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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18-21) 作者:古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8章·佛荡清风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龟首上,美人儿眼中露出胆怯的光芒和俏脸上的情欲饥渴形成鲜明对比,不经意间瞟视的风情,又魅惑绝伦,顿时老魔激动起来,曾经让自己只可高高仰视的云天女神、大夏公主马
  第18章·佛荡清风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龟首上,美人儿眼中露出胆怯的光芒和俏脸上的情欲饥渴形成鲜明对比,不经意间瞟视的风情,又魅惑绝伦,顿时老魔激动起来,曾经让自己只可高高仰视的云天女神、大夏公主马上就会轻启那张清幽素雅的樱桃小口,含舔自己这低贱蛮族排泄之处,又怎能不让他兴奋呢?
  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让素爱洁净的仙子忍不住柳眉微蹙,心中泛起恶心的感觉,但她害怕老魔凶煞的眼神,更害怕这老东西又犟驴脾气发作,一怒之下甩袖走人,留下自己饱受情欲的折磨。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安静得针落可闻,炉香缥缈的朦胧烟雾中,映入眼帘的是香艳刺激的场景
  霎时间,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青葱玉手环握的丑陋淫根上,随着夏婉月红润的樱唇愈发接近那肮脏之处,不仅老魔露出期待的神情,就连一旁的媚如也呼吸急促,更不用说此时正在观看回光图的元若雄。
  注视着曾经仙风缥缈的妻子欲要含舔低贱蛮族的丑陋淫具,顿有种心灰若死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和颓然无力的失落,突然间一股浩瀚真气汹涌而出,恍如山峦倾覆,重重的击打在墙壁上,“三平元章”出,翻天覆地、移山填海,却为难不了小小的回光图,只听“锵”的一响,回光图飘飞而起,又迅速卷成轴状,然后“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元若雄“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气色变得灰败起来……
  “主人,你怎样了?”折返回来的彩鸾大惊失色,连忙迈着那对结实有力的长腿,冲到元若雄跟前,扶住他,关心地问道。
  “气血冲关,有些心浮气躁罢了,无妨!”元若雄喘息着,在彩鸾的搀扶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又问道:“彩鸾,你为何又回来了?”
  彩鸾取出一颗丹药,喂给元若雄后,才道:“方才四小姐所言有虚,所以婢子才折返回来,想将实情告知主人。”
  “哦?难道这回光图有假?”元若雄面露惊喜之色。
  “回光图……自……自然不假……”彩鸾吞吐道:“只是此物非经欢喜佛只手流入四小姐手中,而是合欢老魔与人易物,才被四小姐偶得。”
  “那她何故提及欢喜佛?”元若雄狐疑道。
  彩鸾见元若雄不相信,便解释道:“当年合欢老魔看上通天大能“红发老祖”练铸的“欲女销魂阵图”,才拿上记录夫人淫行的回光图与他交换,而且他还征得夫人同意……”
  “夫人怎会同意这等荒淫之事?”元若雄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心痛若绞,连声音都带着失落。“这欲女销魂阵非同小可,且非常契合‘合欢宗的功法,以夫人为首加上我等合欢八艳共同布阵,可匹敌一名地仙。”彩鸾小心解释,又提醒道:“夫人一心复仇,只要能增强实力,即便让别人观摩她和……”
  “闭嘴!”元若雄怒不可遏。
  “主人莫要生气,婢子知错了,但婢子吐露真言,主人与夫人已势若仇敌,永远都不可能
  “彩鸾,你不懂,都是我的错,即使她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主人,你千万莫有此想法,如果你仙去了,那婢子怎么办?”彩鸾红着眼看着元若雄,却满腔情意无法倾诉。
  两人静默了许久,最终彩鸾开口道:“另有一事,小婢隐瞒了许久……夫人喜欢上一男子,名叫李守信,乃青阳宗宗主,也是她的师弟。”
  “是吗?”元若雄心中苦涩,呢喃道:“我已然负心于她,又何能责怪她爱上别人……”“彩鸾,你去吧!记住好好保护夫人,她若死了,我活着也没甚意思了。”
  “主人,你难道忘了青霜吗?你死了,青霜怎么办?”
  “青霜……她不是在青阳宗吗?”念及女儿,元若雄顿时慌乱起来,自语道:“如果三方合攻西洲,势如迅雷,青阳必下,那青霜又如何自处?不行,我要救她。”
  “主人,不可!若你出走,必定引得宗族震怒,反而对夫人小姐不利。”
  “不错!”元若雄沉吟片刻,忽然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副八卦图,交到彩鸾手里,叮嘱道:“务必将此物交到青霜手里。”
  “此乃何宝物?”彩鸾看着颜色古朴的八卦图,询问道。
  “此物乃仿照上古至宝’太极图炼制的“乾坤遁形图’,虽只有其威力之万一,但妥善使用,能遁人千里之外,足可让青霜安身保命。”
  说罢,元若雄把法宝咒语告知了彩鸾,彩鸾仔细聆听,不到片刻便全部记下。
  告辞之时,彩鸾忽然将地上的“回光图”摄入手中,冷声道:“只给主人看此物着实不公平,不如让李守信那厮也看看。”
  元若雄眉头微皱,叹息一声,却没阻止。瞬间,彩鸾使出“地行术’,穿过残破的墙壁,闪电般向外飞去,以她那矫健有力的长腿,再加上地行术,可谓一日千里,也不是荒诞之言。
  西洲!
  清风庄倚水相伴,湖碧柳绿,环抱着四围的古朴建筑,显得安静祥和,直如一处世外桃源。
  可如此世外之地,却充斥着压抑的气氛,丫鬟家丁们俱都低着头,远远避开正堂左首位置的闺房,似乎里面有极为恐惧之事。
  这间闺房正是清风庄大夫人沐飞雪的居处,平常闲杂人等不可进入,只有老爷张白得到夫人的许可,才能拥美入怀,共赴巫山。但此刻,闺房内却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大床吱呀吱呀的响
  让人心痒难耐,只要不是憨傻之人,都能揣测出闺房内正在发生的旖旎艳事,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家丁听到那销魂浊骨的呻吟,不由想起大夫人那成熟的身段、端庄的秀容与少夫人那妖娆的身材、狐媚的风情,恨不得让她们快活呻吟的人是自己;而丫鬟们听到那“吱呀吱呀”的床响声,不由想到前些时日被当成贵客迎入庄中的肥丑和尚,此刻他正压在大夫人或是少夫人那美艳肉体上,大力征伐着,而夫人们欲仙欲死,顿时脑海里全是那等淫乱不堪的画面,让稚嫩贞洁的她们羞涩莫名。
  但令家丁兴奋,却让丫鬟羞燥之事,又何止这一点?
  过了片刻,那大床的震动声音愈发响亮,大有将屋顶掀翻的架势,而女人的呻吟声也愈发亢奋嘹亮,充斥着满足而舒爽的媚意风情。渐渐的,又发出哭泣的音腔,虽然如泣如诉般的求饶,但骚到骨子里的浪叫,让家丁们听得骨头都酥了,而丫鬟们也捂住红如火烧的脸。
  “那是少夫人的声音,平日里虽然风情狐媚,但在下人面前却矜持严厉,却不想她在肥丑和尚的胯下竟然骚成这般模样?那端庄秀丽的大夫人又如何?这不免让下人们揣测臆想起来。”
  春情灼热的闺房内,左边角落的香炉暗香浮动,却引不起跪在秀榻侧旁一老一少的丝毫意动
  即便那是一两值千金的龙涎香。他们低着头,双手托住放着茶盏、美酒和湿巾的盘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但脸上却抑不住的恼怒与屈辱,还时不时的向粉色罗帐飘荡的秀榻偷望,
  粉色罗帐乃轻纱制成,在窗户外的阳光照射下,呈透明之状,里面的荒淫情景隐隐浮现在老少的眼中,让他们的屈辱感更甚。
  这二人自然是清风庄的老少庄主张白和张敬贤,而秀榻上与肥硕身体缠在一起的二女乃他们的夫人,还是儿媳与公婆的关系,而此刻这二女仿佛欲求不满的荡妇,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夫君在一旁观看,只全身心投入让自己欲情得以释放的激烈欢爱之中。
  此刻,白露撅着白嫩硕臀,完全展露出自己那满是情欲潮红的妖艳身体,一只藕臂向后圈住身后肥丑和尚的油腻脖子,任由对方大嘴贪婪地含住自己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这肥丑和尚自然是张白夫妇不得已迎入庄中的欢喜佛,他在酒桌上威逼利诱,征服婆媳的身心后,又加大调教力度。首先从衣着上入手,让二女穿上透明轻纱,仅用窄小肚兜遮掩胸前的春光。婆媳俩俱为人妇,久经欢爱,开发成熟,乳峰自然不可小觑,哪是窄小布料所能包容的?于是两团雪白乳球泰半露出,撑衣欲裂。光这些,只是小道,更为羞耻的是,欢喜佛竟不许她们穿亵裤,本来长裙也能遮住下体的春光,可偏偏淫僧在裙子侧旁剪开一个长长的豁口,走动中不仅白嫩美腿露出,就连黑乎乎的阴毛和暗红的骚穴也若隐若现。这让她们不时的在下人面前暴露身体,尤其家丁们偷看怒胀高耸的肉球和下体的春光,让她们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张白父子哪见得自家夫人如此骚浪,便来阻止,却被欢喜佛以大义喝退,盖因二女拜入他门下,成为欢喜教的仙嫔与才人,而欢喜教男淫女浪,穿衣自然要遵照教义,别具一格。
  不仅在庄中如此穿扮,到得闹市更是浓妆艳抹,暴露异常,就连秀发都梳成时下妓子流行的风尘髻,即发髻松散,显得随意放纵,一缕青丝从额侧倾泄而下,荡漾在酥白胸口,给人一种媚浪的韵味。
  父子俩害怕这恶人,为了保住性命,只得任由他折腾。比如半夜三更,抱着二女露天肉干,甚至踢开下人的门,当着家丁丫鬟的面肉干他们的主母。这让丫鬟们羞耻莫名,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也遭了主母们的噩运,但偷看之下,主母们肌肤潮红、香汗淋漓,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气息,就连呻吟声也销魂浊骨,那畅美酥爽的感觉纤毫毕露,这又让她们暗含期待,也想试一
  回做女人的滋味,但丫鬟们不知,欢喜佛怎会看得上她们这些庸脂俗粉,他那条驴般大的行货平常只会在仙子女神的水帘洞天中出没,就连她们尊敬的大夫人沐飞雪也是玩之即弃的下品俗妇,勉强收为才人,只是满足婆媳共榻的变态淫欲罢了。
  而在家丁们面前肉干他们的主母,又别有一番情趣。二女俱被他那植入法宝淫珠且粗毛如刺的驴物征服,自然无所隐瞒,大到庄中的财物,小到下人的喜好,都合盘托出。却不想她们的诚实,却引来欢喜佛的变态淫思。比如一个叫小鲁子的年少家丁对一向以贤淑良母形象自居的沐飞雪暗生情愫,欢喜佛就在半夜三更时,抱着沐飞雪闯入小鲁子的房间,他的驴屏也插在尊贵主母的厌户中,一边走动一边肉干,羞得沐飞雪面如红霞,但快活的呻吟声却无法压制,回荡在房间内,媚到极点,也撩人至极。小鲁子一个低贱下人,见此情景,哪敢发出声音?心砰砰的跳,却故意发出呼噜声,想要应付过去,但变态至极的欢喜佛哪会放过他,抱起沐飞雪便踏到床上,将尊贵主母的肥白肉臀靠近他的脸,同时取出一个夜明珠,用摄空术定在他额头上
  小鲁子纵使不睁眼,也能闻到大夫人的肉香味道,更别说那“噼啪噼啪”的响声,还有散发出淫骚味道的黏液不住地滴在自己脸上,就好像下雨般连绵不断。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经受得住如此诱惑?不仅从听觉味觉,感受到肉欲的激情,更从心理产生异样的刺激,于是忍不住张开嘴,承接尊贵主母那让自己不敢想象的,戾穴深处的液体,滴入嘴中的瞬间,是那般的淫靡,带着骚味的火热汁液刺激着味蕾,又是那般的回味无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水渍声,混杂在一起,愈发的清晰响亮,伴随而来的是主母发骚般的哭泣呻吟。小鲁子听过不少回墙根,但从来没听过如此骚嗲的浪叫把他骨头都听得酥软了。再也忍受不住诱惑,偷偷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肥白硕臀在脸上晃动一时间又臀浪飞舞,而茂密芳草中一条大得吓人的巨物占据着主母生育出少庄主的圣洁秘地不断挺动抽插着,其间似乎里面还有七个珠子在旋转,根根粗毛好像利刺般倒竖着。
  小鲁子胆战心惊,难以想象这条比兽根还要恐怖的巨物如何插入主母的蜜穴?但眼前景象却昭然若揭,不但全根插入了,而且抽插时,肥厚的阴唇不断翻卷,不仅刺激得淫汁涌流,而且媚肉也卷缠而出。主母那生育少庄主的圣地被驴物捅得变形,但销魂欲死的快感却从她从两条夹住男人的白嫩大腿反应出来,太紧了,毕露出诱人的腿线,大腿也鼓起性感的肌肉,还在痉挛颤抖着,可以想象主母此刻已经舒爽到至极。
  夜明珠就在额头,把主母的肥白硕臀照的通透白亮,不仅细密的毛孔清晰毕露,就连深邃股沟内的诱人春光也映入眼帘,激烈欢爱之下,一切都欢跃出兴奋与躁动,即使让小鲁子连丝毫窥视想法的肛菊都兴奋的蠕动开阖,这一幕又让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忽然,主母的肥臀开始往下沉来,已然贴近脸庞只有几豪距离,自己的鼻子已经快触碰那兴奋蠕动的褐色菊蕾上,嗅着主母屁眼的气味,小鲁子激动得快疯了,此刻他已不憎恨玷污自己爱恋之人圣洁的肥丑淫僧,反而有点感激他。
  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褐色菊穴触碰到鼻尖上,散发而出的淫熟气息让家丁沉醉,沐飞雪似乎感觉到什么,发出羞耻哭泣声,想要求饶,但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却说不出话来,只哭叫着、呻吟着,那种发骚发浪的欲情刺激着少年家丁的神经,竟然大着胆子,悄悄地伸出舌头,在尊贵主母那隐藏之深的羞耻菊蕾上轻轻舔了一口。
  忽然间,沐飞雪哭嚎般地猛摇着臻首,不禁让小鲁子大感诧异,但很快他就发觉异常,“主母……主母竟然被和尚肉尿了……”火热的尿液顺着粗硕茎身往下流淌,洒得自己满头满脸,好像淋了一场大雨,鼻中尽是主母那浓郁的骚味……
  小鲁子害怕了,知道了主母的丑事,还舔了连庄主都没有侵犯过的屁眼,这可是祸事呀?到时主母随便找个因由将自己打杀了,跟谁说理去?不如乘着夜黑逃出清风庄?
