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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历归来,门派竟然被山贼攻陷……】(1-1.5)作者:李长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12-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游历归来,门派竟然被山贼攻陷师尊师姐们沦为其生育机器】   第1章   苍澜元年,江湖中有三句诗广为流传。  一曰: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讲的是一位少年的故事,他十七岁初入江湖,一袭白

【游历归来,门派竟然被山贼攻陷师尊师姐们沦为其生育机器】

  第1章
 
  苍澜元年,江湖中有三句诗广为流传。
  一曰: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讲的是一位少年的故事,他十七岁初入江湖,一袭白衣裹身,专挑雨夜杀人,所杀之人皆为抛弃妻子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每杀一人,便会在其脚边用烈酒作料点一盏天灯。时间久了,世人便知晓了他的名字,李春风,所使剑法为《二十四剑气》,共二百一十六式。
  二曰: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相传李春风所用之剑,名曰参商。他一入江湖便随性杀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乡野宵小,只要是负心汉,他皆一剑杀之。他曾在村落草庐旁杀过卖妻还债的赌徒,也曾一人独闯皇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杀了当朝驸马爷。之后,面对数千禁军的围堵,他将手中之剑一化而二。那一天,见过他第二柄剑的人都死了。
  三曰: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从此,世人便知他师出蓬门。那是一个只收女弟子的门派,藏于深山之中,无人知晓其渊源,只知每代弟子不过数十人。她们很少出世,最近一次有关她们的传闻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件事。
  那一年异族入侵中原,导致流民不断,饿殍遍野,中原高手损失殆尽,十不存一。最后还是蓬门掌门柳低眉出手,带着十名亲传弟子将异族大军拦于太行山脚下,并施展《二十四剑气》中的最后一式“大寒·疑是银河落九天”,杀敌三千三,并废掉了异族首领黄泉老人的一条胳膊。
  异族祸端,就此暂消。
  那一天,有人惊骇于其剑气凌厉,万里苍穹宛如无垠海域倒悬,流云化为惊涛骇浪倾泻而下,最终凝结成无数道满含杀意的剑气从天而降。那一刻,世人才知道什么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也有人惊艳于柳低眉这个人,先不论她身侧弟子皆身穿白衣,宛如仙子降临,身姿面容无不冠绝天下。于她而言,其身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她虽穿一身男装,但依旧掩饰不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冷若冰霜的脸上透着一股英气,修长的玉颈宛如白玉瓷器一般细腻动人。再往下是规模硕大的挺傲双峰,浑圆而饱满,宛如两个巨大的水袋。
  其纤细的柳腰如同水蛇一样婀娜柔软,让人不禁疑惑这般细弱的腰肢如何撑得起高傲挺拔的巨乳。柳腰之下,是肥美饱满的蜜桃肉臀。即便身穿一袭青色男服,其淫欲饱满的完美肉体也被凸显的淋漓尽致,透着雌香的安产型肥臀之下是两条丰韵的大腿。
  她没有穿胡裤,青色衣衫之下,一双玉润白滑的美腿若隐若现。她赤足踩在虚空之中,荡起一阵阵宛如莲花的涟漪。她于半空中俯瞰地面上狼狈不堪的中原武林人士,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屑与孤傲。这一眼,让无数老少自惭形秽的低下不可一世的头颅。
  当然,有一半羞愧于她凌厉的眼神,另一半则是因为她双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神秘黑色。
  那一年,她二十岁,让蓬门这个神秘的门派再一次惊诧世人。
  同时,有一句诗在中原武林迅速传开。
  ——世上男儿三千万,见我也须尽低眉。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此山名为桃山,正是蓬门根基所在。
  桃山脚下,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行走在蜿蜒小道上,他面容冷峻,剑眉入鬓,左手提着一柄宝剑,手掌握着剑鞘随意舞动,他就是游历十年归来的李春风。
  当然,他在蓬门的名字叫苏幕遮。
  蓬门数千年以来只收女弟子,而且还是被人遗弃的那种,李春风之所以能被收养在蓬门之中,并被授以武学,用掌门的话说,就是山中日子太无聊了,身边全是女眷,着实无趣。养个男童玩玩,不仅可以解乏,而且还能给其他女弟子上上生理课,让她们知晓,所谓男人,也过是个胯下多根棒的玩意儿,不是甚么稀罕货,免得日后下山历练时被男人迷了心智,丢了身子。
  话虽如此,但柳低眉从始至终都把李春风当儿子对待,关怀备至,温柔以待,不像其他女弟子那般严厉。而在李春风眼里,柳低眉不仅是师傅,也是母亲。十年游历中,他经常梦到柳低眉教他剑法时那凌厉的剑气,以及随着身体舞动不断跳跃的饱满胸脯和异常肥大的屁股。
  前者让他成为令人胆寒的剑客,后者则让他成为下体炙热的射手。这也不能说他生性浪荡,对待师尊毫无敬畏之心,所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要怪,只能怪柳低眉的身体生得实在太过诱人。
  正行走间,身后突传来异动,李春风身形一顿,眉头微皱,山下正有两人靠近。听其脚步声,是两名男子,而且所练功法并非蓬门所传。按理说,桃山的入口非常人所见,一般人是无法走到这里的,何况还是两个男人。
  李春风稍作迟疑后,纵身闪到一旁密林之后,躲在一刻大树后,屏住呼吸。不到多时,两个头发蓬松,穿着灰衣灰裤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们手中提着酒肉,谈笑间,肥肉横飞的脸色满是匪气。常年混迹江湖的李春风一眼便看出,这两人定是山贼土匪之流。
  从两人的行为举止来看,他们好像并不是第一次上山,熟练程度倒像是回家一般。这不禁让李春风心生疑虑,蓬门门规
  是严禁山中逗留男客的,而且以师傅柳低眉的为人,别说让男人进山,就是桃山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允许出现男人,何况还是两个长相粗鄙浑身肮脏的男人。
  李春风刚想冲出擒住两人问个明白,却听见两人谈笑间提到自己师傅柳低眉的名字,而且脸色的猥琐笑意完全不假以掩饰。他犹豫了一下,却听两人的谈话越来越露骨,可以说是下流龌龊至极。
  李春风的眼神从疑惑到愤怒,只见他右手抚上剑柄,嘴里大喝一声:
  “惊蛰·九州生气恃风雷!”
  此招为《二十四剑气》中的第二十七式。
  话落,剑鸣声中,他周身被雷电包裹,身形如惊雷般闪出,瞬间来到两人头顶,挥剑而刺,心里再次念出剑诀:
  “白露·金风玉露一相逢!”
  山间小路上的两个男人顿时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立当场,在他们眼中,一个浑身冒着蓝色雷电的男子出现在他们头顶,手中之剑,寒气四溢。剑未至,但那寒气逼人的剑气却已是侵入他们的血脉,冻得他们浑身发抖,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就更别说逃跑了。
  眼见两人就要血溅当场,却见远处一到白影如惊鸿一般忽掠而至。
  “小苏,住手。”
  来人以剑指直逼李春风后心,后者不得不扯剑回防,但见来人后,当即还剑入鞘,闪到一旁,出声笑道:
  “念师姐,怎么是你?”
  来人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身穿一袭白衣,俏美容颜,端庄的双眸,精致小巧的红唇,白皙透红的香腮。她正是蓬门的首席弟子念奴娇,李春风的大师姐。一别十年,再见故人,李春风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他突然发现,十年的光景,自己这个以前端庄俏丽的师姐好像变得大不一样了。
  原本清纯的脸色退去了青涩,脸上满是风情妩媚,身材也似乎变得更好了,白色贴身布料透露着浓浓的美妇韵味,丰硕的爆乳肥臀将半透明的衣服撑的紧绷,挺凸丰硕的大奶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衣襟大开,几乎露出了一大半白皙软糯的奶肉,而且她里面没有穿亵衣,两坨有些下垂的巨奶堆砌在胸口,巴掌大小且肥厚的黑色乳晕被看得一清二楚,就连那红枣般大小的黑色乳头也将薄薄的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
  李春风今年虽然二十有七,但也从未见过女人的身子,自然也不清楚,师姐这对明显饱受摧残的大奶与普通女子有何不同,心里只道,游历十载,蓬门的门风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他怀着疑虑继续往下看,却惊骇的发现师姐下体竟然没有穿胡裤,轻薄如纱的布料下,是师姐被浓密阴毛覆盖的下体。此时,那杂乱的阴毛上似乎还挂着一些白色泡沫。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李春风心跳加快,强行让自己不去偷看,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师姐念奴娇的脸上,只见师姐那相较十年前过于成熟的脸色潮红一片,香汗从她额头留下,划过她潮红的脸颊,顺着她白洁的脖子,流向她胸前白嫩饱满的巨乳上。她剧烈喘息着,两坨雌香四溢的奶肉互相挤压,发出噗噗的淫靡声。
  李春风满脸疑惑的说道:
  “师姐,你怎么这么喘?以你的修为,即便是从山顶一跃至此,也不至于累成这般吧?”
