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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101-106) 作者:大春袋系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1-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01章大起大落   贵为大华朝甚至是整个天下间最具权势的女人,尊崇无比的肖太后此时却是被两个就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所谓昆仑蛮子压在胯下,能一言定人生死的檀口前被那散发着浓重腥骚,不知道多久没有洗
  第101章大起大落

  贵为大华朝甚至是整个天下间最具权势的女人,尊崇无比的肖太后此时却是被两个就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所谓昆仑蛮子压在胯下,能一言定人生死的檀口前被那散发着浓重腥骚,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的肮脏肉棍瞄准,那强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就在鼻尖不断涌进她的鼻里,差点把她呛晕,更让人崩溃的是下身的皇族蜜穴口已经被另外一根黝黑肉蟒抵住,早些时候被挑逗玩湿的肉蛤穴口根本无力抵抗黑色巨粗肉蟒以下犯上的侵犯,光是那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撑开穴口探入一半,那龟头上的热感从蜜穴处传到肖青璇身上已是感觉下身发麻,这昆仑蛮子的肉棍比之自己身边的假太监的规模更粗,从蜜穴口处泛起的撕裂感比起当初破瓜之时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该死的激痛令肖青璇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道,就连手指微动都极为费力。

  肖青璇就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助,“不......哦..........”随着下身那无礼狂妄的蛮夷肉棍推进了些许,蜜穴被撑得更大,本能地紧咬黑蛋龟头,严丝密缝,两片阴唇都龟头强顶着塞入肉穴内,只是再深入半分,蜜穴竟是被撑大了一分,如同大脚强塞孩童小袜一般勉强。肖青璇连拒绝的言语都无法说完,檀口在下身的极痛刺激下变为圆圈,那个早已瞄准嘴穴的蛮奴知道时机已到,趁势就要用胯下久候的黝黑鸡巴塞满这个大华女人的嘴穴,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极为默契,那想要插嘴的蛮奴不惧自己的鸡巴被咬,显然是从以前得手其他女人的经验来断定,自己同伴招呼对方那骚穴后,肯定会让对方招架不住。

  檀口前的龟头甚至连分泌着淫液的马眼都印到上唇处,前后失守就在下一瞬间,肖青璇心中的不甘与悲愤化作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如此屈辱的遭遇,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在肖青璇心如死灰,万籁俱寂,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一声怒喝如救命稻草般唤回了她的意识。“大胆!!”原来是刚才离开了院子的贵公公恰好此时返回,惊见太后身上竟有两个黑影蓄势待发,那姿势简直是在与太后交合,何贵气急攻心,一股怒血直冲脑门,差点气得脑出血,他那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会被人乘虚而入,而是还是两个人,不,是两个低贱的昆仑蛮子,那抵住太后尊贵身子的黑鸡巴粗大得如女子前臂,这二人是要行刺不成?这不得把太后当场干死?

  何贵以平生最瞬捷的反应,从散落到地上的物件中抄起一对筷子,含恨出手,电光火石之间手中的筷子急射而中,破空声响起,两根筷子如激电急射,瞬间穿破了那两个蛮奴狂徒的喉咙,还没等他们倒下,何贵欺身略近,一掌拍在那石桌上的蛮奴头顶。一股闷雷般的噗声从那蛮奴口中发出,他已是七孔流血瘫软倒下石桌,那意图侵犯太后高贵蜜穴的蛮奴这时才用手捂住脖子,却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惶恐,身体僵硬地向前压去,肖青璇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何贵一记鞭腿扫向快要压到太后身子的他,那蛮奴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在空中时已是整个脑袋反转,气绝身亡。

  何贵这一番应对,比之当时被宁雨昔追杀时更加敏捷,若是当时有这反应,也许不至于遭受那爆蛋之罪。何贵深知自己的出手,那两个黑不溜秋的昆仑奴必然不会有一丝生机,可他此时已是汗流浃背,连忙扑倒跪在肖青璇身边惶恐道:“奴才护驾不力,让太后娘娘受惊,实属该死!!”

  肖青璇强装镇定,艰难地爬起身来,以贵公公低下的头颅作垫脚,缓慢地落到地上,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后,冷言道:“回宫!”

  何贵不知肖青璇此刻的心情,更不敢问她到底是否有被那下贱的昆仑奴占了便宜,若是太后娘娘自己不说,他可不能也不敢多嘴一句。二人甚至没有处理那两具尸体,直接出了门便施展轻功离去。

  等到楼里发现,原本应该在房中作乐的贵客不见踪影,只剩下两具楼里奴隶的尸体时,管事脸色阴沉,客人逃了单都是小事,即便是出了人命也无关大事,毕竟那些昆仑奴的命不值钱,更没有户籍在案,死了就死了,可是他隐约感到不妙,那两人的出手阔绰的程度,注定不是一般人,只怕后患无穷。

  当夜潜回宫后,何贵便寝食难安,肖青璇的态度一反往常,直接换回了原来的小太监伺候,一夜间位高权重的贵公公仿佛就打回原形,宫里无形的规矩是那墙倒众人推,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贵派顿时分崩离析,那些认了干儿子的朝廷大员也是消息灵通,纷纷远离了这位贵公公,人情冷暖如饮水,唯有自知。

  肖青璇这些日子的关注点只有一个,便是大军何时开拔,事无巨细她都亲自监督,务求要抢得更多的先手。三天后兵部尚书坐不住了,不是太后娘娘插手兵部筹军事宜,而是太后娘娘下来一道密旨,她要御驾亲征。

  这一举动可不是开玩笑,刀戈无眼,若是太后娘娘有丁点闪失,哪怕只是受了惊吓都不是他可以担待得起,可密旨中更是言明,胆敢阻挠,就撸了他的官帽。可太后娘娘执意要如此行事,他不敢以命死谏就得执行。

  尽管肖青璇掌权后,素有仁慈之名,可无事谁愿意那脑袋来试试当权者的耐心和底线,不过肖青璇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只在参与筹备出军事宜的大臣中传开,毕竟这次出兵并不大肆张扬,虽然只可能瞒得住一时,但也足以争取多几天的时间,让突厥少一些时间准备。

  太后突然变得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让不少大臣们都难以适从,而就在肖青璇秘密出宫后,随着大军一同出发时,早已得到密旨的徐芷晴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兵分三路,从提前集结到的各路兵力中抽调出所有骑兵队伍,自成一军,兵锋所指的突厥疆土处,皆要攻破。

  后续的其他兵种紧随其后,只要先头部队攻下的战略要点,就步步为营,形成一张张包围网,先切断突厥来援的道路,再把残余的所有钉子拔掉,这一回,要反客为主,大华和突厥的攻守地位转换,变成了大华的侵蚀突厥疆土的一张偷袭战。

  就在肖青璇随军的队伍一路靠向边关的路上,捷报频频,徐军师以往的战事中,大多是守城战,很多人都低估了她的攻坚能力,先头部队一路高歌猛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出兵后的三天里,已经攻下了四座突厥那边的边关关键要塞,与大华不同,突厥人无论守城的战术布置和方法都并不出众,被称为马上民族的突厥人,在守城时候,下了马作战,等于瘸了腿,最为擅长的机动战力无法发挥,等于是以己之短对敌,被攻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没有人预料到在徐军师的指挥下,竟然会有如此显着的效果。

  频频大捷也让收到捷报的肖青璇脸上终于褪去了阴沉的脸色,等她到达贺兰山时,明显心情大好,即便一言不发,却能看到那张绝色的俏脸上不见寒霜,泛起浅浅的笑意。

  肖青璇在贺兰山检阅完驻扎在此候命的部队后,打算休整一天再出关,她口中的御驾亲征,可不只是在大后方做做样子,战事顺遂,就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对于徐芷晴的能力,她有信心,甚至在内心隐隐觉得这次出兵虽然凶险,可富贵险中求,也许最终的结果会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朝一日,让大华的军队包围克牧尔城,让那突厥人也感受一下兵临城下的无力感。肖青璇在贺兰山下榻在军师府,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正在用膳,突然收到前方传来的军报,她放下筷子后,让近侍小太监接过军报后,打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心情激动,忍不住笑道:“好!好!好!看来这次真是天佑我大华。来人,重赏!”

  那一路风尘仆仆拼了命赶路要把这机密军报第一时间送到太后手中的兵士只觉得天上掉下块大馅饼,砸得他头晕目眩,太后的重赏可止千金!

  肖青璇屏退了所有人后,口中还在呢喃道:“天佑我大华,天佑我赵家,玉珈,就连你的臣民都要反你,在这时候掉转枪头,本宫看你这死结能怎么解!哈哈哈.....”

  原来那机密军报乃是徐芷晴亲自发回,信上言明如今的突厥内部,竟然还有另一股势力在进军,一路攻向克牧尔城,她建言改变策略,静观其变,让突厥人狗咬狗,自相残杀完后,我大华军再渔翁得利。

  虽然具体细节没有明说,可消息来源自徐芷晴,真实性毋庸置疑,在军事上的调动和战术布置,肖青璇向来不会插手,以免画蛇添足。

  肖青璇也没闲着,唤来侍卫,派出探子打探更多突厥内部的变化,如此天赐良机,若是把握不住,那就是暴殄天物。

  安排妥当后,肖青璇如今的心情很好,让贴身小太监准备沐浴。这时又有侍卫来报,说是贵公公求见。肖青璇皱了皱眉道:“嗯?!不是让他留在宫中了,怎么擅自就来了?”

  自那晚的事后,肖青璇便冷落了贵公公,随军到来也没有带上他,主要是不想再见到此人,打算过些日子回宫后,再作处置,可没想到他竟然擅自动身,还追过来了。

  肖青璇一想到那晚的惊险,心中还是有气,冷哼了一声道:“不见!"便泡澡去了。美人出浴没个把时辰断无完事之理,等肖青璇美美的泡上一澡放松过后,正打算批阅一些皱褶后便就寝,想了想,唤来侍卫问道:“那小贵子如今在干什么?”侍卫回答道:“回太后,贵公公就在府外跪着,不肯离去。”

  肖青璇柳眉微动,冷哼一声道:“哦?那么喜欢跪?那就由得跪,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侍卫领命而去,肖青璇不作它想,早早便就寝,只是辗转反侧,想的却是消化徐芷晴从前方送来的军报,该如何趁着突厥恰逢的内斗,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心事有余,一宿睡得不甚安生,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勉强入睡了个把时辰,早上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倦。早上起床后,肖青璇用过早膳后,先是批阅了十来份昨晚留置的奏章,才打算动身继续上路,既然前线的战况有变,肖青璇也不急于一时,让大军疲于奔命赶赴并无太大意义。

  肖青璇接过小太监奉上的参茶后,问道:“小贵子如今怎么了?”小太监面色不太自然,稍作思量后道:“贵公公一整夜都在府外跪着,说是要觐见太后,太后不见,他就一直跪下去。”肖青璇神色晦暗道:“嗯?!这小贵子都学会要挟本宫了?真当本宫不舍得?”

  一旁的小太监嘴角微扬,自从知道那位贵公公来见太后之后,他就一直精神紧绷,心绪不宁,坐食难安,就怕太后娘娘会重新起用他,把他留下,如今看来,太后娘娘似乎没这意思。

  肖青璇揉了揉额头,手中作了个虚抓的手势,小太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什么呢?”肖青璇一时恍然,苦笑一声道:“没事了,传令下去,大军修整。”小太监领命而去。

  太后娘娘坐镇军中御驾亲征,到了贺兰山已经算是最大的鼓舞了,那些趁着时间修整养精蓄锐的军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势要立下战功,不少士兵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在中原地区当的兵,对于突厥人的印象不甚深刻,当听到前线的一些捷报消息后,更是不把那些以运动战打天下的突厥人轻视了几分,一股骄兵之势已在暗中蔓延。

  太后暂时修整不再前进的消息传到贺兰山的将领耳中后,他们也是暗松了一口,多年戎马边关对于突厥人天然有股畏势,并非他们惧怕突厥人,而是深知大华与突厥的不同,高耸坚实的城墙可以给与足够的安全感,若是深入草原遇上突厥骑兵,打是不怕打,可没有退路的战役,并非每个人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太后不论是做做样子也好,还是真要亲征前线,在这贺兰山的城墙后面,总算没有后顾之虞。

  肖青璇整日都没有出门,就在房中批阅奏章和接收每隔两个时辰便有前线传回的军报,直到傍晚时分,才算忙完今日的国事,而从戌时起,军报分等级上报,若是没有紧急军机,普通日常军报皆会留置到翌日的辰时才会上报至她,期间都会由贺兰山边关的值守将领定夺,毕竟不是铁人,需要休息,而且如今形势一片大好,肖青璇也不必太过于紧盯战况。

  一直困扰贴身小太监的状况还是有所改变,太后娘娘听闻那贵公公已经跪在府外至此滴水未进后,还是召见了他,更是屏退了自己,他只能在退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在太后下榻的厢房中,终究等来了主子召见的贵公公见到肖青璇后,二话不说就跪下不断叩头,直到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肖青璇才缓缓道:“胆子够大了?是想着本宫不忍心要你命?”

