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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25-27章)作者:wise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6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25章:漪澜浸韶华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
第25章:漪澜浸韶华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妈妈趿了趿脚,重新调整“躺”姿,好在没将美腿给收回去。
  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妈妈的大腿根了,手指碰到那团软实的臀肉,真教人心里直挠痒痒,不过老妈已经有点生气了,再放肆肯定会适得其反。我艰难的收回手掌,并努力回忆电影里技师按摩的情节说:“会按会按,我用心点,妈妈不要急嘛~”
  “我这是跟你急?妈妈要是急了才不会跟你这么多废话”妈妈伸腿轻轻踢了我一下,别说,还挺爽的。
  “是是是!我的母上大人要是急了才不会说话,直接就打死儿子了”
  “噗嗤”妈妈绷不住笑出声,弓腿搭在我大腿上:“我打你做什么?妈妈又不是母老虎”
  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妈妈大腿根面积暴露得更多,大腿压着肥臀,臀肉圆鼓鼓的外溢又大了一圈,活像一个大肉盘。
  我不敢作妖,喉头本就干旱,“咳咳……”两声将眼神移到别处,妈妈看我眼神飘忽,疑狐的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望向自己的私处,毕竟不是小女生了,我刚在看什么妈妈瞬间明了,美靥顿时愁颜赧色,忙挺腰捋直旗袍的裙摆,可妈妈的水蜜臀太过丰腴了,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旗袍布料都被臀部占去,无论如何是会暴露一点的。
  见遮裆无果,妈妈干脆将美腿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便宜了我,看不到腿心处就看腿呗,又不寒碜。
  “小混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小嘴啐骂,伸手就要拍打我的小脑壳,从小被妈妈抽到大,没意识也有经验了,出于本能我身体微微的后倾,嘴里唠唠道:“哎哎哎!您看,您这就要动手打儿子了,我爸可从来不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给母上大人给刺激到了,妈妈柔荑悬在半空,突然像是攒足了劲儿,好一会才咬着嘴唇,狠狠地在我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那你以后跟你爸过去!”
  我一手依依不舍的抓着妈妈的美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脑壳,妈妈不是第一次拍我脑门子,但以往我能感受到妈妈是有控制力道的,这次太狠了,脑袋被拍得晕乎乎的,我有点错愕的看着妈妈……
  “妈妈长得这么美,今天还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鼓着个腮帮子,像是对妈妈讨说法。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盯着我:“哼!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妈妈长得美若天仙呢~”
  这是给母上大人的赞美,也算给自己逾越之心找的借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怪就怪我的妈妈长得太美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妈不是小丫头子……那么好骗!”
  我暗忖道果然老妈子不吃这套了,于是将妈妈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取过来,改披在其旗袍开衩处,遮去大半的春光:“这下妈妈满意了吧?”
  妈妈余怒尚未完全褪去,一潭清水的眸子,簇在一起的眉头渐渐地卸开,看来并没太生气。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小丫头子”说的就是欣欣姐,继续扯赎子说:“妈妈,我发誓我的女朋友不是骗回来的,是正儿八经的互相喜欢……”
  “那你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出于意料的,妈妈居然对我的感情史感兴趣。
  “呃……”我组织了下语言,挠挠鼻尖才回答道:“她是姐姐的闺蜜呀,姐姐以前去那都要带着我,慢慢就熟了……后面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就……顺其自然的事情。”
  “你没追她?”妈妈问道,“啊?没,就不清楚怎么的就一起了”
  妈妈沉默了,眼睛在我身上瞄来瞄去,良久捧着我的脸面向她:“林林,你是个小大人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不清不楚,要考虑两个人的未来,对自己的青春负责,也要对别人小姑娘负责,你知不知道?”
  “妈妈,小大人是什么呀,不大不小的人?”我不以为然调笑道。
  “正经点!”
  “咳咳……”我看着母亲大人,见妈妈凝神盯着我,好似等着我认真回答一样,不免正色道:“妈妈……我是喜欢她的,她也喜欢我,我能感受到。您……不会是想拆散我们吧?”
