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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1)作者:pilum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pilum  【11、众志成城从黄毛手里救出老婆,梦境中深交路希娜催眠性交(催眠,口交,后入,榨精,修罗场榨精)】   第一章节露娜的抗争   雨还在下着,露娜跌跌撞撞地从小巷中走出,湿透的斗篷黏在她的

作者:pilum






  【11、众志成城从黄毛手里救出老婆,梦境中深交路希娜催眠性交(催眠,口交,后入,榨精,修罗场榨精)】

  第一章节露娜的抗争

  雨还在下着,露娜跌跌撞撞地从小巷中走出,湿透的斗篷黏在她的身上,难受极了。

  没有行人的街道中间,一个白色的纤细身影站在街道中间,是路希娜,她的银冠已经摘下。她向着露娜张开双臂,而露娜也直接投入了路希娜的拥抱。

  “呜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做错了,路希娜,我是不是彻底地失败了,”露娜在路希娜的怀里痛哭,“我,呜呜,我做了那种事情,只是因为害怕,甚至对罗穆······我,我真的错了,呜呜呜——我,呜呜呜呜——”

  “没有什么对错,露娜,就算是我,想到格里那一百名铁罐头骑士也会心惊胆战,感到后怕,我们都明白,我们都理解。但是,你,真的打算从了格里吗?让那个讨厌鬼吃到肉?太便宜他了。”路希娜抚摸着露娜的秀发,任凭着大雨将两位佳人完全打湿。

  “我不知道,路希娜,我真的不知道,”露娜抱紧了路希娜,“我好害怕,我想拒绝,我想自由,但我害怕,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就感觉自己在山洞里走着,我不怕那些黑暗中的怪物,我有剑,但我怕洞外的阳光,我怕洞外的天地,我怕未知,怕没有他的每一天。”露娜绞尽脑汁地描述着她的感情,尽管她的神经已经被悲伤搞得疲劳且麻木。

  “我听罗穆说过那次‘梦境’,那确实很不可思议,我想那是因为你从小就被你那该死的父亲牢牢控制,克劳狄斯家族和科尔涅利家族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全都是变态控制狂。你看我,脱离了家族后也活得好好的,你的恐惧很一部分是二十多年来生活的惯性导致的······露娜姐,露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露娜泪如雨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而悲伤。

  “那你为什么哭成这样?你在伤心什么?离开罗穆那个男人身边吗?”

  露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有觉悟。”

  “被格里那个混蛋命令吗?被他禁锢你的自由吗?”

  露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没有自由。”

  “一如既往的被家族剥夺了一切吗?小时候的木剑,那把短剑,‘自由礼赞’,母亲的爱,父亲的称赞,家庭的温暖,哥哥的陪伴,乃至选择人生的自由和现在给你带来幸福的男人吗?!”

  露娜浑身颤抖了起来,她崩溃了,双手捂住脸颊,“别说了,我受够了!但,大小姐她——格里他说······”

  “我能猜到,”路希娜眼中一凛,“有我在,有尤利西斯伯爵在,就是天塌下来也绝不是那个混蛋娶了索菲娅,你放心,倒不如说,你也清楚,露娜,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不是一无所有,即使面对着你的哥哥,你也不是孤身一人,你的贵族风范呢?你的贵族思维呢?你是男爵,是骑士,你的父亲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抢走你的任何东西了,你的哥哥同样!”

  “······我好害怕如果我不从——”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路希娜用力地晃了晃露娜的肩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总是那么害怕失败你又是怎么挥剑杀敌的?露娜,你把罗穆和索菲娅看得很重,我知道,他们也是你的弱点,你的死穴!但格里,你的父亲,那些混蛋也知道,你不能再当一个提线木偶了你知道吗?!告诉我,诚实地告诉我,你想离开我、离开大小姐、离开罗穆,上了那个狗娘养的的床吗?!”

  “不!”露娜发出了尖锐的悲鸣,其中透着出离的愤怒,“我不想,我不想!我还想和你一起相处,我还想继续陪伴大小姐,我还想和罗穆结婚,给他生孩子,陪他一辈子,我不想把我的身体献给第二个人!”到最后,露娜几乎是吼出来的。

  “很好,露娜,你有没有感觉好一些?”路希娜轻轻地抿了抿嘴角,继续抚摸露娜的秀发。

  “心里舒服一些了,可我身上还是没劲,像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我这样根本拿不起剑,这样软弱的我——没人会喜欢的。”露娜低下了头,眼泪中带着自卑和悔恨,“封闭内心,遇见家族便会屈服,喜欢逃避的软弱女孩,不配得到幸福的。”

  “罗穆从来就没放弃过你,”路希娜继续抚摸着,安抚着,像一个慈母,“我也是,露娜,你在家族的阴影下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几句话就让你站起来反抗他们,这不现实,我明白,你也明白,所以,去吧,露娜,我会去救你的,即便那是军营,不是一神教的领地,罗穆也会去救你的,哪怕那是地狱,我想他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不要让他来······”

  “你知道你拦不住那男人,无论你跑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因为换过来,你也会这么做。”

  “······”

  路希娜将象征着“圣事领主”的粉银绶带绑到露娜头上,“去吧,露娜,不要害怕,不要怯场,不要露馅,不要忘记有我们在你身后,作为你的挚友,我会尽我的全力,作为你的爱人,罗穆能献出自己的一切,还有她的那些朋友,他们都是善良之人,你有那么多靠得住的好朋友,怕那个飞扬跋扈的卑鄙小人吗?”

  “······不要牵扯他们。”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好了,去吧,我还记得,我妈妈还在的时候还说呢,我们俩长得真像,像亲姐妹一样。”

  “这个时候······等等!”

  “去吧,露娜,去你该去的地方。”路希娜笑了笑,松开了露娜,在空中比了个十字,“祝你平安归来,路希娜。”

  露娜愣了愣,抿了抿嘴唇,“祝你平安归来,路希娜。”

  大雨倾盆,露娜消失在夜幕雨雾之中,而路希娜挎着军刀缓步走进了那个小巷当中。

  几分钟后,一个披着斗篷,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去,没两分钟就大笑着出来,连同他邪祟的笑声一起消失在了夜里。

  第二章节在大雨中呐喊

  同时间,寒冷的夜里,亨利正就着烛台的火光,在客房里边搓手取暖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就如罗穆所说,亨利和莱特一直在监视老威廉一家,既是关注妹妹拉兰提娜之后的生活,也是让新人莱特过过安稳日子,再说了,莱特心仪的姑娘海伦娜被卖到威廉家做工,莱特也愿意在这边多呆呆,如果海伦娜有什么不测提枪就上去找那个老东西算账!

  今天晚上,本来是亨利守夜,莱特睡觉,就在亨利就着烛台的火光给莱特那把大宝贝——他自己用炼金魔法硬搓出来的打米尼弹的米涅线膛步枪清洁保养,莱特一般是不会把这个大宝贝随便让别人拿的,但亨利也不是一般人啊,见到这种大宝贝手也不是一般的不老实,软磨硬泡下终于能摆弄这个所有男人都会爱的大宝贝了。

  亨利不知道给滑膛枪擦了多少遍后,屋外突然有了动静,亨利放下枪,悄悄探头出去,眼瞅着小威廉裹着斗篷跑了出去,便赶紧回屋把莱特叫醒,让他看住其他人,尤其是老威廉,自己提上双手战锤,披上链甲和斗篷就追了出去。

  亨利当然想死死咬住小威廉那个小崽子不放,但屋外下着大雨,亨利点不了火把也不会放光亮术,更别说比起找人,亨利对打架更在行,跟着小威廉窜进了个小巷后没多久就跟丢了,只能漫无目的地到处寻找。

  漆黑的雨夜里,就算有守卫在主道上巡逻也作用不大,亨利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正所谓月黑风高天,杀人放火夜,这个大雨倾盆的夜里,不出点事情亨利是不信的。

  提着双手战锤,亨利走街串巷,他想到之前罗穆跟他讲的那些情况——

  新朗贝锡斯城冲突的开端始于格里对路希娜的挑衅和两人的决斗,几乎是同时,工场主和一些地下的手工作坊主开始绑架一些女人尤其是寡妇为他们无条件做工,要说这两件事没什么关系罗穆和亨利是不信的,路希娜更是不信,但他们都没有证据。

  绑架案的凶手们都出于自身的原因,但能几乎同时行动一定是有人煽动并策划了,亨利和罗穆不信刚刚来这里不久的格里会是这件事的主使,但一切事情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罗穆没有把露娜的事告诉亨利,但亨利的心思还是少见地敏锐了一把,他发现露娜最近忧心忡忡,也打听到了格里在军营里招妓女的这件事——他们在摆摊过程中和人们闲聊,发现人们,尤其是工商业从业者对这个格里怨言很大,可到底是什么怨言,又开始闪烁其词,最后才知道是生活作风问题。听说已经有清白的少女被祸害了。

  格里是露娜的哥哥,亨利是知道的,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亨利才明白这是克劳狄斯家族的家事,在找到足够的证据前,自己是插不了手的,就算那个正直的审判官路希娜也很难介入。需要找到格里的破绽,哪怕让他的绯闻坐实,也可以让露娜有理由和这个品行不端的哥哥划清界限。

  当然,亨利并不知道露娜已经离开罗穆去了军营,不然他一定得给露娜来一闷棍,把罗穆和露娜一起送出城去。

  越是想着有格里那个逼在惦记着露娜,亨利就越是急着找到小威廉,可今天晚上太黑了,又下雨,视线又差,环境又吵,情急之下,他甚至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东西!”亨利大骂着站了起来,往后一看——

  一个醉鬼,虽然大雨冲刷掉了他身上的酒气,但手上的酒瓶和似有似无的酒气还是让亨利意识这个人喝醉了,“喂,大兄弟,醒醒,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亨利晃了晃他的肩,却发现他的头掉了下来,差点把魂都吓没了。

  仔细一看,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他身上的白袍子,看这形制应该是一神教的神甫。

  “嘶——”亨利倒吸一口冷气。亨利认识这个人,他是这边一神教教堂的一名修士,在路希娜来这里上任之前就在这里当神职人员,整个教堂里就他一个酷爱喝酒,路希娜经常骂他,还扣过他的钱,他当时非常不爽地喝了个酩酊大醉,跑到亨利和莱特在多神教地盘上摆的摊位边大骂路希娜是个婊子,被亨利和莱特赶走了,所以亨利对他记得非常清楚。

  他怎么死了?亨利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今天怎么这么邪乎······”亨利检查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切面整齐,一刀两断。

  “什么刀这么锋利——”亨利有些疑惑,但大大咧咧地性格让他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反倒是让他更想找到小威廉问个清楚。

  功夫不负有心人,亨利刚出去没多久就和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撞了满怀,亨利刚要抡锤子干他,就听见那人赶紧举起双手,“亨,亨利哥!是我!威廉!”

