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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107-112) 作者:大春袋系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07章寻访神医   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第107章寻访神医

  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二人性器交合处一塌糊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大腿流下,秦仙儿娇喘道:“死奴才,够了没,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停下来?”何富喘着气道:“最后一发了,公主你的骚穴里面都灌满了怎么办?”秦仙儿呻道:“又想让本宫吃下去?你这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嗯哦.......赶紧射出来,别得寸进尺.....”鬼计没有得逞,何富只好顶着满穴的精液又灌了一发进去,拔出鸡巴时蜜穴反吐出一坨坨浓稠的白浆。

  秦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颤着腿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一番,兼用内力消杀体内的阳精防止受孕,她可没准备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结果。

  何富也不打扰她,收拾一下战场,穿上衣服后,把秦仙儿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静候。最后二人趁着天空微微吐白时分悄悄地返回了营地,以秦仙儿的能耐,即便有军士守夜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剿灭贼匪的任务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儿身边听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个县城里,有个满脸虬须风尘仆仆的汉子牵着马进城,城门的守卫松散,看了那汉子一眼,感觉不是兜里富贵的主,也懒得盘问,任由他牵着那匹老马进了城。只要不是硬闯闹出动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莽夫啊,油水不见多少,脾气都会很暴躁,犯不着起了冲突挨了拳头,就是把他关进牢里也是浪费米饭,得不偿失。

  那汉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壮硕高大点并没引起太多的注意。他进了城也没上马,只是找了间寻常的客栈,把老马放入客栈的马厩中,打赏了店小二两颗铜钱让他喂马洗马,自己则是在城中溜达晃悠,看似漫无目的,却是在搜寻着什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便向一个摊贩子打听起来:“老哥,城里那位大夫本事最大啊?”那摊贩子在摆摊卖包子,看这汉子面生,应该是外地人,不耐烦地白了一眼,挥挥手道:“不是帮衬就过主吧。”

  汉子也不恼怒,拿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丢给了摊主一颗铜钱道:“老哥的包子闻着可香呢。”摊主接过铜钱,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道:“客官真识货,我这老张肉包子远近闻名,不少人每天都要过来买呢,对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这城里最好的医馆是北街尽头的回春堂,不过贼贵,你来得正是时候,这几天有位外地来的女菩萨,在西风街后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给人免费看症,不要钱的,老张昨天才去看过,拉屎不顺畅一个多月了,女菩萨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几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开了副药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个顺畅。”

  汉子趁热吃着肉包子,听着这没眼力劲的摊主在说他拉屎,脸上一黑,转头就走了。看着那咬开的肉包子里面的馅顿时也不香了,汉子吐了一口骂了句娘,把那半个肉包子随手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朝那西风街走去。

  找到了那摊主所说的女菩萨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看症,这不花钱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汉子默数了一下,这看不见尽头的队伍要是从后面排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便走到队伍前边,找了一个看上去像地痞无赖的年轻汉子旁边,把他挤出了队伍,那地痞正要发作,汉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指甲大的碎银塞到他手中道:“老子买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再排队。”地痞看着那汉子魁梧壮实的身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也不吃眼前亏,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挨他两巴掌。还好他也不算过分,给塞了银子,地痞也识相地走开,只是走到后面几个位子,便找了个看上去就老实巴交的瘦小汉子前面插了队。后面的人虽然不满,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呵斥。

  买了地痞位子的汉子其实目睹了一切,不过也没管,只是自言自语道:“小地方的百姓都是这般懦弱,换作京城试试。”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汉子排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轮到他,他径直走向棚子下面那间用草料间出来的小房子。在这简陋的房中见到了那位卖肉包子的摊主口中的女菩萨,也即是换了身份乔装易容后的宁仙子,汉子开口低声道:“宁仙子,终于找着你了。”

  以共乐教圣女身份,行悬壶济世善举的宁雨昔略微错愕,没有说话,对眼前这个满脸虬须的汉子打量了几眼,从外形和脸部的轮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对方后道:“高统领?”虬须汉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过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见宁仙子认出对方,他点了点头道:“宁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后之命而来助宁仙子一臂之力。”

  宁雨昔眼神一暖,对高酋点头道:“老高,此地不疑详谈,你留个地址,晚些时辰我会登门。”老高点头应是,便说了自己今天落脚的客栈位置,约定了时辰后,他便出门离开,不打扰仙子行事。

  只是刚出了门没几步,就有个中年汉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谨慎,只是说自己刚好经过此地,听说有个女菩萨在此替人看症还不收钱,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而已。那中年汉子见高酋脸上满是戒备,原本想要给他来点甜头尝尝,拉拢进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为中年汉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犷匪气,看似鲁莽实则精明,这种人不易讹骗忽悠,也不好控制,并不是成为教众的好苗子,不然以他这副魁梧壮实的身躯,就算不能打也能镇镇场面。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后之命而来是在边关调查完之后的事,给肖青璇复命后便日夜兼程地赶来,肖青璇没有详细地透露师傅宁雨昔身上的任务细节,只是让高酋任其差遣。高酋是一路顺着宁雨昔这些日子的踪迹追过来,他要暗中打听这在坊间声名渐浓的女菩萨的消息也不算难事,只是每次都错过了时间,多花了两天才找到这县城。

  离开棚子后,经验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围有些目光的注视,也没有径直回城,继续在县城里装作找大夫的举动,一连走了两三家医馆药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些大夫细问那不举的隐疾有何良方。买了两幅药后才返回客栈。

  而他的举动也被跟踪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后,才嗤笑他错过了良机。

  高酋回了客栈后便没有走动,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饭后便吹熄了油灯早早睡下。当夜子时打更声响起,如约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声后,他起身打开了窗户,顺着一路远去的铃声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土坡。高酋接着月色,见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体态婀娜,微风拂过让那一袭柔顺丝滑的白衣绸服紧贴在身上,更显她的诱人曲线。

  宁雨昔闻声知道来人,转身对高酋说道:“高统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高酋停步在宁雨昔身前一丈,对她拱了拱手道:“宁仙子客气了,老高我好得很,蒙太后器重,这些年也算安稳。”宁雨昔今夜恢复了本来面目才出来见高酋,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个宁仙子,今日在那房中本来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后,高酋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风尘女子的胭脂味,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总感觉宁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长大了点。

  高酋对宁雨昔细说了一番青旋太后命他前来帮助的密旨,宁雨昔点头道:“那我就与你坦白,如今我是共乐教的圣女,之所以潜伏这教中,是要摸清这近几年在民间兴起的此教底细,以及确认此教是否会有异心,这共乐教如今与不少朝廷中的官员和地方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一旦不察任其继续发展壮大,若是有异心,祸延千里。”

  宁雨昔继续道:“只是这教众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百姓,人数众多,而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经超过十万之众,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缔,恐会引起祸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烂摊子,一发不可收拾,唯有徐徐图之,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这共乐教的教主,必须找到这位教主,才能确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这共乐教依老高的经验来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然何至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发展,而且这教主故弄玄虚,宁仙子你都已经是圣女的高位,依旧不得见,怕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何至于此。”

  宁雨昔解释道:“其实我这圣女也不算名副其实,因为要争这位置,必须要拉拢足够多的人进教,对共乐教有极大贡献才能胜任,只是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完成了此事,所以这圣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仪式,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十五日,就在济南城。”

  高酋问道:“宁仙子,那到时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现后,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宁雨昔对于高酋的提议摇头道:“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员、地方豪绅的关系再定吧,不宜轻举妄动。”

  高酋点头道:“是该稳妥一点,那老高我听宁仙子你安排就是。”让宁雨昔为难的是,她成为着圣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以高酋和林三的关系,她不知该如何启齿,想要顺其自然,但又觉得不妥,还不如先坦白与对方打个底。于是道:“老高,实不相瞒,这次为了潜伏在共乐教,成为圣女,付出的代价便是用我这身子作为敲门砖。”

  高酋不已为然道:“凡事总有代价的嘛,不然也不至于需要宁仙子你出手呢.....嗯...身子?宁仙子你的意思是.....?!!”宁雨昔微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此次事关重大,也是实属无奈。”高酋一时还难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宁仙子说出这话,若是其他人说的,他必定嗤之以鼻绝对不信。只好尴尬道:“宁仙子为国为民牺牲如此之大,老高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气氛冷落下来,宁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结一般,除了爱徒肖青璇,高酋是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且明白她当下处境的男子。这事确实没法隐瞒,宁雨昔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为的用心,只当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雨昔说道:“既然你来助我,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医棚,借机入教会好一点,今日你离开后与你说话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拢你入教的,但你当时戒备心重,他觉得不妥,才没有邀请。”说到此处,宁雨昔脸色又羞红起来,高酋现在还没搞懂入教后意味着什么,但宁雨昔清楚的很,这般说辞,日后换了角度来看,无疑于是自己主动邀请高酋来染指她的肉体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个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呗,我会看着办,到时候宁仙子你就高居圣女之位来收集谍报,我就跟那些下层的教众厮混在一起打听其他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这事可不方便。”此番提议正合宁雨昔之意,她点头道:“理该如此,还有,明天来时行事尽量低调一些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你我相识的关系必须要瞒过所有人,我总觉得我入教后的这些时间,所见所闻并非真相。”

  高酋挠头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着早点确认是不是宁仙子你,是莽撞了些。”宁雨昔没有责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备一下明天要装什么病来看症。”高酋只当宁雨昔是让他做戏做全套,没有多想,点头应是,二人又聊了一阵,多是高酋在说,宁雨昔在听,从高酋口中得知,爱徒肖青璇已经出兵攻打突厥,宁雨昔不予置评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只是感慨道:“过了短短几年太平日子,终究还是打起来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后另有任务给老高我来帮宁仙子你打下手,我怎么也得跟着老胡出关去捞点军功,我军这次出兵势如破竹,有徐军师运筹帷幄,杀那些胡人蛮子拿军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压了这么多年,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好叫那些胡蛮子也领教领教我大华军威。”

  宁雨昔对于如今大华的强势出兵打得突厥节节败退有些意外,但看着高酋得意自豪的样子,也不好灭自家人威风,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说不上来,当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师妹轮流为小贼保驾护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力为突围的将士们扫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武力简直如神人下凡,无可匹敌。

  但是她事后曾细思复盘,若是没有小贼一行人挟持了小萨尔木,让突厥人投鼠忌器,只怕就算强如宁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个人武力再强,在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军队面前,也有耗光真气之时,到时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战术拖死。更何况突厥人最强的战力是在野外的机动战。

  宁雨昔打算找机会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轻敌,以为突厥人就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现在每日捷报连连的大胜优势阶段,这种说辞可不是时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一面刻着大大的‘御赐’二字,反面则是一行蝇头小字的细书,大概意思就是见此金牌,无论官职大小,都要听令,除了调动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高酋把金牌双手奉上给宁雨昔道:“宁仙子,太后有言,虽然上次你回宫没把新收的小师弟带去见她,但她这做长辈的要给小师弟一份入门礼,这块金牌就是赏赐给他的,还请宁仙子你代为转交。”

