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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漓录(156-160)作者:玫瑰圣骑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五十六章   莫漓看着这婢女腰间的木牌,这木牌是内宫下婢的身份牌子,上面写着下婢的名字,还有她的修为与更多隐私,甚至包括女人乳头的长度、阴道的长度等让女子羞臊的信息。而躺着床上的这个美眸如秋
  第一百五十六章

  莫漓看着这婢女腰间的木牌,这木牌是内宫下婢的身份牌子,上面写着下婢的名字,还有她的修为与更多隐私,甚至包括女人乳头的长度、阴道的长度等让女子羞臊的信息。而躺着床上的这个美眸如秋水般的女人,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腰间的鸾凤佩却发现那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旋即莫漓想到了纳兰燕那阴狠的一剑,以及第二剑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那个雄壮的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和他头上的紫金冠。欧阳衍是不会遗弃自己的,莫漓美眸一闭再次选入了昏迷。
  莫漓只觉得飘飘荡荡,在昏迷的梦里她的全身似乎被什么包裹着,酷热难耐,气息难通。突然一个巨大的骨头铃铛出现在莫漓的眼前,很快莫漓的就穿过了这法器,进入到了里面。这里黄色的烈火缭绕,还没等靠近莫漓就被烤得口干舌燥。
  然而在昏黄的火焰中,莫漓却看到了一个被紫色近漆黑的类似皮膜包裹着的人形,悬在半空中被烈火烘烤着,曼妙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娇躯。她的赤足上也被包裹着那紫色的皮膜状东西,即使是女人每一根脚趾都好像被那紫色的皮膜套着,五根脚趾不停的分开又合拢着。女人的足弓用力的绷直着显然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双银色的镣铐在女人深紫色皮膜的脚腕上荡漾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过于紧致的皮膜从身材曼妙的女体人形的脚尖开始,一路向上包裹住了女人玲珑赤足的足弓,脚腕,将因痛苦而绷紧的小腿肌肉线条紧紧贴合着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来,向上又是用力却仍然显得紧致的弹性丰满大腿,无毛的私处被包覆着深深凹陷下去,漏出里面精致饱满的骆驼趾和无比平滑的耻丘肌肤。
  再往上是平坦光洁,隐约漏出女人性感的马甲线和肋骨轮廓的腹部,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微微凹陷下去,被严丝合缝的勾勒出肚脐部位的每一丝褶皱,再往上则是丰满得恰到好处的乳球,在泛着紫色皮膜光亮中不断摇晃着,仿似沉甸甸得灌满了水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的感受那丰乳的柔软。
  肿胀充血而高挺起来的乳头也在皮膜的勾勒之下清晰可见,在乳肉上下摇晃之间被不断拉扯着,与摩擦着的玉足一同发出皮膜与白嫩肌肤在汗水间摩擦的嘎吱声,纤细秀美的一对藕臂也被完全包裹住,一直到指尖都被一层皮膜完全覆盖,固定住的紧凑皮膜拉扯之下,让人偶的手指只能勉强地屈伸几厘米,而且就连这几厘米,都会“嘎吱嘎吱”地响亮牵扯得整件包裹身体的皮膜都响动起来。
  莫漓觉得眼前人偶这曼妙的体型便觉得熟悉,她秋水般的美眸再往上,精致纤瘦得足以盛下一口美酒的锁骨,和圆润滑腻的香肩同样被外面紫色的皮膜完全地包裹勾勒出完全的形状,纤细的脖颈也一丝不苟地被还原到了每一处关节,每一根鼓起的血管都能隔着皮膜清晰地看见的程度,那张原本应该属于成熟而风情万种的女人的娇媚脸庞,如今也被纤薄的皮膜包裹着纤毫毕现,不光连红润的樱唇和高挺立体的鼻梁都被完美复现,甚至连一双满怀春情的美眸,都几乎被完全固定住。
  人偶耳廓背后和平直的额头上,秀美的长发被一口气完全包裹住,垂落在人形的背后像是打了蜡一般笔直稳定,美人面部的神情在紧致的皮膜包覆下也能一览无遗。那是一张伴随着痛苦与愉悦的娇美面容,被皮膜包裹着的,无处不在的紧致束缚感和烈火的灼热感都令她无比痛苦与兴奋。
  “是姝妲!”莫漓终于认出这个被玄魂道士收纳为奴的上古女修。不过此时姝妲似乎也发现了莫漓,她那对大睁着的双眼也仿似能够透过皮膜的包裹说话,勾动着人们内心的怜爱。那对火热丰满的蜜唇如今也因为无法呼吸而大张到极限,却仍然无法改变皮膜之下难以呼吸到哪怕一口灵气的绝望体验,即使是将自己的小巧香舌拼命往外探出着,用力地在口部的胶衣上顶出了一团微微的凸起,因为快感和闷绝窒息而麻痹到无法控制住地涌出的口水,也已经把附近的皮膜浸透得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也只能让姝妲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哦哦”的呻吟声,身体一抖一抖地向后痉挛着,享受着隔绝和灼热带来的痛苦。
  就在此时玄魂道士手持燃烧的符箓出现在这法器里,他身披黄色道袍表情严肃的看着被紫色皮膜包裹的姝妲,口中念念有词,那黄色的火焰顿时消弭了部分。然而被紫色皮膜将全身包裹的姝妲,反而更加用力的扭动着娇躯,她的臀部几次用力的向上摆动着。莫漓看到这个绝美女人的腿间被皮膜包裹的肉穴不停的痉挛抽搐着,紧接着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在皮衣内喷出,将腿间紫色皮膜浸染得透明,然后暴露出女人那粉红色的肉穴和肛门。
  “啊,啊!莫漓,我好痛苦!让我回去啊,回到淫狱也好过被这种野蛮的炼化啊!求求你呀!”莫漓似乎听到了姝妲的哀嚎声。
  “不好好被本道人调教,竟然还在耍花招!”玄魂道士几道符箓飞出,贴在姝妲皮衣外的双乳和腿间。这符箓一贴后,姝妲再次挣扎起来,包裹着紫色皮膜的俏脸不停的晃动,一条香舌拼命的在张开的嘴巴处顶着那薄薄的皮膜。莫漓还没有看到过姝妲这样的痛苦,即使在淫狱中她也是带着一种游戏的性质,而现在这个美艳的女人就仿似溺水一样痛苦。
  “暂且夺去你女子骚媚的器官,看你还这般淫荡吗?”玄魂道士再次扬起符箓,在让这精魂进行短暂的休息后,又开始继续对姝妲进行炼化与调教。就在此时那放着黄色神光的眼神却落在莫漓的身上,只见玄魂道士眉毛一皱,抽出桃木剑一下便斩来。
  “呜呜!”莫漓睁开美眸,她发现自己与姝妲最后的精神连接也被斩断了,只有互相融合的地魂还在微微颤抖着。这个虚弱的女人顿时觉得浑浑噩噩,仿似丢了魂魄一般。不过莫漓还是渐渐的恢复过来,然而就在她看清眼前的事物后,一张有着三角眼的大白脸凑了过来,似乎对着莫漓笑了笑。
  “哦,是你!”莫漓连忙坐起来,却发现内宫总管杨力士正提着小茶壶,坐着她的床边,翘着二郎腿,阴笑着看着躺着床上香汗淋漓的女人,此时女人身上的蓝色单衣已经被汗水浸透,胸前的两粒凸起和乳晕完全印在了衣服上,被那阉人欣赏着。
  “见到总管大人,还不跪下请安!”杨力士身边的一个婢女呵斥道。
  “唉~!”莫漓轻叹一声,却依然坐在床上没有动,她是不会给一个阉人请安的。
  “罢了!罢了!你出去吧,我要和齐侯妃单独聊聊!”杨力士先是喝了一口手里小茶壶的水,然后摆了摆手对那婢女说道,却没有斥责这个贴身的婢女。
  房门关闭,这屋子里就只剩下杨力士和莫漓,气氛顿时变得松弛了下来。
  “玄魂道人说,你识海被毁,再也醒不过来了。没想到齐侯妃福大命大,竟然醒了。”杨力士对着那小茶壶的嘴,再饮一口灵茶,然后带着一丝嘲弄的说道。
  “杨力士,你在本宫面前怎么变得这样随意了。在没有齐侯的休书敕令前,我可还是你的主子!”莫漓从来没有见到杨力士在自己面前提着小壶饮茶如此随性的样子,这个被阉割的男人从来都是对自己毕恭毕敬,有恃无恐的,于是有些羞愤的说道。
  “当年北狄入侵,我兖州世族杨家四百余口,尽被屠戮。活下来的不足十人,大多为家族幼女,沦为俘虏便被北狄送到草原深处卖身为奴了。在我修炼天缺功法大成,晋升元婴后,我曾去找过她们。您猜怎么了?”杨力士没有理会莫漓的不满,而是再次提起那小茶壶,对着嘴痛饮了一口说道。
  “她们定是早已经不认得你了。”莫漓心中虽然懊恼,但是还是顺着杨力士的话说道。
  “第一个杨家女子我是在草原深处的部族里找到的,她和那些牛羊混在一起,已经不会说人话了。除了那杨家特有的丹凤眼外,她只会产奶和对着我媚笑。我用一枚灵石买下了她,那家牧民甚至都没问一句。她曾是我们家族的亲孙女,资质颇好,若是精心培养,恐怕如今达到金丹亦有可能。但不到百年,她却变成这个样子,不值一块灵石。在北狄人的蹂躏下,变成了母畜,他们强制她修炼母猪诀,一种比母犬诀更加残酷的功法,没有任何战斗价值的功法,仅仅是为了羞辱折磨女人使用的。”杨力士的三角眼低垂,似乎陷入了回忆的说道。
  “……”莫漓也陷入了沉默,她在仙岛就被拓跋黄鼠这样折磨过,知道被强制修炼那种恶心功法时作为女人那种发疯的痛苦,以及性欲来时那种无奈的妥协。
  “我杀了她!”杨力士发泄般地说道,三角眼露出了一丝冰冷。
  “第二个杨家女子,也是我们杨家资质最好的女人,她有着极品的土灵根。我是在北狄妓院里找到的她,她那时正在妓院门口掰开骚屄拉客,她的修为变成了炼气一层,丹田也被毁得不像样子,那是被人过度采阴补阳榨干后的女人。我记得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容貌,可那时她却被剃个秃头,全身赤裸着,奶头都少了一截,脖子上拴着铁链,就好像母狗一样见到人就扒开那里,祈求来享用她的肉体。”杨力士没有给莫漓发言的机会继续说道。
  “我亦杀了她,不过是她求我杀她的!”杨力士轻笑了一下说道,说道杀了她时,杨力士却轻松下来,似乎无论对杨力士还是那个杨家后人来说都变得轻松了。
  “你杀光了她们?”莫漓的声音带着惊恐的问道。
  “没错!她们经过北狄人百年的调教,早就已经不可能复兴我们杨家了,甚至连做个正常女人都不能。”杨力士再次阴恻恻的笑了一下说道。
  “不过你说得也不全对,杨紫媚我就没有杀她。我见到她时,她在金狼宗做长老。你知道的,就是那种伺炉鼎的长老,专门取悦北狄人的。北狄人虽然留下了她的修为,但是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她连一个炼气期的修士都无法拒绝,经常被当做炼气晋升筑基的肉炉鼎。但是无论怎么榨取她,她都会刻苦的修炼回来。”杨力士的三角眼茫然的望着莫漓身后的窗帘,似乎在呢喃的说道。
  “不过,紫媚夫人她……”莫漓想到那个在紫霞院内,光着屁股祈求宫女惩罚的疯女人说道。
  “好啦!齐侯妃,我说了这么多。您该明白杂家的意思了吧。”杨力士发散的眼神再次凝聚起来,变成一道冰冷之极的光芒,然后眯起三角眼冷冷的盯着莫漓。
  “如今你已经失势,虽然不至于好像杨家女子那般受尽凌辱,但你树敌太多亦会蒙羞。所以,苟且偷生,不如一死了之。你们莫家也不用蒙羞,齐侯那边亦留下了颜面。”杨力士看着莫漓秋水般的眼神有些空同,还是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不!欧阳衍是不会抛弃我的!”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与杨力士对视说道,莫漓在做出最后决定的时候,想到了挡住纳兰燕那一剑的紫金头冠。
  “你竟然和当年的紫媚一样,就连话语和神色都一样。”杨力士的眼神中泛出了一丝惊讶的说道,这个面色阴狠的老太监,再次露出了一丝温情般的说道。似乎当年他见到沦为性奴长老的紫媚时,也劝过她已死明志,但她当时也是用和莫漓一样的话拒绝了杨力士。
  “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他,他知道的。”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泛出泪水的说道。
  “好吧。我这就去回禀齐侯,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杨力士似乎一下泄了气般的说道,他苍白的脸色仿似老了十岁。似乎莫漓和当年紫媚一样的神态,让他狠不下心来,否则以他的元婴初期修为,一念之间戴着禁灵环的莫漓就早已香消玉殒了。
  “若是顾忌他的颜面,那便把我幽禁在一处别院里,和紫媚夫人一样。等他渡过劫难,稳定了五玫宗后,再放我出来吧。”莫漓沉默了一会,提出了自已的要求。
  “罢了,你好自为之吧。”杨力士收起手中装满半壶灵茶的小茶壶,然后一甩素白色的袍袖,站起身来说道,最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门口。
  这一夜,莫漓胡思乱想,忽然梦到了纳兰燕提着长剑对自已当胸刺来;忽而又梦到当年在五玫宗听着师傅欧阳衍讲五行法术;又梦到了在仙岛自已撅着赤裸的臀部被菱儿胯下的假肉棒肏弄。整整一晚,莫漓也没有睡得安宁。
  “莫漓,你快起来,齐侯的君令下来啦。还不出去接旨。”一个腰间挂着木牌的婢女跑进来,她推醒了莫漓焦急的喊道。