  “你不瞎搞的话,妈妈干嘛要拆散你们?”
  “我怎么知道……”我小声嗫嚅道:“您刚还说打我干嘛呢,结果还不是大巴掌呼我小脑壳上~”
  说完,我报复似的掐了掐妈妈肥嫩的大腿香肉……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即惊又怒的斜乜过来,一忽儿竟忘了训斥,丹凤眼愈眯愈紧,斟酌着即将爆发的可怖杀气。
  “不是这里”只稍不过半刻,没等到母上大人的雷霆怒火,而是一种复杂、奇怪的平和语气,妈妈就是这样,总有办法瞬间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痴痴发问:“什么?”
  “不是这里,”妈妈摇了摇穿着高跟鞋的脚板子说:“妈妈是这里崴了”废话!我当然知道老妈是脚踝崴了,难道还能崴了大腿根不成?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很可能是不想点破,在给我台阶下。
  “哦……”我假装如梦初醒的应声,双手离开妈妈的大白腿转而抓握着她的小脚丫,谨慎询问:“按摩脚……得脱鞋子?”
  “妈妈?”短暂的得不到回应,我就又急问了一遍。
  “想脱就脱呗,事儿这么多”
  得到母上的谕旨,我放松了很多。像对待出土文物一样,我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轻盈的按住高跟鞋背,托着鞋尖将秀气的脚丫子给捞了出来。当我打算脱掉另一只腿的鞋子的时候,妈妈出言阻止:“你干嘛?”
  “另……另外一只鞋子不要脱吗?”
  妈妈将光着脚丫子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顽皮的晃着脚板:“就崴的这只脚,另外一只不用管”
  我开始凭电影里的记忆,穷技的捧着白皙玉足轻摸重按,妈妈是天生的易汗体质,手掌覆在足背上如粘精油,手搓间距快一些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潺潺水声,平添一丝下流意味,亦与庄然的神圣脚丫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妈妈绯红色的指甲油的时候,想起颜色心理学里说红色代表着热情大方,不禁揣度妈妈内心闺房是否蕰藏着无限的肉欲,如果是,爆发时又是怎样的溃堤,像妈妈这种美艳熟妇,身为儿子的我能填满她的空虚么……口嗨而已口嗨而已……感受到胯部一阵的躁热,我忙驱走意淫,手指头按在妈妈泛红的跗骨位置,正正经经的给妈妈受伤的位置按摩起来。
  “嗯~~轻~”
  那道良久才消弥于耳畔的;绵长婉转的颤音,似帆船留下的兴波尾迹,连同我的灵魂也被攫走了。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温御的嗓音有多酥人么?害得我又“硬”了。
  “就叫你轻点听到没!”妈妈提高音嗓道。
  这种嗔怪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受用,听了这么多年,还是妈妈的声音迷人,比A片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要动听。
  妈妈丹唇埋怨,自己却偷偷调整舒服的位置,暗里配合:“就不懂你整天想什么,说了到市区给女技师按就好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给我按得不上不下的”
  “我才不要妈妈的腿给别人碰呢!”我本能的回嘴。
  “还敢顶嘴!”老妈子抬手作势又要呼我一个满脑门,在我及时低头认怂的情况下,居然收手馁声责怪起自己来:“是妈妈最近太放纵你了,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又开始了,明知妈妈是故意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偏偏吃这套,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见不得母上大人自责伤心的模样。
  “妈……”我赶紧认错道:“我很听话的,最近也没闯祸呀……”
  “是么?”
  应该是看错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见到妈妈脸上挂着狡笑。也没心思多想,点头答道:“是呀是呀……”
  “好”妈妈顿了一下,突然发问:“你老实告诉妈妈,昨天晚上你在那里过夜?”