  “你小子?”亨利放下战锤,退后几步,“你小子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我,我——”小威廉被吓得浑身颤抖,嘴里的牙齿上下打架,说不出话,直到这时,亨利才发现,威廉身上的斗篷上有还没冲刷干净的鲜血!

  “你小子,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亨利吼道,“这么黑的天,这么大的雨,你出去干什么了?杀了人吗?老实交代!”

  “我,我不是故意的亨利哥,我,”小威廉快哭出来了,“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亨利举起了双手战锤,“你干了什么,老实交代!不然我的锤子可不长眼睛,说,是不是杀人了!”

  “是,是!”

  “好小子,你可真够有胆的!”亨利怒视威廉,“那,你杀了谁!那个神官吗?快说!不然让路希娜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小威廉被吓得不敢动弹,也不敢说出他到底杀了谁。

  “砰!”亨利用力地砸下锤子,把小威廉身前的地面都砸凹了下去,“说!”

  “是,是,”小威廉的声音越来越小,“是罗穆哥——”

  “谁?!”雨声太大,亨利没听见。

  “罗,罗穆哥。”

  “谁?!”亨利怀疑自己听错了,“大点声,说清楚,你想吃锤子吗?!”

  “是罗穆哥!是拉兰提娜的哥哥!军营里的一个流浪骑士让我拿着匕首——呕!”小威廉实在受不了了,大吼出来,然后结结实实地吃了亨利一拳。

  “你他妈的,”亨利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眼神好像能杀人,“你等着我之后怎么跟你算账!他在哪?罗穆在哪儿?!”

  “在,在那边——”小威廉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边那个,小巷,咳咳。”

  “快去教堂,找路希娜,找神官来救他,如果他死了,你和老威廉——哼!”亨利转身赶了过去。

  亨利冒着大雨呼哧带喘找了半天才到了那处小巷,但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罗穆,只有一点还没有被冲刷干净的血迹和几乎要被土腥味掩盖的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在那边警戒的卫兵。

  亨利第一时间被卫兵们找上了麻烦,但明人不做暗事,亨利也没有上头,几句话就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当然,亨利没有把威廉供出去。

  卫兵们是得到消息才来的,可来了之后既没有凶手,也没有受害者,正打算收队就撞见了亨利,听到有神官被人斩首,卫兵咒骂着赶向了那边。也是够苦逼的,亨利如是想到。

  没有好朋友罗穆的消息,也没有额外的血迹乃至血腥味延向其他方向,亨利不禁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威廉骗了他,便赶往了教堂。

  离教堂不远的一条大道上,被大雨浇成落汤鸡的亨利又差点被绊了一跤,正想咒骂,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突破了无处不在的土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子,他暗道不妙,朝下一看,是小威廉!

  “你怎么回事?!”威廉伤口正新,浑身颤抖,痛哼不断,一条胳膊直接利落地被砍断,丢到一边,似乎凶手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亨利哥,骑士——”话还没说完,威廉就晕了过去。

  “杀人灭口?!”亨利不敢怠慢,举起双手战锤开始警戒,但已经有几个人摸到了身边——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头披着的那种降低存在感的斗篷,该死!

  “都给我滚开!”亨利大吼一声,抡起战锤就向其中一人砸去,那人急忙躲闪,同时挥刀给亨利的左小臂上开了个大口子,霎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盛怒之下,亨利体内的某种力量被激发,他无视了疼痛和伤口对他的阻碍,直接横向一锤把那人的几根肋骨通通砸断,清脆的骨碎声无比渗人。

  那人也好像没有受到影响般一个下劈直取亨利首级,亨利一扭头躲了过去,身上的链甲杉结结实实地砍下了这次攻击,然后亨利冲上前去又一锤子把他的一边肩膀砸了下去,这下他才整个人斜了过来,被亨利一记冲撞撞倒在地。

  亨利两下锤翻了这个敌人,可后面的敌人还至少有两人,就算亨利以雷霆之势猛攻一人然后拼命前冲躲避后面的偷袭,大腿没有链甲杉防护的地方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喷溅出鲜血,和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浓浓的血腥味和土腥味混在一起,难闻极了。

  亨利赶紧转身站定身体,同时一记盲锤逼退敌人,他的呼吸粗重如牛,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在快速流逝,即使强大的愤怒让他肾上腺素飞速分泌,他的战斗力也在因为种种原因快速下降。

  大雨倾盆的响声掩盖住了打斗声,想要之前那队卫兵注意到这里还不如寄希望于亨利自己就可以一换二把他们全部锤翻!

  突然,“退后!蹲下!”身后,一声熟悉的怒吼附带着若隐若现的光亮,亨利赶紧退后,然后迅速蹲下,眼见一把一米六还有余的德式重型双手剑擦着自己脑袋顶抡了过去,把一个敌人直接拦腰砍断。

  这有什么好打的?另一个人直接跑了。倒在地上的敌人还想反抗一下,被重型双手剑一剑断肢,两剑结果。给亨利都看傻了。

  “是你,亨利,这里危险,快给我回教堂。”是托马斯修士!一米八还多的他右手拿着重型双手剑,剑尖垂地,左手将腿部流血不止的亨利扶了起来。

  “威廉在那边,救救他,还有救救罗穆,他被遇害了,但我们没有找到尸体!”亨利赶忙求助。

  “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与神同在,亨利,你,你们都会没事的。”托马斯修士招呼着身后跟着的修士把威廉和他的手臂带回教堂。

  ······

  托马斯修士在教堂医疗间用圣光为亨利稳定了伤势,再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并且把他湿透了的衣服拿去烤干。亨利活动了一下确认没事后就穿好衣服,急不可耐地下了地:

  “威廉怎么样了?罗穆找到了吗?路希娜和露娜都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托马斯你怎么用的是巨剑,你这么厉害的吗?!”托马斯修士摆了摆手,止住了亨利连珠炮一样的问题。

  “威廉救回来了,但手——太晚了。”托马斯修士摇了摇头,“你也是,先养伤,不要剧烈运动。”

  “现在哪有什么伤不伤的,罗穆呢?”“没找到,今天路希娜神甫预想的邪教徒袭击出现了,但大部分本地的修士已经放下了警惕,损失惨重。”

  “是不是格里那个狗娘养的干的?那些邪教徒胆子这么大?”“就算是,也没有证据,”托马斯修士摇了摇头,“只能说,路希娜神甫对邪教徒的预测很正确,他们确实有相当的教徒基础,并在里面有一定比例的战斗部队,现在,他们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亨利眉头紧皱,拎起了一旁的双手战锤,“不论如何,我兄弟罗穆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上回他被人照着肺来了个大的都没死,还有他老婆露娜,那么强的女人怎么可能屈服于那个瘪犊子,今天我非得都见到整人不成!”

  “先休息下,亨利先生,”托马斯修士拦住了他,“至少,等路希娜神甫回来,这么大雨,你一个人出去没胜算的。”

  “你们要离开教堂吗?”亨利眨了眨眼睛。

  “只要——”托马斯修士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砰砰砰——”有人进来了!亨利想要出去,但托马斯修士拦住了他,托马斯探了个头出去,朝着亨利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出去了。

  走进教堂的是个披着白色雨衣身穿银色盔甲戴着粉银绶带的少女,墨绿色的眼中古井无波,但右手沾满鲜血的军刀和左手提着的敌人首级却还是让亨利有了些小小的神官震撼。

  “砰!”少女把头丢在了地上,仅剩的脑浆和血液涂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他们这次的首领,他什么都没说。”看那颗头上惊恐的表情,很难想象以疯狂着称的邪教徒会害怕什么——

  “路,路希娜神甫,”托马斯修士苦笑了一下,“我必须提醒一下,这样干有渎神的嫌疑。”

  少女冷酷地笑了笑,振掉军刀上的鲜血,“他们会来抢的,时间紧迫,还有其他事,该结束了。”

  “······”托马斯修士行了个礼,表示赞同。

  “砰砰砰——”正如少女所预料的那样,几名邪教徒直接从入口冲了进来,他们手上也提着神官的首级。

  亨利想上,但少女和托马斯修士更快!

  邪教徒刚朝着少女扔出手上的首级,轻松躲过的少女就欺近到这人的面前,干脆利落地大力打落敌人刚刚抬起的武器,然后手一拧,腰一扭,手上的军刀挥出一记干脆利落的横斩,把那人的脖子一刀两断,就有些皮肉连着。那人在惊讶和恐惧中倒向了少女,被少女左手一拽作为盾牌挡住了左边敌人的攻击,右边敌人则被托马斯修士的重型双手剑逼退。

  少女把左手拽着的敌人踢向左边的敌人,然后顺势舍身斩——转身一周后挥出一记力量超脱常识的斩击,把面前的敌人连着踢出去的尸体一起砍倒!

  敌人还想反抗,但少女立刻用左臂的臂甲让斩击滑落,然后一记力量巨大的正手斩打落武器,再腰身用力向左一扭像拔刀斩一样抽刀把敌人开膛破肚,回身又一记横斩斩首,不到两秒三次斩击直接把敌人击杀!

