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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宴(24-31)作者:雪落金天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四章 人尽可夫的壁尻雏妓,魔龙族群的共享淫妻   原本安静的巷口也渐渐地多起了人。  “时间到了,要开始壁尻项目了。”  乔唐塌下腰,上半身钻过特别布置的墙洞,然后将洞口用相应的阻隔板挡住一
  第二十四章 人尽可夫的壁尻雏妓,魔龙族群的共享淫妻

  原本安静的巷口也渐渐地多起了人。
  “时间到了,要开始壁尻项目了。”
  乔唐塌下腰,上半身钻过特别布置的墙洞,然后将洞口用相应的阻隔板挡住一些,只留下绮艳又雪白浑圆的屁股、挺直流丽的双腿和深陷圆润的腰窝在外。继而,这名娼妓被缝隙牢牢卡住,即使吃痛也不能随意离开特制的陷阱。
  他的腰椎处,也就是紧连着销魂臀缝的玉白肌肤早已经用马克笔写下了歪歪扭扭的收费字迹,一看就是个任凭使用的壁尻淫妓,异常地情色。
  腿间系着的腿环被新来的客人塞了第一份钱,大腿根部被划下了用以计数的一道横杠。由于皮肤的光滑溜润,在其上书写的时候还会发出滞涩之声。
  红彤彤的穴眼如同一口活泉般微微鼓动着,间或溢出一丝士兵刚注浇进去的精液,一颗被疼爱得透亮湿滑的蒂珠突出肉皮,期待般地在女穴的顶端轻颤着。
  才刚高潮过不久的敏感雌器被肏进了一根硬烫的性器。如同被高温沸滚过的油膏,肉盈盈战巍巍的,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肥软的宫环。
  稚嫩的蚌肉轻易地就被直贯挑透,花口酥软肥沃,挺进内里的时候又仿佛不计其数的小嘴殷勤恳切地贴在茎身上挤压摩挲,即使被恶狠狠地分开亵玩,也会立刻淫贱地再度迎上来。嘬得严丝合缝,里得密不透风,潮红的腿缝欣喜万般地再次迎来情汁的喷溉。
  这性器出人意料地巨大,茎身上还暴涨着一圈圈整齐排布的鳞片,把饱经人事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连进出都无比艰难,每一次抽拔都拖出一小圈媚红的嫩肉,引来雏妓越发明显难抑的哭腔。
  在一下比一下凶恶的抽插里,虽然乔唐做惯了娼妓,但还是在这穴肉酸麻的粗暴性事里忍不住轻轻抽噎了起来。“客人,我要,要被顶烂了呜……”
  在雏妓的哀哀求情下,肉逼里到处乱捣的利器依旧没有停止征伐。嘟剥的宫口被鳞片掏剜,肥软的肉环被顶成茎套,淫猥地紧附着硬梆梆的男根和鳞片,纤毫毕现,每一寸隆起和贲张都被圆滑地勾勒出来。
  殷红的会阴水汪汪的,在肉体的碰撞声里激涌出星星点点的黏液,每一下深肏都有湿亮清晰的拍泽声,仿佛被手掌狠狠拍打的成熟蜜桃。
  未成年的精灵被插得撅着屁股泪眼迷蒙,像只小母狗一样张着嘴吐着舌头,轻轻地倒吸着冷气,为了避免酸痛,还嗯嗯呜呜地软陷着腰身和尾椎。
  只见墙隙中探出一只肉乎乎的屁股,倒扣瓜瓤似的腰窝几乎要摇出花来,似乎在形状漂亮的腰椎处立刻生出一只毛茸茸的母狗尾巴也丝不奇怪。这翻涌的香艳浓俨的肉浪反而把锋锐的器刃吞到了极致,更加不讨好了。
  穴口滋溜滋溜地里着囊袋皱缩的外皮,蚌肉淫贱地探出肉身来寻觅食物,被性器一下下地顶入玉壳,又再次被牵拉出肉身,不停的扭动抽搐着,献媚地呈递最柔媚紧致的部分以供大肉棒的驰骋享用。
  这布满鳞片的阴茎归属者是谁,不用细想也能带来令乔唐惧怕的鲜明印象和回忆。
  上次他被入侵这座城市的魔龙指名,被带到了远离城镇的山洞里,倒在珍珠和金币的钱海里,日夜不停地服侍等级品阶年龄不同的魔龙,衣服也不给穿,就这样在阴暗的洞穴里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生活,被可怖的鳞片翻转旋张的龙茎入得欲仙欲死,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哭得嗓子都哑了。
  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奶妓被当做母马雌伏在魔龙们的身下,后者的身体在肏干他的时候能完全掩盖住他的身躯,巨大的体型相应的是胀大得可怖的阴茎,无论被奸淫多少次,乔唐都会抻着脖子哭着往前爬。
  对总是想从身下爬出去的娼妓十分不满的魔龙干脆给他套上了口嚼子和鞍具,白润玉盈的手脚被束缚着,腴美多汁的屁股被鞭笞着颤抖个不停。
  淫荡的小母马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呜呜叫着,随着每次深肏子宫的贯穿而往前流着口涎泪珠地爬动,胀鼓鼓的腹部和溢奶的乳房紧贴着铺满了珍珠黄金宝石钻玉的地面,被划出花瓣样的丝丝红痕。
  有时候,他还会被扯着马镫提起来,胸前的两只胀鼓鼓地漏奶的红蕾会被小龙一左一右地叼在牙齿里厮磨,把浑圆的玉球当成秋千玩耍,把柔媚的萸尖扯得足有一节小指长,拉成半透明的溢乳肉条。
  虽然在客人们的爱抚里,两只柔润的奶苞已经被催熟成了高山流水的雪峦,但在这种似乎要榨干奶水的亵玩里,每次被吸痛乳孔后都觉得好像要被摧折得扁下去、重新化为一对小肉包了。
  乔唐的身上提搂着缰绳,将龙尾当鞭子的龙崽们鞭打着那只下流的光裸肉屁股,粉白的肉浪层层迭起,每打一下都有鲜美的露汁从中间的凹陷嫩槽里流出。
  更有甚者,直接让里面装了生着肉触角的蛰虫的金环球扣在肿破的女蒂上,嗡嗡地蜇刺着肉籽突破包皮、果肉涨大成足有小葡萄大小的阴蕊,迫使化为淫贱母马的精灵晃着汗湿的丝亮绸发哭哭啼啼地往前爬。
  只要爬慢了一下,就会遭到毒虫凶猛地把触尖刺进阴蒂里的小嫩籽包,又钻又碾,阴精迸流,滋养得虫子身强体健、油黑发亮,吱吱地在镂空的金球里挂着秋千打旋儿。
  如此一来,即使取下了淫邪的虫球,被改造得无时无刻不勃起倒翻的女蒂高高地垒出肉缝,包皮缩在鼓突的跳动蕊条的下方。
  里面的嫩肉被拉成翘起的透明条状物,哪怕是温柔地轻舔,也会在凹凸不平的味蕾上瘫软成泥,引发精灵悦耳的成串哭啼和簌簌不止的扭动哀求,又是老公又是哥哥好人地乱叫,但是没有一句称呼能让龙族们满意。
  到最后,这只在肉馒头尖顶下总是颤巍巍地左摇右晃的蒂尖被刺透了一只灿金色的环扣,上面还镶嵌着一点作为搭扣的明珠,可以直接当成把手和扶器来把玩。
  小龙们可以牵着这枚环扣拉引着满颊珠泪的美貌精灵如同母狗般张唇吐舌、摇头摆尾地溅着口水往前攀爬,沦为龙族的共妻玩物和肉便器。
  未成年的魔龙更是不懂得把握分寸,是魔神灵智朦胧的分身,胯下两柄长枪总是蛮横猛干,把薄软细嫩的肚皮顶得龟头的形状都纤毫毕现。
  两团肉花被飞快地进出数根性器,直接把公用的牝马肏得昏了过去,张着腿心几乎失去闭合功能的肉缝不住喷尿,把身下的珠宝钱货都骚透了。
  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乔唐很快就怀孕了,捧着大肚子坐在俊美妖邪的魔龙首领的胯间吞吐着性器,用汗湿的胳膊环着后者的脖颈,奶声奶气地扇枕边风,恳求龙王能不能在分娩后放自己回去。
  他的眼睛蒙着一块被泪水洇染湿透的黑布,因此看不到魔龙首领的长相与孪生弟弟无异,正用狡黠又促狭的神情玩弄着他的身体,热烈地沉浸在被打开的美味里。
  后来,他却被强行按在珠帘里贯穿,在高潮的时候被劝诱着写下了以灵魂为纽带的不可违反之誓约——必须定期来魔龙的洞窟主动献身,而且随叫随到,还要继续为他们诞下子嗣。
  这道誓约的背后,其实是在精灵族诞生的魔神为了聚合灵魂的不足,借助魔后在精神乐园里的滋润浸染,从而得到分体诞生的硕果,是神格聚拢弥善的不可多得的助益。
  在被装饰得珠光宝气的洞窟里,总是弥漫着甜美甘馥的香气,液体般渗入所有嗅闻者的经络中,构建出日夜颠倒的销魂乡。
  魔龙不像人类一般需要十月怀胎,在要被放回去的一周前,乔唐迎来了临盆。
  他生下的小魔龙浑身黏液地摸索着,爬上霜软暖绵的胸脯,叼住了一枚圆溜溜的湿红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
  分娩后非常虚弱地躺在精泊里十分狼狈的精灵被抱起来,放进了药浴温泉里——在他处在难得的迷迷糊糊的温存里,龙王从身后分开他的肉穴,轻轻呢喃着精灵无法听清的名字和哥哥的称谓,再度刺穿了那刚刚被药水浸润治愈的靡洞。
  等他被放出来的时候,身上系着几串只能勉强遮挡乳头和腿缝的夜明珠,肚子浑圆滚溜如同即将分娩的妇人,撑得半透明的鼓鼓囊囊的一层晶莹的皮肤下,是跳动着的青筋,每一点转折和回路都清晰可见。
  乔唐抱着一袋金币,泪水满颊、肿着眼睛回了城镇,满身半干的浊精,连发丛里都挂满了成条的凝结龙涎和浆露。
  被玩得两穴都坏掉了精灵扑到丈夫的怀里,被摸了很久头,又是安慰又是抚摸,老半天才勉强止住难过。
  身下两只肉穴也被医生翻来覆去地上药检查,又插又捣,良久才把满肚子结稠拉丝的龙精泄了出来。
  然而,为了城镇的和平,他要每个季度就重温魔龙们手下的性奴生活,穿着暴露地骑上孕妇用的木马,提前习惯阴阜被填得一丝缝隙也无的饱胀感,主动登门送上温软的肉体给异族享用。
  从联想中抽拔出神智,乔唐不由自主地思忖着——明明后天才是要去的日子,怎么现在就……“我来提前接你了,就不用辛苦你跋涉一番了。”
  在深红抽搐的肥沃蚌肉里抽插着,亲自来到镇上的龙王捏弄着那只透白湿滑的小屁股,低头吮吻着漂亮婉陷的如同倒扣玉碗的腰窝,表现很是温柔,好像对方不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娼妓,而是自己朝夕相伴的恋人。
  见对方闻言开始害怕得浑身颤抖,为那非人的轮奸而后怕的时候,骑在小牝马雪白屁股上的龙王突然恶狠狠地把两条纤长优美的直腿往两边一字掰开,用茎身上倒翻的鳞群捣刺着嘟起的红肿宫口,整只窄小的肉壶被剐磨得水声淋漓,喷出的箭矢般的零星水柱将整片阴阜糊得黏湿不堪。
  “你的丈夫没教过你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吗?”
  “呀啊……!不要磨,我、我快要坏掉了……”
  精灵踢蹬着双腿,却因壁尻的姿势而被入得更深,整只肉壶都被性器挑着玩弄,一腔软肉熟烂痉挛。
  乔唐悲鸣着哭喊道,“我错了……谢、谢谢……”
  “你给我生了个孩子,不准备用个特别点的称呼吗?”