  他做好打算,正当煎熬时,肥丑和尚也没让他等得太急,很快就离开………离去的时候,小鲁子又发现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那和尚竟然双手放下,没有抱住主母,而主母也没有搂住他的脖子,只双腿夹在他腰上,那他们如何掌握平衡的?
  忍不住好奇,定睛一看,竟发现和尚仅凭胯下那条淫根就把主母的百斤身体挑起,而主母几乎坐在那八丈蛇矛上。不由让他想起评书里的桥段,“长枪如龙,挑遍四海八荒”……
  欢喜佛乃淫欲高手,点子无穷,仅在下人面前摧残婆媳的耻辱感,只是小道。之后,这淫僧又迷倒张家父子,带着婆媳一起在他们面前淫乱,用情欲术法刺激得父子阳根勃起,然后让白露安慰自己的公爹,让沐飞雪安慰自己的儿子,做出人神共愤的孽伦之事。
  白露乃天生淫狐血脉,在欢喜佛刺激下,淫性毕露,不需要吩咐,就骑乘在公爹身上,用与夫君传宗接代的性器套弄公爹的阳具,一边向后甩动秀发,一边抚摸着雪白硕乳,嘴里发出淫媚入骨的呻吟声……
  而沐飞雪则要羞耻得多,毕竟眼前是自己的亲骨肉,十月怀胎生养出的宝贝儿子,可此刻却
  用生养他之处,套弄那悖论之物,又让她情何以堪?
  她不从,欢喜佛自有百般方法对待,光一套极乐指法,就让沐飞雪难以忍受情欲煎熬,硕臀缓缓地沉上去,儿子的肉棒突破道德的底线,落泪之间,也让她深陷欲海,从此不能自拔……
  白露淫性毕露自不必说,沐飞雪经过乱伦洗礼后,也放下了礼义廉耻,从此一颗芳心寄托在欢喜佛身上,对他的变态要求无有不从,甚至赵家四兄弟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也快感连连,淫声浪语间,“老爷、相公……”这些鲜廉寡耻的称谓,叫起来柔顺自然,恍如妓子对待恩客般。
  起初只是暗中与张白父子孽伦,再之后欢喜佛直接布下欢淫结界,那是地仙境界以本命神通布下的阵法,欢喜佛这种修炼淫欲功法的地仙,布下的结界,自然能催人情欲,道行低微者在其影响下,与淫兽毫无区别。父子婆媳交媾在一起,做着悖论淫事,彻底摧毁了二女的道心,这让欢喜佛非常满意,因为欢喜教只收骚浪女人,作为仙姬与才女自然要比普通女弟子更为淫荡,这样才能参修欢喜禅,共登极乐。
  事后醒来,婆媳俩毫不在意,但父子俩却羞于存世,可二人道心不坚,惯于享乐,做不来自残之事,把柄在人手,只得低三下四,委屈求全。这才有二人跪地,端着盘子,偷看肥丑淫僧临幸自家夫人的荒淫场面。
  半月有余,二女不但勤练采补淫功,更是钻研欢爱手段,床第风情不比一般的淫修女仙差,尤其是身俱淫狐血脉的白露,更是媚意款款,风骚无限,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让欢喜佛稍稍满意,在他心中却还惦记着能让欢喜圣物突破下一重天的天骄玉女。
  白露展露春情,回首与淫僧深吻着,丁香小舌仿佛小蛇般在他口中游动,时而与他舌头交缠
  时而扫砥他的牙龈和舌根,不断泌出香津的同时,也吞咽着淫僧传递过来的口水。此时张家儿媳初露风情,便深谙挑逗精髓,湿滑柔软的丁香若即若离地撩拨几下,便游出来,勾引淫僧追逐,两人舌头在空中激战,彼此激烈盘旋着,吻得口涎横流,拉扯出长长的唾液黏丝,晶莹透亮,又显得淫靡放荡……
  欢喜佛伸出一只蒲扇大手,握住丰白硕乳,大肆的揉弄,极乐指功如影相随,挑逗着欲妇那勃起的乳珠,下身大力征伐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而白露也情动的摇动雪臀,迎合着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驴屌肉弄,在丰白臀瓣中间,一串色泽墨黑、大如驴卵的佛珠,正紧紧地塞在菊孔里,顺着臀沟蜿蜒而下,宛如一条尾巴在晃动着。
  欢喜佛享受着淫女的献媚讨好,另一只手抓揉着丰白臀肉,时不时地还拍打几下,似乎催迫着胯下的雪白马儿更加卖力弛聘,他这样做,因为喜欢激烈的欢爱,更喜欢女人的风骚。
  他大手忙碌不停,不但要照顾身前的小骚妇,还要指导胯下的老熟妇,一时间忽前忽后,在身前在猛击熟圆的雪臀,在身后则按动发髻媚浪的臻首。
  沐飞雪小心翼翼地伺候,一条湿滑妙舌舔过肥黑屁股,滑入异味难闻的臀沟,在淫僧乌黑恶心的屁眼上扫过一圈,才钻入胯下,舌尖颤动着,舔砥插入自家儿媳的巨硕淫根,又在极乐佛招呼下取悦地位已经在自己之上的,儿媳的那兴奋勃起地阴蒂。
  春帐脂香浮动,玉乳粉臀若隐若现,撩动着父子二人的欲望。渐渐的,他们开始明目张胆的观望,二人被婆媳俩采补过甚,以至于耳昏眼花,即便近在咫尺,也只能观现那朦胧春帐中交媾的暗影,但两点莹亮的光泽却点明了他们的视线。穷尽目力看去,各一只亮银色的阴环挂在婆媳俩的阴蒂上,照的戾户纤毫毕露。 这两只阴环分别镌刻着婆媳俩在欢喜教的身份,白露的阴环刻着媚狐’,沐飞雪的则刻着“妙欲”,由于二人身份高下有别,阴环的色泽虽相同,但材质却差别甚大,白露身上的那颗乃北海精金制成,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非同一般,乃是不可多得的小聚灵阵法,有利于修行;而沐飞雪身上的那颗就很稀松平常了,仅有洁阴之能,但欢喜教讲究的是放纵欲望,坦率而行,所以欢喜教大多数女仙并不用洁阴术法,反而故意袒露下阴的色泽和淫态,如此更能挑逗男性的欲望。相比于儿媳的出色天资,沐飞雪却资质低下,同时间修炼采补功法,却远远逊之,以至于无休止的淫行下,阴户变得色泽发黑,远不如儿媳的熟媚饱满。
  这时,欢喜佛忽然一阵猛攻,驴屏在骚浪淫妇的厌穴中发狂般的进出,“挑、钻、戳、刺、
  搅、顶……”各种技法层出不穷,大有种“枪出如龙,战遍苍穹”的感觉,直杀得浪妇媚肉翻涌、淫汁飞溅,直感到魂儿都飘飞到九霄云外,马上就会香消玉殒,于是一面喊着“亲爷饶命”,一面又以上位者的口吻,命令自家婆婆接替自己。
  等沐飞雪手脚并用,爬到白露身旁,撅起丰熟雪臀时,那浪妇儿早已淫水狂泻,连带着尿液都喷洒出来了……
  “不经用的骚货……”欢喜佛喝骂一声,有些遗憾地拨出肉棍,挺到婆媳俩的面前,让她们伺候干净,不仅怒挺的驴根要仔细清理,就连小腹、睾丸、大腿内侧,下阴和肛门,都要舔吮一遍,此乃欢喜佛对待门下弟子的规矩,也是欢喜教能拉拢荒外野修的手段。如此无微不至、惯于侍奉的女仙,试问有哪个男修不喜欢?
  半个时辰的功夫,二女轮番钻入菊孔的舌头都麻木了,欢喜佛才堪堪满意,他沉身坐下后,
  搂住婆媳俩,双手仍施展淫技,在圆滚的乳房上挑逗,嘴里淫声道:“你二人晚些时候便去青阳宗,再想办法把那女娃骗出来。”
  “谨遵法旨!”二女连忙跪到床上,向欢喜佛磕头行拜。
  欢喜佛点点头,挥手摄来法宝袈裟,穿戴整齐后,走到床下,瞥了父子俩一眼,冷哼道:“你等二人好好服侍本教的仙嫔与才人,本座要去一趟合欢宗,可明白?”
  “是,老祖!”二人忙不迭地磕头。
  白云山,合欢宗!
