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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75-78完)作者:欧也妮格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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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75-78)大结局 作者:欧也妮格朗2023年11月28日发表于pixiv   敬告读者:之前的结局有点草率,因此笔者增加了两个章节来完善故事,75和78基本没大改动,主要是增加了白玉如的故事。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75-78)大结局

作者:欧也妮格朗
2023年11月28日发表于pixiv

  敬告读者:之前的结局有点草率,因此笔者增加了两个章节来完善故事,75和78基本没大改动,主要是增加了白玉如的故事。

第七十五章 圣意
  女王自在宫中坐卧不定,忽闻女侍中奏报,说六位美人都安然无恙,正梳洗沐浴,待整备妥当就可面圣。女王大喜,心痒难耐之余,想要先去偷瞧。刚要动身,就又听到女侍中禀报:“宰相大人求见。”女王心说:她消息倒是快。
  当下只能安定心思,先请宰相入内。君臣见面后,女相奏道:“今日闻御营在山下动武,故而臣来问讯此事。”女王道:“此事我知晓,只是处置些许内宫事务。”女相听女王并未说破,心中忐忑稍安,又上奏了几件公事,正欲告退,却听女王道:“爱卿容色多有疲惫,想是国事操劳。卿是国之柱石,还请自多珍重。”女相应道:“臣心中惶恐,积年来功薄蝉翼,却劳陛下挂怀。”女王正色道:“卿莫要自谦,这些年来你为朱紫国殚精竭虑,若无爱卿的勤政,岂能如此兴旺。我见卿如此辛苦,实在心痛怜惜。”女宰相暗自思付:圣上言辞含意,前事不再深究,但要我交出些权柄。她自登基后服了缩阴飞乳,终日困于痛痒症,只得流连床第,从不过问政务。然而近两年来,不知为何竟渐渐变了。
  宰相自谦了几句谢恩后,便即告退出宫。女王待宰相离去,急急忙忙去见美人。待来到所在,掀开门帘窥看,瞧见梦云姑娘洗浴完毕,正被伺候捏凤筋,她俏脸绯红,美目紧闭,瑶鼻樱口中漏出丝丝娇吟。仔细看她,当真是雪肤玉容,丰乳翘臀,秀颈香肩素腰美腿无不是秾纤得衷,果然是个极品的人物。
  怦然心动下,女王竟然还有些害羞,且不忍去打扰她享受捏凤筋之乐。又去看其余美人,一瞧之下更是惊喜,诸位妹妹竟然个个都是瑰姿艳逸,国色天香,想她也算是阅佳人无数,但以前何曾见过这等姿色,不想如今竟能齐聚在此!
  满意之下,又回去瞧梦云姑娘,刚到门口,忽然听这美人开口问王室侍女道:“敢问姐姐,可有果腹之物?”门外女王听到这话,想起时辰,赶紧吩咐备宴,要将客人好好喂饱。又想起一事,吩咐道:“为何还将她们锁着?赶紧去除拘束!”叶玉嫣被伺候了一阵,正思索着如何去除手脚镣铐,忽而有侍女进入,也不多话,直接就替她开锁了,随后对道:“宫中已备下了御宴,请姑娘随我来。”宫主手脚脱困,正自暗喜,听说有御宴,便随着侍女去餐室,见到数案珍馐后,更是舒心。不一会儿见其余伙伴也一起过来,都已解开镣铐,梳洗整齐,脸蛋红红的,想必也和自己一样受了按摩服侍。
  六女面对美味诱惑,当即大快朵颐起来,这几日在陈家商馆进食,都是捆手绑脚,学着母狗姿态用舌头舔吃,哪有此刻方便惬意,一时间众女纷纷夸赞,犹以文雪兰说得最多。
  若兰笑道:“姐姐这般喜欢此地,不如干脆当神女算了。”文雪兰摇头道:“当这差事,如何对得住夫君?”上官燕正端着汤碗吹气,听她这般说,便道:“却不知夫君们在何处?”文雪兰道:“燕妹妹莫急,我们夫君也一同获救,定然另有款待。”叶玉嫣道:“女王待我们如此,想必是明理之人,等见了她,我们与她好好分说,多半也不会为难我们。”萧玉若却小声道:“宫主姐姐可需小心,我们刚到陈家商馆时,也待我们甚为客气周到,可后来我们想逃跑,那待遇直是一落千丈。”待得饭饱,众女擦嘴漱口,整装仪容之后,才被领去御前。两厢会面,叶玉嫣见这女王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也是明眸善睐,面容姣美,心中颇有好感。行礼之后对她谢道:“承蒙陛下相救,民女感激不尽。”女王早早上前,扶住她道:“妹妹说甚话来,都是我朱紫国之过,才教诸位明珠蒙尘。”客气一番后,叶玉嫣道:“我们尚有几位伙伴,是其中三位姐妹的夫君,不知可否相见?”女王心想:听奏报说还救得三位男子,不料竟是其中三位美人的夫君,她们既然已成婚,多半不愿出任神女职位,真正可惜。不过幸好还余得三位,至少这位梦云姑娘自愿参赛,想来必定能收入毂中。
  当下微笑道:“自当如此。”说罢便让女侍中去领人来。少时,胡豹,李铁匠,汤大夫到场,三对夫妻各自相拥搂抱相聚。女王见此情景,也自感慨,目光到汤大夫这里,辨认了一会儿,口中唤道:“汤先生?!”汤大夫听女王叫他,也去仔细观瞧,只觉得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女王笑道:“汤先生可还记得前年秋天,在你医馆中,有一位京城来的病人。”汤医师听到“京城”二字,猛然想起,前年确实有一位姑娘在柳嫂陪同下前来医治缩阴飞乳,当时听姨娘介绍说她是京城名妓。此刻瞧眼前这位女王,倘若更换鬓发衣饰模样,岂不就是那位名妓?!
  他忆起往事,顿时明白过来,这女王也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她和姨娘关系如此密切,闻知这不良症状居然能治,自然要让他诊疗。那甚么京城名妓云云,都只是当时掩饰身份的说词。汤大夫又惊又喜,大声道:“阿弥姐姐,果然是你吗?!”女王喜道:“自然是我!”旁人见他们居然相识,也大为诧异。当下汤大夫执上官燕之手与女王及诸位同伴介绍分说。
  叙旧之后,女王牵着叶玉嫣素手道:“梦云妹妹,我早听闻你绝技了得,可惜未曾目睹风采。”叶玉嫣闻言面红耳赤,却不答话。女王瞧她神态容姿,心醉不已,迷惑了一刻才想起正事,柔声安抚道:“妹妹且放心,即使你后来弃赛,如今预选总分排名依旧是第一,这几日你且安心在宫中休养,来日决赛必能夺魁。”宫主婉言答道:“承蒙陛下厚爱,不过民女初衷是为了寻找两位师妹,如今已和她们相会,自然就不再参赛。”女王一怔,问道:“妹妹难道无意神女之位么?”宫主摇头道:“确实无意,请陛下恩准。”女王急问紫云宫双使:“那白姑娘和萧姑娘呢?你们可愿任神女?”只见这两个尤物也摇了摇头。
  女王一时手足无措,强定心神后劝道:“好妹妹,那缩阴飞乳治过之后,房事更是神仙滋味,你们若是当了神女,便可常常体会这美快,我这宫中诸位祭祀男子都是雄壮颜善,手段细腻温柔,天底下绝无享受这等女子极乐的更佳所在,若妹妹不信,且试上几日,保管你们乐不思蜀。”宫主知道女王所言非虚,方才捏凤筋时她就已体会到这宫中男子按摩的精妙手段,可她们紫云宫三侠身负使命,又岂能沉溺在这肉体欢愉之中?当下只是婉言推拒。女王眼眶都急红了,不悦道:“我对妹妹们真的是千喜万爱,指望能长相厮守,何曾想到你们六个,竟然一个都不能留住,难道我们缘分就如此浅薄么?”汤大夫眼见要闹僵,忍不住插话道:“阿弥姐姐莫急,我和妻子可在此地陪你。”女王一怔,问道:“上官姑娘可愿当神女?”汤大夫道:“姐姐误会了,我听说宫中诸位神女多是服了缩阴飞乳的,我想既然来了,索性在此长住,为她们把这痛痒症都给治了。”他这番却也别有考量,想上官燕偷偷下山与他成婚,那天山派岂肯干休?必定也在寻找她,倒不如干脆在这朱紫国皇宫里躲上数载,也可避开麻烦。
  女王瞧着上官燕美色,心下稍慰,正琢磨着勾搭她的法子,又听汤大夫道:“阿弥姐姐可有子嗣?”女王母亲早逝,十六岁便登基,之后为了祭祀大典就服用了缩阴飞乳,因此未有后代。此刻听汤医师提起,便对他摇了摇头。
