女仆长室月的双手被绑,她挣扎回头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希珊卡受伤的侧腹,室月见状视线扫向希珊卡疼痛后下意识捂住的位置,一片青紫的印记隐隐在对方的手心之下。 “小姐您……”室月刚想说什么,希珊卡的手指就侵入了她的口腔,打断了问询。片刻后,希珊卡撑起室月小腹的腿开始逐渐放低高度以图让室月赤裸的脚接触地板,经过一番折腾,被绑着双手的女仆长室月终于站在了疼得脸色很差的希珊卡面前。 “面对面坐到上面。”希珊卡握着戒尺轻拍了拍自己不再翘起的大腿。 室月咬着下唇,带着担忧情绪的眼睛紧盯着对方没再隐藏的伤处,没有动作。 “等……结束,帮我抹下药……”见对方不在对自己言听计从,希珊卡的语气也软了些。听到这话的女仆长室月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岔开双腿有些放荡地面对面坐到了希珊卡的双腿上。 希珊卡环抱住室月的脖颈,同时轻拂后者被简单扎起的秀发,片刻后,正当室月如同一只正享受着主人爱抚的猫咪般沉浸在希珊卡的宠溺中时,那强有力的手掌却暗自用力将室月的脑袋压进了自己主人那对挺拔的双乳上。 梅红色的乳首在室月的双唇间摩擦着,每当她有点点反抗的行为脑袋后面的就会传来一阵压迫,希珊卡的酥胸挤着室月的脸,敏感的触觉似乎认识到那柔软的浑圆正变得愈来愈坚挺。舌尖从室月的唇间探出,湿润又温热的舔舐刺激得希珊卡更加用力地搂抱起室月。 “啊~”随着室月将对方的那处淡红的花骨朵完全裹含进自己温暖的口腔中,希珊卡不禁娇喘出声来。室月灵敏的舌尖不停挑拨着口腔中那只小小凸起,但突然产生于自己下体的强烈快感却让室月忍不住仰头娇喘出声。希珊卡被吮吸得红晕的胸肉被迫从温热的口腔里褪了出来,粉红乳晕周围被挂上了晶莹剔透的口水,暴露在空气中,带给主人丝丝凉意。 希珊卡反手拿起戒尺,刚刚挑逗过室月私处的手指将些许来自对方蜜穴的淫水蹭到了光滑的漆面上。“别停!”戒尺轻敲室月弯扭的腰臀,后者见状委屈地撅起小嘴,磨磨蹭蹭地将脑袋凑近上去。 “啪!”戒尺的长度轻而易举地抽打到室月双腿间那处细缝,淫水飞溅,弄脏了两人的衣物。室月惨叫一声坐直了身体,疼痛使得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为了缓解下体那难以忍受的异样,室月的双腿间不安分地在希珊卡的身上蹭着致使前者腿上的那件白色马术裤湿了大片。 见自己的女仆长泪眼婆娑地瞧着自己,希珊卡有些自责地扔掉戒尺并且温柔地按捏着对方身体上那处刚被自己抽打过的隐私部位。 并拢的双指在刚被摧残过的嫩红阴唇间游弋好似在花瓣中采蜜的工蜂,晶莹透亮的淫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希珊卡的手心里,弄的后者的整只手湿哒哒的。 两人对视一番后又沉浸在刚刚的游戏中。 希珊卡扬起巴掌狠抽了一下室月撅起的臀部,由此产生的火热麻痛让措手不及的室月轻咬了下去。意识到犯错了的室月连忙移开脑袋,面前湿漉漉的坚挺乳房上印着一副清晰的牙印。 刚刚自家伯爵大人的痛哼敲醒了沉浸在幻想乡之中的室月,她连忙隆起嘴唇朝着对方被咬的部位上吹着热气,渐渐地,被咬的凹下去的皮肉逐渐恢复平滑,室月这才停下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的吹气行动。 “不要总盯着一只…啃……” “嗯……”室月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便驱使着嘴唇靠近对方另一只挂着胸布的乳房。 “哎呦!”希珊卡朝着室月的臀部的又一下狠抽引得室月痛呼出声,后者那各自挂着巴掌印的左右臀部扭来扭去的,看起来异常诱人。 两人互相用自己的方式伺候着对方,流连在室月下体的那只手进攻得愈来愈猛烈,潮红迅速爬上了女仆长那副精致的面庞,在不断地娇喘之中室月已经无力再给自家伯爵大人带去什么愉悦了。 如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室月的神经,在粗重急迫的呼吸下她的腰肢绷得笔直,被汗液覆盖的手心互相紧扣在一起,就连暗处的雏菊不受控制地按着某种节奏张缩。 “满足了吗?” 室月面对耳边的询问没有反应,不知是因为已经没了回答的力气还是不舍抛弃这让人上瘾的快感。 “可我一点也不满足!”希珊卡抽回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渍后又在室月的大腿上蹭了一番。 听到这话的室月抬起脑袋有些哀怨地看着希珊卡,一条银丝反着亮光从嘴唇里牵了出来,另一端挂到了后者的乳房上。 “跪在我面前。”希珊卡指了指自己双腿间的地板。 室月不敢怠慢的照着命令执行着,拖着疲惫的身体费了好一会儿功夫她才跪坐到希珊卡面前的地板上,本来就松垮的手帕也脱落下来还了双手一个自由。等到室月安静下来后,希珊卡抓起戒尺将其扔到室月的身边。 室月按耐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端起戒尺。“请…请您…惩罚……犯错的室月吧!”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羞耻的话后室月就逃避似将脑袋的扭向一边。 希珊卡十分玩味地看着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室月,慢悠悠地从对方手中接过戒尺。“请女仆长帮忙脱一下鞋子。”戒尺末端轻敲了敲希珊卡翘起的那只鞋子。 一手捏着鞋跟,一手握住鞋尖,室月轻易地将那只女鞋脱离了对方的身体。 “还有袜子。” “是,小姐……” 一番折腾后,希珊卡裸露的一只脚丫展现在室月面前。 “要给你什么惩罚才好呢?”希珊卡捏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样,与此同时裸露在外的脚丫不安分地在室月面前晃来晃去。 眼看着那排整洁的脚趾凑近自己的下巴,室月暗自咽了下口水,某些极大挑战自己羞耻心的画面在脑海里生了出来。一时脑热,趁着希珊卡不注意,室月环抱住对方的脚踝。 “喂!室月!你想干嘛?”希珊卡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自己很难让被俘虏的脚丫脱身。 叛逆的室月没有理睬希珊卡的呵斥,她弯曲起手指对着希珊卡的脚心就是一阵挠痒。“啊…室月!我命令你放开我!”被气得涨红了脸的希珊卡强撑着痒意,紧攥在手里的戒尺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小姐,我……我绝不会那样做的!” “室月!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 被冲动操控了的室月没在意希珊卡的警告,她抓起地上的女仆裙并将裙摆的花边捏在手里。“请原谅室月的冒犯。”波澜起伏的布料装饰掠过希珊卡的脚心,仿佛触及灵魂般的瘙痒让希珊卡的身体晃动得更加猛烈,女仆长室月弱小的体力渐渐开始不支,终于,被俘虏的脚丫从禁锢它的臂膀中脱出,室月措不及防之下被带得栽进希珊卡双腿间。 室月微微仰头瞟了希珊卡一眼,只见对方一脸火气地盯着自己,那双美丽的眼睛的附近还残留着刚刚被痒意折磨出的泪水。 “小姐……我……啊!”没等室月说什么,戒尺末端便携带着愤怒抽打到室月的侧臀上,尺子刚离开皮肉便有一条深红的尺子印记在原来的巴掌印上显现。 “报数!”希珊卡呵斥着,声音明显是带了火气。 “第,第一下,希珊卡小姐。”自知有愧的女仆长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惩罚。 “第一下?” “啪!”戒尺抽打到室月另一半臀肉上。“啊!对…对不起小姐,之前的数目我忘记了……” 希珊卡抹去眼角的泪水后再次扬起戒尺。“直起身子!刚刚……是哪只手?伸出来!”室月规规矩矩地照做,右手叠在左手上小心翼翼地从身后递送出来。 “啪!”“啊!”戒尺离开手心的瞬间,被抽得麻痹了的右手便被室月窝在了小腹前,另一只手使劲揉搓着受罚的手心试图将上面的痛楚赶走。 “伸回来!”戒尺指着室月,希珊卡厉声命令着。 “小姐……我,我还有工作要……” “被惩罚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室月抽了抽鼻子,在伸出红彤彤的手心后扭过头不忍看到自己受罚的场面。“啪!”“嗯啊!”