  正堂大殿内,左右两排男女悬座,正中高台上,一个老人背靠在黑龙椅上,他脑袋半秃、面孔丑如蛤蟆,却偏偏感觉良好,穿了一身暴露的黑甲,露出油腻的肥肉和毛茸茸的粗腿,那神气活现的模样,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而在他身上却趴着一个绝色仙子,玉臂放在毛茸茸的大腿上,臻首几乎快埋到他的胯下,一头黑亮的青丝犹如瀑布般的倾泄而下,正被老人宠溺地抚摸着。
  仙子身着白色轻纱,雪白玉肌若隐若现,台下几乎所有的雄性目光都在注视她,盯着她侧开罗裙中,伸展到玉阶下的一条白嫩美腿和身体弯曲时,若隐若现的两只圆白玉兔,甚至左首位置的男人还能窥视到她美腿伸展开时,大腿内侧探出一角的大花蝴蝶纹身。
  眼前媚色,直如红杏出墙、招蜂引蝶。

  第19章·情挑神女(上)
  对面首座男子眼睛瞪得溜圆,凝视着女子玉体的妙处,色欲之态毫不掩饰,就连短如针刺的头发都兴奋颤动起来,他犹记得短窄抹胸下的圆白玉兔曾在自己手中搓扁捏圆,那柔软娇嫩、弹性十足的滋味,即使过了许久也无法忘怀。
  留恋不舍地移下目光,又注视到胯间的彩蝶纹身,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春景丽色时,竟丝豪不顾长者的威严,趴到她胯下,疯狂地舔,舔那大花蝴蝶,舔那骚穴儿,就像发情的公狗,舔得舌头都发麻了,美人儿也是淫水频出,发出甜腻娇嗲的春吟声……
  似乎感受到凌厉眼神的凝视,她缓缓抬起头,只露出半张脸,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便无法阻止地浮现出来,娇嫩脸庞精致绝伦,天生的高贵气质隐藏淡雅如仙的外表下。小荷初露,便眉如远山,媚眼横波,瑶鼻秀挺,绛唇水润,有种天然修饰、媚骨浑成的绝艳风姿,本是清圣仙子的角色,但高贵寡淡中透出的万种风情,简直妩媚到至极,也风流到极点……
  女子秋波流转,扫视了众人一眼,妙目最终落在这短发男子凶丑脸庞上,见他色欲汹涌,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便惊惧般的埋入老者胯下,似乎这邪丑老头是她的护花使者。
  此番风波,让男子醋意翻涌,正当义愤难填的时候,女子又重新抬起头,这次她仿佛换了个人,媚眼直勾勾地凝视他,大胆而又放荡。
  男子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口水,她突然笑起来,就仿佛石子掉入水潭,荡起无尽春波,媚在脸上,却浪到骨子里……
  老者注意在座男人们的色欲目光,得意地将手从黑亮青丝抚摸到熟媚娇躯上,沿着曼妙浮凸的曲线往下延伸。这时,在场众人才注意到绝色仙子的玉体,相比她高贵寡淡的如仙丽容,这玉体充满淫熟的韵味,好似被开发得熟透了,荡漾着一股诱人的肉欲激情。
  色手从纤细的柳腰抚摸到圆翘的硕臀上,只轻轻拍了拍,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极度的丰满,甚至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着下属的面,身为宗主的她被老者拍打屁股,令仙子发出羞涩的娇吟,小手不依地捶打他的大腿,但这小儿女情态,却诱得老者情欲勃发,竟不管不顾地撩起她的裙摆……
  由于罗裙在腰侧分开一个长长豁口且蜿蜒到玉足,所以裙摆一撩开,就露出雪臀和美腿,仙子的雪臀丰肥白嫩、大腿浑圆丰满,有股媚熟的韵味,而在她大腿根处的彩蝶纹身已经完全露出,是那般的妖艳淫靡,又充满风流放荡的感觉。
  老者似乎非常喜欢仙子在下属面前露出,于是把裙摆越撩越开,这样一来,不仅露出深邃的股沟,就连暗红色的骚穴也纤毫毕露。
  谁会想到外表高贵圣洁的仙子竟然连亵裤都没穿,这得多骚浪呀?就算在场阅男无数的合欢八艳见了也自愧不如!
  偷窥着与圣洁截然相反的淫穴,见她阴唇肥厚、光洁无毛,拥有着那种阅人无数的成熟暗红且中间的细密肉缝泛出淫靡水光,不禁鄙夷起来,这骚货被人偷窥骚穴,竟然也能春情勃发浪水横流…
  见此,有人暗骂“浪货”,还有人骂“狐狸精”,最过分的则是坐在右首中间位置的艳丽尼姑,
  直接就嘀咕道:“破鞋、烂货、臭婊子……”仿佛与仙子有深仇大恨一般。
  过了片刻,老者又把仙子的整个裙摆掀开,让她雪白硕臀全部露出,仿佛要告诉别人,自己把高贵仙子开发成何种媚熟的程度?于是又掰开肥白的臀瓣,将她羞耻的肛门暴露给众人观赏
  仙子的硕臀形如满月,丰满浑圆、雪白媚熟,中间渠沟无比深壑,让老者废了好些力气才掰开,当臀瓣分开,立即露出褐色的菊花。
  众人看得眼热,不管男女都露出惊讶神色,哪怕他们看过这后庭不止一次?可见到绝色仙子时,再凝视她的羞耻之处,开发过度的深褐色与她高贵清丽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顿时心中涌出万分刺激的感觉。
  虽然菊孔发褐,但只有小指头粗细,点缀在雪白满月中间,但黑白对比间,却是显得精致绝伦,淫靡而又放荡……
  可能感受到老者将自己后庭展示给下属们欣赏,仙子羞耻又兴奋,竟然身体颤栗起来,她只轻轻一动,便臀浪汹涌,那诱人的情景却是道不尽的风流与魅惑……
  “老爷,你坏死了,竟然把奴家的屁眼子给别人欣赏,奴家不依嘛!”甜腻娇嗲的声音传入老者耳中,挑逗异常,让他听得欲火熊熊。
  “嘿嘿,在场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哪个没玩过你这淫贱的屁眼儿?”老者淫笑着,还伸出食指在仙子的羞耻菊蕾上揉了揉。
  “呜……你个老变态……奴家恨死你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丑陋老头玩弄后庭,仙子羞得发出呜泣声,忍不住一口咬住他赤裸的黑毛大腿上。
  “唉哟……”老者痛叫一声,训斥道:“小淫妇,你属狗的……竟敢咬老祖,回去非得把你屁股打烂了……”
  “哼!你又不是没打过!”仙子娇哼道:“谁有你变态,恨不得自己的女人天天被别的男人玩弄才开心。我看你就是个绿帽乌龟王八蛋。”
  “妈的,你个臭婊子,自己骚浪还怪老子?”老者勃然大怒,也不管众人瞧着,抬手就扇打在仙子的肥白臀瓣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呜……你混蛋……打了一次不够,还打第二次……呜呜……羞死了……你让我这个做宗主的,如何面对下属?”
  仙子伤心哭泣起来,那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让老者有点心疼,忍不住抚摸她的青丝,温柔安慰:“是干爹不对,宝贝儿莫要生气了!”
  “哼!光道歉可不行,必须惩罚!”仙子娇嗔道。
  “好的,惩罚!”老者淫笑着,奇丑面孔上泛出邪光:“不如惩罚干爹舔宝贝儿的小浪穴,舔四个时辰如何?”
  “美的你!”仙子握紧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胯下的第三条腿,娇媚道:“不止前面,后面也要舔!”
  “后面不是你的骚脏眼吗?”老者血液沸腾,兴奋道:“宝贝儿,你想撩死干爹呀?”
  台上这对男女,正是老魔与夏婉月,自与周名扬说完心中想法后,夏婉月又去了趟玉城,见来往的宾客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并没有神通玄奇的异人,便扫兴而归。(注:所谓异人,也属炼气士一员,但不同的是他们掌控了威力强大的法宝或是本命神通,可以超越境界战胜对手。此种人物在远古封神时期层出不穷,哪怕大罗金仙遇见他们都有可能败北。)
  老魔停止逗弄,转而轻柔地抚摸夏婉月的柔顺青丝,白色罗裙重新遮住雪臀和美腿,只能隐约看到淫靡的彩蝶,这让众人有些遗憾,不过却让左首末坐的雄俊男子松了口气。
  老魔黑肥臃肿、丑如蛤蟆,夏婉月身姿曼妙、美艳绝伦,那是美与丑的极致,对比之下无比鲜明,但这两个差异极大的人,却偏偏犹如情人般拥在一起,这让那雄俊男子心中苦涩、醋意翻涌。
  老魔坐直身子,威严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在场之人有合欢五淫兽中的四位,合欢八艳中的五女,还有就是坐在左首末位的雄俊男子。
  五淫兽中只有狗尊者没到场,其他四位都高悬而坐,左首首位的短发男子便是“虎尊者”乌延虎,他短发根根倒竖、满脸络腮胡子,配上那豹头环眼、虎背雄腰的形象,看上去甚是粗猛。
  一身虎皮短衫,在胸前斜敞着,露出半边身子。黑亮的硕肌张弛有致,充满爆炸的力量,配上浓密的体毛和背上的黑虎纹身,仿佛野兽化身。
  合欢五淫兽不以龙为首,而以虎为尊,说明了乌延虎的实力绝非等闲,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乌延虎乃黑虎精之后,黑虎精继承了上古大能“赵公明”骑乘之灵兽“苍炎黑虎”的血脉,自不是其他四兽的杂等血脉所能比拟的。他修炼力道功法“大力圣魔功”,突破到第五重,已半步踏入“元
  神”境界,更是练得一身铜皮铁骨,平常法器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一丝创伤。
  五淫兽之中,乌延虎对夏婉月最为溺爱,夏婉月也以柔情相报,与之交欢的次数在合欢宗中仅次于与老魔,可以说身上的所有肉洞被这淫兽捣弄过无数回。尽管如此,但乌延虎最喜欢的还是她的后庭,所以每次交欢,都会把兽根捅入仙子的屁眼,狠狠地发泄一通。
  方才他偷窥夏婉月娇躯的妙处,而仙子也挑衅对视,还媚笑挑逗,盖因乌延虎出山许久,令仙子甚是思念,才如此风情万种,媚意荡漾。
  左首末座的雄俊男子正是夏婉月的干儿子"夏飞龙’,虽然他辈分低,却权利重,合欢治下的“右武军”归他掌管。此子相貌雄奇、天赋异禀,只不过十八岁,就把“大力圣魔功”修炼到第四重
  境界稳固在“金丹中期”,实乃不可多得之俊杰,所以好事之人把他列为“西洲三杰”,与李守信、周名扬齐名。
  夏飞龙出生于荒山野岭,雷雨过后万里晴空、一碧如洗,不久之后,天现蛟龙,银光闪耀
  ……夏婉月正好路过,见此奇景,心血来潮,仔细搜寻,竟在一处山峦之巅发现名粉雕玉琢的婴儿,深感有缘,便收为义子,也正好弥补她离开女儿的忧思。
  小家伙不满一月就饭量奇大且精力无穷,整日里哭闹让人不得清净,但偏偏吃过夏婉月的奶水,却能安静下来,这不得不让夏仙子感到惊诧,也让她更加认定与此子有缘。
  不过夏婉月早过了哺育之龄,奶水也仅是在老魔催情手段挑逗下偶尔泌出,原本这甘甜之物都归老魔所有,但为了自己抱养的孩儿,夏婉月也豁出去了,死活不让老魔吞吸,为此老魔还故意冷落她。
  那段时间,她与无数男人交欢,甚至自愿加入群芳谱,让杂役下人们也能一品芳泽,就为了让自己在激烈交媾之下情欲勃发,好催出奶水,以供小孩儿饱食。虽然过程荒诞,但夏婉月却重新体会到身为母亲的甜蜜滋味。
  合欢宗乃淫邪宗派,上到宗主,下到杂役,都时时野合交欢,夏飞龙不止一次见过自己义母与男人淫乱交媾,在男人征伐下,义母欲仙欲死、快感连连,那骚浪的表情和淫肉滚滚的媚态,不知不觉吸引住了他少年的心,渐渐地又让他情根深种。
  夏飞龙性情霸道,已将美艳义母当成自己的禁脔,所以别的男人染指夏婉月时,他总会愤愤难平,恨不得一棍子敲死对方。
  右首位置依次悬坐着的媚如、丽情、无尘、芜花与紫玉,由于碧霞与秋水外嫁冯国忠,彩鸾有事外出,所以只剩下宗内只剩下五艳。
  老魔咳了咳嗓子,说道:“如今天下乱象已显,吾宗要早做准备,为了提升宗门弟子的斗志本座提议重开群芳谱,下到弟子,上到宗主,凡女子之身者都需入榜。”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合欢五艳的不满声,纷纷对着老魔撒起娇来……
  “老祖,你坏死了,弄得奴家跟个妓子似的!”温婉淑丽、身材骨感的丽情嗔道。
  “老祖是个大坏蛋,就知道让别的男人玩弄我们姐妹,还不许用上真气洁身!”面容妖媚、身材玲珑的芜花不满道。
  “芜花姐姐说得对,老祖坏死了,故意弄个群芳谱,搞得杂役们都找我们合欢八艳。呜呜,奴家的淫穴儿多被那群低贱奴才肉烂了!”清纯可爱,如二八少女的紫玉娇声埋怨。
  随后艳尼无尘又撒娇抱怨了一会儿,唯有端庄典雅,身材淫熟的媚如没有出声。
  “我等支持老祖的决议!”有美色可淫,合欢四淫兽自然举双手赞同。坐在末座的夏飞龙却是冷哼了一声,显然心中万分不满。
  老魔没理会他们,而是淫笑看向媚如,问道:“我的小浪穴儿,你是如何想的?”由于媚如最喜欢男人肉干她的浪穴,甚至同时迎入过三条淫棒,且此事被宗们上下所知,所以老魔毫不忌讳地调侃她为“小浪穴”!
