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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回忆录】( 105 - 106 )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零五章 本文于2023年12月17日首发于禁忌书屋作者:疯鬼狐 暂时停止在Pixiv更新,亦请不要把我的作品转贴过去Pixiv被人检举我玩AI生图是二创,明明全都是我自己用软件弄出来的我是真意想不到Pixiv居然会受理,
第一百零五章

本文于2023年12月17日首发于禁忌书屋
作者:疯鬼狐

暂时停止在Pixiv更新,亦请不要把我的作品转贴过去
Pixiv被人检举我玩AI生图是二创,明明全都是我自己用软件弄出来的
我是真意想不到Pixiv居然会受理,最离谱的是连警告都没有直接就封了号,上万粉丝的号就这样没了
明明更完104章时仙道的追蹤用户刚过了1500
有空的时候再把先前的章节放回PIXIV,到时候才在那边更新吧

另外就是辞旧迎新又让我有了写短篇的想法
仙道应该要明年才会更新了,就算这个月会更也只能去到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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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

宫真在墨高峻的面前挥了挥手,墨高峻的思绪才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从那个......自己借着酒意、当着他第一个亲手抱过的亲孙女面前、强奸了自己儿媳的回忆。

儿媳,而不再是儿子的妾。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住在同一个院落那位老妇人怎可能没听见,不过善解人意的她却没有因为自家老爷和儿子的遗妾发生关係而有所改变,反而翌日一早拦下墨高峻,让他给宫真一个名分。

墨高峻当时从房里出来时还有点忐忑,他还在想要怎么面对墨盍的娘亲,殊不知人家根本没在意,或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还深知道比起将儿子的妾据为己有,儿媳的身份更能让夫君满足。

无疑此举深得墨高峻欢心,久违地在她的院落里用过早饍,让墨盍他娘高兴了一整天。

事情到这里当然还没结束,墨高峻自此之后,几乎每个空闲的晚上都来墨盍的院落过夜,不过与墨高峻同床共枕的不是他的侍妾,而是他的儿媳。

起初宫真还有些抗拒,然而无助、悲痛和忧惧让宫真几乎疯掉,精神脆弱的宫真抗拒不了墨高峻的侵犯,加上宫真当时很需要一个能被她依靠的对象,于是宫真只好默默承受着家翁奸污自己。

冷静下来之后的宫真亦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若果墨高峻不再收容她,宫真只能与女儿分开,然后被逐出家门,更可能落下个勾引家翁的恶名,久而久之宫真甚至为了让墨高峻高兴而主动示好。

无论墨高峻还是宫真,都逐渐搞不清楚,宫真叫唤的一声声老爷,到底是在叫唤家翁,还是在叫唤......

如果说墨盍对这个与自己娘亲相像的少女一见锺情,那墨高峻就是把她当成了墨盍他娘的替代品,在宫真身上重新找回了年轻是有冲劲和豪迈的自己。

墨盍的娘亲对此不但不反对,反而因为这让墨高峻时常来与她闲聊而欢喜得很,她知道五十有多的自己不可能强求让墨高峻临幸,让宫真来侍寝是她唯一能留住墨高峻的方法。

墨盍的娘亲重新得到自家老爷的关爱,墨高峻无论生理和心理都能在这里重振雄风,急需依靠的宫真也得到了庇护和能待的家——即便这个家有着扭曲的关係。就算联繫着三人的枢纽不存在了,凭借着这种扭曲的关係,却让三人变得密不可分。

墨高峻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找回初恋感觉的少女,本该在宫真主动提议之下兽性大发的墨高峻,今天却轻轻推开了宫真:

「今天我还有事,你先回去睡吧。」

「嗯,老爷你也注意休息哦!」

说罢,宫真一蹦一跳地走回屋里,她对墨高峻和墨盍一样,从不过问他们这些男人的事情,只会乖巧地等待他们回来,然后在院落中、卧室里、床榻上陪伴于他们身边,父子两人无论谁都不会在宫真面前有一丝一毫的压力,宫真并不知道,她率性而为的表现使得她在无意识之下成为了一个让男人离不开她的好妻子。