  宁雨昔没有犹豫,接过了金牌端详了一会后笑道:“青旋作为师姐有心了,不过她师弟还小,而且我亲自带在身边,暂时也用不上,等他将来学有所成要独自外出游历时,再把这个给他当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老高,不如就由你暂时先替他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着它就是闭上眼横着走也不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回金牌,对宁雨昔说道:“既然宁仙子信任老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保管起来好了。”

  宁雨昔的这一举动其实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暂时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用,而且将来等仲八这小子出山游历,也有了高酋这一层人脉关系在,混江湖不是遇到问题动不动就拿出自己的底牌来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出肖青璇来,也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了。

  宁雨昔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高酋拱手道:“好,宁仙子,明天见。”说毕他便离开,独留宁雨昔在山坡之上。难得有清静光阴,宁雨昔抬头观月不语,思绪神游万里,在月色映照之下,颇有一股浊流中独善其身的超然气质。

  第108章男人之痛

  今天高酋早早起来出门,吃过了早饭,便径直再去到昨天宁雨昔看诊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迟来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次他也低调地走到队尾排队看症,等轮到他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午时,他进去之前,被正杵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么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后,泛起了笑脸答道:“小娃儿,俺看病也要告诉你啊?”小孩说道:“当然了,里面是我师傅,她吩咐过把关,别让一些没事找事的人来胡闹,浪费时间,你要看病,就得告诉我有什么症状,总不能听着我师傅的名号就来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这小子就是宁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看起来姿势根骨也一般,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那对眼神清澈的眸子外。高酋不知道拦着他的仲八是得了师傅的吩咐,不准轻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则高酋被他看久一点,所有底细都有被暴露个精光,就连什么时候逛过窑子点过那个姑娘,床上用什么姿势都会无所遁形。

  其实这是宁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这异于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潜移默化之下必将侵蚀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时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还未能独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断能力之前,他眼睛的这种能力就是一种负担,就如闹市中手无搏鸡之力的稚童抱着金子行走,怀璧其罪。

  高酋也没打算硬闯,既然昨晚宁仙子已经提醒过他要有所准备,他也多考虑了一下各种情况,正好现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边说了几句后,仲八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得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高也怪不好意思,么得法子,总不得自己一晚上憋个病出来,他谎称自己这些年来得了不举之症,到处寻访求医也治不好,这不来碰碰运气。

  仲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少年,也知道这种不举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拿这个来开玩笑,便信了高酋,对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我懂的,大叔你进去吧,这世上要是连我师傅都治不好你的话,就没有人能治了。”

  仲八给高酋让了道,等他过去后才又堵住了门。高酋一脸黑线,撒了个谎还被这毛头小子给看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高酋恨不得拧着他现在就去那青楼点上几个花魁头牌,让他见识见识纵横花丛多年人送外号‘金枪不倒高大屌’的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进去后,见到了再次易容的宁雨昔,今天的宁雨昔依旧身穿一袭白衣,但款式有些不同,宁雨昔的身材气质,穿白衣是最为合适,不过让老高没想到的是她的这身衣服感觉有些暴露了,领口处开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划了一下,我的乖乖,宁仙子你这大奶子连老高我这两只大手都应该玩不过来啊,而且这里面,好像没穿亵衣?仙子怎么易容后好像性子也变得豪放了许多啊。

  高酋稳了稳心神后,快速进入角色,没等宁雨昔开口,便含蓄道:“女神医,你可要帮帮俺。”宁雨昔亲切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昨天也来过了,不是说没病吗?”高酋挠头说道:“俺昨天抹不开面子,让神医你见笑了,唉,实不相瞒,这几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话了多少回,俺看过很多大夫都没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个穴爽一下都么得法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娘家避着俺呢,俺也一时上了气头,就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转头就找了处人家改嫁了,俺这不发誓怎么也得治好这不举之症,不然俺也没脸活下去了。”

  听着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宁雨昔差点被逗笑,强忍着笑意道:“老哥你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吃过什么药或者补品?”说起壮阳之药和补品,老高可就如数家珍,张口就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二十几种药名和补品,说到兴奋处差点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宁雨昔朝他瞪了一眼,再用目光示意旁边似乎有人偷听,才言归正传。

  宁雨昔道:“老哥你这样胡乱用药,就是本来没病也要被憋出病来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听到宁雨昔这话,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宁雨昔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听不见,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为病人看诊,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高酋这才起身走到宁雨昔身边,一动不动,宁雨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看,难道还要我帮你脱?”高酋是真的颤着手在松裤子,要在宁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脱下裤子这等好事,唯有在做春梦的夜里才会出现在梦中的幻境。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开裤头,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裤子扯掉,宁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裤子弄坏了,等会怎么出去。”高酋尴尬一笑,挠头道:“俺太紧张了,神医莫怪。”

  宁雨昔其实已经憋见高酋那裤裆里的肉棍有抬头的迹象,自己这看诊时,其实不时有教中人在暗中观察,她连忙接过高酋的手道:“看你这毛躁性子,还是让我来吧,别把裤子弄坏了。”

  宁雨昔一边慢慢的解开裤头,一边暗中用玉指一点高酋大腿根部的一处穴位,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宁仙子。宁雨昔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放心。宁雨昔这一手实在是用点穴的手法暂时阻止了高酋胯间肉棍的充血勃起,本来就是装的,高酋低头就能看见宁雨昔那对豪乳大奶夹成深不见底的乳沟,能忍住不勃起才怪,宁雨昔也明白,唯有用这个法子来暂时让高酋假戏真做,的的确确地暂时勃起不了,她把裤子脱下后,看见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远没有达到勃起状态,可这尺寸依旧有手掌般的长度,要是真的完全进入状态,那尺寸岂不是不得了。

  宁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调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这尺寸还有点吓人。”高酋也回应道:“可惜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这软绵绵的,半点屌用都没有啊。”宁雨昔噗嗤一笑,随后便用玉手掂量了几下肉棍,高酋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宁仙子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这兄弟昏昏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气,不过触感仍在,感受到宁仙子那微凉的玉手触及鸡巴,仿佛冲了一股枷锁,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高酋当林三是兄弟,而宁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军师之于胡不归,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对象,可碍于和林三的兄弟情谊,也不敢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高酋和老胡也曾经交流过心得,简直就是人生知己,惺惺相识。

  当宁仙子也毫无忌讳地用手接触上肉棍后,高酋心里那占有宁雨昔的欲望就疯狂占据了理性,他说道:“大夫你不仔细摸摸看看?”宁雨昔秋波流转,妩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后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轻柔地套弄了几下,让那盖住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褪出,将整个龟头都露出来,然后把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起来,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和龟头近在咫尺,实在忍不住,假意扶了扶腰,将龟头往那小嘴上顶去,宁雨昔没有让高酋得逞,巧妙地躲开了龟头,玉指轻轻掐了他大腿一下来提醒他。

  高酋心里顿时失落万分,心中暗呼:“宁仙子你这般引诱,老高很难忍得住啊。”宁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几下肉棍后,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鸡巴本来应是无碍,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处久了没了新鲜感,才会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你又病急乱投医,胡乱用药,是药三分毒,时间长了就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已经伤了根本。”

  高酋慌张道:“女神医,女菩萨,你得帮帮俺啊,俺要是下半辈子这鸡巴只能拿来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宁雨昔语重心长道:“老哥你这病得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才行,但我明天就要离开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这不举症,那就路上跟着我吧,我得慢慢帮你调理身子后,根除你之前乱用药的残毒,才能对症下药,助你彻底恢复。”

  高酋连忙道:“好好好,神医你说啥就是啥,那俺现在要怎么办啊?”宁雨昔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拿着方子到城里的医馆去先开几副药来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时在北边的城门等我,随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点头应是,等宁雨昔开了药方后,他才离开。等高酋离开之后,宁雨昔把仲八唤进来,说道现在已经到午时,休息半个时辰,仲八哦了一声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队的病人,若是继续排队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着。

  宁雨昔沾湿了手巾擦了擦手,毕竟刚刚才摸过肉棍。这时角落中一个暗门打开,走出一个气质阴柔的文弱书生,对宁雨昔说道:“凌圣女这医术也是高明,更是心怀济世之心,当真让在下佩服,想我圣教有凌圣女的加入,却是如虎添翼。”

  宁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读书人,为何总喜欢这般偷偷摸摸,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对我有何不满或者怀疑?不妨直说。”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样道:“凌圣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来通知圣女下个月见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凌圣女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实在是让我无法忘怀,这次分别后,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会与你再聚,确实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圣女你这绝色之姿,除非是像刚才那个粗汉子那种有心无力的,才会不动心呢。”

  宁雨昔实在是厌烦这个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态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何公子,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体罢了?既然你我都是共乐教的人,直说便是,我拒绝过后你就这般死缠难打,还出言阻挠不让别人入教,让我不得不在此多留两天,这般下作行径,难道不怕我下个月面见教主之时将此事抖出来来问罪?”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脸道:“凌圣女,面见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这圣女之位还名不副实,我何家给圣教贡献这么多银子,少几个教众可不是问题,不过是再多捐点银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害我丢了面子,这口气,我何魁怎么也咽不下,哼,圣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残花败柳,就连我家开的青楼里面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凭什么不让我玩?要不是看你这一身大奶肥臀实在是少见,想图个新鲜试试。依我看你那骚穴估计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给本公子侍寝吧?”

  宁雨昔见这虚伪的何魁终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软,脸上泛起笑脸,风情万种地转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饱满的宽胯美臀,妩媚道:“何公子,奴家的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试过才知道。”何公子先是错愕,想不到这骚婊子就这么容易能拿下,差点没给自己扇几个耳光,早知道这样还装个屁,害自己当日见着她后鸡巴憋得难受了好几天。

  何魁猴急地冲过去从后搂住宁雨昔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一通乱摸,用手在抄起纱裙,看见这骚婊子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反手就伸进胯间摸了摸,淫笑道:“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清高,害老子鸡巴硬了几天,不把你这骚货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说毕便一手把那亵裤扯掉,掏出鸡巴从后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宁雨昔娇喘一声道:“请公子怜惜。”何魁掰着宁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顶胯抽插起来,鸡巴进入湿滑的蜜穴后,那紧致程度如处子无疑,根本不像被人开垦过的肥田,鸡巴每次抽插都要顶开层层嫩肉皱褶,那嫩肉夹裹鸡巴的酥麻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感觉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次品,唯有现在这肏着的蜜穴才是仙品。

  宁雨昔转身问道:“何公子,爽吗?”何魁仰起头闭上眼睛,精尝细品这极致的仙穴,赞叹道:“爽,太爽了,这骚穴真她娘的爽。”宁雨昔眼色一凛,突然撑起身子,让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鸡巴退出,一扭腰便挣脱了何魁掰着臀肉的双手,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满道:“骚婊子怎么回事?”