  媚如望着老魔,妩媚一笑,答道:“只要夏宗主愿意,小浪穴儿自会遵从!”
  “哈哈哈……!”老魔大声淫笑,摸着夏婉月的黑亮青丝,宣布道:“本座代表我乖女儿答应了
  话音刚落,合欢四淫兽面露欢喜之色,凶目赤裸裸地盯着夏婉月,女仙们哀叹连连,而夏飞龙则面色不善。
  “你个老不死,谁让你代表我的?”
  夏婉月又急又怒,使着小性子,使劲掐弄老魔的大腿根,疼得老魔嘶嘶发声。“哼!老变态,迟早本仙子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
  “唉哟……痛死了,轻点……不用迟早,我头顶都早已经绿油油了!”老魔痛叫了片刻,又叹息
  道:“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好,别忘了你马上就要修炼“千阳化阴决”,不给千百个男人肉戾,如何练得成?”
  “哼!本仙子以后不想理你了!”
  重立合欢谱后,又让五艳重设青楼妓院,而且这次要设在西洲之外。吩咐完这些后,又赏赐功劳,四淫兽分别赏赐了两名妙女鼎炉,合欢五艳也分别赏赐了两名阳男鼎炉,由于夏飞龙还是处男之身,便赏赐了五千灵玉。
  一切办妥后,老魔看向乌延虎,问道:“阿虎,此去百蛮洲,可见到红发老祖?”
  “回禀老祖,并未见到,听说闭关了,不过却联络到他的弟子!”乌延虎站起身,抱拳颔首道
  “事情可办成?”
  “幸不辱命,而且属下还跟一帮野修去了趟上古神女的洞府!”
  “甚好、甚好,天佑我合欢!”老魔感叹一声,又问道:“还去了上古洞府,真乃机缘深厚,却不知乃哪位女神之洞府?”
  “那位女神叫邓婵玉!”言罢,乌延虎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块石头,霎时五光十色、彩晕炫目,看得众人惊奇起来。
  “此乃邓婵玉本命法宝‘五色神石’,相传乃补天石炼制而成,对阵临敌有偷袭之效,让人防不胜防!”
  众人见到此宝,目露贪婪之色,却见乌延虎再行颔首道:“属下愿将此宝献给夏宗主!”
  夏婉月初见五色神石,便心生喜爱,此时听乌延虎愿意献宝,顿时心花怒放,离开老魔,缓缓站起,嗲道:“婉月多谢虎叔!”
  接过五色神石放入袖中的碧色玉笛内,却被老魔拍了一下屁股,提醒道:“还不快去谢你的虎叔!”(碧色玉笛:夏婉月的储物法器)
  夏婉月俏脸一红,上前两步,对着已经坐下的乌延虎盈盈行拜。
  乌延虎望着夏婉月屈身露出一条雪白美腿,身心躁动到极致,大手一圈便把美人儿搂进怀里拥得紧紧的,似乎害怕她逃跑一般。
  夏婉月“嘤咛”一声娇吟,娇躯前扑,跨坐到乌延虎的双腿上,香软身体被拥住时,硕大双峰也紧紧地压到他胸膛上。
  宗主被男人拥在怀里,大快朵颐,其他人也坐不住,便两两相对的拥在一起,开始聚众淫乱起来。
  老魔搂着艳尼无尘,刚才她闹腾得最凶,所以老魔欲要教训一下这无法无天的骚尼姑,所以一上来就抓奶抠穴,弄得无尘大声浪叫。
  乌延龙、乌延豹、乌延熊则分别搂住丽情、芜花、紫玉,有的摸臀、有的抓奶、有的热吻,玩得不亦乐乎!
  而媚如主动跨坐到夏飞龙大腿上,硕臀轻摇摆动,摩擦着火热阳根,刺激得少年将军心砰砰的跳,转而又无所适从,只能任由这位跟义母关系最好的姐妹浪荡挑逗。
  一边,夏婉月媚眼如丝地望着凶丑男人,嗲道:“虎叔坏,竟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欺负小月儿!”
  拥美入怀,胸膛挤压着仙子的乳峰,柔软娇嫩又弹性十足,还有那成熟诱人的体香拼命往鼻孔里钻,这让虎尊者陶醉万分,缓了许久才笑道:“小宝贝,不是你说要报答虎叔的嘛?哈哈哈,不如现在就报答好了。”
  “坏人,就知道欺负小月儿!”夏婉月嗲了一句,又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幽怨道:“那女神洞府定是十死九生之地,为了帮人家弄一件宝物就硬闯,如果出了意外,让小月儿如何自处?”
  “宝贝儿,莫要担心,虎叔不是安全归来了吗?”
  “虎叔,奴家感激你,也非常想你!”
  “想我?哈哈哈,想我什么?”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气息喷薄着耳朵,顿让虎尊者魂摇魄荡。夏婉月香唇贴近,发出甜腻的声音,“想你的大,想你的粗,想你的猛,更想你的粗暴……知道虎叔要回来,小月儿连亵裤都没穿,感觉到了吗?”言罢,她下体往那胯下坚硬勃起之处用力蹭了蹭。
  乌延虎瞬间激动了,他浑身发颤,喘着粗气问道:“骚货,快说,哪边想?”说罢,大手隔着肚兜粗暴的抓住圆硕乳峰,上端两根粗粝的手指深陷到雪白嫩肉中,恨不得将这颗浑圆硕大给捏爆。
  “嗯哼……”夏婉月娇吟一声,下体蹭得更紧,伸出一双粉白藕臂勾住乌延虎的脖子,吻着他的耳朵,声音颤栗道:“哪里都想……心里想,脑子里想,身体也想……还有……”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还有哪里?”虎尊者呼吸急促,大手把乳峰搓揉的变形。
  “嗯……你轻……轻点……啊……人家的大奶儿快被你揉爆了……你坏……你明知故问……当然是
  …是月儿的小骚尿………”
  话音未落,只听“刺啦”一声响,衣裤破裂……,蓦的,一条毛茸茸的粗硕肉棍从洞口弹跳而出,随即“啪”的一声,击打在仙子赤裸的淫穴上。
  “噢……你真硬……真烫……嗯……小月儿……好喜欢这根大宝贝……”说着,硕臀轻摇扭摆起来
  暗红淫熟的戾户贴住肉棍,激烈的摩擦,毛茸茸的触感,火烫坚硬的滋味,撩拨得她春情勃发,顿时一股火热浪液迅速涌了出来,瞬间淋湿了整条肉棍。
  在乌延虎心中,夏婉月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美若天仙的面孔,也不是她魔鬼妖娆的身段,而是高贵优雅中透出的放荡风情。
  他御女无数,却没哪个女人只说出露骨艳词就让他欲火焚身?他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又问道“如何喜欢,说的仔细点?”
  厌屌激烈摩擦,传来酥麻瘙痒的滋味,让娇艳仙子春心荡漾,玉面飞红,春水涌流不绝的同时,呼吸变的愈发急促,硕乳紧贴着男人胸口,压成扁形,才稍解心中饥渴,她轻吐丁香,也不管旁人看着,舔着男人的耳廓,腻声道:“虎叔想听,那就让小月儿慢慢道来!……嗯… …你的虎鞭儿又大又粗,插进奴家的小骚戾里面,就像一根火龙枪,还那么的会捣,捣的奴家戾芯子发麻,骚水儿像山洪爆发,爽得连魂儿多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灼热的气息、甜腻的声音、露骨的艳词,再加上乳峰的挤压、厌户的摩擦,快感油然而生,刺激得乌延虎雄躯颤栗,压抑般的呻吟起来,但这仅是开始,很快夏婉月又浪声传来,“啊……好厉害的虎鞭儿……哦……奴家湿了……虎叔……亲爷……进……进来……捣……捣我的厌啊……”言罢,硕臀轻轻摇动,厌缝一阵挤压,顿时龟头就陷入了一处蓄满温热液体的销魂处。
  “啊……!”乌延虎畅快的呻吟,又连忙把住夏婉月的肥白臀瓣,阻止肉棒进入那阅人无数的仙女洞,他清楚自己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很快就会在这销魂洞的裹缠吮吸下,败下阵来。于是只让硕大龟头浅浅的进入,感受穴口的裹缠蠕动,以稍解欲火焚身感,定了定神,又问道:“你刚说我粗暴,我又如何粗爆了?”
  “爷那般折磨小月儿却不自知,着实让人家伤心!”说着,报复似的咬了一下耳垂,才继续嗲道:“爷的虎鞭儿又粗又大,捣小月儿的戾就罢了,还干人家的屁眼儿,每次捅进来都火辣辣的疼,而且杀得兴起时,还打小月儿的屁股,每次都把人家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一番详细描述,让乌延虎回忆到从前,一边干着云天女神的屁眼,一边拍着她的雪臀,那臀浪汹涌、菊蕾翻卷的情景,竟让他痴迷若醉,久久未回过神来。
  夏婉月继续舔着他的耳朵,声音柔媚道:“爷不想进入月儿的小骚穴,莫非惦记人家的屁眼儿?”
  美人儿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思所想绝逃不过她的明媚双眼,乌延虎已被诱惑至情欲的顶峰,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想也没想,就点了下头。
  “爷坏,月儿不依嘛!”香唇贴住耳朵,舌尖砥弄,发出甜腻的嗓音:“你每回都要走月儿的旱道,比老祖走得还要多,也不看看人家的屁眼儿都被你肉黑了!”
  夏飞龙虽然拥美入怀,但眼睛却瞟视着义母夏婉月,由于裙子开叉,下摆又被撩起,不仅义母的丰白硕臀映入眼帘,就连胯下的春光也毫无遮掩,只见一条长着浓密黑毛,仿佛兽根的肉棒在义母暗红的戾户下摩擦,随着乌延虎愈发兴奋的心情,那淫丑龟头也渐渐刺入义母的肉缝中。
  见此淫景,夏飞龙心痛如绞,已没心思与媚如纠缠下去了,轻轻推开她,站起身,对老魔抱拳道:“回禀老祖,军情紧急,属下要立即赶往军营!”
  老魔抓住无尘的两颗大奶用力吸啜,正感觉十分过瘾,哪有空理会夏飞龙,只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夏婉月注意到夏飞龙满脸不悦,便低语道:“虎爷,奴家去送送飞龙儿!”刚临到界点的激情,便要冷落下来,让乌延虎有点不甘,于是抱住她的柳腰,怎么样都不肯松手。
  夏婉月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嗲道:“虎叔……亲爷……你莫要急嘛!……奴家今日是你的人,又不会逃跑,等我回来,再好好伺候您,好不好嘛?”
  “速去速回!”乌延虎有些无奈,谁让自己如此溺爱美人儿呢?
  见他缓缓松开手,但神情失落,夏婉月深深地吻了他一口,媚声道:“爷莫要生气,等小月
  儿回来,撅着屁股让你肉,肉得人家喊你大鸡巴亲爹,可好?”

  第20章·情挑神女(中)
  白云幽幽,青山多秀色!
  连绵山道直通远方,一眼望去龙走蛇游、蜿蜒曲折……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匹雄姿健马从山道远处疾驰而来,那马儿纯白无暇、矫健有力四蹄踏起一片白云,隐有仙家气象,载着的俊秀男女,衣袂飘飘、发丝飞扬,宛如神仙眷侣
  此骑名曰“白云马”,乃合欢宗特产,不仅色纯健壮,还能日行千里,在西洲境内鼎鼎有名,素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称,一匹之价能抵万块灵玉,实乃骑中精品。
  马上男女正是夏婉月母子,此刻男在前女在后,飞速弛聘间,夏宛月那对圆挺硕乳贴在夏飞龙的背脊上,随着弛聘时的起伏颠簸,正不断厮磨着少年的身体。
  义母的两颗硕大乳峰贴在背上,不住的挤压磨蹭,那娇嫩柔软、弹性十足的畅美滋味,登时生起无限诱惑,还有那媚熟的体香拼命往鼻孔内钻,更撩得他身心酥醉。
  夏飞龙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义母大腿根处的彩蝶纹身,随着美腿荡漾,那彩蝶仿佛在翩翩起舞,勾动着异性的欲情,鬼使神差间,他探手摸到夏婉月的彩蝶纹身上,肌肤无比滑嫩,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感觉。
  “嗯……”夏宛月低声浅吟,媚意荡漾,没有出言阻止,却一双藕臂缠住义子的腰,香唇贴近他耳朵,呼出酥软香风,娇嗔道:“飞龙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连娘的便宜也敢占?”
