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远虑近忧 天色将明,观中鸟鸣阵阵,更显清幽。 岳溪菱打开窗扉,深吸一口山间清风,随后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慢慢梳理秀发,
一如平常。 镜中人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晨起梳妆,更有一股慵懒,她左右转头,看着
镜中自己两腮粉白透红,不施粉黛却娇艳欲滴,不由轻声一叹。 心思百转之间,梳弄长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想起昨夜种种,眉间更添一抹
愁绪。 一声夜枭轻叫将她唤醒,眼见天色不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观中上下还要指
着她生火做饭,便摇头一笑,只将秀发简单梳起,别了一根桃木发簪,径去厨房
准备早饭。 她款步而行走出院门,顺着青石板路越过两进房子来到厨房,推门进去,一
片氤氲热气弥漫眼前,饭香阵阵扑鼻,却是有人先她一步到了。 走进一看,只见一道结实身影正在灶前忙碌,不是别人,正是儿子彭怜。 「娘,您来了……」听到脚步声,彭怜放下手中活计,手足无措道:「我……
我先把粥煮上了……但……但我不会和面……」 岳溪菱看着眼前面带稚气却俊朗超凡的爱子,心中早已原谅了他,却又放不
下脸来,便点了点头,径自去案头和面。 面团早已行好,在她双手下变幻形状,不多时便即揉好,随后搓揉成条,又
扯成匀称等长小段,团成个个面团置于蒸笼之上,就等上锅蒸熟。 岳溪菱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滞涩,竟也有种别样美感,她沉浸其中浑然不
觉,直到将馒头全部做好蒸上,才注意爱子依然陪伴在旁,没有如往日那般去做
晨课。 「在这里杵着干嘛?」究竟母子连心,她想都未想便嗔怪了儿子一句,随即
才想起自己该端着摆摆脸子的,只是话已出口,再也难以收回,端了一早上的矜
持架子就此破功。 听见母亲说话,彭怜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和恩师欢愉半夜,一直欢爱到天色将明,师徒俩说了会闲话,才在恩师建议
下来厨房等着母亲到来,他闲来无事,自作主张煮粥烧水,看母亲一直不假辞色,
还以为不能立即得到母亲原谅,此刻见母亲打破沉默,自然打蛇随棍上,赔起不
是来。 「娘,怜儿昨夜冒失,还请……还请娘您不要责怪……」话一出口,彭怜自
己都觉得古怪,细一思索才恍然明白,方才还和恩师母子相称,此刻真个面对母
亲,「娘」字出口,立即便想到了昨夜那团绵软触感上去,心神登时慌乱起来。 「莫说了!」岳溪菱面红耳赤,好在有水汽遮掩,不然怕是要找个洞钻进去,
她早已想好该如何与爱子相处,真要事到临头,才发现并不如想的那么容易。 早起梳头时她心中便在顾虑此事,经过昨夜一事,母子之间怕是再也难以回
到从前那般相处自然,想到从此以后,都要和爱子有此隔阂,她心中凄苦,不禁
悲从中来,委屈说道:「快……快去叫你师父她们……来吃饭吧!」 她心中无声呐喊,本想说「快去陪你师父,何必来我这里碍眼」,只是那话
语连她自己都觉得酸涩难当,自然说不住口。 彭怜心中惶惑,不知何去何从,忽然想起临来时恩师嘱咐,不由暗叹师父料
事如神,暗自咬了咬牙,鼓足勇气猛然上前,一把抱住母亲。 岳溪菱正背对爱子无声垂泪,却被彭怜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跳,感受着儿
子如铁钳一般的大手将自己死死箍住,岳溪菱心怀激荡,低声喝道:「你这是做
什么!快放开为娘!」 入手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彭怜哪里肯轻易松手,只是紧紧抱着母亲,贴在美
妇娇软脊背上大声道:「娘您原谅怜儿,怜儿就放手!」 想起恩师叮嘱,彭怜继续说道:「怜儿不想与您这样相处,怜儿想像孝敬师
父那样孝敬您!」 「怜儿爱着师父,但怜儿更爱您!怜儿要一辈子孝顺娘亲,让您快乐!」 爱子一番言语直接洞穿岳溪菱心扉,昨夜至今她所思所想心心念念不过如此,
一时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养大的儿子离她而去,一时又想着儿子年纪尚轻便和玄真
如此夜夜欢愉会否透支身体,一时又想着若不是自己反应太快,岂不是儿子就能…… 此刻被儿子紧紧抱着,听着彭怜说着暖心掏肺的话,美妇人心儿早就软了,
身子却更加软了,只是听任儿子抱着,低声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为娘,小时
候是,如今长大了还是……」 与玄真不同,岳溪菱不需操心外务,一颗芳心全部系于爱子身上,从彭怜降
生起便对他又疼又爱,她心无旁骛,每日里便是围着儿子打转,山中十四年相依
为命,宠溺热爱自然远胜一般母亲。 只是这般抱着,彭怜已经极是满足,尤其母亲身体娇柔绵软,鼻中体香阵阵,
更是让他回忆起儿时美好,少年风流,如此亲密接触,身体自然有所反应,辛苦
一夜的阳根又不安分,倏忽间翘挺起来。 怀中所感,却与师父玄真有所不同,母亲身材匀称可谓纤秾合体,身高不如
师父,臀儿却更加饱满,此刻彭怜用力抱着母亲细腰,更觉手臂上两团乳肉垂压
下来,别增一份情趣。 岳溪菱虽于男女之道一知半解,却也感受得到爱子身体变化,她面色更红,
回头打了儿子臂膀一记,嗔道:「快些松开为娘!这样抱着成何体统?」 彭怜自然知道不能如此一直抱着,只是实在贪恋这份温暖柔软,便只是哼唧
着不肯撒手,看母亲催得急了,这才涎脸撒娇道:「娘您答应怜儿不生气了,怜
儿就放手!」 岳溪菱无奈点头,「为娘答应,不生你气,快些松手!」 「那您答应,以后怜儿还能这样抱您,怜儿才肯松开!」彭怜得寸进尺,提
出非分要求。 岳溪菱心儿一荡,情知如若答应,母子之间怕是再也难以纯粹,她心中犹豫,
嘴上却自然答道:「答应答应,为娘都答应……」 十四年来,她便总是如此受不得爱子纠缠,无论要求如何过分,总是都会答
应,为此没少受玄真数落,不成想此刻顺嘴说出,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彭怜乐得不行,虎着胆子在母亲脸颊上轻啄一口,随即蹦跳着离了厨房去做
早课。 岳溪菱手抚面颊,爱子亲过之处依然火辣,她有心自欺母子之间如此亲昵并
无不可,心里却甚是明白,以此为始,母子二人最后悖逆人伦几乎便是必然。 她心绪纷乱,馒头起锅便晚了些,吃早饭时也浑浑噩噩,一点胃口也无,只
喝了半碗白粥便放下碗筷,再也吃不下了。 明华心思细腻,自然看出姨娘不同,她早早吃完,拉着懵懂不觉的师妹南华
下桌离开,看彭怜不识趣还要再吃,在他腿上踢了一脚示意他也一起离开。 彭怜自然不愿,却见师父轻轻点头,便和南华一样,拎着两个馒头走了。 等孩子们离去,玄真才放下手中粥碗笑道:「一早见你便是如此,怎的昨夜
没有睡好吗?」 岳溪菱知她话中所指,脸色微醺,却也并未否认,只是说道:「早上怜儿抱
我,说了很多非分的话,还……还亲了我一口……」 「我便想,我与怜儿,怕是再也难回从前那般母慈子孝模样了……」 玄真愕然一笑道:「从前怜儿年幼无知,懵懂不觉你这做娘的如何美好,如
今尝了女人味道,再看你已有所不同,你却让他如何回去从前?」 「更何况你将他养大成人,十五年来清心寡欲,如今他既已长大,岂不正好
孝顺你,弥补这十几年虚度大好时光?」 岳溪菱轻咬贝齿,悄声呢喃:「可我终究是她母亲,世俗人伦,礼教大防,
怎么轻易破败?如此忤逆人伦、离经叛道,不说世人说三道四,便是天道昭昭,
怕也逃不过去罢?」 玄真灿然一笑,缓摇臻首道:「天道有常,如日中天,如月高悬,凡夫俗子
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却与天道何干?天道昭彰,因果循环,昔年你未婚成孕、
出走产子,而后全心哺育将怜儿养大,可谓之因;今时今日,怜儿长大成人,事
母至孝,以身为报,当谓之果。」 「你十四年清心寡欲、隐居山野,不思三媒六聘、洞房花烛、男欢女爱亦是
因,十四年后而立之年有子彭怜朝夕相伴一解相思之苦亦是果,」玄真雄辩滔滔,
又是道家翘楚,一番言辞天衣无缝,只听她侃侃而谈道:「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
两情相悦,不损他人、不伤天和,夜里缠绵榻上,白天耳鬓厮磨,天道既然昭昭,
又岂会如此昏聩不明?」 「至于世人说三道四,你既不说,怜儿还能四处嚷去?关起门来自家欢愉尽
兴,只论风月,何必在意世人眼光?」 玄真一番强词夺理,岳溪菱听得频频点头,随即恍觉不对,面容红热嗔道:
「满口歪理邪说,亏你还是得道高人!我却做不到你这般心无挂碍!怜儿如今年
幼,自幼随你我长在山中,自不知世间伦理纲常为何物,等他将来长大成人,耳
濡目染之下,万一后悔今日做下错事,岂不悔之晚矣?」 岳溪菱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这做母亲的,却不能如你那般肆无忌惮,虽
说……虽说我这心里,对怜儿心心念念,恨不得这会儿就和他睡到一处成就好事,
但思来想去,世间事有可为可不为,当为不当为,人既为人,自当有所节制,图
谋深远……」 玄真脸上笑容敛去,半晌后微微点头诚恳道:「你所言极是,这却是我不曾