  宁雨昔冷笑道:“都已经试过了,你可以走了。”何魁急怒道:“你在戏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当不上圣女,到时候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私奴肉套?!”宁雨昔神色漠然,双手抱胸风轻云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烧,就要动粗,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宁雨昔先发制人,一个手刀劈在脖子后,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宁雨昔如拧小鸡一般提着他的后领拖着从暗门处走到棚子后面,一把丢在地上,对远处一辆马车上的车夫说道:“把你的主子领走,若是再来,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晕了。”

  那马车上的车夫急忙冲过去摇醒了何魁,悠悠转醒的何魁看着宁雨昔眼神怨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软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宁雨昔赶走了烦人的苍蝇后,还自嘲道:“这种纨绔败类,仗着家里有些银子攀上关系,便目中无人,看来这曾副教主这般重用此人,就这点格局和眼光,应该不足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呢?”

  第109章还愿

  若是身份成谜的共乐教主也如那曾副教主一般,只是鼠目寸光之辈,就算让共乐教再发展壮大,也必定难成大气,宁雨昔此时将这共乐教与当年安师妹一手建立的白莲教作了对比,白莲教发展了多年,鼎盛之时教众多达几十万人,一方面是诚王在背后的推波助澜,更重要的是安碧如的心机和手段,才能让白莲教如此壮大,所以这主事之人的本事才是决定性的关键。

  如今共乐教在人数上的确是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教主如果只是个虚有其表之人,宁雨昔反而不担心,万一真的是这般,她都可以不用再深入查证,只管让青旋交给其他人去盯着便是。当初从千绝峰下来,一是为了帮青旋去趟一趟这滩浑水,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千绝峰上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些日子来她一直没有忘记,只是事有轻急缓重之分,抽不开身而已。

  宁雨昔当天看完了所有来求诊的病人后,便与小弟子仲八回到了客栈,用膳过后便让仲八安心抄书练字,她则悄悄隐匿身形离开了客栈。

  高酋白天见完宁雨昔后,就没有再乱逛,按照吩咐去医馆照着药方抓了几副药后,回到客栈让东家煎好服下,做戏当然得天衣无缝。只是让他无奈的是,他装的是不举,今天见着了宁仙子后,心痒难耐,可恶的是宁仙子那点穴功夫解了之后,又喝了药,鸡巴憋得难受,又不能去青楼妓院泻火以免被人认出露了马脚,只能窝在房间里拿出随身带着的春宫册子,聊以慰藉。

  那书角都快被翻烂的春宫册子看多了难以提起性趣,高酋随手丢下了床,闭上眼睛在幻想意淫与宁仙子共度春宵的淫靡画面,粗糙的大手撸着鸡巴,口中不时低喊道:“宁仙子,你这大奶子真大,她娘的两只手都抓不住啊,哇,仙子你这招观音坐莲真得劲,大屁股快要把老高的鸡巴坐断了,呜哦,老树盘根吗?嘻嘻,骚穴夹得鸡巴好爽,哎呦....金鸡独立一字马这么高难度都能耍得这么溜,老高我佩服佩服,嘿,仙子来尝尝老高我这招从天而降的插法如何,呜,被干得爽不爽。”

  悄无声息地潜入到房中的宁雨昔捡起那春宫册子,撇了几眼,忍不住轻啐一口,听着高酋这老熟人竟然真在幻想着与自己颠鸾倒凤,她本打算不打扰他的雅兴,想要退走,可转念一想,还是走近了床边,高酋没有发觉他那朝思暮想的宁仙子如今就在身边,还忍俊不堪地看着自己在撸鸡巴。

  听着高酋说书一般在细述幻想中的交媾花样,宁雨昔幽幽道:“看来性致不错,没有伤到你。”意淫中的高酋说道:“仙子说笑了,这招可是老高我苦练多年的成名绝技,多少女侠佳人都败在我这招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不过仙子也是了得,看来老高我得多用几分力才行,定教仙子满意,唔?怎么这么香?”一股熟悉的体香入鼻,让高酋感觉更加真实,可是怎么仙子说话听起来这么真切?

  他眼睛睁开,却见宁雨昔就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撸鸡巴泻火,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可宁雨昔微微扬起的嘴角,那神情不像恼怒,高酋才定了定神,一把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鸡巴,脸色尴尬道:“宁仙子,你什么时候来了?”宁雨昔似笑非笑道:“就在你让我使出观音坐莲的时候。”高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小心翼翼道:“宁仙子莫要误会,老高就是一时糊涂,绝对没有亵浊仙子的胆量。”

  宁雨昔顺势坐到床边,自嘲道:“我也不过凡人而已,何谈什么仙子不仙子的。”高酋换了话题道:“宁仙子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宁雨昔道:“今日一时情急,对你点了穴,想来看看你可有受伤?”高酋笑道:“仙子,你这不都看到了?精神得很,仙子多虑了。”

  宁雨昔点头道:“确实,那后面我就放心了。”高酋为难道:“后面还要来吗?仙子,实不相瞒,虽然没什么事,但你点过穴后,老高我这鸡巴解穴后反而更硬了,再加上喝你开的那些药啊,晚上很难睡得着。”宁雨昔抿了抿小嘴后道:“这样也不是办法,可你偏偏就装了这病。”高酋试探道:“宁仙子,不点穴的话,还有另外的法子可让我这鸡巴硬不起来啊。”

  宁雨昔也不是雏鸟,她领会到高酋那言外之意,脸色绯红道:“可是要我来帮你泻火?”高酋略微迟疑还是点头道:“不知宁仙子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宁雨昔犹豫了一下,羞涩道:“也不是不行,但这事只能是你我之间的秘密。”高酋欣喜若狂,点头如鸡琢米应道:“当然,我绝不会说出去。”

  “你盖着被子,我怎么帮你?”宁雨昔白了高酋一眼,后者连忙把被子踢开,露出那一柱擎天的肉棍。果然完全勃起后那尺寸的确不俗,宁雨昔伸手握住肉棍后呻道:“这么大,好烫。”高酋得意笑道:“失敬失敬。”

  微凉的玉手握着鸡巴套弄的触感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高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道:“仙子你的手抓得鸡巴好爽。”宁雨昔握着鸡巴套弄,那娴熟的手法让高酋爽麻了,情不自禁地将大手伸向她的傲人豪乳,见宁雨昔居然没有抵触,高酋也不客气,双手不停把玩这令人爱不释手的浑圆大奶。

  “轻点....”宁雨昔娇喘一声,把手中的鸡巴缠得更紧。高酋玩得性起,以他纵横花丛多年的经验,宁雨昔既然不抗拒被他亵玩奶子,想必就能得寸进尺。他把坐在床边的宁雨昔搂进怀里,从容地

  把她剥了个精光,一身丰乳肥臀的浪媚淫肉,实在是肏穴榨精的利器,高酋把宁雨昔扑倒在床上,跨骑在她身上,用手夹着那差点将整条鸡巴深埋其中的大奶乳肉打起了奶炮。

  滑嫩的乳肉夹裹着鸡巴,露出小半载棍身和龟头,前后抽插起来,龟头时不时地戳到宁雨昔那尖尖的下巴,顶得她幽怨道:“不是用手吗?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宁雨昔都已经被拖上床脱了个精光,现在才来拒绝已经迟了。

  高酋语气诚恳地哀求道:“宁仙子,算我老高无耻,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当真忍不住,求仙子成全。”宁雨昔这般本就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为了潜伏那共乐教而献身的经历,肉体已经越发敏感饥渴,她不介意和高酋交媾,就连四德也曾与她有过肉欲之乐,不在乎多了个高酋,而且这几天被那何魁刻意撩拨和烦扰,她也有了一解肉体之渴的冲动,点头道:“那就如你所愿。”

  高酋双眼通红,心脏狂跳,简直不敢相信宁仙子竟然真的答应他的请求,试图把嘴印到宁雨昔的唇上与她交缠舌吻,宁雨昔扭头躲过了高酋的索吻道:“不准亲。”高酋虽然失落,但巨大的喜悦已经掩盖这点瑕疵,他转而吻上宁雨昔的粉颈,这次她没有再躲,双手搂住高酋脖子欲拒还迎。一路从脖子吻下去,粗糙的大手把玩着那对垂涎已久的挺拔巨乳,高酋恨不得把整张老脸都埋在这腻人的娇滑乳肉之间,大嘴舔吸着宁雨昔的仙乳,发出嗦嗦的吸吮声,宁雨昔娇喘一声呻道:“好痒.....”高酋竭力用大手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挤到中间,将那两点充血立起的嫣红试图一同含入嘴里,可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实在太大,乳肉被挤压拉长,才算堪堪让高酋得逞,他用两边的智齿勉强咬住那对乳头轻扯,惹得宁雨昔眼神幽怨道:“啊....痛.......轻点......”

  本想同时刺激奶头,可总是顾此失彼,高酋也识趣的不和仙子的大奶死磕,干正事要紧。再往下舔去,舌头在那平坦的小腹中间的精巧肚脐眼上打了几个转,宁雨昔像是被挠咯吱一般逗乐了,可这也不是高酋的最终目标,舌头分泌着唾沫一路下舔,把宁雨昔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里外都舔了个遍后,双手撑开掰起玉腿,那粉嫩如雏的蜜穴暴露在他眼前,高酋赞叹一句:“好美的小穴。”

  宁雨昔有些难为情地用玉手捂住蜜穴,把头拧向一边,高酋说道:“宁仙子,老高想把你这小穴舔个够本。”宁雨昔轻咛一声,捂住蜜穴的玉手犹豫了几次后,还是用双指撑开已经湿透的蓬门。两片娇嫩的阴唇被纤葱玉指拨开,露出那靠近穴口处的粉嫩媚肉。

  高酋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在那穴口乱钻。宁雨昔发出浪媚的娇喘声闭上眼睛享受。高酋那满脑的长须有些刮肉,却也给宁雨昔带来异样的酥麻,蜜穴被舌头攻占,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高酋沉醉于舔舐蜜穴的满足感,淫水把胡子沾湿了也浑然不觉。

  一声声腻人的娇喘低吟,动情的宁雨昔脸色靡红,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高酋那本来就深埋在双腿的后脑,娇喘道:“好痒....哦啊......舔得好深.......”

