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晚请客之后,送走东东姥爷一家,接下来这几日,好似人人都与往日不同,或许是东东给自己张足了脸面,马文英做事总是哼着歌,李大海时不时的搬把椅子半躺在院里的树荫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卷。东东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还好何梅给了他一条精致的内裤,每次欲望高涨时,他总是拿出何梅的内裤偷偷深嗅几下,或者等到夜深人静时嗅着内裤撸上一回鸡巴,虽属画饼充饥,也着实让他安分了几天。
何梅发现,这几日里,陈伟也经常哼着歌,何梅心下不解:“这是怎么了?挖到金元宝了?”这日近中午,已无人来打面,何梅想着清扫一下机器后面的灰,机器旁放着几袋麸子,何梅进不去,便叫陈伟来帮忙挪开,叫了两声没人应,何梅放下扫帚,拍拍手一扭一扭的来到西屋,何梅道:“叫你几声了?出来一下,帮我把麸子挪开!”陈伟正歪在床上吹着风扇,起身道:“让我干啥?”何梅见陈伟起床,回头又走向打面屋,边走边道:“把这几袋麸子搬开,我扫扫里面……”陈伟道:“费这劲干啥,天越热越折腾……”陈伟哼着歌走进了打面屋:“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陈伟搬着麸子,何梅道:“捡钱了?哼了几天都不消停……”陈伟勾搭上了春丽,心里十分得意,每每回味起那晚的场面,陈伟总是不经意的哼起小曲儿,这几日只顾自我陶醉,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这几日自身的变化,见何梅这样问,他先心虚了起来,赶忙答道:“捡什么钱,我命有这么好吗?”何梅终究想不到陈伟做的那事儿上去,也不在意,只是道:“我还以为你捡到金元宝了呢?天天哼那叽叽歪歪的歌……”
陈伟看何梅没有追问,也不再哼歌,默默搬完几袋麸子,抢过何梅手里的扫帚道:“来,我来扫罢,不能啥事儿都让我媳妇儿干。”何梅见陈伟今天这么积极,先是一惊,随后坐在身后凳子上道:“没正经!”陈伟“嘿嘿”笑了笑,在机器后面扫了起来,何梅看着陈伟忙了一会儿,想起一事儿,问道:“你还在家待多久?县里还没活儿吗?”陈伟道:“咋啦,不让我在家待了?”何梅道:“咱要是钱使不完,你睡死在家里我也不管你,咱地里见不了多少东西,不出去挣点咋行……”陈伟道:“不知道,我下午去问问老水。”何梅道:“蒋寨的老水?”陈伟“嗯”了一声。
何梅忽然神神秘秘的道:“别去蒋寨了,你去问窦彪得了。”陈伟“咦”了一声,不解的问道:“咋说?问他干啥,他没说要去建筑队啊。”何梅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不知道啊,窦彪在蒋寨有个相好的。”陈伟手里的活也不干了,脑袋从机器后面探出来道:“听谁说的?”何梅道:“你别管听谁说的,反正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我还知道是谁,就是蒋寨那个叫什么红的……”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脱口而出:“秋红!”何梅道:“嗯,叫秋红!”,随即一脸诧异的问道:“你咋知道?”
陈伟道:“以前喝酒,窦彪总是说谁家的媳妇儿俊俏,谁家的媳妇儿浪,你说叫什么红,那指定是秋红了,以前听彪子说过好几嘴。”何梅没想到他们男的喝酒说的都是这么龌龊话题,登时骂了陈伟一句:“都啥鳖孙人,喝点酒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以后你少给我再外面胡吃海喝……”陈伟道:“他说他的,我喝我的,我又没瞎说。”何梅道:“指定没瞎说?你不趁着灌猫尿的功夫叨咕叨咕你的相好?”陈伟这时又拿着扫帚扫了起来,似笑非笑道:“得,我说真的你又不信,我有啥办法。”陈伟又问道:“真是窦彪和秋红?被谁撞见了?”何梅见陈伟快要扫完,起身去院里拿了一个铁锨往屋外铲灰,何梅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诶,窦彪还说过谁家媳妇儿?”何梅想到窦彪看自己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其实想问窦彪说荤话时有没有捎带上自己,一问出口马上就想到:“不对,窦彪跟陈伟喝酒,怎么敢在他面前说我什么。”果然,陈伟道:“也没谁,说的都不是咱村的,就数说秋红说的最多。”
何梅见已收拾干净,也没兴趣再和陈伟唠叨这些破事,何梅收起扫帚走开了:“都是不安分的人,你可别跟着窦彪胡混,出了事我可管不到你。”陈伟马上答道:“说啥呢,指定不会。”陈伟、何梅都是偷过腥的人,所以在这种话题上二人都有些心虚,只不过他们互不清楚罢了。何梅走到陈铃门口,叫了声:“铃儿,起来了,中午想吃啥?”陈铃在里面答道:“卤面!”陈伟听见也忙应和起来:“吃卤面吧,吃了几天稀汤寡水的面条都吃腻了。”何梅对陈伟道:“还嫌稀汤寡水,你有功夫你倒是天天蒸卤面啊?”回头又朝陈铃屋里说道:“行,你起来吧,娘给你蒸卤面。”
何梅看陈伟还坐在打面屋里,责骂道:“还不去买点肉,干坐着就能蒸出面条来?”陈伟站了起来:“行,我去土改叔家看看,不知道他们在早集上卖完没。”陈伟骑着自行车出了门,李土改家在前道街,去李土改家正好路过窦彪家门口,陈伟见窦彪家院门开着,春丽正背对着在院里晒被子,陈伟喊道:“彪子,彪子……”春丽回过头,见是陈伟,脸先是一红:“找彪子干啥,他去接青杰她俩了。”陈伟见街上没人,把车子拐进窦彪院里道:“没事儿,问问彪子跟我去县里干活不。”说完下了车就往春丽身上贴,春丽反手打了陈伟一下,随后闪开身道:“都跟你说了,去接青杰她俩了,还死皮赖脸的进来干啥?”这时青天白日,又敞着院门,陈伟也不敢继续胡闹,一脸坏笑的小声道:“咋,才几天,就不认人了?”
春丽将一个夹被子的夹子砸了过来,笑道:“认人能咋滴?你现在能吃了我?”陈伟佯装要去抓春丽:“能咋滴?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春丽笑着跳开道:“赶紧滚吧,人来人往的成啥了。”陈伟不敢多留,扯了几句骚话便骑着车子走了。
何梅蒸好卤面,几人吃过,何梅说身子乏累要去睡会儿,陈伟道:“行,你去睡吧,我刷碗,完了我去趟蒋寨问问老水啥时开工。”何梅“嗯”了一声去西屋睡了,陈伟从蒋寨问完回来,刚进村,迎面撞见窦彪带着青杰姐弟两人,二人停下车用脚撑着车子,窦彪先开口道:“伟哥,干啥去了?”青杰、青云两人叫了声大爷,陈伟应了姐弟俩一声,然后道:“去了趟蒋寨,问问老水什么时候开工,这回你去吗?小工缺人。”窦彪问道:“啥时走?一天给多少钱?”陈伟道:“大后天走,小工一天25,你要去的话,我跟老水说说,都是熟人,让他也给你开30,跟我一样。”
窦彪道:“行啊,到时候跟你一块去,晚上张胜利请吃饭,叫你了吗?”陈伟道:“没有,我跟他很少喝,他咋想起请你吃饭了?”窦彪道:“我跟他也不怎么来往,不是他闺女考上了学嘛,请了三天大戏,想让我到时候帮忙张罗着……”陈伟惊呆了,他知道张胜利他爹以前长年在村委干会计,跟自己老爹是搭档,家里有些势力,但还是被他的举动惊住了,陈伟道:“不是就东东一人考上了吗?没听说有玉琴啥事啊?”窦彪道:“玉琴差那几分,高价也能去,跟考上不一样吗?”然后窦彪把头向陈伟方向略偏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就是想显摆,前几天海哥家搞出那动静,又是面包车,又是校长的,张胜利能忍得住?”陈伟点点头道:“怪不得那晚张胜利没去,原来根在这里,哎,都啥是啥呀,一个村的,非要你压我我压你的有啥意思……”窦彪道:“有啥意思?人活一张脸,换你你也支棱起来了,你弟妹不也经常说‘你看看伟哥,天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说罢,二人笑了起来。
这边李大海跟马文英说道:“你说,这张胜利是要干啥,又是请客又是请大戏的,他家玉琴那也叫考上了一中?”马文英道:“那还不明显,就是气不过,跟你斗气呢。”李大海道:“随他斗,反正他钱多让他烧去。”马文英道:“他叫你晚上过去吃饭,你去不去?”李大海道:“去,为啥不去,他就是唱十台戏,状元还是咱家东东的。”马文英点点头道:“嗯,晚上喝酒,指不定要拿话挤兑你,你可得宽点心……”李大海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我只管吃只管喝,反正花我的钱。”马文英忍不住骂道:“看你那出息……”李大海点了烟卷,抽了一口道:“出息能当饭吃?”
晚间酒桌上,坐着的有张胜利兄弟三人,把兄弟四人,还有就是李大海、陈勇和窦彪,虽然张胜利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但他只顾和其他几人有说有笑的安排接下来搭戏台的事,好似有意冷落李大海一般,李大海嘴上虽说不在乎,心里却还是十分膈应,整个饭局都很尴尬,心里一不舒服,酒就喝得多了。散了席回到家,东东早已睡了,马文英还在等着问他情况,李大海刚坐在床上点上烟卷,马文英忙问:“他爹,咋样?没编排你啥吧?”李大海眼镜瞪的圆溜溜的,声音陡然抬高道:“没有,什么东西,不就是有俩臭钱吗?值什么!”马文英吓了一跳,忙安抚着让李大海小点声,马文英道:“红脸了?到底出啥事儿了?”李大海道:“没事儿,狗眼……看人低,我要是发达了……”李大海酒劲上涌,喉头咕哝了一下不再说话。
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半碗热水,让他慢慢喝了,马文英道:“他家家大业大,做事傲气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咱可斗不过他。”李大海喝完碗里的热水,冷静了很多:“我不气,我气啥呀?他不是能耐吗?连个儿子都揍不出来,我到时候有送终的人,他有吗?”马文英看李大海不争气的样子,不想着去长身本事,倒在生孩子的事上比上了,马文英虽然恨铁不成钢,这时候也不想过多刺激他,马文英接过李大海手里的碗道:“行行行,你有儿子,你本事大。”关了灯,二人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张胜利在村委会大喇叭上播报了唱大戏的事,村里很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一听说要连唱三天,村里一下沸腾起来,家家户户都去娘家拉了老人过来听戏,戏台就搭载村委会前的大片空地处,空地两旁种有好几颗高大的杨、槐树,也可乘凉,下午第一场戏开场前,戏台前坐着的、站着的都是人,挤得水泄不通,张胜利穿着衬衣、西裤,蹬着一双黑亮的皮鞋站在戏台上拿着话筒高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们,为庆祝小女考上高中,我们决定请全村人看几天大戏……”戏台下顿时一阵欢呼,有人打趣道:“胜利拽起词来怪像回事儿,还小女……”又有人说道:“这事儿可比大海家办的敞亮多啊。”还有人说道:“玉琴啊,还是比不过人家东东……”张胜利伸手向戏台下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接着道:“小女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现在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中,这么大的喜事,我张胜利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大办一场,人多怕招待不全,这次就不请大家吃饭了,但是大家放心,瓜子、香烟管够,保管让大家听好戏……”此话一出,戏台下又欢呼起来。
张胜利接着道:“另外,今天是头一场,开门红,所以晚上还给大家安排了把戏团,咱们就白天看戏,晚上看杂技表演,让大家好好热闹热闹,好了,闲话不多说,下面咱们就开场,胜强、彪子,上瓜子、香烟……”胜强、窦彪几人将瓜子、香烟搬到戏台西侧提前搭好的木架子上,瓜子足足有四大袋,至少得有一二百斤,香烟都是拆散开的,放了两大盘。村里的小孩一拥而上,将瓜子尽情的往衣兜里装,一些不含蓄的大人也早已围了过来,等大家乱腾一阵,都回到戏台前坐下或站好,那些含蓄的大人才慢悠悠的走过去抓起一把瓜子或拿起一根烟缓缓点上。
李大海一家人都没去,东东是觉得看戏没意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是心里有疙瘩,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无人打面,陈伟一家倒在戏台下坐着,有人问道:“何梅,咋没见把她姥姥姥爷接来呀?”何梅道:“太远了没去叫,天热不够折腾的功夫。”看了一会儿,陈铃去找玉琴玩了,陈伟瞥见春丽站在人群东侧边角处正看的出神,便借故去撒尿,回来时故意绕道东侧站在春丽身旁,陈伟道:“弟妹来了?”春丽回头见是陈伟,便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陈伟道:“你看你,我说啥都拿话呛我,这不是问问吗,青杰他俩呢?没来吗?”春丽往西边努努嘴道:“呢,在哪吃瓜子呢?”
