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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海欲花】(22-23)作者:用户免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二章 忆起破处时    这一天晚上,戴怡凡吃过晚饭后,在主卧室里打开韩杰平常不怎么用的台式电脑,这电脑韩杰虽然不怎么用,但几乎都是开机状态。  电脑上挂着一个长期隐身的QQ号,进入微信聊
  
  第二十二章 忆起破处时
  
  这一天晚上,戴怡凡吃过晚饭后,在主卧室里打开韩杰平常不怎么用的台式电脑,这电脑韩杰虽然不怎么用,但几乎都是开机状态。
  电脑上挂着一个长期隐身的QQ号,进入微信聊天时代以后,人们已经很少使用QQ来聊天,但又不是没有,戴怡凡也一样,已经少有地登录QQ与人聊天了。
  这个隐身挂着的QQ号是韩杰的,戴怡凡点击一下让QQ隐身状态下弹出到桌面上,她继续操作,点击一下QQ的头像,看到QQ的昵称赫然写着“一个讨厌赌的人”,她本不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在她第一次到按摩场所兼职上班时,给自己一万块钱的戴口罩客人是韩杰,却是今天再度记起。
  她又查看一下QQ的列表,好多头像都已经变成灰色,有的头像甚至还属于陌生人列表中,而好友列表中,好友只有那么两个,陌生人列表其中一个是她的QQ号,昵称为“一个脚臭的女孩”,头像自然是灰色的,这是她如今虽然仍在使用,却已经很少登录的QQ号。
  看到眼前这些,戴怡凡喜忧参半,喜的是一直记挂在心中,万分感激当时自己十分需要钱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万块钱小费,却一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客人是韩杰;忧的是明明在国庆前那一天韩杰喝醉后送他回家,他在醉酒的状态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自己在那晚难以入睡的情况下,擅自用了他的台式电脑,然后第一次震惊地知道他就是那个QQ号昵称“一个讨厌赌的人”的事情,然后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脸地从陈彬那里得到机票,硬跟着去拉斯维加斯,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便忘记韩杰是QQ号昵称“一个讨厌赌的人”的事情。只是那时喜欢韩杰,想追求韩杰,看见韩杰与其他女性过于亲密就吃醋的事仍强烈地在心中。
  戴怡凡再仔细回忆一些事,陈彬曾去菲律宾旅游的事情,此刻在脑海里强烈地记了起来,事情原委是因葛家宏会计师做假帐一案,陈彬的律师牌照被处罚停牌一年,那时候她大三刚开学不久,跟陈彬还不是男女朋友,而陈彬却正在追求她,处罚结果出来后,陈彬很难过,借酒消愁,每每喝得大醉。
  由于担心陈彬,戴怡凡有一次与何小欢、阮雪婷、杨静雯等几个室友一起去了陈彬所租的公寓陪伴他,他们几个人的相识是通过一场周末举办的同校生联谊会,在校的与毕业两年左右的都可以参加,陈彬一向懂得如何哄女生开心,周旋于女人之间毫无压力,但众女生当中,他看中了戴怡凡,并对她展开追求。
  得到追求中的女生来陪伴,陈彬自然欢迎,何小欢等室友都知道陈彬正在追求戴怡凡,因此制造机会让他们两个独处,但正因这一次独处,戴怡凡失去了作为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处女之身。
  看到何小欢她们三个相继离开,却要自己单独留下陪伴陈彬,戴怡凡脑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起初知道陈彬要追求自己,她受宠若惊,曾问过他,那次联谊会,众多女生之中,为何看中自己?不说其他女生,就拿她几个室友来说,她就问道:“何小欢身材高挑,长得漂亮,我长得一般,又这么矮,你为何不追求她,要来追求我?”陈彬答曰:“你别这么自卑,你长得比何小欢漂亮,皮肤比她白得多,也不矮,我喜欢你自然要追求你。”
  她的确是自卑,她的自卑是源于曾经自甘堕落,在按摩场所兼职做技师一整个暑期,但这还不是让她最自卑的,最让她自卑的是给了她一万块钱,与韩杰互相加了QQ好友,还出言让他下次再来按摩时,指名自己,却从未得到过他的指名,又在QQ里给他几次信息,问他怎么不来指名自己,然而却一直没有得到他任何回复,像消失了一样,再无见面的时候。心想他可能看不起自己在那种地方上班,但是心里却仍然记挂着他,久而久之就变得不自信了。
  为了不让陈彬纠缠自己,她又问道:“阮雪婷呢?她皮肤够白了吧,性格活泼,身高比我高一点,香港那边过来读书的,家里是做大生意的,富家女一个,你去追求她不好吗?说不定事业上能帮助你。”
  陈彬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么讨厌我吗?老是把我推给别人?”她摇摇头答道:“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我不适合你,我……”为了拒绝他,她甚至想把自己曾经在按摩场所上班的事告知陈彬,但最终还是不敢说出口。
  理解女生对男生说“没有讨厌你”这句话的含义不难,难就难在女生说了这句话后将如何与她进行沟通,陈彬算是个情场高手,他懂得这一刻如何处理,说道:“你不讨厌我,那代表我们可以先做朋友,等你将心里那个人忘记后,尝试一下接受我,你认为如何?”
  他的话戳痛了戴怡凡的心,只是她嘴上不愿意承认,表情上更不想让他看得透,笑了笑说道:“我心里没有人,如果我们只做朋友的话,我可以的。”
  就这样,两人从做朋友开始直到现在在陈彬的公寓里,面对面地相对着,已经是两个多月了,陈彬对她说道:“怡凡,谢谢你这个时候留下来陪伴我。”手中一瓶白酒倒进杯中,拿起来要喝。
  戴怡凡制止着他,说道:“还要喝吗?不就是罚停牌一年吗?一年后复牌你就可以重新来过,继续在法律界发光发亮。”
  陈彬连连摆手,说道:“不可能的了,我为了打赢官司,踩过界,用了卑鄙的手段,在法律界的名声臭了,难有作为了。”
  戴怡凡柔软的小手轻轻搭在陈彬握着杯子的手,继续劝慰道:“虽然我对你们这一行不太了解,但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我相信你可以重新发光发亮的,不要再喝了。”
  陈彬目光柔柔地看着戴怡凡,脸上出现疲倦,打了个呵欠,笑道:“酒都已经倒进杯子里了,喝了这一杯就不喝了。”说完,一饮而尽,要知道他这杯子是一个300毫升的茶杯,杯中的酒即使没有斟得满满的,也将近有300毫升,这样一饮而尽,喉咙哪里承受得住,不断地咳嗽。
  戴怡凡不曾想过他竟然这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惊呆之下看到他不断咳嗽,只得帮他扫扫后背,说道:“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你没事吧?”
  已咳嗽得两眼通红,待舒服了点,陈彬才缓缓地道:“没事,我睡一会就好了,已经很夜了,你就在这里睡觉吧,幸好明天是周日,你不用回学校上课。”
  扶陈彬到床上睡觉,戴怡凡本想离开的,但在床上躺了不过一会的陈彬说起醉话来,说道:“我头很痛,帮我按按头部行吗?”
  戴怡凡一听他这些醉话,整个人几乎麻了,要离开房间的腿一动不动,脑海里想起了一年多之前,第一次在按摩场所上班时遇到的那个戴口罩给自己一万块钱的客人,她答应与陈彬用朋友的方式来相处后,几乎都不怎么记挂着他了,此番陈彬的醉话又让她想起了他,心里一痛,但见陈彬醉酒后的痛楚,怜悯之心顿起,走回他身边,柔声问道:“头痛啊?要我帮你按一按头部?”
  陈彬喘着粗气说道:“你能帮我按按就最好了,我的头真的很痛。”话毕,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份期待与感激。
  戴怡凡侧身坐到床上,让陈彬的头部睡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地帮他揉了揉两边额头,她经过一个暑期的按摩场所兼职的经验,此时的按摩手法已经非常纯熟了,按得陈彬舒服到欲仙欲死,很快就进入睡眠的状态。看着他醉酒后睡着的模样,戴怡凡抱怨道:“你们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过的事都要用喝醉酒的方法来麻醉自己?你是这样,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又想起了戴口罩的客人,想起他一年多之前那次喝醉后要求自己帮他按摩头部的事情。
  一年以来,曾经在QQ上几次发信息给他,而他没有回复过,自从互加好友后,看着他的头像从来都是灰色的,是隐身上线还是从不上线,她完全摸不透,留意他的空间和动态,也是完全没有动静,一度气愤过要把他拉黑,可最终还是舍不得,想着他是否看不起自己在那种地方上班?又想过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打死了或犯了法被关进去了?毕竟他一整个背包都装满了钱,然而收下他那一万块钱,真如他所说,从没有人来找过自己麻烦,那表示他那些钱是来得光明正大,但那又如何,不如当初不给那些钱,让自己万分感激之余又对他牵肠挂肚。
  头被按摩过后,陈彬安然睡着,见他已睡了,戴怡凡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让他睡得舒服,自己双腿也得到舒展,用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这时候回学校宿舍,不保证大门的保安给不给自己开门,于是决定在陈彬这公寓里找地方睡一觉。
  这是一个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那种,陈彬睡在了卧房,戴怡凡只得在大厅里当厅长,躺在沙发上眼光光的,怎么也睡不着,无奈拿出手机来玩一会,登录了QQ,发条信息在室友群里,看看三个室友都在干什么。
  信息一发出,三个室友都有回应,说是在一起玩着无聊的游戏,游戏过后就准备睡觉了,聊着聊着,三个室友都异口同声,要她努力一举拿下陈彬这个小帅哥。
  这当然把戴怡凡气晕了,气得不再理会她们,无聊地看看好友列表中还有谁在线,一路看下去,又看到了“一个讨厌赌的人”的QQ头像,依旧灰色,心隐隐作痛,这人都到底怎么一回事,死了吗?又再一次有把他拉黑的冲动,然而仍旧狠不下心拉黑。把心一横,退出这个QQ号,申请另一个QQ号,再上线尝试加“一个讨厌赌的人”QQ好友,操作完后,收起手机静待回复,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在沙发上睡觉怎么也比不上在床上睡,何况这时候已经是阳历11月中,夜晚的天气怕是只有十几度,睡觉被子都没有一张,哪里会睡得舒服,睡了不是很长的时间,戴怡凡便惊醒了。
  惊醒过后,戴怡凡脑里记挂的当然是QQ小号申请加“一个讨厌赌的人”的好友一事,拿出手机看看是否有惊喜,然而什么反应都没有。
  失望、失落之际,房间里发出陈彬重重的呻吟声,戴怡凡顾不得洗把脸便急脚去看看陈彬在房间里发生什么事,到了他身边,只见他全身在发抖,摸摸他额头,发烫得厉害,看样子是发烧了。
  见他如此辛苦,戴怡凡问道:“你家中有探热针吗?有药吗?”陈彬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头眩晕晕地回道:“药箱里都有,箱子在放电视机的台柜下,一眼就看到了。”
  果然,药箱一下就找到了,戴怡凡先拿出探热针,放到陈彬的腋下帮他探探热,若然真的确认是发烧,才让他吃退烧药或到医院就医。
  从陈彬的腋下取出探热针后,看到探热后的度数高达38度4,这真的是发烧了,让他吃退烧药还是到医院就医呢?戴怡凡一时拿不定主意。
  但见他迷迷糊糊的,就先让他吃退烧药看看吧,她想着自己独自扶着他去医院看病可能扶不来,毕竟他身材不算矮小的,有着1米78的身高和140多斤的体重。
  当他吃下退烧药后便慢慢冒出冷汗,但嘴里不断地说着“冷”,戴怡凡只好用两张被子帮他捂上,希望他不要再觉得冷,又在他身旁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帮他擦汗。
  一夜下来,临天亮时,陈彬的烧几乎退了,戴怡凡却累了,伏在床边就睡着了,陈彬慢慢醒来,得知戴怡凡一夜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心里十分感激,追求她的心更加坚定了。
  睡了一会,戴怡凡又再度醒了,却见陈彬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有点尴尬,但摸摸他的额头高兴他退烧不少,说道:“好点没有?我去熬点粥给你吃吧,喜欢吃吗?”陈彬含情脉脉地微笑道:“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一夜的照顾,喜欢吃。”声音的调子都变得极尽温柔。
