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份厚礼
一连两天,方雨琳下班后都会独自到商场逛街,她再次用shopping方法来为自己减压。
这一天下班后,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间古画店。碰巧她在这间古画店里遇到了李峥润,她正在拿着一副字画左看看右看看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懂得欣赏手里的那副字画。
方雨琳在百无聊赖之下看到熟人,自然会走进古画店与李峥润打个招呼,她开了个玩笑,说道:“想不到表小姐也会欣赏字画。”
李峥润见到是她有感意外,随即答道:“古字画这种东西我哪里懂,只是外公七十岁大寿快到了,想买分礼物送他,他最喜欢这种古字画的。”
方雨琳随即恍然大悟。是的,没错,被李峥润这样一说她才想起来江大宏的七十岁大寿将到。随后她又听到了李峥润续道:“今年碰巧的是集团公司成立三十周年和外公的七十岁大寿是同在一天。”
那日子方雨琳当然知道,看了看店内的古字画,眼神怪异起来,说道:“所以啊,我也得买份礼物给董事长贺寿。不过,不是买这种礼物。”
“那你要买什么送我外公?”
方雨琳嘴角含春,笑道:“当然是你外公喜欢的礼物。”
李峥润见她似有神秘的样子,就不多问了,什么礼物,到那天便会得知。
“南山之麓上腴田,当守犁锄业玛迁。昨日三山降除目,长沮同拜地行仙。”李峥润选了一副字画,拿在手中念着画中的诗句。
那店铺的老板就向她解释这副画的名称与作者:《守耕图》作者-明代-唐寅。
“是唐伯虎的真迹吗?”李峥润问道。
店铺的老板眼神有点闪缩,但依然是笑道:“当然是唐伯虎的真迹,本店从不买假货。”
“那这副《守耕图》值多少钱?”李峥润继续问道。
店铺的老板为了显示自己对古字画研究颇深,长篇大论地解释一番:“现阶段唐寅的作品,如以每平方尺论价,则在二万元至五万元不等,如以四开三一幅计价,则在十万元至三十万元不等,而尺幅大的精品,其价值更不可估量。在唐寅的艺术作品中,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扇面作品。折扇起源于明代,除团扇外,折扇扇面在此前是没有的,因此明代折扇具有追本溯源的意义,鉴于扇面的特殊价值,其市场升值潜力巨大。”他没有正面说出《守耕图》的价钱,一个人心中有鬼,自然会用一大堆话来掩饰。
李峥润听得头昏脑胀,差点晕了过去,她完全不怎么懂这些,她只知道她外公喜欢古董字画。她忍不住了,对着店铺的老板骂道:“我想知道多少钱,不要再跟我废话了。”
店铺的老板当然还是一副笑脸,说道:“按这副画的尺寸来论价,是九万八千八百元,我便宜点给你,拿个整数九万八千元吧。”
这价钱对于李峥润这种富家女来说当然不多,她想也不想就从手袋里掏出钱包,拿出银行卡,问道:“可以刷卡吧?”
店铺的老板想到一笔生意就要做成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当然可以。”
方雨琳一旁在看着,想来想去都觉得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什么问题。这时,一把她比较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耳中:“这副字画哪里值九万多元啊?”
陈彬,说话是陈彬。
听到他说话,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了他一眼。
“谁说唐寅的作品不值九万多元啊?”店铺的老板怒道。
“唐寅的作品当然不只是值九万多元,还可以更高的价钱!”陈彬语气带点轻视的意思,接着又说道:“可是这副字画只是仿品而已。”
“什么?假的?”李峥润疑惑道。
店铺的老板显得有点慌张,急忙辩解道:“不要乱说,本店卖的全是真迹。”
陈彬眼定定地望着店铺老板的眼睛,说道:“老板做生意这么不老实,难到要我找个专家来辨认一下吗?”
店铺的老板当然知道字画是仿品,怕会生出事端,只好忙着道歉,最后只好拿出真的字画来卖给李峥润。
李峥润见陈彬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对他十分感激,又知道方雨琳与他认识,硬是要请他吃饭,感激他的帮忙,于是三人就到了一间大酒楼吃饭。
方雨琳分别各自介绍了他们,让两人互相认识后,就开始谈起话来,李峥润问道:“你对古字画有很深的认识吗?”
陈彬轻轻抿了一下嘴,笑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字画是真还是假。”
还没等李峥润再问,方雨琳抢先了她一步,问道:“你不懂?那你怎么知道字画店老板刚开始给我们那幅画是仿品。”
陈彬用手指了一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是看字画店老板说话时的眼神,就知道他卖给你们的那幅字画是仿品。”
李峥润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想不到你还会看眼神。”
陈彬微笑道:“一个朋友教我的。”
这一顿饭三人都吃得很高兴,李峥润与陈彬也谈得很投缘,也相互留下了联系电话,一旁的方雨琳感觉自己像是当了介绍人似的,索然无味地望着两人在谈话。
吃过饭后,三人各自分手了,正想取车回家的陈彬接到了一个的电话。
“私人会所见。”电话那边一句简单的话。
“好的,立刻来。”陈彬回道。
陈彬要去的私人会所其实也就是凯达大厦,他进入电梯,按了6字,乘着电梯进入第6层,再沿着一条大走廊,转了个弯,进入一间大门写着“Snooker”的英文字母的房间。
“挺准时的。”一进房间就听到有人说话。他笑着回道:“你韩总要我来,我敢迟到吗?”
“哈哈,你是这样想的吗?”韩杰大笑道。
陈彬知道韩杰要他来这里肯定是有事要他做的,问道:“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呢?”
韩杰递给他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江雷扬发来了邀请,邀请我参加梦想集团成立纪念日与江大宏七十岁大寿。”
陈彬笑道:“挺意外的。”
韩杰道:“不意外。”
陈彬问道:“那你会去吗?”
韩杰回道:“去,而且我还会送一分厚礼给他。”
陈彬拿起酒杯,倒下一杯红酒,边喝边说道:“礼物要我帮你准备吗?” 韩杰摇摇头,说道:“礼物我已经准备好,我有其它事要你去办。”
陈彬虽然不知道韩杰要送的是什么礼物,但一定会很特别,喝下红酒后,就转身走出了Snooker房间,去办韩杰交待的事情。
望着陈彬离去的背影,韩杰眼里像是有种怪异目光,他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杯子,红酒虽然喝光了,但他还没打算再添,他想起了另一种酒,啤酒。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的韩杰,走上二楼正想洗个澡,却发现戴怡凡还泡在浴缸里,虽然她有时候会过来这里洗泡泡浴,但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了,怎么还在洗澡呢,韩杰走过去,看看究竟。
原来戴怡凡睡着了,泡在浴缸里睡得挺香的,韩杰看着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喃喃道:“一脸幸福的模样,她真是个刚失恋的女人吗?。”
情不自禁地凑近去看戴怡凡,那淡红色的微微欲张的嘴唇,惹得韩杰有一亲芳泽的欲望,强忍着极力克制着,但那口红的香味配合着玫瑰花瓣香沐浴露的味道,使之实在忍不住了,情欲萌生。他慢慢地把嘴巴贴近她唇角,他要吻下去,但就在吻下去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动作。
不是他成功克制自己,而是戴怡凡无意间阻挡住他的举动,因为她在睡梦中伸了个懒腰,双手向外伸展,双脚更是搭到浴缸边缘上,这样一动后,她依旧睡着,但就令韩杰的视线转移,移到她的腿上。
浴缸长有两米多,宽却只有一米,按戴怡凡只有162公分的身高,如果规律地正方向躺睡在浴缸里,两米多的长度来计,她双脚别说搭到边缘上,连碰都碰不到边缘。但她今晚却不规律地则向躺睡,只有一米之长的宽度,足以让她在睡觉之时把双脚搭到浴缸边缘上。
浴缸里白色的泡沫将戴怡凡的身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均匀的双腿裸露在泡沫外,尽显性感诱惑,白嫩的脚丫子,脚趾一个个跟小豆子似的,又圆润又可爱。看到这样的脚,韩杰想去摸一摸,探头到她脚边,更见红润的脚底嫩得像艺术品,神圣得不可侵犯。
面对美色,韩杰竟没有做出过分行为,虽说他能够用理性战胜欲望,但戴怡凡诱人的一双嫩足让他尝试冲破道德的底线,用欲望的指令去行事,于是摸起她的脚,捏弄着她的脚趾,搔着她的脚心,甚至用舌头去舔弄起来。
双脚被骚扰,熟睡中的戴怡凡醒了过来,醒后的她迷迷糊糊地看见韩杰在舔摸着自己的脚丫,猛地缩了回去,淡淡地问道:“怎么,你这么快就对我不规矩啦?”
韩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尴尬地笑道:“怎么可能,我像是这种人吗?”
戴怡凡眼眸里像是带着一种伤感,说道:“连你也来欺负我吗?”
韩杰没有回她的话,傻若孩童般地静静坐着,玩起手指来。
戴怡凡见他一声不响,玩着手指的表情可爱极了,恨不得笑出来,忍了忍,接着再追问他,说道:“你有恋足的癖好,是也不是?”
听她这样问,韩杰显得有点难堪,他站了起来,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泡浴了。”
戴怡凡追问:“为什么?”
韩杰淡淡道:“你会影响我的生活。”
戴怡凡眼眸里无限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所以只能找籍口为自己辩解,说道:“这不是原因。”
要知道房子是韩杰的,就算有原因或没有原因,他都有权决定让不让她来自己的房子,他说道:“我有权。”
戴怡凡更是不服气,心有不甘地说道:“你可以霸道,但你把我的硬币调换了,你怎么说?”
韩杰没有料到戴怡凡会如此一说,不由一怔,缓缓一说:“和这件事没关系。”
戴怡凡见他语气强硬,眼底里露出无奈的光芒,着实实地望着他,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接着说话的语气一转,转得无比强硬,说道:“除非你把硬币还给我,我就不再来了。”
韩杰语气依然是淡淡的,说道:“硬币不见了,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转身就走了下去。
戴怡凡从未见他会如此对待自己,无奈之下拨起了浴缸中的泡泡,嗔道:“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又抬起双脚,仔细看着,喃喃道:“他是喜欢我的脚还是喜欢我个人啊?不行,以后要试一试他。”
韩杰不是莫名其妙,只是那些事他应该做,那些事不应该去做,他自己划分得很清楚,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中抽起了雪茄,那锐利的目光落在电视机的屏幕上。
要到来的日子终于都要到来,2016年10月20日,这一天是农历九月二十日,正是梦想集团成立三十周年与江大宏农历七十岁大寿的双重喜庆之日。
庆祝晚会在江家别墅举行,夜幕降临,会场的灯光更显得熠熠生辉。晚会还没开始,本市的各界社会名流都已齐集在江家别墅的花园里享受着美食与美酒,他们都是在等待着江家主人出来致词。
宴会场经过了一番特别的布置,一盏还没亮起铁艺花饰吊灯挂在别墅门口前的屋檐下,别墅的花园周围的射灯照射得全场光艳夺目,全场大约百多张饭桌,每张饭桌都放满了美食与美酒。由于主人家还没出现,每个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是吃着自助美食,饮着侍应生递过来的美酒。
宴会场内人群汹涌,各业界人士都已到齐。韩杰与陈彬自然首当其冲,早就到了江家别墅,陈彬一如既往地找一些漂亮美媚聊天,而韩杰却只拿着杯红酒,站在葡萄园前面慢慢地品尝着红酒,他眼眸像是有种说不出的伤感,忧郁地看着眼前的葡萄园。
陈彬与漂亮的美媚分手后,四处扫望了一下,他看到韩杰依然是站在葡萄园前,便走了过去,看他一段时间后,说道:“你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这葡萄园有什么好看的呢?”
韩杰眨了眨了眼睛,回过神来,开玩笑地说道:“你说我们喝的这些好酒是不是用这葡萄园的葡萄酿制的呢?”接着喝了一口红酒,说道:“这个葡萄园不错,我很喜欢!”
陈彬听他的话语中带点半开玩笑的味道,笑道:“你可以把这个葡萄园买下,然后再把它搬走啊!”
韩杰瞟了陈彬一眼,陈彬也看了韩杰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各位嘉宾你们好,今日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日子,是我们董事长七十岁的大寿与我们公司成立三十周年的双重喜庆日子,欢迎大家来到参加今晚的宴会,下面由我们董事长致词,开始今日的宴会。”一把由麦克风传遍在场内所有人耳际的女声发表说话。
在场嘉宾听到了开场白后,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热烈鼓动之下,一位身穿一身红色唐装的老者站上了讲台上,他以极其响亮的声音说道:“好感谢各业界人士以及记者们的莅临,好高兴大家都在这里聚守一堂,现在就开始我们的宴会。”
当江大宏发表完说话后,女司仪又要上前发表,说道:“首先开始的时今晚宴会的亮灯仪式,有请江董事长上前亮灯!”
江大宏上到前台一按那开关按钮,那盏铁艺花饰吊灯立刻亮起了夺目四射的光芒,女司仪一看花饰吊灯亮起,就再发表了说话,道:“亮灯仪式后就象征了梦想集团的三十周年里程碑。”
亮灯仪式结束后,场内嘉宾都热烈鼓掌,其后一些记者们都纷纷向江大宏作出采访。
“江董事长,梦想集团在过去三十年里都能在本市所有企业当中傲视群雄,靠的是什么呢?”
“两个字,坚持。”江大宏竖起两只受手指表示。
“坚持?什么意思呢?”
“就是多年来我们集团要投资的项目,都坚持去得到,坚持做到最好。”
“但现在梦想集团在拍卖会上没能把西区地皮投得,这个项目是你们集团非常看重的一个项目,如今被凯达集团投得了地皮,你的感想是如何?”
当江大宏被问及这个问题时,面色有点难堪,要知道当初江雷扬曾经开记者发布会把西区地皮发展成本市最大的度假村的计划向外公布,如今失去地皮,意味投资计划化为泡影,现在被记者这样一问,脸色难免有点不悦。
江雷扬一看自己爷爷的面色有点不对,正想上前为他解围,不料已有人抢先了一步,上前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虽然地皮是我们凯达集团投得了,但我们将会与梦想集团一起发展西区的度假村计划。”说话的正是韩杰。
“是吗?你们两大公司不是竞争对手吗?怎么会一起合作了?”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竞争对手,只要相互有利益就会有合作的机会,你说是吗?江董事长。”韩杰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当问及江大宏的时候话说得有点阴沉。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江大宏怔了一怔,正当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江雷扬又抢在他前面说话,“是的,我们会与凯达集团一起投资发展西区的度假村,尽力打造一个天堂式的度假村。”
虽然江大宏还不明白此事的来龙去脉,但见江雷扬答得如此坚定,,也不再去多说什么。
江雷扬与韩杰也作出了个握手礼,示意了合作关系。在场的记者不断拍照,当在记者拍完照后,当中有一位女记者却问及了一个特殊的问题,“江董事长,最近一些报纸杂志提及到令郎五年前被杀一案凶手令有其人,不知道你怎么看此事?”