两人站在人群旁,二人也不知道说啥,春丽继续看着戏,又看了一会儿,陈伟道:“彪子忙前忙后的,怪够神气的……”春丽冷冷说了一句:“神气啥?人家就是把他叫来使唤的,为啥叫他,不叫你?都知道他是个没出息的货,一口饭都能把他给哄住……”陈伟道:“看你说的,我跟彪子说了,后天让他跟我去县里干活。”春丽又回过头来说道:“他没跟我说啊,啥时说的事儿?能行吗?”陈伟道:“行,咋会不行,我出面,保管能行,并且钱也不会少拿。”春丽十分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个事做,总比他整日喝酒打牌强,真能行吗?”陈伟道:“你放心,别说他是我兄弟,就是单看你面子,那也指定行。”春丽笑了笑,满目春情的看了一眼陈伟。
陈伟回到何梅身边,何梅问:“见你和春丽在那叨叨咕咕,说啥呢?”陈伟道:“她想让窦彪跟我去县里干活,问我行不行。”何梅道:“他去能行吗?别净是给你找麻烦。”陈伟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到四五点,走了一小半人,小孩几乎跑光了,何梅觉得声音吵得难受,也提着折凳回家去了。
晚上刚吃过晚饭,因有杂技表演,陈铃吵着要去看,何梅道:“你跟你爹去吧,吵得心烦,我不去了。”父女二人走后,何梅收拾了碗筷,又洗了一盆衣服,想到下午看戏时没见到东东一家人的身影,想着左右无事,便换了她的连身碎花裙向东东家走去,到了东东家,何梅看堂屋里没亮灯,何梅叫了声:“姐,英姐在家吗?”听见何梅的声音,东东兴奋的从东屋窜了出来:“妗子,你咋来了?我爹我娘去我姥姥家拉粪去了。”何梅道:“啥时去的?我没啥事,看你娘下午没去看戏,看看她在家忙些啥?”东东道:“刚吃完饭去的,我娘说我姥姥家掏猪圈掏了很多粪,他们去拉过来,说晚上去凉快。”
何梅道:“那一来一回不得到半夜,行,你在家玩吧,我也没啥事。”何梅转身就要走,东东急忙道:“妗子,你不……坐一会儿?”何梅转头看东东站在东屋门口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笑了笑道:“行,我坐一会儿,看看你的狗窝乱成什么样儿……”说罢走到东东睡的东屋四处打量了起来,东东屋里除了放台扇的凳子,没有可坐的地方,何梅转了几下一屁股坐在东东睡的床上,东东这些天都不敢去找何梅,生怕一不注意又惹得她不高兴,今天又和何梅单独四目相对,东东如做梦一般,站在何梅面前一动不动。
何梅“噗嗤”笑出声来:“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东东看何梅一笑,顿时熟络的又和先前一样,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好几天没见妗子了……”何梅道:“老实点好,别整日搞得妗子心惊肉跳的。”东东憨笑着向前将何梅的头抱住,叫了声:“妗子……”东东紧紧抱住何梅不再说话,何梅“嗯”了一声道:“想妗子了吧……”伸手一摸东东裤裆,东东那里硬邦邦的直戳着,何梅道:“这么快就硬了?”东东点点头,就想急着干那事儿。
何梅道:“东东,先别急,一会儿妗子会给你……”听见何梅说会给自己,东东停止了拉扯,何梅道:“你舅跟你妹去看杂技表演了,你先悄悄去那里看看他们在不在,完了,你再回来,咱们可不敢冒险……”何梅怕陈伟回家见不到自己,寻到这里来。东东高兴的应了一声,跑了出去。东东走后,何梅躺在东东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何梅心里怦怦乱跳,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她却每次都没有果断拒绝。
何梅正沉思着,感觉头下的枕头有处不平,何梅坐起身用手掏了掏,掏出一看竟是前面自己给东东的内裤,看着揉成一团的内裤,何梅脸颊微红,摊开一看,上面还有一大片干了的精渍,这时东东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看何梅手里拿着那条内裤,东东不好意思的慌忙抢了过来攥在身后,何梅也回过神,问道:“啥时候撸的?”东东连声道:“妗子,我就用过一次,平常只是问,就用了这一次……”何梅问道:“昨天晚上吗?”东东“嗯”了一声,何梅道:“也不知道洗洗?这多脏啊。”东东赶忙解释道:“说要洗,一整天我娘都在家……”
何梅笑了笑道:“好了,你昨天撸了,今天就不给你了,别搞坏了身子……”东东急忙向前将何梅压在身下道:“不行,妗子不能骗人,我都听妗子的话了,妗子也得说话算数……”何梅想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也任由他压着了,何梅道:“你舅他们在看杂技表演吗?”东东道:“陈铃在,我舅不在,我去妗子家看了,我舅也不在家……”这时东东已掀开何梅裙子,何梅“咦”了一声道:“一会儿功夫,你跑了这么远?”东东已经在脱自己裤子了,同时将手里的内裤塞进了裤兜里。东东道:“妗子,给我吧,门我上栓了,我爹我娘一时半会回不来。”怕何梅还有顾虑,东东一股脑的把感觉何梅担心的地方全说了。
何梅呜呜了几声,东东扯下何梅的内裤,站在床下抬着何梅的腿将鸡巴捅了进去,鸡巴一进肉洞便开始横冲直撞的捣了起来,何梅撑着上身道:“别急,妗子说的你都忘了?哦……哦……慢点尻……”东东想将何梅的长裙脱掉,何梅道:“别脱,就这样……安全……”东东这次不再是强行尻屄,心里没有丝毫紧张,满脑子都是何梅肥屄紧裹着鸡巴的感觉,温软的肥屄紧裹着鸡巴,东东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舒坦极了,东东道:“妗子……”何梅“嗯”了一声,东东又道:“我想你……”何梅又“嗯”了一声,东东道:“妗子,我可想你……”何梅道:“想我就……使劲尻我……”何梅被东东尻的头皮发麻,屄里不断有淫水泛出。
何梅问道:“东东,累吗?”东东道:“不累,可舒坦……”两人在屋里活色生香,屋外院子里空落落的十分安静,自从上次打耳光事件之后,东东何梅二人都像是小别的夫妻一般,浓情似蜜,两人在东东的小床上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何梅已泄过一次身,见东东还没射意,何梅道:“东东,还没结束?”东东道:“妗子,我今天比我舅强了……”何梅道:“嗯,你一直……比他强……”东东满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何梅腿也有点发麻,何梅道:“东东,让我脱了裙子……”东东道:“不是说不脱吗?”何梅呻吟着道:“我以为……你很快就完事,脱了……一会儿裙子湿了,不好……”东东又急速捅了几下,何梅挺着身子,屄里还是收缩,东东兴奋的道:“妗子,你屄里咬我……”
何梅脱了衣服,因是晚上,她没戴奶罩,脱完衣服何梅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道:“你真行,我一夹,你舅就不行了,夹了你几下,还这么硬……”东东受了表扬,高兴坏了,他这是第一次听见妗子由衷的称赞,东东想要继续表现,何梅道:“歇一会儿,歇一会吧。”东东就俯下身子趴在何梅肉呼呼的身子上吃她奶子,东东道:“妗子,你恨我吗?”何梅道:“为啥恨你?”东东道:“我占了妗子的身子,我让妗子担惊受怕……”何梅沉默了好久道:“妗子不恨你,妗子也想要,要说恨,你别恨妗子就行,妗子已经是个坏女人,还把你也带坏……”东东松开叼着何梅奶子的嘴道:“你不能这样说自己,你是我最美的妗子。”何梅道:“反正事儿已做出,一次和一百次都一样,美也好,坏也好,我都认了……”
东东不想让何梅伤感,想起妗子喜欢自己啃她的屄,东东就冷不丁的调转过头,啃在了何梅肥屄之上,何梅被东东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机哼唧了起来:“东东,咋给姨吃屄了?”东东不搭话,啃的起劲,刚才一番激战,何梅屄口尚有很多淫液,开始东东觉得恶心想吐,满嘴在屄口啃了几下后便察觉不到有任何味道,东东舌头也开始在伸进何梅屄内,一时间东东把何梅啃的花枝乱颤,何梅舒坦的不知所以,也把东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何梅道:“东东,你鸡巴比以前大了……”东东道:“还要更大,大了让妗子舒坦……”何梅看东东懂得挺多,问道:“谁跟你说的……鸡巴大了……舒坦……”东东道:“我自己想的……”,两人正互相啃着,何梅急道:“东东,头挪开,我要尿了……”东东连忙将头挪开,在挪开头那一瞬间,何梅开始向外喷水,同时何梅弓着身子抖个不停。
何梅此刻额头处的头发已经湿透,何梅双腮绯红,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尻不动了……”东东不知道关于泄身的事,她自然不知道何梅已经达到了两次高潮,他只知道,看何梅的样子,今天绝对把她尻舒坦了,东东扶着鸡巴十分得意道:“妗子,我还没软,难受……”看东东得意的样子,何梅又爱又恨道:“鳖孙样儿……”何梅怕东东累坏,无力的撑起身道:“你躺下吧,你歇会儿让我动……”东东道:“妗子,你要尻我吗?”何梅小脸蛋如红彤彤的苹果一般,何梅瞪了一眼东东道:“是,妗子要尻你!”
