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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窝(11-19)作者:zbxzll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一)   杜聪回来耗子窝,他的亲戚们都挺高兴的,只有他的三姨父梁信,心尖儿像被谁一直掐着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于梁信来说,儿子梁国军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本来搞破鞋就是一个
  (十一)

  杜聪回来耗子窝,他的亲戚们都挺高兴的,只有他的三姨父梁信,心尖儿像被谁一直掐着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于梁信来说,儿子梁国军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本来搞破鞋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丢人事儿,现在竟然又和人争风吃醋起来,还是他自己老婆的外甥,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梁信憋屈啊,晌午饭都没心思吃,扒拉几口就下了桌,跑到屋外院子里蹲着闷头抽起了烟。
  刘香是梁信的老婆,也就是杜聪的三姨。她看到梁信又不知道生哪门子气,连饭都不吃了,本是想要问问,寻思寻思还是没敢吱声。刘香也像儿媳妇白梅一样,从嫁到梁家就受气,就连丈夫和她自己的兄弟媳妇赵玉搞破鞋,她逗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敢说什么。
  刘香有点儿害怕,丈夫不管生了谁的气,要是不能消了,早晚得撒气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丈夫是从大儿子家回来后就铁青着脸的。是不是和儿子国军有关?
  她一边琢磨一边收拾桌子,收拾完后,蔫声蔫气的出了门。
  刘香到了儿子家,见儿子梁国军喝多了正呼呼的睡觉,只好问儿媳妇白梅。
  婆媳二人同病相怜,相处得十分亲近,无话不谈,但白梅这次也不知道老公公为啥生气,所以刘香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刘香无奈,正要回家,却被儿媳妇白梅突然拉住了胳膊。
  「妈,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说。」白梅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白梅啊,咋的了,快和妈说说。」刘香知道儿媳妇肯定是又受了什么委屈了,她也知道儿媳妇和她说也就是诉诉苦,不会指望她能帮上什么。
  「妈……」白梅一边哭着,一边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
  刘香听完,叹了口气说:「我这生的是什么儿子啊,真是苦了孩子你了。」白梅吐完了苦水,情绪也变得平静了,她想了想说:「早上爹来过,不知道和国军说了啥,然后国军就去找了大聪,再后来就是国军逼着我干那事儿,晌午饭前爹又来了,也俩儿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爹就生气走了。妈,我觉得爹生气好像和大聪有关,要不你去问问他?」
  刘香听了,觉得儿媳妇分析得有点儿道理,就说:「嗯,我去问问他,这次他回来,我还没有看见他呢,正好顺便看看。他也是的,拍什么人家睡觉那点儿事儿呢!」
  刘香出了门,又说:「白梅啊,你也别总难受了,这日子就对付过吧!」刘香又到了杜聪大伯家,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先回自家。
  而这时,正是杜聪在河边儿诱骗两个小男孩儿的时候。
  两个男孩儿看完摄像机的回放,看到了他们在摄像机里的各种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杜聪笑呵呵地问:「你俩看见过自己的后脑勺吗?」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大男孩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谁能看见自己的后脑勺啊!」
  杜聪提示说:「刚才装到这里的,不就能看见吗,可惜影儿太小了,看不清楚,你们想不想看清楚的呢?」
  「想……」两个男孩儿已经完全被杜聪的思路诱导。
  「那么,你们还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好……」
  杜聪又按了下录像键,手往大男孩儿的胸前指了一下,对小男孩儿说:「你先啯一啯他的咂儿。」
  杜聪觉得小男孩儿比较容易说服,于是他让小男孩儿先来。小男孩儿果然如所料的想都没想就去啯大男孩儿的咂儿。
  「哎呀,好赤挠。」大男孩儿嚷着,想要躲避,看到杜聪不高兴的眼神,没敢再动。(赤挠:痒痒、发痒的意思。)
  「用舌头舔。」杜聪又命令小男孩儿。
  「再啯啯那个咂儿。」杜聪隔了一会又发话。
  小男孩儿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他一会儿啯这个,一会儿舔那个,把大男孩儿的胸脯弄得都是口水。大男孩儿被舔了一会儿,也好像感觉到了舒服,到后来把眼睛都闭上了,呼吸也有些不均匀。
  杜聪很满意,把时间拍够了后,对大男孩儿说:「是不是挺得劲儿?」大男孩儿有点脸红地点点头,没吱声。杜聪知道大男孩儿喜欢上了被亲咂儿的感觉,但他没有给大男孩儿更多的享受时间,他接着说道:「现在该你亲他的咂儿。」
  小男孩儿听了,把胸脯一挺,等在那里。大男孩儿弯下腰,老老实实的也含住小男孩儿的咂儿,学着小男孩儿的样子,认真的啯着,舔着。一会功夫,小男孩儿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有点莫名其妙的羞涩地笑。
  俩男孩儿不懂得性,但明显的,他们知道舒服还是不舒服。杜聪让他们感到好玩,又感到舒服,他们想逃出杜聪的魔掌,似乎是不可能了。
  梁信蹲在院子里,连着抽了十几颗烟,终于又想出了损招!
  他装着有意无意的对老婆刘香说:「有件事儿说了你可能不信。」刘香说:「这年头儿,啥事儿没有?有啥信不信的!」梁信说故意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你说大聪这次回来,拿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摄像机的东西,专门拍人家两口子睡觉的事儿!听说能像放电影那样放出来看呢!」
  刘香故作不知,说:「是啊!那事儿有啥拍的!」梁信接着说道:「说的就是啊!你说拍就拍呗,拍谁不行,他竟然哄着他老舅两口子让他拍,这不拿人傻子不当人吗!」
  刘香有点明白了,外甥大聪是先拍了她弟弟两口子,后来才拍的她儿子两口子,但她不明白丈夫梁信是怎么知道的,就问:「你咋知道的呢?」梁信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还不是听你弟弟刘能说的,就他那傻样儿,啥事儿说不出来!要是大聪光拍他老舅两口子做那事儿也行,他竟然也沾了他老舅妈的身子。外甥搞老舅妈,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梁信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他只知道赵玉给杜聪口交,并不知道上午赵玉和杜聪两人真正的干了一次,他明显的在添油加醋。
  刘香有点儿不能相信,但一下想到,丈夫不就是为这事儿生气吗!那丈夫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生气啊!这是在吃醋啊!这事儿要是真的,大聪也确实做的不对,怎么也不能搞自己的老舅妈啊!
  「这大聪怎么想的啊,晚上我得跟他说说去,这样子可不行。」梁信就等着老婆这句话呢,他又强调说:「还就得你这个做姨的去和他说。
  我知道这事儿后,觉得我这个姨父找他谈不好,就让国军去,没想到大聪把国军两口子也拉下水了,你这个做姨的说说,这是个啥事儿啊!」儿子两口子让外甥拍,是儿子主动的,这点刘香从儿媳妇白梅的口中已经知晓。她知道丈夫这个老东西故意把责任都往外甥身上推,她虽然觉得外甥做的不对,但更讨厌丈夫的无耻。她现在全明白了,丈夫这老东西是担心他的奸夫位置不保,实在没辙了,把她这个老婆都利用上了。要是大聪搞了别人,老东西才不会这么上心呢!
  「好啦好啦,我找他谈就是了!唉……」刘香长叹了一口气。
  杜聪让两个男孩儿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后脑勺。两个孩子很开心,他们知道自己的后脑勺是什么样子了。
  杜聪看着两个男孩儿,说:「还想不想往里面装点儿更好看的?」「想……」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杜聪指着俩男孩儿的小鸡巴说:「现在玩啯鸡鸡,把你们啯鸡鸡的样子装到里面好不好?」
  大男孩儿听了,立刻说:「我才不干呢,鸡巴撒尿,埋汰。」杜聪又看了看小男孩儿。小男孩儿寻思了一会儿说:「那我也不干。」杜聪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从中找出一张,递到两个孩子面前问:
  「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大男孩儿首先回答说:「谁不知道啊,是五块钱。」小男孩儿也跟着点头说:「是五块,五块。」
  杜聪又问道:「那钱能干什么呢?」
  大男孩儿说:「能买汽水,买糖,反正能买好多东西。」小男孩儿也急忙说:「还能买冰棍儿,买雪糕。」杜聪引诱着问:「那你们谁想要这五块钱?」
  大男孩儿有点儿不相信的反问:「你给我们?」杜聪笑着说:「当然了,只要你们啯鸡鸡,谁啯我就给谁。」大男孩儿听了,还再犹豫,小男孩儿却说:「你不许唬人!」杜聪忙说:「我是大人,怎么能唬你们孩子呢!」「那我啯。」小男孩儿说完,就蹲下去啯大男孩儿的小鸡巴。
  「我不让你啯。」大男孩儿推了下小男孩儿的脑袋,急忙跳开。
  杜聪见了,就说:「这样吧,你让他啯你的鸡鸡,这五块钱你们一人一半儿好不好?」
  小男孩儿蹲着,抬头说:「行!」
  大男孩儿听了,认真确认地说:「我就让他啯,我不啯他的。」杜聪笑着说:「我不管,你俩说好就行。」
  大男孩儿又凑到小男孩儿面前说:「那你啯吧。」小男孩儿急着得到钱,很着急的伸出脖子,把大男孩儿的小鸡巴啯进嘴里。
  含住鸡巴后,两瓣小嘴唇努努着,就不动了。
  杜聪伸手按了下小男孩儿的后脑勺,然后在推下下巴,让小男孩儿套弄大男孩儿的小鸡巴。没几下,小男孩儿就明白杜聪的意思了,俩手抓着大男孩儿的屁股蛋儿,自己前后摆动脑袋,主动套弄起来。
  杜聪满意的收回了手,专心拍摄。小男孩儿嘴巴吸得很紧,套弄了一会儿,竟然把大男孩儿的包皮给翻了过去,一个粉嫩鲜亮的小龟头露了出来,小鸡巴也变硬了。
  大男孩儿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盯着小男孩儿看,他很奇怪他鸡巴头上的感觉,想躲避又觉得挺舒服,不躲避又有点儿受不了。
  杜聪看到,大男孩儿胸口起伏,喘气也粗重起来,就笑着问道:「比啯咂儿还得劲儿吧?」
  大男孩儿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尿尿。」小男孩儿本来啯得很认真,一听到大男孩儿说要尿尿,急忙把小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起身跑开了。
  大男孩儿的小鸡巴硬挺着,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从小龟头前的尿眼儿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大男孩儿吭哧了几声,说:「我尿不出来。」杜聪没想到大男孩儿竟然也会有高潮。他没有和大男孩儿解释为什么尿不出来,他只是说:「等软了就能尿出来了。」
  大男孩儿说:「可我又不想尿了。」
  「那就不尿呗,我又没让你尿尿。」
  这时小男孩儿对杜聪说:「给钱!不是我不啯的,是他说要尿尿。」杜聪哈哈大笑,说:「给钱!给钱!我不打赖!」小男孩儿抢过钱,转身就要跑。杜聪急忙喊住,同时对俩男孩儿说:「急什么,我又不会把钱要回来。现在告诉我你们都多大了?」「九岁。」
  「七岁。」
  「你们可不许把今天我给你们钱的事儿告诉别人啊!」杜聪避重就轻,强调孩子更关心的钱。
  「我才不会说呢!」
  「我也不会。」
  「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像今天这样玩呢?」
  「给钱不?」
  「对,给钱就玩?」
  「当然给钱啦。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怎么才能找到你们呢?」
  「我叫梁青书。」
  「我叫梁青远。」
  青书?青远?妈的,该不会是表弟梁国民家的孩子吧!怎么又搞到亲戚堆儿里了!老天啊,你就是这样成全我杜聪啊!杜聪苦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穿上衣服跑远了。

  (十二)