当此女记者问题一出,全场一遍哗然,江大宏一听有人问及这样的问题,脸色显得十分不悦,要知道在自己的七十岁大寿被问及这种白头人送黑头人的问题,自然十分震怒,但自己是社会上的名流前辈,也不好意思对着那女记者发脾气,他一言不发,只是怒目而视那女记者。
“不好意思,家父还有其它事要做,请各位记者自便吧!”一个身穿深色晚装,年纪约莫四十七八岁的女士为他解围,她就是江大宏的女儿江金颖,也是李峥润的妈妈。
其后一个穿白色厨师服的蛋羔师傅,把一个八层高的金字塔大蛋羔推到众人面前。
“爸,吹蜡烛吧!”
抛开记者问及他烦恼的问题,江大宏对着金字塔式大蛋羔把蜡烛都吹灭了,示意着他步入人生七十载。
生日派对正式开始,个个都纷纷献上礼物,韩杰也例外,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盒子,对着江大宏说:“江董事长,你是本市商界中的佼佼者,我这份礼物找了好久才找到,专门送给你,祝贺你七十岁大寿的。”
一些记者看到韩杰的礼物,又听到他所说的话,都好奇他送的是什么礼物,表示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江大宏也徇众要求把礼物拆开一看,竟是一个又残又旧的陀表,看到这个陀表后他迷惘地看了韩杰一眼,说道:“我有点不舒服,请各位自便吧。”说完便独自回到别墅内。
韩杰所说的厚礼难道就是又残又旧的陀表?这陀表对于江大宏来说又示意着什么呢?
江大宏回到书房后闭目养神着,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女人的电话,他现在急需要发泄,是情绪上的发泄,还是肉体上的发泄,无论怎样都是一种平复心情的方法。
好快,书房的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深红色露背晚礼服的女人,她成熟貌美,高贵华丽,身材适中,有着164公分的身高,虽然不是青春少女,可那份成熟风韵、风情万种的味道不是一些青春少女能媲美的。而她唯一有瑕疵的是一对乳房不够丰满,但那秀丽乌黑的长发伸至胸前,像是帮忙掩盖这个缺憾,雪白细嫩的肌肤诱人瑕思、诱人犯罪,她正是方雨琳。
“董事长,叫我到来有什么吩咐?”
“你需要喝点红酒来助兴吗?”
这句话的含义方雨琳懂得,也自知喝下他的红酒后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表现,想着每次都要他那种红酒来助攻,总觉得少了点说服力,于是走到他身边,附耳轻声笑道:“董事长,你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我吗?”
“我一直都想见识见识,只是你每次都要喝而已,若不用红酒来催情,你能做到一百分吗?”
江大宏淫邪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疑惑,在他眼中方雨琳如果没有喝那经过自己特意调配的红酒,便是一个正经的人妻,规规矩矩,毫无情趣,所以还不怎么相信她能有多大的变化。
见对方对自己有所怀疑,方雨琳立马作出回应,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爬到书桌上,做出一些诱人的举动,绝对诱惑的挑逗动作,任何男人都不可抗拒的调情姿势。而最让男人情欲兴奋的是她用手指触摸嘴唇的动作,樱桃般的红唇让不少男人甘愿拜倒她石榴裙下,更甘愿把千千万万子孙射到她的嘴里去。江大宏看在眼里,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妻竟能如此野性,若说别的女人做出诱惑男人举动他还能相信,方雨琳这样他还是头一次见,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抓住她的小腿,说道:“方律师,我实在是太喜欢这样的你了,希望这样的你不是唯一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方雨琳轻轻地拿开江大宏抓住自己小腿的手,用双脚挑逗他的裤裆,她那双脚雪白如玉,白嫩可人,脚掌纤长,曲线优美,真让人看了便想把它含到嘴里舔弄。而随着双脚不断地在裤裆摩擦,便瞬间把江大宏弄得勃然起劲,别看他已经年满七十,进入兴奋状态后不输年轻小伙子。方雨琳不是第一次与他有情色交易,此刻明白他的需要,故意停下脚上的动作,让他难受,让他得不到满足。
“怎么停下来了?”江大宏不解地问道。
方雨琳双手搂着江大宏的脖子,附耳道:“董事长,其实我要放荡起来不输之前你给我喝那些红酒后的举动,但我们每次都只是一场交易,我感激你五年前的帮助,让我老公洗脱杀人嫌疑的罪名。”
江大宏笑道:“你意思是今天你要用放荡的姿态来服侍我?”
方雨琳在江大宏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今天是董事长你七十岁大寿,算是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吧。”
“这礼物我喜欢。”
“董事长喜欢就好,不过今天你所收的礼物中有比我送的好吗?”方雨琳眼中闪烁,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留意到韩杰送了他一份礼物后他的情绪变化,也明白到不能跟他明说,所以想办法套出来。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如果我满意,自然没有人送的礼物比你好。”
随着年纪的增长,江大宏的身体有所缩水,虽然身高比年轻时缩减了,但依旧有一米七,方雨琳与他接吻时由于脱掉了高跟鞋站立在地,身高不及只得轻微踮脚,互吻了一会后,蹲下身子去脱掉他的裤子,好明显这是方雨琳要替江大宏口交。
没有拖泥带水,解开江大宏的裤头后,方雨琳帮他撸动了几下已软下来的肉棒后便舔弄起来,吸吮着龟头的肉冠颈沟,继而整根没人口中。江大宏急促喘气呻吟,他非常享受胯下的人妻口交服务,每次都欲仙欲死,每次都爆射到她的嘴里,想着这次也不例外。双方虽然有多次情色交易,又用加了春药的红酒来催情,但从没做过爱,任何情趣用品或其它都可以插进阴道里去,唯独肉棒就不行,这是方雨琳的底线,她认为这样就没有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
方雨琳口中含着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口腔时,江大宏腰身一抖,感觉全身酥酥麻麻,感叹方雨琳的口交技术比以前发挥得更好,想来以前用春药红酒催情真是画蛇添足。
约莫过了五分钟,江大宏快已忍受不住方雨琳樱唇小嘴给予的刺激,有要射精的欲望,喘着气说道:“这一次毫不例外,我又要射到你的嘴里了。”
这时方雨琳笑厣如花,双目如火,却意外地吐出肉棒摇摇头笑道:“今天我送你的生辰寿礼还有更多,别这么快射,董事长你要雄风再现哦。”最后的含义是有点怕江大宏年纪老迈,有心无力、坚持不住,才在言语上激励着他。
江大宏鼻中嗅着方雨琳身上一股成熟的女人体香,脑里一热,欲想打破五年来一直遵守的规矩,张开嘴巴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心中所想。他是想趁自己还有气有力,力所能及之时与方雨琳做一次爱。
五年间的不道德交易下,江大宏被方雨琳拒绝过一次做爱要求后便再无提出过,这种忍耐能力不是一个好色男人能轻易做到的,是因他已经习惯享受在方雨琳口中爆射的感觉,如今在频临要射在她嘴里时被戛然而止,他当然有了重启要与她做爱的念头。
方雨琳堪称三十代少妇界的小清新,特别清新可人,她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后,那优美的小腿,白嫩的屁股,少女般的粉嫩乳头,以及颤抖着像要盛开的菊花,真是美不胜收。她扭动着水蛇腰热舞了一阵,看得江大宏热血沸腾,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方雨琳推到去沙发上,用那粉嫩乳头摩擦起他的龟头来。
“原来要做乳交吗?不过你的乳房好像比之前大了。”江大宏在享受的过程中有着与凌进藤一样的感受,怎么一回事就不清楚了。方雨琳听到他与自己丈夫一样的评价,揉了揉双乳,是否比以前大她不是十分肯定,但是两颗乳头比以前敏感是绝对的,这一点她很清楚。
被摩擦着马眼好一会儿,江大宏气喘吁吁,脸色通红,他按住了方雨琳的双手,让她停止动作,喘气过后,淡淡问道:“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时,我就询问过你能不能做爱,然而你拒绝了,我尊重你,毕竟大家都是利益合作,互相利用而已。但今晚是我的七十大寿,你能满足我这一要求吗?”
方雨琳抿着嘴巴思索了一会,坐到沙发上,贴紧江大宏的身体,玉手帮他打着手枪,附耳道:“董事长是个君子,我拒绝过你的做爱要求后,五年来你都没再提起过,这一点我很佩服,更是都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没有吸引力了。”话毕,她没有直接给予答案,却主动地与江大宏舌吻起来。
江大宏一向精明,但此刻弄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心中多少有点急切,舌吻过一会后,轻轻摆脱她再凑过来的红唇,问道:“我第二次向你问起,咱们可以做一次爱吗?”
方雨琳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又不是什么处女之身,董事长真的这么渴望与我做爱吗?”
江大宏此时眼神无比渴望,似是有着一团火,那是欲望之火,说道:“美丽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想与她做爱,我七十岁了,趁着有气有力之际,你就答应我吧。”
方雨琳一只手指在江大宏的胸脯上画圈迟迟不说话,这让江大宏无比难受,欲要再问,只是话未出口,便听到了方雨琳的回应,她说道:“我的身体又不是镶钻石的,董事长真的要坚持与我做爱的话,我答应你便是。”听到可以做爱,江大宏一颗心都融化了,但还没高兴得来,听得方雨琳又道:“做爱过后,我要看看姓韩的那个男人送你的生日礼物,这是等价交易,董事长应该清楚这规矩吧。”
“好,好。我们做爱过后,给你看看那份礼物。”江大宏高兴得已经冲昏了头脑。
一张价值上万美金的沙发马上就要成为这一老一少的男女苟合辅助工具,舒适度虽然比不上豪华大床,但没有比在这书房里有更适合的了。
双方69式口交了一会,江大宏已迫不及待了,使上力气把方雨琳压在身下,把已经滚烫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道口,准备一插到底,品尝一下五年来一直未能如愿插进去的蜜穴。
当插未插之际,方雨琳截停了江大宏想把肉棒插入小穴的动作,说道:“董事长,你忘了戴套子啦!”
江大宏不是忘了戴套子,他是想不戴套子进入,然而方雨琳开口说出来,那他就只能戴上了,从书台里拿出套子后,交给方雨琳,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交给你帮我戴上吧。”
方雨琳撕开了套子外层,拿了套子出来,帮江大宏那根开始要软下来的鸡巴戴上,见鸡巴真的慢慢地软了,笑道:“董事长这是怎么了?你的鸡巴刚刚还硬得坚挺,现在却开始软了,是不想跟我做吗?那就留下次再做吧。”她是以退为进,多年来与他相处,已经熟知他的性格了。
江大宏的性格是比较好面子,说了这一次要做,不会容忍再等下次,再等下次不是说明他这次不行吗?何况这一次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怎么可能等下次,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不是的,董事长。”
江大宏脸上已经露出了威严,方雨琳一向比较欣赏他的这一面,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做起口交来。虽然是隔着一层套子,但江大宏享受到温暖湿润的舌头刺激,没过多久便再度硬起。
只见鸡巴已硬起,方雨琳一阵娇笑,握着根部,让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口,笑道:“董事长,要进来了,你可不要忘了事后要给我看那份礼物。”
“重承诺是一个商人的基本条件,多年来答应你的事我有食言过吗?”江大宏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方雨琳的问题。
得到江大宏再一次口头答应,方雨琳也不再娇柔做作或故意刁难他,心想让眼前这个老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虽然对不起丈夫,但有回报也是值得的,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瞬间,噗嗤一声,方雨琳的阴道与江大宏的肉棒便有了亲密关系,原因是已经插了进去。观音坐莲的姿势,方雨琳丰满的臀部在江大宏的大腿上抖动数下,更是心满意足地一上一下地主动抽插着。
其实江大宏比她更心满意足,进去那瞬间虽然她的蜜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紧密,却意外地将她隐藏在体内的淫荡欲望全面爆发出来,心想原来这个女人做起爱来可以这么主动这么骚。
方雨琳像是解除所有心理束缚,彻底地淫声浪语起来,继续猛烈地扭动着腰身,她享受着江大宏较长的肉棒刺激,因每一下都能顶中她的花心,她很是满意,想着以后可以的话,还会继续与他做爱。然而江大宏毕竟年纪大了,受不起她的连翻冲击,大约五六分钟的抽插,肉棒便进入了火热的状态,不久就射出了精液,射在隔着避孕套的小穴里。
第七章 赌城之旅
虽然江大宏作为晚宴的主人过早进去内堂休息,但江家人还招呼着宾客,这是不能失于人前的礼数。
韩杰站在一角轻轻地抖了抖手中的那杯红酒,他正要去品尝它的味道之时,一个宴会中的侍应走过来说了一句话,他说道:“韩先生,江老爷子请你去一下他的书房。”
此事对于韩杰来说是意料之中,因为他知道江大宏看到那又残又旧的陀表后一定会命人来找自己,他轻条慢理地回了一句道:“请带路。”
侍应带着韩杰到了江大宏的书房。
江大宏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说话,他也不客气,坐下来问道:“不知道江董事长找我来什么事呢?”虽然知道他找自己的目的,但韩杰还是故意问起了这句话。
江大宏也很坦白,但他语气冷淡地道:“我们开门见山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杰见他这样明摆着,也不再耍什么花招,笑道:“我想要你梦想集团的股份。”他知道这样的要求江大宏一定不会那么爽快,他拿出雪茄点起来,抽了一口,浓浓的烟雾遮挡住他望向江大宏视线,同时也遮挡江大宏望向他的视线。
果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江大宏一直没有回应,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韩杰见他依然没回应,只好自己再开口道:“我只想得到你手中梦想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再说刚才在外面都宣布了我们的合作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停顿一会后,他用阴沉的语气说道:“其实你持有梦想集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就算转让百分之二给我,你仍是大股东,你怕什么?再说陀表的份量就不止百分之二股份了。”
江大宏听他说完这番话后,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西区度假村会带来很多投资,我当然不想错过的,好吧,我手中梦想集团的股份卖给你百分之二。”
“爽快。”迟缓一会,韩杰又道:“是不是该问问你想问的问题呢?”