  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人尽可夫的娼妓,精灵哀哀地叫道,“老公,老公……里面好酸好疼……”
  黏湿的阴阜皱襞舒张到了极致,吸盘一样牢牢抚吸着性器,在数十下箭矢般力道凶狠的贯穿后,龙王的阴茎在他体内成结,死死扣住了被插成松软无力的肉环状巢眼,精柱直射内壁,在他体内爆了满满一肉壶的热浆。
  “好烫、子宫被烧坏了……”
  乔唐呢喃着,眼前一阵阵昏沉。
  然而,他的面前也走来了数位客人,将他的口腔当成了亵玩的容器,用他缠绵湿热的唇舌服侍招待勃发腥臭的男根。
  猩红的肉缝也再度含住了性器。人族、龙族,还有他分辨不出来的其他形状奇异的非人性器陆续在他体内畅快地泄出子孙稠液……随着暮色渐深,他的腿侧的皮环下再次捆满了钞票,多到要溢出圈环的程度,腿间也被划上了凌乱繁多的马克笔字迹。从大腿根部到微蜷的膝盖窝都布满了被男人充作肉便器后的黑色字印,甚至多到写不下的地步。
  就连那可怜地摊开如绵软湿烂海葵的阴唇上,也被人划下了印记,高高地肿起,中间细窄的阴道被阳具撑大到圆张如女人的红唇,连里面一小圈粘连着精液的鲜红肉褶都清晰可见,还在一缩一缩地喷着点点汤汁。
  在墙壁前方挺着的奶子被打得乳汁四迸,把下方一小方土地和砖墙都弄得有种乳臭不散的奶骚气,脆弱肥软的玉兔粉涨如胭脂,两颗奶子被揪成无法缩回的小肉条,乳孔翕张如软体动物,里面的甜汁已经被榨干了,一滴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他的嘴被使用过度,唇角酸胀发麻,剔透润泽的樱唇有破皮的痕迹,舌头外咧,如同一只被群奸轮暴得无力动弹的雌犬。
  眼含水色的他被人解开桎梏,暂时摆脱了壁尻的宿命,浑身瘫软、玉体横陈地被打横抱起,洁白如羊脂美玉的身体在黑夜里逸浸着盈盈暖泽,仿佛是被生生挑出蚌壳的瑟瑟贝肉,只能大敞着丰腴的美味躯体供人赏玩品食。
  不过,精灵明天又要过上免费给群龙充作妓妾雌马的日子了。他会重新被套上口嚼和鞍具,在洞穴里摇头摆尾地被操得满地乱爬。
  章节彩蛋——镇上仅有的一支军队在讨伐魔物大军后归来了,军营就驻扎在离酒馆不远的荒僻地带。
  被要求用肉体款待抚慰军人们的精灵踏上了前往营帐的路途,身上穿着赌坊兔女郎服装,纤长的腿上套着渔网袜,完全是令人喷血的诱人姿态。
  偏生身体曲线是少年式的流丽,四肢都是男性式的体脂比较少的清癯线条。然而,却又有着两只女性才会有的小乳兔和可爱的蜜桃臀,个头不大,但裸露出半个圆球以上地呆在玉石样的胸前还是怪好看的。
  肉嘟嘟的屁股上踮着一枚毛茸茸的兔尾,构成雪白的一个毛球,走路的时候在臀尖上一摆一摆,更加骚了。
  乔唐就是以这么一副面貌出现在半年都没怎么见过别说是像样的人物的军人们面前的。他们正在畅饮着提前送过来的美酒,然后,这个小酒娼就眼巴巴地主动送上门来了。
  为首的将军的瞳仁颜色是魔物才有的赤红,间或还有金色的密流穿梭于其中。
  他马上传唤精灵来到跟前,围着篝火,坐在腿上就开始玩起了那水灵灵的小屁股。
  用这种身体亵玩兄长有种特别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对方用有点畏惧的神情看着比乐园中的其他人都要健壮的身躯时。
  已经饱尝过被轮番奸辱滋味的精灵没有挣扎,非常乖巧地任由对方剥下了下体唯一的衣物。
  除掉紧绷着大腿根的小短裤后,出了一根小小的玉芽外,居然还赫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嫩逼,被精液和淫水泡得胀鼓鼓的鲍鱼美穴还是湿哒哒的,轻轻用手一撮就能汲出黏连的银丝。

  第二十五章 木马游城、荡妇凌辱,被充作公用瓶中奶牛,被情欲改写锁缚横陈的肉体

  乔唐是全镇最淫荡下贱的娼妓,收费廉价便宜,干起来又绝顶爽利,在刚开张的这一个月来,居然把全镇的男人都睡了个遍,肉逼浪穴里真是射满了百家子孙。
  当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将其他同行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要不是深夜凌晨不开张营业,只怕是大家都会夜不归宿,造成已婚妇女们都只能独守空房。
  在这种情况下,自是有不少人眼红耳热,直接将其告到了镇里最大的秉持公道的镇长家,要狠狠地治一次这个每天都变着法子勾人的小淫妇。
  于是,在愈发惹眼的呼声里,本来是乔唐忠实客户中的一员的镇长也无法继续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决定在乔唐从魔龙的洞窟里回来的时候意思意思地惩罚他一下。
  这一天,乔唐终于结束了给龙族们当奶牛雌马的性奴生活,仅披着薄纱匆匆赶路回家,却在半路遇上剪径劫匪。被轮番奸辱后,乔唐身无寸缕地瘫软在村镇门口,双眼湿润朦胧,意识不清地被人捞了起来,然后被强行按在了竖着堪比魔龙下体的数根形状诡异奇谲的阳根的木马上。
  被高潮的余浪席卷着无所依仗的身躯,乔唐被人架上母马的时候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水光粼粼的碧眸里尽是纯情又淫乱的肉欲迷雾。
  胸前的一对俏挺的融酥椒乳翘鼓鼓的,顶着两枚还各自挂着一滴洁白奶珠的珊瑚红珠,随着呼吸上下颠动,笔直地冲着渐渐围过来的人群,配上那茫然无知的孩童样的无措神情,令人食指大动。
  他的腿被身旁的男人分开,双手被鲜红的绸带扎紧,像是捆礼物一样绑缚环抱住木马的鬃头,骚红的滴水肉户香艳地大敞,袒露出刚汲饱了精液的贝肉,阴道口缓缓渗出滴滴白浊。
  任人主宰的羊羔就这样被送上了刑架,秀美精致的脸颊上满是情事织就的红晕。精灵低低地喘息着,无法抵抗即将迎来的淫虐命运。即使是最老练的娼妇也无法驾驭的油亮粗硕的人造阳具正对着柔嫩肥沃的甜美花瓣,在人为的操纵下竖起了套在外面的羊眼圈上的层层倒刺软毛,龟头顶端还暴鼓出蛇冠般的顶旋,能精准地分开宫口不使其合拢,送到最深的巢穴底端。
  假阳具的马眼处有着可以注射强力水柱的开口,这经过魔法炮制的惩罚淫器可以紧贴子宫内壁并爆出猛烈高激的强效春药,使看似贞洁的荡妇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在木马上扭腰摆臀,淫态毕露。
  逐渐清醒过来的精灵的脸颊血色尽褪,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肉嘟嘟的小屁股不知羞耻地往后翘起扭动着,想要避开那狰狞的吐着春药的蟒龙。
  “我不要……我才刚服侍完——啊呜……!”
  想要以服务魔龙的功勋作为豁免符的淫妇被抓着腰臀按上了木马,紧致的皮肉几乎被掐出道道指痕,软白的臀肉被无情的粗糙手掌搓揉着,肩膀被人强行往下沉按,湿漉漉的花穴和后庭很快就将两根比龙茎还可怖的刑器吃到了底部。
  精灵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接近丧失意识的状态。两眼阵阵发黑,碧瞳不由自主地上扬,眼泪立刻决堤出了眼眶。
  还没等他真正适应身下冷酷的坐骑,木马就被人催动了起来。
  几乎要被颠下马儿的精灵的手被马头的鬃毛刮刺得发疼,敏感的手腕很快就被刮得发红,隐隐破了皮。
  他在马儿上欲坠不坠地软垂着身体,反而却借势被颠得更厉害了。乍眼望去,就是这名饥渴的娼妇在用两腔贪吃的淫肉把假性器往身体深处送,看起来更淫荡轻贱了。
  被迫无奈,乔唐只能含着两汪泪水牢牢抓住马头。这样看来,仿佛是他甘之如饴要接受这惩罚。
  木马不住地上下颠簸着,将粗硕的根茎往幼嫩的子巢中抽送,把刚射满了精液的胞宫弄得汁液迸开,同时,女穴被撑到一丝缝隙也无,入口鼓得高高的还泛着白。
  不仅如此,深陷蜜甬的阳具还旋转着张开了表层罩着的一层羊眼圈,将鲍肉和穴道顶穿在其上,使得每一寸媚人的褶皱都被细细密密的羊鬃毛扫荡刮搔。
  顿时,精灵浑身痉挛难忍,呻吟难抑,潮吹不止,两穴骚心被顶得饱满硕大,无法缩回,继而被坏心的粗糙毛茬扎抠得更为可怜,汁水咕啾咕啾地在腹中来回搅打,几乎要将薄软的肚皮涨得虚浮。
  两口美穴彻底化作了两滩烂软熟湿的果泥红肉,被抽插得颤巍巍地剥开密密仄仄的神秘蕊苞,完全袒露在看客的眼前,邀请着所有人前来品尝侵犯冶艳的甘美。
  见时机已然成熟,筋酥骨软的精灵趴坐在游街的坐骑上,稚猫似的娇叫着,足尖绷直,每一寸晶莹如绸的珠玉肌理都袒露出完全驯服的臣伏。
  无论是谁,都可以骑在那白腻多汁的屁股上尽情淫乐。深埋在销魂谷涧中的巨根旋开了冠头和马眼,猛地顶住瑟缩娇怯的肉壶嫩壁,激射出有力的春药水柱。
  精灵平坦柔软的肚子上浮出怒张的男根痕迹,随着撒尿般的水柱声,肚皮很快就隆成了一只胀现几分透明的肉球,如同一座山峦。
  这下,逼得雏妓只能凸着肚子,泣泪如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难堪的涨涩。
  被施加了魔力的强效情药席卷了他未成年的身躯,唇红齿白的面容上尽是惹人怜爱的哀艳神情,烂漫的红潮如同滔天的海浪,淹没这具绝顶精妙温软的淫靡肉身,绽放出招人吮吻噬咬的极致柔嫩。
  肚子坟起,恰似还怀着一头魔龙的子嗣,他挺着软乎乎的汗湿雪白肚腹,被猎人擒获在天罗密网中,满身御寒的翅翎羽衣被脱下,被拘束在凡尘脏污浊腥的欲海精浪中。
  身下的木马仍在不知疲惫地驰骋着,连带着身上的雏妓瞳孔扩散,舌尖肉吐,双唇翕张,暴露在外的两穴红肉被外翻插顶得天翻地覆,一只软腻肥硕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精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两只同样颤巍巍地奶子已经被男人们吸大到两只一手难拢的地步,粉嘟嘟圆滚滚地涌着淫美的温香软玉,一对俏生生的红艳熟枣与下体失禁的男女尿道一起淌着甜腥的骚液,孔窍齐绽,化为了彻头彻尾的人体杯皿。
  他胯间的阴茎已经丢了好几次精了,把圆润的肚脐和神秘的肉谷都溅满了精斑,如同渗着晨露的花丛,几乎要被高温融化成泊泊奶油。
  形状流丽的唇珠和梨涡尖各盛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悬露,清透得如同三春花瓣间的清蜜,只是直视便有一种尝到微甜之味的幻觉。
  终于,在以这般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扫荡的洗礼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这只淫兽的体液,像是将他的放荡以路标刻记,更加令人羞惭了。
  精灵总算是抵达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大雨中彷徨湿透的雏鸟,濡湿了浑身羽毛,丰腴的凝雪柔身麻木地震颤着,双手袒直,汗湿的掌心已然接不住湿漉漉的马鬃,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在体内注射高热情药的两口刑具。
  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被人如同搂婴儿般提起来,将已经筋酥骨软的精灵就这样浑身精液尿斑地塞进了透明的移动玻璃橱窗中。
  这玻璃器皿是为了这个放荡的异族娼妇量身定制的,刚好严丝合缝地装下这只未成年的卖淫精灵,而且还特意地做得小了一些。
  所以,把皮肉紧实柔滑的身躯盛进去后,无论是那湿软的乳头、浑圆的翘肚、淡色的肉芽,还是阴唇翻吐的雌花、捅成肉管的后穴,都噗嗤噗嗤地紧贴壁面,如同海底里水波晃荡下游弋的海葵一类软体生物,滋滋地滑动着留下攀爬的亮痕。
  被肏得松软肥沃的两只胭脂柔洞在合得越发紧了的壁面上抽搐着喷出里头的男精,被挤压得咕吱作响的雪白腹球不由自主地黏在壁面上滚动,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清脆的嘀嗒噼啪精流溅落声在白嫩如玉的脚背上响起,如同奏响的唱诗。
  如同玻璃酒杯中端放的美食,在精液的酒波里荡漾的雏妓神情恍惚,烧得滚烫的红舌贴在冰凉的壁面,留下洇开的湿痕,目光里柔软的恳求和祈助使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摇尾乞怜。
  他的双手被提线木偶般的布带吊起,淤红的皓腕耷拉着悬在半空。精灵的腿脚软得如同烤化的冰激凌,在令人打滑的湿腻里摇晃不止,看起来倒让人觉得是他在间或地做出引诱的姿势,羊脂般的身躯在器皿里色情又靡艳地变换着角度,腿间的肉花和青芽遍览眼底。
  这个天然的玻璃鲜花培养瓶里的液体有剧烈的催情作用,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无耻下流的勾引了全镇魔神分身的男妓原形毕露,在强烈的发情里褪下最后的伪装,变成公用的小奶牛和雌马。
  乔唐的眼神越来越恍惚,只觉得瘙痒刺痛的女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即使不断地滴水也无法缓解那种蚂蚁舔咬般的苦楚。
  嘴里泛上苦涩的干枯,迫切地渴求着雨露的滋润,喉间溢出的每一句吐息都有着焚烧火炙的沙哑。说不清是在期待着什么,精灵的神智被频频漏精后的难受牵扯瓦解,光是哭泣和呻吟也无法缓解那种干渴和麻痒。
  这时候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人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液,把已经饱得要裂开的肚子填得更满,上下齐用,直到体验过分娩的子宫再度孕育出混血种族的子嗣。
  两瓣肿大膨翻的阴唇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精孔窍的蓬软阴道,不要命地疯狂舔弄、吸咬着眼前寒凉的玻璃面,连咂带嘬,化为了一张饥渴难耐的骚嘴。
  他张开嘴,轻轻地哑叫着,舔舐着一根根抵在壁面外的阴茎,脸上是难以自已的讨好和渴求。
  它们都是那么地饱满,茎身和圆头看起来就非常美味地被腺液微微沾湿,如果像平时一样进入底下的肉嘴的话,应该也会非常舒服吧……所有人都在看着他。那种宛若实质的目光凌迟着他的羞耻心,让他在强烈的没顶渴痛里感到一星豁开灵智的刺痹。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幅地步呢?
  脑海里最后的理智提醒着他的失态。他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的。
  在内心的谴责里,乔唐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欲望和耻痛一分为二,像是被所有人遗弃了一样的荒凉感野草般在内心的芜杂的平原上蔓延。
  最后的防线被侵蚀开一个裂口,里面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出。
  就在这时,箍贴着身体的壁面恰好在一对肥柔的乳头、一根勃昂的玉茎、两只湿沃鼓胀如樱桃肉口的淫腔处打开五道豁口,将性器咧出在外,圆圆地圈着底部柔软滑绵的肉质。
  五处甜美的泉眼绷突得如翻卷的烂熟牡丹,肉挤肉地全然盛开,盈盈的湿软腔窍绽放开来,予取予求。无论是哪位看客都能尽情地往里插,里头锁着的漂亮小淫马只会哼哼着吞吃入侵硬物,摇头摆尾,好不快活,被捆缚的手脚也会欣喜得直摇。
  勃起的腥烫肉具插入了柔腻的红腔里,将其内瑟抖翻里的花肉搅烂捣坏。明明是这么粗鲁的动作,乔唐在啜泣的同时,感到了致命的甘甜,从干涸得快要冒火的喉咙眼里升起。
  他的身体被第一乐园彻底改造成了罕见的淫妇都比不上的靡乱,熟到用指尖轻轻滑过肌理,都能引发果实自动剥开表皮溢汁的谄媚举措。
  “啊嗯……里面撑得好涨,好舒服……”
  精灵品尝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里穿来的阳具饱填充实的甘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奶的乳头被女人们抱在怀里的小孩好奇地拉扯着,好像那是个廉价轻贱的橡胶奶嘴,被调皮的小肉手扯成粉嫩的一长条,颤抖着在指缝里淋满新鲜的清奶。
  他就像是一头镇上居民们豢养的奶牛,挨个儿给婴孩们喂奶,艳美的赤裸身躯压在一墙之隔的玻璃平板箱具内,被迫观看自己腥甜的奶汁被一点点榨干的全过程。
  被吸得通红破皮的奶头娇软无力地垂蔫着,肿得有之前两倍那么大,赤莹莹的红肉裂出一线剥开的乳孔,飘逸着令人心笙摇动的要命的甜腻。来人轻轻将肉桃儿捏在指肚上晃荡悠转时,还可以看到不正常地被疏通打开的猩红翕合的肉眼,确实是一滴奶水也无了。
  但是,魔神并没有这样就放过他。
  还有人不信邪地将它们含在嘴里来回咀嚼,两颊鼓来鼓去,测试着它们的柔韧度和性能,誓要将里面的奶水重新吸出来。
  “不要咬、真的没有了,快要破了……”
  精灵的肉体已经是全然地驯服了,无论魔神怎么翻来覆去地疼爱贯穿,都能甘之如饴地统统收下。
  爱欲怜惜的淤泥,亦或是嫉恨独占的漩涡——在这个可怖又虚幻的世界里,他是每寸皮肉及其下的骨骼都能被握在掌心里细数舔弄的珍宝。
  在乔唐泪眼朦胧之际,正赏玩着那两枚樱桃软窍的人换来换去,两点乳蕾疼得像是有昆虫在蛰,一扯一扯地连带着头皮都在发麻。
  在他半阖着眼睛的时候,魔神出现了本体,轻轻隔着一屏橱窗亲吻着他的唇。
  冰凉的,然而又是滚烫的,似乎可以透过那阻隔的障碍吻到对方温驯的灵魂。
  魔后的身体已经被第一篇诗章训练完毕,可以展开更深入灵魂的鞭训了。
  忽然间,装着精灵的精盆浆杯爆裂开来,所有围着的群众都化作星星点点的宝石之灰。失去支撑的精灵委顿着身体,陷入昏迷的边缘。
  唇珠上一坠沉甸甸的朱露被人噙在唇齿里细细品玩,鼓鼓囊囊的翘如小指的乳首气呼呼地顶着来人的胸膛,像是在发泄着天大的委屈,把后者的胸口洇染出两斑暧昧的湿印。一如他不要钱般滴落着的泪水,正打湿着抚摸他柔顺发丝的人借他依靠的肩窝。
  “做得很好。”
  如此说着,他被人抱了起来,两腿岔开,像是小儿把尿般在他耳边嘘嘘做声,诱导着他当众排泄,将满满一肚子的精尿药膏都啪啪滴滴地涓涌在门前的一方土地上。
  精灵意识朦胧地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来人竟是自己的胞弟。
  思如电转,一瞬间脑海里划过许多念头和联想,但乐园的不可抗力如同锁链一般,刻印在脑海和灵魂里,牵引着受者的意识,沉沦进早已编排好的方向。
  他怔怔地看着怀抱着自己的人,周围的事物渐渐扭曲。
  乐园的篇章将他托举着离开了这光怪陆离的世界,目不暇接地看着自己书写的春情艳事篇章的精灵忽然眼帘低垂,不可抑制地被熟悉的力量带进了另一方崭新的续章中。
  龙王抱着怀中昏昏沉睡过去的兄长,清晰无一丝遮挡物的面容正与之有着血浓于水关系的胞弟别无二致。
  第一卷《酒馆奶娼》任务完成,成绩优秀,可以随时开启下一卷。
  必要的解释:魔神的乐园是用以调教妻后的手段,它会记录魔神的意识,将其自然分散地记录到乐园中角色中,而不是直接进行简单粗暴的角色扮演,会自然而然地推进篇章的发展。
  章节彩蛋——这个迷人的卖淫精灵听话地跪趴在地上,四肢蜷缩在羊脂白玉一样的身体下,撅起屁股对着上位者,吐着水的肥嫩娇蚌在精灵轻轻的叫春声里,被一拱一拱的腰肢扭动着吃到了底部。
  白嫩的肉谷正抵着男人的囊袋,毛刺刺的丛林扎着鲜美的肉缝,弄得娇艳的花瓣瑟缩不止。
  尼法几乎是享受地看着毫不知情的兄长。已经变得如此骚艳的美丽精灵雌伏在身下,犹如母狗般求人肏干那只粉胖的阴阜。这种一手调教的成就感是异常强烈。
  胯下传来丝绸般的软绵紧吸触感,精灵见男人没有动作,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不喜欢吗……?”
