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风华神女录】(续 154-168) 作者:吾名荔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五十四章  郝庄斜倚桌旁,看着傅淮安道:“这么多年,卧底于大赤,幸苦你了。”  “为复辟大鸿荣光,属下万死不辞!”傅淮安又道,“幸不辱少主之命,多年下来,已将诸般事宜处理妥当,只等少主一声令下
第一百五十四章
  郝庄斜倚桌旁,看着傅淮安道:“这么多年,卧底于大赤,幸苦你了。”
  “为复辟大鸿荣光,属下万死不辞!”傅淮安又道,“幸不辱少主之命,多年下来,已将诸般事宜处理妥当,只等少主一声令下,那位便会助您登基!!”
  ”那便好。”
  郝庄垂着眸,黝黑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神色。
  二十多年的谋划,胜果近在咫尺,但郝庄还是有所不安。
  他被刘甘收为徒弟并非偶然,正是“那位”所安排,御奴宫与太师殿、神宗交往密切,三方势力皆是如此,其所谓的掌门人并非真正掌权之人,在自家门中还多有限制。
  好似在他们之上,还有另外的人主宰一切,而这个人,正是那位帮助他的神秘人。
  天上落下的馅饼往往与砒霜无异,郝庄这么多年来也是小心警惕,刘甘这蠢货不足为惧,怕只怕……“还未寻到徐闻?”郝庄道。
  “不曾。”
  傅淮安道,“属下已用了您给的觅踪符,但仍旧一无所获。”
  觅踪符,将所寻之人的气息沾染上,就能够将那人途经留下的路线寻到。
  白家府邸设下了禁制,徐闻离开时并未触动,因此可知他是用了术法。
  但徐闻的魂灯还在他手上,只要使了术法,便定然躲不过觅踪符。
  难道……这京中还有其他势力存在?思及此,郝庄有些不安,又问道:“天女可有消息?”
  ”天女殿下说诸事顺利,让少主静待佳音。”
  傅淮安道。
  “如此便好。”
  郝庄虽然还有些许不安,但有了天女的保证,也就放心了许多。
  恰逢此时,这门外又响起叩门声,郝庄立刻使了眼色,傅淮安便起身戴上兜帽遮盖容貌退出。
  “进。”
  顺着郝庄一声令下,木门上的禁制消失,吱呀的推门声后,一柔婉女子摇摆纤细腰肢入内,容貌清丽,细眉杏眼,眼中满是缱绻柔波,一双玉臂横在胸前,托着雪白的丰满。
  那弯腰行礼的模样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盈盈款款,声音如同化了的蜜糖,“折桂见过公子~~”
  ”折桂?是个好彩头。”
  郝庄一眼就瞧出这女子修为虽不高,却是个上佳的炉鼎体制,且并未被过度采撷,应当是这楼中的尤物。
  傅淮安缓缓退出,不去打扰郝庄的兴致。
  门刚一关上,郝庄便迫不及待的将折桂扯入怀中,含住嫣红的朱唇,撬开牙关吮吸丁香小舌,品尝她口中的芬芳津液,一只手从背后绕至胸前揉捏这一团柔软。
  折桂嘤咛一声,便浑身酥软,心如擂鼓,双腿不自觉的磨蹭,更是随着动作发出一声轻响。
  一吻毕,郝庄瞧着她道:“你裙下戴了金铃?”
  ”是,妈妈听闻您来,便让奴戴上了。”
  “素来听闻冯妈妈心思巧,且给我瞧瞧。”
  闻言,折桂提起薄纱裙摆,将裙下风光尽数露出,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阴户,光洁无毛,娇嫩如少女,穴口微张,水光漉漉,花唇却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连着细细的金链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
  而那铃声却嵌在那尿道口上,里头是一根小指粗细的圆滑金棍,这楼中的女子大多修为寻常,自然不可辟谷,难免要有那污秽之物。
  楼中女子从来不吃寻常食物,只饮一副药,这药用料珍奇,饮下后不仅不觉饥饿,更能滋阴美容,让那周身散发摄人香气。
  食物可不吃,但水却不可不饮,因此楼中女子每日晨起的首要工作便是清理尿道,再将抹了香膏的“金针”插入,待到下工后再取出。
  此物虽叫“金针”,但一般的妓女用的是铜,红倌是银,这盛名在外的才得金或银。
  而折桂胯间金铃的连接处虽深埋于尿道中,却还是能瞧出些许莹白,应当是玉质。
  “洁白无瑕,娇嫩似处子,的确配得起。”
  郝庄伸手触摸,手指波动金铃,染上了些许湿润,“今日,我便给你好好通一番,先来给我口侍。”
  “是。”
  折桂将纱裙别至腰间,跪伏在地,趴至郝庄胯间,用嘴解下裤头,一股属于雄性的腥臭扑面而来,折桂轻启檀口,含住龟头,用舌尖细细描摹,将上面的每一点皮垢都舔吃入腹。
  随后,柔滑的丁香小舌顺着裹着柱身上下滑动,舌尖熟练的刺激每一处敏感地带,甚至戳弄囊袋的中间,又将两颗睾丸含入口中侍弄。
  郝庄只觉浑身舒畅,这调教过的当真不同,心中又想起徐梦雪,感叹若是这冰美人也有这般模样便好了。
  折桂将整根阳具都含入口中,上下吞吐,将龟头前段深深埋入喉中。
  “好了,你且趴好。”
  说罢,郝庄掀开落下的纱裙,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那嫣红的穴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淫液沿着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试图避开这毫不留情的亵玩,等来的却是一记巴掌。
  雪白的臀肉顿时
  一颤,扭动得更厉害了。
  “莫要乱动!”郝庄喝道,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最娇嫩之处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待,折桂一直咬牙不语,生怕声音唤的难听,却在痛楚之下牙关一松,吐出一声低叫,幸而还算婉转。
  郝庄嗤笑一声,他将对徐梦雪的不满尽数倾泄在这上,如今听到服软一般的呻吟,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着肿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骚刮着里头的硬籽。
  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腻的地方,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细细的发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肉里。
  折桂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折桂轻轻喘息着,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
  发丝细软如绸缎,有隐隐的光华流转,映着清丽眉眼,皑皑如山巅积雪。
  忽的,她喘息一窒,身体一颤。
  柔嫩的蜜穴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她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
  宫口今日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被捅得酸胀无比。
  肉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折桂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上沾满水汽,口中止不住的呼出声响,“噫……啊……公……求公子怜爱……”毕竟不是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被如此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淫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这具身子久浸风尘,若被肉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潮吹泄身。
  郝庄的性器又极粗硬,龟头怒胀,连捅进女穴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茎身上从根部正在长出一层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肉,几乎倒剜出来。
  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郝庄感觉到这宫口紧致娇嫩,怕是少有入门的,于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开。
  阳具只拔出一半来抽插,但始终不得其法,一时也恼了,猛的将阳具整根抽出。
  折桂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
  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穴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不等这蜜穴喘息,郝庄立刻又大力整根插入,顶到最深处,这一回,龟头顶上了更为紧致的地方,他知晓这是宫口松动了,于是抓着折桂的双腿将她翻过来。
  娇嫩的花穴裹着阳具旋转一圈,内壁在鳞片上刮蹭,折桂的身体一阵抽搐,浪叫出声。
  而不等她适应,那可怕的肉龙再次被整根抽出插入,媚肉被鳞片带出,每次抽出都仿佛要将整个蜜穴给倒翻过来,穴口已经彻底红肿起来。
  娇嫩的宫口在粗暴的撞击下被彻底破开,鳞片已经将龟头也一起包裹,紧致的宫口卡着龟头下的沟,被猛地抽出,倒开的鳞片狠剜了嫩肉,在折桂的尖叫声中,一丝鲜血混合大量的淫水击打在龟头上。
  郝庄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着自己的阳具,覆盖的黑鳞缓缓消失,而他脸上的疲惫也消失了不少。
  郝庄掐着折桂的大腿,赞赏道:“果真是大鸿王朝豢养的奴,傅家的血脉果然神奇。”
  “啊……为,我等的一切,都是少主的……”郝庄的阳精尽数灌在了她的体内。

第一百五十五章
  是夜,朗月如钩。
  夜幕之下的京城被另一种光芒照亮,白府火光大作,烧红了半边天,满院的血腥付之一炬,却在京中众人的心上烙下不可磨灭的疤痕。
  皇室大多还是要脸面的,纵然是有何脏污之事也会遮掩,这般于众目睽睽下屠人满族,毁尸灭迹。
  且,毫无缘由。
  这是至寻常百姓于何地?在火光照耀不到的暗处,清舞身着夜行衣,一人立在墙边,眼中恨意的火苗也随火光一起燃烧着,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冷,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朱唇轻启,她轻轻道:“太师殿、御奴宫……这不过是个开始……我会让尔等血债、血偿!”这场火牵连周遭数十人家,近百的无辜百姓流离失所,恸哭响彻旷野。
  一直到隔日清晨,这活才灭了下来。
  朱大师还未出门,就听闻手下来报此事,立刻慌了神,跌跌撞撞的前往大赤王房门前,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大呼:“王爷!王爷!大事不妙啊!大事不妙啊!”
  ”有屁快放!”大赤王沙哑的吼声传来。
  “昨日!昨日夜里,那白家被烧了!”听闻此言,大赤王才唤朱大师进去。
  朱大师颤颤巍巍的走进房内,额上满是冷汗,但刚一入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抬眼一瞧,三魂七魄登时被吓没了一半。
  两名女子被钉在了床帏上,赤身裸体,那胸前的柔软被割去,只剩两个红色创口。
  而她们的下体各挂着一团血红的还在蠕动的肉块,鲜血顺着双腿淌了下来。
  朱大师只瞧了一眼,就赶忙低下头,抖如筛糠,不敢再看。
  他虽是个色中饿鬼,也曾杀过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朱大师的脑中忽然想起,大赤王的历代君主都十分嗜血,直到前任大赤王,修为久久不能突破,却也只有他保持了仁心。
  传闻,大赤皇族一直与什么诡异之物有所交易。
  “说,白家如何!希望你带来的……是个好、消、息。”
  大赤王将那最后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每一个音都锤在朱大师的胸口,让他更加惊慌。
  “小……小的……咕嘟”朱大师吞下一口唾沫,让自己平复些许,才继续道,“昨日夜里,白家失火了……牵连、牵连百余人,如今那弹劾您的折子如雪花般的飘进了天女宫。”
  “失火?我等派去的暗卫呢?”
  ”怕是折在里头了。”
  朱大师低头道,“王爷,咱们赶紧想想法子如何与天女殿下交代此事吧。”
  “交代?”大赤王不屑的嗤笑,面上满是杀意,肥大的脸颊因为憎恶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团,“他们胆敢暗算本王,纵是千刀万剐也不足惜!”朱大师偷偷抹去额头汗珠,在心中大骂:这蠢货!真不知所谓名声么?!这不是将把柄交与旁人么?!眼见这劝解无用,朱大师只得寻了借口退出,找寻机会赶紧开溜,否则小命休矣!待到朱大师离开后,大赤王思索一番,他虽不怕这些贱民寻事,但那些个言官文臣很是难对付,尤其他如今还未登基。
  “冷刀!”一声令下,一名黑衣暗卫自房梁上落下,跪地垂首,听候命令,“你且去清舞那蹄子处瞧瞧,若有不长眼的老玩意胆敢寻本王麻烦,就灭他满门!”
  ”是!”冷刀领命,飞身离去。
  待在别院的徐闻也听到了昨晚的事情,与梦菲妍坐在房顶上瞧那烧成黑炭的地方,手中握着瓜子,“也不知是谁家这般倒霉。”
  “在京中放火,只怕风雨将来。”
  梦菲妍神色凝重。
  “啊?”徐闻不解的看着她,“为何风雨欲来?”梦菲妍对着徐闻翻了个白眼,虽然因为奴印的影响,她对于夺取自己阴元的徐闻不再那么排斥,但仍旧瞧不起这个人族,不屑的道:“你以为隐藏在京中的高手会少?能让火势放任到这般田地,只怕背后之人不简单啊。
  尤其……”尤其是,妃冰柔不早不晚,居然恰在此时被喊走,这背后的事情,绝不简单。
  梦菲妍小脸阴沉,两条眉毛纠结在一起,在眉心堆处一个凹陷,正在思索间,眉间忽感一热,是徐闻用拇指揉开她皱起的眉头。
  只见这吊儿郎当的少年往嘴里塞了把瓜子,声音却笃定的很:“莫慌,有小爷罩你!”梦菲妍捂着眉心,心跳不知怎的愈发活跃,好似要从喉咙跳出来似的,面颊绯红,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且先突破天道境再来胡诹!”
  ”你且瞧着!早晚的事!”徐闻挑眉,面上满是少年人的风流之色。
  其实在夺取妃冰柔的阴元后,他已经隐隐摸到了天道境的门槛,只是不知为何在与梦菲妍双休后还不曾突破。
  这功力升的诡异,先前如洪水般暴涨,如今又似偃旗息鼓了。
  徐闻想不出缘由,只当是这御奴宫传承的特别。
  不一会,水儿与外出探听的小厮交谈几句后,脸色倏的冷了下来,对着梦菲妍道:“小妖后!大事不好!”
  ”说!”梦菲妍正色道。
  “白家被大赤王屠了满门,又纵火焚尸,方才引起火灾!”徐闻如遭雷劈,手中的瓜子尽数掉落,不可置信的看向水儿,道:“白家?!你是说哪个白家?!”
  ”回公子,京中只有一个白家,正是作为皇商的白家!”水儿回道,“听闻是藏匿了刺杀大赤王的御奴宫众人,被火了满门。”
  竟然真是白家?!徐闻心中大骇,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好似这一切都巧的太过了,仿佛从他得到传承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一双手在背后推动一切。
  脑中秦若曦同样察觉到了异样,她施法开始读取徐闻的记忆,试图从中找寻线索。
  徐闻自小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御奴宫、水晶塔、赵神月、刘甘、郝庄,御奴宫中所有的美奴……但少了……画面在徐闻年少时的一幕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年幼的身影,杀死了一团蠕动的物件。
  秦若曦看不真切,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瞧见了一个轮廓,却只觉头痛欲裂,与徐闻的连接竟然瞬间切断,神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在地上翻滚了许久,秦若曦才稍稍缓和,慢慢站起身,“究竟……是什么东西?!”京中出了此等大事,梦菲妍赶忙传信给楚倾辞,告知情况,然后对水儿道:“你随我前去白家一看。”
  “我也去!”徐闻赶忙附和,见梦菲妍要反驳,又道:“你若是不将我带去,我也会前往的!”梦菲妍不再拒绝,三人稍作伪装便动身前往。
  不消半刻,三人便到了白家的废墟中,此处一片漆黑,往日的气派府邸入境彻底成了一片废墟,白家人的尸骨还躺在地上,有些被砸碎,被烧的漆黑。
  这样的惨状让梦菲妍不免皱眉,倒不是对这人族生了恻隐之心,而是这火,烧的太干净了,绝非凡火!虽然她已经知晓大赤王的所为,但御奴宫向来与太师殿交好,纵然宁仙柔在此,也不会主动与御奴宫交恶。
  如此一来,御奴宫更不会对他下手啊!凭借记忆,徐闻走向了他们的住处,没有寻到师父师兄几人的尸骨,这是意料之中。
  但让他意外的,是一句干枯的尸体斜靠在门框上,大概是因为在火灾边缘,尸身得以保留的相对完整,在尸体的身下,还有一块牌子,因为被压在下面而幸免。
  这是进入御奴宫大阵的法器,上面刻着名字,与每个人的魂灯相连,若是拥有者身死,便失去了作用。
  这块牌子上写着两个字,“王简”徐闻记得,这是老王的名字,脑海中老王那满是褶子的笑脸越发的清晰,心中一丝难过在蔓延。
  二人的主仆情虽说不上多深,但毕竟人朝夕相处了这么久。
  终究人非草木。
  白府被毁的彻底,三人没有寻到什么,于是打道回府。
  刚从阵法中出来,就瞧见屋内多了一名角色女子,一身纱裙飘逸灵动,神彻高姿,又带着些魅惑妖异的味道。
  梦菲妍一愣,旋即喜上眉梢,喊道:“姐姐!”楚倾辞接住小跑而来的梦菲妍,轻抚她的发顶,道:“此番幸苦你了。”
  随后她瞧见了后面盯着自己的徐闻,柳眉倒竖,问道:“你便是妖主传人?”徐闻昂着头,道:“是又如何?”