  高酋光舔着蜜穴已经不能满足,把身体翻转过来,跨跪在宁雨昔的头上,那硬得不像话的鸡巴贴着肚皮,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宁雨昔被他掰开双腿压在腋下,整个蜜穴失守被那灵活的舌头肆意舔玩。无需多言,宁雨昔主动用手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后,檀口轻张,含住高酋悬在眼前的两颗卵蛋含弄起来。

  直把两颗卵蛋舔遍了几个来回后,用手压着鸡巴往下,小嘴主动含住龟头口交。二人都手段百出地伺候着对方的性器敏感点,玩了快两柱香后,这淫靡前戏才算告一段落,当高酋依依不舍地把鸡巴抽离宁仙子的檀口时,那龟头和朱唇间都能牵出缕缕淫丝。

  高酋转过身来,把宁雨昔压在身下,满是淫液和唾沫的鸡巴抵住蜜穴洞口,他似问似说道:“仙子美人,老高的鸡巴要进去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轻咬朱唇点了点头,高酋一口气将鸡巴顶进那果然销魂至极的仙子美穴中,直到顶了底后才停下细细品味这紧致蜜穴缠吸着鸡巴的酥麻,宁雨昔娇喘道“好大.....撑死了.......”

  高酋还沉浸在终究得偿所愿吃到了仙子美人身子的满足感,宁雨昔妩媚道:“呆子,还不动?”高酋自然领命,腰间起伏,鸡巴在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开始抽插起来,宁雨昔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声浪吟,这几天的出诊由于那何魁的捣鬼,没有让人安排趁机体验共乐教圣女的无上肉体,宁雨昔等于也是禁欲了一段时间,除了夜里照顾弟子仲八,在他熟睡时用手帮他泻泻火之外,宁雨昔也是难道的清闲,今夜高酋那本钱雄厚的肉棍插入蜜穴后,宁雨昔再体会那久违的酥麻快感,欲火越烧越旺,慢慢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白天被那何魁插了几下,以宁雨昔现在的体质,根本翻不起丝毫涟漪。

  高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肏干了一百来下后,便和宁雨昔交换了一下姿势。宁雨昔在女上位,春意莹然,把玉手放在高酋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开始扭腰摇臀,鸡巴在蜜穴中顶着子宫口开始前后摆动。宁雨昔用这姿势让鸡巴深插到底,肆意在蜜穴深处乱捣。高酋闲着的双手攀上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巨乳,使出吃奶的劲猛抓,手指都深埋在白皙的乳肉间,不少乳肉从指缝间被挤出。

  摇够丰臀之后,宁雨昔变了花式,直上直下地套弄起鸡巴来,嘴里娇喘道:“哦啊....好大......好深.....”臀肉肆意重拍在高酋的胯间,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肉声。高酋趁机搂住宁仙子的后颈,把她的小嘴往自己那大口上凑,宁雨昔被鸡巴顶得意乱情迷,象征式地抗拒了一下后,还是被高酋搂住,四唇双舌缠绵舌吻起来。高酋把手抱住宁雨昔的丰臀,加速套弄起鸡巴来,胯间也往上顶去,在两人胯间的交合处不断分合间拉出条条白丝,是从蜜穴中被龟头抽插刮出的白浆被捣而成。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顶插了百来下后,突然仙子撑起上半身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哦......要来了.......到了.......要上天了.....喔啊......”仙子这般明示,高酋当然不能让她失望,继续保持着凶狠的猛顶,每一下顶插都将宁雨昔顶得高高升起,那对白肉大奶更是上下飞晃。

  一声低吼的呻吟声,宁雨昔玉手按在高酋抱着丰臀的手臂上,呻吟道:"到了.....哦.....到了.....要上天了哦.....嗯啊........."

  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原本白皙的娇躯上出现一片潮红,突然想起一个词,祸国殃民。他心中暗叹道:“有这样国色天香的仙姿美人可以肏,就是给他当皇帝也不换了。”宁雨昔品味完高潮的余韵后,知道身下的高酋还没射,她风情万种道:“呆子,还没满足吧?”

  高酋也不说话,只是挺了挺深插在蜜穴的鸡巴。宁雨昔媚眼一瞪,随后起身摆脱了高酋的束缚,如母狗般跪在床上,翘臀高高撅起,扭了扭那诱人的丰臀对高酋道:“呆子,还不快来。”高酋就像公狗一样趴在宁雨昔的背上,撅起腰估摸了一下位置,将鸡巴重新插入她那湿滑的蜜穴里肏干起来。大手不时拍在那大屁股上,泛起阵阵臀浪。

  宁雨昔娇喘着问道:“如果第二天要硬不起来,你得射几次啊?”高酋没有说话,一手拍在白臀之上,兰心如慧的宁雨昔惊喜道:“五....五次?....那岂不是要干到天亮......”高酋豪气道:“那倒要仙子你数一下才知道了,。。。。”

  房里的娇喘交媾声彻夜未停,直到鸡蹄声起窗外吐白,宁雨昔才一脸慵懒地走进窗边,拧了拧脖子后,一跃而出,消失无终。高酋却是喘着气抹去身上的汗水,惬意地沉沉睡去。

  第110章雨夜入庙

  破晓才睡下补觉两个时辰,醒来后高酋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只是胯下的兄弟受累了,和宁仙子持续的彻夜疯狂交媾,让饿了许久的它吃撑了,起床后第一泡尿也是垂头丧气的,没有昔日的威风。不过这正是高酋或者说是宁雨昔要的效果。高酋起初还有些不解,但在城门口见着了宁雨昔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同上路的不止她,除了小弟子仲八外,还有另外两个生面孔汉子。

  高酋也不多问,免得引起猜疑。那两汉子见着了高酋后,却没有意外的神色,显然是他们已知晓高酋会一同上路。宁雨昔也没多说什么,对高酋点了点头,介绍了两位汉子后,便启程上路。宁雨昔坐在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里,仲八就充当车夫。那两汉子各乘一骑,高酋带着的那老马就显得略为寒酸了些,不过仲算不用两个汉子挤在一马上就是。

  高酋自来熟,和那两汉子搭着话道:“杨老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啊?”那人姓杨名功就,宁雨昔没有过多介绍,只是说了个名字。杨功就说道:“高老哥,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路北上,在下个月十五前就要到济南城,虽然脚程算起来也就六七天,但圣女大人这一路还会在一些地方停留几天,一路布施广纳信徒,壮大我圣教。”高酋假装懵懂道:“圣女?圣教?车上的女神医是什么圣女啊?你们这又是啥教啊?”

  这时另一位汉子便道:“看来高老哥你还没知道啊?车上的那位,是共乐圣教的圣女大人,虽然教主还没正式册封,不过这趟北上,就是她去接受教主大人的加冕,所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高酋‘被’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道:“共乐圣教?袁老哥,这圣教怎么个说法?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的?”

  被称为袁老哥的汉子说道:“共乐圣教,顾名思义就是有乐共享,圣教教主大人悲怜世人皆苦,多寡不均,百姓们只叹世道不公,所谓的盛世太平,也只不过是那是达官贵人的盛世,老百姓依然是那只能苟活一天算一天的可怜人而已,如此世道,圣教当兴不是没有理由的。”

  高酋见那姓袁的汉子看似粗鄙,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似乎读过点书呢,他趁机符合着多聊几句,希望多套点近乎看能否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只是聊了一阵后,高酋便知晓这袁老哥所谓的读书人身份,不过就是在乡里书垫学过些字,读过几本书而已,蒙骗一下那些大字不会几个的无知百姓倒是可以,高酋轻易便摸清了两人的底子,原来他们就是来传话兼‘护送’宁仙子一程,所以也一同跟随上路。

  一路上宁雨昔都在马车里静坐看书,小弟子仲八越发娴熟地驾着马车,不时看着沿途的风景向师傅问了一些问题,宁雨昔则是偶尔应了几句,或是嗯哦几声当作应答。高酋和那两哥们一路上侃大山,男人间聊得起劲的不外乎是女人而已,而坐在车里的那绝色美人,则是他们聊得最多。

  让高酋意外有心慰的是,眼前的这两人虽然已经是共乐教中之人,却竟然还没有机会亲近过宁仙子,那杨功就初见宁雨昔便眼馋得紧,可他向宁雨昔求欢却三番四次被拒绝,就连手都还没摸过,碍于教规所定,这宁雨昔即便只是还没加冕为圣女之位,依旧比他的级别要高,可不能随意下手用蛮横手段,除了每月的十五日共乐日有机会一亲芳泽之外,对于教里地位高过自己的女性,所以教员都能是得到对方许可才能有与之交合的机会。

  宁雨昔在最近的布施看诊中就没有大开方便之门,只是纯粹地以大夫的身份为穷苦人看病,因为她早已通过此道招收了足够数量的入教人员数量,而已成绩一骑绝尘,比其他地方推举作为圣女候选人去招收教众的数量高出太多,即便什么都不做,依然会是圣女之位的当选者,绝无意外。所以她不必再作贱自己的身子来引诱。也就拒绝了其他人对其求欢的请求。

  只是世上只有终日做贼,却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宁雨昔的拒绝让杨功就更加心痒难耐,要是跪下来能让美人首肯委身一回,他现在也不会骑在马上了,可惜这不管用,因为已经试过了。而魔怔般想要得到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肉体,杨功就也是绞尽脑计,眼看现在已经在路上,若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都不能如愿,他都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做出糊涂事来,满脑子只有占据宁雨昔那具丰乳肥臀人间绝色酮体的疯狂想法。

  因为今日高酋来得晚,导致原本预计的脚程要慢了许多,到了日落之时,还在荒郊野岭处,而此时又下起了雨来,不宜夜里赶路,一行人便寻了处破败了庙宇打算对付过了这一宿。俗话说宁睡荒坟,夜不宿庙,在这荒野中的破败庙宇,总给人处处阴森的诡异,可眼下没有选择,宁雨昔那般高手自然不惧雨夜行走,可仲八这样的凡夫俗子却经不起那般折腾,所以众人也唯有心怀谨慎地入驻破庙,勘察了一番确认并无甚危险后,便在庙中生起了火堆来全暖。

  被雨水淋湿的几个汉子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架在火堆旁烤干,仲八也不例外,身上只留着条裤子。宁雨昔在车里没有被雨水淋过,自然就不必宽衣。庙外雨势虽不大,却是延绵不断,没有停雨的趋势,众人所带的干粮也不多,只能就着水将就着潦草对付,高酋虽说也不是娇贵之人,可他还是冒着雨外出了一趟,也不知他算本事了得还是运气,竟还真的打了两只水鸭回来,两手一边一只,浑身湿透地跑进庙中后,杨功就和袁成惊喜地夸赞道:“高老哥这一阵子功夫就打了两只水鸭回来,还真了不得,今晚可算不用啃那干粮了。”

  高酋把水鸭往迎过来的两人一递,大手摸了把脸,把脸上的雨水抹去大半,嘻嘻一笑道:“刚才俺就听到几声这货的叫声,还真给俺摸着了,嘻嘻,两位老哥,接下来不用俺动手了吧?”杨功就微笑道:“哪还用麻烦高老哥,你赶紧擦干身子换换衣服,等着吃好了,哈哈。”