墨高峻离开后宅,朝侧边的客房走去。今天墨高峻的心思确实是分到别的事情上去,这是两天前的事情了,当晚同样是一个风雪交加、不见星空的寒夜,墨高峻正在宫真的身上征伐着,却有侍婢急忙地通传,让墨高峻惊得连肏干美人的心思都没了。

当墨高峻赶到铁卫庄西面的大门时,上千从信义堡逃命来的残兵正在等他接收,向来人了解之后才知道,早在十天前,墨家最强大的堡垒信义堡被攻陷了,堡主墨成之、少堡主墨知柏战死,这支残兵是开战前就被墨知柏安排护送他夫人离开的队伍和赶来通传的斥候。

当下墨高峻大吃一惊,信义堡虽然兵员较铁卫庄少,只有两万余卫兵和二十几名初阶武士驻守,可那是因为信义堡不同于铁卫庄需要向其他地方派遣商队和卫队,信义堡不从事生产,仅仅作为防御壁垒和贸易坊市而存在,是在镇长的支持下与另外几个世家建的堡垒一同沿着乌骨乡西北部的边界所建。

可是墨高峻所得到的消息,却是当信义堡中人察觉到的时候,所有大道和小径都已经被安苏军封锁,整座信义堡都被对方包围了,而且敌军发起进攻后,一夜之间就被攻陷了。

要知道信义堡和其他乌骨西北部堡垒的护墙和弩炮都是按防範灵兽的规格所建,就算是高阶武士也不敢随便进攻,加上以墨成之长老驻守数十年的经验,无论如何墨高峻都想不出有甚么方法可以无声无息包围信义堡之余,再一夜将信义堡攻陷。

这件事当然不可能瞒过铁卫庄的人,当日守在西护墙上的就已经有三千卫兵,还没算西面的村庄、西墙附近的住民和路过的行商与佣兵,所以墨高峻一回来就召集起铁卫庄里所有的武士,告知他们实情。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宫真自然也或多或少听到传闻,所以她才会以为墨高峻是在担心从北面袭来的安苏军,然而墨高峻对此并不太担心,该来的就会来,唯有派人快马加鞭赶回乌骨镇,将消息传递到家主府。

「夫人可睡下了?」

墨高峻走到一处客房,敲击房门向里面的客人问道,墨高峻从门外等了片刻,客人才将房门开出一条缝。

「噢!是姐夫你啊?」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精緻却十分憔悴的三旬少妇,墨高峻跟着少妇走进房中,在房中的梣木圆桌旁边坐下,真正令墨高峻心中燥动的根本不是战事,而是眼前的少妇。

这个少妇是一位淬体一层的女武士,就是从信义堡侥倖逃出的、墨知柏的妻子封温,当时墨柏知得悉白林镇被攻陷时心生不安,虽然机会很小,却还是担心对方会攻来乌骨乡,于是就安排了一支千人护卫队伍护送封温和几个女儿离开,刚好封温一行就在信义堡被围的半天前离开了。

封温的姐姐封倩是墨高峻的侧室,所以这位小姨子称墨高峻作姐夫。因为封温是女武士的缘故,三十多岁的她看着却跟刚满双十的青春少女一样,只是那丰腴的身材却不像少女,在贴身的棉质寝衣下勾勒出来,勾得墨高峻心中燥动不已。

封温和封倩这对女武士姐妹是一对美人姐妹花,本来是準备嫁给祁阴子康仲豫的庶子当侧室夫人的,不过那位庶出的镇长公子却在十七年前与安苏军交战时被砍下了头颅,这对姐妹花还没成亲就变了未亡人,婚约自然就取消了。

出身于当时位居十大士族的封家,姐妹两人本来可以继续与康家结姻,嫁给康仲豫的其他儿子,不过或许是康仲豫看出了当时的封家已经是薄暮冥冥、日薄西山,比康仲豫还虚长几年的封家家主封呜达身体不好,最可悲的是,这个在数百年前曾雄踞乌骨的封家,沦落到只剩家主一人是中阶武士。