  那边的托马斯修士更是恐怖,冲上去在短短五秒内来回变线七次,大风车一样来回斩击,一米八的重型双手剑砍到谁谁死,只要敢上前的邪教徒全都被砍翻在地,伤口即使从远处看也十分夸张。亨利立刻联想到几个词——“都卜勒剑士”“双薪大剑士”“德式重型双手剑”。

  亨利看着两人战斗的样子,不禁吸了口冷气,心中暗暗发誓之后绝不惹一神教会,至少是不惹这两个人。当然,少女的战斗方式怎么看都不像是路希娜,要路希娜打架能是这样,之前的决斗就是格里被抬着回去而不是路希娜被刺了肺!

  少女和托马斯修士三下五除二把几个邪教徒全部击杀,托马斯修士收起了重型双手剑后重新露出和善的笑容,少女则冷漠地点了下死亡的敌人人数,“差不多了,我再出去看最后一遍,然后去军营。”

  “是去找罗穆吗?他会去军营吗?是不是那个格里想杀他?”亨利凑了过去。

  少女想了想,甜甜地笑了笑,“当然啦~我们要把他接回来~”

  亨利愣了下,然后看向托马斯修士,后者回以和善的笑容。

  ······

  莱特点着灯,把灯台放的远远的,开始用炼金魔法把之前买来的硫磺、木炭等等原料制备成黑火药,再手搓成米尼弹,繁杂重复又费时费力的劳作看起来像是在上工,或者上刑。

  想当初,他也是用木匠家的工具这样一下一下搓出来的线膛枪管,以至于他看到手上的米涅步枪就会想到之前加班加点还要给人家钱的峥嵘岁月,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拉了出来。

  突然,“啪嗒啪嗒——”很明显不是成年人跑动的声音,莱特悄咪咪地从屋子里探出头,是拉兰提娜。

  追,不追,追,不追——莱特回头看了看桌上还在原始状态的黑火药,叹了口气。

  算了吧,反正拉兰提娜是个好孩子,自己只要看着老威廉那个老屁股就行了,赶紧把储备搓出来,只要再加班一星期就可以搓出来一个小时打的弹药了,加班使我快乐,就算没办法睡觉也不要慌,一切都是值得的,每分钟的福报都会确实的转化为战斗力,过劳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因为我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福报人啊啊啊啊!!!!(莱特崩溃)

  过了不知多久,毕竟莱特加班也没有时间概念,“砰砰砰——”这回是成年男性了,而且是从外面进来,虽然声音很轻,配上外面的大雨很难听见,但莱特加班的同时神游天外,恨不得来点事情打断他无聊的有期徒刑,对声音特别的敏感,刚好就听见了。

  莱特正在加班地狱服刑呢,来了人自然是要欢迎一下的,然后他笑容满面地抱着装好米尼弹的米涅步枪走到了门边,准备给这位不速之客用线膛枪打个招呼。

  莱特探出头去,正看见脱下雨衣的老威廉开房门想要进去睡觉。

  嗯?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原来他已经出去了吗?睡觉前不是在家吗?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是我没听到吗?莱特脑中被无穷的数学公式如宇宙大爆发一般完全挤满。看来莱特神游天外的时候能不能听到东西跟运气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关系的。

  既然这样的话——莱特直接出了房门,举枪瞄准了老威廉,“不许动举起手来,老东西,出去干什么了,如实招来!”

  老威廉被吓了一大跳,赶紧举手投降。

  “奶奶的,真干脆哈,你把海伦娜从她父亲那里买过来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硬气?!”看来莱特有很多私仇想报,“出去干什么了?快说!你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莱特过去抢来老威廉手上的羊皮纸,简单一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家伙,老东西,你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就跟这屋子里待着,敢出来就让你吃枪子!”

  老威廉也不知道莱特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知道那很危险,所以乖乖地点了点头。

  莱特把那羊皮纸揣进怀里,扯掉老威廉身上的雨衣,裹住米涅步枪、燧发手枪和弹药包,提上轻弩,冲进了外面的雨夜中。不得不说,他一手一个大家伙的样子真像个码头搬运工。

  第三章节为爱人献身

  新朗贝锡斯城外的一座山丘上驻扎着第一支由国王下令组建的脱产且非骑士团势力的职业军队,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山高皇帝远,更别说国王还在被公爵和主教掣肘。听路希娜说,这支军队已经依附了新朗贝锡斯城这座繁荣且富有的商业城市,指挥官被疑似有邪教徒势力支持的工商联合会用金钱和美色买通,让这支队伍成为了一支雇佣军性质的部队,军纪自然一落千丈。

  面对这种会招妓的军纪涣散的部队,就算有几个兵痞子突然犯神经认为我是邪教徒把我绑在火刑柱上烧了,最后也只会被认为是管理不善而草草解决。

  把人送过去后,我就在军营一百米外的路边淋着大雨,想着最好变成那种湿得透透的那种落汤鸡,之后烤我的时候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格里会不会把我斩首这件事,我觉得应该不会,露娜告诉我这个人特别讲究仪式感,而且在这种事情上很有手段,把我草草处决可不和他的心意,尤其是他现在肯定知道我和露娜肉体上的那种关系,这种情况下不生啖我的肉就已经是很克制的了。

  但是说回来,我也没办法确定格里就一定会像玩食物一样的蜘蛛和猫一样给我和其他人可乘之机,万一他真一气之下给我砍了怎么办?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的滋味终究是不大好受的,但我还是要搏一搏,给其他人创造机会。不能在我这里掉了链子!

  我张开双臂,让雨水浸润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呵,明天就发烧······我,准备好了。

  就在我提着“高贵者”长剑要冲进军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轻巧的跑动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转过身去,正好被妹妹拉兰提娜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来了?”我暗骂亨利看不住人,但一想,不对啊,这路上我遇见的邪教徒可不少,今天这一晚他们等了太久了,大道上都会遭遇袭击,更别说说呢么窄街暗巷了,妹妹是怎么一个人跑过来的?

  我赶紧抱着妹妹来到了一处勉强能遮雨的木棚子下面,穿着雨衣的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给我擦了擦额头和睫毛上的雨水。

  “我来找你了,哥哥,”妹妹看着我湿得不能再湿的身体,眼里透着心疼,“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等等,”我赶紧打住,“你怎么找到我的?”

  “凭感觉,”妹妹闭上眼睛,摸了摸胸口,“我睡觉的时候突然胸口疼得紧,还梦见你和路希娜神官倒在小巷子里,我好怕,哥,我好怕你突然离开——”

  “不会的,不会的,”我摸着妹妹的头,有点心虚地安慰她,“等太阳升起,我会带你去玩的。”

  “那现在呢?”妹妹听见我的话,有些不满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别告诉我你要抛下我一个人去军营,我一路上看见了那么多坏人,还看见了被你们打倒的坏人,哥哥你别想把我置身事外,你一个人去冒险!”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和妹妹那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睛对视,里面流转的魔法力量连对这种东西一点了解没有的我都被深深地吸引,多么美丽,多么深邃,多么广博,如同那眸子中有无穷的知识,有战争的记录,有历史的痕迹,有一整个家族的兴盛衰亡,有一个伟大的存在驻足于此,引导着我与妹妹开创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又一黎明。

  “哥哥,哥哥?”妹妹的呼唤把我从几近控制一般的冥想中拽了出来,“你还好吗?”

  “拉兰提娜,妹妹,”我握住她柔软的双肩,将她娇小的身体拥入怀中,“我知道你的厉害了,跟我走吧,你有资格加入我们,而我也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妹妹开心地点了点头,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温暖温柔极了。

  我本来想着冲进军营大闹一番,结果发现妹妹居然会透视魔法,我大喜,让妹妹摸清楚了哨兵的站位后,两个人直接趁着大雨摸了进去,谁都没发现我们。

  之后就好说了,我毛了军营里的一个火把后对着某间营房里某人的床铺露出了坏笑。

  “我们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们。”妹妹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

  格里的营帐就建在指挥官营帐的旁边,比指挥官的营帐还要大,以至于堵塞了这边的交通,让士兵们都只能绕路。

  营帐内,设施齐全,装潢华贵,艺术品和战利品更是无数,难以想象那些工商联合会的人到底送了多少东西给格里,当然,这里面很多战利品也是他真的靠着武力得来的,比如——

  “克劳狄娅,”格里拿着一把折断的骑枪,嘴里叫着克劳狄斯家族所有女性共用的名字——这种叫法在10年前现任国王登基的时候就被废止了,“看看这骑枪,啧,东方的那个帝国可真是富啊,就连边境巡逻都有具装骑兵护卫,哈哈,但你猜怎么着?”

  “······”少女裹着斗篷,遮住面容,站在角落。

  “我当时骑着马,穿着板甲,夹着骑枪——”“唰!”格里向着少女的侧脸戳去,骑枪擦着少女的耳朵戳了过去,差点就见血了,“就这么一下,把他捅倒在地,我也被他的骑枪扎到,呵,他们的骑枪比我们的还长一节,这枪尖可是无比锋利,给我甲上都戳了个洞,但我是什么人?我活了下来,但他却磕到后脑死掉了!他的武器就到了我的手上。”

  格里放下了断掉的骑枪,走到少女面前,突然掀起了她前面的衣裳,露出了下面微微隆起但曲线诱人的小腹,上面的淫纹闪着粉色的邪魅光芒。

  “啧,”格里咬牙切齿地松开衣裳,“来人,叫牧师来,给她把那个东西抹掉!和人厮混,啊?克劳狄娅,这回把你带回去,可得好好让你明白规矩!”