  仲八也过来帮忙拔毛,两大一小三人对付起那两水鸭毫无压力,找了个铁锅来把开膛后掏出的内脏都放了进去,接了一锅那还没落地的无根之水就炖了起来,期间已经趁着火把鸭肉架在火上烤熟,肉香四溢,虽然条件简陋,却已经比吃干粮要丰盛许多了。

  等鸭肉烤好之后,再把那鸭杂汤往火上一架,就等着炖开了锅吃就行。高酋早已换了条裤子,也不惧寒,赤裸着上身就蹲在火堆旁,看着那烤出油来滋滋冒烟的熟肉,舔了舔嘴。还是仲八有心,先扯下一条鸭腿拿过去给端坐在庙里一根倒下的木柱上的师傅宁雨昔,笑道:“师傅,这鸭腿闻着好香,你快吃吧。”

  宁雨昔嫣然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顶笑道:“师傅不饿,仲八乖,有为师的心了,你吃吧,看你馋得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仲八拉着宁雨昔的手把飘着肉香的鸭腿硬塞给她后,鬼精鬼精地凑到师傅耳边说道:“师傅你快吃吧,那边还有,我再去抢一条来吃就是了,嘻嘻。”说毕便转身飞奔过去,生怕迟了就没了。

  宁雨昔心头一暖,小弟子的孝敬,也算不枉她这些时日来的教导,只望这尊师重道之心不会因为岁月成长而磨灭,她看了看那手中的鸭腿,还是用那纤葱玉指捏着一块撕了下来,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举止优雅。

  这边仲八返回后,围在火堆旁,一脸馋嘴地盯着架上的烤鸭肉,却也不说话,杨功就和袁成已经在分食另外一只烤鸭,而有这顿肉吃的最大功臣高酋笑而不语地看着仲八,想要看看他如何作为,就那样高酋看着仲八,仲八盯着烤鸭,似乎在僵持下去。另外一边杨功就和袁成都已经吃得满嘴漏油,这边还是没动静。

  高酋无奈问道:“小娃,你要吃倒是自己去拿啊,难道还要俺喂你啊?”仲八摇摇头道:“高大叔,刚才我已经抢了一条鸭腿给师傅了,这肉是你打来的,现在应该是你先挑。”高酋闻言就把烤鸭拿起来,把剩下那条肥美的鸭腿作势要扯下,看着那金黄的肉油从撕开的肉缝间冒出,飘出阵阵肉香,仲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高酋哑然失笑,把那鸭腿扯下后,递给了仲八笑道:“喏,给你吧,小娃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吧。”

  仲八没有接过鸭腿,只是闻了闻那鸭腿后一脸满足后便道:“高大叔,还是你吃吧,这顿有劳你了,你还有病在身,得补补。”高酋一脸黑线汗颜道:“小娃儿,你就赶紧接着堵住你那嘴吧。俺不喜欢吃腿,就喜欢吃屁股行了吧。”

  仲八一脸狐疑不解道:“咦?高大叔,腿这么好吃你都不喜欢?就喜欢吃屁股那么奇怪?”高酋无奈道:“屁股才好吃啊,屁股才是最肥美的,可惜现在没酒,不然用来当下酒菜那叫一绝。你个小娃儿懂什么,年少不知大屁股好啊。”

  杨功就和袁成哈哈大笑道:“高老哥高见,大屁股好,大屁股好啊哈哈,等到了城里,少不得哥几个一顿酒。”仲八还是将信将疑,回头看向师傅宁雨昔想要她来决定。宁雨昔听出了高酋也弦外之音,昨晚他可是抱着自己的美臀连续不停冲撞了许久才肯放手,还特喜欢用那大手拍打,在那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宁雨昔对仲八道:“各人口味不同,既然高老哥说不喜欢吃,那你就吃吧。”高酋趁机暗暗用眼神盯了宁雨昔那浑圆如满月的丰臀几眼,宁雨昔察觉到高酋那不安分的眼神,媚眼瞪了他一下。

  高酋被宁仙子那妩媚的眼神盯得浑身舒坦,胯下的兄弟蠢蠢欲动了。仲八不再犹豫,接过了高酋手里的鸭腿后便狼吞虎咽起来,众人吃完了肉后,那肉汤也差不多好了,同样是仲八先给师傅盛了一碗,宁雨昔眼神宠溺地对仲八说道:“仲八,这鸭腿为师吃够了,你来吃吧,不要浪费了。”仲八见师傅只是撕了几条肉条,还有大半只腿没动过,想要拒绝,宁雨昔接过肉汤道:“无妨,为师吃得不多,喝完这汤就够了,吃吧。”仲八也知道师傅就算平时和他吃饭也只是吃一点而已,便接过了师傅留给他的那鸭腿也吃了下去。

  一大锅肉汤几人吃饱了也喝不完,还有大半剩在锅里。也就任由其一直在火上炖着。宁雨昔闲来无事,便盘着腿打坐冥思起来,因为有杨功就和袁成在,她不便暴露出自己武功卓绝的底子以免引起他们生疑。

  静心冥思不知多久,庙中只剩下火堆里干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那锅吃剩的肉汤仍在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睁眼开来,原来仲八赶了一天的车,吃饱后便犯困,已经找了处铺有干草的地方躺下睡着了,而高酋竟也是在另外一个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躺下休息,然而唯有那杨功就和袁成,可谓是饱暖思淫欲,就凑在自己身前约莫几步的地方坐下,二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眼里泛出淫欲,显然是动了心思想要做些淫靡之事。

  宁雨昔心若镜湖,对于二人脑子里不用想都能猜到的心思没有泛起一丝涟漪,看了他们一眼后便又合上的眼睛作冥思。宁雨昔静下心来冥思的状态尤为空灵,脑海中如幻似雾,神游万里,不作半点杂想任由神识放空,只是不知多久后被耳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打断,她也不恼怒,再次睁眼,发现二人已经凑到自己左右,两只大手似触未触碰到臀上,她平静地问道:“二位使者可有事?”

  杨功就也干脆不装了,他一手按在宁雨昔盘坐交叉的大腿上轻轻摩挲,语气诚挚道:“圣女大人好生诱人,杨某实在是按耐不住,想要一尝圣女大人的身子是个如何销魂滋味,不知圣女大人可愿意和杨某一同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宁雨昔没有断言拒绝苦求自己多次想要交媾的杨功就,转头对袁成问道:“袁使者不知又有何事?”袁成虽然并不如杨功就那般馋宁雨昔的身子,但反正在这庙里也没事可做,长夜漫漫,要是能玩上一玩这未来的圣女大人何乐而不为呢,原本以他的口味,独独钟情于那种年轻的女子,越年轻越好,而且他最好那体态纤瘦的身形。而宁雨昔这般身段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的丰奶大臀却非他所好,可她已经铁定是未来的圣女大人,不玩白不玩,浪费是可耻的。

  袁成也把手摸到宁雨昔的另外一条大腿上,却不像杨功就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是肆意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隔着丝滑的绸布都能感受到那大腿的紧实,他笑道:“俺也一样...”宁雨昔没有阻止二人进攻性十足的抚摸自己大腿根部的举动,只是平静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杨功就顿时急了,他近乎哀求道:“圣女大人,既然你以入教而且也快要成为我圣教真正的圣女了,想必也没少和教中的其他人做了吧?在圣教里男女交配共赴人伦大道也是平常事,杨某第一眼见着了圣女大人你就喜欢得紧,实在是把持不住啊,明天到了前面的汝州城,杨某的任务就结束了,也不知何年何日才有机会再见到圣女大人,杨某也不奢求能独占圣女大人你的身子多久,就是想要有一宿欢愉,了却杨某我这心愿。圣女大人就不能行行好吗?若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杨某铁定要一路护送圣女大人去济南面见教主,然后在那共乐日与圣女大人翻云覆雨几番。”

  宁雨昔仍是不置可否,转头又问袁成道:“袁使者你呢?”袁成依旧是那句:“俺也一样。”宁雨昔神色玩味道:“若是我这两天正好天葵将至,不便做那事呢?”杨功就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是袁成经验老道些,看出宁雨昔其实是在开玩笑,他笑道:“圣女大人说笑而已,杨兄弟,你看,要是圣女大人真是那月事到了,还会这样?”

  杨功就低头看到袁成那大手已经侵向了宁雨昔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服用手法挑逗着她的阴户,宁雨昔也没有丝毫阻止,仍旧如老憎入定般岿然不动。杨功就惊喜道:“圣女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那既然方便,可是答应与杨某来一场颠鸾倒凤?”宁雨昔神色蓦然,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死缠烂打不死心的杨功就。

  和那何公子不同,杨功就虽然也因垂涎她的美色纠缠,可他直言直语,也并不会使些小手段来引起宁雨昔的注意,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求欢,纯粹是被自己的姿色迷住,却不作小人行径,反而不会引起宁雨昔的反感。

  要知道在仙坊多年,宁雨昔早已习惯男子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神打量,却始终不屑一顾那种遮遮掩掩,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暗地里却是鬼祟小人的偷奸耍滑。所以对于何公子那种调戏尤为不待见,更不会有好脸色。

  杨功就见宁雨昔没有反应,他壮着胆子把手伸进那鼓涨饱满馋死人的胸襟之中,入手如羊脂美玉般的娇滑触感,让他心如鹿撞,简直和第一次亲近女人一般紧张。突然发现宁雨昔柳眉轻皱,看向袁成,他才发现那厮已经得寸进尺,好家伙,大手揉在那双腿间的阴户上,原本宽松得体的裤子勒紧阴户,显现出那骆驼趾般的蜜穴形状,原来他那另外一只手已经绕过圣女大人的纤腰,从腰后侵入后臀里把玩。

  宁雨昔对袁成说道:“袁使者,好像一直都是杨使者在主动,你这趁机占便宜的本事也不少啊,想让我答应也可以,不过我只能接受一人而已。”袁成脸色微变,见与他同级的杨功就眼神里的炙热,显然不会甘愿让自己分一杯羹,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本来他好的也不是宁雨昔这一类型的女子,过于丰满了,没有那柔弱女子的楚楚可怜动人,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和那显然已经对这圣女上头的杨功就去争,他便道:“圣女大人成全杨老哥便是,不过让俺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宁雨昔只得微微点头道:“既然杨使者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再拒绝也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杨功就闻言大喜,正要一亲芳泽,把他那大嘴凑向圣女大人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却被宁雨昔玉指抵住道:“不可以亲,赶紧完事吧,明天还要赶路。”杨功就被拒没恼怒,殷勤地绕到宁雨昔的后背,双手从后抱住那对沉甸甸的傲人大奶搓揉起来,笑道:“圣女大人这对大奶子手感真好,这也太沉太大了,到底是吃什么长得这么大的,我这手都兜不住啊,嘻嘻。”