  ”好,可敢验明正身?”楚倾辞自然不会轻信他。
  “随意。”
  徐闻面上做出一副随意的神色,却在脑中不断呼喊秦若曦。
  ‘若曦姐姐!快来救命!若曦姐姐?!秦若曦!!!’一连几次呼唤,都不曾有所回应,徐闻心中也慌张了起来,他要从哪里弄来妖族功法啊!!!徐闻正想着如何逃跑,又听梦菲妍开口替他解释道:“姐姐,他确是妖族传人,是我亲眼所见,她替并肉疏通了静脉。”
  “当真?”楚倾辞狐疑的看看徐闻。
  “千真万确!”梦菲妍说的笃定。
  能为妃冰柔疏通经脉,解决那多年的隐疾,的确只会是妖族中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
  几人用过晚饭,梦菲妍思索良久,还是迟疑的与楚倾辞交代了她与妃冰柔被夺去阴元之事。
  而徐闻正在房中沐浴,浸泡在温水中,热意钻进四肢百骸,很是放松。
  水儿站在一旁,将两只袖子撩起后固定,为徐闻加热水。
  “水儿,帮我捏捏肩。”
  “是。”
  冰凉柔软的柔荑在肩颈处按压,每一下力度恰好,下手准确,将肌肉下的酸痛全数驱散,徐闻闭上眼,安静的享受着。
  今日出的事太多了,白家忽然被灭,师父师兄也不知所踪,徐闻长叹一口气。
  他倒是不在意那老头子怎么样,只是不知凤璃她们是否受伤,如今身在何处。
  想到凤璃,徐闻便想起了那三日的温存,从那之后,他便再未尝到过凤璃的滋味了。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给自己开苞的女奴,徐闻对她还是存着几分心思的。
  那圆翘的奶子,饱满的蜜臀,莹白如雪的肌肤,还有那张嫣红的朱唇与丁香小舌。
  这一件件都让他无法忘却。
  胯间的阳具就在热水中渐渐硬了起来,直指向上,看的水儿小脸一红,下手的力道又了偏颇。
  “嘶……怎么了水儿?”徐闻睁开眼,瞧见水儿绯红的脸颊,与自己挺立的阳具,立刻明白了。
  喉头上下移动,徐闻看着水儿清秀的面容,这是标准江南女儿如水柔婉的样貌,虽然比不上妃冰柔玉梦菲妍这等绝色,却也是个少见的美人。
  又想到妃冰柔离开前将水儿给了他,徐闻便放肆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浴盆,另一只湿润的手顺着胳膊向上,攀上她单薄的肩头。
  “公子……”水儿低着头,满脸羞怯,不敢瞧徐闻。
  “水儿模样如此可口,我怎可负了冰柔的一番好意不是?”徐闻一边在水儿身上游走,一边站起身,将水儿搂进怀里,张口含住她的朱唇。
  双唇相贴,徐闻敲开牙关,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勾起那根丁香小舌与之缠绕,津液交融间,徐闻猛的一吸,就将那香舌吸入口中品尝。
  “唔……唔……咕……”水儿在激烈的亲吻中身子发软,甚至呼吸都又些不畅,在窒息前终于被放开,大口吸着空气。
  “真香……”徐闻的双手扶在她的肩膀,将水儿向下压,让她面向自己的阳具,道:“好水儿,张嘴给我含含屌。”
  水儿顺从的张开红唇,将硕大的龟头含住,随后尽量往里头吞,但技术生疏,始终不是那般的顺畅。
  徐闻轻拍他的脑袋,引导道:“别急着整根吞,先喊着龟头。”
  湿热的包裹退直龟头处,将鸡蛋大小的前端含进嘴里,随着徐闻的指挥用双唇吮吸按摩,然后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进出舔弄。
  “呼……就是这样,水儿,抓着阳具,用舌头舔柱身。”
  水儿立刻放开龟头,顶端与双唇拉出一条银丝,断裂后挂在了嘴角,红蕊般的舌尖先是舔弄龟头下的冠状沟,然后顺着肉棒的柱身往下,一寸寸细细舔弄。
  等到了根部,水儿不等徐闻命令,就张口含住了根部与囊袋的连接处,双手也捧着睾丸揉搓。
  徐闻插入她头发中的双手因为舒爽不自觉的紧握,在接连征服了妃冰柔与梦菲妍后,他的征服欲被大大的满足,如今更是被水儿这样的服侍,心中更是舒畅。
  不知为何,徐闻想到了赵神月,若是如今再见,他一定能让这株高岭之花也匍匐在自己身下,用嘴舔弄自己的肉棒。
  连着囊袋一起舔弄一番后,水儿张开嘴,将肉棒整根含入口中,一直顶入深处。
  被紧致湿热包裹的快感瞬间冲上大脑,徐闻舒爽到了极点,好似享受到了赵神月的口侍一般,伸手扣住水儿的脑袋,摆胯抽插起来。
  喉咙深处比口腔更紧,压迫在龟头上舒爽极了,好似撬开了一只河蚌,顶弄里头的软肉。
  抽插数下后,徐闻抽出阳具,将水儿拉起,道:“退去衣物,一同进来洗洗吧。”
  水儿解开腰带,她本就只着两件纱衣,脱下外层稍厚的之后,里面半透明的薄纱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两颗嫣红的樱桃顶出一个凸起。
  薄纱从肩膀滑落,露出圆润的肩线,深凹的锁骨,将本就纤长的脖颈拉的更长了,像是昂首的天鹅。
  饱满的胸脯之下就是收束的腰线,两侧圆润内凹的线条连接着胯部,当中是茂密的黑色丛林,那里面哟铺一条裂缝,裂缝中是湿润的花穴。
  水儿抬腿进来时,能隐约看见露出的花穴。
  “哗啦~”纤长笔直的腿穿过水面,荡起阵阵涟漪,水儿还没站稳,就被拉进了徐闻的怀中,柔软的胸脯在挤压中变成了圆饼,二人紧紧相贴。
  徐闻的手摸向水儿的后背,顺着深凹的河道一般的脊梁一路滑向挺翘的臀部,手指探入臀缝股沟,在紧闭的菊穴处扣了一下,随后就摸向了鼓起的阴户。
  先是外侧蚌肉一般的阴唇,将他们别开,就探到了紧窄濡湿的花穴。
  水儿的下体早在亲吻时就已经湿了,如今随着越发狂跳的心脏,淫水流淌的更加欢快,几乎是流进了徐闻的手掌。
  手指毫不费力滑进了花穴,被肉壁紧紧包裹,在里面旋转弯折,发出了阵阵粘稠的水声。
  “唔……公子……哈……”水儿的声音也越发的粘稠,徐闻恶意的将另一只手从前面探到她腿间,找到阴蒂处,用指甲刮蹭掐拧,好似要把里头的硬籽给剥出来似的。
  电流般的刺激贯穿全身,阴蒂的感受太过强烈,也不知是痛还是麻,这娇嫩的一点好似被强行拔除鱼鳞的鲫鱼,一条一条的颤抖,淫水从宫口涌出,喷在徐闻的手上。
  徐闻扶着瘫软的水儿,抬起她的一条腿,将中间的花穴露出来,怒张的阳具对准湿润的穴口往里挤入,一用力居然滑开了,徐闻不得不松开抱着她的手,扶着阳具一插到底。
  “啊……”身体被填满的满足对于水儿来说是头一回,她只觉得下体饱胀,虽有些许的痛,却很快被汹涌而来的舒爽所淹没。
  徐闻有了经验,先是小幅度的抽插了一番,随后将水儿的两条腿都抬起,抱着她大开大合的抽插。
  “咕叽咕叽”两具肉体在水中剧烈的起伏交合,溅起的温水时常打在交合的私密处,水儿的阴户通红,也不知是被拍打的还是热水熨烫的。
  “啊……啊……公子,太,太深了……”有了体重的加持,徐闻的每一次抽插兜进的极深,长枪直取花心,龟头撞在嘟起的宫口。
  酸胀的快感在小腹中爆炸开来,水儿被抱着上下颠簸,发丝也随着身体飘起落下,有时抱着徐闻的手松了松,屁股就落的更下了,将阳具吃到更深处。
  水儿感觉到徐闻的抽插忽然变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龟头在花穴中搅拌,将宫口撞的酸软不堪,最后的一下极深,龟头的顶端撞开了紧窄的宫颈,一泡白浊射入其中,击打子宫内壁。
  “啵”的一声,徐闻拔出阳具,里面的精液顷刻间涌出,滴入水中。
  “水儿,趴好,今日我便给你来了三通!”水儿扶着盆边,撑着酸软的身子转过身,将臀部高高的翘起,雪白的臀峰之间,点缀着粉嫩的正在翕张的菊穴,而下面被干的外翻的嫣红花穴则正在淌着白浊的精液。
  徐闻将阳具捅进花穴中沾满液体当作润滑,然后对准菊穴,慢慢的压入,龟头撑开菊口,缓缓探入花径,将菊穴撑撑一个紧绷的圆形。
  这与花穴被插的感觉不同,后穴的饱胀感更为强烈,加之肠道更为干涩,每一次的深入都拖拽着肠肉,摩擦更为明显。
  如同痛与快的凌迟,一下下鞭笞着灵魂,而非肉体。
  “噗”在短暂的对抗下,肠道的肌肉终于败下阵,阳具狠狠的刺了进去,因为后入的原因,两人的交合比方才更为紧密,徐闻几乎要将囊袋一同塞进去。
  水儿的双腿更加酸软,与排泄相似又迥异的感觉让整个臀部都在颤抖,剧烈的抽出传达到肌肤,晶莹雪白的臀肉好似升起层层肉浪。
  徐闻跟着水儿弯曲膝盖,交合处渐渐变成与水面平行,这样的姿势不便于抽插,于是徐闻双手穿过水儿的腋下,将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入水中。
  水儿失去平衡,直接跌坐在徐闻身上,插在后穴的阳具因为动作改变抽出了半分,此时猛地再次插入,几乎顶到了最深处的肠结,水儿尖叫出声。
  好似内脏都在移位,身后的阳具好似要直接从喉咙中捅出,在她脸上射满白浊。

第一百五十七章
  “啊……不要……不要动,求求您了……呜呜呜不要动……”水儿不住的哭喊,泪睫盈盈,泪珠从脸颊上滚落,滴在锁骨上。
  此时,徐闻再次细看着水儿的容貌,她很白,圆脸,鼻子小巧,眼尾上挑,嘴唇有些厚,就是因为这个嘴唇,让本应该显得精明的脸变得有些钝。
  像是一块粉蒸肉,南方人最喜欢的粉蒸肉,细白嫩滑,入口即化。
  夹一块放入嘴里,用舌头都能顶化了。
  徐闻的女人当中,凤璃并非他独有,妃冰柔清冷,梦菲妍调皮顽劣,赵神月更是对他心存杀意,如今乍一瞧见这样的绵软女子,一时间爱不释手。
  男人当然是更爱能够征服的女人,站在高台,神姿高彻,如天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历经千难万险才能上去也不一定能取下一捧。
  水儿这样的虽然落了俗套,但偶尔的调剂,却是极佳的。
  策马驰骋快意恩仇的大酒大肉吃多了,谁不会贪两口江南小菜呢?徐闻从身后抓住她的两团胸脯,太过用力,雪白的软肉从指缝间漏出,低头一口咬住了水儿的肩膀,用牙齿研磨她肩上的嫩肉。
  水儿高高仰起头,拉长脖颈,更衬的香肩圆润,两团怒耸的胸脯更加挺翘,随着上下起伏的身体晃动。
  下身更是不停歇的连续高速抽插,在水中击打出片片泡沫。
  “哦……公子……我不行了!且轻些,轻些!”徐闻这一路高歌猛进,长枪直入花心,如千军万马中自由出入的潇洒,将水儿顶的花枝摇曳,浑身颤抖,淫叫连连。
  翻滚的水中泛起丝丝白浊,随着水花晃动稀释。
  “竖子!!”就在二人交合欢好之际,一声怒吼自门外传来,门窗震动。
  徐闻动作一滞,自修为提升后五感更是敏锐,在磅礴的风刃入内前便抱着水儿闪至一旁。
  烟尘渐落,楚倾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瞧见徐闻怀中人是妃冰柔的侍女,心中杀意更盛,咬牙切齿道:“竖子!竟敢在我等的地界染指妖族女子!”
  ”染了又如何?!”徐闻挑眉道,更是狠狠撞了水儿一下,在水儿的臀上撞出极为响亮的一声,“便是你家小妖后的滋味我也尝了!”
  ”你!!混蛋!我今日定要废了你!”楚倾辞作势要再动手,却见徐闻将水儿拉至身前,只得掌风一转,擦着二人脸颊飞过。
  妃冰柔既然将贴身侍女留给徐闻,怕是对他生了情谊,这奴印旁人不知,徐闻却是一清二楚。
  莫说妃冰柔,梦菲妍也定是对他生了情愫的。
  这般算来,加上妖主传人这一层身份,楚倾辞根本不可能对他下死手!不过是瞧着凶狠的吓唬罢了,徐闻笑笑,志得意满的昂头看着楚倾辞,眼中满是挑衅,那埋在水儿后穴中的阳具更是毫无顾忌的抽插起来。
  “唔……嗯……公子……公子……”水儿本就是个雏儿,更遑论当着大妖后的面被男人操干后穴,此时已羞涩到了极点,浑身玉肌都泛起了一层绯红,好似那夏日里头的荷花瓣。
  “无耻至极!”楚倾辞愤恨极了,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自己大力培养的妃冰柔被夺了阴元,至亲的妹妹也被这混球给夺了身子,如今更是当着她的面与族中侍女交合。
  好似她妖族便是他的禁脔性奴一般!只要思及此,楚倾辞就想起那被第一任御奴宫宫主所夺去的妖后,愤恨之情更是汹涌。
  雪白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只要一眼就能瞧得出她此时定是气极了。
  徐闻摸摸鼻端,耸动下身快速结束了这场交合。
  他虽说不要脸皮,但水儿还是要些脸面的,于是伸手扯过两块帷幔将她与自己裹了个严实,对楚倾辞道:“大妖后这般不请自来,只为看在下为你表演活春宫?”
  ”徐闻,我警告你!冰柔与菲妍不是你能碰的!”不等楚倾辞将话说完,徐闻便立刻会道,“不让碰我也早已碰了个彻底,你又能待我如何?!”
  ”我杀了你!”见楚倾辞掌中聚力,似是又要攻来,徐闻也赶忙运功防备,并暗暗催动奴印。
  对妃冰柔下手多半是因那心动,算是发乎情,至于梦菲妍……若非这作死的祖宗对他那般羞辱,竟敢让他舔脚!不收拾一番怎的说得过去?“小妖后是什么人,相比大妖后清楚的很,我为何对她下手,她不曾与你说?”徐闻反问道。
  “低贱人族,竟敢沾染冰柔,未将你碎尸万段便是恩典!”楚倾辞自然知道梦菲妍羞辱他之事,只不过二者如何相比?徐闻心中也是怒火渐起,前人曾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这妖族还当真是将人族视作奴隶牲畜一般啊!“纵然我千依百顺,但只要他们夺了权,怕是也会将我视作那牲畜随意羞辱斩杀!”徐闻在心中暗暗思索,“这大妖后我也定要种下奴印,否则将来定会是个隐患!”有了计较后,徐闻只能摆出一个笑,道:“大妖后未免说的太过难听了。
  我与冰柔菲妍自然是两情相悦啊!你且想想,凭这二人修为,若是不肯,我岂能得逞?”
  ”你……纵是如此,你又是什么东西?!”楚倾辞心中明了。
  事实上,若非梦菲妍与她说时那副怀春之态,楚倾辞也不会这般气急,毕竟露水姻缘的话这徐闻将来杀了便杀了。
  可有了情,便麻烦了。
  这二人还都是妖族的希望,怎能让她不气?!多年养育谋划,却在阴沟里头翻了船。
  徐闻见楚倾辞不答,也知晓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功法原因,近日来修为愈是精进,他的头脑也愈是清明。
  楚倾辞没了法子,却也不想就此放过徐闻,在心中也暗怪自己冲动,若是忍下了,往后偷偷寻个机会将他做了,经此一遭倒是让徐闻有了警觉。
  可如此简单的就退了……太过丢人了些。
  二人沉默对峙间,一串银铃声由远及近,正是梦菲妍匆匆赶来,她被楚倾辞用法术给绊住了,方才挣开,一路上只求着徐闻莫要太过不经打没了性命。
  等到了此处见徐闻还是囫囵个,不曾缺胳膊少腿血溅当场,也是松了口气,垂着脑袋蹭到楚倾辞身边,轻轻拉拉她的衣袖,道:“倾辞姐姐……莫要生气了~”不说还好,一提楚倾辞更是气急,媚眼圆睁,艳丽的脸上似怒含嗔,还有些许无奈,“你当真是让我失望至极!!走!”楚倾辞拂袖而去,梦菲妍转头给徐闻一个满是柔情的眼神,身上的奴印微微闪烁。
  徐闻露出一个阴恻的笑,用他自己都浑然末觉的阴狠眼神望着二人离去的背阴:“尔等,都要臣服于我!”院外回廊曲折,等到走远了,梦菲妍才开口小心的试探道:“姐姐……”
  ”莫要唤我姐姐!”楚倾辞怒意末消,被徐闻一激,更是到了几近走火入魔的程度,“你可知我等的阴元为何要如此的珍视?!”妖族向来喜淫,但她们三人却一直守着童贞。
  她们的阴元何等重要?!纵是楚倾辞不曾说明说,但自妖主沉睡后,她们的阴元那便是为妖主复苏准备的。
  这般容易就因为儿女之情草草给了旁人!尤其还是在尚末将徐闻的身份彻底调查清楚前!“若他别有用心当如何?若他是奸细又该如何?!”楚倾辞心痛道,“你这般,这般便给了?冰柔就算了,她毕竟是要争夺风华神女的,不似我等!”