  视频4:
  姓名:梁青书,性别:男,年龄:九岁,职业:小学生;姓名:梁青远,性别:男,年龄:七岁;
  关系:哥哥与弟弟;
  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诱骗,幼男(正太)、乱伦、同性、口交等。
  傍晚,杜聪刚刚把下午拍摄的片子整理完,伯母蔺素贞领着他的三姨刘香推门进了屋。三姨地到来,让他感到很意外。
  等伯母出去后,杜聪一边忙让三姨刘香坐,一边解释说:「回来这两天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三姨,你看,还得让三姨过来看我。」从前每次回来耗子窝,杜聪都是要买些东西挨个儿到长辈家串门的。
  刘香听外甥这样说,也说道:「都家里人,谁看谁能咋的。」客套完,杜聪和刘香聊起了家常。聊了一阵后,刘香犹豫了一下,和外甥提起了拍人睡觉的事儿。
  杜聪神情尴尬地坚持听完,他分析三姨刘香的话,对三姨父梁信怎么会把上午他搞老舅妈赵玉的事儿也知道了,感到十分不解,因为他并不清楚三姨父梁信是添油加醋地告诉三姨刘香的。
  但现在三姨说了出来,杜聪只能认为,他搞老舅妈的事儿,又被老舅妈给整漏兜子了。他觉得,他也只能承认了。
  其实,这完全是误打误撞给诈出来的。
  杜聪闷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和三姨刘香辩解说:「表哥让我去拍,我以为表嫂也是同意的,拍完后我已经同表哥说以后不会给他们再拍了。再说老舅他们,虽然老舅不明白好赖,但老舅妈明白啊,老舅妈她也是自愿让我拍的。只是我和老舅妈那个了,确实是我不对,不过那也是老舅妈要求我的,她想要挣钱,但老舅又不行,所以我才……」
  刘香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完外甥的话,确认外甥真的和他老舅妈赵玉搞在了一起,她也更确认丈夫梁信的用心了。
  「三姨不拍你笑话,其实你也知道,三姨一直受你三姨父的气,就连他和你老舅妈搞破鞋,三姨都不敢管。现在你沾了你老舅妈的身子,你三姨父那老东西就吃醋,他没法和你说,就用话儿敲打三姨,其实就是逼着三姨来跟你说,让你离你老舅妈远点儿。唉!」
  杜聪苦笑,他知道他必须得退让,不然三姨跟着受气不说,没准儿用不上两天,就会被三姨父梁信给张扬得整个耗子窝的人都会知道。
  「片子也拍完了,我怎么还会去碰老舅妈呢!」「三姨不懂你为啥要拍那个东西,但知道你拍那个东西肯定是有用的。三姨今天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多了解一些情况,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那三姨回去了。」
  「再坐会儿吧。」
  「不了。」
  杜聪刚把三姨刘香送走,回屋屁股还没坐稳,表哥梁国军又来了。
  梁国军一直不明白,表弟为啥就不愿再拍他和老婆白梅了呢!来钱道儿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他很不甘心,于是,他又跑来了。
  杜聪也知道表哥梁国军晚上又跑过来见他的目的,但他也不提,等着表哥先开口。
  梁国军溜须拍马地说了一些废话后,憋不住了,转入正题。
  「大聪,你为啥就不拍我和你表嫂了呢?是因为我今天没控制住,还是你觉得你表嫂不好看啊?」
  杜聪知道,要是告诉表哥是担心表嫂白梅出什么事儿才不愿再拍的,那表哥一定饶不了表嫂白梅,反而更容易出事儿。所以,他换了一个表哥梁国军不得不认可的理由。
  「表哥,你又不是不明白,看那东西,谁不想看新鲜的,我的外国朋友也一样,他更喜欢看不同的男人女人干那事儿。你说,总拍你和表嫂,人家能愿意看吗?」
  「哦,你说的也是。」梁国军有点儿被杜聪的话给唬住了。但他寻思了一会儿,不甘心地又说:「你的意思是说,不能老看我俩搞,那你搞你表嫂呢?」杜聪一听,心想,这个表哥,为了挣钱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真不是玩意儿啊。但他对于表哥的话,还真有点儿动心,脑袋里一下子闪出白梅赤裸的身子。
  他忽的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变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了。动心归动心,可不能动手,毕竟白梅是被迫的。
  「表哥看你说的,我怎么能沾表嫂的身子呢!」梁国军本以为,这男人都好色,让表弟白干自己的老婆,而且老婆长得也不赖,表弟必然会答应,没想到却被拒绝,他急赤白脸地说:「杜聪,不是表哥说你,咱老舅妈那样的你都干了,你表嫂咋的,长得不比咱老舅妈强多了!」一提起干老舅妈的茬儿,杜聪就别扭。他脸露不悦地说:「那是两回事儿,当时是因为老舅不行,老舅妈想挣钱,但拍的时间又太短,我没办法才……」「那你也当我不行一回。」梁国军愈发的恬不知耻了。
  「行了表哥,你就别扯蛋了。」
  求着别人肏自己老婆,啥世道啊!杜聪突然觉得表哥梁国军这样的人,真是无耻到可怜的地步了。但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助自己完成「情色」事业。
  「要不这样吧,你可以帮我发展新人来拍片,发展一对儿我给你五十,你看怎么样?」
  梁国军心想,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啊!他无奈地说:「好吧,我划拉划拉,看有没有愿意干的吧!」
  梁国军终于走了,杜聪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明天要会省城,想早点睡觉。不睡觉也不行,在耗子窝,到了晚上,没有杜聪能打发时间的闲事儿,除了看电视。但电视只有中央台和省台,因为在大山里,电视天线杆子立到二三事米高,电视屏幕上还是均匀的布满一层雪花点儿,声音也夹杂着噪音。这样的电视效果,杜聪根本不能忍受。
  杜聪拉上窗帘,铺了被褥,端了盆水,洗脸洗脚。做完这些,杜聪划上门,上炕脱衣。这时房门响了两声,有人进屋,杜聪以为是大伯或者伯母溜达够了回来了。但隔了几秒,他的屋门外却有人说话。
  「杜聪,是你在这屋住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人认识杜聪,但杜聪久不回耗子窝,一时听不出是谁,他一边下地一边问:「我在这屋,谁啊?」
  「是我,白梅。」
  杜聪纳闷,白梅怎么又来了,今晚真热闹。他将门打开,看见白梅泪眼汪汪地站在门外,急忙让白梅进屋,「你这是咋的了?哭啥?」白梅进了屋,站在地当间儿(地当间儿:地中央),用手擦眼睛,刚把先前的眼泪儿擦掉,新的眼泪儿又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说:「梁国军这个王八犊子,他刚才又把我给揍了。」杜聪看见白梅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块乌青,他想,她的身体上一定还有。
  他同情又无奈地问:「为啥啊?」
  「他刚才回去,说是你说的,不给我们拍了,原因是你的朋友不愿意总看我们两口子的。但他认为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认为是你上午看到我不太情意,所以才不愿再给拍了,他把责任都安在我的头上,所以就揍了我。」杜聪不得不承认表哥梁国军脑袋挺灵光,只是有点儿可惜,这脑袋从来不往正经地方上用。
  「我确实是因为你不情意的原因,才不愿意给再拍的,没想到因为这个让你挨了顿揍,我是出于好心的。」
  白梅忙说:「我过来,也不是来埋怨你。他既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身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然说不上啥时候他想起这茬儿,还得揍我。反正已经拍过了一次,拍一次也是拍,拍两次也是拍,我想开了,现在我愿意拍了。你应该也想多拍些吧,那以后你啥时想拍我俩干那事儿,你就啥时候去拍!」杜聪见白梅的情绪激动,忙安慰说:「别说这些赌气的话!」白梅又用手抹了抹眼泪儿,说:「这不是赌气,我真的想开了。他竟然告诉我,说让你睡我你没同意,他还哪是个爷们儿啊!为了挣钱,他都主动把我这个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玩,我还在意我的身子干啥!我现在真的愿意拍了,我的身子你也看过了,再看几回又能咋的!」白梅说完,突然觉得话说得太猛了,一时难为情,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杜聪。
  「唉!你要是真愿意,我这里倒没啥。我的外国朋友好这口儿,总是求我给多拍点儿,我想,反正他出钱,谁要是愿意让我就拍谁就挣钱,我呢,也能给朋友交代,这本来是两全其美的事儿。可碰到表哥这样的人,我真是没辙!」在白梅面前,杜聪一面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一面也应承了他还是愿意拍的。
  杜聪从幔杆儿上取下自己的毛巾,递给白梅说:「其实这事儿从根儿上,还是怨我。表嫂,你别哭了,你这么不停地哭,我这心里很不得劲儿,快擦擦。」白梅接过毛巾,将眼睛里和脸上的眼泪儿认真地擦干净,说:「你别埋怨自己了,就是没这事儿,我也总挨他的揍,我这辈子,命苦。」杜聪又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白梅说:「你看你胳膊都青了,身上一定还有伤吧,我这里也没有药,这钱你拿着,自己去买点儿消炎药吃,再买点儿药水什么的擦擦,伤好的快。」
  「我不要,我不要。」白梅拒绝。
  杜聪只好往白梅的裤兜儿里塞,白梅边躲边推杜聪的手,二人推搡着,手纠缠在一起,脸也差点儿撞在一起。白梅突然停住了,脸通红地看杜聪,眼睛里竟然充满羞涩的情意。
  原来,杜聪把手塞到了白梅的裤兜儿里,白梅又往外拉他手,他把钱放进里面,手却被裤兜儿勾住,拿不出来。
  二人扯来扯去,就好像杜聪隔着裤子在摸白梅的大腿根儿似的。杜聪并没注意到这有点儿不雅,但白梅是女人,比较敏感,又是她的大腿根儿被摸,就先意识到了,同时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还有,白梅刚被丈夫揍完,这杜聪一关心,一体贴,她啥时候感受过这些,一颗女人脆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快四十岁的老娘们,心一被男人融化,那眼神立刻就直接了当的变得火辣辣的,就差往怀里扑了。
  现在,杜聪的手拧过劲儿来,想要抽出,却被白梅死死地按住,按在她的臀肉上。柔软中带着结实的触感,虽然隔着裤兜儿和裤衩两层布,也让杜聪心里颤了一下,有种兴奋的感觉。
  「我从来都不知道被男人疼是个啥滋味!」白梅幽幽地说,又拉着杜聪的另一只手,按在她另一边的屁股上。
  看着白梅的样子,杜聪不忍抽回他的手,但他还是说道:「别这样,这样不好。」
  「有啥不好的!」白梅不管不顾地捆住杜聪的腰,脸靠在杜聪的胸膛。

  (十三)