  宁雨昔既然默许了杨功就的求欢,也任由他施为。袁成也有成人之美,他趁机想要扯掉裤子,宁雨昔看了他一眼,他厚着脸皮出言道:“圣女大人不如试试俺这手上的功夫,反正俺闲着也是闲着,要是不舒服的话,只要圣女大人你喊停就停。”

  宁雨昔只是微微虚抬丰臀,袁成便默契地把她那裤子扯到脚丫处,把裤子丢了一旁去,宁雨昔下半身赤裸全光,只有一件丝质长白袍还挂在肩上,那对傲人大奶连杨功就的两只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握,被肆意搓揉,袁成把圣女大人的那双修长美腿掰开后,她便后仰依偎在杨功就怀里。

  袁成挑逗蜜穴的手法娴熟,双手齐下,一手拇指按压那粉色嫩红的阴蒂,一手双指并剑,戳入那湿滑的蜜穴里开始寻找着圣女大人那敏感点。宁雨昔还想保持清冷,突然柳眉轻皱,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已被双腿间的那人找到了肉穴中的敏感点所在。

  “嗯...........等.......等.......”宁雨昔伸手想要按住袁成作弄蜜穴的双手,却是被杨功就拉住反扣到背后,他笑道:“圣女大人何必娇羞,这人伦大道的极乐就该好生享受,这奶子真是玩不腻。”宁雨昔半推半就,也没有作过多的抵抗,她呻道:“还没玩够吗?杨使者,你不是想要干我吗?怎的现在又如此磨磨蹭蹭?”

  杨功就继续不停揉得宁雨昔的大奶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圣女大人不介意先给我用口吸一下鸡巴吧?”宁雨昔下身被袁成熟练的玩穴手法扣得浑身娇软,呻吟道:“嗯....罢了.....就当成全杨使者你吧。”

  杨功就将宁雨昔的上半身放躺在地上,胯间跨过她的脸,怒挺的鸡巴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淫液欲滴,他把自己那脸埋在那能闷死人的白皙乳肉不停刮蹭,脸上的须根扎得宁雨昔一阵骚痒耐奈,悬在眼前的肉棍算不得多粗壮,对于宁雨昔来说只算寻常,宁雨昔檀口微张,含住那龟头便开始啜吸起来。

  第111章杨袁二使

  龟头被两片温嫩软肉包裹住的瞬间,杨功就便爽得飘飘欲仙,酥麻的快感从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道:“圣女大人这小嘴吸鸡巴真爽,哦啊,对,不要停,不要客气,尽管吃下去,都吞进去吧。”

  宁雨昔玉手抱着杨功就的后臀往自己脸上压,便是要让他把鸡巴插深一点,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深喉的方式侍奉那肉棍。爽得杨功就无以复加,屁股开始自觉地起伏,把圣女大人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袁成把宁雨昔的蜜穴扣得淫水漫流,看着那淫水潺潺一片湿泞的粉嫩美穴,让他也后悔起来,这般骚穴若是不知,就是说它是处子蜜穴也不为过,刚才用手指扣穴时那穴里的紧致程度丝毫不输那种未经开发的雏穴,但这骚穴的敏感却是出乎意料,随便扣了几下这骚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看得袁成也是口干舌燥,一把用大嘴印了上去吸吮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也得干上一次这种极品美穴,圣女大人又如何,今晚就是用强也要先拿下快活一番再说,想必就算以后被算账,也不过是被关个几天而已。杨功就在宁雨昔那深喉套吸鸡巴的抽插下插了快一百下,已经有了射意,他加快了抽插力度和速度,完全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吸精肉套般狠干,说道:“哦啊....好爽....不愧是圣女大人.....哦....这骚嘴当真销魂无比....嘴上功夫让人佩服....不得了...忍不住要先射一次在这骚嘴里了......”

  宁雨昔感受到檀口中吸吮的鸡巴当真有了射精前的征兆,她也没阻止,吸得越发卖力,让那鸡巴在檀口中横冲直撞一番后,杨功就突然用力一挺,把鸡巴全根塞到嘴里后,喷出了几股热烫的精液在深喉中,宁雨昔放开了喉咙让那喷晒出来的精液顺着食道涌入,等杨功就射完精拔出鸡巴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鸡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舔干净,才道:“杨使者可是心满意足了。”

  杨功就一脸舒坦,笑道:“圣女大人莫急,上面的嘴喂过了,接下来就轮到鸡巴喂饱下面的嘴了。”宁雨昔没有出言反驳,她也确实动情了,下身的蜜穴被袁成又扣又舔,但碍于自己小弟子和高酋都在,她也不好肆意放浪呻吟,但仍旧未能迎来高潮的酥痒让她想要用男人的鸡巴来填满小穴。

  杨功就准备换个姿势开干,袁成把位置让开,他也脱下了裤子,挺着鸡巴凑到宁雨昔的嘴边道:“圣女大人,给俺也吃吃鸡巴。”动情的宁雨昔俏脸靡红,她一手握住那根在嘴边的鸡巴轻柔地套弄着,妩媚地看着袁成道:“刚才的话袁使者忘记了?”袁成厚着脸皮道:“嘻嘻,就看圣女大人要不要吃吃这鸡巴,念在俺都把圣女大人你扣出骚水了,就当少少回报一下俺吧。”宁雨昔嗔道:“便宜你了还要回报?那等会袁使者不会得寸进尺地也想要和我来一次吧?”

  袁成没有否认,揉着宁雨昔的大奶把鸡巴挺了挺又凑近了些小嘴道:“圣女大人何必斤斤计较呢,和杨老哥都做了,再和俺做不也一样嘛?”宁雨昔不置可否,只是瞪了袁成一眼后,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愿,把鸡巴含入嘴里。

  当鸡巴被那小嘴包裹后,袁成才算理解杨老哥为何才被吸了几下便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了,这小嘴和灵活的舌头配合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杨功就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刚射过的鸡巴顶开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顺势一顶到底,直捣黄龙,他看着鸡巴在那两片粉嫩阴唇中间来回抽插的淫靡景象,无论是视觉和体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圣女大人的骚穴当真是极品,那绝顶的紧致肉穴,夹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用那峰峦叠嶂的嫩肉皱褶夹得鸡巴酥爽不已。

  二人将宁雨昔夹在中间一人享用一个肉洞,在这雨夜的荒郊破庙中上演着越发淫靡的活春宫。他们的动静不算少,按理说定会惊动仲八和高酋。不过仲八贪睡,再者师傅的淫姿他又不是没见过,所以睡得心安理得。高酋则是掩耳盗铃,他其实一直在装睡,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得了那‘不举’之症,不能暴露,他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宁雨昔与两位使者肉搏激战正酣,听得装睡的高酋燥热难耐,但为了大事他只能强忍,计划着明天等那两位使者护送的任务完成离开后,便要找宁仙子好好泄泄火,即便宁雨昔的身子经受过再多鸡巴的洗礼,在老高的心目中依然是他的宁仙子。他可绝不会嫌弃的,再说经验丰富的熟妇,在床第间的情趣和销魂,岂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比的,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那需多言。

  突然高酋听到庙外的一阵凌乱的踏水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正向这边奔来。而纷杂的脚步声踏至庙外后,正在交合的宁雨昔和杨袁两位使者也显然听见了,注意力集中在肉欲上的她们比高酋晚了些才发现,宁雨昔得隐瞒自己武功高强的事实,也不好暴露,唯有装做不知。

  正用鸡巴在圣女大人的肉穴中肆意驰骋,他可不愿被人打搅,和袁成对视了一眼,袁成也在享用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紧要关头,马上就要射精,他也不愿意就此打断,便自信道:“圣女大人,给俺啜鸡巴卖力点,有一帮人来打扰了,先让俺射一发吧,不然硬着鸡巴打架都碍事。”

  宁雨昔闻言当真把她那深喉功夫发挥到极致,越发卖力地含啜着袁成的鸡巴,次次深喉到底把鸡巴尽根含入,还有香舌和喉肉给与强大的吸力搅缠,让袁成爽得浑身哆嗦,射意猛增。那群来犯者冒着雨冲入温暖的庙里后,见着了那锅沸腾的肉汤后,二话不说争先抢后地分食完,也不怕烫嘴,就连吃剩只连着些许残渣的肉架也不放过,显然已经饿极。

  那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蓬头垢脸,看上去与乞丐无疑,一共有二十余人,他们进入庙里后,原本空旷的庙中便有些拥挤,除了四五个人手中拿着武器,其他人手无寸铁,大多数拿着削尖的竹子或木棍便权当武器,除了抢吃的,他们自然也看见背对着他们仍在专心肏穴的杨功就,和爽得龇牙咧嘴脸容扭曲,抱着看不见脸的女人把鸡巴埋到深处的正在射精的袁成。而听到动静装不下去的高酋已经坐了起来,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们,虽然高酋那货满脸虬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他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甚在意。而贪睡的仲八这孩子则是直接无视。

  这帮匪人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汉子正趴在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间拱着腰卖力地肏着穴,那看不见的女人露出的那个大屁股,正被人从上而下的垂直抽插着蜜穴,鸡巴和蜜穴间满是白浆,淫水被抽插的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那白皙的臀肉缝间流下,把屁眼都沾湿了。那骚浪淫妇把两条腿夹紧那汉子的腰间,让他干得更深更狠,只听那汉子爽叫道:“圣女大人你这骚屄太爽了,夹死老子了,她娘的真爽,骚屄都要把鸡巴夹断了,哦啊.........”