  念奴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调整呼吸,看着十年未见的师弟,表情似乎有些纠结:
  “小苏,你为何在山门之中出手伤人?”
  李春风这时才想起一旁的两个杂碎,转头望去,却见两人正贼眉鼠眼的盯着自己师姐全身上下看,特别是看到师姐胸前与胯下时,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两人,恶狠狠的说道:
  “这俩斯出言……羞辱师尊,即便是杀了他们都算轻的。”
  念奴娇却是淡淡的说道:
  “他们是师傅的座上宾,即便是出言不逊,冒犯了掌门,也定当由掌门来定夺,作为弟子不可胡来。”
  李春风愣了一下,错愕道:
  “座上宾,就这俩货?”
  “我们先上山吧,这其中缘由,允我在路上与你细说。”
  念奴娇先是对李春风淡淡的说道,然后走到两位山贼面前,弓腰行礼道:
  “两位贵客,师弟他刚游历归来,忘了礼数,贸然出手的得罪了两位,还望恕罪则个。”
  她身体前倾,两坨散发着汗香与奶香的乳肉明晃晃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么事,么事。”
  两人贼笑着摆手,两双沾满猪肉酒渍的手在李春风看不到的角度探进到念奴娇的衣襟里,握着她肥厚漆黑的乳晕狠狠的捏了一把。
  “嗯——!”
  念奴娇吃痛,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双眸忍不住翻出白眼,表情也趋于痴女化。
  “师姐,你怎么了?”
  李春风好奇道。
  念奴娇连忙转身,整理好衣物,淡淡的说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
  两人并行往前走,身后两个山贼则将之前被吓得掉在地上的酒肉挂在腰间,跟在念娇奴的后面。
  “师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春风走在念奴娇左侧,目视前方,并未去理会那两人。
  “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你离开之后,蓬门又收养了很多弃婴,再加上很多师妹都到了练功的关键时期,需要闭关修炼,门店大小事物仅靠剩下的几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掌门决定从别处招募一些武林人士上山帮忙。主要负责一些洗衣烧饭,采购买办之类的事。”
  念奴娇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她眉头紧锁,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不就是山贼嘛,什么武林人士啊。”
  心中郁结的李春风并没有意识到身旁的师姐的异样,有些不屑的说道: “随便去山下村落招募一些村妇即可,为何要聘一些男人上山,多不妥啊。”
  “嗯,啊,啊,嘶~!”
  一旁的念奴娇急促的喘息,表情痴迷的说道: “呃,你又不是不知道,门中开销巨大,又无进项,这些年全靠掌门往日击杀官府悬赏要犯所得银两度日,早已捉襟见肘,哪还有银两请人。这些好汉都是免费帮咱们的,师弟往后切莫一口一个山贼土匪的,有失礼节。呃,噢~!”
  “好吧。”
  李春风有些烦闷的说道,他游历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次为了银两的事发愁,有好几次都靠乞讨度日。剑法再高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以此谋得钱财。
  他将剑器扛在肩上,抬着脑袋看天。其实,他只要稍微偏一下头,就能发现身旁师姐为何会这么喘了。
  一旁的念奴娇虽然健步如飞,但双眼早已泛白,吐出的舌头上挂满了口水。只因她轻薄的裙摆早已被身后的两人掀起,露出她异常肥大的屁股。只见念奴娇丰韵的大腿与纤细的柳腰之间,是一个磨盘般大小的安产型巨臀,那圆滑挺翘光洁无暇的尻肉在她双腿行走交错间,不断颤动,白皙可见血管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油光发亮。
  如此肥硕的屁股显然不是天生的,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日夜后入操弄所致,再加上生育导致盆骨扩大,导致她的屁股又大又肥。而且股缝分得格外开,即便是站立着,她那被阴毛覆盖的屁眼也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的屁眼也是普通女性那般粉嫩,而是一种长期被肉棒操干摩擦所致的黑色,尤其是肛门周围一圈的肌肤又黑又肿。而且,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那原本紧凑的屁眼却裂成了一个可容纳两指的黑洞,能看到那被磨出茧来的括约肌。此时,两根枯木般的手指正在里面不停的扣弄着,大量半凝固状态下的精液被手指刮了出来,随着念奴娇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显然,念奴娇来此之前,曾被很多人操过屁眼,直肠里被射满了精液。
  而最为夸张的是念奴娇胯下的阴户,两坨肥厚漆黑的大阴唇垂至她的腿心,让她永远无法再合拢双腿,黑色素严重沉淀的大阴唇表面长满了阴毛,很难想象这种淫妇身上才会出现的特征会出现在蓬门首席弟子胯间。她的淫穴骚洞像是被无数男人长期频繁的操过一样,再也合不拢了,露出阴唇紫红色的内侧和松垮的阴道口。
  两根粗糙的手指将念奴娇的阴道口撑开成圆形,大量粘稠的精液顿时涌出,如唾液般滴落在地上,一股浓烈的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一旁的李春风耸了耸鼻,疑惑道:
  “好像有什么味道。”
  后面的两个山贼像是一笑,极为默契的将手指刺入到念娇奴泥泞不堪的骚逼和屁眼里,然后放肆搅动,发出库呲库呲的水声。
  “啊哈。”
  念奴娇身体如遭雷击一般猛地一抖,嘴里发出一声娇喘,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
  “师姐,你怎么了?”
  李春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三人,当看到那两名山贼躲在自己师姐身后鬼鬼祟祟时,忍不住怒道:
  “你们两个躲在我师姐身后干什么?”
  从他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那两人弓腰驼背的躲在自己师姐背后,各有一只手臂被师姐的屁股挡住,看不到后面的具体情况。
  “师弟,你吓着他们了。”
  念奴娇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颤声说道:
  “师弟,我有些渴了,劳烦你去山腰打一些泉水来。”
  李春风嘟嚷道:
  “不是快要到山顶了吗?师姐可否再忍耐一下?”
  念奴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弟,你不心疼师姐了吗?”
  她说话间,喘息更重了。李春风见她面色潮红,身上布满香汗,胸襟出的布料更是被汗水浸透,露出大片饱满咸湿的乳肉,这一下,她那漆黑的乳晕和乳头更为清晰的暴露出来了。
  “那师姐你等一下,我快速快回。”
  李春风只道师姐身体是真的不舒服,连忙应道,旋即狠狠的冲她身后的两人说道:
  “照顾我好师姐。”
  怎料,那两人却是笑嘻嘻的说道: “少侠尽管去,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你师姐的。”
  他们把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紧,李春风自然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转身闪到一旁的树林之中,朝远处的山腰间的瀑布出掠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嗷嗷嗷,好痒,好麻。”
  谁知,他刚一走,念奴娇就低沉着嗓子淫叫起来,脸上表情瞬间崩坏,如青蛙蹲一般的屈着双腿,任由两名山贼的手指在自己胯间胡乱搅动。
  “妈的,真是贱货,看到自己师弟回头,骚逼和屁眼瞬间夹紧,害得我们手指都抽不出来。嘻嘻,小母狗,你是不是希望自己性奴的身份被你师弟发现啊,然后好让我们当着他的面把你操得死去活来。”
  “哈哈,不亏是习武之人,骚逼和屁眼每天被一百多人操,这些年也生了有四五个孩子吧,被操流产的次数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没想到淫洞操起来还这么紧,简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一点也不比柳低眉那个老母狗差。”
  “赶紧的吧,那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这次你操骚逼,我干屁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喜欢干这骚货的屁眼,这贱逼的子宫也能装尿,不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操这母狗装屎的玩意儿。”
  “你懂个屁,这母狗这些年除了吃精液和喝尿以外,哪吃过什么正经食物,不知道多久没拉屎了,屁眼里只有精液和我们的尿,操起来不知道有多爽。”
  “操,那你赶紧,我也要试试她的屁眼。”
  片刻之后,山间小路上响起一阵肉体极速相撞的啪啪声,念奴娇烂熟的雪白肉体被两位皮肤黝黑的山贼夹在中间。她双腿离地,被身前男人的双手举到半空中,仅凭两根插在她淫穴和肛门的两个肉棒支撑着她的身体。她双手搭在身前男人肩膀上,身体上下晃动间,下体肉洞里发出库呲库呲的水声。