  ”姐姐……我并非有意,只是,只是……”梦菲妍想要寻借口,思索了一番,却想不到任何能为她辩解的借口,剪水眸中蓄满泪水,跪了下来,“姐姐,是菲妍错了。”
  “我并非是责怪你有哪心上人,若你,若你当真有了托付一生之人,我也不是不允。”
  楚倾辞按着跳痛的额角,很是无奈,“只是你穿心我时还对此人心怀防备,怎的短短几日就交给了他?”
  此话一出,好似惊雷般,将梦菲妍给炸醒,此时奴印不曾被唤起,她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但却抓不到,只在心中留下一个疑问:对啊,她是何时对徐闻种下情根的?见到梦菲妍的神色,楚倾辞心中也是一沉,道:“可有不对?”
  ”不知……应当如何说,只是我如今才觉得,这情愫来的又巧又快,似是毫无缘由,便对他有了情。”
  梦菲妍也是不解。
  忽的生情?楚倾辞心中警铃大作,要知这世上有个门派,其心法可控制人心神,不论是否自愿,都能让其不由自主的臣服。
  御奴宫……那不成徐闻,是他们的人?!楚倾辞感到了万分不安,但凭借梦菲妍的修为,应当不会被徐闻种下奴印还不自知啊?!是她多想了,还是这徐闻有什么玄妙法术?楚倾辞将目光投向徐闻的住处,微风扶起她的发丝,美艳的脸庞却好似镀了一层冰霜,眼中压抑着杀意,喃喃道:“若是胆敢欺骗我等,定要他生不如死!”

第一百五十八章
  水儿安排徐闻换了间屋子,搬来新的被褥替他换上,方才将被面铺整齐,就被从背后拥住。
  “公子……”先前交欢的羞意还在,但到底不如一开始那般紧张了,水儿轻拍徐闻的手背,“大妖后才离开,您且忍忍?”话音刚落,水儿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好似被毒蛇盯着一般,还不等她再次开口,后背一股极大的力道推到在床上。
  徐闻从背后掀起她的衣裙,扯下袭裤,握住两团饱满的雪峰掰开,露出微张的粉嫩菊口与花穴,直接提枪直入。
  没有丝毫的前戏,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即便是刚被开垦过不久的花穴都被捅的酸痛无比,坚硬的龟头对着娇嫩的宫口抵死研磨,不留分毫喘息。
  接连的顶撞让水儿痛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娇俏的小脸上血色迅速退去,因为不曾动情,花穴干涩,媚肉紧绞着肉棒,甚至能听见肉体摩擦的声响。
  “公子……求您,且放了水儿吧。
  太痛了~”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只要身下的人稍稍放松一些,徐闻就立刻大力顶弄一下,肉棒在干涩紧致的花穴中横冲直撞,双手覆在两瓣臀肉上,花瓣纹样闪烁着光芒,从徐闻的双臂过渡到水儿的身上,最后汇聚在股沟上,形成奴印。
  随着奴印被催动,水儿只觉得身下几近麻木的折磨竟然生出了些许快感,酸胀的宫口开始渗出汁液,欲望在腹腔内纵火一般,烧的她心慌意乱,娇喘呻吟从口中吐出。
  “咕叽咕叽”水声从二人交合处响起,徐闻满意的看着水儿开始自己摆动的臀部,她的双手更是将自己的酥胸从衣物内掏出揉搓,将他们捏成各种形状,留下根根指印。
  但徐闻却停下了动作,只将阳具插在花穴中不再动弹。
  “啊……公……公子……”水儿迷离的望向徐闻,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祈求,雪白的臀部难耐的摆动,但其力道始终差了不少,“求公子怜爱。”
  “哦?方才不还叫我放了你么?”徐闻恶意的用食指抠挖阴蒂,指甲每刮蹭一次,就能引起水儿的一阵颤栗。
  “不,不了!求您!求您操我!”水儿满脸是泪水,一边哭喊着,一边摇摆臀部,但这样的抽插只会勾起更加强烈的欲望,徐闻居高临下的瞧着她,面上一副阴狠的神色,将她的上半身翻过来,一手掐住水儿的脖子,一手扶着雪白的臀部大力抽插,将娇嫩的臀肉打出阵阵肉浪。
  脆弱的脖颈被人钳制收紧,窒息的感觉让水儿浑身僵硬抽搐,但奴印产生的强烈快感却让她的花穴泛滥成了水帘洞,淫水甚至流到了床上洇出一片水渍。
  肺部的气息堆积在一处,水儿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似是要被挤爆了,双眼上翻,脚背绷直,无力感缠上四肢。
  下身的花穴也因此开始无规律的收缩抽搐,不仅咬着肉棒的紧度更上一层楼,包裹着的穴肉也时常跳动,深处被顶弄的酸胀的宫口在抽搐缩紧后猛地松弛了下来,喷出一大股淫水。
  这是在窒息下高潮了。
  徐闻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将奴印催动到最大,松开水儿脖子的同时,胯下狠狠一顶,直接撞开宫口,将浊白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水儿抽搐着尖叫,花穴内一股股的淫水涌出,又被阳具堵回宫内。
  “啵”的一声,徐闻拔出阳具,穴内的淫水立刻喷了出来,水儿下身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又高潮了。
  等淫水涌完,另一股温热的液体先是滴滴答答的流出,然后汇成一股,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洒在地上。
  水儿失禁,这徐闻倒的确是没想到,本来不过是想试试这奴印能催动到何种地步罢了。
  可随机,徐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取下水儿头上的挖耳簪,拨开阴唇,将尖细的那头对准嫣红的尿道,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水儿尖叫一声,捂着下身在床上翻滚,情潮褪去,现在这般动作只剩下了疼痛。
  “清醒了便将屋子打扫干净。”
  落下一句话,徐闻便端着桌上的茶出了门,靠在院中的躺椅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周遭静的出奇,徐闻感觉到意识逐渐模糊,耳畔的虫鸣风声逐渐模糊,像是他被渐渐沉入水底一般。
  意识在短暂的模糊后再次清晰,却睁不开眼,徐闻看不见光亮也听不见声音,但他能够意识到自己十分清醒。
  “鬼压床吗?”在尝试移动身体无果后,徐闻放弃了挣扎,只以为自己是劳累过度,便放松精神让自己睡过去。
  御奴宫内,一女子被束于高塔,颀长的身姿立在风口,一双凤眼斜长,长眉入鬓,手中闪着盈盈光芒,似乎在与虚空中的什么对抗着。
  塔外的夜色中忽然乍现一片繁复的光线,汇聚成了一片巨大法阵,强大的力量将这绝美女子弹飞。
  秦若曦在空中扭转身体,纤细的腰肢翻转,落地时踉跄几步稳住身形,但面上神色痛苦,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御奴宫的大阵……难道是不秋君?不
  ……他已经死了百年了!”
  ”我早说过,那摸头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一道清丽女声响起,秦若曦抹去嘴角的鲜血,伸出左右,凝聚出一道虚影。
  “徐闻那小子,只怕便是那魔头的后招。”
  清丽女声源自虚影,纵然瞧不真切们却也能看得出这虚影的主人定是个角色美人,风姿绰约,“毕竟是一手创建御奴宫的人,不秋君当年那般容易就死了,定有蹊跷!”不秋君,正是御奴宫第一任宫主。
  秦若曦与其交手过,自然清楚他的门道,一想起当年所受的屈辱,脸上的恨意便再也遮掩不住,“若他没死,我定要将这十恶不赦的狗杂碎碎尸万段!”
  ”呵?”虚影笑道,“从妖族口中说出十恶不赦,倒是新鲜。”
  秦若曦眯着眼,红唇勾起,伸出手指将嘴角的鲜血抹在唇上,道:“风华神女自然瞧不上我等妖族,只是,如今这灵脉稀薄,各大名门望族后继不足,否则,怎的这般容易就讲你这冰清玉洁的风华神女给掳来了?你说是么?虞红袖?”
  虚影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神色,道:“你讽刺我等,却怎么不说道说道,你是如何被那妖主……给送进来的?”
  ”嗤!这帐我自会清算!”秦若曦也不甘示弱,“只是这背叛之事,还要谢谢你们人族这好老师啊~”待到月亮西沉,太阳在鱼肚白的天际露出边缘。
  又是一日的早晨,徐闻的身上覆着一层露水,衣物发丝被打湿。
  感觉到阳光的照在脸上,徐闻慢慢睁开眼,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刚做起身,便瞧见院墙上坐着一人。
  “徐闻,我姐姐有话问你!”梦菲妍晃着小巧雪白的脚丫,今天倒是换了双素色的鞋子,“你怎的睡在院子里了?”徐闻一愣,转头环顾了四周,心中也是迷茫。
  是啊,怎的睡在了院中?昨日被楚倾辞拆了屋子,随后换了房间,之后的事他就想不起来了……“嘶……我明明记得我进了房间才对啊?水儿还给我铺床呢。”
  徐闻搓着下巴,不解的说道,“难道是我在外面等?然后睡着了?”
  ”行了,赶紧来吧!”梦菲妍催促道。
  “哦好!”徐闻将昨日的恶意问抛在了脑后,赶忙站起身,不曾想一站起来,松垮的裤子就掉了下来,晨勃的阳具就这么露了出来。
  “呀!徐闻!”梦菲妍皱眉道。
  徐闻在御奴宫待得久了,郝庄刘甘赤裸身体调教女奴的场面早已习惯,纵是在外人面前交合他也并无所为,更别说不过遛个鸟,神色如常,更是将胯下的阳具对着梦菲妍道:“那日你不是喜欢的很吗?我插你屁眼时吃的可紧的很!”
  ”呸!登徒子!”梦菲妍身为小妖后,并非是羞涩,只是不曾遇见过对她这般无礼的人,“事关妖主,你且穿的妥当些!”
  ”哦。”
  徐闻这才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我去解手,然后洗漱下就来。”
  “你且快些啊!”梦菲妍在外面催促。
  徐闻动作很快,用水草草洗了脸,扎紧裤带就出了门。
  二人走到住屋,还没推门进入,徐闻就顿觉一阵恶寒。
  这是动物对于危险的本能,徐闻立刻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防备,在心中暗暗道:“难道楚倾辞真的要因为冰柔和梦菲妍杀了他?不应该啊,真要是下了杀心,昨天就不会那么容易走了。”
  秦若曦至今也不曾联系上,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徐闻真的不想面对楚倾辞。
  但事到如今,他跑是跑不了了,一味回避反而更可疑。
  尤其御奴宫和妖族这个积怨,他的身份被揭穿就要命了!于是,徐闻手指打颤,但还要堆上一副自如的神态,笑着面对楚倾辞。

第一百五十九章
  屋内的桌上备了早膳,楚倾辞坐在首位,见到的人也不过是简单的抬眼瞧了眼。
  没有过度热情,也没有杀意,似乎还因为昨天的事情对徐闻有着隐隐的厌恶。
  这样的态度,倒是很正常。
  徐闻也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心,跟着梦菲妍坐下,拿起筷子吃早饭,余光则是关注着楚倾辞的一举一动。
  三人各怀心思,皆是食之无味,很快就结束了无意义的饭局。
  楚倾辞开门见山:“菲妍年幼,既然徐公子自称妖主传人,那么,应当不介意再次进行确认吧?”传人个鬼!他才不是什么鬼传人!但这话徐闻才不敢说出口,只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意,反正小妖后与冰柔也已确认了。”
  梦菲妍听着徐闻在称呼上的不同,难免有些吃味,不悦的绞起手指。
  “既然如此,那再验证一次,也不是什么问题。”
  楚倾辞笑笑,“事关妖族大事,公子见谅。”
  “自然。”
  徐闻颔首,心中却已经开始思索逃命的路线。
  本来秦若曦在,他自然不怕这事,但现如今,他该如何?思绪翻涌间,他忽然想起,自己既然吸纳了妃冰柔与梦菲妍的阴元,两股功力尚未被彻底消化,或许可以以此来蒙混过关?虽然不曾实验过,但如今的场面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徐闻下了决定,于是偷偷调动体内的力量,自丹田中涌出的两股阴柔功力虽然是依托于御奴心法,但只要小心些,应当能混过去。
  再者……徐闻看向楚倾辞,等下借口展示功法,与她肌肤相处就有机会种下奴印,这样即便他身份败露,也不必担心了。
  “那么,大妖后,我们就开始吧。”
  徐闻向她伸出手,“我们掌心相握,我将功力传与你分辨,如何?”还不等徐闻再劝,楚倾辞就将手递过去,另一只手却在身后掐诀,准备随时将徐闻斩杀。
  功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这功法至阴至纯,的确是妖族所修功法,虽然不如她们的纯粹。
  但徐闻是人族,就像冰柔那般,所修功力稍有偏差,也很寻常。
  更重要的,是她一点也不曾感觉到徐闻的恶意,以及任何御奴心法被催动的迹象。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么?楚倾辞暂时将怀疑放下,收回手,对着徐闻道:“并无异样。”
  听闻此言,徐闻缓了口气,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
  “姐姐,出什么事了么?”梦菲妍担心道。
  “诶~~”楚倾辞揉着额角,“近来诸事,我总有些不安的感觉。
  这徐闻,定然不会如瞧上去这般简单。”
  梦菲妍咬着下唇,不再言语。
  逃出生天的徐闻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靠在墙上大口呼气,“太操蛋了!这他娘……刚才我还想种奴印来着,幸好忍住了。”
  刚才就在徐闻想要催动御奴心法的瞬间,那股恶寒立刻爬上背脊,吓得一个激灵的他瞧见了楚倾辞藏在背后的手,立刻就按捺住了心思。
  他怎么就忘了。
  楚倾辞可比梦菲妍的修为更高,心思也更加深沉,但凡他真的下手了,那如今应该已经入土了。
  幸好幸好啊~劫后余生的欣喜让徐闻放松了不少,近期他的直觉越来越准,应该是快要突破了。
  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控制赵神月,再次夺去她的阴元,功力再精进些就不用惧怕楚倾辞了!等到了那天,他一定也要给楚倾辞三通!再让梦菲妍和冰柔在一旁侍奉!与三女共赴巫山的畅想让徐闻升起更大的动力,哼着小曲走回自己的院中,破天荒的开始了打坐修炼。
  飞鸟高悬院落之上,一声清鸣响彻天际,将视线投向远处四四方方的宫殿。
  宫门外,围着嚎哭的肝肠寸断的百姓,他们衣衫粗陋,打满补丁,面黄肌瘦,麻秆一般的双腿好似难以支撑身体一般。
  “求天女做主啊!!!大赤王草菅人命!!”
  ”求天女为我们做主啊!!”
  嚎哭声与哽咽的呼喊混杂在一处,回荡在宫门口,守门的官兵向来见惯了生死,却也是头一回听到这般凄厉的诘问。
  “啪!”天女殿内,大赤王将一枚茶杯摔碎,脸上的横肉因为怒火而颤抖,“反了反了!这群贱民!竟敢如此叫嚣!实在无法无天!”
  “皇叔!”天女坐在首位,好整以暇的品着茶,责怪道,“您不应当留下把柄,将那些尸体埋在院中。”
  “废话少说!你定要给我个章法!”大赤王呵斥道,“立刻将门外那些刁民给关入大牢!”
  “大牢?!皇叔,你真当这是你一人的天下?!王法不可违!”天女柳眉倒竖,但又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的道,“皇叔,这可不是先前那些寻常事情,这足足百人之中,还有官眷啊!”
  “那又如何?!不过凡夫俗子,竟要我为他们偿命?!”
  “诶~~”天女摇摇头,似是苦恼极了,按住额角。
  恰在此时,门外侍女来报,“天女,太师殿长老来了。”
  不等回复,一身青衣的林长柏就大步跨入殿内,纵然经过岁月洗礼,已然不再年轻,但周身的气度不凡,不怒自威。
  “清舞。”
  林长柏的声音带着不耐烦,这般气势,大抵是来兴师问罪的,“此事为何还末处理妥当?!”