  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拒绝之理。
  回过神来的魔神发现自己已经抓着那只俏丽的屁股,如同骑马一样在那片湿软的花径里驰骋着,干得汁水狂飙,花液淋漓。
  这里这般热火朝天,春色绵连,周围的军人分体们也都羡慕得红了眼,纷纷从裤裆里解放出涨得发痛的男根,笔直地冲着那水淋淋的缝隙撸动着下体,目光里是直白的贪婪。
  美少年的兔耳朵被干得到处乱晃,真的像是一只被逮住的可怜幼兔,肛肠里含着的兔尾巴上毛茸茸的白毛也被淫液打湿了。
  在熊熊的篝火旁,尽是散乱的啤酒瓶。
  酒意上头的军人们轮番奸淫蹂躏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尝遍他朱唇里的每一丝甘甜,一只玉臀被轮流插弄享用,两口穴腔灌满了浊精,干进去的时候咕叽咕叽作响。
  尤其是那被奸得一盈花液都干涸了的女穴,散着腥臊的气息,被打开到底部,整个肥肿红透地鼓在腿根,像是一只搁浅的鲍鱼,美肉都被肉棒给干出来了。

  第二十六章 验货尝鲜后被剥下碍事的制服,优等生遭胁迫开始援交生活

  乔唐在学校是公认的极受欢迎的优等生。不仅是因为他优异的学业表现和亲切的待人处事,还有那格外出众的样貌。
  说来也奇怪,大家都是肉体凡胎,然而他的氤氲着奇异色彩的美貌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如同明珠杂陈在砂砾中,即使被零零落落的砂石特意掩盖了部分光华,也依旧有着熠熠生辉的闪烁感。
  还是少年的年纪使得他富有轻盈纤细感的脸颊有肉感与清癯并具的柔软,五官线条氤氲着一种中性化的秀致,但是又并存着绝对是男性才有的深邃轮廓。
  形状优美的嘴唇顶端缀着一颗富有肉感的桃红色唇珠,与两侧樱粉色的唇瓣一同微微外嘟,却又随着主人的纯情羞涩而不时克制性地微抿着——这是一张引人品尝的朱唇,但总是企图用欲盖弥彰的细直唇线隐藏自己的甘馥。
  称之为美人是绝对担待得起的,甚至还有种优越。能轻易引发人内心深处黑暗欲望的脸颊加之相得益彰的纤细颀长的身段,这种毫不费力的优越即便是最受欢迎赞赏的艳星相较也会沦入俗套,衬得笨拙。
  这都是因为他的本体并非人类,而是生灵中格外被造物主钟情的特殊种族,所以映射在普通人类里的形体才会如此迥异于常人。
  这次的乐园主题有些不同,是直接将乔唐的意识移植到不存在的虚假时空里,他的部分记忆是通过直接篡改编写来的,在进入乐园前的记忆将会清零。某些需要留下的回忆会亲历,而不大重要的背景式的经过将会模糊化,只留下一个大致印象在脑海中。
  此刻,乔唐在下课铃响起后站起来,伸了个慵然的懒腰,与旁人说笑着开始收拾起课本,准备离开课室。
  他身旁的朋友与他熟稔地搭着话,眼神紧盯在他身上。一般来讲,这种过于胶着的目光会引起不适,但乔唐像是习惯了般,与他交谈着,三三两两地与其他好友结群碰面。他纤窄的肩膀上搭着朋友的臂膀,正有点逾界地轻轻抚娑着手下圆润的肩头,望梅止渴般尝着点肉腥味,但正和别人讨论着上课细节的乔唐却根本无暇顾及。
  坦白地说,仿佛以他为轴心,向四周辐射开具有奇异而致命的魔力漩涡,无论是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强大的向心力使得他身边围满了心思各异的人。
  他身后坐着两个外貌相仿的容颜俊秀的少年,看似也在收拾着零散物事,实则目光也或多或少地追逐着学院里的那个人缘颇好的大红人。
  尼法和狄诺是一对双生子,他们刚转学来这所贵族学院,有着令人艳羡的显赫家世,天生就继承了勋爵和宅邸。
  按道理他们也应该收获不少的朋友,此时此刻也应当与朋友们一起离开课室,可是他们好像都只与对方交谈,身边也非常冷寂,似乎大家都对他们没有交友欲望。
  虽然生得格外俊秀、令人过目不忘,但这对双胞胎性格非常冷僻高傲,精致的希伯来式样的面孔似乎总是在睥睨着来人。
  哥哥尼法看上去不甚内向,然而明亮的双眼里总是有种讥诮的冷锋,虽然是年纪相仿的女生喜欢的那种深邃的傲慢,有问必答下是真切的惜字如金,看起来是对人都不屑一顾。
  弟弟狄诺则性格迥异,他是真的不爱说话而且内向沉闷,苍白的皮肤和清澈熠亮的眼神交织出骇人的仿若吸血鬼的容色,呈现出诡谲的色彩。他异常地腼腆,除了兄长和极个别需要交谈的对象,他都是低着头,维持着一言不发的消极抵抗态势。
  乔唐的身影在人潮的推推搡搡中消失在了教室门口,他们才慢慢地真正收回了视线。
  “确定是今天晚上吗?”
  尼法唇部的线条拉直,浮现出一丝尖锐的冷意,砂砾般纷然掺入话语中。两人并肩走向慢慢变得空旷的走廊,非常闲适散漫地搭着话。
  弟弟的回话则有些答非所问,“我试过了,没有问题。”
  “那就今晚酒店,在树林后侧吧,那里不会有人来打扰。”
  尼法这么说着,突然回过头来,目光准确地捕捉到已经踏向在走廊尽头的楼梯的乔唐的衣角。
  他的嘴角撇起一抹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的幅度。
  乔唐最近的日子有些不好过,而且这种难过是不可为他人所道的难堪。
  天生具有两种性征的他过着小心翼翼的生活,不过这种生理特征到这周为止都没有给他带来过什么特别的负担。
  不过,平静的生活还是被打破了。
  首先是独自一人从图书馆出来回寝室的路上,他突然背后一阵恶寒,然后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傲慢地向他下着命令,每一句话似乎都有催眠的效果。脑海里嗡嗡的,又像是幻觉又像是真实,界限模糊。
  他在忍不住跟从的时候还是尽力做了反抗,不过却有奇异的障碍物阻挡他,身侧的风似乎也凝结成了实质,推送着他的躯干。
  向脑海里的声音说了“不”的乔唐只觉得胸口一闷,紧接着身侧的风集结成了透明的人形,用不可阻挡的强大力量将他拉向了寂静无人的黑暗角落。
  在激烈的抗拒里,他被按在墙上脱下了熨得整整齐齐的制服西装裤。
  目光穿过朦胧的泪雾,当他觉察到贴身的亵裤被人除下的时候,乔唐呜咽出声,像是被钉住耳朵的兔子,亦或是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僵硬在墙角动弹不得,任人鱼肉。
  “如果不想现在就叫人把你这里干烂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冷酷的声线在耳边轰鸣,无人探访过的闭拢花瓣被透明的空气分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伸向了蔫垂的阴茎,撩起它压按在肚皮上,其下裸露的阴阜一鼓一鼓地吞进了另一只手,粘腻的水声缠绵地响起。
  尚是粉嫩色泽的阴道口被手和看不见的物事顶开,敏感的肉壁被抠挖戳刺着,分泌出点点清液,打湿了巴在膝盖窝上的内裤和脚边的制服裤。
  分明是第一次遭遇侵犯,乔唐被填饱得鼓膨的女穴却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即使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因为连动的快美而诱发的轻喃低吟。
  他痛恨着自己的淫荡,并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上个篇章的长期娼妓生活所导致的肉体根本性的转变。小巧的阴茎在肉馒头里搅动抠挖的手弄得勃起了,挺得高高的直吐明露,沿着茎身啪嗒滑落到被揪得翘长如指节、在空气中摇瑟的女蒂上,引来脊髓都麻痹了的奇妙悚然的快活。
  现在已经是要回寝的时分了,校园四周还有保安在巡逻。当乔唐咬着下唇魂不守舍之际,已是惊弓之鸟的他突然听到有人的脚步靠近,明明灭灭的手电筒光束打了过来。
  “有人在吗?”