  汤大夫为她医治时查探过她身子,早知道她未曾生育过,乃是故作此问。见她摇头便道:“我妻子也自服过缩阴飞乳,因而我正谋求治疗不育之法,眼下已有方略,只是需借贵地测试疗效。”医师此言另有私心,他不愿在妻子身上测药,而朱紫国宫内宫外多有服用了缩阴飞乳的女子,正好相试。
  女王听到这番话,当真喜出望外。她为此事烦恼已久,若无后代,将来国主之位继承者只能从兄长女儿中挑选。忽闻烦恼解开,又想起将来还能享天伦之乐,瞬时露出笑容来。
  众女也是又惊又喜,尤其是已嫁作人妇的,虽是眼下以色娱夫,但若不能为丈夫开枝散叶,还是有无穷遗憾,如今居然听说有法子可解不育,便都想等着看汤大夫试药的效果。如此一来,就在宫中暂留下来。
  在此期间女王对诸女按摩招待得愈发勤快,宫中的皇家按摩师个个都是面善健壮,手段高超,对这几位绝色女子更是体贴,紫云宫三侠天天被温柔伺弄,只把檀口修习得更骚,屁穴锻炼得更淫。女王自然也不闲着,常常趁着捏凤筋时勾引诸女,由接吻爱抚到蹭乳磨阴,逐步深入。众女侠念着她相救之恩,这般虚凤假凰的勾当也只好顺从,权当做报答。
  叶玉嫣侍寝时,趁着耳鬓厮磨之际吹着枕边风道:“陛下若要我们今后常来陪你,也无不可,只是需答应一事。”国主闻言喜道:“妹妹快说。”宫主道:“贵国为祭祀招募神女,其中各商馆也多有强逼之举,譬如柳家,仅她一家就因此不知坏了多少女子贞洁。只期望陛下今后能做主,严惩那些强迫女子参选的劣迹商家。”女王与她们共处了多日,不但听闻诸女诉说,更有汤大夫佐证,方知柳嫂劣迹竟是远超所想,当下正色道:“妹妹说得是,今后终我一生,必然对神女选拔严加管束。”叶玉嫣听她答应,便也尽力迎奉她。
  如此由夏入秋,近两个月后,汤大夫探出受试者喜脉,女王见缩阴飞乳的不育症果然解开,欣喜之余大宴群臣。汤医师亦将所用器物药方授之众女,细细述说疗法,众女听他这法子颇为荒唐奇特,也是各自脸红。
  此时节秋高气爽,正是航海良季,除汤耀祖夫妇外,其余诸人都要告辞离去。女王依依不舍的送到山门下,温婉诉说情谊,希望诸女日后能常来作客。
  与这国主道别后,汤耀祖和上官燕又继续将一行人送到港口,众人正要上船,白玉如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忽然对叶玉嫣道:“师姐,我还想在此留些日子。”叶玉嫣瞧她美目低垂,叹了口气,用手轻轻点着她的脑门道:“这段日子你常常下山,难道还不够吗?”白玉如低声道:“巴将军对我们有恩,若无他相助,我们绝难从陈家脱身。我也答应了他,要侍奉他一生。”宫主正色道:“师妹啊,紫云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婚嫁是万万不可的!”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见到师妹身子一颤,忽而又婉转笑道:“不过除此之外,你便是要为他生儿育女也无妨。”白玉如闻言大喜,把宫主搂住亲了一口。
  紫云宫主由她温存了一阵,说道:“你去好好报恩罢,我和萧师妹先回去了。”白玉如心中欣喜,对她承诺道:“我过年前必定回去。”第七十六章 女奴
  白玉如送别了同伴,和汤耀祖夫妇一起回到城中,上官燕邀她逛街市,白玉如却婉言辞谢,自去了一家婚衣铺子。
  她明知紫云宫门规,但即使不能大张旗鼓的操办仪式,却也想让巴石浩过新郎瘾,因此存了心思,早在十日前就在此订了婚衣。
  这店家又见她这绝色女子独自来料理这等事,虽是暗自称奇,但以客为尊,替她提出定制妥当的衣裙,由她相试。这铺子专为贵人定制,裁缝是一等一的高手匠人,姑娘试过之后颇为满意,脱下后包裹妥当取走出店。
  这美人出门时的身形,却落在对门酒楼上的三个食客眼中。他们见到了白玉如,也是大感意外。其中一人对另外两个纨绔摸样的汉子道:“你们且在此安坐,我去瞧瞧。”说罢他起身下楼,顺手牵羊取了一顶别桌食客的帽子,遮住自己的光头。此人身手矫健,步履轻快,赫然便是王秃子!
  这秃子自和柳氏兄弟被流放荒岛,虽有温泉清水解渴洗涤,鸟兽果实填腹充饥,但日子也过得如野人一般。天天期盼能有船只路过,可此间位置并非航道,却是片板都不曾见到。想要做个木筏漂走,但面对这汪洋大海终是无胆。
  如此夏去秋来,终有一日在沙滩上用木矛叉鱼时,竟见有大船靠近,原来是女王念着与柳家的旧情,遣人来救。三人被带到朱紫国,沐浴更衣,整备清爽后,却也不见女王召见入宫,只有宫使下山送来些盘缠,请他们自行择日回国。三人不知变故,吵闹求见亦是无用,只得打算离境返回,不想今日却在街市间瞥见了白玉如。
  王秃子素知这美人武艺卓绝,只恐为她查觉,乔装后远远跟随,小半个时辰后,来到城西一处僻静精洁的小院。
  女侠此刻满怀春意,心思都在情郎身上,也不曾留意到身后玄机,进院后,又去小楼寝室中关上门窗,随后将那件婚裙抖开在绣床上观瞧。
  这朱紫国贵人的婚裙与中土不同,喜爱取白色,以薄纱和白绸为料,多有精致花边相衬,还有雪白的长手套包裹手臂,在圣洁端庄中,别有一番奇异诱人的魅力。只是这丝纱配制的紧身婚裙,穿起来却颇为繁琐,剪裁开口处织着密集的细丝绳,用来绑紧修身。
  姑娘也不嫌麻烦,把这纱裙抚摸遐想了一会儿,就速速宽衣解带。沐浴浣洗之后,再将婚裙仔细套穿起来,耐心的将开口处细丝一根根拉紧后打上活结,让这华贵织物与自己一身雪白的美肉紧密贴合,包裹出傲人的身段。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白裙感受了一会儿,又摘去手腕上白玉镯,把这镯子在红唇上亲吻片刻,小心存放入梳妆台的盒中,随后戴起新娘白纱手套,末了再将高跟软屐套在秀莲上。这软屐以她的心思修改过,足尖和高跟上收得更细,让一对美足愈加散发出摄人的性感。
  王秃子抑制着呼吸,在窗外偷瞧她来回试走的模样,贴身白裙搭配着细高跟软屐,让细腰翘臀不由自主的摆动,绝美的面容骄傲又羞涩,搭配着婚裙覆盖之外的洁白肌肤,当真宛若天仙下凡。
  仿佛是要为这圣洁仙气添上淫靡诱惑,女侠又取出一只银色的口环,把檀口张开后,牢牢镶嵌在上下两片红唇中,然后拉紧皮带,让黑色的固定皮带如人字紧扣着她的面容,这淫暴的刑具顿时让人勾起玷污她高洁容颜的遐想。
  姑娘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面容,俏脸已经绯红,但一对睫毛上翘的美眸却还流露出羞涩又挑逗的神情,练习了一会儿勾引人的表情后,拿起一幅黑绸眼罩把自己的诱人美目牢牢的蒙住,随后将秀发放下,拢成一束,用一只紧窄服帖的猫耳黑绸头套裹住自己的脑袋。
  这头套虽然将她除了秀发之外的后脑到俏脸全部紧裹,但却唯独露出了她戴着口环的红唇,仿佛为了方便檀口遭受凌辱一般。
  这样严密淫靡的头部奴役搭配着圣洁的新娘白裙,让王秃子几乎忍不住要漏出吞口水的声音。虽然曾经强奸过她多次,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位紫云宫左使对自己做这等淫贱之事。
  羞涩又兴奋的新娘将自己头部完美奴役后,最后将一条黑色的项圈戴到自己雪白的秀颈上,用力拉紧。再将带着雪白新娘手套的双臂反背到身后,为自己牢牢戴上锁铐。她做完这一切后,挺胸抬头往床边过去,虽然目不能视物,却还是熟练的挨到绣榻,分开腿撅着翘臀跪趴在被褥上。刚才还飒爽美丽的天仙,此刻全然是一条美骚母狗的模样!在头套,眼罩,口环,狗圈,腕铐的严密禁锢下,仿佛期待着被当作淫畜的欲望能得到满足。
  王秃子此刻已经被这绝色女侠放荡的摸样深深迷住,她这一身装扮根本就是从所未见,明明白裙遮挡着大半个美丽的身子,却比全露更加淫靡。那高高撅起的蜜桃般屁股虽然被丝纱白裙包裹着,但仿佛能想像到躲藏其中的花蒂已经硬凸,嫩屄已经湿润,菊孔在不断紧缩。
  白玉如此刻也深深陶醉在这羞耻的装束淫姿中,如果被伴侣看见的话,一定是马上撩起婚裙,用巨阳刚猛奸插,宫颈嫩肉被大龟头肆意按摩,把自己的骚屄玩到淫水失禁喷泄。一想到巴石浩的强悍体魄和粗大巨阳,被他骑压在身下肏干的滋味,就让她无比回味。
  可是现在才是大白天,爱侣要晚上才回,这么早就把自己锁在床上,却连自慰都不能,只能在这样的等待煎熬中深深陶醉。她沉沦在桃色遐想中,高耸的胸口起伏着,娇柔的喘息,口环中的香舌忍不住舔着红唇,仿佛期待着品尝情郎的肉棒。