  为首的匪人一手拿着一副连着些皮肉的鸭架在啃着,一手拿着一把刀刃有些卷边的长刀凑了过去,说道:“她娘的老子带着人来了,你们还在哪肏屄,是不要命了吗?”袁成已经射过精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宁雨昔颦首的双手,提起裤子穿上,宁雨昔知道那杨功就不在自己身上射个饱恐怕不会罢休,这有外人来了还还舍得放开她。她劝道:“先别干了,有外人在。”杨功就不屑一顾,头都没回,继续卖力耕耘,自信道:“圣女大人就让他们看着好了,没事,袁老哥就可以稳住,不会打扰我们的。”宁雨昔白了他一眼,蜜穴夹得更紧,想要让他快些完事。让杨功就爽得怪叫连连。

  袁成当真是不负杨功就厚望,面对那二十余匪人,他气定神闲地起身道:“哪来的乞丐,让你们吃我们的食物就算了,还来打扰俺的兴致,想要看免费的活春宫可不行,识相的就赶紧滚。”那群匪人哄然大笑,匪首阴侧侧道:“我没听错吧?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们还容易?他娘的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有个娘们在,那大屁股看着就知道挨肏功夫了得,哼,你们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再让这娘们给我们带回去让兄弟们都肏个饱,那我还能答应不宰了你们这几个,不然可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

  杨功就这时扭头对袁成道:“袁老哥,你就别对他们客气,兄弟我这一时半会还不完事,就劳烦你出手吧,哎呦喂,圣女大人你骚屄夹那么紧,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啊,还是想要鸡巴快点灌满骚屄。”袁成嗤笑道:“杨老哥,等会你来收拾,也让俺爽个够本吧。”杨功就答应了一声,又埋头苦干着宁雨昔的蜜穴。

  那匪首见威胁不成,也不磨蹭,退后了两步举刀招呼道:“兄弟们,把这几个男的砍死了再搜银子,那骚女人得留着带走,回去再好好肏个饱。”那群匪人一拥而上,袁成面无惧色,他倒是细心地提醒道:“高老哥你顾好那娃儿和你自己就行。”高酋其实半点不怕,他掐醒了熟睡的仲八后,把他抱走到最里面,仲八揉着眼睛问道:“高大叔怎么回事?”高酋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一人独自面对二十余匪人,袁成竟能寸步不让,让就在他身后两步的杨功就能继续安心的干着圣女大人。宁雨昔被那仍在卖力驰骋的杨功就挡住了视野,但通过声音就能分辨出那袁使者没有托大,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骨头折断的声音,显然是袁使者出手就把那帮匪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袁成面对着那一群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的匪人,轻易便放倒了七八个,倒地不起,或是被折了手脚,或是直接一击毙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高强,怪不得能担任护送圣女大人的护花使者之一,宁雨昔看不到,却是能听到,而高酋则是看个真切,袁成那一手炉火纯青的折梅手功夫,显然是出自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高酋推测以这袁成的功夫底子,门派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而更让他上心的是那贪恋宁雨昔肉体的杨功就,居然能让袁成心甘情愿为他护法出手,而他也心安理得地在干着仙子的娇躯,想必那身手和地位也不比袁成差。

  这两位所谓的使者,到底在这共乐教中地位如何他不得而知,但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便是这共乐教的牵连之广,就连袁成出身的那个山西大门派也牵扯其中,那应该就不止一家,看来还有更多这种能提供武力的门派也必定掺和其中,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只是以食色这基本诉求来笼络人心。

  而且若是太多的江湖人士混杂其中,一旦这股力量要作反,也必定不可小觎。高酋打算找机会动用自己混迹江湖多年的人脉,得从另一方面切入好好调查一下这越发神秘的共乐教底细,起码得摸清牵涉其中的江湖势力到底有那些,未雨绸缪。

  袁成打退了一帮匪众之后,还没倒下的那一半也心生退意,开始慢慢缩后,那匪首也没料到竟然会踢到铁板,折了许多兄弟不说,更是进退两难,权衡几个呼吸后,他突然暴喝道:“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抄过去抓住后面的人再说。”自己则是见机退至门口,情况不对便溜之大吉。

  那群原本后退的匪人也是糊涂,只会无脑行事,但他们分开包抄确实让也让袁成为难,他截住妄图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那几人,一把夺过一柄断刀三两下抹了对方脖子,可剩下的人已经冲到杨功就背后和高酋身边,杨功就这般危急情况竟还舍不得宁雨昔那销魂的美穴,一个拱身低头,躲过了背后扫向他脖子的一棍,然后奋力一挺腰,鸡巴狠顶到宁雨昔的蜜穴中,撞得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一手诡异地向后抓去,轻易抓住那偷袭的匪人脖子一拧,出手果断且狠辣,把那已经被拧断脖子的匪人借势往后一扫,另外两个抄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匪人被那当做武器的匪人尸体扫中,一并倒飞出去。一出手便解决了三人,这杨功就的身手也的确不凡。

  高酋面对着那几个不长眼非要送死的匪人也不留善心,但他不宜暴露太多,而且身后还有宁仙子的小弟子仲八,他装作奋力抵抗,大喝一声:“找死!”便暴起低头冲向那几个匪人,抱着最前面那拿着竹子当武器的匪人腰部,顶着把三人都撞得接连后退,看起来就是高酋仗着身板把几人顶开,但最终还是停下,那被抱着腰的匪人举起竹子就要刺向高酋的后背,只听高酋顶不动后,慌张喊道:“袁老哥救我!”

  那袁成其实也留了小心思,想要看看高酋这壮实汉子身手如何,所以迟了一步,但既然他都求救了,不出手也不妥,袁成一把甩出那断刀,精准地斩断那拿竹子刺向高酋后背的匪人之手,然后一个箭步掠出,便欺身到高酋身边,一掌击中那断手的匪人,连着后面的两人也一命呜呼。

  袁成扶起高酋,只见他在经历生死间大汗淋漓,他安慰道:“高老哥也不错,就是虚了点。”高酋假意尴尬一笑,内心却是对这袁使者和杨使者的底细摸了个大概,要是打起来的话,估摸着他得拿趁手的武器才能无伤。

  而顷刻间变成光头司令的那匪首,见机不妙已经撒开腿跑路,还叫嚣着让高酋一伙等着。没等杨功就说话,袁成已经追了出去,经验老到的他可没打算放过那匪首,穷寇怎能不追,而且他也不想留个尾巴,要以绝后患,这份杀伐果断让人侧目,也让高酋上了心。

  而杨功就没了打扰,终究还是再抽插了几十下后,如愿地灌了浓浓地一发热精在宁雨昔的蜜穴中,等他爽完后,宁雨昔柳眉频皱一脚蹬开了他幽怨道:“杨使者这般不知轻重,刚才那危急情况,还顾着做这事,就不怕被那些匪人偷袭成功。”

  杨功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嘻嘻,圣女大人莫怪,实在是圣女大人你那骚屄肏起来太舒服了,杨某舍不得离开,而且区区匪人,袁使者就能应付过来,这不没事吗。圣女大人,我们休息片刻再来一次。”

  宁雨昔假意愠怒拒绝道:“休想。”尝过了圣女大人的小嘴和骚穴,杨功就也算心满意足,虽然自己贪欲惹怒了她,可杨功就刚射完两次,欲火也发泄了一通,对于宁雨昔那身子的贪欲也淡了许多,就是不知那袁成等会回来了没得玩了是何表情。

  一刻钟后,追杀出去的袁成浑身湿透,脸色却是不对劲,杨功就问道:“袁老哥,怎的,把那厮宰了没?”袁成一脸晦气道:“那厮也是狡猾,本来已经追上去,却被他耍了滑头溜走了。”杨功就轻蔑道:“不会吧,以袁老哥的身手,那厮还能从你手上逃走?”袁成有些挂不住面子,愠怒道:“杨功就,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只顾着干圣女大人,你我两人早可以把他们荡平,你倒是爽了,我出力最多,反倒落了个里外不是人了?”

  杨功就自知理亏,只得和袁成道个歉,不再这事上纠缠,可如今逃了一人,他临走时说是要去找帮手,虽然以两位使者的身手,便是再来几十人也不要紧,可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两人合计后让圣女大人来决定。

  宁雨昔不想折外生枝,便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外面的雨势也减弱了不少,只有毛毛细雨,便是夜里行走也不会耽误,于是一行人便收拾行李启程,只是让袁成郁闷不已的是本来有机会尝尝圣女大人的身子,如今却是化作泡影,幸亏他也算看得开,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总想着日后定有机会。

  第112章教规

  五人趁夜离开了那座破庙后,走了快三个时辰才到县城门口,此时已经破晓时分,城门已开,陆续有附近的村民进城赶集,因为最近流寇四起,一行人也被盘问了时间,还是袁成逃了两颗碎银打点了守门兵卒才放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都不愿意多生枝节,就当花钱免麻烦。

  进了城后,还是杨功就先道:“圣女大人,高老哥,已经进了城,我和袁老哥还有要务,就此分别吧,你们只需到城里的飞来客栈,对掌柜报上圣教的接头暗号,后面他自会安排,我们就此别过,圣女大人,要是以后还有机会,还望圣女不吝惜,到时我们好生叙旧一番。”宁雨昔神色平静道:“以后的事好说,杨使者和袁使者这般急着离开,可是有要紧事?”

  袁成原本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自言自语道:“真她娘的晦气,要不是昨晚那天杀的贼子打扰了好事,去打架前还能放松一下,不过算,命里有时终须有,俺这回就先记着,圣女大人,就当你欠我一回,要是这辈子还能见面的话,俺怎么也得好好圣女大人好好亲热亲热。”杨功就撇了一眼袁成,后者也就不再多言,宁雨昔还想打听一下二人接下来的行踪,却见高酋隐蔽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宜再问,于是也就只是微微点头致意,两拨人就此分别。

  等双方分道扬镳后,高酋拉着马伴走在马车旁,宁雨昔掀开车帘问道:“老高,那杨袁两人走得那般急,似乎有要紧事。”高酋点头道:“就连送我们到那客栈也顾不上,而且这么放心,我认为这城里必定有不少眼线在关注着我们,而且听那袁成的话,似乎他们的任务十分危险,以他们的身手也有要丢命的准备。我打算等会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雨昔说道:“言之有理,老高你尽量小心点不要暴露,我先去那客栈等你,晚上再回合便是。”高酋点头应是,连同马车转入一条胡同后便失去了踪影。宁雨昔则是让仲八不急着去那客栈,尽管在城里先转几圈。

  杨功就和袁成也没有上马,只是牵着马健步如飞,二人神色也不轻松,还是袁成先开口道:“杨老哥,你可知道这次去伏击能去多少人?”杨功就皱眉道:“不确定,能有百来号人已经不错,我们这些江湖中人,若是和那些官兵抓对厮杀自然不惧,但是要伏击听说是那什么公主带着追杀流寇的成军骑兵,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副教主有令,必须要不计后果地拖住他们,敢临阵逃脱者教规伺候,你我都不知要几条命才够。”

  袁成脸色颓败道:“战场上刀箭无眼,虽然有武艺在身,但面对那种骑兵的结阵冲锋,就算武艺再高强,怕是也不够看,既然入了圣教,平时享乐也没少我们的,这圣教用人之时,也是无法推脱,要是这次能报住命也是菩萨保佑了。”杨功就惨然笑道:“要是真报住命还立下功劳,我就和副教主领赏,让那骚货好好陪我几天逍遥快活,也算有个盼头。”袁成对杨功就的那点心思嗤之以鼻,没有真正享受过宁雨昔小穴的极致销魂,加上他对宁雨昔这款熟透的丰奶肥臀性身材并非最为钟情,所以并不理解杨功就这般心心念念那大奶圣女的专情。