  试探的询问几乎是贴着墙根的拐角处响起,皮靴的踩踏声剐破地上散落的枯叶。
  被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徒劳地翕动着羽翼,冷汗涔涔。
  这么一来,潮乎乎的阴唇夹得更近了,小巧的肥蒂咂着手指,几乎也要随着入侵物一起进入胖鼓鼓的浅粉肉户里。
  突然的阴道收拢和吞咽,激得乔唐险些在这里喷了一次,两腿虚软,连声音也发不出。
  脊背和锁骨处浮出的汗滴在半夜冷风的刺痛下,热凉交织,反而使身体更加燥热,神经一突一突地扯痛,把未干的汗痕蒸腾得冒出针扎般的细细错错的噬疼。
  地上时隐时现的手电筒圆形灯束越来越近,忽然,有一只野猫窜过,刚好引走了注意力。哒哒的脚步声快速离开了这方淫乱的一隅。
  乔唐晕晕乎乎的地歪在墙角,在意识游离之际,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唇瓣,舔舐他的肉体,就连湿漉漉的阴阜、小阴唇以及狭窄的内阴也被狎昵亲密地吮过了。
  他的下体发出淡淡的臊味,两片肉唇火辣辣地刺痛着,里着看不见的肉棒摩擦翻含,肿得像是发面馒头片,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
  当他哭着被自己无法使唤的手和看不见的侵犯者穿好衣服送回去的时候,他的处女膜还没有被刺破,所以还没有真正品尝到贞洁被夺走的痛苦。
  就在乔唐刚在沐浴完,套上浴袍坐在床边休息的时候,她的耳边再度传来了噩梦般的命令。
  “穿上制服,不要被任何人注意到,九点整来后山森林最里侧的小路,那里会停着一辆车,上车后关门换好里面放着的衣服,坐在座椅上蒙上眼睛别动。”
  闻言,乔唐六神无主地呆坐着,感受到鬼魅般的透明幽灵又坐在了他的身边,把身侧的床褥压得微微凹陷下去一个窝。
  对方很是温存地捧起他的脸颊,大拇指压住他微红的下唇瓣,迫使他张开唇,与他接吻了起来。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深吻,有种迫不及待又浅尝即止的情色,绅士中又带着几分流氓,好似马上就要剥光他的衣服进入身体汲取温暖的极乐,咕啾咕啾的接吻声非常响亮,填满了乔唐的卧室。
  环抱住他的臂膀居然还有着诡异的温度,如同活人般有力而滚烫,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乔唐回过神来的时候,距离九点只有十五分钟了。
  他擦了擦还带着水汽的滑润发丝,草草将其抹干水分后套上了平时穿着的学院制服。
  说来也奇怪,剪裁中规中矩的西装制服套在他的身上有种浓纤合度的微妙的色情感,包得紧紧的臀部挺翘得如同饱熟的水果,本就线条流畅清顺的双腿看起来非常直挺,是艺术品般诱人把玩赏鉴的端丽。
  他气喘吁吁地赶到约定的地点,发现那里确实停了一辆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样式老旧,不过里面的陈设布置却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遍布的模样,打理得很是整洁。
  在正中的沙发皮椅上,他果然看到了一套衣服——女式连体泳装,和透明的水手服短袖外套。
  这种泳装是小学初中女生穿着的那种幼嫩感饱满的服饰,不过有了一些淫邪的改变。
  肩膀处是两道吊带,紧绷的上身胸口处横着剪开了一道豁口,下体只围着三角禁地,而且在腿缝处,还是敞口外开的样式。
  立刻起了逃跑心思的乔唐突然觉得腰侧传来触电般的一阵疼痛,天旋地转的黑暗后,满脸都是湿淋淋的泪水和冷汗的他躺在了沙发皮椅上,身上已经套着这一看就有着特殊性质的服装。
  “只是最低电量,你就已经受不了了,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
  在他看不见的身侧悬浮着一只小小的电击棍,正是将他击晕的罪魁祸首。
  乔唐颤抖着嘴唇,在脑海和鬼魂同时发出的嘱咐声里蒙上了还氤氲着水汽的双眼。
  朝着深不可见的漩涡坠落,他的眼前彻底被黑暗填满。
  章节彩蛋——湿滑突撅的阴唇外翻鼓卷,上面淋满了白色的稠浆,浓得惊人,都是半年没发泄过的男子喷出来的浊液。
  “谢谢……谢谢光顾……”
  未成年的精灵奶声奶气地道着谢,被干得只能爬动着挪开身体,如同一条温驯的母狗。乔唐挨个吮吸着布满了清凌花液和蜜露的男根,就连脏兮兮臭烘烘的卵蛋上的褶皱都没有放过,甜美的唇舌扫过每一处脏污,吸走上面的爱液。
  奶白色的屁股挪动摇晃着,配上那涓涓流出的精潮,好像又开始发骚了。
  “请下次一定要再来哦。”
  水嫩的嘴唇吧嗒一声吻在魔神的胡茬上,奶子被翻出短小的上衣握在手掌里把玩,他主动挺着软白柔腻的胸脯,乖巧地说道。
  “当然会的。”
  已有所指地笑着,魔神的面容完全显现出来,然而此时精灵背过身去穿好了衣服、踉踉跄跄地准备离开了。
  “你这里看上去好像还没吃饱。”
  轻轻一拉,卖淫的“兔女郎”就又被扯回了怀里。
  水润湿滑的阴唇被朝着两边横向拉扯开,露出里面猩红滚热的蚌肉,被目光刺激得一卷一缩地喷精吐汁,好似海葵般挪腾着肉躯。
  没有修剪指甲的手指抵着阴蒂划入了火热肥软的蚌肉里,就是一阵淫猥狎昵的搅动。嫩肉来者不拒地往里狂吸着硬物,又开始分泌点点清液了。
  肥大的肿馒头被扣着底端掰开逼肉,整个湿道都尽收眼底,黏膜翕张滚动,淫荡得下贱。
  他还没来得及休息的阴道再度被滚烫的大肉棍破开,滋滋地泄出舔咬的滑利声。
  “客人……肚子已经饱了……”
  哀求声毫无作用地响起,成为了新一轮交媾最美妙的配乐。

  第二十七章 面包车内的多人破处飨宴,中学生淫乱援交史的开端,

  坐立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屁股下方都已经被不知不觉渗出的一点汗液浸得湿哒哒的了,与肌肤吸附的地方糊了一片潮意。
  车门被打开,微弱的光线投落狭窄的空间,似乎有不止一个人陆续走了进来。
  他的微隆的一对乳房和下体两口湿艳的淫洞都暴露在空气里,雪白的胴体浸润着柔晕,在昏暗的密闭空间里泛着清甜的靡光,如同被绸绢包里的夜明珠。
  “看来是提供特殊服务的移动车,”对方这么说着,读起了一旁放着的示意牌,优美又低沉的柔和嗓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免费援交,使用次数不定,可提前预定时间地点,长期提供服务,只需把骚穴射满即可。”
  “这好像是个熟人,”接话的另一个人声色微沙,有种阴鸷的低迷,浅淡的吐息凑了过来,然后他在害怕得发抖的乔唐的柔白面颊上咬了一口,弄得对方肩膀耸起,淡色的唇瓣被洁白的贝齿咬出痕迹,“这不是乔唐吗,还是个大名人。”
  “还真的是。”
  像是在故意揶揄受惊的落入猎网的小动物,对方抚摸着乔唐柔软顺滑的发丝,安抚着看不见眼前的战栗白兔的情绪,然而话语和动作却格外淫邪。
  有人将手指轻轻刺入了他裸露在外的干涩花瓣,缓缓地翻搅了起来,微弱又鲜明的触感慢慢流淌入紧闭的幼嫩阴道。渐渐地,被异物进出的敏感肉穴出了水,透明稀亮的银丝串线般拉扯起粉嫩的蚌肉来。
  细长的食指和中指戳着嫩肉两边掰开,顿时猩赤骚润的滚烫黏膜被展开无遗,甚至还可以隐隐看到里面收缩舒张着的花径。冰冷的空气倒灌进了层峦叠嶂的褶皱,引发从阴阜连带着其下的细蚌的一阵抽动。
  乔唐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被眼上蒙着的黑布吸收了。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挺动,想要摆脱开始扳扯起耻骨的来意不善的入访者,但却更方便了客人。整只肉馒头被扣着底部包拢起来,受惊而颤抖的怒绽肉缝和花唇上的黏液零星甩落,小巧的阴蒂也被揪起来扯玩,高高地离开了其下的一小圈包皮,不多时就晶亮地坟肿了起来,如同一只小肉棒,肉汁淋淋,粉柱盈盈地摇晃,显得整个肉屄更加淫乱粉嫩。
  “为什么会有两个洞,优等生?”在轻轻的嗤笑声里,乔唐汗津津的褪尽血色的脸蛋被手背爱抚般地拍打了几下,“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是想为我们上一堂生理课吗?”
  乔唐想立即辩解,求这两个认识他的人放了他,而且许诺给他们酬劳。不过,可怕的鬼魂再次贴在了他的耳侧亲昵地呢喃着威胁的语句,坚硬的物事重新抵在他的后腰,紧贴着沙发椅。
  “你要说的话,我就让你穿着这身衣服直接出现在学校外面正在施工的工地里,我想那群工人应当会很欢迎提供免费援交服务的便宜货吧。”
  乔唐的牙关开始上下打战。
  视觉受限后,触觉更为鲜明突出,他不男不女的私密下体被人咧开细缝把玩,肉逼里湿红的黏膜抽缩不已,格外敏感细嫩的女蒂也被亵玩得比正常形态粗肿肥长许多,催带着被指甲捅挖的贝肉淫水汩汩,菊穴也跟着鼓缩舒张。
  他带着哭腔顺着脑海里的声音的指使,无助地挺着被分开的双腿,敞开的肉洞肥沃地坦开密道,任君品尝。
  “我,我是双性人,性欲很大……想尝试援交的感觉,希望今晚可以、可以破处,所以才来这里的……”
  吸水的黑布已经到了饱和的状态,左侧圆润漂亮的梨涡里盛入了第一滴晶亮的泪珠。
  “可以随便使用我,今天不收取任何酬金……”他哽咽着,唇珠委屈地嘟了起来,“请主人们射满我的两个骚洞吧,如果满意的话,贱奴还可以免费上门,送、送逼给干……”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跟前看不见的人都笑了起来。嘲弄的笑声使得乔唐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满面潮红。
  他被人架了起来,一前一后地被两个人抱在怀里,双腿被皮环套住挂在空中,两腿大开。
  除了逐渐湿润黏滑的雌花,后穴也被沾着润滑液的手指进出着。
  后道的骚心被摸索的手指戳中,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乔唐浑身打颤,泣声的尾调奇异的上扬,扭动起了洁白柔软的身躯,被按下了快乐的按钮。
  “好狡猾啊,看来我也得加油了。”
  把玩着雌花的人蹲了下来,干燥的嘴唇对上了水泽汩汩的骚蒂,坚硬的牙齿包住宝珠的底部,试探性地扯拉浑圆通红的肉果。
  在乔唐逐渐高昂的呻吟和乏力的推拒里测试这淫荡的小肉球的柔韧度,使里面包里着的嫩籽昂扬着顶破一层稚幼的细皮方休,随后,又将其整个噙入口腔,用力地吸吮了起来。
  肉洞被激烈的刺激把玩得痉挛着喷水连连,粘稠的亮露溅到来人的脸上,泛着情欲的腥臊之气。
  “啊啊……!不要,我不要……”
  害怕自己在强暴里找到快活的乔唐上下起伏着胸膛,双腿和腰臀扭动不止,白嫩的细腿在空中乱颤胡蹬,配上他肉欲满满的稚嫩面容,唇红齿白,玉面生晕,是破格的越界,也是不道德的引诱。
  “别乱动。”
  后面的人拧着他的骚心,前面的施暴者如同弹钢琴一样用纤长劲道的手指跳动着抚摸他莹白紧致的大腿根部,安抚着他的情绪。
  乔唐的双穴都涌出了水液,他浑身是汗,口腔里无法盛放的清涎滴落到流丽颀长的肩颈,双唇鲜红地绽放,展露出惊人的艳丽,像个吸人精气的欲魔。
  两根滚烫的阴茎抵着甜蜜的入口,像是烧得滚烫的铁棒。花瓣欣喜若狂地层层围拢上来,啾啾地吮吸着紫赤的龟头,每一滴腺液都尽数吸进了那朵粉嫩却饥渴的饱满肥硕肉花里,阴道里湿润的媚肉已经做好了准备,希翼那蓄势待发的恶蟒猛地冲进这水嫩细滑的山涧中。
  在乔唐哭着泄出精液的时候,两人掐着乔唐柔软的腰臀和纤细的脚踝,将其压制锁缚,齐齐挺胯干进了他的身体。
  同时被两根性器贯穿得乔唐浑身僵直,最敏感脆弱的嫩肉被由里剖开,露出紧致湿热的美妙胜地,下体里着的阴茎也被夹得每一寸的攻城略地都要推挤拱开青涩娇媚的径道,几乎是寸步难行。
  里面好不容易分泌出来的蜜液都挤出了殷红的肉缝,把唇肉和肉口打湿得更为艳丽。
  后穴深埋的阳具停顿了一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而花谷里的巨兽却刻意绕着那层肉膜打转。
  下身只插入一半,同样忍得很辛苦的尼法吻了吻乔唐被泪水濡湿的脸颊,在后者哭得打颤的情况变得略微缓和了以后,在阴道里打圈缓戳的出山巨龙顶破了那道贞洁的屏障,夺走了乔唐雌穴珍贵的处女。
  尼法将涨痛得难以忍耐的炽热性器深深埋入了神往已久的秘地,然后盯着那饱满漂亮的阴阜下被玩得肥大鼓突的阴核,手指将肿蕾挑了起来,缓缓包拢,轻拢慢挑地抠挖夹拧,每一次用力挤弄都能引发阴道和后穴愈发用力的吞噬。
  满意地直推到底的男根也随着后穴的抽插啪啪地顶撞起来,颠得乔唐如同风中的落叶,在蛮横的撞击里上下挺动身躯,咿咿呀呀地哭喊着,却挡不住腿间越来越凶的交合声。
  细白微隆的胸口上,两只娇嫩的小奶馒头瑟瑟乱摇,两枚绯粉的乳果胀大了不少,肉根被揪得通红,在掌心里撒着娇,直往层杂的纹路里钻,不断地讨好亲吻强暴者支配它的一方天地。
  酥软的是乳房,坚硬的是奶头,但杂糅的温软又把磐石融化,激得对方叹息着咬住隆起的小山包,用舌头和嘴唇细心呵护,缓解乳核的鼓挺下的阵阵疼痛。
  身下的皮沙发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狭窄的车内昏暗的密闭空间里,尽是深沉的粗喘、娇软的哭喃、皮肉的摩擦声和淫靡的啧啧水声。
  被抓着臀尖和腰胯撞击的乔唐“呜呜”地鸣泣着,呻吟溃不成句,光滑如绸的发丝散乱着,被他不知不觉间叼到嘴里,被津液含湿,漆黑的一尾鸦羽青丝愈发衬得面颊粉白柔美,真正的鬓云欲度香腮雪。
  狄诺在看到唇红齿白中一绺蛛网般的发绺后,主动将缠缚住艳丽唇瓣的密网噙在了口间,透过发丝,用灵活的舌尖汲取着乔唐口中的甘甜。
  比想象中的还要更美好,炙热的欲望通过纠缠搅动的唇舌的热度探入对方的喉咙,被吞吃下腹。
  深刻的占有,让内心的空洞得到了些许填补。但是还是不够完美,他们想要的是极致的侵略和专享。
  尼法在水嫩滑紧的女穴里畅快地顶弄着,次次都能插到娇怯的花心,把柔芯挑得汁水淋漓,进出更为爽利顺畅。
  乔唐的吟叫渐渐染上了些许甜腻的气息,软乎乎的肉屁股哧溜哧溜地流着水咂吞着阴茎,腰肢款摆,发丝凌乱,肉潮滚滚,粉面生晕,上身套着的透明水手服罩衫飘荡着,衬得皮肉更为晶莹雪亮、紧实美好,乍看上去还真是在无耻地免费卖淫的援交母狗,叫得无比淫乱,车外都能听见小淫奴香艳至极的叫床声。
  雌花里肆虐着的阴茎在被里头的忽然张开的小嘴吮进一截龟头时,尼法楞了一下,随即更为兴奋起来。
  “你居然连子宫都有。”
  施暴者的声音里带着可怖的激动,发着抖的小奶苞被咬了一口,乔唐低低地哭鸣了一声,像是被鞭子打到的小梅花鹿,水葱样的腿踢蹬了一下,虽然打到了男人的胸口,但却没有多大的震慑力。
  “如果把这里面射满的话,你会不会怀孕?”