  莫漓听罢,立刻坐了起来,新中还是有一丝没落,毕竟夫妻一场,他难道来见我都不能吗?想到这里,莫漓的纤手沾了一点茶水,她轻抚发髻,抚平衣上的褶皱,就准备走出去。
  “你还以为自已是齐侯妃吗?我们宫里寻常贱女接旨,可是要一丝不挂的!”门口出先了紫阳宫的宫女,和莫漓时期不同,这些女子都穿上了传统的淡紫色长衣,但表情依然妩媚动人,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闭嘴,在没有夫君休书前,我还是齐侯妃!不让你在我面前下跪便是本宫饶恕了。”莫漓习惯了在宫里颐指气使,怎么能被一个寻常的宫女呵斥住,连忙轻蔑的说道。
  “这就是你要的休书!”就在此时,颖儿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一卷玉简径直在颖儿的念力下,飞入莫漓的手中。莫漓俏脸瞬间羞愤得血红,她戴着禁灵环神念被锁,只能手里拿着这玉简焦急。
  “还要本婵娟给你这前齐侯妃宣读一下吗?”颖儿虽然盲着双眼,但是她的语调讥讽似乎在报复当年莫漓对她的傲慢。就在几日前,莫漓还视这个紫阳宫的管事宫女如无物。
  “不必了!我先在就要见他。”莫漓咬着银牙说道,她瞪着手里的玉简,上面确实盖着齐侯的金印。
  “你这妖女又想蛊惑人心?你以为自已是谁,还想见宗主。你这妖女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宗主了!”颖儿用念力在莫漓的手中抢过玉简,然后睁开美眸露出发光的假眼球,轻蔑的撇了这个失势的女人一眼说道。
  “哼,我能不能见到夫君可不是你这下人能决断的。”莫漓依然嘴不饶人的反击着,她已经习惯了颖儿的温柔了,在她还是齐侯妃时,颖儿对她百依百顺,似乎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生气一样。
  “你一个婢女,居然敢如此和宫内婵娟说话。哦,我忘了,齐侯妃如今被贬为婢女了。”颖儿再次瞪着她的盲眼嘴角上扬的说道。
  “定是纳兰燕那女人在作梗!”莫漓本以为自已会被降级为妙婕、为婵娟、最不济便是为宫娥,却没想到一下沦为贱女。
  这五玫宗的女子分为贵女与贱女,贵女四品分别为:鸾、婕、娟、娥;贱女四等分别为:婢、娼、奴、畜。莫漓没想到他们竟然对自已如此之狠毒,把自已的地位降了数级,沦为了贱女中的婢品。要知道,在五玫宗,婢女可不仅给人端茶倒水,有些还要从事繁重的劳作。
  而沦为婢女后,便是想和紫媚夫人一样被幽禁都不可能了。婢女怎么可以有自已独立的庭院呢?
  “安公公,这个小婢女就交给您管着了!”颖儿一扭贴身紫衣下的臀部,不再理会莫漓的抗议,对外面的一个小太监说道。
  “颖婵娟放心,小的定会把她管的服服帖帖的。”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似乎对颖儿十分恭敬的说道。颖儿最为紫阳宫的管事宫女,便是杨公公见到都要礼让几分,何况是一个管事的小太监。
  “你,出来!把衣服脱光!让我给你量量!”待颖儿走后,那叫小安子的太监对着莫漓喊道。莫漓依稀记得,几天前就是这个小太监给自已引路,被自已几句话吓得差点晕过去。如今却变得飞扬跋扈起来,竟然对自已如此无礼。
  “竟敢对我犬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莫漓依然坐在床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呵斥说道。
  “嘿!我可是管你的,这内宫所有的婢女都是我来安排。”那小太监似乎还畏惧着莫漓的余威,有些胆怯的说道。
  “莫漓,不是安公公刁难你。我们这里所有的婢女木牌上都要量自已的身子,你若是不脱光怎么给你量呢。”那筑基期的婢女看到双方都骑虎难下,打个圆场的说道。莫漓虽然失势了,但是她毕竟曾经是宗主的妻子,这些下人还是不好得罪的。
  “不脱!”莫漓抓紧了脖颈上的衣襟,她想起那日在坊市里那些人认为她的逃奴,逼她脱光衣服裸露臀部的情景,心中顿感厌恶,连忙摇头说道。
  “唉,那我便乱写了。婢女:莫漓,修为:金丹期,乳头长度:三寸,阴道长度:一寸!”小太监拿着黑笔在一张空白的木牌上写道。莫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哪里有女子的乳头长度为三寸,而阴道只有一寸的,这分明是报复自己的一通乱写。
  那小太监也不想得罪被贬的齐侯妃,至少现在还不敢。于是胡乱写了几笔,就将木牌丢给莫漓说道:“小的也是办事而已,您身娇肉贵的随我走一趟吧。毕竟内宫里的婢女没有白丁,都得干活不是。”
  莫漓此时气焰已经消下去一半,她也知道如今自己是没落的凤凰,见到那小太监说了几句软话,便也不再逞能。她轻叹一声,站起身子,依然有些天旋地转,但还是咬着银牙随着那小太监去了。只不过那单薄的蓝色布衣腰间挂着一口简陋的木牌,而胸口处则有两处凸起,显然是这个落魄的女人连基本的肚兜都没有穿。
  “究竟给我什么活?”莫漓的赤足穿着布鞋,便是连一双袜子都没有,她跟在那小太监的身后问道。虽然内宫里情景依旧,但是失去鸾凤玉佩的莫漓,却只能被梳着双丫发髻,低垂着俏脸,跟着小太监行走。女人似乎害怕被人认出,她曾是这里的主人,但在那些宫女的指点下,还是羞得美颈都红了起来。
  “能干什么?当然是苦活了。先去药理司帮着做药吧。别的您也干不好,就那个简单。内宫的仙娥们,每月需要一枚万花丹。需要女子的汗水为一味药引!”小太监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想做,我要找杨公公!”莫漓停下脚步,摇头的说道。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就别矫情了。这还是瞒着纳兰夫人呢,若是让她知道,还不得……”小太监也不傻,他连忙搬出纳兰燕来吓唬莫漓。宫里人都知道,纳兰燕当初被莫漓整的多惨,即使在最后也给了这个妖女两剑。
  “……”听到纳兰燕的名字,莫漓立刻默不做声,她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若是落在纳兰燕的手里,还不得把她的皮剥下来。
  “其实杨公公还是在护着你的,听说这几日纳兰夫人几次派人来要你,都是杨公公给她顶了回去!”那小太监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纳兰燕重新掌权了?我的漓波宫……”莫漓咬着银牙问道。
  “哎呦,以后可不能这样叫了,得叫纳兰夫人。若是有人告你不敬,到时候杨公公也保不了你呢。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吧,做婢女算是不错了。”那小公公连忙扭过头,让莫漓说话小点声。
  “我定会夺回一切的!”莫漓瞪着美眸反驳道。
  “是,是,是!说不定哪日齐侯想起您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可怜的下人啊!”小公公两不得罪的顺应说道,毕竟莫漓几日前还是这里的主人,说不定几日后欧阳衍念旧,还会把她召回身边。现在这位落魄的凤凰,宫里的婢女太监还是不敢惹的,若是再过些时日知道她不可能翻身了,可就不好说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涣药司原本隶属于灵木堂落座与木玫岛上,但因莫漓对于宫女的待遇很高导致内宫用药量极大,炼药后又需尽快服用,所以就在内宫也用了几个院落,用来将料药熬制成丹。当然这里有灵木堂的女弟子主持,而干活的却是内宫的婢女。
  杨公公知道灵木堂主林远香不仅是莫漓的三师姐,而且素来交好,情同姐妹。于是便安排小安子先让莫漓在此地安身。然而涣药司却是内宫里最累的地方,因为内宫贵女极多,五玫宗又以对宗门女子待遇优厚冠绝中土。所以每日用药量极大,便是寻常婢女若要安排到此处也得难受好一阵子,大多都是那些长相平平又不懂讨人喜欢的女子,被送到此处受累。
  莫漓跟着这小公公,若是遇到迎面而来的宫娥,这曾经的齐侯妃便抬起纤手掩面。她不想被那些平日里对她媚笑的下人看笑话,然而即使这样也难免被认出来。
  不过这些宫娥也都不敢当面讽刺,她们只是驻足停步,在那里俏生生的看着莫漓梳着丫鬟的双丫髻,穿在单薄的淡蓝色婢女宫衣,腰间挂着丑陋的木牌,羞臊得美颈嫣红的跟着一个小太监的身后行走。有些宫娥自然窃窃私语,有些掩嘴偷笑,有些则唏嘘叹息,大多数则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的凝望着这个修习了媚功的女人。
  还没等走到涣药司,莫漓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在院坊的大门外,小安子掏出铜牌对大门一晃,房门打开顿时一股更加浓烈的药味扑鼻。莫漓见到里面的宫女都穿在素白色的小衫,裸露着玉臂,齐膝的短裤下搂着雪白的小腿,这些婢女们腰间挂着木牌,一双赤足上穿着露脚趾的草鞋,纷纷忙碌着。每一个女子的额头和美颈上都泛着汗水,端着药罐与装满草药的簸箕在院内小跑似的穿梭着。
  “人来了?”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早已经等在门口,她的目光越过小安子的肩膀看向他身后低垂俏脸的莫漓几眼,然后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
  “是啊,带来了。还请柳昭训姐姐照应一下吧!”小安子一下抓住莫漓的纤手,然后一呲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莫漓看着眼前这个绿衣女子,她当年似乎在讨伐北狄时的木乙阵里见过此女,显然曾是五玫山时的女弟子,这反倒让莫漓更加羞臊。她姓柳,昭训是她在内宫的职位,旋即莫漓秋水般的目光飘向这绿衣女子的腰间,那明显挂着青铜腰牌显然是贵女宫娥的身份。
  “唉,杨公公也真是的,竟把她派到我这里。真是觉得我们过得太好了!”这柳昭训杏眼一翻,看着小安子抱怨的说道。
  “没办法,若是让她闲着,恐怕纳兰夫人就要过问了!”小安子把嘴巴凑到柳昭训的耳边,低声说道。但那声音又恰好能被莫漓听到,让这本想拂袖而去的女人,不敢放弃,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听候发落。
  “罢了,罢了。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若是我也拒绝了,那林堂主不得训斥我啊。不过如今林堂主也朝不保夕,昨日她便因灵木堂供药不利,被纳兰夫人训斥,如今让程知秋协管另木堂,她们都说过不了几天,林堂主弄不好也和这位一样呢。”这柳昭训抓着小安子的衣袖说道,似乎是在这涣药司里憋闷太久,终须发泄心中的焦虑一样。
  “哼!”莫漓眯着美眸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对这个柳昭训不满一样。果然听到了莫漓的冷哼声,两人停止了八卦,小安子更是吓得一缩脖子走了。
  “咳!那个你,如今便是我涣药司里的婢女了。我姓柳,是这里的管事昭训,若是你有什么事便可以找我。涣药司里婢女十分辛苦,你要做好受累的准备,不过每月可多得两块灵石。咳!那个……”柳昭训面对莫漓似乎有些尴尬,毕竟几日前见到这个秀美的女人,她还要脱光衣服跪下叩头呢。
  “柳昭训,你便叫我莫漓吧!”莫漓秋水般的美眸透过一丝凄凉,见柳昭训颇为尴尬于是柔声说道。
  “这就对了,我还怕你放不下架子。莫漓,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林堂主的面子上,我们涣药司可也是不敢收留你的。不过你既然来了,我就得安排你。你便去那流汗坊里吧!”柳昭训的杏眼瞪了莫漓一眼,似乎在说你这落魄的女人还算识趣的样子。
  “流汗坊?”莫漓听到这个名字,就芳心一颤,似乎那里的工作并不轻松。
  “是啊,内宫的宫娥们每月有一枚万花丹作为俸禄,便是需要女人的汗液作为药引。如今万淫大会在即,外面的一些女修也需要万花丹滋养,所以人手不够啊!”柳昭训说道,言外之意是若非急需用人根本就不想要你。
  “唉,那烦劳柳姐姐了。”莫漓看着四周那些要挂木牌的婢女,全都小跑着穿梭在院落里,每个女人的俏脸上都泛着焦急与汗水。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齐侯妃,也别无选择。刚才小安子说过,若是自己再犯错,便是杨公公也保不住自己了。落入纳兰燕的手里,可要比在这羞耻一百倍,那个北狄圣女如今重新掌权,还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了。
  “懂事!那我便再告诉你,这流汗坊在地下,虽然辛苦,但也不需抛头露面的。你便在我这涣药司躲上一阵子,待到大家都把你忘了。你再使用一些关系,或许宗主念旧情,你还能变回主子!”柳昭训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莫漓的后背,带着一丝安慰的说道。
  “唉,那谢谢姐姐吉言了。”莫漓心中一阵温暖,嘴角也终于泛起了笑容的说道。她依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做一个梦,只要梦醒了,那一切便都回来了。
  “咯咯,到时候勿要忘了我这小小的昭训呀!”柳昭训笑着,但眼神中却泛着讥讽。