待东东躺下,何梅扶着鸡巴坐了下去,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她知道陈伟受不了她屄里的收缩,便也试着去夹东东的鸡巴,何梅以前都是高潮时不由自主的收缩,她自己也不得其法,试了几下都没达到效果,这样一分心,肥臀下蹲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东东道:“妗子,你尻的不得劲,还是让我尻你吧……”何梅道:“别说话,妗子让你舒坦。”何梅又试了几下,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又咬我鸡巴……”何梅大腿内侧肌肉微微使力道:“是吗?”东东被夹的十分受用:“你看,还在咬……”何梅掌握了技巧,每次把屁股抬起重重坐下后,就随即大腿内侧微微使劲,东东道:“妗子,这样好舒坦,我会不行的……”何梅道:“不行正好,快点结束……”东东道:“你不是让慢点尻吗?到底是快是慢啊?”何梅看东东终于快要缴械了,便加快速度道:“慢点尻,快点结束,不看都多长时间了,一会儿来人……”何梅还没说完,东东已经快不行了,东东翻身坐起,将何梅重新推倒在床上,掰开何梅双腿,快速将鸡巴捅了进去,东东道:“妗子,我快来了,让我尻你……”
何梅屄里摩擦久了,这时感觉有点疼,何梅道:“东东,快射了吧,不要射屄里……今天不行……”东东快速捣动了十几下,在临近喷射的关头,急忙将鸡巴抽出屄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何梅肚皮上,看着小腹上一大滩浓浓的精液,何梅感叹道:“年轻人身体就是棒,昨天撸了鸡巴,今天还能喷这么多。”何梅用指头刮了一点精液,在鼻子处闻了闻,闻起来腥腥的十分上头,东东见何梅闻自己喷出的东西,东东很是惊讶,东东道:“妗子,咋闻这了,不脏吗?”何梅道:“你闻闻,可好闻了。”东东伸了伸舌头道:“我不闻,我闻过,可腥了。”
何梅笑了笑,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何梅道:“有啥东西让我擦擦。”东东想了一下,从床上捡起短裤,扯出何梅的花边内裤道:“妗子,用这个吧,一会儿我洗了。”何梅接过来道:“行,反正上面都是你的东西。”何梅擦完,二人穿好衣服,东东问道:“妗子,今天你怎么同意给我?”何梅刮了一下东东的鼻子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把你憋的难受嘛。”东东亲了一下妗子道:“妗子真好,以后我都听妗子的话。”何梅笑道:“好呀,过几天你舅就去县里干活了,你只要听话不乱来,妗子就找机会给你。”东东难掩兴奋道:“真的吗?”“真的!”何梅悠悠笑道。又坐了一会儿,何梅等衣服吹干,脸上不再那么热,便整了整头发道:“你一会儿赶紧把那内裤洗了,藏好,妗子先回家去了。”出了门,听见村委会那里还在表演,何梅走在路上,想到昨天还在和陈伟说窦彪偷人的事儿,今天自己就出来偷人了,想到这,何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话说晚饭过后,陈伟父女俩去看杂技表演,相比唱戏,看杂技表演的孩子居多,陈伟看了一会儿,见青杰姐弟俩也挤在人群中,唯独没有春丽的身影,想着窦彪此刻应该在张胜利家喝酒,这时就春丽一人在家,陈伟心里开始渐渐躁动起来,陈伟嘱咐陈铃看完自己回家去,便借故走开了。绕到窦彪家前那条街上,陈伟看见街上有人,便装模作样的从窦彪门前走过,和那人打过招呼,等那人走远,陈伟又小心翼翼的折回到窦彪家里,进了院门,看见春丽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嗑瓜子,穿的还是那晚激战时的睡裙,陈伟偷偷摸摸的躲到春丽身后,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抓去,春丽被吓得不轻,尖叫一声跳将开来,陈伟忙道:“别叫,是我,是我。”
春丽看清是陈伟,气的把手里的瓜子一把扔在陈伟脸上,十分生气:“日你娘的屄,你想吓死我……”陈伟见玩笑开的大了,连忙赔不是,春丽本就对陈伟颇有好感,等回过劲来,也就不再那么生气,春丽道:“你来干啥?安的什么心?”陈伟厚着脸皮嘿嘿笑了笑道:“哥怕你寂寞,过来陪你。”春丽“呸”了一声道:“你不怕彪子回来杀了你?”陈伟道:“不怕,他在胜利家喝酒,不到半夜他指定回不来的……”春丽欲望极强,屄里也痒痒的想要鸡巴来捅,以前窦彪无法满足她,她也没有办法,现在既然跟陈伟捅破了窗户纸,春丽也不再藏着掖着,春丽道:“不能在家里,青杰、青云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陈伟见春丽没有拒绝,心里暗喜,忙道:“依你,都依你,你说去哪?”春丽略微沉思了片刻道:“去南地那个井屋吧,现在没人浇地,那里没人。”
陈伟道:“行,就去那里,你怕不怕,你要不怕,我先去,你一会儿自己过去。”春丽道:“你先去吧,我不怕走夜路。”陈伟到了井屋,用打火机照了照,里面还算干净,陈伟找些干草点着,然后踩灭火头,用烟熏了熏蚊子,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不见春丽人来,陈伟疑惑道:“这骚货不是耍我玩的吧?”快要等的不耐烦,陈伟才看见远处路上有手电筒的灯光,离井屋还有几百米,灯光灭了,不大会儿,春丽来到了井屋,将手里的东西刚放下,陈伟一把将春丽摁在井屋门后面,在春丽圆滚的大奶子上使劲揉搓道:“咋这么晚才来,急死我了。”春丽道:“我不得去趟地里,摘把豆角,不然大晚上来地里,遇见人,我咋说?”陈伟道:“想的还真周到。”
陈伟掀开春丽的睡裙,又像上次那样将春丽内裤褪到脚踝处,便扳着她肥硕的屁股蛋将鸡巴捅了进去,春丽道:“猴急样儿,又来这一套……”陈伟道:“我就喜欢这样,这样干着刺激……”春丽道:“这样咋个刺激法?”陈伟道:“强奸啊,你看像不像强奸。”陈伟捅的着急,心里也急,刚捅几十下,就有点控制不住,陈伟赶紧停了下来,春丽还在向后骚浪的摆动着屁股,陈伟想转移注意力,便“啪”的在春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春丽吃痛,“嗷”的叫了一声:“尻你娘,打我干啥,咋不动了?”陈伟道:“等下,我怕把持不住。”春丽道:“就你这,还想强奸人?”
陈伟不言语,将春丽转过身,退掉她的内裤丢在一旁,抬起她一条大腿又将鸡巴捅进屄内,这种姿势难度较大,抽插的同时陈伟得抽出一大半精力保持平衡,因此陈伟便射意渐退,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春丽为了让陈伟的鸡巴捅的更深,双手扶着墙壁上身慢慢下沉,春丽的屄里还是那样的滑顺,陈伟挺着腰一下一下重重的往春丽屄里插。在这种高难度姿势下,不一会儿,两人都累得不行,春丽道:“伟哥,换个姿势吧,腿疼。”陈伟道:“丽,舒坦吧,我还行吧?”春丽道:“舒坦,稍微一桶屄里就舒坦。”
陈伟道:“丽,我喜欢尻你屁股,你的屁股又大又软。”春丽道:“那你先出来,让你尻屁股。”陈伟道:“再等下,先在尻屁股,一会儿就不行了……”春丽知道陈伟并不是喜欢现在这种姿势,只是这种姿势他不容易射,明白这,春丽道:“你出来,我跟你说,怎么能尻的久……”陈伟听言,把鸡巴抽了出来,鸡巴抽出的瞬间,“啪”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响声。陈伟问道:“怎么尻的久?”春丽没有搭话,将睡裙提在腰间蹲了下去,张口含住了陈伟的鸡巴。
陈伟爽的一个机灵,忙道:“丽,不行,这样更刺激,软的更快……”春丽不理,只顾快速的吞吐着鸡巴,陈伟好不容易又偷到腥,不想这么快就疲软下去,马上用手去推春丽的头,春丽不依,陈伟越急体内的能量向鸡巴口涌的越快,春丽察觉到嘴里的鸡巴正在迅速变大,忙张口在陈伟鸡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陈伟龟头吃痛,痛感迅速占领大脑高地,陈伟道:“骚逼娘们儿,咬我干啥?”春丽还是不搭话,又开始吞吐鸡巴,等陈伟鸡巴变大,就又咬了一口,就这样反复两三次,陈伟竟真的没有丝毫射意了。
陈伟喜出望外,对春丽更加佩服了,陈伟道:“丽,没想到你不知屄会咬鸡巴,连嘴巴也这么会咬。”春丽笑道:“跟窦彪订媒以前,跟我好的那个人也是软的快,每次我都是这样治他的。”春丽撅起屁股对陈伟道:“来吧,老娘费这么大力气,今天你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就不依你。”陈伟像是孙猴子解了紧箍咒一般,在春丽屁股上亲了一口,捅进鸡巴道:“来,今天不把你逼捣烂就不算完。”陈伟将春丽睡裙掀到肩处,两个奶子呼扇呼扇的前后摆动着,这一战,陈伟使出了浑身解数,春丽被尻的欲仙欲死,开始春丽只是小声呻吟,越往后面胆子越大,竟开始“嗷嗷”大叫起来。
陈伟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春丽道:“不怕,远,听不见……”正捅着,陈伟感觉春丽屄口的水陡然变多,春丽屄内一股热浪也浇在他的龟头上,春丽浪叫着:“日上天了,日上天了……”陈伟靠自己真本事将女人送到高潮,这情况还真不多,何况这次不仅把女人送到高潮,自己还能继续战斗,陈伟真是浴火重生一般,因此他对春丽爱的更深了。陈伟激动的道:“丽,舒坦了吧?丽,你真行,我很久没这么厉害过了……”春丽也忘情的道:“我也很久没这么舒坦了,伟哥……”陈伟看春丽趴了很久,抽出鸡巴道:“丽,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儿?”
春丽道:“不歇,再来,我还没够……”陈伟脱掉自己衣服,又将春丽的睡裙脱掉,抱着春丽让春丽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陈伟边插边道:“丽,今天我才像个男人,丽,我再也离不开你……”春丽紧紧抱着何伟,何伟鸡巴犹自泡在春丽肥屄之内,两人汗津津的抱着、啃着,陈伟道:“丽,你的奶子真软。”春丽道:“跟何梅比谁的好?”何伟道:“你的好。”春丽道:“你总是哄我……”陈伟今天精神状态好,力气也见长不少,抱着春丽整个身体,鸡巴还能捅的勇猛有力,陈伟道:“孙子哄你,你不嫌我窝囊,你能让我做男人……”春丽激动的在陈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陈伟吃痛的同时吓得不轻:“哎呀,可不敢咬,被何梅发现就惨了……”
春丽道:“就你这胆,还出来偷腥呢,发现就发现,过不成的话我嫁给你。”陈伟道:“你嫁给我,窦彪咋办?”春丽道:“让彪子娶何梅,我们换着尻屄……”陈伟想反正是咬过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又顶了几下道:“行,反正彪子也稀罕何梅……”春丽道:“真的?窦彪腌臜孙,果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陈伟道:“我不也是,你不也是?”春丽道:“是是是,我们都是腌臜孙……”
陈伟将春丽顶在墙上,这时觉得胳膊酸了,便将春丽又翻转身子去尻她屁股,陈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春丽捅的大呼小叫起来,春丽叫道:“伟哥,结束了吧,屄要肿了。”陈伟一旦得势,像是农奴翻身做主人一样,哪里肯停,春丽累坏了,也没力气再使肥屄咬鸡巴的绝技,只能不住求饶,又被折腾了一会儿,陈伟才有射的意思,春丽道:“伟哥,别弄进去,回去彪子会发现……”陈伟冲刺着说道:“你胆子……也不大,哦哦……来了……”“突突突”的还是将一泡浓精射进了春丽屄内。
两人干喘了一会儿气,才将湿淋淋的身子分开,春丽两腿发软,扶着墙兀自歇息,陈伟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耷拉着鸡巴站在那里洋洋得意道:“丽,这次知道哥的本事了吧?”春丽道:“死人样儿,还不是我调教的好,你个阉货。”陈伟也不争辩,毕竟确实是春丽的功劳,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坚挺这么久,陈伟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娶的是你。”春丽“咯咯咯”笑了起来:“两次偷腥,就被我拿下了?你别犯浑,我不如何梅,这我还是知道的……”陈伟摇了摇头道:“你不懂,她好似白面包子咸菜馅儿,中看不中吃,不如你,剥开全是肉蛋儿……”
春丽被逗得笑的更狠了,春丽颤巍巍的捡起睡裙,抖了抖土,开始往身上穿:“你还挺会说,什么肉蛋儿包子咸菜旮沓的……”陈伟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你别不信,我每次在她身上,几下都不行了,就在你这里,干的最痛快……”春丽道:“那也不是何梅不好,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陈伟道:“是是是,是我没本事,我看呐,不只鞋子要合脚,鸡巴也得合屄,不然呐,都不得劲……”春丽踢了陈伟一脚道:“夸你会说,越说越没谱了……”陈伟肩膀咬痕处被汗水浸的隐隐作痛,一手扯过春丽一手揉着她的奶子骂道:“骚逼娘们,咬的够狠的啊?”,两人闹了几下,春丽道:“别闹了,赶紧回吧,眼看杂技表演的就要散场,也不知道青杰她俩回去没?”
陈伟听言,也怕时间长了何梅过问,便道:“你走前面,我远远跟在你后面,省的你害怕……”春丽看陈伟体贴自己,“嗯”了一声,先出了井屋的门,陈伟道:“丽,明晚有表演的话,还来吗?”春丽道:“拉倒吧,屄还肿着呢。”春丽回到家,青杰姐弟俩已经在家里了,见春丽回来,青云抱着春丽哭到:“娘,你去哪了?我害怕……”春丽道:“自己家里,害怕啥,娘去地里摘点菜,明天早上没菜吃了?”然后春丽问青杰道:“青杰,咋回来这么早?不好看吗?”青杰道:“我弟怕黑,让早点回来,回到家家里没人,他还是哭,哄都哄不住……”春丽哄着青云道:“乖,娘回来了,不怕哈。”青杰指着一小袋瓜子道:“我爹说他还有事,晚点回来,这是我爹让带家来的。”春丽道:“放那吧。”领着姐弟俩去洗刷睡了。
陈伟回到家,何梅道:“铃儿呢,咋没跟你一块回来?”陈伟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被何梅发现肩膀上的牙齿印怎么解释的事,全忘了陈铃在看杂技表演还没回来,忙道:“我跟彪子抽根烟,就没再瞧见陈铃,我以为她已经回来了,我再去看看……”陈伟怕何梅看见肩膀上的牙齿印,说着转身就走了出去。带陈铃回来后,还好何梅也刚经过那事儿,睡觉时,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都保持着距离,因此一夜无话。
从早上开始,李大海就闷着头不说话,完全没了前几天神气的样子,马文英见他这样也不理会,上午依旧是去地里干农活,到了下午,村里的大喇叭声叫的嗡嗡响,像是表演给他们看的,村里越是热闹李大海二人越是显的落寞,四五点去地里干农活时,也有一些人从戏台那里折回,回到地里收拾庄稼,有人问:“大海,同是考上了学,你家咋没啥动静?”李大海黑着脸,马文英答道:“本来也想办呢,虽然没有胜利他们家阔绰,毕竟考上一中的,咱村就东东这独一份,小打小闹一下也是应该的,你猜怎么滴?我跟他爹都商量好了,东东却不乐意,他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高中嘛,有啥可办的,等我考上名牌大学,挣了大钱,再办一场大的……’,我们好一顿商量,他嫌害臊,就是不依,你说这有啥办法。”那人道:“你看,小孩有志气,就是不一样,以后啊,你们可要跟着享大福了……”
马文英道:“享福不享福的,俺也不指望他,只要他将来能有本事养活自己就行,我们给他攒个金窝银窝,也不如他自己扒个狗窝!”那人点点头道:“这话在理。”又有其他人道:“就东东一人考上县高中的啊,我还以为胜利家的妞也是考上的,难怪,这要是大海站在台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那不得神气死……”李大海依旧黑着脸不搭话,马文英看他这么不中用,话都不会搭,气的牙直痒痒,马文英道:“他呀,老实惯的人,给他个金銮殿也不知道门往哪里开?”