  “娘……我……”夏飞龙声音吞吐。
  “小坏蛋……你不学好……竟然摸娘的私处……”夏婉月声音娇媚,看似嗔怪,却像挑逗。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柔媚的声音酥麻入骨,令夏飞龙心神激荡、欲火沸腾,缓了好一会儿,又心中不服的激动道:“干娘……孩儿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爱你……他们可以玩弄你私处的蝴蝶……为何孩儿不行……”
  “因为我是你的娘……”
  “那我不做你干儿子了,我要和别的男人一样。”
  “什么别的男人?飞龙儿,你说的话,娘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娘,你懂的,就像太上长老,虎尊者,还有今日殿上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他们看向你的眼神,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嗯……好儿子,你别摸了……嗯哼……娘……娘亲受不了……我不懂你说什么,他们为何要将娘生吞活剥……”
  “你别装糊涂,他们……他们想肉你。”夏飞龙愈发激动,不仅嘴上没好言,就连手也探入夏婉月的玉胯,向她赤裸的阴户袭去。
  火热的手掌触碰到敏感骚穴,顿时夏婉月娇躯一颤,随即俏脸羞红,嗔怪道:“小坏蛋,你怎如此好色无端?为娘不喜你如此行为!”
  “不……”夏飞龙痛苦的吼了一声,又大声道:“孩儿见过娘亲的无数风流韵事,与太上长老、五淫兽、昆仑黑奴、门人弟子,甚至低贱杂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夏婉月惊讶道:“难道你偷看娘与他们……”
  “是……孩儿偷看过无数回……见娘亲无微不至的伺候太上长老……甚至……”“甚至什么?”夏婉月媚声询问。
  “唉……!”夏飞龙神情痛苦,叹息道:“甚至……娘亲跪在太上长老面前,还抬起他的腿,用吹奏出仙音的嘴唇亲吻……亲吻那老东西的……”
  “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什么?”夏婉月一边语带责备之意,一边夹紧少年的手,看似阻止他肆虐,却又像拍他离开。
  “娘,你……你舔那老东西的菊花……”夏飞龙终于忍不住说出来,又叹息道:“当时孩儿见到此幕,心多快要碎了!”
  “你……你真的偷看了?”夏婉月惊讶地捂住小嘴,转瞬又羞道:“飞龙儿,娘亲在你眼中是不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不,不是的,娘在孩儿眼中永远是高贵圣洁的仙子!”夏飞龙连忙解释,转瞬又低声道;“不过偶尔我也喜欢娘骚浪的模样儿。”
  “好啊,小坏蛋,竟敢说娘亲骚浪,是否玲珑那丫头编排我的?”夏婉月嗔怪道,但双腿却夹得越发紧了,随着颠簸起伏,不仅硕大双乳挤压着少年的背脊,就连下面的赤裸阴户也磨蹭他的手掌。
  夏飞龙感到背上腴美弹滑时,手上也一阵柔软温湿,想象义母下体春水潺潺的淫靡模样,他顿时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感受到少年的欲火冲动,夏婉月气息灼热,嗓音媚到极点:“不管外人如何看待为娘,你认为人家骚不骚……娘要你说……到底骚不骚……快说嘛……”
  “骚……你骚……你就是个骚货……”夏飞龙被逗得欲火高涨,仿佛火山爆发般大声嘶吼,随即又忍无可忍的将左手中指刺入了义母的蜜穴,开始大肆的抽送,狠命的抠挖,欲要发泄出困守多年的欲思。
  “嗯……飞龙儿,你坏死了……竟然玩娘亲的……小骚厌……啊……慢……慢点……你好粗鲁……嗯……啊啊……”夏婉月久练·媚情决’,又时常服用媚情丹,本就欲情浓烈,再加上被无数男人开发调教过,身体早已敏感极致,她此刻哪堪夏飞龙的玩弄,登时便春心荡漾,淫声连连。
  “娘……你舒服吗?”
  “噢……舒服……”
  “孩儿怎么没感觉出来?”
  “你坏死了……故意欺负娘……啊……娘亲的小骚厌湿透了……流了好多水……你没感觉到吗?”媚浪露骨的艳词,花径媚肉激烈的卷缠,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此刻他的血液在
  沸腾,欲火在燃烧,但想到义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更加骚媚入骨,又不由得心中酸痛起来
  “娘,你明明乃天仙女神般的人物,为何跟太上长老与五淫兽那般粗鄙丑陋的蛮人媾和在一起?每次看到那些低贱蛮人玩弄你的肉体,孩儿的心都会无比绞痛。”
  “咯咯咯……”夏婉月娇笑道:“飞龙儿长大了,知道吃醋了!”
  “娘,你为何对他们如此好?甚至今日为了取悦乌延虎,连亵裤都不穿,还任由他的丑物进入你身体。”
  “你有所不知!”夏婉月叹息道:“唉!如果不是他们,娘早已是一杯黄土,随风飘逝了。”“是吗?”夏飞龙有点失落,可心中却忍不住质疑。
  夏婉月搂紧他,柔声解释道:“当年娘被仇家所伤,一身修为荡然无存,是老祖助我修炼“媚情决”,才重踏仙路。他们宠爱娘,你也看到了,老祖为了让我坐上宗主之位,甘居幕后,五淫兽为了讨我欢心,甘愿出生入死。娘无以为报,只剩下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供他们开心。”
  夏飞龙不服道:“哼!他们贪花好色,只是馋娘亲的身子。”
  “是又如何?”夏婉月叹道:“娘修炼媚情决后,身体淫荡,贪恋肉欲,总要与男人交欢的,还不如便宜他们,再说他们也能满足人家的欲望。”
  “不……孩儿也能满足娘!”夏飞龙不甘的吼叫道。
  “你……咯咯咯……差得还远呢!”
  夏婉月娇笑出声,她的笑声放荡妖媚,随着娇笑,一身白花花的浪肉也如波涛般荡漾,看得夏飞龙心中火热,神魂激荡。
  “如果不是老祖把你送入百蛮洲的“流沙族”修炼,你此刻还是八岁幼童,哪会对娘有欲望?”“流沙之地,一年时间抵得上世间十年。无论如何,孩儿都已经十八了,算得上堂堂男子汉
  “是吗?让娘看看!”带着挑衅韵味,夏婉月腻声道:“如果真是男子汉,娘这一身浪肉随便你玩弄。”言罢,玉手探入义子胯下,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勃起……
  火热坚硬的感觉与雄伟的轮廓传入脑海,让夏婉月心中一荡,惊呼道:“好大,好粗……想不到飞龙儿竟长了根骇人的大宝贝。”
  “娘,你喜欢吗?”夏飞龙得意道。
  “人家没试过,谈何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夏飞龙急迫道。
  “不过粗猛有余,技巧不足!”夏婉月轻舔少年的耳朵,娇声道:“不如让你媚如阿姨好好教教你,她很喜欢你哩,想要与你结成双修道侣。”
  “不行,孩儿只喜欢娘,要教也是娘教我!”夏飞龙猛摇着头,斩钉截铁道。
  “你这样,可要伤了媚如的心……”话音未落,夏婉月忽然娇啼一声,“啊……!”
  “小混蛋……你坏死了……别这样……三根手指一起……娘亲受不了……嗯哼……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这个弱女子……”
  声音骚媚放荡又销魂浊骨,诱得夏飞龙更加起劲的玩弄自己义母的骚穴,只片刻时间,便感觉手掌湿透了。
  白云马弛聘到一处乡野村落,这对神仙眷侣立即吸引了正在劳作之人的目光,不禁纷纷望了过来……
  少年郎俊逸雄伟自不必谈,身后女子那如仙容颜,媚熟身段,更是让他们悦目赏心。
  微风吹来,青丝飞扬、衣袂飘飘,让女子出落彷如天仙女神般绝美无双,但此种情态只令他们感到惊艳,而让他们觉得缱绻旖旎的却是,压在少年背脊上的一对雪白乳球,那硕大浑圆的轮廓,恐怕双手都握不过来。挤压之间,脂白柔滑的乳肉从抹胸中溢出,摩擦着少年的后背,那滋味一定舒爽极了。
  女子时不时的娇躯后倾,那硕大双峰便会立即恢复成圆挺的形状,让人又不禁感叹她双乳的弹性。
  只看女子的酥胸就血液沸腾,更不用说她的下身,只见白色长裙被风吹起,由于股侧分开一道长长的豁口,顿时一条曲线优美的修长雪腿完全暴露,就连胯间的春光也若隐若现。
  五彩大蝴蝶纹在女子的粉白大腿上,无比的淫艳;暗红成熟的阴唇肥厚淫靡,隐约泛出一抹水光,而且还有三根淫荡的手指在这处私密之地猥亵着。
  这时,村民们才意会到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没穿亵裤,还被前面的少年玩弄着骚穴。看她面孔潮红,眼泛水光,满脸春情,可以猜测她似乎十分享受少年抠穴的淫行。
  “真是骚啊!”村民们心中涌出最直观的感受,不仅大腿内侧纹着淫艳的彩蝶,阴唇也肥厚暗红,有种开发过度的感觉,可以想象这骚厌不知被多少男人进入过?
  明明气质高贵圣洁,可身体却偏偏骚熟无比,还有那淫靡的纹身、暗红的戾户,简直两种极端汇聚到一个人身上,宛如仙子与荡妇的结合体。
  村民们顿时被魅惑得欲火中烧,也不管这对男女的身份,便急步围了过来。
  夏婉月感觉到村民们的汹涌欲火,不由得心中一荡,如果在平时,她或许半推半就,从了这帮男人,而且她不止经历一次。当年老魔把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然后直接丢到荒郊野外,被十几个村民围着肉干。与其说是交欢,还不如说是奸淫,身上所有肉洞都被脏臭的肉棒插满,雪白肉体在无数粗黑身体纠缠下,辗转反则,激烈摩擦。虽然羞耻至极,但那兽欲沸腾的滋味,让她仙心蒙尘,不顾羞耻的放荡迎合起来……
  不过此时,当着义子的面,做出此种事来,着实太过淫荡了,于是拍了夏飞龙的肩膀,羞声道:“快跑,有人过来了!”
  “无妨!不过一帮低贱村民罢了,来一个我杀一个……”
  “闭嘴!”夏婉月身体后退,脱离手指的猥亵,训斥道:“我等修炼中人,怎可对凡人下死手?你切不可以有此想法,否则为娘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见义母生气,夏飞龙顿时噤若寒蝉,连忙认错道:“娘,孩儿知错了!”
  “快走吧!今日到此为止!”
  “娘,我还想……”
  “小色狼,娘又跑不掉,只是此刻时机不对!”
  “那什么时候,娘才愿意和我……”
  “等你行成人礼那天,为娘就如侍奉太上长老那般侍奉你。到时,你就是奴家的爷,娘这身骚熟浪肉任你玩弄!”
  听到此言,夏飞龙心中欢喜万分,但下体硬得快要爆裂的难受感,又让他哀求道:“娘,我好难受啊!”
  “快走,他们过来了!”
  夏飞龙连忙看去,只见十几个村民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眼睛泛着红光,俱盯着义母雄伟的酥胸和诱人的下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当即,夏飞龙大喝一声,双腿猛一夹马腹,双手提纵着,白云马跃起三丈高,从前面村民的头顶上飞过,登时惊得这帮凡夫俗子磕拜求饶起来。
  “两位神仙,还请原来则个,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
  白云马落地后,疾驰远去,只留下一缕尘烟和仙子身上的撩人体香……
  马行飞速,瞬间二人就来到一处幽碧山谷,两边高山耸立,树木郁郁青青,千丈瀑布从山腰倒悬而下,仿佛一道银色匹链。
  清幽的环境,踹急的水声,令夏飞龙欲火稍降。夏婉月也怕坐在他身后,肉体摩擦之下,再次勾起他的欲火,于是便下马前行。
  夏飞龙牵着马,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义母那媚熟饱满、起伏有致的娇躯,又见她青丝飞扬,
  白衣飘飘的仙秀风姿,不禁心神一荡,赞道:“娘,你真美丽,想必是天上仙子投胎才铸就你这副仙姿玉骨!”
  夏婉月回头望着他痴迷的眼神,不禁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嗔道:“那你方才还说为娘是骚货?”