  涣药司有两个巨大的院子组成,柳昭训领着莫漓向里面走去,直到在一处如同倒扣的巨瓮前两女才止住脚步。莫漓仰起头,看着这由陶瓷整个烧制而成的巨大空间,除了上面的烟筒外,便是连一处窗户都没有了。
  柳昭训牵着莫漓的小手,先是走到了一旁的瓦房内,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把衣服脱了,放在这盒子里,进去时要一丝不挂呢。”
  “你为何不脱?”莫漓警惕的瞪着秋水般的美眸问道。
  “我又不用,好吧,我也脱掉!放心吧,里面都是女子。这里是内宫,除了女子便是阉人!”柳昭训被莫漓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也想到了这个前齐侯妃的心情,于是撇了撇嘴巴,将身上的绿色丝绸长衣裙也都脱下。
  看到柳昭训乖乖的脱下衣裙,莫漓轻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确实有些敏感,这里叫流汗坊需要女人的汗水作为药引,自然不能穿衣。而且对面可是这坊的主事,便是人家不愿脱,找几个人扒光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莫漓那淡蓝色布衣内即没有肚兜也没穿亵裤,这女人轻叹一声很快便将自己衣裤全部脱下,放在身边的木箱里,当莫漓要脱鞋时,她还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想到那时欧阳衍亲吻自己赤足的情景,女人不由得意兴阑珊,莫名的惆怅起来。
  不过莫漓却看到柳昭训虽然也脱光了身子,但她又拿出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贴身袍子穿在了身上。见到莫漓有些嫉妒的盯着自己,柳昭训有些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婢女,贱女的品级。便是装相也装得下贱一些,我是宫娥自然穿着不能和你一样。”
  “对了,将那木牌拴着奶头上!别这样瞪我,要不你用手攥着也行吧!”柳昭训实在没有办法,为了让这惹不起的女人干活,她也是时软时硬,连哄和骗的。
  赤裸的身体在流汗坊的屋前被阳光照着白嫩的肌肤,这种模样似乎更让莫漓放松。她在漓波宫里就几乎全裸,如今松弛下来的肌肤让女人依稀想到漓波宫里把流水潺潺的怡人声音。
  那瓮门打开,一股热气与湿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有那浓重的药味,熏得莫漓不住的干呕。
  “哟,柳昭训您怎么来啦。在外面看看就行啦,别进去啦!”一个赤裸的婢女乳头悬挂着木牌不停的荡漾着,见到柳昭训,这瓮里光着屁股的女人深深地吸了几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后,屈膝万福。但她的样子在莫漓的眼中,却实足的献媚和淫荡。
  “给你们这送个新人,进去吧!”这柳昭训闻言也不想进入那瓮中,便俏脸一板,对着莫漓的裸背一推,一股念力就将莫漓轻飘飘的送入那巨大的瓮中。
  “轰隆!”大门关闭,里面的热气瞬间包裹着莫漓赤裸的娇躯,不用劳作,女人的汗水立刻泌了出来。
  “呦,这姑娘长得俊俏得很,是不是因为得罪谁被送这里来啦!”莫漓在瓮内的灵灯下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相貌,这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修为大概也不过炼气期八九层的样子。虽然不能说是人老珠黄,但也别过了女人美好的年纪。
  这瓮中有五女,年纪和修为都差不多,此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好奇的看着莫漓。莫漓也打量着这五个女人,她们的秀发被打开,披散在脸颊和裸背上,一层层的汗水在女人的乳沟和小腹间分泌着,宛如地理志中的南方越族蛮女。
  不过更让莫漓无法接受的是,这些女人的腿间都带着铜环,女人婢女的身份牌就挂在那里,荡漾在湿漉漉的两腿间。
  “我是莫漓!”莫漓懒得和这些婢女解释,直接说道。当她自爆身份时,这五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全都吓得吐出了香舌,不敢在说话。这几日谁不知道,那个一人之下的齐侯妃因修炼邪功被夺舍了。没想到如今竟然被贬到了这里……
  “额,莫,莫……齐~”五个女子都是苦命的人,那刚刚在瓮门口的女子顿时变得结巴起来,即想下跪叩拜,又觉得没有必要,想叫她莫漓又想恭维的叫她一声齐侯妃。
  “叫我莫漓便是!”莫漓那倨傲的美眸泛起一丝柔弱的说道。
  “哦,我说一下,每日工作六个时辰,然后可以出瓮休息。工钱的事,柳昭训和你说了吧。”那女子还是有些结巴的说道,目光却上下打量着莫漓曼妙的裸体,带着一丝的欣赏和嫉妒。
  “哎呀,人家大门大户的,在乎这几个钱?”另一个女子一拉那女子的手臂,不耐烦的说道。
  “既然都被封了法术,我们这里便以姓名相称,你看起来年纪轻便叫你小漓啦。你叫我黛君姐便可,刚才那个你叫文君姐。”这个不耐烦的女子,简单的接受了几句。
  “嗯,可以!”莫漓此时被这瓮里的热气熏得俏脸嫣红,她感觉到这里的视线都开始扭曲了,那一人高的洞口里还不断的喷出白色的热气,女人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
  “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如今你我都是婢女,都赚得苦命钱。每月我们的月俸要比药坊其他女子多上两块灵石,要不谁愿意去做这种活!还不如沦为娼妓,躺着享受呢。”这黛君姐发泄般的说道。
  “嘿,黛君,你以为自已不要脸,便有男人嫖你吗?年纪大啦,谁看到你不反胃,有这活计就不错啦!你以为是这位呢?”文君也轻松了下来,她娇笑着说道。
  “住口!”莫漓黛眉微皱呵斥道。
  “不说了,不说了。黛君你告诉她怎么干活吧,我进去了。”在一人高的过道里,文君说道,走的黛君身边反手给她的裸臀一巴掌,发出一声响动回荡在空荡荡的瓮里,引得瓮内的其他女子一阵娇笑。
  “唉,小漓,你可进不得!”莫漓扭着赤裸的臀部刚想跟着文君走进瓮的深处,便被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拦住。
  “为何?”莫漓本就被这瓮里憋得新浮气躁,如今被人拦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小漓,你若耍性子便出去耍!在这里流汗坊便有这里的规矩!”黛君全身赤裸,但也戴着禁灵环的说道。
  “我只是问为何我不能进去!”莫漓瞪着美眸没好气的问道。
  “便是你这心浮气躁的骚样,早晚送去挨肏!”黛君凌乱秀发下的眼眸一眯说道。
  “你信不信,我扯烂你的臭嘴!”莫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羞辱,而且这种羞辱随时都会变成真的,女人连忙反驳的说道。
  “你进去,还是我来说吧!”文君就在这赤裸的女人的身后,她连忙搂着黛君的满是汗水的丰腰,将她推进瓮里,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冲着莫漓一笑。
  “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这些下流女人一般见识。你黛君姐也不是故意刁难你,而是内宫的贵女们素有洁癖,我们虽然都光着屁股了,但有人说我们这些下婢憋不住屎尿,于是……”说罢文君在地上拿起了一粗一细两根金属棒子。
  “这……,这样太无礼了!”莫漓作为一个曾经做过妓女和奴隶的女人,当然知道眼前的粗细棒子做什么的。细的呈螺旋状是插入尿道的,粗的呈葫芦状是插入女人肛门的。这种东西原本是世家大族羞辱女性的,如今居然用在了这里。
  “唉,我们也是修真女子,若是在凡人那里多少也是要被尊称一个仙子的。但现在天下动乱,我们寿元将尽,若不放弃原来的身份赚取这每月十块的灵石,恐怕几十年后我们也和那些凡人一样化为一捧粪土了。”文君将那一粗一细的玩意塞在莫漓的手中,无奈的说道。
  “我和你们不一样!”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厌恶地盯着文君手里的家伙。女人的手上便满是汗水,那两根木头棒上更是泛着水痕,也不知道是刚从女人那里拔出来的,还是原本就被用过。
  “唉,您嫌我们这里脏,我们这里还嫌您身娇肉贵干不动呢。我们这些东西虽然用过,但也每日清洗,涂油保管,再脏但也总好过娼窑妓院里那些真家伙。这样吧,您现在就出去,我们这可用不上您了,也不想得罪您。”这叫文君的女子,俏脸一冷,不屑的说道。
  “你!等等……,我戴上就是了!”莫漓和文君对视里几个呼吸,这个几日前还高贵的女人轻叹一声,最终接住了女人手里的尿道塞和肛门塞。只是莫漓咬着自已的朱唇,似乎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哎,这就对了。先在宫里想至于你死地的人可是占多数的!”文君见莫漓还是接受了,她轻松的笑了笑说道。
  “你怎知道?”莫漓不屑的问道。
  “我们虽是婢女,我们每日也干着汗流浃背做着苦活,但我们耳朵能听眼睛能看。可不是妓院里的痴女,被春药弄坏了脑子。”文君让莫漓岔开没腿坐着,然后熟练地扒开眼前这个没落女人的肉穴说道。
  “那你说说,究竟谁想杀我?”莫漓任由眼前这个青春不再的女人将尿道塞对准了自已的肉穴,但是她还是问道,虽然心里有数但她如今并不了解宫里究竟有何变故。
  “首先便是纳兰夫人,纳兰夫人掌权后恢复了中土旧制,但却换汤不换药。而且您的那些修炼媚功的宫女也一概不追究责任,表明了只针对你一人。听说纳兰夫人这几日天天晚上进出紫阳宫,显然深受齐侯宠幸呢。”文君对准莫漓的尿道,将那细细的尿道塞慢慢地推进去说道。她的手法很老练,莫漓甚至没有感觉到多么难受。
  “哼,那个贱人!”莫漓嘟囔道,听说纳兰燕进入了紫阳殿,想到自已夫君和这个下贱的北狄圣女云雨,莫漓的心里要比尿道插入塞子还难受。
  “嘘,要叫纳兰夫人,小心隔墙有耳。这几日她或许不会对你动真格的,毕竟齐侯念旧,他能留下在北狄为奴的紫媚,便也可留下你。但是再过几个月,纳兰夫人坐实了内宫,你可就危险了。”文君将尿道塞引出的细链子勒在莫漓的腰间,然后扬起脸庞说道。
  “嗯啊,那可有什么方法化解。她敢杀我?嗯啊,这东西好粗!”莫漓也想到欧阳衍不可能天天过问内宫的事,他大多数时间是在闭关修炼准备度过重八天劫,而杨公公也有可能外出,若那时纳兰燕用雷霆手法击杀自已,恐怕木已成舟后最多便是受一些微小的惩罚罢了。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到一根东西撑开了她紧致的菊纹,让她下意识的吐出了香舌。
  “小漓,有时候那些对付女人的手段,可比杀了她还残酷呢。至于解决方法嘛,我可没有,我这里也是晚上那些姐妹们传来的话。”文君用力将肛门塞插入到莫漓的肠腔里,最后用锁链禁锢住时说道。
  “嗯啊,好难受!”莫漓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益,一个只有炼气期的婢女又能有什么见解呢,她心中凄苦,这一站起来女人差点再次弯腰,她感觉到尿道塞和肛门塞在自己的下腔内互相搅动,让她不时地有着强烈的尿意和便意。更是让女人全身泌出了汗水……
  “习惯便好了,您应该已经有了金丹后期,若是能晋升元婴或许一切都会改变!”文君轻轻搂着莫漓纤细的腰肢,让她能更好的适应戴着塞子走路时说道。
  “嗯,谢谢文君姐!”莫漓此时走进了瓮中,灵灯上几根法器照耀了一下莫漓的裸体,在看到女人戴着肛门塞和尿道塞后,瓮里的灵灯才变得柔和。显然如果婢女不戴肛门塞和尿道塞那灵灯就会警告,并记录下来,而那个放肆的婢女便会立刻受罚。
  “这里便是做活的地方了。”文君姐和莫漓走进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这里遍地都是湿漉漉的要药材,就好像在沼泽里割下来的水草一样铺在一个个大盆里。瓮内的女子,赤足踩入里面,纤手扶着木架,挥汗如雨的抬起美腿在用力的踩下去。
  此时一股白气在下面蒸腾,让瓮里更加湿热,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会全身汗水淋漓。四个女人纤手高高扬起抓住木架,那木架很高让女人只能抬起手来抓住保持平衡,就是连双手拄在上面都不可能。就是要这些婢女直挺挺的站在木盆上,用赤足踩踏湿漉漉的药材,然后女人全身流汗与药汁水混合在一起。
  瓮里虽然比刚才的过道要宽敞,但最多也就能放下七八个女人,里面的空间还不如莫漓在漓波宫里的澡盆大小。而且巨瓮的中央镂空,不时下面的白气蒸腾,增加着瓮里面的温度。
  “这,这比酷刑也差不多啦!”莫漓看到这些女人疲惫的踩着盆里的药物,赤裸的全身不停的泛着香汗,尖尖的下颚一滴滴的汗珠落下,这个一直享受富贵的女人有些惊恐的说道。
  “身子受酷刑能赚灵石吗?小漓你如今不是什么妃子啦,这每月十块的灵石便是你修炼的唯一!”文君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莫漓的翘臀,在瓮中发出一声脆响的说道。其他女人都蓬头垢面,但是她们听到着一声打屁股的响声,都发出了一阵娇笑,显然互相拍打臀部是这里友好的表现。
  “你们……”莫漓羞臊难当,她已经光着屁股了,难道还要被人打?