  我被老妈这一出弄得策顽磨钝,眼珠子不加掩饰的转来转去,是姐姐告诉妈妈的?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呀。
  “跟你姐姐没关系,”妈妈替我解开了疑问:“你自小就爱干净,晚上回家第一时间就洗澡,有时候一天还要洗几次”
  说到这里,妈妈笑靥浅现,语气中透着调侃:“衣服从来不穿超过两天,早餐能在家里吃一定不会到外面买,但你这身衣服穿了几天了?早餐也是你买的,你不要告诉妈妈这都是意外”
  该说妈妈太了解我好呢,还是说怪妈妈太聪明了呢,无所谓了,我在母上大人面前藏不了秘密:“妈……我就在外面过了一夜……”
  “和谁?”
  从反应来看,妈妈还是这个高情商的妈妈,她早就知道答案,不过是等我坦白。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是祈祷坦白从宽了:“欣……和女朋友一起。”
  ……
  
  第26章:家族遗传病
  “那个小丫头子?”
  “轰嗖嗖……”又一辆高速驶过的货车,前灯映射进来如同束光游墙,照亮妈妈的美靥,眼神愈发的尖锐。
  我现在考虑的是,如果妈妈问到我们晚上做了什么的环节时,我该不该坦白。
  如果决定不坦白,就说“做作业”,如果决定坦白,就说“做爱做的作业”。嗯……就这样好了。
  “问你话呢,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想什么”妈妈往我肚子上轻轻踢了一脚说:“你别想糊弄我,你脑子里想什么当妈的门儿清”
  经老妈子这么一说,我只能转移话题:“妈妈~什么那个小丫头子呀,人家有名字的……”
  “妈妈是在提醒你,你们还太年轻!十八岁不是小丫头是什么?”这话意思很明确,就是不允许我和欣欣姐有性关系。
  “虚岁十九!”我打岔道。
  妈妈没再说话,丹凤眼微合成缝瞧过来……我觉得意犹未尽,回味告别初哥的那晚春宵,顿觉得意洋洋,不留神就哼起了小曲:“十八岁,啵啵脆♪”
  “吖~”妈妈又踹了我一脚,这下力道较上两次重。
  之所以用腿踹不用手打,很大可能是因为,妈妈此时是从驾驶位到副驾横放着双腿的原因,车身有点窄,腿又太长,伸手过来得九十度弯腰,妈妈这是贪图方便踹儿子踹上瘾了,唉……能怎么办?受着呗。
  “我问你,你们一整晚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妈妈也不关心有没踹疼我,上来就盘问,语气可谓相当的严肃。
  “我们……”我也是给妈妈这个态度给吓着了,支吾下不敢思考太久,怕妈妈给瞧出端倪来,还是选择了准备好的回答的前者:“做作业!”
  “做什么作业?”妈妈不依不饶。
  “问你做什么作业?啊?你成绩这么好需要半夜做作业?你当你妈是傻子了?”
  我大脑快速筛选着最合理的借口,暂时没有应对之法,给妈妈急的,一双秀气小脚丫在我大腿上腾来腾去,没穿鞋的还好,穿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时不时蹭过来,鞋尖磕碰到我的小腹上就不那么好了,痛得火辣辣的。
  “我们就是做作业!”我又不是受虐狂,抱住妈妈乱踢的美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欣欣姐忘记带钥匙了,父母不在家,我是她男朋友,陪她一晚怎么了嘛,我们就是做作业呀,我英文不好,欣欣姐给我补课不行么”
  “真的?”妈妈将信将疑的问。
  “您要不信,打电话问珂姨那天是不是不在家不就得了”我委屈巴巴的将脸转向车窗外,或许真的心酸于妈妈会用力踹我,一脸的置气。
  “……”
  “姐姐就从来不会用力打我~”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感叹竟带着一丝哭腔,原来我这么幼稚吗。
  “你这孩子……”妈妈顿了几秒才嘈嘈道:“怎么说得好像家里就妈妈对你不好似的,妈妈也没用力啊……”
  言未,妈妈叠腿放下,虽然我没看她,却能闻到妈妈身上独有的桂馥香气愈来愈靠近……妈妈小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边轻揉一边问道:“疼么?”