  忽然听到关锁着的窗户被人用掌力劈开的声音,随后脖子上狗圈绳索被人拉住。只听王秃子的声音淫笑道:“这样能爽吗?不如让老子来宠幸你这骚货。”女侠听到他的声音,芳心震颤,暗暗叫苦,焦急之下想去踢他。对方早有防备,反手擒抱住玉腿后,花蒂就落在他手里,被快速揉弄起来。白玉如武艺和他只在伯仲之间,此刻双手被反铐,目不能视物,又被他玩弄敏感要害,哪里还能反抗,只能胡乱挣扎。
  王秃子见她枕头旁备下了情趣丝绳,便顺手拿来捆绑她。将双足一边一只绑紧在床栏上,把这尤物拘束得无法反抗后,一双淫手迫不急待的伸到她胸口撕扯裙衣。随着绢帛撕裂声,不一刻裙摆和胸口就被撕下,让雪白的蜜桃臀和两只硕大的奶子尽数外露,这秃子许久未经床事,此刻哪里还忍得住,如饥似渴的把奶子屁股大力捏揉。
  在她声声娇喘中,这淫秃又想给她乳头添上些东西,翻看枕头下,果然里面有丝线吊锤情趣之物,一边口中骚货母狗侮辱不断,一边将她两个奶头搓到高翘了,用细丝绑住,挂上吊锤。又觉得还不够,想给她花蒂也添上,翻看床边柜子,瞧见一只白玉镯,便将这镯子连上丝线,牢牢绑连在她阴蒂上。
  将她身上三个勃起的肉核牵制勾当弄完,王秃子迅捷无伦的占据到她臀后,那根饥渴难耐的粗黑肉棒就顶在了湿润的穴口,灼热的龟头在嫩穴紧裹下攻入,青筋暴突的茎身慢慢没入。
  顷刻间房中就响起阵阵大棒爆插肉穴的淫荡水声,新娘装扮的美体上两个悬吊的乳锤随着不断的交合摇动,来回晃荡拉扯着身上的敏感肉核。下身牵连阴核的玉镯更是被对方直接操控在手,玩得花蒂不由自主的脉动缩胀。白玉如哪里还能抗拒,只得雌伏在绣床上,撅摇着蜜桃般的翘臀,锁铐在背后的素手握紧又张开,口环中香舌乱舞,不断漏出悦耳的呻吟。
  两瓣被插得向外翻开的娇艳花唇被肉棒根部不断撞击,盈满淫水的湿透蚌肉在暴力抽插中时而卷入时而翻出,不由自主的卷裹深深侵入其中的无耻肉茎。被细密紧绑缠绕的花蒂被拽着,忽而左扯,忽而右拉,宛如个弹力极佳的玩物,在不断变长回缩的痛苦折磨中,激得尿门跟着一张一缩,菊眼也在臀肉忍不住用劲下收缩又凸起。
  王秃子牵住女侠脖子上的狗绳和两腿间连接阴蒂的玉镯,娴熟的操控着胯下的泄欲玩物。项圈被如同骑马缰绳般的猛拽,脖子被勒的窒息感迫使她向后努力挺起挣扎,带动着两个暴露在撕破婚裙外的硕乳乱摇,连带甩动乳头上的吊锤重物。娇嫩的花蒂同时被狂乱牵拉,在这样的肆虐中,却又让蜜穴中的媚肉挛动愈发勤快,爽得青筋暴突的火热肉棒不停猛耸,饥渴的将两个蜜桃臀瓣间的骚肉洞肏得愈发淫光闪烁,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拍撞得雪白臀肉反复如波浪般荡漾开。
  女侠虽是被暴奸得脑中一片眩晕凌乱,但依旧凭籍所剩无几的理智谋划着脱身之策。如今锁手绑脚,眼睛又被蒙住,狗绳牵在对方手中,任她本领再强也无法反抗。巴石浩要当值到天黑才回,但以他的武功,亦不是这淫秃的对手。在这极其不利局面下,只有设法自救,先屈身事贼,将对方魅惑住,待看管松懈了,再相机逃跑。
  策略既定,她便耍起媚术来,抬头挺胸,纤细的腰肢更是努力后弯,将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伸向自己高翘的臀沟,用手指玩弄被抽插的肉穴上方的菊孔,纤细的葱葱玉指手法巧妙,不断将完美的菊眼嫩肉搔弄,如同迷醉在被奸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骚屄被玩还不足够,继续要从菊穴挖掘出更多的刺激。
  见她这般淫浪,王秃子更是拉紧狗绳发狂猛送,把她手指撞进菊穴。而这尤物努力翘送玉臀,一边挖弄自己菊孔,一边尽情的迎合肉棒对骚屄的狠肏。
  在密集又猛烈的撞击肉响中,包裹着黑绸头套的螓首随着狗绳对脖子的紧勒拉拽难耐的转动,头套束发孔外的马尾辫随着激烈的奸淫晃荡着丝滑的光泽,勒着口环的红唇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骚音,极力后弓腰肢极限挺出的一对硕乳摇晃舞动得愈发浪荡,将乳头吊锤甩得不住在空中飞出淫靡的轨迹,不断用重量赐予奶头更多的牵拉折磨。
  卑鄙的肉棒每次拔出时,上面被带出的骚水不断在交合处累积,发出湿润的靡靡之声。被肆意肏住狂插的骚屄更是在玉臀夹紧下不断挛动着,温暖的肉壁无奈的服侍着这个入侵者,从前到后波浪般的变化着紧缩的节奏,从龟头勒到根部,无论肉棒深浅,雌穴都能紧缠密绕,温柔媚痴的裹握挤压,提供爽滑至极的按摩快感。
  她这般房中术媚惑对方,却也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缩阴飞乳药力下敏感至极的肉体疾速逼近高潮,在奸淫冲击下两只在高跟软屐中的秀足绷得笔直,足趾拼命的蜷缩着,挖弄自己菊孔的手指愈发用力。不一会儿,娇躯战栗着,口环中漏出急促的叫春,不但阴户被肏出大量淫汁,同时尿门居然喷射起爱液来,任由失禁的高潮淫水一股股的喷洒到床上。
  淫秃许久未碰女色,耳中听着这绝顶快感中的天籁雌音,加上如有魔力的玉蚌高潮勾引,精关顿时失守,把手上玉镯和狗绳都弃了,十指死命擒抱住她的娇躯,让极端快感汹涌而来的命根紧紧抵住肥嫩甘美的玉蚌,不断向里喷洒火热粘稠的精液,浇灌嫩滑的宫颈。而这美丽尤物如同一条被强奸到高潮失神的便器母犬,只剩下交合本能,继续媚态十足的摇动肉臀,压榨更多的剩余馈赠。
  一番让人脑中空白的极致销魂后,恍惚中的王秃子趴在尤物后背上,胸口不住起伏,良久喘息道:“你这骚货真是绝妙无比,万肏不厌,平时装成贞洁烈女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婊子,以后就乖乖给我当母狗罢,天天捆绑成淫骚样,再把乳铃,屄夹,肛塞全套玩意儿添上,保管玩得你狗屄高潮不止。”他这本是戏言,却不料眼前女侠却连连点头,头套上马尾辫颤动着,被口环撑开的红唇中似乎还学起小狗叫声来。这淫秃顿时大喜,白玉如在柳家时本就最为乖巧,方才又瞧见她自我束缚奴役的浪骚样,猜想她必定是已经将深藏内心又无处安放的骚贱淫性完全释放,彻头彻尾成了一条母犬,若能当她主人,当真绝妙。
  当下将她双足上的绑绳解开,牵着狗绳,命令她蹲在自己面前。白玉如此刻双腿复又脱困,暗自欣喜,但头套未除,眼前还是束缚在一片黑暗中,只得按下心绪,继续等待良机。
  王秃子见这尤物在命令下乖巧无比,在他眼前摆了个曲腿的狗蹲姿势,在蹲下时阴蒂下挂着的玉镯还和木地板发出碰撞声,这动静让她颤动了一下,但随即毫不犹豫的将两条曲线匀称的美腿向着左右两边岔开到极致,露出自己刚被肏过的鲜美肉蚌。一双向上踮起的秀足踩在一双奇异的尖头高跟软屐中,似乎还有些羞耻的颤动,同时檀口中发出汪汪的两声悦耳雌音。
  瞧着她这幅骚样,搭配着身上被撕碎的白婚裙,头上紧裹的黑绸头套中露出被口环撑开的红唇,淫秃忍不住骂道:“ 你这骚狗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平时肉棒没吃够?今天就让你好好多尝尝!”听到主人的训斥,美女犬奴被口环禁锢的两瓣性感的红唇中香舌卷动,一遍遍的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期待喂吃一般。同时撒娇般的挺胸轻轻扭动腰肢,把让自己奶头上绑挂着的吊锤来回晃动。
  见到这般景像,王秃子方才射过的肉棍又开始蠢蠢欲动,喘着粗气,双手一边一个捉住她奶头上的吊锤向上提起,随后挺着下体,将胀硬的鸡巴又彻底捅入那张极品骚嘴。