  “她们已经接受你了!去把脚指环戴上,干活吧!”文君揉了揉莫漓发红的肥臀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脚趾环?”莫漓再次瞪大了美眸,她此时才看到,这里踩踏药材的女子脚趾上都戴着乌黑锃亮的铁环,每根脚趾都戴着沉重的环子,将五根脚趾别得岔开,就好像一朵舒展开的芙蓉一样。
  “没有这环子,怎么把药料踩出汁水!便是给你十个时辰,也不如我们一个时辰干得多!”黛君轻蔑的说道。
  “我不戴!”莫漓俏脸嫣红,中土女子最注重脚形,这样毁形象的事,莫漓本能的厌恶着。
  “不戴就滚出去!好像我们用轿子抬你进来似的!你这就去找纳兰夫人,让她给你扔进采摘营里,被那些内门弟子狠狠采阳补阴一晚,看你还有没有这矫情劲!”黛君说话很直,她不屑的说道。
  “我师姐便沦为奴,在那里被采摘了一晚,就一晚便从筑基期沦为炼气了。我有时候做噩梦都能听到那时她的浪叫声!”文君爬到一个木桶上,也抬着戴着脚趾环的赤足,一边流着热汗一边描述道。
  莫漓听到俏脸一白,她在坊市假装妓女时被人采摘过,那种内心的痛苦和肉体上的高潮,至今也让她难忘,甚至有那么一丝想继续尝试的冲动。

  第一百五十八章

  看着这恶劣的环境,莫漓心中幽怨的同时多少感激着杨公公。莫漓心想若不是他把自己送到这里,说不定真的会被纳兰燕送到采摘营中,然后被强迫采阴补阳。而此时的自己一无名分,二无照应,又是一个修炼媚功的妖女,似乎被宗门内的弟子采摘至死也是理所应当了。
  不过莫漓看着眼前是个乌黑的铁环,这个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的女人,还是咬着银牙轻轻的摇着头。中土女子最注重自己的小脚,就是寻常的娼妓也不会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芊芊细足,莫漓也一向以自己那宛如玉器的赤足为荣。可是眼前的十根铁环,就要硬生生的套在自己白玉般的脚趾上,让那纤细的赤足变得岔开丑陋。
  在这一刻,似乎让脚趾套上这铁环,要比尿道和肛门插入木塞以及赤身裸体更让莫漓为难。
  “嘿,我说你!快点干活啊,你若不干完活,大家都得陪你在这里受苦!”这个叫黛君的女人脾气多少有些烈了一些,看到莫漓对着几个环子发呆,立刻催促道。这瓮里每日都会根据进去的人数来秤药汁的重量,若是出水量少了,便要在那憋闷的里面继续干。
  “总有一日,我会重新执掌五玫宗的!你们看着好了。”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瞪,心一发狠,将那环子套在了大脚趾上说道,顿时莫漓那雪白的脚趾上多了一抹不协调的黑色。
  “那恭喜齐侯妃了,要不要我们现在下跪给您磕头啊!”黛君额头上泌着汗水,用力的踩了那木桶里的草药一下,嘲笑的说道,其他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啊,好重!”当那铁环套在莫漓的大脚趾时,女人顿感那环子的沉重。大脚趾是足部最有力量的脚趾了,若是套在其他脚趾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咯咯咯,就你这套个铁环都嫌重的女子,还想夺回五玫宗?”黛君嘲弄的声音继续传来,而其他干活女子笑的更欢了。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含着一丝冰冷,轻狠地瞪了身边不停抬起美腿踩药的婢女,银牙一咬,将那十个环子通通戴在那如葱白般细嫩的脚趾上。一双赤裸的美足,顿时变得不再柔弱细嫩,那一各个铁环将莫漓的脚趾弄得微微岔开,脚趾间筋肉绷紧,让女人的赤足少了中土女子赤足的柔弱却多了一分粗糙受虐的美感。而且那铁环十分沉重,让女人的脚趾无力的下垂着。
  “哎呦,好重啊!”戴上了这些铁环,莫漓心中顿觉得委屈,几日前自己还是这内宫的至尊。而如今却在一个憋闷得快要窒息的瓮里,和几个下流的炼气期女子一起,光着屁股,戴着尿道塞和肛门塞,美丽的赤足还要戴着脚趾环,全身流汗。只为了一味名不见经传的万花丹药引,那种乙等的丹药莫漓以前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的。
  莫漓爬上了木架,玉臂高高抬起,纤手用力把住那粗糙的木头上,然后赤裸的娇躯抗议的扭动了几下,引得丰乳上下荡漾,乳头上那说明莫漓是婢女身份的木牌在女人胸前摇晃,似乎在嘲笑着这个落魄的女人。莫漓也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这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不过和落在纳兰燕手中受辱,最终被采阴补阳的惨状相比,莫漓还是咬了咬朱唇,然后抬起美腿,赤足上的铁环和柔软的脚趾踩在了那如烂菜叶般的草药上,如玄月般足弓和红玉般脚跟,踩在草药那湿漉漉的叶片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呦,哎呦!”还没有踩几下,莫漓就呻吟出了声音,那尿道塞如同一个小勾子,在女人的腿间羞臊的地方搅动着,而肛门塞似乎也有些过于粗大,随着女人每次抬腿都研磨着她的肛门嫩肉,并且挤压着莫漓的阴道。很快女人身上的汗液在蒸腾的瓮里流下,更是让一双赤足踩踏的药叶发出恶心的“吧唧”声。
  莫漓高高举着纤手把着木架,那木架很高,上身根本就没有个依靠,只能直挺挺地靠着腰肢紧绷着,那代表莫漓婢女地位的木牌就挂着乳头上,每次扭动身子那木头牌子都荡漾在女人的乳房上,揪得奶头生痛。
  “前几日都辛苦些,习惯了便也就适应了。”文君和莫漓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的说道,这个女人生怕莫漓踩几下就放弃,那样的话她就要和几个姐妹多干出莫漓的份了。只是她的木牌拴在尿道塞上,随着大腿的抬起在腿间荡漾着,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这样辛苦的工作,简直就是给女奴做的,你们如何做得啊?”此时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便全身都是汗水,那汗水顺着女人尖尖的下颚,美颈、乳沟、裸背上的脊梁沟向下流下。最终汇聚在女人臀缝处,在大腿内侧形成了涓涓细流,沿着修长的美腿和白嫩的脚踝,消失在这湿漉漉的草药里。
  这种感觉很快让莫漓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女人似乎想到了以前在元婴修士冷秋声的追杀下,被迫做划桨船奴的经历。只是裸背上少了被皮鞭抽打的痛楚而已,其余的尤过不及。莫漓很难想象,如果不在皮鞭或者什么的威胁下,寻常的修真女人愿意去做这个行当。就好像黛君刚才说的,还不如一咬牙做个娼妓,躺着舒服赚钱算了。
  “小漓,你平日高高在上,恐怕是不知道宗门内那些女奴都在做什么吧。如果让那些真正的女奴做这个,她们恐怕会开心死呢。”文君大口呼吸着说道,这活计对于她这样的熟手来说也是十分的吃力。
  “我以为,嗯啊,婢女不过是给那些宫娥端茶送水,怎么想到这样的痛苦啊!脚趾好痛,都要掉啦!”莫漓一边用力踩着那草药,一边抱怨的说道。在漓波宫里,她见到的宫娥婢女都很清闲,甚至有时间去修炼假的姹女诀。
  “那些能端茶倒水的,可都是长得青春靓丽的,要么就是有着中品以上的灵根,要么有筑基以上的修为。我们这些都没有筑基的女子,在宫里的那些高阶仙子看来,便是如猪狗一般。能有这样的活计,已应感恩戴德啦。”文君苦笑了一下说道,瓮内几个赤裸女人一刻不停的高抬美腿用力踩踏着草药。在如此憋闷的环境下,聊天说话似乎成了唯一消遣的方式了。
  “嗯啊~!就是炼气修为的,也可以找一个像样的宗门潜心修炼啊!”莫漓轻轻呻吟着说道,竭力踮着赤裸的双腿,两手勾住高高的木架。当初她被欧阳衍寻得时便是炼气期的修为,然后在五玫山潜心修炼的。
  “唉~!你真是你饱人不知饿人饥。你可知晓,如今的筑基丹需要多少灵石一颗?而好像我们这些灵根不纯的女子,又需要多少筑基丹方能成功呢。”文君见莫漓那秋水般纯洁的美眸,一副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模样,心中就有些气愤的讽刺道。
  “和她说这些有何用,人家从小便被包养。犹如被圈养的灵兽般,吃喝不愁!自然晋升极快,只是在被屠杀那一日痛苦一下!怎么能懂得我们这些散修的苦呢。”黛君也见莫漓丝毫不懂修仙界底层的残酷与凄苦,心直口快的她不屑的说道。
  “你……,休要胡言!唉~”莫漓听到有人嘲讽自己,连忙想反驳。但是又是词穷,觉得对方说得虽然粗鄙但又无法反驳。当年自己二十岁便筑基成功,虽然只吃了一颗筑基丹便筑基成功了,但那时师傅欧阳衍和大师姐石青胭足足给自己准备了十颗筑基丹。自己也确实没有因为滋补药物上出现短缺而修行受阻,一直平坦的修炼到了金丹期。莫漓时常以往自己的金丹修为,是因为自己的极品水灵根加上刻苦的努力,可听到这几个女子的陈述似乎并非如此。
  于是无力反驳的莫漓只能夹紧臀瓣用力的踩踏着身下的草药,似乎想将身上的憋闷一股脑的发泄在那流满了莫漓汗水的破烂叶子上去。只是她反驳的最后几句话,声音越说越小,犹如蚊鸣。
  “我们可没有胡说,如今中土女子修炼有多难。可也不是资质好就可以了,让你黛君姐告诉便是了。”文君见莫漓虽然沉默不语,但还翻着白眼明显有些不服,就接着说道。
  “你们又要我出丑,罢了,既然是给这不知人间疾苦的齐侯妃说,那我就说说好啦。告诉你们这些被包养的女子,在这中土女子修真有多难。”黛君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木桶上扭动,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闷热的环境说道。
  “我可是有着中品灵根的女子,出身在内方郡也算小的修仙世家。从小亦是家族与父母的希望……”这个叫黛君的女子昂着流汗的美颈说道。
  “后来我加入了荆州的名门大派黄门殿,可谓是前途锦绣了。也在几次与师兄弟的巡游中获得了换取门派筑基的本钱,我不足五十年便筑基成功了。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黛君一双松弛的美乳上下摇晃着,只不过这个已经经历过美好时代的女子似乎特别显老,她的眼角和美颈上已经有很多皱纹了。
  “我上面有个姓冯的金丹老祖,为了让他的家族后人能筑基成功,便诱骗我给他做侍女。然后逼我吞服春药,最后让他家的后人对我进行采补。那几日我被铁链拴在床上,被人整日采补,那个资质远不如我的男人最终筑基成功,而我却跌落了境界。为了保持那老祖的清白,我又被诬陷在外勾引相好,原本是要将我贬为娼籍。但我的父母用了全部的积蓄,赔偿那金丹老祖,最终保住了我的名节。可惜那时我已经被吸纳得只剩下炼气二层了,已经到了无可采补的地步。或许这样他们才会放过我吧!”黛君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是莫漓却听出女人在平淡的语气后,那不甘的炽烈情感。
  “回到家族,我因诬陷败坏了名声,亦被家里人歧视。便是连修炼的草药都缺斤少两,那时才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啊。最亲近的父母也因寿元将至,加上知我被诬陷而无力反抗,于是在十年内都陨落了。后来家族竟然让我嫁给一个筑基修士的凡人后代,以换取家族多一份护佑。我气不过,当夜我便支开看管逃了……”黛君双眸暗淡的说道,作为一个曾经高傲的筑基期仙子,怎么能忍受境界跌落后与一凡人结婚呢。
  “从此我便成了一名散修,与那些男修士厮混在一起,有时候能可被他们采摘也只为了一颗丹药或者一件法器。就这样我又修炼到了炼气期九层,你可知道如果被采摘跌落的境界再想通过修炼补充有多难吗?”黛君深深地看了一眼莫漓说道,她的语音有些颤抖。
  “如今容颜老去,我大概也只剩下不足十年的寿元了。却在熟人的推荐下谋得了五玫宗的好差事,一个月十二颗下品灵石。再积攒两年我便可够得一枚筑基丹,然后我会拼尽全力筑基,再次成为那时的我自己。”在这一刻黛君俏脸盛辉,似乎又回到了筑基期仙子的那种高傲。若是她筑基成功,那寿元可以翻倍,而且筑基时的洗精阀髓也会让她重现青春。只不过,境界跌落后再筑基,可是难上艰难了。
  “而你却说这流汗做眼药引的活计,就是女奴都不屑去做?你可知道,一月十几块灵石,是多少女子渴望的,又有多少资质极好的女人,仅仅被男人所害,便被榨干惨死在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族手里。”黛君最后轻蔑的瞪着莫漓一眼,即有嫉妒也有鄙视。
  “……”莫漓沉默了下来,一直在五枚山中做小师妹的她,怎么知道如今的修真界竟然如此残酷。至此,瓮里的女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赤足踩踏药叶的“吧唧”声。
  “这里每个女子都有自已悲惨的故事,便是说也说不尽的。小漓你不算最幸运的,也不算最惨的。”在瓮内沉默了一会,文君对着莫漓说道。