  “疼。”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眉头紧锁,心里却乐开了花。
  揉了一会儿后,妈妈轻拍我的肩膀:“好了别装深沉了,下去看能不能拦辆车子”
  我拧回头不解的看向母上大人,妈妈抿嘴笑道:“下去拦辆车,看给点钱能不能载我们一程,懂了么小傻瓜?”
  马路不断有货车疾驰而过,偶有笛鸣,恍然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不情不愿的下车走到高速路边,高举双手频繁摆弄,试图拦下路过的货车……
  举着双手大概有20分钟了,也不见有辆车子停下,有的按着特响亮的喇叭在我面前飞速驶远,我脑子一热,迈步走到高速路中间想要来个“肉身拦车”,从视障处钻出来的一辆货车按着长鸣喇叭没有丝毫减速,前灯全数照在我身上,我睁不开眼睛,亦未及反应,只感受到面前有阵回山倒海的压迫感……
  迷糊中先是听到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胳膊感受到温热掌心的紧囊——妈妈将我给拽了回去。
  “你这死孩子……”妈妈雍容煞白,柔荑按在剧烈起伏的酥胸上:“你一天要吓妈妈几次才安心?”
  妈妈汗流浃背,高洁的天庭挂着豆大的汗珠,旗袍包住的巨乳下廓是一滩湿漉的汗渍,也许是汗酸的作用,浓郁奶香味道渗着妇人体香扑鼻袭来,唤起我脑海最深层的记忆,儿时一头扎进妈妈酥胸夹缝里不断嗦咬的记忆,害我小心脏和鸡巴同时跳了跳。
  这头我想入非非,妈妈则是滔滔不绝,我稍回过神来,绕到她的身后钻进车子里……
  “你又要干嘛?”妈妈侧身问道,我从车内取来那件校服外套,掂起脚尖重新给妈妈披上,妈妈抓着衣角,似有趣味的笑道:“跟你爸一样”
  “什么?”
  妈妈小嘴悄翘:“一样的心眼小”我也跟着浅笑起来,这我不否认,爱是自私乃至极端的,天秤的两端难有绝对均衡。
  母上大人不再理会我,走到高速路边伸手拦车,不一会儿,一辆货车停了,开车的是一对夫妻,特别的有礼貌:“美女需要帮忙吗?”
  妈妈扭头示意我跟上,我一边走过去一边摇头苦笑,果然长得美可以为所欲为……
  ***  ***  ***
  “林林……”熟睡中被妈妈叫醒,睁眼入目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笑靥,垂坠下来的发丝轻蹭着我的脸蛋,使我惰惰不肯起身,小脑袋枕在妈妈的大腿上,往妈妈腿心处拱了拱。
  “别闹了哈”妈妈有点畏羞的看向前排的夫妻司机,推了推我的懒虫般的身躯:“到老家了,快起来”
  毕竟在别人车上,我懒洋洋的起来和妈妈一同下车,见到周围矮楼簇拥,却都是些高档的现代风别墅,和想象中的家乡不太一样,就是侧面有些用来农作的田地,还有不少刚打地基的坯房。
  这里空气很好,一抹清风抚脸直打得我痒痒,下意识摸摸脸蛋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妈妈斜视过来,说:“妈妈给你换了纱布,伤好就不要了,包得跟个粽子似的,难看。”
  “谢谢妈妈!”