  格里这样说着,却从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装着粉色精油的小瓶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能提供这些东西,怪不得他们有那么多人信,呵呵。”格里倒了一点液体在手上,在“克劳狄娅”的面前抹向自己的下腹和胯部。

  ······

  莱特出门没多久就撞到了邪教徒,然后非常幸运地被直接砍翻。在这种大雨加黑夜的影响下,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的莱特一个人能跑那么远不摔跤就已经很值得称赞了。更别说他自己作为射手,本来就不应该单独行动。

  当然,就在莱特觉得天要亡我的时候,某个穿着白雨衣拿着军刀墨绿眼睛身上负伤的少女冲了过来一个腾空舍身斩直接把邪教徒的武器连同邪教徒自己一起劈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冲。

  随后赶到的亨利和托马斯修士把莱特救了起来,亨利背着莱特往军营跑,托马斯修士边稳定莱特的伤势边提着巨剑和莱特的行头狂奔。

  “亨利,看这个——”莱特把那张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羊皮纸从衣服的内兜中掏了出来,“他们今晚在造这个,我怀疑用的是,石油——”

  亨利瞟了一眼纸上的东西,吓得差点把背上的莱特扔出去,“卧槽,希腊火!”还给他伤口扯到了,疼得莱特滋哇乱叫。

  “必须,立刻,找到他们!”莱特眼中满是福报,“那可是石油!可以做喷火器的燃料!说不定还可以直接科技爆炸进入工业时代!”

  “别想太美,”亨利咧了咧嘴角,“这上面又没写在哪儿,且找呢,更何况——”亨利朝着前面那名即使身上负伤也丝毫不以为意的少女扬了扬下巴,“我们这儿可有人一心惦记着把罗穆救出来,这些事,之后再从老威廉那个老头嘴里撬吧。”

  “可得让他把海伦娜给放了,不然——哼。”莱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确实,海伦娜不能再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了,赎不回来就抢,反正他理亏,不然——”亨利用手指划了下脖子,“那些忠实的邪教徒杀人灭口可是非常干脆利落。”

  “有敌人!”托马斯修士放下了手上的包裹,举起了一米七的重型双手剑。

  “哎哟,别扔,轻拿轻放,”莱特感觉好像是自己被摔在了地上,“里面的子弹可是我加班了好几个晚上搓出来的,要是被打湿了可——哎哟!疼!”

  “我也要上了!”亨利把莱特扔到地上,举起了双手战锤。

  “啊啊啊——你们,呃——”莱特疼晕了过去。

  ······

  军营里乱作一团,有好几间营房起了火,但大雨很快扑灭了火焰,现在士兵门开始了警戒,睁大了眼睛想找到纵火的混蛋。

  “我真后悔之前太老实了,一点都不会干坏事!”我咬牙切齿地把最后一个受了潮的火把点燃扔进了营房,然后拽上妹妹摸着军营的边缘猛跑。

  “哥哥,右边,后边,前边,他们都过来了!”拉兰提娜睁大眼睛,透过营房看到了寻找我们的士兵们。

  “没得跑了,只能打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抱着妹妹就闯进了最近的无人营房,把妹妹藏在床底下后提着剑就跑了出去。

  “哥哥——”“嘘,别出声,哥哥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我在这儿!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永远也抓不到我!有胆的就来啊!来这边!”

  “······”拉兰提娜屏住了呼吸,眼中缓缓地滴下了两滴晶莹,“哥哥,你一定要保重。”

  想找到格里的营房一点都不难,就算我不知道格里在军营里什么样,看到那个和旁边营房明显不同还阻碍道路的房屋也能联想到格里飞扬跋扈追求名利的性格,自然是要提剑领着后面一大堆的追兵闯进去的。

  里面的格里似乎在准备做男女之事,特意遣散了卫兵,被我趁机闯进来之后吓了一大跳。不得不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估计对他来说也是一样,但我们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我举剑便砍,格里左手拽起一旁的那柄断枪接住一次攻击后右手已经够到了桌上放着的佩剑,拽过来用剑鞘和身上的软甲挡下紧接着袭来的变线斩后抽刀便砍,我架剑格挡,借着之前蹭到的距离成功绕到了他的身后,手腕一转,剑刃一抓,直接割喉预备!

  格里同样反应快速,在我尝试抓剑割喉的时候就举起左手的剑鞘隔开割喉的剑刃,然后右肘立刻向后猛击我的侧腹,接着在我吃痛的时候双手抓住我的持剑手,一个过肩摔把我摔在了地上,最后夺下我的剑指向我的咽喉。

  淦,本来还想劫持他的,果然和军人贵族出身的格里打近身技就是在找死。看见闯进营帐的卫兵们,我举起双手,“你赢了,格里副团长。”

  格里看都没看我,反倒是对我手上拿的剑十分感兴趣,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表情越来越精彩,“‘高贵者’,这剑可是罗曼王国建国前就曾有赫赫威名的名剑!怎么会给一个无名小卒拿着?真是罪过!来人,搭个棚子,支上火刑柱,再把牧师叫过来,我要用这个人的骨灰祭祀这名剑的复出。哈哈哈,想必,在克劳狄斯家族未来伯爵的手上,‘高贵者’会再次威名远扬的!”

  我看了看站在旁边没有参与其中的少女,连起身都没起身就被卫兵拖了出去。

  “怎么样,克劳狄娅,你这个在外面找到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不是吗?哦,倒不如说,虽然人是无名之辈,是没有礼数的愚蠢的庶民,但他能把这把名剑带给我,就完全值得你的贞洁,很好很好,从此之后我不会再对你身上那该死的淫纹和其他人的痕迹不满了,其实,我还得谢谢他不是?但是这剑,得要人命,吸人血,金贵得很,还是先从这个袭击将军,罪该万死的人开始下手吧!”

  事实上,想在这种大雨磅礴的夜里把我在外面烧死还不如直接往头上一刀来得痛快,但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格里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看到我被烧死,而且我烧死的理由是所谓军事法庭裁定的结果——袭击军官,私通邪教,火刑净化,立刻执行。

  当然,这种事情只是非常困难,并不是做不到,在不少士兵被军官拿鞭子抽着的敦促下,他们冒着大雨搭了一个大棚子,我被几名士兵压着绑到了火刑柱上,然后十几名士兵一起把这柱子立在了棚子中间,他们拿出不少还算干燥的柴火堆在下面,高度达到我的膝盖,几次失败的点火之后,火星终于引燃了那些柴火,开始慢慢地向上燃烧,想必不出一个小时,熊熊大火便会完全炙烤我的身体,将我整个人都完全引燃。

  多亏了我在此之前疯狂淋雨,而且我的衣服也没有被扒掉,一个吸饱了水的衣服和一个吸饱了水的人刚刚被火烤得时候居然还有点暖和,更别说外面还在下大雨,这棚子密封也不怎么样,总有雨水会进到里面,让本就漫长的火刑变得更加更加漫长了。

  这个时候,牧师还会像模像样地在底下问,“恶魔,你可忏悔你的罪责?如果你诚心悔过,便可去炼狱受苦,而不用下地狱受罪!”

  “这么看你是一神教的牧师吧,你认识路希娜吗?”被火烤着的我反而没什么害怕的。

  “恶魔,从你的口中说出那位大人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玷污,闭上你的嘴,在烈火中忏悔吧!”

  “如果我是路希娜的人呢?”我笑了笑。

  “卫兵,把他只会胡说八道的嘴堵上!卫兵?”牧师呼唤着卫兵,却发现卫兵们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怎么回事?”

  “牧师大人,牧师大人!”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有人发疯了,好几个,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啦!您快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牧师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我,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恶魔蛊惑了他们,快,加柴火,让火烧得更旺!”

  “你怎么证明是我蛊惑了他们?”

  “你怎么证明你这个罪人没有蛊惑他们?!”牧师怒吼道,“一定就是你这个罪人,是你背后那个恶魔在作祟,只要烧掉了你这个恶魔的代言人,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化身,他们一定会好起来的!快,添柴火!”

  “好吧——”我笑了笑,“让女巫自证清白嘛,中世纪传统,我懂得。”

  “他还在笑,他被审判的火焰烧却还在笑,他这个恶魔,恶魔!”

  我翻了个白眼,不再听这个牧师发疯了。

  当然,其实我怕得要死,真的怕得要死,尤其是在身体表面的水分被热空气烤干,烈火像蟒蛇一样慢慢地向上爬,身体一点一点地升温,一氧化碳灌进我的口鼻,我感觉我的意识在飘忽,视野发黑,甚至有了一种已经被烈火戮心的幻痛,我被干柴埋住的双腿也开始失去知觉,好像它们已经被烧成了碳。

  我突然开始大量出汗,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我害怕真没人来救我,害怕当我的心爱之人、我的好兄弟来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烧得就剩一副骨架子了,尤其是那个恼羞成怒的牧师还在给我添柴火,恨不得下一秒我就被烈火焚身,在爆燃中化作灰烬。

  这个时候,露娜、路希娜、拉兰提娜,她们俏丽的面庞和甜美的笑容在我脑中一一浮现,亨利、亚兰蒙德、菲尼克斯、莱特,兄弟们给我的帮助还历历在目,我终于闭上了眼睛,选择了听天由命,等待着所谓的“审判”亦或是所谓的“救赎”。

  “砰!”一声巨响冲破了嘈杂的雨声,一颗子弹从我们的头顶划过,什么都没打到,但这响雷般的声音仍旧震慑了一众士兵,连那牧师都跪地祈祷。

  “牧师,有人要闯进营地里了,他们已经和守卫营房的卫兵们起冲突了!”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为首的,为首的人穿着白袍子,是“圣事领主”宗教裁判官路希娜大人!”

  他们来了。

  ······

  “外面怎么回事,那么吵?”营帐里的格里刚刚更衣完,正梳着头发,而少女已经躺在了工商联合会送过来的松软大床上,双手抱腹,眼里好像死了一样。

  “什么?路希娜来了?那个可恶的黄脸婆,真是败我兴致,要不是她长得和露娜很像,我早找个机会让人搞了她,骑士们!给我送客!士兵们!往那个罪人脚底上再添点柴,只要把人烧完了,把事情办了,她个只能管一个城市的小神官又能做什么?快去!”