  是啊,有啥不好的呢?女人投怀送抱有啥不好!反正表哥梁国军也不拿她当回事儿。杜聪打心眼里是高兴白梅自动送上门来的,这不仅让他以后的情欲发泄有了着落,对他的「色情」事业也是大有好处的。
  但是,做人嘛,还是得矜持一下。反正已是嘴边儿的肉,跑也跑不了了。
  「你是我表嫂啊!」杜聪说。
  「表嫂咋的?你表哥那犊子玩意儿不是说把我让你睡吗!他愿意当王八,我也愿意让你睡,你怕个啥?怕我和你要钱啊?我不要,让你白睡,让他啥也捞不到!」
  「我还是觉得不好,表哥不在乎,亲戚们可在乎,你怎么说也是我表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妈都睡了,你表哥骂我时说出来的。老舅妈你都能睡,她还长辈呢,我咋的?年轻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妈那样的我还比不了?
  你是想羞死我还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聪问得一愣一愣的,哑口无言。(磕趁:形容词时指难看、丢人等;动词时指侮辱。)「我和老舅妈那样,也是为了拍片子嘛。」
  「那你把咱们也拍下来不就得了,你心里就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啊。」白梅说完,就亲了杜聪。
  杜聪穿的是半袖衬衫,刚才要睡觉,纽扣已经都解开了。白梅在他的胸脯上乱肯,啃着啃着,就含住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这农村娘们,一旦上来骚劲儿想要献身,绝对够猛。
  杜聪离婚后,还没憋到找女人发泄时,就蹲了监狱,出狱后的一年多,也只是找个几次小姐,没钱,找的都是低档的,进屋就干,干完走人的那种。所以,杜聪也是缺少女人关爱的。现在被白梅热烈的进攻,杜聪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本来也就是想矜持一会儿,并不是真心要拒绝。
  为了将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聪特意补充说:「怎么能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呢!我的心里也是挺喜欢你的。」他说着,给白梅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在白梅的后背上激情的抚摸,同时,也享受着白梅嘴巴的刺激,品味着从奶头往心里直钻的酥麻感觉。
  白梅要和杜聪接吻,杜聪迎上去。俩人都很激动,舌头拼命往对方嘴里塞,塞进去就拼命的舔,吱吱的像耗子叫唤。
  终于亲累了,俩嘴巴分离,俩人儿都有点不好意思。
  杜聪说:「今儿个不行,我大伯他们说不上啥时就回来了。」白梅说:「我想,上学那阵儿就喜欢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梁国军那犊子只顾他自己,我从来没得劲儿过,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儿个,我要你使劲儿弄我,让我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儿。」
  杜聪听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势。他故意说:「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饱你。」
  白梅媚笑,说:「你行,肯定行,你那东西好大,蹬蹬硬,都顶我那儿了,我都怕我受不了。」(蹬蹬硬:形容极硬的样子。)我肏,自己都不知道。白梅一说,杜聪才注意到,他的大鸡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顶着白梅的阴部。多亏隔着裤子,不然可能都要顶屄里了。杜聪一时感到很丢脸,赶紧推开白梅说:「你现在就像个狐狸精,太能勾引人。」「反正喜欢你,家里那个王八犊子又逼我,就不要脸了。」白梅跟进,又抱住杜聪,抬头望着杜聪的脸,眼睛里充满渴望,下面的大腿根儿,也把杜聪的大鸡巴紧紧贴住。
  杜聪感到鸡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屁股往后翘,暂时躲避。但他也要忍不住了,上午时看到白梅的身子就兴奋的受不了,此时还怎么控制!
  「别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时你就想,你故意指导我们,你是借机摸我咂儿,还摸我屁股,我那时就知道,你偷偷占我便宜,现在随便你弄,你还客气啥!」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儿说破,让杜聪又囧了一把。
  被白梅将军,杜聪也来气了,管它呢,干她。他双手托着白梅的屁股,一把将白梅抱起来,走几步,扔在炕沿边儿上,然后一推,把白梅推到,压在白梅身上,使劲儿揉球起白梅的俩奶子。
  白梅哼了两声,提醒杜聪说:「不想拍下来?」「对呀,拍下来。」杜聪起身找摄像机,打开之后,他觉得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只剩一只手玩白梅,又别扭又不过瘾,就将墙边的八仙桌拉到屋地当间儿,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镜头对着炕里,调整好焦距。
  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杜聪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他循序渐进的,一边抚摸白梅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里慢慢的脱光,当白梅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后,他又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由脸到脖子,有脖子到奶子,到腹部,到阴部,到大腿。
  然后,将白梅的身子翻个个儿,沿着背部一直抚摸亲吻到屁股,从屁股沟里散发出的女人兴奋的气味儿,让他忍不住将屁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他舔起了白梅湿润的屄口。
  从被脱衣服开始,白梅就变得老老实实,等待着杜聪的宰割。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男人的温柔,让她舒服得紧咬嘴唇,幸福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流出。当感到杜聪凉凉的舌尖在她的屄口挑动时,她几乎呜咽。
  杜聪一边将舌头深入到屄里,一边腾出双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他抬起头,将白梅的屁股蛋儿尽量掰开,屄口跟着成了椭圆的形状,屄里的粉肉暴露在镜头前。他将手指慢慢的插入屄里,然后做着轻柔的抽插动作,他感到阴道在紧张的收缩着,同时看到那褐色的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紧的,他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屁眼,屁眼一下子紧张的夹得紧紧。
  「不要了,这样感觉很丢人。」白梅捂着脸,感到难堪。
  「需要这样拍,而且我很喜欢看你的屁股,又白又圆,很好看。」「那……随便你了!」听到杜聪说喜欢她的屁股,白梅感到开心。女人一开心,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杜聪一面指奸白梅,一面亲吻白梅的屁股,时不时的,还把手从下面伸手进去,玩弄白梅的咂儿,搓弄砸头儿,足足搞了有十多分钟才停止,让白梅重新躺下。他将白梅的双腿劈开,跪在白梅的胯间,准备插入。
  白梅这时睁开眼睛,羞涩地问:「要不要我啯一会儿你的鸡巴?」没想到白梅会说出这样的话,杜聪愣了下,说:「按说是需要拍的,但我怕你不好意思,不肯那么做。」
  「你想咋样都行,但是你得教我,你们城里的人玩的那么多花花样,我可不会。」白梅说着,坐起来,伏下头,毫不犹豫的含住杜聪的鸡巴头,舌头在嘴里舔起来。
  杜聪激灵了一下,鸡巴头上产生强烈快感。他让白梅调整了下姿势,将下体靠近他,他一边抚摸白梅的屄口,一边享受白梅的口交。他看着白梅慢慢的把他的大鸡巴吞进口中,看着白梅再慢慢的吐出来,鸡巴上沾上白梅的口水,立刻变得湿漉漉的。
  白梅不敢抬头看杜聪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啯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杜聪是否很舒服,她让嘴唇和鸡巴充分接触,但又不吸得太紧,她尽量小心,避免牙齿刮到鸡巴,她也尽量的往嘴里含,但鸡巴太大,只能含住一半儿多一些,只好用手辅助,撸鸡巴的根部。
  杜聪以前有花钱享受过小姐的口交服务,比较起来,白梅的技巧明显差出许多,但小姐只是尽力的刺激客人的肉体,让客人尽快缴枪,而杜聪此时看着白梅为他口交的神情,在心理上产生无比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主动抽插。他的手摸到白梅的阴蒂,转而集中揉搓摩擦起来。
  上面嘴巴被大鸡巴插着,下面最敏感的阴蒂又被摩擦,白梅呜呜的再次叫起来。不到两分钟,白梅受不了了,吐出鸡巴告饶说:「别摸那里,太敏感了,再摸我容易把你的鸡巴咬了。」
  白梅如此一说,杜聪还真不敢上下同时进攻了。
  「那现在插下面吧。」杜聪把白梅身子慢慢放倒,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插进白梅的屄里,缓缓的推到底。
  白梅感到身体被慢慢的充实,从来没有过的充实,那种坚硬,使她的阴道不得不屈服于鸡巴的角度。鸡巴抽送起来,紧密的接触,强烈的摩擦,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阴道产生,白梅的头拼命的往后仰,嘴巴大张,感到呼吸都困难了。
  粗大的鸡巴真好啊,今天能享受到,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白梅心里想着,脑袋已经开始发懵,她不自觉的抱住杜聪,阴部往上挺,迎着往她身体里深入的鸡巴。
  「使劲儿,使劲儿肏我。」白梅不顾羞耻的请求。
  杜聪感到白梅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他看着白梅的神情,似乎要高潮了,他本想控制下节奏,把性交时间拍得长一些,但听到白梅呓语般的请求,只好用力的狠狠抽插起来。
  在杜聪的奋力抽插下,白梅高潮了,生为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高潮,她完全失神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就同昏死的人一样。
  杜聪停止了动作,把鸡巴抽离了白梅的身体,在白梅的身边躺着,等着白梅「活」过来。他实在没想到白梅只被肏了几十下,不到两分钟就会高潮。
  「原来会这么得劲儿,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白梅突然出声。
  杜聪笑了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很自豪。他抬起白梅的一条腿,从侧面再次将鸡巴顶进白梅的身体,不疾不徐的抽插着。屄里更加湿滑了,杜聪的快感得到加强,有要射精的感觉。他坚持着,忍耐着,在估计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如释重负般的挺动鸡巴,在白梅的身体里开始射精。
  这次他射得很舒服,但射得也很理智,为了避免上午在老舅妈身体里射得过深,精液不能流出的情形发生,他是将鸡巴头抽到屄口附近射精的。他的鸡巴一拔出来,就见精液从屄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杜聪还下地拿起摄像机,拍了十几秒的特写。等他关了摄像机,就听白梅娇声说道:「你一心二用,讨厌死了!」
  几分钟后,白梅走了。杜聪给白梅钱,白梅说死也不要。白梅还把杜聪先前给的一百块钱,偷偷的塞到褥子底下。

  (十四)