江大宏觉得韩杰非常不简单,虽然他很想问韩杰怎么样得到旧陀表,但还是忍住了没问,如果问了就证明自己已经输了他一仗。
晚宴临近十二点散场,陈彬驾着车在等韩杰出来,一会儿过后,韩杰走出来上了车,说道:“过两天起程去拉斯维加斯吧。”
陈彬边开车边笑着道:“不会要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韩杰合上眼,摇了摇头,说道:“丹尼斯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游戏你也清楚的,你没有这个能力去应付他的。”
陈彬耸了耸肩,回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他明白到韩杰要与他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的原因。
第二天晚上,陈彬在家收拾细软,准备好一切到美国的所需品后,便准备睡觉。还没上到床去,外边门铃响起,他第一时间以为林海姗再来问他有关去美国的事,心情有点烦躁,谁知开门后,原来按门铃的是戴怡凡。
得知陈彬与韩杰准备到美国办事,戴怡凡这一晚硬着头皮来到了曾经住过的家。
陈彬请了戴怡凡进屋,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我这里了,你这次到来是有什么事吗?”
戴怡凡淡淡道:“来还你钥匙。”她这么一说,陈彬才想起自己家大门的钥匙,她仍保留着,但见她冷冷的表情,一阵心酸,说道:“钥匙,你可以继续保留,任何时候想来,随你,我不会介意的。”
听了这种话,戴怡凡觉得有些滑稽成份,心想我还来这里是以什么身份啊?不由叹道:“不了,我以后若再冒然上来,被你新女朋友碰见就不好了。”说完,把钥匙递到陈彬手中,作势想走。
陈彬还是对她的性格有所理解,她此时上来不会是为还钥匙这么简单,拉了拉她作势想走的身体,道:“其实我们不必把对方当仇人,你来若是有事要我帮忙,你就尽管说吧,我能办到的,绝不会拒绝你。”
他说得这么坦诚,戴怡凡心中对他仍有的一点点恨快要磨灭了,高兴地道:“你真的还愿意帮我?”
陈彬轻微点头道:“是,你有困难,我会帮。”戴怡凡讪讪道:“其实,我不是有什么困难,只是你们这次到美国,我都想去。”轻咬嘴唇,又道:“我让韩杰带我到美国,他死活不肯,所以来求你帮忙。”
她的请求,陈彬略显为难,沉默好一会,问道:“你跟我们去美国目的是什么?”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一点。
戴怡凡道:“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去而已。况且我知道谢蕊华秘书这次因为家中有事不会跟着去,就你们两个男人去美国,谁照料你们?带我去,我起码可以煮点好吃的中国菜给你们两个男人吃。不然你们到了那边,就只能吃西餐,你吃得惯啦?”
陈彬清楚知道戴怡凡的厨艺,绝对在水准之上。她父亲在老家开小餐馆,同时是餐馆里的厨师,耳濡目染,受父亲的影响,她喜欢上做菜,所以煮得一手好菜。
可即使她煮得一手好菜,仍不是带她到美国的理由,他知道韩杰不带她去,是有他的考虑,不然她去求韩杰的时候,韩杰就答允她了。说道:“既然阿杰不带你去,你求我也没用的。”
戴怡凡一脸不满,说道:“还说能帮我的,绝不会拒绝我。这么简单的事,你就已经拒绝了。”
陈彬皱着眉头,欲开口说话,戴怡凡见他皱眉,定是说什么都是一些拒绝的话,便在他脸庞上轻轻一吻,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嘟着嘴道:“我们以前去过欧洲旅游,但没有去过美国,这次就当补偿我好吗?我对你们这次美国之旅很感兴趣,就带我去吧。你带我去,我今晚再当一次你的女朋友,如何?”
虽然曾跟韩杰说过,戴怡凡在情欲上的表现逊色于林海姗,但那只是谎言,安慰自己的借口。此时再受到戴怡凡在情欲上的挑逗,陈彬快要沦陷了。
戴怡凡靠在陈彬的怀里,抬眼看了看他,又道:“可能我床上的表现比不过你的新女朋友,但我们也只有今晚了,今晚过后,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毕竟你要对你的新女朋友忠诚,我不希望你再做渣男。”
面对一张小鸟依人的美人脸,陈彬感觉到命运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心中产生抱怨的念头,娇嫩可爱的女朋友不要,去惹上那冰冷冷的林海姗,但他抱怨的是自己,不是韩杰。他始终感恩于韩杰对他的救命之恩,这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代替的,即使失去眼前这个前女友。
七情六欲虽说有强大的内心便可控制,但最爱的女人对自己作出淫欲挑逗,任谁都不能强忍。陈彬一把抱起戴怡凡,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说道:“属于谢蕊华那张机票,阿杰让我处理,你真的想跟我们去美国的话,那张机票我就交给你吧!”
得到陈彬的应允,戴怡凡眼露喜悦之色,被抱着的身体摇动起来,道:“太好啦,我们进房吧!”后面一句说得很含蓄,就待对方的回应。
陈彬哪需回应什么,已直接抱着她走进房间里去。
这熟悉的房间,再次进入,熟悉的床被再次触碰,戴怡凡悲喜交杂。身体被陈彬兴奋地盯着,弄得此刻紧张无措,唯有静待他的下一步举动。
躺在床上,心情激荡不已,身体热血沸腾,可惜陈彬仍是眼看手勿动,戴怡凡见状,脑子里浮现出林海姗那张冷艳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伸手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哀怨地说道:“我是否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你都不为所动了?”把脱下的内裤递到陈彬面前,续道:“这条内裤是你特地帮我挑的,是加小码那种,看来我已经不适合穿了,还给你吧。”
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分手后,还跟那个男人闹别扭,是否证明她对那个男人还有爱呢?陈彬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内心,他对戴怡凡仍有爱,对于戴怡凡此刻的闹别扭,他是受落的,双手环绕着她的脖子,嗅了嗅她的头发,说道:“我们没拍拖之前,你一向是长发,是我让你转变发型,变成现在的齐脖短发。你要把内裤还给我,那你这一头发型又要留长啊?”他想着说起这些过往的事,戴怡凡闹过别扭后,心情会舒缓点。
戴怡凡“嗯嗯”闷哼两声后,缓缓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慢慢地扭动起来,看看陈彬下一刻的反应。
陈彬不是傻子,戴怡凡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若再不进行下一步,今晚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了。他轻轻扭转戴怡凡的脸,疯狂地亲吻起来,从脸颊吻到嘴唇,再吻到鼻子,一直到额头,她整张脸几乎每一寸地方都吻过一遍。
小穴和屁股间被一只大手贪婪地摸着,戴怡凡开始发热了,转过身子疯狂地回吻着,颇为享受。突然向下一蹲,解开陈彬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抓起他的鸡巴,二话不说地含起来。
享受着戴怡凡的口交,陈彬嘴里突然说道:“小骚货,你真会含,比那个女人让我得到更多的刺激。”不自觉间将戴怡凡与林海姗的口交技术比较起来,发自内心地认为,始终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好。
听到陈彬此时此刻还在提起其他女人,戴怡凡很是不爽,狠命地加快口含鸡巴的速度,那浑浊的唾液随着鸡巴在口中进进出出,好像泄洪一样不断地从嘴角流出。
整根肉棒完全塞到口中,陈彬竟不想到戴怡凡给他深喉起来,吐出来,又再整根吞进去,如此五、六次之后,陈彬受不了,想要射精,戴怡凡也已到极限,不能在含了,眼睛红红的,咳了几声,说道:“戴上套子,插进来吧。”
在一起,做爱不下百次,但每次都要戴上套子,陈彬想改变,用诚恳的眼神祈求着戴怡凡,说道:“你说过,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让我无套插入可以吗?”
戴怡凡淡淡道:“可以,办理结婚登记后,你认为呢?”陈彬见她仍是坚持初衷,尚存一丝无套插入的希望熄灭,不由失望地道:“我与林海姗都无套做过了,你仍要坚持啊?”但说出后,又十分后悔,赶紧道:“我去拿套子。”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别的女人,戴怡凡十分失望,但只有失望了,没有那种心痛、怨恨的感觉了,她内心很清楚为何会这样,只是没有倾诉的对象。
帮鸡巴套上了安全套,双腿又被分开,戴怡凡期待陈彬的插入,虽说可能不爱这个男人了,但与他做爱仍是期待的。而陈彬的阴茎已经随着戴怡凡的双腿分开那一刻,便缓缓地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来个老汉推车。以往他会先温柔地抽动几下,再加快速度,但这次他一进去就以最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
上衣虽然没有脱,但戴怡凡的低胸衬衫随着激烈的抽插而起伏,形成一幅诱人的画面,陈彬隔着衣服摸起她的乳房来,慢慢从乳沟中探进去,把白色的乳罩从里面解开再抽出来。
只见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乳晕微微硬起,戴怡凡知道自己快进入高潮的状态,娇羞得闭起眼睛,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陈彬欣赏着戴怡凡高潮迭起带着红晕的绝色美脸,双手抓紧她的裙摆,狠狠地抽插几下后拔出,再把她的裙子慢慢地向下拉动,让裙子顺着她双腿的肌肤滑落到脚踝,让她下体一丝不挂地继续被自己抽插。
老汉推车的姿势疯狂地抽插不下十分钟,戴怡凡两腿之间渗出的大量淫水把她一双雪白的腿浸湿了一大片,肥厚的阴唇都几乎被插得肿胀,这时,陈彬才想起与她分手的前一晚,她那句“要怜香惜玉”,不禁心痛,放缓了抽插速度,问道:“怡,有没有弄疼你?”
戴怡凡羞媚地白了陈彬一眼,娇哼着道:“你这么卖力,说没有弄疼我也是骗你的,你认识了别的女人,就不再对我怜香惜玉了。”
陈彬心痛地说道:“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吧。”戴怡凡笑道:“你以为是你经常看的那些足球比赛啊,还能有下半场?”伸手到阴阜上揉搓一下,叹道:“时间晚了,我可要回家的。你以为还是以前那样,我们做完后,抱在一起睡觉啊!”
这些话语戳痛陈彬的心,他何尝想分手,何尝不想两人做完爱后,还能像以前一样,抱在一起睡。人生的无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人生的选择可以自己控制,他说道:“怡,你给我点时间,做完一些事之后,我们重新开始。”
戴怡凡微微一笑,说道:“眼下我们先把这场性爱做完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我看啊,你那个林海姗,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你离开的。”说完,抽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正躺在床上,把双腿弄成M字型,等待陈彬的鸡巴再度插入。
陈彬悻悻然地握着鸡巴,对准戴怡凡的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大声叫道:“你的淫穴无论如何操,忒是如此之紧,实在太美妙了。我今晚就要操爆它,今后不得让其他男人插进去。”
戴怡凡大声浪叫起来,回应道:“今后,我的淫穴属于其他男人的了,你无权享用了。”
刺耳的话刺痛陈彬的心,低头用嘴巴堵着戴怡凡殷红的小嘴,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着,让她在这场还没完的性爱中,无法说话。
正常体位加堵着红唇的抽插,鸡巴和小穴激烈地交合起来,进进出出的“噗滋”声不断,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男女双方都达到了高潮,作出了最后的回应,射出阳精与阴精。
这场性爱结束后,戴怡凡拿到了那张本是属于谢蕊华的机票,没有在陈彬的家多留片刻,哪怕洗个澡再回去都不愿意。当走到楼下时,抬头往上望,望着陈彬家的阳台,喃喃道:“陈彬,我们真正地结束了。林海姗值得你去爱,就好好爱她吧,不值得的话,就另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好好地爱她。我也要追求我的幸福了。”
两天后,天气晴朗。
国际机场里,韩杰与陈彬带着行李在等人,他们要等的是江雷扬,因为拉斯维加斯之行就是要找美国投资商谈判合作的事情,但没等到江雷扬来到机场,竟是看到戴怡凡拉着行李箱朝着他们走过来,韩杰吃了一惊,问道:“我没有要你来,你来干什么?”
戴怡凡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身为公司的公关宣传部经理,怎么可以不去呢?”早前不久韩杰特意升任她职位,只是惹来的公司不少人的非议,奈何公司他一个人说了算。
韩杰怒看了陈彬一眼,带着重重地语气,责怪起来,道:“肯定是你帮她跟我们到美国去。”
陈彬勉强地笑着回他的话,道:“我都没办法,这两天她老是烦着我。”心中想到:“若然你被怡凡色诱一番,你就知道我的无奈了,谁人能抵挡得住她肉体上带来的快活呢?”
韩杰正想开口说话,就看到方雨琳与李峥润向着他们走过来,但是还没见到江雷扬的身影,他觉得有点奇怪,想着他是不是不来了?
李峥润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做出个握手的动作,说道:“这次拉斯维加斯之行我将代表我们公司去见丹尼斯先生,希望韩先生多多指教。”
韩杰伸出手与她握过后,展露笑容,笑得脸上都能起出褶子,道:“能与这么美的美女一起同行,是我的福气才对。”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想着江大宏那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戴怡凡感觉到韩杰笑容猥琐,极是不喜欢他这个样子,白他一眼,说道:“有美女相伴就会容易忘了这次去拉斯维加斯目的。”说完拉着陈彬进入场内。
韩杰蓦然皱起眉来,啄磨着她那番话,他根本就没想过戴怡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飞机上五个人坐的都是头等舱。正当飞机要准备起飞时,一位看上去样子有点像中外混血的美女空姐走过来检查系安全带的情况,陈彬故意没有系上安全带,却装作不懂怎么系安全带,说道:“空中小姐,我不会系安全带,可否帮一下我?”
美女空姐当然热情地帮陈彬系安全带,她微微弯着身子去系上安全带,她胸前性感的乳沟吸引着陈彬的眼球,再加上那令所有男人看到都不愿意转移自己视线的臀部,就足以致使陈彬对她搭讪几句,笑道:“小姐,你服务得真周到。”
美女空姐含笑瞧了他一眼,道:“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的工作需要。”
陈彬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问道:“那我可以与你交个朋友吗?”聊过几句后美女空姐自然与他的熟悉起来,陈彬一向对女人都是有一手的,很快就套取了她的联系方式。
当美女空姐离开后,坐在与他并排位置的韩杰不由盯着他说道:“看来你有点事情。”
陈彬自然知道他所说的话的意思,笑道:“是的,还是你了解我。”他叹了口气,又说:“林海姗逼着要与我结婚,你知道,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婚。”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受约束的人,但还是开口去问:“那你有了打算?”