想过的,怜儿年幼尚不知礼法严苛、纲常所在,若是将来真个反悔,与我这当师
父的尚且情有可原,与你却是难以自欺欺人……」 「你却如何打算?」 听玄真问起,岳溪菱深吸口气下决心道:「怜儿自幼明理,我与他讲明利害,
相信不难劝他回心转意。况且平常有你相伴,他便不至寂寞,用心攻读经史子集,
待经历过世间繁华,若还有心,我……我这身子舍与他便是,又不值得甚么……」 「只是说了容易,做来却难……」玄真轻声叹息,「每日里朝夕相处,他少
年心性,哪里隐忍得住?你又是花样年纪,每日里妖娆绽放,又哪里经得住他挑
逗勾引?」 「若果真如此,那说不得,也只能……」岳溪菱语调低沉下去,面容凄苦,
眼中却有一抹决绝之色…… 远处经阁之内,彭怜远眺窗外,定定看着饭堂方向,虽然殿宇阻隔难见全貌,
他却依然看得入神,心中神思万里,不知母亲与师父谈些什么,是否在谈论自己。 窗沿之下,美丽少女明华跪坐在地,手中握着师弟阳根把玩舔舐,微笑问道: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师姐如此伺候于你,也换不来你另眼相看么?」 彭怜低头歉然一笑,伸手在师姐俏美脸颊上轻柔抚摸,柔声说道:「得师姐
垂青,怜儿喜不自胜,只是……唉!」 明华微笑不语,清早所见,姨娘浑浑噩噩,师父若有所思,师弟心神不属,
三人如此怪异,想来自然有事发生,只是她未经人事,难以看出师父心思,只觉
师弟与师父姨娘之间暧昧难明,所以才有此刻主动献出红唇,只为一探究竟。 「好弟弟,你和师姐说说到底发生何事,师姐便给你含着肉龟让你射得更加
爽利可好?」明华仍是不死心,继续盘问彭怜。 彭怜自是不能说出根由,尤其关涉母亲师父,他心思缜密,绝不肯轻易出口,
这会儿便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让弟弟破了你的身子,只要你答
应,弟弟这便告诉你究竟,如何?」 彭怜满心以为师姐明华心有计较,断不会同意自己要求,何曾想明华娇憨一
笑,点头应道:「好啊!」 说完,明华便站起身来靠坐檀木书桌边上,羞赧说道:「只是你要答应师姐,
将来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断不能学那书中狠心情郎,对我弃如敝履、不闻不问……
」 彭怜愕然,张嘴便要反悔,只是此时师姐明华语笑嫣然、美目盼兮,美艳可
人不可方物,以他如今色心之炽,哪里舍得拒绝?尤其师姐水绿色裙摆下白纱襦
裙晨光微透,一双雪白美腿隐约可见,想起那腿间不输于师父的柔腻嫩滑,心中
情欲如潮,本就坚挺的阳根,更加挺翘跳动起来。 「好姐姐!我答应的,都答应!」彭怜山盟海誓不要钱般不绝于口,上前搂
住年轻美丽师姐又亲又啃,伸手解开少女襦裙,将她年轻身体裸露出来,便要剑
及履及,拿下少女红丸。 「好弟弟……别在这里……去里间……」明华心中早就千肯万肯,自小到大
青梅竹马,师弟又俊俏可人,那根阳物还傲人可爱,诸多因素杂糅,她心中一缕
情丝早就系在彭怜身上,只是女子矜持娇羞,加之不明师父意愿,是以一直推却,
不肯真个销魂而已。 此时虽然依旧不知师父是否真个如彭怜所说,早已允准让她嫁予师弟,但想
来以师父姨娘疼爱师弟之深,自然不会因为姐弟二人私定终身而有所责备。 明华自有自知之明,她自幼孤苦无依,幸有恩师收留养大,若不能继承玄真
道统,自然要嫁入民间,能嫁予何人、是妻是妾,却不是她能做得主的。 与其空悬心思不知所托何人,倒不如先与师弟成就好事,即便将来师父责备
将她另许他人,能与师弟如此俊美男子共偕云雨,体验那腿间让人魂牵梦萦的粗
壮阳根,感受过人间极乐,却也不枉此生了。 有了这番计议,如今又有了师弟亲口许下承诺的筹码,明华终于下定决心,
要献身给师弟彭怜。 彭怜色欲熏心,哪里还在意是否要为师父母亲保密?他早有经验,抱着师姐
脖颈亲吻不住,手上已扶着阳根,将那硕大圆龟凑到少女玉户跟前,对准宝蛤缓
缓刺了进去。 「唔……」明华身体吃痛,开始轻轻哼叫起来,秀眉紧锁,唇色微白,显然
疼得厉害。 彭怜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好姐姐,你默念九锁炼心决,意念集于阴户,
便可抑止疼痛……」 明华亦是自幼修习道法,念随心起,心随意动,心决起处,那腿间疼痛果然
缓解许多,她惊喜连连,展颜笑道:「好弟弟,果然不疼了!这九转锁心决我只
当受伤染病时有用,却不曾想能用在此处……」 「要不说你不是师父呢!」彭怜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微笑说道:「不疼便好,
且让弟弟伺候姐姐升天!」 「啊……为何用了心决……那里还是如此酸麻肿胀……」明华娇俏无双,腿
间酥麻阵阵,仿佛腰折一般无法使力,渴盼已久的快感纷至沓来如潮而至,瞬间
将她冲得神魂迷乱起来。 「心决锁着牝户门扉,里面却是一段花径,」彭怜早有经验,缓缓推入直到
尽头,顶住一团软肉说道:「这便是花心了,顶着研磨,却也能让女子快美难言……
」 「好弟弟……好哥哥……莫磨了……好难当……」明华娇声啼叫,却不忘问
道:「你却是……从何而知……这些学问的?」 第四章 玉鼎宝瓶 远来清风阵阵,天上白云朵朵。 玄真缓步行来,眼见天地万物,忽而心有所感,闭目沉思片刻,随即面现笑
容,多日来萦心难题迎刃而解,新创功法又有小成。 她语笑嫣然,早不见平日清冷模样,虽是自在而行,步履间那份无俦美态,
却是自然而发,光灿夺目。 若有那凡俗男子看见,怕不是要被她此刻这般美态吸引,情不自禁便要扑上
前去一亲芳泽。 玄真却有自知之明,她身具媚骨,处子之身时尚不明显,如今红丸破去,道
法精进之余,身体亦有变化,原本瘦削清冷之态尽去,身体日渐丰腴,唇齿自然
含笑,即便薄怒却依然笑意盈盈,与往日自是迥然不同。 她道心凝定,几乎从不真的动怒,自不知发怒时是否依然如此,以此观之,
当年师尊不与她双修、生怕道统难以为继,却是自有一番道理。 以玄真美貌,若每日皆是如此风流样子,又如何管教徒儿、教训宵小?再如
何广收门徒,怕也是满门废物,难堪大用,毕竟每日里面对如此美艳恩师,整天
色授魂与,谁还有心思精修道法、苦练功夫? 好在如今她大道有成,一身媚态收发由心,不动念时便清冷孤高,并不引人
遐思。 玄真收敛心神,又是一派仙风道骨模样,径往经阁而来。 未行几步,便隐隐听闻丝丝缕缕靡靡之音传来,玄真先是一愣,随即失声笑
道:「却是两个急色的!」 她信步而行,不疾不徐来到经阁门前,也不推门而入,只是足尖用力腾空而
起,如鸿雁经天掠过窗台,稳稳落于屋中,再走几步,却见里间榻上,爱徒彭怜
正自坐着,抱着女徒明华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不休。 明华面红耳赤情欲勃发,背上红白错落,臀上一双大手紧紧箍着,正托着她
上下套弄。 彭怜眼尖,又正对着门口,自然最先看到师父,眼见师父竖指唇边示意噤声,
便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欢爱不停。 却见玄真一挥袍袖,身上道袍襦裙无声落下,身上只留一件亵衣缓步行来,
自身后轻轻贴住女徒脊背,送上绵软酥胸供彭怜把玩。 明华沉浸色欲之中不可自拔,触碰良久方才觉出不对,猛然回头才发现竟是
恩师在侧,她吓了一跳就要逃开,却被师弟彭怜紧紧箍住细腰难以脱身,眼见玄
真赤身裸体一如自己,这才期期艾艾害羞说道:「师……师父……您……您也……」 玄真微笑点头,再也不见平常严肃模样,「月余之前,师父便将元红给了怜
儿,原本听你师弟说起,还想着找个机会与你细说一番,没成想你却做到了头里……
」 「师父您……不怪徒儿?」明华被彭怜弄得娇喘吁吁,唇齿不清,却不似方
才那般紧张了。 「为师为何怪你?男欢女爱,饮食男女,人伦大欲,你看为师不也脱光了来
凑趣么?」玄真一挺傲然酥胸,将银白亵衣高高挺起,更加媚人可喜。 「春宵苦短,切莫耽搁,」玄真在彭怜额头轻轻一吻,吩咐道:「且快些,
为师找你有事商谈,先将你师姐送上极乐再说!」 彭怜谨遵师命,换了个姿势将师姐压在身下快速挺动起来,嘴上却不忘说道:
「师姐方才还问我……是如何懂得这般技巧的……」 玄真轻轻一笑,抚着女徒一双嫩乳悠然道:「那自然是名师出高徒了!」 明华被这师徒二人上下夹击,早已无比爽利的身子更加快美难言,初时不适
渐渐淡去,有心决压制,破瓜痛楚并不如何强烈,身上师弟强健身子愈来愈快,
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攀上了从所未见的快乐巅峰。 「呀……好弟弟……好哥哥……」明华快美难言,只是纵情呐喊,原来还担
心师父知道,此刻师父近在咫尺,哪里还有顾忌,自然叫得酣畅淋漓。 玄真美目眼波流转,看着爱徒奋起神威冲撞不休,眼中泛起无边爱意和浓浓
春色,她抬手搭着彭怜手臂腻声道:「好达达……留些力气……留给采薇儿……」 明华原本已然丢了身子,此刻听师父如此娇滴滴撒娇谄媚,不禁身躯轻轻一
抖,转头看着恩师,彻底惊得目瞪口呆。 玄真自然明了女徒心中所想,嫣然一笑道:「到了床榻之上,还分什么尊卑
贵贱?天大地大都是郎君最大,明华你却要明白这个道理……」 明华懵懂点头,她毕竟年纪尚小,世间男女情事多是从书中学来,懵懵懂懂
将身子给了师弟,却也不是深思熟虑之果,此刻有师父在旁,自然生出倚赖之心,
更是懒的思索,尤其快感余波犹在,昏昏然直欲睡去,自然想不明白这床笫之间
的男尊女卑。 玄真却不理她,早已婀娜依偎进爱徒怀里,腻声求道:「好哥哥……好达达……