康仲豫在几年之间接连数次拒绝封家提亲,封呜达在几年后熬不过时间亦老去了,一个中阶武士都不存的封家亦从世家士族中除名,不再具备自称世家的资格,被后来居上的保家取而代之。

封温和封倩的祖父封呜达数年提亲不果,封呜达死后,封家展开了内部斗争,甚至因为本家的接班人、她们的伯父只有淬体三体,有修为相当的封家长老要求更替族长和本家家主,封家更要应付来自其他武士世家的打压,根本没人有空理会她们这两个庶子所生的分家女儿。

失去了封呜达的坐镇与祁阴子的支持、历经数年内斗和打压,封家甚至沦落到被一些传承武士的势力所觑觎,不少镇外产业都保不住,加上封家一直处于十大士族实力最弱的几家,就算想找联姻的家族帮忙,封家的女儿一直都只能是侧室乃至妾室,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封家一厥不振,后来封温和封倩已经二十好几了,明明身为女武士却寻不到夫家。她们的父亲再折堕也曾经是世家家主的儿子,说甚么也不愿将女儿嫁给传承武士,然而瓜分着封家产业的世家武士却大多不愿跟封家有所来往,于是这对美人姐妹又继续待家待嫁。

直到某次墨家召开家族大会,长老墨成之镇守信义堡,一刻不能抽身,墨知柏代表他和掌管铁卫庄的墨高峻一同返回本家参与,而墨知柏和墨高峻每次在未正式展开会议前,总是要在镇上游览一番。

两人感情极好,本来就是儿时玩伴,长大后都被指婚娶了个自己不太喜欢的正妻,两人的妻子都被他们留在了墨家族地,加上两人都是镇守在外,以他们的地位又很难在信义堡或者铁卫庄中觅得知心好友,时间长了反而让他们成了一对难兄难弟,出外寻欢作乐总是联袂而至。

刚好就是这次机会,被他们巧遇上外游散心的封温和封倩,这两个知性美人、更是肤白貌美的女武士,一眼就被墨高峻两人看上了,在园林中两对男女互生情愫,墨高峻二人在家族大会之后马上就拜访封家,欲聘她们为侧室。

封父大喜过望,封家急需一个强而有力的外援,若是两对情人能成事,不但封家能摆脱其他世家的打压,更能让封父一系的分家地位大增,而且墨高峻和墨知柏还要是将封倩二人娶为侧室,叫封父怎能拒绝。

就是这般,封倩成了墨高峻的侧室,封温成了墨知柏的侧室,分别跟随二人回到铁卫庄和信义堡,封温是墨高峻在这里唯一的夫人,其他伴侣都是侍妾,封温在信义堡中亦是如此,两个据点的人都只知封夫人,他们的元配姓甚名谁都没人记得了。

「呜呜......」

客房中只有她们两人,封温又再次抽泣起来,之所以说又,这是因为两天前封温刚逃到铁卫庄来就跟封倩见过面,当时的封温哭得可比现在厉害多,这时候见墨高峻上门,刚想要说些甚么,却忍不住情绪。

墨高峻坐到封温旁边搂过她的肩膊,甚么话也没说,只是在轻抚她的头,感受封温柔软肉体的触感和柔顺的秀髮,紧紧贴住她的墨高峻更闻到一阵香气,是泡浴洗净身体之后,夹杂从身上散发出的天然体香和花香的诱惑香气。

悲痛和无助笼罩在封温身上,跟墨知柏同床共枕十多年,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然而仅仅悲痛是不能让这位少堡主夫人泣不成声,这两天封温想了很久,出身于没落世家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不太好。

封温曾经跟随墨知柏一起回到他那一系的老宅,与墨知柏的正室见过面,可想而知墨知柏的正室夫人没给她们好脸色,与墨知柏成亲之后给他生下了墨凯和墨枫兄弟,墨柏知之后就没怎么和她见过面了,难得回老家一趟,就是带着另一个女人回来,叫那位正室夫人怎不能心生怨恨。