  义母艳媚嗔怪的风姿,逗得夏飞龙神魂荡漾,一时间嘴巴张开,竟无法说出话来。
  “呆头鹅!”夏婉月妩媚一笑,却叹息道:“娘之前也是守身如玉的女子,有自己的家国,也有喜爱的人……”说到这里,丽容落真,泪光盈盈。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孩儿勾起你伤心往事了?”
  夏婉月摇头失笑一声,青葱玉指攀起碧色玉笛,凑近娇艳樱唇,缓缓吹奏起来……独立云天,长风满袖,夏国春秋。
  记东海前缘,江湖俪影,青山踏遍,不负风流。
  截波百回,绝域万里,神剑怒斩忘忧山。
  而如今,尘缘未了,容颜却改。
  重思国仇茫茫,笑红尘浪荡十年游。
  只浮萍随水,逝水随风,香帐流连,春梦难留。
  惊鸿掠水,肉痕无波,却道爱恨总难休。
  凝伫久,向往昔回首,思渺难收。
  笛声缠绵,诉不尽的情仇哀怨,却是那般的婉转动听,仿佛一渺仙音在山谷中回荡。
  远处一袭黑莲飞来,邪气漫天,惊走无数飞鸟。黑莲上盘坐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龄,整个人仿佛一座肉山。而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烫着九个戒疤,一副痴肥淫邪的模样,极是丑陋,肥躯上只随意套了一件红色袈裟,袒胸露乳。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着,乳头乌黑,胸口布满杂乱黑毛,肚子肥大,满是赘肉,犹如怀胎十月的孕妇。
  “咦!”和尚惊异一声,耳朵颤动,做出倾听动作,自语道:“笛声曼妙、情意绵绵,应当出自女子之口。能吹奏出如此仙音,想必人长得也不差,不如去看看。”言罢,他催动黑莲,转向山谷。
  黑莲立在瀑布之上,肥僧向下望去,看了一眼牵马少年,赞道:“相貌雄奇、筋骨结实,实乃不可多得之良才美玉,可收为力士,做我座前金刚护法!”
  眼珠一转,又望向伫立在瀑布边的白衣女子。
  此女玉容美艳、气质高贵,本是仙子般的妙人儿,却玉体丰满、身段成熟,有种被男人开发得熟透了的韵味。酥胸雄伟,腰肢纤细,那饱满的香臀圆滚硕大,宛如成熟的蜜桃。
  短窄的抹胸裹不住硕大的双峰,那深深的乳沟旁两大团诱人的雪腻隐约可见,乳廓是完美的正圆,结实傲人的胸脯壮观挺拔,形状和丰满程度美不胜收。
  清风吹起裙摆,由于裙子开衩,一条雪白诱人的修长美腿齐根露出,小腿匀称结实、大腿丰满浑圆,还微微鼓起性感的肌肉,可以想象这对修长美腿的力量,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爽极了!
  肥僧目力极佳,很快就发现女子大腿内侧探出一角的彩蝶以及那成熟暗红的戾户,见此淫景不由得欲火汹涌,低声赞道:“真乃绝世尤物,这一身骚熟浪肉,玩起来定然爽极了!”
  他沉吟片刻,从云头降下,慢腾腾的从山谷另一头走来……
  来到近旁,肥僧双手合十,唱喏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还请女菩萨施些吃食!”
  夏婉月娇躯一颤,猛然惊醒,抬头望向肥僧,只看了对方一眼,心中便生起万分厌恶的感觉
  那不是对他丑陋外表的厌恶,而是发自心底的讨厌,直感觉这和尚仿佛淫魔化身,如果女子落入他手中,一定生不如死。
  她修炼“媚情决”,这无上功法不仅能催人欲望,更有识人之能,所以第一次见到周名扬,便断定他为天命王者。而此刻见到肥僧,也明了对方淫恶无端,自己若落入他手中,一定会成为随意玩弄的禁脔,恐怕连人身自由都会失去。
  虽然万分厌恶,夏婉月还是妩媚的笑道:“还请大师谅解,奴家出门匆忙,未带吃食。”
  肥僧凝视那张娇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成熟脸庞,眉目如画,眉宇间尽是熟妇的妩媚风韵,看着夏婉月那粉润如同花瓣般的娇艳红唇,心下一荡,恨不得立时便要咬上一口。
  “女施主此言差矣!”肥僧转移视线,又盯上夏婉月半裸的硕大双峰,淫笑道:“嘿嘿,明明带着吃食,还想证骗贫僧?”
  夏婉月被他淫邪的眼神盯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蹙眉道:“大师说笑了,你也看到奴家并未带
  包袱,又何来吃食?”
  “女施主过于吝啬了,贫僧所求不多,只想讨得一对包子和一汪甜水!”
  听到此言,夏婉月俏脸羞红,狠狠剐了肥僧一眼,正要训斥这不守清规的和尚时,却见夏飞龙跑了过来,一边推操,一边喝骂:“哪来的野和尚,死打烂缠的,好不烦人。”
  肥僧形如肉山,夏飞龙废了好大气力,才堪堪推了半步距离,却引来对方哈哈大笑。
  夏飞龙勃然大怒,长袖一展,手中出现一根熟铜棍,大骂道:“你这野和尚,好心让你离去却不知好歹,竟敢嘲笑小爷。”
  “哈哈哈,嘲笑又如何?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还想打杀贫僧不成?”
  “野和尚,你找死!”夏飞龙怒火上涌,不管不顾的一棍砸去,他苦修力道功法,一身铜皮铁骨、力大无穷,这一棍砸去,何止千斤?顿时风声呼啸、山谷颤动。
  “来得好!”肥僧一声大喝,不闪不避,只解开身上袈裟向夏飞龙扔去。
  那袈裟迎风便涨,转瞬即达百丈,遮掩的山谷一片昏暗,虽然目不能视,但棍子还是落到肥僧光头上!“砰”,一声闷响,棍子弹起三尺高,震得夏飞龙双手酸麻,心中大骇之时,那袈裟迅速将他卷起,转瞬便包成肉粽形状。
  “妖僧,莫要害我义儿!”夏婉月长袖一挥,手中出现一把银茫飞剑,没有停留,临空飞起,人剑合一,便向肥僧刺来。
  她一动作,下体春光乍泄,看得肥僧色欲涌现,但他手上动作却不慢,单手掠过剑锋,夏婉月收势不住,仿佛投欢送抱般被肥僧搂进怀里。
  一股油腻臭味涌入鼻孔,熏得夏婉月直欲作呕,正想后退脱身时,忽然一只肥手探入抹胸,轻轻往下一扯,顿时两座丰满雪峰露了出来,那乳沟深不见底,更衬得雪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这么丰满的胸脯,形状又这么美,一万个人之中只怕也难找出一个。”肥僧心中荡漾,却笑道:“女施主的这两只大包子,真是又白又嫩,看得贫僧直流口水哩!”言罢,脑袋一低,张嘴含住粉红的乳头,放肆地吸吮,同时左手攀上乳峰,“揉、搓、抓、捏……”无所不为。
  夏婉月心神荡漾,从所未有的快感从乳峰传遍全身,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这汹涌的快感,只觉得乳峰胀痒难当,对方指头揉捏乳头时,仿佛带着电流,刺激乳头无比酥麻,而吸吮乳峰的嘴巴更是带着一股神力,仿佛能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吸啜出来,瞬间两颗雪乳便肿胀了一圈,仿佛两座雪丘傲立在胸前。
  “嗯……啊……嗯嗯……不要……”夏婉月魂飞天际,浑身血液燃烧,欲火仿佛欲从乳头渗出,不过片刻,雪白酥胸就泛出潮红光泽。
  色手将硕乳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泌出,灵活的手指不断逗弄硬如石子的乳珠,使得酥麻快感更甚,但另一颗乳房却传来不同的快感滋味,肥僧吸啜出汹涌的欲望后,转而改为舔咬,灵动的舌尖舔过乳珠一圈后,牙齿便用力咬一下,时而胀痒,时而疼痛,两种不同的滋味刺激得乳房更加鼓胀,让夏婉月感觉一股乳汁就要随着欲望涌出。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浑身酸软无力,无法反抗,夏婉月不自禁的使出媚情决,想要魅惑的淫僧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知不觉俏脸媚意荡漾,声音也愈发娇嗲甜腻,“哦……好难受……大师……你坏死了……奴家胸前是对肉包子……你如此贪吃……可要犯了清规戒律!”
  “无妨!洒家这是为给女施主开光,我佛只会赞许此次善举!”肥僧喘息道,他也在夏婉月的魅惑下,欲火熊熊。
  “啊……大师……你……你怎如此厉害……嗯哼……奴家的奶子被你弄得好胀……不行……我不行了……啊……要喷出来了……”
  夏婉月从来没遇到如此会玩女人的和尚,不仅指法凌厉,挑逗得乳房酥麻难当,而且口活也十分厉害,吸、舔、咬,每一下都让欲望涌到乳尖,让她忍不住愉悦的呻吟,更感觉一股欲望的液体即将喷射而出。
  正当夏婉月的双乳鼓胀得快要爆裂时,肥僧适时的移开脑袋,只双手极富技巧的搓揉挤压,同时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口中饥渴,还请女菩萨降下甘霖!”
  “呜呜……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夏婉月羞耻至极,左手握起粉拳,拼命捶打着肥僧的肩膀,她这番小儿女情态却仿佛打情骂俏般,无法让肥僧感到疼痛,反而挑逗的他淫思翻涌。
  只捶打几下,左乳忽然一颤,登时一股雪白汁液喷射而出,不偏不倚的射入对方口中,而这时全身裹得像肉粽,只露出脑袋的夏飞龙突然醒转过来。

  第21章·情挑神女(下)
  夏飞龙见肥丑淫僧竟在亵渎自己美若天仙的义母,登时急火攻心,想要怒骂,却被袈裟裹得中气不足,无法发出声音,只得怒瞪着对方。
  肥僧喝光左乳的蜜汁,又施展淫技,将夏婉月另一颗乳房挑逗得喷射起来,一边吞咽,一边还咂巴着嘴巴,面露享受之色。
  夏婉月发现夏飞龙正怒视着这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但酣畅淋漓的喷射,欲望从乳头上泄出,还是让她感到畅美舒爽,一只手仍握着飞剑,但另一只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肥僧光溜溜的大脑袋,用力往自己胸前压去。
  见仙子主动邀请自己品尝香软乳峰,肥僧自然欣喜莫名,嘴巴一张就含住正在喷射雪汁的翘立红豆,大肆的吸吮、疯狂的噬咬,就像一个肥硕的巨婴,正在贪婪允吸着母亲的奶水,嘴里还发出龌龊难听的吞咽声。
  夏飞龙眼睛血红、怒火滔天,无法保护义母,让她被邪人亵渎,顿时懊恼自责之意涌入脑海
  又痛悔自己学艺不精;尤其见到肥僧一双大手把义母的雪白硕乳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似乎想揉爆这对恩物,顿时心中更是撕痛欲裂,悲怒难当。
  在肥僧狂吸揉弄下,夏婉月快感连连,她久经亵玩调教的身体哪堪对方如此玩弄?霎时,春心荡漾,身体空虚,下体几乎湿透了,感觉到肥僧非是常人,不禁柔声问道:“大师好手段,
  弄得小女子美死了,敢问大师是何方大能,竟如此厉害?”
  肥僧吃过两边的乳头,一条肥硕粗糙的大舌头又在夏婉月深邃的乳沟中卷舔,直舔得口水肆流,雪白酥胸泛出粉红光泽。听到美人儿的问话,肥僧哈哈大笑,得意道:“西华登极峰,欢喜禅中来!”