  二人并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处那撕掉满脸虬须挂上一张木讷汉子脸皮易容后的高酋已经悄然跟在身后,原来高酋进城后,得知二人要分别,趁机在马屁股上摸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正是这小手段让他得以循着那气味一路追上来,最终远远吊在他们身后,现在的高酋除了容貌上改变,体型也刻意装作微微佝偻,这般经验老到确实瞒过杨袁二人的警觉心,就算偶尔回头,高酋那副样貌也不起眼,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高酋一路跟着二人来到一处宅子后门,他隐匿身形确认二人已从后门进入后,先是在周围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番摸熟了地形,期间也发现有不少有武艺在身的江湖人士也陆续进了宅子,他耐心等待机会,终于逮着了一个落单的江湖人士,套了麻袋敲闷棍把他弄晕,然后艺高人胆大地冒充那人拿着搜出来的信物进了宅子,进去后才发现那宅子是典型的外松内紧的守卫模式。

  之所以逮着那名落单的江湖人士,是他多年来混江湖认出了那人,出了名的形单只影,只因他不谙世事不够圆滑之人,高酋曾和他打过交道,对他比较熟悉,那人的朋友不多,要是现场有的话,他是绝不会只身赴会的。

  混进了宅子后,便有个管家模样的汉子带领着进了内堂,高酋见到后心中疑虑更甚,在场的江湖人士,大多数他都心里有底,一句话概括就是那帮人基本上都是性子比较冲动,看似阵容强大,但其实很容易受蛊惑,也就是没脑子。高酋不明白今天这场江湖人士的聚首有何目的,只好尽量低调行事,不让自己起眼。

  默数了一下,内堂里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而这时那杨功就和袁成以及另一个应该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说话,意外的是杨袁两人战在那宅子主人身边,由他来发话,高酋听到那自称姓余的男子,三言两语的恭维话,便把在场的那帮江湖上地位不高不低的傻蛋捧上了天,让他们一个个都飘飘然的,高酋便留了心眼仔细聆听起来。

  原来今日把在场的人聚集起来,是有一个围剿的行动准备进行,围剿的目标是一群作威作福,到处烧杀抢掠,把一些家乡受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当做是流寇匪患的朝廷官兵。一开始听说是要去杀朝廷官兵,还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这时杨袁二人适时的解释,把那支朝廷军队描述成是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兵痞,他们这番举动乃是替天行道,造福百姓的善举。

  人云亦云之下,众人仿佛变成了亲身经历过或者家属朋友受其祸害的受害者,不少人更是绘形绘色地描述着是怎样遭受了那些兵痞的欺辱,人人变得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出手解除那兵祸。高酋留意道众人被轻易蛊惑后,那余姓宅子主人和杨袁三人不经意相互对视的复杂眼神,他便猜到这其中定然有诈。

  虽然看似交代了计划,但高酋只知道计划围剿的目标,但时间和地点却是不得而知,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次行动,便找了机会偷溜出去翻墙头离开,再把那入宅的信物还给了被他打晕还在昏迷中的那人身上后便离开,他笃定以那厮的性子,绝不会和别人说出自己被套了闷棍的事,花了点时间找到了那飞来客栈,开了间厢房住下后,只管安心等待。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分,看似以就寝入睡的高酋听到两声娇媚的咳嗽声,翻身起床,便在幽暗的房中依稀见到那曼妙的身姿正端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他轻声问道:“仙子?”宁雨昔轻嗯了一声,高酋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她身边,正想点起蜡烛,被宁雨昔阻止道:“不必点灯了,你今日可跟上了那两人了?”高酋把白天潜伏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宁雨昔沉吟了片刻后道:“他们这般胆大妄为,竟敢打算公然对朝廷官兵出手?难道是要造反?”

  高酋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道:“我看未必,若是造反,就凭那点人是痴心妄想,根本翻不起波浪,依我所看,他们可能是被当成炮灰指使,想必也是捣乱搅局而已,但他们伏击的对象应该就是仙儿公主最近带着剿匪的部队,宁仙子你认为我们该出手阻止吗?”

  宁雨昔摇头道:“依你所言,以那般乌合之众应该不会让仙儿他们有危险,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让仙儿有所防备,就劳烦老高你走一趟了。”高酋点头道:“那我明天就出发,去给仙儿公主报个信。宁仙子,我现在还不是共乐教的人,可是要我也入教?”

  宁雨昔轻咳了一声,稍有犹豫道:“入不入教你自行决定便是。”高酋道:“入了教倒是以后行事方便些,能配合宁仙子你的行动。”宁雨昔细声道:“就没有其他花花心思?”高酋听不太清楚:“啊?啥?仙子你说什么?”宁雨昔说道:“没什么,你要入教的事,我来安排吧。”

  二人对后续的计划讨论了半宿,时间飞逝,转眼已到半夜。心仪的仙子美人坐在身旁,那股源自仙子身上的体香让高酋心猿意马,像是一直在无形地撩拨他一样,到最后正事都说完后,宁雨昔起身准备离去,高酋急道:“宁仙子这就要走了?”

  宁雨昔疑惑道:“你还有事?”高酋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怀念仙子你的大奶子美屁股,还想要重游旧地吧,宁雨昔其实也猜到了高酋的那点小心思,昨晚与杨袁二人做的时候她就知道高酋肯定在一旁偷听,而且后来也看到了,要说没点歪心思绝不可能,现在的宁雨昔从身体和心理上的开放程度已然和下山前天壤之别,和高酋也有过一宿欢愉,她也不抗拒,但却是不会自己主动提出。

  高酋扭捏作态不敢明说,只是没话找话想要挽留宁雨昔再多待一会,可宁雨昔心知肚明没有遂那高酋的愿,从窗外翻出后便消失无踪。独留他在房中惆怅。宁雨昔走后,高酋本打算早点休息,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对宁雨昔思念成灾。

  从高酋房里离开后,宁雨昔却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是落在客栈后院中,寻着灯火来到一处房外,房里仍有细碎的打算盘声,她伸出玉手轻敲房门,里面的算盘声戛然而止,一把略为尖酸的嗓音响起道:“谁?”宁雨昔回道:“廖掌柜,是我,”房里那廖掌柜显然有些意外,连忙过来开门,因此心急,还撞了桌子一下,发出一声疼叫。

  房门打开后,只见那廖掌柜微微躬身揉着膝盖,惊喜道:“是圣女大人,属下失礼了。”宁雨昔微笑道:“冒昧登门,可有打扰廖掌柜休息?”廖掌柜连忙摆手道:“没没没,属下还没睡,正在盘算今天的帐呢。圣女大人,不如进来喝杯茶?”宁雨昔点头道:“好。”

  待宁雨昔进了房间后,廖掌柜便关上了门,倒上了一杯热茶,宁雨昔接过后却没有喝下,廖掌柜率先开口道:“圣女大人,这么晚了来找属下,可是有什么吩咐?”宁雨昔柔声道:“廖掌柜,如今在教中是几等教众?”

  廖掌柜道:“不瞒圣女大人,属下如今才是丁等。”宁雨昔问道:“嗯?廖掌柜已入教年余,按理来说应该不止丁等,其中可是有何隐情?”廖掌柜脸露尴尬,他搓手道:“圣女大人有所不知了,说来话长,属下之前可是丙等,以每月缴纳的供奉钱按时上交,原本应该可以升到乙等的,唉,怪就怪属下贪心了,运道也不好,年初原本有一趟买卖若是做成了,把那利润拿出上供圣教的话便可以顺利晋升,可是最后搞砸了,血本无归,还是要分坛出手帮了一把,才保住了这祖传的老店,只是要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再升乙等了。”

  宁雨昔说道:“依廖掌柜之言,当初做的那买卖可是规模很大?”廖掌柜懊恼道:“圣女大人可有听说过四季商号?”宁雨昔摇头表示没听过,廖掌柜也不意外,他像是诉苦般吐露:“依我圣教教规,分甲乙丙丁四等教众,有钱出钱,没有钱就出力气,或是完成委派的任务,或是上缴供奉,立下足够的功劳便可晋升,要是我安安分分规矩上缴供奉,待升到乙等后,便也可以委派任务,让下等的教众为我所用,不过升到乙等后,相应要上缴的供奉钱数也多很多,以我这客栈的利钱,生意好时还不是问题,但如今的世道不太安生,生意就不行了,交那供奉钱就越来越吃力了。那时打听到那四季商号有笔买卖可以投钱进去参些股份,利润分成还不少,我合计着这买卖成了的话,可比经营客栈赚得多,一冲动就把银子都放了进去,也不知怎的就血亏,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了。手头上没了银子,差点就连这店也开不下去了。”

  宁雨昔好奇问道:“若是力有不逮,负担不起乙等供奉钱,为何就要勉强晋升,自讨苦吃呢?”廖掌柜脸色有点古怪,自嘲道:“乙等虽然缴纳的供奉钱多,但权力也大很多嘛,也不是只有每月才有一日的共乐日,乙等教众,在分坛这边已经算是顶了天的大人物了,从我爹到我这辈,都是守着这客栈,平日来往的都是客人,虽说是做买卖的,可总是低人一等,平时也就对店里的伙计使唤有底气,我这性子软,就连家里那婆娘也没几分好脸色的,若是升为乙等后,我也有机会过过做大人物的瘾。”

  宁雨昔脸色平静道:“贪字得了贫,人心所满,贵在知足。吃亏就当是买了教训吧,廖掌柜,你也不必整天愁容满脸了,不然便是客人进了门也不讨喜,还白白送走了生意。”廖掌柜苦笑道:“圣女大人教训得是,属下受教了。圣女大人,你今夜过来只是问一下属下的情况?”宁雨昔开口道:“在二楼三号房的那人,你可以保举他入教,他是在雁平县随我一起过来,求我给他治病的,我曾问他是否有入圣教的意愿,他并不反对,但如今我有事在身,路上也不方便再带着他,就由你来做举荐人,你意下如何?”

  廖掌柜闻言点头应道:“既然圣女大人有事在身,那我就不客气了,能成功吸收新人入教,也是立功一件,我要缴纳的供奉钱也可以少点,谢圣女大人赐赠。”宁雨昔这白送给廖掌柜的举荐人份额相当于给他减免了十两银子的供奉钱,因为这举荐成功一人入教,便可省去他本该上缴的供奉钱份额。

  宁雨昔交代完事情后便离去,待她离开后,廖掌柜把刚才宁雨昔最后浅呡一小口的热茶拿起,仔细端详那留有浅浅唇印的杯口,然后将热茶一饮而尽,细细品味,幻想着自己间接与那圣女大人有过肌肤之亲,随后又凑到刚刚宁雨昔坐过的凳子上,用鼻子细嗅,感受到那即将消失的余温,他把整张脸都贴上去,闭眼细品,那宽胯美臀贴在他脸上的感觉,隐约还有一丝体香残留。

  这廖掌柜有色心无色胆的猥琐举动,本应离开的宁雨昔其实在窗外尽收眼底,她只是微微摇头苦笑,并不放在心上,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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