封温跟墨知柏生下的两个孩子全是女儿,现如今墨知柏和几个弟弟都随墨成之战死了,分家家主的位置肯定是落到嫡长孙墨凯身上,二十多岁的墨凯有着淬体二层,也不算资质低下了,想当年墨高壁和墨高峻这年纪也是同样的实力,加上封家现在这般落魄,对方亦不会顾忌封温娘家,也就是说,对封温这位侧室和她的女儿的处置,全是正室夫人说了算。

作为故长老的孙女和两位武士的孩子,封温的女儿或者会成为联姻的工具,或者嫁给墨家族内资质不俗的武士,但这并不是封温想要的,而且墨凯曾经几次被墨知柏带来过信义堡,封温看得出来墨凯对她这个姨娘和他的异母妹抱着怎样的心思,所以封温根本不愿回到墨家族地,那是将自己和女儿们推落火坑。

封温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无助,尤其是夜深人静时,更让封温无法不想起她失去了夫君这件事,心酸的她一看见墨高峻时就忍不住哭起来。

墨高峻并不太关心封温的想法,在他修练枪法时就已经心痒难耐,刚才宫真踮起脚尖轻吻他脸颊时还用手撩拨了他跨间一番,而且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找地方发洩,性欲往往是最好的渠道,安苏军来袭带给他的焦虑让他性欲高涨了两天,墨高峻的肉棒早就痒得不行,一路前来时就已经硬得发疼,只是心情低落的封温没留意到而已。

「嗯啊!......唔唔......」

墨高峻突然将手伸向封温硕大的胸脯,将衣襟拨开,手揉上封温的乳肉,本来搭在她后脑用来安抚的手亦没落下,忽然用力将封温的头转向正视自己,墨高峻低头吻住那张刚喝过酒而变得水润的嘴唇。

这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整个动作仅是半息的事情,当封温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挣扎起来,然而不过淬体一层的封温根本没法从力气比她大上好几倍的墨高峻手上挣脱,后脑被紧紧按住的她只能紧闭嘴巴来抵御墨高峻的舌头,更枉论让乳肉逃离他的魔掌。

墨高峻虽然力量比封温大,可是他的力量并不能彰显在舌头上,封温用贝齿死守着口屄,不让墨高峻的舌头侵犯进来,让墨高峻吻得有点无趣,索性鬆开封温的嘴,将封温环腰抱起,慢慢走向客房的床榻。

「不要!你放开我!」

被抱在墨高峻怀中的封温不停推压他,又扭动腰肢,不过这一切都是白费气力,反而让墨高峻越加心痒,连呼吸声都变得粗糙些许,特别是刚才墨高峻拉开了封温的衣襟,她的一边雪乳曝露在墨高峻眼前,弹性十足的乳肉伴随封温的扭动而摇晃着。

「姐夫......不要......唔唔!......」

墨高峻将封温丢在床上,一手揉上那露出来的一边美乳同时压着她的身体,另一手捏住她的牙关,逼她将小嘴打开,墨高峻终于如愿以偿用舌头侵犯她的口屄,挑逗和吸吮封温的丁香。

墨高峻才勾弄了她的舌根没两下,封温的娇躯就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墨高峻顿时意识到,封温和她姐姐一样,舌头就就是她的其中一处敏感点,墨高峻嘴上用力吸吮封温的香舌,果不其然封温马上就舒服得发出娇吟声。

墨高峻鬆开把玩着封温美乳的手,往下方挪动,解开寝衣的腰带,顿时封温一身美肉全都暴露出来,茂密阴毛下的蜜屄已经被墨高峻挑逗得湿润了,墨高峻像玩弄她姐姐那般,屈指成勾插进那粉嫩的女武士蜜屄。

「唔嗯嗯嗯!!......」

指头在肉壁的皱褶间磨擦,每一瓣皱褶都被勾起,爽得封温连声呻吟,爱液越流越多,在墨高峻不断指奸蜜屄和用舌头侵犯口屄下,封温很快就忍受不住刺激,久违地绝顶了。

墨高峻见挑逗得差不多了,就脱下自己的衣裳,举起封温的一双美腿,将肉棒对準屄口,封温不断向墨高峻求饶,却依旧没能阻止姐夫奸淫小姨子,封温一声娇吟,墨高峻已然一鼓作气将肉棒插到最尽。