  念奴娇仰着头,双眼泛白,泪涕横流,脸上是母狗般的傻笑,哪还有半点如谪仙入世一尘不染的仙子模样。
  “呃呃呃,好爽,两个肉洞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嗷嗷嗷嗷嗷嗷。”
  她嘴里不断发出雌犬发情般的吠叫,不再是李春风眼中那个端庄大方刚正不阿的师姐,而是一个被两个身份低微的山贼夹在中间,巨大爆乳和肥硕巨臀被不断压扁撞飞,骚逼和屁眼被鸡巴操得不断外翻流水不止的下贱婊子。
  两个山贼一人托着她丰韵的大腿,一人压着她的香肩,不停的耸动腰部,将肉棒插进她滚烫湿润的腔道内,表情狰狞,喘着粗气,宛如两条发情的公狗。
  等李春风捧着装满泉水的几片树叶回来时,念奴娇背靠在一棵大树旁,大口呼吸着,她紧闭双眼,脑袋外向一旁。身上更是大汗淋漓,那汇聚成一股股的香汗将她原本就轻薄的白衣布料完全浸透,紧紧的贴着白嫩的肌肤。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时一样,两坨散发咸湿香汗味的爆乳完整的暴露在空气里,漆黑宽厚的乳晕和肥肿的乳头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是那么的耀眼。
  而让李春风最为惊诧的是自己以前穿着得体的师姐此刻竟然光着下体坐在地上,双腿呈大字型摊开在两边,裙摆垂落在双腿两侧,白玉般光洁的大腿上不满了汗水也粘稠的不明液体,她肥硕饱满的屁股就那么坐在草丛里,雪白的尻肉将绿色青草压弯,向两侧溢出,让她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巨大。而刚好有几簇小草挡灾她私处,以李春风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一些杂乱的阴毛。
  李春风一脸警惕的看向另一颗树下的两名山贼,见他们正气喘嘘的蹲在那里,扯开衣襟,露出里面满是汗渍的胸膛,不停的用手扇风,并没有看向师姐这边,也就没有发怒,只是在心里嘲弄了两人一番,这才走几步啊,就累成这样。
  李春风再度看向念奴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十年未见,没想到师姐不拘小节的性格还是没变,这副模样坐在树下休憩,也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他捧着树叶走过去:
  “师姐,水来了。”
  念奴娇悠悠转醒,看着李春风,眼神有些闪躲,接过水:
  “有劳师弟了。”
  念奴娇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扔掉树叶: “我们走吧。”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裙摆自然落下,在李春风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她那被肉棒操得严重外翻的淫穴和肛门像是暂时失去了收缩功能一样,裂成两个大洞,露出里面鲜红的阴道内壁和括约肌,淫洞周围的阴毛上涂满了白色的泡沫,两缕浓稠的精液从洞内流出,沿着她嫩滑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
  李春风走在最前面,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几人继续前行,一路无话,只是念奴娇后面的衣物也就被人撩起,露出她极富弹性的雪白大屁股,身后的两名山贼时而用手去抠弄她腥臭的骚逼和屁眼,而是让她翘着屁股走路,用鸡巴快速的在她淫洞里面抽插几下,因为自己师弟就在身侧,念奴娇只得咬紧嘴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任凭两个低贱的山贼调教,纵是被玩弄得肥臀颤栗不止,淫洞不断收缩,淫水尿液喷了一地,她也不曾发出一声娇哼。
  半个时辰后,几人来到山顶。雾气缭绕的山林之间,几片亭阁楼台充斥其中,宛如仙境。一别十年,蓬门让李春风变得有些陌生。以往原本清新的空气里,似乎掺杂了一些怪味。
  “念师姐,其他师姐呢?”
  念奴娇这时的神态再度恢复到了以往的淡定自若:
  “她们大多都在后山闭关呢,整个前山只有我和师傅在,山中一切后勤事务目前暂由前来相助武林好汉相助,他们皆来自附近山头的门派,师弟见到他们,切莫出言不逊,伤了和气。”
  李春风无奈道:
  “知道了,师尊呢?”
  十年未见,他现在想要立马见到那个亦师亦母的女人,那个被世人尊称为诗剑仙以傲然之资凌驾于世间所有男性头顶的女人。
  念奴娇眼神有些闪躲的说道:
  “师傅她此刻正在小院内与十余位附近山头的首领商谈事宜,师弟你要不要先回你原先的住处休憩一番,等师傅忙完后再去见她?”
  李春风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累。”
  说完,他又看向跟了一路的两名山贼,不悦的说道:
  “这两人出言羞辱师尊,定然留不得,我要禀明师尊让其赶他们下山。”
  “别啊,少侠,我们知错了。山里这么好玩,我们可舍不得离开。”
  两人闻言,笑呵呵的说道,言语间没有半点知错的意思。
  念奴娇瞪了两人一眼,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行,我们去师傅的小院前等着。”
  然后,几人绕过几处密林,来到一栋小院前。还未走进,李春风的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另一栋建筑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建立在山石之间的木屋,前面是木质结构的门楣,后方是山洞。此时门前正有几十个身穿各种服饰相貌各异的男人排队,木门旁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溷轩”二字。
  李春风看着那些男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也许是因为那些人脸上无不挂着淫荡猥琐的笑意,也许是因为虽然隔了有些距离但是依旧能听到从他们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或者是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的匪气与钟灵毓秀的蓬门格格不入。而且,李春风似乎还听到从山洞之中传出的 女性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不解的看着念奴娇,问道: “师姐,我记得那里曾是门人触犯门规后面壁思过的地方,如今怎么变成了如厕的地方。
  柳低眉从小教他读学写字,他自然知道溷轩二字是为何意。
  他不知道,当念奴娇看向那里时,眼底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终身难忘:
  “蓬门毕竟都是女弟子,这些武林好汉如厕多有不便,所以师傅让他们把那边改成了厕所。师弟,你虽然为男子,但也是蓬门中人,如厕之事,用你屋子里的马桶即可,切莫与他们争强坑位。他们身为客人,你理应让着点。”
  李春风看着那排得老长的队伍,嘴角不屑的一撇,不说自己是否有那个闲情去排队,以这些人的品性,那里面不知道有多脏。
  一旁的两名山贼似乎看出了李春风的小心思,一脸坏笑的说道: “少侠,你师姐说得对,你这般风度翩翩,不应与我们这等粗人抢厕所,况且那里面的马桶虽然上着很爽,但洞口松垮得很,而且脏得不像话,你千万不要去哦。”
  “嗤——!”
  李春风轻蔑一笑,也不理会二人,直径朝自己师尊的小院走去。柳低眉的院子不是很大,布置却很典雅,院落中种满了草药和桃花,山风吹过,花落如雨。
  而李春风却发现院子的门口立着一个和之前写着“溷轩”二字一样的木牌,只是上面写着“雪隐”二字。他依稀记得,雪隐二字虽好听,但乃禅林厕所之通称。他不知道师尊为何把这个牌子立在她自己的小院前,但又不好发问,问自己师傅为什么把自己的住处当作供人发泄的公共厕所?这未免太不敬了。
  蓬门中人对柳低眉皆是格外的尊敬,没有她的召唤,作为弟子不敢踏进小院半部。
  “嗯,嗯,哦哦哦哦,呃呃呃呃。”
  “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砰砰——!”
  但站在院门前的李春风依旧听见了小院屋子里传来的异响,有女性的呻吟,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和木质家具不堪重负摇晃声。那声音让李春风很熟悉,那分明是自己师尊柳低眉的声音。
  他脸色一变,就欲破门而入。
  但一旁的念奴娇却当即拉住了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师弟,你忘了蓬门的规矩吗?就算师傅再宠爱你,你也不能胡来啊。”
  李春风一脸急切道: “师姐,你放开我,师傅有危险。”
  念奴娇此时却面色潮红,眼中春水荡漾: “以师傅的修为,她能有什么危险?她与十余名首领每日为了山中大小事宜都要商讨一番,争论激烈处,众人难免要争个面红耳赤,击掌相邀,拍案而起之时,你莫要胡思乱想。”
  一旁的两名山贼也是贱兮兮的附和道: “念女侠所言极是,柳低眉那老……老前辈,身段,不是,身法何其了得,贱逼……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天下,别说我们首领才十几人,就是我们几个门派一百多人一起上,也奈何不了她的。嘻嘻,你十年未归,不知道这几年间,有多少次你师尊她一人独战我等宵小,大战七天七夜,弄得我们皆是丢盔卸甲,她除了被我们弄得浑身湿透以外,竟一点事都没有。当然,她的肚子每次都会被我们的真气撑得老大,跟怀孕似得,哈哈。”
  “哼~!”