  尼法猛地挺动腰胯,打桩一样把肉具操进了乔唐的子宫里,立刻就感受到了肥嫩的肉环淫媚馋艳地团团迎送上茎身的强烈吸吮嘬咬之快。
  心生嫉妒的狄诺用尖尖的犬牙叼住乔唐的喉结,轻轻地厮磨了起来,看着兄长疯狂地撞击着漂亮淫艳的肉花,把花肉操进操出,粉嫩的花径通红肿胀,不住地喷着晶亮的水液。
  初经人事的子宫被顶得玉门大开、阴精汹涌,喷湿了两人的被两腔美穴吃得茎脉暴起、油光水滑的巨蟒下方的黑色丛林。
  “唔呜……”
  乔唐仰起头,奶白莹润的身上皴染着灿烂的粉雾,前端的玉茎射了自己一肚皮,甚至通红膨硕的乳头上也有斑斑精痕。
  女穴里的阴茎被吃到根部,在深红的腔肉里享受着无数张嫩嘴的包围吮吸,娇羞的胞宫也张开口舔吻着喷着浓精的龟头,把男人的精子都吃进肚子里。
  “该我了吧。”
  身后阴鸷地看着他们在交换中高潮的狄诺忍着射精的欲望,把乔唐掉了个个儿,正面插进了乔唐火辣辣的阴穴里。
  “被男人的射精就那么爽吗?”他发泄似得咬着乔唐肿起的喉结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胯下的肉棍把饱满粉白的阴阜弄得湿淋淋的,泛滥成灾,“那你也感受一下被我射满子宫的感觉吧。”
  身后的尼法将手绕了过来,开始捻揉搓弄起了挺立的肉蒂。
  乔唐在阴蒂有技巧的抚摸里轻轻地喘着气,不自觉地软下身子,娇纵地往善妒的狄诺怀里钻,哽咽道:“不要咬喉结,感觉要破了……”
  确实,那处皮肤已经破了皮,还浮起了紫青血瘀。
  乔唐的皮肤娇嫩得不得了,只是握着屁股肉顶起来肏干,都能留下好像被打屁股责罚后的肿痕,身上也仅是群花落瓣后的红痕。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狄诺不为所动,冷笑一声,用乳夹掐住形状可爱的小肉馒头,抓着乳根就是一下下的提拉。
  “主人,好疼……哥哥、老公……”
  见喊主人也不是那么管用的乔唐开始胡乱叫起了称呼,粉色的洞口不停吞吐着男人们的性器,他被操到肥嫩的臀肉艳浪乱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在雌蕊里杀伐横肆的权杖慢慢地变得温柔了起来,在数百下抽插后,抵着他的胞宫肉壁射出了满意的一泡浓精。
  “老公赏给你的,接好了。”
  乔唐被前后夹击得神志不清,女穴被爆射出一道有力地叩开肉口的白浆,在黑暗里被有力的两双臂膀环抱着,居然有种被爱怜的温暖。
  如果此刻有人路过,看到这紧闭着车门的面包车的话,仅从那不停地震动的车身的幅度就能看出里面正有着一场激烈的交合,而且淫声浪语也正从车门里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泳衣和水手罩衫都已经淋满了爱液、脏污不堪的时候,乔唐被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头顶被戴上猫耳,脖子也圈套上挂着宠物铭牌的项圈,下身穿着缀有花边和猫尾巴的T字蕾丝内裤,几乎是光溜溜地被软鞭抽打着赶出了车门。
  鬼魂的指令再次下达。
  “现在,你要站在树林里求着别人与你野合。”
  章节彩蛋——我、我能做得好吗……
  乔唐站在一间貌不惊人的灰扑扑的工作室前,不安地攥紧了手里的名片。
  家境贫穷的他已经快要连学费也交不起了。父亲和母亲很早就离婚了,跟着一贫如洗的母亲过着捉襟见肘的窘迫生活,每天都为生计发愁。
  就在他已经打算就此辍学、从此过上做苦力活谋生的日子时,在街边无所事事地散心闲逛的他,突然被塞了一张不起眼的名片。
  “你很适合做平面模特。”
  声称自己是摄影师的男人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工资会令你满意的。”
  回忆及此,乔唐也只能准备试一试。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罪恶的门扉。
  “对、很好!就是这样……腿再张开一些。”
  随着对方的指示,乔唐暴露在外的白皙裸背紧张地微弓,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散出暖融融的微光。
  他浑身的衣物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坐在拍摄的幕布上,脚边散乱地堆成一团的就是他的学院制服,还被故意揉得乱七八糟的。
  他的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熊仔玩偶,头顶着雪白平坦的胸脯。
  巧克力色的耳朵顶着两只粉嫩的茱蕾,长长的绒毛把肉果挑得勃发如豆,在光线的投射下露出鲜嫩的半透明色泽,宛若樱绽。
  鸭子坐姿的美少年眼底里都是无措的惊惶,在冰冷的白炽灯下袒露着其下的神秘花园——只见那罕见稀有的白虎体质下,居然还是两性兼具的双性体质!
  更令人惊喜的是,那粉白鲜软的肉鲍还保留着处子的纯真,一看就是没有尝过情欲滋味的浑翘饱满,颜色清美,随着分腿的动作微微裂开一道闪着水光的谷口,里面骚红微粉的贝肉期待地顶着隙口,迫切地想要得到怜爱。
  “放下玩偶,正对着镜头抱着大腿拉开胯部……对,就这样,张大到极限,保持姿势。”

  第二十八章 小母猫的深夜卖春,寂静树林里上演的香艳情事,援交外卖餐车绕校揽客

  “现在,你要站在树林里求着别人与你野合。”
  自深渊处传来的声音贯穿昏昏沉沉的神智。
  被开发得敞开重重褶皱和花瓣的洞穴流淌出水泽,将两条细致光滑的腿淋得晶亮,铺陈了一层令人食指大动的欲蜜。
  白皙的腿间赫然是被蹂躏得鼓突喷水的怒绽落花,其上还沾着处子的点点血丝,与白虎嫩鲍的唇肉上的几点已经干涸的精斑错乱地交织着,布下淫靡的丝网,在光裸的身躯上格外明显。
  体液的腥浓气味愈发明显,鼻间可以闻得一清二楚,随着走动时花唇搅磨汁水而源源散发,构成暧昧的涩息。
  乔唐在深夜的寒风里不着寸缕,被蒙着双眼的他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点轮廓,身上的汗泪和白浊骚水夹杂,凉风习习之下,他不争气地抖着身体,被恐惧和羞耻压得喘不过气来。
  长长的猫尾在桃臀后跟着一颤一颤的,异常生动,恍如活物,好似真的有一只裸身化形的猫妖为了吸取人的精气,故意摇身变成这般模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树林深处。
  任何过路的行人都可以分开那漂亮的殷红腿缝与之尽情颠鸾倒凤、一夜交媾,在猫儿的淫叫声里咬着巍巍的猫耳,托着浑圆紧翘的小屁股随意驰骋灌浆。
  终于,树林深处走来了数道人影。
  影影绰绰的模糊里,他看不见到底是几人,只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地上半枯的树枝和落叶被碾得咔咔作响,沙沙的摩擦声使他夹紧了双腿,刚尝到情欲美妙滋味的雌花难耐地收缩着,湿漉漉地吐出一包搀着精丝的花液。他咬着下唇,毛茸茸的猫耳和尾巴微晃,毛尖轻盈地搔动脚踝。
  乔唐不自在地袒露着被肏得熟烂外翻的肥鲍和红肿微嘟的雏道,光着足踝踉跄蹒跚着踩过一地的落叶。
  他扬起脸,带着不安的神情,迎上了过路的人。
  对方似乎都生得很高,他感觉到不止一双手掌摸上了他的躯体,如同查验货物般扳开他蜷缩在身侧的手腕,拈拉开涓滴地溅落水泽的甜骚肉缝,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吓得他只想拔腿就跑。
  脑海里的指令官又下达了命令,被看不见的主宰者弄得昏头转向的乔唐只能毫无抵抗能力地生受着。
  他胆怯地捉住正捏弄着乳核的一只手,夹不住外翻花肉的鼓胀如刚蒸白玉馒头的女穴还在隐隐作痛。
  然而即使是这样,乔唐还是得结结巴巴地按着指令笨拙地揽客。
  身后的猫尾巴垂落委顿,轻柔地环绕住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滑润微光的如玉紧实的小腿肚,“客、客人,今天是我刚破处的日子……”
  他所不知道的是,脑海里的声音和骚扰他的鬼魂是这对兄弟的拿手好戏;尤其是后者,狄诺擅长驱动这些无主的魂体,而且将自己的意识注入其中,从而收为己用“这里的肉都已经被操肿了啊,今晚说不定根本不是开苞,只是为了装样卖个好价钱的吧。”
  有人嬉笑着挑起一片残败的沾血粉瓣,把上面的黏连的血丝挑起,混着刚流出来的汁液塞进了乔唐的嘴中,按着舌根就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捅干,插得他摇头呜呜挣扎,红润的唇瓣水淋淋的,脸上还有未干的微亮泪痕,十分可怜。
  “我们学校居然有这种深夜招客的雏妓。”
  戴上变声器的两人抚摸着任人鱼肉的小猫雪白光滑的无暇躯体,昨天还是青涩的枝头上绿意满满的苹果,今天就已经熟透到肉实水多的程度了。
  狄诺拉扯着项圈,看着兄长蹲下身来开始吮吸那温热甜腻的蚌肉,把流浪奶猫吸得乱甩尾巴、抖动肩膀又开始闷闷地抽气,脊背微弓,肌肉敛得紧绷,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主人说我、我是免费的,今天不收钱……不是男妓……”
  沙哑的声线邪猥地贴着耳廓响起,耳道被灵活的舌头扫动着,英俊的恶魔不留情面地审问着淫荡的娼妓:“赤身裸体出来接客,还长着女人的阴道,这里还流着刚射进去的精液,今晚被入了很多次吧……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闻言,连猫耳朵都生动地耷拉下来,乔唐腿间泥泞的肉花被包进男性火热得宛如岩浆口腔里大力吸吮着,他无力抵抗,只哀哀地叫着,语无伦次了起来,“我不知道……有人,有人叫我来免费援交,可以随便往里面射……”
  见奶猫已经快被玩坏了,只知道流着泪说胡话,尼法回头看了一眼狄诺,示意他见好就收。
  “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操一下有两个骚洞的援交小猫好了。”
  这恩赐的话语对乔唐而言无疑是免于羞辱的豁罪符,他微弱地挣扎着被摆正姿势,被腾空搂在肌肉坚实的臂膀里。
  刚夺走了他的雏花处女和后穴初次的两条巨蟒上还沾着破处的血丝,随意地将绸缎般柔韧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当做擦拭的抹布,揩了揩表面零星的花液蜜水后,就硬生生地撞进了一对水嫩嫩的粉穴里,直插得两腔肉苞抽搐充血,涨得湿赤肥暖,滑漉漉地用绵实的肉膜滋滋地吸着美味的大肉棒。
  好硬……里面好像要烧起来了……
  只觉得肉穴肿热不堪,仿佛有火燎着肥沃的肉唇和菊口,乔唐难耐地用手抵着客人的胸膛,却被掐拧腰肢入得更深。
  连幼嫩的子宫都被肏透溅水,混着之前灌进去的浓厚浊精,浇得粉嫩干净如幼女私处的阴阜脏污不堪。
  厚硬的马眼被好似藏着无数张紧致调皮的小嘴的穴道舔开,晶莹的蕾汁滴落渗透,企图榨出里头丰厚稠密的恩赐,雪白的大腿根部樱桃般熟烂红肿的肉道溪口垒着细细密密的泡沫,不时从中飙射出小缕清液。
  在幽灵的命令下挺动着纤细得一手足以环抱的腰肢,乔唐“喵喵”地学着叫春母猫的轻啼,衔在唇舌间的哭吟让恩客的肉棱更为坚硬滚烫,把细嫩的花芯肉蕾都差点掼刺坏了,弄得小母猫支离破碎地呜喵乱叫,搞得整座阴暗树林里都是激烈的野合叫春声。
  后来,乔唐神志不清地抱着树干被猛烈地后入,激烈地磨蹭刮擦着粗糙的树皮的两点茱萸和周围的乳肉被剐得破了皮,疼得他嗯呜呢喃,撅着潮湿的屁股直抽泣。
  双腿间蹲着不知身份的男人,在酣畅淋漓的发泄后起了玩弄的心思,开始耐心地用猫尾巴里倒剥出的套着羊眼圈的假阳具戳弄着他的花肉,碾得他溃不成军。
  渐渐地,他连树干也抱不住了,只能被男性揽住腰腹、掐着屁股才能不跌倒,浑身的力气被两朵肉花里肆虐的阴茎猛烈的抽松里泄得精光。
  他连猫耳朵上也被射了精液,白浊顺着绒毛滴落,把汗湿的头发染得脏污不堪,清丽的眉眼里都是男人的恩赏,无力地敞着水润的淫洞,予取予求,欢迎客人的每一下贯穿肏干。
  待到轮暴的肉根上都被均匀地里上一层湿亮剔透的芽液蜜汤的时候,恍惚的猫崽才被人提着湿哒哒的屁股扛起,雌穴高高鼓起,在颠来颠去的肩膀上不时被挤出几道粘稠的骚水。
  身上的情趣衣物被取了下来,他这回是真的一点牵挂衣料也没有,正对着车门坐在擦脚的地毯上,海葵般蠕动的嫩肉收不回甬道,探着头露在花口,还在咕咕作响地泄出浊汁。
  乔唐处在丧失意识的边缘,微微偏着头,在敞开的车门透过来的光线下,隐隐可见盛水的浅淡梨涡,它们被吸咬得都是齿痕,残败地盛着半干的泪花。
  再往下,则是毫无遮挡的嫣红透亮的一对乳头,鼓嘟成平时的两倍,好似强行迎来发育般把尖尖角露出清荷样的胸膛,勾人采撷。
  刚开张生意的援交优等生,在慢慢开始绕着寂静无人的深夜学校外围的车里颤抖着,车门大开,无所掩盖,美丽稀有的风光和不设防的淫艳花园就这样任人游览参观。
  在这对兄弟的设计下,“数个”客人陆续上了车,肆意地攀折虐揉那冰肌雪骨,汁水丰沛的身子被撬出紧闭的蚌壳,在一滩滩发亮的水泽里软肉被食客扒开蜷缩的胎衣挨个品尝。
  待到天亮的时候,双腿酸胀痉挛、无法合拢的乔唐被套上制服,量体剪裁的长裤遭淫液打湿,泛着褶皱黏在臀部。他茫茫然地被送回了寝室才卸下蒙眼的布带。
  从昨晚疯狂的交合和强奸来看,在刚开苞的处女地里畅快挞伐的应当有十数人以上……更遑论,他还有隐约听见拍照的声音以及闪光灯的夺目亮光……初夜就是这般淫乱的援交卖淫,少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被使用过度的濡湿花朵胀热难抑,连用手指轻轻碰触都觉得密密麻麻的麻痒卷泛里遍下体。
  第二天真正醒来后,已然是正午时分了。
  乔唐肿着眼睛,用短讯向老师请了假。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而已。
  章节彩蛋——“放下玩偶,正对着镜头抱着大腿拉开胯部……对,就这样,张大到极限,保持姿势。”
  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的乔唐想着刚刚收到的工资,慢慢地平复着呼吸,被胳膊环抱的动作挤得微突的乳肉柔软地鼓出惹人怜爱的小肉包,奶团的顶部微微晃动着枝头的半熟蜜桃,不用特意挤碰都能有清甜的桃汁流淌溅射。
  在越来越过分的指示里,他亲手用十根修长晶莹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肉馒头,指尖夹着滑溜溜的肉蒂,向镜头露出一个羞愧怯然中犹带着大胆的诱惑的微笑。
  而后,在递过来的鸭嘴钳的帮助下,被撬开肉蚌的小美人躺在凌乱的制服衣丛间,漂亮颀长的身体疼得直哆嗦。
  如同在黑夜里盛开的洁白不染的花朵,茫然无知的乔唐在黑漆漆的枪眼般的镜头前向众人展示着暴露而出的处女膜,待价而沽般撅起圆翘奶白的肉臀,畏缩着肩膀用暗示性的眼神结束了今天的拍摄。