干了一个多小时,天越发凉快,又有人陆陆续续的到地里干活,马文英不想扯太多闲话,便和李大海早早收工回家了,到家了想着一直躲在家里,倒显得他们小气,正在思索着干点啥事,忽然想起那天爹来时说家里的猪圈掏了很多粪,堆在那里碍事儿,让她有空去拉回来做肥料,马文英赶紧做了晚饭,简单吃过后,交代了东东一句,就和李大海拉着架子车走了。
回来路上,因都没好气儿,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磨了几句嘴,马文英气的骂道:“你在外面受点窝囊气,倒使在我身上,你要能耐,也弄个十台大戏,把你的脸拾起来去……”回到家,东东已经睡了,李大海到堂屋倒头就睡,马文英洗干净身子,换上干净的短衫、短裤,找出半瓶白酒,一口气干了两杯,喝完酒她越想越气,马文英不愿跟李大海睡在一起,便赌气去了东东屋里。马文英看东东已经睡熟,就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在东东身侧躺了下来,东东刚在何梅身上酣畅淋漓的发泄了一通,正睡的香甜,睡梦中东东看到何梅丰腴的身子又躺在自己身旁,东东翻身将胳膊搂住何梅,右腿也搭载何梅身上,东东嘴里呢喃道:“妗子,你来了……”
东东是自己的孩子,马文英又只当他是小孩儿,因此马文英穿衣并不注意,甚至今天回来太晚,她洗过身子只穿了短衫和短裤,内裤都没穿,见东东的胳膊搭在自己奶子上,嘴里还叫着妗子,马文英不明所以,歪头来看,东东依旧睡着,马文英想:“不定在做什么梦呢。”东东睡梦中闻着何梅身子的清香,胳膊下软软的,梦里何梅正跟东东说:“你看,妗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东东在何梅的奶子上抓了几下道:“嗯,大……”何梅道:“大你就使劲捏捏,越捏越大……”东东使劲去抓,马文英吃痛,她不确定东东是否在装睡,一巴掌把东东的手打开道:“东东,你干啥?”
东东惊醒了,良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娘,东东吓得一下坐起蜷成一团道:“娘,你……回来了?”马文英也坐了起来,看东东惊恐的样子这才确定东东刚才确实是在做梦,马文英又躺了下来,语气低落道:“没事,你睡吧,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东东被这一惊吓,全然想不起来刚才做的啥梦,东东问道:“娘,你咋来我屋睡了?”马文英小声哭了起来,东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不知所措,东东道:“娘,你别哭,又出啥事了?”
马文英抹了抹眼睛,强行镇定下来,马文英道:“没事,来,东东,你躺下,娘问你句话。”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道:“你考上学,爹娘没本事让你风光,你恼娘不?”东东道:“恼娘干啥,风光不风光我都能考上,考个高中,又不是啥难事儿?”马文英道:“玉琴没考上,她爹都给她请了几场戏,你考上了,爹娘啥都没做,你不气?”东东语气恳切的道:“不气,他们想干啥干啥,不关我事,等我长大,指定过得比他们好!”马文英把东东搂在怀里道:“好孩子,你这样说,娘就放心了。”
东东被马文英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胸口,东东有点喘不过气却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你刚才哭啥?”东东一问,马文英又一阵酸楚道:“没事儿,跟你爹拌了几句嘴。”东东也不敢再问,又沉默了一会儿,马文英道:“东东,你刚才梦见啥了?你妗子吗?”东东这才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刚才梦里的内容,东东看娘这样问,那一定是娘听到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东东心虚的问道:“娘,我刚才……说梦话了吗?”马文英撞见过东东撸鸡巴,想着东东也是到了半大小的年龄,又联想到前面东东说要娶个何梅那样的媳妇儿的事,猜想他一定做了与何梅有关的春梦。
马文英想到这里,伸手探进东东短裤里一抓,却发现东东的鸡巴软绵绵的,并没有硬,东东忙的挣脱开来,急道:“娘,你咋能这样?”马文英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做啥不好的梦。”东东道:“娘,你……”马文英道:“急啥,你是娘生的,娘啥不能摸?”东东还在那里扭扭捏捏,马文英道:“好了,娘验证过了,梦里没做啥坏事,谁让你刚才又是妗子,又是大的……”东东道:“你看你啥都说……”心想你现在能验证出个啥,即使做了那种梦,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早就软下来了。
东东又躺了下来,虽然天已经很晚,母子二人都没有困意,马文英问道:“东东,你咋这么喜欢你妗子?梦里还叫她?”东东狡辩道:“我没有。”马文英道:“你妗子年画般的人儿,她又讨人喜欢,喜欢她也没啥见不得人的,就是年龄差的大了,你得多跟女孩子说说话,别到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东东不说话,马文英想起那次东东撸鸡巴时又是尻娘又是尻李老师的,马文英问道:“你是不是也想着你妗子撸过鸡巴?”东东看娘越说越露骨,东东真的想马上去爹那里睡,马文英追问道:“想过没?”东东见躲不过去,“嗯”了一声。
马文英叹了口气道:“你长大了,该想女人了,娘也管不住你,想撸就撸吧,只要给娘争口气,将来别像你爹那样窝窝囊囊一辈子就行……”东东没想到娘这次这么通情达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东东道:“娘,我只是偶尔,很少那样……”马文英问道:“按理说,你才上完初中,该喜欢小姑娘的,也不应该稀罕你妗子啊?”东东也不算是有恋母情节,他只是觉得他那般大的女孩儿长得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女人味儿,像何梅和娘这样有着丰腴身段的女人才是女人,东东自然不会告诉马文英他与何梅已发展到什么地步,东东大脑快速飞转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时候妗子经常抱我吧,我感觉她的身子软的像棉花。”
马文英点了点头,心想是不是以前自己天天忙着干农活,对东东不够重视?,马文英道:“东东,来,来娘怀里。”东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刚才被娘拦在怀里那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娘竟然让自己躺在她的怀里。看东东躺在自己身旁不动,马文英将东东的脸埋在自己胸口道:“娘想了想,你之所以那样,可能是娘对你关心不够。”东东的脸又隔着娘的短衫贴在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特别柔软。马文英道:“东东,想吃娘的奶子不?”东东听闻,脑袋“轰”的一下,马文英坐起身,脱了短衫,又躺了下来搂住东东道:“乖,吃吧。”
起初东东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东东才有所动作,他先是在马文英右边的奶头上舔了一下,只觉娘的身子突然一颤,随即东东将马文英的奶子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马文英一脸慈祥的抚着东东的头道:“吃吧,吃吧,我的乖孩子。”开始,马文英还只把东东当成小时候吃奶那样,心里也没觉得有啥异样,慢慢的,她发觉东东双手竟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含着奶子的嘴也好似他爹那样搅动着舌头,马文英这才从刚才的母性光辉中醒了过来,清醒过来后再看东东,他那和自己一样高的躯干,他那揉搓有力的双手,这不和他爹做那事儿时是一样的吗?
马文英心里一慌,屄里哗啦啦流出一滩水,这时东东的手已搭在自己的屁股蛋上,马文英忙道:“东东,别乱动,吃吃奶子就行了。”东东还要去摸,马文英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僵持几下,东东也不再勉强,又吃了几口奶子,马文英推开东东,穿上短衫,就不让吃了,东东道:“娘,咋不让吃了?”马文英道:“还吃?再吃,你都该动坏心思了。”东东道:“不会的娘,你是俺娘,我能动啥坏心思?”马文英又伸手在东东裤裆里抓了一下道:“真不会?”一摸还真是软的,她怎会知道东东刚在何梅屄里释放的干干净净,这时还没有恢复精气神儿。东东道:“你看,我说不会吧。”马文英道:“不会也不让吃了,睡觉!”东东道:“娘,你的短裤咋湿了?”马文英道:“闭嘴,睡觉!”
第十二章
张胜利家的戏台还没结束,窦彪便同陈伟打工走了。这日午后,何梅躺在床上睡觉,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屋内来回走动,何梅想睁眼来瞧,眼皮却像是黏连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身子也不受控制,不知过了多久才隐约看清那人,是个小孩儿,那孩子长着一头蓬松火红的头发,赤着双脚,身上仅裹了一片破布,何梅十分害怕,张口欲问,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正焦急万分间,那孩子好似察觉到何梅在看她,窜过来猛的抓住何梅的胳膊使劲摇晃,然后冲何梅呲牙一笑,随之“噌”的一下跳将到柜子顶上去了。
“娘,娘,你咋了……”,听到哭声,何梅才终于恢复意识,随着身子摆脱束缚,何梅急忙跳下床,定眼瞧时,见陈铃早已哭成了泪人,陈铃扑到何梅身上抽噎不停:“娘,你吓死我了,你刚才……一直又喊又叫……娘……你咋了……”何梅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想着刚才应该是经历了所谓的“鬼压床”了,忙安慰起陈铃道:“没事儿铃,娘做了个噩梦。”何梅虽然嘴上说的轻松,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在柜子顶处张望,越张望越觉得屋里冷嗖嗖的,冷的让她发毛。
何梅忙将陈铃领到院里,稳定好她的情绪,何梅故作轻松道:“娘做个噩梦,你值当哭成这个样子,你看哭的跟个要饭的一样。”陈铃见娘没事,这时也放下心来:“娘,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吓死我了。”何梅回想着刚才“鬼压床”时的情形,心里也不住嘀咕,几番联想便想到在陈铃前面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那孩子夭折的时间正是现在这个季节,难不成是那孩子托梦来了?何梅本来胆子就小,这一胡思乱想,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何梅想起东东姥姥经常给人“叫魂”,东东他娘或许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于是对陈铃道:“铃儿,咱去你姑家玩会儿去吧。”陈铃不明白娘为啥突然要去她英姑家,仰着哭花的脸问道:“去我姑家干啥,他们指不定去看戏了,去了家里也不一定有人。”何梅道:“没人咱再回来,在家也没事做,权当出去走走。”陈铃道:“行,哦我说错了,我姑家指定有人,我哥整日躲在屋里,他都不出门的……”
何梅也想,东东一个大闺女一样的半大小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不是和自己有着那种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东东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见娘嘴角微扬,站在那里不动,陈铃道:“娘,不是说去我姑家吗,咋不动了?”何梅道:“你不去洗把脸啊,看哭的跟花脸猫一样。”陈铃“哎呀”一声,赶紧抽了盆井水,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碰到一人,那人问:“何梅,这是要去哪?一会儿能打面吗?”何梅经历过刚才的噩梦,浑身软绵绵的,加之现在她一心想搞明白这梦的意思,其他事都不想干,便回道:“改天吧,机子又出问题了,我先找人修修再说。”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到了东东家,马文英三人正在树荫下背对着院门口研究着什么东西,何梅道:“一家三口看啥呢,大热天的脑袋凑这么近。”听见何梅的声音,马文英和东东同时扭过头来,马文英惊讶道:“呀,弟妹咋不声不响的来了?”东东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人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人拍门,镇上邮局的人送来了这个。”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情,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人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何梅问道:“学费多少?”,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头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李大海头也不抬道:“四百八!”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何梅道:“孩子只要肯努力,花再多钱也值得,英姐,钱不够你可得开口,一则咱不是外人,二则铃儿还有两年,暂时用不到。”
马文英道:“看你说的,不够用的话,肯定会说。”马文英心想何梅这个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见她不说,多半是女人间的私事,于是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弟妹,正巧你来了,我正准备做几个鞋样,样式拿不准你来帮我瞧瞧。”何梅心领神会,跟着站起身来,陈铃也站了起来,马文英道:“铃儿,你帮着看看你哥的通知书,有几个地方我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东东这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哪里有看不懂的?”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东东也立马明白了娘的意思,陈铃不曾留意那么多,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地方他们理解不到位,忙热情的叽喳道:“是吗?来我看看。”
马文英领着何梅去了东东屋里,一进屋内瞧见东东那张凌乱的床,想着前天晚上和东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情形,何梅的脸刷的红了, 马文英并未注意这些,小声问道:“弟妹,啥事?”何梅也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睡午觉……”何梅如此这般的跟马文英详细说完,然后问道:“英姐,你说这是不是那孩子恨我,还是有什么其他说道?”马文英听完,略微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可能就是个简单的‘鬼压床’,你想,那孩子夭折时才出生几天,你说这个又会跑又会跳的,按说不是他,再者,孩子自由命数,是他自己命薄,也怪不得父母,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怨念,没有怨念早就投胎成人了。”何梅点点头,又问道:“那怎么平白无故会出来这么个人,还红头赤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瘆人。”
马文英道:“要按老辈的说法,梦见孩子,是有财运,这个孩子红头发,光着脚,和老辈儿的说法就不符了。”马文英瞧了瞧门口,凑到何梅耳边问道:“你见红时有没有在那屋里做过那事儿?”何梅想了想道:“有一次,那次你兄弟喝多,拗他不过。”马文英道:“那可能就是了,这种脏东西老是喜欢往脏的地方凑。”何梅道:“那也不对啊,那次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会隔这么久?”马文英道:“我也只能猜,毕竟我没听过这种情况,你说这种情况跟老辈儿说的都对不上号,可能就像我说的,只是隔简单的‘鬼压床’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心一点还是好的,听他们老辈人说,女人见红那几天是最脏的,什么脏东西都想往身边凑,那几天千万不能做那事儿。”何梅点点头,问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怕真如你说的那样,英姐,我该怎么做?”马文英道:“也简单,你回去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特别是那床上,被褥可能早就换了,席子却不见得洗过,如果没有,好好刷一下,然后在屋内上支香,后面千万不要再在见红的时候做那事儿。”何梅牢牢记在心里,二人又在屋里闲话了一会儿,才走出屋门。
见二人出来,陈铃抢着道:“没什么不清楚的,上面说开学后按成绩分快慢班,我哥非说是按中考成绩分,后面都说了还有个摸底考试,那自然不可能是按中考成绩,我说了我哥开始还不信我,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我说的意思。”何梅心下明白,东东一定是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秘密的事儿,不方便让小孩子听,所以就故意哄着陈铃,以东东的聪明劲儿,陈铃都能看懂,怎么可能有他看不懂的地方。何梅笑着道:“你哥拿着通知书高兴过头了,难免有不注意的地方,要不你姑咋会让你帮着看呢?”