  李春风知道这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懒得跟他们做口舌之争,只得站在院子前等师傅商讨事宜后出来。只是不远处屋内的那一些列近乎淫靡的异响着实让人无法静下心来,那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木质家具不堪重负的嘎吱让人不禁怀疑里面似乎打起来了,而且每到激烈时,男人喘着粗气的怒骂声更是直接透过门窗传到几人耳里,内容下流淫荡至极,简直不堪入耳。
  什么操你妈,干死你,大奶子,贱嘴,骚逼,臭屁眼,射死你之类的话,频频传出,可见里面那些首领的素质何其低下,相比他们,李春风并未听到自己师尊的说话。想比以尊师的修养,是不屑更他们那些粗鄙的匹夫争论的。
  李春风听得烦了,干脆以剑杵地,双手交叉于剑炳,闭上双眼,进入禅定状态。
  见他如此,一旁的两名山贼顿时蠢蠢欲动,他们来到念奴娇身后,掀起她的裙摆,然后用手指去挖弄她的淫穴和肛门,噗噗声中,后者淫洞内早已滑腻不堪。然后一人打掩护,另一人则捧着念奴娇肥大雪白的屁股,掰开臀缝,将鸡巴插入她的屁眼里,然后开始库呲库呲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
  山贼黝黑的腹部将念奴娇肥臀撞击得不断变形,两瓣圆润的尻肉像水球般快速晃动,滑腻的汗液飞溅开来。
  “哦哦,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虽然知道自己师弟一旦进入到禅定状态,便两耳不闻世事,再也听不到身周的异动,但在自己师弟面前被男人操得不断翻白眼的羞耻感还是让念奴娇用手捂住嘴,逐渐痴女化的脸上带着些许羞愤。
  一个时辰之后,就在两名山贼分别在念奴娇骚穴和屁眼里射精过后,院中木屋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李春风睁开双眼,但见十余位熊腰虎背的大汉从自己师傅的屋内走去。他们一个个裸露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像是刚经历了某种激烈的运动一般,脸上皆是一副舒爽的表情,有的人竟还一边走一边提裤子,跟刚上完厕所似的。
  有人则一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
  “他妈的,这骚货的嘴真紧,不管老子怎么使坏,就是不松口。”
  还有人想说什么,却见院门口的念奴娇脸色微变,当即跑到李春风身侧,对那十几人行礼道:
  “见过各位前辈,这位是我小师弟苏幕遮,刚游历归来。对了,他在江湖中的名字叫李春风。”
  闻言,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十几人里面闭上了嘴,脸色也发生了不同的变化。他们相继走出院落,经过李春风身边时,有人打趣道: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李少侠的威名,我们可是早就听说过了。你在江湖中大杀四方时,我们这些山村野夫在桃山也没少出力啊。哈哈,你不用感谢我们,谁叫你的这些个师姐和你师傅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对啊,你师傅真不错,啧啧,那奶子真他妈的大,骚逼虽然都被操黑了,但依旧很嫩,屁眼更是紧得不像话。啊——!”
  噌——!
  他话还未说完,剑鸣声中,寒光一闪,参商剑直指他咽喉间。
  李春风微眯着眼,淡淡说道: “你—说—什—么?”
  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苏儿!”
  突然,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院中屋内传出,李春风顿时就愣住了。
  那被他用剑挟持住的男人,当即侧过身体,绕过参商剑,然后开溜,一边跑,一边嘴里嘟嚷着什么。其他人见状,也只是一脸笑眯眯的离开。有的人总是,还伸手在念奴娇被涂满精液的肥臀上摸了一把。惹得后者身体颤抖不止,目光瞥向一旁的李春风,深怕被他看见。
  只见一道人影从小院屋内走出,十年未见,但李春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师尊柳低眉,一个让世间所有男性见到后都不免自惭形秽的女人。
  柳低眉身材高挑丰韵,一头青丝被挽成一个古式的发髻,宛如谪仙入尘般高贵冷艳的脸上虽潮红一片,嘴角处似乎还挂着一缕白浊液体,但她冷冽的眼眸显露着一股孤傲英气,宛如天崩地裂也无法让她动容。她目视前方,深邃的眼底似乎蕴含了整个浩瀚的宇宙。其间,剑气纵横,似乎只要被她看上一眼,世间所有事物都会化为虚无。
  看着她,李春风不觉热泪盈眶,十年未见,师尊的容貌和气质未曾发生过改变。那种熟悉感,似乎又将他带回到了那段在蓬门中幸福生活的时光。可当他看到柳低眉脖子以下的场景后,神情顿时愣住了。
  在他印象中,自己师尊终年一袭宽大的青色男袍裹身,宽大的衣袍虽然无法掩盖她饱满乳房,妖娆性感的蜂腰,丰硕挺傲的圆润翘臀,但除了她舞剑时偶尔露出的大腿以外,她全身上下皆是被遮蔽得严严实实的。
  可此时,柳低眉长年穿着的男跑已然被换下,变成了一件和念奴娇相差无几的半透明白色衣袍。胸前雪白爆乳比十年前足足大了一倍,宛如西瓜般大小的巨乳从衣襟处跑出来大半,堆砌在空口位置,挤压处一个深深的乳沟,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白浊的液体。
  而半透明的衣襟,她那严重下垂到腹部的黑色乳晕,足足有男人巴掌大小,隆起的黑色乳头更是比茶叶蛋还要大,搁置在她隆起的西瓜肚上。
  李春风不知道他傲视群雄的师傅为何会像一个孕妇般,挺着一个大肚子,继续往下看去,但见柳低眉神秘的下体长满了阴毛,黑乎乎的一片,上面湿漉漉的,泛着淫光。而她的巨臀更是大得不像话,从正面看去,能看到从两侧溢出的烂熟尻肉。丰韵的大腿好像再也合不拢一样,长期修炼导致肌肉发达的大腿内侧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此时还在不停的往下流,低落在青石板上。
  若不是她那张孤傲冷绝的脸,和身上散发着的冷冽剑气,谁又能想到这是一个让天下男人尽低眉的女谪仙。这般淫烂下流的身体,只有那种性经历极为丰富饱受生育摧残的下贱荡妇才能拥有。
  李春风心里虽疑惑重重,但不敢出言冒犯自己师尊,也不敢再去看她的身体,而是激动的弯腰拱手道:
  “师尊,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
  柳低眉撇了他一眼,冷冽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慈爱,然后看着那两名山贼,问道: “他们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念奴娇连忙解释,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个大概。
  闻言,柳低眉眉头微挑,看着李春风,淡说道: “你说他们出言羞辱我,那你说说,他们说了什么?”
  李春风依旧一副谦卑的姿态,羞愧道:
  “这两人说话极为龌蹉,徒儿实在难以开口。”
  “哦?”
  柳低眉转而看向两名山贼,淡漠道: “那你们将原话全盘托出,说错一个字,或少错一个字,死!”
  最后一个死字吐出,天地都为之变色。
  两名山贼顿时被吓得差点尿出来,但一想到柳低眉私下的真实模样,当即笑嘻嘻的一唱一和的将之前的原话说了出来。
  “嘻嘻,我们说你柳低眉这条母狗,表面上是不可一世的女剑仙,实则是一个谁都能操的贱货,你的奶子那么大,乳晕乳头那么黑,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用手揉,用嘴舔,用鸡巴怼成这样的,而且肯定经常怀孕生子和堕胎,不然怎么可能那么下贱,是个男人看了都想揉捏一番。”
  “找死!”
  李春风怒不可恶,想要把剑杀了两人。
  “住手。”
  却见柳低眉眼中剑气闪过,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压得李春风当即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春风双手撑地,艰难的抬起后,看着自己师尊,悲愤道:
  “师尊!”
  柳低眉看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徒弟,叹气道: “在他们说完之前,你就先跪着吧。”
  说着,她解开衣襟,捧起自己烂熟的巨乳,淡淡说道: “嘴长在他人身上,别人想说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而且,他们也没说错,为师的奶子确实太过巨大了,乳晕也大,乳头更是下贱,非良妇所有。你虽然游历十年,想必未曾近女色,对女性身体一窍不通,这是为师的错,为师今天就再教你一次。”
  李春风泪流满面:
  “师尊——!”
  柳低眉淡漠道: “普通女性的奶子并没有这么大,乳晕也最多是褐色,只有被无数男人肏弄过和过度生育的女人才可能拥有为师这般下贱的巨乳。他二人只看到了表象便由此言论,也不能全然怪之。”
  一旁的两名山贼打着哈哈说道: “对啊,对啊,堂堂蓬门的掌门人天下第一的女剑仙怎么可能是一个被无数男人操过而且还生下不少野种的婊子呢,我看你天生淫贱,这对贱奶原本就是如此下流,哈哈。”
  柳低眉放下自己那对严重下垂的巨乳,继续冷冷的说道: “你们还说了什么?”
  “我们还说你胯下阴毛那么多,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一天不被男人操就难受,整天挺着个大肚子,不是怀孕,就是被人灌了了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液。”
  柳低眉一手摸着自己怀孕十月一般的西瓜肚,一边抚摸自己胯下浓密的阴毛,看向李春风,淡淡说道: “苏儿,为师私处阴毛居多乃天生所致,古书虽云阴毛甚者皆为荡妇,但也不能尽信。为师肚子巨大,则是因为练功时出了差错,真气淤积所致,稍后找人疏通即可。”
  两名山贼当即笑着说道:
  “疏通这种事我们最擅长了,柳掌门,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柳低眉横眉冷对,眼中杀气凛然: “你们再多无用的话,死。”
  两人被吓了一跳,接着说道:
  “嘻嘻,我们还说柳掌门的骚逼又肥又黑,而且严重下垂,至少被几万根鸡巴摩擦过,简直比烟柳巷的婊子妓女还不如。哈哈,柳掌门,你还不赶紧掰开你的骚逼让你的好徒弟看看,我们说的是否属实。”
  双膝跪地的李春风冷冷的撇了两人一眼,要不是身体被禁锢住,后者早就成了两具亡魂。
  柳低眉叹了口气,双腿忽呈圆形站立,胯部前顶,双手分开胯下的阴毛。只见她整个淫穴漆黑无比,大阴唇又肥又黑,严重下垂,像两坨腊肉一般垂在她雪白的腿心。而且已然严重外翻,露出里面猩红的阴唇内侧和松垮的阴道口。不仅如此,不断蠕动的阴道内壁上还挂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液体,腥臭之味顿时弥漫开来。
  柳低眉看着跪着的李春风,有些无奈的说道:
  “苏儿,你抬头看看,为师的骚逼是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边又臭又黑,是不是很难看,跟下贱婊子一样?”