  男根的骚味瞬即灌满了女侠的檀口和瑶鼻,但她只能忍耐着,让自己化身为母狗婊子,伸长着香舌,欢快的迎接着这根无耻的肉棒,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留存在狰狞龟头上粘黏湿滑的残液。温暖的檀口中香舌,一遍遍的舔过棒身,灵动缠绕住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摩擦,使得马眼又流出一些粘液。迅疾在翘起舌尖的快速挑弄下被卷干净,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吃吮肉棒的淫荡口水声在房中回荡,女侠牢牢反锁在背后的粉拳紧握着,挺腰伫立,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蹲在主人身前谄媚的勤快吞吐跨间已经勃起的肉棒。口唇间滴淌着香津,从龟头到肉棒的根部,一边爽吃,一边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娇喘之声。
  王秃子的肉棒品尝着极度的愉悦,忍不住发出满足的淫哼,在享受着温软檀口,丁香灵舌的服侍同时,还对她乳头进行折磨,用力向上提拉着奶头上的吊锤,让这极品犬奴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痛苦又魅惑的声音。
  乳头被向上大力吊起拉扯的同时,女侠颤抖着娇躯,不住的碾动高跟软屐中的玉足,只恨不能立时将这淫贼蹬倒,但她知道王秃子武艺高强,自己目不能视物,此刻绝非动手良机,只能继续承受着这双份屈辱,扮出迷恋主人调教手段的摸样,在忍耐乳头被虐的痛楚之余,继续香甜的爽吃那卑鄙的淫棒。
  紧窄的喉咙紧贴挤压住侵入的龟头,让自己喉咙间发出湿润淫荡交合声,舌头不时变幻着节奏缠卷着快要爆炸般的狰狞肉棍,鼻中闻着对方不知是腹根还是鸟蛋上的骚味。像这样发情母狗般的侍奉淫徒已经让自己无地自容。如今却与以往受辱时大不相同,此刻有了心上人,被凌辱时的羞耻愈发肆虐心房。
  王秃子盯着她难耐又放浪的模样,已经不能自已,回想着以前她替自己口淫时的眼神挑逗,忍不住松开了提拉吊锤的手,摸索着去解除她的头套。又摘下她的眼罩,露出一双晶莹惊艳的美目,两边汗湿的脸颊满是嫣红,在人字形口环皮带的勒裹下,装扮得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无比淫靡。
  面对这张迷乱又激爽的绝世美颜,王秃子再次猛力拉拽她乳头上的吊锤,乳头被拉成了极限长条,仿佛要将她乳头暴力拉断一般。让这条美人犬痛楚的翻着美眸,额头上沁着香汗。但浑身颤抖的女侠在这样的淫虐中,口舌却愈发加劲,将嘴里膨胀到极点的大棒极速扫动,仿佛要榨出琼浆玉露般的殷勤吮吸。
  淫秃顿时觉得龟头一阵激爽的快感涌到脑门,无法克制的喷涌欲望,让他忍耐不住丢弃了手上的乳头吊锤,想要去擒住极品女奴的脑袋尽情在她喉咙深处发泄。
  但他手刚一松开吊锤,胯下蹲着的尤物弯曲的美腿忽然向后极速弹出,就在他愕然间,脱离了她温暖小嘴的肉棒就从龟头里喷射出白色精浆,而这尤物退出的身法居然比飞出的精液还快,从方才被他劈开的窗户中直跃而出。
  王秃子暗叫不妙,想去追她,但龟头兀自激爽喷精,哪能行动?待回过神来跃出窗时,只见远处屋顶上一道白影正在逃离。那佳人双手反铐,身上赤裸着乳臀,脖子中还拖出一条狗绳,正是白玉如。
  秃子知道这位紫云宫左使轻功在自己之上,但他眼力甚佳,瞧她脚上兀自穿着高跟软屐,想来是足绳绑紧的,一时脱不去,因此轻功打了折扣,如此还有机会捉住她,便急提一口气,直追而去。
  第七十七章 赠别
  汤大夫和上官燕和白玉如在城中分别后,也不急着回宫,只牵着手在街市上闲看,逛累了又去找了个齐楚阁儿喝茶看戏,渐渐听到外面有聒噪声,随后声音越来越大。楼里的人纷纷出门去瞧,又有跑回来激动述说的,楼里一片交头接耳,一时戏也听不清了。
  夫妻俩也听起消息,传闻说有个漂亮姑娘光着屁股露着大奶子在屋顶上逃,后面还有个汉子追。亦有那描述得更细致的,说这俩人跑起来迅疾如奔马,速度快得惊人。
  上官燕听着传闻也暗自吃惊,寻常人在瓦片上走路尚且不稳,还要能快若奔马,定是武学高手。她虽是轻功高妙,但自付做不到,所知之人中,有这等身手还是漂亮姑娘的,除了紫云宫三侠,也想不到别人。姑娘隐隐觉得不妙,对夫君道:“我去瞧瞧,你且在此等我。”说罢出窗去几个攀跃,也上了屋顶,在高处瞧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果真有一女一男在屋顶上飞奔纵越,却比奔马更快。那奔逃的姑娘当真赤裸着大半个雪白的身子,纤腰扭动,翘臀硕乳甩摇,肉浪交叠中还甩起拖拽的乳头坠物。一双素手反背拘束,脖子后还拖着一条狗绳,却不正是白玉如!
  而那后头追的男子,在太阳下一颗光亮的秃顶,赫然正是那为柳家作伥的王秃子。上官燕见这情形又气又急,瞧白女侠身上摸样,定是曾落在这秃子手中,又逃了出来。眼见二人足下迅捷,那秃子似乎跑得更快一些,白玉如却凭籍着变向腾挪,在追近时又甩开他。虽是如此,但此刻已有危像,有一次只差尺许,险些被后面的秃子捉住狗绳。
  两人在这繁华之地来回兜圈,上官燕有心想要帮忙,但却无这等轻功造诣,连追都追不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刻正奔逃的白玉如已是香汗淋漓,心中叫苦不迭,她轻功本在这秃子之上,可足上套着一双情趣高跟软屐,速度已是打了折扣。更难堪的是乳头上两只吊锤,不时随着激烈的动作抛甩,时而舞出,时而撞击乳肉。两条快速交错的美腿间更是遭殃,花蒂被丝线牢牢绑牵在玉镯上,随自己的迅捷动作,被拖拽的玉镯拉扯得不住变形,让阴户里淫液不由自主的蓄满,急停转向时还被玉镯撞击花唇间,溅出晶莹的水珠。
  如此身上三个敏感肉核同时牵扯刺激,一身修为更是难以全力施展,再这样下去,只怕迟早高潮被擒。可她明白,倘若在僻静处教这贼秃捉住,定然无人能助她。以这贼秃的手段,若是自己被擒,必定拿来要挟紫云宫,致使更多同门遭殃。因此她不顾一切直往这繁华街市逃跑。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乳露股极为难堪,但期望能将事闹大,惹来官家出面干涉。
  底下群人瞧着绝色美人几乎赤裸,奔跑中肉浪娇颤的淫乱身影早已惊呆,亦有不少人匆忙爬上屋顶来观瞧这宛若情色表演的追逐戏,大饱眼福之余,不知有多少鸡巴在裤裆里翘起,如此俏丽面容上还张开红唇戴着口环,脖子中还套着项圈狗绳,直惹人遐想她落在这秃子手中时的情景。
  白玉如此刻发现了上官燕,有心提醒她避开,檀口中却被口环撑开禁锢着,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唔唔声响,一时无法,也只得尽量远离她。
  谁知身后的王秃子此刻也瞥见了这美人,见难以捉住白玉如,竟然折往上官燕这里。白女侠又气又急,反过身来倒追起这淫秃来,期望能诱惑他来追自己。王秃子心中却是计算得明白,倘若擒住了上官燕,同样也能拿她来威胁白玉如就范,因而足不停步的直扑去。
  就在这淫秃肆意张狂之际,忽然一道身影跃出,一位锦袍青年拦在这他面前。王秃子见他身法迅捷,也是暗自吃惊。但他自持武艺高强,右手成掌借着前冲的势头劈出,正是金顶门的绝学开山掌。这路掌法顾名思义,霸道强猛至极,秃子此刻用上了十成功力,期望能籍此火速逼退这拦路男子。
  锦袍青年不避不让,凝神运气格架,虽是退了几步,但将这雷霆一击挡了下来。王秃子大吃一惊,天底下能接他这一掌的角色寥寥无几,心知是遇上了难缠的对手。他认出对方招式是西山派的冰象拳,西山派是甘陕大派,也与金顶门有过来往。但瞧这俊秀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不想这冰象拳却已练到这般境界。
  王秃子久在江淮行走,却不知西山派何时冒出了这等人物。他亦是金顶门后辈中的佼佼者,见这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青年如此了得,较量之意顿起,揉身而上,复又向他攻去。锦袍男子试过这秃子掌力,也是震惊非小,见他双掌齐出,哪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应对。一时间开山掌对冰象拳,两人刚猛无伦的交起手来,凌厉的拳掌交锋中,将脚下踩得都是碎瓦。