陈彬淡淡道:“嗯,是的。”
坐在他们后排位置的戴怡凡早已伸头探听他们的对话,以前她听到陈彬语言上去挑逗其她女性,心里总是不舒服,气愤,但现在只是觉得他死性不改,却没有了以前那种酸溜溜的感觉。
而再后一排位置的方雨琳与李峥润却早已在自己的位置上埋头熟睡了。
飞机经过十五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拉斯维加斯。韩杰等人一下飞机便看到一个金发女郎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她走到韩杰身边热情地拥抱一番,然后用英文说道:“丹尼斯先生吩咐我来接你们的,请跟我来。”
米高梅大酒店坐落于米高梅广场上,在建筑风格方面仿照了十八世纪意大利佛罗伦萨别墅式样。酒店门口伫立着一只巨大的被喷泉围绕的金色狮子,酒店也正如屹立于门前的雄师一样,傲视群雄,独占鳌头,无愧于“娱乐之都”的美誉。
金发女郎把他们几个带到了米高梅大酒店,一进入大门,就看见采自意大利的大理石衬托着各种光怪陆奇的装饰,耀眼夺目、极尽奢华。
“丹尼斯先生已经替你们订好了房间。”金发女郎一边说着一边引领他们。一共订了四间房间,金发女郎逐一把他们带到早已订好的房间,可惜来的是五个人,最后戴怡凡只好与方雨琳共同使用一间房间,因为她们有着较好的感情。
方雨琳看着正在取出行李衣物的戴怡凡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在飞机上我就想问你了。”
戴怡凡停住了手,微微一笑道:“问我为什么要跟着来?”没等方雨琳回话她却再说:“你就当我喜欢旅游吧。”
方雨琳认为她是跟着陈彬来,想是觉得两人已经重归于好,但现在却又要与自己同一个房间,好奇心又来了,问道:“你和陈彬怎么了?”
戴怡凡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心里面一片模糊,想着觉得自己还爱陈彬的,但总又觉得哪儿说不出的不对劲,叹道:“或许他快要跟林海姗结婚了。”
谈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方雨琳打开门后却是见到李峥润与陈彬站在了门口,李峥润先开口说话,道:“你们应该都饿了吧?到餐厅吃点东西吧!”
于是四个人就到了韩杰的房间,准备约他一起到餐厅吃东西。陈彬敲了好一阵房门都没等到有开门的迹象,疑惑道:“奇怪了,他应该没那么快就睡吧?”他再用力敲,可能敲门声太大,引起了酒店服务员的注意:“先生,房间的主人很早就出门。”
听到服务员的说话,四人不由一怔,其后,戴怡凡先开口说话:“他是不是到餐厅吃东西去了?”
服务员礼貌地回话:“这个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他跟金妮小姐一起走了。”他口中的金妮小姐就是带他们到这酒店来的金发女郎。
“哦,原来如此,谢谢你了。”陈彬这样回话定是知道韩杰的去向,随后又对着三人说道:“不用等他了,我们到餐厅去吧!”
戴怡凡不冷不热地问他,道:“听你这样说,他们是去约会了?”
陈彬被她问得愣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苦笑道:“你认为是就是吧。”
戴怡凡心里一动,冷笑地说:“怪不得没见他在国内交过女朋友,原来是喜欢金头发蓝眼睛的。”
陈彬想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无奈地呼吸了一下,道:“走吧,去吃点东西吧!”
来到美国就餐时的首要食物当然是牛扒,戴怡凡拿起刀叉子切牛扒动作显得有点过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方雨琳见状,关心地问了一句:“牛扒很难切吗?”
陈彬自然也看在心里,却也不去跟她说什么,还好听得李峥润先开口问道:“是不是这牛扒不合胃口啊?”
戴怡凡放下刀叉,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吃饱过后,陈彬等人都各自回去房间休息,只有戴怡凡一人到酒店里的泳池游泳,游了一段颇长的时间,泳池里的住客也都陆陆续续地回去。
到了深夜十二点多,泳池内只有戴怡凡一个在游泳。这时她的心情莫名地空虚,总想做点什么来掩盖这种心情。观望四周,果真只有她一人,大胆起来,脱掉身上的泳衣,抛向岸边,裸泳起来。
没过多久,一条人影在灯光的映射下影在泳池内的水中央,影影绰绰。裸泳中的戴怡凡察觉到那条人影后,被吓得心惊肉跳之余羞愧难当,祈求着希望不是强奸犯之类。可就算不是,被人看自己赤条条的,也是无颜面对。
停下了游泳的动作,那条人影一动不动,戴怡凡用眼角余光去偷瞄人影所在的位置,她视角上虽然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可以判断人影是个熟悉的人。
原来是韩杰站在岸边看着她裸泳的泳姿正入神,戴怡凡转身看到是他,双手拨了几下水面,由于力度过大,水花溅得韩杰一身湿透。
韩杰被她拨得湿透了衣服,有点震怒,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弄得我全身湿透了。”
戴怡凡一肚闷气,嗔怒道:“跟美女约完会,回来就一副色眯眯的德行偷看我游泳,想不到你竟是一头大色狼。”
韩杰脱去湿了的外衣留着半湿的短衣,反问道:“谁跟谁约会去了?”他趁着戴怡凡不留意的时候跳进水中,一把狠狠地搂住戴怡凡腰肢,贴到她耳边,邪魅一笑,说道:“是不是我跟别的女人约会,你紧张了?”
戴怡凡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完全没有那天在酒吧喝酒时的君子行为,一时之间没有来得及回他的话,只是红着脸瞪直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韩杰看着她在水中出水芙蓉的模样心里有所触动,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下去,忘形之下竟一手搂腰,一手按胸,展现出他作为男人应有的本色。
戴怡凡从他这一吻中惊醒过来,挣扎摆脱他触及自己身体的双手,奋力将他推开,怒道:“跟鬼妹子约会去了,现在回来这样对我,原来你也是个花心鬼、风流鬼!哼,我还真看走眼了!”
韩杰搔了搔后脑,表情有些发僵,不由有些疑惑:“什么跟鬼妹子约会啊?谁跟你说的?”
戴怡凡听他说出这样推搪的话,气愤道:“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韩杰皱了一下眉头,只好无奈地解释:“刚才和丹尼斯先生见面去了。”
望着被水弄湿了头发的韩杰,没有了之前把头发梳起的霸气,反而又觉得他变回之前在广场,额头前留有刘海的帅气,虽然她不是个只会在意男人外表的女人,但从广场里开始与韩杰接触,其后再到他公司上班这段日子里,韩杰已经慢慢地走进她的心里,又忍不住再问了一句话:“刚才那个吻是不是代表你喜欢上我了?”
韩杰被她这样一问给怔住了,沉默了好一阵子也没回答。等不到他的回话,戴怡凡用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又过了一会,充满了期待与盼望的眸子仍然没等到答案,她便一再逼问:“那个吻代表着什么?”
韩杰没有去正视她,眼睛向下一沉,想起了陈彬那句话,终于找到了回答她的话:“我不喜欢短发的女生,那个吻只是代表你长得很漂亮,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其实戴怡凡的头发严格来说不是很短,是中短发型的一种,长度不到她的肩膀,但是对比起那些过肩长发的女生,她就是属于短发女生了。显然她对韩杰的语言不满意,苦笑道:“谢谢你夸奖。”但对方的赞美,她还是接受的。
韩杰笑道:“不是夸奖,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韩杰帅气的脸孔,嘴角上扬时清澈的笑容,深深地吸引着戴怡凡,她将一切抛之脑后,无所顾忌地把自己无遮无掩的玉体往他的怀里扑,这举动把韩杰吓得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觉她的身体冰冷冷的,带着丝丝凉意,柔软的身姿却热情地紧贴着自己的肌肤,妩媚入骨,瘙痒难耐。
韩杰快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呼吸着,颤声道:“冷了……不要在……水里泡着啦……会感冒的……”
戴怡凡缓缓地伸手去摸他的裤裆,只觉他下体半硬不软,玉手隔着裤子上下摩擦了一会,柔声细语地说道:“有你在,我不冷。”说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仍在摩擦他的裤裆,深深地给回他一吻。两唇双接,舌头互吞,缠缠绵绵,如胶似漆。约莫半刻之久,才依依不舍地两舌分离,戴怡凡抿唇问道:“我吸引男人的魅力如何啊?”
韩杰的心紧张得噗通地乱跳,眼神闪烁了一下,故而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玉手的摩擦,不回应她的问题。
硬梆梆的肉棒让戴怡凡莫名地兴奋起来,泛起想跟韩杰做爱的念头。虽说与她做爱的人数不多,只有两个,徐陈彬外,另一个便是那次与陈彬闹分手,独自喝醉后,被一陌生人带到酒店开房去,而那次也是她主动去撩的,是想去报复陈彬,过后虽然后悔,幸好那次有戴上套子去做。正是这原因,韩杰上次才找她找得那么辛苦。
她贴到韩杰耳边,说道:“杰,我们在这里做爱,你有这个胆量吗?”
韩杰吓得一跳,说道:“虽然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在,但酒店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莫说做爱,你现在全身赤条条,都已被录下来了,美国这里是开放,但你也不至于大胆成这个样子吧?”
傲娇的戴怡凡虽觉他说得有理,心里却郁闷,这是她自己都弄不清,心中怨道:“哼,想必是你在外与别的女人做过了,因而对我没兴趣。好,今后你想跟我做爱,我都未必让你得偿所愿。”
推开韩杰愤然走上岸去,戴怡凡穿回泳衣,气鼓鼓地离开泳池,向房间那边走去。灯光暗淡的游泳室内只剩下韩杰一人,当戴怡凡逐渐远去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后,他闭上眼睛慢慢地潜入水中,他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只想被泳池里的水冲洗他所有的疲累。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韩杰?”陈彬在他自己的房间门口等着,当戴怡凡经过时,他问了她。
“为什么这样问?”戴怡凡不答反问。
陈彬望着她那湿润的头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道:“刚才在泳池发生的一切我都看见了,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还是劝你一句,别要轻易爱上他,不然你也不会开心。”
戴怡凡怔了一下,一脸疑惑,她很好奇陈彬所说的话,问:“为什么不会开心,他是个处处留情的人吗?”摇了摇头又再说道:“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人,最起码没你滥情吧。”
陈彬双臂交叉置胸前,沉默一会,说:“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去爱他。”
戴怡凡淡淡地笑着道:“是吗?我也没想过去爱他,还有,以后我的事不用你去理,管好你自己吧!”
陈彬觉得她可能还在生自己的气,好生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为你好。”
“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不过像你这种几年感情说变就变的人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她也没再去看他一眼,便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在琢磨陈彬那句“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去爱他。”她不明白这句话的含意。想着想着,突然她坐起身子,向窗外那边看过去,由于窗门没关上,漆黑的夜晚被一阵风吹过,凉快的感觉使她顿感轻松,倍感清醒,她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方雨琳,喃喃自语道:“不要去吵醒她了,要知道的事情,迟早会知道,不要去想了,睡觉吧。”
第八章 那些年如何相识
阳光灿烂的清晨,站在窗前就能看见米高梅大酒店的大门口,但令戴怡凡惊奇的是,一大早就见到韩杰上了金发女郎的小车,他们要去哪里呢?来到这里就是要与丹尼斯先生谈合作的事情,但怎么韩杰总是与金发女郎走在一起,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跑了出去,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上,还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准备跑向酒店大门口问个明白,但跑到陈彬的房间门口时,就被他一手拉住:“走得这么匆忙做什么?”
由于用力过度,痛得戴怡凡直呼大叫,陈彬见状,立刻松手,关心地问起她来:“不要紧吧?”
陈彬假装不明白,道:“谁?”戴怡凡十分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的。”陈彬有些心虚,知道骗不了她,回应道:“他有事要做。”语气很诚实,答案却故弄玄虚。
戴怡凡睁着大眼睛注视着他可恶的脸庞,问道:“做什么事,是不是谈合作的事,那不是应该和雨琳姐她们一起去吗?”那架势像是一个在盘问犯人的官员一样,威严的、严肃的,说到底也是要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陈彬道:“这不是你去管的事情,回去把衣服换了吧。”话语中带点命令的语气,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是真的不想戴怡凡去管韩杰的事。
被他这么一说,戴怡凡才知道自己穿的还是睡衣,刚才冲动的丑行令她觉得真是有点失去了自我。
拉斯维加斯之行就是要谈合作投资的事,韩杰抛下他们等几人,总是做他自己的事引起来方雨琳的不满,她联合李峥润一起在吃早餐的时候逼问陈彬有关于韩杰独来独往的事,当然戴怡凡也乘此机会一起去逼问。
方雨琳虽然带点盘问的语气,但也相对较为客气地问陈彬:“陈律师,究竟韩总这两天老是跟金发女郎去哪里,如果跟丹尼斯先生谈合作投资的事,应该跟我们一起去啊,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如果有跟我们集团合作的诚意,就不应该这样。”
自打第一次见到韩杰,她就总是对韩杰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江大宏指定这一次要她过来,她绝对不想来。
李峥润当然也想得到答案,她默默地等待着陈彬的回答。但最想知道答案的是戴怡凡,她那渴望得到答案的表情,犹如一个高考生正在等待着最后的放榜结果。
面对着三个女人给予的压力,陈彬唯有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们:“丹尼斯先生是一个喜欢玩游戏的人,他帮丹尼斯先生去玩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陈彬摇摇头,淡淡地说道:“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只是故意不说。戴怡凡当然心有不甘,继续追问:“真的?你会不知道?”对于陈彬是否说谎,她虽然不能了如指掌,但也能猜测出大概。
虽然被戴怡凡逼问,可知道韩杰跟丹尼斯玩的是什么游戏,对她没什么直接关系,但如果说出来就会泄露了一些秘密。摇摇头道:“要说的我都说了,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显然他给予的答案当然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李峥润知道陈彬对韩杰甚为了解,她又想多点去了解韩杰这个人,本想多点去接触他,但如果太明显就让人觉得突兀,所以她决定先向陈彬打探有关于韩杰的事,她抿了一下唇,问道:“陈律师,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陈彬是一个不喜欢女人对他如此客气的人,又见抿唇动作,霎时间被她吸引住,他大大方方地说道:“李小姐,不用那么客气跟我说话的,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李峥润听他如此一说,觉得他有着平易近人的性格,如何再想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她便有了打算,对着他微微一笑:“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啊!”
戴怡凡脸色淡然,但因为他们的对话,眉宇间出现一抹无奈,而方雨琳只是好奇着李峥润要问他什么。
“你跟韩总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关系密切,应该不是普通的雇佣关系吧?至少是生死之交吧?”李峥润发问,但她的发问让一众人觉得奇怪。
每个人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发问,尤其是戴怡凡,她作为陈彬的前女友,竟也想到没想过韩杰与陈彬的关系到底有多深。与陈彬一起时,韩杰这人甚至没出现过在她眼前。
李峥润见各人的表情,反问道:“你们怎么了?”
方雨琳知道李峥润对韩杰感兴趣,只是不曾想过会是如此浓烈,但对与她来说,韩杰虽然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也认为对方只是普通的一个商人,所以她先开口问道:“你问这些问题是依据什么?”