戒尺狠抽在室月微微颤抖的手心中,力量施放的那个瞬间整张手掌似乎都被剥夺了感觉,等到室月回过神来红嫩的手掌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带着哭腔的室月将自己的右手手心压在大腿上缓慢地蹭着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左手也不停息地抹擦着不断从眼睛里涌出的泪水。 “室月。” 听到自家伯爵大人的呼唤,室月害怕地缩了下肩膀,片刻后,颤颤巍巍地将浮现出片片淤红的掌心伸了出来。 “看着我……”希珊卡的语气变得软了一些,没了之前的强势。 当室月睁开双眼,希珊卡便强势地捧起她的脸蛋,四目相对,两人共同跪坐在地板上。 “小姐……我…唔唔……” 没等室月说些什么,希珊卡便主动吻了上去,强有力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齿间同时也撬开了心的门扉。 一段时间后,宅邸私人浴房内。 室月赤裸着身体别扭地坐在大理石浴缸的边沿上,为了避开挨罚的部位,室月的臀部悬在漂浮着花瓣的水面上。热腾腾的水汽在室月身体周围缭绕游走,为后者散去了些许痛楚与烦恼。 “泡进去呀!还等什么?”脱好衣服的希珊卡撩起帷幔就见室月一脸茫然地盯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有……有些烫……啊!” 希珊卡轻推希珊卡的大腿,后者瞬间失去平衡跌进浴缸里,浴水携带着花瓣溅得到处都是,头发糊在脸上的室月幽幽地把脑袋探出浴缸一脸哀怨地看着偷笑的希珊卡。 “女仆长给让个位置。”希珊卡戳了戳室月故意鼓起的腮帮子,后者吐出刚刚意外进入自己口腔的浴水到浴缸外后缩到了浴缸一角。 希珊卡见状满意地朝室月点了点头,随后,优雅地抬起腿跨进浴缸。 “帮我洗。”希珊卡恬不知耻地把修长的双腿搭在室月的小腹上。“对了,还敢挠我的痒,少不了一顿打。”见自己的话化作羞涩刻印在对方的脸上,希珊卡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开始等待着女仆长室月的侍奉。 女仆长暗自朝着希珊卡吐了吐舌头,随即轻轻捧起对方的一只脚踝并用指关节温柔地对脚心进行着按摩。 “老师他打算离开伯爵领了。” 室月安静地聆听,她知道自家伯爵大人口中的老师是那位剑术高超的将军。 “他把几位老部下留给了我,我打算以他们为核心去建设一所培养多兰贵族青年军事指挥素养的机构,或许这能弥补一些多兰行省军事实力疲弱的问题。” “嗯。” “噗呲!”希珊卡的手指敲着浴缸内壁,一脸玩味地看着刚刚回应自己的女仆长室月。“室月你明明什么都没听懂,嗯个什么?” “怎么什么都没听懂啊!”室月撅起嘴小声嘟囔着。“明明平时爹爹教过我不少东西的……” “我不让你父亲管理伯爵宅邸么?他懂什么军队建设!” 室月听到这话低头不语,为对方按摩的动作也停止了,似乎是为了自家伯爵大人贬低自己父亲的话语表达着不满。 “术业有专攻嘛,我是这个意思……”语气放软了的希珊卡抬起脚丫碰了碰室月的大腿。“室先生最近有提到我吗?”希珊卡试图转移话题。 室月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父亲经常提起小姐您呢,每次都夸您夸得合不拢嘴。” “看来你父亲没忘是谁给他发的薪水。”希珊卡罕见地脸红起来。 “您真的是……我不给您按摩了!”室月拍走希珊卡正撩拨自己的脚丫,侧过身子装作生着闷气。 两人间沉默了好一会后安静的气氛被希珊卡打破。 “室月,你觉得未来的多兰会变得更好么?” “会,一定会的!”室月向希珊卡投去坚定的眼神。 “呵,室月你连多兰都没出去过,为什……” “因为我喜…相信您!”室月的喊声让希珊卡陷入了沉默之中,等到室月意识到自己做出的出糗行为后连忙捂着红透了的脸蛋把头扭向一旁。 “室月。” “嗯?”细微的鼻哼声从室月的指间里传了出来。 “你…刚刚是在跟我表白吗?” 听到这话的室月连忙摇了摇头,但过了一会后又点了点头,纠结了半天后却沉默了下去没了声响。 “室月。” “嗯?” “与其说我也相信你作为回应,不如说,我也喜欢你。” 随后不久,两副美丽的酮体相拥在大理石浴缸中,水花飞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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