  短暂的沉默让莫漓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已的赤足上,那十个铁环硬生生的套在了女人纤细的脚趾上,互相还在挤压,弄得莫漓脚趾酸痛如同上刑。但是恰恰又需要脚趾上铁环的硬结来碾压那药叶,同时又需要女人的赤足脚踝不停的扭动,将那一片片粗大的叶子碾碎挤出汁水。
  这可苦了莫漓,女人此时双臂高举搭在木架上,直挺挺的站着得不到休息,全身赤裸,奶子、肉穴等所有女人羞臊的部分一目了然。而且还要不停的高抬大腿,用力踩踏。戴上禁灵环后,莫漓的体力仅比寻常女子略强,这样的闷的地方流汗劳作,很快莫漓就没有精力去听这些婢女的聊天,她不停的娇喘着。
  “叮铃!”终于在巨瓮外面响起了铃铛的响声,里面正在踩踏的女人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黛君更是粗鄙的喊道:“小婊子们,下钟啦!”接着莫漓眼前出先了一片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这些女人跳出木桶,便蹲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将赤足上的铁环摘下来。而更让莫漓接受不来的是,黛君的脚趾因为长年带环,都已经变形了。
  莫漓跳下那木桶学着其他婢女蹲坐着拔下脚趾环,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感觉自已的脚丫又酸又麻,即使踩在地上也如同在云端一般飘飘荡荡的。若不是文君搀扶,恐怕就得四肢爬行了。
  “没事,第一日都是如此,刚开始时我还不如你呢。”文君扶着莫漓,让她的丰乳靠在自已的小臂上。此时的齐侯妃也不考虑赤身裸体的羞臊了,就这样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到巨瓮的门口。
  厚门推开,一阵新鲜的空气灌入,但莫漓赤裸的身子却觉得寒冷,她感觉自已的大腿不停的打着颤。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闷热的环境,如今走出去反而觉得不适了。那柳昭训也在外面等候着,生怕这个刚刚被贬的齐侯妃出了什么差错。当她见到莫漓光着身子,摘掉铁环的脚趾都被磨出一道红痕,脚趾不自觉的蜷曲着的时候,这个女人笑了。她知道女人一旦干上着活计,便没有精力折腾了。
  穿上涣药司的干净的碧绿衣服,连带着里面的肚兜和亵裤,这是莫漓在被纳兰燕和玄魂道士击败后,第一次穿上了女人应有的内衣裤。而此时莫漓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胡乱的吃上几口婢女饭食的馒头和咸菜便摇摇晃晃的走向卧房。
  那卧房更是十人一排的土炕,莫漓想也不想,外衣也没有脱,倒在自已的位置上就睡了。
  “哎,小漓,一会还要听木堂讲道呢!”文君吃饱喝足了走过来说道。
  “罢了,罢了!这妖女,不折腾我们就行了。以她的修为还听什么讲道啊!”柳昭训看到莫漓几乎已经陷入昏迷的说道,此时的柳昭训也是暗中叫苦,希望这个被贬的齐侯妃不要在这里出什么事端就好。
  睡梦中,莫漓似乎听到小四正在自已的识海里唱着儿歌。自从没有姝妲以后,这个炼淫瓶的器灵便大为活跃了起来,整日在识海内翻云覆雨。而莫漓知道,这修行近万年的幻魔妖蛛早在成为器灵时便抹去了记忆,如今的小四就好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小四,我都要累死了,你便不能消停一些吗?”莫漓的神识睁开眼睛,看着围着炼淫瓶蹦蹦跳跳的红袄小女孩说道。
  “没想到,大虫子被抓了,你这食饵竟然留了下来。小四将你的识海基本修复了,只是暂时还不能使用姹女诀哦。你这食饵还不感谢我吗?”小四瞪着纯洁的大眼睛说道,那睫毛一闪一闪的十分可爱。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我都要累死了!”莫漓的神识瞪了小四一眼,然后就要闭上美眸休息了。
  “小四才要累死了呢。若是你的识海被毁,那你就死定了。我可是耗费大量的蛛丝,才把它们黏在一起呢。”小女孩用力揪着莫漓神识的乳头,小嘴里吐出一丝白色的蛛丝,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啊,痛死了!小心我揍你!”莫漓疲惫欲死,又被这小女孩欺负,顿时美眸一瞪学着姝妲平日里吓唬她的模样说道。
  “你若不到元婴,便是连反抗我欺负的能力都没有。可惜,可惜,这天魔随想诀如此玄妙,而你这食饵,却就是学不到。”小四再次揪着一下莫漓的耳朵,然后笑嘻嘻的逃到炼淫瓶里了。如今失去了姝妲,莫漓的识海受损,就是连基础的姹女诀都施展不来,否则也不会在瓮里这样的辛苦了。
  “我定会晋升元婴,然后让纳兰燕那个贱人永远成为我的奴隶!”莫漓的神识对着炼淫瓶恶狠狠地说道,然而回应的只有小四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知她是因莫漓的雄心壮志而开心,还是因她的大话而嘲笑。
  至少还有上古秘宝炼淫瓶,以及连姝妲都惊叹的天魔随想录,自己还不算输得一无所有。想到这里,莫漓心中稍安,竟然稳稳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漓却被外面争吵的声音弄醒。同时一股尿意传来,莫漓连忙翻身起床,却看到文君,黛君在自己的两侧睡得正香。推开房门,外面的争吵声更大了起来。
  “从我们涣药司成立以来,便没有被退回来的药液和丹药。为何你们将我昨日辛苦制成的万花丹,返给我们,还让我们重新酿制?”柳昭训站在院落里,对着几个飞扬跋扈的宫女质问道。此时天色刚亮,院子里还没有几个闲人。
  “纳兰夫人说了,这药有一股骚气!吃不得。”一个身穿头戴花翎,穿着北狄小衫的宫女,指着那一车的丹药说道。看着宫女的打扮,一眼就知道来自于纳兰燕的青鸾院中,是纳兰燕在北狄带来的小丫鬟。
  “怎么会有骚气,这里的婢女都带着塞子干活。再说我们木堂检药素来严格,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若是有一丝尿液秽物掺杂进去,我这昭训便送给你做!”柳昭训似乎还没有明白,那宫女话里有话,她竟然真的以为那丹药里参了某个婢女的尿液。
  “木堂的丹药,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这几日,你们涣药司里,可是妖气冲天啊!柳昭训,弄不好这骚气便是‘那位’留下来,也说不定啊。”那头戴花翎宫女,美眸撇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莫漓,然后向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巴说道。
  “我不管什么妖气,又是‘那位’的。我们涣药司的药就是没有问题,便是纳兰夫人亲自到这里也我也敢与之对峙。你们也少来欺压‘那位’,她都已经沦为婢女了,你们还想怎样?我这就去找杨公公评理!”让莫漓没有想到的是这柳昭训居然十分护犊子,不但没有出卖自己,反而对那宫女大发雷霆。
  “那,那好吧。若是药品没问题,那我就拉走它。”那头戴花翎的宫女似乎也没有想到这柳昭训这般泼辣,而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忙立即命人将着一车的丹药拉走。这个宫女前倨后恭的态度,显然不是纳兰燕指使的,她只是想在纳兰夫人面前邀功,否则也不会被柳昭训几句话打发了。
  可是她的态度却表明了,纳兰燕依然恨莫漓入骨,定是在这些丫鬟面前狠狠地骂过莫漓。
  “借着纳兰夫人压我?那纳兰夫人何等聪明大肚的人,怎么会像你们一般,日日都使小性子,欺负我们涣药司!”见到那车走远了,柳昭训依然掐着腰肢,对她们吐着口水喊道。而这柳昭训看到莫漓,顿时板着俏脸走了。
  “多谢昭训解围,莫漓不敢忘记。”在走过这柳昭训走过莫漓身边时,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飘飘万福的说道。
  “哼!这些日子你别出我们院子,小心那些想拿你邀功买赏的小人!”柳昭训冷哼的一声说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晃就过了近一个月,这也是莫漓自从到了五玫宗最安静的日子了。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每日六个时辰都在那瓮里踩药液,累得根本就无心思考。而纳兰夫人的侍女也几次三番的找涣药司的麻烦,却都被柳昭训骂了回去。
  在一个月圆的深夜里,莫漓看着自己已经被磨出血泡的脚趾,黯然催泪,这种婢女的生活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和装作娼妓与成为船奴不同,那个时候虽然危险但却还有着希望。可是如今,虽然每日吃喝不愁,但是却成为了卑微的婢女,被日累得要死,还被关在着叫涣药司的地方。连一个熟悉的人也见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姐们都怎么样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人,他还会想着自己吗?想到这里,莫漓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花。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叹气,这个赤足的女人,忙用白布将自己发红的脚趾包裹住,穿上布鞋,推开房门走在夜色下的院落中。远处的巨瓮还在冒着白气,一股股药味在清冷的小院内飘过,莫漓知道此时也有五六个裸女在这巨瓮中劳苦着。
  而柳昭训竟然坐在院子中间,身后站着两个绿衣的侍女,她提着一壶清茶仰着俏脸在欣赏着即将变圆的月亮。这个来自五枚山的女子,见到莫漓走出房门俏脸上顿时泛出一丝笑容,说道:“坐下吧,陪姐姐饮茶,你看看脚都磨破了!这瓶玉春膏每日涂抹,可生肌去腐,保你的小脚恢复如初。”
  “多谢柳昭训,若我有一日重新掌权,定不会忘记姐姐的恩惠!”莫漓挑了挑如细月的黛眉,然后感激的说道。
  “咯咯,若是前几日,或许我还会嘲笑你的天真。不过现在嘛,我却知道你或要时来运转了。”柳昭训放下手中的清茶,撇了莫漓一眼,似乎被莫漓不屈的模样逗笑了。然后她不敢与莫漓对视,望着那月亮说道。
  “难道是他,他有旨意!”莫漓美眸一亮,她的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那双秋水般的灵秀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柳昭训问道。
  “你也太急了,若是有旨意,那我现在还敢在你面前坐着饮茶吗?不过齐侯的心里却是惦记着你的。”柳昭训依然看着那盘银月说道。
  “既然没有旨意,那昭训为何这样说,是有什么消息了吗?”莫漓快走了几步,坐在了柳昭训的身边,美眸凝视这她那张熟女般卖弄的脸庞,恨不得立刻问出个究竟。
  “宗主痴情可是中土出了名的,前有紫媚夫人和那猪妖交配大着肚子也被收纳入宫。看来,后面又有你这被夺舍的妖女,也要翻身做主子了。”柳昭训轻叹一声说道,似乎此时她又多愁善感起来。
  “究竟是何消息,大姐休要戏弄我。我在此处受苦,就是一日也不想多待下去了。”莫漓的纤纤玉手伸出了袖子,晶莹的玉指搭在柳昭训的香肩上,指甲微微用力的说道。
  “我们涣药司位于内宫西南,虽说景色宜人,但大多都是宫女休息之地。而宗主却要在本月十五,到璨月亭来赏月,你说奇不奇怪。那亭子就在我们涣药司不足百米的地方,宗主恐怕不是赏月,而是赏人来的吧。”柳昭训垂下头,对着那晶莹的白瓷茶杯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幽怨的说道。似乎在责怪欧阳衍过于念旧,而看不到眼前的那些美好女子一样。
  “我能,我能去看看他吗?”莫漓搭在柳昭训香肩处的玉手,一下攥住了女人丝绸衣料,紧张的问道。
  “不能。”柳昭训微微摇头的说道。
  “可我偏要去!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他给我的机会!”莫漓咬着银牙说道。
  “若是出了门,你便不是涣药司的婢女了。不过我亦不会派人守着你,来去由你便是了。”柳昭训再次望着那轮即将变圆的月亮,端起清茶说道。
  “好,我知道了。多谢,柳昭训。”莫漓似乎主意以定,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光着屁股,流着香汗,戴着脚环踩一辈子药叶呢。
  “咳,若是情况有变,可是回到这里,我还会护佑你的。”看到莫漓这冲动的样子,柳昭训嘴角上扬,再次补充的说道。
  “多谢昭训,若是我莫漓再次掌权,别的不说,定让昭训缔结金丹!”莫漓端起桌上为她准备的清茶,一饮而尽的说道。
  “那就多谢,齐侯妃的吉言了。”柳昭训向她摆了摆手说道。
  那一夜,莫漓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日,在莫漓脱光入瓮前,涣药司竟然将这些婢女都召集到了一起。柳昭训竟然派出了十几名粗壮的婢女,到璨月亭附近配合打扫。但她并没有说谁要来,而只是说宫里有贵人要在此处赏月。