  听到这两句,夏婉月娇躯一颤,一股寒意从心中涌出,“西华”乃西蛮圣山,为“欢喜教”之驻地,欢喜教实力强大、高手如云,即使在整个云天大陆都能排得上前十,素有“西华登极峰”之称,而“欢喜禅中来”,却是宣明了佛号,眼前肥僧就是欢喜教掌尊“欢喜佛”。
  望着欢喜佛淫丑痴肥的面孔和得意嚣张的神色,夏婉月恨意上涌,一幕幕伤心往事浮上心头
  当年夏婉月剑试天下,与知己元若雄、兄长夏启阳游历东海,偶遇四季剑宗“春水仙子”江春水,两女同为剑道中人,又脾性相契,便结为知交,李春水对待夏婉月亦友亦师,还偷偷传授四季剑宗的绝学,令夏婉月感激不尽,称其为“春水姑姑”。
  几人旬月相处,兄长夏启阳竟对江春水暗生情愫,而江春水也对正直俊朗的夏启阳心生好感一个妾有情,一个郎有意,再加上双方门当户对,只要托长者说媒,就能结成秦晋之好。
  可惜自古多情空余恨,一年之后,夏启阳准备提亲,却听到惊天噩耗,江春水竟然反出“四季剑宗”,投奔西蛮邪宗“欢喜教”,还成为“仙妃”之一,自此曾经冷傲圣洁的仙子已然”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让夏启阳心碎欲裂,意志消磨,万念俱灭之下,不得已接受家族联姻,迎娶云天二女神之一的“元若冰”,而夏婉月也只能放下剑道,嫁与了元若冰的兄长元若雄。
  身为天潢贵胄的夏婉月,自然不甘心知交蒙受屈辱,成亲一年后,再次出山,多番打听下,
  得知忘忧山“不老神仙”向欢喜教讨得江春水的侍奉。而不老神仙还是江春水不共戴天的仇敌,当年江春水的母亲就死于不老神仙的诡计之下。
  此种以肉体侍奉仇敌的屈辱,不管江春水有何想法,夏婉月却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才有了剑断忘忧山、绝杀不老仙的壮举,以元神之能斩杀地仙,一时传为佳话,但很少有人知道完成这番壮举的是夏国公主,只知道那位绝世剑仙为云天二女神之一。
  斩杀不老仙,江春水却已远遁,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夏婉月,这让她禁不住猜测欢喜教到底给这位冷傲剑仙下了何种恶毒蛊咒?
  事后多番打听,才知道欢喜佛去过东海,而江春水这位冷傲女仙曾落入他手中。欢喜佛乃地仙中的顶级高手,精通欢喜禅法,江春水即使道心再坚固,落入淫僧手中,也定会堕入淫欲深渊。
  不止知交江春水被欢喜佛祸害,而且夏国遭遇元氏反叛时,四大地仙供奉并未来护驾,事后才得知他们被欢喜教的高手缠住了,一时无法脱身,才坐视元氏屠灭夏族。
  直到此时,串联前后,夏婉月才清楚欢喜教早已与元氏狼狈为奸。江春水与夏启阳情投意合结为连理后,云天十大之一的“四季剑宗”便会成为夏国的靠山,此种情势元氏断然无法接受才有了欢喜佛出手,攻陷江春水的道心,让她坠入风尘。
  断了夏启阳的旖念,才有了他迎娶元若冰,自己下嫁元若雄的局面,之后元氏凭借姻亲的身份,获得大量利益,才一飞冲天,独霸夏国。而欢喜教也在元氏立国后,获得在华族九州传教的权利。
  自古美女出自华族九州,风情优雅、艳丽端庄,哪是西蛮那帮粗鄙女子所能望及的?就连小小的合欢宗都想方设法的立足于九州,更何况双修大派欢喜教?多年之前,欢喜教就有西出之心,但历代夏国帝王深知此教男子俱为西蛮贱奴出身,哪有资格染指华族贵女,就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罪恶,因此历代帝王都严词拒绝。到得夏国末帝时期,欢喜教竟荒唐的提出让大夏公主参修欢喜禅,甚至还派出地仙高手到夏都迎娶夏婉月,当时夏帝不屑一顾,还讽刺道:“西陲贱蛮不识时务,竟妄想占有夏国明月。”
  也正是那次嘲讽,让欢喜教与元氏勾结在一起,谋朝篡位后,元氏又把元若冰送到峨眉,而峨眉的掌权者正是曾经欢喜教三大菩萨之一的“赤霞菩萨”。这里面的勾勾道道,有心人只要细想,就会心知肚明。
  一时间心潮激涌,迷茫不觉,夏婉月心中疼痛不可抑,而欢喜佛不管不顾,只流连于大夏公主的峰峦山谷中,鼻中尽是如兰如麝的成熟体香。
  夏婉月欲望稍减,但脑海中始终缭绕着曾经自己的仙姿倩影,想到自己竟从千金之身、一国公主沦为人尽可夫的欲女,尊严尽扫,备受折辱,不禁泪光盈盈。而造成这一切的,除了元氏
  就是眼前这个淫僧了,他对自己犯下的罪恶无知无觉,反而还恣意淫亵自己,这让夏婉月仇意爆涨,立即一股杀气从握剑的手中迸出。
  欢喜佛乃地仙强者,感官敏锐,夏婉月杀气刚起时,他便觉察到危机,连忙抬起头,只见美人儿杏目圆瞪,左手闪起刺目的银茫,大叫一声:“不好!”言罢,不顾尊者形象,连忙卧地,
  一个懒驴打滚,远远避开。
  刚刚离远,一道剑芒仿似从天外而来,像流星坠落,闪电般袭向欢喜佛。
  决绝的剑意、凌厉的杀气,就连欢喜佛这样的地仙强者也大惊失色,他连忙站起身,脸色阴沉,却大喝道:“来得好!”
  话音刚落,下身猛的一挺,只见一根巨硕无朋的黑丑淫物捅碎衣物,直挺挺的钻出,在空中剧烈的震颤,仿佛一条邪恶的黑蟒。龟首大如婴儿拳头,粗若儿臂的茎身青筋暴起、血管盘旋
  七颗凸起的肉瘤以北斗之状排列,在粗硕茎身上面转来转去。
  不用接触,以夏婉月阅男无数的经验,便能感受到这根丑陋淫物的力量与坚挺,如果捣入女子体内,恐怕连三魂七魄都要消散。
  她身体敏感、渴求肉欲,见到这根巨物,不禁心神一荡,剑芒下落的速度缓了一息,这也给欢喜佛反败为胜的机会。
  夏飞龙正怒火熊狂,忽然剑芒飞落,遥远如皎月,短暂如流星,刹那间便淡不可闻。他心中大震,如醍醐灌顶,瞬时清醒:“是义母!想不到她竟是剑法通天的女剑仙!”眼珠一转,又见到欢喜佛邪势滔天,竟不顾地仙威严,露出淫黑丑物,虽令自己感到自卑,却还是骂道:“死秃驴,你就等着被义母大卸八块吧!”
  忽然,欢喜佛哈哈大笑,那淫黑丑物向上挺直,对准剑芒,连颤三下,登时淫物马眼大张,发出三声破空响动,“噗吡噗吡噗吡”,刹那间,五色毫光,使人睁不开眼……
  “糟糕!”夏飞龙心中骇意翻腾汹涌,不禁担心起夏婉月来。
  三颗五色辉珠接连击打在剑芒上,瞬间,呜鸣声响起,只见一柄银色飞剑断为两截,从空中惨然掉落……
  夏婉月脸色一白,连忙单掌竖立,调息起来。此剑名曰“月空”,原为夏婉月本命法宝,自转修“媚情决”后,脱离本命从属,否则此刻她已然剑断玉殒了。
  马眼一张,收回珠子,极乐佛得意道:“不错、不错!一剑三剑意,乃为“庚金、绝杀、超拨”,庚金在于利,绝杀在于绝、那超拨更是了不得,乃昂扬激荡,以弱破强,但凭此想要伤害到本佛,还差点意思。咦!不对,这绝杀剑意明明威胁到我了,莫非……?”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脸色变得凝重,过了好一会,才惊叹道:“莫非三意融合,修炼出传说中“通天剑祖”的绝仙剑意?”
  夏婉月恨死了眼前仇敌,但绝杀被破,形势比人强,只得降下身段,柔声道:“奴家只会一些野狐禅,哪敢沾剑祖的光?倒是大师一个出家和尚,却把一身修为练到肉棍儿上了,也不怕佛祖责怪?”
  美人儿声音柔媚,春情荡漾,但欢喜佛见过艳色又何止万千,刚遇危险,即使对夏婉月再迷恋,心里面却也无比防备,他盯着夏婉月的春情俏脸,笑道:“嘿嘿,佛爷这根大肉棍平生只对付风骚的小妖精,佛祖他老人家又怎会怪罪呢?倒是女施主有些不平凡?”
  “哦?此言怎讲?”夏婉月笑吟吟地望着欢喜佛。
  “当年不老神仙就死于绝仙剑意之下,莫非女施主所为?”言罢,欢喜佛眯着眼睛死死盯住夏婉月,只要她神色有变,便会出手拿下。
  夏婉月外柔内刚,面临泰山压顶,毫不变色,淡然道:“如若小女子有能力斩杀不老神仙,那今日大师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哈哈哈,此言不假!”欢喜佛笑道:“真是那位女神,贫僧转头就跑!”
  “大师倒是实在人!”夏婉月暗含讥讽道。
  “哈哈,谬赞,谬赞!”欢喜佛似乎没听出讥讽之意,眼睛又瞄到夏婉月身上,淫声道:“方才动手,又让贫僧又感到饥渴,不如女菩萨再赐些甘霖?”言罢,一个踏步,肉山般的身体沉沉地压过来,而他胯下黑乎乎的铁杵直刺夏婉月的腿心。
  “嗯……!”粗长的淫根直撩玉穴,竟将夏婉月挑得脚尖踮起,戾屏激烈摩擦,火热硬挺的感觉,加上那珠子飞速旋转,研磨着阴唇和肉缝,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夏婉月骨酥肉麻,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声。
  夏飞龙见义母落入淫魔之手,一时间心中疼痛不可抑,但自己被法宝困住,只能在一边干着急;而夏婉月也气急交加,眼前淫僧乃仅次于元氏的仇敌,自己且无法复仇,反而遭受他淫辱,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接受?
  修为不如对手,又想制住敌人,夏婉月眼波如水,闪闪发亮,腻声道:“大师……你坏死了……竟然磨奴家的淫穴儿……
  嗯哼……金刚杵……好粗好硬……还那般滚烫……嗯……大棒儿磨得奴家小骚厌多……多湿透了
  美人儿柔情蜜意、春心萌动,赤裸的戾户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肉屌,转瞬就传来一股湿意,虽然下体畅美难当,胸中欲火熊熊,但欢喜佛依然古井无波,还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贫僧观女施主风流浪荡,莫不是勾引男人的骚狐狸精,如此可不要怪贫僧不客气了。”
  “咯咯咯,大师莫非想用金刚杵降了我这妖孽?”夏婉月媚眼如丝的望着痴肥淫僧,又指着瀑布冲积出的水潭,柔声道:“奴家可不是狐狸精,而是一条水蛇精,不如让我为大师宽衣,再下来一起洗澡,好不好?”
  语声娇媚,听得他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眼前仙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很是自然,浑然天成,但却又是骚媚入骨,在高贵之中显露出来的风骚,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更何况贪花好色、淫邪无端的欢喜佛?
  夏婉月直勾勾的看着痴肥淫僧,从他坚挺的肉棍上下来,退后两步,站在水潭边上,轻解罗裳,眨眼间,那一具丰润的性感胴体便完全裸露在对方面前,阳光映照,炫目而动感,那白玉般光滑雪白的身体,就如同上天雕琢的绝世精品。
  欢喜佛贪婪的欣赏她的身体,眼睛血红,恨不得立即将这风流仙子就地正法,肉棒在空中颤抖,昭示他此刻的熊熊欲火;一边的夏飞龙不敢直视,撕裂的痛楚从心中传出,疼得他额头冒出冷汗。
  夏婉月妩媚一笑,转身走入水潭中,白皙水嫩的肌肤,丰润的体型,两团丰满高耸的硕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宽大的臀部,下面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两腿并拢,那幽谷之处芳草浓密,却修剪整齐,幽黑的颜色呈倒三角覆在雪白小腹上。走动间,春波荡漾,淫艳招展的彩蝶和成熟暗红的厌穴若隐若现,一切就如同一幅唯美的美人图。
  看着夏婉月那凹凸起伏的身体和那颠倒众生的媚笑,欢喜佛忍不住喉咙蠕动,猛吞着口水,终于肥躯一颤,将碎裂裤子扯下,赤裸着满是赘肉的肥躯,喝道:“骚娘们,你家佛爷来了。”
  “佛爷,来呀!奴家等着您的金刚杵降服呢!”夏婉月妩媚一笑,半边身子已经潜入水中,柳腰轻摆,柔弱无骨。
  欢喜佛踏着水浪,走到近前,凝视她的脸庞,眉若远山,眸如春水,明眸皓齿,粉光脂艳,那春水般的眼眸里春情浓郁,带着期待,殷红的香唇而微微张开,气息有些急促,一对硕美雪
  白的大奶子半裸在水面上,上下起伏,乳浪阵阵,水波荡漾,令人炫目。他粗鲁的搂住夏婉月的水蛇腰,情不自禁地将光溜的大脑袋深埋于美人儿胸前雪白深邃的丘壑之中,开始放肆地舔砥,淫邪的大舌头舔着乳沟,两边的雪乳,还用那艳红翘立的乳头,霎时,乳香四溢,沁人心脾,更是让他血脉上涌。
  “大师,我……我湿了……好好爱我……!”夏婉月抱住欢喜佛的大光头,往高挺的酥胸上按压还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砥他的耳廓,销魂浊骨的声音在欢喜佛耳边升起。
  欢喜佛精通欢喜禅法,岂是易与之辈?见眼前仙子骚媚入骨、赤裸挑逗,不禁暗生疑惑,心道:“方才还喊打喊杀,欲取佛爷项上人头,而如今却想勾引佛爷,如此前后差异,这骚娘们定有所图!”