  但是,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乔唐与工作室背后的公司签了契约,把钱拿回家后,妈妈的笑容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可以让生活变得更好的话,只是拍照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度进入工作室的他发现墙壁上挂着自己裸露直白的巨幅照片,上面还标注这小小的字样。
  他凑近去读了读,遗憾地发现自己不是特别明白要表达的意思。
  内射、中出、破处、开苞、玩奶、口交、乳交、腿交……后面还跟着精确的标价。
  还没看完那些说明,他就被拉到了镜头面前。
  “今天要拍视频。”
  这么说着,摄影师示意他换上包臀的控制人员服装。
  这服装暴露得惊人,一看就是夜总会里的小姐才会穿的样式,V领的衣襟一直咧到雪乳之下,整个托起未成熟的微粉肉团,小荷才露尖尖角般让突起的可爱乳头冲着外面。
  紧紧地包里着臀部的样式也非常让人苦恼,后面剪开的一道豁口刚好能把肛穴和阴唇暴露出来,而且连那道缝隙都没盖住。
  被强行地使唤着套上吊带丝袜和露逼内裤的乔唐最后呈现的模样非常淫荡。
  一道丝带把肉芽箍住吊起,然后用绑在腹部以上的位置固定着。两片玫瑰金色的蝴蝶夹拉起两片肉唇,露出其下呼吸蠕动着的肉蚌,粉嫩的后穴也被塞进了手指粗细的沾满淫药的胶杵,直直地顶住骚心。

  第二十九章 食物主题的午夜餐车运营,肉体晚宴的愉悦蔓延至课堂的秽乱魂奸

  在那之后的两周,乔唐又经历了数次乘坐援交外卖餐车的夜晚。
  从第二次援交开始,揉奶摸穴、使用各类道具和玩法就都明码标价了。
  在承受了一晚上的皮肉交易后,乔唐总是会陷入昏迷,然后于清晨时分醒来便看到身上和地面一片脏污狼藉。
  车辆内壁上挂着的种种付费道具,如皮鞭、阴蒂夹、肉唇结绳上都还沾着淅淅沥沥的晶亮蜜液,一看就是被花腔和淫穴好好地吃湿过的,凹槽里还有剔透的珠滴,整辆车里都是秽乱的情欲蒸腾的麝香与淫液的骚腥气息。
  墙壁上甚至还悬挂着数张他在奸淫中痴迷憨乱的神情,会在接完客后更新内容——有的是张着嘴用舌头承接长屌爆出的浊精;的则是主动掰开屁股,手淫芽根;有的是跪坐在皮椅上,翘起臀肉、手插肉屄,将自己的女性器官搅得露液喷薄,湿红肿烂;还有的则是捧着一对被渐渐玩大了的、足有之前两三倍大的奶包,乞怜般蹭着男人的肩膀,两枚圆滚滚的涨翘乳头肿得如同成熟的肥厚栗子,一掐就会迸水。
  肉逼里、后穴里还含着灌满肠腔的精水,花口菊缝间都是斑斑驳驳的浊痕,用手抠挖都要好一阵子才能捣出和清干。
  腹部沉甸甸地发胀窒痛,可以感受到肥嫩窄小的子宫和肠道里都被射得满满的,由于客人们都不清洗善后,有时候还会闹肚子。
  微陷的浅浅奶沟里由于勉力费劲的乳交而狭壑肿热,捧着小小的未发育完全的乳房给客人服务还常常会被阳具抽打侧颊,责骂他身体的贫瘠。
  虽然奶子这么小,但是屁股上却很有肉,所以后面被吊起来鞭罚臀肉的时候,馋人的肉浪绵绵起伏,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在一夜的奋力工作后,胸前的沟渠间都夹满了硬币和钞票,后面的肉穴也时常会坏心眼地塞入丰厚的卷搭成捆的报酬。乔唐在盥洗室里蹲下身来抠挖堵住精水并吸饱淫液的纸物时,叮叮当当的钱币落了一地,上面还沾满了腥臭的白浊和甘骚的花清,令他窘迫不堪,只能将其捡起来,强烈的被羞辱感教他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在那之后,为了呼应每夜餐车不同的主题,他被胁迫穿着羞耻的服装,如情趣剪裁的护士和空航人员的制服,按照匿名的客人决定的时间和地点卖淫。
  按照指令——被中出灌精后,需要以镜头记录下援交男娼放荡淫浪的时刻,他被笔直地拉开一条腿并将其悬在半空,被入得红肿爆浆的肉屄抽搐着贴在镜头上被拍摄下贱不堪的淫态,脸上都是不同的人的浊精,还要张开嘴验货看被白污堵住的喉咙里翻滚的秽浪。
  更有甚者,他还被要求掀开裙子跨坐在客人身上,没有在指定的时间骑出客人的精液的话,就要穿着这样的衣服被打屁股,镜头杵在下体处,每打一下就喷湿一点画面。导致他上课的时候都不敢完全落座,臀尖肿了好几天才消却。
  越来越过分的指令和要求使得他的尺度一次次被逾越,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
  在最近的几次里,他还被要求按客人的预定按时出现在特定的地点,面包车里是平放着的餐桌,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佳肴糕点。
  而乔唐,就是晚宴的主角之一,以这具毫无抵抗的不设防胴体为餐盘,陈设各类美味。
  昨晚的主题是饭后甜点和冷饮,只穿着没有系带的C字形透肉蕾丝内裤,勉强将一块毫无遮挡作用的布料夹在湿黏黏的花缝中,隐约可见几许银珠渗出繁复的网丝,拉扯出晶亮的稠丝。
  他的女性器官在无休无止的开发和亵玩中变得愈发高耸饱满,阴阜白胖地隆浮,仿若充分发酵后烘烤好的肉馒头,惹得其中的一道被阳具贯穿得色素沉淀鲜艳的裂缝更为冶丽,每次都把包里着的内裤薄而光滑的面料绷出引人遐想的痕迹,足以可见两瓣肿胀的阴唇的丰腴程度。
  每次的流程略有不同,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乔唐在宿舍洗漱的时候便陷入了昏迷,醒来之时已然是蒙着眼被捆缚在金属质地的可以推着把手移动的小餐车上了。
  从小腿中段起的身体部位委垂在餐台外,紧实的腿肚被突起的边缘磕碰着。维持这个姿势久了,身体感到不由自主的麻痹,牙关发酸,连动弹脚趾都力不从心。
  就在他艰难地试图挪动手脚时,头顶上方投下了一道阴影。
  “今天为了揽客想玩点新花样吗,优等生?”
  这个客人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招待了,他抬手快速地撕开了乔唐腿间的遮蔽物。
  湿哒哒的布料迅速撤离娇嫩的皮肤,还牵扯起两瓣花唇,咕吱咕吱地响起粘稠的水泽摩抚声。
  乔唐的唇齿被撬开,塞进了一只已经有了一些融消痕迹的甜筒。半液化的奶油冻得他牙关大战,偏生又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汩汩的奶泊从嘴角溢出,逐渐蔓延开来的浊网遍布下半张形状姣好的面容。
  他的肉穴里也被填塞了冰块和果实,一颗接一颗,虽然他哭着摇头说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了也没有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细小的冰块已经融得差不多了,湿润猩红得不正常的阴道靡光淋淋,没有东西插入都能听见咕咕的里缠声。
  客人的手沉按他鼓起来了的雪白肚皮,在确认到达了柔韧度的极限后,才作为奖励阴茎捅入红腻的湿腔。
  短窄娇小的肉洞已经被玩得几乎要失去了弹性,任由滚烫的肉棒挤压着体内绵烂成泥的物事,将花径填斥得饱胀软饱的食物顶入了贪吃的花心。
  黏膜被冰镇得疯狂瑟抽蜷张,较之平常含吮得更为殷勤周到,下体汁液狂喷,两瓣肿厚的花唇迎合绽放,穴肉绞翻,吸得滋溜作响。
  敏感的肉屄哪里耐得住这般摧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神经通电般的激灵,下体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腹深处渗出难以忍耐的闷痛。
  被冷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绞缩收拢的肉穴努力将侵入者往里吞咽,却被滞涩满溢的食物窒闷顶涨,花心深红,连着丢了好几次,潮吹如注,体液和食物的浆液连并着被笞打股肉的性器填往肉道深处,塞得爆满的肚腹里都是水泽滚滚的湿声。
  状如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圆溜溜地随着顶撞耸挺不休,淡淡地浮络着青筋,点滴汗珠密布错织,暖白如瓷的肌理粉雾腾腾,如同刚过了水的鲜花,每一瓣肌理上都是未收的云雨。
  嘴里堵着物事的乔唐几乎要被溺死在这灼热的情欲里,有好几次都觉得喉管充塞,呼吸艰难得快要晕厥过去,但下身的鞭挞却无休无止。两股间夹不住的两只熟穴肥肿烫灼,被利用到了极致,化为了启张蠕动的欲口,一次又一次地承接着客人的泄欲。
  客人还会将无法含食的甜筒往他口腔里的嫩肉顶插,上面下面的肉嘴都不得止息,肏得他只能在混乱的边缘保持清醒。
  食宴大盛,肉奴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上都有食物留下的痕迹。
  乔唐偏着头躺在餐桌上,皮肤被捏拧出无数红痕,摩擦着金属台面的背部也淤痕累累,浑身湿黏凌乱,绮靡淫艳,宛转的轻吟和上扬的尾调宣奏出煽情的艳诗。
  夜色深沉,移动餐车的服务一直持续到天亮才停止。
  天边的鱼肚白昭示着时分,乔唐的身躯较之灌铅更为沉重,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干涸的精斑与食物的残泥撒满全身,肉穴里还撑得鼓鼓囊囊的,两片花唇和后穴的褶皱都绽得发白,腔内的物事还没有排出。
  于意识模糊的边缘,双眸半闭的他感到自己被牵引着下了车,就地在树林旁的厕所里排泄,然后套上了已经皱皱巴巴的制服,回到了宿舍里,然后正式沉入了黑沉的睡眠中,得到了片刻的憩息。
  他所没有预料到的是,就连白天,自己的身体也会被鬼魂灵体所亵玩,整个人被陷在可怖的无法挣脱的牢笼里,溺没于恶魔的深渊中。
  虽然昨晚无比劳累,但今天上午最令人头疼的实验课还是逃不掉的。
  闹钟准时响起,乔唐连忙换上实验要求的服装进入教室开始按照步骤操作。
  在完成了自己的份内的职责后,他转而坐在椅子上决定稍作休息。
  忽然间,腿心竟然泛卷起瘙痒难忍的湿潮,刺刺地发疼,还慢慢地渗出液体——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蹲在他的腿间,用肥厚的舌头舔舐奸弄那被精液灌溉得肿大透红的嫩缝。
  忽然间加紧双腿的乔唐嘴里溢出一声闷哼,但这并没能成功阻止让花芯喷潮的瘙痒。宛如软鞭的物事挤开骚红的肉眼,直直地钻入阴道,角度刁钻地一口叼住了花芯。
  乔唐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眉心蹙缩,裤子被肉缝里骤然飚出的一注稀白的女精溅湿了老大一块。
  瞬忽间,只觉得肉体与灵魂被利刃剖开,他于课堂上体历着飘飘然的高潮,脚尖绷直,肌肉收紧,一道暖流快感从女性器官扩散到阴茎和其上的肚脐,紧接着是跳突的太阳穴。
  他倒抽着冷气,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失态,收缩的花径把鬼魂的灵触含得更深了,强劲有力的舌头沿路直捣黄龙,鞭笞进花宫深处。
  “你不舒服吗?”
  总是脸色有些苍白的狄诺看了过来,很是担心地扶住了乔唐的肩膀。
  在第一次卖淫后,乔唐请了足足两天的假。在这期间,最先主动关心他、给他递笔记和送来饭菜的居然是同一层楼的并不熟识的双胞胎,令人感慨真正关心的朋友并不都总是与其最接近的那个。
  他很快与这对长相冷峻俊朗的兄弟打好了关系,甚至上课和做实验的时候也会主动成为搭档。
  说来也奇怪,他总觉得他们的长相有着说不出来的熟稔感,闭着眼睛仿佛都能描摹出脸上的每一缕线条。越是往下想,就越觉得心悸,自己的一切好像都天生与对方紧密相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胡思乱想的心绪重新被打断,腿心里传来令他难以忽视的淫猥触感。
  两片湿滑柔嫩的蚌肉间立着的肉蒂被夹了起来,拨弄得四处乱晃,性器迅速长得潮红。
  乔唐的目光迷糊了,他趴在了狄诺的肩膀上,双腿抖得不像话,制服裤裆部湿了一片。
  “我,我有点不舒服……”
  闻言,坐在后侧的尼法主动向老师告了假,两人一前一后地护送着乔唐回了宿舍。
  不好意思地向双胞胎中的兄长借了外套系在腰间的乔唐几乎是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他迟疑地嗫嚅道:“我马上就会帮你洗外套的,宿舍里有烘干机,我可以晚上送过去吗?”
  “没关系,我还有别的替换衣物。”
  尼法看了看手表,体贴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会,我们先回去了。”
  英朗沉静的少年没有问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突然软倒在弟弟的怀里,这一点让乔唐特别感激,他神色不安又歉疚地将两人送走后,颓然地躺回床上,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太差劲了……”
  三次靡乱的卖淫餐车外送服务已经将身体改造得这么下贱了吗?
  乔唐挫败地想着,红着脸将手伸进了裤子里,在内心的唾弃里撸动着男性器官,草草地抚慰着不如女性肉器来得快感猛烈的阴茎,让微勃的肉芽在手中释放出淡稀的清液。
  喘息间,他回忆起阳具在女阴里贯穿抽动的爽快激痛,酥麻的指尖缓缓伸向翘挺笔立如一根透红的小肉棒的阴蒂,来回地碾转肉洞,揩着肉谷的涧水做润滑,堕入了自渎的美妙里。
  此刻,一向乖巧的优等生,已然被调教转变成了热爱内阴喷潮的雌兽了。
  章节彩蛋——一道丝带把肉芽箍住吊起,然后用绑在腹部以上的位置固定着。两片玫瑰金色的蝴蝶夹拉起两片肉唇,露出其下呼吸蠕动着的肉蚌,粉嫩的后穴也被塞进了手指粗细的沾满淫药的胶杵,直直地顶住骚心。
  “呜……”
  难以忍耐地发出小鹿哀鸣般的低叫,乔唐姿势别扭地走到镜头前,被按在椅子上,把药棒吃得更深了。
  霜白的大腿剧烈地颤抖着,只有雏形的肌肉的紧绷的流线清晰可见,暗示着主人的难受。
  这次,拍摄间里还多了好几个人,身形健硕,体型高大,看起来都具有相当的武力震慑性,让乔唐的心里更慌了。
  “刚刚看过材料了吧?大致上按照那个说,细节你自己补充就行了。”
  “!”
  “上周刚登上欲艳淫娃版面就大获成功,销量突破历史高峰,成为令人瞩目的新人,为什么想立刻进入成人影视业呢?是想乘热打铁多吸引一些粉丝吗?”
  “是的……”音量很小,但是正是这种胆怯的回复,才有一种哄骗无知小美人下海的真实感,“我想多赚点钱,而且我很想试一下品尝禁果的感觉,对自己的承受度有自信。”
  清纯与欲望交织的稚嫩身体不安地挪动着,在摄影师眼神的暗示下撩起了海蓝色的空姐包臀裙摆,将手掌夹在湿湿的蚌肉里上下摩擦。
  虽然动作是这么地下流,但他的眼神里却有一种懵懂的紧张,似乎只是为了这么做来吸引心上人,近乎虔诚地盲信着眼前的人,形状漂亮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如同雨打后的玫瑰,清艳又澄澈。
  “为什么会想从事这一行呢?”
  “我……我想知道大人的污点,想脱掉身上制服的束缚,和不同的人尽可能地多尝试一下……”
  “现在是网络直播,你想看一下大家的弹幕评论吗?”
  ——直播?!