  他们这边正在缠斗,二女已经汇合,上官燕脱下外袍给白玉如披上,替她解开乳头和下体的丝线,摘下口环,又替她换了鞋。但手上的锁铐却无钥匙,一时也解不开。白玉如瞧着英俊青年和王秃子的较量,面有忧色,小声对上官燕道:“这位公子不是这贼秃的对手,久战必败。如今需尽快将我手铐打开才行。”上官燕仔细看过她手铐,乃是和自己家同款的情趣之物,说道:“我有钥匙,不如我们先去皇宫。”白玉如摇头道:“这位公子替我解困,我若现在离去,乃是不义,如今我双足亦可运用,当与他联袂退敌。”她正说话间,忽然听到街上人群动静,一彪官兵赶了过来,为首的却是巴石浩。白玉如大喜,运起内力,大声呼唤他。巴石浩听到爱侣声音,忙不迭的爬上屋顶,将她搂住观瞧。
  王秃子见这片人越聚越多,心知再想擒捉美人已是无望,深恨眼前这锦袍青年搅他好事,当下退后喝道:“且慢!你是西山派的甚么人?!”青年此刻也是额上见汗,见他停手问话,便答道:“在下是西山派骆修平,不知阁下是金顶门哪位师傅?”一旁上官燕听到他自报姓名,娇躯忽然一颤,又好奇的仔细去瞧他。
  王秃子心中寻思:他们修字辈都是上了岁数的,何曾有这般年轻的弟子?但他身手倒也配得上。当下抱拳作揖道:“原来是骆师弟,在下有礼了。”骆修平见他行礼,便也与他还礼。那知道对手这一揖之下,双掌忽然无声无息的拍了过来。骆修平猝不及防,急忙运气出拳相抗,但终究是晚了一瞬,只来得及提起七分劲力,硬生生对上他十成掌力。
  这一下在电光火石之间,白玉如虽是瞧出端倪,但未及提醒,这位骆公子已处在下风。他正气海翻涌间,未及调整运气,王秃子第二波又似排山倒海般袭来。骆修平此刻一口真气始终缓不过来,只得凭籍后退消减对手掌力。王秃子那里容他调整,一掌接一掌的追袭。
  待到第四掌袭来时,骆修平已退至白玉如身前,他檀中散乱,能聚起的真气已只剩下三成,心中一片冰凉,不想学艺近二十载,今日多半要交待在这里,眼下只能奋臂相抗。正绝望之际,那里想到身后忽然一股柔和又强劲的内力输入,瞬时按压住他紊乱的内息。原来是白玉如见势不妙,背身上前将素手按在他后背,用落霞气功助他,此刻他体内两股内力相叠,一齐随冰象拳击出。
  王秃子第四掌拍出,估算对手即将破防,哪里料到拳掌相交时,一股巨力却倒卷回来,这秃子察觉不妙,惊急之下借着掌力倒退,口中一甜,几欲吐血,心里骂道:这小子好狡猾,原来前番他是故意留力不发。
  此刻哪里还敢再留,一边调整内息,一边拔足奋力往城外方向逃离。待跑出几十丈,见对方并未赶上,心下稍安。那知前面飘出两名绝色女子,王秃子只叫得一声苦,拦路的二女竟是紫云宫主和萧右使。
  叶玉嫣和萧玉若本已上了海船,出航不久船长忽然发现天边有异样云彩,当即占卦,见卦像不详,便决定回港。这是朱紫国风俗,一干乘客亦是无可奈何,只得随船返回,待再择吉日启航。回到城中时,听闻到有绝色佳人反束双手于屋顶裸奔,身后秃子追赶的传言,心下起疑,便打听了方位,向交手之处过去,那知正撞上了王秃子。
  这淫秃此刻哪里还能敌得住叶萧二女,轻功亦不如对方,交手片刻便被擒落。巴石浩率兵丁追到,也不和这秃子多话,铁铐脚镣齐上,把他锁得严严实实。
  擒拿这罪魁祸首后,叶萧二女赶去白玉如身边,却见她依旧反手抵在一位年轻英俊的锦衣男子背后。这青年双目紧闭,头上一股汗气冒出。叶玉嫣见师妹的架势,知道她是在替这公子疗伤。当下二女也盘腿坐下,握住他的双手,运起落霞气功来。
  骆修平击退王秃子后,方才虽是借力御敌成功,但白玉如内力一旦撤出,他檀中气海依旧紊乱散开,白玉如只得继续尽力替他按压。此刻叶萧二女加入,顿时得到强援,三股紫云宫的落霞真气一齐替他将体内气脉调理归拢。
  三盏茶后,紫云宫三女才收起功力,四人各自原地打坐了片刻。听白玉如悄声述说了原委,叶玉嫣对骆修平道:“骆公子为救我师妹损耗了修为,紫云宫不敢轻言谢,必定先要替公子治得恢复如初才是,此后三日,便由我们每日为公子调理。”骆修平见到她们几个绝色女子,脸上见赤,却兀自正色道:“叶女侠休要客气,行侠仗义是我辈本份!”他嘴上说着话,强撑着想要离开,刚站起来身子却一晃,又跌倒在地。叶玉嫣瞧着他摇了摇头,那管他说甚么硬气话,只将这公子送去巴石浩和白玉如幽会的小院中休养。
  上官燕也携着夫君跟过去,介绍时,骆修平听到上官燕的名字,不禁面露异色。汤医师替他诊察伤势后针灸了一番,只吩咐静养。待退出寝室下楼后,上官燕犹豫了片刻,对丈夫道:“夫君可知道这位骆公子是谁?”汤大夫听她问得奇怪,答道:“骆公子便是骆修平,还能是谁?”三女侠听他夫妻俩对话,也倾听起来。只见上官燕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我师叔筹划的天山派和西山派联姻么,她想让我嫁的人,便是西山派的骆修平。”众人闻言大惊,上官燕躲婚私下逃下天山投奔汤耀祖,不想要躲的竟是这位英俊逸朗,侠肝义胆的骆公子!
  众人一时无语,又听上官燕道:“我也未曾见过他,只知道西山派修字辈都是上了年纪的,没想到他这般年青。”汤大夫闻言心中却是一酸,方才他看到这位骆公子,抡起人品相貌,果然是上官燕的良配。上官燕见丈夫神情,笑道:“夫君莫要吃醋,他是何等样人,却与我无干,我喜欢的只是你。”汤大夫闻言道:“我虽然吃醋,不过我心宽,你若要去和他聊聊也无妨。”上官燕一把挽住他胳膊,向三女侠告辞后,将丈夫拉走。
  上官燕夫妇离开后,紫云宫三侠商议了一番,抓阄决定,今天由萧玉若看护。她自将酒肆送来的食盒拿好,提去楼上寝室,却见骆公子正看着窗外的晚霞发呆。
  萧玉若替他布好餐碗,请他过来用饭。自己也打了一碗,和他一起共食。顺便和这位骆公子聊了几句后,萧玉若忍不住问道:“骆公子,你到朱紫国来,可是为了找上官姑娘?”骆修平点了点头,说道:“订婚时,我就听说,她是天山第一美人。”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后来她逃婚,我就愈发好奇,不知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物。终于忍不住下山来找她,先是按往来书信找到了海州黄木巷,随后问医馆的女使药童消息,又找来了朱紫国。”萧玉若瞧着他问道:“公子你万里寻人,如今已见到了上官姑娘,不知作何打算?”骆修平道:“她逃婚必有原因,我其实只是想见她一面,瞧瞧这份未尽的姻缘本来是何等模样。如今见到她,才知道传言果然不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道:“如今我心愿已尽,只待伤好,便打算回去。”萧女侠不再多问,只闲谈些武艺,待他用完饭,便收拾碗筷,铺床叠被,嘱咐他早歇息。
  如此三日后,骆修平在紫云宫三女侠的内力调理下,已是伤愈如初,和叶萧二女结伴同船返回海州。
  紫云宫地处淮西,西山派则在甘陕,三人并不同路。待道别时,骆修平取出一把鞘上镶嵌宝石的短刀,交给萧玉若道:“此物削金切玉,是防身的利器,如今与姑娘当作赠别之礼。”萧玉若犹豫了一下,接过宝刀后,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说道:“这簪子远不及公子所赠贵重,但我别无它物,只能以此回赠,请公子海涵。”骆修平连忙接过,郑重的用帕子包裹起来揣到怀中。
  叶玉嫣在远处看着他们暗自好笑,待分别后,晚上住宿时,紫云宫主对师妹道:“你那把刀借来一用。”师妹问道:“你要拿去做甚么?”宫主道:“我要拿来切菜。”师妹嗔道:“这个如何能用来切菜。”宫主连连催问,只见师妹手紧紧护住怀中的宝刀,死活不肯松开。
  将她捉弄一番后,叶玉嫣心中思付道:看来两位师妹都各自有了心仪之人,我也该去找他了。
  第七十八章 散叶(终章)
  自叶玉嫣去了朱紫国,方冈难耐之下,也曾出海寻找,但却始终未能和她相遇,在异国徘徊了许久,只得悻悻返回。转眼深秋悄然而至,一夜凉风后,整个江淮苍翠减色不少,方头领自在暖阁中烫酒,瞧着窗外飘叶,心中愁思佳人。
  忽闻手下来报,紫云宫主来访。心下大喜,外衣都未及披上,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但见一位身材高挑,貌若天仙的姑娘正和他手下攀谈,却不正是千思万想的伊人!