  李春风抬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即便是之前念奴娇的下体他都只是看了个大概,所以,当看到高贵到宛如仙人的师尊竟然公然露出私处时,他心里却升起一种一样的感觉,又联想到两名山贼的话,一股邪火涌入他的腹部。他突然迎上柳低眉的眼睛,对方似乎洞穿了他一切,让他当即羞愧得低下头。
  柳低眉却不打算放过他,表情肃然的说道:“回话。”
  李春风低头颤抖道: “师尊之体,徒儿不敢妄下定论。”
  “迂腐。”
  柳低眉叹息一声,然后示意两名山贼继续。
  两人也愈加的放肆,竟然脱下裤子,一边看着柳低眉的身体,一边撸动着肉棒,嘴里调笑道: “你这贱货的屁股又大又肥,想必经常被男人后入吧,而且还因为过度生育导致盆骨扩大,屁眼估计都被男人操翻了,肠子里每天都被灌满了尿液。什么隐士剑仙,分明就是一个公共便器而已。我们首领每天来你这里根本就不是开会商讨事宜,只是单纯的轮奸你,他们每天把你从早操到晚,在你子宫和屁眼里灌满精液和尿水。哈哈,隔了这么远,我们都能闻到你身上散发的骚臭味。”
  面对名为低贱山贼的羞辱,柳低眉表情毫无波动,面色冷傲,她缓缓转过身,现场四人,即便是同为女子的念奴娇也不禁屏住了呼吸。柳低眉的屁股实在太过巨大,而且肥而不腻。蜜桃般的肥臀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耀眼,她缓缓弯腰,直至上半身完全消失在肥臀后方,屁股高高撅起,修长的玉柱大腿分开站立,脊背下塌,让两瓣丰满的臀丘显得十分浑圆硕
  大。
  她伸出双手,将臀缝掰开,露出里面被屁毛覆盖的屁眼。雪白的嫩肉下,她的屁眼是那么黑,而且随着两瓣肥臀的裂开,黝黑的肛门自动裂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就算是鸡蛋也能轻易的塞进去。那不断蠕动直肠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蓬门掌门人,竟然拥有一个如此下贱的屁眼。
  柳低眉淡漠道: “苏儿,为师的屁眼确实又大又黑,可以任由男人灌精撒尿,但你认为为师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是那种随便男人操弄的贱货吗?”
  李春风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然不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不是我们自身能控制的。”
  柳低眉直起身体转了过来,依旧是受人尊敬的冷艳模样,看着两名山贼,淡然道: “你们还说了什么?”
  “没了,没了。”
  “你们确定吗?”
  两位山贼相视一笑,其中一人开口道: “我们确实还说过一些话。”
  柳低眉冷眼道: “如实招来。”
  另一人说道: “我们还说,我们想操死柳掌门你这个烂货,我们想揉烂你的大奶子,用鸡巴抽打你整天惺惺作态的便器脸,肏坏你的贱逼,把鸡巴插进你的子宫里,然后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想用鸡巴日穿你的屁眼,打烂你的大屁股,再把尿水撒进你的直肠里。”
  “你们找死!”
  一旁的李春风怒不可遏,想要出剑,但柳低眉的威压仍在,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柳低眉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苏儿,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那就继续跪着吧,念奴娇,你看着他。”
  然后,她又看向两名山贼,冷声道: “你们所言虽然属实,但我身为蓬门掌门人岂容尔等宵小出言羞辱,你二人随我进来受罚。”
  说完,她转身朝屋内走去。
  “师尊。”
  李春风带着哭腔喊道,但柳低眉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一旁的两名山贼朝屋内走去,经过李春风身边时,还不忘嘲讽道: “李少侠,我们进去操你师尊去了哦,放心,我们一定干烂她的骚逼肏穿她的屁眼,哈哈哈。”
  随着两人走进,屋门被关上了。
  念奴娇走到李春风身边,柔声道:
  “师弟,你就给师傅认个错吧。”
  李春风表情痛苦道: “我没错!”
  他不知道蓬门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他不会怀疑自己的师尊和师姐,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然而,他不知道,不远处的屋内景象是何等惊世骇俗。
  柳低眉的房间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一张床,然后什么都没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青砖铺就地面上到处都是粘稠或者半凝固状态的液体,而最夸张的是那张木床上的光景。洁白的床单上凌乱不堪,布满了一滩滩的精液。
  柳低眉刚走进房间,两名山贼就冲上前来将她围在中间,把她身上仅有的衣袍脱掉,人揉着她的巨乳,一人掰开她的肥臀,用嘴在她肥硕的尻肉上啃噬着。
  “骚货,你徒弟刚才差点要了咱哥俩的命,你这母狗要怎么补偿我们。”
  堂堂天下第一的女剑仙竟然被两个小山贼凌辱身体并被出言羞辱,若让世人知道了还不得惊掉下巴。而柳低眉确认任由两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神情漠然道: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其中一人捧起她的巨乳,狠狠的在她漆黑的乳晕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 “我们不是有你吗?你别忘了,你的那些个漂亮的女徒弟还在隔壁山洞里当厕所呢。你可千万别想着反抗,她们的身体可不像你这身贱肉能抵住淫蛊的入侵,要是让蛊虫入脑,她们就会恶堕成一天不吃精液就会发疯的母狗。”
  一想到自己那些徒弟的处境,柳低眉眼中杀意暴涨,吓得两人刚刚勃起的鸡巴顿时软了下去,但很快她又恢复了理智。以她的实力杀这些人易如反掌,但她那些个女徒弟该怎么办?她曾经反抗过,但换来的只是几名女弟子恶堕成丧失理智的母狗,最后被卖到了山下的妓院中,供那些恶心的男人发泄兽欲,而自己责备一百个男人轮奸了七天七夜。纵然自己身体素质了得,也差点被子宫深处的蛊虫侵入脑中,变成一个下贱的母狗。
  虽然现在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被男人玩弄得不成样子,也被骗生育了几个野种,但好在理智尚在,还有一丝破局的希望。
  柳低眉冷冷的说道: “所以,你们想什么补偿?”
  一个山贼贱嘻嘻的说道: “每次操你这个贱货时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样,要不是身体够下贱,鬼才愿意玩,老子想让你淫荡点,叫得骚浪一点。”
  柳低眉冷声道:
  “你是想死吗?”
  山贼被她冰冷的眼神吓得差点就萎了,柳低眉不是没有杀过他们中的人,曾经就有一个傻冒强行让她口交被她咬掉了命根失学过多而死,而自己这些人好像除了玩了命似得操她,好像也没有其他能报复她的手段,毕竟打不过。
  另一名山贼则笑着说道:
  “那这次换你主动点,强奸的戏码都玩腻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让跪在外面李少侠知道他师尊表面上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剑仙,私底下却是一个骚逼和屁眼都被我操黑的母狗,你说他会不会当场疯掉?”
  柳低眉更古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没有说话,但两名山贼知道她是妥协了,然后两人抱起她的身体朝床边走去。两人快速脱掉衣物,一名山贼率先躺在脏乱不堪的床上,挺着粗长的鸡巴,笑道:
  “柳掌门,自己上来吧,老子要操你的屁眼。”
  柳低眉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扭捏,而是挺着大肚子来到床上。她双腿踏在山贼身体两侧,翘起肥大的屁股,掰开自己的两瓣臀缝,将漆黑的屁眼抵在山贼挺翘的肉棒上,挺翘浑圆的巨肾狠狠向下一坐,仿佛在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啪——!
  一声巨响之后,粗长的肉棒消失在柳低眉臀缝之中。
  “妈的,老子腰快被坐断了,嘶~!这骚货的屁眼好会夹啊!”