  “走吧”
  我跟在妈妈身后,看见两蜜桃臀瓣隔着旗袍相互摩擦,中间的一条臀缝好像夹入了不少的布料,布料顺着高耸的陂峭滑上滑下,浑圆的轮廓仿似镀了颠沛的波浪,又纯又欲的,胯下微微有些发硬了。
  “跟上!”妈妈在前面说,我“哦”的跑过去……不多时,我们到达一个较周围别墅稍显奢华的房子外,3米高左右的围栏视线内看不到尽头,占地很大,空地也很大。自动护栏门打开后,迎来的是几个护士打扮的女人,神情有隐压的焦急:“快跟我来……”
  室内装扮很轻奢,和华海市的别墅大不相同,不过有一个地方和家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副厅转角口上面挂满了家族历代家长的照片,我一直怀疑妈妈为什么皮肤能够白晳到这种程度,见到照片上几张白人照片后,我几乎确定妈妈是有一点白人混血了。而更令我惊喜的是,墙架放着一台(加那列)大型天文望远镜,路上我就觉得家乡的天色要是能拍几张天文图就好了……
  几个护士小姐姐将我们带到一个病房里,入耳是些心脏仪器的“噔噔噔”的声音,见到的则是一位病殃殃的老者,妈妈上前抓住她的吊着点滴的手,回头瞧我一眼说:“这是你外婆,快叫人”
  我走近去还未开口,外婆伸手示意我再走近些,说话肉眼可见的困难:“孙子……我的小孙子,长这么大了……”
  我不看外婆反而看着妈妈问:“外婆有见过我吗?”
  妈妈没说话,颦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是外婆先问妈妈:“你没跟我孙子说过?嗬……”外婆才说了一句话,就又喘了几口“……”
  “什么呀?妈妈?”我直觉不妙,逮着妈妈问,外婆长吸了口气,看着我道来:“我们家族的男人,大概率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在你出生之后是有检查过的,成年之前如果确诊没有,那么往下就不太可能患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妈妈,这件事妈妈从来没有向我提过,恐惧和难受同时占满内心:“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妈因为坐着的原因,有点抬头的姿势看向我,只是轻呼着我的名字却不解释:“林林……”
  是啊,你是高贵的母上大人,你儿子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我满眼眶的泪水,看着妈妈半声不吭,越想越委屈,猛的甩开妈妈握着我掌心的手,“砰”的一声,夺门而出……
  ……家乡的夜空是灿烂的,我在田地的一条孤木上久坐了很久很久,明明周围空气怡人、环境优美,我却提不起兴致,这一刻我甚至觉得世界是丑恶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很突然的,妈妈出现在我边上,双手顺了顺旗袍下摆坐下,没有说话,我只见到妈妈火红色的高跟鞋上沾了些田地里的水泥,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很想让妈妈先回去,却又开不了口。
  良久……妈妈先开口了:“是怪妈妈瞒着你么?”
  我转头看向她,见雍容上浅浅的笑靥写满心疼与苦衷,那仿佛有种魔力的小巧梨涡湮去我所有的烦躁,可内心的恐惧尚在,于是不自觉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寻求最纯粹的母爱慰藉:“妈妈……”
  “嗯……”妈妈温柔的应声。
  “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这样的……”
  妈妈右手轻轻抚着我脖子,娇声中是无比的坚定:“你没有心脏病,妈妈说你没有就是没有,相信妈妈,不要瞎想了好不好。”
  “嗯~”这一次我没忍住心中酸楚与恐惧的交积,眼泪霹雳哗啦的往下流……
  头顶有星河长灿,身边有我的人间绝美,这一切好像又变得美好起来了,原来世间丑陋与否,皆和身边是谁有关……

  
  第27章:变质的孝心
  家乡的清晨是首抚脸诗,像母亲的纤纤玉手,拂晓着曙光沫浴人的肌肤,阳光洒在脸上痒痒的,我不自觉挠了很久的脸蛋才睁开眼睛,回想昨晚靠在母上大人香肩上撒娇的片段,内心对于自己是否有心脏病的恐惧微乎其微,甚至有点因祸得福的喜悦——起码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步。
  是的,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无条件相信。
  心里阴霾散去,我勾着个嚚猾笑脸坐起床,意外感觉不到裆部硬物,不由好奇的伸进裤子里摸摸自己的鸡儿,软塌塌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晨勃!?