  戴怡凡笑了笑,说道:“客气了,我们是朋友啊,我相信如果我病了,你都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好了,你这里有没有新牙刷?我想洗个脸刷个牙,再熬点粥给你吃。”陈彬的心重重地一沉,她仍然只当我是朋友,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微笑道:“电视台柜的抽屉里有新牙刷,你拿来用吧。”
  快速梳洗后,戴怡凡就熬了一些白粥给他吃,因为他的冰箱里一点食材都没有,全是饮料和啤酒之类的,幸好屋里还有白米,不然要熬粥给他吃都只能外出去买米了。
  熬好粥后,盛了一碗等到凉了点,戴怡凡就捧进卧房里给陈彬吃,陈彬本是两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看到她捧着粥进来,喜道:“太好了,正好我肚子饿了。”戴怡凡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说道:“要不,你先洗脸刷牙再吃?”陈彬道:“你拿进来了,又要我走出去梳洗后再进来吃啊?”揭开被子,起身去拿那碗粥,谁知刚拿起来,手就颤抖着,一个不小心整碗粥倒在戴怡凡的身上。
  戴怡凡是生气的,但对方是病人,气只得忍着,说道:“我收拾一下。”而陈彬却十分紧张地说道:“怎么样?有没有烫伤你?”戴怡凡淡淡道:“我穿着两件衣服,粥不是太烫的,我没事,我去拿扫把清理一下吧。”说完便到厅里找扫把去了。
  她身上一身是粥,却顾不得清理,先到房间把倒在地上的粥清理完毕,幸好碗是不锈钢的,掉到地上没有破碎得一地都是。陈彬这刻感觉到她很贤惠,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说道:“怡凡,我们不要再做朋友了,你做我女朋友吧。”
  任由他搂着好一会,戴怡凡才缓缓道:“陈彬,你先放开我,我快透不过气了。”陈彬赶紧放开她说了声“对不起”后,问道:“你的答案如何?”戴怡凡低着头说道:“陈彬,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陈彬斩钉截铁地点头说道:“是的。”戴怡凡道:“我……”后面的话,她想说又说不出。
  陈彬皱了皱眉头,微微一愣,问道:“你想说什么?”戴怡凡苦笑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有很不光彩的过去,如果你将来知道了,就会看不起我,鄙视我,讨厌我了。”心想,那个男人就是因为我在按摩场所做过技师,所以才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任何信息都不回,怕我缠上他,你知道后应该也会一样。
  陈彬眉头皱得更紧,问道:“你有什么不光彩的过去?”戴怡凡叹了口气,说道:“不说了,我衣服脏了,借你的浴室、洗衣粉来洗干净它。”陈彬始料不及,呆呆地说道:“好,你随便用。”当她在浴室动手洗衣服的时候,他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在盘算着如何俘虏她的芳心。
  衣服洗了,也晾起了,戴怡凡见陈彬在饭桌上吃粥,放下心来,他的烧应该已全退了,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看一看那个新注册的QQ号有没有那个男人的回应,然而看后仍是失望,有的都是一些无聊的信息或新闻标题弹出来。
  陈彬边吃粥,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瞄看坐在沙发上的戴怡凡,见她拿着手机愁眉深锁,闷闷不乐的,定是知道她有解不开的心事,把粥赶紧吃了,问道:“怡凡,你饿不饿?我去盛一碗粥给你吃。”戴怡凡道:“不用了,我不饿,你多吃点吧。”陈彬见她这样闷闷不乐,心里难受,说道:“你有心事有说出来吧,说出来总好过这样憋在心里。”心想,她不会心里真的有人而求不得吧?
  想着想着,陈彬的心越想越难受,走到戴怡凡身边,缓缓坐下来说道:“怡凡,两个多月来,我们一直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我对你怎么样?”戴怡凡收起手机到裤袋里,说道:“你对我们宿舍四个人都很好啊,时常哄我们开心,每逢周末周日都带我们去见识校外的趣事,认识一些有社会地位的人,为我们将来毕业后的事业铺路。”陈彬的表情微微一僵,心里牙痒痒她问非所答,但不能表露于面,叹气道:“我不是对你们四个好,我是只对你一个好,我以后可能前途尽毁了,不能为你的事业铺路了。”他是试图博取她的同情心。
  女人都是感性的,陈彬这一招确实起效,戴怡凡给了他一个拥抱,柔声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能东山再起。”陈彬趁机拥抱她,只觉她一身冰冷,原来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衫,这时候是晨早七点多,天气是比较冷的,他心痛道:“怡凡,你身子很冰冷,你的外套还没干,穿我的外套吧。”说完,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穿。
  戴怡凡摇头道:“你刚退烧,自己多穿几件衣服吧。”陈彬笑道:“我又是只有一件外套,我去拿另外一件给你穿,你着凉了,我心痛的。”于是找了另一件外套给她穿上。
  这时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长时间独处,陈彬知道机不可失,下次再找机会独处这么久,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抓起戴怡凡的手,说道:“你总是说,我们以朋友的方式来相处,我知道你们女人对男人说这句话,是那个女人心里有其他男人存在,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个男人是谁,但我知道那个男人没有接受你,你刚才总是闷闷不乐,又想起他了?”
  戴怡凡苦笑道:“我说过了,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你想多了。”说完,看着陈彬的表情,又喜又忧的,喜的大概是她再次回应心里没有其他男人,忧的是她那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连他也没喜欢过。
  陈彬道:“你若然心里没有其他男人,你就尝试接受我吧,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的,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辜负你的。”话毕,将戴怡凡压在身下,强行要跟她接吻。戴怡凡避开他吻下来的嘴巴,说道:“陈彬,你跟我接吻,你会后悔的。”陈彬不解地说道:“我后悔什么?我喜欢你,能跟你接吻,我求之不得,不要逃避我了,接受我吧!”说完,再次吻下去,这次戴怡凡没有避开,但紧闭着嘴巴让他亲。
  在陈彬对自己亲了又亲的时候,戴怡凡心里想到,那个男人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而已,别再执着于他了,他只不过是给了你一万块钱,你感激一下他就可以了,联系过他,他不理睬,仁至义尽了,不必再对他牵肠挂肚了。对于他来说,你只是一个卑微的按摩技师,可能那一次,他中了彩票赢了大奖,高兴得喝到大醉,心情大好,打赏一万块钱给你,就算那一次,换作其他技师帮他按摩,他都可能打赏,你还不要脸地希望他再来指名,还把你的名字告诉他,说不定他再去那个场所按摩,都不愿意再见到你了,你与他只是一个技师与顾客的关系,放下他吧!现在,眼前这个男人,你在他心目中,起码是个大三的学生,不是一个卑微的按摩技师,接受他吧,虽然他经常油嘴滑舌地哄其他女孩子开心,但他应该不是个三心两意的人,品行也不错,相信他会对你好的,你会幸福的,嗯。
  想着想着,戴怡凡张开了嘴巴,接受了陈彬的亲吻,让他吻得更尽情,更深入,陈彬见她张开嘴巴,满心欢喜,这表明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轻轻地把舌头探进去,试图与她来个湿吻。
  戴怡凡的接吻很生硬,并不纯熟,陈彬欢喜道:“这是你的初吻?”戴怡凡微微点头道:“是的,初吻给你了,你要对我一条心,不能三心两意。”陈彬当然顺着她,答应她了。
  深情接吻后,陈彬想要得更多了,已对戴怡凡上下其手了,左手揉搓她的乳房,右手隔着裤子在挑逗她的私处,戴怡凡没有感到不适,更是非常配合他的抚摸,因为她在那按摩场所上班时,VV号房间的服务是客人可以隔着衣物随意抚摸技师的身体,只是戴口罩的韩杰当时是第一次去那场所按摩,不知道有这些服务内容,戴怡凡同样是第一次在那场所上班,不知道让客人随意抚摸身体是服务内容,但随着在那上钟的时间多了,知道了场所的规矩,她不想让那些老顾客随意乱摸都不行了,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见戴怡凡配合自己的抚摸,陈彬的胆子更大起来,双手拉开她外套的拉链,撩起她那件薄薄的短袖衫,想要解开她的胸罩,这时,戴怡凡才感到不适,没有衣物阻隔让男人抚摸身体,她还没试过,呼吸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说道:“陈彬,停,这太快了。”
  突然被叫停下来,陈彬憋得辛苦,说道:“我们认识已经两个多月了,不算快了。”心想,未认识你之前,我认识的其他女人最多四天就上床了,葛家宏案对头律师的助手汤玲,更是一天时间我就把她搞上床了。
  戴怡凡两只手攥着衣襟,莫名地心慌起来,说道:“虽然认识了两个多月,但我们一直都是朋友相处,总不能我今天接受你,你就要……”她没有说下去,她知道陈彬听得懂。
  陈彬两眼放出柔情的光芒,把她搭在胸前的一撮头发拿起来闻一闻,一阵发香沁人心脾,让他忍不住把脸凑到她脖子的位置,轻轻咬开她外套的衣领,再在她的玉颈吻了吻,说道:“你的脖子虽然雪白滑嫩,却有点单调,应该要有饰物来衬托一下,还有四天就是你21岁生日,到时候送一条金项链给你作为生日礼物。”说完,又继续亲吻她的脖子。
  其实对于戴怡凡来说,他送不送金项链是没有所谓的,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生日在何时,心里有点甜蜜,本来觉得被亲吻脖子是酸痒难受,有点抗拒,现在已经受落了,闭着眼睛任由他继续亲吻脖子。
  突然间,身体被抱起,戴怡凡睁开双眼,看到陈彬笑吟吟的嘴脸目光却依然柔情,听他说道:“我们进房去,暖和点。”戴怡凡闭起双眼,任何他把自己抱进房去,都肉随砧板上了,由他了。
  宽阔又软绵绵的睡床比狭窄的沙发躺得舒服,戴怡凡不再拘谨,手脚放开,配合着陈彬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进攻,他以将她的外套脱掉,随意放在一旁,这房间关上门后,确实比在客厅那里暖和一点,可身躯依然冰冷,而随着陈彬欲情的挑逗,她开始有了感觉,身体也越发热起来。
  只见陈彬开始一件件地剥夺她的衣物,先是那件薄薄的短袖衫,再是吊带小内衣,然后到胸罩,瞬间上身已被剥个精光,只是他一边帮她脱,她嘴上不断地说着:“不要……请住手……”,虽然嘴上是这样说,身体却很诚实,完全地配合着,不然陈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把她上身扒个精光。
  上身完全赤裸,戴怡凡两个奶子又挺又翘,陈彬如获至宝,他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奶子是如此货真价实的,他平时看她穿着衣服的奶子虽挺,却多多少少感觉是衣服衬托出来的,如今这个观念要改变了。
  双手肆意地对着一双大奶子玩弄和揉搓,戴怡凡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被人摸奶子在按摩场所时有发生,但那些男人都是如狼似虎地隔着衣物乱摸一通,让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哪像陈彬现在这么温柔又充满爱意地抚摸。
  摸了一会儿奶子,陈彬更是用上舌头去舔弄戴怡凡粉嫩的乳头,起初吓了她一跳,一度想要拒绝他舔弄自己的乳头,只是随着他舔弄得舒服,便忘情地闭眼享受起来。
  陈彬早已不是纯情处男,他懂得如何让女人欲仙欲死,如何得到快感,他湿润的舌尖在戴怡凡粉嫩的乳头转了几圈,再慢慢向下滑,滑至平坦的小腹,这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肚脐干干净净,无任何污垢,舌尖滑过,虽然味道是淡淡的,却是少女应有的肌肤味道。
  戴怡凡被舔得越发羞耻的同时,觉得陈彬经验老道,酸溜溜地道:“看来不少女人被你这样舔弄过,你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何必……”但她细想一下,自己在按摩场所含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意他的过去呢,改口道:“你的过去就算了,若然你真心喜欢我,希望你以后对我专一,不要三心两意,可以吗?”