没等李峥润回答方雨琳,戴怡凡眉宇间竟多了一些焦虑,因为她在想这李峥润是不是喜欢上了韩杰。
李峥润没有正面去回答,一再对着方雨琳与戴怡凡反问:“你们不想去了解一下韩杰这个人吗?”
想,当然是想的,别说戴怡凡,连方雨琳也去想了解一下这个虽说对她没什么好感的人,于是又再联合起来,要求陈彬说出她们想要的答案。
陈彬想也没想过今天会被三个女人逼得差不多透不过气来,他示意了一下酒店的服务员,要了包烟。他从来不吸烟,但人总会在像是被逼上绝境的时候,都是做出一些连自己也解释不了的事,或许他觉得此时此刻抽根烟会缓解一下压力吧!
他点起根烟,没吸,只是在嘴里叼着,迟疑了一刻,说道:“那好吧,我跟你们说吧!”
三个女人同时点点头示意在认真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陈彬一番叙述了当年如何与韩杰相识起因与过程:“几年前,我还是个刚刚拿到律师资格证的新人,为了能早一点让自己在律师界打响自己的名字,我很努力地去接案件,每一件案件我都想尽办法,无论什么方法都用,包括使用一些极端的手法,只要能赢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戴怡凡打断道:“这个我知道,你当时就是这样的人。为此,我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
陈彬淡淡地看了戴怡凡一眼,再进行转述:「俗话说得好:“上得山多终遇虎!”现实也是这样,当时有一宗葛家宏会计师做假帐一案中,很多知名律师都认为这案件葛家宏被入罪的概率非常高,没人敢接。
而我急于要成名,所以就接下了这宗案件,当时在想葛家宏是个很出名的会计师,如果我能成功地把这宗官司打赢,我必能走上律师界一流的地位。
要想把官司赢下来就要到处搜索资料。有一次,我约了一位朋友在清吧喝酒,却见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原告的代表律师的女助手汤玲,见到她后我立刻灵机一动,故意接近她,向她套取一些重要资料。最后我也顺利地把他们要作为呈堂证供的证据看了一遍,也作出了相应的对策,把葛家宏的假帐案赢了下来。
但可惜的是还是无法逃过法院对我的起诉,我被处罚停牌一年,在这一年里是我人生的最低谷。为了减轻压力,我独自一人到处旅游。到菲律宾的时候,那一次,我的性命几乎不保。
在一间吵闹的大屋里摆着十来张大桌子,每张桌子都聚集了十来二十个人,都在嚷着嗓子在叫喊着,其中一张桌子由为激烈,没错,全都是赌徒在叫:“陶沙……陶沙……”。因为我到菲律宾的目的就是来玩玩,见识见识,轻松一番,看着那些人叫得脸红耳赤,情绪万千。我也禁不住走上去看,原来是一张被人包下了的赌桌,由于是地下赌场,当然是什么规矩都没有,终究是钱能说事。
一个叫陶沙的菲律宾人包起了这张赌桌,之所以这张桌子的人比其它桌的人喊得厉害点,是这个叫陶沙的人与另外一个人单独在赌,我拍了拍其中一看客的肩膀,用英语问道:“只不过是普通的赌大小,有什么值得你们这样叫喊吗?”
我问的是一个很胖的男人,胖得如同一头猪,他答道:“你有所不知,陶沙是这个赌场的霸主,另一个叫希克已经连续赢了我们这里很多人了,我们当然希望陶沙能挽回面子。”说话的声音很厚重。
不过在我的观看之下,叫希克的人连续赢下陶沙十多局,也不知道是不是希克是用千术还是真的那么好的运气能这么一直赢下去。人都是一个样子,越输就越急,越急脾气就越臭,陶沙当然也不例外,他在连续输了十多局后就用我听不明白的语言大声说了几句,估计是用菲律宾语骂了几句粗口,然后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希克用嘲笑的语气问道:“难道陶沙先生这么快就认输了不成?”说的是英语。
此刻,倒霉的事情朝我而来了,盛怒的陶沙拿出西瓜刀挂在我的脖子上,用英文说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你上场帮我去跟他赌。”
我很不明白这么多人都不找偏偏找上我:“为什么是我?”挂在我脖子上我的西瓜刀深深地一陷,显然是他在用力,低声道:“别废话,你不去赌我就立刻把你给宰了。”
在他的威吓之下我只能坐上了赌桌,希克看到坐上来的是我,冷哼了一声,道:“你有多少资金,跟我赌?”
我带来的钱当然不多,我的目的是来旅游,不是来赌钱,只是被当地的导游带领,才来到这个地下赌场。本是抱着见识一下的心态,却想不到的竟是飞来的横祸,我颤抖道:“我没……多少钱……那我不……赌了。”刚想站起来,那可恶的陶沙又拿一把西瓜刀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气愤地朝他发难,吼道:“我带来的钱根本够不上你们这样豪赌的。”
陶沙还没回话就率先听到希克发话,他道:“没那么多钱不要紧,你要是能在十局里赢一局,我都算你赢,我的钱全都归你,如果你十局里全输了,你的那双手就归我。”
天啊,我被他的话吓得双腿都发软了,哪里还敢赌。虽说十局里能赢一局就能逃出生天,但我不像他们那种以赌为生的人,别说十局赢一局,一百局赢一局我都没这个信心。我当然不答应他,但那可恶的陶沙那张刀依然挂在我的脖子上,逼我答应希克的赌局游戏。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赌了,希望自己的运气还存在,能在十局里赢他一局,完全是在赌运气了。但直觉跟我说希克是个千术高手,真是十死无生了。
豁出去了,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了。这时候的我才留意希克是个瘦瘦面孔,衣着斯文的白人,但气势上很有压逼感,我几乎都不敢正面去看他。他以纯熟的手法摇起骰子来,然后要我猜出骰子的大小,一连九局后我都猜错了。面临最后一局,我真的觉得自己已到达了死亡的边缘,骰盅落到桌面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三颗骰子加起来的点数,是不是希克他故意给我看到呢?他可能想我赢?还是故弄玄虚?一连三个疑问捣乱着我的思绪。
希克脸色阴沉,说道:“这是最后一局了,如果你能猜中就是你赢,如果猜不中的话,你就输了,按照游戏的规矩,你就留下你的那双手了。”说完,他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不断地搔头,明明刚才是看到点数的,但为什么我总是不敢确认我看到的点数是真的呢?
我真的不敢说出看到的点数来告诉希克,来结束这个被逼去玩的游戏,真的不敢,原因是他是个千术高手。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我最终有了决定,就按照刚才我看到的点数说出来吧,刚一想开口说,就见到希克用左手轻轻一按,按在骰盅的盖面上,他这一手动作显然是在告诉我,他把骰子点数改变了。所以我说出了与刚才相反的点数,把小说成了大。
但当希克打开骰盅的时候,我犹如晴天霹雳,点数没变,是他一开始摇骰子让我看到的点数,这一刻,我如同坠下万丈深渊,到达了万劫不复之地。希克用他那狡猾的嘴脸来讥笑我,说道:“想不到你还是真的那么容易就受骗了。”跟着语气无情一变, 狠狠地道:“把你那双手留下来。”
原本到这种地方来只是想轻松一下,却想不到要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情,在高喊着:“留下双手。”
看到这种情景,我觉得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我双手对他们来说有何用啊?而那可恶的陶沙竟走过希克那边,把手中的西瓜刀交给他,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他们像是串通一气,又没得罪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来对付我?
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拿起凳子来准备反抗。不过,这里全是他们的人,奈何我怎么反抗也是浪费力气,很快就被他们擒住了。希克手中拿着西瓜刀,一边摇摆一边自鸣得意地向我这边走过来,他把我的手按着桌面上,做出了准备砍下来的姿势,我的心已被他的姿势吓得就快掉下来了,但除了害怕之外,我还有一点儿的冷静,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于是开口问道:“你们是串通的吗?”
希克只是用狠毒的眼神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又转头看向双臂交叉置胸前,站着等待看戏的陶沙。
陶沙向我走近,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没错,有人要买起你,原本我们只想干净利落地对付你,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很乏味,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跟你玩玩,瞑目吧。”当他把话说完后,我以为自己就要变成残废人了,幸运的是上天总算待我不薄,韩杰出现了。
“在菲律宾黑道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对付一个都不怎么会赌的人。”说话的正是韩杰,他的声音是从这间赌场的门口处传过来,他的声音饱满洪亮,全场的人都看向他那边,当时的他还没留有胡子,头发也没向后梳起,整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很帅气。
陶沙道:“哦,原来是你啊!”见到韩杰,陶沙并不意外,看来他们是相识的。韩杰笑道:“不是我,还能有谁?”陶沙怒道:“不要跟我说,你是来打救这小子的。”韩杰仍然保持着笑容,淡淡道:“我是来这里玩两手,不是不欢迎吧?”陶沙仍然带着怒气,说道:“就算是来玩两手,也要让我们处理完眼下的事。”他们全程都在用英语交流,只是韩杰的澳洲口音过重,我听得有一点点费劲。
韩杰拿出五条金条放在赌桌上,神色凝重地看着陶沙,冷冷道:“我可是要赶时间的,别浪费我的时间,开始我们的赌局吧。”
我看到这几条金条,再看看韩杰的脸色,大概猜一下金条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
陶沙命人把金条去验证一下,确认一下它的真伪。验证过后,陶沙又命人把一大堆的筹码摆在韩杰面前说道:“好,我就跟你先玩几手。”
韩杰虽然点头,但却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他说道:“我赢了不要钱,放过他。我输了,钱归你们,我也把我这双手留下来。”他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我。
希克扫了韩杰几眼,道:“让我来跟他赌。”陶沙道:“好的,交给你,不要令我失望。”他们一伙的嘴脸此刻极为傲慢。
我如释重负,看到了被救的希望。眼下最重要的是希望韩杰能赢下来,我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来观望这场赌局,心情也是忐忑不安的,一来我知道希克是个千术高手,二来我根本不知道韩杰有没有把握赢下来。
我问韩杰:“你有把握可以赢吗?”他没回我的话,也没看我一眼,他双眼一直盯着希克,催促道:“快开始吧,规矩你来定。”
希克冷峻的目光逼视着韩杰,说道:“玩21点,二十局里你能赢下一局算你赢。”
不是吧?跟我赌的时候十局赢一局算我赢,现在二十局赢一局算韩杰赢,这样一算,不知道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韩杰呢?这样一来,我更担忧,感觉连最后的希望都被没抹杀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所有人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赌局的开始,包括陶沙,他也不例外。
已经容不下我去多想了,赌局已经开始了。第一局我就希望韩杰能赢下来,他赢了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第一局输的当然是韩杰,那个希克真是个千术高手,我看他玩了那么多局,从来没见过他输过任何一局。
紧接着第二局又开始了,韩杰得到的点数是21点,按照玩21点的规矩来说,这个点数是最大的,看到他得到这个点数,我终于放心下来了,他赢了,可以赢的了。
牌开后,希克洋洋得意地道:“你21点,我也是21点,不过我是庄家,我赢了这一局。”
不是吧,希克的点数也是一样的,这个对我来说简直犹如天上一个响雷劈下来,狠狠地劈在我身上,令我痛不欲生,得到21点这个点数居然不能赢下来,杀了我吧。
我双手抱头,真想用头狠狠地撞那墙角,突然只听到韩杰轻笑一声,说道:“继续吧。”他似乎很有信心,难道他不知道希克是个千术高手。
第三局开始了,韩杰两张牌子加起来12点,他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表示要牌的意思。当然了,12点点数不算大,换作是我也会再要多一张牌,不爆点几率高,只要9点或以下都不会爆点,还可以碰碰运气要张好点牌,但他得到牌居然是J,爆点了,这一局又是韩杰输。看到这一局,我只能失望地摇头。
但韩杰依然从容淡定,他拿出了雪茄抽起来,当他的雪茄快抽完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第十八局,已经一连十多局都是爆点,还剩下最后三局了,我也打定了输的命运,不过如果输了就有人陪我留下一双手,真的不知道是一种安慰还是一种讽刺。
第十八局开始了,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看了,反正看与不看也一种结果,韩杰输。
结果也如我想的一样,这一局又是韩杰输了,还有希望吗?我很认真地观察韩杰的举动,还有两局,他再不赢就输了,手要被强迫性留下,但他还是淡定休闲,难道他有信心在最后一局赢下来,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
忽然间,韩杰拍起手掌来,说道:“好样的,连赢我十八局。”跟着他又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说道:“兄弟,这一局你帮我开好吗?”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没见我作出回应,他又道:“来吧,兄弟,只是一件简单的事。”已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帮他开这一局了。
这一局也是第十九局,由我代玩,希克一副鄙视我的样子发给两张牌,我打开一看,20点,居然是20点,这个点数相当不错,我也有点兴奋,不过想起韩杰有一局21点也输了,什么兴奋情绪也荡然无存。希克那边只是5点,我不再要牌,他当然会要牌,他起码得到20点才能赢我,他一连发给自己两张牌都是5,加起来15点了,正当他再发给自己第四张的时候,有人很大声地说了个“停”,是韩杰,我认得他的声音,原来他已经按住了希克的左手,众人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包括我在内。希克试图摆脱他的手,奈何看他好像很吃力,怎么也摆脱不了,一脸紧张地问韩杰,道:“你按着我的手是什么意思?”