马文英看见就东东和陈铃两人坐在那儿,问东东道:“你爹呢?”东东道:“说是先去地里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理会,何梅说是来玩,也不能马上就走,不然陈铃又要问东问西,勉强多待了一会儿,何梅才起身离开,与陈铃回到家,何梅关了院门,开始在屋里收拾,收拾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事情做完,见娘在屋里上了几支香,陈铃问道:“娘,咋想起上香了?”何梅道:“屋里霉味太重,用香冲下味儿,随便熏熏蚊子。”何梅有点害怕晚上一个人在西屋睡,一想就她和陈铃在家,不如干脆回娘家住几天,问了陈铃意思,陈铃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又可以去姥姥家玩儿了。”
何梅回娘家后,东东来她家几次,都见大门紧锁,东东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终日在家里瞎晃荡,偶尔帮爹娘去地里干些农活,过了四五日,何梅才从娘家回来,回来后何梅就去东东家逛了一圈,趁着爹娘不在,东东紧紧将何梅抱住,略带哭腔道:“妗子,你去哪里了?好几天都不见你……”何梅此时对东东的感情早已不仅只有肉体之欢那么简单,甚至对东东产生了一些精神上的依赖,不然她也不会一回来就往东东家里跑,何梅柔声道:“去铃儿她姥姥家住了几天,这不是回来了吗?”东东抱着何梅不松手,东东问:“陈铃呢,她在家吗?”何梅道:“没有,妗子一个人回来的,她说要在姥姥家住到开学,等开学时再去接她。”东东听完,就想拉着何梅往屋里走,何梅知道他的意思,忙阻止道:“不行东东,这几天妗子见红了,过几天妗子再给你。”东东不解问:“啥是见红?”何梅凑在东东耳边小声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好说歹说才压住东东欲望,虽然那事儿没做,何梅还是让东东摸足了奶子,又被啃了一脸口水。何梅回到家,开始还犹豫要不要在西屋睡,等壮着胆子在西屋睡了一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何梅想着前面的清扫和上香已经起了作用,有了这个心里暗示后,何梅才渐渐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的确有点煎熬,东东几乎每天都会来何梅家里问上一句,终于五六天后,等例假彻底干净,何梅才答应了东东的要求,何梅叮嘱道:“还想上次那样,等你爹娘睡了,你再偷偷过来,妗子给你留着门,记着,你爹娘没睡熟,你可千万别乱作主张。”东东听着何梅的嘱咐,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堪堪等到深夜,东东才如愿来到何梅家里,推门进去,见何梅在那躺着等他,何梅问:“门上栓了吗?”东东一拍脑袋,说:“忘了。”忙回身去上院门的门栓。
等东东再进西屋时,何梅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见何梅这么主动,东东早已浑身燥热,关了门,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东东伸手去关灯,何梅道:“东东,别关,这次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东东竟然有点害怕,心虚的左右瞧了几眼,何梅道:“没事,妗子已经把窗帘拉上了。”这时东东才注意到窗户被掩的严严实实。看东东惊呆的跪在床上,何梅坐起身,“噗嗤”笑了起来,伸手去拨弄东东的鸡巴:“傻在那里干啥,是不是觉得妗子特别浪?”东东忙道:“没有。”何梅握着东东越来越硬的鸡巴道:“浪就浪吧,妗子只浪给你一个人看。”说罢,何梅张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东东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止:“妗子,脏!”何梅并不在意,依旧用舌头搅动着那根东西,何梅道:“妗子又不是没给你吃过,脏,妗子也吃。”见何梅今天特别反常,她越是主动东东越是觉得不安,东东道:“妗子,你没事吧?”何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样子有点吓到东东了,便松开嘴笑道:“你想要时强迫妗子要,妗子主动给你你又害怕,没事儿,妗子就是看你这段时间煎熬的难受,补偿你的,再说,妗子也想要了……”说道后面,何梅的声音已害羞的细弱蚊声。
何梅又平躺了下来,将双腿打开道:“东东,你想怎么来?”何梅的阴毛异常旺盛,东东盯着何梅胯间黑乎乎的一片,第一次看的那么仔细,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心里想妗子这里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会这么让人着迷呢?东东随即趴到何梅的身上,喘着粗气道:“怎么来都行,只要妗子给我……”东东整个身子都趴在那里,双臂早已环在何梅背下,鸡巴独自在何梅两腿之间乱顶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对位置,何梅伸手扶了一下笑道:“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找到门。”东东鸡巴捅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鸡巴进去前东东满脑子都是对何梅屄的渴望,等鸡巴进入屄内,东东才会想到,原来抱着妗子软软的身子的感觉竟也是这么舒服。
东东抽动着鸡巴,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发出水津津的响声,东东喘着气道:“妗子,你屄里尿了好多水……”何梅伸嘴吻着东东道:“喜欢吗?”何梅也紧紧搂着东东的双肩,沉醉的说道:“东东,你捅的好深啊……捅的妗子好舒坦……”东东在这事上越发熟练,他每次抽动都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完全陶醉在这次次销魂蚀骨的撞击之中,身子在下面不住扭动,肥屄就想是个吸盘,紧紧夹着这根年轻有力的鸡巴。
这次何梅的主动,开始让东东有点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东东就发觉这次不一样的地方,以前与何梅尻屄时,何梅都是在自己纠缠或强迫下慢慢进入状态,这次一开始何梅都神魂颠倒,屄口也使劲往东东鸡巴上迎合,东东的激情被燃的更盛,东东将头埋在何梅脖子处舔着:“妗子,你身上真香。”何梅张着大嘴,喘着气道:“有多香?”“就是很香,说不出来的香。”东东又弓着身子想要去咬何梅奶子,何梅忙伸手挡住道:“东东,先紧着尻,让妗子舒坦了,再吃奶子……”
东东也不争执,就又改道去亲何梅的嘴,何梅张开口,二人舌头深搅在一起,与陈伟常抽烟的嘴巴不同,东东的口内并不臭,何梅今天尤其动情,吻的也十分贪婪。东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何梅时,见她双眼紧闭,东东问:“妗子,你咋不睁眼看我……你不是想看着我尻屄吗?”何梅双晒绯红,小声道:“妗子还是觉得难为情……”东东下面被何梅肥屄紧紧裹着,身子被何梅紧紧抱着,软软的犹如趴在一个装着温水的大气球上,嘴巴被何梅深吻着,东东断断续续道:“为啥……难为情……你不是想……”何梅道:“你是谁?你是我外甥,哦……东东,妗子好舒坦……”
东东道:“我是你外甥,可我……就喜欢……尻妗子的屄……”东东憋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太多,很快就有了感觉,东东不知道这事儿隔得越久越难控制射的冲动,所以以为自己又是很快,就赶忙想去控制,心里越想控制鸡巴口越热,东东道:“妗子,我想尿……”,何梅却懂得这些,知道东东积压了太久,何梅动情的说道:“尿吧,今天,全尿进来……”东东听何梅这样说,屁股极速抖动,鸡巴尽情的在何梅屄内喷射,东东狠狠顶住何梅下面,直到喷射十几下才趴在何梅身上不再动弹。
东东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二人干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道:“妗子,你的身子真软……”何梅醉眼迷离的摸着东东的头:“满意了吗?舒坦够了吧?”东东发泄完,尻屄的欲望褪去了大半,至少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想就此离开何梅的身子,东东摇着头道:“不够,永远不够。”何梅道:“不够你鸡巴倒是硬起来啊,软绵绵的像个豆虫一样……”东东也打趣何梅道:“再让我休息一会儿,豆虫还能变成玉米芯……”何梅笑了起来:“东东,起来吧,压的妗子胸口闷的慌……”东东依言抽出软绵绵的鸡巴,看着何梅屄口涌出很多又白有粘稠的液体。
良久发觉东东没有说话,何梅欠身看去,见东东又盯着自己双腿之间发呆,何梅赶紧用手捂住那里:“哎呀,东东,你咋老是盯着妗子那里看……”东东笑了笑:“我想看清我天天想的是啥。”何梅被东东说的更难为情了:“那我穿上衣服了。”说罢就要起身,东东赶紧摁住何梅双腿:“妗子别穿,我不看了……”,看着流在凉席上的粘液,东东想起那次在他床上,何梅曾用手刮了一点凑到鼻子处闻,他也同样伸手刮了一些,做出同样的动作,何梅见他的样子,“呲呲”笑道:“咋样,好闻吗?”东东做了一个干哕的动作道:“不好闻,以前都闻过,还是不好闻。”何梅继续笑着:“那是你不懂,好闻着呢!”说完,何梅又伸手刮了一些闻了起来。
何梅将屄口和凉席擦了一下对东东道:“东东,躺下,抱妗子一会儿。”东东抱着何梅躺了下来,何梅背对着东东,犹如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东东怀里,东东贴着何梅肉肉的屁股,手里玩弄着她柔软的奶子,何梅问:“东东,你今年16?”东东就怕何梅又说他是小孩,马上答道:“马上就17了。”何梅悠悠叹气道:“你才16,妗子已经35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做出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对你,妗子是又害怕又喜欢……”东东不想勾起何梅伤感的情绪,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说出的话还是个孩子的语气:“妗子,我不嫌你年纪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何梅道:“你不用紧张,妗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妗子也不去想将来后悔不后悔,你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你,这就够了,就是,有时候,觉得特别对不住你舅……”说到这里,东东沉默了,他也始终心里迈不过一个坎,那就是他表舅陈伟。何梅道:“东东,妗子跟你讲个事儿,这事儿你舅都不知道,你知道当初妗子为啥会给你吗?要是妗子不愿意,就是你再强迫妗子,你也进不了妗子身子,以前吧,像你这么大时,不对,应该比你小个一两岁,妗子也是在上初中,那时候妗子特别喜欢班里一个男生,跟你一样,文文气气的,学习成绩也好,那时候我们有事没事借着做题的由头坐在一个座位,后来妗子家里穷,我退了学,他每次从学校回家都骑着自行车从我们村口过,我也经常在那里等他,再后来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有一次我去我们镇上卖芝麻,又碰到了他,我们又联系起来,妗子做梦都像嫁给他那样的人,只不过他家里穷,我还有个兄弟需要帮衬,最后听了你妹妹她姥爷的话嫁到了这里……”
东东安静的听着,何梅开始又哭又笑:“妗子当初给你,也是觉得你特别像他,一样文气,一样体贴,一样的成绩好,妗子从小像嫁一个这样的人,嫁一个比你舅更知冷知热的人……”何梅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你也别恼,妗子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妗子跟你在一起时就好像嫁给了我想嫁的那个人,以前妗子是怕,妗子比你大太多,你是我的外甥,我们又住一个村,妗子心里总有一个个的疙瘩卡在那里,慢慢的,妗子也想通了,你满足了妗子想象的样子,妗子也喜欢你,以后真是要出了事,妗子就一根绳挂在梁上……”东东见何梅又哭又笑,又要一根绳挂在梁上,赶紧道:“妗子,我不恼,你也别多想,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什么都不怕,出了事儿,我和你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何梅揉了揉眼道:“说傻话,你爹娘养你不白养了,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这些话妗子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不是喜欢妗子吗?不是永远不够吗?妗子今天陪你浪到够。”何梅翻身拉着东东坐起身来,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何梅道:“你喜欢妗子哪里?”东东道:“都喜欢。”何梅又问道:“最喜欢什么,妗子的奶子吗?”东东道:“还有妗子的屁股,看着好看。”何梅说完心里话,慢慢的心情明朗起来,抱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道:“喜欢妗子就让你看。”
东东坐在那里,看着何梅又大又翘的屁股,灯光下何梅身子通体白净,丰腴的大腿伸得笔直,东东想以前都是尻妗子屁股,还没这样在她身子上趴过,鸡巴卡在她屁股沟里应该很爽吧,东东问:“妗子,我能趴在你屁股上吗?”刚才何梅说自己压的她胸闷,东东先是征求了一下何梅的意见。何梅这时又笑了起来:“哟,那东西软了下来后,人也变的老实了呀,以前扑倒妗子时也没见问过我意见啊?”何梅扭头看了一下东东:“趴吧,想趴就趴吧,妗子累了你就起来。”