  何贵摇头如浪拨,悲苦道:“太后娘娘明鉴,小的不敢有此奢望,就是想着主子出门在外,若是没有个体己人伺候,用着不顺手,小的才斗胆擅自跟着来了。”

  肖青璇不可置否道:“没什么顺不顺手,本宫要用人多的是,为何就只能用你?你倒是好好跟本宫说清楚。”何贵感受到主子的语气似乎不再那般强硬,他心中大定,非是他一定要跟来,而是他真正的主子,安狐狸在炼制他成人儡时,便埋下了祸种,若是他不能留在肖青璇的身边,等来的只能是比死还惨的结局,那是根植在脑海中的潜意识,没有了太后的宠信,他将生不如死。所以这次赌了命也要来搏一回。

  何贵便开始费尽口水诉苦,更是七情上面,眼泪鼻涕呼啦啦便汹涌而出,不断地叩头认错,卑躬屈膝,只求能留在肖青璇身边,任劳任怨不在话下。

  肖青璇原本其实不再打算给那何贵机会,所以一直冷落他,不过这两天收到前线的军报,清一色都是捷报,心情奇佳,对于眼前那个差点让自己掉坑的假太监也顺眼了不少,加上如他所言,换了几天伺候的小太监虽说听话,可机灵不足,一些细节上面更是做不到何贵那般只需一个动作便知其意,的确是有些郁闷,肖青璇慢慢便放下了对何贵的不满,见他那真情实意的认错,心中那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肖青璇打断了何贵那仿佛说不完的苦话,开口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念你这些日子也有苦劳,本宫就给你次机会,以后不得放肆,规规矩矩,安分守己,不该做不该想的事就别胡来,可记住了?”

  何贵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试探性地起身凑近了两步,肖青璇没有出言阻止,他才恭恭敬敬地候在她身边,低眉顺眼,温顺如猫。肖青璇看了一眼何贵那模样,苦笑不得,再次做出那虚抓手势,只见何贵瞬间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献媚地从怀中拿出熟悉的精致烟杆,手法娴熟地把烟丝装好且点燃,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带凝滞,肖青璇都不须久等便有升起缕缕白气的烟杆到手,整个过程她都看在眼里,这何贵伺候人的功夫确实有一手,就连这种并不复杂装烟功夫在他手里做出来,都能玩出点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更多的是在显摆手艺一般。

  接过了何贵手上已经点好的烟杆,肖青璇惬意地慢抽了两口后道:“那天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何贵恭敬道:“遵太后命令,已派人查封了盘龙洞,那晚的事,绝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份,而且见过太后娘娘的人都已经处置好,定然不会有风声走漏。”

  肖青璇神色晦暗皱眉道:“本宫不过是让你抹掉尾巴,把那盘龙洞解决了便是,怎么自作主张地把人都处置了,那晚本宫已经易容,没必要下手做那么彻底。”何贵回道:“请太后娘娘怪罪,这时本就是小的鲁莽行事,令太后受惊,即便是差点,差点....反正还是娘娘心善,舍不得下手,可小的却不能留下丁点隐患,让娘娘担忧。那几条人命,都算在小的手上,就算他日死后见着了阎王爷,报应也是得让小的来承受,是娘娘给了小的一条命,小的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娘娘的恩情,又怎能让娘娘受牵连。”

  听到何贵的话,肖青璇默然不语,朱唇微张从檀口中吐出一口白烟,烟雾飘渺,遮住那张绝色容颜,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些许。她道:“那晚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本就是本宫许你放肆一下的,既然木已成舟,罢了,那种腌蹧地方,本就藏污纳垢,好了,这事就此揭过吧。”

  何贵跪下叩头,热泪盈眶道:“谢太后开恩。”其实何贵心中有些疑惑,那天晚上,他可是把那瓶千金难买的淫药都用到肖青璇身上,可后面发生的事打断了他的好事,肖青璇之后一直没让他伺寝,难道还能不了了之?肖青璇吞吐几口将烟杆中的烟丝消耗完后,放下烟杆,对何贵道:“传令下去,本宫今天乏了,谁都不见,不准打扰。”

  何贵领命传谕,他的重新得势,让门外的小太监面如死灰,他深知贵公公若是再得到太后娘娘的宠信,他这好不容易可以伺候太后娘娘的机会瞬间便化为齑粉。贵公公只是看了那短暂代替自己位置几天的小太监一眼,就让他噤若寒蝉,他怯生生道:“贵公公....”

  何贵盯着他冷声道:“太后娘娘自然由我来伺候,不需要你操心,你现在就回宫,这小身子啊,经不起折腾,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边关风大寒苦,娘娘念你身体不好,就不用留下了。”

  小太监妄图觐见太后听候旨意,却是被何贵如拧小鸡般揪住后领,一把甩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何贵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太监莽撞的举动呵斥了一番后,对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唤来,吩咐他们要把这小太监押走,若是今天他不出城,唯他们是问。

  狐假虎威的何贵手里拿的是太后宣谕的令牌,两个侍卫当然不敢忤逆,当小太监被押走后,何贵又唤来了两名侍卫,对他们细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从怀中摸出两锭金子,塞到他们怀中,那两侍卫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却是对何贵抱拳还礼后退走。

  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被人押走后,连包袱都没能收拾一下,就径直被送到城外。要是回宫,从边关到京城的路途他就算他想要回去也非易事,更何况后面还有人接了令,就等着他上路远离此地。

  何贵办妥了一切后,回到肖青璇下榻的房中,却不见她在批阅奏章,正疑虑太后娘娘难道是舟车劳顿,身体累了?却听见从那凤帐中传来一声酥媚的女声:“过来。”

  何贵应声来到帐前,从那凤帐透出来的那妖娆婀娜的曼妙身段,散发出无限风情,他揭开凤帐,顿时口干舌燥,肖青璇美人侧卧,一身极显身段的丝绸轻纱覆盖在身上,翘臀饱满浑圆如满月,腰肢盈盈一握仿佛他那大手用点力都能让美人折腰,这般诱惑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已经生育的妇人,却大华绝色太后最真实的艳情风华。

  肖青璇转头,凤眸里春水盈盈,媚眼轻咪道:“让本宫忍了这么久,你好生大胆,今日无人打扰,若是你不济事,没让本宫满意,本宫要你好看。”

  何贵颤声道:“不知太后娘娘要小的看什么?”肖青璇轻丝从香肩上滑落,露出那白皙如奶的娇肤,呻道:“当然是要看本宫,本宫美吗?”何贵点头如捣蒜道:“美,美,娘娘最美了。”

  肖青璇妩媚道:“那还等什么?从那晚开始算起,今日你要是让本宫少了一回舒爽,便罚你一杖。”何贵没有心思算这到底是要把主子送上多少次高潮才能免罚,脱了鞋子便爬上的太后娘娘的凤塌之上,两片蚊帐垂落,从那帐中传来唧唧啵啵的淫声,肖青璇一声酥媚的轻吟传出:“哦....轻点.....放肆的奴才.....”

  第102章得势

  凤帐之内春色盈然,肖太后正被自己宠信的‘贴身’太监伺候着,一对修长紧致的白玉长腿被掰开成羞人的姿势,美腿之间是那何贵的头深埋在其中,正以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主子那敏感的阴蒂,肖青旋酥胸半露,那对豪乳因双手按住何贵的后脑紧夹胸前而挤出更深的乳沟,本就丰盈欲满的大奶更显爆涨。何贵放肆的舔舐蜜穴口挑逗得他既羞又渴,扯着何贵的头发当舌尖离开阴蒂后又舍不得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再按下他的头却又被那有力的肉舌吸得酥痒难耐,一双迷离的凤眸中春意满溢,媚眼如丝,眼神幽怨中夹着一丝不明的情愫。

  何贵正要将功赎罪,现在得到主子的允许,自然不放过一丝讨好她的机会,以前她对付落在手中的猎物,向来自信光是用自己那鸡巴就足以征服对方,让那些在胯下任由他驰骋的怨妇浪女欲仙欲死。但现在要对付之人无论身份地位都是无法和以前的猎物相提并论,那可是天下最尊贵的太后娘娘,何贵有意在卖弄自己的口舌技术,任由肖青旋蜜穴被舔得淫水横流,阴蒂充血涨起,呻吟之声不绝,甚至提醒道:“嗯....哦....够了....够了....嗯啊......好麻.......大胆....哦........本宫说够了.....哦啊......还不停下.....啊.......好酸......哦啊.......”

  何贵依旧我行我素地持续用肉舌进攻她的蜜穴顶端的敏感阴蒂,若是没有那晚的事,他必定会自信满满,不过事后他回忆所看到的细节,有个细思极恐的细节,那最后被他击杀的昆仑奴,死前可是整个人往肖青璇身上压去,被杀之前已经将那龟头埋在那小穴里,这般推测下去,极有可能那下贱低等昆仑奴的鸡巴已经真正插入到肖青璇的小穴里面,而且还是尽根没入,光是事后想想,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黑鸡巴整根捅到主子的小穴里,他就不寒而栗,万一肖青璇沉溺其中,让那些昆仑奴取代了自己,是对这大华纵横采花贼同行多年的大淫贼一尺枪最大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何贵今日必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让身为他主子的太后娘娘爽上天,对自己越发迷恋。

  肖青璇体内的一滴仙寂伏了许久,如今蜜穴被何贵以肉舌伺候着,就像是被引燃的火药桶一般,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性欲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就算何贵只用舌头舔舐蜜穴,已经让肖青璇娇喘浪叫不止,蜜穴像活物一般不断卷蠕,就连何贵都发现主子这身子今天尤为敏感,淫水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何贵吞下口中来自肖青璇小穴里的淫水,如饮甘露。

  既然她今天这么敏感,也许再过分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何贵用手指代替舌头继续刺激的肖青璇的阴蒂,试探道:“不知主子可想让小的伺候得更舒服一些。”肖青璇仰起头轻咬朱唇,浑身发热,已是被情欲上头,她不假思索道:“又有什么新花样?...嗯......好酸.....不准停......啊.......你自己看着办......只要让本宫舒服了......放肆些也无妨......哦......”

  何贵得了主子的允诺,心中大喜,他先把肖青璇翻过身来,让她的头悬在床边外。肖青璇不解问道:“这姿势有何用意?”何贵笑道:“主子准小的放肆些,小的就想着换个姿势,不用插入都保证能让主子爽翻,就容小的卖个关子吧,主子也不必压抑,刚才我已经把院子都清空,今天没有宣召,侍卫都在院子外面候着,绝不会有人能进来打扰的。”

  肖青璇呻怪地瞪了一眼何贵,却是对他这安排没有异议。何贵把主子翻过姿势,头在外,身在内,自己却走下床站到床边,他把肖青璇的双腿掰开用手压着,那蜜穴朝天完全暴露的淫姿让贵为大华太后,整个天下最尊贵的皇族蜜穴彻底失去了私密性。

  如此骚浪的淫姿让肖青璇有些难为情,想要夹紧双腿,却是被那奴才斗胆压住动弹不得,她试了两次都无果,只好闭上眼睛,由得那厮施为吧。何贵确认肖青璇已经默许接受了这浪姿后,才压到她的娇躯之上,却没有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而是用腋下夹住她的大腿内弯处,才继续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来伺候主子的蜜穴,要来个以舔服人。

  肖青璇的阴蒂再次被那灵活的舌头舔舐刺激,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长吟。双腿不安分地扭动,却是被夹住动弹幅度不大。现在时间尚早,还有大把时光,何贵不急于过早地下猛药,循序渐进地一步步让主子的快感慢慢攀升。

  以肉舌又一次舔得肖青璇娇颤着来了次小小的高潮后,他才不动声色地跪在床沿上,胯下的鸡巴就搭在肖青璇那似乎又饱满了几分的傲人大奶之上,充血挺立的乳头分泌出点点的嫩乳,胯下开始前后律动地抽插在两颗大水囊般丝滑晃动的大奶乳肉之间。

  随着鸡巴打着奶炮,何贵那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只剩下一颗的毛绒卵蛋刮蹭在肖青璇的脖子上,肖青璇本来倒垂的颦首抬起后,那前后乱晃的卵蛋轻轻拍打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不过以她贵为大华太后,面对这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也没在意,下体传来的快感已经将她脑海中的规矩都挤出,只是期待着获得更多的愉悦。

  何贵胯下挺动抽插的力度越发夸张,整根鸡巴退出乳沟后,再深插到底,那鸡巴底部的下腹撞在乳肉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声。因为何贵细节地用双腿夹着肖青璇大奶的侧面,使得那对分泌着乳汁的大奶只会前后晃动,无论抽插幅度多大,鸡巴都能稳稳地深埋在乳沟之间。

  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蹭在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鼻,肖青璇的眼神迷离,看着不断从眼前来回晃悠的粗长肉棍,脑海中生出一股要一尝其滋味的冲动。舔了舔嘴角,她玉手轻颤着握住那调皮的肉棍,感受到鸡巴被主子握住后,何贵也是机灵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享用着肖青璇那滑腻细嫩的玉手套弄鸡巴。