  陈彬正要沉思,但见戴怡凡的眼神不对劲,脸上更出现失望的神色,立马说道:“可以,以后有你一个就够,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戴怡凡淡淡道:“希望你可以做得到。”陈彬的心骤然缩紧,也不管以后做不做得到了,双手开始解她裤头的纽扣,看看她反应如何。
  戴怡凡头扭向一边,不去跟他有眼神接触,轻声说道:“别只顾脱我的,你也脱啊,只有我一个光溜溜,我害羞。”她是习惯了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光光,却不习惯自己在男人面前脱光光。
  陈彬喜道:“行。”把戴怡凡的裤子和内裤脱掉后,自己迅速地脱光,他这一脱光,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暴露在戴怡凡眼前,戴怡凡习惯性地用手去套弄他的鸡巴。
  鸡巴被套弄了一会,陈彬觉得被弄得很舒服,心里便奇怪起来,她的手法好像很纯熟似的,没过几下,更是被摸得飘飘然,欲仙欲死,硬得不像样了,不禁问道:“怡凡,你很会摸鸡巴,摸得我很舒服,这是为何啊?”
  戴怡凡叹气后,淡淡道:“你舒服就行了,又何必要问呢。”然而陈彬听了她的回答后,眉心微微皱着,手指抚摸她的耳垂,心里感觉有点痛,定是她以前跟心里那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又想了想,不对啊,她几个室友都说她以前从没拍过拖,母胎单身。嗯,可能是看过A片后,模仿影片里女优的手法而已,毕竟她和几个室看偷偷A片时被我撞见过几次。
  胡思乱想之际,陈彬发觉胯下的硬物已被湿滑的东西触碰着,猛然一看,竟是戴怡凡用湿滑的舌头在舔弄自己的龟头,这是真的吗?陈彬不敢相信,忐忑地问道:“你竟然主动帮我口交,是在A片上看到过,现在学着做吗?”
  戴怡凡不答,把整根鸡巴含进嘴里,慢慢吸吮起来,心想我在按摩场所兼职上班时,那些男人只要给我300块小费,我都帮他们含了,你现在作为我的男朋友,我总不能让你吃亏,只是那个男人,给了我一万块钱,什么都没有享受得到。但那个男人,原本我打算你再来找我时,我就帮你口交,让你成为第一个享受到我拿假阳具练习过后纯熟的口交技术,而且只会帮你一个口,不帮其他客人口,然而你总是不来,或者来了去找其他技师,我发信息给你,你完全不理睬,让我产生报复的心理,作践自己,第一次真正的口交,给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虽然那个老男人地位很高,某局局长,但他给的小费也不过是区区的300块,完全不能和你相比,你很好,却心里完全没有我,我很难过,甚至想恨你。
  边想边口,戴怡凡帮陈彬口了好几分钟,陈彬有射精的欲望,但他不想就这么快缴枪,他想跟戴怡凡做到最后,看看她是否还是处女,即使不是,这么美丽的女生,能跟她做到最后真是求之不得,何况不是处女也要把她据为己有,让她只属于我一个的。
  开口让戴怡凡停下来不要再口,说道:“你这样口下去,我快要射了,一个不小心射在你嘴里就不好了。”戴怡凡说道:“不会的,我会把握得到,你将要射的时候,我就会吐出来,既然你快射了,我就用手帮你射出来吧。”陈彬当然不答应让她用手帮自己打出来,说道:“总不能只有你帮我舔私处,来,我也帮你舔舔私处。”说着,尝试分开戴怡凡双腿,用嘴巴来进攻她的蜜穴。
  戴怡凡双腿夹紧,陈彬想轻轻掰开却掰不得,疑惑道:“不可以吗?”他估摸着她此刻在故作少女的矜持吧,使劲掰开她双腿,他力气比戴怡凡大,就算戴怡凡双腿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双腿被分开后,羞耻感顿起,轻声呻吟地“啊”一声,羞道:“昨天到现在,我一整天没洗过澡,臭。”心里又想到了那个戴口罩的客人韩杰,虽然此刻并不知道他就是韩杰,但想到他调侃自己脚臭,把自己的QQ号昵称备注成“一个脚臭的女孩”,此刻竟觉得是甜蜜的。
  陈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戴怡凡两腿之间,然后凑近去闻了闻,说道:“完全不臭。”看到她阴毛颇多,甚至有点杂乱,虽然如此,却是最神秘最吸引人,因为你不凑近去把阴毛拨开,那最私密的地方,你是无法看楚它的庐山真面目。
  拨开阴毛,阴阜高凸着,往下是两片丰厚饱满的大阴唇,轻度外翻,戴怡凡的逼不是那种极具欣赏价值的极品无毛一线天馒头逼,而是最能引诱男人想插入的多毛阴唇外翻的蝴蝶逼,天生如此,无论那种形状的逼都有人喜欢,陈彬见过各式各样的逼,但无论那一种,对于他来说都有无比要把鸡巴插进去的欲望。
  为了夜长梦多,陈彬不做太多前戏,他把戴怡凡的小穴舔得淫水直流之后,提起鸡巴便想强行插入,戴怡凡知道他有插入的意图,赶紧双手捂着阴道口,一脸不情愿地说道:“陈彬,还是不要了”。陈彬急着问道:“为何啊?你看,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很难受了。”戴怡凡咬唇道:“我知道你硬得难受,我用口帮你爽,到你快射的时候,再用手帮你打出来,行吗?”这时,陈彬的心里紧张了,不得不问道:“你帮我做口活,为何如此熟练,你能回答我吗?”戴怡凡低声说道:“你又何必要问呢!”
  又是这样的答案,这样一来,陈彬心里落下了一根刺,想到她一定是心里有个男人,虽然她两次说过心里没有其他男人,这是谎话,她的口活这么好,肯定是帮心里那个男人口过很多次,现在分手了,不过无所谓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一定要得到她。下定决心,便说道:“我们都玉帛相见了,无论如何都要做到最后一步吧,放心,我会做好安全措施,事后会百般对你好。”
  陈彬在床头柜抽屉里找避孕套,戴怡凡没有阻止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左眼角流下痛苦的泪水,她此时心里又想起了戴口罩的韩杰,在心里跟他说道:“你以为我对你这么牵肠挂肚,是因为你给那一万块钱吗?并不是的。你一定是个好人,我从你眼神里可以判断得到,你戴着口罩,我不知道你的长相如何,但无论你是帅哥也好,丑男也好,我都不会介意。你最不应该的是,我当时把名字告诉你之后,我要走出房间,你拉住了我,把我紧紧搂着,然后跟我说:‘我再给你一万块钱,只要你……’但我当时着急,没让你说下去,以为你一定是再给我一万块钱,要我跟你做爱。你当时搂着我,让我伏在你的胸膛,你那结实的肌肉让我很有安全感,我的心砰砰地乱跳,却理性地截停了你,没有让你说下去‘只要我做什么’,我是怕拒绝不了你再一次提出做爱的要求,才跟你说:‘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贪钱的女人,我不会因为钱而随便跟一个男人做爱’。
  之后我挣脱了你,离开你的怀抱,急着要离开,你又一次拉住我,不让我离开,跟我说道:‘你要走,起码穿上鞋袜再走吧!’我竟糊涂到连鞋袜都忘记了穿就想走,你又拉我到按摩床上,让我坐下来,你蹲下身子,抓起我的脚,抹了抹我的脚底,爱不惜手地摸了又摸,说道:‘穿上鞋袜再走吧,伤了你的脚,我会心痛。’就在你帮我穿鞋袜的过程中,我的心越跳越厉害,我知道我彻底沦陷了。你帮我穿好鞋袜后,那深情的眼神更让我受不了,我忍不住开口道:‘你脱下口罩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可以吗?’你没有回答,静静站着,我只好说道:‘你下次再来找我按摩,不要戴口罩可以吗?’你依然没有回答,那我只好离开了,跟你说了声再见,你终于开口了,跟我说再见了。
  在暑期兼职期间,我无数次希望你来指名我,然而你一次都没有,信息更是发给你好几次了,你都没有回复,我当时在想,若你来了指名我,或回我信息,你提出做爱,我是愿意的了。一年多了,我不知道你现在身在何处,在做着什么事,而我正准备失去处女之身了。就当我们的相识是一种缘分吧,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茫茫人海当中,能相识一次总比擦肩而过无缘相识好很多了,只可惜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样子如何。我给你发过几次信息,你没有回复,我希望你是没有空回复或者是鄙视我在按摩场所上班而不屑于回复,不希望是我曾经胡思乱想过的你发生意外人没了或犯了法被关了进去,总之希望你平平安安。再会了,‘一个讨厌赌的人’,‘一个脚臭的女孩’要放下你了。”
  陈彬找到避孕套后,转头看一眼戴怡凡,由于他在戴怡凡右则,看不到她左眼角的泪水,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着另一个男人,见她静静地躺着,认为她是默认自己戴上避孕套后,便可插入。
  火速撕下避孕套的外层,然后取出戴上,再回到戴怡凡两腿之间,用几根手指在她的肉穴里抠挖几下,再钻进去抽插几下,让她再次流出淫水,说道:“怡凡,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我要进去了,你放心,我会轻点。”其实,他心里十有八九都猜测到戴怡凡是第一次,她跟他以前上过床的那些不是处女的女人完全不相同,虽说他之前没有跟处女上过床,但经验告诉他,戴怡凡是处女的几率很大。