  这特马不会是萎了吧,我喃喃自语,没忍住将裤子连同直筒小内内拉到膝盖处,尾指勾住肉棒的冠状边沿,轻轻上下的荡了荡,肉棒却还是软软的,跟条睡虫一样,半点反馈不给予。
  “二弟呀,你咋肥事啊,倒是给点反应呀”我一边给加大摇荡幅度,一边自娱自乐自语,尾指从龟头边沿移回来,五指抓握肉棒的茎身慢慢撸了几下,勉力回忆着和欣欣姐的那晚春宵,可人的记忆是具有择性的,我能记得那晚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却记不起那种冲动的感觉。
  刺激不够,肉棒也就生理原因充血,半勃起的状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大清早撸管挺傻屄的,咬咬牙将裤子抽起来,一头倒在床笠上,脑子一片空白……
  “鼾……”怔神片刻后,我烦闷的齁鼾长叹,翻身卧床,姿势跟个蛤蟆伏地似的,是不太雅观,但是舒服。
  躺着躺着,倏地感到胸口压到了什么,翻身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扯,姐姐送的那块翡翠青玉刚好卡在胸口中间,我比较瘦,胸部纵隔呈矢状位的凹槽也就比较明显,不清楚是不是翡翠的压痕,看到胸口偏左一些的位置有条5CM左右的疤瘢,很浅很浅,用手去摸甚至感受不到。
  我依稀记得这道疤痕小时候貌似也看到过,可能是心理作怪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从得知道家族遗传病开始,碰到什么我就很容易和心脏联想在一起,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关键我真不确定这道疤痕是不是小时候就有了……
  思来想去,母上大人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可能会骗我。
  相信妈妈!我双手撑着床沿起身,再想下去就内耗而已,不如去找吃的。
  这里的房间很大,或者说太空旷,设备过少,门又多,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冒冒失失的一头撞到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如果说刚刚还有点赖床瞌睡的困意,这一下算是给我撞清醒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一边嘴里骂着“李奶奶”,一边折返回去打开另一道门。
  “挖槽!”
  我被门外站着的黑西装女人吓出一声鬼叫,女人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摆在腹部前,很礼貌,不过微笑表情过于机器式,说话时微微低颚:“少爷早上好”大清早第一个撞入眼球的女人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要是真有心脏病,也是被这“机器人”给吓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见别人小姐姐也没恶意,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礼貌回应:“早上好,我妈妈呢?”
  “苏部长在后院”看着错综复杂的走廊,我脑壳就揪疼,赓续问:“后院怎么走?”
  西装女人五指合十,平举手掌指着一条方向:“这边一直走,两个拐弯之后再一直走,到了副厅再直走就是了”
  “谢谢”我顺着方向走,女人紧跟在后头,开始我以为就是顺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后背,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悦的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爷,我给您带路呢”
  我眉头一皱,打趣道:“你站我后面给我带路?我后面长眼睛了吗?”
  这话可能让她误会我是什么纨绔子弟故意为难她,只见小姐姐面色略微的慌张,低着个头解释:“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长少爷短的,我心里古怪的不是滋味,收了收玩味的态度,用平时老父亲给我讲大道理的语气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少爷代表富二代,富二代在现代在我看来是个贬义词,因为富二代无论有任何成绩,在他人眼里都是靠父母的,完完全全就否定了个人的努力……我不喜欢别人否定我的努力,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富二代……”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更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少爷,感觉很怪”