东东趴在何梅背上,把鸡巴放在何梅屁股缝里,东东怕压着何梅,膝盖还是稍微做了些支撑,何梅也感觉到了东东怕压疼自己,心里暖暖的,果然,自己没看错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东东那真是嫁对人了。何梅问:“东东,趴在妗子身上啥感觉?”东东道:“舒坦。”何梅道:“就只舒坦吗?”东东若有所思道:“心里还很安静。”何梅一直形容不出和东东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刺激吗?不全是,是欲望吗?也不全是,这时听东东说出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对,是安静,跟东东在一起时心里特别安静。
东东道:“妗子,我娘常说,咱村里你长得最好看,我也这么觉得。”被东东莫名其妙的夸了一句,何梅先是一怔随后心里还是暗暗高兴,谁不愿意被别人夸长得漂亮啊,何梅道:“也就你们觉得,妗子也是一般人……”东东道:“肯定不是,都觉的你好看,我姨爷那么厉害的人,都挑你做儿媳妇,他也一定这么觉得。”何梅笑道:“就你会说,那这么漂亮的人被你给糟蹋了,还不满足吗?”东东一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妗子,自己都尻过这么多次了,心里一激动,鸡巴根处开始慢慢有了感觉。
感觉到屁股沟处的东西开始有所反应,何梅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东东,心想他们男人年龄不论大小原来都喜欢这样,于是又故意说道:“惦记妗子的人多了去了,妗子就单给了你,其他人不说,就说你彪叔,天天想着占妗子便宜,妗子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过……”说起窦彪,东东就想到那天在河边撞见他的事,东东语气陡然加重道:“他敢欺负妗子,我跟他拼命!”何梅被吓了一跳,不承想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他这么激动,何梅问道:“咋回事?”东东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到处偷人,那次我还撞见他跟其他村的女人瞎搞。”何梅笑道:“我当是啥,他到处偷人,你现在在干啥?不也是在偷人。”东东道:“不一样,我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我。”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放心吧,妗子的心,除了你舅,只给你,容不下其他人,你看妗子都主动把屁股凑过来了。”
东东鸡巴终于重新站起来了,东东跪起身,就要入巷,何梅忙道:“东东,这次让妗子来好吗?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何梅翻转过身,将东东推倒,迈开腿在东东鸡巴上方坐了下去,何梅低着头看着屁股下面进进出出的鸡巴,东东的鸡巴不算大也不算小,毕竟还在发育阶段,阴毛也很稀疏,何梅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都尝过女人身子了,你应该是你们班第一个尻过屄的学生了吧。”东东忌讳别人说他小,尤其是在何梅这里,他不想何梅总当他是孩子,东东道:“我才不小呢,我都17了,我看书上说,康熙16岁都有孩子了。”何梅道:“你呀,平时闷不吭声,一到妗子这就能说会道,好,你不小,康熙16岁都生孩子了,你17了,妗子也给你生个?”
东东翻身重新又将何梅压在身下,使劲抽插了几下道:“生个就生个,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何梅今天和东东尻屄尤其舒坦,一则心里的负担越来越少,二则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又加之提前有思想准备,何梅道:“轻点,妗子都被你捣疼了……”东东放慢节奏,何梅屄里的水又开始增多,何梅道:“东东,让妗子身下垫个东西,我想看你怎么尻妗子。”东东不解道:“今天你怎么老是说想看。”何梅笑着说道:“你不懂,看着一个小毛孩尻屄,更有意思,哎呦,有说错了,你不小,大着呢!”
东东道:“还是站在床下面吧,看的更清楚。”东东拔出鸡巴,抱着何梅双腿拉倒床沿处,又在何梅背下垫了两个枕头重新插了进去,何梅道:“跟你舅一样,就会这几个动作……”东东道:“尻屄不就是这么尻吗?还能怎么尻?”何梅道:“来,你拉着妗子双手,看看是不是更好使力。”东东拉起何梅双手,有了支撑,东东也不用用双手去抱着何梅双腿了,腰身挺得直,果然尻的更随意,两人又战了好大一会儿,渐渐两人都没了力气,何梅也早已达到高潮,何梅道:“不行了东东,你赶紧结束吧,妗子身子要散架了。”东东也又有了射意,东东问:“妗子,你明天屄是不是又要肿了?”何梅浑身软绵的白了东东一眼:“是,肿了你可神气是吧,跟你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东东嘿嘿笑道:“肿了我也心疼妗子的,妗子,我又要尿了,尿哪里?”何梅呸了一声:“问啥?你不是要当康熙吗?尿进来吧,妗子给你生个弟弟……”东东忙改正道:“不对,是儿子……”说完,又在何梅屄内喷射了出来,这次喷出的东西明显比刚才少了很多。
二人穿好衣服,何梅一看表,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何梅赶紧催促东东回家,东东有点害怕道:“妗子,尿进去没事吧?”何梅咯咯笑道:“你说要儿子,有事就给你生啊?看你怎么养活他。”看何梅轻松的样子,东东知道没事,就偷偷摸摸回家去了。
到家门口,东东一推门,里面竟上了门栓,东东顿时紧张起来,出来的时候明明自己是虚掩的门,怎么会上了门栓,难不成娘已发现自己不在家?东东小心翼翼的翻墙进去,听着爹娘熟睡的声音偷偷溜进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心想明天一定死翘翘了,东东也没了困意,满脑子都在准备明天审讯时的说辞,说去文朋家玩了?也不可能去玩到这么晚。说睡不着出去溜达了?谁大半夜在外面溜达。想了很久直到困得支撑不住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第二天,被娘叫起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马文英道:“还让你看家呢,睡这么死,东西丢了你也不知道。”东东道:“啥东西丢了?”马文英没好气的道:“我是说,像你这么睡法,要是家里东西被人偷了,你也不知道,跟你爹一样,都对家里不操心,昨晚睡觉让你爹上门,就是没上。”马文英唠叨着走出东屋,随即听到爹反驳道:“我明明上了门栓,怎么没上?”
第十三章
陈伟爷俩儿不在家,这几日把东东得意坏了,每次去何梅家里,东东也不用顾忌太多,只不过何梅毕竟是大人,知道那种事得懂得节制,因此除了准许东东毛手毛脚外,并未让他进入身体。上次被何梅打了一巴掌后,东东也不再一味强求,见东东如此乖顺,何梅对他更加喜欢了。
这天文朋来找东东玩,东东问文朋准备去哪个学校,文朋嘿嘿一笑:“跟你一样,也去县一中。”听文朋这样说,东东显得又惊又喜:“真的?我还以为你要去光明县,这太好了,还能在一块玩。”文朋同样兴致很高道:“前几天我爹找了个熟人,那人正好跟一中的领导有亲戚,上午他俩去找了那亲戚一趟,已经说定了,开始我也以为我爹会让我去光明县三中,没想到我爹竟舍得花这么多钱。”东东问:“多少钱?”文朋道:“我爹没跟我说,不过他们商量事儿时我听见了一些,差不多一千五吧……”东东惊得张大了嘴巴:“啊,这么多?”文朋道:“那当然了,跟你这考进去的当然不一样,县一中这么难进,差一分就得走高价生,我爹还说不贵呢,他说玉琴差了几分还拿了九百,我差了几十分,跟她比,便宜多了。”
东东想自己的四百八已经够让爹娘为难的了,没想到文朋进一中需要花这么多。惊得东东半晌说不出话来,看东东愣在那里,文朋道:“发啥呆呢,你猜我爸跟我说他碰见谁了?”东东这才回过神,忙问道:“碰到谁了?”文朋道:“李老师!”这些天家里忙里忙外,东东都快忘了李老师这一茬,听文朋这时突然提起,他立马来了精神:“你爹咋会碰见李老师,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东东想着那次领成绩单时,自己去过李老师那里,对门的李奶奶明明说李老师已经回城里了,这会儿还没开学,她怎么可能会回来。
见东东不信,文朋道:“肯定不会认错,我爹送我去学校,见过李老师几次,他不会认错的!”看文朋说的这么肯定,东东不由得不信,又问道:“李老师去县城干啥?”文朋道:“谁跟你说是去县城,我爹他们去的是镇上,一中那个领导在镇上住,是在那里碰到李老师的。”东东“哦”了一声,两人又说了好大一会儿,文朋才离开。
等文朋走后,东东早已按耐不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这么急于见到李老师,东东揣好通知书,登上自行车便出了门,出村的路上正好碰见爹娘拉着车子往家走,马文英奇怪道:“东东,火急火燎的,干啥去?”东东车也没停,只回了一句:“找我同学去!”叮叮咣咣一路来到李月老家门口,见院门虚掩着,果然李老师在家。
东东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看见李月正挽着裤腿和衣袖低着头洗东西,东东叫了声李老师,李月抬起头惊讶道:“东东,你咋这会儿来了?”东东兴奋的把车子停好,几步走上前去:“听说李老师回来了,我来看看李老师的脖子好了没?”李月捋了捋头发,宛然一笑:“听谁说的?难得你还这么记挂老师,好了,全好利索了。”东东一直想见李月,等这时真见了她,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东东支支吾吾道:“听我们村的人说的,说是……在镇上碰到李老师了……”
李月笑道:“我也是刚回来,快开学了,提前回来备课,这不回到家发现床单都发霉了,就去镇上买了个大盆,顺便买了些洗衣粉。”一边说一边低头继续揉搓着手里的床单,良久没听到东东说话,一抬头见东东正出神的看着自己,李月脸一红:“哎呀,你看我忙糊涂了,也不知道给你搬个凳子。”说完就要起身,东东忙道:“不用,我自己搬。”东东从屋里搬了个凳子坐在李月跟前。李月说道:“其实前面学校开会,我回来过一次,东东,考的不错啊,能考进一中,很不简单的。”东东道:“领成绩单那天,我就来过,想告诉你,可李老师家没人。”
李月刚回来,还没见到她大娘,自然不知道东东来过的事,听东东这样说,李月抬起头,怔怔的看了东东一会儿,东东被李月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头开始不自觉的往下低,看东东低下头,李月也回过神,忙道:“我那时回城里了,你还来看过老师啊。”东东“嗯”了一声,马上解释一句:“就是想告诉李老师我考上一中的事儿。”其实李月心里明白,大多学生见了老师,犹如老鼠见猫一样,他大老远的巴巴赶来,绝对不是仅告诉她考上一中这个消息这么简单,这么大的孩子对感情懵懵懂懂,八成是这孩子喜欢上自己了,李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先坐会儿,正好你来,一会儿等老师洗完,你帮我拧一下水。”
东东应了一声,坐在那里看李老师认真的揉搓着手里的床单,李月上身穿的是个白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李月低头洗衣服时,东东正好能从李月衬衣的领口看见她那一对儿半露的奶子,那对奶子雪白诱人,被一个黑色的奶罩兜着,东东盯着那对儿奶子看了一会儿,顺着奶罩瞄到她衬衣下隐约可见的奶罩带子,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李月因下蹲而勒的滚圆的屁股蛋上,东东胸口像挨了一记重拳,登时胸口发闷,心跳也随之加快。
李月终于把床单洗完,正准备起身,不想因蹲的太久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下差点摔倒,东东看李月看的出神,李月站起时他未曾注意,直到李月身子晃了一下,东东才像本能反应一样“噌”的站起身来要扶,李月笑道:“没事没事,蹲太久,脚蹲麻了。”抬起头看见东东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李月羞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处。东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想解释:“李老师,我……”谁知一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十分尴尬。
还是李月急忙岔开了话题,开口打破了寂静:“东东,你来帮我把水拧干。”东东上前,二人拧干床单,李月将床单搭载晾衣绳上展开,手臂抬起时,一段雪白的腰身映入东东眼帘,东东口内发干,下面依然直挺挺的杵着,东东扭捏的侧过身去试图掩盖自己下体的异样。李月装着没看见的样子,收拾妥当,她将东东让进屋里,拿着一罐健力宝递给他道:“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屋里还没打扫,都是灰。”东东接过饮料,他没有喝过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开,见东东拿在手里并不喝,李月又接过来,扣开拉扣重新递给东东道:“喝吧,家里也没啥好东西。”
李月看东东干坐在那里,并没有太多话,便找话题道:“东东,啥时开学?”东东道:“快了,八月二十五号开学。”李月道:“学费多吗?”东东道:“多,要四百八呢!”李月啧啧叹道:“那真不少,快顶上初中时的三倍了,你上了高中,可要继续努力啊,你爹娘供你上学真不容易。”东东“嗯”了一声,两人聊了一会儿,东东逐渐话多了起来,东东问:“李老师,那个男的又找你麻烦了吗?”李月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哪个男的?”东东道:“那次我来改卷子,骂你那个鳖孙。”李月想起那天的事儿,明白东东说的是刚朋,便道:“没有,他不敢,额,东东,可不许说骂人的话。”东东道:“怎么不能骂他,他就是鳖孙,谁让他骂李老师。”李月看东东如此维护自己,又大老远的跑来看她,心里顿时暖烘烘的,李月笑道:“那也不能骂人。”