「啊啊!......姐夫......轻点......」

反抗不了的封温唯有忍受他的奸淫,不过久未行房的封温肉体极其敏感,难以忍受墨高峻激烈的挑逗和侵犯,可是墨高峻又岂会听她的,猛力挺腰让肉棒抽插起来,身为武士的墨高峻本钱不小,大肉棒每一下都能抵达花心,爽得封温娇喘连连。

快感让封温的屄肉变得鬆软,方才触酌良久的酒津也在腹中蕩漾着,很快就按捺不住而绝顶了,墨高峻感受到那道水柱,就把肉棒抽出来,封温的蜜屄没了大肉棒塞住,带着酒香的洁净溲液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噢噢噢!!~~......」

尿到最后封温又一次绝顶了,还多喷了几滴夹杂着蜜液各溲液的透明液体,叫墨高峻看得心中豪气万千,感受就像是自己把一个美人肏到潮喷一样,酥痒难耐的大肉棒再次尽没于封温的蜜屄。

「你这骚货......呼......跟你那骚货姐姐一个样子!......」

「啊~......我不是......嗯啊......是你强奸我......嗯~......啊!——......」」

墨高峻见封温顶嘴,一巴掌打在那摇晃着的乳肉,害得封温娇声叫痛,用水汪汪的大眼幽怨地看着墨高峻,却换来被墨高峻连另一边乳肉都打了,只见墨高峻奸淫她蜜屄的同时嘴上骂道:

「骚货还敢顶嘴?......吼吼!......要射了!给姐夫接好!」

「哈?......不!不要!不要啊嗷嗷嗷嗷!!——」

墨高峻肉棒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驱使他加快挺腰,本就濒临绝顶边缘的封温根本受不住,在墨高峻洩精的瞬间,封温也舒服得去了,肉壁不断蠕动,夹得墨高峻爽到动不了,就这般享受着被挤压肉棒的感觉。

墨高峻将肉棒抽出来,挪动双腿,将肉棒抵在封温面前,封温还浸淫在绝顶的感觉中,被那刺鼻的气味和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秽物惊得清醒过来,做了十几年人妻的封温自然知道这是甚么意思,不过她却别扭地扭过头去。

墨高峻瞧封温拒绝为自己口交,再次捏住她的牙关逼她张嘴,强行将肉棒肉进她的口屄,墨高峻暗道她果然和封倩一样,只要深喉口交就会变得浑身酥软,连刚才瞪着他的美目都变得迷离起来。

墨高峻按着她的后脑,逼封温的头前后晃动,大肉棒在她口屄和喉头进进出出,另一手也没闲着,再度指奸她的蜜屄,在墨高峻的阳精洩到封温的喉咙之前,她就已经不知几次被指奸到绝顶失神。

本来床头就被她失禁喷出的溲液和交合时溅出的淫液打湿,现在则是像泉眼一样,各种淫液从屄口流到床边,再从床边流淌到地板上。

口爆过封温一次之后,墨高峻的肉棒反而变得更刚硬了,虽然封温已经因为连续绝顶而失神过去,墨高峻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调整了一下封温的躺卧姿势,再度将肉棒肏进她的蜜屄,奸淫起眼前这具可口的小姨子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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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本文于2023年12月17日首发于禁忌书屋
作者:疯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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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的宫真好像听到甚么声音,十分嘈杂和吵耳,宫真忍不住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她,终于她听得清楚了。

「夫人!夫人!」

宫真其中一个贴身侍女拍门叫喊,她听见侍女这么紧张,怕是生了大事,连忙下床去解开门锁,侍女一见房门打开,立刻就道:

「夫人,老爷让夫人和小姐现在就收拾细软离开铁卫庄,车驾在院外备好了,南门的护卫会带夫人去乌骨镇。」

宫真一听,顿时懵了,反问侍女道:「这是为何?」

「安苏军打来了!老爷说是距离铁卫庄两个时辰的路程,让夫人快快收拾,去乌骨镇避难。」

宫真立刻就意识到了严重性,正欲收拾东西,突然想起婆婆还在,宫真小跑到婆婆的房间,敲门的手还没碰上房门,房门就已经被从内打开了。

「娘!安......」

「我都听到了。」

墨盍的娘亲摇了摇头、摆手止住宫真的话语,她神色平静,和紧张的宫真截然相反,她接着对宫真说道:

「你走吧。」

「那娘你呢?」

宫真有些不解,问道婆婆的打算,墨盍的娘亲回道:

「铁卫庄是老爷的心血,老爷是不会不战而逃的,娘要留在铁卫庄陪着老爷。」

宫真是绝不会过问别人的事情,虽然及笄两年多的宫真搞不懂,明明墨高峻早就不爱她了,为甚么这位婆婆还要与她赴死。

墨盍的娘亲看出来宫真疑惑的眼神,她对着宫真苦笑道:「你不懂我为何不逃吗?」

宫真点了点头,又闻婆婆继续道:

「我啊,爹娘都是墨家的家僕,几岁大就在墨家族地里生活,十岁的时候就被安排到刚出生的老爷身边侍候他了,看着老爷一天天长大,从那个倔强的小孩一直长大,修成了武士之后一天比一天威武。

我从小到大都是在替墨家、替老家造饭、浣衣、洗浴,别的事情我都不懂,当时我就比你这年纪大上几年,好像是二十多岁吧,就想着要是能一直侍候老爷我就心满意足了,怎知道尝过女人滋味后的老爷居然看上我的身子了。

最常待在老爷身边的是我,所以老爷十几岁的时候,心血来潮就把我拉到各种地方做那羞人的事,老爷待我很好,刚怀上女儿的时候就给了我名分,做他的如夫人,还给我安排了几个婢女,女儿长大之后老爷还给她觅了个好亲事,嫁给保家的大少爷当侧室。

过几年又生下了阿盍,阿盍长得很像老爷是吧?那时候看着阿盍的样子,就像老爷还是个小宝宝那时的样子,阿盍小时候也是十分倔强,他修成武士的时候是十三岁,连这点都是跟老爷相同,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简直就是再看一次老爷成长一样。

每天就是去侍候老爷的起居,照顾那两个孩子,来到铁卫庄之后老爷就变了个大忙人,蒙老爷恩赐,就给我了一个大院子,几十个侍婢、几个抬轿的阉人,出入都让我有人侍候,连动腿走路都可以懒下来,老爷偶尔抽空来陪我我聊两句、在我这里过夜,已经让我很幸福了......」

墨盍的娘亲说着说着就流下了两行泪水,宫真猜得出来她为甚么哭,还有她没说完的话,在娶了封夫人之后,墨高峻就没来找过她了,要见墨盍这个儿子都是让他来见自己,墨高峻公务之外的时间都放在封夫人和年轻的侍妾身上。

墨盍的娘亲一年里头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机会看上他一脸,不过能肯定的是,墨盍的娘亲年岁渐长,在封夫人嫁过来时,是来到铁卫庄几年后的事情,墨高峻还不到四十岁,身边美女如云,又有侧室封夫人在旁,墨盍的娘亲肯定不会是陪伴在墨高峻两侧。

宫真不禁想道,如果没有被墨高峻纳成侍妾,而是一直当个和他有肉体关係的贴身侍女,她的幸福是不是就能一直下去呢?

「你......后悔吗?......」

宫真下意识地问了这句话,眼前的老妇很快就收歛情绪,提起袖子拭乾泪水,又对宫真摇了摇头,接着道:

「我后悔啊!我不恨作了老爷的妾,我恨的是自己当年太蠢,和老爷一起的日子太幸福了,幸福到我忘了,人是会变老的。我不过是个甚么都不会的侍婢,没有那些女人的机心,也没有别的甚么能帮上老爷。

于是我甚么都不争,可如果当年我不是待在这个院子等老爷来,而是坚持当他的好近侍,每天陪在他身边,如果我坚持每天保养这张脸,好让他能多看我几眼,一切肯定都会不一样了吧?」

宫真知道她说的当年,是墨盍还小、自己根本还没出生的时候,那时候她也就四十来岁,还不至于让墨高峻生厌,可是一个不保养的女人,年过五旬之后,不是妻子的她还哪有作为女人的价值呢?