  小姐姐似懂非懂,微微躹躬着上身,我生怕真吓着她了,调换口吻道:“小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护士”
  “哦……护士……”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外婆居然让一个护士跟着我,我没病没痛的,让一个护士跟着我实属有点离谱。见小姐姐也没再喊我少爷了,我颇满意的对她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喜欢跟我妈妈独处”
  小姐姐闻言后退几步,表示不会再跟着我了,我才顺着她指示的走廊行去……
  花了足足将近十分钟,我才来到别墅后院,这里的装修好像阆苑琼楼,却是空旷旷的,偌大的后院只有几盘人力种植的松树,右边阳光相对较强烈的围栏一处,突兀的矗着两架长方形金属晾衣杆,衣杆上凉着一件薄被褥,被褥挡住了美妇的下半身,只见其绝代风华的臻首,与及熟悉不过的高挽盘头。
  每一个时代里,总有那么一个最符合当代人审美的,最美的女人,而贯通整个时代,古往今来都是最美的女人,可谓绝代。
  妈妈就是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无论我如何克制内心对母上大人的悸动,这东西就像我身体里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除非我从未在这人世出生,否则永远是难减半分。
  既然改变不了亦遏抑不止,何不放开心顺其自然呢?依妈妈的性格,我这个儿子又能对她做得了什么。
  想清楚了,也就朗然了,我微笑的走过去,离妈妈就几步距离的时候,若隐若显闻到除汗剂的味道,淡淡混合妇人的体香,如嗅蔷薇,胯下肉棒毫无征兆的跳了跳,像是有意的,我停下脚步,就这样和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妈妈早就发现我了,斜乜着丹凤眼睨视过来,唇如激丹,勾画着不明觉厉的妖娆。也不知道是我最近思想龌龊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妈妈的浅笑蕴含着勾引人的骚媚……
  妈妈从晾衣杆边走出来,亮色的薄衬衣,胸前鼓胀着一大团巍峨,薄衬衣透着内里繁复的紫色蕾丝胸罩,胸罩布料未能完全包囊那团温润软肉,溢出的部分似夹缝里探头的蒸馍,肥腻四溅,满目的晃白熟艳;秾纤合度的腰臀比例,暗粉色包臀裙下的大腚两侧好像折扇展开一样,急剧耸立两团肥美,是热天下被粉布包裹的鲜嫩多汁的浑圆水蜜桃,迈步间曲线随意变幻,是含蓄花语里欲盖弥彰的性感。
  我变了,至少看妈妈的眼光变了。
  “怎么了?一直不说话”妈妈字斟句酌的发问,绝美的华贵雍容上是无岁月积淀无法漏洩的风韵,更要命的是,妈妈还有一道温御的甜糯嗓音,在血脉相连的母子这层身份加持下,时不时撩拨我的兽性。
  “没……没没事,妈妈在干什么?”我当然知道妈妈在凉衣服,只不过是脑子转不过来乱问一通。
  眼神躲避的时候,见妈妈手里拎着脏衣篓,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衣和我的外套校服缭乱地凑于一团,内心霎时欲火高涨,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我一把抓来妈妈手里的脏衣篓,自告奋勇的“帮”母上大人凉起了衣服……
  “哼”妈妈给我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不温不火的哼出声,皱蹙地笑道:“你又卖什么关子,神经兮兮的”
  我低着头自顾自摆弄着脏衣篓的衣服,瞧见妈妈还是昨天的火红色高跟鞋上,粘着少许的泥沙,薄薄的天鹅绒黑丝袜像这双美腿的第二层皮肤,将雪白的冰肌沉溺在墨水里,神秘诱惑,张扬着熟女的性暗示。
  “哎呀我来就好了……”我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浮想联翩的状态里,见妈妈要夺回我手里的脏衣篓,嘴巴嘟囔道:“您让我来就好了,妈妈您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我欠你的呀?”妈妈下颚微微一仰,啐骂道:“这里有工人做饭,饿了不知道自己去找吃的呀,什么都要你妈做!”
  “别人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香嘛~”我一手推搡着妈妈靠过来,因为身高悬殊,加上我又没怎么觉意,手背不小心碰到母上大人肥硕的乳背,瞬间如触一团胶原蛋白,比欣欣姐的触感还要少女娇嫩几分,电流直通脑门,我小心脏猛地跳了下。
  妈妈显然也是没觉意的,母上大人几乎是从我儿童时期开始,就不让我碰她的大奶子了……
  妈妈缓缓的退了几步,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呀?我的小祖宗。”这语气,有责怪也有关爱。
  “什么都可以,除了肥肉!”