  从单手握住,慢慢地变成双手紧握,肖青璇正用玉手搓棍似的反向旋转肉棍,何贵享受着撸套鸡巴的酥爽,肉舌舔舐刺激阴蒂的动作也放轻了些许。肖青璇不满道:“做你该做的事,别管本宫。”何贵经提醒了才记起今天的主子欲望高涨盈满,要是伺候不到位可不行,他便忍着鸡巴传来的快感继续尽心伺候主子的蜜穴。

  二人相互取悦对方的身体,浓情蜜意如新婚夫妻一般,何贵甚至不再挺腰,只是将胯下撅起,任由自己的宝贝兄弟被主子发落。

  那在玉手越发熟练的套弄之下硬如铁柱的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从马眼一条银丝不断拉长,快要下探到肖青璇的朱唇上。一条嫩红的香舌缓缓探出檀口,轻舔在那鼓涨的龟头上,从一开始的浅尝欲止,到那舌尖慢慢画着圆捣弄在龟头之上,再到两片娇艳红唇包裹着龟头向上反套。肖青璇抑不住那想要含住对方肉棍的冲动,檀口原先只是吞吐着那硕大的龟头,幅度慢慢加大,那肉棍进入口腔里的深度也不断加深,到后来已经是只留龟头在檀口中,朱唇紧夹着肉棍来回吞吐。

  何贵暗爽不已,肖青璇现在主动放下身段的用口交吞鸡巴,能接受的尺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他估摸着肖青璇差不多已经适应了鸡巴的尺寸后,开始下压胯间,肉棍在主子的嘴穴中也变得放肆起来,但他也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鲁莽粗暴。

  时浅时深,一点点的开拓着肖青璇那矜贵檀口的腔道容量,由于这姿势能让嘴唇到喉咙形成一线,何贵那鸡巴进入后不能说畅通无阻,但是以那角度来开发深喉技能相对更加容易和不会捅伤主子的喉咙。

  随着鸡巴深入越插越深,何贵明显感到肖青璇那喉肉间的咽缩力度加大,那销魂的吸力难以言喻,更是生起一股征服的自豪感。但越是深入进去,龟头所承受到的压力也直线上升,每推进一分都越发吃力,肖青璇那粉颈上已是被深入的龟头撑得凸起,肉眼可见何贵胯下的巨物在喉咙中抽插的过程,肖青璇被堵住檀口,只能不断发出咽呜声,却是无济于事,玉手忍不住抵在何贵的胯间想要把他推开,可阴蒂的不断刺激让她提不起劲,娇躯乱晃,却只能承受着何贵放肆的持续进攻。

  何贵深喉爆插着主子的嘴穴酥爽得忘记了身份,脾性也是慢慢显露出来,不顾胯间被主子的手推搡的抗议,舔着那淫水横流的蜜穴,强行用双手夹住肖青璇的大腿,死死抱住,整个人都压在她的娇躯之上,胯下抽插嘴穴越发卖力,简直就把这大华身份最尊贵的太后当成泄欲工具,那嘴穴就是榨精肉套,在他那鸡巴的耕耘开发下,喉间的肉腔已经畅通无阻地能让龟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起伏的胯间顺着鸡巴抽离将肖青璇的颦首频繁带动,如鸡琢米一样的反向点头。

  那毛茸的卵蛋肆意撞在她的鼻尖上,胆大妄为之极。何贵抽插了一百来下,也舔得肖青璇下身不断抽搐,他总算有了射意,既然都到了这地步,也不差来个深喉口爆,让她尝尝自己的精液。何贵索性玩次大的,要让肖青璇感受那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干脆就保持着姿势把她整个人倒立抱起,跟那次劫持萧家大小姐时一样,把她挂在身上,猛舔狠吸地进攻着蜜穴,胯下也不当人似的玩了命抽插嘴穴,那抽插的幅度之大,甚至把肖青璇撞得反弓腰身。

  本来就因为连续多次高潮而绵软无力的肖青璇突然被下了这剂猛药,被倒挂让她的脑部充血,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本能地用手去推掐挠捏,却依然无果,指甲都在何贵的背后挠出几道血痕,依然无法阻止上了头的何贵粗暴无底线地把那肉棍深插到自己口中,如狂风骤雨般的肆虐深喉爆干捅得她越发的疲软,可蜜穴的刺激却是让体内生出一股尿意。

  只见在何贵的肏插下,肖青璇的双手都无力地垂落,自由摆动,任由鱼肉。何贵憋着一口恶气般全力的猛顶胯间,就连卵蛋都快要强塞到那嘴穴中,顶到喉底最深处,在肖青璇锁骨间的咽喉底处凸起一颗肉包,马眼怒张,巨量的浓精狂喷在主子的食道中,一股接一股的热精涌出,肖青璇一阵痉挛,蜜穴处猛喷出一股水泉,把何贵呛了一口后,他才松口,那不知是水是尿的淫泉激喷而出。场面壮观而淫靡。

  何贵爆射了一回后,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他暗叫不妙,玩过头了搞不好又要失宠。他连忙将肖青璇放回床上,却见她眼神迷离,浑身无力毫无仪态地如反肚的青蛙一般瘫软在床上,不时一阵干呕,从嘴角流出白浆,眼眶通红且不断流出泪水,披头散发,就连妆容就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何贵心知这状况要是肖青璇怪罪下来,那砍头可能已经是奢望,横竖是死,那还不如放手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趁肖青璇还没回过神来,连忙去在衣服里翻出了个瓶子,这比金子还贵的药就是他最后搏命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倒入茶杯中,小心翼翼地灌入肖青璇的嘴里。

  等灌好药后,他也顾不上其他,跳上床趴在肖青璇的双腿间,都不需要掰开,擅自就扶着鸡巴顶了进去。在鸡巴熟门熟路地顶开蓬门深插进去的那瞬间,肖青璇仿佛回气一般深吸一口大气,眼神也恢复了焦点,发出一声浪吟。何贵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不就趁着这机会把肖青璇彻底肏服,对自己千依百顺,要不就是这次爽够之后立马远遁,从此消声匿迹,但下场就是等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傀儡,更知道操纵自己的主人是那个可怕的安魔女,要是她不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抹除除,过了时间没有解药,要承受的痛苦就连求死都是奢望。

  安碧如自从炼制了三具傀儡后,就用秘法恢复了他们的记忆和本性,但也留了些小东西作为把柄。之所以不将他们的记忆完全抹除,自有她的考量,为的就是让他们与常人无疑,不然绝对无法让他们留在肖青璇和玉珈的身边。

  安碧如本来打算送师侄青旋两个听话的泄欲玩具,就当是自己这做师叔的一点回礼吧,毕竟图谋的是她的江山。而她也给那三具傀儡玩具安排了任务,化名为何贵的一尺枪和扮作兄弟的何富老龟公,要是没有得到肖青璇的宠信留在身边候命,当她再次回来时,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物。而安碧如也单独对何贵吩咐过,假如听到肖青璇的师傅来了,不想死的就避而不见。何贵当初在千绝峰上偷看宁雨昔与肖青璇裸身磨镜,只顾着欣赏二人绝美肉体,对当时肖青璇的脸容没有留意,都不知道肖青璇的师傅,就是那位伤他的宁雨昔,只当是安碧如在提醒他要注意隐藏身份,不可被发现是假太监。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在炼制傀儡的过程中,安碧如早已把三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自打记事后的所有事情都在无意识中一一述说,根本毫无秘密可言,老龟公和他的师兄渡厄的事安碧如听过就算了,可他那之前曾被受命去窥探宁雨昔的事情,安碧如却是如获至宝,有了线索后,就待查证,就有机会揪出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

  经受过安碧如摧残的何贵可不想重蹈覆撤,唯有使出自己玩女人的看家本领,甚至再用上那一滴仙的淫药,不管会不会把肖青璇玩坏,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上一次在盘龙洞混着酒水间接服下了大量一滴仙的肖青璇,本身的药效还没完全祛除,这次又被灌了淫药的茶水,所叠加发挥的药效不可估量,何贵既然有了主意,也不是磨叽的性子,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干,这蜜穴本来就肏得熟门熟路的,自然知道如何肏插会让肖青璇更加爽快。而之前身份使然,他也不敢太粗暴,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对方,但今天有淫药的加持,还有那不成功便成仁的明志,老子这么多年的淫贼可不是白干的,就算肏不服这太后主子,把她肏废了,真要死了也不亏。

  何贵的胯间撞击在肖青璇的大腿根部发出的肉啪声震耳欲聋,怀着悲愤欲绝的老淫贼可不玩怜香惜玉那套,什么大华太后,在老子的鸡巴下就当个榨精肉套好了,以前当采花贼,肏穴就是玩,就是为了爽,今天肏穴,就是为了活命。他回想起来,当初自己到处流窜作案,时不时遇到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骚浪蹄子,趁夜摸黑进了阁楼上了床,即使一开始有抵抗,使出了手段征服了她们的肉体后,还不是个个欲仙欲死地彻夜抵死缠绵,就算有抹不开面子故作矜持的,也多去几次都乖乖听话了,运道不好被人撞破好事的,敲锣打鼓地来抓捕,凭着自己潜逃的功夫也没多大事,有时候撞上些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玩过后甚至还有打赏,日子逍遥快活的很。

  要不是那个晚上被人下套抓住,在威逼和利诱之下让他上那千绝峰,也不会被那个武功高强翻脸不认人的可怕女人打个半死,一路逃窜到师兄的地盘去,也就不会没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又失手在另外一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女人手里。都是武林中人,怎地就没有丁点还手的余地,现在这小命被人随时拿捏,命运被掌控的滋味可不好受。

  何贵似在发泄心中的委屈,又想是享受交媾的快感,在玩命似的凶狠抽插下脸容扭曲,双眼冒出血丝,胯下的动作不停,将肖青璇连连送上高潮:“嗯哦......好深....太狠了......轻点.....嚯啊.......不行......本宫.......又要到了......嗯啊.....哼哦.......大胆......奴才.....是要把主子......干死吗....哦啊......到底了......全到底了哦........”

  啪啪啪啪的撞肉声混杂着肖青璇不断的呻吟浪叫,何贵也不吝惜体力一直保持着狂肏猛干,豪气道:“大鸡巴干得骚穴爽不爽?......爽不爽?......就是要干死你,干死你这骚太后.....肏爆你这骚屄.....给老子装什么高贵....再高贵....被大鸡巴肏爽了还不是一样嗷嗷叫.....”

  肖青璇柳眉轻皱,食色性也,是人最原始的两种追求,并无高低贫贱之分,但何贵这态度上的转变她一时间也未曾适应,刚想驳斥,却是被他那狂轰滥炸的抽插干得说话都不清楚:“大胆....哦......太狠了......蹭到了.....嗯哈......怎的....今天.......哦啊....这般.....粗鲁.....哦....好粗.....想要作反.....啊.....哦.........好酸.....又来了.....嗯哦............”

  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也没有收回的道理,何贵抽插的动作越发粗暴,龟头顶着子宫口以蛮横的姿态强势顶入,直把肖青璇顶得娇躯一顿乱颤,感觉到蜜穴里分泌的淫水明显暴增,他突然停下肏干,一动不动,就在高潮边缘徘徊只差一步便登上极乐的肖青璇眼神哀怨,楚楚可怜地望着何贵,媚眼如丝道:“怎的停下了?......”何贵说道:“想听主子你说些骚话,助助庆。”

  肖青璇没有遂他的愿,只是道:“现在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了?刚才那般放肆,差点让本宫受伤了,本宫也懒得与你计较,没伺候好本宫,还诸多要求。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肖青璇的态度何贵现在还吃不准,但刚才那般粗暴仿佛她也没有抗拒,可也难说会不会秋后算账,要是再来一次千绝峰那样的喂饱了骚穴之后翻脸不认人,他可能就成了真太监了。何贵挺了挺蜜穴中的鸡巴,顶得肖青璇一阵娇喘,再道:“床下你是主子,在床上且听我的,保管能让主子你欲仙欲死,主子,不过就是说些骚话,搞搞气氛,求主子你答应。”说毕又顶了顶蜜穴。

  肖青璇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本宫想要男人的话,何其容易......真当你无人可以替代?......”太后这话何贵自然知道,但他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赌一下,不再唯唯诺诺。又是猛的一顶蜜穴,顶得肖青璇媚眼一瞪,风情万种地说道:“罢了罢了.....看你用着顺手.....嗯.....下面那.....玩意也倒是中用.....不过本宫不会说那些淫词秽语.......想要本宫怎么说.......”

  何贵赌到了肖青璇耳根子软,便又开始耕耘,不过力度和幅度都不大,只算是调情一般的轻插慢干,他说道:“太后......现在肏着你骚穴让你爽快的那玩意,民间的百姓叫鸡巴,而小的这根就叫大鸡巴。”

  肖青璇轻啐一口道:“鸡巴.....我倒是想起了,以峥儿的身份,他那根,是叫龙根....至于你这.....叫狗根还差不多....不对.....嗯啊....怎的突然这么用力......哦啊........好深.....又涨了.....”