  这璀月亭虽说也是雕梁画栋,但内宫里十步一景百步一园,比这亭子景色宜人的比比皆是。但那贵人偏偏到此处来,也让这些涣药司里本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婢女们怨声载道,因为她们休息的时间也被占用了。
  而莫漓也更加相信昨晚柳昭训的话,他定然还没有忘记自己。若是能去想见,他知道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定会伤心自责的。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都是为了他啊。还有万淫大会,与极乐妙境,欧阳衍怎么会放弃自己呢。
  不过莫漓的嘴巴很紧,她即使光着身子踩踏药叶子的时候,也没有将这事告诉已经和她厮混熟悉的文君和黛君。不过莫漓心中想着,若是自己重新掌权,那定会给她们每人足够分量的筑基丹的。
  终于熬到了月圆之夜,前一夜莫漓几乎都没有睡好,她紧张得全身发抖,心中想着自己见到他时要怎么诉说自己的悲苦。如果他那样问,自己怎样回答,若是他斥责自己,又要怎样辩护……“昭训命你今日不用去瓮里了。”早上吃饭时,一个女子对莫漓说道。这柳昭训面冷心热,总是默默地在帮着莫漓。
  今日的天公作美,那月亮如银盘一般映在天上,便是一丝云彩也没有。莫漓连晚饭都没有吃,她不停的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原本婢女只能梳双丫发髻,而莫漓则偷偷的改成了复杂的飞仙髻,那是曾被自己夫君夸奖过的发髻。一朵鲜艳的蓝色小花,代替了发簪别在发髻之上。
  莫漓更是向其他婢女,借来的胭脂,轻轻扑在自己的俏脸上。生怕自己一个月来艰辛,让脸色变得难看。柳昭训知道莫漓在打扮自己,竟也不管,由她出去进来的借东问西,若是婢女没有的她便帮忙借了。
  “我说莫漓呀,你这般打扮在月光下男人也看不出好坏的。”柳昭训见莫漓患得患失的洗了脸,又开始重新打扮,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的脸色有些发黄,若是弄得太白也不好!”莫漓就好像一个要见情郎的女子,生怕自己的相貌不是最好的说道。
  “唉,你便是收拾得再美,想让他扭转心意的话。还得靠那个!”柳昭训痴痴一笑说完,便走了。
  “也是,若是能和他……,那定要比月下赏花更好了。”莫漓想到这里,俏脸一红。她竟然解开了自己碧绿的宫女衣服,将肚兜和亵裤统统脱下,然后仅仅穿上外衣,那裙摆下竟无一物的走出了涣药司。
  门前竟没有太监把守,似乎柳昭训早已经打点过了。坊门推开一角,一个身材曼妙的女衣女子灵动的跳了出来,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犹如笼中飞出的百灵,向着不远处的璨月亭快步走去。
  女子腰间的木牌的身份是婢女,自然只能走在这直直的甬路上,只要她稍不注意就会触碰禁制,便是路边的灵花灵木,这绿衣女子都接触不得,即使她折断一只花朵也会受罚。此时那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她的地位恐怕连这些灵树都不如……璨月亭位落于涣药司坊市不足百米处,那里四周都是种植着龙蛇草的药园,在一处土坡处修建了一个由黄玉柱、梨木梁、琉璃瓦组成的亭子,后来又在亭前挖了池塘,几桌假山在宁静的水面上矗立着。因圆月时,那月色会映在池塘上,对观景的客人来说是天上水中两轮明月,顾叫璨月亭。
  不过莫漓在早上打扫此处时,却对这亭子嗤之以鼻。因修建得偏远,这里时常空着,修建这的匠人也不太用心。而这种天水一体的美景,在漓波宫内比比皆是。不过即使这样,以莫漓的身份也根本就无法进入这璨月亭。
  她如今不过是下女中的婢女,能保持三餐睡眠便是极大的恩惠了。不过她也算被借调清扫庭院的女婢,只见莫漓逃出木牌,在这亭前不远处的假山旁一晃,禁制打开,莫漓闪身走进了这璨月亭的小园内。
  “什么人!”“大胆!”两个身穿锦衣的太监,见禁制里出现一个绿衣宫女连忙呵斥道。手中凝起法器,就要进攻。五玫宗内宫禁制极严,一步走错恐怕就会惹得杀身之祸。
  “且慢,宗主让她进来!”颖儿的声音在亭子内响起,莫漓心中一紧,既然是颖儿在,那么他定然也在了。柳昭训没有骗我,是他,他就在那亭子里。
  也不知为何,想到欧阳衍就在那里,莫漓外衣内的乳头也直挺挺的凸起,便是腿间的肉穴竟然主动的泌出了滑腻的淫液。在这夜色下,恐怕要比紫阳宫那简陋的云床上更让女人兴奋,那是一种偷情般的约会。
  璨月亭的小院不大,甬路饶过几座假山便能看清亭子里屹立的男人。在银色的月光下,莫漓看到男人正在仰望月空,那让莫漓朝思夜想的紫金冠,以及素白色的蟒袍就穿在这英姿挺拔的男人身上。
  莫漓三步并作两步,但在亭前却又走得极缓,这个身穿婢女宫衣的女子似乎有些患得患失。还好亭内只有欧阳衍一人,颖儿等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莫漓迈开美腿走入亭中,此时的她倚着亭内黄玉柱盈盈而立,优美的身段宛若天成。当看见欧阳衍背对着自己时,莫漓秀美的容颜露出一抹惊愕之色,随后眼波流转,美目低垂,将脑袋微微的偏向一边,如画的俏脸仿似水墨一般晕开了一抹羞涩的嫣红。
  仔细看去,这个清秀的女人明显花了妆,脸上画着精致而淡雅的妆容。那细长的娥眉如诗如画,高挺的琼鼻宛若悬胆,迷人的媚眼如一泓秋水微微颤动,在月光下荡漾着点点醉人的波光。
  淡红色的眼影点缀在眼帘上,如淡淡的水墨在四周晕开,使得莫漓妩媚的双眼更多了几分撩人的妖娆。娇嫩的红唇涂着唇油,两片水嫩的唇瓣鲜艳欲滴,泛着湿润而性感的光泽。
  一袭淡绿色的婢女长袍包穿在莫漓玲珑曼妙的身材上,紧窄的衣裙在两侧勾勒出两道女人性感的曲线,轻薄的布料十分紧身,如第二层娇嫩的肌肤光滑紧致,又像一条绿色的肌肤包裹着她的胸腹部,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雪白的美颈修长优雅,嫩滑的肌肤光泽动人,一对没有肚兜包裹肥没的丰乳高高的挺于胸前,将贴身的布料撑的紧绷欲裂,隆起一道火辣曲线,犹如巍峨的山峦跌宕起伏。
  “是漓儿吗?”欧阳衍虽然背对着莫漓,但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微微颤抖的说道。
  “夫君,你还要我吗?”昨夜想着的千般辩驳,如今只变成了一句简单的话语与两行热泪。
  欧阳衍没有说话,身形却一下漂移至莫漓的身边。将莫漓那颤抖的身子搂在怀里,左手竟然顺着衣领伸入到莫漓赤裸的乳房前,右手刺啦一声将女人的绿色宫衣撕碎,双手抓住莫漓的双乳用力的来回搓揉,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哦,喔,夫君啊,喔!”莫漓新中一惊,但旋即又充满了甜蜜,这种直接的侵犯似乎省却了千言万语的情话,也是最直接的爱。想到这里,莫漓只是用力推了男人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动情的呻吟着。
  在莫漓销魂蚀骨的呻吟下,欧阳衍似乎越来越兴奋,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透过她残存的上衣的领口可以看见自已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两团白皙浑圆丰满的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乎要将其捏爆揉破,画面淫靡而刺激,直让男人看的一阵新跳加快。
  “啊,夫君啊,嗯啊。你这样玩弄我,就是想要我了吗?唔,用力,用力蹂躏漓儿吧!”莫漓媚眼如丝,淫浪的呻吟着。手直接蹂躏双乳,让女人的快感更加真实,在加上之前一个月的婢女生活,让莫漓身体已经久旷很久了,男人略微粗暴的玩弄不仅没有疼痛,反而加快了快感的蔓延。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莫漓感觉自已的乳房连同新脏似乎都要被捏碎了,但那迷醉的快感却更加强烈,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又能叫你夫君啦!”莫漓见自已这几次呼唤男人夫君,他都没有持着自已,于是新里有了底气,更是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落幕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娇没的身躯随着男人的玩弄淫荡的扭动着。
  “知道错了吗?看为夫不好好惩罚你!”欧阳衍似乎很满意的看着莫漓春新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淫荡的话语随着低沉沙哑的声线冲击着她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新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莫漓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蜜穴里的嫩肉微微颤抖,溢出股股灼热的蜜汁,高窜奔腾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夫君,人家知道错了。以前的漓儿太骄纵了,从今日起,只要夫君让我重回漓波宫,漓儿定会用心辅佐夫君。”莫漓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说完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献上了粉嫩的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着自已的夫君索吻。
  莫漓的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欧阳衍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这个受了足月苦楚女人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在银色的月光中,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一阵冷风吹过,两人才分开,莫漓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柔和的月光洒下,泛着迷人的橘红。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妩媚的大眼不胜娇羞,眉目低垂间妩媚动人,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那媚魔真的已经离开你的身体了?”月光下欧阳衍柔柔的看着她,语声轻柔之极。
  “确实已经离开了,不信夫君可以潜入我的识海查看。”莫漓羞涩的娇嗔一声,夫君的关新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欧阳衍以及他头上的紫金冠,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欧阳衍回过神来,低声轻笑,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乳头来回捏弄的说道:“不必了,任何媚魔也做不成漓儿这样羞臊的表情。”
  男人的声线沙哑而低沉,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新间,瞬间点燃了莫漓蠢蠢欲动的火焰。此时那做婢女的苦楚日子已经消失,而女人却还需要男人更多,更炙热的爱。
  “嗯啊,夫君这样信任我,漓儿无以为报啊,只能……”莫漓新神俱颤,激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诉说着相思之情。
  “只能什么?漓儿快告诉我!”舌尖慢慢钻进莫漓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新的魔咒再度传入了女人的耳朵,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像让你,嗯啊,带我回紫阳宫啊!”在璨月亭内,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就被自已夫君挑逗得快要抓狂了,在男人的怀抱里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莫漓知道这里是四面漏风的亭子,但她新中越是羞臊,快感就越是激烈,娇嫩的小穴颤抖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汁,羞耻的快感连同酥麻的瘙痒在公众场合下放大了无数倍,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空虚渴望的身体。