  方冈忍不住奔上前将她搂住细看,却似乎和之前的模样有些不同,美丽飒爽之中,更多了些妩媚韵味。宫主一双亮眸也瞧着他,见他身上衣着单薄,便轻轻挣脱了他双臂的环抱,将身上雪白的丝袍解下与他披上。方冈正要推脱,却听宫主道:“我并不畏冷,却怕你着凉。”方冈知道她武艺高强,便由她摆弄,感受着柔软织物中存着她的体温余香,心中如蜜糖化开一般。
  待回到暖阁,脱下丝袍时,见是极罕见的上品,不由得夸赞了几句。叶玉嫣微笑道:“这是女王之物,她怕凉着我,硬要让我穿着。”方冈听她居然得了御赐之物,摸着她的手问道:“你且仔细说来,如何碰到了女王?”宫主面色发红,却不答话,只从行李中取了一本册子来,说道:“此书是女王让宫中主薄按我们的所述撰写,上面录得详尽,君若观之,便知晓一切。”末了她又道:“你且慢慢看,我先要沐浴。”方冈吩咐手下备好浴桶热水送来,由她在屏风后沐洗,自己拿了册子来翻阅观瞧。这书中记述了诸女从今岁春季到当前遭遇的淫暴往事,看得心痛怜惜之余,却又莫名兴奋。
  良久之后,宫主沐浴完毕,转出屏风时,却见她身着剪裁颇为奇异的亵衣亵裤,一瞧便知是房中情趣之物,白绸薄料上还镶着花边,紧窄之余,把硕大滚圆的巨乳和蜜桃般的雪臀大半个露在外面,反倒是愈发诱人。一双美腿上还如同网状缠绑着丝带,秀莲套着前端收细的高跟软屐,将她整条美腿玉足装饰出异常妙趣。
  方冈看那册子本就已是兴奋,此刻见她这般模样命根瞬间竖起到顶点。
  随着这绝色尤物款步走近,饱满俊挺的乳峰仿佛要撑爆织物般颤动摇晃,而素腰下的小腹尽头的饱满耻丘在薄薄白绸若隐若现的包裹下更是让人心痒,忍不住想去抚摸,更要命的是在她屁股后面,竟然还摇晃着一条绒毛狗尾!也不知臀后是怎样的玄机。
  她美目盈盈的看着蠢蠢欲动的汉子,将一支阳物状的淫棒放在唇边舔了舔,张开檀口,香舌灵动,如同品尝美餐,将茎体含进自己檀口,慢慢送到底。红唇吃入整根淫棒后,随后扣紧了勒在后脖子上的皮带,将这堵嘴的玩具牢牢锁紧在嘴里。
  此刻女侠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已经画满了诱惑和羞涩,然而却又继续做出让方冈吃惊的举动,伸手将汉子裤带解开,轻轻抚摸了几下硬得发亮的龟头后,将一个丝绸口罩放在他的鸟蛋上磨蹭搓揉了几下,让他忍不住爽出声来后,又将这口罩拿到自己脸上戴了起来。
  此刻蹭了方冈下体气味的丝绸口罩就这么覆盖在她俊俏惊人的面容上,想必她现在鼻中充满了雄性的骚味。这个美丽飒爽的女侠一双露出的美目却认真诱惑的看着眼前的汉子,纤细的手指按压整理着口罩周围,深深的呼吸,嘴里似乎还在舔动玩弄着含塞入的淫具,丝绸口罩下的雪白喉咙做着吞咽的蠕动。
  在这样的淫靡神情下,这美人还凭借躯体柔软的韧性,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笔直向上的举起一条装饰着丝网带的美腿,用金鸡独立的姿势,将薄薄的白绸亵裤的裤底亮在汉子眼前,饱满的耻丘间已经被印湿,隐约的透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而那颗兴奋的阴豆已经突破了包皮的束缚,顶在湿润的薄绸上,仿佛要穿过半透的包裹,迎接肆意的玩弄。
  在窥看这些春色之余,方冈也看清了她狗尾的秘密,暴露在外的粉色菊孔中已经满满的插入了一只淫具,那狗尾正是和这淫具连为一体,而遮挡她下体的白绸亵裤的布料,后端只是两条细带缠绕在菊塞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仿佛为了和下身的狗尾呼应,宫主又拿起一只黑色的戴着银铃的软皮项圈,套勒住自己雪白秀挺的脖颈,将项圈上的狗绳缠在自己高举的美腿上,这样她的高举的腿就和脖子束缚相连在一起。这样似乎还不过瘾,她还将一只包着丝绸的手铐拿在手上,如同期待被束缚一样将双手放到自己的背后,摸索着将自己手腕紧紧铐住。
  面对这一套自我拘束的淫乱邀请勾引,方冈喉咙滚动,拼命吞着口水。
  眼前反铐堵嘴的梦中情人挺起着迷人的大乳球,高跟软屐中的玉足几乎笔直的向上踮起着,已经沁湿的白纱内裤覆盖在分开到极限的两腿之间,随着不知是难耐还是故意的轻微扭动,不断在他眼前晃动。
  这样的挑逗让人按耐不住伸手去拉开她菊塞上的蝴蝶结,把耻股间遮挡的半透薄绸松开,将这佳人的私处秘密一览无余的展露在眼前。
  饱满肥美的花瓣间,那颗如同渴望被玩弄的晶莹肉蒂骄傲的凸出在外,随着女主人的心情一张一缩,好似在期待被凌虐玩弄,菊孔努力的挤压着堵在直肠里的狗尾肛塞,把狗尾摇得如同献媚取宠,两者之间湿透粉蚌肉微开着,已经盈满了亮晶晶的骚水。
  和这极限亮出粉嫩湿润骚屄的姿势配合的,是她丝绸口罩上方露出的一对惊人美目,正如待嫁新娘一般,满含春意的瞧着他。
  方冈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将绝色女侠擒抱住,把脸闷在她一对乳球上隔着薄绸又亲又啃,随后又挺身和她牢牢贴住,恨不能立即将她用肉棒肏干成一条只剩下淫贱娇喘的雌物。但伊人这长腿加上高跟软屐却是在站立时难以够着,方冈也不管她站姿,只将她揉着屁股抱起,送往床上一丢,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姑娘单腿被狗绳连在脖子上,倒在床上后也只能大幅敞开着,保持着母犬般的露阴姿势,堵嘴后发出的娇喘和项圈上的银铃合奏出让人精谷上脑的声响,敞开着的美腿颤抖着,任凭湿润的鲜嫩蚌肉如同温暖小嘴亲吻一般,慢慢的蹭着渴求进入的发亮龟头。
  如此价值万金的春宵之际,却听到门板忽然敲响。方冈此刻直欲杀人,怒气冲冲的喝道:“甚么狗屁事明年再说!”只听门外一个粗嗓门道:“你这厮好无礼!不远千里来瞧你,却还要我们等到明年!”方冈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这拍门的是表哥李铁匠,这铁汉自小到大来找他都是直闯而入,全然不顾礼数。方头领瞧着身下的美人,只得低声嘱咐道:“心肝你且等我。”亲了亲她耳朵后,给她盖上丝被遮掩,随后下床穿衣着裤去开门。
  却见门外站着四人,除了表哥表嫂,还有胡豹夫妇。李铁匠瞧见表弟,嚷道:“你可是怨我们搅了你好梦?”嘴上一边说话,一边只顾闯入,方冈急道:“我娘子在里头!”李铁匠闻言虽是止了步,却好奇的往里瞧了瞧,并未见到甚么人,但瞥见宫主那件御赐的丝袍,顿时疑心大起。又定睛看去,忽然一把推开表弟,直往里闯入。
  文若兰见丈夫无礼,急忙唤止他,却只听到他嚷嚷道:“你这臭小子!如何强奸叶女侠!”众人闻言大惊,一起快步挤入。却见内屋绣榻上被子撩开,一个绝色美人丝绸口罩覆面,双手反铐,美腿被迫敞开,美目满是羞涩,却不是叶玉嫣又是谁?
  方冈忙去将被子与宫主盖好,口中辩解道:“表哥你莫要胡说,我和叶女侠情投意合。再说她武艺高强,我如何能对她用强?”李铁匠喝道:“你有甚能耐?她如何能瞧上你!还不从实招来,是否又欺叶女侠不识水性,用了甚么卑鄙招数将她擒在此处?”他二人正自斥责争辩,文家姐妹替宫主揭开丝绸口罩,打算让她自己述说,瞧见她堵嘴之物时,忽然咦了一声,又揭开被子去瞧她身上,见到情趣装束后,文若兰大声劝道:“夫君且先莫闹。”雪兰对宫主问道:“叶姑娘,你可是来求孕的?”叶玉嫣虽是满脸通红,却点了点头。四人见她竟然心属方冈,也是暗自惊讶。
  方头领却惊问道:“甚么求孕?服了缩阴飞乳还能生孩子?”文雪兰点了点头,解释道:“缩阴飞乳的不育症状,已被上官姑娘的夫婿解开了,只是这法子有点奇特,需一边房事一边服药。”她说了这句,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口塞,正和宫主含在口中的是同款,分说道:“此药在女子性事美快时服用方能有效。为方便饮用,汤医师设计了这软胶物件,在茎体内灌注药液,前端有数个微孔,待房事时含在口中,由药液慢慢滴入喉咙咽下,可不损行房兴致。我们每人都有,因此一见她这堵嘴之物,便知她心意。”方冈听说能治伊人不育,顿时喜形于色,那知又听文雪兰道:“汤医师有嘱咐在先,这药物服用时,房事越淫靡美快,药效越佳。因此行房之时,还需有人助孕。即使是他夫人交合用药时,也请了皇家调教同时菊交玩乳,滴蜡拍打。如今宫主要求孕,那我们也该好好帮她助孕。”方冈惊道:“这如何能行?”文雪兰把他案榻上的那本册子翻到神女预选赛前调教的篇章,递给方冈后道:“叔叔且自己看,叶女侠给我们当过宠物,若要说天底下最合适为她助孕之人,便是我们。”说罢又将宫主脖子项圈上的铃铛拨玩起来。