  山贼脸色大变,表情在舒爽和痛苦间来回切换。
  柳低眉冷冷的看着他,双手似乎不愿意触碰他的身体,而是放在自己膝盖上,她快速上下抛飞起了自己的大屁股,那对肥美的爆乳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舞动起来,嘴角噙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操,你这母狗敢嘲笑我,操死你这个贱货。”
  山贼立刻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柳低眉的那对爆乳,掌心握着漆黑的乳晕,毫不客气的大力玩弄起来。被蹂躏的奶子和屁眼直接让柳低眉双眼有些迷离,但她表情依旧高冷。
  山贼则挺动腰部,在柳低眉抬臀的那一刹,火热滚烫的肉棒在肠道中疯狂抽插,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似乎是想要将其全部刮平,粗壮的巨屌抽出时将鲜红的括约肌勾带到了肛口。
  啪啪啪啪啪!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山贼很快败阵,腹部被柳低眉的肥臀砸得陷入到被褥里,他双手死命的抓着柳低眉的巨乳,似乎想要在这上面找回点面子。但肉棒被屁眼快速刮弄的酥麻让他很快到了临界点,仰起头,大口喘着气。
  而柳低眉无论肥臀起伏的动作有多快,脸上始终是泰然自若的神情,仿佛被操的是山贼。
  “妈的,快点帮忙啊。”
  山贼赶紧呼喊同伴,另一人这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赶紧脱掉衣物跳上床,把青筋暴起的肉棒递到柳低眉冷若冰霜的脸庞。
  “骚货,赶紧给我舔。”
  浓郁到极致的骚臭味袭入柳低眉的的脑袋,那腥臭直直的灌进精致的琼鼻,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柳低眉表情微微一变,下体的动作都慢了一分。她冷冷的看了山贼一眼,然后撇过头去。
  那山贼当即气结,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手强行固定住柳低眉的脑袋,然后用大鸡巴时而顶着她的琼鼻,时而拍打她柔软娇嫩的玉唇。
  “你?呜——!”
  柳低眉怒极,刚想开口呵斥,那满是粘稠液体的肉棒竟趁着她张嘴之际强行贯入,而且还是一插到底,柳低眉的喉咙瞬间扩大,强大的窒息感让她双眼不知觉的上翻。
  “哦哦哦哦,这母狗的贱嘴真他妈舒服,早知道以前就不操她的烂逼了。哦哦哦!”
  山贼捧着柳低眉高贵的头颅,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腰部快速耸动,粗长的肉棒裹着她的口水来回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龟冠和粗长的棒身都在她脖颈上清晰的凸显轮廓。
  “呕~!”
  等柳低眉反应过来时,山贼抽插了十几个回合。她不停的干呕着,用双手去推搡山贼的腹部,但她顾此失彼,下方操她屁眼的山贼捧着她的巨臀,开始快速上顶。
  啪啪啪啪!
  坚挺的腹部撞击在她雪白的肥臀上,那异于常人的安产型巨臀不断向后方溢出圆润的淫肉,屁眼的褶皱被鸡巴完全抹平,有时还会带出一小截粉嫩的直肠。纵使是意志在坚定的女人,终归无法抵抗生理反应,随着屁眼被肉棒无情的摧残,柳低眉的身体渐渐变得酥麻不堪,她推搡山贼腹部的双手也慢慢失去了力道,最终无力的垂下。任凭后者捧着自己脑袋,把她的嘴当泄欲工具使用。
  当她面无表情的脸颊触碰到山贼长满阴毛的胯下,后者丑陋的卵袋撞击在她白皙的下巴时,她那双清冷孤傲的眼眸渐渐泛白。她双手摸摸的抓在自己胸前不断摇晃的巨乳上,用力抓捏着,虎口夹着茶叶蛋大小的黑色乳头,狠狠用力,一股股白浊的奶水从乳孔中喷出,贱了山贼一脸。
  “卧槽,这贱货喷奶了。”
  操着柳低眉屁眼的山贼张开嘴去迎接那飞溅的奶水,双手掐住她肥大的屁股不再往上顶,而是前后摇动,用滚烫的龟头去研磨她的直肠内膜。而另一个山贼则按着柳低眉的脑袋就开始了疯狂的冲刺,大鸡巴凶猛进攻着柳低眉的嘴穴,龟头一下的摩擦着她紧致娇嫩的喉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闪电般钻入了他的脑海。
  “妈的,要射了。”
  山贼低吼一声,将硕大的龟头顶进柳低眉喉咙最深处,疯狂的倾泻着大量的白浊精液,两颗卵蛋肉眼可见的不断收缩舒张,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进了柳低眉的食道里。
  “我也要来了。”
  另一个山贼大吼一声,开始再度顶胯,肉棒疯狂在柳低眉发黑的屁眼进进出出,胯下与肥臀的碰撞更是响声不断,白皙的水润软嫩臀肉更是在腹部的拍击下通红一片,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臀浪。
  “嗷嗷嗷——!”
  而柳低眉突然美眸翻白,香舌吐出,一声绵长骚淫的高亢浪叫从她口中响起,同时淫骚的胯间喷出一股浅黄的温热尿液。
  屋外,念奴娇躺倒在地上,掰开双腿,双手不停的挖弄着自己水汪汪的骚逼和屁眼,脸上露出一副淫贱的母猪面容。一旁的李春风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眼泪无声落下,在青石板上四溅开来。
  

  第1.5章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桃山境内,正值三月,粉白的桃花点缀在灰色的苍穹和青色的群岚之间。烟雨朦胧,雾气缭绕,潮湿的气息抽丝剥茧般侵染着山石,娇嫩的桃花被山风吹落,落入泥土之中,被飞禽走兽践踏成泥状,像是被无数大汉暴力蹂躏的少女。
  在桃山顶峰,有一座气势磅礴的木质建筑,依山而建。灰色瓦砾上覆盖着一层浓绿的苔藓,黑色的油漆被岁月侵蚀早已斑驳,宛如少女被撕碎的衣裳,露出被雨水侵透的原木。
  这栋建筑名为巾帼堂,供奉着蓬门历年来舍生取义之英烈,也是审判犯错弟子的场所。只是,蓬门这个只收女弟子的门派,此刻除了坐在首位的柳低眉以外,其他坐在会堂两侧的数十名人员皆为男性。
  他们大多四五十岁,面露凶相,不修边幅,衣衫褴褛,露出的黝黑肌肤上不仅布满油亮的汗水和成泥状的汗渍,也同时爬满了一条条宛如蜈蚣的刀伤剑痕。他们全部赤裸着下体,长满体毛的胯下吊着一坨疲软的肉棍,上面沾满了半凝固状态的精液和淫水。
  原本布满檀香味道的会堂内确实充斥着令人反胃的汗臭尿骚味,这些男人都是附近一些山头的山贼首领,他们瘫坐在太师椅上,或用油腻的衣裳擦着身上的汗水,或用手去抓搔痒难耐的阴囊,或举起酒杯与身旁之人对饮。
  他们有的则是一脸淫秽表情的盯着为首的柳低眉,有的则是眼含戏虐之色的看着会堂中间正匍匐跪地的李春风。
  李春风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他一袭白衣被血色染透,不知是他自己还是旁人的。他面色惨白,表情痛苦,似要抬头,可柳低眉在他身体里下了剑制,他纵使拼得丹田破碎经脉断裂也无法将低下的头颅抬起分毫。
  由于太过用力,导致他的眼球凸出,布满血丝,浑浊的泪水与他口中吐出的鲜血一同滴落在地板上,沿着缝隙流向不知名处。
  在他身旁躺着两具男性尸体,分明是之前与柳低眉一同进入房间的山贼。只是此时两人变成了两句浑身赤裸的尸体,空睁着一双死鱼眼,表情惊恐,脖颈处一条血线,昭示着两人是被人一剑封喉的。而两人的下体血肉模糊,某根物体被利刃斩去。
  “嗯,啊,啊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呲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原本庄严肃穆的礼堂内此时却响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声。肉体猛烈相撞的啪啪声,肉棍肆意在肉穴搅动抽插的库兹声,男人粗旷的喘息,以及女人压制不住的呻吟。
  李春风四肢触地,竭力抬头,可师尊柳低眉在他体内下的禁制完全一座大山般压着他的身体,他能强撑着不五体投地已属不易,哪还有力气去抬头去看那近在咫尺的场景。
  “呼——!真他妈烫,哦哦,我说柳掌门,我的两个下属好心用鸡巴插进你这贱货的骚逼和屁眼里,帮你打通体内郁结的气息。你这个好徒弟却诬陷他们是在轮奸你,不由分说就把他俩杀了。你自己说说,即便你这母狗长着一副下贱的身体,奶子大屁股肥,骚逼和屁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又烂又黑的,但是以你的武功,谁又能强暴你呢?即便他俩真的是在用鸡巴操你的烂逼和臭屁眼,那也是你自愿勾引的。你说是不是呢?”
  只见一个中年大汉突然开口说到,他坐在大厅的正中央的太师椅上,浑身赤裸,双手分别托起一条修长肥美的大白腿,玉米棒子般粗壮的大肉棒插在身上女子的屁眼里,随着壮硕屁股不断的抛飞,发出宛如放屁的噗噗声,青筋暴起的肉棒不停的将漆黑肛菊的的烂肉顶得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粘稠的黄白液体,将男人的整条肉棍染得发白,胯下的阴毛更是被覆盖了一成白色泡沫。
  “嗯嗯!啊啊啊,您说得对,啊啊啊,好烫,不行了。您的两个下属只是在用他们的大鸡吧给本座的骚逼和屁眼通气而已,并非与本座行苟合之事。哦哦哦,好烫,好麻,本座的屁眼要被顶穿了。本座乃天下第一剑仙,虽然身材高挑,体型烂熟,双乳肥硕,性器糜烂,但怎会如烟柳巷的妓女一般随意与人交合。哦哦哦哦,不行了,太用力,要死了。啊啊啊啊!”