  何贵那鸡巴叫狗根,那现在自己岂不是被一条色狗在干?肖青璇自知形容的不对,可何贵却是听得兴奋异常,他加快了抽插,边干边笑道:“太后,这狗根肏得你舒不舒服?”肖青璇白了一眼在身上卖力耕耘的何贵不作回答,换来的是更加卖力的肏干,一轮狠干又将快到达高潮顶峰,她胡言乱语道:“哦啊.....舒服.....好爽.......再大力点.....要到了.......嗯?.....怎么又停下了.....你让本宫这样馋着想死?......”

  何贵嬉皮笑脸道:“太后......想要小的用什么来伺候您啊......”肖青璇无奈伸道:“鸡巴.....大鸡巴....行了吧......快用你那大鸡巴送本宫上天.........嗯哦.......对.....就是那样......啊哈.......大鸡巴.....插得好深.....好爽......就是这样......哦啊....再大力点.....哦.....还差一点..........大力点.........好热.....啊哦..........来了.....要来了.....继续......不要停.....不准停.......用你那大鸡巴.......把本宫....干爽......哦啊.....干死本宫....干死本宫.....大鸡巴要干死本宫了.......哦啊.........呜哦..............”

  何贵如愿地将肖青璇送上情欲巅峰后,还没灌精在她体内,他要一口气让对方连续高潮,食髓知味,在肖青璇还沉浸在高潮的极乐巅峰中继续不停抽插了一百来下,硬是让她紧接着又来了一波高潮快感。

  在欲海中如一叶片舟的肖青璇被肏得语无伦次:“哦啊......大鸡巴.....好大.....要干死本宫了......小穴.....被肏坏了.......怎么还不射.......高潮......停不下来哈.......不行......又来了.......你真的要把本宫.....干死啊.....等等........身体好痒.....啊哦........再来就不行了.....先等等.....哦哦哦哦.......你信不信..... 啊.....本宫....砍了你......哦啊......不要.....太爽了......要死了啊......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啊.........”

  任凭肖青璇好言相劝还是威胁问罪,何贵都不肯松开抱住她娇躯的双手,死死抱住这万金之躯一直狂干,直把肖青璇都肏得呼爹喊娘都没用,阳精灌入在蜜穴后也不停歇,那无止境般的交媾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深夜,不停变着姿势花样来征服她的身体,肖青璇体内的欲火驱使着她对于何贵的需索几乎有求必应。

  长时间的激烈交媾让二人最后一次肏穴时都侧躺在床上,肖青璇被何贵从后面抱着丰臀侧插在小穴中,那床单已是湿透,二人的交合处也是一片狼藉,白浆覆满大腿,肖青璇昏昏入睡,任由何贵如何肏干,也无力浪叫,嗓子嘶哑道:“不要再来了......真的要死了.......”

  何贵也不好受,他此时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机械般抽插着,突然身体紧绷,又一次阳精灌入肖青璇的蜜穴中后,抱住那被撞得通红屁股气喘吁吁,保持着姿势沉沉地睡去。

  被掏空了身子的何贵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才醒来,醒来后发现身边的肖青璇已然不见,他强撑着疲累穿戴好出去寻找,才发现肖青璇在批阅奏章,他恭敬地走道肖青璇面前道:“太后,这么早就起来了?”

  肖青璇放下手中正在看的奏章,神色玩味地看着他道:“还早?本宫都处理完今天的奏章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何贵疑惑道:“多久?这天色还没亮啊?”肖青璇笑道:“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何贵道:“啊?那小的岂不是睡了整整一天?”肖青璇轻叹道:“不然你以为啊?”何贵说道:“太后您身体如何?小的太放肆了,不知节制.....还请太后海涵。”肖青璇脸色微红道:“还好我醒来得早,不然在里面没个动静,被侍卫们发现了怎么办,你真是胡闹!”

  何贵不敢想要真被侍卫发现他和太后之间的奸情下场如何,只得不停求饶。肖青璇说道:“行了,这事过了就算了。也不知怎的那晚那般放纵你,以后可得注意分寸。”肖青璇没有降罪到何贵身上,何贵心中大定。

  把何贵留在身边且越发放纵他的肖青璇已经习惯了夜寝时让他上床,夜夜笙歌的欢好滋润让她脸色越发明艳照人,这夜何贵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她后面抱着丰臀激烈地干着美人蜜穴,一发浓精射进去后,何贵趴在肖青璇的后背上揉玩着那自然下垂的吊钟大奶,帮她挤出着奶汁喷出后,二人偃旗息鼓。

  肖青璇突然想起来道:“本宫想起来了,仙儿擒不住赵德徽那逆贼,让他逃到关外,只能徐徐图之,何富本该回来覆命,怎的是在仙儿身边乐不思蜀了?”

  何贵眼珠急转道:“不知道呢,太后,要是大哥喜欢跟着公主,那不如就留他在那边吧。”肖青璇调笑道:“嗯?!怎的?想让他不回来了,怕他跟你争宠了?”何贵的那点小心思被肖青璇一说就中,但这几天他伺候得主子舒舒服服,颇有底气道:“小的怎么会怕呢,就凭小的这鸡巴,太后不也舍不得嘛,现在还夹着呢。”

  肖青璇没好气道:“还不是你不愿拔出来,嗯啊.....才刚射完又来.......好硬......行了行了........没人和你争......哦....慢点.......大鸡巴干得本宫受不了........今晚已经来了好多次了.........让本宫问问仙儿那妮子....看她收不收他便是....嗯........啊......慢点.....”

  第103章改观

  何贵重新在太后身边得宠后,比之以往更加意气风发,专横跋扈,凡事都要过问一番,而肖青旋心思都放在对胡的攻势上,根本不在意这旁枝末节。在何贵失势的期间,树倒猢狲散的那帮人又纷纷舔着脸又巴结上他,他也越来越沉醉于权力的漩涡中自罢不能,权势背后所掩埋的野心如春笋般发芽。心中也萌生了要把在那神秘人手中的把柄拿回来,不然即便拥有再多,留不下去在死后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要来何用。

  作为半路兄弟的何富却是没有这般幸运,自从被太后派去跟着霓裳公主后,每天都过得苦兮兮,那有当初在妙玉坊和皇宫时的滋润。说是监军,却是没有丝毫话语权,就算是太后派来的也没用,因为她监的是秦仙儿的军,他敢说一句不,敢提一句意见吗?

  虽然叛军的头领前国公爷赵德徽已经带着一百来个跟随他多年的亲信顺利逃出了关外,但他原来浩浩荡荡起兵的叛军却是大部分都留在大华,虽说比起朝廷的正规军是乌合之众,但架不住人数众多,就算按照老规矩虚张声势的号称有百万义军,减个零头也有将近十万的叛军,这叛军其中一部分是赵德徽当初所在的省份的军民,虽然打仗领兵不行,但在那云桂川一带信息不畅,加之赵德徽经营多年,通过各种手段笼络收买人心还是让他在自家地盘上可以肆意作威作福,俨然如土皇帝一般。

  他那爵位可不是世袭制,一旦他百年归西后,那实际上如藩地的地盘朝廷收回去不难,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牵涉到皇位的争夺,那肖青璇可没有宅心仁厚一说,最让她恼怒的是赵德徽起兵造反的名义,就是打着如今的小皇帝赵峥的血统问题,说他只是过继给赵家,血脉不纯,而且朝廷奸臣当道,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肖青璇绝不容许有半点含糊,她的皇儿赵峥只能且是唯一的大统继承人。

  因为赵德徽非议现今皇位上的那小孩血统问题,在民间和朝廷官员中其实颇有说法,只是以前一直没人敢提,但要堵住这世间悠悠众口,可要比拦住决堤的河口更难。这也是肖青璇急于用兵突厥的其中一点,试图用那开疆扩土的不世之功来盖过所以质疑声。将民间百姓的焦点转移到华胡两国的胜败中。而从秘密出兵前期的局势来看,似乎出兵打突厥十分顺利,在徐军师用兵如神的指挥下,捷报连连,前些年那群不可一世的突厥人就像是丢了弓弩瘸了马一样,节节败退。

  而之所以有此局面,大华的出兵时机千载难逢是其一,庞大的突厥帝国内部同样出现的分裂也是其中的关键。突厥陷入困局的原因同样也是最高汗位的争夺,自从萨尔木回到突厥后,就出现了一种不和谐的声音,要玉珈让位,萨尔木如今已成年,理应更加名正言顺地坐上汗位,成为突厥帝国最高的统治者。

  徐芷晴在获得这军情后,也不焦急推进,正好让突厥内部的两股势力先狗咬狗打个你死我活,她再来当个黄雀在后。改变了策略,以蚕食和稳固为主。

  大华出兵突厥的消息肖青璇也不奢望能瞒住很久,她当初要的就是出奇不意,以雷霆之势打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就是。所以出兵后半个月左右,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传遍大华。战争的迷雾也渐渐覆盖上大华和突厥两个大国的天空上。似乎那几年休兵停战友好往来的太平盛世一去不复返。、

  要论打仗行兵布阵,秦仙儿自然不是好手,打突厥不行,但收拾一下那些叛军倒是没多大问题,正规朝廷军兵的装备和战术素养能让她带来着万余人就足以把大部分手无寸铁,只是拿个木棍或者把竹子削尖当武器的叛军打得满地找牙,朝廷的平叛军是步骑各半,由骑兵冲杀几个来回把那些毫无阵型可言的叛军冲散后,步兵列阵绞杀就行。

  因此往往都是几千溃败的叛军身后,跟着几百个朝廷官兵追杀。但那些跑得快的叛军,经过沿途的村庄都是杀烧抢掠,反正都是砍头的死罪。这就给秦仙儿带来不少困扰,匪患也让不少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秦仙儿虽是领命追杀围剿叛军,也愿意放权下去让指挥使自行定夺,不会做过多干涉。自确认赵德徽已逃出关外之后,她便带着兵转头去收拾那些还在游离作恶破坏,散落在各处的叛军。这日秦仙儿带着一骑千余人马在搜山,沿途一些零星的叛军都被轻松击杀,军功轻松到手,只是杀那些散兵游勇能积攒的军功有限,要是能抓到或击毙头目才有利可图。

  秦仙儿让手下的副指挥使将部队化整为零,扩大搜山范围,确认此地肃清叛匪后要再推进,以绝后患。秦仙儿身后跟着百来名官兵,其中也包括何富,他倒是不想跟,秦仙儿也不想让她跟,可身为监军,要是他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难保会出什么幺蛾子。

  何富对于行军打仗本就没有经验,这些时日来倒是在马上奔波,骑马的功夫长进了不少,上下马都不用旁人帮忙搀扶。 不过要是杀敌什么的就不用妄想了,一路上他也只能拽着马缰跟在马队后面。

  一行骑兵在那山中搜了半天,也不见有敌匪的踪影,秦仙儿正打算召集收队去往另外一边,这时有人来报,发现山中有一条村落似有人烟,她立即集结附近人马前往,只是来到大失所望,那条村落是有人烟不假,但都是些老弱妇孺,而且也不像是参加叛乱的匪患,见着了官兵也没有四散逃窜,反而有些好奇。

  秦仙儿料定这偏远的山村中并无危险,就着令人马继续往前搜山,她则留下来歇脚片刻,何富想走却是被她拦下。何富无奈只能留下来,百无聊赖便到处晃悠。秦仙儿和村民交谈了一番后,发现他们世代都长居于此,与外界接触甚少,至于为何没有青壮,更是意外,原来在个把月前山下的官府前来抓壮丁,已经把大部分的青壮男子都征调走了,秦仙儿猜测可能是姐姐肖青璇出兵分派给到地方压力,恰好就把这里的人都征调走了。

  这片村落本来生活的村民便不多,即便征调后也只有一百来号青壮是被官府征去了,留下的老弱妇孺只有五十人不到,若是有匪患到来,这些手无搏鸡之力的老少可能就要遭殃了。秦仙儿把身上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唤来村长,让他召集村民们都过来。

  等村长敲着铜锣让村民都聚过来后,十来个已经离开前进的官兵闻声也是赶了回来,以为是出什么事了,秦仙儿和那些官兵解释了一下,让他们不必大惊小怪,赶紧搜完此山就到山下集合。等那些杀气腾腾满身武装的官兵走后,那些村民们才安心了些。

  秦仙儿示意村长按把她拿出来的银子分发下去给众人,一听有银子领,那些家中失去了青壮劳动力的村民总算愁眉舒展,可分发着银子时又出现了矛盾,一个尖嘴削脸的中年妇人在骂着街,说她家男人连兄弟一共四个人都被征调了,怎么分得的银子和前面那个只有一个男人的姨婆一样,她家还有两个穿着开裆裤的娃儿,这点银子那够花,也不知她家男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只剩下孤儿寡母活该被人欺负,那些出去的男人们也都死在外面好了,省的到时候回来看着她们母子几个饿死在屋里。

  村长也没读过什么书,而且性情敦厚,就想着再给她一颗碎银不要吵就是,可秦仙儿却看不过眼了,正要呵斥,这时在一旁看戏的何富拉住了她,秦仙儿瞪了一眼何富,让他缩了缩脖子,可他还是细声道:“官府征调民间的青壮,都会给予一笔补偿给百姓的银子,那些银子是按人头算的,那些青壮若是去干活,每个月还会有工钱拿,如果是调入军中,死了也会有安家费,公主你现在发的银子,如果是当做官府给予的补偿,那理应也要按人头算,那个丑八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秦仙儿之前也没考虑那么仔细,但看着那尖嘴妇人刻薄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道:“可那丑八怪说话也太难听了,而且那村长也是笨,就不知道说几句吗?”