李月继续问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问老师的脖子好没好吗?”东东又支支吾吾起来,看东东不愿说,李月童心乍起,故意逗他道:“就没其他事儿?”东东道:“没有,就是来看看老师,然后……然后告诉你我考上一中的事……”李月抿着嘴笑道:“你看,成绩越好吧,说话越遮遮掩掩,怪不得人家都说那些文化人呀,表面一本正经,暗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尤其是你们男的!”东东也清楚李老师是在取笑自己,就反问道:“李白、杜甫吗?他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可是着名的爱国诗人。”李月笑道:“你就知道些李白呀,杜甫呀,白居易呀,你咋知道他们背地里啥样,以前有个《儒林外史》,就是讽刺这些文人的,前几年有个人也写过一本书,里面有个叫什么蝶的……”东东脱口而出答了出来:“庄之蝶!”
李月道:“对,庄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样子……”忽然她察觉不对,惊讶的问道:“你怎会知道?”东东说漏了嘴,忙低下头,李月稍加思索,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让你丢书,你没丢?”看东东不说话,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东东心虚道:“没有全看,只看了一点。”李月笑道:“看了一点?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东东想狡辩一下:“哪些段落?”李月看他急于狡辩的样子,说道:“自然是那些段落,看就看了,有啥不敢承认的?”东东抬起头,小声道:“那李老师一定也看过,不然你咋会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道:“我是大人,当然能看,你才多大。”东东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岁了,还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难不成这孩子看了这些书,开始春心萌动了?又结合东东的举动,李月心里更加坚信他一定是喜欢上了自己,她心里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对她这么动心,想到那次东东那么维护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但毕竟作为一名老师,她还是分寸的,并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挑破,闲话了快一个小时,李月才道:“东东,老师脖子没事,你放心吧,你早点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担心了。”东东站起身,有点依依不舍:“那李老师,我回去了……”
东东走出屋门,不住的回头,李月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便道:“东东,你过来……”东东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内,李月伸手将东东揽进怀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李老师?”东东脑袋“轰”一下炸了,他想不到李老师会问的这么直白,东东不敢作声也不敢乱动,李月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这种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东东心里尝试了几次,终于也壮着胆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与何梅比,她的腰身更细。被东东这么一抱,李月心里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李月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师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东东点点头,李月捧起东东的脸,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学,你再找女朋友。”东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吻在了李月嘴上,李月没接过吻,瞬间浑身酥软,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东东用舌头去顶她的嘴巴,李月紧紧闭着嘴巴并不开口,没有办法,东东就从她的嘴巴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她那对半裸的雪白的奶子之上,东东深情的吻着、啃着,只感觉李老师的奶子是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样白,和妗子的一样香。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双腿之间“哗啦”流出一滩水。片刻间李月冷静了下来,忙止住东东的动作:“东东,停下来,再这样我们就要越界了。”东东道:“李老师,我是喜欢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先停下。”
冷静了下来,两人又都十分尴尬,李月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回去收了这心思。”将东东送出门外,李月回到屋里,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脸依旧如火烧一样。东东推着车子出了李月家门,也像是失了魂,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来手里推着自行车,回去路上,东东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说过只喜欢妗子的,刚才竟然又对李老师动了手脚,东东像是做了亏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刚跟别的女人偷了情,十分对不住她。东东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一会儿回想起来跟何梅是如何开始的,又想到自己开始撸鸡巴时把何梅比作唐婉儿,想到这里,东东心头一震,自己也喜欢李月,难道也是把李老师当做柳月了吗?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还没回来,东东喝了碗凉井水,一摸兜里才发觉通知书竟忘了给李老师看,眼见天快要见黑,东东到厨房里热了馒头和剩菜,马文英二人回来后,洗好手脸,东东已将饭菜端到桌上,马文英道:“去同学家干啥去了?回来这么早,饭都给做好了。”东东随便扯了个慌道:“看看我同学开学的东西准备好没,他也考进了一中。”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错,你们多在一块玩玩。”李大海道:“有啥准备的,准备好学费就行了。”马文英道:“他们学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开学前两天,东东都没往何梅家里去,不是他不想,是他觉得做了对不起何梅的事,没脸见她。前面整日见东东在自己身旁闲转,七八天不见他来,何梅心里暗暗奇怪:“这孩子是怎么了,这几天这么老实?”这天吃过午饭,何梅晃悠悠的来到马文英家里,还没等马文英说话,何梅张口问道:“吃过饭了吗?东东呢,让他帮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太阳,我想晒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个人也搬不动。”马文英忙将何梅往屋里让:“刚吃完,你一说晒柜子,我也得抽空晒晒。”回头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你出来一下,去帮你妗子抬抬东西。”东东应声出来,看见何梅穿着那个碎花裙,斜跨着身子站在那里笑,东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妗子。
马文英见何梅不进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别忙活了英姐,院门还开着呢,走吧东东。”东东看着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跟在她后面,到了家里,何梅将院门关上,随手上了门栓,问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东东头压的很低:“没有。”何梅嗔怪着将东东拽进屋里:“没有咋不到妗子这里来,是不是妗子不给你,你生气了?”东东摇了摇头:“不是,没有生气。”何梅歪头看着东东的眼睛道:“真没生气?”东东道:“真没有。”何梅舒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想妗子没?”东东怎么会不想她,连忙点了点头:“想了。”何梅微微一笑:“想了你不来,妗子也想了,你看妗子裙子下面穿了什么。”说罢何梅撩起裙子,撅着屁股趴在床头的方桌上。
东东抬头看去,只见何梅裙下光溜溜的啥都没有,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他,屁股下面隐隐能看到那鼓囊囊湿津津长满毛发的肉丘,何梅道:“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来啊。”东东被何梅这晃眼的白屁股激起一团欲火,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裤子,也不管什么前戏,挺着长枪“噗叽”一声捅进了她肥大的屁股缝里,何梅“哦”的低吼一声:“吓到你了吗?喜欢妗子这样吗?”东东抱着何梅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尽情撞击,何梅的屁股被撞的啪啪直响:“喜欢,妗子你的屁股好大。”何梅腿岔开,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我还以为你不稀罕妗子了呢。”
东东上面摇着头,下面摇着鸡巴,干了一会儿猛地将何梅压在方桌上,何梅只得将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面,东东像发了疯一样,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被东东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伸着脖子呻吟起来:“太快了,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疯吧,跟妗子一块疯,啊……”听到何梅胡言乱语的话,东东想,妗子说的真是贴切,这个样子尻屄不就是村里狗交配的样子?东东挺着腰杆看着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能听到“叭叭”的水声,鸡巴捅进妗子屄内时,外圈的皮挤压成深深的皱纹一般,抽出来时可以明显看到上面挂着一圈白沫,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咋有白沫子?”
何梅撅着屁股,努力的迎合着东东猛烈的撞击,何梅嘴里像是含着核桃一样呜呜说道:“没事,你只管……尻你的……”东东道:“妗子,你里面这么滑。”何梅也有十多天没有尝腥了,这几天正是排卵期,性欲更旺,何梅只想好好舒坦一下:“你这么多废话,里面滑不好吗,啊……滑了……更好尻啊……”东东又一次将鸡巴捅到底,何梅正巧尿憋不住,身子一绷,屄内一缩夹住了东东鸡巴,东东被这一夹爽到极致,“啪”的一声双手拍在了何梅雪白的屁股上。
“啊!”何梅一声低吼,回头道:“干啥打我?”东东道:“打是疼骂是爱,是疼妗子呢。”二人的身子就像是在战场拼杀一样,这个方桌就是二人征战的战场,屋内响彻着臀击声、呻吟声、方桌的吱呀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东东的鸡巴就像是闯进了一滩软泥之中,软泥被太阳晒了很久,十分温暖柔软又滑不溜秋,何梅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屁股也左摇右摆的尽情磨蹭,东东道:“妗子,咬我鸡巴。”何梅犹如喝醉了酒,试了几下,没成功:“咬不了……这个姿势……不好夹……”东东不信,鸡巴狠狠顶了几下:“刚才是怎么咬的……”何梅早已语无伦次,话也说不完整,不一会儿膝盖开始往前趋,双腿也不住颤抖:“啊……东东……妗子……上天了……”
一股热浪直浇东东鸡巴头部,东东鸡巴也开始上挑,何梅本来软瘫的身子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忙回过头伸手将东东推开:“东东,不行……”还好反应及时,东东的鸡巴在抽离何梅屄口的瞬间,几股浓液全打在了她屁股上,何梅虚惊一场,扯着裙子回过身来:“还好想了起来,不然会怀孕的……”感觉屁股上有暖呼呼的浆糊在向下流,何梅道:“东东,快给妗子擦擦,别沾到裙子上。”东东在喷射的紧要关头被何梅推开,感觉多少有点美中不足,东东给何梅擦着身子道:“妗子,就差那一点,你不让我舒坦够……”擦完,何梅放下裙子,点了一下东东额头道:“差那一点,你真想当爹啊……”
东东嘟囔了一声:“可是……”不等东东反应过来,何梅已蹲下身,张口含住东东的鸡巴开始砸吧起来,东东道:“妗子,咋还吃?”何梅道:“让你没舒坦够,给你补偿补偿。”说着将东东的鸡巴砸吧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哝”一下咽了下去,东东睁大了双眼:“你咋还咽了?”何梅站起身,笑着道:“咋?嫌妗子嘴脏了?来亲一个?”就要来亲东东,东东急忙躲开:“不亲不亲。”闹腾了几下,何梅将裤子扔给东东道:“穿上裤子吧,帮妗子抬抬柜子。”东东道:“真抬柜子啊?”何梅笑道:“不抬柜子,让你来干吗?”东东道:“我还以为……”何梅骂道:“你以为个屁!”