  清舞抬眼看向两侧的侍女,将他们挥退,等到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才开口道:“父亲应当知道避嫌二字。”
  天女乃是太师殿长老所生之事,在皇室间并非秘密,却也是要遮掩一二的。
  近几年来,不只是大赤王行事越发的过分,太师殿也同样的高调,强抢民女奸杀掳掠的事情层出不穷。
  每每出了事,就来让清舞掩盖。
  欲使其火亡,比使其疯狂。
  她并非皇室血脉,因此百官贵族定然更属意大赤王继承大统,但是现在嘛……清舞看着面前的两人,只怕这二人还只以为这与奸杀民女无异吧。
  “此事非比寻常,长老应当明白,并非清舞不愿相助,实在是……压不下了。”
  天女叹息着,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傅”字,“傅宰相与天姥山、羽化圣地皆有交情,他的末婚妻失踪四年,傅宰相情深不移,至今末曾娶亲。”
  “而他的末婚妻,是北疆镇国侯的幺女!”林长柏也是一愣,他知晓大赤王行事无端,向来不计后果,尤其傅淮安这人向来与他不对付,数次弹劾大赤王所作所为。
  当初傅淮安的末婚妻失踪,歹人只将其贴身衣物送回,林长柏就知道是大赤王做的。
  谁成想此事居然与北疆镇国侯相关?北疆的宝器难得,各门派都曾受过恩惠,这回的确难以善了了。
  “他北疆的镇国侯!难道就能在我大赤地界这般放肆?!”大赤王怒吼,指着自己的眼睛道,“那娘们就是他们派来的!这笔帐如何算?!”林长柏也有所耳闻,那刺客来的蹊跷,正是选拔风华神女之时,各国各派齐聚京城,十有八九便是镇国侯得知真相派来的。
  本身林长柏就对大赤王这个蠢货很是厌恶,如果不是需要扶持他来控制大赤朝廷,这样的蠢货早就该死了!“大赤不能认下这等无端的指控……你明白么?”无端指控,意思是让她找个替罪羊,把大赤王摘出去。
  天女低着头道:“是,清舞会尽力。”
  “如此便好。”
  自己的这个女儿向来是被他掌控在手心里头的,林长柏斜睨大赤王一眼,就离开了。
  他可不想和这个蠢货待在一起!而林长柏刚踏出门口,就听见宫门口一阵骚动,惊慌失措的侍女跌跌撞撞的跑来,浑身是血,神色凄惶,摔倒在门口,伸出手指向着宫门方向道:“天,天女!先皇后……先皇后在宫门自缢了!”
  “什么?!”三人一同惊呼,赶忙前往宫门。
  只见宫门口不再仅仅是百姓,还有各门派人士……以及北疆镇国侯。
  地上飘满了纸张,上面是字字血泪的控诉,将太师殿和大赤王的所作所为写的清清楚楚,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则是:太师殿挟持皇室血脉,对天女洗脑,谎称其并非皇室血脉。
  这些控诉并非不曾有人质疑过,若是往常,很简单就会被压下去。
  但是现在,各门各派齐聚,各国使臣也汇聚一处。
  林长柏捏着纸张,指节发白,阴毒的望着吊死在宫门上的妇人,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到了站在更高处的天女。
  神姿高彻,立在高台上,眼中满是不屑,好似在俯视他这个蝼蚁。

第一百六十章
  “姐姐,京中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楚倾辞听闻今日发生的事后,心中也开始摇摆不定,不安道:“传信给冰柔,让她回来。
  近日发生之事太过蹊跷了,不可让她一人在外!”
  ”啊,好!”梦菲妍也很是担心妃冰柔,赶忙出门施法传信。
  “这究竟是为何?”楚倾辞立在窗边,天际白云翻涌,扶着门框的手缓缓捏紧。
  “风雨……要来了。”
  “我去!这么刺激?”徐闻惊呼,一手抓着瓜子,一边听水儿讲述大赤王的事情。
  “是啊,公子你不知,这先皇后以命揭发,大赤王和林长老躲入后宫,却还是被杀了。”
  水儿给徐闻的茶壶中倒上热水,“不过那位天女似乎稳住了局势,风华神女的选拔并不受影响。”
  徐闻趴在桌上,等水儿将珍馐美味都端上来,才把没骨头的身子坐直,眼睛却盯着水儿不自然的走路姿势问道:“腿怎么了?看你今日走路都不太自然。”
  水儿一愣,下体被挖耳簪贯穿处阵阵抽痛,但想起徐闻昨日的模样,也只找了个借口:“腹中有些不适并无大碍。”
  “这样啊~那你下去休息吧。这些事我自己能做。”徐闻道。
  水儿遵命退下,院中又只剩下他一人,百无聊赖下,徐闻又试着在意识中喊了两声秦若曦,意料之中的并未得到回应。
  京中事端频频,楚倾辞和梦菲妍自然是没有空理他,妃冰柔不在,府中又被下了禁制,徐闻出不去,寻不到乐子。
  枯燥的修炼了半天,就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去院子里逛逛。
  府中园林还算雅致,高台厚榭,雕栏玉砌,格局精巧,但一瞧就知道是老物件了,雕花柱子上有了些许裂痕。
  这种老屋子,不是富商舍弃了的,就是获罪的高官贵族府邸,这样的地方是个好去处。
  租赁价格不高,地段又好,所谓大隐隐于市,寻常来说不会想到妖族会落脚在这般显眼的地方。
  灯下黑,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徐闻将院子逛了一遍,想要再深入些时却被守卫挡了回来,靠近门口围墙的地方不可去,大小妖后的住所也不可去,能够行动的范围一下少了不少,徐闻只得早早回了自己的院子。
  日光正好,金黄色阳光洒在躺椅上,上面还留着新沏的茶。
  一名银发女子侧坐着,阳光在她的银发上洒下点点金光,暖黄的颜色让这张冷艳的绝色容颜柔和了许多。
  “冰,冰柔?”徐闻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旋即喜上眉梢,赶忙跑过去,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冰柔老婆,你可算回来了!”妃冰柔轻拍他的后背回应,道:“不过才几日,怎的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一日不见如三秋,这下来足有十来年,人这一生才有多少十来年?”徐闻又抱紧了几分,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闻嗅她发丝间的芬芳,清冷的香气涌入鼻端,还带着一丝甜甜的铁锈味,徐闻立刻警觉,“你受伤了?!”妃冰柔道:“小伤罢了。
  已经处理了。”
  “这怎么行?!快给我瞧瞧!”徐闻赶忙拉着妃冰柔回屋,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将她横抱起来带回屋中。
  怀中人身体纤细轻盈,腰肢不盈一握,徐闻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小腿处的柔滑肌肤。
  将她轻放到床上,徐闻询问:“伤在哪里?”
  ”后肩处,用了药,已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妃冰柔说着,却也知道徐闻不见到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解开腰带,退去衣衫,露出琉璃般光滑紧致的肌肤。
  圆润的香肩后侧有一道一指长的伤口,微微外扩,即便已经结痂,也能看得出一定是极深的伤口,很像是剑留下的伤口。
  加之妃冰柔是因为天姥山的事情才离开,徐闻立刻就想到了原因:“天姥山的人,发现你的身份了?”
  ”嗯。”
  妃冰柔点头,将中衣拉紧,覆盖住伤口,“也不知是为何,天姥山知晓了我的身份,却未下死手。”
  “嗯?何意?”
  ”天姥山诸位长老围攻于我,但……”妃冰柔似是在回想当时的情况,神色凝重,“但她们的功力似有减退,我虽受了伤,却杀了近一半的长老,以我的功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闻也嗅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正在思索间,又听妃冰柔道:“我回来时听到了京中发生之事,实在太过蹊跷。
  徐闻,若是有机会,你先远走了去!”
  ”你要我舍你而去?这不可能!”徐闻想都没想就说道。
  “并非要你舍我而去做那负心薄幸之人,只是京中不适合你待着。”
  妃冰柔叹道,“诶~你也知晓,妖族不可能放过竞选风华神女的机会。”
  “那劳什子的风华神女比性命重要?!我很是不解,妖族这数百年不曾选过风华神女,为何如今非要去竞选?”听到徐闻的询问,妃冰柔思索良久,还是犹豫着告知了真相,“其实……风华神女最重要的,并非是神女之力,而是在洗礼之后的神女本身。”
  “神女……本身?”徐闻想起了刘甘的话,“与人双休?”
  妃冰柔摇摇头,道:“你可知灵脉?”
  ”我在书上见过,这灵脉便是地下灵气最为浓厚之处,只不过上千年的开采释放,几近枯竭。”
  “是,风华神女的神力,便是灵脉的洗礼,之后可与灵脉产生共鸣。
  而能够承受洗礼的,只有天道境的女子。”
  徐闻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多人强迫脑袋也要争夺风华神女!”
  ”是啊。”
  妃冰柔神色戚戚,“妖族的祖先生于灵脉深处,因此,灵脉对于我等来说不仅仅是修炼的根本,更是虚名的根本,如这清水食物之于寻常百姓一般。”
  “妖族的灵脉……几近干涸。
  徐闻,你懂了么?”你懂了么?徐闻自然懂了,他怎能不懂,纵然他并非英雄,却也明白,不止妃冰柔,那大小妖后的身上背负的是数以万计的妖族子民。
  这担子实在重,光是听着都令人累得慌。
  “你……”徐闻想试着劝一劝,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转而道,“一路颠簸,好好休息吧。
  我出去瞧瞧大小妖后回来了没。”
  难得徐闻没有其他心思,只帮妃冰柔盖上被子,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正要转身出门时,只觉衣袖被人扯住。
  妃冰柔斜倚在床上,绝美的脸庞上带着疲惫的神色,更多的却是温柔,一副将全身心交付一般的柔和,怯怯的抬眼看着徐闻,一副小女人小鸟依人的模样,“你,还是陪陪我吧。”
  
  “嗯。”
  徐闻钻进被中,拥着妃冰柔,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手轻抚后背。
  妃冰柔紧贴着徐闻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在这风雨飘摇的时节却感到了一阵心安,双腿移动间碰到了一处硬物,头顶立刻传来吸气声。
  徐闻火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妃冰柔登时明白了那硬物是什么,任由徐闻用阳具在自己的腿上戳弄。
  “冰柔老婆,这可是你招我的。”
  徐闻在妃冰柔的耳边说道,大手顺着她下凹的背脊游走到翘臀处,一把捏住了饱满的蜜臀,勾出妃冰柔一声嘤咛。
  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一颗雪乳,揉捏按压,好似掌中有潮水沉浮,徐闻没有催动,但妃冰柔身上的奴印却隐隐闪烁光泽。
  “唔……徐闻……”妃冰柔只觉体内升腾起阵阵炙热,将心脏灼烧,下体深处更是搔痒难耐,双腿交叠摩擦,试图缓解这难耐的情欲。
  见她动情,徐闻将胯间的硬物塞进那对长腿之间,妃冰柔摩擦双腿时也在侍弄他的阳具。
  火热粗硬的阳具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跳动,炽热的温度很快就突破薄薄的布料,熨烫肉嫩的肌肤。
  妃冰柔檀口微张,双眼迷离,吐出阵阵芬芳,渴求的望着徐闻。
  咕嘟一声,最后的一根理智被吞了下去,徐闻翻身将妃冰柔压在身下,张嘴含住她的朱唇,四片唇交叠在一处,互换津液,唇齿交叠。
  徐闻的舌尖深入妃冰柔口中,描摹贝齿,攻城略地,吻到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舌头一卷,将那根丁香小舌含入自己口中舔弄亵玩,吃的啧啧作响。
  等到分开时,二人唇角扯出一根银线。
  徐闻的手探入领口捉住两团雪白的丰满,揉捏一阵后转而掐住顶端的两颗嫣红樱桃,又捏又掐,又用指甲按入乳孔。
  “嗯啊……”妃冰柔动情的扭动身躯,领口此时已经大开,春光大泄,琉璃般的晶莹肌肤上布满香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怀中之人娇躯温软,徐闻哪里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便将妃冰柔剥了个干净。
  妃冰柔斜倚在床头,银发顺着螓首玉颈香肩美背一路柔顺地向下,垂过挺翘浑圆的臀部,纤颈香肩优美挺拔,弧度优雅美好得像画中仙子。
  藕臂玉背光洁无瑕,皓腕素手如凝落霜雪,圆润翘臀优美地连接着纤细的交叠在一起的玉腿。
  再往下便能看到她小腿纤长优美的跟腱和两侧形成的狭长精致的踝窝。
  最引人注目,是极品的腰线,端得是世间玲珑,她蜂腰收得很细,柔弱得不盈一握,臀部骨盆却突然宽大起来,而腰线极度完美地从纤细的腰部向下眼神到丰满臀部,宛如倒扣的花茎与花朵,美得令人心头一荡。
  不知是不是错觉,短短几日,妃冰柔的身子变得比之前更加丰满妙曼,好似一枚熟透的果子,鲜红欲滴,只要轻轻一抿就汁水漫溢,无比甘美。
  徐闻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唇舌落在脖颈,一路向下,虔诚的亲吻舔舐过锁骨、胸膛、丰满的酥胸,在上面留下一串鲜红吻痕,印在如雪鹅肌肤上。
  好似那红梅被风雪吹落,是那杀尽露紫烟红的风霜也摧毁不了的娇艳。
  对酥胸的舔弄转为牙齿的轻咬,将柔软的胸脯尽数舔弄后,徐闻将两团柔软聚拢,一口就含进两颗挺立的樱桃,用牙尖轻轻啃咬,舌头更是卷住它们细细品尝。
  芬芳的甘美在口中蔓延,徐闻吃的啧啧作响,妃冰柔也被胸前的麻痒送上情欲的浪潮,花穴深处饥渴难耐,一汪汪春水从深处流出,将胯间沾染的一片泥泞。
  “啊……嗯徐,徐闻……”妃冰柔紧紧抓着徐闻与自己交握的手,紧密相连的掌心汗湿的彻底,湿润的双眼却亮的出奇,里头满是柔软的情愫。
  “柔儿……”徐闻抬起头,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在她湿热香滑的檀口中游走,吮吸着口中清冽甘美的津液,空出的手掌则是探入双腿间的花园,刚一触即,便是一片湿滑,手指拨开阴唇,探入火热的花穴中。
  淫水泛滥,手指呲溜一下就探入了深处,手指弯折辗转,向深处钻入,指尖触到一点凸起,那是紧致的宫口,如今还是嘟起的一点脂红。
  坚硬的指甲在宫口扫刮了一下,娇嫩处被抠挖,一阵颤栗就自小腹涌上,妃冰柔张开嘴才漏出一丝娇喘,就又被徐闻堵上。
  这个吻太长了,妃冰柔的直觉的灵魂都在颤抖,整个身子被融化成一滩软肉,任由徐闻吞吃入腹。
  “柔儿,可舒坦?”徐闻问道,加了一根手指进入花穴,勾起妃冰柔一声轻呼。
  撑开花穴,内壁感到丝丝凉意,淫水却越发的多了,更加汹涌的从撑开的穴道中流出,打湿床单。
  徐闻抽出手指,将沾满甘美蜜汁的手指含进嘴里,美酒一般甜美清冽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比天上琼浆都要美上几分。
  修长的双腿被折向胸口,蜜臀高高翘起,淫水因此顺着背脊留下。
  徐闻张开嘴,覆盖上蜜穴,灵活的舌头好似水蛇,探入花穴深处。
  “啊!”空虚的花穴被舌头尻弄,却勾起更为汹涌的情潮,妃冰柔娇喘连连,若非她向来是玉女做派,咬住了下唇,否则只怕此时已经尖叫出声。
  咕嘟咕嘟汩汩花蜜被徐闻尽数吞入,也不知为何,小腹丹田处竟有热意产生,先前未被消化的功力此时正字偷偷运转,温养他的四肢百骸。
  终于喝够了,徐闻才松开被自己吮吸的发红的阴户,光滑饱满馒头一般的阴户泛着淡淡绯色,下面则是一点紧闭的娇嫩菊穴。
  这两处都是粉嫩紧致,一想到这销魂处只有他一个人进入过,徐闻就感到万分自满。
  风华神女候选人哪个不是世间最上乘,此间第一等?而今却雌伏与他胯下,眉目流转间尽是爱意。
  徐闻抬起她的玉腿架在肩上,长枪直捣黄龙,深入花径,定的妃冰柔惊呼一声,小腹酸胀无比,空虚的小穴被忽然填满,她竟是一下便高潮了,大股的淫水喷打在徐闻的龟头上。
  徐闻被高潮的肉穴狠狠一绞,龟头又被淫水喷打,柔软花壁蠕动着裹着肉棒又夹又吸,咬得他浑身酥麻不已,若不是凝神控制了一下,怕是才几下就会交代在这销魂魔洞里。
  稍稍缓了缓,便开始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整根拔出又整根顶入,抽插碰撞间淫水飞溅,这花穴可是真正的人间极品,又湿又滑又紧又嫩,纵是死在这里头都觉得值了。
  难怪世人要将那温柔乡与英雄冢放在一块,实在是销魂处。
  “嗯~”妃冰柔发出一声满足的柔软鼻音,声线娇俏婉转,带着鼻音的哼喘像小野猫慵懒满足的低吟,听得徐闻头皮发炸,只想狠狠把身下的小小尤物肏穿肏坏,恨不得真的肏死在这里。
  “啊~啊~~嗯~”妃冰柔尚且清醒,下身的空虚难耐感却似乎并未被填满,也不知为何,近日分外的动情。
  一声声娇喘婉转娇媚,声线里滴淌着蜜意,媚得人入骨酥麻,勾的徐闻操干得更快更深起来。
  “太深了……啊~好快,好快~啊……”妃冰柔被激烈的捣弄干得浑身酥软小脸绯红,声音也愈发软绵无力起来,秀美光洁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一双水杏眼半阖着氤氲迷乱泪光,里面眼瞳黑亮黑亮地闪着水光,“徐闻……徐闻,你轻些……啊!”听到这般声响,那个男人还能轻些?徐闻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花心之上,外头的囊袋拍打雪白的臀肉,声音却淹没在胯部撞击的啪啪声中。
  等到徐闻额上汗水滴落,才将第一泡白浊射了出来,双手撑在妃冰柔的两侧,微微喘息。
  只见徐闻眼中满是如水的柔情,阳具仍旧插在的体内,妃冰柔清楚的感知到花穴内的阳具在重新涨大,不等那些白浊流出,就被硕大的龟头堵住,酸胀感渐渐的重新涌上来。
  妃冰柔自然知晓徐闻不会一次便满足,于是也闭上眼认了命,任由他又开始了抽插。
  肉龙在穴内驰骋,徐闻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又架着妃冰柔的双腿射了两次,还是不肯将阳具拔出。
  “好了……今日,近日你且停了吧。”
  妃冰柔几近脱离,本身她便是奔逃回来的,如今更是疲惫不堪了。
  可徐闻却只觉自己更加精神抖擞了,哪肯就此罢休,将妃冰柔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睡你的罢。”
  说完,双手便抬着妃冰柔上下耸动抽插。
  一根巨龙在体内的娇嫩处这般捣弄,她如何能睡得着?妃冰柔又气又笑,身体却还是哦不受控制的产生了快感,酥麻酸胀的快意犹如毒药,令人上瘾,不一会,她也呼吸渐热。
  见她又动情了,徐闻只道是小别胜新婚,妃冰柔压抑许久所致,反而更加卖力的操干顶弄。
  “扑哧扑哧”堆满精液的花穴被阳具打出声响,大量的白浊被龟头顶入子宫,还有一些则是和淫水一块从交合处挤出,在二人胯部拍打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妃冰柔只觉自己好似一块被撬开外壳的河蚌的软肉,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被徐闻摆弄成喜爱的模样,然后吞吃入腹。
  这等美人在自己怀中被顶弄,香肩微倾,露出秀美精致的锁骨,纤长的玉颈引着头颅后仰,拉出天鹅般的线条。
  又见桃花眼中秋波盈盈含情,一瞥便倾倒众生,柳眉浅浅飞入鬓角,玉鼻挺拔玲珑,嘴唇丰满樱红,瓜子脸只有巴掌大,下巴尖尖的,香腮不涂而粉如凝脂,却两腮瘦削纤弱显得我见犹怜徐闻欣赏着怀中美景,双臂的肌肉鼓胀,快速耸动胯部,再次将白浊射入花穴深处。
  “啵”的一声,沾满白浊的阳具拔出,被堵住的液体涌向穴口,大股大股的涌出,尽数落在徐闻的腿上。
  那是淫水混杂浓厚的精水,还剩了些在花穴中,因为太多太厚,只能一滴一滴的从被操干的红肿的穴口滴落。
  徐闻没有将她放下,反而将妃冰柔糯了一下位置,将菊穴对准了龟头。
  借着精水的润滑,狠狠刺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啊!!”接连的肏干将花穴捅成了捣烂的花泥一般,但菊穴却还是紧致的,加之妃冰柔之后徐闻一个男人,不如那些个被调教后的女奴,穴口都已经被肏熟了。
  阳具只深入了一半就被卡住,菊口被绷成一个圆形,撑到了极致。
  妃冰柔自然是有经验的,尽量的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让阳具能够更为顺畅的插进来。
  两相博弈,火热的阳具终于被菊穴吃到了底,甫一入内肠肉就紧紧包裹着柱身,好似被浸湿的上等绸缎,柔滑湿润。
  徐闻舒爽至极,要知这后庭终究比花穴更为紧致,褶皱刮蹭龟头,麻痒至极,温热舒畅。
  纵然有了准备,但徐闻的阳具岂是俗物?后穴涨到了极点,妃冰柔身子僵直。
  徐闻也将她的双腿放下,转而变成双手从后背拖住臀肉,配合着胯部的耸动将臀部抬起放下。
  “嗯……”美人引颈长鸣,吐着兰息,伏在徐闻肩上喘息。
  二人交叠相拥,抵死缠绵,妃冰柔被顶的头脑发胀,体内的阳具狠狠一顶,撞的小腹升起一股汹涌的尿意。
  她匆忙赶路,回来后还不曾洗浴如厕就被按着肏干,如今这尿意汹涌,根本忍不住,只能轻拍徐闻道:“徐,徐闻……我,我内急……唔你且停一停!”徐闻一愣,动作停滞,盯着妃冰柔通红的脸颊瞧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没有放开她去如厕,反而插着妃冰柔将她翻了个身,本身阳具就撑满了菊穴,如今被这么一转,更是将肠肉拖拽着转了一圈,让妃冰柔倒吸一口凉气。
  徐闻从背后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挪到床边,说:“便这么尿吧。”
  这么尿?!妃冰柔被惊的说不出话,她怎会这么尿?!