采薇儿也要你疼爱……」 彭怜情浓似火,即便师父不来央求,也要转过头来轻怜蜜爱一番,此刻听熟
媚恩师软语相求,哪里还控制的住,一把将玄真推倒俯卧,掰开两瓣曼妙臀儿,
对着臀间美穴,缓缓突刺进去。 「好壮硕的神龟……一进来便如此爽利……太美了……好达达……好儿子……
亲哥哥……弄死采薇儿了……」玄真双目微闭,俏然回头目视爱徒,眼中爱慕敬
服神色不一而足。 彭怜自是爱极素来高高在上的恩师如此卑微模样,兴致高昂之下,甫一插入
便即大抽大送,片刻之后,便将玄真顶的媚叫连连、娇喘不休。 明华一旁沉浸半晌,却被恩师浪叫声吵醒,转头看去,只见恩师亵衣半遮腰
身,双乳低垂及榻,两粒红樱桃若隐若现,白腻肌肤光彩夺目,俏美面容上表情
变幻不住,时而风骚淫媚,时而皱眉哀求,端的是艳丽无俦、不可方物。 「好达达……亲哥哥……宝贝儿子……」玄真娇滴滴的媚叫连连,口中称呼
换个不停,那份风骚妩媚,言语不及其万一,若非平日里师姐弟二人早知恩师如
何高贵冷艳,怕是很难将此刻玄真,与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得道高人
联系起来。 彭怜一番冲撞,却已是强弩之末,速度愈来愈快,阳根也愈来愈粗,玄真首
当其冲,自然感受至深,她阴中快美无边,用力向后凑着两瓣臀儿,盼望爱徒能
够尽兴插入,也将她带到最美巅峰。 迷乱之间,玄真只觉一股浓烈阳精喷薄而至,将她滚烫花心淋个正着,她身
体敏感,修为精湛,本身已到极乐边缘,这般被爱徒一番怒射,尤其射精之时阳
根暴涨,无边充实快美纷至沓来,直接忍耐不住,哆哆嗦嗦也丢起阴精来。 「好儿子……亲达达……快吸为师的阴精……你的采薇儿丢了……丢了好多……
」玄真体如筛糠抖个不休,双目紧闭魂飞天外,饶是她与爱徒双修多次,却也未
如今日这般舒爽快美。 彭怜也射得极美,眼前二女一师一徒美艳清纯、各擅胜场,本来他与玄真相
处便只月余,此时正在新鲜劲头上,又添了师姐明华这般水嫩娇柔的芳龄少女,
有她相衬,玄真便更显成熟瑰丽;有玄真在旁,则更觉明华俏美娇羞。 彭怜初试二女双飞,便深得其中美妙,自是恩师师妹垂青,更有天赋异禀,
这却不需赘言。 师徒二人先后身登极乐,遂搂抱着亲昵说话,玄真拍拍爱徒胸膛,冲着女徒
明华使了个眼神笑道:「未曾与你师姐试试双修之法么?」 彭怜笑道:「初次合欢,怕师姐难以承受,所以还不曾试过……」 玄真微笑点头,「算你怜香惜玉,切莫忘了,明华修为不比为师,吐纳真元
不宜过猛,尤其日后你与凡俗女子修行,只可补益不可吸纳,不然弄得别人形销
骨立,可是有损天和!」 「徒儿记下了,」彭怜谨遵玄真法旨,手中把玩着恩师美乳,又亲了另一侧
师姐红热俏脸一口,这才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有此机缘,不如师父
您来护法,徒儿也和师姐习练一遍双修之法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沉吟片刻笑道:「也好,明华从小道心不坚,修为本就一般,
与你接受玄阴师叔祖修为之前也差相仿佛,倒可借此机缘,让你体会与凡俗女子
双修之法,免得日后为师鞭长莫及,你再仓促行事,铸成大错……」 明华一头雾水,听师父点评她道心不坚,更是羞红了脸,她很有自知之明,
自小贪玩多思,于修道一事不过应付敷衍,好在恩师从不强求,从未因此责罚过
她。 却见师弟彭怜已然起身,挺着一根兀自粗长阳根凑到自己面前,明华手足无
措间,恩师玄真已然坐起凑到近前,张开檀口将师弟硕大阳龟吞入口中舔弄起来。 粗长阳物上犹自沾着二女淫液,念及恩师素来爱洁,卧室之中纤尘不染,如
今却主动为师弟舔弄污秽阳根,明华心神一荡,便也凑上前去,学着师父样子舔
弄起圆滚棒身。 口中师弟阳物很快挺立起来,昂扬向上,威风凛凛,师父玄真已然起身跪直,
自上而下深入吞吐,明华见机行事,低头含住一粒软垂春囊吸裹不住。 眼前男儿阳根与恩师一双圆润美乳相映成趣,师父口中吞吐吸纳淫声不断,
与自己口中喘息娇吟交相辉映,明华恍如梦中,蜜穴之中淫水潺潺,竟然不觉小
丢一回。 「好怜儿,足够硬了,去疼你师姐……」玄真吐出肉棒,爱不释手亲吻撸弄
半晌,这才引着爱徒阳物,送到女徒明华身前。 明华心神激荡,恩师玉体媚态过人,师弟阳物神威凛凛,此生所爱集于一处,
若能如此一生一世,便也再无所求。 彭怜轻车熟路,棒首神龟昂扬奋进,破开两瓣肉唇,缓缓突入师姐少女嫩蛤。 虽已不是初次承欢,阴中饱胀却依然难以承受,明华连忙默念心决缓解不适,
她双眼定定看着师弟,眼中闪过哀求期待复杂神色。 玄真玉手轻拂女徒乳肉,拨弄一粒粉红樱桃,柔声吩咐道:「抱元守一,灵
识不灭;玄牝之门,内外相合;不拘于外,不困于内;以阴就阳,其意绵绵;以
阳哺因,其韵悠悠……」 她话中大有深意,明华虽然平日心意不专,却也极具灵性,瞬间便明了其中
窍要,初时默念心决虽能隔绝疼痛,却也压抑身心快美,受师父一番点拨,那疼
痛约略起伏,快感却成倍增加,一时快活无比,轻声叫道:「好师父……好美……
徒儿好美……」 玄真眼中泛起慈爱目光,她年过三十不曾婚配,身下一无所出,早将三个徒
弟视如己出,尤其明华入门最早,直与亲生女儿无异,此刻见女徒眉开眼笑、快
乐无边,不由安心笑道:「随你师弟处置,莫要起意抗拒,任他把玩便是!」 「是,徒儿晓得……」明华娇躯轻颤,无边快感蔓延发散,身体忽冷忽热,
此时快美更胜方才十倍,很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娇吟轻喘,不一而足。 彭怜紧守清明,默运双修功法,正是琴瑟合欢决第十七式「梅子黄时」,此
法窍要为勾出女子浓稠情欲,取「淫雨绵绵、连月不开」之意,待女子身心俱开、
淫水淋漓不断,再用行云布雨之法,将女子花心逗到绽放不休,方才任意施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极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怜使来,也要恩师玄真倾
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这招,就连玄真也是意外。 却见明华面容忽而粉嫩殷红、忽而泛黄憔悴,艳词所云「欲仙欲死」,便是
她此刻真实写照。 少女阴中,凛凛神龟扯动逡巡,吸着娇嫩花心来回摇摆,鼓鼓阴精倾泻而出,
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冻,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怜感觉尤为强烈,师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当真是生死由他、
祸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师姐就此香消玉殒也非难事,即便当下不死,日
后体弱多病,却也寿元无几。 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彭怜才知玄阴师叔祖那百年精血饲喂的童
男修为如何可怖,以此双修功法,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时也要任
他予取予夺,用到第十八式时也要生死由他,初时还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师一般
强大,此刻对上明华师姐,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
虚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
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
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
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
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
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
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
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
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
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
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
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
「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
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