  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的乔唐吓了一跳,但是在摄影师的威慑的目光下只能怯怯地微笑,乖巧地点了点头颅。

  第三十章 女穴初试双龙,与好友翻云覆雨的悖德交合

  又到了令人生畏的傍晚。心神难定的乔唐在沐浴后又接到了主宰者残酷的指令。要求的细则很是具体,导致毫无防备地乔唐如遭雷击,呆呆地愣了许久,潸然的杏眼慢慢染上轻薄的泽光。
  ——不能穿内衣和裤子,要真空套上刚烘干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到朋友宿舍门口脱光衣服敲门,求他们……干自己。
  虽然他已经是做过数次皮肉生意的娼妓了,但要豁下颜面向朋友求欢,也未免……“呆着不动的话,就让你挨个睡遍这层楼的所有宿舍,让同学都来干你这个不收费的娼妇。”
  没有形迹的司令官向他下了最后通牒,乔唐只能默默地将内裤脱下,套上原本是要还给尼法的制服外衫。这外套刚好长到他的屁股,拂在那晶莹温暖的大腿根部,显露出不动声色的羞怯情色意味。
  他低着头在走廊匆匆前行,生怕遇到熟人看到他只穿着外套就奔出了门的情景,几乎是逃命般地跑到了双胞胎所住寝室的门口。
  乔唐屈起指节,缓慢地敲了门。
  门扉的那一端传来脚步声,还有问询的声音,“谁?”
  “是我……我来还今天下午的衣服。”尼法不出所料地在猫眼里看到玉面绯红的乔唐手忙脚乱地脱下外罩,将衣服抱在了怀里,手指陷入衣料中,紧张地摩挲着,无意识地将刚烫平整的衣物弄得褶皱层重。
  尼法打开门,微微挑起一侧眉锋,像是有几分惊讶地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好友。
  乔唐紧张地抬起头看着他,纤细的脖颈上系着礼物的红丝带,一只翩然的蝴蝶结环扣着喉间的突起,默不作声的邀请挑拨着暗哑的心火。
  象牙色的指节轻轻捏住尼法的大拇指,像是小孩子抓不住大人的手掌般,只敢环扣在空中虚虚地握着。
  毫无遮蔽的下体又传来阵阵骚动,被捻玩得高突尖肿的女蒂漏出嫩红的肉道,毫无忌惮地如脂膏般摇颤,仿佛还有啜吸舔搅的唾津交合声。
  被欲望胁迫得浑身瘫软的乔唐遵从着意识中的命令,老实乖巧地探出软嫩的舌蕊,奶猫舐乳般认认真真地舔弄着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眼神里是扣人心弦又诚意满载的哀求。
  “今晚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他白皙的脸颊鼓鼓的,透红的唇瓣咕啾有声,无辜的眼睛里渗出羞愧的泪水,连剔透圆润的耳珠点染上绯粉,“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我会,我会做的很好的……”
  一颗眼泪滚了下来,正滴在颤抖的唇珠上,立即渗入了双唇间微启的缝隙中,蒙上一层朦胧的莹润。
  丝缕不挂地站在朋友门口祈求与对方做爱……一想到这一点,一只手抱着衣服的乔唐就觉得惭疚得要说不出一个音节。
  软嘟嘟的乳房被衣服和空气摩擦亲吻得翘起小指尖般的弧度,脂红娇沃,蚀骨荡魄,只消看一眼就无法忘怀,只想捏在指缝里把玩。
  他埋着头扑进尼法的怀里,生怕被拒绝般把头死死埋进了后者的胸膛,只能被看到头顶柔顺的发丝和白嫩的肩头,沐浴后散发而出的洁净的馨香钻入后者的吐息呼吸间。
  真正的毫无防备,任君品尝。
  尼法与身后站着的狄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关上了门,以免绮丽的风光被闲杂人等采撷而去。
  乔唐六神无主地坐在松软的床榻上,游移不定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是认真的吗?”
  狄诺走到他面前,一贯内向和腼腆的气质褪去,看似平淡目光里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迫使乔唐如坐针毡地抓住了光裸的臀部旁的床单。
  乔唐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红着脸缓缓分开了双腿,晶莹的雪股中缝豁然而开,敞露出微微颤抖的脂淋软穴,肉口还缠淋着柔亮的腺液。
  原本漂亮干净的女阴被操得肉芯红肿翻剥,在含不住蚌贝的鲍口间翻吐出一点小指尖大小的嫣红,被抠得硬籽鼓突的蒂果突出肉唇,抵在贝肉的尖端旁流渗着含蓄的甜津。
  前端的肉茎还是粉嫩的一截肉芽,在两道视线的洗礼下偷偷地昂扬了起来,紧紧顶着水光致致的腹部,似乎也在品尝那丝绒样的肤触。
  “我想被主人疼爱。”
  他将手指插进了厚软的蚌肉中,害羞的神情里掺杂着一丝胆怯的勾引,粘腻的水声在拉丝的肉瓣翻飞里陡现,薄软的粉舌探出,在空气中勾勒着形状,像是在描绘着粗壮的茎身和饱满的肉冠。
  “我的、我的……”
  乔唐顺着指示说着难以开口的话语,那个字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启齿。他细致的眼角攀上一线花瓣样的浅粉,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好想被插,非常渴望长期被使用。”
  他跪坐起来,细瘦优美的手掌仍在贪吃的肉缝里抽插着,爬向了两位主任,脸颊晕染着滚滚春潮,如同黑色翎翅般的羽睫翻飞着,翩翩然将眼波送向了正对着他的两人。
  乔唐将肉鼓鼓的馒头阴阜里的手抽了出来,淋漓的花液珠串般洒出,就着这种煽情的粘稠将两人的蟒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贴着了柔软粉白的脸颊上,让其上流出来的腺液涂抹透嫩的面颊。
  “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尽力学习如何让主人们满意的……”
  他略带哽咽的话语被激烈的动作消音,马上被拎起来夹在两者中间,正个翻折过来,如同被猛兽猎群攫住的猎物。
  身后的狄诺捉着他的肉屁股,一掼到底,整个插入了湿漉漉的花穴中,龟头上暴起的肉环和冠棱顶刺着肥软微张的胞宫圆口。
  “这里看起来很肥肿啊,吃过多少人?”
  难以想象这句话是一向温柔爱护他的朋友说出来的,乔唐扶着尼法暖烘烘的肌肉起伏的胸口,看着对方用勃发的阳具亵玩般地戳顶着他形状漂亮的肚脐眼和坟起的馒头尖,粗黑的茂盛丛林扎得嫩肉湿漉漉肿鼓鼓的。
  “我不知道……”
  他又怕又羞,极致的惭愧和自怜自艾严丝合缝地笼住了忧悒的心,非常害怕就这样被裸身赶出去,遍体爱液地在走廊里被熟识的同学们发现。
  “你不知道?看来你援交卖淫的传闻是真的啊。”
  尼法残忍地揭开他的伤疤,看着被干得狼狈不堪、摇晃不已的白痴玫瑰被尖锐的话语刺伤得双唇发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哀怯的泪眼和低声的哽咽无力地回应。
  “那这里应该也能吃下两根了吧?”
  尼法的手指陷入了奶油般紧绷滑腻的腰侧软肉,把正被肏得汁水淌浇的花穴挑起花瓣,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
  “不行……不行的,放不进去……呜……”
  乔唐摇着头,抵抗贝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尼法却不为所动,直到把纷叠的肉花撇剥到糊满珍珠般的花露,黏黏答答的蕊层被拉得薄薄地泛着白。
  “不是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吗?只是这样就说‘不行’,看来真是没什么诚意啊。”
  然后,尼法在后者断断续续的道歉里挺腰贯穿了瑟缩的小肉唇,把深粉色的充血贝肉破开,化作一滩任人鱼肉的红肉膏脂,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
  穴眼鼓鼓囊囊得丧失血色,真正被填饱得一丝缝隙也无,满足地发出响亮的吞食声,把男根滋溜滋溜地往里吸,子宫口的肉环肥嘟嘟地拱起,温暖柔顺地吮吸着龟头上流出的腥液,好似那是最美妙的食物。
  一星嫩红饱溢的蚌珠在两根阴茎的翻进杀出里也跟着不停地进入阴道口,刷弄着隐秘的通透肉窍,激起刚入行不久的小娼妇越来越高昂的阵阵哭叫。
  “主人、主人……!我错了,里面好酸好涨——”
  乔唐的肚子上溅落肉芽喷射出的失禁水液,微黄的尿液里还有隐约的精絮,把柔腻的白肉弄得脏兮兮的,活像一只不慎落水遭难的小动物。
  两张肉唇挣扎着抽动鼓翘着,带动不停被肏得乱晃的肉蒂一跳一跳地在狭窄湿润的小孔里翻飞,搅打出飙射的水线和细细的沫浪,堆在被开发得仿佛里着鲜红胎衣的荔枝果肉的女穴骚缝间,胶膜样糊住吮吸着两根巨硕肉棒的肉阴洞口。
  他的腿心热得快要沸腾,肿热到他咝咝地倒吸着冷气,激痛里有种可怖的快意,针扎般把肉瓣弄得鼓鼓囊囊的。
  被暴力猛侵的女穴的疼痛渐渐被阴蒂上传来的抚慰,以及被衔在唇舌里来回舔舐的乳包上轻柔的绵绵舌吻中和了些许。
  乔唐泛着苦闷的面颊上淌出意乱情迷的坨红,他爱娇地挺着胸脯把奶包往尼法手里送,空出的手偷偷地捏弄肿大的蒂尖和乱晃的肉芽。
  额角上渗出情动汗水的狄诺吮着他耳根下的一片嫩皮,尖尖的犬牙咬着泛红的皮肤。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真骚。”
  “不、不是的……”
  下意识委屈地辩解着,乔唐被吻得微肿的嘴唇轻抿,强行的驯服让他在激烈的情浪里颠簸失向,下身的小肉嘴像是吃奶的婴儿,紧致到了极点地嘬着在穴里顶撞拱侵的性器,滴着水的鲜嫩骚红的美蚌大张着淫蒂喷出蕾潮,把屁股下床单濡深了一小滩。
  他浑身哆嗦着,眼泪糊住了整张在情欲里盛开得格外艳丽的面容,花心酥烂,又哭又喘地讨饶。
  “慢点、不要那么重……主人,唔,我会死的……”
  鲜红欲滴的肉花盛放着两片开合如贝的花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湿漉漉地皱翻开,湿热紧窄的阴道淫荡地绞缠着肉龙,嫩生生的宫口怯怯地包住肉冠,从边隙里吸出乳白的鲜奶,一滴不剩地食卷进了肥软的宫鲍里。
  “呜……”
  乔唐双目恍然,连绵的欲望白雾如同一张网,从红得仿若擦了胭脂的唇线中升起。
  他的双腿无力地摊开,眼前炸开的一线模糊的白光让他突出两只刑具冠顶的肚皮一阵剧烈的收缩,脐下的粉白馒头涨得骚肿热红,刚被拔出两根肉桩的甬道抽搐着喷涌出一线稀稀的乳白状热流,被倒翻着提过身子来的姿势弄得那四溅的一层阴精兜头兜脸地炸开,淅淅沥沥地席卷了他满是细汗的一部分肌肤。
  他被玩坏了,水润失神的眸子里都是啜泣后的迷茫,高高地鼓起来的肉蚌被粗糙的阴毛和啪啪拍打的囊袋摩擦,炸起刺痛的酥麻,下身通了电一样有种头皮发麻的酸痹感。
  还没等他趴在床单上回过神来,总是神情阴郁的狄诺忽然压了过来,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细嫩如膏脂美玉的臀肉滑动,水声滋沥地插进了那还未合包的女穴。
  之前被两根粗大无情的大肉棍子插得火辣辣的甬道在看似安慰的抚游下振颤不止,骚水随着手指的推进浇淋在两片磨破了的肉唇上,腥涩的骚味包里住了这片暂时风平浪静的肥沃女地。
  乔唐不明所以,咬着嘴哆嗦着被揽着掐痕斑斑的腰肢,柔软雪包顶峰挺立的一株肉蕾被含在嘴里咀嚼,害得他刚被灌饱的开荤后习得淫荡教程的肉逼又有点湿了的迹象。
  “你喜欢我们吗?”
  尼法半跪在床边,像是在执行吻手礼般沿着他雪白细嫩的脚背往上轻吻着,深邃的眼窝里嵌着的一对暗色眼珠凶狠又温存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吞下肚子里,由此彻底血肉交融密不可分般。
  他的嘴唇渐渐停在了紧张得微微僵直的小腿肚,用令人害怕的暴风雨前的平静与耐心等待着答案。
  “我,我不知道……”
  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为求一夜云雨的乔唐惊喘着被捏弄研磨被捅得酥软不堪折磨的泥泞肉逼,憋得两颊满是潮红的春色,身体一上一下地在床单上颠撞晃动着。
  “你不知道?”
  手里的动作忽然变得狠厉,狄诺按着他的屁股,阴沉而幽深的神情与他惯有的神经质的气质杂糅,变得格外骇人。
  “只要是谁都可以干你,我们只是随便被抽中的对吧?不是性欲大到在外送援交车上定期廉价卖淫吗?”
  “有时候还是免费的吧。”
  尼法面无表情地火上浇油,他的温柔和旖旎都一扫而净,不再礼遇般地亲吻那柔白滑腻的娇软腿肚,站起身用审视的目光逡巡着被恐惧捕获在牢笼囚狱中的猎物。
  完全是稚嫩花苞被强行人为绽放后的熟烂红残模样,腿间蹂躏摩擦得破皮的淋满精水的女器瘫软成一片污浊的嫣红,两瓣娇软肉唇涨得紫红充血,被捅得淤痕满满,就连里着阴道的小蚌唇都盛开得纤毫毕现,毫无遮挡地大开着内里腥臊鼓痛的的穴肉。
  最深处被熟知了销魂滋味的小小湿窍松弛的肉口无法吞咽过多的白精,一溪腥涧滚滚淌过迷人的嫩红穴口,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点鲜艳的花汁。
  被刮伤的颤巍巍的小胖馒头嘟着两片肉,渥丹般的红润里搅动蒸腾着黏湿的雨蜜肉汁,如同风刮露打了一夜的潮湿海棠,已是零落沦为捣烂花泥了的模样。
  还没等虚软地躺在床上发抖的乔唐回话,他就被像是拎小动物一样夹着胳膊捞了起来,几乎是拖在地板上拽着他走向了阳台。
  心慌意乱的乔唐开始哆嗦着道歉,语无伦次溃不成句的语句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章节彩蛋————直播?!
  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的乔唐吓了一跳,但是在摄影师的威慑的目光下只能怯怯地微笑,乖巧地点了点头颅。
  在递过来的平板上,他被要求朗诵出飞快地划过的评价。
  “好骚啊,真想用大肉棒把他的处女穴喂满。”
  “今天是开苞日吧,已经等不及看把那么肥的鲍鱼喷汁的样子了。”
  “我对后面没使用过的雏菊很感兴趣,居然在流水,塞了什么好东西?”
  “不是说会抽选幸运观众来跟小唐做爱的吗?什么时候抽?”