  何富深有感触道:“公主有所不知,在这山野之地,道理不一定说得通,很多时候谁的嗓门大,谁闹得凶就是道理,而且这村长一看就是老实人,脸皮子薄听不得刻薄言语,不过正如小的刚才所说,当做官府的补偿是按人头算,可这是公主你的银子啊,怎么分还不是你说了算?”

  秦仙儿一听就精神起来,看向何富的眼色也柔和了几分,她便开口道:“等等,村长,你放下银子,由他来分吧,你是村民,你也应当领一份,到后面去排队。”

  秦仙儿指着何富让他来代劳,何富瞪了瞪眼,确定公主大人没指错,只好代劳。在妙玉坊做管事多年,他早已练就一副金晶火眼,看人一看一个准,从那些村民的一些细节举动和行为早已摸清了大概的性情,他也知道秦仙儿的心中所想,不就是看得顺眼的就多分一点嘛。

  于是他便接过村长手中的那袋子银子,然后拿出其中一颗分量最足的塞到他手中道:“村长,你德高望重,这颗银子你就收好吧,这些银子是我家主子拿出来的,怎么分她说了算。”

  村长接过了那颗足有拇指大的银子,换算成铜钱差不多足够他家以前大半年的花销,感动得老泪纵横,连忙对何富和秦仙儿鞠了一躬,就差没三跪九叩,这可是能解燃眉之急的救命钱,加上之前官府给的补偿,省着点花起码能花个一两年。

  这时尖嘴妇人嫉妒道:“哎呦,当村长果然是好啊,才征了个儿子就能拿上那么大颗银子,我家可是征了四个汉子啊,那不得分个半袋银子?”何富对于尖嘴妇人的话置若罔闻,他看了看秦仙儿,后者点点头,他便放下心来,随后冲上去一把夺过刚才村长分给那妇人的银子后,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把她扇得原地打转,敞开嗓门道:“吵什么吵,这是我家主人拿出来赏给你们的,怎么分可是她说了算,征调青壮的补偿,应该早已给到你们了,若是还不知足,那我家主人可就把银子都收回去。”

  尖嘴妇人平时在村里仗着家里男人多,总是喜欢占别人便宜,在这小地方鱼肉乡里倒是还不至于,可小打小闹欺负一下别家人也没少干,村长又习惯和稀泥,导致其他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这巴掌大的地方也是避无可避,只能咬咬牙忍忍就算了。

  妇人被一个大嘴巴子打懵后,哇啦一声就坐到地上撒泼打滚,说是家里没男人就要被人欺负,现在连村外人都骑到头上来拉屎,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一哭二闹地就是不起来,秦仙儿皱了皱眉,何富果断地掏出那挂在腰上快要生锈的宝刀,明晃晃的刀光看着吓人,那些淳朴的村民们都纷纷退开,他提着刀走到那地上撒赖的妇人举着刀吼道:“真要死了算了?那本大爷成全你,今日在这山中剿匪,我看你这架势,莫不是和那些匪人有勾结?正好拿你来凑凑军功。”

  妇人也是被那泛着银光的大刀吓破了胆,她连连起身跪着叩头道:“官爷息怒,官爷息怒,我就是犯了浑,顶撞了官爷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何富其实也就吓唬一下她而已,自己提了一会那刀手都有点酸了,便趁机入鞘,故作大度道:“哼.....不知死活,量你这妇人也不敢和匪人勾结,快给老子滚,别在这里碍眼,不然要你好看。”

  妇人连滚带爬地逃回家中,期间还三步一回头地看看那凶神恶煞的汉子有没有追来,直到回到家中关起门来,才眼神怨毒地暗骂了一句:“该死的狗杂种,横什么横,哼,还打了老娘,看我让表哥来剁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妇人锱铢必报,想了想便抱着家里的两个娃儿从后门离去,潜入山中。

  没了那妇人碍事,何富很快便把手中那袋子银子都分发下去,那些淳朴的村民也不计较是否公平,因为何富分发银子时,都是一个个地叫入一间民房中,出来后大家也不知道到底前面那个拿了多少,反正自己分到的银子是意外之财,也不贪心,人人有份便皆大欢喜。

  秦仙儿对何富处理银子的方法刮目相看,她微笑着拍了拍何富的肩膀说道:“干得不错。”何富笑容腼腆道:“幸不辱命,但怎么也比不上公主着乐善好施之举呢,那些村民一定把公主大人当作是活菩萨。”秦仙儿不接这话,反而道:“听说你在姐姐身边也颇为得宠啊,富公公,本宫这都以身作则了,那你不得表示表示?”

  何富就知道秦仙儿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早有预料道:“当然当然,既然公主都做了榜样,那小的也不能藏着掖着。”他肉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银票,足足有千两之多,秦仙儿调侃道:“啧啧啧,真不愧是富公公啊,这么多银票放身上不累吗?看来你在姐姐身边还不是一般地得宠啊。”

  何富颤颤巍巍道:“好说好说,公主大人,这都是太后赏赐的,我这哪里有什么地方要花钱呢。这银子拿着烫手,还不如帮太后赏赐给这些村民,您看可行?”

  秦仙儿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这村子的青壮都被征调了,可能没个三年五载都回不来,就当是帮帮他们吧。”何富附和了几句后,便又唤来村民继续分银票,同时还不忙嘱咐说明这是秦仙儿和她姐姐的一点心意。

  这次分的银票可比刚才那些碎银面值高出太多,村民们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一个个收到银票后,对何富和秦仙儿都是顶礼膜拜。看着手中那一叠银票一张张从手中递出去,何富的心在滴血,但看着村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能把那心中的刺痛感冲淡。

  直到最后一张银票分了出去后,何富拍了拍手自嘲一句:“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秦仙儿莞尔一笑,也笑话何富的市侩,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行善之举,让他嚷嚷两句又如何。村民们收到巨款的补偿后,都纷纷拿出家里不舍得吃的食物招待秦仙儿和何富二人,秦仙儿还没拒绝,倒是何富先表示粗菜淡饭即可,秦仙儿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换了性子?前两天不是还在军营中抱怨着伙食太差,都瘦下去了?”

  何富叹了一声道:“公主大人,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的,这些村民们宰鸡杀鸭,可是他们过年时候才舍得吃,我不忍心,斗胆请公主大人也体谅一下他们的不容易,今天对付一下算了吧。”

  秦仙儿笑道:“想不到你这死胖子也有这份心,你都不忍心了,本宫我又何尝愿意这般糟蹋了,又不是在宫中。”

  何富闻言没有言语,只是深深地对秦仙儿诚心诚意地鞠了一躬。在他弯腰鞠躬时,错过了时机看到那一直以来对他诸多刁难的霓裳公主眼神中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

  第104章小魔女

  秦仙儿和何富没有让那些村民破费,更不用宰鸡杀鸭地款待,只是在村长家吃了顿从山涧里网到的红烧草鱼加一叠酱菜的简单午饭。秦仙儿吃得不多,可何富却是津津有味,秦仙儿好奇那好色的死胖子怎的今天没有丝毫架子。何富解释道:“公主大人你吃不惯是正常的,可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最落魄的时候,曾经三天都没一粒米进过肚子,肚子饿得就只能喝水撑着,要不是命大,可能早就饿死在路边了。但我不信命,也不认命,熬过了那些苦日子后,我发誓不会再让自己饿肚子的,所以我要不择手段地去拼命赚银子,就算以后哪一天要死了去见阎王爷,我也得撑着肚子去。”

  早年秦仙儿流落民间,在江湖上见识过的苦命人悲惨事也不少,她有些明白何富即是老龟公这种人的心态,这类经历过大苦大悲的人,对于某些事情在骨子里的执拗劲是不可理喻。她笑道:“难怪后来你进了妙玉坊还当上管事后,也总喜欢盯着厨房那边。不过倒也在那时起,那些厨子的手艺也有不少的进步。连师傅都夸过几句。”

  提起了妙玉坊,何富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被安碧如治过一回,也算是死而复生一次,他现在的身份是何富,除了何贵心知肚明外,就安碧如和秦仙儿两人知道,所以已经顺利接近了肖青璇的他,把柄也就这三人知道,何贵不用多说,大家都是假太监,半斤八两,他也不怕,而对秦仙儿,他就只能是言听计从的驯服才是保命的良方,自己曾经在妙玉坊给她下过药,还被发现了,才惹来了安碧如这尊大佛来镇压,不过世间可没有后悔药。

  看着何富那脸上尴尬的神色,秦仙儿想起了以前对自己做的坏事,顿时就来了脾气,一巴掌甩在何富脸上,气愤道:“说起来就来气,哼,吃吃吃,杀匪又不见你这么积极,整天给本宫装死,还说是监军,你丢不丢人,有什么好怕的,当初在暗中给本宫下药时就不知道怕了?还连累本宫....”说着说着秦仙儿也想起了在大根那里的荒唐艳事,直接就抄起身边的刀作势要砍死他。

  何富本想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求这喜怒无常的公主大人能早点下了气,这些日子来早已习惯了突然被揍,这公主大人心情好的时候也能看着了自己就甩几个巴掌过来解解闷,心情不好时更是逮住他就往死里打,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经常被那些官兵取笑也无可奈何,这监军当的不止憋屈,还有生命危险,这不那脾气暴躁的娘们都提着来砍了,何富是脑门被夹才不跑呢。

  秦仙儿提着刀追了何富一阵后,看着他那为了活命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逃离的滑稽模样,她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吓唬一下他而已,以秦仙儿的能耐,真要砍他取他狗命,他连门都出不了就必定当场毙命。

  听闻闹出动静的村民们都围观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端在饭碗在看戏。秦仙儿喊了几声何富都没答应,也不管他跑去哪里。看了看天色,这中午时分太阳在头顶上凶猛的很,她也懒得出去,打算过些时辰再下山。

  从包袱中拿出地图看了一会,秦仙儿确定了下一处要排查匪患的地方便收了起来。其实以秦仙儿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这样亲力亲为的涉险带兵,但事关国祚,肖青璇也不得不把她派出来,起兵的事国公爷赵德徽,身份和地位特殊,又牵扯到皇儿继位的身份正统问题,不得不重视,肖青璇只能派最为信任的妹妹来监督,要是抓住赵德徽,一切都迎刃而解,但如果军中有人谋私,把那叛贼放走,势必会让她生疑。

  肖青璇在得知赵德徽已逃出关外后,对胡用兵的决定也更加坚决,想着是否有机会也把他抓回来受罪。秦仙儿这些日子一直奔波,身体也有些疲累,毕竟是行军打仗,不是郊游溜达,想起之前村长提起在北坡那边有条山涧,正好可以去洗个澡解解乏。

  秦仙儿提着包袱说走就走,在山路间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村长说言的那条溪涧,那溪涧是从一处水潭中引流下去,秦仙在水潭边把玉手探进水中试了试,在这山林的溪水清凉,甚是解暑。她环顾四周一番,确认并无人在附近后,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落下叠好,赤裸娇躯泡进清凉的溪涧中。在清澈见底的水潭中还有一尾尾的小鱼游曳其中。

  一开始秦仙儿泡进水潭时还把那些小鱼吓跑,后来居然又游回来,还敢靠近秦仙儿的玉足,小心谨慎地轻戳在那玉足之上。秦仙儿玩性心起,双手捧起一尾拇指般大小的小鱼在掌心仔细观看了一会,对着它做了个鬼脸笑道:“小色鱼,敢占本宫的便宜,信不信本宫把你们都捞上来腌了做小鱼干当下酒菜啊。”

  那尾被捧在掌心的小鱼因为水从指缝流出后便脱了水,一个蹦跶便跳出了秦仙儿的掌心后又落回水潭中。秦仙儿没有在戏弄那些小鱼,只是用手轻轻抚着溪水,享受这宁静的光阴。

  突然从身后的林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秦仙儿惊醒一个翻身跃出水潭,迅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这时从那树林中走出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其中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刚才逃得不知所踪的何富正被人反绑着双手提刀押走,那尖嘴削脸的妇人正怨毒地盯着她,那群像乞丐一般狼狈的歹人手中的刀正泛着血迹,显然是见了红。

  他们也看到了披上外衣的秦仙儿,刚才在水潭里泡湿的秀发还滴着水,外衣沾了身上来不及擦干的溪水而紧贴在身上,让她那曼妙的身形尽显无遗,玲珑浮凸,蜂腰翘臀,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那群歹人看得哈喇子直流,尖嘴妇人和何富看到秦仙儿后的反应截然不同,尖嘴妇人如同发现猎物一般先声夺人道:“表哥,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婊子,她可有钱了,把她抓回去,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何富连忙道:“主人,他们刚才去村里,把所有人都杀了,就是为了那点银子,连小孩子都没放过。都是这毒妇招惹他们去的,她连自己村的人都害,简直丧尽天良!!”