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
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
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
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
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
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
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
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
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
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
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怀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
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
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
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
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
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
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
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
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
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
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
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
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
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
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
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
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
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
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
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
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
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
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
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
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
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
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
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
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
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
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
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
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
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
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
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
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
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
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
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
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
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
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
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
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
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
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
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
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
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
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
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
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
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
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
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
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
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
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
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
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
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好怜儿……好达达……以后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为师所言……且莫
要再说了……快弄几下……再让为师美美……」玄真体内夹着爱徒粗长阳物,哪
里有心思跟他细论天道,一波高潮过后,更强更猛快感纷至沓来,心中渴求之下,
不由央求起来。 彭怜心中懵懂,却也并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师美艳无双,天地间再无任何事
物能取而代之,他双手向前压在玄真莹白玉手上,撑着身子紧紧贴着玄真玉体快
速抽插肏干起来。 师徒二人白昼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强远胜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轻怜蜜爱缓
慢抽插,换来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舍,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肠百结婉转娇啼
曲意逢迎,一番男欢女爱,自然尽兴而归。 彭怜爆射浓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为爱徒清理干净,眼见她素白面颊上粉红
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却被玄真阻住,拉着一道来找岳溪菱。 将近晌午时分,岳溪菱正在厨房忙碌,眼见师徒二人携手而来,不由啐道:
「白日宣淫也便罢了,却连手儿都牵着,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师徒情深么?」 听母亲拈酸呷醋,彭怜脸现尴尬神色,玄真却怡然自得,淡笑说道:「便再
如何艳羡,也要待到三年之后,若真看不过眼,不若此时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
何?」 岳溪菱脸色微红不去理她,转头看了眼爱子,面容更是瞬间红透,从前尚且
彼此朦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后一层窗纱,那份尴尬确实难以名状。 玄真蕙质兰心,自然明白岳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着松开爱徒大手,留下一
句「我这便下山,午饭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转身而去。 仙踪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为之夺,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
不由更加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眼见爱子手足无措,终究心中母爱占据上风,岳溪菱勉强耐住娇羞嗔道:
「戳在那里作甚?快去后山捧些柴禾回来!」 「噢!」彭怜答应一声,抬头看见母亲丰姿冶丽、艳丽无俦,不由色授魂与,
连忙小跑着去后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荡神驰、慌不择路,「砰」一声撞在门框上
面,痛叫一声,掩面而去,惹得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娇笑不已。 岳溪菱抬手欲叫住儿子,却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继续
忙活起午饭来。 灶下柴禾尽够使得,只是她心疼爱子尴尬,出言解围而已,等到彭怜将厨房
柴禾堆满,这才劝道:「且够几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吧!」 彭怜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点,闻言连忙应是,只是却并未立即便去,只是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俏美背影呆立不语。 岳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转头看向爱子,好奇问道:「怜儿你是怎……」 话音未落,美妇人只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爱子一把抱起,只觉耳边喘息连连,
背后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间更是一个坚硬事物顶着自己小腹,想来便是那让玄
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连连的男儿恩物了。 她虽不谙风月,却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产下彭怜,哪里不懂爱子此刻所思
所想?玄真居中传话,爱子知道自己心迹,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岳溪菱也不
着恼,任由儿子搓揉拥抱,直到心中欲念渐炽,明白再这样下去终会玩火自焚,
这才温柔喘息道:「好儿子,好怜儿!你且放开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错事,
听话,听话!」 慈母温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怜心中欲火澎湃,却重新恢复理性,
缓缓放开母亲听她说话,只是眼中情火绵绵,丝毫不加掩饰。 岳溪菱拢起发丝,理好衣裙,这才温言笑道:「将近午时了,先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吃过午饭,你来为娘房里,听为娘为你分说一二,好不好?」 母亲温言软语相求,彭怜自知不可得寸进尺,便点头答应,乖乖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 他步履轻快,心中再无疑虑,母亲此时语调神态,直与恩师无异,仿佛已是
他身下禁脔怀中情侣,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模样?即便比起早晨,也要亲近许多。 彭怜先到经阁,没找到明华,遂转去师姐闺房,却见明华正在伏案写字,便
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可要吃饭了……」 明华娇嗔推开他说道:「哎呀!你且走开,等我临完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俊俏师弟一番,笑着打趣道:「不是在和师父参
详道法么?怎么却来扰我?」 彭怜面上一热,笑道:「师父下山去了,怎的,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们师徒俩那么旁若无人,师父又……又叫得那般大声,人家……如何听
不到嘛!」明华面色一红,想起这样背后议论师父有些不妥,便又说道:「却也
难怪师父,你那东西那般粗长,捅得人魂儿都散了……」 明华越说越觉不对,她一个豆蔻少女,嘴上挂着男女之事岂是当为,便即住
口不说,脸色却憋得通红起来。 彭怜爱极她明艳无俦,一把揽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将明华亲得娇喘连连,
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弟弟的棍儿捅着?」 明华心慌意乱,脸色羞得通红,心中却又爱极,便矛盾着点点头,又轻轻摇
头,嗔道:「被你捅过,以后却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灾,说不得更加难熬呢……」 彭怜一愣,握着师姐一团椒乳的手也凝滞起来,半晌才道:「这却是……这
却是……」 他嗫嚅半天,却也没有说出究竟来,明华不由好笑,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
「没来由的招惹人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般折磨!」 彭怜听师姐说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来,抱着师姐更加紧了,央求着道:
「好师姐……你别生气……弟弟是真的喜欢你……」 明华点着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亲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气!」 彭怜千肯万肯,上去便重重亲了一口,「这样便不生气了罢?」 「你以后要时刻念着师姐,不论相隔多远,不论分别多年……」明华帮着师
弟理好衣领,笑着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自
然不能被女人束缚手脚,只是有了新人却也莫忘了旧人才是……」 「师姐且放宽心,怜儿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行啦行啦!师姐知道!快走吧,莫让岳姨娘等急了……」明华收敛心事,