  “徐闻!”妃冰柔脸上有了怒色,音调转冷,“放开我!”
  出乎意料的,徐闻居然没有依她,反而也升起了怒气,危险的眯起眼,紧紧箍住妃冰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动作。
  “唔……徐闻!徐闻你放开我!”妃冰柔好似风雨中的花朵,颤颤巍巍,小腹在禁锢和抽插中被顶的更涨了,可她自然不愿意在徐闻面前排尿,这是她的底线!徐闻的抽插愈来愈快,更是故意调整角度,用龟头大力顶撞妃冰柔的小腹,似是下定了决心定要将她顶出尿来。
  可是一直抽插了数百下,白浊如同利剑射入菊穴深处,妃冰柔浑身被汗水浸透,却还是没有尿出来。
  一股无名火在徐闻的心中升起,面对妃冰柔的忤逆,他决然无法容忍!徐闻将妃冰柔掼至床榻上,撕破脱下的衣物当作绳子,将她的双手和双腿都绑在床头,还是折叠腹部,高抬臀部的动作。
  随后,徐闻转身前往木柜中翻找出一个陶瓷罐,回到床榻时又瞧见桌上有一盒朱砂颜料,那是他备着用来修复老王名牌的。
  眼珠一转,徐闻想到了一个玩法,于是将朱砂颜料一起拿来。
  “冰柔怎的就不听话呢?”徐闻摸索着妃冰柔的脸颊,道,“方才按照我的话做了不就好了?非要吃这些苦头”他说的直白,手上也直白,妃冰柔通红着一张脸,不知是臊的还是憋的。
  良久,妃冰柔正色道,“你莫要太过分了!徐闻!”
  徐闻笑笑,捉住他的手,妃冰柔晗的惊呼中又按了按她的腹部,捏着她的臀肉问道,“我瞧冰柔如此的欲求不满,这几次怎么够?嗯?”
  妃冰柔的腿被折到胸口,按的太重,压的腹中的尿意蹿上背脊,逼的眼中都有了几分水汽,却又不肯服软道:“我让你放开我!”
  ”冰柔这么急,那就这么解手罢。”那声音里的恶意太大,“让我好好瞧瞧,你自己也好好瞧瞧。”
  因为双腿折起而高抬的臀上,满是白色的精斑,青红两色的指印吻痕,仿佛朵朵梅花,瞧见自己大腿上的痕迹。
  妃冰柔心中满是后悔,竟真的有些想哭了。
  见她将脸埋进胳膊,徐闻往后穴压进一根手,妃冰柔这时还能只是颤抖两下,当这根手指抽出后又变作三根野蛮的插入搅弄时,妃冰柔尖叫了一声。
  徐闻凑近对她道,“冰柔,我想瞧瞧你失禁的模样,可好啊?”叫声被掐灭在喉咙里,妃冰柔愤恨的瞪着徐闻,眼角依旧不争气的湿了。
  久经性事的肉穴不过被捣弄了半刻就已软了,便是前面那不停翕动的花穴,也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
  这女子啊,一但动情便是汁水淋漓。
  见后穴被捅弄得更加软了,徐闻又起身拿来一支笔,打开了那个瓷罐。
  这罐子妃冰柔认识,这是难得的脂膏,沾了体温便瞬时融化,又香又腻,专为通女子后穴所准备。
  这是她让水儿备着的,就是害怕徐闻一个兴起伤了她的婢女。
  徐闻两指撑开穴口,用笔杆挖着脂膏往里填,微凉的脂膏贴上肉壁便化了一些,带着未化的滑进后穴深处,填的多了,都化在妃冰柔里面,积在一起,妃冰柔觉得自己好似一个水袋,晃一晃便能出来声响。
  填完了脂膏,徐闻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玉势,那是两个圆球合在一起的形状,不过半个手掌长,不细却也不算粗,是以放进去的时候并不勉强,可有人是铁了心作弄她。
  毛笔将玉势顶进去,一直顶到了深处,撞上一处软肉时直顶的妃冰柔干咳了一声,甚至将融化的脂膏挤出来一些,流到腹部。
  这时妃冰柔才发现,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色,泛着淡淡的红,沾在阴户上凝固了的变作淡粉色。
  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见的朱砂!那也是她备下给徐闻写字绘画用的!折腾到了这时,徐闻才算是满意。
  眼见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开她的手脚,抱着她拿着夜壶让她小解。
  却不想妃冰柔仍旧不服软,挣扎道:“放开我!你且出去!”徐闻并末回应,手指却摸向花穴处,摸索到凸起的阴蒂,然后找到在阴蒂下的尿道口,用指甲抠挖。
  尖锐的酸痛顺着尾骨刺入脑中,妃冰柔浑身颤抖,臀部瞬间收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尿意,腹部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情欲混杂着不适感一起攀升,妃冰柔感觉自己好似卡在了极乐与地狱之间,扭动身体时无意压到了还末取出的毛笔,笔杆顶着玉势晃动,让她口中的一声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声又被咽了下去。
  这倒是给了徐闻新的玩法,拿着露出的笔头搅动抽插,妃冰柔被顶的垫着脚站了起来,腿被情欲与快感捂软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将笔吃的更深,只剩下一点润湿的笔毛在外面。
  玉势在肉穴深处这么一戳,将妃冰柔送上另一种快感的顶端,高潮至潮吹,大股淫水喷射而出,随后又有黄色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排泄的快感像是钝刀一般刮着神经,妃冰柔仰头张着口,像一个溺水后刚被拉上岸的人,贪婪的吸着气,“哈……哈……”双腿气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却被徐闻接住揽入怀中,妃冰柔本想训斥他,却实在累极了,睡了过去。
  这种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感让徐闻万分满足,给妃冰柔擦拭干净身子后就抱着她睡下了。
  隔日,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轻轻颤动,睁开了双眼,身上的酸痛与不适潮水般涌来,不,几乎是海啸一般席卷了身体。
  昨日的记忆回到脑中,妃冰柔的脸色瞬间铁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闻伸手要去楼妃冰柔,却被一道凶狠的视线给逼退,此时他也瞬间想起了昨日,开始后悔。
  他居然逼着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这幅神色,只怕难以善了。
  徐闻立刻跪坐在床榻上,道:“昨日是我过了!你莫要生气~”妃冰柔深吸一口气,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频生,便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吵架,于是决定起身穿衣,日后再清算。
  不成想,她刚一站起来,在后穴深处埋了一夜的玉势便滑向菊口,刺激的她差点站不住,一个踉跄。
  而后穴中的异物却无情的打开了穴口,将浊白与粉色的脂膏一起挤出,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淡粉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从妃冰柔的后穴中流出,她气急了,咬牙切齿的问徐闻:“这玩意哪里来的?!”徐闻低头答道:“这……本是我买来给你把玩的。”
  这倒是实话,这玉势一瞧便是个两个球形组成的葫芦形状,应当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后一个月,你休想碰我了!”
  听闻此言,徐闻立刻如丧考妣。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待到日上三竿,楚倾辞与梦菲妍才回到院中,二人皆是形容狼狈。
  入门的第一件事,便是指派人手将院中的禁制法阵加强。
  妃冰柔赶忙询问道:“京中变天了?!”
  楚倾辞道:“何止是变天了,我等小看那个天女了!但我等如今是走不了了。近日千万别出去,尤其看住那个徐闻!”
  “发生了何事?我们身份暴露了?”妃冰柔还想问,却被梦菲妍打断,“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们先回屋!”
  妃冰柔不再多言语,跟着二人进了屋,关上门,又下了禁制才开口:“可是和天姥山的异样有关?”
  “嗯。”楚倾辞点点头,“御奴宫重现了,且被天女请入宫了。”
  “什么?!虽说大赤朝廷背后是太师殿,与御奴宫有所交流,但这……”妃冰柔想不通其中关节。
  “太师殿,已经被端了。”楚倾辞叹道,面上是化不开的愁绪,“如今之际,只怕有更大的风雨将来。”
  妃冰柔给楚倾辞倒上一杯热茶,听二人将事情道来。
  大赤王与林长柏之事被揭发,牵涉命案足有上千件,其中更是牵连各派弟子各国皇室,因此而人被天女斩杀,以此安抚民心。
  就在清点受害人时,在大赤王的府邸中寻到了一间密室,里面关着一名女子,身上竟然有天姥山弟子的命牌。
  命牌是由魂灯所生,与主人命数相连,绝不可能作假。
  “而那个命牌,冰柔,是你的。”梦菲妍说道。
  妃冰柔猛地站起身,反驳道:“这绝无可能!我的魂灯已经夺回!”说罢,便将祭出魂灯。
  “你我自然知晓,只是,那命牌却是真的,那名女子也的确是命牌的主人。”楚倾辞道,“魂灯是取出神识所制作,可与本人对上,不会有假。”
  “如今天姥山控诉你是顶替了‘妃冰柔’的妖女,要扶持那女子竞选风华神女。”
  “风华神女选拔严苛,神女之力并非寻常人能够承受的,若她当真能选上,只怕此事谋划的时间绝不会短!”妃冰柔道。
  “此事太过蹊跷,因此我们才将府邸加强禁制。只怕,他们的目标是你。”梦菲妍道。
  妃冰柔也是这般觉得,只不过她们想不明白,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培养一名风华神女的候选人要花费大量心血,不可能凭空出现,而为什么一定要顶替她的身份?是天姥山早就与哪方做了交易?在她的魂灯上做了手脚?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也难怪天姥山长老会将她诓去试图绞杀,现在想来,她离开这一遭,正好创造了一个空窗期,使他们有空间操作此事。
  纵然没有杀了她,也能让这冒牌货被公之于众。
  这世上的事情真假向来不重要,只要认的人多了,便是真的。
  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妃冰柔不怒反笑,道:“也当真是看得起我,做了这么一个局,就为替代我的身份。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
  楚倾辞颔首,听她继续说道:“为何……是我?若是在魂灯上做手脚,那只能是天姥山中长老,可为何是我?”
  “我也不知。”楚倾辞与梦菲妍对视一眼,二人也不知其中缘由,“此事蹊跷,但我也寻不出更多的线索了。风华神女的神力我们不能放弃,纵是有陷阱,也得走一遭。”
  妖族受限于血脉,若是此番不能获得神力汲取灵脉灵气,整个妖族都将覆灭,更遑论振兴了。
  妃冰柔也明白自己的使命,不再多说。
  三人再次交流了一番府中禁制及之后的应对方案,便各自分开。
  妃冰柔漫无目的在院中散步,不知不觉间走回了徐闻的院子,只见那名少年正蹲在院内用树枝摆弄蚂蚁,连她走进了都不曾察觉。
  “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在头顶炸开,徐闻被吓的跳了起来,看见是妃冰柔,立刻站直了身体,用余光观察她是否还生气。
  见他这副神态,妃冰柔笑出了声,冷艳的脸庞霎时入春日融雪,更令人陶醉。
  徐闻小心的问道:“你……不生气了?”这世道波谲云诡,生死大事横亘于此,她哪里还会因为那些事生气?想在这样的世道谋活路,先得舍得命,她自小就知道自己毕生的目标就是成为风华神女得到神力,复兴庇佑妖族。
  这是一条向死而生的路,没有捷径,没有安稳的方向。
  “不了。”妃冰柔摇摇头,但徐闻却瞧出了她的不对劲,于是开口询问缘由,“发生了何事?”
  思索良久,妃冰柔才开口道:“事情全貌我此事无法全部告知于你,只是……徐闻,你今日来千万别出去了,近日来京内只怕要风云变色,太过危险了。”
  “好!”徐闻对于京中即将出事也是有了预料的,因此也并不惊讶,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
  他师傅师兄现在下落不明,纵然他们还在,那刘甘也是心怀鬼胎。
  自己家离这里又是千里之遥,除非有什么威胁到他和妃冰柔,不然徐闻正乐的在这里躲着,安全又清闲,还有美人相伴。
  妃冰柔从小就被寄予厚望的培养,又入天姥山时时刻刻如履薄冰,肩上的担子从来没有轻过,现在她隐隐有一种大局将定的不安和希冀感。
  不安是对还末落定的命运,希冀则是终于看见了终点。
  “好啦好啦~”徐闻将妃冰柔圈入怀中,手不安分的探入领口,捉住两团丰满的白兔揉捏,气息渐重,向她讨好求欢,“冰柔老婆,既然你现在空着,我们想那种事情也没什么意义,不如来快活快活?”