韩杰用力一反手,希克左手上的两张截然不同扑克牌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此时此刻,在场的人都有着不同的反映,有的看到希克使用千术表示惊讶,有的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应最为古怪的当然是陶沙,他只是张着口,眼神呆滞地看着韩杰,没有发表任何说话。就在众人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韩杰什么时候拿走了陶沙的西瓜刀,二话不说就把希克的左手砍了下来,快、准、狠,就算有人想上前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鲜血一瞬间把赌桌都染红了,希克也已痛得在地上打滚着,变成了滚地葫芦,“啊啊啊”不停地惨叫着。我看着他那血淋淋的手就觉得痛了,如果砍了是我的手,我大概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陶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很快命人围堵着韩杰与我,大声喝道:“你真够狠的,敢在我的地方伤害我的人。”
韩杰淡淡地道:“在赌场里如果发现有人用千术,当然是要把他的手砍下来,陶沙,你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这还要用我教吗?”他们的这些什么规矩我不明白,我只是知道陶沙被他说得无话可驳。
“走吧。”韩杰对着我说道,他先走出了人群,没人敢阻拦,于是我跟随其后,这种鬼地方,我早就想走了,走得比他还快。
离开赌场后,我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
于是我们就用中文语言谈起话来,谈话当中我得知他那五条金条也不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是他买卖黄金所赚回来的,本是到赌场那里来碰碰运气,发现我被人陷害,于是挺身而出,救了我一命。回到国内,我才得知原来是葛家宏一案的原告人得知我到了菲律宾,就收买了陶沙等人来设局陷害我。不久后我在国内又碰到了韩杰,原来他是回国准备经营生意,于是他请我当他公司的法律顾问,幸好还有他请我工作,因为当时的我早已名誉扫地,他真是我的及时雨,后来还出钱帮我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陈彬终于把他要说的全都说完,三个女人听后也是各有不同的反应。
李峥润的反应没什么变化,与平常一样,大概可能她觉得韩杰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方雨琳的反应是脸色略带恐惧,但是韩杰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负面,她还恐惧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这就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吧。
戴怡凡的眼眸里带着各种思绪,有疑惑、有慨叹、有无奈,有很多很多说不出的杂念。突然说道:“我跟你一起几年了,你在菲律宾发生的事,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听她这样说,陈彬忧愁的神色从脸上表现出来,极其愁苦,说道:“你不记得就算了,多想无益。”
戴怡凡疑惑中带着不顺气,说道:“什么我不记得啊?是你压根没跟我提过菲律宾的事。”
陈彬无奈,顺着她意,说道:“好吧,就当我没有向你提及。”
戴怡凡仍不顺气地说道:“本来就没提及,不是当。”
既然她如此坚持自己的记忆,陈彬就不跟她在这话题纠缠下去了,就当说完故事,让三个女人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
第九章 沙蟹游戏
米高梅娱乐城某VIP房间,八盏射灯齐亮起,照射着一间大大的房间,这一间房间本是阴阴暗暗,只在射灯照射下才变得明亮耀眼。而比较独特的是八盏射灯照射的位置是一张桌子,一张圆圆的,桌面全绿色的赌桌,这张赌桌被八张椅子围着,每张椅子都有人坐着,其中一个就是韩杰。
“按照规矩,今天的游戏依然是沙蟹。最后胜出者除了得到一千万美元奖金外,依旧有美人陪睡一晚,而今次的美人就是美丽的金妮小姐。”一个五十来岁,胖胖的身材,穿着一身名贵西装的白人在说话,说着流利的英语,他就是丹尼斯,他是站着的,显然在这个沙蟹游戏中他不是参与者。
身穿黑色性感窄身连衣裙的金发美女金妮伸手做出一个邀请动作,她领着丹尼斯到达高台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一张镶金边椅子坐着手拿红酒的丹尼斯,旁边依偎着金发美女金妮,让人着眼一看就像是一幅买广告的图画。
“没错,这次胜利者的附赠品就是本小姐,希望到时候赢家要怜香惜玉。”金发美女金妮从高台处走下去,走到一个比较接近众游戏参与者的位置,用英语媚笑着边说边脱掉身穿的黑色性感窄身连衣裙,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裤,白皙诱人的身材自然让众人一览无遗。
看到金妮展露出诚意,众人反应虽然各有不同,但大多数都已勃然起劲,韩杰也不例外,只是他比较含蓄一点,没有像其他人露出了那怕一丝的饥渴。当时他还没想到,金妮竟然是这次沙蟹游戏的冠军赠品。
丹尼斯所坐的位置是看到韩杰的脸部很清楚的位置,他一边摇着红酒,一边对着已回到身边金妮说道:“Jack难得来到拉斯维加斯,所以我很重视今天的沙蟹游戏,过往三年没有他,我举办的沙蟹游戏都失色不少。”
金妮问了一个为什么,丹尼斯向她解释道:“我很欣赏Jack玩赌局游戏时那种专注、锐利、傲慢、狠辣,有自信得来又很有魅力的眼神。”呵呵一笑,又道:“除了赌,其余时候,你很难看得到这样的Jack。”
马克.丹尼斯在美国富豪榜里排名前十,他本是靠赌起家,后来改做正行,做起了生意,经营的生意有地产、珠宝、金融等等。他欣赏韩杰的原因是在韩杰玩沙蟹游戏时,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赌局还没开始,韩杰就将一把西瓜刀放在桌面上,冷冷地说道:“规矩大家都应该很清楚,如果发现谁用千术就立刻把他的手给砍下来。”他好像很讨厌赌钱时有人用千术。
游戏中的其他七个人立刻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下,其后纷纷表示都会用正常手法来玩今天的沙蟹游戏,在这场沙蟹游戏中的荷官立刻讲解道:“在这个房间里有四个摄像头,一有人出千就会被拍下来的,放心吧!”
韩杰这样的举动,已经让他在赌局还没开始就占有心理优势。除韩杰是中国人外,其余七人全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坐在韩杰右边的是一个俄罗斯人,三十七八岁的模样,名叫普罗列夫,皮肤很白。他右边是一个美国本土人,再往上一个是意大人、加拿大、荷兰人、法国人,而坐在韩杰左手边的是一个同是黄皮肤的人。一个韩国人,他一头卷发发型让人看上去像是没有整理过,形象很邋遢,身穿的米色大风衣让他尽显流氓气息,尽管如此,韩杰觉得他将是个极难缠的对手。
沙蟹,是一项紧张刺激的技巧技术活的游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的。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 」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大小胜负的。
游戏开始前,每人都先押注。押注的筹码都一样,当每人都押上自己的注码后,荷官就开始发牌了,先发底牌,从俄罗斯人开始发牌,一直都韩杰。跟着又开始实发第二张牌,每人得到两张牌后,现在的牌面较佳的是韩国人,他得到的牌是黑桃A,而韩杰却是最小的方块2,虽然得到最小的牌,但他的眼神依然没变,淡定地等待着韩国人的下注额。韩国人最先得到下注权,当然是先给各人来个下马威,“一百万。”筹码被他抛到了桌面中央,得意洋洋地看着各人是否跟注。
牌面较小的意大利人、俄罗斯人及法国人都纷纷表示不跟,第一张牌就有三个人退出,剩下的只有五个人表示跟注,韩杰当然也是跟注,他虽然牌面最小,但很有信心地跟注而且还加注一百万。
美国人见他如此大胆,表示不解,说道:“方块2也这么大的胆子?想吓唬我吗?我才不怕。”他跟注了,因为他的牌面比较大,是红心K。
其他几个也跟着下注,显然韩杰这一招没有得到很大的帮助。他见此形势,大大地笑了起来:“这才有意思的。”跟着又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五个人又得到了第三张牌,这次韩杰牌面不错,他得到一张梅花Q,但牌面不顺。
韩国人得到黑桃10,美国人依然是K,梅花K。荷兰人牌面是一对9,梅花9与方块9。
加拿大人的牌面梅花10与方块J,比起韩杰的牌面,还是好一点。美国人得到好牌,当然是最为嚣张,这一次的下注额很大,达到五百万。当然他的下注额把加拿大人给吓跑了,又一个退出。虽然韩杰牌面乱而小,但他还是跟下去,韩国人与荷兰人当然也是跟注。
在高台处那边欣赏着战局的丹尼斯专注地看着局势的变动,在他身边的金妮问了他一句:“Jack的牌面根本就是很不利,为什么他还要跟下去。”丹尼斯微笑着回应道:“这就是他的冒险精神,也是我欣赏的一面。”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赌桌上的一切。
荷官又发下第四张牌,美国人得到一张黑桃9,他对着荷兰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想要的牌掉到了我这里了。”
韩国人得到黑桃K,牌面三只都黑桃,有机会成一手同花顺,于是他对着美国人冷笑道:“ 你要的也到我这里了。”
这次轮到荷兰人运气不好, 他只得一张红心3,这张牌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作用,因为他现在的牌面是一对9加一张3。
韩杰像是运气转好了,他得到一张很有用的牌黑桃Q,这张牌不但可以令韩国人无法成一手同花顺,而且也令他自己的牌面值变大,一对Q加方块2,他也按着气势下注,八百万的下注吓得又一人退出,荷兰人退出。韩国人与美国人依然跟注。
在场的每个人都怀着不一样的心情来等待着最后一张牌,第一局就如此紧张刺激,谁胜谁负都在每一个局外人心里泛起了丝丝的期待。
第五张牌是封闭式发下,先发韩杰,再到美国人,最后就是韩国人。
此时,韩杰像是犯下了玩沙蟹的错误,他先把自己的底牌先开,他的底牌是红心2,虽然可以先开底牌,第五张牌可以最后才揭晓,但他这样做给人的感觉就是用底牌来吓唬其他玩家。现在韩杰的牌面是Q、2二对。
美国人第五张牌是梅花J,牌面K一对,9加J,他能否赢下韩杰的牌面就要看他的底牌了。
韩国人运气还是不错,他虽然成不了同花顺,但第五张牌依然是黑桃,一张黑桃2,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他就是一手同花了。他把所有筹码清底,有破釜沉舟的气势。
美国人看了看自己的牌,跟着又看了看韩杰与韩国人的牌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你底牌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就不信你是一手同花。”也跟清底自己的筹码。
韩杰虽然笑起来,但给人的感觉是笑得有点假,他心里是什么底,在场所有人都根本摸透不清,他淡淡道:“这一局既然两位都清底,也不差我一个吧。”
局势变得很紧张,牌面最小的先开底牌,美国人先开,他的底牌是方块K,意思就是他这一手牌是三条K,怪不得他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这一手牌有赢的机会。
接着轮到韩国人开底牌,在未揭牌前,他似是赞扬又似是嘲笑地跟美国说道:“我同花面你也敢跟着下注,我真的很佩服你,不过你算错了,我真的是同花。”然后他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J呈现了在众人眼前。
美国人看到他的底牌后暗骂了一句,因为他输掉了所有筹码,意味着他就要离开这一间房间。但他仍坐着不走,他想看看韩杰的底牌到底是什么牌。
众人都期待着韩杰揭开底牌,正当他想开牌时,韩国人叫停住了。韩杰见他表情有点紧张,于是问道:“怎么了,不让我开牌吗?”
韩国人慢慢地冷静下来,说道:“你不是说要是发现有人出千就按规矩办事吗?”
韩杰一听,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千了?”
韩国人看了看桌面上出过的牌张,慢慢地说道:“现在你能赢我的只有一个机会,就是你的底牌是Q,Q葫芦才可以赢我,但你的机会不大,所以我想请荷官小姐来开你的底牌。”他的话语一出,遭到所有人的强烈反对,因为没有证据证明韩杰用千术,这样做根本不合规矩。但这个韩国人确是很害怕韩杰会用千术来赢他,所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虽然众人都反对,但韩杰依然淡定,他慢慢地站起来,两手叉腰,瞟了韩国人一眼,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自己那么没信心,那就请荷官小姐来开我的底牌吧!”
得到了韩杰的首肯,其他人也不反对,于是荷官就上前揭开了韩杰的底牌。
韩国人猜对了,韩杰的底牌不是Q,但他的底牌也足以赢下这一局,因为底牌是梅花2,一张绝张2,他的这一手牌是2葫芦。底牌揭开后韩国人眼巴巴地看着牌子,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计算错误,忽略了一张梅花2。
韩杰转头看向丹尼斯那边,丹尼斯见他看着自己,便轻轻地举了一下杯子,表示他赢得很出色,韩杰向他微微一点头,坐下去,准备继续游戏。
第二局游戏只有六个人参与。在这局还没开始,韩杰就点起了雪茄,这意味着他要认真地对待了,在第一局的时候他都是轻轻松松的心情去对待,这一局他要认真,因为他知道其余五个对手都不是一般的高手,从第一局来看他们都是谨慎小心,而不像刚刚那两个冲动、固执。
这一局开头比较顺利的是俄罗斯人普罗列夫,紧发了三张牌子,他的牌面就是一对Q,“八十万”,他虽然拥有下注权,而且牌面也不小,但他是个比较谨慎的人,所以他的下注额不大。韩杰牌面也不小,一对9,但他的举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他竟然选择了退出这一局。他这样做也只是想看清一下俄罗斯人玩沙蟹的风格。
荷兰人被他这样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问道:“牌面一对9也不去,这一局你的机会不小,为什么不赌下去?”
韩杰微微转向他,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我的理由,你要跟你可以继续!”