牵着师弟的大手往门外走去。 南华蹦跳着穿过院门进来说道:「咦!你俩为何牵手?我也要来!」 明华虎着脸喝道:「乱凑什么热闹!过来,牵我的手!」 南华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咧?」 第六章 床前曲直 盛夏时节,正午时分,天地一片闷热。 古观清幽,厚重屋瓦遮去炽烈骄阳,道道轻风徐徐吹过,自有一番化外清凉。 吃过午饭,彭怜如往日一般帮着母亲收拾碗筷,一切收拾停当,这才一同回
到所居院中。 有了之前一番亲密,母子俩彼此再无隔阂,只是彭怜心中惴惴,不知母亲究
竟何意,只是落后半步,随着母亲进了院门。 岳溪菱在阶前止住脚步,犹豫半晌,这才头也不回问道:「怜儿,你……你
且去午睡吧!」 彭怜一愣,放下脚步踟蹰起来,母亲方才明明说是让他午后去她房里,怎的
这就变卦了? 岳溪菱不敢回头,抬脚推门而入,正要随手关门,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猛然
抱起,不待她挣扎反抗,已被按住酥胸,推着朝床榻而去。 「怜儿……不要……」岳溪菱心慌意乱,耳中房门砰然作响,显是爱子用脚
带上房门,眼见情势失控,她连忙喊道:「好孩子……不要……不要勉强为娘……
否则娘就死给你看!」 彭怜初时恼恨母亲言而无信,真个上手则是被母亲双乳美好触感所激,此刻
母亲言辞狠厉,他少年心性,自然不敢再越雷池,只是手上握着母亲双乳木已成
舟,却犹自不肯松开。 岳溪菱微微放心,一手握着爱子大手,娇喘说道:「好怜儿,且到榻上坐好,
听为娘为你细说……」 她既不再用力挣扎,彭怜也自然不再用强,母子二人相拥着来到榻上,岳溪
菱俏脸通红,低头看看爱子紧握酥胸大手,不由一阵心旌摇荡,她闺中空寂十五
年余,玄真还能偶尔接触山下信众,她却除了彭怜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眼见儿子
渐渐长大,一缕深情早已悄悄系于爱子身上。 玄真早有洞见,只她自己不肯承认,昨夜至今连番巨变,岳溪菱早已明白,
自己此生怕是再也难以移情其他男子,尤其爱子如今面庞日益成熟俊朗,依稀便
是昔日情郎模样,当年因为彭怜父亲背家出走,如今再陷爱子情网,可谓时也命
也。 来到榻上,彭怜仍是不肯松开母亲,只是从后面将岳溪菱抱在怀里,双手握
着两团硕大绵软乳肉不肯须臾松开。 母子二人呼吸相闻,女子淡淡香气和少年青春气息混杂一处,渐渐催生情欲。 彭怜暗自比较,母亲一对硕乳那夜所见便觉极大,如今上手摸来,却更有别
样美感,那种饱满结实,恩师玄真也自略逊,师姐明华更是不如,尤其师父修道
经年,身子纤瘦,师姐明华更是年少,丝毫不见丰腴,相比之下,母亲硕乳丰臀,
纤腰却是极细,盈盈一握之间,纵是布裙荆钗,亦难掩其体态风流。 此刻彭怜紧紧抱着母亲,母子二人在榻边并排而坐,美妇全身都压在爱子身
上,暧昧销魂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彭怜感受至深,身体早有反应,岳溪菱只感臀下一根棍状物事突兀隆起,心
中惴惴却又惶惑渴盼,纷繁思绪不一而足。 「娘……」 爱子一声轻叫,将岳溪菱从纷乱思绪中唤醒,她记起为人父母本分,勉力挣
开爱子束缚,微微定神说道:「好怜儿,你且坐好,听为娘细说……」 彭怜自然不依,刚刚入手母亲美乳,尚未把玩进行,那细腰丰臀近在咫尺,
既已撕去伪装,岂能半途而废?他素来练功勤勉,体力远超一般成年男子,他不
肯松手,岳溪菱又如何挣得脱? 美妇极是无奈,只得向后靠在爱子怀中,任他把玩施为,口中娇喘嘘嘘,努
力屏气凝神,说道:「当年为娘离经叛道,与你父亲私定终身,三月后才发现已
有身孕,母亲逼我堕胎,为娘心中不忍,于是留书出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来
投奔你师父玄真……」 「其时玄真初任掌门,观中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岳溪菱仰头看着爱子,眼
中泛起浓浓爱意,「在你之前,为娘懵懂无知,心中矛盾,不知何去何从,在你
降生之后,为娘却再也不曾迷茫,哪怕红尘万丈诱惑万千,为娘也守得住这份清
苦,只盼能够将你养大……」 「不知何时而起,为娘愈来愈舍不得你下山,哪怕担水采买,半晌便回,却
也心中惦记、难舍难分……」岳溪菱语调清幽娓娓道来,「你师父早就看破端倪,
数次或明或暗点醒为娘,但为娘始终不肯承认,只将这份心思当成母子之情,直
至昨夜心思难平来寻你师父,无意间撞破你们师徒私情……」 「初时只道你摸我身子、欲行轻薄之事,是以才恼羞成怒,掌掴于你,夜来
辗转难眠,才知为娘其实恼恨的是你竟然先与师父成了好事……」 说出心中所想,岳溪菱羞不自胜,只是话已至此,只得和盘托出,「十四年
里,为娘与你日日夜夜同榻而眠,不过才搬出去几日,便和玄真好在一处,为娘
近水楼台,却被她占了先机,心中那份酸涩,实在是……」 「为娘爱你至深,既有母子之情,又有男女情愫,从前懵懂不觉,如今却无
比清楚,按你师父说法,为娘独守空闺将近二十载,韶华金贵,容颜渐老,不如
趁着芳华正好,青春犹在,与你共效于飞,同偕鱼水之欢……」美妇霞飞双颊,
眼中水意滢滢,面颊红润欲滴,瞬间娇艳不可方物。 只是彭怜耳听母亲述说心事,自己也是心潮澎湃,遐思万里,遥想当年母亲
不过如今师姐明华这般年纪,便辗转奔波躲入深山,只为将自己带到世间,而后
十余年间殚精竭虑,耗尽心思将他养大,如今却在怀中等他垂怜,如此种种,让
他无暇他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脱口而出边道:「娘,怜儿今后一定孝顺,
不再惹您生气!」 岳溪菱心中满足,伸手轻抚爱子面颊,丝毫不因爱子不解风情而有所羞恼,
只是暖融融道:「为娘知道,娘也信你,自小你便懂事,将来亦会如此……」 「此番心思,只是想说与你知晓,为娘也愿意与你欢好,只是世间凡尘自有
规矩方圆,你若与为娘避居山野,倒也不需计较,可你若是有心入世求取功名,
那便不可仓促行这悖逆人伦之事,设若积年之后,你忽然心有所悟,后悔今日年
幼,岂不怪罪母亲不守妇道、不知纲常?」 美妇抬手轻轻按住彭怜唇瓣,柔声续道:「为娘知道你此刻当然觉得矢志不
渝,即便将来也会如此,但你且听为娘说,人心思变,娘当年生你,岂又能料到
今日?况且红尘万丈,美人娇娥万万千千,将来你自会遇到比为娘更美、比你师
父更懂风月的女子,待你历尽繁华,会否继续惦记为娘这般人老珠黄之人,会否
再冒天下之大不韪迈出那步,却是未知之数……」 「纵有山盟海誓,难敌沧海桑田,为娘与你约定,待到你功名有成,若你还
有此心,纵然赴汤蹈火,为娘亦欣而往之,」岳溪菱神情郑重,浑然不觉口中所
言如何离经叛道、悖逆人伦,「但在那之前,还盼你能学业为重,不要胡思乱想、
得陇望蜀,切莫沉湎女色之中、沉迷床笫之事,反倒辜负了大好年华……」 「为娘本不愿你入世科考经历红尘种种,只是你师父所言确有一番道理,娘
在俗世享受过荣华富贵,也试过两情相悦,你来世上走这一遭,若就此终老山林,
岂不白来一次?所以为娘盼你功成名就,不为别的,只望你历尽世间繁华,享受
一切美好,即便将来归老田园、避居山野,却也不枉此生了……」 慈母一番长谈表白心迹,彭怜听得心思起伏不定,一忽儿说情有所钟,一忽
儿又说让他求取功名,待到功成名就才能共偕云雨,他有心想说不想科举功名,
却情知难以做到,母亲宠溺于她,恩师玄真虽然以身相许,这件事上怕是毫无转
圜余地。 只是此刻他与母亲如此亲近,已是平素想都不敢想的快活满足,哪里还在意
未来如何?他年少老成,心性终究尚未定型,尤其男欢女爱初尝滋味,兴头来时,
天王老子尚且无惧,对着自小到大对他百般宠溺、百依百顺的母亲,自然更加肆
意妄为。 隔着麻布衣服搓揉美乳犹自不足,他虎着胆子将手伸进母亲衣领之间,趁着
岳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 入手滑腻温软,果如书中所言「软玉温香」,彭怜顿时爱不释手、把玩不休,
直将美妇母亲拨弄得娇喘吁吁、呻吟阵阵,这才悄声求道:「好娘亲!何必拘于
何时,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现在就和儿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 岳溪菱心慌意乱,闻言却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费了一番唇舌,十四年来只知宠
溺难有威严,此刻亲密接触,更是端不起母亲的架子来,只得娇喘吁吁呵哄道:
「好怜儿……莫勉强为娘……你若……你若实在憋得难受,不如……不如你去躺
下,让为娘伺候你一番……可……可好?」 彭怜恃宠生娇,却也不敢过分,毕竟还有师父镇着,自小到大,母亲管束自
己不听,便一个眼神过去,师父轻则厉声责骂,重则拳脚棍棒相加,他早就知道,
有时恩师管教自己,多是母亲无奈撺掇引起,是以对母亲也不敢过分强逼。 见母亲曲意婉转,他心中自然乐极,直接向后躺倒,将双腿留在榻边,双手
却依旧不肯松开,只是握着岳溪菱团团美乳把玩不住。 岳溪菱十余年不亲近男子,不说摸手亲嘴,连陌生男子都未见过,哪里经得
起儿子这般挑逗?只是虽早已心荡神驰饥渴难耐,却仍死守心中一点清明,不肯