  格里吩咐完之后便回到了营帐,看着床上的少女,他不禁心情大好,“露娜,之前你总是僭越,用武力解决跟我的争执,可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露娜,你终究只是家族的一个棋子罢了,摆正自己的位子,接受家族的规则吧。现在,我要教你——服从。”

  格里舔了舔嘴唇,上了床,“终于可以战胜你了,露娜,外面烧着你的野男人,里面有我品尝你的身体,今天一定会成为你中心为家族服务的开端,不是吗?”

  格里从未想过做任何前戏,他脱下衣服,露出自己壮硕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生殖器,这赤裸的美符合格里对自己的认知。

  就在格里想要脱下少女衣服,开始性事的时候,少女突然给了格里的胸口一脚,把他踢得趔趄了一瞬,然后少女立刻起身。

  “反了你了,露娜!”格里血气上涌,正要制住少女,却看到少女的一只手鬼魅一般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噗叽!”少女隔着皮革手套握上了格里的生殖器,然后,灼热的圣光包裹了格里的老二,“啊啊啊啊啊啊!”老二好像要被烤熟了一样的痛苦让格里叫得好像杀猪了一样。

  “你,你不是露娜!”格里浑身大汗,声音颤抖,“圣光,你你该不会——”

  “黄脸婆,是吧?”少女用另一只手一顺头发,银色褪去,红褐色回来,又伸进衣服里,拽出了两个充当义乳的水球,丢在地上,“格里,你对女士的无礼,就用刻骨铭心的痛苦记住吧!”路希娜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里的胯下冒出了烟气——不出十秒,格里就因为男人无法承受之痛而疼晕了过去。

  “啧啧啧,男人真是差劲,”路希娜摇了摇头,从里面脱下了手套,甩到了正口吐白沫的格里脸上,“好好珍藏吧,变态东西。”

  “啊——受了这么多气,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路希娜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桌子,她拿起桌子上的“高贵者”长剑挂在腰间,接着在桌子上那一大堆书信和文件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有了结果。

  “你还真是改不掉把机密文件乱放的臭毛病啊,格里。”翻了一遍后,路希娜把光看封面就能看出问题的十几封书信揣进了怀里,“别以为这种地方别人就进不来,傻东西。”背上露娜的大剑,路希娜披上雨衣后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别就这么被烧死了呀罗穆,你夺我贞洁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这个神甫身上纹淫纹的这个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啊!你可别死啊!”

  至于外面的卫兵为什么听见格里的杀猪叫声还没进来——

  “格里大人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上面的大人们玩得一个比一个花,说不定格里大人就喜欢那样呢?”

  “也对,格里大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呢?”

  “上面人的世界,我们是不会懂的。”

  ······

  我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并不知道路希娜的计划是否成功,我听不到外面士兵的惨叫和另一边士兵的闲话,也听不到远处同伴们的呼声,一氧化碳中毒造成的缺氧像一只大手扼住了我的咽喉,但我不愿闭眼,闭上被烟熏红的双眼——我怕我再也睁不开,我怕再也看不见他们,看不见我的爱和我的兄弟。

  脚下的烈火熊熊燃烧,火线向上蔓延,开始炙烤我的身体,灼心般的疼痛激起了我心中的强烈情愫,眼泪扑簌簌落下,不知因为悲伤、恐惧还是烟熏火燎。牧师哈哈大笑,高喊着“与神同在”“净化邪教”“审判之火”这样的口号,钻进我仅剩的意识,让我在死前都不安宁。

  最后,我还是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何时会有那抹可靠的身影救我于这烈火之中,也不去计较面前这人的疯言疯语,只感觉不出十数秒,我身上的衣物连同着身体都开始迅速升温,本就灼热的气温一下子就上升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

  “轰!”爆燃!我的身体和衣物一下子全都然着了起来,明亮无比的火光在黑暗的夜里像是一盏硕大的人形火炬。可我却突然感觉不到痛了,我是死了吗?下了地狱了吗?还是去了其他什么地方?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整个世界似乎都定格了——身上淌血、伤痕无数的露娜闯了进来,将那个已然魔怔了的牧师脑袋搬了家,此时她刚挥完那致命一刀,让牧师的脖子绽放出鲜血的花朵,而她整个人已经朝我扑了过来,丝毫不顾及我全身燃着的火焰,另一只手直直地举起来,伸向我,好像要抓住我残留的最后一丝生命,她的眼中充满了激动与绝望,她张开了嘴,我的耳边好像已经响起了她的话——

  “不要死!先生!”

  “不要死——罗穆!你这个混蛋!”

  “轰——”火焰燃烧的声音在天灵盖中炸响,又戛然而止。

  啊!我被抱住了,好紧,好用力,我又有感觉了。我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是谁?这个声音——

  “计划成功了,格里那个该死的蠢东西也得到了惩罚,但如果罗穆你死了,不就全都没有意义了吗?!从一开始,不就是要让你和露娜——”身后的佳人越说越哽咽,是路希娜,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这样。

  “噗——”有人又从前面抱住了我,好熟悉,好香,比路希娜用力了不知道多少,却一点也不痛。

  “先生!我回来了,露娜回来见你了!”银白的头发,润湿的眼眶,染血的身体,是露娜,我的爱。

  “欢迎回来,露娜——”我的表情有些落寞,“你自由了,亲爱的,我争取到了时间,路希娜收集到了格里私通邪教徒的证据,这是把柄,能让格里不再骚扰你,更别说他烧了我这件事也可以拿来做文章,一有必要就杀鸡儆猴!对了,答应我,之后你们要和索菲娅结成同盟,这样你的父亲乃至那些上面的人也会对你们慎重对待,事情过去后,答应我,找个好人家。记得照顾我的兄弟们,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露娜吸了吸鼻子,“我还不想离开你,先生。外面的亨利他们也不会——他们正和几十名士兵开战,只为让我进来救你!不要,不要就这样离开我们。”

  “你这个混蛋明明也欠我好多交代!”路希娜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也不想啊——”我轻轻地握住了两人的手,眼中满是不情愿。

  “哥哥不会死的!”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是拉兰提娜,我亲爱的妹妹。

  远处的书本如海洋一般席卷而来,莎草纸和羊皮纸之间的摩擦声如同交响乐一般,木质阶梯和书架如魔法一般搭建起来,错落有致的布局往哪一边都望不到头,呼吸间,一座图书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我们的眼前组建而成,而我那可爱的妹妹就坐在二楼的阶梯上,俯视着我们。

  “我很想说一声欢迎,哥哥,”拉兰提娜站起身来,“我也很想对你,你们解释清楚,但是——时间到了,哥哥,就算是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守护神在个人的生老病死面前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轰——”图书馆的一处燃起了大火,在我、露娜和路希娜反应过来前,周围场景变换,我们回到了军营,而我身上的火已经消失了,只有脚下小半米外的烈火还在炙烤着我的身体,总体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头很晕。

  “先生!”已然赶到的露娜冲上来一脚踢开了几根烧得最旺的柴火,也不管靠着剩下柴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另一只手把那断了头喷着血的牧师尸体一拽一扔,垫在柴火上面,踩着尸体和火焰上来的露娜拿着军刀对着我身后的绳子就是几下,把绳子全部砍断后抓着我就跳了下来,然后在落地的时候彻底放松了下来,嘴刚刚张开连话都没说就晕了过去。

  不出一分钟,路希娜也带着我的剑跑了进来,话都没说出来就直接扑向了我,彻底把我扑倒在地,脑袋往地上一磕再加上刚下火刑柱,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第四章节后记

  事情结束了,暂时,格里那丢人的样子、下体的负伤以及和邪教相关的信函都被我们诚实地记录了下来,加在一起够这个平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国教骑士团副团长喝一壶的了。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新朗贝锡斯城,都没有去国教骑士团驻地复命就耻辱地跑回克劳狄斯伯爵领养伤去了,我估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的。

  而我全身中度烧伤,身体没有一处幸免的情况下原来那种和露娜睡一晚就能恢复的好事自然是没有了,但路希娜成天跑过来看我,不仅带来了一神教那边相当高规格的伤药,还每天都会用最大出力的圣光为我疗养身体。

  妹妹拉兰提娜在我的支持下摆脱了威廉一家,大小威廉的所作所为也成为了落到我们手上的污点和把柄,不怕他们照顾不好奶奶,妹妹干脆直接住在了我修养的旅馆房间中,我但凡有点不舒服都不用说出来就被妹妹用魔眼看了个清清楚楚,而她也是第一个在某天晚上发现我已然重整雄风的······

  在露娜和路希娜贵族加教会双管齐下根本不在乎成本对我施以药物、补品、魔法、感情等各种投入的同时,敏锐又可爱的妹妹、捣乱却义气的亨利、话少但实在的莱特、和善的托马斯修士等我一众忠实的朋友们也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让我奇迹般地迅速痊愈,甚至身体还变得更加健康,最后只用了不到半周就下了地,神清气爽,尽显威风,然后立刻就被三个女人一拥而上给我一晚上就吃干抹了净。

  好在吃了不少补品······

  在此期间,露娜对我和路希娜的迅速升温十分疑惑,她倒是不在意路希娜的加入,但直到现在露娜包括亨利他们都对我和路希娜在那小巷中濒死倒下后为何能重新站起抱有疑问,露娜可能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不通路希娜和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哈哈——就让那天晚上的事情成为我们两个人永远的秘密吧。很明显,路希娜也是这样想的。

  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

  第五章节少女路希娜的柔软,插叙(H)

  明媚的阳光,和熙的微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便发现一名文静可爱的少女坐在我的对面,她的白袍盖在我的身上,她的纤手翻阅着一本由羊皮纸装订而成的精致书籍。

  “你醒了,罗穆。”路希娜平静地合上了书,把它放到一旁的书架上,看起来在这个地方她的心情还不错,但一丝焦急表现在了她不安晃动着的双腿上,“给我解释一下吧,罗穆,我们不是倒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处小巷里吗?怎么会回到我的家?还是我最喜欢它的那个时候。咳咳——你最好老实交代。”