  尖嘴妇人厉色一瞪何富,抽出一把短匕首一刀刺在何富的右腿之上,另外一人见色连忙捂住何富的口不让他的叫声太大,因为这几天他们就躲藏在附近一处极为隐秘的山洞中躲避追捕。知道今天还有官兵在山上搜索,不敢让叫声引来他们。

  秦仙儿柳眉轻皱,脸色漠然,只是盯着那帮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歹人,只为了点银子。她一个个地看清那群禽兽的面目,最后死死盯着那个尖嘴妇人,眼中杀意渐浓。尖嘴妇人被秦仙儿的眼神凝视盯得浑身不自在,心虚的她色厉内荏道:“看你这骚婊子,光天化日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洗澡,怕不是想要勾引男人,表哥,这骚婊子也算有老娘年轻时的几分姿色,把她压回去玩够了,榨干她们家里的钱财后,再卖到最下等的暗窑里去让她下半辈子当见不得光的肉奴才好。”

  这时那妇人的表哥眼神淫邪地笑道:“这娘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货色,这肥腚,肯定是个生娃的好屁股,啧啧啧,这奶子,日后生了娃那奶水管饱,卖了也可惜,兄弟们,上,赶紧把她绑了回去,再躲几天让那些狗兵离了山我们就可以逍遥快活了,他娘的一直在屁股后面追着,连气都不给老子喘一口。”

  前面的两个歹人一脸淫笑地一人拿绳子,一人提刀慢慢靠近秦仙儿,口中得意道:“美人儿乖乖束手就擒,听话的话,老子我保证不弄疼你,这细皮嫩肉的,摸起来会不会滑手啊,嘻嘻......”

  秦仙儿面对歹人的逼近一脸从容,她蹲下从衣服上拿起一条绸带,自言自语地说道:“先不用急,等本宫把头发扎好,湿淋淋的还没干,粘在身上不舒服。”

  两个歹人并没有因为秦仙儿要把秀发扎起来的动作而放慢脚步,当秦仙儿把三千青丝一股脑顺到脑后扎成一条高马尾后,他们也来到了她的跟前。刚才秦仙儿扬起玉手扎马尾时,那胸前大片奶白嫩肉夹成乳沟的美好风光让二人大饱眼福。凑到秦仙儿跟前后,双双伸出一只手想要侵向她胸前,想要先占些便宜过过手瘾。

  秦仙儿看着那两歹人袭来的淫手,并没有出言阻止或呵斥,只是嘴角扬起,嫣然一笑,可那妖艳的笑脸上,眼神却是冰冷渗人。她放下脑后的玉手时,那两歹人的手离着她那对挺拔的胸脯近在咫尺,却是难以再寸进丝毫。

  两人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离着十来步远的歹人们眼看同伴好像把手都在那娘们的奶子上了,怎么不抓几下捏一捏啊?尖嘴妇人那表哥好奇问道:“毛狗子,胡癞子,怎么了?几天没玩女人了,抓上奶子就不会动了?那对大奶子很软是吧?行了行了,抓回去晚上让你们摸个够本,别磨蹭了,赶紧把人绑好快走,不然等会那些官兵发现了追上来就麻烦。”

  两个歹人一动不动,没有回应。气氛诡异起来,寂静得落针可闻,只听一声声滴水落在草尖的声音响起,那两只想要猥亵秦仙儿胸脯的手颓然落下,秦仙儿脸泛微笑地替他们回答道:“是很软呢,还很好捏,别急,人人有份,本宫会让你们都尝尝什么滋味的。”

  妇人的表哥发现不对劲,两个同伴双脚间已经形成一滩猩红的血滩,只听两声渗人的撕拉声,那两人靡软地向前倒去,滚落到水潭之中,瞬间让血水染红了一大片。而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是,那娘们手中赫然抓着两颗仍在跳动的心肉,两条小臂沾满猩红的血水,最可怕的是那娘们还在用手捏着那两颗心肉,突然一发力,原本在秦仙儿手中已经颤动渐弱的心脏被硬生生捏爆,碎肉还沾在那指缝中,秦仙儿笑道:“本宫还以为有多铁石心肠呢,怎么一捏就碎了?”

  这血腥的场面,就连那群到处作恶的歹人都差点忍不住干呕起来,反倒是那尖嘴妇人看清状况后,颤声吼道:“快杀了这贱人,快!!”众人也是被一言惊醒,可无知的他们似乎忽略了些重要却关键的细节,何富当初开口说的不是让她那主人快跑,反而是告状一般的语言陈述他们的恶行,还有秦仙儿自称本宫的称谓,身份必然不可小觎。

  无知者无畏,他们举起刀一拥而上,妄图一举擒下秦仙儿,可秦仙儿何许人也,听闻这些歹人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有一丝怜悯,更没有托大,只想速战速决,她双手运劲成爪,从头到尾只用一招黑虎掏心,却是凭着内劲透体,破开那些歹人的胸骨,直取心脏,一把捏住后把整颗心脏扯出体外,愤然捏爆。然后一勾一踹,把还没死透的歹人都踹到水潭之中,溅出高高的血花。

  最后只剩那看似搏命实则暗中后退的妇人表哥,他见机不妙,退到早已吓得双腿发软逃不动的尖嘴妇人身后,然后抓着她一把推向秦仙儿,自己则趁机逃跑。

  秦仙儿没有急于对那让村子被屠尽的妇人下杀手,一巴掌把她甩得凌空横飞出去,刚好落在何富的身上,何富原本正瘫坐在地上捂住腿上的伤口,看着秦仙儿大开杀戒他不但没有被血腥场面震慑,反而痛快之极,可那飞来横祸的妇人压在他身上,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痛苦。

  妇人的表哥在山林中拔腿狂奔,他不时回头张望,发现那可怕的女人没有追上来,心中安定了几分,凭着熟悉地形他祈求着快点摆脱那杀神好好躲藏起来。突然从耳后传来一声温声细语却是让他吓得浑身炸毛的嗓音:“本宫说了人人有份,你还跑这么快,真是调皮!”

  他回头一看,身后却是空无一人,但他预感到自己跑不掉,连忙跪下叩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那表妹,不,不,不,是那婆娘教唆,说村子里来了个有钱的主在派钱,不抢白不抢,我们没想过杀人的,都是她,是她说她那村里的人都欺负她,还让她当众出丑,都该杀,是她先杀的人,女侠,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求女侠放过我吧。”

  那温柔的嗓音再响起:“你们是造反的匪军,这一路上烧杀抢掠可没少干吧,进山的官兵都搜不到你们,可是有好藏的窝点?说来听听。”那厮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求生路,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他们这两天在山里窝藏的据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前些日子抢来的钱财都如数奉上,只求女侠手下留情,饶他一条狗命。

  放不放过他秦仙儿不置可否,却是从他口中又问出了一些事情后,声音不再响起。过了半响,那歹人见周围没了动静,他试着叫唤了两声女侠,却没有回应,以为那娘们是去了他供出的据点去搜刮钱财去了。

  虽然心疼这一路上跟着造反顺便打家劫舍抢掠来的钱财都付诸东流,但小命要紧,赶紧起身再跑。可跑了没两步,便闻到了一股女子体香,还有那丧钟般的嗓音在耳边又起:“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随后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他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看,一只手指修长的玉手穿体而出,手中正捏着自己的那颗颤动着的心脏,他眼前一黑,便堕入黑暗。

  秦仙儿收回玉手,那妇人表哥的尸体倒在地上,胸口一个对穿的血洞猩红血水源源不断地冒出。她没有捏爆那歹人的心,只是拿在手中转身回去,一路上血迹斑斑。再回到水潭边时,看到那刚才被扇飞的毒妇正用匕首抵住何富的脖子,让她意外的是那毒妇居然趁着刚才的那段时间,搜了几具尸体,把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拽在手里。

  看到秦仙儿回来,手中拽着一颗滴着血水的心脏,尖嘴妇人竭斯底里地嘶吼道:“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孩子他爹!!!!”秦仙儿和颜悦色道:“以为自己被家里卖到了这穷乡僻壤,怀着你那青梅竹马表哥的孩子,忍辱负重几年,等你那奸夫表哥功成名就后来带你远走高飞,双宿双栖,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凄美故事可以减轻你身上的孽障?还是说想用那就在对岸山洞中等着娘亲回去的儿女祈求我开恩放你一马,别让他们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博得我的同情?放心好了,本宫可都不会手软,你这毒妇既然狠的了心带人回村里还大开杀戒,就应该想到有报应在身上的一天,只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是吧?你那对儿女,本宫不会杀,但会让他来杀,你不知道吧,我这奴才其实手段比我更残忍,他还喜欢煮着吃,对吧?!”

  秦仙儿这杀人诛心的话,让那毒妇原本想好的说辞无用武之地,更是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定是她那负心汉表哥透露的,她之所以没跑就是试图博得一丝生机,更不想让自己的骨肉受牵连,可秦仙儿的那番话让她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她也不敢奢望太多,听得秦仙儿所被自己抵住脖子的这汉子竟然是那般残暴的人,她不想让孩子受那苦,眼神一凛,只求来个同归于尽,把他杀了,自己也死了便是。要是孩子们真要被下毒手,好歹爹娘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一家人整整齐齐,至于那个自从嫁过来后对她唯命是从的丈夫,大不了下辈子再跟他吧。

  何富被秦仙儿诬陷之后,便料到危机,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口,奋力抬手抓住那毒妇的手,随着她用力一抹,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渗出一丝血丝。毒妇虽被抓住了手,可她那不顾一切都要把何富杀了的决心迸发出出来的力气吓人。她感受到匕首划过脖子的那股摩擦,料定自己必然得手了。可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是一只沾了些泥草的脚丫迎面而来,此生最后的画面便是那脚丫子,同为女子的她居然升起一股念头,这脚真好看,定是富贵人家女子,不用劳作精心保养才有的。

  秦仙儿暴起前冲,飞身一个前瞪稳稳地踩中那毒妇的面门,让她整个人倒飞出去几丈远。力度之大让毒妇整张脸面目全非,只是一时间还没死透,在她弥留之际,秦仙儿蹲在她耳边笑道:“可惜了,我那奴才命大,还死不了,你那两个孩子可就遭殃了。”

  那毒妇本来被一脚踹得面门塌陷,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这话后,她猛然瞪大双眼,真的看到那张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汉子的脸,那脖子上一条触目的血痕却只渗出些许血丝,她无法说出话来,眼神绝望,只恨为何不能再深一点,让那汉子也一同上路。

  生命的最后关头,她仅存的意识却对秦仙儿没有一丝恨意,只是出现了一对儿女的脸容。最后的眼神带着一丝哀求看向秦仙儿,死不瞑目。

  何富受伤的大腿已被秦仙儿点了穴道止血,他是被秦仙儿拽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特意让那毒妇瞧见的。何富有些颓然道:“公主,这毒妇虽然可恨该死,可她的那双儿女是无辜的,我下不了手赶尽杀绝,公主要是斩草除根的话,请自己动手吧。”

  秦仙儿冷笑着对何富说道:“哦?何时变得这么仁慈心善?怎的本宫还不知道呢?那要是本宫硬是要你杀你?敢违逆本宫的命令,那就用你的命来抵他们的命!”何富虽然怕死,但这般有违人伦的暴行也确实狠不下心去做,他咬牙道:“求公主你不要逼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他们何错之有,就算投错胎,可也不是他们有的选择的事,难道爹娘作恶,他们就连活下去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不是他们的错,我下不了手!!”