他当然跟注,虽然他牌面两张牌子只是4跟5,但都是红心,他想赌一下自己这一局能否成一手顺子或同花。
意大利人跟法国人到了第四张牌就没跟注。这样等待着发第五张牌子的只有俄罗斯人、加拿大人与荷兰人。韩杰很专注地留意着这一局的发展,他心里盘算着这一局最后的赢家很有可能是叫普罗列夫的俄罗斯人。当揭开底牌时,这一局的赢家果然不出韩杰所料,赢的果然是普罗列夫,他一手4条Q把这局赢下来,加拿大人与荷兰人输掉,退出游戏。
游戏到了这份上,真的是既紧张又刺激。参与者剩下最后四人,虽然这次沙蟹游戏没有时间限制,但现时场面上占优势的是韩杰与普罗列夫,两人各胜了一场,筹码为最多。就这样,他俩带着优势进入了第三局。
不过这一局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为韩杰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是发了两张牌子,他就梭哈了自己所有的筹码。他之所以这样做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他拿到了好牌,他的底牌是红心A,牌面是梅花A。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样做可以防止有人使用千术。虽说他一开始那一番话有阻吓的作用,但面对着冠军奖金与美女赠品的诱惑,贪财好色的千术高手都想挑战一下。韩杰当然也会千术,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是使用过一次,使用千术对他来说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适可而止算了。
韩杰气势逼人,普罗列夫沉着冷静,他第一个选择退出了本局,没有跟着下注。
意大利人与法国人由于在本局拿到了不错的牌子,之前又输得太多,所以就选择了赌上这一局。如此一来,正中韩杰下怀,让他更得意。当五张牌子都发完后,三人都要揭开底牌,韩杰也完全掌握了这一局,赢了下来。就这样,接下来的一局就只剩下普罗列夫与韩杰的对峙。这也是马克.丹尼斯最想看到的局面。
原本相邻坐着的普罗列夫与韩杰变成了对面相隔,韩杰又点起雪茄了,平常的他只是一天抽一支雪茄,但今天的他已经要开始抽第二支了。其实他也有点紧张,普罗列夫比起其他对手来要难应付得多。虽然是这样,但普罗列夫显得要比他更加紧张,他自己两手双握,而且握得明显有点用力,他的这一举动,韩杰自然看在了眼里。
韩杰首先开口道:“可以发牌了,荷官小姐。”
这一局像是最后决战,安静的房间使得在场人员有点透不过气来。几个输了而又得到丹尼斯首肯,可以继续留下来观战的玩家,都站到了丹尼斯所在的高台上,静心地观察着这一局。由于太过安静,荷官发出牌子的声音,都清晰地传入了各人的耳中。
“看来你有点紧张。”普罗列夫玩起来了心理战。
“我觉得你比我更紧张。”韩杰以牙还牙。这次沙蟹游戏,八名玩家各有一亿美元筹码,谁赢得最后全部筹码谁就是最后的冠军,到了最后两人的对峙,任谁都会紧张。
第二张牌发下,韩杰得到的是红心J,普罗列夫得到的是黑桃J,牌子比韩杰大了一点儿,他得到下注权,他风格依然不变,下注额不大,“二百万”。
韩杰当然跟下去,而且还加注,注额很大,达到二千万。他抽了一口雪茄,静心地等待着普罗列夫,因为他知道以普罗列夫的性格,一定会考虑得起码要几分钟。然而这一次他估计错误了,普罗列夫只考虑了一分钟就有了决定,而且是跟注。考虑时间快了,倒也只是一点点的稀奇,但跟注却大出韩杰意料之外,他计划的是这一招用出,普罗列夫必定不跟这一局。到底搞什么鬼呢?韩杰已经有点猜不透了。不知不觉地,他竟然转头看了一看丹尼斯,他这一看,令丹尼斯也感觉到形势有点不对。
普罗列夫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韩杰一看,猜想他的底牌可能是一张不错的牌,所以能做的就是看第三张牌如何了。
当第三张牌发下来的时候,韩杰更为不利,一张方块7,又是这样的乱张牌局。而普罗列夫得到了黑桃Q,很不错,对他很有利,他也顺势把下注额定了二千万。他也竟然叫出了这个数额,韩杰正考虑准备要放弃这一局了,他思索了一会。普罗列夫这时说了一句话,“这一局看来是我赢了。”或许是被他这一句话影响到,韩杰摸了一下自己上唇的胡子,毅然地把二千万筹码推到了赌桌中央。
一直很专心留意着战局的丹尼斯摇了摇头,叹道:“这个时候最忌的是心浮气躁,Jack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那他可能会输?”金妮贴到丹尼斯耳边细声且带着不安的语气问道。
“我也不知道。”一向对韩杰很有信心的丹尼斯也不敢说出肯定的答案。
VIP房间里一片静寂,一双又一双颜色各异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都落在韩杰身上,包括他的对手普罗列夫。他原本以为韩杰一定会退出这一局,却没想不到韩杰会跟注,也许是快点想赢下,他示意荷官速发第四张牌。
那荷官也顺意地发下第四张牌给他,也不知道普罗列夫是不是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得到了黑桃K,顺着他牌面,现在是黑桃J、Q、K呈现在韩杰眼前。
而韩杰却是得到一张梅花A,虽然这张牌单独来说是比普罗列夫黑桃K大,得到话事权,但对整个局势来说,这张牌等于没什么用处。
“五千万。”韩杰喊出了下注额。牌面零乱、散张,他还叫出这样的数字,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太冲动,完全没有牌张的玩法。普罗列夫完全不去考虑就跟下去,而且还大加注额二千万。当然,他这么做,就是说明他自己完全有机会去赌上一手,能拿到传说中,沙蟹游戏最高至尊的同花顺。
这一局既到这份上,韩杰也不选择退出,跟了普罗列夫的加注。本已用锐利的目光看着韩杰的普罗列夫,瞬间愣住了。他想不明白韩杰还要跟,就不怕自己能得到同花顺?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荷管已经发下最后一张牌。
最后一张牌当然是暗发,韩杰第五张牌依然是无厘头,一张黑桃9,不过韩杰拿到这张牌却笑了,说道:“这张牌对我来说是没用,不过对于你来说还是有一点用处。”随即便翻出来,呈现在普罗列夫眼前。
普罗列夫翻开刚发下来的最后一张牌,得意地笑道:“不错,你那张牌确实是对我有点用,但我这一局的运气仍是很好,黑桃10。”这样他牌面就形成了同花顺面。
这样的牌面,对于喜欢玩沙蟹的人来说,可谓是梦寐以求的,很多人玩沙蟹玩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这么绝的牌面。如果普罗列夫的底牌是黑桃A,他的这一手牌就是沙蟹游戏的至尊,必赢的一手牌。不过就算他的底牌不是黑桃A,随意底牌是黑桃,都能赢下韩杰。
韩杰目不转睛地看着普罗列夫,仿佛在他眼里,只有普罗列夫的存在。
普罗列夫双手把摆放在面前的所有筹码向赌台中央一推,提嗓大叫道:“我全押了。”
“你觉得Jack会跟吗?”金妮虽专心致志地看着,但还是无意间吐出了这一句话。丹尼斯没有去理会,因为他看得比金妮更专注、更认真,在他耳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至尊同花顺,真是可遇不可求,绝了。”韩杰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他面前的筹码已经顺势推了出去。
普罗列夫猛地一笑:“你这样的牌也跟注?”韩杰道:“难道不行吗?”脸色从容,像是很有信心。
在双方都押注下,荷官示意牌面较小的一方先开底牌。韩杰牌面小于对方,他先开,他一脸诡异地笑道:“我的这一手牌,没什么大牌,只是一对A。”翻开底牌后,他的底牌是黑桃A,凑成一对A。他笑得出的原因是普罗列夫没有了同花顺的机会,能赢的就只有一手同花了。
荷官看到韩杰最终的底牌后,便示意普罗列夫揭开底牌,房间里的人都急切地等待着他揭开底牌,有的甚至比韩杰还紧张。
第十章 转送与享用赠品
静,房间静得就算是一支针掉下地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忽然间,电话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一片静寂,原来是普罗列夫的电话铃声,他接过电话听起来,讲了几句韩杰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俄文。听完电话后,他脸色很沉,沉得让人看得出是一种失落感。
荷官等他听完电话后,又再催促他揭开底牌。
犹豫片刻,他开口说话,说出一句他很不甘心的话:“我认输了。”他揭开自己的底牌,红心10。
当荷官一看,便立刻宣布韩杰是最后赢家。
当胜负有所分晓,一片片的掌声顿时响起,在场的人虽是几个退出游戏的玩家与丹尼斯及金妮,但掌声是想像不出的激烈。
游戏结束后,丹尼斯硬拉着韩杰大谈几句,其他人当然悉数离场。
“我还以为你会输掉游戏的。”丹尼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韩杰扯开唇角清冽地笑起,用英语说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跟下去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的英文说得不错,只是带澳洲口音。
丹尼斯虽然观看了整个游戏过程,但还是看不出韩杰掌握那一个要点,问道:“他牌面这么好,你也不怕?”
韩杰清楚知道丹尼斯的性格,把自己掌握那一要点,毫无保留地向他作出解释道:“我的底牌本身就是黑桃A,所以我知道他得到同花顺的机会不大,原本也怕他会得到一手同花,但在发下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动了三次,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紧张,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同花。”
听过韩杰解释后,丹尼斯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嗯,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很细心。”
韩杰略有所思,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摇着头,喃喃道:“我觉得他原本是想使用千术的,好象那个电话让他改变了主意,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呢?”
丹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吃点东西吧,明天带人来我的别墅签约吧!一千万美元稍后奉上。”
韩杰点点头,说道:“好的,我明天就带人来签约。这次酬劳一千万美元真是对我雪中送炭啊!”是的,他在国内投资了块地皮用了将近三亿美元,几乎掏空了他公司的流动资金,这一千万美元虽然数额不算多,但起码能轻微地缓解财政压力,否则就要使用其它手段,那是他最不愿意走的一步。他还记得四年前同样是靠赢得丹尼斯每年举办一次的沙蟹游戏冠军,获得一千万美元,外加他自己积累的金钱,得以有本钱回国建立属于自己的公司。而那次最终与他决胜负的人是他一个同门的师弟,本来与那师弟感情就一般,赢了他后,那师弟更是发誓要找他复仇。
一顿丰富的西餐后,韩杰被丹尼斯安排到一间豪华房间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与金妮共度良宵。虽知道他不太愿意,因为他有他的原则,但丹尼斯的‘赏赐’他不可能拒绝,也不能拒绝,庆幸的是可以转赠,四前年他就转赠了,这是游戏规则。而这次转赠给谁,他早已想好。
房间响起敲门声,韩杰不用猜便已知道是金妮的到来,他打开房门,迎接了金妮进来。只见她身上只穿一件黑色的透明的簿衫连衣裙,里面真空处理,全身一览无遗。她那白皙的皮肤比什么任何东方女性都要白,就连戴怡凡这种算是在东方女性中比较白的都略逊一筹。
见韩杰朝自己身上看得目不转睛,金妮嫣然一笑,说道:“还好,我的身材能让韩先生你用这么爱慕的眼神来看。刚进来时我还害怕我们白人女子入不了韩先生的法眼。”
韩杰脸色通红,自知失礼了,一脸歉意地说道:“金妮小姐,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他话还没说完,金妮用食指轻按他的嘴唇,笑道:“Jack,不用向我道歉,我今晚就是属于你的,看遍我全身本就应该,玩弄我全身更是你应有的权利。”
韩杰的心“噗通”地跳动着,理了理情绪,镇定下来,轻轻拉开金妮那只仍然按着自己嘴唇的食指,笑道:“金妮小姐,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尽管问。”金妮深情地看着韩杰,觉得他很帅气,上唇的胡子虽觉有瑕疵,但他那放下来的头发更显得比平时向后梳起帅气得多,又想着如果没有这胡子,是不是要比现在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呢?
韩杰道:“我一般很少亲密接触你们白人女子,你们的皮肤都比一般东方女性白吗?”握着金妮的手向上拉起,看了看,又道:“你的皮肤真的好白,如同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他是真的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就算在澳大利亚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四年前赢得沙蟹比赛冠军,那‘赏赐’过来的奖品是个东方女性。
金妮笑了笑,说道:“也不是绝对的吧。你带来的那三个东方女性中,短发的那个皮肤白皙度就不比我们白人女性差,我想她应该懂得或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
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短发的东方女性便是戴怡凡,她的皮肤比方雨琳与李峥润真的要白不少,韩杰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戴怡凡,只是他不解她为何会认为戴怡凡或许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他看过戴怡凡的入职履历表,并没有提过曾经从事美容行业,于是不解地问道:“你为何会认为短发那个女生会懂得美容?”
金妮把韩杰推到软绵绵的床上,笑道:“因为我就是一个美容师,开有一间自己的美容店。”
韩杰颇感惊讶,想问她既然是一个美容师,为何会做这次赌局的赏赐品,只是还没有开口问,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金妮堵住了嘴巴,而这次堵住他嘴巴的不是食指,是嘴唇,金妮的嘴唇,她亲吻了他。
一吻过后,金妮一脸满足,嫣然笑道:“不要再问了,这么好的环境之下,我们来做我们应该要做的事吧。”
韩杰强颜欢笑,因为他从没想过金妮会如此深情地亲吻过来,他也从没被女性如此深情又主动地亲吻,当然他也很少深情地主动亲吻女性,唯一一次就是上次他在泳池忍不住对戴怡凡主动了,那是真的喜欢她,他才这样做。
金妮又再次向他献吻,韩杰这次有所防备,避过了她的吻,这样使得金妮很是难受,自尊心受损,嗔怒道:“怎么?你讨厌我?觉得我没资格与你做爱?”她很直白地问,这或许是欧美女人的特点。
“不,别误会。我只是有了喜欢的女人。”韩杰又是一脸歉意地向她解释。
金妮闭上眼睛,垂下头,发出重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她的心在痛,因为她在韩杰进行沙蟹游戏时,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着,没有决出冠军时,她心里是非常渴望赢的是韩杰,当她以为韩杰快要输的时候,那种难过的心情不亚于现在,只是当时没有心痛的感觉,现在心是非常痛。丹尼斯在韩杰胜利后,告知她韩杰没有女朋友,她非常高兴,心里有一丝甜蜜,想通过这一良宵,做韩杰喜欢的女人。
压抑着心里的痛,金妮凝视着他,说道:“你喜欢的大概还是你们中国女性吧,没关系,我们这一次只不过是……”轻闭一下眼睛,幽幽地道:“一场游戏规则而已,大家都要遵守着。”
既然对方已说是游戏规则,韩杰也不拖泥带水,说道:“对,是游戏规则,所以我有权把你转赠。”
“转赠?”金妮意想不到韩杰会这样说,一脸愕然。
“对的,转赠。”韩杰轻轻推开金妮仍然压着自己的身躯,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金妮被他轻轻推动着,顺势站起身子来,待到韩杰也站起身来,她怒问道:“你当我是货物吗?要我把转赠给别人?”