  ”你满脑子就只想着这些?!”妃冰柔柳眉倒竖,面上却还是染了一层绯红,柔荑在徐闻胸膛上捶打,“也没个正形!”
  ”嘿嘿,可是冰柔老婆昨夜可不是一般的热情啊~”说着,不安分的手又游走至臀峰处,顺着股沟摩挲,随后握住饱满挺翘的蜜臀,握的满手弹润滑腻,脑中又浮现昨日夜里的光景,心中打定了主意等下定要把那玉势继续用上。
  被他揉捏的动了情,妃冰柔左右环顾,见院中没人才放了些心,刚想拉着徐闻回屋,又听见院墙上传来一阵铃响,随后就是一声娇媚的嗓音:“真是好风光啊~”梦菲妍早就听侍女说了昨日二人欢好的动静,心中隐隐有些吃味,便跑来瞧瞧。
  不成想还真是。
  呸!白日宣淫的登徒子!色胚!徐闻光是看她的表情知道梦菲妍在心中将自己骂了个遍,但二人既然都与他有了关系,这层窗户纸总是要捅破的。
  “菲妍,下来吧。”妃冰柔既然能将水儿送给徐闻,那就不会在此事上纠结,大大方方的将梦菲妍喊了下来,三人一并入了屋。
  “楚姐姐知道此事,应当十分的生气吧。”梦菲妍没想到她如此开门见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嗯……嗯。”
  妃冰柔又看向徐闻,笑道:“你挨揍了吧。”
  忽然被点名的徐闻尴尬的笑笑,挠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用沉默替代了回答,御奴宫中共享美奴向来是十分正常的,师徒二人上演二龙戏凤也是屡见不鲜。
  但徐闻对妃冰柔的情愫却还是不同的,加之梦菲妍与她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一时间,徐闻被这修罗场给整不会了。
  梦菲妍咬着唇,拿出一本秘籍,递给妃冰柔道:“这是妖族的双休功法,徐闻是人族,所用功法成效太低!”随后,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倒是让屋内的两人有些不解。
  “要不……咱们先瞧瞧?”徐闻挠头道。
  共同翻阅秘籍,徐闻对这上面晦涩的语句瞧不太懂,妃冰柔倒是眼睛一亮,夸赞这功法道:“这是素女经!”见徐闻不解,又解释道:“妖族在修炼一事上得天赋异禀,因此与他族交合双休始终有浪费功力的存在,或是与自功法不相容。有了这心法,就能畅通许多。”
  难怪,徐闻这才明白为何自己先前始终无法消化夺得的阴元,原来是与功法有关啊!
  “好冰柔,快教教我吧!我们现在就试试!”徐闻将妃冰柔圈在怀中,用半硬的阳具磨蹭她的臀峰,手掌在纤细的蜂腰处摩挲。
  “唔……莫要胡闹啊~”妃冰柔也被调戏的动了情,下体渐渐濡湿,压着花穴深处的渴望给徐闻复述心法,“人之始生,本在于胎合阴阳也。夫合阴阳之时,必避九殃。九殃者,日中之子,生则呕逆,一也;夜半之子,天地闭塞,不喑则聋盲,二也;日蚀之子,体惕毁伤,三也;雷电之子,天怒兴威,必易服狂,四也;月蚀之子,与母俱凶,五也;虹霓之子,若作不祥,六也;冬夏日至之子,生害父母,七也;弦望之子,必为兵乱风盲,八也;醉饱之子,必为病癫,疽烂有疮,九也。”
  二人默念心法,直觉心中欲火犹如遇上了烈酒,腾的燃遍了全身,再难自抑。

第一百六十四章
  梦菲妍走至花园中,心中的燥热才停下。
  方才她落荒而逃,就是因为见到徐闻后莫名就生出了求欢的欲望,她不知自己身上的奴印在闪烁,只以为是自己有了渴望,又不想自己先开口。
  扶着塘边的奇石坐下,脱去绣花鞋,露出绝美的玉足,伸向湖面,足尖绷直,足背与小腿绷成一条带点弧度的直线,优美得如同玉笋伸长成竹,脚踝上还挂着一枚银铃。
  动作仿佛跳舞一般,雪足玉腿轻盈落地仿佛天鹅引颈,圆润入粉樱花瓣的趾尖轻点水面,随后又快速挑起,激起阵阵水花。
  天真娇媚的小脸上挂着愁绪,这份淡淡的忧愁攀上眼角眉梢,轻颤成了媚态,白玉般的小手拢了拢耳鬓的头发,轻摇螓首晃荡着脑后绸缎般的黑色长发。
  从后面瞧这娇美的背影,又似少女的天真欢快,又有熟妇的妖娆婀娜,透明白纱外套翩翩跹跹,如烟笼寒水,若隐若现又流光溢彩,分明可见她腰臀款摆如扶风弱柳,丰润浑圆的翘臀被包裹得像颗蜜桃。
  再往上是线条优美流畅的纤腰裸背,香肩玉颈,玲珑秀美的蝴蝶骨在背后如蝶翅轻盈扇动,仿佛真要振翅飞起,往下是修长笔直的白玉美腿,小腿曲线更是挺拔俊俏,小脚丫晃动起来轻盈如蝶,看得到粉嫩剔透的足底。
  任凭任何一个人瞧见这样一个美人都会心潮荡漾,更别说梦菲妍此时还是思春的娇媚神态。
  忽然,梦菲妍在怀中摸到了一根玉簪,惊呼道:“坏了!怎的会把这件事给忘了?!”这是楚倾辞所做的宝器,外观瞧上去只是一枚白玉簪,却刻着保护的功法,相当于一次性的护盾,可在危机时刻护人性命。
  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能把这事也忘了!梦菲妍赶忙站起身,大步走回徐闻的院子,还没进到里头,就听见了呻吟声。
  那声音的主人与她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鬼使神差的般的,梦菲妍心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见到一扇窗户虚掩着,忐忑的凑上前瞧里头的情况。
  只见徐闻坐在床上,妃冰柔则是跨坐在他身上上下耸动,银发随着动作飘荡起伏,内收的腰线和美背若隐若现,雪白的美臀好似是高山积雪融化的春水。
  妃冰柔寻常都是一副高冷姿态,眉眼柔和却满含冰霜之感,只一眼就能晓得那是应当被奉高台之上的神女。
  禁欲者放荡,冰雪化作温软一团,正是最令人动心的了。
  那怒张的肉龙在雪白的臀峰间进出,捅的噗噗作响,将泛滥出来的蜜汁打出水花,有时顶到了深处,妃冰柔的音调就忽然高昂起来,扬起长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尖鸣。
  随后雪白的身躯便会一阵颤抖,绷紧了脚背,僵直的腿部将人抬起一些,但马上就重重落下,将那凶器吃的更深,撞的娇嫩宫口酸胀无比。
  梦菲妍几乎要忘记呼吸,她居然被妃冰柔的模样吸引了,下身同样泥泞不堪,小手抓着自己挺拔的酥胸揉搓,呼吸愈发炙热急促。
  “哈……哈……”急促的气息扑打在窗框上,梦菲妍的小脸渐渐变得通红,香汗覆满额头,脖子上也是亮晶晶黏腻的汗珠。
  就在她动情之际,却与忽然抬头的徐闻四目相对。
  此时的徐闻似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因为窥淫之举被发现,梦菲妍的又羞又愤,连耳朵都通红一片,咬着嫣红的下唇不知应当如何。
  “啊~”一声惊呼打断了梦菲妍的思绪,只见徐闻将手指插入妃冰柔的菊穴中,似乎在抽插,但纤细的手指绝不会造成这么强烈的刺激。
  她的后穴中被什么堵着!想到这里,梦菲妍的后穴也是一阵收缩颤抖,那日被通三穴的记忆在脑中重演,就连菊穴深处都开始了瘙痒,花穴更是丽水长流长流,淋漓不尽。
  徐闻像是故意的,将妃冰柔的后臀抬起,菊穴对着梦菲妍。
  菊口被什么东西顶起,穴口一收一缩的翕张着,括约肌与玉势互相对峙之后,终于露出了一点莹白,随后这点莹白越来越大,将菊穴撑开,不多久就露出了一个圆球的形状,镶嵌在菊口。
  玉球没有掉下来,也就是说还有另一截埋在里头!徐闻像是看出了梦菲妍探究的眼神,还是轻轻摇晃妃冰柔的屁股,玉球和雪白的臀肉一起晃动,菊穴卡在两个圆球细窄的连接处,里头的那个圆球在菊穴内左右晃动,拍打肠壁,在穴口附近股出一个个凸起。
  妃冰柔的花穴还没高潮过,肉棒就被抽了出来,抬着臀部摇晃,菊口附近的异物左右拍打肠壁的不适感加重了深处的瘙痒,无一不在切割她的理智。
  终于,妃冰柔自己对准阳具,坐了回去。
  “啊~”粗壮的肉棒呲溜一声滑进花穴,后穴内的玉势也一并被塞了回去,两样异物撑满两个洞穴,挤压着中间薄薄的隔膜,酸胀之感翻倍,菊口和花穴入口都在颤抖抽搐。
  这种满足感让妃冰柔开始自行抽插,前后摆动腰肢让阳具深埋进体内,咬着深处的软肉顶撞,好似要将宫口破开顶破子宫,将所有的内脏都用他的精水浇灌一边。
  徐闻眼中闪过一丝猩红的光芒,二女身上的奴印也开始闪烁光芒,一瞬间,就连梦菲妍都靠着意淫自渎到达了高潮。
  妃冰柔更是更加快速的摆动臀部,抓着自己饱满的胸部淫叫连连。
  只有徐闻清醒着默念功法,磅礴的力量从交合处汩汩涌入,丹田处火热异常,那一直卡着他晋升的瓶颈啪的一声出现了裂缝。
  徐闻的意识被带入一片无尽的虚无,这是他的神识内,境界越是高,所见范围越是广泛。
  在他不曾得到奴印传承时,除了他周身三尺外,都被浓雾所包围,前几日的时候也不过十米左右。
  但现在,这里却几近旷阔无边,徐闻抬脚,数着步子探索边缘。
  一直到一千多步,他终于看到了稀薄的雾气,纵是被遮盖的范围,雾气也很是浅薄。
  而在鱼肚白的雾气中,一团黑影正在涌动,一颗猩红的光芒在黑影上蠕动,徐闻莫名生出了一股恶寒的恐惧,立刻收回试图探索的手。
  在双休时进入神识内,大多是突破瓶颈的闭关,徐闻也不再多去思考雾中的存在,回到中心打坐,将意识分散,慢慢回到身体,再牵引功力锻炼身躯。
  这项本事是修炼入门的基本,纵然徐闻以往不学无术,也从末出错。
  可是现在,他居然完全感受不到与身体的连接。
  “怎么回事?意识怎么会回不去?”徐闻站起身,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身上也没问题啊!”在神识中投影凝练真实,如果是受了重伤或是走火入魔入神识修养,那影像应当虚幻飘渺,起码不会如此凝练。
  就像秦若曦那样,进入旁人的神识中不仅条件苛刻,也更容易受伤,功力受限。
  可他不是在和妃冰柔双休吗?怎么忽然就进入神台了?“意识被封,我只能等自己什么时候醒了。
  该死的!以前从来没有这种事情过!早知道就好好学了!”徐闻鄙视了一番自己以前的惫懒,“要么我自己醒,要么就拉人进来……但是,和我有联系的只有秦若曦啊。”
  秦若曦消失许久,徐闻之前呼唤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有回应,希望十分渺茫。
  “算了!反正也没办法了!”徐闻决定试一试,闭上眼开始在浩瀚的神识中寻找秦若曦的痕迹。
  静坐高台上的秦若曦本在冥想,却忽觉脑袋一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她的意识不断拉扯,最终落入一片漆黑。
  等到重新视物时,秦若曦看着面前的少年挑挑眉,“没想到,你功力精进了这么多。”随即又说,“也是,毕竟时天道境的阴元。”
  “我没想到能把你唤回来。”真的将人喊来了,徐闻反而更加不解。
  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有真正的到达天道境,却打破了秦若曦都无法突破的限制将她拉来。
  是因为奴印的关系么?不,那样的话刘甘不会放着这些肥肉不吃。
  是御奴传承?毕竟是第一任宫主那样的传奇人物留下的,想来是世间少有的神奇功法。
  徐闻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推理出的结论,对秦若曦道:“我感觉到自己即将突破,神识内的神台也扩大不少,但是……我却无法感知自己的躯体。”
  “神台尚在,证明身躯无碍。”秦若曦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只在古籍中见过,远古的圣贤能魂肉分离,将魂魄修炼出金身,却也不是你这样的情况。”
  “你也不知?干!这他妈到底是为何!”徐闻烦躁的来回踱步,“我不过是双休突破,怎的就陷入这般境地了?!”好像到了京中后,就事事不顺,意外横生,在他反应不及时就被赶到了这个境地。
  秦若曦也看着徐闻道:“或者,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且是远超寻常的存在。”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院落内,梦菲妍将手掌覆盖在徐闻的额头上,一阵华光闪烁。
  片刻后,她收回手掌,妃冰柔赶忙询问:“如何?”
  “气息平稳,经脉畅通。”梦菲妍摇摇头道,“瞧上去并无异样,但他似乎突破了,我无法进入他的神识内。”
  “徐闻天道境都未达,怎会这样?”妃冰柔此时只草草批了一件长衫,发丝凌乱,双腿间还挂着流出的白浊。
  梦菲妍也是将心法反复确认,不解道:“这是我从宝库中寻来的,乃是历届妖主所修,绝不会有假!他是妖主传人,只要修行妖族心法,这门双休功法便是最合适的。”
  妃冰柔摇头道:“他身上也并无旧伤隐疾,也未中毒,想来也只能是神识的问题了。”
  “若是神识出了问题,只怕只能找姐姐了。”梦菲妍说罢,与妃冰柔对视一眼,瞧见了对方脸上犹豫的神色。
  她们二人于徐闻的关系虽并非秘密,但妖族向来瞧不上人族,她们瞧上的也是徐闻,而非人族,更别说身为妖后的楚倾辞。
  若非徐闻是妖主弟子,不然早就被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
  如今要楚倾辞来救徐闻,甚至还有可能是双修的导致的……二人实在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难道要说徐闻疑似马上疯昏迷?这人又只是昏迷,不是奄奄一息。
  梦菲妍道:“我再想想法子,或许当真是在突破?我以往也听过,有些修士身体孱弱,突破时需要温养身子,陷入沉睡的。”
  “我自然知晓,只是若是突破,体内灵力定然会游走温养经脉,不是这般昏死。”
  妃冰柔摇头道,“我还是要去寻楚姐姐!免得拖久了节外生枝。”
  梦菲妍拦不住,妃冰柔穿着完整后就去了楚倾辞的院子,正遇上探子来报。
  “冰柔?”楚倾辞一眼就瞧见了妃冰柔这幅钗軃鬓松,衫垂带褪的模样,就知她才与徐闻欢好过。
  一旁的探子头一回瞧见妃冰柔,只瞧她那银发,细软如白绸,有隐隐的银光流转,映着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彻,皑皑如山巅积雪。
  但眼角洇红,媚意环绕眉梢,似有春睡捧心之感,这般绝世之色与大小妖后不遑多让,直晃的移不开眼。
  探子长留京中,虽然不曾见过她,却也猜到了她的身份,于是将贪婪的窥视藏起,只用余光偷偷描摹。
  “还不退下!”楚倾辞语气不善,她岂会瞧不出这探子的目光,本就有一个徐闻沾染了妃冰柔二人,心中郁气难舒,再瞧见这样贪婪的视线,怒火再难压下。
  “是!”那探子赶忙离去。
  “说吧,何事?”挥退旁人,楚倾辞才开口。
  “徐闻他……出事了。”
  妃冰柔咬着下唇,面上浮起一丝绯红,“我,我们二人双修……不成想他忽然没了意识,昏死过去。”
  “啪”的一声,楚倾辞手中的茶杯被捏碎,反问道:“所以,你要我去瞧瞧?”
  ”是……”刚想要训斥,楚倾辞却忽的想起了梦菲妍曾经拿走的心法,问道:“用的素女经?”
  “是。”捕捉到楚倾辞语气的转变,妃冰柔道:“素女经有问题?!可是这不是历届妖主所修功法么?”
  “既然知道要用心法,你们就应该知道了妖族血脉的不同之处。我族经脉体魄绝非人族可比,其阴元功力更是磅礴难以消化。”
  楚倾辞笑出了声,“这徐闻既然是人族,纵然修习我要族功法,终究还未入天道境,不曾煅体。”
  “这心法自然会加速功力吸收,可也要容器够坚韧才成。否则,这心法怎会成为妖族独有?”楚倾辞按压着跳动的额角,“你们当真是胡闹!”