  “你还真敢提要求啊,大清早的就想让我抽你!”妈妈幽怨的瞥一眼我,红唇噼里啪啦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不过身体很诚实地往屋内走去了……
  等妈妈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将脏衣篓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取出来,然后推直依次放到晾衣杆上,开始我只想赶紧搞完这无聊的活儿,直到看见妈妈那条火红色的蕾丝内裤在衣杆上随风起舞,镂空的地方被阳光映穿,沿内棉垫位置略略的泛黄,我幻想出这条布料包囊妈妈的腰间盘、肥臀、大腿根的积木块,最后积木块拼出一幅妈妈完整的下身图……
  这可是妈妈穿过的内裤啊!这片泛黄地带,很可能是妈妈的爱液……
  我头脑仿似被烘熟了一样,无意识的扫视了一遍周围,见四下无人,鬼使神差的取下妈妈的蕾丝内裤塞到裤袋里,撒腿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冲去,冲到厨房外的时候,妈妈侧着脸瞧过来,丹凤眼角下的泪痣有道不尽的妩媚索语,但更多的是蕴藉含蓄,像在责怪我的冒冒失失。
  我稍缓着脚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扭头不看妈妈,一股脑冲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发愣,手插在裤袋里,蕾丝内裤的丝质隐隐约约刺激着手掌心……
  落地窗外,时值盛秋的天色生机盎然,远方枯叶飘湖泊,近景梧桐生新枝。连空气都像从土里长出了嫩芽,这本该是拂堤杨柳的美好时节,树阴下却闯进两只邋遢野狗,瘦小的公狗趴在体格足足大了它一圈的母狗身上,疯狂挺送着发红的性器,在母狗身后如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那雌狗哀哀春吟响切整个早晨的籁寂,下流的一幕也碰坏了这难得的诗意。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尖深深的吸嗅,一股腥涩的皮革靡香直窜入脑门,对妈妈体香的记忆被踩到了开关一样噗呲噗呲的往脑里传送,鸡巴发硬的在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一边享受着乱伦的刺激感,一边忍受道德的谴责,还是没憋住将大鸡巴解放出来,妈妈的火红色内裤紧紧裹着,用力攥着阴茎上下捋动。
  “妈妈……妈妈……”我痴痴的唤着那个我渴望的女人,脑子一坨的浆糊,淫语脱口而出:“我要肏您!妈妈……我要肏死你……儿子要用这根十八厘米的大鸡巴狠狠填满您!”
  我愈说愈兴奋,攥着阴茎的力道也愈紧,眼前渐渐有了妈妈蒙珑的画象,也许是看到了野狗交配的情景,我趴在妈妈的美背上,瘦骨如柴的身躯却挺耸着一根黝黑的壮硕大鸡巴,毫无技巧的在妈妈萋迷的神秘地带暴虐进出,狂疾地全根插入,再尽根抽出,妈妈肥臀向后急迎,蛇腰款摆,饱满丰盈的巨乳上下翻飞,沉甸甸的乳瓜拍打在自己的雪白娇躯上,发出淫迷的“噗嗤噗嗤”声,绝美笑靥扭头看着骑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儿子,妈妈脸色酡红,喘气放肆,凤眸下的泪痣仿佛诉求着儿子更加猛烈的冲击,这种不知疲累的狂抽猛送恰恰是久旷美母需要的,妈妈狂扭着肥臀索取,红唇大张,战栗着酥人的温御嗓音。
  “肏妈妈……哈啊~~……用力肏妈妈,不要怜惜妈妈,深一些肏妈妈……嗯啊~~”
  我大脑一麻,更加努力制造更大幅度的臀波乳浪,紧抱浑圆肥大腚,鸡巴用尽吃奶力气杆进妈妈的蜜壶深处,“嗯啊!用力……用力顶妈妈生你的地方~肏妈妈~~”妈妈神态狂乱,肥美的屁股对儿子的冲撞照单全收。
  我紧紧抓着鸡巴,精关大开,浓浓的热浆喷泄在那条火红色蕾丝内裤上……
  良久之后,我躺在床上,空虚与罪恶感席卷全身,我出轨了,至少是精神出轨了。
  “林林……你在房间吗?”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令人心烦的敲门声“起来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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