就此沉沦,她强忍心中羞涩和身体渴盼,伸出莹莹玉手,隔着裤子按在爱子粗壮
阳根之上,甫一接触,便即脑中轰然作响。 只听她娇憨呓语道:「竟是比你父亲……还要粗长硕大……」 她语调低沉,彭怜舒爽无比,自然没听清楚,只当母亲是在喘息呻吟,此刻
他横卧榻上,母亲旁边扭着身子,姿势所限,再也难以掌控两只椒乳,只得就着
一只,极尽挑逗之能。 岳溪菱情不自禁将手伸进爱子裤中,亲自握住那根远比彭怜父亲还要粗大硕
长的阳根,自去年彭怜过完生日不久,她便开始注意晨起时爱子胯下轮廓如何惊
人,每每情不自禁便想触摸丈量一番,只是终究面薄脸嫩,一直未曾着手,每日
起早做饭,个中缘由,只她自己清楚。 此番入手,那份触感自然更是不同,无论粗细长度结实程度,都远非其父可
比,只是她三十年来只经历过那一根男人阳物,此时印象朦胧,差之毫厘谬以千
里,一番比较究竟是否实至名归却是无人可知。 只是当年那份心悸快美却是难以忘怀,不过数夕欢愉,已是一生难忘,如若
与爱子这根阳物…… 岳溪菱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默念一知半解的道门心经,试图明心净念,
将眼前爱子先糊弄过去再做打算。 她男欢女爱毫无经验,手上只是握着爱子阳物忽紧忽松,初时一阵快美过后,
快感难以为继,彭怜不由哀怨催促道:「好娘亲……您上下动动……」 岳溪菱脸色红透,羞赧点头,抬手上下撸动起来,相比之下,爱子在她右胸
上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衣衫尽开一只椒乳裸露在外,被彭怜挑弄撩拨、捏拉抻
拽,玩得不亦乐乎,她却也快感连连。 「好娘亲……你用两手叠起那般套弄……」彭怜指挥母亲施为,暗自比较之
下,师父风情无俦,许多技巧可谓无师自通,母亲却是滞涩多了。 只是相比师父风流妩媚,母亲眉宇间的清纯懵懂,反而有份别样魅力。 师父母亲同为女子,前者体态风流、天生媚骨,却对男女之事顺其自然,无
时并不渴求,有时也不推拒,可谓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母亲却反其道而行之,
懵懂不觉却又春心萌动,与自己一番长谈,说得头头是道,转眼便爱不释手把玩
起儿子阳物来。 单看两女,便知世间女子如何口不对心如何自相矛盾,彭怜心中快美之余不
由感叹,书中所言「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自有道理。 岳溪菱自然不知道儿子心中已将她看轻,只是自顾自抚弄把玩爱子阳物,虽
然爱不释手,却也盼能将他阳精尽快哄将出来,不然唯恐夜长梦多,到时铸成大
错,只怕悔之晚矣。 「好孩子……怎的这般难弄……」岳溪菱身体已然酥软无力,再过些许,怕
是不待儿子射精,她便已心门大开,再也难以自持,于是出言相询。 彭怜却不知母亲心中所想,只是说道:「恩师平日里都要用口舌舔弄半晌才
真个欢愉,单是用手,怕是难以为继……」 岳溪菱暗啐一口,「那骚蹄子却这般肆意妄为,将你胃口吊得如此之高,别
人当如何自处?」 她暗咬银牙,扫了一眼爱子俊俏面庞,一狠心挣脱儿子双手拨弄乳头,媚然
说道:「好儿子……为娘给你舔舐一二,你且闭目享受……」 彭怜不虞有她,不知母亲借机脱壳,便满足点头,微笑道:「好娘亲……师
父帮我舔时,都将美穴交予我舔弄把玩的……」 岳溪菱羞赧骂道:「别与我提那淫贱材儿!她做得,为娘却做不得!」 彭怜见母亲如此作态,赶忙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心中还道女人拈酸吃醋起来
果然不讲道理。 岳溪菱心中却有自知之明,她与玄真亲密多年,怎能不知被人舔阴之乐,尤
其那人还是自己至亲儿子?但玄阴就得,她却不敢,单单摸乳揉胸已然让她情难
自禁,再让儿子亲吻品尝美穴,别说真个施为,单是想想,她便已腰酸腿软了! 此刻曲意逢迎,她心中却已有计较,爬到儿子腿间脱下男儿裤子,将那根粗
长阳物展露出来,只见爱子黝黑身体之上,一根擀面杖般粗细、粉中略带紫红、
形状宛如蘑菇、长近盈尺一根肉棍,尤其那蘑菇头浑圆饱满、色泽粉嫩,看上去
便娇嫩可爱,握着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她暗自比量,双手叠放,空出一拳高度,还余个肉蘑菇在上面,光是那硕大
肉冠,便足以让女儿家销魂蚀骨,若再算上那粗长棒身,任谁亲临,怕不都要折
戟沉沙、沉迷其中。 「难怪玄真那蹄子每日里这般腻着怜儿,却原来有这般雄伟本钱……」岳溪
菱心中喜爱至极,若不是灵台一点明明识犹在,怕不是这会儿就要坐上去尝试一
番。 她爱极眼前这根宝杵,勉力张嘴吞下吐弄起来,虽不曾如此侍奉男人,但与
玄真蝶戏十余年,口舌功底却也极强,想到儿子阳物终究算是进了她的身子,意
乱情迷之下,只觉腿间温热,竟是单凭含吮爱子阳根便小丢了一回。 她细心吞吐渐渐沉溺其中,再难想起如何保持初心,只是一边舔舐爱子阳根
一边夹紧双腿,心中亦是快美难言。 只是天意昭昭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彭怜眼见爱母妩媚娇羞,胯下舔弄之姿风
流无俦,一个忍耐不住,一股浓精汩汩喷出,在母亲口中爆射起来。 「唔……」岳溪菱紧闭双眸倏然睁开,眼中迷茫进去,霎时一片清明。 第七章 聚散无常 窗外晌午天气闷热,房内一片清凉却又春色无边。 岳溪菱蜷缩双腿侧躺在儿子腿间,口中含着爱子阳根舔弄不休,心中迷乱身
上燥热,浑然忘了方才所思所想,设若彭怜此刻要求真个欢好,怕是想也不想便
会答应。 只是儿子彭怜突兀射精,此前毫无征兆,岳溪菱意乱情迷之下,也未注意到
爱子变化。 「唔……」岳溪菱猝不及防,被迅猛暴胀阳物弄得措手不及,只是她含的深
邃,却也并未吐出,只是那般愣着,任儿子射个痛快。 仿若醍醐灌顶,又恍若瓦釜雷鸣,美妇岳溪菱骤然惊醒,背上大汗淋漓,吓
得魂不附体。 以她方才状态,怕是根本难以拒绝爱子,不是天意昭昭让彭怜突然射精,怕
不是就要铸成大错,就此母子沉沦欲海,一切皆成泡影。 岳溪菱慌乱之中咽下儿子浓精,心中稍稍安定,便欲起身离去,此刻见爱子
闭目沉醉,心中却又不忍,只是柔声说道:「好孩子,既已泄了身子,莫如安睡
片刻,等晚间……为娘再陪你可好?」 彭怜舒爽万分,心中自然不虞有它,点点头听任母亲给他盖上薄被,便如往
常一般,与母亲抵足而眠。 眼见权宜之计奏效,岳溪菱假寐半晌,听着儿子鼾声渐起,她蹑手蹑脚下得
床来,到彭怜书房找了纸笔,提笔手书一封信笺留于床头,狠心咬牙,孑然一身
奔出山门。 上山十五年,这却是她首次下山,山路崎岖难行,路边杂草丛生,显然长期
无人打理,又少人行走,早已荒废不行。 岳溪菱缓步行来,心中忧愁苦闷不一而足,十五年光阴弹指一挥,本想老死
山野道观,不成想如今又要留书出走,凄凉悲苦一如十五年前,她喉间微苦,不
知此去何方。 她身体娇弱,山路难行,一身香汗早被山风吹干,只留下额头一抹,随着她
轻轻拂拭,便也烟消云散。 天空地阔,浑不似十五年高墙深院,她忽然心中块垒顿消,天地之大,何处
又去不得?十五年前怀有身孕尚能留书出走,如今孑然一身,更觉无所畏惧。 想着观中爱子,岳溪菱心中酸涩甜蜜却又愧疚,随手挥去心中烦绪,深吸口
气,大步走下山来。 走到山脚处时回望山门,早已看不清具体模样,她轻轻叹息一声,默然伫立
半晌,这才决然转身离去。 行出不远,却见官路道旁树林中闪出一辆马车,方才下山未归的玄清观主玄
真大剌剌坐在驭手旁边位上,手中拎着一只酒葫芦豪迈饮酒,丝毫不见平日矜持
贵重,她看着岳溪菱,脸上渐渐泛起笑容。 「你这是……」岳溪菱看着那华贵马车、壮实驭手还有车后两骑骏马上的威
武汉子,不禁愕然。 「既然决心已定,不如早早离去,早时我与怜儿欢好忽然心有所感,特地提
前下山为你备下马匹细软盘缠,」玄真跳下车辕来到岳溪菱身前悠然一叹,柔声
说道:「此去省城,约略两百余里,你一个妇道人家怕是多有不便,我请了人护
卫于你,晓行夜宿,倒也不虞有他,等你安顿下来,记得传信于我……」 「谁说我便去省城?」岳溪菱眼眶微红,玄真虽是女子,十五年来却也为她
遮蔽风雨,免去许多烦恼,此刻分别在即,不禁悲从中来。 「离家十五年,老爷夫人怕是也已年迈,正好借此机会回去省亲,将来怜儿
科考,自然要去省城,你这番去,或可帮他打打前站,与娘舅亲眷结个善缘,免
得怜儿去时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就你会算计!」岳溪菱娇嗔一句,却是认可了玄真所言,多年未见,她心
中却也着实记挂父母,况且将来爱子求取功名、步入仕途,有娘舅助力,也省去
许多烦恼。 玄真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丝毫不在意身后几人,只是温柔笑道:「久别虽苦,
却乃人生一景,天下从无不散之筵席,三年后你我自当重逢,到时是同榻而欢,
还是并蒂花开任怜儿采撷,都是天意使然,不必过分在意……」 岳溪菱心中与玄真情同姐妹、实为夫妻,真要别离,伤感难过之处,并不弱
于离开爱子分毫,其中细微,甚或犹有过之,她靠在道姑怀中泫然欲泣,并不似
玄真那般洒脱。 「天色不早,早些上路,天黑前赶到州府投店便可,」玄真眼神一挑,小声
说道:「我于这几位草莽英雄有些恩惠,一路上定能护你周全……」 她牵着岳溪菱玉手扶她上车坐稳,退后一步袍袖一挥,朗声喝道:「莫做儿
女情长之态!走吧!走吧!」 岳溪菱终于流下一滴泪来,此番别离,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心中不舍柔肠百