两人将先将柜子里的被子、被单、棉衣搬到院子里,然后将柜子一个个抬出,二人正扫着柜子上的灰,只听有人在拍院门:“家里有人吗?何梅,在家吗?”两个人都吓得一激灵,何梅赶紧整理了一下裙子,小声问了东东一声:“妗子脸红不红?”东东忙小声道:“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何梅听东东这样说,忙嘱咐东东一句:“你先躲进屋里去,我不叫你,你不准出来。”等东东进了屋,何梅才应道:“谁呀,来了!”开了门见是张胜强,张胜强道:“嫂子,我来打袋面,大半天关啥门呀?”何梅忙帮着他将小麦抬进打面屋:“没事在家晒被子,折腾了一会儿瞌睡,睡了一会儿,想着没人来,就把门关上了。”
张胜强道:“也是,要不然家被偷了也不知道。”何梅忙活时,张胜强就蹲在门口抽烟,一会儿将面打完,何梅蹲着将机器出面口处的面粉扫干净,何梅双眼余光察觉张胜强在盯着自己,一低头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何梅忙将裙子往双腿之间掖了一下,将张胜强送走后,何梅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张胜强刚才有没有看见自己那里。何梅回屋穿了内裤,东东问:“走了?是谁啊?”何梅说:“张胜强,来打面的。”东东在何梅家待了一下午,等帮何梅将柜子重新抬进屋内才回家。
开学头一天晚上,东东开学时用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马文英问李大海:“明天开学,咋送东东去?”李大海道:“我骑车子带他去。”马文英道:“四十多里地呢,再说,被子啊啥的这么多东西咋带?”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道:“不行你去问问陈勇,看他咋去送文朋。”李大海“唔”了一声,出门去了,李大海还没回来,何梅先到了,何梅拿着二百块钱递给马文英:“英姐,东东明天开学,这个你拿着,给他交学费。”马文英忙将何梅伸过来的手往回推:“学费够了,用不着。”两人让了一会儿,马文英还是不接,何梅只能将钱装进兜里:“行,后面钱要是周转不开了,你一定得开口,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马文英道:“一定,一定。”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还没回来?”何梅道:“没呢,她九月一号开学,这两天我就去接她。”正说话间,李大海从外面走了回来,跟何梅打了招呼后,马文英问:“咋说?”李大海蔫蔫的道:“他明天趁张胜利的车子,张胜利明天送他妞,张胜强开着面包车送他们过去。”马文英“哦”了一声,心里顿时明白李大海兴致不高的原因,他一定是经过上次的事,不想去求张胜利。何梅问道:“咋回事?谁要趁张胜利的车子?”马文英道:“陈勇,明天东东他们开学,他家文朋也去了这个学校。”
何梅道:“那一块趁车过去就行了,都是一个村的,又不是啥大事儿。”马文英也不便讲和张胜利的过节,只是说:“不趁了,还有些东西没备齐,明天还想拐到镇上一趟,趁他的车子的话,耽误他们事儿。”何梅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这其中有什么不便说的事,便问道:“四十多里呢,你们咋去送?”东东道:“我爹说,骑车子带我去。”何梅想了一下道:“那一辆车子也不够,这样,东东你一会儿跟我回家,把我家的车子骑过来,明天你爹你娘一人骑一辆。”马文英道:“那行,东东,你去骑过来吧。”
东东以为何梅又想上次那样,借故把他叫到家里做那事,兴奋的应声道:“好,我这就去。”马文英何梅都笑道:“这猴急脾气,家里没人,你咋骑过来。”何梅对马文英道:“那英姐,我先带东东回家去。”正要出门,何梅想起一事儿,对马文英道:“英姐,七月十七,是陈铃她姥姥生日,你给陈伟捎个话,让他跟前回来一趟。”马文英算了一下道:“七月十七,那不就是八月三十号,行,你跟我说他在哪个地方,我明天跟他说。”何梅跟马文英说了地址,就领着东东走了,看着何梅、东东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去,李大海道:“你看东东跟他妗子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梅是他娘呢!”马文英白了李大海一眼,嫌他啥事都做不成,并未搭理他。
来到何梅家,东东就缠着何梅要,何梅并没有那种想法,并且明天东东开学,想让他养足精神,因此哄着他道:“等你回来,回来妗子再给你。”东东跟着来时,想了一路,见何梅不给,东东央求道:“妗子,上高中,一个月回家一次呢,你就给我吧。”不管东东怎么央求,何梅依旧不允,强行将东东推出了家门。
八月二十九号那天下午四五点,陈伟回到家,进家见院门上着锁,陈伟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何梅回来,就将包裹从院墙扔到院内,想着去地里看看何梅在不在,刚走几步,突然想到春丽,掉头向春丽家走去。到了春丽家,院门虚掩着,春丽果然在家,陈伟不知道青杰姐弟在不在家,先是小声叫了声:“春丽,在家吗?彪子让我捎句话。”春丽慵懒的从屋里出来,看见陈伟那猥琐的笑容,问道:“你咋回来了,彪子让捎啥话?”陈伟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青杰她俩在家吗?”春丽倚着门框道:“青杰玩去了,青云在屋里睡着呢,啥话?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听春丽让他滚,陈伟知道有戏,笑嘻嘻的走到跟前去拉春丽的衣服,春丽将陈伟手打开道:“别动手动脚的,有话赶紧说。”陈伟凑到春丽耳边说道:“彪子让我问你,你想鸡巴不想……”听陈伟这样说,知道彪子并没有让他带什么话,春丽踢了陈伟一脚,扭头就往屋里走,陈伟一把将春丽拦腰抱住,春丽道:“你干啥?青云在家睡着呢。”陈伟急促道:“很快,很快就完事。”春丽往屋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青云:“去那屋,你想要就快点。”看春丽应允,陈伟十分高兴:“很快,一直很快。”
陈伟要去关院门,春丽忙道:“别关,关了来人说不清。”一进东屋,陈伟就将头往春丽的衣服里钻,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今天穿了一个宽松的短袖和柔软的大裤衩,陈伟很容易就钻了进去,陈伟半蹲着身子在春丽衣服里面使劲啃她的奶子,春丽道:“还不抓紧尻屄,吃啥奶子,一会儿你尻不成可别怨我……”陈伟在里面道:“先让我吃口,想这口奶子想好久了,丽,你咋都不戴奶罩……”陈伟边啃边拱,春丽站立不稳,只能引着他倒在床上,春丽骂道:“你个逼玩意儿,我戴奶罩,你还能啃得到吗?咋的,何梅天天戴吗?”陈伟道:“嗯,她……天天戴……”春丽啐了一口道:“假正经,有钱烧的……”
陈伟的头离开春丽衣服,解开腰带退下裤子,一把将春丽双腿抬起,将她的大裤衩褪到脚踝处并未脱下,看着春丽鼓鼓的肥屄,陈伟低头伸舌头舔了几下,春丽身子随之颤抖起来,陈伟道:“几天没洗了?这么咸。”春丽果然很容易出水,这几下舔的立马屄口水汪汪起来,春丽笑着道:“咸你还吃,刚尿过尿,能不咸吗?”陈伟直起身,挺着鸡巴就往里进:“你个浪货,欠尻的货……”春丽叫道:“对,我是浪货,你尻我啊,啊……轻点……”陈伟重重的将鸡巴捅了进去:“轻点?”鸡巴一进何梅屄内,陈伟也爽的一个激灵:“真爽,就是这种感觉……”
陈伟将鸡巴耍的虎虎生威,春丽双腿被并拢着抬着,并不得劲,春丽扭动着身子道:“啥感觉?你把我腿放下,这样不得劲……”陈伟并未听春丽话,他觉得这样抱着春丽双腿尻屄更有感觉:“啥感觉?强奸的感觉啊,浪货,强奸你……”春丽道:“不让你强奸……”说完,早已气喘连连。
突然,春丽觉得屄内不那么紧实,睁眼看去,只见陈伟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鸡巴在屄口若即若离,春丽提臀将屄口往上应,陈伟屁股往后撤,春丽急的直痒痒:“干啥?快紧着尻,别找骂……”陈伟道:“说,让不让强奸……”春丽这时情欲已被完全吊起,对陈伟百依百顺道:“让,啊……你……强……奸……啊……你娘屄的,舒坦啊……”春丽每说一个字,陈伟就重重的捅一下,直把春丽捅的不知所以,春丽咬住嘴唇道:“伟哥,就这样,紧着尻……”
陈伟阴谋得逞,十分得意:“彪子让捎话,问你想不想鸡巴,我咋回他……”春丽弓着身子,脸颊绯红:“你说……”陈伟又重重的捅了一下,这一下将春丽捅的屄水直流,春丽粗喘着气:“说不想……”陈伟看春丽陶醉的样子,屁股抖动的想是机关炮:“为啥不想?”春丽觉得屄内十分受用,就好似本来里面想蚂蚁在爬动般的痒,被陈伟这一番捣弄,痒意顿消,只剩下舒坦,春丽紧紧闭着眼,张着嘴巴乱叫:“我有鸡巴用……不想了……啊……”
陈伟只从上次在春丽这找回自信,他惊奇的发现,不用春丽调教,鸡巴竟然也能耍的这么威猛,两人交合处,水花四溅,春丽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之下很快达到高潮,春丽泄了身,陈伟还在耸动着:“干你骚屄,干你骚屄……”春丽舒坦够了,这才发觉一个姿势摆的久了,腿有点发麻,春丽也怕什么人突然闯进院里来听到屋内的动静,春丽道:“伟哥……射了吧……”陈伟还没到点上,依旧撞击着:“舒坦够了吗?”春丽使劲点着头,又摇了摇:“够了……你快射吧……”陈伟不依,春丽急道:“快点射,要来人了?”说完春丽收缩屁股,屄内一紧一紧的咬着陈伟鸡巴,几次夹击之下,陈伟也有了射意,陈伟道:“射屄里?”春丽只求陈伟赶快结束:“射进来吧……”陈伟一哆嗦,趴在春丽身上抖动起来,直到不再动弹,春丽双腿折叠在胸前,又被陈伟压着,春丽不堪负重骂道:“你娘屄的,你要压死我啊……”
将陈伟蹬开开,鸡巴脱离屄口的瞬间,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涌出屄外,陈伟自豪的看着涌出的东西道:“怎么样,哥的精力旺盛吧……”春丽将大裤衩和内裤脱掉,用内裤擦了擦屄口,然后照陈伟脸上砸去:“弄进去这么多,你想让我怀孕啊?”陈伟伸手接住丢来的内裤,看着春丽重新穿上大裤衩,陈伟笑道:“你没结扎?”春丽瞪了陈伟一眼:“没有!”陈伟道:“没有就给我生个。”春丽没好气的道:“生你娘个腿儿……”陈伟道:“你看,张口就骂人,咋还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缠绵过后,陈伟回到家,见院门依旧紧闭,陈伟就试着去地里来找,远远看见何梅提着水桶正往玉米地里钻,陈伟喊了一声,何梅转过身,等陈伟走到跟前,何梅问:“啥时到家的?”陈伟道:“刚到,你在这里干啥?”何梅道:“英姐给了些花菜苗,我栽一下。”陈伟道:“都要立秋了,长也长不大,竟瞎耽误功夫……”何梅道:“说什么废话,长成一个是一个,还有几颗没浇水,你去里面浇了。”
忙活完,吃完晚饭洗刷后,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何梅洗的干干净净,心想陈伟在外面卖力气挣钱,就好好给他一次,二人躺在床上,见陈伟良久未动,何梅暗暗诧异:“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没爬过来,想必是在外面累坏了。”何梅靠身过去叫了声:“她爹,累了吗?”伸手摸进陈伟裤裆,里面那物件软塌塌的,陈伟不做声,何梅道:“她爹,你看我下面洗的干干净净的,专门奖励你的。”感觉到手里的鸡巴渐渐有了状态,却还是没完全硬起来,陈伟的鸡巴一向战斗力不强,何梅并未多想,于是探过头去,将鸡巴含在嘴里,等到鸡巴在嘴里变得梆硬,何梅脱掉裤头,坐了上去,陈伟为了掩盖下午和春丽尻屄的事,也主动迎战,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陈伟就射了,何梅看着屄内流出的浓液很少,何梅问:“咋这么少?”陈伟懒懒说道:“建筑队伙食不好,吃的都没营养,能不这么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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