  他继续贪婪的舔弄乳峰,又将手探到粉胯,抚摸着赤裸阴户,感受美人儿的湿滑柔软,心中无比自信:“吾乃是淫界宗师,何种骚浪货色没经历过?嘿嘿,倒要看看你这骚娘们想耍什么手段?”
  想到这里,他如狂蜂浪蝶般亵玩夏婉月那丰熟美白的身体,嘴巴吸吮着乳头,脸庞磨蹭着酥胸,又使出极乐指法挑逗敏感阴户,时而手指划过肉缝,时而抚摸阴唇,时而拧捏阴蒂,催情手法花样百出,逗弄得夏婉月面如红霞、青春密布,雪白娇躯疯狂扭动时,发出一阵勾魂的低吟。
  淫僧小试牛刀,就让夏婉月欲情炽烈,敏感的身子泛出空虚的感觉,虽然既羞且恼,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在仇敌的淫亵下放浪形骸,但形势比人强,唯有牺牲肉体,才有反制淫僧的机会,否则一旦被这邪人掌控,不仅自己免不了落得女奴的下场,就连飞龙儿也会受到牵连。
  她叹息一声,不再看欢喜佛那张痴肥丑脸,而是想着过往自己纵情放荡,迎合压在她娇躯上驰骋的男人,婉转承欢、竭力呻吟,体会到其中巨大的欢乐。不知不觉,左腿根部的彩蝶纹身愈发鲜艳,仿佛活过来般,在春池玉胯间翩翩起舞。
  霎时,水雾朦胧,氤氲之气升起,水潭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脂粉香气,夏婉月那柔媚沙哑的声音在极乐佛耳边回荡:“大师,奴好喜欢您的淫棍儿,尽管放松,让奴带你去一个最美妙的世界……”
  甜腻的脂粉香气来自夏婉月的玉胯,由那淫艳的彩蝶纹身传出,此乃夏婉月保命秘术。说来也是机缘奇妙,合欢老魔在夏婉月胯下纹上一只大花蝴蝶,本着淫辱的想法,试问在堂堂云天女神、大夏公主的胯下纹上一只花蝴蝶,那得多刺激?虽然夏婉月已然接受合体双修的事实,但被老魔在私处纹下一只淫艳的蝴蝶,也是羞恼万分,为此跟老魔闹别扭,竟一个月都不理他。俗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一次夏婉月在山涧中洗浴,竟有一道上古彩蝶的精魄飞入她胯下,与彩蝶纹身融为一体。
  此种际遇当真玄奇,“蝶”者爱慕芬芳、喜好花蜜,也许是夏美人的粉胯氤香迷人,花蜜甜美才让彩蝶精魄融入。此物出现,让夏美人受益匪浅。
  由于她在合欢宗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不缺修炼资源,不说灵玉宝物,就连极难炼制的媚情丹也是欲予欲求。本来丹药服食太多,会留下丹毒,让真气变得不纯,尤其是那媚情丹,不仅会留下丹毒,还会淫毒侵身,让女子饱受淫欲煎熬,后遗症极大,但蝶魄的出现,却解了这烦恼,因为这蝶魄竟能吞食丹毒状大精魄,还能储存淫毒,才没让夏婉月完全变成只会追求肉欲的淫娃。虽然身体淫荡,但自我意识却还很清醒。
  甜腻异香不仅从鼻孔钻入,而且还从肌肤毛孔渗进,这万千媚情丹'汇成的淫毒精华,即使淫道宗师欢喜佛也无法抵御,登时他周身火热,血脉责张,肥肉乱颤,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桃红色。黛紫色的天空,红色的落日,水潭中粉黛色的美女,湿漉秀发黏在雪白娇躯上蠕动,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青山柳眉,水波媚眼,樱唇贝齿,水嫩肌肤,每一处都透着无限的风情,那水波般的眉眼满是春意。
  欲念如狂,世界纷乱,他听见夏婉月咯咯的娇笑声,闻到浓郁的体香,触手滑腻,感觉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碾碎!
  山色温柔,春水呢喃,碧潭中水波翻涌,岸边躺在地上的夏飞龙愤恨的瞧着,但远远飘来的异香,涌入他鼻中,也让他欲火沸腾起来。
  欢喜佛猝不及防,迷迷糊糊中,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烈,头脑混沌,双手本能的搂紧怀中女子,胡乱吻去。耳边听到那咯咯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更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媚情丹以七七四十九种媚药混合,制炼出当世无双的第一春药,日夜服用,被蝶魄留取精华日经月累后淫毒无比,一旦吸入身体,情欲高涨而不能自抑,非得立时寻欢不可。
  欢喜佛狂吻着美人儿的仙颜俏脸,大手也在熟媚浮凸的胴体上摩挲,喘息声愈发的急促。
  起初夏婉月还笑吟吟的挑逗,摆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引诱,但随着淫僧的抚摸亲吻,屈辱的感觉与体内那沸腾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见淫僧迟迟不上钩,火烫的淫根哪怕硬胀的颜色发紫,也依然不进入她的桃源秘地,只快速而粗猛的在她腿心抽送着。当下又怒又急,恨不得迎入那根火热粗大,但媚功挑逗,要的是对方神智痴迷,疯狂索取,如若自己主动迎合,就落了下乘,反而会被对方控制,那样自己就生不如死了。
  当下玉臂舒展,抱住欢喜佛,将头靠到他的耳边,右腿横跨,摩擦着淫珠旋转的火热淫根,嗓音沙哑柔媚道:“佛爷……奴家的小骚厌全湿了……要……要你进来……降妖除魔……”
  “还未到时候,等贫僧的金刚杵再增些硬度,就收了你这骚浪的妖精。”欢喜佛喘息着,血红的眼珠泛出淫光,虽然忍耐到极致,但却没有挺杵深入,身为淫道宗师的他深知夏婉月已经施展了媚功,如果自己忍不住魅惑,定会被这骚浪仙子操控。事后哪怕毫发无损,但传言出去,着实有损宗师的尊严。
  一边亲吻着美人儿面颊和粉颈,肥手已经顺着腰肢滑下去,轻轻地抚在她浑圆的臀瓣上。
  夏婉月的臀瓣雪白圆翘,那里的肌肤嫩的都能滴出水来,阳光照耀下,白的耀眼,可这完美的硕臀却被一只肥硕手掌大肆揉捏,恍如美玉遭到赃物的亵渎,让人无比神伤。
  不远处的夏飞龙愤怒得眼睛几乎快滴出血来,当他看到丑陋淫僧的一根手指滑入义母的臀缝中,更是怒不可遏。霎时,怒气在经脉中沸腾,又涌入血液中,将全身点燃。不知不觉,那袈裟鼓胀起来,夏飞龙也脑袋一晕,彻底昏死过去……
  欢喜佛虽已神智不清,但本能的挑逗仍在,施展着极乐指法,探入美人儿深邃的臀沟,轻轻摩挲着褐色的菊花。夏婉月哪经受得住极乐指法的挑逗?登时身子泛软,没了气力,软绵绵地靠在他满是赘肉的肥躯上,小嘴张开,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起伏上下,荡出令人炫目的乳浪.,她一只手抓着那作恶的淫根,气息急促地道:“佛爷……快……快要了我……!”
  在欢喜佛那御女无数的淫指挑弄下,她敏感的身体又是春情泛滥,两条长腿紧紧夹紧,身体似乎很难受地扭动着。
  欢喜佛没有出声,只凭本能挑逗,一双欲要喷出火焰的淫丑眼珠死死的盯住这具惹火的美妙胴体,极其的迷恋,脑中满是那勾魂的风情,身体的反应也愈发炽烈,握住美人儿白嫩小手中淫丑巨物剧烈颤动,但他毕竟是地仙修为,远没到身不由己的地步。一只手握住夏婉月的圆白豪乳,柔腻弹性,手感一流,轻轻揉捏着,而另一只手却掰开肥白臀瓣,无比龌龊的将粗长中指刺入美人儿的褐色菊洞中。
  “嗯哼……!”被痴肥丑陋的仇敌淫亵着全身最羞耻的地方,夏婉月羞的闭上眼睛,却忍不住汹涌的快感,发出销魂的低吟声,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坠入火窖一般,而空虚瘙痒的戾户早已春潮涌起。
  “不要……那里脏啊……!”夏婉月梦呓般地轻吟。
  欢喜佛不理会美人儿的抗议,继续淫亵着她羞耻的肛门,还把食指加入,两根并拢着,放肆的抠挖菊洞。极乐指法乃欢喜教不传神技,不用说夏婉月这样的空旷欲女,就算贞洁烈妇都不能在指下走过一回。虽说只是抠弄菊洞,但夏婉月还是被挑逗的春心荡漾、欲火熊熊。
  闻着美人儿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她胴体的弹性和热度,听着她骚媚入骨的呻吟,欢喜佛不由加大了挑逗的力度,更是探过头去,向美人儿索吻。
  换成平时,夏婉月哪会跟自己的仇人接吻,但此刻熊熊欲火快把她血液点燃了,身体更是空虚得如坠深渊。她渴望更激烈的宣泄,哪管眼前之人肥丑不堪,还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当欢喜佛伸出沾满口水的肥舌,夏婉月“嘤咛”一声,主动探唇相就,任由淫僧堵住自己的小嘴,
  还檀口轻启,含住对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
  两人激烈的亲吻,还冲动的抚摸对方身体,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仿佛分开多年的情侣,两颗脑袋不断交错晃动,唇舌饥渴纠缠,发疯发狂似的挑逗对方的欲望。
  过了片刻,夏婉月浑身已是酥软无力,缩在欢喜佛的怀中,任他抱住。此刻,她面如红霞,星眸沉醉,而欢喜佛却缓过神来,他两手齐动,分别挑逗着夏婉月的骚穴和后庭。
  感受着美人儿淫水潺流的春情欲望,欢喜佛淫声道:“看来女施主很饥渴呀?”
  “唔……要了我……”
  “臭婊子!”欢喜佛大骂一声,脸色转厉,指着岸边光滑的圆石,喝道:“跪到那边去,把你大脏撅起来,再把骚戾掰开,贫僧才愿意为你开光。”
  夏婉月即使天生媚骨、美艳无双,也远不是淫界宗师的对手,一番比斗过后终于败下阵来。此刻她大脑空白,欲火焚身,哪还有反制仇敌的想法?当下就无比顺从的走到圆石前,双膝跪下,撅起圆白的硕臀。
  欢喜佛跟过来,揉捏着她肉感十足弹性无比的美白臀瓣,光滑腻手,忍不住一掌扇了上去,“啪”的一声,美臀荡出雪白的臀浪。
  “嗯……!”夏婉月媚声娇吟,却向后探出一双葱白玉手,十指张开后,把住肥白的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不仅露出水光淋漓的幽谷,还露出褐色的菊花。
  欢喜佛挺动那尺许长的丑陋淫根,将紫胀龟首凑到夏婉月的桃源幽谷,心中得意连连,“此女貌若天仙,气质华贵,却天生媚骨,淫媚成熟,待收服后,封为仙妃,日夜服侍榻前,岂不妙哉?”
  此刻,夏婉月在媚功上已然完败,神智迷糊,欲火焚身之下,只待淫根插入就会臣服在淫僧胯下,从此变成欢喜教忠心不二的仙妃。
  龟头挤开暗红肥厚的阴唇,已经大半颗进入穴口,只待雷霆一击,就能征服美人儿的身心和肉体,突然远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佛兄,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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