  一道淫腻的声音在满是壮汉的大厅里响起,只见身材明显要高于一众匪首的柳低眉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双腿大开,被身下男人如把尿一般托着,双手交合于脑后。柳低眉一头青丝此刻变得凌乱不堪,柔顺的发丝被积聚了男人尿液、汗液、精液的浑浊液体打湿,变成一撮撮的,酒红的脸庞上还沾了几缕,凭添几分性感风骚。
  她一双宛如山峦的剑眉紧蹙着,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挂着几缕浓白的精液,原本清明冷冽的双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持续高潮而泛白的瞳孔。她仰着头,露出两个朝天鼻,鼻孔像是被什么扩张过,比平日大了一份,里面被灌满了精液,这导致她只能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不停的喘息,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哪还有往昔光一个眼神就能吓退宵小的剑仙模样。
  “咳咳——!”
  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有浓稠的精液从她喉咙深处涌出,沿着嘴角和舌头尖滑落,滴落在她胸前两个因涨奶而变得巨大的爆乳上。她身材高挑,香肩匀称,胸膛纤瘦,却长着一对宛如山峰的爆乳。她浑身未着片缕,两坨肥腻的大奶严重下垂,湿漉漉的乳肉上布满指痕牙印,因为肌肤太过白皙,导致血管清晰可见。
  下垂严重的奶肉被她隆起的巨大孕肚所阻挡,朝身体两侧摊开,巴掌大小的黑色肥厚乳晕与沾满精液的诺大奶头垂在孕肚的两侧,像是一个肥厚的“八”字。随着她身体的上下剧烈起伏而不断抛飞,发出巨大啪啪声的同时,也将柳低眉身上浑浊的液体不断溅飞。
  而柳低眉隆起的孕肚也十分巨大,白皙的肚皮上布满鲜红的巴掌印,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掌虐玩过。韵白如宣纸的肚皮上被人用毛笔字写下各种侮辱性质的话语,如“母狗”“妓女”“性奴”“精厕”“母猪”等等,字体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文化水平不高。而墨迹上覆盖了一层浓厚的精液,正在渐渐晕开。
  随着柳低眉的身体被身下男人不断的上下左右抛飞,她巨大的肚子也随之不停的晃动,弧度之大,仿佛里面的婴儿随时都能掉出来。
  孕肚之下是她早已烂熟的性器,光秃秃的阴阜上没有一根毛发,白皙如雪,只是长期被肉棍侵犯的阴唇肥厚无比,像是镶嵌了一块被人切了一刀的黑馒头。漆黑的大阴唇上湿漉漉的,竭力的朝外翻开着,露出里面紫红色的小阴唇,和早已松垮的鲜红腔道。褶皱丛生的肉壁内被淫水稀释的精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滴落在青色的地板上。
  不远处跪着的李春风只要再将脑袋抬起丝毫,便能看见那一大滩腥臭浓稠的精液。这些精液来自厅内的一众匪首,是他们轮流侵犯他师尊的铁证。
  可是这一切,他都看不到了。即便柳低眉就在离他不到一米的位置,依次被一众男人轮流操着三个肉洞,一身贱肉被他们玩烂玩残。
  “啪啪啪——!”
  柳低眉肥大的屁股撞击在男人坚挺的胯下,淫靡的臀肉被撞的变形,淫肉四溢。男人如烧火棍一般的肉棒将她的屁穴操得松垮不堪,括约肌和直肠不停的翻进翻出,肉棍上的淫液不断被柳低眉的肛门摩擦变成泡沫状,让两人的交合处变得黏糊糊的。
  她身下的匪首一脸舒爽到极致的身上,时而抛飞她的身体,时而将她的身体压下,前后左右的研磨,感受着她绝美肉臀和滚烫的直肠以及不断吸咬着肉棍的肛门所带来的绝佳快感。
  “哦,呼——,你这婊子的这身烂肉是真他娘的爽,嘶——!既然是一场误会,可你这废物徒弟杀了我两个下属是事实,如果不予以惩戒,旁人可会不服的。到时候他们要是闹起来,殃及了贵门派其他女弟子,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他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其他人附和道:
  “我看也是,干脆将这小子的废除武功,然后挑断脚筋手筋,挖掉双眼,割掉舌头,再毁其双耳,最后丢下山去,任其自生自灭的好。”
  “哼,那也便宜他了,此子下手阴毒,竟毁人命根,我看,也把他胯下的二两肉也割了去,让他再也无法行人道。”
  “哈哈,这样甚好。”
  听着那一句句的阴毒话语,厅中跪着的李春风早已怒不可遏,但他身体被强大的剑制禁锢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而耳边传来的淫靡之声,早已让他心神大乱,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一向尊敬的师尊是一个任由这些粗鄙悍匪肆意奸淫凌辱的荡妇,只道是自己心魔已起产生的幻觉而已。
  而柳低眉听言,翻白的瞳孔渐渐恢复清明,强压着屁眼深处的酸麻胀痛,一边喘息一边说道:
  “哦,嘶,哦哦,不行,苏儿虽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但罪不至此,啊啊啊,太深了,将他囚禁于溷轩之中思过,待其日后悔过。哦,啊啊啊啊——!”
  闻言,李春风泪流不止,师尊还是疼爱自己的。
  而柳低眉身下的男人却是将其肥硕的屁股压向自己,导致她雪白饱满的尻肉严重变形,体内脏器被其粗壮的肉棍顶得移位变形。然后,男人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抓向她胸前的右乳,饶是他手掌不小,奈何也只是堪堪将其肥厚的乳晕握住。他用力一捏,柳低眉肥腻的爆乳顿时如面团一般变形,男人粗糙的手指当即陷入白嫩的乳肉之中。
  “啊——!”
  柳低眉即便身为第一剑仙,功法剑术独步天下,但终究是女人,再加上即将临盆,乳肉何其敏感脆弱,当即只觉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胸前袭来,完全盖过了下体传来的酥麻感,下意识的惨叫出声。但为了不让自己徒弟听出异样,随机收声,紧咬牙关,往昔孤傲冰冷的脸颊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柳掌门,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乃是自古的道理,你可以不要徇私哦!”
  男人说话间,另一只手也覆上了柳低眉另一侧的乳肉,肆意的揉捏起来。同时不停的耸动腰部,让其肥硕的巨臀在自己胯部来回晃动,感受着那一份柔软旖丽的同时,也让其肛门不停的撕咬着自己的肉棒,不断蠕动的滚烫直肠吸吮着棒身,爽得他直翻白眼。
  柳低眉连连刺痛,双手依旧枕着自己脑后,清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随机脸露媚笑,大张着嘴,舌尖不停在空气里打转,如妓院无下限讨好嫖客的妓女般,声音却是高冷地说道:
  “古有秦太子犯错,太子傅被处以劓刑。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徒弟犯错,我这个做师傅的理因代其受过。只要不伤苏儿的性命,你们怎样对我都行。”
  “不~不要,噗——!”
  厅中跪着李春风闻言,顿时如遭遇雷击一般,身体一抖,以逆血代价冲破禁制,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师尊,不要,徒儿宁可一死,也不要师尊代为受过。”
  他随冲破禁制,但身体依旧动不了,只能出言阻止。
  柳低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然后强压着屁眼深处和胸前的不适,冷声道:
  “我意已决,不可更改。”
  其他人则不理会场中的李春风,而是兴致勃勃看向柳低眉,皆是淫笑出声:
  “柳掌门,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是一只想着壮大门楣吗?这可是个好机会,有你这个女剑仙的活招牌在,我相信山下百姓很乐意上山学艺的。哈哈——!”
  “柳掌门,劳烦您解开李少侠身上的禁制,让他好生瞧一瞧,他奉为神灵的师尊是一个怎样淫荡下贱的女人。”
  “哦哦哦,不要!”
  “您刚开不是说,我们怎样惩罚你都行吗?您要是不同意,我们可就把你这好徒弟的四肢剁了去喂狗。”
  “不,不要,我解!”
  柳低眉终于低下了那不可一世的头颅,眼中闪过从未出现过的绝望,然后伸出沾满淫水汗液的手指向前一点,李春风身上的禁制立马被消除。
  “师,师尊——!”
  李春风顿感那座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之前强行开口,体内劲气乱流,血气上涌,已无力站起,只得勉强抬头,然后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他一向奉为神灵的师尊竟然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双乳被其双手肆意揉捏,谷道竟然被男人的肮脏之物强行刺入,放肆的抽插,交合处的淫液更是溅得到处都是。
  而师尊的私处更是一塌糊涂,余光所及之处,其他男人更是赤裸着下半身,从他们被染白的下体来看,显然不止一次侵犯过自己的师尊。
  李春风悲鸣一声,想要爬起身来,这时,突然从旁闪过一个大汉,一脚将其踹倒,并用他肮脏的大脚踩在李春风的脸上,一脸嘲讽道:
  “老子忍你很久了,再随意妄动,就算你那个婊子师傅给老子下跪求饶,掰开她的骚逼和屁眼让老子随便操,老子也要从你身上切下几斤肉来。”
  “不,不可——!”