  戴怡凡两眼朦胧,呼吸急促,突然间听到陈彬说“要进去”,心里不踏实,试图说些话来让自己踏实,轻声问道:“你家里随时备有避孕套啊?是不是经常有女人来你这里玩?”陈彬停顿了没有插进去,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说道:“有一次到便利店买东西时,店里搞活动送的,我这里除了你们四个昨天来过,没有其他女人来过了。”戴怡凡仍是轻声说道:“哦,这样啊。”说着眼睛已闭上了。
  见她闭上眼睛,陈彬知道这是默许的暗示,不粗但较长的鸡巴已触碰到阴道口附近,戴怡凡身体敏感地抖动几下,羞红了脸,嘴里发出轻微的淫声,陈彬用龟头在阴蒂上摩擦几下,他不急着进去,他想先挑起戴怡凡的情欲,谁知戴怡凡的阴蒂被他摩擦几下后,睁开双眼说道:“陈彬,等等。”
  又被叫停,陈彬着急了,说道:“又怎么了?”戴怡凡道:“我想拿手机出来看看。”原以为她又反悔不让插入,得知她想看手机,看着她把扔在一旁的裤子拿起,再在裤袋里取出手机拿在手里继续躺着,陈彬才松了口气。
  这次,陈彬决定直捣黄龙,不再玩把戏了,胀肿的龟头顶到阴道口,要一插到底,但只向前用力一顶,戴怡凡脸露难看之色,口中急叫道:“痛痛痛痛。”
  陈彬向下一看,原来不是插在她的阴道口,而是捅在了她的尿道口,她阴毛较多,又只直躺着,阴道口就变得比较向下,用手指去摸索还能清楚地找到阴道口,鸡巴的话就难以一下就准确地找到。
  既然这样,陈彬就索性帮她改变姿势,用枕头垫住她的后颈位置,让她躺高一点,再把她两腿撑开成M字型,但戴怡凡觉得这样的姿势太羞耻,很快就把两腿向内靠拢,坚决不把双腿做成M字型,再次直躺下去。
  几次劝导后,依然执拗不过戴怡凡,陈彬唯有把她后颈的枕头取出,垫在她的屁股下,让她腰部至屁股的位置向上抬高至少十厘米,可以用肉眼稍微见到她的阴道口。
  陈彬是情场高手,玩过很多女人,他不会让自己再出错,鸡巴已准确地找到阴道口,龟头轻轻地向里面挤,可是用上万分的力气才挤进了一点,然而戴怡凡嘴里又叫“痛”了,只是这次脸色不难看,声音也是轻轻地叫着。
  这就对了,这次绝对没有插错地方了,陈彬兴奋道:“你如果是第一次,是有点痛的。”戴怡凡头扭向一边,紧握手机,说道:“我是。”得到她嘴上的肯定,陈彬更加兴奋了,加倍用力把鸡巴往阴道里面挤,龟头再深入阴道里面约一寸,好紧,绝对是处女了。
  戴怡凡知道自己的处女之身快要没了,用手机登录自己常用的QQ号,作最后的心理挣扎,心情复杂地发了个信息给“一个讨厌赌的人”,信息问道:“你是否平安?若平安,就给我一个回复,行吗?”。她渴望有奇迹,渴望“一个讨厌赌的人”回复自己的信息,若他回复,就一脚把眼前这个正在破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踹开,她那双还穿着白袜子的脚向两则收拢,撑在陈彬的肚皮上作准备,然而陈彬的龟头再深入了一寸,快把整个龟头没入了,QQ上仍然看不到“一个讨厌赌的人”有任何回复。
  她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脚型依然好看,陈彬脱她裤子时,曾想把她的袜子也脱掉,然而她说道:“不要把我脱得这么彻底好吗,给我留一点尊严吧,袜子就不要脱了。”其实她当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的是那个男人这么喜欢我的脚,我就保护好它不让其他男人摸,望他朝有一日,他能回来玩我这双他认为“臭”的脚。
  陈彬没有恋足的嗜好,她脚上的袜子脱不脱,他都不在意,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里,只要放假在一起,几乎都是操逼过日子,正常操逼操得多了就会腻,脑里就想一些奇怪的没玩过的活,所以陈彬也向她提出做足交,但她都是穿着袜子帮他足交,做着做着他还是觉得口交操逼这种活爽一点,所以她帮陈彬做足交从来没有做到让他射,而且做的次数也不多。
  几分钟了,信息是收不到回复的了,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戴怡凡认命了,相信眼前的陈彬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了,放下手机,双手放到自己的小穴上,掰开两边的唇肉,助陈彬的鸡巴更容易一点进来,陈彬心里乐开花了,她完完全全接受自己了,双手抓住她的美腿,下体再度用力往前推进,使整个龟头都进入阴道里去。
  龟头整个插进去,陈彬又想继续突进,但进不去了,因为好紧,他只好拨出龟头,又再插进去,来回这样进进出出,再加慢慢摩擦,戴怡凡的阴道已经流了很多水,借助淫水的湿滑度,棒身往里面挤进了不少,好快就能整根没入了,这时戴怡凡的心又不踏实了,说道:“我对感情很专一,爱了就一心一意,希望你也一样。”
  陈彬已经上头了,这时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答应的,说道:“以往我是比较喜欢撩妹,但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今后我保证不再这样,也会对你一心一意。”眼神坚定不移,让戴怡凡深深相信了。
  终于,经过一点点摩擦,一点点深入,陈彬的鸡巴已整根插进阴道里,戴怡凡起初的感觉是疼痛的,到他整根插进来后,就变得有点麻了,但起码比疼痛的好,见她没有痛苦的表情,陈彬表示他要抽插了。
  抽插不到十下,戴怡凡的美丽的面孔满是飘忽和迷惘,完全看不懂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陈彬想开口问,却听她发出呻吟声且说道:“彬哥,我们双方的过去就由它过去,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努力经营和守护,好吗?”
  陈彬一怔,不想她竟然已经计划两人的将来了,但听她一声“彬哥”叫唤自己,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再想自己的过去是情场浪子,众多女性朋友,有的曾经在一起过,但都不长久,眼前这个比那些好了百倍,是时候收心养性了,于是承诺了一起努力经营和守护以后的日子。
  由于戴怡凡的阴道比较紧,陈彬抽插得不到一百下,他就想射精了,他在作最后冲刺之前,把戴怡凡的腰使劲搂着,下身又猛力向前顶,务求让自己插得更深入,他的鸡巴虽说不到15厘米,但严格来说,有14厘米了,比戴怡凡在按摩场所见那些男人除韩杰以外的普遍尺寸12厘米左右的长,使得戴怡凡初见他的鸡巴时,有跟戴口罩的韩杰比较过,她还在心里暗骂自己竟然这么淫贱,在比较男人鸡巴的长短。
  鸡巴插入到戴怡凡蜜穴的深处,陈彬一发不可收地把精液射到戴怡凡的阴道里,当然,隔着避孕套,精液是无法走进戴怡凡的体内,拨出鸡巴后,陈彬喘着气说道:“太爽了。”然后看着戴怡凡的阴道里出了血,大喜道:“怡,你果然是处女,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
  戴怡凡从最初的疼痛到中间的麻木,再到之后的爽翻天,说道:“你加倍对我好,那就休息一下,再来一次吧。”她这话让陈彬倍感意外,说道:“看来你的性欲挺强的,果然是阴毛长就性欲强。”戴怡凡一头埋在他的怀里,羞答答地道:“是的,以后辛苦你了。”
  这一天之后,戴怡凡就把韩杰的QQ号“一个讨厌赌的人”拉黑了,她就是这样性格的人,爱就深爱,不爱就不留恋,只是她没想到韩杰是有留意着她,还策划了她与陈彬分手,当然她与陈彬分手这件事是韩杰策划的,她已经从林海姗口中得知,只是她觉得不需要问,只需要韩杰爱自己,自己也爱韩杰就行了。
  这时,她坐在电脑前想着:“陈彬与我一起几年,对我算是比较好,但对我曾经出现过厌倦期,别人常说七年之痒,而他两年时间不到,在我快毕业后时,就对我出现了厌倦期。他嘴上有说,相处的态度也明显,动不动就发脾气,经常唠叨我的头发过长,每次睡觉醒来之后,床上总是留有不少长头发,煮的饭菜里面总有长头发出现,吃不下去,一度连跟我亲嘴都不愿,要我把头发剪短,其实煮的饭菜和睡觉醒来后发现头发那是少有的次数,只是他对我烦厌了,无限放大而已。为了不让他烦厌自己,换回他的心,我就去把头发剪短。果然,我头发剪短后,给他有了新鲜感,再放开心态愿意在性生活方面各种姿势配合他,他的烦厌态度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之后一直与我很好地相处到方雨琳告知他与林海姗搞在一起后,就一切都完结了。”
  以前,她曾经想过,他之所以出现厌倦期,是不是把第一次交给他后,成为男女朋友,他给自己过的第一个生日派对上发生的事呢?
  那天是她的21岁生日,陈彬买了一条金项链送给她做生日礼物,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当然是开心的。然而他惹上的那个汤玲偏偏在那一天来找他麻烦了,一个在KTV包厢里为她庆祝的生日派对上,那个汤玲来捣乱了,说什么自己被陈彬害得工作没了,跟自己上床后就对她置之不理了。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当然是不高兴的,让陈彬处理好这些风流债,不然就分手,而他就是这样,为了避开汤玲的纠缠和不想面对被处罚停牌一年的烦心事,独自去菲律宾旅游,回来后又苦求她一段时间才得到她的原谅,他是否觉得这件事让他太憋屈了,心里落下一根刺,才有厌倦期的萌芽呢?