韩杰见她动怒了,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没有把你当货物,我把你转赠的那个男人,比我好很多,他会让你快活的,如果你见了他,不喜欢,你也可以拒绝他。”
被韩杰温柔地搂到怀里,金妮的心一时软了下来,却仍要问道:“你今夜真的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享用?如果错过了这一晚,你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她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韩杰都想临时改变主意,只是他在性爱方面,依旧保持原则,不想轻易与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轻叹口气,说道:“我那个朋友你见过了,比我帅得多,相信你会喜欢的。”
听韩杰已把话说死,金妮无奈,脱离他的怀抱,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韩杰轻轻地点点头,金妮再一次心死,说道:“那好,在你把我转送给别人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若不然,游戏规则就要继续下去,转赠一事我当你没说过。”
不知道她什么要求,但韩杰为了避免她不高兴,只能答应道:“好吧,我能做到的,绝不拒绝。”
金妮把头发捋到耳朵后,这个动作做了两次,显然她是在紧张,但样子很含蓄,很娇羞。韩杰也想不到她竟有这么一面,虽然他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但正经的接触自然是有,给他的印象是白人女性比较豪放,比较野性,很少有像中国女性那样的含蓄与娇羞。
见金妮欲言又止,捋了两次头发都没把她的要求说出来,韩杰笑道:“金妮小姐的要求是要我把天上的月光摘下来吗?”他尝试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金妮抬头面对着他,依然没有把要求说出来,只是在眨着眼睛,有种依依不舍之情,这情况下,韩杰感受得到。可见她一对天生就是淡蓝色的眼睛在眼皮一开一合之下,极具观赏性,淡淡的妆容只有眼线画得比较浓,配上她的眼睛,使得韩杰此刻的心有了轻微的变动,有了今晚与她激情一番的小小冲动。
忍了忍,低头不去看她的眼睛,却见她一双穿着透明拖鞋的脚,脚趾上涂了粉蓝色的指甲油,脑海里竟闪现出戴怡凡那次在他家泡澡的情形,想起了她一双脚,觉得还是戴怡凡的脚较为细嫩标致一点,涂的红色指甲油也比较合自己的胃口,脚型也比金妮好看些,于是一再催促道:“快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金妮再一次失望,她用中国女性的含蓄与娇羞来打动韩杰的心失败,如意算盘没得逞,也只好如实提出要求了,淡淡道:“好吧,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会比较过分,但你一定要答应。”她再次强调要求不可拒绝,不等韩杰再次说话,便道:“我以后想与你接吻,你都得答应,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只得接受,这便是我的要求。”
韩杰是有拒绝她的心,只是她提出的要求虽过分,却能办到,何况与女人接吻也不是第一次,就连在泳池与戴怡凡接吻也不是初吻了。看了看她的眼睛,叹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你的要求,我OK。”
话刚一说完,金妮就将自己的嘴唇送到韩杰嘴边,瞬间便接吻起来,香舌巧送,她不但要与韩杰接吻,还要舌吻,韩杰只得配合,也愿意配合,因为他的舌头被她的唇与舌头美妙地刺激着,唾液更是连绵不绝地进入他的口腔里。这一刻韩杰是享受的,他托着金妮的后脑与自己接吻就已经说明一切。
吻了将近五分钟,韩杰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的响起自然是终止了这一场火热的接吻。与电话的人聊过一会后,韩杰对金妮说道:“能让你今夜快活的人要来了,希望你今晚好好地服侍他,我要走了。”
金妮虽不愿意他离开,却只能接受,眼波流动,淡蓝色的眼睛美得像一杯清茶,韩杰见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留下她空虚地在房间里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到来。
韩杰走后大概半小时,男人终于到来了,这半小时里,金妮把房间稍微地布置了一下,添加了一些美容香薰喷雾,备好了几支精油,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下体真空,什么也没穿,光溜溜没毛的阴户完全没有遮掩,小穴缝隙清晰可见。她之所以这样改变,迎接男人的到来,不是她更为重视这个男人,而是她将自己变回一位按摩美容师,把将要到来的男人定位为客人,把之间的关系捋清楚。
男人一进房间,见着她这模样,立马勃然起劲,笑吟吟道:“原来是那天接我们飞机的那位美丽的小姐,谢谢你的热情款待。”
“我叫金妮.凯拉,请先生到床上去。”金妮淡淡一笑。
虽然接机时两人见过面,但当时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互通姓名,此刻见对方报上了名字,男人也把名字报上:“我叫陈彬,金妮.凯拉小姐,你很性感美丽。”
金妮又是淡淡一笑,说道:“陈彬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金妮,接下来我先帮你按摩一下。”说完,便骑到已经伏在床上的陈彬的背部上。
“想不到金妮你还懂得按摩。”陈彬已经不客气地直呼她的名字,他的英文口音比韩杰好,金妮也听得舒服点。
“我的职业。”金妮已经在陈彬背部上抹上了精油,接着又用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在抹上精油的地方摩擦起来。
陈彬尽情地享受着一系列的按摩服务项目,甚至连毒龙也有着整整二十分钟的享受,极度满足了,笑道:“金妮平时服务客人也是穿得这么诱人吗?”
金妮道:“我一般不服务客人的,只有我的员工才上钟服务客人。”
陈彬好奇,问道:“既然你是当老板的,为何会当上这次赌局的赠品呢?”这个问题其实韩杰也想知道。
金妮把陈彬的身子翻过来,轻轻挑逗了他的鸡巴,答道:“钱债肉偿,我欠了丹尼斯先生一大笔钱。”
“因为赌?”陈彬又好奇地问道。
“我不怎么赌钱的。”金妮答道。
其实她欠丹尼斯的钱也是因为赌,只不过欠赌债的人不是她,是她店里一名员工。由于欠钱过多无力偿还,那名员工提出肉偿,无奈姿色不出众,丹尼斯便要求她来肉偿,否则就要采取暴力手段,她想保住那名员工,只得答应了。
当然,这一切她没有告知陈彬,帮他用精油打了一会手枪后,便脱去了吊带小背心,做起乳交来,丰满的乳房夹着肉棒摩擦,陈彬已觉欲仙欲死,手法太棒了,简直妙到毫巅。
做完乳交后,金妮便替陈彬做起口交来,她也不顾陈彬的鸡巴上还有精油在,就一口含了进去,其实她也是公式化地服侍着陈彬,没有投放太多感情下去,她心里仍记挂着韩杰,想着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果是韩杰,那该多好呢!
吐出口中的肉棒,金妮淡淡地笑道:“陈彬先生,要做下一步,不过只做肛交,不做爱。”或许对于她们欧美女性来说,肛交是比较普遍的。
陈彬一听到肛交,既兴奋又不解,因为对他来说,肛交他从没试过。中国女性大多数都不太接受与理解,所以他从没向与他有过性关系的中国女人提出过肛交,这次与金妮即将有性关系,也是第一次与白人女子有这种关系,只是不插小穴,他就无法想得通了,问道:“为何不做爱?”
金妮摇摇头,说道:“不要问,如果你不想肛交,我就用嘴帮你弄出来。”
陈彬无奈,说道:“我没说过不想肛交啊,那就来吧。”
金妮一听,也很爽快,握住陈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菊穴慢慢地塞了进去,无套进入,紧窄的菊穴很是滋润,几下抽动后,双方都感觉不错,陈彬更是主动地把鸡巴往上插。
“你别动,让我来。”金妮吩咐的语气说道。
既然这样,陈彬就索性不动了,闭上眼睛去享受这幸福的时光,因为他知道这么美的白人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要与鬼妹子做爱,随时都可以,但金妮真的比起别的好太多。
金妮很野性,狂动起来,从不间断过,口中发出响亮的淫叫声,看得出有了感觉。陈彬虽不够粗,但较长的鸡巴让她有了感觉,她渴望陈彬能持久一点,别这么快射,而陈彬也没让她失望,足达二十分在她的狂动下才射,射到她的肛门里去。红润的菊穴吸收了全部的精液进去,金妮还做个了双脚朝天,把膝盖屈到胸前的姿势,务求不让一点精液在自己的屁眼里流出。
陈彬看着,心里不太明白,问道:“这怎么一回事?”
金妮没有答话,闭着眼睛持续下去,一直到陈彬离开房间为止,她都还在保持着姿势,也不知到保持到什么时候。
深夜,彩灯绽放,拉斯维加斯赌城的夜景似是被黄金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城市金光闪闪,气派超凡。韩杰回到米高梅酒店,回到那一间属于他的房间,便一头倒在床上大睡起来,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一觉是他来到拉斯维加斯以来,睡得最香、最甜的一觉,整理一切之后,他便带着李峥润等几人到达了丹尼斯所住的别墅。
别墅与普通的欧式别墅一样,有池塘,有花园,有泳池。正当他们一踏进别墅大门口时,一个佣人便上来引领着他们,带着他们到达大厅的时候,佣人就示意着在大厅等候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年约十六岁的白人少年陪着丹尼斯走出大厅,一看那少年,戴怡凡似乎见过一样,开口问道:“啊,这个少年是丹尼斯先生的儿子吗?”
韩杰朝她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你认识保罗?”
被他一句反问,戴怡凡显得好像自己认错人一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叫保罗的少年后,坚定地说:“是的啊,昨天的事。”
丹尼斯一看众人都在,便随意地叫他们坐下来,又随和地说道:“人齐了,就开始谈正常事吧!”
没等开始谈话,少年保罗一脸惊讶地指着戴怡凡与方雨琳说道:“这两个姐姐也在,还好昨天有她们在。”这个叫保罗的少年是丹尼斯的幼子。
这时,被保罗搞得糊涂的不单单是丹尼斯与韩杰,连陈彬与李峥润也有所意外。
“你们认识吗?”丹尼斯率先问起。
当然,事情总要有人说出来的,所以戴怡凡就做了把事情说出来的那个人。
原来,当韩杰与普罗列夫在沙蟹游戏中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戴怡凡与方雨琳觉得在酒店里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撇下了陈彬与李峥润,闲逛了拉斯维加斯这座不夜城。走得累的时候,便到了一间咖啡馆歇一歇。但那咖啡馆很奇怪,让她们觉得奇怪的是咖啡馆虽大,就那么一张桌子有人坐着,按照咖啡馆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是在闹市区,没什么理由只是一张桌子坐着有人,而这张桌子是又小又窄的,竟然挤迫着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保罗。其余四人有三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这四人都很镇静,只有保罗像是在发抖。戴怡凡看到此情形,便向方雨琳问道:“不觉得奇怪吗?几个差不多年纪的成年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挤在一起?”
方雨琳也看出一些端倪,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是的,不宜久留。”戴怡凡同意了她的看法,跟着两人撒腿就跑。还好的是两个人跑得快,那四个人其实是挟持着保罗,原本当她们俩个一进咖啡馆的时候,四个人当中就有人想连她们俩也一起挟持。
跑了出来的方雨琳与戴怡凡到了当地的警局报警,幸好的是警局与那咖啡馆相距不远,很快就赶到去,把保罗安全救下。当然那四个人也很有警惕性,一见势头不对,便闻风而逃。
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韩杰与丹尼斯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明白了。”两个人明白的是,昨晚沙蟹游戏中,普罗列夫所接的那个电话,原来就是挟持保罗的事情失败后,白人打给他的。其实昨晚在揭开最后底牌时,普罗列夫犹豫了很久,原来就是如果成功挟走保罗,他就准备用千术换走自己的底牌,从而把韩杰打败,就算是被摄像头拍摄出用千术,他也有保罗这张皇牌在手。面对美女与金钱的引诱,有谁不动心?这种事韩杰很清楚的,现在他想起戴怡凡来到拉斯维加斯反而是帮了自己,不得不无奈地笑起来。
其后,经过一系列的倾谈后,度假村的合作与股权分配是丹尼斯旗下的集团与梦想集团各占两成股份,两家合力出资建造,韩杰的凯达集团拥有四成半的股份,其余的就是要靠拉拢其他投资者。
“细节都很清楚了,没什么异议就签个名吧。”方雨琳是律师,她再一次明确地说清楚。
丹尼斯其实是个聪明的商人,有利可图,当然是第一个就签下名字,而李峥润在方雨琳几番细看合约的细节后,也没什么异议地代表梦想集团签下了名字。
“你们先走吧,我和丹尼斯先生还有事情要谈一谈。”韩杰看到签约成功后,第一个开口说话。
“还有事情要谈吗?”李峥润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忍不住先发问。
韩杰目光落在她脸上,静静地道:“有点私事要谈。”李峥润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听他这么一说,住口不问。而丹尼斯却走到戴怡凡面前说出了一番感激的话:“幸亏这一次你们够机智,才没让劫匪劫走保罗。”一番老套的客套话后,戴怡凡也跟着大队一起离开了丹尼斯的别墅。
“好了,人都走光了,入正题吧。”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说道。
“普罗列夫,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韩杰问道。
“其实我想走回正道,违法的事不想干了。”丹尼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韩杰看着他的样子,想忍住笑,却又忍不住,笑着道:“那祝你成功吧!我也该回国了。”
“回去后,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丹尼斯拍了拍韩杰的肩膀。
如果韩杰这一次不是在沙蟹游戏中有精彩的表现,丹尼斯也不会轻易地签下这一份合约。每一次他需要丹尼斯帮忙,丹尼斯都要求他在赌台上拿出相应的表现,韩杰很清楚这是个游戏规则,所以他点点头后,便向丹尼斯拥抱后辞别了。
当心里很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想很清楚去了解他,现在的戴怡凡就是这样。而韩杰刚回到米高梅酒店的大堂,就看到了她在等着自己,看到她一脸不悦地向着自己走过来,韩杰自然会知道她有事要问,因此他先开口对她说:“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回去再说吧。”
戴怡凡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婉拒自己想问的问题,所以她不管,还是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丹尼斯先生的儿子会被挟持,你们做了些什么不见得光的事?”其实这句在丹尼斯别墅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碍于当时是以签约为重,所以才没有向韩杰问起。
韩杰自知她因及时报警,帮助自己解决了普罗列夫的卑鄙手段,但有很多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所以问非说答地回了一句:“你们去的那一间咖啡馆,是丹尼斯先生开的。”
戴怡凡也听得出他是在答非所问,还想再问下去。韩杰也看得出她又再想问,于是先打断了她,说道:“好了,别像个管家婆似的,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么管家婆?”说话的是李峥润,她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的面前,两个人都懵然不知。
“哦,原来是李小姐,什么时候下来大堂了。”听到她说话,又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戴怡凡客气地问道。
韩杰感觉到李峥润此时此刻的出现,简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因为她的出现可以扰乱戴怡凡对自己的纠缠,也客气地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是在闲聊。”
李峥润的脸上虽然是有点疑惑“管家婆”这三个字,在任何人耳中听到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非一般,疑惑归疑惑,但总也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占牛角尖,也知道没这样的权利,所以唯有能说的就是把话题转移:“韩总,以后我们两大公司就是合作关系了。”
是的,以后是合作关系,但韩杰心里是有自己的盘算,虽然有自己的盘算,却还是一脸的微笑,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想与贵公司合作的,希望通过今次合作,两间公司实行双赢。”
李峥润不曾想到原来韩杰是这么平易近人,见他的外表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又听了陈彬说出与他相识的经过,觉得他做事果敢决断,幸好是合作关系,不是对头关系,不然难于应付。她清楚明白自己这次代替江雷扬过来拉斯维加斯的使命,笑着问道:“那以后我们是朋友吗?”
韩杰随意地点头应道,李峥润也随意地脱口而出,说道:“我感觉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她的这一句随意说出,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戴怡凡的心还是不经意地被划了一下,他们不是在国内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会是认识了很久,她有点焦虑起来。还好在韩杰的一句回应后,使她的心多少有点平静下来,因为韩杰说的一句是:“那就奇怪了,我们才认识不久,你何来这种感觉,是不是把我与你认识的一个人混淆了?”
李峥润虽然知道自己的话是不经意说出,但在短短的时间里相处过,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把一切的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自然是要回国了,丹尼斯虽然没有亲自来送韩杰等人上飞机,但还是派了金妮来送行。
陈彬与金妮亲密拥抱一番,有着依依不舍之情。
金妮与韩杰亲密拥抱一番,同样有着依依不舍之情,直到韩杰无奈地推开她为止。
戴怡凡有点不满地看着两人直到拥抱完为止,才对韩杰说道:“我在这里还没玩够呢,就这样回去,有点不舍啊。那个金发女郎让我太想与她成为朋友了,你说她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韩杰瞟了她一眼,讥笑地摇头道:“那你可以在这里长住啊,我不反对,我让金妮收留你,你趁机会与她做朋友吧。”
戴怡凡无视他的讥笑,却是在意他的话,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砸向他的脸部,满腹怒气地说道:“金发鬼妹子好像舍不得的是你,是你应该留在这里长住。”说完也跟着入闸。
上了飞机后,几个人都安静地睡着了,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都回到了国内,回到了一个他们熟悉的城市。虽然去的时间不长,来回总共就四天时间,但对他们来说,这四天时间也过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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