  方冈将这章节浏览,果然宫主早和他们四个有床第之合,淫靡调教早已不知有过多少次,嫉妒气恼之余,却又是无奈和兴奋。文若兰道:“叔叔若只是和宫主欢娱,自然用不到我们。可要宫主为你开枝散叶,却非我们不可。”方头领暗想:若能与嫣妹生得儿女,那才算是得成正果。这助孕之事虽是荒唐淫靡,但嫣妹身子早被他们玩遍了,也不差多这一回。天下事多半不能完全如意,要和这绝色美人共享天伦之乐,也只得看开些。
  当下对伊人问道:“嫣妹,你可要他们相助?”女侠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四人见她答应,哪里还客气,急急把行李中一干情趣事物取来,将房门反锁,用屏风遮住绣榻。
  文家姐妹将方冈拉到一边,对他道:“且由他们去准备,我们也不会教叔叔吃亏。”说罢二女四只手在方冈身上抚摸起来,两只红唇在他脸上亲吻。方冈享受着两位美嫂的悉心伺候,心气稍平。
  耳听屏风后传来细碎动静,偶尔夹杂着女子娇喘短音,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屏风撤去。那绝色女侠又出现在方冈眼前,保持着大腿张开的露阴蹲姿,安静的待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旁,脖子上的狗绳还被胡豹牵在手中。
  和方才不同的是,此时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被一只贴合的丝绸头套紧裹住,秀发梳成了一条干练的马尾,从头套的束发孔中拉出在外。她身上被骚水沁湿的白绸亵衣亵裤此刻已落在表哥手中,把玩之余,还放在鼻子上用力闻着。而那失去遮挡的青春胴体完全暴露,只余下白色的丝绳装扮。
  一身雪肉在紧密交错的勒绑下愈发诱人外鼓,两个大肉球被紧勒住根部,上面点缀着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玩弄一样兴奋傲立。她双手消失在背后,显然也是被反剪高吊。这个缚法让她只能尽力挺起胸部,由胸前绑得怒耸淫凸的大肉球愈发暴突。
  努力分开到极限的美腿间,花蒂像是刚接受过狂乱的洗礼一般,以超常的兴奋突破包皮的束缚,像个小肉核高翘在两片肥美的花唇顶端,而肉核的根部和中段,则勒绑着细丝绳,一左一右连绑到她的高跟软屐的后跟。两瓣粉嫩的花瓣上各夹着一只木夹,用细链连和装饰着美腿的网格丝带相连。
  当这双修长的美腿分开时,会带动细链拉扯花唇,使玉蚌彻底展开,展示着被隐藏其中间的倚丽风光,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晶亮的爱液。菊孔一凸一凸的夹弄着菊塞的根部,让狗尾欢快的来回甩动,仿佛在进行淫乱的勾引。
  方冈紧盯着眼前的桃色风光,也不知伊人已被多少次这样调教过。牵着她狗绳的魁梧大汉似乎还在向他炫耀一般,不时的捏着自己已经勃起成惊人外观的巨大肉棒。
  正自嫉妒二汉之余,忽听轻柔呵护他肉棒的美嫂在耳边轻声道:“别看宫主表面正经,其实她最爱这花样呢,因而如此与她助孕,效果必定是最好的。”她话音刚落,两个大汉就将蹲着的宫主推倒在绣榻上,一把捉住欢快的狗尾,慢慢的将粗大油光的珠串往外拔,同时在她张开的丝网美腿之间玩弄起湿润骚穴,有力的手指捏住她被细丝勒绑的肉核肆意的蹂躏,随着软糯温热的嫩肉在粗黑指间被迫变化形状,让伊人不住娇吟。
  阴蒂被淫暴玩弄的同时,肛塞从桃色的菊眼中被慢慢拉出,巨大的圆球滑过直肠,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将菊眼嫩肉撑到极限,扩张成了一个滚圆的粉洞。随着一颗颗串珠拔出,肛口嫩肉的坚韧弹力被反复突破,让菊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大幅扩张又缩回的淫靡景像。也不知这淫物她自己是怎样插入的,现在光是看拔出的部分就粗长的让人心惊!
  在伊人声声堵嘴后的婉转雌音中,一边玩弄阴部一边拔肛塞的春宫刚演完,铁匠就躺在榻上,将这尤物抱在身上,紧接着粗大硬挺的巨阳就顶上那刚空出来的菊孔,将自己的阳具替代菊塞,慢慢多进少出的挺耸而入。
  大肉棒肏住宫主后庭,两只大手亦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死死擒住她一对巨乳,乳头更是被暴力掐拔。伊人被绑成肉粽的娇躯只能躺在铁匠怀里,上身肉球被热辣搓揉,下身菊孔被肉棒猛肏,花蒂被胡豹手指擒住,把晶莹光滑的兴奋嫩肉表面快速压榨搓揉,根本不让她有任何一刻喘息的机会,只能不断喘出阵阵杂乱无章的娇媚雌音。
  方冈见到这助孕之法亦是无语,兴奋之余正想上前去授精,却被两位美艳的嫂嫂素手擒住肉茎鸟蛋,劝说道:“此刻最佳时机未至,还请叔叔忍耐片刻。”方冈听她们这般相劝,便又耐下性子等待。
  那知胡豹动作却利索,挺着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侵入两片肥美湿润的花瓣之间,把桃源入口迅速占据,随后娴熟的挤开嫩滑的媚肉,在铁匠的菊交挺送中,直贯穿到底。随着绝色女侠的唔唔娇喘,两支火热高翘的雄伟肉棒在蜜桃般的美臀中前后夹攻,狂插猛耸。握住双乳的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来回挤按,下身的肉棒勇猛的肏到她玉体乱颤。随着热情的抽插,阴穴和菊孔不断发出湿润的交合声音。
  看着被两具雄壮男体牢牢肏擒住的爱侣,方冈再也忍耐不住,嚷嚷道:“这哪里是助孕,这分明是要抢着授精!”两位美嫂连忙劝道:“叔叔莫要误解,你且细看,胡大哥扎着命根呢,不会射进去的。”方头领这才发现胡豹的粗大肉棍根部用丝带勒紧着,但也不满道:“即使如此,怎能趁机玩弄我娘子?!”美艳嫂嫂软语劝解道:“这并非趁机亵玩,叔叔有所不知,叶姑娘最爱巨阳按摩宫颈花芯,这是胡大哥在帮她呢,让她享受极致美快,待时机成熟,再由叔叔上去行房,如此成功受孕机会最大。这可是汤大夫特意关照过的,还请叔叔安心等候。”方冈瞧着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嫂道:“倘若不慎射入却如何是好?”美嫂却正色道:“决计不会!若有差池,我们俩以后便给叔叔为奴,天天给你吃肉棍,撞屁股,与你生一窝孩子赔偿。”既然有两位嫂嫂美色做担保,方冈索性也豁出去了,且瞧他们这助孕要助到甚么地步!
  他们这说话间,叶玉嫣双穴里娇嫩的壁肉被两支大棒反复来回挤压擦动,巨大的龟头直入深处,直顶住宫口花芯,她此刻也吃惊非小,知道这尺寸绝非是方冈,想要劝阻却也无计可施,口中唔唔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娇喘,饱满的丰硕臀肉被两只大手有力地抓住揉捏外掰,泛着肉浪淫光的雪白肉臀此时只能毫无作用地扭动,根本无法阻止胡豹的大龟头在娇柔玉嫩的私密深处来回抽插玩弄。
  女侠反复尝试,但无论怎样摇晃扭动都绝无可能脱出这双棒夹攻的淫靡困境,反倒让花芯被加剧按摩得爽到她几欲高潮。但在方冈眼里,她这挣扎却仿佛如同迎合一般,雪白的美臀正迫不及待的娴熟配合着巨大男根的抽送,而那本来用来诱惑情郎的丝网美腿,此刻却张得大开,又被束缚在阴蒂上的丝线约束着高跟软屐的距离,只能曲膝弯起,随着身上两个大汉的狂暴抽插摇晃,让阴核随着这交合节奏不断被牵扯刺激。
  她阴蒂和花芯关联,敏感中心被自己双脚晃荡拉扯,又带得双穴内部不断收缩,好似在主动诱惑勾引两支大棒射精,让两个男人愈发兴奋,四只淫手玩弄挤捏之余,居然还扇打起来压夹在中间的玉体,将捆绑紧勒装饰下的美骚奶臀不断扇出淫荡的巨大肉浪。
  在连续的噼啪声中,黑粗的肉棒刚猛的在嫩屄里进出,香臀里已经不知蓄了多少骚水,在如此严密紧贴的肉棍堵塞下,还是持续随着交合被带出,花蜜流向菊孔,滋润着被猛插的后庭。随着不断晃动着的饱满美臀,被紧裹在丝绸头套中的檀口难耐的漏出诱人的呻吟,雪白的喉咙不时吞咽,也不知吃下了多少助孕的药液。
  宫主已经几乎迷失在了这淫靡征服中,看着爱侣在两个暴汉助孕中的哀啼婉转,方冈品尝着两位美丽嫂嫂的酥乳蹭动,手抚口舌吻,心里滋味难言。
  胯间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从龟头,茎身,到鸟蛋,被两只纤纤素手轻柔的爱抚着,传来阵阵舒适的麻痒,虽然欲火焚身,急欲喷精,却在两位美丽嫂嫂娴熟的控制下只能得到维持坚挺的逗弄,美艳俏脸还贴着他脸颊吹起如兰道:“叔叔可要好好忍耐,你的精华都是要留给宫主的。”方冈闻言,只能在急切中等待,忍得双腿直抖。
  床上的伊人在两具肌肉雄体的霸道淫靡的夹攻下,也不断的战栗,头套中挤出的雌音也愈发娇媚,娇躯更加卖力,仿佛被绝顶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纵情地摇摆着腰臀,配合着阳物深深的快速抽插。