  可是此时男人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灼热湿润的气息直达心迹,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残着双乳。莫漓久旷的娇躯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崩塌。
  “他是不是在试验我,若我表现得过于淫荡,会不会……呜!”一声低沉的娇呼,莫漓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在男人怀抱中的半裸女人双拳紧握,肌肉绷紧,一双美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下身的裙摆本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部和大腿,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漓儿,你还真是淫荡。看来那媚魔没少在识海里调教你啊!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穿婢女那样的衣服呢?”看着不停颤抖的女人,欧阳衍停下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刺啦”一声欧阳衍将莫漓的裙摆也撕扯下来,让女人乳房和腿间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除了腰肢上的几条布片几乎全裸。而欧阳衍的指尖穿过莫漓柔软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裂缝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触碰了一下。
  “呜,夫君啊!”莫漓羞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暖流随之而来。
  欧阳衍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随后手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夫君,嗯啊,不要这样激烈啊!”莫漓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在男人怀里的赤裸女人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亭子的座椅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咕叽,咕叽!”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欧阳衍俊美的脸庞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漓儿,听到了么?”
  莫漓被这番话问的面红耳赤,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看着月光下自己湿漉漉的大腿,羞的不敢看他。
  “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欧阳衍继续挑逗她,舌尖轻柔的舔抵着她柔嫩的耳珠,声线淫靡而性感。
  “夫君啊,不要,不要问人家,这,好羞人啊!”莫漓脸色通红,羞的无地自容,小穴里淫靡的的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让她羞耻不堪,但快感却是那么强烈,如同火山的岩溶一汩汩的向上喷涌,让她浑身如火在烧。
  “说啊,你这个贱婢!”欧阳衍找到勃起的阴蒂快速的拨弄着,依旧轻柔的声线却有了几分命令的口吻问道。

  第一百六十章

  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事隔了一个月身子久旷,或许是心中思念欧阳衍,莫漓再也没有了当初应付了事的感觉。她感到玩弄自己的男人身上充满了魅力,自己愿意用一切来换取他的愉悦。就好像姬琼华说过的:“对于女人来说,权利才是最好的春药吧。”
  “啊,嗯!”强烈的电流冲击着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莫漓赤裸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急促的呼吸混乱而粗重,对欲望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心头的羞耻,顺从的呻吟道:“是,夫君玩弄,嗯,玩弄漓儿小穴的声音。喔,夫君,漓儿那里好痒,求你怜惜啊!”
  看着身下女人骚浪的媚态,头戴紫金冠的欧阳衍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指尖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微微用力滑了进去。
  “啊~!”莫漓瞟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她嘤咛一声,被扒光的身子绷的笔直,双手紧紧的抓着欧阳衍的衣襟。潮湿紧窄的蜜穴感到外来的入侵,条件反射性的强力收缩,四周的嫩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不停蠕动,似乎要将指头完全吸纳进去。
  欧阳衍亲吻着这个落魄女子的耳垂,手指慢慢向里深入。随着越来越深,肉洞也越来越紧,每一次的前进都要穿过一层层肉环的包裹,如果不是有着充足的淫水,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手指能不能完全插进去。
  这个拥有绝对权利的男人亲吻着莫漓的耳垂,轻声道:“漓儿的那里好紧,连指头都要被咬断了。是不是那媚魔给你洗精伐髓过,让你的骚屄变得如此迷人呢?”
  莫漓的肉穴不愧是名器“春水玉壶”,不仅穴口狭窄柔软,而且淫水异常的充沛,配合里面一层层的肉环,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之洞。欧阳衍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四处转动,刮摩着敏感的肉壁,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子宫深处流出,发出“吧唧吧唧”淫荡的声响。
  “啊,啊!夫君,媚魔的事,将来我会向您澄清。现在,现在,嗯啊!”莫漓秋水般美眸羞臊得微闭,双唇紧咬着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襟,几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
  在四面漏风的璨月亭内被夫君玩弄是如此刺激,而欧阳衍的问题也让莫漓的神经敏感了数倍。莫漓脸色潮红,不停的颤抖着,在极度的紧张中,舒爽与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袭来,瞬间将她淹没。不过莫漓也知道此时不是解释姝妲的时候,她现在急需与夫君发生关系,好脱离婢女的苦役。
  莫漓的肉洞越来越滑腻,欧阳衍似乎为了惩罚这个不说实话的女人而将中指也插了进去,缓缓拨弄了几下后便快速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淫荡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接连涌出流出,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淫靡。
  “不行啊,夫君啊,不可以再加入手指了,那里被撑开了。嗯啊,漓儿不是因那媚魔而淫荡,只是喜欢夫君才这样的。”另一根手指的加入使得肉洞的紧迫感更加强烈,摩擦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莫漓银牙紧咬,看着不远处走动的宫女与太监,这个曾经的齐侯妃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在心中浪叫着,但她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强烈,最后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免发出爽快的浪吟。
  “可是肉穴被插好舒服,哦,里面好痒,夫君,夫君啊,我想要您好好宠爱我啊!漓儿要受不了啦!”肉洞瘙痒难耐,快感如潮涌来,听着指头在肉穴里搅拌而发出淫荡的咕叽声,莫漓羞耻交加,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园林中的璨月亭里,女人纤细的腰肢如蛇扭动,肥嫩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抽插抛送迎合,紧紧的追随着快感的指引。
  “啊,再快点,再用力啊!”莫漓在心中大声的叫喊着,臀部起伏跌宕,抛送的越来越快,完全将男人的手指当做了肉棒般的迎合,小穴处一阵阵淫荡的扑扑声如春药般令她愈加疯狂。
  看着怀中的女人如发情的母狗激烈的迎合着自己的手指,强烈的成就感让男人十分满足,手指抽插旋转,扣动挖弄,直弄得莫漓欲仙欲死,娇喘不止。
  “唔!”莫漓突然一口咬住欧阳衍的胳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颤动的身躯绷的笔直,臀部一阵痉挛,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手指。紧接着一股股强劲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强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争先恐后的连续喷涌。男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灼热的蜜汁的强度,以及阴道里剧烈蠕动收缩的嫩肉。
  “夫君啊!”莫漓双眸紧闭,眉头舒展,享受着淫水喷薄的快感,身体随着高潮的颤抖而阵阵抽搐,淫荡的蜜汁顺着大腿和亭子里的凳子缓缓滴落。
  “滴答!”一滴淫水滴落在璨月亭下的水池里泛起了一缕涟漪。
  莫漓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她知道男人还没有满足,于是她用力的岔开美腿,高高地撅起肥臀,双手扶在凳子上,等待着夫君肉棒的恩宠。
  一阵清风吹过,让莫漓那湿漉漉的肉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莫漓的背后再无生息,除了池塘里的蛙声,似乎整个璨月亭只有一个光着身子,撅着肥臀,幻想着被宗主肏弄的婢女。
  “这又是哪家的女子,在璨月亭里这般放肆啊?”就在莫漓等待着欧阳衍肉棒的时候,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哦!”莫漓只觉得浑身一冷,仿似在无尽的春梦中被冷水泼醒一样。她扭过俏脸,却发现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太监躺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刚刚被夫君扒下来的衣服也不翼而飞,让莫漓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一点遮掩也不能。
  一个赤裸的婢女,一个太监,以及婢女腿间那亮闪闪的淫液,似乎这一切都不必解释了。
  “不啊!明明是宗主,怎么会!我要见宗主啊!”莫漓几乎要把自己那秋水般的美眸瞪裂,她看着几个太监如狼似虎的冲向自己,而一身白衣的北狄圣女纳兰燕则坐着辇上,纤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光着屁股的莫漓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而在纳兰夫人的身后,杨公公那对三角眼也冷冷的看着莫漓。
  “杨公公,我就说这女子魔性难消。这不,才几天,就跑出来偷腥了。这种修炼媚功的女人,可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纳兰燕的美眸撇了一眼杨公公,似嗔似怪的说道。