  然而事实的真相并不是她想的这样,只是两人和好后,她没有追问个明白他为什么有段时间烦厌自己,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两件事,一件是国庆前那晚第一次知道韩杰是“一个讨厌赌的人”,另一件事是陈彬为避开汤玲和不想面对停牌一年的烦心事而去菲律宾旅游,这两件事对戴怡凡来说,是极其印象深刻的,之所以忘记,是去拉斯维加斯途中,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完全没了印象,这是喝了沈盛闻那些迷魂茶所致。
  这番再次记起,不知道是跟翁发志做爱解除迷魂茶的功效所致,还是在何小欢那里喝了几杯茶所致,她那些茶与翁发志解除迷魂茶的茶味极其相似。戴怡凡是敏感的,她跟翁发志做爱几次了,别说两件深刻印象的事,那个沈盛闻的长相如何她依然记不起,在何小欢那里喝了几杯茶,两件事的记忆不但记得清楚,很多细节都明明确确地记起,还不断在脑海里盘旋。
  又想到,不对啊,何小欢如何懂得调制解迷魂茶的茶?难道她也去过泰国,跟降头师傅学过艺?又得知我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帮我解?阿杰明明说过,喝了沈盛闻的迷魂茶,跟他做过什么事,就做什么事来解,跟陈彬分手那天,我确实喝醉了就跟一个男人去开房做爱了,也的确记不起他的样子,而茶只是辅助,阿杰没理由骗我的,我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
  
  第二十三章 车震留暗涌
  
  千头万绪,脑海里想了一百种可能,忧心忡忡,竟开始对韩杰起疑心了,心里想到:不过也没理由啊,他骗我就是为了让我跟翁发志做爱?他如果不介意我跟其他男人做爱的话,我就做给他看好了,在他前面做都行,如果这样他都不介意,那他对我的爱就是假的。想到这里,戴怡凡越来越郁闷烦躁,拿出手机要发信息给韩杰,问清楚他对自己的爱究竟如何,可拿着手机要打字,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拿着手机看着屏幕六神无主之际,传达微信信息的声音响起,戴怡凡的心紧张起来也期盼起来,极度希望是韩杰给的信息,可惜事与愿违,是翁发志给的信息,点开一看,信息是:我就在你家的楼下,你下来一下。
  戴怡凡此刻全无心思与他见面了,信息直接回复过去拒绝,但让她意外的是翁发志再给信息,写着:无论如何你都要下来与我见一面,否则你有麻烦,韩杰也有麻烦。
  信息写着这么严重,戴怡凡也紧张地下去与他见面,连鞋子都顾不上换,直接穿着人字拖鞋就下楼去,要询问他什么情况,为何韩杰与自己都有麻烦。
  楼下见面后,翁发志似是有点精神不太好,戴怡凡关切地问道:“你是手脚还痛吗?怎么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但见他受伤的手已经没有绷带束缚着,受伤的脚完好地穿上皮鞋,西装革履的,穿得倒是挺体面,这更让戴怡凡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说自己不下来与他见面,她与韩杰就麻烦。
  听到戴怡凡关心自己,翁发志轻轻地把她搂到怀里,陡然间视线向下一望,瞧见她十只脚趾涂上淡红色的指甲油,每个脚趾头圆润晶莹,趾甲修剪得十分平整,美得像花瓣一样,她穿得是灰色棉制人字拖,踩在地上也能完美地修饰她的脚型,让翁发志看得如痴如醉,很快他眼里就浮现淫邪之色,轻浮地说道:“怡凡,你这一双脚真漂亮,引死人了,要是我能玩一玩便死而无憾。”感叹之前没能玩到戴怡凡的玉足,此刻充满欲望,因为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这一点他也不例外。
  翁发志依旧是色狼的本色,轻浮的声音传入戴怡凡耳中,一听之下,使她顿生闷气,用力推开他,嗔骂道:“怎么?你也跟那个人一样有恋足的嗜好?警告你,不要对我的脚打主意,不然,我宁愿不解除沈盛闻的迷魂茶,也不再跟你做爱。”她把韩杰说成“那个人”,是心里仍在生他的气,但又觉得他这么迷恋自己的脚,就坚持着她这一双脚永远只有韩杰可以玩。
  翁发志笑道:“女孩子的脚漂亮好看,是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迷恋吧,只是看他迷恋的程度严不严重了,我还好,韩杰就迷恋得严重了,既然你这双玉足只让韩杰玩,那我就不强行占有了。”说到韩杰迷恋得严重的时候,他贴在戴怡凡的耳朵旁狞笑着说道。
  戴怡凡心里感叹道:“这翁发志跟阿杰的关系到底铁到怎么样,连阿杰恋足的程度严不严重,他都一清二楚。”瞥了他一眼,正色地问道:“快说,我不下来见你,我跟阿杰为什么会有麻烦?”
  翁发志说道:“你既然能说得出沈盛闻的迷魂茶,想必阿杰已经坦白了一切了,那你跟我走吧。”戴怡凡向后退了几步,摇摇头说道:“我不跟你走,你们那些所谓做爱解迷魂茶,是作出来骗我的。”翁发志眉头一皱,问道:“你不相信阿杰了?”
  戴怡凡又向后退了几步,眼眶渐渐地湿润,痛心地说道:“你跟阿杰关系这么铁,感情比我跟他好,他喜欢我没错,但比不过你这个好兄弟,你要占有我,他大方得都毫不在乎,所以就骗故事说什么做爱解除迷魂茶让我心安理得地跟你做爱。”翁发志脸上出现不安之色,问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事,这样来质疑阿杰?”
  见翁发志脸上不安的神色,戴怡凡的心态又变了,心想自己的质疑到底是对还是错,平复心情后,淡淡地道:“我有很多疑虑,我跟陈彬分手那一天确实是跟一个男人去开房做爱了,但那个人是不是沈盛闻,我不清楚,那个沈盛闻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跟我开房的那个男人,我的确是记不住他的样子,如果要记起跟我开房那个男人的模样,你们给我看看沈盛闻的照片不就行了,或许看到他的照片,我就有可能想起了跟我开房那个男人的模样了。再说,我跟那个男人开房做爱只做了一次,为什么你要解我身上的迷魂茶,却要跟我做爱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解除?你给我答案吧。”她把自己的疑虑全部说出,心情舒服多了,就待翁发志的答案了。
  翁发志走到戴怡凡身边,双手轻搭她两边肩膀,轻声安慰道:“你别这么多忧虑与质疑了,相信阿杰就行了。”戴怡凡把他搭在自己肩膀的双手拿开,抬头盯着他,说道:“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说相信就行,沈盛闻的照片给我看一看。”
  她性格如此倔强,翁发志完全没想到,大为诧异看着她,想到之前她跟自己做爱时,她还纯如绵羊,又欲又撩,放荡得来又有含蓄的一面,即使有茶香的辅助也不可能有如此巨变,曾经在没有茶香的辅助下跟她做爱一次,现在又很想不用茶香来辅助跟她做爱了。
  见翁发志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戴怡凡心烦地催促道:“你给沈盛闻的照片我看一看啊。”翁发志回过神来,说道:“我跟沈盛闻见面的次数不多,没有他的照片。”戴怡凡质疑道:“是吗?”翁发志道:“是的,如果你质疑我就是质疑阿杰,相信我们就行了,跟我走吧。”戴怡凡有点怒了,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走吧。”说完,便转身要上楼去了。
  翁发志见她仍然如此倔强,大声吼道:“戴怡凡你站住。”戴怡凡被他吓了一跳,站着不动,只见他向自己走来,就退后了几步,脸上一紧,说道:“你这么凶干嘛?”翁发志已经走到她身边,说道:“你已经跟我做爱三次了,再做多几次又何妨?你是觉得对不起阿杰吗?你不解除身上的迷魂茶,就真到对不起阿杰了。我大概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觉得阿杰不介意你跟其他男人做爱,觉得他不够爱你,是吧?”戴怡凡两眼水汪汪的,看着翁发志说道:“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毫不介意自己的女人随意跟男人做爱?我不相信有这样的男人,如果有,就表示那个男人不爱那个女人。”
  翁发志叹了口气道:“跟你说个事吧,阿杰曾经跟我说过,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被你吸引住了。”戴怡凡听他这样说,心绷紧着,他说的阿杰第一次见我,是跟陈彬和方雨琳一起到他办公室见面,还是……还是他戴口罩到按摩场所按摩,我帮他按摩那次呢?心里很紧张,翁发志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他说道:“大概六年前,我跟他认识不久,他那时候从没碰过女人,我问他怎么解决需要,他就说:‘看个A片打个飞机就行了,不就但求一射吗?’这个,我有点服了他。
  有一次,他在他师父沈鹏的安排下,在国内与一帮富豪进行一场豪赌,赢了很多钱。那时候,他与他的师兄陆诚正准备计划着如何摆脱沈鹏的控制,赢了钱后,他没有交上去,联系了我。我性格就是这样,有钱了,就要找女人爽一把,要带他去破处,他说什么都不去。那就退一步,带他去按摩场所按摩,可以打飞机那种,起初他还是不想去的,我就让他喝很多酒,让他借酒气来疯狂一下,毕竟要摆脱沈鹏的控制,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能还会没命。”
  听到这里,戴怡凡的心更加紧张了,说道:“所以,阿杰说的第一次见到我就被我吸引是指……”翁发志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你帮他按摩那次……”戴怡凡抢着道:“如果他那一次就被我吸引住,为何我之后每次联系他,他都不回复我?”翁发志答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亲自问他吧。”戴怡凡玩了下手指,低着头说道:“他不回复我,说什么按摩那一次就被我吸引住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才不相信。”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内心是却是受落的,只是仍想搞清楚他当时为什么不回复。
  戴怡凡变得温顺起来,不再倔强,翁发志松了口气,说道:“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头上戴着一顶绿帽,阿杰也不例外,但他这样忍着,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你,而我作为他的朋友,你以为我就这么无耻喜欢占有你这个他唯一的女人吗?我要什么女人没有,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他现在最后悔的是你跟陈彬分手那一天,没能比沈盛闻早一点找到你,让沈盛闻给你喝了他的迷魂茶,跟他开房做爱,如果你当时不是跟他做爱,跟他下象棋或看流星什么的,我就跟你下象棋或看流星什么的解迷魂茶了。他跟沈盛闻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你是他的软肋,如果不解除你的迷魂茶,到时候你麻烦,阿杰更麻烦,命都可能随时没了。”
  听了那么多,戴怡凡有点意识到自己错了,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质疑韩杰,但对自己心中的不明白仍想搞清楚,说道:“那你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翁发志道:“什么问题?”戴怡凡道:“这问题我已经问过你了,只是你没有回答而已,为什么我跟沈盛闻做爱一次,你却要做爱多次才能解除他的迷魂茶?”翁发志道:“因为我不知道沈盛闻给你喝的迷魂茶有多少分量,所以我每次给你闻茶香的时候,分量都很少,解的时候不能超过迷魂茶的分量,多了有什么后果我都不知道,只要你能记起沈盛闻的样子,就证明全解了,是要你记起他的样子,不是你看了他的照片就能解,所以你看他的照片记他的样子是没用的。”
  戴怡凡低头说道:“好吧,我相信阿杰,相信你了。”翁发志笑道:“既然你相信我们了,就跟我走吧!”戴怡凡问道:“去哪里?”翁发志狞笑道:“跟你玩点刺激的,车震。”戴怡凡惊讶一声,说道:“可我还没试过,我怕被人撞见。”翁发志道:“无妨,我的车很安全,别人在外面很难偷看得到。”既然选择相信他,就不再对他有所质疑了,戴怡凡嫣然笑道:“那你抱我去吧。”
  翁发志愕然,不想她竟然有这样的要求,抱起她心想,这个女人欲起来真磨人,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啊。阿杰,虽然我是帮她解除迷魂茶,但还是要感激你,让我有机会跟你这个温纯得来如绵羊,野性得来如小猫的女朋友做爱,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
  被翁发志抱着走了一会,戴怡凡突然柔声问道:“我重不重啊?”而且还是贴着翁发志耳朵说的,翁发志被她撩得想入非非,恨不得就地上了她,然而看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感觉不妥,问道:“你为何如此眼神看着我?”戴怡凡一头伏在肩膀上,说道:“因为我要入戏啊!”