  说实在的,我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路希娜一副好像要随时开始异端审问的样子,我利落地从长凳上起来,把身上盖着的白袍递给了路希娜。

  我这边把白袍递了上去,那边路希娜就抄起了军刀指向了我的咽喉,这一套动作顺滑到我连防备都没来得及起就被制住了。

  我愣了下,但很快平静了下来。我倒是不怕路希娜在这里把我干掉,毕竟是她之前不顾一切地赶来救我才让她受到了牵连,变成了这样,再干掉我就太没道理了。

  “我不会隐瞒对你的敌意,罗穆,”路希娜的眼神变得锐利,“露娜身上的淫纹,你们身上的淫靡味道,你身上和剑上的邪气,我怀疑你是个邪教徒。咳咳——但,但我明白你不是,不是那样的,咳咳,人,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是否和你有关,是否是邪教的陷阱,咳咳,我会给你证明的机会,不过,在此之前,把你的剑扔到一边——咳咳咳,该死。”

  路希娜的眼神坚定,但身体还是因为肺部伤口的疼痛和一些其他原因颤抖着,嘴里也是不住地咳嗽,现在的她确实非常缺乏安全感,我理解。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只是把一件长袍丢到我身上,而不是在此之前把我的武器收走,应该是怕我突然醒来反抗让她措手不及吧。

  我耸了耸肩,把剑鞘从腰带上取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发现我紧握的右手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罗穆你手里是什么?”路希娜也注意到了。

  “我不知道啊。”我摊开手,是那颗粉色宝石。

  “叮——”粉色宝石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同一瞬间,路希娜头上围着的粉银绶带也同样发出了粉红色的光芒,下一秒,路希娜好像提线木偶一样定格在了举着军刀的动作,双眼无神如同死了一般,我赶紧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查看了下她的状态,生命体征平稳,大概是没事的。

  我摸着下巴,思量了几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路希娜头上这粉银绶带是工商联合会的那帮人给的,她不止一次说过这绶带八成是有问题的,只是粗略探查过确实没有问题,但仔细的鉴定没有仪器也没有时间——工商联合会的眼线很多,尤其关照路希娜的行踪,以及她的着装,其中就包括这绶带是否穿戴。

  想必这绶带就是邪教徒那边的高级魔法物品,专门准备在特定时刻控制路希娜的。看来他们胆子是真的不小。

  “······”我看着路希娜这一身白袍下的轻薄裙装,脑中诞生了一般男性都会有的想法,“路希娜,收起军刀。”

  路希娜保持着双眼失神的状态,收刀入鞘。

  “路希娜,掀起裙子。”

  路希娜双手抓住蕾丝裙摆,向上一拉,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十分养眼。

  “路希娜,放下裙子。”稍稍满足了我的一点恶趣味后,清醒过来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色欲恶魔从我的脑子里赶了出去。

  路希娜放下了裙子,笔挺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指令。

  看着路希娜无神的眼睛和木偶一样僵硬的身体,听着她不适的咳嗽声,我有些感觉脸上刺痛,毕竟路希娜虽然对我有敌意,却从未想过害我,十分坦诚,令人敬佩,而我却······

  但问题是,不论是否出于我的意愿,路希娜确实因为我而进入了这种状态,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真的把我审判了还是个未知数。

  我不会去控制路希娜,但是否把这件事保密关乎我的性命。

  于是我摸了摸路希娜的头让她闭眼休息,再把其实十分娇小可爱的她抱到我的腿上,按揉着她的后背,为她捋顺气息,缓解她的咳嗽,同时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非常纠结且严肃的再三思考。

  最后,我叹了口气,“解除控制,路希娜。”

  路希娜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然后便因为坐在我腿上而弹射一般站起,她刚要拔军刀,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解除了战斗状态。

  “你,控制了我,因为这绶带,对吧?”

  我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路希娜把粉银绶带扯了下来,想要摔到地上,却没有这么做,她看着我,“你,不想隐瞒?看来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她用圣光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她有些疑惑,但仅仅是一些。

  我摸了摸胸口,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朴素想法,“我不想昧着良心,为了免去你对我的怀疑而隐瞒这绶带的危险,让你因为我的私心而陷入危险。你从未害过我,还不顾一切地救我,我不能害你。”

  “······”带着审判意味的眼神扫过了我的全身,好像要找出我身上的一些阴暗与漏洞,但确认了我所说属实后,路希娜的眼神逐渐软了下来,回归了少女的可爱,“曾几何时,我觉得你是个好男人,露娜跟你是对的,”

  “现在呢?”

  “我也想分一杯羹了,”路希娜笑了笑,“既然你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这只有你我二人的地界都能放弃控制我的权力,那我们也不用在乎那些麻烦的理解和距离了不是吗?把那把剑捡起来吧,如果这个时候你还能拔剑背刺我的话,我也认了。”

  “我不会的。”我捡起了装着剑的剑鞘,挂到了腰间。

  “嗯,”路希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掂了掂手上的绶带,“如果这里完全照着我的家——科尔涅利家族大宅来的话,有可以鉴定这玩意儿的仪器,跟我走吧,我还想了解你更多,我发现你身上的秘密真的是太多了。”路希娜朝我伸出了手。

  “好。”我拉住了路希娜的手。

  “欢迎来到科尔涅利大宅,尽管之后我讨厌并离开了这里,但在这个梦一样的地方,它仍旧处于我最喜欢最容易梦见的那段时光,”路希娜笑了笑,微微露出的皓白牙齿和粉嘟嘟的嘴唇在阳光下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如果,”路希娜的眼中有了几分惆怅,“我们不是在天堂就好了。”

  “我们是在某个‘梦境’。我们应该还没死。”

  “嗯?”路希娜歪了歪头。

  路希娜拉着我去了某个摆着祭坛的房间,路上我给她讲了之前我濒死后做的那些梦,还有我在来这城市的路上做的那个关于露娜童年的梦,着重强调了我从里面带出来了实物。这些梦境真是玄妙,但又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路希娜也有这种感觉,但知道了这里不是天堂,我们没有死后,她甚至掉了两滴眼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露娜和修士们了呢。”也就是说,之前即使路希娜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依旧在履行着她的职责,保持着她的职业操守。

  可怕的女人,但又令人肃然起敬,只是,当和她亲近的时候,一个活泼可爱没有距离感的娇小少女便跃然纸上,让人怎能不喜爱亲近这少女?

  “······”路希娜非常认真地用一套我看都看不懂的方法对这个绶带进行了鉴定,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但在某一时刻又突然放松了下来,“真是有趣,平时不激活,一般的检测根本检测不出来,一旦激活就会直接签订奴隶契约。咳咳,见鬼,还是那种非常高级、罕见,能够催眠、控制精神的高级契约,还好是你激活的,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持续时间无限,咳咳,级别还很高,想要解除可能要去找大主教了。咳咳——”

  有些憋屈的咳嗽了几下后,路希娜丝毫不在乎我存在地把衣服撩了起来,果然,一个看起来比露娜肚子上还要复杂诡谲的粉色淫纹在她的小腹上散发着微光。

  “啊啊啊啊啊啊!”路希娜突然全身脱力般瘫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毫无形象地来回挥舞着四肢,像小孩子一样大喊大叫,“堂堂异端审判官,宗教裁判官,圣事领主被纹上了邪教徒的淫纹,已经没有脸对神祈祷啦!罗穆快让我通通忘掉吧呜呜呜呜!可恶啊,这样我怎么面对托马斯,面对修士们,面对那些信众啊!”

  “······”我叹了口气,上去摸了摸路希娜的小脑袋瓜,“至少是我给你纹上去的。”

  “······果然还是让我忘掉吧,快催眠我吧罗穆,求求你了!”

  “你确定?”

  “不了,咳咳——”路希娜摆了摆手,她咳嗽了几下后平复了气息,眼神也恢复了坚定和清明,“如果连这种事情都面对不了,那我这些职位也别当了,只是——”

  “什么?”

  路希娜的脸红了起来,她的目光看向了别处,“你跟我讲过,你的那些‘梦境’里面都是做了那种事情才让你和露娜的身体康复的吧。”

  “现在看来,大概是的,我不能确定有没有因果——噗!”我挨了路希娜一脚,但很轻,像是撒娇。

  “被讲这些虚的,负起责任来,”硬气的话后,路希娜少见地收起了双脚,抱住膝盖,把整个身子蜷缩到椅子上,“谁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谁猜不出来这里面的逻辑?你身上有和邪教徒很像的力量,但你不是邪教徒,你也不会用这个力量,干坏事的,对吧?”

  我耸了耸肩,“当然,这种事都是在我濒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露娜还在等我们,对吧?”路希娜把红红的脸颊埋进了臂弯,“我们答应好了,我替她去军营,她替我守教堂,我不能因为害怕抗拒那种事,而耽误了大家,对吧?”