  “好了,就到这里,”身旁的工作人员把他手里的平板抽走,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小家伙被汗水湿透的掌心,后者正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被念到评论的下次直接来我们工作室,可以随便点play和体位,每人限操三次。”
  “大家,现在开始是新人男优乔唐的处女祭献直播,同时今晚也是他成年的日子,这场激烈的破处仪式会被刻录处理成纪念版的限量碟片哦,不会加码,完全是干货福利。”
  说完,乔唐发现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已在旁边待机许久了的壮硕男人都向他围了过来,将是要分食什么美味糕点般,用炙热贪婪的目光视奸着他。
  乔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面向着镜头撕开包臀短裙,汁水饱里的肉蚌被插入手掌毫不怜惜地大力翻搅,把镜头都涂上了不规则的黏湿的雨帘,拍摄的画面一度微糊。倒更让人浮想联翩,有种是直接把镜头塞进了那张缩的处女美穴里的错觉。
  火热的肉棍抵着娇小的入口,势如破竹地顶开层叠包合的肉缝嫩花,把粉嫩的花苞从里芯刺破,处子的鲜血迸溅,混着淫水成股地从打着摆子的奶白柔软的腿间滑落,把进出着的刑具也包上了一层淫靡的血丝。

  第三十一章 红湿海棠、雨露淋漓,肉便器恋人身份的缔结,肉眼腥臊漏液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惶恐之下,他连周围的环境也不敢打量,生怕抬起头站起身就被两侧的宿舍和外面走动的人给发现了。
  传说中的优等生竟如此伤风败俗地裸身出现在众人面前,完全可以成为真正的笑料。
  雪白的羔羊瑟缩着胴体趴伏于地,连肉鼓鼓的软肥淤红玉枣也在起伏的吐息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破了皮,躺在脏污中可怜兮兮地扒着门,十根手指划拉在玻璃门板上,发出闷哑的摩擦声。
  为什么那命令声音从他走到门口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响起过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早就偷偷对这对兄弟有了肉体交合的幻想,只是为了麻痹自己,才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用不停暗示的心理诱导自己来到他们的门扉前,主动叩开门扉吗?
  而且,被惩罚的疼痛也只有第一次上援交面包车时发生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过真正同感强烈的处罚,都是交合之时的激刺。
  每次被拉着牵引的感觉也像是被风里挟着往前走……回忆着种种细节,在穿堂的凛冽寒风里,他的双眼涨涨地发着热,额头烫得像是要发烧,大脑糊成一片,无法深入思考。
  乔唐神情恍惚地不确定了起来。超乎他的想象的是,通过一系列的催眠暗示和精神命令,他已经将现实与虚幻混淆了,记忆出现了微妙的偏差。
  “对不起,我错了……”
  他抽噎着,说不全完整的语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地就走过来了,并不是谁都可以的……”
  淫艳的肉体上翻腾起红湿海棠的柔色,把花芯里面的雨露都捣出来了,正擦着好像流不干的靡水。
  是不一样的朋友吗?
  他的心弦在猛烈地颤动着,昏头涨脑的乔唐反省思索着自己与双子交往相处的细节,那些场景仿佛都慢慢笼上了暧昧的色泽。
  其实,他们的面容总给他一种难以辨别的熟悉和亲切,仿佛在他踏入这座学院之前就已经有了血浓于水的牵绊,注定就是属于对方的。杂乱纷繁的场景,只不过是障眼法和烟雾弹,命运的丝线将他拉向对方,无论身处何地。
  相较起在夜晚里蒙着眼被看不清是谁的人轮暴,与这对双胞胎的性爱在莽烈里有着侵蚀骨血的意乱彷徨——真的只是被逼无奈吗?
  乔唐抬起双眸,在洒亮的清澈月光里将额头和嘴唇印在了透明的门扉上,像是在向神像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莹白胴体光裸无遗,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神秘奇异的泛红肉缝,还在汩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花瓣样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纱与之交织成最圣洁又冶艳的淫靡油画,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慌乱危险地在耳边敲打着信号,让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激烈得像是混乱的鼓点。
  狼群危险的讯息仅在一步之遥。
  “所以,你是想成为我们的恋人吗?”
  乔唐几近眩晕地看着离他不远的猛兽弯下脊背,深亮的瞳仁在希伯来式的精致穹顶下泻出危险的光。
  他点了点头。
  门扉缓慢朝内开启,如同天边云翳的缝隙里穿透的无形福音之声,他被滚热的怀抱揽在了怀里。
  “我,我不会再去做那样的事情了……”他到底还是说不出粗俗的“卖淫”的字眼。
  雨帘般的黑暗幕布沉重地垂下,露打丝绦,将他沉陷的灵魂和肉体淋得透湿,一丝呼吸也不能渗出,所有的吐息和呻吟都被泥封于沉暗发酵的巨笼中,弥散出浓郁的暗息。
  像是连地面都在颤动,他在交错的凌乱呼吸里擒落于被翻红浪的潮织中。
  无法挣脱,也无力抵抗。
  他与两人抵死缠绵着,耳鬓厮触,交换着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乔唐在窒息般的交合里哆哆嗦嗦地呼喘,总也干不了的眼泪淌到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哭到融化一般。
  到最后,在天边的鱼肚白里,他抬抱起连绷紧的脚尖都浸润着丝亮体液的双足,把白胖肿厚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坦剥出来,亲手扳开两片沾着丝缕血迹精水的蚌唇,柔韧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背部,牵引其来到甜蜜的肉户,滋滋回响的玉壶里咬着阴茎,回味着里头鼓荡的精液的浓俨。
  虽然疼,但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快感,骨髓里的刺痒使得头皮都绷紧了,裸露在外的汗湿皮肤都在针刺般发麻。
  他埋首于另一人的胯下,柔柔地深喉着令他疼痛又令他高潮涟涟的肉具,那上面泼了一层埋在肉鲍缠绞后的晶亮水渍,吸在嘴里又腥又骚。
  浓烈的味道在唇舌里化开,像是鞭子一样钻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是抖颤的心房和抽搐的肚子,甚至是汩汩翻浪的子宫,束缚着他的形体和精神。
  他被吊在半空无法坠落,是被蜘蛛女镰刀样的利吻钳住的猎物,被吞噬是他最终的归宿。
  也许是吹了太久的寒风,又出着冷汗里做爱太久,他第二天发了高烧,在比之前滔天的情热更为可怖的滚浪里蔫然垂首,呼出来的气都搀着白雾。
  清晨到了,身旁一左一右躺着的双生子轻蹑着下了床,去盥洗室整漱。
  在窸窸窣窣的声音里,烧得迷迷糊糊的乔唐笨拙地下了床,蹒跚着走到盥洗室门口,看见尼法正散漫地披着制服衬衫,胸前的扣子敞开着,领子松乱地搭在两边,胸前硬实的肌群上还有他划拉出来的几点刮印。
  尼法的眼帘垂着,正草草处理着晨勃,左手在慢慢地系着纽扣,而腾出来的右手正上下套弄着昨夜在花径里好好享受了一番的阴茎,刚从紧致滑嫩的阴道里抽出来没几个小时,上面还有几点令人脸红耳赤的稠丝,透着淫液的甜骚。
  忽然,一只玉白的手掌包笼在没有被全然握住的根茎底部,柔滑的掌心暖烘烘的,散着异常的高温。
  尼法转过身去,正撞上一对湿润的清澈鹿眸。
  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刚从柜子里摸出来的白衬衫,乔唐克制着强烈的羞惭,抿着下唇,半蹲下身打算为男友纾解清晨的欲望。
  “……我自己弄就好。”
  见乔唐还烧得满面通红,已经让出门的狄诺为他请假的尼法摸了摸乔唐柔软的发顶。
  话音未落,只觉勃发的欲根被轻柔的吮住,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湿濡紧窒,小男友宛若玉雕雪铸的侧脸渗着层层晕红和点点薄汗,黑檀翅羽般的发丝轻柔地散开,随着前后深喉的动作拂在胯间和性器上。
  “我想帮你……”
  湿漉漉的杏眸里流露出恳求,乔唐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柔嫩的唇瓣舒展开来,包里住男根底部,骄矜的手指抚触轻揉着其下的囊袋。
  一想到自己被现在的男友知道之前是多么的淫荡,乔唐的心中就涌起痛苦的歉疚感,迫使他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为恋人解决晨间的小麻烦,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尼法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声线里有不为人知的愉悦。
  “不用勉强自己。”
  乔唐皱着眉头吞咽着咸腥的液体,毫无所知地开始夹紧腿摩擦起了湿泞的穴道,其间深处断断续续泌出水流。
  “因为我、做过那种事,呜咕……所以、所以嫌弃我吗……?”
  乔唐的声音里有了一点局促的哭腔,就在他羞愧得喉头收紧、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湿热的口腔里的物事退了出来,然后他被拉了起来。
  “如果觉得难过的话,”尼法在他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睫上印下数个轻盈如鸿羽的吻,看着他淡粉色的稚嫩脸颊,撩起了洁白的衬衫下摆,在甜蜜的喘息里沙沙地抚娑着不盈寸缕的肉胖女户,“那就好好地补偿一下就行了。”
  阴蒂被揪起,如同揉搓成熟葡萄般来回滚动轻弹,乔唐的下身暖潮热涌,阴道里开始滋滋地出水。
  他趴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柔顺的母狗般被进入了承欢一夜的绽放肉花,刺刺的麻痒和钝痛让他含着男人的阴茎轻扭着肉感的臀部,下面噗呲噗呲地乱响,大肉棒把处在发烧的高温下直淌水哆嗦的女穴干得滑腻腻的,在肉体的啪啪打桩声里潮吹不止。
  私处火辣辣的,好像马上就要被灼烧坏了。燃烧蔓延的烫靡里盛托着全然无暇旁顾的爽利,他正在经历着“小小的死亡”。
  乔唐的神经被炸得通了强烈的电流,一扯一扯地牵着皮肉发痛,已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痛吗?”
  尼法趴在他的耳边坏心眼地问他,然而把他入得要死不活的大棍子却越来越硬,又粗了一圈,顶得柔嫩的晚熟子宫肉环外翻。
  “不、呜啊,不痛……”乔唐半眯着的眼睛里绕着两包泪,他坚强地忍着,合不上的嘴里跟下面的小肉花一样不停流水,“我会尽力做好的……”
  尼法正吻着他汗湿的翩飞蝴蝶骨,看着乔唐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身体,前端的肉芽一阵乱晃。
  泥泞的嫩逼被火烫的硬棍扎得麻痒不堪,两片肉唇肿红异常,完全褪去了处子的模样,强烈的失禁感从女蒂及开合的尿道口往上攀爬,扯动刺激着马眼。
  他被可怕的硬物插得直接泄了身后,下腹涨涨地抽搐起来,肢干间爬上难言的酸胀,浑身燥热难当,有了喷尿的冲动。
  乔唐慌乱地绷直脚尖,回过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恋人,“我,我要尿了……”
  尼法漫不经心地穿抱起他的大腿,M字开式地提着他走向马桶,微汗的宽大手掌粗鲁地揉着微勃的吐水芽茎,甚至还用小指戳了戳张开细眼的女性尿口。
  男人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钳着他,感受着这裸露滚烫的肉屁股又热又紧的嘬吸,咬着他的耳朵说道,“尿吧。”
  他的小指钻进了紧闭的女性尿口,像是钻着泉井般往里抠挖,揉动着鼓颤的男性象征的手也又快又准地刺激着鱼嘴般打开的猩红尿道。
  在一声崩溃的长长哀鸣里,微臊的两口肉眼爆出淅淅沥沥的热尿,溅得到处都是,就连那雪白的腿间都炸开了决堤的尿滴,喷满了马桶周围的地板。
  空气里蒸腾着淡淡的骚味,乔唐一抽一抽的哭噎带动下头销魂的软洞海葵般皱驰吞吐着巨物,被高热烧坏的小脑瓜里都是酸涩的惭恼,野火燎原般烧得他浑身发痛,下面用了太久的女穴里鼓出的红肉也肿得老高,菇滋啾噜地舔着深色的刑具,把微弯的冠头送进捅坏了的肉巢里。
  “连尿尿也对不准地方,真是条没用的小狗。”
  淫猥的小指没有从被捅成一条肉管的尿道里拔出,就着浇到手心里的尿液往里面捣。
  “不听话是要受到教训的。”
  被按到墙上的乔唐头顶的花洒打开了,他被撞得支离破碎,嘟嘟囔囔地晃着肉粉浑圆的屁股说着混乱的道歉的话,喉头滚动的音节却全部都被泼洒如雨的水流带走了。
  他被无情地贯穿着化为精皿的肉器的阴茎挑起,神魂颠倒地直视着旋转翻腾的漩涡,倒映着的面无表情的另一端影子伸出无形的肩臂,将他拉进了深沉的漩涡里。
  “唔呜……好舒服,还要……”
  他颠三倒四地在高热牢狱里求欢,明明是想要拒绝的,嘴里却不自觉地说着淫荡的耻句。
  水声滔作,他在狂乱的性交里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章节彩蛋——“呜啊、好疼,里面真的破了……再插真的会坏掉……”
  被两个壮实的男人前后压制的乔唐哭诉着破处的疼痛,断断续续的泣音里因为效用渐起的春药和娴熟的性爱技巧而沾染了些许甜腻,原本惨白的脸蛋也里挟上暧昧的红润。
  把像这样单纯天真的小美人污染奸淫真是一桩令人成就感爆棚的美事,直播间里很快就挤满了人,用户数量一度达到顶峰,屏幕上都是污言秽语。
  为了让观感更为刺激,他们直接将下体流精的乔唐跪坐在镜头上方,自下而上地拍摄两腔不断被贯穿凌辱的肉花,这种视角的快感更为强烈,仿佛观众亲自上手淫玩这个小堕落的荡妇。
  在乔唐被玩至昏迷之后,摄影师补充道:“下次会召开粉丝酬谢会,可以享受肉体服务噢。”
  在这之后,乔唐又从事了不少色情写真和短片拍摄活动,吸引了不少人气,甚至还有大手笔的粉丝为之一掷千金。
  他的“握手会”一票难求,官网上几乎是一放出票源就售空,足以见其受欢迎程度。
  在粉丝见面会上,乔唐穿着极为暴露的情趣服装,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握手问好,到后面的游戏环节,就直接开始摸乳玩奶,粉嫩的小肉棒也被从裙摆下面掏出来捏玩,还被质问为什么裙子里面还有男孩子的性器官。
  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的乔唐只好认罚,主动解开衣襟纽扣,两只小小的一手足以包拢的奶子从布料里活泼香艳地跳出来,蹦到客人的手心里。
  应要求,他还要说许多剧本上设计好的话,比如“主人,请收留无处可去的我吧”、“爸爸可以喂我喝牛奶吗”一类的下流话,直把他弄得抬不头来,说的话都是磕磕巴巴的。
  在特别酬谢环节,他还要褪下缀满花边和装饰的情趣内裤,特意被卡在膝盖附近,仿佛一只家养雌犬般跪趴在地,高高地撅起屁股,让排行前二十名的粉丝操干粉嫩的肉穴。
  这数十人轮奸的过程也被刻录成CD,取名为《蜜桃潮吹感恩时节》,作为公布在官网上,鼓励粉丝继续疼爱和支持这位新生艳星。
  视频的后半段,乔唐的女花被奸辱得破败凌乱,肉瓣红肿不堪,较之湿烂脏污的海葵更甚,小小的菊穴也被开发得纤毫褶皱尽绽,豁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
  两腔名器肉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乔唐满脸泪痕地凑到部分还没尽兴的粉丝面前,用嘴来纾解爱着他的人们的欲根,白净的脸蛋上挂满了浊精,磕磕绊绊地冲着镜头带着学生味地轻喃道:“请继续支持我哦……”
  然后,镜头对准了那正吐水的滑嫩肉缝,令人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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