  但这倒也怪不得梦菲妍闹出这种事,除了被抓走的那一任妖后,妖族都是将人族当作炉鼎性奴,不过是个玩具,何曾委身过?这徐闻又是妖主弟子,自然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知晓了原由,妃冰柔就松了口气,问道:“那,可有解决之法?”
  “诶……疏通经脉,可以含屌的方式,用口渡灵力引导。”楚倾辞这般说道。
  得了法子,妃冰柔便回到院中,与梦菲妍商讨。
  “这法子怎的这么耳熟?”梦菲妍思索一番,忽然想起,这不就是楚倾辞为妖主含屌的法子吗?!
  妃冰柔见她神色有变,以为梦菲妍不愿,便说道:“我来吧。”说罢,解下腰带,轻柔的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滑香肩,雪肤泛着莹莹光泽,款步走向床榻,素手解下徐闻的腰带,将裤子脱下。
  徐闻的阳具还处于半硬的程度,妃冰柔先是上下撸动,让它彻底挺立,随后用手掌轻轻包裹,嘴唇触碰其顶端,伸出舌尖在马眼处画圈,口涎顺着舌尖涂满了龟头。
  将顶端所有地方细细舔弄一番后,再张口将其全部含入口中。
  火热的肉棒在口中跳动,香腮时而鼓起,时而凹陷,腥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咕嘟,妃冰柔咽下一口混杂龟头分泌的液体的口水,聚精会神寻找其中得以疏通的空隙,将阳具吃的滋滋作响。
  梦菲妍忆起楚倾辞为妖主含屌的画面,也如这般香艳,只是楚倾辞华贵淡然,妃冰柔则如清冷月华,山巅的皑皑白雪化成了掌中捧起的一掬月光。
  似乎是寻到了法门,怒张的阳具闪出一点亮光,妃冰柔感觉到有丝丝缕缕的灵气正从体内涌向舌尖,再注入徐闻的阳具中。
  她吃的更加卖力,胸前豪乳摇晃不已,挺立的嫣红奶头不时划过徐闻的大腿,好似晃动的水袋,沉甸甸的垂在上方。
  灵力注入后,徐闻微微皱了皱眉,这让二人欣喜不已。
  “太好了!游泳啊!”梦菲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转而生气了作弄妃冰柔的心思,趁着她专心含弄,绕到身后,柔荑握住摇晃的豪乳。
  “唔!!”妃冰柔被一惊,却又不敢轻易放开,只能用呜呜啊啊的声音抗议。
  “冰柔的奶子只给这混球摸过,实在暴遣天物!”梦菲妍嘻嘻笑道,将雪白的柔软酥胸捏成各种形状。
  一抹动人的绯色爬上妃冰柔的脸颊,含弄的动作不得不缓了下来。
  梦菲妍捏捏柔软的乳肉,又掐掐饱满的樱桃,指甲对着乳孔抠挖,玩的不亦乐乎。
  嗅着豪乳上的馨香,梦菲妍张开嘴将乳首含住,用牙齿轻咬,酥麻微痛的感觉让妃冰柔松开了阳具,惊呼出声:“呀!菲妍!你太过分了!”
  ”嘻嘻,我这不是好奇么?难怪这男人都对这二两肥肉爱不释手,滋味当真是一绝!”梦菲妍又是低头,咬着乳首吸的啧啧出声。
  “菲妍!”妃冰柔红着脸推开她,将乳首从啃咬中解脱出来。
  “好冰柔!你怎的脸红了呀~”梦菲妍嬉笑着,将妃冰柔盯的说不出话,耳朵都红的好似花瓣,“好了,我且替你会。”
  梦菲妍也依着规矩,退去衣衫,露出绝美酮体,爬上床,娇嫩足尖点在挺立的柱身上,圆润樱粉如珍珠的趾腹被阳具的热度一烫,“唔……好热啊~”粗壮火热,布满青筋的阳具是怎么进入她的花穴后庭中的呢?梦菲妍这么想着,脚趾并拢,与脚掌的连接处呈现一个凹坑,恰好将龟头整个包住。
  娇嫩敏感的地方与坚硬的龟头摩擦,又热又痒,引的本就瘙痒空虚的花穴寂寞更盛,潺潺花蜜长流不止。
  梦菲妍本就随性,向来行事先照顾自己的意愿,既要为他含屌,也要先调戏一番。
  等玩够了,美足上都覆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散出芬芳甜美的滋味,才半跪在徐闻胯间,将垂下发丝绕到耳后,轻启檀口含入口中。
  香汗甘美的滋味与阳具的腥膻混杂在一处,雄性气味充斥鼻端,上一次交合她完全被奴印控制,不曾记得这阳具是什么滋味。
  味道并不好,马眼处渗出的液体很是咸涩,还带着苦味,却莫名的令人上瘾,无法停下。
  嫣红的檀口被阳具撑的满满当当,不一会就感到下颚酸涩,只能暂停动作缓上一缓,与妃冰柔抱怨道:“这驴玩意怎的这么大,这么热?酸死了,你方才怎的那么快就找到了门道,我到现在都还没寻到姐姐说的经脉。”
  “这要静心才可,你这么浮躁,岂能找的到?”妃冰柔低头,张嘴将沾满口水湿淋淋的阳具含住,上下吞吃几下就寻到了经脉,光华亮起,渡了一会灵气,才放开,“你再试试罢?”
  这一回,梦菲妍顺利找到了门道,成功渡去灵气,徐闻的眉头似乎又皱起了,眼皮下的眼珠也在左右转动。
  “呀!这可是好了?!”梦菲妍惊喜道。
  “我瞧瞧。”妃冰柔将手覆盖在他额头,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以神识探查,片刻后却猛地倒退两步,吐出一口鲜血。
  “冰柔!你怎了?!”
  “一只……一只眼睛。”妃冰柔双眼满是恐惧,额头迅速渗出细密的冷汗,“这不是突破!徐闻神识内有东西!有东西!”
  “一只眼睛,红色的眼睛!你瞧一眼,就浑身颤栗……”

第一百六十六章
  徐闻正与秦若曦坐在一处,忽然感觉身体愈发的火热。
  这是神识之内,按理来说并不会受身体五感影响,可体内却如有烈焰灼烧,痛苦万分。
  “啊!!!烫!烫啊!”徐闻摔倒在地,痛苦的翻滚。
  秦若曦站起身将他控制住,捧着他的脸焦急的问:“徐闻!你怎么了?!”
  ”有火!有火在烧啊!!”徐闻抖如筛糠,双唇轻颤,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克制,却仍旧难忍痛苦,体内的火热传达到了秦若曦的手掌上,烫的她一惊,掌心一片通红。
  这红透着缕缕黑气。
  能够灼伤神识?秦若曦急忙后退了几步,徐闻的情况绝非只是双修之后吸收功力过多这么简单,蕴藏在他体内的东西比她想的要麻烦的多。
  说实在的,秦若曦并不想管这件事,或者说,代价太大。
  她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气力才能帮到徐闻,更不清楚藏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否会危及她的性命。
  秦若曦咬咬牙,趁着徐闻来不及将她限制在这里,立刻回到了肉身。
  一阵光华闪过,秦若曦便回到了御奴宫内,意识刚回归身体,手掌处的剧痛就传来。
  掌心通红,在徐闻神识中的烫伤也跟了出来,坐下运行灵力走了一个周天,秦若曦果真发觉了自己的神识被大伤,甚至功力都有所减退。
  “徐闻,莫要怪我,纵是我留下,也无法助你。”秦若曦叹道。
  徐闻的出现令她看见了逃离此处的希望,她们等的太久了,实在太久了。
  与赵神月不同,又羽化圣地为后盾,宁仙柔为救她不计成本。
  她们这样后路渺茫的百年来只能与虎谋皮,同历届御奴宫弟子进行交易,但所见之人不是被心怀鬼胎,就是能力不足。
  就这么被囚禁百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徐闻,得了奴印传承,也更好说话,与刘甘一流更是存在嫌隙。
  这么一条出路,如今只怕是要断了。
  秦若曦心痛的滴血,她逃离的计划,就这么破灭了。
  “如何了?”虞红袖的虚影出现,见到秦若曦手掌上的伤口,询问道:“这是……”
  “神识中受的伤,你认得出么?这是因何出现的?”秦若曦将双手摊开,虞红袖仔细瞧了瞧,摇头道:“我不过是投影,没有真切的瞧了,分不出结果。”
  “这徐闻体内有旁的东西,只怕不是俗物。”
  “双魂?”虞红袖问道。
  “非也。”
  秦若曦道,“那东西,不似人间所有之物。”
  “这般说来,莫非是远古神物奇兽?”虞红袖担心道,“山海经是禁书,我只瞧见过些许残页,所知的并不多。能知道的,只有父神以肉身化作世间万物,其经脉便是灵脉,被血肉化作的山川覆盖,人间生灵依托其而生。”
  但又想起了什么,自嘲般的笑道:“但这也不过是神话罢了,山海经的内容已是万万年前的手记,撰写者不明,历经沧桑留下的也不过是不知真假的残页,若非其中一夜当真记载了灵脉所在,也不会被视作珍宝。”
  “这些我也听闻过。”
  秦若曦接着道,“这依靠山海经所寻到灵脉的,我记得是琅琊王氏的小辈。”
  “对,正是琅琊王氏,当年可谓是权倾四海,族内天骄却被那小辈给屠杀干净,不过百年,便没落了。”虞红袖感叹道,十分惋惜。
  “哦?”秦若曦对此感了兴趣,道,“这我不曾听过,竟是那小辈杀尽了亲族?”
  ”风华神女不仅仅是承袭神力,更是能够借阅许多稀世典籍,这些东西,纵是各国皇室也不一定能够全部瞧见。”
  秦若曦听出了她话中的炫耀,嗤笑道:“那也是我妖族不屑,尔等排挤,否则我妖族也可一观。”
  虞红袖不愿与她在此事上辩驳,话头一转,继续道:“百年来,我不曾间断的试探禁锢我的禁制。”
  她提及此事,自然是要说出一些重要的东西,秦若曦立即正色,专心听她道:“御奴宫的禁制与法阵,是活的。”
  “活的?!”
  “是,此事我一直不确定。”虞红袖神色愈发凝重,“我之所以提及山海经,正是因为其中所记载的,灵脉也可修炼出灵智。
  只不过,若是灵气消磨,灵智也会随之消失。”
  “到了如今,寻常的灵脉都难寻,更莫要说生出灵智的。”
  “你的意思,是御奴宫本身便是一条灵脉?”秦若曦不敢置信,“可是自不秋君之后,御奴宫宫主便再也不曾出过那样的人物啊!若是身处灵脉,岂会这般羸弱?”
  “妖族祖先生于灵脉深处,却也要兄妹通婚交合,才能保证后代的血脉纯洁,更何况是人族?”虞红袖又道,“诶~只是不知那郝庄如今如何了。”
  “若是这二人都失败了,你我要再寻有资质的人,就难了。”秦若曦叹息道。
  这郝庄也曾寻找了法子,虽然不曾上过这些禁地高台,却能传信过来,声称待他事成夺去御奴宫的控制权,就放她们自由。
  那赵神月自然不屑于御奴宫人的消息,从不曾理会瞧过,因此也不知此事。
  她们自然是答应了的,虽然这也是场豪赌,但总比始终瞧不见那希望的好啊。
  只不过郝庄为人阴狠,秦若曦与虞红袖向来不会专信一人,于是在徐闻出现之后也同他搭上线。
  左右这师兄弟不论何人成功了,有谁坐地起价,她们也不介意假意委身。
  暗算的法子多如牛毛,只要是人,就有弱点,秦若曦在这高台之上被囚禁百年,这么点耐心还有点。
  谁成想刚有了点起色,徐闻就折了,只剩郝庄一人不禁更加危险,也更不好拿捏。
  “只希望,诸事顺遂吧。”秦若曦望向那亘古的星空,在心中暗暗感叹她也老了,竟然也会寄希望于这些缥缈虚无之物。
  漆黑夜幕之下,徐闻紧闭双眼,神识之中,他的意识好似被烈火煅烧,周身剧痛,但思维却清醒异常。
  痛苦之下,他眼见着秦若曦逃离此处,弃他于不顾,心中虽然也有怨气,却也很快就想通了。
  非亲非故,如何就要陪着他在这里等死?面前的黑暗中一点白光炸开,白雾纷纷退去,随后从白光为中心一点,呈蜘蛛网状向四周扩散,黑暗一点一点碎裂,一处仙境呈现眼前。
  古木参天绵延千里,湖泊如镜,雕梁画栋错落山间,耳畔似有蝉鸣,在树木掩映间,立着一名白衣白发的男子。
  徐闻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御奴宫!他自然知晓并非真正的到达了御奴宫,不过是一处幻想罢了。
  但在这般境地,生活了多年的山门也让他安心了些许。
  一时间那年老貌丑心怀不轨的刘甘都可爱了起来。
  徐闻强撑起身子,向那男子走去,他明明不曾见过这人,却平白觉得十分熟悉,仿佛他们之间有一股生来就有血缘一般的羁绊。
  走到了近处,看的更加真切,这男子身如长松,气宇不凡,有一种站在皑皑雪山之巅睥睨人间之感。
  “徐闻。”那男子声音空灵,震撼人心,徐闻不由自主的回应道:“晚辈在!”
  男子转过身,容貌清俊,虽非是人间难寻的俊美,却总让徐闻觉得他与妃冰柔和徐梦雪都有几分相似。
  不是容貌,是神情与气息。
  “不知,前辈是何人,为何在我神识之中?”徐闻忍着烈火灼烧之感,站直身子。
  那男子抬起手,手臂上的印记发出光芒,与徐闻身上的传承印记共鸣。
  “你是第一任宫主?!”徐闻惊呼出口。
  “是,我乃不秋君。”男子颔首承认,继续道:“传承印记中留有我一丝魂魄,待到你将入天道境时授予你进阶心法。”
  “奴印传承心法独步于天下,修炼法门虽不严苛,但获得的条件与进阶之法却困难。”不秋君走向徐闻,将双手摊开,“须得是大力童子身,并先的御奴心法,方可得传承。”
  “怪不得,那老头子想要夺舍我的身体,原来还有这一层。”徐闻终于明白了这些个巧合的缘由,“那你为何不收几名大力童子身的徒弟呢?”
  不秋君苦笑道:“本尊遭人暗算,虽报复了一遭,却也是身受重伤,来不及了。只能靠剩余的残魂引导有缘之人。至于那奴印传承,我并非不愿授予弟子,实在是若不满足那条件,瞧了便是必死的命。”
  “所以,你才将其留在后山,待我出现赠予我?”徐闻问道,不秋君点头,惋惜的说道:“以往也有弟子机缘巧合之下寻的,可惜最终都不曾真正修炼成功。”
  不秋君的传说徐闻听过太多,所谓不世之材,他眼见着自己的精妙心法成为废物,无人传承衣钵,定是十分痛心的。
  “那暗算你的人,是谁?可还在世?”徐闻好奇道。
  “妖族,上任妖主。”
  “等会?啥玩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徐闻愣住了,他从来听见的都是御奴宫主强掳妖后秦若曦,不成想还有这么一层。
  “所以,是因为妖主暗算你,才将他打伤,掳走秦……啊不,妖后囚禁的?”不秋君点点头,道:“我却有私心,但御奴宫中囚禁的那几位,都曾威胁到本派存在,自然不可让她们离去。”
  徐闻摸摸鼻子,心中对于不秋君将自己摘干净的说辞并不全信,却还是偏向他的,毕竟严格说来,不秋君才是他的师傅。
  传授心法,引他登上天道领路人。
  “将双手与我交合,我将剩余心法传授于你。”
  闻言,徐闻将手覆上去,接触的一瞬间,一阵清凉从掌心传遍全身,浇熄了体内翻滚的热意,只觉得周身舒爽,一时间对面前的祖师再无任何防备。
  在徐闻闭上眼后,不秋君却换下了这幅温和的神情,眼底升起红光,周遭的景物也随之扭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白布下蠕动。
  不秋君神色狠戾,那扭曲蠕动的存在刚冒出头,就被他压制了下去,眼底的红光也渐渐退去。
  至于徐闻,他只一心沉浸在心法之中,所谓传承,便是只需要简单的言语心法,就可将一切经验共享。
  往日不解的东西,迷茫之处,在这个瞬间一片清明。
  徐闻甚至能够看见自己体内灵气在经脉中的流淌,万江入海,外界的灵气被细枝的经脉吸收,最终汇聚于丹田,再由丹田流出,锻造身体。
  甚至不用让神识回归体内,徐闻就能感觉到身体逐渐轻盈,是一种厚厚的灰尘被雨水浇灌清理后迎来凉风的感觉。
  “这,便是天道境么?”徐闻喃喃道。
  “是,寻常人修行至天道境,必须得上古秘籍,灵丹妙药相左右,御奴心法则无需,只要阴阳和合,采集天地灵气。
  这奴印传承更是精妙,你只消站在此处,便可吸纳天地灵气。”
  “怪不得我精进如此之快,尤其在和几位天道境的女子双修之后!”徐闻惊喜道,“那我这便要回去了?”