  “不用勉强——”

  “可你的下面已经起来了不是吗?!”路希娜羞红了脸,“罗穆,答应我,催眠我,让我像个笨蛋一样对那些事情视而不见,好不好?我是认真的。咳咳——”

  “······嗯?”我求知的眼睛眨得飞快。

  “我,见过那些被催眠、被祸害的孩子,那些迷途的羔羊处在美好的幻想中,我们因为她们的经历而痛心疾首,她们却好像只是做了个梦,我曾想过让她们面对现实,以防再次上当,也是让大家警惕,引起注意,但现在看来,我真蠢。”路希娜微微抬头,从臂弯的缝隙中看着我。

  “我自己都没法接受,一想到就浑身颤抖的事情,为什么要强迫她们接受呢?”路希娜抬起了头,真诚地看着我,“催眠我吧,罗穆,我,路希娜·科尔涅利,以个人的名义请求你,让我,路希娜,一个妄图保持纯粹的神官暂时当一个快乐的傻瓜,好不好?咳咳——”

  “······好。”我抿了抿嘴唇,感受到属于少女路希娜那无法跨越的恐惧后,我深深地感受到理解,因为我明白,我对露娜也有一种无法跨越和磨灭的向往和执着,我不可能真正地放弃露娜,离开我的爱。我们两个是如此的相像,以至于某种强烈的感情都开始了生根发芽,那既然这样的话,满足路希娜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又有何不可?我明白这么做的意义和后果,我会负责。

  “路希娜,服从我的意志。”

  “我对你做的一切事情你都会觉得合理,我对你所做的事情不会引起你的反抗、羞耻、疑惑,别人对我所做的质疑不会引发你对我的怀疑。”

  “还有,你身体会好起来的,路希娜,愿你快乐、幸福,不会被挫折击垮。”

  “你是我见到的,最棒的女人之一。我相信我们会成功,我相信露娜会回来,我相信我们会挺过去,我相信你会纯粹始终。”

  “成为我的女人吧,路希娜。”

  ······

  路希娜拉着我去了他们家的家族祭坛,上面供奉着的神像模糊不清,大概是这里并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的原因,倒不如说这样还好了,在神像前我们两个厮混我还真怕遭了天谴。

  “我也不知道你催眠了我什么,我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了,真是的,便宜你这个家伙了。”路希娜又穿上了白袍,但把那银冠摘了去,毕竟那个对她意义重大,“嗯——”好像知道了自己马上就会做出一些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奇怪的事情,路希娜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啪”地一下子拍了下手,给自己提振了一下士气。

  “你是第一次来,我想你也是第一次参加祷告,”路希娜作为讲解员,落落大方地为我介绍道,“比起一神教去教堂祈祷,我家族信奉的多神教只要每天早晨对着家中神像祷告十分钟就好了,既然你要成为我的男人,那家里的规矩我就要教给你,至少在这里,让你更加了解我和我的家庭。”路希娜轻轻地笑了笑。

  “那么,首先就是,整理仪表,头发、胡子、衣服都要整理好~”路希娜为我细心地整理着衣服,比对任何人都要细致,好像为出行的丈夫整理衣服的妻子。

  好香啊,路希娜怎么贴这么近?还非常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也没催眠这种事情啊,看来是真情流露。

  “呜——”路希娜看向了下面,“罗穆你怎么,下面都站起来了,祷告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哦,但对我露出来,没有关系哦,让我给你解决掉它~”

  路希娜边说着,边在我面前跪下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把勃起的怒龙解放了出来。

  这我就不得不说了,我并没有催眠这种细致末节的东西,但“我对路希娜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会变得合理”这句话可能让路希娜对我的反应有着各种她认为合理的解释,结果就是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得不说,路希娜能这样解释我也蛮意外的。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嗷呜❤”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路希娜已经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硕大的龟头,温热的口腔,柔软的嘴唇,那美妙的触感让之前陷入濒死又一番周折的我如饮甘霖,不禁想要往前挺一挺,更进一步探索路希娜的小嘴。

  “咕呜,不,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咕嗯,着急,嘶溜嘶溜❤——”路希娜的嫩舌舔过我的马眼,再卷上我的龟头,嘴唇吸紧含住粗壮的棒身,生涩的一通乱吸让我明白她确实没有经验,而且她确实想按照我的意思来,快点结束。

  “不用着急,”我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路希娜,准备工作要细致不是吗?”

  “咕嗯!”路希娜听到这话,很开心地用力吸了一下我的龟头,甚至还往前含住了更多的肉棒,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路希娜的肺也没好,我不打算深喉。

  “啾呜,嗯咕,你能理解,嗯啾,真是太好了,”路希娜开心地眯了眯眼睛,抬头看着我,“咕嗯,总是有修士,觉得仪表根本无所谓,嘶溜嘶溜,平时也就算了,咕呜,祈祷的时候,嘶溜嘶溜,衣服都穿不好又怎么算一名合格的修士!呜噗呜噗❤”

  就算是跪下来吃我的鸡巴,路希娜的仪容仪表也无比的标准,含蓄的动作除了本质上是在给我口交外没有一点不雅,挑不出来一点毛病!

  在这种情况下,穿着白袍和银制铠甲,戴着银制耳环的她在阳光下的照耀下宛如圣女一般,被这圣女含住肉棒,抬头看着我,这背德感让我心中一阵暗爽,不禁想直接扑倒路希娜算了!但我还想看看她能怎样服务我,我还想窥见她的想法。

  “路希娜,我的那里怎么还没下去啊。”

  “嘶溜嘶溜,”路希娜用力一吸,“呜呜❤,好像,是这样的,我的嘴不能让你射出来吗?嗷呜,咕啾咕啾,罗穆,我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呢?咕嗯❤”

  路希娜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一点也不会摆架子,十分虚心,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子的,“路希娜,用你的唾液涂满我的鸡巴。”

  “嗯呜,这样子嘛?咕噜咕噜——”

  “对,对,真棒,你的唾液好像在给我的鸡巴泡澡,干得好,路希娜,现在,收紧你的口腔,让你的口腔黏膜挤压我的肉棒,用力地吸它!”

  “嗯啾嗯啾,啾啵啾啵❤”路希娜用力地吸了几下肉棒,竟把我的一些精液直接就吸了出来。不行,穿着圣洁服装进入工作状态还依旧对我温柔有加的路希娜跪下来给我吸肉棒,吃着我的鸡巴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脸颊也收紧,微微拉长好像有些马脸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不得不感叹,亵渎给我带来的背德感转化为了大量的快感和刺激,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咕呜,很刺激吗?嘶溜嘶溜,要,射出来了吗?哈姆❤,哎哦哎哦~肉棒一颤一颤地,快射出来吧,啾啪啾啪,可不能光在祷告的准备上花那么多时间哦,啾啵啾啵啾啵❤”路希娜开始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头,快速的吞吐起了我粗长的肉棒,我本来还害怕路希娜的牙齿会划到我的肉棒,结果她只是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棒身,用舌头顶住牙床,竟然意外的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之前干过呢!

  露娜、路希娜,这两个女孩脑子聪明,学得快,好像尤其对这种事情特别容易上手呢。

  我没有太多的抵抗,只是兴致高涨下——

  “滋噜噜噜噜❤”在我一次下意识地前挺中,路希娜一下子把我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喉咙深处,“真是,粗大,啾啵啾啵啾啵❤,嘴已经,张到最大了,咕噗咕噗,我的嘴还从来没张这么大过,噗啾噗啾❤”

  路希娜快速地吞吐着肉棒,力道越来越大,压迫感越来越强,在她又一起抬头,用她墨绿的美丽眼睛仰视我的时候,背德感的洪水冲破了我理智的堤坝,我按住路希娜的头,一下子冲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咕呜!咕嗯,呕,嘶溜嘶溜❤”

  路希娜被这一下冲得翻了白眼,但喉管无意识地蠕动成为了让我射精的最后一根稻草,“射了!”我低吼一声,放肆地在路希娜的嘴里射精。

  “啾噜噜噜噜噜——”滚烫黏腻的精液射进了路希娜的胃袋,黏住了路希娜的喉管,还有一些充满了她小巧的口腔。十秒钟后,我停止了射精,搅动了几下路希娜被精液充满的口腔后,“啵❤”我拔出了肉棒,而路希娜还鼓着脸颊,嘴角淌下一行白浊,相比那仓鼠般鼓起的嘴里应该也全都是我新鲜出炉的精浆。

  “哈啊❤”路希娜张开了嘴,给我看她满嘴的冒着热气的精液和在其中不断搅动的嫩舌,“射得真多呢,哈啊,解决了吗?”路希娜闭上了嘴,“咕咚咕咚❤”色情的吞咽声响起,再次张开嘴,只有鲜红的口腔和粉嫩的小舌了。

  看到这场景,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就起立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路希娜竖起了耳朵,“往这边来,也对,从时间上来看,现在家族祷告的时间,但是——”路希娜有些苦恼地看向我挺立的肉棒,“我可以接受你勃起着祷告,但他们那群老顽固——不行,罗穆,你得把它藏起来,至少别让别人看见。”

  “那藏到哪里呢?”我脸上露出了笑意。

  “嗯——”路希娜看了看四周,抿了抿嘴唇,她站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去,掀起身后的长袍和裙装,露出已经有些湿润的白色蕾丝内裤,身体前倾,撅起屁股,她轻轻拨开内裤,一处饱满、湿润、白嫩,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粉嫩蚌肉的馒头穴展露在我面前。我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呼吸急促了起来。

  “就藏到这里吧,可要好好藏好了,那些糟老头子们眼睛可是很尖呜呜呜哦哦❤”还没等路希娜说完,我抓住路希娜丰满浑圆的安产翘臀,摆好角度后顶着流出来的淫水就一下子插到了深处。

  “嘶——”路希娜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我也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很明显,路希娜被我破处了。

  路希娜疼得一阵痉挛,浑身颤抖,我有些心疼,直接把她搂进怀里。

  “呀啊,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马上就要啊❤,不要在里面搅动,呀啊❤,他们,他们要来了,祷告要开始了呜呜❤”路希娜的花穴比露娜的紧致了许多,虽然没有露娜蜜穴那种魅魔一般的主动程度,甚至能做到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地把精液吸出来,但这紧致度摆在这里就是在勾引着我开垦着路希娜的花穴,这叫我怎能不轻轻扭腰,让大鸡巴在路希娜的身体里搅动起来?

  更别说路希娜的臀部比起露娜的要更加丰腴浑圆,平时长袍遮住了她的身体曲线,现在看,路希娜的翘臀可比一般她这个身高的女孩子丰满了不少,是那种人们口中很适合生孩子的安产型臀部,因为这个,路希娜的腿也要粗一些,上半身初具规模的乳鸽让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路希娜的下身比例更大,也更加吸睛和色情,当然,就算不是那种标准的比例,路希娜的身材也是十分完美的,只是这特点确实在我这里是一个加分项。谁不想有个大屁股肉乎乎软乎乎肏起来臀浪乱颤的丰满老婆呢?