  “奴才该死!”杨力士无奈的看了莫漓一眼,那瞪着的三角眼似乎责怪她太过愚蠢,但还是弯下了腰对纳兰夫人赔笑的说道。
  “回禀夫人,那太监已经死了!”几个一看就是北狄人的宫女架着赤裸的莫漓跪在纳兰燕的辇前,而另外几个宫女则将躺在莫漓撅起肥臀后面的太监拖了过来说道。
  “怎么死的?不如,嗯,烦劳杨公公去探探?”纳兰燕眯着美眸先是打量了一下莫漓一双颤抖的丰乳,恶狠狠地白了惊慌失措的莫漓一样,然后装模作样的对着身边的杨公公说道。纳兰燕虽然掌权,但她只是欧阳衍的妾,还没有姬家册封的齐侯妃的名分。所以面子上她虽然是主子纳兰夫人,而实质上她还是和杨公公共管内宫。
  “奴才领旨!”杨公公托起浮尘走到那尸体面前,他先是对站在太监身旁赤裸的莫漓冷哼了一声,吓得这个无助的裸体女人跪坐在地上。然后这个白面的阉人双指按在那尸体的脖颈上,闭上了三角眼。杨力士有着元婴修为,本不用这样做作,但他还是好像一个江湖郎中一样,在那尸体的大穴上注入灵气一探究竟。
  “此人是被吸纳光了灵气而死,他的丹田已经空了。”杨公公三角眼里寒光一闪的说道。
  “妖女,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纳兰燕看着跪在地上,但却因为惊恐、愤怒以及刚刚高潮的愉悦,而肥臀颤抖的莫漓问道。
  “你才是妖女!我要见宗主,我要见夫君,他定会给我做主的!”莫漓俏脸胀得通红,她看着四周这些人无情的神色,她剧烈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高喊着。
  “混账!你身为五玫宗的婢女怎么可以擅闯璨月亭?此为一罪。你与这太监私自约会,如今赤身裸体犯了淫戒,此为二罪。你用修炼媚功采阳补阴,将这太监害死,此为三罪!我看你这婢女也做不上了,做个掩面女奴去做苦役吧!”杨公公瞪着三角眼对莫漓呵斥道,宫内婢女做出这样的事,作为大内总管杨力士也是有责任的。
  “是她们害我,让我以为是夫君来……”莫漓听到杨力士的话,心中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瞪着美眸说道。
  “我记得宗主早已经把你这被媚魔夺舍的贱人给休了,你还敢叫他夫君。夫君这两个字,你也配叫吗?杨公公这女子竟敢称呼宗主夫君,是不是要罪上加罪啊!”纳兰燕那灵动的美眸不屑的看了一眼莫漓说道。
  “纳兰燕这贱人,你好狠毒!”莫漓银牙紧咬,怒发冲冠的娇呼道。不过她的呼喊却是如此的无力,如今高高在上的纳兰夫人似乎一个手指就会把莫漓碾死。就是连杨公公都觉得此时莫漓不应该继续激怒纳兰夫人了,只不过杨公公还是想到了当初在北狄落魄的紫媚。或许那个时候她和眼前的莫漓一样凄苦无助,任人宰割吧。
  “唉!当初一杯鸩酒你不喝,却偏偏要受尽羞辱。唉,齐侯有口谕,若是纳兰夫人想要处死这妖女,需有他的法旨才行。”杨公公厌恶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莫漓,看着她那赤裸的娇躯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看着她臀缝间那湿漉漉的淫液,杨公公长叹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杨公公你起来吧。唉~!齐侯念旧是他过于宅心仁厚,我这做夫人的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好了结了这十恶不赦的妖女,但需将这她交给我好好调教,以备万淫大会所用!”纳兰燕美眸一眯,也看不出她是喜还是嗔的说道。
  “不,不啊!杀了我吧,我才不会跟着你走啊!”纳兰燕那不紧不慢的话,让莫漓脸颊一阵苍白,胸前的丰乳也如海浪般的急促起伏着。莫漓知道,若是落入纳兰燕的手里,那恐怕会受比姬琼华幻境中的苦楚还要更酷烈十倍。
  “一切听从纳兰夫人吩咐!”杨公公再也不理会莫漓的求饶,他一甩浮尘走的纳兰燕的辇车下面,眼观鼻的坐定不说话了。他如今也算是完成了宗主欧阳衍的嘱托,只是那莫漓太不争气,自己跑到璨月亭来被擒。不过杨力士多少也知道,这个重情的女子肯定无法逃脱这种圈套的,于是只能轻叹一声让莫漓任由纳兰夫人处置了。
  一个月过去了,那原本尽显江南建筑妙处,白墙黑瓦的漓波宫已经彻底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犹如神庙般的宏伟宫殿,贞女堂。那漓波宫的牌匾被砸成了几块,就那样堆砌在这新建的红砖白瓦的贞女堂前,宛如没有清理的垃圾。这贞女堂似乎就是宣扬女德的地方,堂内清净肃穆,那高大的建筑让人只要走进了就会新生畏惧。
  在这高大的红色建筑前,一辆华丽的辇车似乎刻意经过了这里,四个身穿华丽五彩宫衣的侍女,彩带飘扬的抬着这半悬空中的辇车。一身草原白色盛装的纳兰夫人,宝相庄严的盘膝坐着辇上。然而在纳兰燕的手里却牵着一个满是符文的狗链,而那狗链的尽头却拴着一个全身赤裸,表情痛苦的清秀女人,这个裸女不能行走,而在被锁链牵着如同母狗一样撅着肥臀随着辇吃力地爬行着。
  莫漓拼命的抵抗着纳兰燕强灌入自已体内的母犬诀,在没有姹女诀抵抗的情况下,莫漓一边逛荡着双乳摇晃着肥臀被迫爬行,一边她寻常的经脉就已经被纳兰燕的母犬诀阻塞。纳兰燕作为北狄圣女,御兽的功法可不是当年在仙岛上的拓跋黄鼠可比的,在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莫漓身上的七八处大穴就已经被阻塞住了。
  如今即使女人想站立起来,恐怕也难以做到了。莫漓此时彻底恢复成了在仙岛见到王凌志前的状态,只不过女人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或许是纳兰燕刻意为之,她就是希望那个不可一世的齐侯妃看着自已好像母狗一样的爬行,最终彻底沦为母畜。
  而每次莫漓想运功抵抗时,她的肉穴都会一阵抽搐,淫水喷涌,让她欲罢不能,在她爬行的地砖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脚印。此时莫漓的美颈被锁链拉扯,让她羞臊得想捂住俏脸都做不到。在无数宫娥才女面前,这个曾经内宫的主人已经光着屁股,变成为了一只母狗。
  就在莫漓恨不得马上到青鸾院的时候,车辇却停了下来。不用爬行的莫漓发出了一声呻吟,无力的趴在了车辇的后面,低眉顺眼的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声。
  “妖女,本夫人特意绕路,就是要你看看的原来漓波宫变成了什么样子!”纳兰燕似乎刻意将莫漓牵到着高大的红色建筑前,然后嘲弄的说道。不过在莫漓面前除了那碎成几块的漓波宫牌匾,哪里还有半分原来的样子。
  “纳兰燕你好狠,等我掌权了,定不饶你!”莫漓看着面目全非的漓波宫,一种莫名的悲哀让女人秋水般的美眸变得暗淡了下来。夫君休了自已,而原来的家也已经没有了,那自已还剩下什么呢?母狗一样的赤裸身子吗?还有那金丹顶峰的修为,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
  “来人,带她上去,给女德的天云上师画像磕几个头。”纳兰燕似乎觉得羞辱莫漓还不够,她媚笑了一下吩咐下面的侍女说道。纳兰燕并不想上到庙里参拜,或许是因为她曾经用骚屄套着铁笔写女德,所以内新排斥这个崇尚女子贞洁的德庙吧。
  “我就不上去了,看到女德我就烦。不过妖女,本夫人倒是要给你第一个礼物呢。”纳兰燕厌恶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女德庙,她一抬手,一根银针飞出,想莫漓的小腹飞来。
  “嗯啊!”莫漓还来不及捂住自已的腹部,那银针便刷刷点点的,在莫漓的小腹处纹了心型的淫纹。原本莫漓小腹也有淫纹,但也需要在释放姹女诀时才能一闪而逝。而纳兰燕为了让莫漓妖女身份着实,竟然在女德庙前给这个赤裸的可怜女人纹上了淫纹。
  “不啊,纳兰燕,你这北狄妖女啊!”莫漓被两个宫女拉开双臂,跪在地上眼看着那银针在纳兰燕的念力下,细腻的在莫漓的小腹处耕耘着。一个谈不上美丽的粉色淫纹渐渐成型,一滴滴鲜红的血珠和女人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流入到她的臀缝间……淫纹过后就是强迫爬行!
  “噼啪!”“妖女,快点爬!”北狄侍女早先见到过莫漓对待纳兰燕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如今那怨气都发泄在抽打莫漓肥臀的皮鞭上。即使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用力爬行,但那皮鞭依然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裸背和臀部。更有几下,是从下向上撩打在女人的阴户上,打得莫漓痛苦万分,纤细腰肢上的淫纹扭动,那湿漉漉的肉穴更是在几次抽打下不争气的喷出了淫水。
  此时在红色大殿的阶梯上,一个浪叫的赤裸淫妇,小腹处泛起了淫纹,美颈拴着铁链被宫女拉扯着,被皮鞭抽打着,一边浪叫一边淫水四溅的攀爬着。在两旁那些手持女德书卷的娟秀女子雕像间,那光屁股女人淫荡的样子和那些贞洁烈女成了鲜明的对比。
  倒不是莫漓真的淫荡,而是她全身的经脉刚刚被纳兰燕封闭,女人此时本能的想用灵气突破那阻塞。可是越是这样,性欲就越强,在莫漓彻底适应母犬诀的状态前,她得高潮泄身几次才行。不过在这女德的大殿里泄身,这让莫漓也羞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
  在点滴的淫水尽头,那大殿的身处,刚刚被纹身和鞭笞的赤裸女人,娇喘连连地跪在一副脚踏仙鹤,手持利剑的女子画像前。莫漓依稀记得,画像里的女人就是被姝妲成为叛徒与贱人的天云上师,她也是姬无极的妻子,中土女德学说的编撰人。
  “你这母狗,还不在天云上师前磕头赎罪!”一个提着皮鞭的宫女,恶狠狠地说道。
  “我有何罪可赎?秀云派的七朵金花如今还在妓院里接客,难道所有的罪都要我莫漓来赎不成!”莫漓听着宫女的呵斥,看着这幅画,新中就莫名的火起。当初袭击秀云派,是五玫宗上下的事,如今却要自已替整个五玫宗赎罪吗?
  “噼啪!”“你这顽劣的妖女,还不磕头赎罪!”这些北狄宫女才不管莫漓的争辩,举起皮鞭就对着女人赤裸臀瓣间的缝隙抽打过去,直打的女人肥臀上肉浪翻滚,莫漓心中一急,母犬诀再次发作肉穴一阵蠕动一股阴精喷出。这曾经高贵的齐侯妃,居然在女德庙里泄身了。
  “嗯啊!嗯啊!”但是纳兰夫人的宫女可不管莫漓泄身时全身的颤抖,她们依然举起皮鞭抽打着扭动着淫纹的裸女。莫漓忍了几下鞭笞,但是心中却涌起一片绝望。她看着四周这些穿着保守宫装的女子,还有她们带着的黄铜、白银腰牌,显然这些女子都是上女。而自己又是什么?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而已,没有人会保护自己,而且如今还光着屁股,在母犬诀的作用下连站立都不能了,而且一股股淫欲正在摧毁着自己的理智。
  想到这里,莫漓知道自己那卑微的地位,是否磕头已经不再重要了。
  “唉~”随着一声无奈的长叹,女人咬着朱唇,对着那画像咚咚的磕头起来。在这一刻,莫漓却是有些后悔,要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姝妲夺舍来得舒服呢。就算自己被姝妲那个贱人炼化成淫魔,也好过让纳兰燕这个贱货折磨得好。
  “母狗,随着我说!”见到莫漓屈服,北狄宫女不屑的一笑,拿出一面宝镜对着莫漓,另一只手提着皮鞭的命令道。
  “我莫漓淫乱兖州,迷惑齐侯,修炼媚功。跟着我念!”宫女抬起皮鞭笑着说道。
  “不,不!我,我都是……”莫漓听到宫女这样说,知道是让自己认罪。但此时女人心中委屈,也知道若是不说又要受到惩罚,但是高傲的自尊心却让女人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噼啪!噼啪!”那些宫女皮鞭无情的抽打在莫漓的肥臀和裸背上,但是莫漓就是闭着美眸,一个字也不说。女人紧紧的闭上秋水般的美眸,抿着小嘴,只是在鼻腔里发出呻吟声,这或许是莫漓作为曾经的齐侯妃最后的尊严了……
  “你如今母狗一样的女子,说了这几个字便饶过你。甚至纳兰夫人会开恩,让你去外面的坊市接客享受。而你却不识好歹,硬生生的在这里讨鞭子打。是不是天生淫贱啊!”那只有筑基期的宫女,一边抽打莫漓,一边劝慰般的说道。
  “是这贱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宁愿在天云上师画像前受罚。我们打得越重,这个天生的婊子就越欢喜呢。”另一个宫女抢过鞭子继续抽打的说道。
  “我不说。你这贱婢,懂得什么!”莫漓在皮鞭的抽打中,用牙缝说出了这几个字。
  “快说!我莫漓霍乱是修,好酒淫乐,污蔑女德,不配为人!”宫女抡起皮鞭抽打着莫漓白嫩的肌肤说道,而这几鞭子却都打在了女人的臀缝间,痛得莫漓全身颤抖,小腹的淫纹更是因为扭动而泌出了血珠,让女人更是无力地趴在了那画像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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