  视频5:姓名:杜聪,性别:男,年龄:三十七岁,职业:摄像师;姓名:
  白梅,性别:女,年龄:三十七岁,职业:农村家庭妇女;关系:姨表小叔子与姨表嫂;关键字:人妻、熟女、乱伦,口交、内射等。
  杜聪回到省城,将五部片子通过他同学叔叔的办公室的网络传给了在美国的同学。同学收到后,用了一天的时间观看片子,并在第二天有了回应和建议。
  同学告诉杜聪,片子很不错,在美国一定会大卖,他计划每部先制作三千张VCD和少量录像带。由于纯粹的国产货,根本不需要宣传,而且也几乎没有拍摄费用,去除仅有的制作费用,利润相当可观,就是最普通的夫妻自拍,每张都可以赚到至少五美元。
  同学说,乱伦题材的片子会卖到高出普通题材的片子几倍的价格,并希望能拍到更多的血缘较近的片子。对于男孩儿的片子,虽然销量不会太大,但只要有此癖好的顾客,是不会考虑价格问题的,只是由于法律的问题,只能通过地下途径销售。
  同学还关心杜聪说,我在美国吃现成的,让你在国内承担风险,和你平分盈利,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希望你不要急躁,一定要注意安全。
  最后同学告诉杜聪,他已经汇了五万元人民币到他叔叔的账户上,让杜聪取出再买些摄像器材和相关设备。利润分成,等到这批片子过了销售高峰期再汇过来。
  杜聪听完几个简单的数据,大约的估摸了一下,高兴得几乎吐血。他几乎无法想像一部片子会让他赚到那么多钱,他觉得,就是再蹲七年大牢,他也要毫不犹豫的干下去。再说,有了钱,在中国这么腐败的地方,谁还会来抓他。
  杜聪恨不得立刻返回耗子窝,但他也觉得有必要再买些器材。用了半天的时间,花掉三万多元,将所有他想得到的可能用到的器材全部买完,看看时间,已经没有返回到耗子窝那个县的车了。
  也该享受享受了,杜聪找了一辆出租车,花了四百元的车费,一路直接开回到耗子窝。大伯和伯母看着他把大包小包的往屋子里拿,莫名其妙,眼睛瞪得牛大。杜聪也不解释,笑嘻嘻的把一堆肉啊面啊菜啊水果什么的堆到伯母跟前,才对伯母说:「我可能要长住一段时间了。」
  伯母蔺淑贞一边往屋里拎东西,一边说:「这不就你自己家。」伯伯杜丰民一边帮忙一边却问:「也不知道你这是要干啥?」没等杜聪答话,他的伯母在一旁说:「净问没用的,干啥你懂啊,快帮我把火点上,给大聪做点儿饭。」
  耗子窝的集日是逢五逢十,每隔五天一次。第二天是十五号,正是耗子窝的集日,外地商贩一大早就赶来贩卖各种货物,同时,也收购各种山货。
  杜聪觉得要在耗子窝常住,发展他的色情事业,就有必要和所有的亲戚们走得亲近些,要是疏远了他们,就像鱼离开了水,失去了畅游的空间。
  杜聪让伯母帮着详细的统计一下所有的亲戚,只要是结婚分家单过的,他都分别记录,最后一数,竟然一百多家,他的脑袋都大了。长辈他当然都认识,同辈中那些年龄比较小的,有些他都不认识了,等看着晚辈的名字,他已经找不出几个有印象的了。
  他要给每一家亲戚都准备一份礼物,还好他现在很有底气,不然还真是送不起。他粗略估算了一下,长辈一个档次,同辈一个档次,晚辈一个档次,一百多家,差不多要一万元,这在耗子窝,再添几千可以盖三间砖瓦结构的房子了。
  计划好了,杜聪把弟弟杜明喊来,让弟弟又找了几个帮手,在耗子窝的集市上开始大肆购物,独轮手推车一车一车的往家里拉。耗子窝的集市上沸腾了,有人侧目,有人驻足,更多的人在议论纷纷——你看人家老杜家那小子,发了财都不忘这些穷亲戚,真仁义啊!
  礼物把杜聪大伯家的屋子、仓房都要堆满了。杜聪让大伯等人通知亲戚们自己来取,住在耗子窝的亲戚们,俩点儿功夫,就把属于他们的那份取走了。杜聪也被累个够呛,像新任领导接见下属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走马灯似的同亲戚们打招呼,说客套话,最后到底累得跑弟弟杜明家躲了起来。
  缓过劲儿后,杜聪忽然觉得该去趟老舅家,和老舅妈谈谈。本来他答应三姨刘香不再和老舅妈赵玉瓜葛,但现在他觉得,什么也不能阻挡他的事业,他不该避让,而应该主动出击。三姨父梁信不是绊脚石吗!那就把他也拉下水。
  杜聪在老舅的家里见到了老舅妈赵玉,但有孩子在家,杜聪只好暗示老舅妈有事情谈,于是俩人出屋,拐到房山头儿单独说话。(房山头儿:房子的山墙外面。)赵玉以为外甥来又是要搞她,就说:「孩子在家,不方便啊!」杜聪听了,微微一笑,说:「老舅妈,看你都想哪去了,我来就是为那事儿啊!」
  赵玉脸一热,不好意思地说:「除了那事儿,你也没别的事儿需要老舅妈,所以老舅妈就以为……」
  杜聪说:「我咋就不能有别的事儿找你,现在就有事儿和你说。」「啥事儿,你说,只要老舅妈能办的,都给你办。」「老舅妈你不是很想挣钱吗,你和我三姨父那点儿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我觉得你是不是劝劝三姨父,你们俩儿让我拍一次。」赵玉很意外地说:「咋的了,不是有你吗?咱俩儿不是拍得挺好的吗?干啥找他啊?你嫌老舅妈了吧!」
  「不是不是,总咱俩儿拍人家都不喜欢看了,必须得经常换人,你说老舅妈你想挣这个钱,那只能换男的了,所以我才想到三姨父,我也是为你着想。」「是这样啊,那我试试吧。」赵玉根本想不到外甥的用心。
  「别试试啊,一定要说服我三姨父,不然老舅妈你怎么挣钱啊。」「好,他要是不答应,以后别想碰我一根毛儿。」赵玉在外甥的鼓动下,无比坚定的应承下来。
  「那我回去了。」杜聪见事情办妥,转身就要走,却被老舅妈赵玉一把给拉住。
  赵玉无耻地说:「大聪,就是咱娘俩儿不能拍片儿挣钱了,老舅妈也愿意让你睡,你那大家伙,一插里老舅妈就老得劲儿了。」肏,还被黏上了。杜聪说:「行,以后的。」
  上了白梅后,如果只为了性欲,杜聪对老舅妈赵玉是想都不会想一下,但考虑到拍片子,觉得老舅妈这样傻呵呵的老娘们,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发掘的,所以他的话一定要给老舅妈赵玉点儿念想。
  「要不,咱俩儿到仓房里弄一会儿,这两天老舅妈可想你了。」杜聪真有点儿受不了了,他有一种为达目的被迫出卖色相的感觉,他赶紧逃离,只丢下一句话,「我还有事儿呢!」
  在杜聪离开耗子窝的这两天,梁国军做了两件对杜聪很有利的事情。
  第一件,梁国军鼓动了他的一个酒肉朋友,所谓朋友,是指喝酒打浑方面,其实,这个人是梁国军的亲戚,也是杜聪的亲戚,叫阮林。阮林是杜聪的四姨刘秀家的大表妹孙红梅的丈夫,从老婆这边儿论,他得叫梁国军表哥,也得叫杜聪表哥。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梁国军阮林二人是臭味相投,一个鸟德性,所以他们不仅仅是表妹夫和表大舅哥的关系,还是铁得不能再铁的狐朋狗友。
  梁国军鼓动阮林,可谓是找对了人。阮林一听就上了道儿,但他担心老婆孙红梅不同意。他有一点和梁国军不同,他没有梁国军在家里那么霸道,让老婆凡事都听他的。但阮林为钱所诱,还是大胆的和老婆说了,没想到经过他的一再开导和软磨硬泡,到底还是把老婆孙红梅的说服了。
  第二件,梁国军在一次溜达经过二姨家表哥吴兴家的门口时,碰到了表哥吴兴。在俩人闲聊时,他被吴兴问道杜聪拿着摄像机的事儿,他也毫不羞耻的说出拍片子给钱的事儿。
  那天吴兴几乎看到了全过程,他感到好奇,但他不能直接问,就只说看见杜聪挎着一个像是能照像的东西从梁国军家出来,他问梁国军,杜聪是给他们家谁照像吧。
  梁国军开始只说是录像,能动的,像电视里那样的。吴兴就问,录那玩意儿干啥啊。梁国军说,不清楚,反正给钱。吴兴一听,已经明白了大概,但还是故意问,都录些啥啊还给钱?梁国军见吴兴刨根问底,觉得没准儿能把表哥也拉下水,就试探地说,当然得录些平常看不到的事儿,不然谁会给钱!吴兴彻底明白了原委,但不了解细节,就又问,你倒是详细说说,别像干燥拉屎那么费劲?
  梁国军的回答,轻描淡写的说拍片子,浓墨重彩的强调钱,把吴兴听的是惊叹不已,动心不已,等听完慨叹说:「要是我老婆薄荷也像你老婆白梅一样听话懂事儿,我也真想挣上几个!」
  梁国军想都没想想,就给出了个损招儿,说:「那还不简单,你……」当梁国军终于抓到了杜聪的影儿时,杜聪看着表哥急不可待想要把钱挣到手的样子,心里又高兴又恶心。考虑到晚上可能还会有亲戚到大伯家取礼物,为了躲避和这些亲戚的客套,他答应晚上给梁国军和白梅拍第二次,让梁国军做好准备,把孩子撵到别人家去玩。
  杜聪如约到了梁国军家,他从那晚上和白梅亲热后,一直再没有见到她。杜聪看着白梅,想起那晚白梅将钱给他偷偷的留下,想到自己为了钱都变得虚伪无耻,眼神里充满一丝暖意。
  白梅静静的在炕沿边儿坐着,和杜聪已经是心照不宣,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会儿,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将合法的肏她,而她爱的男人将要眼睁睁地看着。

  (十五)

  杜聪说:「这次,不能和上次一样,需要拍出点儿新意。」梁国军对什么新意不新意的没兴趣,他知道只要按表弟说的做就行了,一旦拍完,他就又可以挣到一百元,有钱打酒的感觉,那才叫好。
  杜聪接着说:「今天要完全按我说的做,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都要拍好。」梁国军答道:「好。」然后对老婆白梅说:「上炕去。」杜聪挥手制止。他今天带了两台摄像机,还带了三脚架,他将其中一台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打开,然后将另一台持在手中也打开,才说:「表哥,现在你抚摸表嫂,然后慢慢的掀起她的上衣,抚摸亲吻她的咂儿,直到我让你进行下一步。」
  「我就这么站着弄?」梁国军不解,发出疑问。
  「对,就这么弄,要是你的嘴巴够不到,你就蹲在表嫂面前。」杜聪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好吧!」梁国军觉得这样的姿势他很难受,站着,比老婆坐着自然要高,亲不到老婆的奶子,蹲着,头只到老婆的肚子,他象征性的在老婆身上胡乱的摸几把,就只抓着俩奶子捏咕着。
  杜聪在一边儿提示说:「你要做出很喜欢又很温柔的样子。」梁国军只好做出好色的神情,但十分不自然。白梅看着丈夫的样子,突然想笑。她使劲儿忍住,也有些纳闷地望了杜聪一眼。
  过了一会,梁国军掀起老婆的上衣。淡绿色的无袖V字领紧身背心,连同着奶罩,被翻到脖子下面的地方,柔软的奶子自然的下垂,梁国军捏住两个奶头搓弄。这样的动作,白梅有些痒,但心里反感,她皱了皱眉,闭上眼睛,不愿看到丈夫猥琐的样子。
  杜聪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他从侧面拍摄着。他看着表哥梁国军身子往下矮,变成半立半蹲的可笑姿势,看着梁国军很不舒适的含住表嫂白梅的奶头,摇晃着脑袋又啯又舔。
  「不要只啯砸头儿,其它的部位都要亲。」杜聪又命令。
  姿势很累人,梁国军只好用两只手支在炕沿上,用舌头舔老婆露在外面的肌肤。他先是把老婆的两个奶子都舔了一遍,然后往下面舔。位置更低,他只好蹲下。他把老婆的肚皮也舔了一遍,包括肚脐眼儿。但并没有得到表弟杜聪的下一步指示,他不得不不停的继续舔。
  「表嫂,把你的上衣自己脱掉,然后用一只手抓着表哥后脑勺的头发。」杜聪这次是对白梅说话,语气平和很多。
  白梅很奇怪杜聪为什么不让她和丈夫上炕,她一边脱衣服一边看杜聪,希望从杜聪的眼睛里了解点儿什么,但她看到杜聪只盯着摄像机,并不和她对视。她抓住丈夫梁国军的头发,虽然只是轻轻的抓着,但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很愉悦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呢?她想着,问着自己。这种居高临下抓着丈夫的头发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反而倒是她总被丈夫这样抓着,授以拳脚。而此时,竟让她有种翻身的快感,她毫不自觉的在手上加了一分力。
  「今天,表哥你要做出男人顺从的服侍女人的样子。现在,你再慢慢的解开表嫂的裤子,要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脱,露出哪里,你就要亲哪里。」梁国军有点明白这次要的新意是什么了,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他知道必须唯表弟命是从,他不能让表弟有任何的不快。他依言动作,边脱边舔,脑袋拱在老婆白梅的裤裆里,连老婆的阴毛都弄到了嘴里。裤子的后面被老婆的屁股坐着,不能脱下,他索性就在满是阴毛的阴阜部位舔起来。
  「表嫂,你用力按表哥的脑袋。」
  白梅听了,上身往后仰了一点儿,用一只手扶着炕面,另一只抓着丈夫头发的手,按住丈夫的脑袋,往自己的阴部用力。她看到丈夫的嘴巴被挤压的变形,紧紧地贴在她阴阜上,胡子和阴毛黑成了一片,连鼻子和脸,也紧贴她的腹部。
  她的心里感到解恨,他想起从前丈夫就是这样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口交。
  白梅开始明白杜聪的用意,她知道丈夫这时不能抬头看到她的表情,于是她大胆的像杜聪投以感激的目光,目光里同时还饱含着浓浓的爱意。
  「你干啥使这么大劲儿按我,想憋死我啊。」梁国军将老婆的手扒拉开,生气的质问。
  「是大聪让我用力按的。」白梅明白杜聪现在是她的靠山,丈夫不敢对杜聪发脾气。
  「表哥,你就忍忍吧,上次是拍你玩弄表嫂,这次要拍你被表嫂玩弄,这样人家看了才会觉得过瘾。要是总拍你玩弄表嫂的老样子,人家就不会出钱让我拍了。」
  一提到钱,梁国军立刻瘪茄子了,急忙谄媚地说:「随便整!随便整!只要人家看着过瘾,我就能受得了。」
  「那现在继续吧,中间不要再打断了,刚才你的样子必须得剪掉,那很麻烦的。还有表嫂你,把屁股抬一下,让表哥可以把你的裤子往下接着脱。」杜聪说着,冲白梅偷偷一笑。
  白梅明白这一笑的情意,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把屁股抬高,离开炕面,看着丈夫慢慢的给她往下脱裤子。梁国军嘴上顺从,心里不快,就想尽快结束这样让他招罪的情景。他把老婆的裤子一直脱到脚脖子处,就去脱老婆的鞋,他想一下子把老婆脱光,但还是听到了表弟杜聪的制止声。
  「表哥,你不要再脱了。现在,表嫂你把腿分开,把你的阴部往钱挺一挺,让表哥的嘴巴可以够到。」
  白梅觉得,丈夫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而是杜聪给她找的一个听话的玩物。
  她情绪高涨,把两腿分开到极限,让夹在大腿根儿里的屄口完全暴露,冲着丈夫梁国军的脸。她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臊,她感觉这么浪的姿势,完全是做给杜聪看的,而丈夫,不过是杜聪用以挑逗她的一个道具。
  她一会儿看着镜头,一会儿看着丈夫的可怜相,被丈夫舔吸肌肤的快感和对丈夫报复的快感共同作用着。她听着杜聪的口中不停的说着,「往下,再往下一点儿。」
  他看着丈夫梁国军的嘴巴从她的大腿一直啯到小腿,一会儿是这条腿,一会儿换另一条腿,不时的还被杜聪命令用舌头舔。在看着丈夫舔她的膝盖的时候,她舒服得叫出了声。她往着镜头呻吟,实际是告诉杜聪,她的快感是杜聪给的。
  梁国军一直被表弟命令着舔到老婆的脚踝,才被命令脱去老婆的裤子和鞋。
  他不得不跪在了地上,他感到了屈辱,但他没地方发泄,因为没有人逼迫他这样做。这份屈辱,是钱给他的,不是人给他的。
  梁国军预感到下一步杜聪会让他干什么,果然不出所料,他听到杜聪要求他舔老婆脚丫子的声音。他一咬牙,啯住老婆的一个大脚趾头。他希望老婆能识趣的把脚抬高一些,但感到老婆就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难堪处境,脚自然的耷拉着。没有杜聪的指示,他不敢再要求老婆怎样怎样,他只能跪在地上,头矮过屁股,像是在磕头般的啯着老婆的脚丫子。
  「要挨个脚趾头啯,还要舔脚面、脚掌、脚后跟,脚趾缝也要舔,表哥你不要太急,最少要舔十分钟,这种恋足的片子我的外国朋友很喜欢。」梁国军心里骂道,操你妈的外国佬,干你娘的洋鬼子,恋你妈个屄足,这老娘们儿的臭脚丫子有什么好玩的,老子今天可是憋屈死了。心里骂归骂,嘴巴上一点儿也不敢马虎,十分钟下来,把老婆白梅的脚丫子仔仔细细的舔了好几遍。
  白梅那享受过这么刺激的玩法,痒痒到中间有好几次要躲避,但一想到以前受的丈夫的那么多气,就硬是忍着,让丈夫更加不好受。
  杜聪指示下一步,说:「现在,表哥你舔表嫂的……」他犹豫了一下,直接说了屄字。杜聪又对白梅说:「表嫂,你把一只脚踩在炕沿上,这样的姿势才诱人。」
  白梅立刻听话的照着做,她感觉就是摆给杜聪看的。杜聪看到白梅的屄口有很多的淫水,因为姿势的缘故,阴唇分开,屄里面就像糨糊,知道表哥梁国军的口舌服务起了很大的作用。梁国军也看到了老婆屄里的情形,暗骂老婆白梅,今天咋变得这么骚,这么埋汰的屄怎么舔啊!
  「表哥,还等什么啊!」
  听到表弟的催促,梁国军不敢再犹豫,嘴巴一张,把老婆的屄唇一起啯住,也不管干净埋汰了,嗞嗞的吸吮着,感觉就好像是在吃着他这辈子没有吃过的美味儿似的。他一边啯着老婆的屄,一边还听到从老婆嘴里发出的愉快的叫声。
  「表哥,不要只在外面舔,要把舌头伸到里面。表嫂,你像刚才那样按着表哥的脑袋,要用力些,让人看了就好像你在强迫表哥给你舔屄。」不是看着好像是,而是真的就是在强迫了。白梅知道丈夫不敢反抗,她毫无顾忌的按住丈夫的脑袋,让丈夫含着她的屄肉,而屄里,夹着丈夫的舌头。
  「表嫂,不要一直按住,你要来回摆动表哥的脑袋,让表哥的舌头就像……就像鸡巴那样在你的屄里抽插。」
  杜聪说完,近距离的拍摄特写。而白梅,抓着丈夫的头发,一拉一按,把丈夫的脑袋当个物件儿般,前后的耸动着。她看到,有的时候,丈夫的鼻子都被挤进了自己的屄里。
  梁国军的脸上被弄得黏呼呼的,全是老婆的淫水。几分钟下来,他的舌头已经不能搅动,他只能伸着,机械的随着老婆的手的摆动,进出老婆的身体。
  「现在,再换一个姿势。」
  白梅此时是玩的兴致勃勃,她几乎忘了这是在拍片子,她觉得这就是杜聪和她一起在折磨报复丈夫梁国军。而杜聪是一举两得,他心里很清楚,这不仅能拍出一部近似女王题材的好片子,还能取悦白梅,让白梅死心塌地的听他的。
  再换一个姿势?还要换多少个呢?梁国军终于感到,这钱儿也不是好挣的。