  ”莫急,你太过激进,身体还未锻造完成,我赠予你两本秘籍,你现在此处阅览学习一番。”
  说罢,便凭空拿出一本秘籍,交与徐闻。
  徐闻欣喜的接过,翻开却又拉下了脸,他被刘甘放养,向来是不学无术的,这秘籍言语晦涩难懂,实在难为他了。
  “这……”徐闻抬头,却见已经空无一人,自己又回不到身体中,只能认命的坐下阅读秘籍。
  徐闻不知,若是他稍稍向远处走一走,就能知道这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幻境。
  幻境之外,不秋君正与一团鲜红蠕动的肉块对峙,抬手以气为剑,将这肉块斩碎。
  不多久,小山一般的肉块便只剩下半人高,两颗猩红的眼睛在上面蠕动,怒吼道:“你我同源!!你伤我便是伤自己!”这声音似是男女老幼声线混杂在一起,若是寻常人听了,立即就会疯掉。
  “呵?!百年前我不惧与你同归于尽,如今又怎么会怕?!”不秋君呵道。
  “同归于尽?王家小儿,你忘记了当年,是怎么为了功法杀死至亲的了吗?”那肉块大笑出声,“王家小儿!你布局百年,汲汲营营,各方谋算,但是,你永远也别想将我摆脱!”话音落,不秋君一脚就踩住了他,将它踏成了碎块,但一滴鲜红的血液却飞速射入幻境。
  同时,于幻境中的徐闻眼前忽然一阵恍惚,看见了一只猩红的眼睛。
  一大段记忆忽然涌入脑中,他看见成堆的尸体铸成高高的王座,看见了一个呼吸就可燃尽千里的巨龙,看见了无数不曾见过的神奇生物。
  而快速闪烁的记忆最后,则是一条鲜红涌动的河流,它埋在地下,只能从裂缝中窥见些许。
  而那条裂缝下,是一只眼睛,猩红的眼睛。
  体内的炙热席卷而来,再次将徐闻拖入黑暗中。
  妃冰柔伏在床边,窥见那只眼睛带来的冲击还未退散,徐闻的身体却忽然爆发出巨大的气浪,她于梦菲妍身上的奴印闪烁光芒,二人的眼神逐渐迷离,不由自主的靠近徐闻,下身的花穴立刻不断涌出汁液。
  院内爆发出的强烈气流惊动了楚倾辞,她走出门,瞧见徐闻院中升起的黑气,匆忙赶去。
  还未进屋,就看见了水儿摇摇晃晃,一边退去衣衫一边走向屋内。
  而屋中的妃冰柔则跨坐在徐闻身上,揉搓自己的豪乳,摆动身体吞吃阳具,双眼迷离,仿若只会言语的性交机器。
  梦菲妍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徐闻的手在自己花穴中抽插。
  二人的花穴中的汁液不断滴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场淫靡而诡异的场面。
  楚倾辞捂着鼻子,忍着满屋浓厚的腥味进去,拍打着二人的后背,“冰柔?菲妍?”二人恍若未闻,仍旧上下摆动身体抽插花穴,楚倾辞掐诀,一掌拍在了妃冰柔后背,她的眼中立刻清明了一些,喃喃道:“楚……姐姐……”
  “发生了何事?”楚倾辞问道。
  “方才……啊~”妃冰柔还末说出什么,身上的奴印就不断闪烁,将她拉回情潮之中。
  瞧见了奴印,楚倾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瞬间怒不可遏,周身杀意暴涨,“御!奴!宫!我要杀了你!!”
  她早该想到的,妃冰柔与梦菲妍接连对徐闻情根深种,妃冰柔长时间在天姥山,或许还有可能对人族动心,但梦菲妍是什么人?!便是寻常妖族都入不了眼,只将人族当作是玩物的小恶魔,怎么会雌伏在徐闻身下?!水儿的奴印相对隐秘,她不曾看见,否则一进屋子就会将徐闻斩杀!
  “我今日就杀了你!”楚倾辞祭出一柄长剑,对准徐闻的咽喉,剑尖狠狠刺下,却根本刺不破皮肤,似乎是有一层坚硬的保护罩。
  一击末成,楚倾辞将灵力聚在掌心,使出了十成的力道拍向徐闻。
  今日若不将他杀死,那妃冰柔与梦菲妍的下半生则都要被成为女奴来度过了!妖族已经被御奴宫掳去一名妖后,决计不能再有第二次!凌厉的掌风呼啸而至,带着磅礴的灵力,轰的一声,木床被击成了碎末,木渣四处飞溅。
  徐闻却毫发无伤,抱着妃冰妍和梦菲妍,甚至阳具还插在花穴中。
  只不过他虽然躲过了攻击,神情却有些呆滞,似乎不过是凭借本能罢了。
  刚一站定,就将妃冰柔压在墙上,摆动胯部大力操干。
  “啊……啊……好深……”妃冰柔淫叫连连,另外两女也缠上徐闻,贴着他亲吻求欢。
  四人聚在一块,楚倾辞不敢下手,生怕伤到她们,只能上手抓住徐闻的肩膀,试图将他拉出来。
  不成想刚一伸手,那徐闻就立刻钳住她的胳膊,花瓣纹路布满全身,顺着左手入侵楚倾辞的身体。
  “不好!”楚倾辞立刻就明白这徐闻并非寻常的御奴宫人,他身上这是御奴宫失传许久的三千奴花瓣!
  这人不仅是那御奴宫人,还是得了御奴传承的!!就是这该死的御奴宫,将他们妖族害得没落至今!如今竟然还派人潜入染指她珍视的妹妹们!楚倾辞睚眦欲裂,手中灵力不断向他打去,却不想奴印已经在脖颈处形成,那一掌又一掌的灵力犹如泥牛入海,被徐闻吞噬干净。
  “混蛋!我要杀了你!”绝美的脸庞上升起一丝慌乱,楚倾辞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从下体升起了一股欲望,正在试图蚕食她的理智。
  强烈的仇恨让她保持了清醒,不至于入另外三人那般,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成为只知道求欢的牝狗。
  但灵力没了杀伤力,楚倾辞就如同一个寻常弱女子,根本不是徐闻的对手。
  “徐闻!我要杀……呜呜呜呜!”一个亲吻将楚倾辞的喝骂堵了回去,四片唇相贴,徐闻将她的丁香小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楚倾辞不甘示弱,在一番唇舌纠缠后收回舌头,一口咬住徐闻的嘴唇,似乎要狠狠撕下一块肉似的,鲜血立即顺着下巴滴落。
  嘴上吃痛,徐闻微微皱眉,狠狠扯住楚倾辞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雪白光滑的纤长脖颈,然后张嘴咬了上去。
  “啊!!!”尖锐的疼痛从咽喉处传来,脆弱的要害被人大力撕咬,楚倾辞却只能用指甲抓挠徐闻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等到徐闻松开她,衣襟已经被染红,虽然不至于真的咬穿脖子,但那一圈咬痕外翻,与一侧的奴印放在一块,真将楚倾辞衬的像是个烈性子的性奴。
  徐闻双眼微眯,毫不留情的将楚倾辞的衣服扯开,两团豪乳登时跳了出来,白晃晃的灼人眼睛。
  楚倾辞后仰着身体,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又被一把拉入了他的怀中,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紧贴着徐闻的胸膛,在紧窒的束缚中被挤压变形。
  炙热的手掌十分干燥,火热又粗糙的抚摸顺着背脊往下一直到达臀峰之间,抓住她的臀肉揉捏。

第一百六十八章
  楚倾辞咬着牙挥出一拳,徐闻并未有任何的躲闪,坦然的接下了这毫无杀伤力的一拳。
  “我是妖族妖后!”楚倾辞脸上的坚定中混杂着不安,她尝试警告眼前的男人,“我一定会杀了你!”徐闻只是用单手限制住楚倾辞无法离开,却任由她反抗,如同在吃下猎物前的玩弄。
  楚倾辞尝试了所有方式,都无法撼动抓紧自己脚腕的手分毫,反复无用的攻击很快就造成了灵力枯竭,楚倾辞的呼吸急促,双手几近脱力。
  这是最后的尊严,绝不可让步!!徐闻热衷于欣赏楚倾辞无用的挣扎,注视着那对因为反抗而晃动的胸脯,双腿间时隐时现的缝隙。
  胯下的巨物从妃冰柔的花穴中拔出,不断往下滴落着淫水,跳动的龟头顶住楚倾辞的阴户,跃跃欲试。
  楚倾辞趁他改换动作,直接蹲下倒地翻滚脱身。
  徐闻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腕,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她还能的活动的腿,一直向上,探向大腿根部。
  粗粝的手掌顺着腿部曲线攀上穴口,拇指拉开一侧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穴,以及缀在顶端的阴蒂。
  “放开我!徐闻!你这个孽畜!!”徐闻朝漏出的穴口吹了口气,两根粗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进花穴,深入阴道的内部,然后将肉穴分开,徐闻对这个地带的干涩很是不满,他用眼神责怪楚倾辞未曾将自己肉穴处理妥当。
  楚倾辞的双眼通红,怒视着侮辱自己的男人,这样的眼神仿佛是将她视作最下贱的妓女,那些被扔在街道上,只要十文钱就能操上一整晚,来了葵水也要继续接客的妓女。
  徐闻对这控诉浑然不在意,他只是将那根怒张的阳具。
  饶是怒火中烧的楚倾辞看到这根凶器也不免白了脸,长在徐闻胯间的凶器几乎抵得上她小臂的长度,硕大的龟头顶端挂着晶莹的液体。
  就在楚倾辞愣神的时候,徐闻抓住她的头发,强烈的疼痛迫使她抬头,痛呼还没出声,就被插进嘴里的阳具一起堵回喉咙。
  阳具太大,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楚倾辞有心想要咬下去,却根本没无法施力,只能任由它在自己嘴里抽送,沾满唾液。
  见楚倾辞因为呼吸不畅翻起了白眼,徐闻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抓住她的大腿,对准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咳咳咳……”撕裂般的疼痛夺走了楚倾辞仅剩的力气,双手撑地上胡乱的想把身体往后退去,拔出那根凶器。
  可她如今怎么可能与徐闻的力量对抗?哪怕拼尽全力,身体也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
  而那根阳具却不过插入了一半,就因为花穴太过干涩而难以前进。
  徐闻扣住楚倾辞的腰,以摇摆腰肢的方式往里面钻,强行开垦脆弱的地带。
  楚倾辞已经疼的几近晕厥,双手无力的拽着身上剩余的衣物,感受着内脏渐渐移位的感觉,这是不见血的凌迟。
  终于,徐闻将剩下的阳具全部插进了楚倾辞的花穴内,扑哧一声,龟头破开宫口深入系统内部,在校服上顶出一个凸起。
  “哈……唔咕……”楚倾辞的四肢开始抽搐,她的身体除去清醒的思维外,其余已经不属于她了。
  紧致湿热的肉穴死死咬住肉棒,因为过度干涩和紧窄,反而让肌肉的抽搐成为另一种按摩,这是徐闻没有感受过的舒爽。
  “呼……”徐闻也感觉到了舒爽,开始抽插,虽然幅度不大,但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抽出时会带出一些红色的穴肉,然后又塞回去。
  而宫颈口则是紧紧的卡在龟头下的冠状沟,每一次的抽出,都仿佛要将内脏一起扯出来。
  楚倾辞不愿示弱,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只将这对灵魂肉体的鞭笞当作拷问。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认为自己只是战俘,而非泄欲用具。
  抽插了十几下,没有听到楚倾辞的惨叫,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屈服和迷茫,徐闻迷离的眼中浮现不悦,猛的的将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啊!!”这一下,楚倾辞的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她臀部与腹部的肌肉因此抽搐,能够看到肌肉传达到皮肤的颤抖。
  徐闻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眼见楚倾辞有了反应,他如法炮制,反复的整根拔出插入,让小腹上的凸起快速出现又消退。
  激烈的抽插勾起了奴印催动的情欲,原本干涩的阴道居然开始湿润,淫水越来越多。
  “咕啾咕啾咕啾”越来越响的水声让徐闻的操干更加大力,仿佛想要顶破子宫,戳破内脏,从楚倾辞的嘴里伸出来,然后在她的脸上射满白浊。
  楚倾辞在激烈的抽插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不是那么强烈,却也如同蚂蚁一般在她的心口攀爬嗜咬,让她在痛苦与快乐中颠簸,哪一样都不尽兴,哪一样的都不彻底。
  粗大的阳具过度扩张着阴道,除了挤压子宫,也在侧面撞击其他脏器。
  胀痛和酸麻混杂,感觉太过强烈,可楚倾辞深知自己绝不能在他面前露怯,于是夹紧臀部。
  可这个动作却让阴道猛的绞紧了阳具,徐闻毫无准备,差点缴械投降。
  忍下射精的欲望,徐闻松开扣住腰肢的手,一只扣住楚倾辞的脖子,一只抓住她胸前的柔软,把胸脯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窒息感包裹着楚倾辞,下身的冲撞又开始了,在楚倾辞到达极限的瞬间,徐闻也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囊袋也一起捅进去,龟头顶至最深处,大股浊白好似利剑出鞘,一点寒光直入深渊。
  身下花穴被肏干的彻底,阳具退出时竟然成了一个翕动的洞穴,寒风毫不留情的灌入其中。
  发泄了一遭,又汲取了楚倾辞的阴元,徐闻眼中渐渐清明,妃冰柔奴印的作用减缓,几人似乎从汹涌的情潮中寻回了些许理智,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就看见徐闻正抓着楚倾辞的双腿,勃起的阳具从花穴内拔出,带出大股白浊,随后沾着这些白浊,对准了楚倾辞不曾被人造访的美菊。
  菊口镶嵌在臀沟中,粉嫩光洁,紧缩着的模样宛如一朵将开末开的牡丹,美的移不开眼,徐闻难以自禁的用手指抚摸过上面每一条褶皱,然后用紫红张扬的龟头顶上去,慢慢挺入。
  菊穴比花穴更为紧致,入侵的速度更慢,折磨更为长久,甚至紧绷的菊口被孽根撑出了一条裂口,渗出少量血丝。
  粗粝的摩擦是更为钝的凌迟,楚倾辞痛呼出声,情欲被疼痛压下,楚倾辞咬着牙,忍住阳具挤入后穴的剧痛,抬脚踹中徐闻的胸口。
  正在恢复神智的徐闻放松了片刻,被一脚踹了出去,龟头啵的一声拔出菊穴,倒在地上。
  楚倾辞用了全部气力,瞄准了胸骨下的凹陷,那是最脆弱和疼痛的地方,徐闻一时间差点喘不上气。
  但也是这么一下,让徐闻彻底清醒,众人也摆脱了奴印的奴役,茫然的看着屋内的狼藉。
  梦菲妍看到楚倾辞衣衫尽褪,雪白的豪乳上满是指印,脖颈上还有一圈可怖的咬伤,双腿间还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白浊,再看看阳具怒张的徐闻,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徐闻夺去了楚倾辞的阴元!怎么可能?!脑中的记忆有些混乱,她大概记得妃冰柔在探入徐闻神识后看见了一只眼睛,之后,徐闻就站了起来。
  再往后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只大概知道他们三人在院中酣畅淋漓的来了一遭双飞。
  但楚倾辞绝不会委身徐闻,徐闻也决计斗不过这位高贵的大妖后。
  “他是御奴宫的杂碎!”楚倾辞怒喝,“你个贱种,竟敢给我种下奴印!”
  御奴宫?!众人震惊之余,齐齐看向徐闻,妃冰柔最先开口,神色戚戚,绝美的神色间满是悲伤,诘问道:“你给我种下了奴印?!徐闻……你要将我做人尽可夫的性奴?!”
  “不,不是的冰柔!”徐闻慌忙解释道,他本想推脱不认,可在场四个女子身上的奴印都还末消退,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眼前,不容他狡辩。
  该死的!他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给楚倾辞和水儿也种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闻,我告诉你,妖族不会再出第二个御奴宫女奴!纵然拼了可这条命,我也会杀了你!”楚倾辞扶着身子,手握祭出的长剑。
  “徐闻!”妃冰柔看着他,手中也掐了个诀,“你说!”
  “我……我,诶呀!着什么事啊!”徐闻头皮发麻,随后认命,对楚倾辞发誓道,“我的确是御奴宫弟子,但,我与刘甘并非站在一处。”
  徐闻将刘甘与他之间的事情说了个清楚,从传承印记到夺舍计划,再到他受秦若曦的帮助,“你若是不信,将来我可带你前往御奴宫,放出秦若曦,与她对峙!如若不信,我可立下血誓!”
  “我对冰柔与菲妍绝不是以女奴看待!否则,我将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或者你把我大卸八块也可以!”楚倾辞冷静下来,让徐闻立下刚才所说皆是真的的誓言,见他毫无异样,便也信了。
  如今她解不开奴印,有了徐闻,又能与前任妖后联系,这笔买卖不算太亏。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