  入戏?翁发志想了想,恍然大悟,皱着眉问道:“你是把我当成阿杰?”戴怡凡说道:“是的啊,既然要做爱了,就要尽情一点、投入一点。”翁发志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我不想你把我当成阿杰,我是我,他是他。”戴怡凡道:“那你是不允许我把你当成阿杰了?”翁发志点头道:“当然,我跟女人做爱,不想被女人当成代替品。”戴怡凡扭动着身体,说道:“那好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
  翁发志把她抱得更紧,似是心有不甘的样子,不悦地道:“好歹我是在帮你解除迷魂茶,你就不能我对投放一点感情吗?也不瞒你说了,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冲着这一点,你就应该投放更多的感情给我。”
  戴怡凡侧头看着他,惊奇道:“你已经知道你当时危险驾驶,撞车救了那个人是我?”翁发志头微微上扬,叹气道:“不然呢,你当时那求救的表情,我现在都历历在目。”戴怡凡再次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是的,这件事我是感激你的,但感激归感激,感情归感情,不能混为一谈,何况上次在你家中,在没有茶香的熏陶下,我跟你做的时候,不让你玩我的脚,你一张臭脸来对着我,我已经对你投放感情来哄你一次了。”
  翁发志苦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什么事都能分得清清楚楚。”戴怡凡娇笑道:“当然了,我跟你做爱,自己有没有意乱情迷,难道我还不清楚啊?”她娇声动人,被抱在手中都散发着磨人的气息,翁发志已经忍得非常辛苦了,直抱着她朝自己停车的位置快步走去,不想浪费时间了。
  戴怡凡看着他抱着自己急脚走了几步,额上出汗了,笑道:“看来你要多运动了。”翁发志喘着气说道:“我身体强壮得很,不需要多运动。”戴怡凡用腰部顶了顶他的肚皮,冷笑道:“你这个小肚腩是假的。”为免他至尊心受损,戴怡凡转移话题,说道:“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等会在车上做的时候,我给你奖励。”翁发志停下脚步,问道:“什么奖励?”戴怡凡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什么奖励,问什么问题,翁发志一时间猜不到,只好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老实回答你。”戴怡凡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虽说五年前是你开车撞了那辆快撞到我的车,救了我,但我相信阿杰当时应该在现场的,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要你开车来救我?他是不敢出来见我吗?”说完,微微弯唇,眼底透露着敏锐的目光。
  翁发志看着戴怡凡幽幽动人的脸,不想这女人竟然如此有智慧,知道韩杰当时也是在现场的,但他不答,反问道:“你为何这么肯定阿杰在现场?”戴怡凡说道:“被撞的那个人是他的师兄陆诚,一个对他这么重要的人,他不在现场,我才不相信。”她那充满智慧的双眼,非常坚信自己的想法,直瞪着翁发志的眼睛,要他如实回答。
  无奈,翁发志依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再一次反问道:“被撞的那个人是陆诚,你是如何得知的?”戴怡凡冷笑道:“翁大叔,你不会这么笨吧?发生这么严重的车祸,我是现场目击证人,警方来找我问过话,跟我说过被撞车那个人的身份和名字。你刚刚又说过,陆诚是阿杰的师兄,想一起摆脱他们师父的控制,那个深盛闻是他的师弟,你却没提过他要与深盛闻一起摆脱他们师父的控制,所以说陆诚对阿杰来说,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翁发志被说得无地自容,转眸神色之间,装起淡定来,说得:“阿杰不是不敢出来见你,毕竟计划一场这么大的意外车祸是很严重的事情,你的出现只是意外,不过也多亏你的出现,多亏你当时给警方的口供说是我为了帮你,把车撞开而造成意外,警方才没追查我这么彻底,而阿杰当时不亲自开车来救你其实是我们早已计划好我来开车的,总不能他见到你有危险就改变计划,他还要协助车子坠落到山坡后陆诚面临的困境。”
  戴怡凡淡淡地“哦”了一声,心想:“原来他心目中,陆诚比我重要,如果当时他愿意出来见我,就没有后面我与陈彬的事了,不过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想了。”然后嘴上对翁发志说道:“你的车停在哪里?快抱我过去吧!”
  由于被抱着,戴怡凡生怕脚上的人字拖随时有掉落地的可能,唯有把脚趾全部向上翘起,务求不让鞋子掉下来,本来她的脚趾就圆润有致又好看,这时她双足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光滑白嫩,脚背像添了层光彩似的,比在视频里加了层滤镜更有朦胧美更吸引人,惹得翁发志心痒痒的,好想脱了她的人字拖,把脚握在手里摸一摸,心里感叹道:“她这一双玉足不愿意给我玩真可惜啊!”
  很快就到了停车的位置,两人各自上了车,翁发志坐驾驶座,戴怡凡自然坐副驾位,关上车门后,翁发志淫邪地说道:“你说过给我奖励,什么奖励?”戴怡凡微微笑道:“给你再无套内射一次。”翁发志一脸失望,说道:“我都无套内射过你三次了,这算奖励啊?”戴怡凡捧着他失望的脸,明亮的眸子里目光魅惑得像充满浴望的挑逗,语气却淡淡道:“我答应过阿杰,解除我身上的迷魂茶大约再跟你做爱四次,每次都要戴套做,让你再无套内射一次这奖励你不要,那就算了,戴套做吧。”
  其实换作之前几次,翁发志觉得戴不戴套都没所谓,只是听到这一次过后,还有三次都要戴套,心里不免有点失落,脸色微变,说道:“算日子,你应该危险期了吧,这次我可要让你怀孕。”
  戴怡凡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摇摆几下,说道:“即使我在危险期,我也不会怀你的孩子,我就算要生孩子,也只会生我老公的孩子。”然后在他人中两则轻抹一下。
  翁发志人中两则不像韩杰那样留有胡子,戴怡凡此举是何意,翁发志心中明白,说道:“我知道你即使要生孩子也是生阿杰的孩子,我不会让阿杰的女人帮我生孩子的,我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戴怡凡转脸望向前方,淡淡道:“谁知道呢,我只是说生我老公的孩子,他将来是不是我的老公,谁能保证?”疑心重是她这个天蝎座女孩的毛病,以前跟陈彬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毛病,所以宁愿放弃以前的工作也不想跟陈彬异地恋,加之又被陈彬背叛了,现在又记起了韩杰是“一个讨厌赌的人”,对他的爱就更加强烈了,疑心重的毛病便无限放大了。
  翁发志道:“那你是仍然不相信阿杰?”戴怡凡回应道:“相不相信不是嘴上说说,我再跟你做爱四次,如果还记不起那个沈盛闻的样子,那就说明你和阿杰都在骗我,我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两个。”语气说得挺认真,绝不像在开玩笑。
  这让翁发志一时无语,不想再纠结她与韩杰之间的事,因为他清楚面前这个女人对自己说没有感情的,强行跟她谈感情是难受的,只要完成自己要做的事就行了,说道:“谢谢你再一次让我无套内射,我们开始吧。”
  戴怡凡看了看四周,问道:“就在这里?”
  只见车子不是停在大马路旁,但停放的地方是在这住宅区的一条经常有车辆来往、人群行走的小路边。左右两则有车辆停放,可以抵挡一下不是有心窥视的人的目光,虽然车内开着暗淡柔和的灯光,然而车窗玻璃贴膜的缘故,就算有心窥视也得要与车辆只有咫尺距离。
  翁发志会心一笑,说道:“看来你没什么车震的经验,这个地方才刺激,我们可以看到和听到别人路过,别人就难以看到我们,放心吧,没什么问题的。”
  既然开始,少不了一阵激吻,戴怡凡虽然不太想,但想到都决定让他再无套内射一次了,就只好接受了,只是身在车中,手脚舒展得不太舒服,身体也不太适应,两唇分离后,戴怡凡有点抱怨道:“感觉不太好,还没做就这样子,若是做的话,那就更难受了。”脸上出现些微忧愁,妩媚动人的脸变得我见犹怜。
  看着戴怡凡表情的变化,翁发志意会到自己不可能再陷进去了,否则真的爱上她就麻烦了,于是埋头把车的座椅模式调节一下,说道:“我调一下座椅的模式,待会你就觉得舒服多了。”
  要知道他开的这辆车可是奥迪Q7,公认的车震之王,尺寸大,空间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尽情施展。座椅宽大柔软,多种模式可以调节,尤其可以提供良好支撑的后排座椅,犹如一张个性化定制的豪华大床;同时还有三色氛围灯可选择,充分为燃烧的激情增添一些骚情,更有音质绝佳的音响系统加油助威,无论做多久都不会疲惫。
  坐得舒适点,两人又再要来云雨一番。戴怡凡的裤子已被脱下,翁发志一只淫手已经越过她的内裤在探索,敏感的小穴被轻轻触摸几下,潮吹的感觉又要欲欲到来,戴怡凡的呼吸加重,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几下而已,这么快就有感觉来了?不对,这是尿急,要去解决才行,不然待会儿要被他责怪,弄脏了他的车。”嘴吧微一张开,想要说出心中的要求,翁发志以为她在索吻,深情地吻了下去,堵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开口,吻了一会,问道:“怎样?现在很有感觉吧?”