  只见胡豹面目爽到扭曲,忽然拔出肉棒,巨大的龟头带出一串晶莹的花蜜。面对在高潮中不断溢出淫水的玉蚌,两位美嫂松开方冈被撩拨得不断吐出前液的命根,口中唤道:“时机已到,叔叔快去!”方冈闻言急急压上,把自己那火热的淫棍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攻入爱侣玉壶,牢牢压住她性感温暖的被缚美体,品味着熟嫩柔滑的花穴。叶玉嫣在高潮中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感觉到胡豹换成了方冈,这才安下心来,此刻她阴关已被胡豹攻破,在情郎接力下亦能快速达到高潮,只任由绝顶的连续美快一波波的冲袭自己。
  铁匠此刻似乎像要存心刺激表弟,把那对被勒绑着的丰满的奶球玩得更加夸张,两只握锤的粗糙大手时而深深没入洁白的雪嫩乳肉当中紧捏,时而捏住乳头将奶球拉成长长的一条然后再松手反弹回去,跨部更是顶住她滚圆甜美的蜜桃熟臀,凭籍着粗大的肉棍牢牢肏住菊孔,和正主争夺着交合节奏的控制权。
  一时间粗细不同的两支肉棒在饱满诱人的蜜穴和菊眼里隔肉来回较量,狂暴的肉体撞击抽插的滋润浪声弥漫在房中。宫主只能张着丝网美腿,任凭自己身体变成性爱战场,在一次次的撞击之下,雪白肥臀被拍出一片艳丽的红印,沾染着淌出体外的粘稠花蜜,还被铁匠用手抹匀,如同包浆一般,更是为这受虐美臀平添淫靡,这靓丽妖媚的光泽在肉棒的撞击下,不断荡漾出一层层风骚迷人的肉浪波光。
  美臀主人丰腴胸口渗出香汗,满含药棒的口中虽然漏出阵阵绝顶的娇喘,腰臀却对抗着菊孔中铁匠大棒的操控,只顾努力配合情郎的节奏,用湿润温暖挛动的高潮秘穴包裹着他的肉茎,不断发出诱惑射精的请求。方冈在爱侣迎合下对她狂肏不止,肉棒如饥似渴的品尝着紧致润滑的秘道中每一丝媚肉的服侍,拼力撞击肥嫩甘甜的耻丘,让龟头在深入中全力接近宫口花芯。
  见他们以二敌一性战正酣,胡豹把大棒根部系带松开,顶在女侠的丝绸头套上蹭弄。两位美嫂此刻也过来帮忙,把女侠秀足上的高跟软屐脱下来,将连接阴蒂的丝线提在手中不住拉扯,把宫主围攻得不住在绝顶中娇喘,一双露出的雪白秀足不住卷曲。
  在丝绸头套上磨蹭的胡豹表情越来越爽,文雪兰凑到丈夫身边,素手捉住他鸟蛋不住巧妙的搓揉着,只片刻间,胡豹忽然紧紧将女侠的丝绸头套按进裆部,下腹紧紧抵住她的俏脸,然后高声淫叫起来,将她头套上射得满是浓精。
  方冈眼瞧着爱侣被包裹的面容上满是精液,却见胡豹还用手指抚摸着把这些骚味十足的发泄物往她口鼻处扫过去,让它们慢慢沁漏进这织物。而伊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她被骚淫味彻底攻击着嗅觉,每一丝呼吸都让她在闷骚窒息高潮中度过,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居然从尿孔射出淫水来。
  随着她的潮吹,铁匠也紧跟着在菊眼中怒射起来,死死握住女侠双乳拼命上顶。他一边射精还一边如同尽情的发泄兽欲一般,把两颗珍宝般娇艳乳头不时捏扁揪长。方冈此刻脑中一片晕厥,在这样的淫靡视觉刺激下,全力下压,在极爽中将大股大股的火热精液在温软的阴穴中送进去,直飙射得天昏地暗。
  被勒捆严实的美肉在三股精液的浇灌下不住颤抖,下面两个骚穴如同被热汁烫到般不断收缩紧裹,宛如一头被快感灌饱的母犬,连连发出莞尔动听的骚吟,雪白的喉咙还不断吞咽着助孕药液。
  等方冈在高潮中清醒过来时,耳中听到两位美嫂酥媚入骨的声音笑问:“叔叔,可要再来一回?”方冈喘息道:“如何还要再来?”美嫂道:“这一回未必就能成,多来几次,才更能让宫主成功受孕。”方冈未及回答,表嫂的红唇已经凑上他还沾着精液的肉棒,如同贪吃的小狗刁住美味品尝起来。灵巧的香舌缠绕着龟头,温柔的套弄着肉棒的冠沟,一口口吮吸舔吃剩下的粘液,她的美目还诱惑的挑逗上挑,勾引着他重振雄风。
  方冈焦灼的喘息着,呻吟着,眼见表哥又拿出银针和蜡烛出来,把宫主兀自高翘的乳头不断大力捏揉着,随后在这绝色女侠的娇躯战栗和呻吟中,银针穿过旧针眼,又挂上铃铛,燃起蜡烛……如此在两个强汉的彪悍体魄和捆绑技巧下,天天为叶玉嫣助孕。将这美色惊人的女侠花式捆绑成极限姿势,口塞助孕药棒,戴上精液骚味浓烈的口罩,刚猛肏干双穴,让龟头刺激她宫颈嫩肉,蹂躏至高潮后,再由被文家姐妹服侍兴奋的方冈接力换插,直到射精。
  叶玉嫣虽是为求孕任凭他们摆布,但内心亦是羞愧万分,只得对他们劝说,终于将每日三次助孕减少到两次。可这一群人好似对她肉体有渴求一般,常常食言,只要一有空就被他们劝到房里捆绑调教。宫主也只能在紧密的捆绑束缚中,体会着漫漫的淫乱折磨,不知要被玩到几次潮吹才肯放过她。
  在这般勤密耕耘下,两个多月后,宫主断出喜脉。方冈见到终成正果,亦是欣喜万分。叶玉嫣见丈夫高兴模样,犹豫道:“夫君可否应允我一件事?”方冈对她千宠万爱,听她有所求,当下满口答应。
  宫主道:“倘若我怀的是个女孩,可否让她姓叶?”方冈闻言一怔,不想她竟有这等要求,但想妻子如女神下凡,自己一介俗人能得她青睐已是极大的福缘,若是个女孩随她姓,也并非不可。当下笑道:“这倒无妨,却不知这孩子如何取名?”叶玉嫣听他答应,露出笑容来。听到丈夫问名,便沉思起来。踱步到窗前,瞧着暖阁外的雪景。此刻太阳初升,映照着一片银装素裹,不由得脱口而出:“若是女孩,便叫晓雪如何?”方冈沉吟道:“叶晓雪……好名字!娘子你冰肌雪肤,想必女儿亦是如此,这名字正好相合。”叶玉嫣微笑道:“这可未必,也许长相随夫君。”方冈叹道:“若如此,那真是白费了娘子这天仙般的美貌了。”宫主搂着丈夫的脖子,美目盈盈道:“夫君谬赞,我们以后生上十个八个,总有些像你,有些像我。”方冈听她话语正自高兴,忽然想到她生育需淫靡的法子助孕,倘若真要怀十个八个,那表哥表嫂真的要在此地长住了,一时也是五味陈杂。
  正自和妻子缠绵,忽闻有人敲门,打开后一瞧,原来是表哥表嫂。寒暄几句后,文若兰拉过叶玉嫣,拿出一本册子,对她小声道:“朱紫国虽是通晓汉文,但造诣有限,那记述文本瞧着却甚是无趣,这是我们请一位先生重新编撰的,写成了一部小说,读之通顺许多,宫主姐姐可作房中助兴之阅。”叶玉嫣想起自己经历,脸上发烫,把书接了过来,只见封面上四个楷书:《受辱侠女》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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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叶晓雪的故事,详见拙作《女警的秘密正式版》。两部小说存在一定关联,虽然《女警》成书在今年4月,但《侠女》的大纲却是完成在两年前,《女警》在去年开始编写的时候,女主角设定成了叶玉嫣的后人,并且以叶玉嫣为原型塑造。无论是从脾气性格,还有一些缩阴飞乳的生理后遗症,比如下体无毛,需要秘方才能生育,身体敏感等等。
  也许读者会奇怪为什么叶玉嫣这个古代的人物,她的若干代的后人,怎么会用她女儿的名字。这里需要解释一下:
  在《女警》一文的设定中,女主角家里有一本世代手抄相传的小说,这本小说就是《受辱侠女》,女主角和她的母亲萧洁都是看这本书得到的性启蒙。萧洁嫁给一个叶姓夫家后,觉得叶晓雪这个名字不错,于是就把书中这个名字直接给了女儿。(这个在将来萧洁的独立DLC章节里会提到。)另外老读者可能会好奇旧版52章之后的故事线是怎样的,这里就大致说一下:
  骗过白玉如后,王师傅和杨长老带着叶玉嫣和文家姐妹去了朱紫国去参加神女竞选。但这两个家伙碰到了海盗商家半路截胡,被流放荒岛,然后叶玉嫣和文家姐妹被海盗商家送去竞选。
  王师傅和杨长老侥幸被过路船只搭救后,回到海州,又撞上了白玉如和萧玉若,二女逼问出宫主去向后,就一起去朱紫国找人,二女为了找宫主主动参赛,结果被骗落入陈馆主手里。
  而叶玉嫣此刻已经从海盗商家这里脱身,但为了救上官燕依然主动参赛。再往后的剧情走向和现有的差别不大,不过在那一版的大纲里,上官燕被直送入皇宫,直到汤大夫进宫后,才和女王相认,救出妻子。
  当然经过从34章开始的大改之后,旧的这个大纲已经不作数了。
  这部小说现在总算是有始有终,完成了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还是那句话,写H文不求名利,但求能和读者多交流,回复是笔者唯一的收获,如果能看完后记的话,还请留下宝贵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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