「所以啊,娘很感谢你,要不是有你在,阿盍死了之后,老爷可能再也不会踏进这院子吧?老爷这四十多年的人生里面,我都陪在他身边,我的这辈子啊,心也全在老爷身上了,这一劫无论老爷熬不熬得过去,我都要留在铁卫庄的,所以啊,你们走吧,你还小,人生可长着呢。」

墨盍的娘亲说完这话之后,就没再多看宫真一眼,在几个侍候她多年的老侍女搀扶和几个阉人陪伴之下,朝院外走去,宫真知道她是去找墨高峻了,宫真没有劝她,更知道没有人劝得了她离开铁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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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收拾好家当的宫真带着她的女儿、侍女和家奴们来到南门,这些侍女和家奴都是墨盍和墨高峻安排给她的,还有一些墨盍的娘亲让她带走、那些年纪比宫真还小的小侍婢,前后加起来足有数十人。

随侍在车舆内的侍女帮宫真掀起前帘,宫真观察周围,有着大批穿着墨家盔甲的卫兵,这些是一千名墨高峻安排来护送他妻妾和女儿的护卫队伍,以及封温带来的一千多残兵,除了卫兵之外,就是墨高峻家和墨知柏家的女眷。

至于墨高峻的另外两个儿子,墨盍的哥哥和弟弟,最年长那位带领商队前去白林乡迟迟未归,另外那个连武士都不是的幼子早就带着随从骑马逃走了,从靠近的护卫小队长口中打听到之后,宫真不禁暗骂这个小叔子毫无乃父乃兄之风、胆小如鼠的懦夫。

宫真的侍女前来通传时就听到别人在谈论,正在赶来的安苏军足有八万兵马,据说当中还有高阶武士,以铁卫庄三万多卫兵和数十名初阶武士,宫真能想像到,无论谁都不认为铁卫庄能守住。

铁卫庄南门已经打开了,一条长长的队列鱼贯而出,都是正在逃离铁卫庄的庄内平民或是墨家子弟的女眷,不过这些人终究是少数,大多数的平民和庄内要员的亲人全都在铁卫庄扎根,并不是每人都愿意离开。

尤其是有田地和店铺的平民、以及家里支柱是在铁卫庄中当差的,要是他们离开了铁卫庄,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又或许像宫真的爹娘那样,抱着侥倖的心态,準备闭门不出,无论墨家打赢也好,安苏军成功侵佔也罢,安慰自己道不过是换了位领主而已。

「人到齐了没有?」

护卫队长、一名淬体二层的武士用他洪亮的声音问道,他身边几名副官立刻走来核对,他们迅速点算了两遍,却发现人数不对,护卫队长立刻高声问道:「水夫人呢?」

「她不会来了!」

护卫队长再多问了一遍,宫真才反应过来高声回应,墨盍的娘亲就是姓水,和宫真是同一个本家的,这也是水夫人初见水宫真时就瞧她顺眼的其中一个原因。

护卫队长认得水宫真,当年墨盍接她回铁卫庄时,可是风光得很,将她以如夫人的身份介绍给铁卫庄一众武士,而且墨盍战死后,水宫真和墨高峻的事情也在暗里流传开去,铁卫庄的武士都是知道水宫真的。

而水夫人更是当年墨高峻的宠妾,十数妻妾中只有水夫人是能出行不动腿、有阉奴专门抬轿的,这位深得墨高峻信任、跟随多年的护卫队长自然知道水夫人和水宫真的事情,见水宫真这般说道,就猜出水夫人是準备留下来了,当下不再多言,上马领队离开铁卫庄。