  翁发志柔情似水的眼神快要融化戴怡凡的尿意,她取消了要去尿尿的念头,情到浓时之际真的什么也顾及不上了,娇喘一声回道:“好有感觉,你弄得我好舒服。”
  白色的内裤已被完全脱下,戴怡凡下身此刻完全裸露着,她身材不算高挑,胜在脚型好看,柔若无骨,两腿纤长而不失丰满,曲线优美。
  迷恋着对戴怡凡下半身的玩弄,翁发志贪婪地吻、舔、吸,从小穴的幽深地带一直滑落到脚踝,白嫩柔软的双脚又传来一阵芳香的牛奶味,味蕾的刺激使之他要伸出舌头去舔,舌头在玉石般的脚趾缝里游走,戴怡凡嘤咛一声,感觉有不对,立马抬头探视,瞧见翁发志正在舔自己的脚趾,急忙收回双脚,骂道:“都说了,除了双脚,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你都可以玩,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咱们这次到此为止。”说完,四周张望,欲要找回被脱下的裤子。
  翁发志见她果真动怒,自赏自己几个巴掌,颇为用力,两边脸颊赫然出现红红的巴掌印,恳求道:“怡凡,我错了,请原谅我一次,若下次再犯,我以死谢罪。”
  戴怡凡噗呲一笑,其实她也不知道要笑什么,大概是他的说词吧,本来厌恶的心情瞬间变得和顺起来,她本就是心肠软的人,解气了,自然就会原谅他,淡淡道:“如果你再对我的脚无礼一次,那这一次你无套内射我的奖励就没有了,要戴套做了。”
  获得原谅,翁发志自然笑逐颜开,连忙点头应道:“绝不会再有一次。”只是心里仍然不解她为何不让自己碰她的脚,是因为韩杰只爱玩她的脚?既然不让碰,开口去问她原因,她也绝不会回答,觉得多问也是无益,当下脱光自己的衣物,笑道:“怡凡,该轮到你来舔我了。”
  戴怡凡微一点头,伏下身子,翘起屁股,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阴囊,舌头绕着他的龟头在打转,几圈后便整根吞了进去,深深地含在嘴里。
  或许是角度问题,戴怡凡翘着的屁股被车窗映射着,臀部春光尽数被翁发志吸收到眼中,一开一合的肛门括约肌竟慢慢地展现成菊花形状,这使得他脑里有想玩戴怡凡屁眼的想法。
  舔湿两根手指,翁发志便轻轻地在戴怡凡的屁眼四周揉搓,戴怡凡直觉一阵瘙痒,宛如有条毛毛虫快要钻进屁眼里。
  “嗯……嗯……唔……唔……”戴怡凡轻哼起来,她难受非常,很想翁发志两根手指快点离开自己的屁眼地带,又很想他两根手指插进屁眼里,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含着含着,翁发志的肉棒已经硬得一塌糊涂,撑得戴怡凡两边的腮子鼓鼓囊囊,她吐了出来,忽地觉得屁眼传来一丝热乎乎的感觉,转头一看,原来翁发志扭着身子在用舌头舔自己的屁眼,呻吟道:“很舒服,也很难受。”
  翁发志说道:“很难受是吧?来,趴着。”把戴怡凡翻过身,把她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对着自己高高地翘起。
  戴怡凡祈求着,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等待中只听得他说道:“怡凡,我要用鸡巴插你的屁眼了,可以吗?”
  戴怡凡急道:“不可以,用手指就行。”
  一听插她屁眼只可以用手指,翁发志略显无奈,调侃道:“你的屁眼又脏又臭,我才不用手指插进去呢。”戴怡凡淡淡道:“那你又想用鸡巴插?鸡巴插进去就不又脏又臭?你用鸡巴插的话,我还以后都不帮你口。”翁发志道:“那你的屁眼手指和鸡巴都不插进去了,插你的小穴吧!”他脑里只能盘旋将来是否有机会开发一下戴怡凡的屁眼。
  听到不被插屁眼,戴怡凡暗暗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刚刚为何屁眼想被手指插一插,但从没想过被鸡巴插入屁眼,说道:“插小穴当然可以了,又不是第一次让你插了。”
  握着硬梆梆的鸡巴,翁发志吩咐戴怡凡把屁股再度高高翘起,她把屁股翘起后,翁发志用肉棒在阴道口摩擦起来,他不急着进去,他要看看戴怡凡是否能忍受穴口被肉棒摩擦后带来的空虚和酥麻感,看看她是否会开口求插。
  戴怡凡的身体轻微在抖动,只觉一根滚烫的巨物在自己的蜜穴入口柔柔地滑动,硕大的龟头瞬间摩擦得穴口两则嫩肉一片湿润,淫水缓流,瘙痒难耐,她知道翁发志意图,直觉心烦,伸手到股沟后,摸到自己的穴口处,握着那根在穴口摩擦得红肿的肉棒揉搓几下,再扭头对他嗔道:“你若然没兴趣插进来,我就这样握着你的肉棒帮你打手枪打出来,如何?”
  显然,戴怡凡这招以退为进是生效的,翁发志皱眉道:“精子珍贵,打手枪把精子打出来会浪费的。”何况戴怡凡现在是狗爬式,从后面看她这种阴唇轻度外翻出来的蝴蝶逼,就像看一件艺术品有些微瑕疵,有要把它修补好的欲望,而把鸡巴插进去就正好是把这瑕疵补上。
  戴怡凡说道:“不想把精子浪费,就射进来吧,我又不是不让你内射。”她真情流露且又清越的声音牵动着翁发志炽热的心,她水汪汪的眼眸中尽是一片真诚,他知道她没有说谎,胸口像燃烧起来一般,他无比期待再一次把自己的精子射进去这个美丽的女人的骚逼里。
  她把头扭正后,翁发志已看不到她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为了尽快再一次内射她,他紧握肉棒缓缓插进她的阴道里。进入之后,感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紧密,那么的有吸力,还那么多的水儿,无比幸福,心想只操这蝴蝶逼一辈子,不再操其它的逼也愿意,遗憾的是不能永久拥有,想到此处,不由得心头一痛,猛力地抽插起来。
  戴怡凡口中“啊……啊……啊……啊……”地呻吟着,突然其来的猛插让她爱欲升温,每次与翁发志做爱最期待就是这一点,后入式的好处是看不到对方的眼神,心中有所期待,更是因他每次猛插,鸡巴都能顶到花心。
  嘤咛一声,戴怡凡口中叫着:“啊……顶到花心了,哦……好胀、塞得满满的……啊……”瘙痒处被龟头肆意研磨,强烈的被征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快慰。
  大鸡巴强悍粗硬,势如破竹,气势凛然,直捣黄龙,干得戴怡凡娇躯一震,淫水四溢,喷洒得整张座椅都湿哒哒的。
  翁发志见状,笑道:“怡凡,你果然敏感,不过你这么一喷,害得我要花钱清洗车子啦。”
  戴怡凡道:“怎么?我都被你无套操了,我还比不过你的车子珍贵?若要你选,你是选择要车子还是要我?”一边享受着翁发志的鸡巴抽插,一边故意询问他,明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却依旧要攀比一下,要他作出选择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翁发志回道:“车子哪有你珍贵,废铁而已。要选,当然选择你。”心中再次感叹不能永久拥有眼前这个被自己操着的女人。
  戴怡凡一只手撑着车窗,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虽然上衣还没脱去,但傲人的双乳依旧能紧贴着衣物凸显出来,他甜言蜜语的回答使之丝丝喜悦,温柔的抽插使之爱意加浓,情欲在燃烧,快感引自全身每一条神经,一阵轻颤,意乱情迷,脚趾紧紧地蜷缩着,浪叫道:“你的选择……好正确,我决定……让你无套内射……也是正确的。”
  戴怡凡如此一说,翁发志满心欢喜,猛地抽插几下,说道:“我们都是正确的。”
  车身沉沉浮浮,剧烈地晃动着,外面的人路过时都不免停下脚步来观摩一下这车子,看看车子里面到底何事。其实纯情的人才懵然不知,有经验的人哪个看不出车子里头有人在玩车震。
  不过深陷情欲享受中的翁发志与戴怡凡忘却了车前的挡风玻璃是没有反光涂层保护的,有心从车前窥视,外面的人还能看个大概光景。此刻俩人做爱的姿势已换,翁发志仰卧式躺在驾驶座,胯下的鸡巴有节奏地往上抽动,每抽一下,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亮入耳,卜滋卜滋的水渍声更是让人听得面红耳热。
  戴怡凡背对挡风玻璃,分叉两腿,骑在翁发志大腿上,享受着阴道分泌物和阴茎接触时产生的快感,因她的骚穴已被肉棒抽插得挤出了粘滑的淫液,还顺着大腿内则徐徐往下流。
  尽管戴怡凡的骚穴被翁发志的鸡巴插得无比舒服,但她此刻只能轻咬嘴唇,尽量不要让自己哼出声来,她还理智地知道自己身处在汽车中,汽车停放的位置是住宅区的小路边,若然叫出声来,随时被人发现,被人发现不要紧,怕的是被住在小区的住户撞见,她不想让小区的住户知道韩杰已经戴了绿帽子。
  然而就算她不哼出声来,有心窥视的人自会得知车辆内的境况。一个身穿红色风衣,脚穿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正拿着手机在拍摄他们二人在车内性交的场面,这红衣女人站在一处翁发志从挡风玻璃正面望出去都发现不了的位置,她露出邪魅的笑容,她拍摄的画面清晰地看到翁发志的模样,而戴怡凡由于背对着她,所以只能拍摄戴怡凡的背部。
  红衣女人所站的位置与车辆距离是不远的,只是角度有利,翁发志发现不了她。现时在她的视角中,翁发志在性交过程中,时而躺下身子,时而挺起身子,当他挺起身子时,便拍摄到他的样貌,虽然只有那么的几秒,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此时红衣女人又看到翁发志挺起身来,只见他挺起身子后去亲吻与他性交中的女人,红衣女人看不到与翁发志性交中那个女人的样貌,只能看到她纤细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着,因此无法得知她是谁。从后面看,只见她头发长度刚好把脖子盖住,乌黑亮丽,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性感毛衣,下身光溜溜,没有任何遮掩,紧窄的阴道膣壁嫩肉紧紧地箍住一条长又硬的阳具,那膣壁嫩肉还不断地蠕动推挤着入侵的阳具,乍眼一看,也不知道是小穴吞没着肉棒,还是肉棒侵犯着小穴了。当翁发志抬头亲吻她时,她反压下去,与他激吻起来。
  红衣女人看到戴怡凡反压翁发志与他激吻后,心中感叹道:“真够淫荡。”
  昏暗的车内灯光笼罩着戴怡凡赤裸的下半身,震耳的肉体撞击声虽然只有在车内才听得到,但那小穴阴道壁被巨大的肉棒全力撑开,活塞运动从没停止过,深褐色屁眼也随着肉棒在穴里一进一出的挤逼而不由自主地扩张和收拢。这无限的淫荡春光场面,已被红衣女人收录在手机里。
  尽管性交画面已收录,但红衣女人仍然觉得不够,她此时最想拍到的是性交中女人的样貌,想看看这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她祈求着两人快换个姿势,就算不换姿势,也得希望女人转过身子来,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她脱掉红色的高跟鞋,赤着脚蹲下身子,鬼鬼祟祟地向着车辆停放的位置前行,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要去拍性交中女人的模样,哪怕是几秒便可足够。
  不过就在这红衣女人蹲着前行时,一辆小车响起尖锐的鸣笛声,吓得她几乎把手上的手机摔到地下,小车鸣笛后便转过弯子消失了,车里的司机似乎没有留意到她,也没有留意到停放的一辆小车里,里面有一对男女在做爱。
  响起鸣笛声小车的主人虽然错失了这淫荡春光的画面,但他的鸣笛声却把正在车内做爱的翁戴二人吓得一阵心虚,抽插动作停止。戴怡凡轻声问道:“应该没被人发现吧?”翁发志反问道:“如果被人发现,你怕吗?”戴怡凡道:“我怕。”翁发志嘴角微扬,道:“多玩几次车震你就不怕了。”戴怡凡笑道:“以后你想玩车震,去找别的女人吧。”亲了一下翁发志,又道:“我换一下姿势,面向前。”她这一换姿势红衣女人乐极了,因她把身子转过来,面向挡风玻璃,再把翁发志的鸡巴插进自己阴道里的情形,又被红衣女人收录到手机里。
  戴怡凡面向挡风玻璃,样貌清晰地传入红衣女人的手机拍摄中,而红衣女人得知她是谁后,第一反应是轻吹了一下口哨,对她来说似乎是意料之中,她眸光一闪,只见戴怡凡眯着眼睛半侧着头,上身贪婪地扭动起来,狂野奔放。
  红衣女人把目光落到戴怡凡的私处位,抽插着她私处的肉棒竟然无套,这让她惊讶了,之前由于距离加车内灯光的原因,即使拍摄到肉棒抽插私处的画面,却看不出有没有戴套子,现在就偷偷地蹲在车子前面,一切如她所愿,可以拍摄到最清晰的画面,只是没想到这场性爱竟然是无套插入的,她暗暗叹道:“戴怡凡啊戴怡凡,别怪我了,我也是被逼的。”她拍摄到需要的画面后,便没有逗留多久,悄悄地离开了,此刻她还不想被翁戴二人发现。
  被抽插得欲仙欲死的戴怡凡双手搭到方向盘上来借力,她已感受到高潮,身上紧穿的一件粉红色毛衣也被翁发志往上拉起,没戴胸罩的她露出丰盈挺拔的豪乳,两颗嫣红的乳头被粘有唾液的手指玩弄得坚硬起来,纤瘦的腰身随着下体的私处传来阵阵快感而变得颤巍巍,她屁股主动地一上一下,配合着肉棒的抽插,想起自己这么淫荡,不禁脸颊绯红,想叫出声来,但理智告诉她要忍隐着,此时是在车内,不是在家中,不可浪叫的,若是在家中,此刻早已淫声浪语了。
  翁发志拉高戴怡凡的毛衣时不免惊讶了一下,说道:“怡凡你真骚,上身就这么一件毛衣,连胸罩都没戴,白天就这样穿着去上班吗?”