  何富说着已经泪留满脸,那对命悬一线的孩童,与他儿时的经历何其相似,也许是老天爷开恩,也许是他命大,当时的他可没有人愿意出言保住,小小年纪肚子被捅了一刀后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已经被丢到乱葬岗里。奄奄一息的他爆发出求生的欲望,拖着无力的小身体爬出乱葬岗后,最终还是被人发现救了过来。

  但今天若是秦仙儿也一样做出那事,与那死去的毒妇又有何不同?何富坚定的眼神泛着泪光,秦仙儿先是冷眼一瞪,何富却不为所动,腰杆也挺直了两分,她才嫣然一笑道:“不错,还算有些良知,要是你真下得去手,那你也不用下山了。”何富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想不到这是她对自己的考验,心中腹诽不已,脸上都写满了委屈。

  秦仙儿没好气道:“怎的?还真以为本宫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连小孩都不放过?还有你怎么回事?堂堂一个汉子,还委屈得哭起来了?”何富赶紧擦了擦眼泪无奈道:“没有委屈,公主大人你为民除害,我这不是仰慕的表情嘛。”

  秦仙儿发现何富那双眼睛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大开杀戒,都没注意自己的胸襟大开,几乎完全将胸前的春色暴露,她赶紧搂紧衣襟,瞪眼对何富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本宫把你那对狗眼都挖出来,好色死太监。”

  何富早已习惯秦仙儿的脾气,这点呵斥等于挠痒痒一般轻飘飘,只是也收敛了眼神,秦仙儿让他转过头去后,才把衣服穿戴整齐好。检查了一下何富大腿上的伤势,匕首刺得很深,难怪疼得他连走路都艰难。秦仙儿让何富点燃狼烟信号,召集其他人过来,自己则是好整以暇平复一下心情。

  何富问秦仙儿为什么要骗那毒妇,让她死不瞑目,秦仙儿如看傻子一样盯着何富道:“杀人诛心,那毒妇就只有一条命,就算她死了就能抵消她害死那么多同村人的罪孽吗?毁掉她最后牵挂的人或事,只是不让她安心的上路,已经是很仁慈了。”

  何富竟然无言以对,果然和那个安魔女是师徒啊。

  第105章疗伤

  散布在山里各处的人马看到狼烟信号后,都纷纷聚集过来,搞清楚状况后,对秦仙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虽说就那十来号乌合之众,但堂堂公主殿下亲自出手杀匪干净利落,而且还没有武器在手,让他们终于得知秦仙儿的身手是如何了得,更是明白为何以她这高贵的身份也肯这般冒险带兵剿匪。

  此地处理不宜处理何富腿上的伤势,秦仙儿便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把他抬下山去再救治。她以点穴手法封住暂时不会再出血,何富不会有失血过多之虞。安排处理好何富之后,秦仙儿再命人在附近寻找那个隐秘的山洞,人手充足并且仔细搜查,终于在一处断崖坡中间找到了那山洞,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对父母作恶已经被秦仙儿了结的男女双童。甚至还发现了留在洞中的两名伤员。当那两名面如死灰的匪军被拖出来后,秦仙儿也懒得处置,但既然有活口,就抓起来严加拷问后再定罪。

  至于那两名眼神迷茫的小娃儿,眼神好奇地看着他们,因为秦仙儿早已命人把那些匪军的尸体都处理好,俩小娃儿也没有见到血腥的场面,只是在问娘亲在哪里?

  秦仙儿不懂怎么和这两个刚被她杀了爹娘的小娃相处,只得也先把他们带下山去,再作处置。下山后,趁着天还没黑,他们紧赶慢赶地走了几十里,终于来到一个小镇之上作为今晚的休息落脚点。

  这个小镇前些日子被路过的匪军劫掠过,死了不少人,物资也奇缺,镇上一片狼藉,遭受无妄之灾被殃及池鱼的百姓脸上愁云惨淡,人人无精打采,即便朝廷的官兵是剿匪而来,他们也没有不见有喜悦之情,不少百姓甚至还怪责他们为何不早点过来保护。而镇上负责守备的衙役们,有收到风声机灵的早已逃了,剩下的在那场匪军的劫掠中敢抵抗的已经死绝。

  秦仙儿感受此地百姓们漠然目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匪患一日不除,这种没有大城池保护的地方,就是任人鱼肉的下场。可偏偏朝廷如今正对突厥用兵,再难抽出兵马出来加大剿匪的力度,就算秦仙儿领出来的兵再能打,终究是捉襟见肘,想要短时间内把那些到处流窜的匪军消灭殆尽绝无可能。只能尽量把他们往偏远地方赶去,控制影响范围,没有因为疲于奔命而折损太多兵马已经算是了得。

  官兵们都在镇上原来的衙门临时住上一宿,而秦仙儿和何富则是在唯一的一家客栈中下榻,客栈的大门都被匪军破坏,还没来得及修缮,而且东家也表示刚被那些歹人打劫过,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也就还有一间厢房还能主人,伙计们也跑了。

  秦仙儿没有计较和选择的余地,吃的可以用行军的干粮解决,但听到只有一间厢房,秦仙儿就眉头紧皱起来。嘴唇有些泛白的何富便道:“主人,厢房当然是你住,我只要能有个躺的地方就行,不打紧。”秦仙儿没有回应,掏出那些从山上杀尽的歹人身上搜出来的银两,吩咐东家去找大夫来处理何富那腿的刀伤。

  东家拿了银子自然出去办事出去找大夫。而秦仙儿看着何富那一瘸一拐栓着一根棍子艰难走路,她平静道:“罢了,今晚你在本宫的房间睡吧,别动歪心思,让你睡地上而已。”何富其实心中想说还不如让他睡其他地方,现在他只想睡个安稳觉,以秦仙儿的脾气和行径,万一看他不顺眼又来揍一顿他找谁说冤去?但感受到她那眼神逐渐冰冷,何富咽了一口道:“谢公主赏赐。”

  秦仙儿这才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与秦仙儿这般姿色娇艳的美人共宿一晚,就算是躺地上,恐怕也有大把的汉子挤破头都想有此机会,可何富有苦自知,才进去都没站稳,秦仙儿便道:“本宫要换衣服,你先回避。”何富只得强忍着腿上的疼痛拐走离开房间,还要关好房门当门神。

  等他在房间门口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光景,站着都能睡着时,才听到秦仙儿叫唤道:“进来吧。”何富推开房门后,秦仙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时客栈东家带着一个年老腿脚不太利索的老大夫上门,何富便让大夫和他到隔壁那间被抢劫过,满地倒下箱柜的凌乱房间去处理伤口。秦仙儿则是吩咐东家准备沐浴桶子,她要洗涮身上的血腥气。

  突然旁边的房间出现的争吵声,秦仙儿让东家不用去管,自己过去查看发生何事。只见何富紧拽裤头让那老大夫不要脱,秦仙儿问道:“怎么回事?”何富先声夺人道:“主人,大夫他要脱裤子包扎啊。”那老大夫一副见怪世面的淡然口气道:“这位公公,您的刀伤在大腿上,当然要脱裤子包扎啊。”

  秦仙儿这才想起,何富穿的是宫中太监的服饰,但他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汉子,胯下那玩意一脱裤子就露馅了,一个有完整男人玩意的假太监,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她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会有人认出何富这身穿着的含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消息传出去,她带个假太监在身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招徕非议,更重要的是,何富是领着姐姐肖青璇的手喻派出宫的,若是有心深究,就更加耐人寻味。这是事关皇家体面的事情,并不可谓不严重。

  秦仙儿只好道:“老大夫,你只管给他上些金疮药就行,他脸皮薄,不敢脱裤子,就让他自己包扎便是。诊金不会少你的。”老大夫狐疑地看了看何富,又看了看秦仙儿,然后道:“哦哦.....明白了,其实公公也不用介意,老夫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唉,也行也行,但公公您得注意,伤口未愈前,千万不能进水,最好也不要下床走动,不然后患就大了。我先帮你上好金创药,再回去开些药包给公公您敷上,每日换药,加上内服的药汤会好得快些。”

  秦仙儿看着何富在金创药撒到伤口上时疼得他咬牙切齿脸容扭曲的痛苦模样就觉得好笑,轻轻抿嘴一笑。老大夫留下纱布后便要回去做些药包拿过来。何富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艰难地脱了裤子,手法生疏的胡乱包扎了一下后,便要躺下好好睡上一觉。秦仙儿让他过去自己的房间再睡,这里无遮无掩的不安全。

  何富只好又穿上了那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的裤子回到秦仙儿的房间。强撑着眼皮子,也顾不得地板上的冰冷,找了个远离床边的角落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秦仙儿也不管他,等东家回来说已准备好浴桶后,她便出了门到浴房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

  一夜无事,何富翌日再醒来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个时辰,感觉整个人恢复了不少,但肚子却在咕咕叫。何富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就连腿上包扎处也是变了样,显然是经过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为不解,同时也惊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给他重新包扎的?那岂不是自己假太监的身份被发现了?这时秦仙儿推门进来,一手上拿着水囊和干粮,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经让东家煎好的药汤。她见何富已经醒来,淡然道:“终于睡够了?你是猪啊,都睡了快一天了。”随后把水囊和干粮抛给了何富,药汤放在床边。

  何富接过后,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干粮,止住了抗议的肚子,才对秦仙儿问道:“公主,我怎么睡到床上了?还换了身衣服和药包,可是那老大夫所为啊?那岂不是......??”秦仙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动你这身子?你说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发起烧了,还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宫了,还有你不会包扎怎么不说,还要害本宫来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儿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还帮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和重新包扎伤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点都没察觉到。秦仙儿这番体贴的作为让何富很不适应,他囵囤喝下药汤后道了声谢,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公主,什么时候动身?”

  秦仙儿说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发现镇上有些匪军竟敢折返回来,试图再劫掠,留了一队人在镇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暂时先在这里,等彻底把那些流窜的匪军赶远了再说。”

  何富听闻不用赶路,也放心了些,现在别说骑马,连下床都成问题,真要动身就得找人抬着他走了。秦仙儿突然脸色一红,对他斥道:“你说你这伤都还没好,还有脸想那种事?”何富低头一看,原来胯下撑起一个帐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话,何富急道:“公主可别误会,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儿恍然大悟,轻啐一口,脸色绯红,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决,可别打本宫主意。”说毕便摔门而出。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何富好不容易将床底的尿壶拿出后,对准壶口畅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还是有些溅落到地上。他可不敢让秦仙儿发现,只能唤来东家处理。

  过了个把时辰,秦仙儿折返回来,手上拿着药包,显然是要换药。何富说道:“公主大人,让我自己来吧。”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罢了,你早日能下地别当累赘让全部人等你就行。”随后便抢过了何富要换的药包和纱布,纾尊降贵为他亲自换药。何富躺下来,不敢表现出得意的情绪。

  秦仙儿只是强装镇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裤头解开后,慢慢地将那裤子褪至膝盖后再脱掉。秦仙儿手法温柔地把昨天上的药包解开,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眉头轻皱,伤口还有丝丝血水渗出,恢复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儿这举止过于亲昵,不清楚内情的看来像是她把头埋别人胯下吞吐鸡巴口舌侍奉一般。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无钻进何富的鼻间,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包扎时,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饱满的丰乳如吊钟般悬垂,两颗肉球被一件紫色的诱人胸罩包住下半,反显得乳肉越发饱满硕大。这春色恰好让何富大饱眼福,胯间饥渴已久的兄弟瞬间起了反应。

  正专心包扎的秦仙儿闻到一股雄性气息,原来那假太监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狰狞如恶龙抬头。那股凶暴的气势怪吓人的,秦仙儿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条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监,别给本宫得寸进尺。”何富有口难言,自出宫以来一直没开过荤,看到那对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没有反应,不是怕被当场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儿扑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儿低头发现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监之余内心也有点小得意。包扎完之后骂了何富两句,便离开了房间,不知所踪。何富悲叹一声这如苦行憎一般强行禁欲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想当初在宫中,假扮太监,却是可以在太后的寝宫中夜夜笙歌,虽然不是独占太后的身子,但终归可以日日泻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神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鸡巴来,撸着鸡巴快一炷香的时间,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发浓精泻火后,才拉回裤子昏昏沉沉地又睡去。殊不知他撸鸡巴发泄的过程,都被离开后其实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儿看的一清二楚,脸上泛起复杂的神色。

  何富因伤住在了这厢房里,秦仙儿当然不会与他同床共寝,大被同眠。夜深人静时分,秦仙儿走路无声如猫,悄悄得来到床边,此时的何富浑身通红,又发起了高烧,辗转反侧眉头深锁。秦仙儿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当真烫手的很。

  秦仙儿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药时的嘱咐,她一脸的无奈,那大夫给何富开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可是固本培元极好的药材,但是非常燥热,要是正常男人服用就会像现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还得意解释公公这种特殊体质没事,不会有这副作用。秦仙儿很想让他换个方子,却又担心引起怀疑。再说总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灭口吧。

  瞧见何富的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秦仙儿轻叹了一声,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裤子褪至膝盖。看着那铁铸般硬挺的肉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手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第106章冰释前嫌

  秦仙儿的玉手握住何富的肉棍轻轻套弄后,沉睡中的何富身体哆嗦了一下,腰间不自觉地向上顶起,秦仙儿一手把他顶起的腰胯按回去,自言自语道:“不是那老大夫说吃了那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看我管不管你,睡着了还不安生,哼,师傅她老人家花了那么大功夫在你身上,都还没收回本,可不能让你废了。”

  何富听不见秦仙儿的牢骚,他正渐入佳境做起了春梦,梦到自己在宫中太后身边得宠,挤走了那便宜兄弟何贵,太后对她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二人厮混起来无比配合,玩起什么花样姿势都一概不会拒绝,在自己胯下承欢,一副任君采劼的顺从姿态。

  何富做着春梦不时发出淫贱的笑声,秦仙儿无奈了白了几眼,她正盘坐在旁,一手托着腮,一手重复着上下套弄撸动肉棍,那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沾满玉手,每一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水声。秦仙儿眉头轻皱暗骂道:“死太监怎么这么难射?白天不是才一炷香就射出来了,莫不是在戏弄本宫不是?”