结,远比下山时难过许多,她狠下心放下车帘,闭目无声哭泣,不去看窗外玄真
模样。 玄真心中亦是难过非常,只是她素来豁达,心胸宽广辽阔不输男儿,虽然别
情依依,却并不如何牵扯,马车调头驶入官道,她已转身掠上山路,一边飞奔一
边纵情饮酒高歌,几个起落间,人影便消失于山野之间…… 山中无日月,酣睡不觉眠,彭怜自然而醒,躺卧榻上行功周天,自觉神清气
爽,身轻体健。 想起午间温存,他心中意动,坐起身来,却见母亲被子堆在脚边,香踪渺渺,
不知何往。 多日不在母亲房里住宿,又与恩师纵情欢好,他已有些淡忘与母亲同榻而眠
是何光景,此刻闻着入鼻清香,更加留恋万分,不肯离开床榻。 呆坐半晌,想着晚间如何攻略母亲,神念飘忽,不觉良久,忽然看见枕边两
方纸笺,伸手拾起,其中一个写着「玄真亲启」,一个写着「怜儿亲启」。 彭怜心中大感不妙,双手颤抖打开写着自己名字那封书信,只见上面蝇头小
楷,入目字迹娟秀,内容却仿如五雷经天让他措手不及。 只见上面写道:「吾儿彭怜,午间与你悱恻缠绵,为娘情思百结,身心亦是
难耐,情迷意乱之际魂飞魄散,险些铸成大错。随后思之,深觉如此朝夕相对,
以为娘心神定力、对你深情,怕是难免心智不守,早晚失身于你。思来想去,唯
有短暂别离,为娘今日下山离去,俗世中寻一所在避居不出,留待清白之身,三
年后与吾儿重逢,届时怜儿功成名就,为娘亦扫榻相迎,待君垂青……」 「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唯盼吾儿细心用功,谨遵玄真师命,用心经学致用
之道,以大有为之身步入红尘、历遍繁华,而后你我母子如何共处,留待天光日
月、风华水流即可。」 「情长纸短,别意依依,慈母溪菱顿笔。」 彭怜看完最后一句,心中酸涩难平,愁闷苦楚难言,片刻之前还觉天地虽大
却一无所惧,能得母亲恩师垂青,此生此世尽已足够,即便终老山林也是无憾,
此刻却已母子别离,母亲香踪杳杳,再见不知何年,细细思之,不禁悲从中来,
鼻酸眼热,直欲大哭。 他懵懂出神,忽被人拥入怀中,仰首看处,却是恩师玄真。 「想哭便哭罢……」玄真轻抚爱徒头顶,怀中少年已然长大,不是如此坐着,
她亦难以拥入怀中,山下送别场景犹在,她心中难过如斯,彭怜母子情深,难受
程度,自然远超于她。 彭怜蓦地嚎啕大哭起来,「师父……娘她走了……娘不要怜儿了……」 无论床上如何威风凛凛,床下如何少年老成,怀中少年终究不过年方十四,
慈母不别而去,伤怀程度常人实在无法想象。 尤其岳溪菱忍痛离去,彭怜却是罪魁祸首,若非他苦苦相逼,岳溪菱怎能狠
心留书出走? 念及于此,彭怜心中自责,捶打自己胸膛撕心裂肺嚎哭起来:「都怪怜儿不
孝!若非我苦苦相逼,母亲何至于无奈出走!都怪我色迷心窍,贪图一时欢愉,
却将母亲逼得如此难为……」 玄真轻声喝道:「事已至此,何必多言?你娘留书你也看了,且用心攻读,
三年间求取功名,自然有缘得见!如此作态,岂不辜负你娘养育之恩?」 彭怜抽抽噎噎道:「可是我娘一介女流,身边无人照应,若是……若是……」 「你娘当年豆蔻年华怀着身孕,尚能穿府过县来寻为师,如今孑然一身年纪
稍长,却又如何不能自顾?」玄真幽幽一叹,随即说道:「本来不想说与你听,
为师天人感应,知道你娘有此一遭,早就下山备下车马护卫,她有高手护卫,天
涯海角自也去得,你倒不需挂念……」 彭怜一愣,随即怒道:「您既然知道我娘要走,为何不将她留住?」 「混账!你在跟谁说话!」玄真拂然大怒,一挥袍袖将彭怜打倒在榻,怒声
喝道:「你少年心性不知节制,为师曲意逢迎,却不是让你连尊师重道都弃如敝
履!为师早有说较,让你徐徐图之,你娘外表柔弱,其实内心极其刚烈,若要强
逼,反而不美,这些叮嘱你可听了?」 「你不遵师命,不听你娘苦苦哀求,自行其是、不计后果,将你娘逼走,如
今却反要怪为师不留?她既有心要走,为师即便留下一时,难道铁锁木枷留她一
世?留她在你身边,让你每日轻薄,最终成就好事,你倒快活了!以她刚烈性子,
若是一时短念悬梁自尽,你到时去哪里再找一个亲娘来淫弄亵玩?」 玄真罕见发怒,往日责罚亦是云淡风轻很少生气,此刻雷霆万钧,彭怜从所
未见,显然母亲留书出走,师父亦是伤心恼怒,他心中有愧,师父多年积威之下,
只是跪在榻上,捂着红肿面颊不敢再有丝毫言语。 不论床上如何妩媚风流、曲意承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十四年积威之下,
彭怜丝毫不敢生出违逆之心,他心念母亲一时怒起言语有失,此刻也是后悔不已,
尤其师父所言句句在理,明明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岂可迁怒他人? 若非恩师计议长远,母亲此刻一人流落山野,岂不更让他悔恨交加、生不如
死? 彭怜一念至此,于榻上俯首扣头哀声认错,说道:「徒儿不孝,顶撞师父,
还请师父莫要生气,千万保重身子,怜儿……怜儿知错了……」 忽又想到母亲,他心中悲苦,续又无声抽噎起来。 眼见爱徒如此行状,玄真亦是爱恨难言,她有心去扶彭怜起来,却又不想如
此容易便饶过了他,纠结之间一挥袍袖,仿佛拂去诸多烦恼,檀口轻启朗声道:
「我已从山下请了仆役佣人,一应活计不需你再操心,专心读书便是!自今日起,
非我呼唤,不许你出这庭院半步!」 「是,徒儿谨遵师命!」彭怜此时心中悲苦,自然俯首帖耳,只是念及母亲,
不由关心问道:「还请师父赐告,母亲去向何方?」 玄真缓步而出,闻言身形一凝,随即头也不回说道:「天高地阔,山高路远,
何处不可去得?或回乡省亲,或择地避居,为师却并未问她,只是说安定下来后
书信一封报个平安,你也莫要牵挂,我已安排人手暗中护她周全,且用功读书,
莫让她惦记才是……」 美妇渐渐远去,彭怜俯卧良久,心中愧疚难平,随即在榻上瘫软下来,浑浑
噩噩不知所为。 待到晚间,师姐明华送来晚餐,两菜一汤,荤素搭配,味道极佳,听其所言,
母亲下山后,师父请来厨子、仆役、丫鬟不一而足,观中一下多了二十余人,就
连明华南华姐妹二人都各自多了使唤丫头。 明华不明真相,只道姨娘回乡省亲,听师父说师弟只是难舍母亲离去,却又
忙于学业不能随同,是以心中苦闷,所以才来亲自送饭。 彭怜味同嚼蜡略略吃了几口晚饭,也不与师姐闲话亲昵,径自去书房呆坐,
既不看书写字,也不躺下休息,只是那般坐着,呆呆看着眼前事物,恍如失魂落
魄一般。 明华讨了个没趣,端着餐盘出了院子,将其交给新配给自己的丫鬟,这才冲
着角落里等着的南华说道:「就吃了两口饭,菜一口未动……」 「岳姨娘为何走的如此突然?」南华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鸡腿继续啃着,很是
担心师兄饿着,「师父也是,怎么突然请了这么多人回来?这些人也是,一下子
就知道该干什么,都不用说,便知油盐在哪里,好似早就住过一般!」 明华摇了摇头,她心中也是不解,这些人明明从未见过,他们显然也从未见
过自己,但却对观中风物地理无比熟悉,只两个时辰时间便彻底熟悉起来,仿佛
在此生活多年一般。 「我去回禀师父,你可同去?」明华看着师妹满脸油光,摇了摇头道:「还
是罢了,让师傅看见你如此邋遢,怕是又要骂我……」 南华无辜一笑,说道:「我也好奇,为何每次我自己弄脏衣服,师父都要骂
你呢?」 明华无奈摇头,「谁让我是师姐呢,舍不得打你骂你,你又不肯听我摆布,
那不骂我骂谁?」 想起日间与师弟师父一同欢愉,明华心中一荡,暗想自然也不会责骂师弟,
毕竟师弟和师父早就有了男女之欢…… 她压下心头细微醋意,端正心神来见师父。 玄真正在房中打坐静思,只是心虚烦乱,始终难以入定,她晚饭吃的也不多,
那些精致菜肴味道上佳、色香俱全,只是却难以勾起胃口,只吃了几块青瓜便即
饱了。 听见明华求见,她轻声答应,待看见女徒神情,这才皱眉问道:「怜儿也未
吃饭?」 明华态度恭谨,并不因为曾和师父同榻而欢而有所懈怠,闻言回道:「吃了
半碗米饭,两块笋干,别的再也未吃……」 玄真摇头不语,以爱徒饭量,平常吃个五碗六碗完全不在话下,如今只吃半
碗,比自己略多些,比之平常,却是天差地别。 「也罢,为师知道了,你回去吧!」玄真轻轻挥手,旋即想到什么,吩咐道:
「晚上你去宿在彭怜房里,看住了他,免得……」 她欲言又止,最后才说道:「且与他曲意逢迎,逗他开心,莫让他伤神过度,
坏了身子……」 明华俏脸一红,当面被师父撞破不算,此刻竟已直接命她夜里陪床,想着师
弟床上威猛无俦风流样子,心中不由有些迷醉起来,若是以后都能每晚都与师弟
双宿双飞,那岂不与夫妻无异? 她心中炽热,自然低头不语,只是轻声答应便即转身离开,留下玄真一人默
然无语。 岳溪菱走后,她数次尝试入定均未成功,几次起卦也是卦象纷乱,尤其涉及
爱徒彭怜未来去向,始终模糊难测,玄真心知肚明,彭怜生受玄阴师叔祖百年修
为,功参造化,寻常修士早已难以预卜,以她修为深湛,却也只能偶窥片鳞半爪,
再也难以一窥全貌。 受此影响,连他身边之人,自己都难以随意起卦预卜,是以即便此刻心中记
挂,却也无法得知岳溪菱是否安好,身在何方了。 正思索间,却听门外「噔噔」脚步声传来,房门随后猛然想起,只听明华屋
外喊道:「师……师父!不好了!师弟……师弟下山去了!」
贴主:程誉小宝于2023_12_20 10:33:15编辑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贴主:程誉小宝于2023_12_20 10:33:15编辑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