  (十六)

  梁国军努力的安慰自己,他想着耗子窝流传的一个顺口溜:「打工一天,二十多元,累死累活,菜汤稀饭,起早贪黑,干个没完,终于完工,跑了老板。」他再想着,这不过就个把钟头的时间,再咋地,也是划算的。
  这时,杜聪让表哥梁国军和表嫂白梅两口子又摆了一个基本上是城市专用的姿势。他让梁国军躺着,沿着炕沿边儿的方向,然后让白梅一脚踩着地一脚瞪着炕,像尿尿时一样蹲在她丈夫脸的上方,然后,他让白梅扒开阴唇,让屄口尽量大开,坐到丈夫的脸上。
  白梅在心里很开心这样戏弄丈夫梁国军,在她扒开屄压向丈夫的嘴巴前,她还特意的往后仰着身子,把屄里的粉肉在镜头钱晃了几晃。
  梁国军感到老婆白梅屄里的骚水正在往他的嘴里流,他赶紧闭上嘴,但流进嘴里的,只好稀里糊涂的咽到肚里了。但骚水还在流出,流不到他的嘴里,就从唇缝儿四溢。
  「表嫂,你就这样用屄摩擦表哥的嘴巴,直到高潮。」杜聪指示。
  「可是……我……没这样弄过,不知道行不行。」白梅如实的说。
  梁国军听着,心里骂到,你个傻屄娘门儿,你就不会唬弄一会儿,然后装着得劲儿了!他想提示老婆,但嘴巴被老婆的屄压着,他唔了一句,但没人听清。
  可他听清了表弟杜聪接下来跟他说的话,「表哥,你在下面同时给表嫂舔一舔,啯一啯,好好的配合下。」
  怎么又要我舔!梁国军哭的心都有了。
  这时,白梅可不管这套那套了,杜聪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借机发泄对丈夫多年来的积怨。她前后摆动起因为常年劳作臀肌结实的屁股,把屄口在丈夫的嘴巴上摩擦起来,她感到丈夫正努力的把舌头伸进屄里,让她的屄里也同时产生着快感。
  其实,白梅对于这种类似自淫的方式还是很有经验的。从前,因为丈夫肏屄时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总是自顾自的发泄完了事儿,她总是不能达到高潮,所以,抠屄磨阴的自慰便也时常为之。但这时在丈夫的脸上磨来蹭去,白梅还是有点儿难为情,动作很不自然。
  但心里无比兴奋,感觉也在增强,白梅感到,只有再快些,再用力些,才能解决屄里的搔痒。她大幅度的快速摆动,阴蒂碰到丈夫的鼻子,快感的电流让她感到全身麻痹。
  梁国军觉得要窒息了,老婆的屄不光堵住了他的嘴,在不停的耸动中,还有节奏的闷着他的鼻孔,他必须在屄移开的瞬间呼吸,但频率太快,往往正在他吸起的时候,老婆的屄摆动回来,将口鼻完全堵住。梁国军越是缺氧,就越需要大口的呼吸,但越是大口的呼吸,就越跟不上屄的摆动频率,他就越缺氧。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去推老婆的屁股。
  但白梅高潮了,人高潮的几秒里,基本上是没有理智的,她手扶着炕,屄用力的压住丈夫摩擦。白梅几乎有点儿不能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也能达到高潮,但屄里的嫩肉不停的被往外吸,加上外部的摩擦,终于把还是她送上了巅峰状态。
  白梅不知道是自己栽倒的,还是被丈夫推倒的。她有点儿失神的躺在炕上,劈着大腿,屄口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梁国军也有点儿失神,但他是憋的,他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个刚被从水里救上来的不会游泳的人。
  杜聪看到这样的情景,觉得很刺激,很让他兴奋。他忽然觉得,这种玩弄别人的行为,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而且,这种愉悦,能转化为性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本来,这次的拍摄,杜聪是不准备让表哥梁国军高潮射精的,因为他想拍摄一个单纯的男人服从女人满足女人的主题。但他突然改主意了,等到李建国和白梅都清醒的看着他时,他说:「最后一个镜头。表嫂你还是骑着表哥,但身体转过来,你撸表哥的鸡巴让他射精。表哥,在表嫂撸你的时候,你要舔表嫂的屁眼儿。」杜聪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冷酷。
  梁国军受不了了,终于提出抗议说:「那拉屎的屁眼子多埋汰啊!」白梅也有点儿不能接受的说:「大聪,要不……还是不要了吧,我也有点儿不能习惯。」
  「这在人家外国是很平常的事儿,要挣钱,就得满足人家的口味儿。」杜聪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冷酷。
  白梅再次骑上丈夫,这次是屁股对着丈夫的脸,她解开丈夫的裤子,把丈夫的鸡巴掏出来,半软不硬的,她用一只手握住,缓慢的撸起来。
  梁国军的嘴巴被埋进了屁股沟,他瞪着眼睛看着老婆的腚眼儿,虽然看起来很干净,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儿钻进了他的鼻孔。他的余光看到表弟摄像机转到这边,镜头对着他,咬了咬牙,射出舌头,就在老婆根本没有清洗过的腚眼儿上舔起来。白梅的屁眼儿很快就变得湿润,一紧一放的,像是很不适应。但梁国军闻不到臭味儿了,他用唾液清洗了老婆的屁眼儿。
  很痒,很舒服,和舔屄的感觉完全不同。白梅被动的品味着这种无比新鲜的感觉。梁国军,你再霸道,再能欺负我,今天你也得舔我的屁眼儿。白梅的心里再次兴奋,她用力的撸丈夫的鸡巴。
  梁国军的鸡巴完全硬挺了,他此时很想把鸡巴插进老婆的屄里肏一会儿,但他必须按着表弟杜聪的命令做,他一时觉得很可怜,自己竟然失去了肏自己老婆的权利。他挺动下身,配合老婆的动作,为自己提升快感。他的舌头,依然需要不停的舔弄老婆的屁眼,因为镜头一直没有挪开。
  白梅完全适应了屁眼被舔的感觉,她的屁眼儿渐渐放松。这时,她才注意到丈夫的鸡巴被她撸得通红,他有点儿担心会把鸡巴撸破了皮。虽然白梅恨丈夫,但她必须要和丈夫一起生活,弄伤了丈夫对她并没有啥好处。
  白梅从屄里抠出自己淫水,涂抹在丈夫的鸡巴上,把鸡巴弄得滑溜溜的才又开始撸。梁国军的快感加强了,几分钟后,终于射精了,因为龟头朝上,射得可哪都是。
  ***    ***    ***    ***
  离开表哥梁国军家,杜聪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但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向老舅刘能家的方向走去。拍摄对杜聪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每次拍完,他都处在生理亢奋状态。他的发泄对象只有表嫂白梅和老舅妈赵玉,今晚,白梅显然是不可能了,他只有到老舅妈那里去碰碰运气。
  杜聪感到,有些事情确实挺可笑的。下午的时候,老舅妈主动想和他玩一次他没同意,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去主动找老舅妈。
  几分钟后,杜聪到了老舅家,进了屋,看到不光老舅刘能和老舅妈赵玉在屋里,他最小的表妹刘倩影也在屋里,他很失望,但又不能立刻就走,只好坐下闲聊起来。
  表妹看到他,显得十分羞涩和拘谨,坐在对面的北炕上,只是听着他和老舅妈赵玉说话,自己一言不发。
  杜聪脖子上挎着两台摄像机,但他没有摘下来,他只是将三脚架立在墙边。
  杜聪和老舅妈赵玉聊了一会儿,他东拉西扯的,也说不出晚上过来到底有啥事儿。终于,老舅妈赵玉似乎明白了他想干啥,就对他表妹说:「倩影啊,你大聪表哥总也不回来,妈和他这嗑像唠不够似的,今天妈想留你大聪表哥在咱家住下,明天早上让你大聪表哥在咱家吃,你说好不?」「好啊。」十五岁的倩影小声回答。
  「那你到你大哥家去挤一宿,让你大聪表哥在北炕睡。」杜聪一听,老舅妈也太虎了,就这么把小表妹撵走把他留下住,要是再被外人知道了,别人可能不会说啥,三姨父梁信准不会说啥好听的。他正要制止,但小表妹已经下地穿上了鞋,准备走了。
  「表妹叫倩影是吧?倩影你先别走,表哥得回去。」杜聪接着对老舅妈赵玉说:「老舅妈,我回我大伯家住,不在你家住。」「你看你,嫌老舅家破咋的,倩影,你愿不愿意让你大聪表哥在咱家住。」赵玉求助女儿,也是做样子给女儿看。
  「愿意啊!」十五岁的女孩不明就里,当然说愿意。农村人本来就好客,不管大事儿小事儿,有亲戚到了家,一般都会客气的留下吃饭,外村的亲戚也会亲热的留下住,这是很正常的事儿。小孩子图热闹,更是欢迎了。
  表妹走了,杜聪看着老舅妈好一阵儿,才说:「你这是干啥啊,这样多不好啊。」
  赵玉委到外甥身边儿,伸手摸着外甥的大腿说:「你这么晚来,是不是突然想那个了,我不借口把孩子撵走,不是让你白来了。」对于老舅妈这样的女人,杜聪到不必过于矜持,他实话实说:「那不方便就算了呗。」
  「你想算了,老舅妈可不想算了,难得你愿意来找我。」赵玉也毫不顾忌的说。「你表弟方亮在西屋呢,我看他睡没睡。」杜聪一听表弟在西屋,说什么也不敢住下了,站起来就要走,但被老舅妈赵玉一把扯住,手直往他的裤裆摸,同时哀求:「大聪,你看倩影都走了,你就住下吧。老舅妈得意你,那天你弄完我,我一没事儿就寻思。」体内的欲火刚刚有点儿要熄灭,鸡巴却被老舅妈的手抓住。这一抓,就像添了把干材,火苗腾的又起来了。
  「行,我住下。」
  赵玉乐了,急忙下地到外屋,冲西屋问:「方亮,你睡着没?你大聪表哥来了。」轻轻的问了几声,听见里面没动静,就出去锁了大门,划了房门,回到东屋,又把屋门也划上,才对杜聪说:「你表弟方亮早睡着了,睡得可死了。」「哦。」杜聪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看老舅妈赵玉,又回头看看躺在被窝里打着呼噜的老舅刘能,心里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人啊,比三姨父梁信都不是人!
  人的情欲,有些时候,确实吞噬了人的理智。杜聪对老舅妈赵玉这个既谈不上好看、也谈不上年轻的女人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但仅仅因为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找,仅仅因为自己的情欲需要发泄,就登堂入室,全不拿人家的丈夫孩子当回事儿了。