  越是抓揉着路希娜的浑圆翘臀,我就越是想直接挺腰开始打桩,但路希娜口中的“老东西”们已经穿着华服走了进来,我也只能搂着路希娜,让跃跃欲试的大鸡巴先泡在温暖湿润的蜜壶中,顶多来回搅动开拓之后冲刺的空间。

  “呼——”路希娜吐着热气,脸蛋粉扑扑的,可爱极了,我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她还害羞起来了,“要开始祷告了,不要这样,呜呜——里面不要动,要是在过程中叫出来,呀啊❤,还动!呜呜呜,拿你没办法······”

  那些人为祭坛献上食物等贡品,却突然都转头看向了我们,把我吓得一机灵,大鸡巴在蜜壶里来回乱戳。

  “呜呜呜❤,你干什么——”路希娜缩了缩身子,一阵痉挛,“哗啦哗啦——”一阵淫水落在地上,路希娜竟然直接高潮了!

  “路希娜!”

  “在,在!”刚刚高潮的路希娜还有些晕眩,我用胸膛和大鸡巴撑起她的脱力的身体,慌乱之下,她竟忘了眼前的人不是真人,而她也已离开了这个家,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说了多少次了,你是要成为神侍贞女的人,在你离开家之前,对神的祷告都应该由你来主持!”

  “神侍贞女是什么?”我耳语道。

  “哈啊,字面意思,侍奉神明的贞女,哦哦❤,为什么我给你解释后你的肉棒还变大了,藏,藏好了听见没呜呜呜❤,要是,要是他们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了贞洁,后果,后果很严重的,嗯嗯嗯❤,你,你怎么还动起来了?就这么想听我给你讲解吗?好,棒极了,我会,我会尽力的❤,啊啊啊~”

  “上来,路希娜。”一个之前都没有转头的苍老男人看向了路希娜,那没有包含感情却又无比威严有震慑力的声音把我都震住了,要不是我是现代人不吃传统礼教那一套,我鸡巴都得当场软掉。

  我都这样了,那路希娜更完蛋,路希娜之前可能还处在一个相当放松的状态,毕竟我在她身边,但在这个老人说话后,她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原来和我打情骂俏的少女样子完全消失,只剩冷酷无情的工作模式,她的眼里少见地露出了恐惧。这老人给她的压迫感可想而知。

  路希娜全身用力,那温热的蜜壶本就紧致无比,我在里面活动开拓很是艰辛,现在这蜜壶用上了力,还是这种出于恐惧肾上腺素飙升的突然发力,那穴肉就跟要把我的鸡巴碾碎了一样从四面八方开始拼命的挤压,而且就算路希娜被我催眠了觉得“我用她的蜜穴藏一下鸡巴”并无不妥,但我们在偷情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所以我有的背德感,她也有!这一下给我的背德感本就无比强烈,那对从小成长在这里的她来说——

  “嗯嗯嗯嗯嗯❤——”路希娜绷直的身体突然剧烈地痉挛了起来,一个大高潮来了!蜜穴开始疯狂地喷射出蜜汁,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了我的大鸡巴上,那气势好像要直接把它冲出去一样,再加上那离谱的吸吮强度,那恐怖的穴肉挤压······

  完蛋完蛋完蛋,路希娜你,你不要再用力了,我要把控不住精关了!!!

  我双手搭上路希娜的肩,刚想安慰她,却没想到这反而吓到了她,身体上更加用力了。“啊——”我一口气没憋住,忍耐失败。

  “啾噜噜噜噜啾噜噜噜噜噜啾噜噜噜噜噜❤”因为憋了太久太久,又在这种众目睽睽、隆重严肃的场合,我们两个人又都被震慑到了,路希娜被动开启了榨精模式,这几个单拎出来就十分刺激,能让我射精量飙升的条件凑到了一起,那结果可想而知。

  就这么说吧,这次射精能进入我一次射精最多排行榜前十,甚至前五。

  那惨状,我已经不忍心看了,可以想象,路希娜初经人事的秘处本应像花盆中瑰丽的花朵一般得到精液的浇灌和滋润,谱写一段舒服刺激、酣畅淋漓的快乐之歌,结果抬眼一看,白色的灼热海浪拍了过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烫,别别别,不要,呜呜呜呜呜呜❤,罗穆别射了,别再,嗯嗯嗯嗯❤,肚子,肚子好涨,肚子好涨,子宫,子宫要噢噢噢噢哦哦哦❤”路希娜一下子被滚烫的精液烫得花枝乱颤,然后被洪水一般凶猛的精浆海洋打倒在地,以至于她刚开始还在哀求我不要再射了,之后甚至都已经翻起了白眼,吐出嫩舌,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路希娜的小腹像孕妇一样鼓起,我却好像还没有射干净,我明白我不能再祸害这处刚刚被开垦的蜜穴了,直接拔了出来,“啵——”

  路希娜躺倒在地,被拔出蜜穴后还在大量射精的大鸡巴射得浑身都是白浊,头发、脸颊、胸脯、大腿、衣服,哪儿哪儿都是白色的冒着热气的精液,跟从精液海里捞上来的一样。而被糟蹋过一样的馒头嫩穴更是流出最多的白色精浆,还冒着热气,真的跟新鲜出炉的夹心馒头一样!

  “哦哦哦❤——”路希娜翻着白眼,吐着嫩舌,不是还抽搐一下,看来我这次射精对她来说还是太过了,毕竟就算是露娜被这样射精也会高潮不断。看着隔几秒钟就高潮喷水喷精的路希娜,我都开始思考待会儿怎么给她补水了。

  突然,几束带着恶意的视线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倒吸一口冷气,来了!是像之前一样的,“梦境”的防御机制。

  我拔出剑来,挡在了倒下的路希娜身前,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不好意思啊,各位,就算你们是路希娜的亲人,我也不会留手的。”

  ······

  多亏了经常下乡下基层,不仅仅是大腿和臀部变得丰腴,路希娜的体质还非常好,没多久就缓了过来,醒过来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破了浓厚的精液气味,钻进了她的鼻腔。在她非常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抹掉脸上的精液,看向四周的时候,发现我浑身是血地半跪在她身前,像一名忠诚于她的骑士一样将剑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之所以跪下来是因为腿上中了好几刀,而我的身后,是那些人的尸体。

  “咳咳——”看见她起来了,我动了动,却反而摔倒在地,“还好,他们就拿了,几把匕首,不然——”

  “别说话了。”路希娜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干脆爬到我身前,跪坐起来,双手放在我的身上,“轰——”治愈的圣光如太阳般耀眼,我的伤势在快速恢复,虽然这些都不算重伤,能治愈很正常,但速度能这么快——

  路希娜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惊讶地看着她。

  “看来之后也要多多关照了~”我看着路希娜,全身都被精液沾满、蜜穴还“噗嗤噗嗤”喷出精液的她在用圣光为我治疗这件事情让我的下身重获新生。

  “说得好像不这样我们两个就会分开一样。”路希娜笑了笑。

  大概没过一分钟,“梦境”戛然而止,我们出现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处小巷,不同的是,前几分钟我们两个陷入濒死,危在旦夕,现在,我生龙活虎,而路希娜——嗯,这浑身的精液、起伏的小腹、流精的蜜穴,真是太色情了,色情到我觉得路希娜的那些修士们会把我烧死。

  “肯定不能这样去军营——”路希娜淋着雨,让大雨冲刷掉身上的精液和淫靡的味道。

  “嗯,”始作俑者的我也帮她清理衣物,然后把我的斗篷给她披上,“应该没问题了,走吧,我们两个一起去,你先进去,我等时机,我会争取足够的时间——不论死活,总之,救下露娜,让她自由!”

  “······别死了,答应我。”

  我笑了笑,拥她入怀,亲吻她的额头,“我答应你,路希娜。”

  但我明白,这一去,九死一生。

  ······

  这就是我和路希娜感情升温的奇妙经历。

  ······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我已经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说了,能放过我了吧······妹妹,我早起还会被露娜榨,你这——嘶!”

  意识空间的大图书馆中,坐在中间椅子上的我正被跪在我身前的妹妹口交,我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从头到尾含住我的大鸡巴就没有松口过,我射了四五回了,她肚子都鼓起来了,却还是不住地吸,小嘴都不累的吗?

  “咕咚咕咚❤——”满足地吞下了最后一口精液,妹妹终于吐出了肉棒,最后还亲了龟头一下,“这才是好哥哥嘛,有什么秘密可以瞒着露娜姐,但是绝对不能瞒着妹妹我哦~不然的话——”妹妹吐了吐还沾着精液的舌头,“我就再也不让给她们哥哥的肉棒咯❤”

  ······

  “啊——”我醒了,动了动,感觉被人抱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露娜,我长出了一口气,决定再睡一会儿,让我的身体休息一下。

  “亲爱的❤”

  我浑身一颤。

  “你的梦话,真多呢❤”

  “嘶——”

  “再来和我谈谈吧,先生,用下面❤”露娜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不愧是女骑士,之后马上就是——

  “噗呲!”露娜用她的蜜穴吃进了我的大鸡巴。

  “先生不把路希娜的小秘密告诉露娜,露娜可就会一直榨取先生的精液哦❤”

  “啪啪啪啪啪❤——”

  啊,三个女人,真是恐怖。

  “我投降!”

  “投降无效❤,先生,露娜会把你所有的精液都装进肚子里,让路希娜没得吃呢~”

  “······”我抬头望天,“你们三个好像都说过类似的话。”

  “那就更要落实到位了呢~”

  “······”这句话路希娜也说过。

  好可怕,感觉身边有三只魅魔,当然,眼前这位最强,毫无疑问。

  这样想着,我闭上了眼睛,躺平任榨了。

  等我吃饱了饭,把能量转化成了精液,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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