  戴怡凡轻声回道:“才不……是……”她声音极度低沉,又断断续续,前两字翁发志都听得不太清楚,当她说第三个字时,翁发志猛力地抽插起来,导致第三个字说出来时,嗓子提得特别高,让翁发志听得以为她是如此豪放大胆,其实她没有戴胸罩的原因是她习惯回家后便把胸罩脱掉,这是她的自信,同是她的烦恼,真当是豪乳也有豪乳的苦处。
  误以为戴怡凡豪放大胆,翁发志一双黑眸凝视着她纤细的腰肢在扭动,脑海里浮想出一个念头,一个会让女人觉得刺激但又羞愧难当的念头,胆子小一点的女人都不敢尝试,这种念头他以前叫别的女人实操过,但还没在戴怡凡身上试验过,也没向她提起过。
  边操穴边想着如何开口把心中想法说出的翁发志,突然又被汽车的鸣笛声从思绪中拉回,吓得一惊,以为被人发现,几乎软了下来。不过,他很快就定下心来,因为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鸣笛声是戴怡凡被他操得过于爽快,无意中按到方向盘的喇叭才响起声来。
  但鸣笛声响起,两人都不免从心底里生出担忧,毕竟车辆是处于一条有人来往的小路旁,就算此刻没人路过也是怕惊扰到附近的住户。插穴的活塞运动瞬间停止,翁发志道:“怡凡,咱们到后排座位做吧。”戴怡凡勾唇笑道:“你的小弟弟几乎被吓得软了,还能行吗?”翁发志对于她这一玩笑有些没辙,摸了摸她的秀发,哑着嗓子说道:“嗯,这都怪你,谁叫你按响喇叭,罚你用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吹硬再来。”
  戴怡凡只得答应道:“好吧。”先爬到后排座位等待,翁发志调节一下前排两张座椅模式,让后排获得更多位置。他走到后排位置后,扎起马步,矮着身子拨弄一下自己的鸡巴,因他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不低着身子就会撞到车顶。戴怡凡见状立马会意,从后排的座位上蹲身下去,跪在地板帮他口交。
  虽然被舔得爽,扎着马步低着身子始终不太舒服,翁发志让戴怡凡吐出鸡巴后便坐到座位上,鸡巴青筋突现,硬度已经够,但戴怡凡仍握起来塞到自己的嘴里含弄着,含弄一会后,销魂的眼神凝视着他。
  随着舌尖的探入与口腔的吸吮,翁发志几乎到崩溃的边缘,虎躯抖动,有想射精的欲望,他从未试过戴怡凡帮自己口爆,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于是不再打算向戴怡凡提出插入她小穴的要求,闭起眼睛享受着,直至射精为止。戴怡凡从没有过口爆的经验,也没打算这次帮他做,知他快要发射,猛地吐出肉棒。
  肉棒被吐出,翁发志一阵失落与无奈,但见戴怡凡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露出一丝委屈与哀怨,他知道她仍渴望着被插入,于是扶起她的身子,放她到座位上,分开她两腿,用正常的体位与她做。
  “啊……”戴怡凡似乎把压抑长久的心情释放出来,把上车到现在都没有过的浪叫声大叫出来,语无伦次地叫道:“啊……啊……,插得这么激烈可能会谁看到了……不过,我就是喜欢……激烈的抽插……”
  鸡巴在阴道里插得已经到达滚烫的状态,纵然有强劲的持久力也会有发射那刻,不过翁发志忍隐不发,他要多坚持一会儿再射。
  他先把戴怡凡的头托起,再把她双腿轻轻屈到胸前,再将自己的左脚踩到座位上,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肉棒在她自己的阴道里抽动着,托着她的头狞笑着问道:“怎样?看得清吗?看得见小弟弟在努力地侵犯着小妹妹吗?”戴怡凡看着自己的阴道被一根巨大的鸡巴侵蚀着,一时羞愧无比,心口强烈地跳动,娇嗔道:“讨厌,让人家看这种场面,人家还是第一看到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插。”
  妩媚入骨的娇羞之语让翁发志情欲升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戴怡凡幽深的阴道吸吮着他每一下猛烈的抽插,痉挛的膣壁迎接着烫得可怕的肉棒深入再深入,双脚向前一撑,撑到前排座椅的椅背上,借力高高抬起屁股,让翁发志插得更深。
  戴怡凡如此努力地配合,翁发志也瞬间感受到她的需求,大吼一声,使尽全身的气力抽插,硕大的龟头顶到子宫壁上,如此一来,龟头敏感度增加,射精的欲望就会加强,不过一会,一股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射出,灌射进戴怡凡的子宫深处。
  小穴吸收到精液的戴怡凡一脸满足,紧紧搂着翁发志脖子与他舌吻起来,吻了片刻,翁发志拔出肉棒,照常地把射精过后的肉棒塞到戴怡凡口中,戴怡凡也照常地帮他把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残渣吸收干净。
  用纸巾擦过嘴后,戴怡凡瘫坐在后排座椅上休息了大概三分钟,当高潮恢复过来时,她看了一眼翁发志,见他早已穿上衣服坐在驾驶座看手机,便把身子向前一探,要在副驾位拿回裤子与内裤,但发觉竟不见了,当下问道:“我的裤子呢?怎么不见了?”
  翁发志放下手机,转过头来,眼神中略带一些猥琐,戴怡凡觉得他打着什么坏主意,料想裤子与内裤都是被他收起了,不等他回话,便急道:“你收起我的裤子与内裤干什么?不会要我这样裸着下体回去吧?”
  翁发志眼睛一瞪,笑吟吟道:“怡凡,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就是想跟你玩一玩露出游戏。”
  虽然不太愿意,但戴怡凡还是要问个明白,说道:“怎么个玩法?要我裸着下体在大街上走来走去啊?这一带都是住宅大厦,被人看到怎么办?想我被人抓去警察局吗?还是想我被人就地强奸?”
  听着她唠唠叨叨地问完所有问题,翁发志真觉得她犹如一个妻子在唠叨着丈夫,一时错愕,但见她不断地把身上的性感毛衣衣角往下拉,杏目圆瞪,表情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真是可爱至极,一颗心瞬间又被牵引着,思潮腾涌,决意把想好的计划进行到底。
  对戴怡凡说道:“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光着下体在这大街上走来走去,我只是想把你的裤子与内裤拿回去收藏,这是我们第一次玩车震,留个纪念而已。”
  戴怡凡白他一眼,说道:“好,你拿出做纪念,送我回去行了,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有好几个路口呢,我不想裸着下体回去。”
  翁发志摸着她柔软的手,只觉白嫩细滑,又有一种恋爱的美好感觉,霎时间意乱情迷,不禁要把她的手放到口中吸吮起来,谁知还没行动,戴怡凡的手向下一缩,收了回去,咬唇道:“那我的手机呢?就算你要收起我的裤子与内裤用作留念,手机总得还我吧!”
  翁发志听罢勾唇一笑,轻抚她柔顺的发丝,说道:“跟你玩个游戏……”话还没说完,戴怡凡便问道:“什么游戏?”翁发志道:“你的手机我已经藏在车外附近的地方,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能找到算你赢,找不到算你输,赢奖输罚。
  戴怡凡眼底里顷刻便是怀疑,问道:“你什么时候下车把我的手机藏在外面了?”翁发志道:“因为我会玩魔术,不用下车就能把你的手机藏在外面。”听到他会玩魔术,戴怡凡心里一沉,想起了与韩杰在广场那次,他玩魔术把自己的硬币变走的把戏,于是就答应翁发志,跟他玩找手机这个游戏,看看他的魔术如何。
  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刚一下车就有着满满的羞耻感,戴怡凡心里“呯呯呯”地乱跳起来,她从没如此这么暴露地站立在街道上,当车门关上那一刻,她有点后悔,恨不得重新返回车上去,然而翁发志没给她这个机会,话都不多说一句就绝尘而去了。
  要知道她所穿的毛衣下围长度,就算被她往下拉尽都只能与阴户平齐,她那杂乱不整齐的阴毛竟有数根不争气地挤出下摆,整条雪白的美腿裸露在空气中,一阵凉风吹过,直觉寒意从脚底冒上,侵犯到私处。这叫她如何是好?心虚地观望着四周,祈求此刻没有人经过,幸好四周除了街灯外,没有车辆或者人影在附近浮现,于是她就试着夹腿前行几步路,连手机都不想找了。
  幸好她很快就找到了手机,原来是在翁发志的小车所在的位置的地面上,翁发志把车一开走,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到,捡起手机后,她打电话给翁发志,要臭骂他一顿,说好的五分钟时间,一秒都不到就把车开走。
  给了翁发志电话,他竟然是手机关机,戴怡凡无奈得趁四周没人,只好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后,感觉很羞耻,下体裸露着在街道上大步行走是一件多不要脸的事,被人看到怎么办?于是再次夹腿慢步前行,两腿之间的摩挲又让她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心想:“怎能在大街上做这种动作,被人看到怎么办?”又是四周张望,寂静一片,壮大胆子加快脚步行走,尽可能在回到住宅大厦前不要碰到任何人。
  又走几步后,她的手机突然一响,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把她吓得身体一震,心房乱跳,已经被射进体内约有十分钟的精液竟开玩笑似的流了些许出来,尴尬无比。手机的响声让她顾不及处理下体那些粘液,只能先看看电话的来电,一看,来电的竟是何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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