  (十七)

  杜聪走后,白梅看到,丈夫梁国军拿到了一百元钱,似乎忘记了所有不快,满意的上炕准备睡觉了。
  在拍片子的时候,她就发觉了杜聪的兴奋。她很想用自己的身子再次满足杜聪,她眼巴巴的看着杜聪离去,却一点摆脱丈夫的办法也没有。
  柜子上的钟当当的响起来,白梅看钟,已经十点了。她蓦的想到儿子青波和女儿青竹,他们被丈夫借口撵出去玩,并嘱咐晚一点儿回来。
  「你先睡吧,我去找找孩子。」白梅找到了出门的理由。
  「爱找你就找去,我都告诉他们晚点回来,你真是多余。」梁国军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白梅于是出门直奔杜聪的大伯家,到了地方才知道杜聪并没有回到家,和杜聪的伯母随便说了几句话,找借口又出了杜聪大伯家。她有点儿纳闷,杜聪跑哪去了呢?他是城里人,身上又带着摄像机,不会没事儿随便到别人家闲溜达啊!
  再说,他多少年都不回来,和亲戚都有点儿生份了,天又这么晚了,他也没谁家可溜达的啊!
  白梅边寻思边往自家走,迎面走来一个人,擦肩而过时,听到这人说:「是表嫂吧,才回家啊?到谁家溜达去了?」
  原来是倩影,白梅听着声音才判断出来。农村人碰面打招呼,大多是随便一问,白梅不答反问道:「是倩影啊,表嫂以为谁呢!你这么晚还上哪啊?」「上我大哥家去,我大聪表哥上我家了,我妈留他在我家住,明早还要让他在我家吃饭呢?」倩影觉得杜聪能到她家串门,是很值得和别人宣扬一下的事,所以说的很仔细。
  白梅听了,心里一震,忙问:「那和你上你大哥家有啥关系啊?」「住的炕不够用了呗,我妈可能是要大聪表哥住北炕吧。好了表嫂,我得走了,晚了我大哥家锁门了我还得叫门。」
  刘能是杜聪的老舅,也是梁国军的老舅,刘能家里的情况,白梅当然也很熟悉。她知道丈夫的老舅家只有十七岁的表弟刘方亮和表妹刘倩影还和两口子一起住,方亮住西屋,两口子和倩影住东屋,南北炕分住。但听到倩影刚刚说的,那不是让杜聪也住在东屋吗!而且屋里除了一个傻老舅再没有别人了,他们要干什么,想都不用想了。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假,但白梅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如果可能,她甚至想搅和一下。她清楚杜聪已经和老舅妈赵玉干过那事儿了,虽然她也和杜聪有染了,但从杜聪的角度看,有什么区别呢。
  她并没有资格管杜聪,但她喜欢杜聪。尤其杜聪今天晚上借着拍片子为她出气,让她更是感动和感激,她愿意在任何时候把身子奉献给杜聪,任杜聪宣泄情欲。她相信,今晚只要杜聪看到她去找他,就绝不会沾老舅妈赵玉的身子,而会要她的。
  但是,当白梅赶到老舅家时,大门已经锁上了。她看着隔着窗帘透出来的灯光,无可奈何的只好回家。
  她不恨杜聪,但有点儿嫉妒老舅妈赵玉。她多么希望丈夫梁国军像老舅刘能那样是个傻子。她惆怅的背影,被茫茫夜色吞噬……现在,杜聪知道了一部片子可能给他产生的利润了,虽然他此时就是想干老舅妈赵玉发泄兽欲,但也不想错失拍摄的机会。
  杜聪问老舅妈赵玉家里有没有手电筒,等到老舅妈说有并找出来递给他后,才让老舅妈关灯。
  杜聪打开手电筒,在手电筒的光亮下,熟练的把摄像机安装在三脚架上,然后把三脚架紧靠炕沿边儿立着。他觉得手电筒也不能拿在手里,那样光亮就会晃动,屋门上面是玻璃,只有一层布帘挡着,万一西屋的表弟醒了,很容易感觉到亮光。只有固定放着,而且背着门,才不易觉察。
  杜聪想了想,把两个枕头摞在一起,按了个窝儿,把手电筒放在窝儿里。准备好了一切,杜聪上了炕。他迅速的脱光衣服,并要求老舅妈也脱光。
  赵玉当然愿意,脱光后就要往外甥的怀里铺。但杜聪立即制止,他找好距离和位置坐好,然后才扳着老舅妈的脑袋往下按,同时说:「先来口交。」赵玉知道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和外甥在一起,也不着急,十分顺从的趴在外甥的一条腿上,用手握住鸡巴,低头含住鸡巴头。鸡巴本来是半硬的,随着她的口交服侍,迅速胀大着。
  赵玉用舌头舔棒身,从头到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舔完后,再吞入口中,尽量吃进,然后吐出,反复套弄吮吸,不温不火,不急不燥。
  这下杜聪可舒服死了,心想,老舅妈上回好像还不怎么会口交,怎么突然这么会弄了?跟他妈的色情片里的专业演员似的。
  「老舅妈,怎么没几天,好像你就很会啯鸡巴了?」赵玉吐出鸡巴,脑袋枕着杜聪的大腿根,笑着说:「还不是因为那次你让我啯你的鸡巴,我想你肯定得意这口儿,在我们老娘们闲扯的时候问了别人,虽然被人家笑话了一顿,但还是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让我听给明白了。我明白后,用你老舅的鸡巴练了差不点儿一宿呢!咋样,得劲儿不?」杜聪想笑,但想到老舅妈为了让他舒服,实在是用心良苦,精神可嘉,就强忍住说:「嗯,确实很得劲儿。」杜聪说完,一手一个,握住老舅妈两个软塌塌的奶子,使劲的揉搓着,作为对老舅妈的鼓励和奖赏。
  赵玉被摸得心里直痒痒,于是更卖力气的给外甥啯起来。她甚至恨起自己的嘴巴太小,不能完全把外甥又粗又大的鸡巴全部含住。
  杜聪让老舅妈暂停,他跪起后,把老舅妈摆成仰躺的姿势,并在脖子的地方垫了一个枕头,让老舅妈的头后仰,然后把鸡巴重新插进老舅妈的口中。这样,他既可以让老舅妈继续为他口交,又可以主动抽插老舅妈的嘴巴。
  杜聪玩了一会儿老舅妈的两个软奶子,转而劈开老舅妈的双腿,并使阴部向摄像机一边斜着。他扒拉开那几乎是冒着热气的屄肉,找到阴蒂,又是揉,又是按,又是揪,又是拧,肆意的玩弄起来。
  一般女人的阴蒂,要由轻到重缓慢的加强刺激,女人才能渐渐适应。但杜聪直接就是强揉强搓,赵玉虽然是欲求难填的大老娘们儿,也被搞得一时无法承受刺激,嗷嗷的叫起来。
  但叫声很闷,因为杜聪的鸡巴在她的嘴巴里,她一叫,脖子就往前挺,鸡巴就插得更深。杜聪也借着老舅妈赵玉嘴巴大张的空当儿,把他坚硬的粗大鸡巴尽量的往里深插。插不进去了,他也不往外拔,而是顶着停住,感受着咽喉一紧一紧的啯夹他的鸡巴头。
  赵玉不仅没法叫了,喘气都费劲了,而且被鸡巴头顶得直想吐。她眼泪出来了,鼻涕出来了,口水出来了,但就是出不来气儿,因为鼻口都被卵子皮给糊住了。她很想满足外甥杜聪的这种折磨人的需求,但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让脑袋从外甥的胯间逃离。
  杜聪足足闷了老舅妈赵玉有十秒钟,才把鸡巴抽出来,看到老舅妈缺氧般的喘息,看到老舅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盘,他兴奋异常。
  杜聪莫名其妙的竟然想起多年前抛弃他的老婆,想起老婆看他最后一眼时的那种不屑。妈个屄的,女人没好东西,老舅妈不也是对不起老舅,和三姨父梁信搞着破鞋,现在还心甘情愿的让我肏。女人就该肏,狠狠的肏。杜聪心里想着,再一次把鸡巴狠狠的插进老舅妈赵玉的口中,直到咽喉,直到卵子皮碰到了脸。
  他看到老舅妈赵玉的身子再次挣扎,他用力的摁住,把大鸡巴像肏屄一样抽送起来,次次插到根部。每次的抽出,他都能听到因为喉咙里负压而产生啵啵的声响。快感也异常的强烈,鸡巴头敏感的就像新长出来的嫩肉,每摩擦一下,杜聪都感到一直麻到上面的头皮。
  赵玉太苦闷了,本来以为这一夜可以好好的享受外甥的出大鸡巴,没想到外甥却是这样的玩法,实在太狠了。她觉得她发懵了,从阴蒂放射的电流让她的身体也产生麻痹。
  在赵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鸡巴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她依然大张着嘴巴,空气顺畅的流进气管,她觉得这空气从来没有过的清新。
  「大聪啊,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这么作践老舅妈啊?」要不是杜聪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还不会停在的。他忍着,将射精的欲望压了回去,回答老舅妈赵玉说:「总得拍出点儿花花样儿啊,不然人家怎么会高兴出钱呢!」
  赵玉揉着下巴,她觉得下巴像要脱臼了,一说话都疼,嗓子更疼。
  「老舅妈让你肏,也没说是为了挣钱啊!大聪,你好好的肏一会儿老舅妈的屄吧。」
  杜聪有些变态的淫笑说:「咋的,老舅妈让我玩怕了啊?要是怕了,那今天就不玩了!」
  「不怕,不怕,老舅妈随便你玩,老舅妈愿意让你整,让你整死都愿意。」赵玉半傻不傻的,哪有杜聪的心计,听到杜聪说要不和她肏了,急忙出言讨好。
  「好,那现在我让老舅妈你得劲儿一会儿。」听到老舅妈的话,杜聪的心里很有满足感。他将手指捅进老舅妈赵玉的屄里,在阴道的四壁抠挖,探索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虽然不是鸡巴进入阴道,但手指有手指的优势,它们可以碰触摩擦到一些鸡巴碰不到的死角。手指的动作,让赵玉立时发出愉快的声音。
  杜聪见了,说:「老舅妈,这会儿怎么样?」
  「嗯,得劲儿。」赵玉不顾羞耻的承认。
  「那也别光你得劲儿啊,来舔舔我的卵子,让我也得劲儿。」杜聪向前跪了跪,几乎是骑着老舅妈的脑袋,啷当的卵子送到老舅妈的嘴巴前。
  赵玉伸出舌头舔着,含着卵子籽啯着,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她尽力的服侍着外甥杜聪,深怕惹得外甥不快。
  杜聪对老舅妈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尊重,甚至没有了一点儿同情。他被欲望控制了,被对女人的恨控制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无情的玩弄着口中的猎物。