  撸动肉棍都快半个时辰,却不见那肉棍有射精的迹象,秦仙儿一赌气撒了手,揉了揉关节,脸色难看,这死太监的肉棍明明都这么硬了,怎么自己套了半天都榨不出精来,好胜心起,她挽起了袖子打算双手齐下,两手握住那怒挺的肉棍,一手上下撸动,一手虚握以掌心包住龟头研磨,这般手法让何富鸡巴传来的快感也直线上升,他那梦中和太后娘娘交媾的淫靡程度也见涨。

  秦仙儿用手套撸鸡巴的手法层出不穷,她也仿佛上瘾一般把一招招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招用在何富的鸡巴上。分泌出来的淫液在空气中挥发,那腥骚的淫味弥漫在房中。

  秦仙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丝丝香汗,不停地套弄鸡巴让玉手都开始酸麻起来,终于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开始硬涨有射精前的征兆,她不想功亏一篑停下休息,便开始双手紧握鸡巴加快套弄速度,套了几十下后,何富下意识地缩了缩腰然后向上顶胯,秦仙儿知道他要射了,一手捂住龟头以免那射出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果不其然马眼怒张,一股接一股的热烫阳精激喷在她手心之上,那喷射的力度让秦仙儿也为之一颤,喷出的精液量让秦仙儿的小手都接不住,从那指缝中溅出。

  好不容易给他发泄出来,秦仙儿心中竟是有股莫名的失落感。看着那闭着眼睛都一脸贱笑的何富,秦仙儿就来气。秦仙儿把肉棍放下,下床找了块布拭擦手上的残精,退一步越想越气,老娘给你榨精泻火手都麻了,凭什么啊?!

  她看了床上的何富一眼,发现那刚射过的鸡巴不见半点疲软,依旧硬挺朝天,轻啐一口道:“只有你爽了老娘不得亏死!”她做贼心虚般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宽衣解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娇躯半蹲在何富的胯间,玉手扶着那滚烫的肉棍抵住蜜穴,开始用蜜穴口轻轻套弄龟头,何富有伤在大腿上,她知道不能压上去,否则让伤口再次撕裂,只能控制着吞吐的幅度不能过大。

  何富的本钱也不小,不然秦仙儿都无法用双手来套弄。即便控制着吞吐的幅度,肉棍顶入蜜穴的深度也不短了,一般女子也应该满足,可秦仙儿当初被大根的巨根开发过蜜穴后,显然这般程度的抽插难以喂饱她同样饥渴许久的蜜穴。

  玉手不再扶着肉棍,改为双手撑在床板上,四肢着地,翘臀上下起伏,蜜穴吞吐鸡巴的幅度也明显加大。秦仙儿细声道:“师傅把这死鬼改造过后,鸡巴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嗯.....好涨.....”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极为考验女方的体力,也幸亏秦仙儿自幼跟随安碧如习武,身体素质不可以常人度之。可终究是有个头,秦仙儿蹲跨吞吐鸡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自己都高潮了两回,何富却还是射出第二发精液来,她都不打算放弃不管那厮死活。她呻吟着幽怨道:“死鬼再不射老娘不伺候了。让你憋死算了。”“公主不如换个姿势让小的来?”

  秦仙儿刚才一直低头享受,都没发现原来何富已经醒来,她如受到惊扰的小鹿一般紧捂着胸口,保持着半蹲姿势神色尴尬道:“你怎么醒来了?”何富嘻嘻一笑道:“公主大人,你想要鸡巴尽管吩咐小的伺候啊,这大半夜爬上床来,一开始小的还以为是被鬼压床了。”

  秦仙儿想了想不对,自己何必慌张啊。于是镇定道:“是你喝下的那些药有问题,大夫以为你是真太监,本宫也不好让他换药,不帮你发泄出来,过两天你就废了。”何富恍然大悟,心里对老大夫感激不尽啊,回头不得给他立个长生牌?他深知秦仙儿的脾气,便装作可怜哀求道:“公主大人,你要救救奴才啊,奴才可不想废了。”

  秦仙儿故作大方:“要不是师傅有任务给你,本宫才不管你死活,哼,想当初还下药想祸害本宫。”何富惭愧道:“奴才那是见色心起,是奴才不对,实在是公主大人太美了,奴才把持不住,才动了歪心思,也不知道公主的身份,不然给奴才天大的胆子都不敢对公主不敬,求公主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从那次下药到现在,何富即是老龟公,才第一次正式对秦仙儿下药的事情道歉,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机会,他怕自己提起这一茬会真的勾起秦仙儿的杀心,不敢乱说话。秦仙儿自幼混迹民间,还曾是妙玉坊的头牌花魁,其实对于这种下作事情也见怪不怪,而且当初他没能得手,秦仙儿的心结一直都是这厮在妙玉坊当管事多年,和自己也算老相识,可这种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事后竟然像没发生过一般才来气,所以一直对他看不顺眼。

  何富的低声下气也给秦仙儿下台的台阶,她白了何富一眼道:“终究还是被你遂了愿,就当是天意吧,刚才本宫伺候了不少时间,累死了,既然你都醒来了,想要发泄,那就自己动吧。”

  何富赶紧说好话道:“当然当然,奴才怎敢让公主大人受累,公主大人,你躺下休息,奴才自己来。”秦仙儿妩媚地瞪了何富一眼,还是照着对方的意思躺下,何富换了个姿势侧躺着从她背后插入,受伤的腿可以不用发力避免牵扯到伤口,秦仙儿娇喘一声,那肉棍从插入蜜穴,感受和刚才她在上面时完全不同,似乎能顶得更深,龟头顶开蜜穴深处的嫩肉,撞在那子宫口处引起一阵酸麻。

  “嗯啊.....好深......哦......你那鸡巴怎么比上次还大了......哦........”秦仙儿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翘臀往后撅向何富,配合着他抽插让龟头顶得更深,既然要做了,总得享受起来,不然有何意义。何富一手从侧躺的秦仙儿脖子处绕到她身前,袭向秦仙儿的丰乳,一手扶着纤腰顶胯,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奉承道:“是公主的小穴太紧了,公主大人好久没做了吧,下面好多水啊。”

  秦仙儿娇喘道:“本宫既然让你干了,就不必那般拘谨,在宫中伺候姐姐时她不喜你说那些淫词秽语吗?本宫倒是无妨,床第间的情趣而已,但平时你可不准放肆,免得引人猜疑。”秦仙儿这是一言中的,在宫中和太后肏穴时唯一的不好就是她不喜欢自己和何贵说那些骚话,说是成何体统,他们也不敢忤逆,所以言辞便得谨慎,如今秦仙儿竟然还允许他说,也大出意料,而且听着那话,日后也不是没机会再享用她这风韵越发成熟的肉体,何富差点被这天大的馅饼砸晕,回宫的心思也没那般强烈。

  何富道:“公主大人,你这骚穴也比上次好像更紧了,哦啊.....骚穴里面咬着奴才的鸡巴不放,这吸力,哎呦,不得了,快要把奴才的鸡巴夹断了。”秦仙儿可没法解释是因为之前在师傅的好情人大根那里小穴被蹂躏过的原因,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小穴怕是要被那死鬼干得松松垮垮了,也就师傅她老人家有本事吃得消。秦仙儿娇喘道:“别卖乖了....嗯哦.....你和何贵在宫中伺候姐姐,莫不是...哦啊....姐姐她....要被你们.....啊.....好撑......”“公主大人你多虑了,太后娘娘的骚穴也是紧得要命。”“嗯哦....有本宫紧吗?....慢点....轻点...别又把伤口弄开了....”

  何富明知这是送命题,可他也不得不回答,明智的回答当然是:“当然是公主你的骚穴更紧了...公主大人....鸡巴要插得更深了....奴才想射在公主大人的骚穴最里面.....哎呦....好紧,咬住奴才的龟头不放啊.....”

  秦仙儿胸前的大奶被何富双手粗暴地蹂躏着不断变幻形状,脸色潮红,显然高潮临近,她娇喘浪叫道:“啊哦....大胆....放肆.....本宫都准你插这么....哦啊.......好深......嗯啊.....竟敢插到那里.....看本宫不夹死你......能让你轻易退出去.....大力点.....给本宫再狠点......要来了......嗯啊.......射吧....都射在里面.....都射到本宫里面去.....本宫准了.....都射出来....哦....要到了......”贪图着肉欲快感的秦仙儿也不管何富是否有伤,那馋人的高潮极乐快感让肉体得到满足才是当下所求,何富也是性头正浓,仿佛秦仙儿的呻吟浪叫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他不要命般猛顶,让龟头顶到骚穴最深处,胯间撞在秦仙儿的丰臀上啪啪作响。

  突然身体一僵,龟头深插在子宫花房中猛喷出浓稠热烫的阳精,烫得秦仙儿娇躯乱颤,浪叫道:“哦啊....好烫....烫死本宫了.....嗯哦......怎么射这么多....哦啊.....”

  二人共赴巫山,同登极乐,在同时高潮中欲仙欲死。何富紧紧抱住秦仙儿躺着一动不动享受那全身毛孔舒张的酥麻快感,如坠云端般飘然欲仙。半响后,他才舍得松开秦仙儿的肉体。紧欲了这么久,才射了两发怎么够,何富把上衣也脱了,两条赤条条的肉体又缠绵在一起,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秦仙儿摆好,何富再次压了上去,只是这次不急着将鸡巴再插入,他埋头舔舐起她的大奶子,秦仙儿也任由何富贪婪地吃着奶子,她眼中的春情未退,显然也还没喂饱,但想起何富那腿便问道:“还要来吗?你要在上面,你那腿没事?”

  何富含糊地说道:“公主放心,奴才可以不用那腿都行。”秦仙儿笑道:“要真不行不用勉强,别顾着玩本宫的身子,又弄伤了,不然还得本宫来伺候你?”何富坚持道:“真没事,公主大人,再让奴才射几次就行,这些日子憋了那么久,就算没那老大夫开的药,奴才也快要憋疯了。”

  秦仙儿莞尔道:“本宫最多再给你一次,真要几次不得玩到天亮,剩下的留到明晚再算。”任凭何富苦苦哀求,秦仙儿也不答应,她下的决定就不容反驳,何富无奈,玩够了奶子后,把秦仙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没受伤的那腿跪在床板上,另一条腿伸直虚着在地,重心都倾斜到没事的那腿,把鸡巴抵住流着白浆的穴口顶了进去。

  何富仿佛故意憋着使坏,就用这个省力的姿势愣是肏得秦仙儿来了三次高潮,足足一个时辰,才舍得又把浓精灌到蜜穴中去。完事之后秦仙儿也累了,懒得起身,干脆就转过身去睡着,何富虽然还有心情再战,可任凭他有意无意地挑逗秦仙儿一番也不答应,只好抱着赤裸的霓裳公主睡去。

  何富养伤的这几天里,原本刁蛮不讲道理的秦仙儿态度也略有变化,白天虽然还是原样,一说错话就会对何富随意打骂,但晚上身子却是会交给他发泄,不过也会控制分寸,射个两三回泄泄火就罢休。何富的腿伤养了几天后,栓着拐杖下地行走基本已不成问题,不过却无法骑马,要等他完全康复没两三个月也是奢望,可总不能就一直停留在此,秦仙儿只能命人找来一辆马车让他坐上去跟随大军继续上路。

  休整时何富下地走动活动筋骨时总是弯着腰,他那怪异的姿势引起官兵们的好奇,秦仙儿走到他身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腰挺不起来啊?伤到腿而已,怎么走起路来还这么奇怪?”何富脸色尴尬,趁没人注意拉着秦仙儿的小手往裤裆上摸去,秦仙儿脸色微红羞道:“要死啊你,昨晚给你还不够,大白天的怎么还这么硬,给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何富也是为难道:“奴才也不想啊,可不知怎的就是软不下去,看见公主大人奴才就想那事。”

  秦仙儿呻道:“关本宫什么事,莫非是那药的问题?总之你收敛点,别让其他人看出来,不然本宫和姐姐的名声都要被毁了。”何富楚楚可怜道:“奴才只能弯着腰,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了,可公主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秦仙儿媚眼一瞪,神态妩媚,在他耳边道:“等晚上,本宫遂你的愿,给你用嘴行了吧?”何富一听还有这好事,恨不得马上天黑,公主大人对自己越来越好了,平时给打骂一下算什么,被身边那些不知真相的官兵暗地里嘲笑又如何,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候,公主大人可是会撅着屁股给按在胯下给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呢。

  他仔细算了算,离开那小镇前,老大夫可是开了一个月的药量,不管以后如何,接下来这个把月时间,总归能过些神仙日子。其实他没发现,秦仙儿暗地里与他交合时的态度已经越发习惯上那种不可被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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