水宫真为了回应护卫队长而从车舆中走了出来,临回去前,水宫真打量四周,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种难言的感觉,回到车舆内的小床上,她才想到为甚么。

这些墨高峻的妻妾在这十几年里深得他的喜爱,墨高峻待她们自然不薄,然而包括了封倩在内,这些三不五时与墨高峻同床共枕的女子,却没一个愿意陪墨高峻共渡生死时刻,一个个怕死的争先赶后从庄主院落中逃出来,唯独那个出身卑贱、垂垂老矣、被他冷落了十几年的如夫人却甘愿留下来伴他赴死。

水宫真又想起那个和蔼老妇的面貌,不禁为她心生悲悯,亦为她感到不忿,水宫真又想到外面的家翁侍妾们,那些比她的婆婆出身优良、乃至高贵的侍妾,不禁露出轻蔑的笑容,相较于深爱着墨盍的自己、或是钟爱着墨高峻的水夫人,她们或许从来没有爱过墨高峻吧,在水宫真看来,这些人和娼妇没两样。

「娘,我们去哪啊?」

本来在小床侧边睡着的爱华不知何时醒来了,水宫真连忙把她抱在身前,柔声道:

「娘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还睏着的爱华睡眼惺忪,花了好半响才整理过来,她意识到玩这个字之后,立刻眼前一亮,突然又想到了甚么,爱华四下打量,又抬头向水宫真问道:

「那奶奶呢?她会跟爱华一起去玩吗?」

足够容纳十人跪坐的马车里头,爱华见只有自己和娘亲、还有几个侍女,却没看见平日总跟她待在一起的水夫人。

「奶奶忙,她跟爷爷要留在庄子里。」

水宫真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落莫,爱华疑惑地看着娘亲,不过四岁的爱华最终还是敌不过倦意,放弃去思考水宫真的变化,在娘亲的怀里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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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铁卫庄走到乌骨镇,以她们的速度至少需要七天,一行两千多名护卫和数百奴僕大部份都是徒步行走,自后半夜出发,走了不过两个时辰就已经能看见清晨渐现的日光,又赶了三个时辰的路,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众人都饿得不行,护卫队长决定停下来就地休息做饭。

说是吃饭,其实也就是用柴火烧热雪水,在上面架煱煮粥,还有军卒们啃着绑在身上的乾烤饼和菜乾。

水宫真亦吩咐下人们做饭,在离开庄主院落时,让侍女和几个家奴顺手带走了几袋肉乾、鹹菜、米粮和烤饼,如果米粮用来煮粥的话,放在马车上的量应该足够宫真和她那数十奴婢吃上一个月。

不过其他女眷们大多都没这意识,听见安苏军来犯,墨高峻又安排她们离开,都心慌得只顾着逃命,甚至有几人把属于自己的下人都抛弃了,只带着三两个亲近的侍婢离开,连粥都没人替她煮。

结果墨高峻的十数侍妾和几个女儿当中,大部份人都要陪护卫们吃军粮,那些军粮一样是米和烤饼,只是那些跟水宫真她们吃的可差远了,米都是质素较差、粗糙而混有米糠等杂质,烤饼更是又乾又硬,难咬之余里面还有些细碎的硬块,这些硬块是用差劣的石磨和孔洞较大的箩筛製作小麦粉之后,混进的麦麸和粗糙的小麦粉,做饼的时候小麦粉没法很好地溶解而出现的。

不过这些劣食却十分便宜,在军卒和贫民之中大卖特卖,然而这次赶着出发,除了军卒身上便于携带的乾粮,就只有他们这支护卫部队所发的粮食和炊事班运送的米粮,护卫队长怕负担太重,仅预备了足够的用量,现在却要多发给除宫真等人之外的数百人,忽然就变成寅吃卯粮了。

墨高峻的侍妾当中,出身最差的也是武士的孙女,虽然没有父荫却依然家财万贯,平素锦衣玉食的她们又怎么吃得惯这些给贫民吃的伙食,还要没能吃饱,有几人甚至忍不住咒骂。

水宫真听见她们的骂声,只是笑了笑,继续咬着鹹菜和肉乾,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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