  (十八)

  赵玉用沙哑的声音请求说:「大聪,用你的大鸡巴肏老舅妈的屄好不?」「好吧,转过身来,把屄朝这边。」杜聪用四根指头同时抠挖老舅妈赵玉的屄,已经抠了有十多分钟了,看着那被撑到像乒乓球大小的屄洞,他也感到厌倦了,所以他答应了老舅妈的请求。
  赵玉调转身体,主动的抱住自己的大腿,把屄洞尽量的靠近外甥坚硬上翘的鸡巴,然后等待着插入。
  杜聪扶着鸡巴,从屄洞慢慢的往老舅妈的身体里插入。阴道被他抠挖得太松了,鸡巴头几乎体会不到摩擦的感觉,他有点儿后悔,不该把老舅妈的阴道弄成这样,他还没有满足,这么松的阴道肏着,哪有什么快感可言。
  在鸡巴插入一多半儿时,情况有所好转,杜聪的鸡巴头终于感觉的阴道四壁的压迫感了。对付用吧,总比没有强。杜聪在心里再次发出上次肏老舅妈时的感叹。同时,屁股一挺,全部插入。听着老舅妈愉悦的哼叫声,他开始了抽送。
  赵玉亢奋得太久了,阴道在又粗又大的鸡巴的剧烈的摩擦下,快感十分的强烈,她绷紧身体,等待着高潮的到来。
  杜聪也忘了再作践身体下的女人,他完全把身体压在老舅妈的身上,精神头集中在自己的鸡巴上。在大力迅猛的抽送下,他感到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胀,渐渐的冲动到射精的状态。
  赵玉也感到了鸡巴的变化,她主动挺屄,让鸡巴更多的进入她的身体,刺激她体内更多的痒处。几次挺送后,她感到阴道深处一酸,然后开始向全身蔓延,她啊的大叫了一声,似乎身体飞了起来。
  赵玉迷迷糊糊的,觉得脑袋被拉扯,她顺从的跟着起身。她睁开眼睛,看到粗大的鸡巴正对着她的脸,一只手在快速撸着。
  「张开嘴。」赵玉听到一声命令,立刻张嘴,张得很大,舌头还伸出一些。
  她看着鸡巴头压在她的舌头上,扑哧扑哧的射精,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了口中。
  精液又浓又多,赵玉扬起头,不让精液从口中流出,她还没有听到外甥下一步的指示。
  「吃了它!」杜聪气喘吁吁的说。
  「咕噜。」赵玉毫不犹豫的把精液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    ***    ***    ***
  白梅蜷着身子,裹紧被子,背对着丈夫梁国军躺着,脑袋里不停的出现杜聪正肏着赵玉的情景,让她难以入睡。她虚构着杜聪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虚构着赵玉会怎么样的殷勤服侍,黑暗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感到丈夫的手从后面掀开她的被子,伸过来摸她的屁股,她一动不动,装作不知。但丈夫的手越摸越使劲儿,捏得屁股蛋子都疼了,接着,就扯起她的裤衩。
  「要干啥?」白梅不能装作不知道了,她抓住裤衩边儿,不想让丈夫扯掉。
  「你说干啥,肏你呗,刚才拍片儿时弄得我老难受了。」梁国军小声说。
  「刚躺下,青竹可能还没睡着呢!」白梅找借口,想阻止丈夫梁国军。
  「咋没睡,刚才听见她打了几声呼噜呢!」梁国军不管那套,又是一拽。
  白梅知道丈夫上来劲儿,她根本躲不掉,见丈夫用力拽她的裤衩,担心裤衩被拽坏,只好松手,被丈夫把裤衩拉到了大腿根。接着她就感到丈夫钻进了她的被窝,勃起的鸡巴顶着她的腚沟儿,胡乱顶撞着寻找屄口,她只好将屁股向后翘了翘,让丈夫的鸡巴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
  梁国军进入后,就一手抓着老婆的脑袋,一手从腋下握住一个奶子,用力的抽送起来。鸡巴虽然不大,但女人最敏感的是阴道外段三分之一的长度,梁国军的长度足以对阴道产生刺激。白梅虽然心里不想,但身体很诚实,毕竟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儿,正处在女人性欲旺盛的阶段,在丈夫抽送两三分钟后,阴道就开始湿润了。
  「不想让肏,那怎么还出水?」梁国军感到了老婆身体里的变化,一边肏着还一边挖苦。
  「我又不是死人,要不出点儿水,还不让你肏突噜皮了。」女人一被肏舒服了,就会暂时什么也不想了。白梅将屁股又往后顶了顶,贴紧丈夫的腹部,配合丈夫深入她的身体。
  这时,白梅的腰胯被丈夫梁国军双手抓紧,她感到丈夫开始更加快速的抽送起来,她的快感也迅速提升,她捂住嘴巴,避免叫出了声音惊醒北炕睡着的女儿青竹。但她突然感到屄里发热,丈夫已经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梁国军舒服的哼了几声,回身又钻回自己的被窝。
  几秒钟的时间,白梅就从快感的高峰跌落,但兴奋还在体内保持着,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伸到腿间,在屄口唇肉上抓挠,湿润了手指后,将两根手指抠进屄里,寻找最舒服的肉壁摩擦着。
  依然不能达到快感的顶点,白梅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在屄口上面的分裂处,寻找到那粒小肉核,慢慢的摩擦揉摁,适应了一会儿后,就快速的拨动起来。
  一只手抽插屄内,一只手摁揉阴蒂,白梅在心里叫喊着,「杜聪,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使劲的肏我!」
  白梅高潮了,在自慰中高潮,身体舒坦,但心里空虚。
  ***    ***    ***    ***
  杜聪醒了,被尿憋醒了。天色已亮,虽然前后窗挡着窗帘,但屋内的景物完全能够看得清晰了。他看了看表,已经早上四点多。他扭头又看了看睡在南炕的老舅两口子,都睡得很实。
  他忽的想起昨晚肏完老舅妈后,老舅妈要同他一起睡,但被他撵到南炕时的可怜样。也想起了在老舅妈回到南炕时,听到老舅说要肏屄,被老舅妈拒绝的情形,原来他肏老舅妈的时,动静太大,把老舅给弄醒了。
  杜聪下了地,轻轻的开门,到了外屋,看到一个塑料桶,估计是晚上起夜用的,就对着桶尿了一泼尿,甩了甩鸡巴头上的尿珠儿,转身返回屋里。
  他看到老舅妈翻了个身,把肥实的屁股暴露在被子外面。原来老舅妈一宿也没把裤衩穿上,杜聪想着,再看了看老舅,还是睡的跟猪一样。他知道,老舅刘能睡觉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得多。
  杜聪感到身体又有点儿兴奋,裤衩里,鸡巴在发硬。反正老舅妈随便让肏,那就在肏一次。他想到此,小心翼翼的将三脚架从北炕的炕沿边儿挪到南炕的炕沿边儿,打开摄像机,调整镜头,对正老舅妈的屁股。
  接着,他轻轻的上了南炕,在老舅妈的另一侧坐下,注视着老舅妈露出的屁股蛋子。看了几秒后,他伸出手把老舅妈的屁股蛋儿往外扒开,见到老舅妈的屄口竟然一塌糊涂,散乱的阴毛被干涸的淫水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心想,肏完屄了也不擦一下。
  杜聪用指尖儿在屄口轻轻的滑动了几下,他想看看老舅妈的反应。赵玉只是微微的动了动身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并没有醒。
  杜聪再撩拨屄口,看到老舅妈只是屁眼紧了一下,身子连动都不动了。
  杜聪的注意力转到了老舅妈的屁眼上,屁眼黑黑的,但看上去挺干净,他用手指碰了碰,屁眼便又动了下。他想把手指插进去一些,但被屁眼儿夹住。
  杜聪又将手指下移到屄口,缓慢轻柔的往里插,等手指全部进入后,再轻轻的转动。阴道里还是湿润的,杜聪觉得手指已经黏黏的了,就退出阴道,在屁眼四圈抹着,接着,他手指用力,突然向屁眼褶皱的中心插进。
  「哦……」赵玉叫了声。她醒了,立时感觉到屁眼里有东西,睡眼朦胧的扭头看,见是外甥杜聪,忙问:「大聪,你这时要干啥,怎么捅我屁眼儿呢?」杜聪就是想把老舅妈赵玉弄醒,见老舅妈说话了,就随口说:「本来是要再玩玩老舅妈的屄的,你这么一撅,屁眼看上去挺好看的,就捅了下。」赵玉慵懒的娇嗔说:「屁眼儿有啥好看的,你把手指头拔出去吧,我不得劲儿,要玩你就玩屄啊!」
  杜聪怎么会拔出来,他反而把另一只手并拢了三根指头,突噜下又插进了屄里,像鸡巴一样做起抽插动作。
  赵玉被捅得舒服,嘴巴哼唧着,将屁股抬高了许多。杜聪见老舅妈没有执意让他抽出屁眼里的指头,知道老舅妈虽然屁眼不得劲儿,但肯定没有疼痛,于是也大胆的抽插屁眼里的指头,指头一进一出间,已经有一半进入了身体。
  屁眼不舒服,但屄里舒服,这一下,弄得赵玉都不知道屁股是是迎送还是躲避了,「大聪啊,你咋就玩花花样呢!」
  杜聪不理,将屄里带出的淫水继续往屁眼上摸,在淫水的润滑下,手指全部插进了屁眼里,被手掌阻挡,不能再深入了。杜聪停止抽插,改为勾挠,用指肚感觉着老舅妈直肠的内壁。
  「哎呀,里面好赤挠。」屁眼被抽插时,只感到屁眼口儿有点儿火燎燎的,这时被勾挠,直肠肉壁产生搔痒,这让赵玉很难耐。
  杜聪在同学的速成培训时,看了很多色情片,他想到了片子里的肛交镜头。
  今天也许该试试,杜聪产生了念头,但看看老舅妈的屁眼,不过能容纳他的一根指头而已,距离能让他粗大的鸡巴插入的状态,还很遥远。
  老舅妈的屁眼儿不疼,杜聪就不担心,他将指头退出老舅妈的身体后,将另一只手更滑溜的两根指头并拢,试着往老舅妈的屁眼里插。
  赵玉本以为外甥对她屁眼的玩弄已经结束了,但马上就感到屁眼儿被更大的扩张着,屁眼口被撑得已经疼痛了,她急忙抓住外甥的手说:「大聪,不要啊,太粗了,我受不了。」
  但手指已经突入了一个关节的深度,杜聪怎么能轻易放弃,他只是停止了继续插入。他扒拉开老舅妈阻止的手后,看到屁眼被撑成了椭圆形,紧紧的裹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无比刺激。
  杜聪虽然没有体会过肛交,但知道肛交肯定是可以的,女人的屁眼完全可以承受,不过有没有快感,他就不知道了。所以,他为了不让老舅妈赵玉首先产生恐惧心理,就撒谎安慰说:「老舅妈,现在你觉得屁眼难受,等一会儿你适应了后,你肯定会得劲儿的不让我拔出来。」
  「真的假的啊,但我现在可疼了。」赵玉半信半疑。
  「你的屄第一次被肏时不也疼吗!现在怎么得劲儿了。」杜聪做了一个很不科学的类比,唬弄着老舅妈赵玉。
  杜聪下定了决心,不管老舅妈赵玉是疼还是不疼,屁眼儿,他是要肏定了。

  (十九)

  赵玉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外甥杜聪的性玩具,但她的心里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性角色的改变。她就是简单的喜欢外甥粗大的鸡巴插入屄里的快感,而愿意任凭外甥所为,只要能得到那几秒钟强烈的高潮。
  人总是渐渐的改变的,杜聪也无法感觉到,他已经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在老舅妈赵玉的痛叫声中,杜聪毫不在乎的开发着老舅妈的后庭,为肛交老舅妈准备着。他摁着老舅妈的屁股,两个指头肆意抽插,他兴奋的看着老舅妈的屁眼儿一会儿陷进去,一会儿突出来。他足足的抽插了十多分钟。
  赵玉开始疼痛,到后来屁眼完全麻木了,在外甥的指头抽离她的身体后,她感到有凉风进入,她用力收缩屁眼,但觉得根本用不上力,依然大开着。
  杜聪十分亢奋,他看到老舅妈的屁眼已经被扩张到形成一个指甲般大小的圆洞,通过这个圆洞,可以看见里面粉色的直肠内壁。这个圆洞,充满了诱惑,杜聪跪起身体,把早已经坚硬的鸡巴顶在圆洞上。
  赵玉害怕了,但不敢推拒外甥,可怜的请求说:「大聪,不要用鸡巴插啊,你的鸡巴太粗了,会把老舅妈的屁眼撑裂的。」杜聪也看到圆洞的大小,同他鸡巴头的大小,还是差得很远,但他实在太亢奋了,他感到要是再不插进去,鸡巴可能会爆裂。
  「我会小心点儿。」杜聪漠然的回了一句,握紧鸡巴的根部,开始用力的往老舅妈的屁眼里顶。
  屁眼四周的褶皱被撑得完全消失,门口的皮肉变得像是透明的了,但鸡巴头还是突噜一下进去了,屁眼收缩,紧紧箍住鸡巴头后面的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紧实感,让杜聪舒服得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赵玉也叫了一声,在鸡巴头突破屁眼的括约肌进入她身体的刹那,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她嘴巴大张,长吸了一口气,好久都没有吐出来。
  赵玉这一嗓子,声音太大了,杜聪也吓了一跳,不敢再插了。刘能也被惊醒了,晕头转向的坐了起来,看到杜聪跪在老婆赵玉的屁股后面,一条粗大的鸡巴插在老婆的身体里,愣头愣脑的问:「你们这是干啥呢?肏屄啊!肏屄咋不叫我呢。」
  赵玉正疼着,听傻丈夫这么一说,没好气的说:「没你事儿,给我快点儿躺下睡觉。」
  杜聪看着老舅,也是哭笑不得,温言劝道:「老舅啊,不是肏屄,我就是看看老舅妈的屁股好看不,你接着睡吧。」
  傻子也有傻子的逻辑,刘能盯着老婆的屁股和外甥的鸡巴说:「不是肏屄是啥,鸡巴都插屄里了。」
  没等赵玉和杜聪说话,刘能就叫了起来,「我也要肏屄,我也要肏屄。」赵玉急忙支起上身,捂住丈夫刘能的嘴巴,这一动,让她的屁眼儿也吃了一下痛,她强忍着,对丈夫说:「别叫,不是说过吗,要肏屄不行叫,让孩子听到再也不让你肏了。」
  刘能一听,老实了,小声说:「我不叫了,不叫了,但你得让我肏。」赵玉无奈的看外甥杜聪,她希望杜聪先别肏她屁眼了,让她先把傻丈夫唬弄完,但她听到外甥的回应却是,「老舅妈,用你的嘴先给老舅啯一会儿。」原来杜聪突然觉得有老舅的加入,让老舅妈嘴里啯一个鸡巴,屁眼里插一个鸡巴,一定很刺激,于是他用淫邪的命令老舅妈。
  赵玉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屁眼儿正挨着外甥的肏,而嘴里再啯着丈夫的鸡巴,实在有点儿别扭。外甥还在肏屁眼儿,丈夫也嚷着要肏屄,咋整!赵玉只好从丈夫的裤衩里掏出鸡巴,张嘴啯住。一股腥臭的味道直扑她的鼻子。她知道丈夫很少洗鸡巴,平常肏屄时,她也不在乎。但现在是用嘴啯,她真有点儿受不了了。
  但刘能却不识趣的叫着,「啯鸡巴了,真得劲儿,真得劲儿。」这下把赵玉气得,啪的就给了丈夫屁股一巴掌,骂道:「还叫唤,我不给你啯了。」
  听到老婆的话,刘能蔫了,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他哪里明白,他的老婆也挺可怜的,不光要忍受他鸡巴的气味,屁眼儿里还被插着一条粗大的鸡巴。
  「还是给老舅啯吧,不然他又闹了。」杜聪的口气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命令。
  赵玉只好再次的啯住丈夫的鸡巴,卖力的套弄,希望把尽快丈夫啯射精。这时,她感到外甥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动了,虽然很轻柔,还是让屁眼儿感到火燎燎的,有股说不出来的难受劲儿。
  杜聪对眼前的情景感到又怪异又刺激,下体的鸡巴不自觉的动了起来,看到老舅妈还能忍受,也就放心了。他尽量温柔的抽插,不让鸡巴和屁眼括约肌有太多的摩擦。
  他感到屁眼里面其实很滑,只有括约肌十分紧涩,鸡巴头摩擦着直肠,十分舒服,但冠状沟后面,就像被皮筋勒住了一般,有种不能过血时的闷胀感。
  杜聪看着老舅妈为老舅口交,而自己的鸡巴,肛交着老舅妈的屁眼。他不知道肏了多少下,直到看见老舅妈的屁眼儿有点儿发红了,才担心屁眼儿会被磨破皮儿,从老舅妈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赵玉一边啯丈夫的鸡巴,一边斜眼感激的看着外甥杜聪。她感到外甥还是很有分寸的,并不会把她的身子弄坏,因为外甥停止肏她屁眼的时候,正是她感到无法忍受的时候。
  毫无征兆的,赵玉被丈夫把精液射在了嘴里,她紧紧的吸住鸡巴,让丈夫痛快的射完,才张着嘴让外甥杜聪看,征询外甥如何处理口中的精液。
  杜聪觉得老舅妈这个样子还真淫贱,就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示意老舅妈把精液吐出,抹在奶子上。
  赵玉照做了,两个奶子被抹得油光发亮。刘能在一边傻呵呵的看着,目光呆滞。杜聪当着老舅刘能的面,将鸡巴插进老舅妈的屄里。
  「我的软了,不能肏屄了,睡觉。」刘能嘴里嘟囔着,倒头又睡。
  赵玉所做的一切,都是等着外甥的大鸡巴插进她屄里的这一刻,她感到屄芯子又被捅到了,这只有外甥的大鸡巴才能做到,她愉悦的呻吟着,哼叫着,在外甥强有力的抽插下,达到高潮。
  杜聪对老舅妈的屄没有兴趣,只是为了能把精液射出来,让身体里的欲火熄灭。他一顿狂肏,到了要射精时,拔出鸡巴,射在老舅妈赵玉的肚皮上。
  然后,杜聪同样让老舅妈对着镜头,把他的精液在肚皮上胡乱涂抹。
  杜聪看看时间,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知道农村人起的早,于是赶紧收拾东西,让屋子里恢复原状。完事儿后,他觉得还是早点儿走比较好,但老舅妈留他吃饭,他又觉得身体有点儿疲倦,就和衣跑到北炕又睡了个回笼觉。
  杜聪再醒时,已经快七点了。
  他是被老舅妈叫醒吃早饭的,他看到了表弟方亮和表妹倩影,兄妹俩都和他亲热的打招呼,但他感到表弟方亮的眼神有点异样,他马上联系到晚上的事儿。
  是不是被表弟听到了什么?他突然觉得昨晚留下实在有点儿欠考虑,毕竟表弟方亮已经十七岁了,在耗子窝已经算大人了,这男女的事儿不会不懂!
  杜聪心里感到不安,稀里糊涂的吃了一口就下桌了。等到表弟去放牛、表妹去上学都离开家后,他给老舅妈递过去二百块钱。
  赵玉一宿高潮了两次,满心欢喜,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样。这时见到外甥又给她钱,而且还是二百块,她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说什么也不肯要。
  杜聪要求老舅妈必须留下,并说因为老舅的原因才多给的,让老舅妈不必多心。临走时,他还嘱咐老舅妈赵玉,尽快说服三姨父梁信,不然可能会有麻烦。
  然后,杜聪出了老舅家,在路上,他意外看到表侄小青书,小青书也认出了他。杜聪看见小青书背着书包,就问:「是上学吗。」小青书站住,回答说:「是啊!」
  忽的又说:「我都找不到你。」
  杜聪听了,故意问:「找我干什么啊?」
  「还想玩那个往盒子里装的游戏。」
  「不是吧,是想要钱买吃的吧!」
  小孩子没城府,一被揭穿,脸就红了,但承认了。
  杜聪想了想,觉得即使是表弟家的孩子,只要小心点儿,应该不会出问题。
  就对小青书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不就找到你了。」说得倒是有理,杜聪笑呵呵的说:「其实我是你伯伯,是你们家的亲戚。」「伯伯是啥亲戚?」小青书不解的问。
  杜聪一听才想起,在耗子窝把伯父或者伯伯叫大爷,把伯母叫大娘,他小时候也是如此叫的,只是后来进城后,才改叫伯父伯母。于是他赶紧解释说:「伯伯就是大爷,我叫杜聪,你晚上回家可以问你爹。」「那大爷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和青远找不到你。」小青书嘴巴很甜,立刻就叫上了大爷。
  「这不是找到了吗!对了,大爷问你,上次咱们玩的游戏,有没有告诉别人呢?」
  「没有,我弟弟青远也没有,我们说话算数的。」小青书认真的说。
  杜聪笑了,说:「那就好,大爷也说话算数,你问你爹就能找到大爷住哪,你和青远可以去找我玩那个游戏,但不能告诉你爹。」「嗯,行。」小青书高兴的说。
  「那快去上学吧。」
  「好的,大爷我去上学了,晚上我就能找到你了。」小青书乐颠颠的跑了。
  杜聪看着孩子的背影,心想,孩子更好摆平啊!
  杜聪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卖店,买了许多孩子喜欢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整整两大包,拎回了大伯家。
  伯母一见他回来,就急着问道:「昨晚跑那去睡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给你留了一宿的门。」
  杜聪歉意的对伯母说:「躲那些来取礼物的亲戚,溜达溜达就溜达到我老舅家,在他家躺了一会儿,稀里糊涂就睡着了,我老舅妈也没叫我,就一睡睡到了早上。对了,我在老舅家吃完饭了。」
  「怎么跑他家去了?」
  杜聪知道伯母心里犯起了嘀咕,只好说:「我老舅家,我咋不能去了。」说完,急忙钻进自己住的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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