  被身下男人不断狂操着的柳低眉慌乱着说道,她眼神中充满怜惜的看着李春风,显然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噗——!”
  李春风被男人踩在脚下,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他狠狠的盯着男人,仿佛再说,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我呸——!”
  那男人朝李春风吐了一口痰,邪恶的笑道:
  “你这骚货师傅的肉体老子玩过不下几百遍,三个肉洞不知道吞下过老子多少精液,说到底我们也算你的便宜师公,你只要乖乖听话,看在你师尊一身贱肉的面子上,我们会留下你的性命。哈哈,说不准哪天也会让你玩玩你师尊的这幅烂肉。啧啧,李少侠,你师傅这幅淫荡的身体简直生来就注定要挨无数男人操的,被我们操了这么些年,奶子、骚逼、屁眼都快被玩烂了,子宫也不知道坏过多少孩子,但操起来是真的爽,有机会你一定要尝尝。哈哈,妈的,说得老子鸡巴又硬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正不断挨操的柳低眉走去,扶着自己梆硬的肉屌,淫笑道:
  “柳掌门,老子要操你的骚逼,劳烦说些爽快话让老子开心一下。”
  “师尊,不要。”
  李春风躺在地上,看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柳低眉,心里万念俱灰。以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柳低眉双手伸到她雪白的腿心,修长的手指剥开肥厚的黑色大阴唇,粘腻的精液顿时从鲜红的腔道内流出,像是一缕缕发酵的牛奶。
  柳低眉将发黑卷边的大小阴唇掰向两边,漏出因长时间被肉棍操弄而松垮的腔道,充满褶皱的阴道肉壁红得能滴出血来,堵在里面的白浊精液是那么刺眼,洞口的深处一个长着圆滑小嘴的红色肉肉正不断的极速收缩。
  柳低眉原本高冷清寒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魅惑骚贱:
  “啊——,哦哦哦,大人,不要跟那个孽徒置气。嗷嗷,屁眼,屁眼好烫,好热,感觉要被大人的鸡巴给烫化了。哦哦哦,鸡巴,我要更多的鸡巴,大人,求求您了,感觉把鸡巴操进母狗的骚逼里面来。哦哦哦,您看,母狗的烂逼都流了好多淫水了,劳烦大人用您的大肉棒把贱货的骚洞堵住。啊啊啊,母狗要来了,啊啊啊。”
  “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男人扶着手臂粗壮的肉棒顶在柳低眉鲜红的肉逼口,然后腰身往前一顶。
  “噗呲——!”
  “卧槽,好烫,好会吸啊。”
  地上的李春风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看不到师尊的身影,只能看到师尊白皙的手臂挂在身前男人的双肩上,巨大的双乳被男人压得从身体两侧溢出白嫩肥厚的乳肉,丰韵的大腿挂在男人手臂上,随着男人身体的快速耸动而不停的摇晃。
  男人黝黑的屁股和长满体毛的大腿上是师尊白皙肥嫩的大屁股,被压得不断变形,鼓出的尻肉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发黑的两个肉洞被男人肉棒不停的贯入抽出,带出大量鲜红嫩肉的同时也收刮出海量的淫液,随着不停的交合而飞溅开来,那温热的淫汁汗液如雨点般落下,有些溅到了李春风的脸上,如剑气般将他的内心世界轰然斩碎。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让李春风视线变得恍惚起来,两眼一黑变晕死过去。朦胧中,他只能听到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和男人放肆的哄笑及肮脏的污言秽语,以及师尊近乎哭喊的呻吟。
  ——
  山洞前,挂着一个写有“溷轩”的牌子。倘若此时有人走近,便能听见男人粗鄙的喘息和女人淫乱的呻吟以及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淫靡之声。
  在洞口的一侧,一个白衣男子被铁链绑住了手脚,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壁的岩石之中。男人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手腕和脚踝处的衣衫被鲜血染透,血液已然凝固。男子的身体轻微一颤,从昏迷中醒来。
  伤口的疼痛让他紧锁眉头,他运动内力,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手脚被废,连丹田也被人打碎了,完全沦为了一个废人。可他还没来得及悲伤,接着洞口洒进来的眼光,他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要不是接连的打击让他心性发生了变化,只怕会当成吐血而亡。
  只见不大的山洞内,一直排开摆了几十个木制的马桶。每个马桶上都被搁放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她们双手被绑在马桶后方的木柱之上,身体对折,双腿大开,小腿与大腿被麻绳绑在一起被掰到身体两侧。
  这些女子大部分都大肚子,双乳肥硕,占据整个胸膛的位置,嘴里发出或发出痴傻的笑,或放荡的淫叫,一看便知道她们早已失智。只是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心灵遭受重创所致。
  大部分女子身上都压着一个男人,他们或双手扶着女子的双腿,或用力掐住着女子的双乳,手指深深陷入肥腻的乳肉中,或双手紧箍住女人的喉咙,直至其舌头吐出,脸颊通红方才停止。或是整个人坐在女子的肥臀上,肆意的摇动身躯,任其肉棒在女子子宫内肆意妄为。
  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交合,而是单纯的发泄兽欲,而身下的女子也不再是人,而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操弄亵玩的性奴。每个人男人都格外的用力,坚挺的腹部撞击在女人朝天杵着的肥臀上,发出刺耳的啪啪声,在洞内回响。
  “啊啊啊啊——!”
  而他们身下的女子则胡乱高昂的淫叫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干穿身体。
  身体上的疼痛早已让李春风麻木,但那些痛楚宛如万箭穿心。他不知道门派是遭受到了如何的劫难,以至于自己师尊被那些匪贼那般对待,师妹师姐们被男人当作泄欲马桶使用。他也终于知晓师尊的雅居前为何会立一个“雪隐”的牌子,而这个原本为门派弟子思过的山洞会被打上“溷轩”的标签。原来是师尊与同门不知道被人用了什么手段,成了那些山贼匪首随时都能上的“厕所”。
  李春风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屏住呼吸,不敢妄动,心里想着如何脱险就出师尊他们。洞内通风效果不佳,空气里充满了尿骚汗臭以及男女淫汁的腥臭味。这时,他认出了离他最近的两个女子。
  一个是比他晚进门的师妹,名叫水玲珑,今年约莫20岁左右。她娇小的身体被人对折压在马桶上,原本稚嫩的脸颊上早没了往日的灵气,有的只是如同下贱妓女般的傻笑。一头青丝与潮红的脸上布满男人的精液,有些早已凝固。双眼翻白,张大着嘴,吐出舌头,嘴里不停的往外喷着精液。
  她的身体很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但双乳和屁股却出奇的肥硕,像是身体上所有的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地方。肥大的奶子随着男人的狂插猛干而入波浪般摇晃,巴掌大小的肥黑乳晕及同色的奶头垂至身体两侧,隆起的巨肚像是被灌满了水一般,不断晃动,发出库兹库兹声响。
  一个可以做她爷爷的老头站在马桶前,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与腰部平行的大腿上,胯下肉棒如铁棍一般在胯下进进出出。由于角度的关系,李春风刚好能看见水玲珑师妹肥腻的巨臀中两个肉洞的情况。
  浓密的阴毛覆盖上了厚厚一层干涸的精液,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粉嫩肉穴却是变得淫靡不堪,原本紧闭护佑小阴唇和阴道口的大阴唇变得又肥又大,像是两片熏肉挂在雪白的腿心。黑色的小阴唇早已变形,发黑发臭,松垮的洞口呈不规则的圆形,像是被人用拳头轰出的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娇嫩的肉壁失去了弹性,就连褶皱都好像被巨物磨平了。
  被撞击得通红的肥臀中央是一个有着一圈黑色肉茧的屁眼,老人的肉棒插在里面似乎并没有紧凑的感觉,即便他力道凶猛,速度极快,但那一圈明显松垮的肛门却只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下。除了每次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浑浊的液体以外,并没有其他反应。特别是当肉棒完全抽离时,那鸡蛋大小的浑圆肉棒并没有任何回拢的迹象,只余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和里面不停蠕动的直肠。
  那老头似乎觉得操得不够过瘾,忽然双手掐住水玲珑的脖子,双腿跨在她挺翘的肥臀上,然后拼死的耸动臀部,面色凶狠,嘴里怒骂道:
  “操你这个贱货,妈的,骚逼够烂也就算了,连屁眼都松得母猪的骚穴似的。反正不出几日你就要被操死了,还不如我现在就干死你。”
  嘎吱——!嘎吱——!
  老头的动作及粗暴又凶猛,马桶不停的摇晃着,里面浓黄的尿液也荡出来不少,与地面上厚厚的一层精液汇合。
  “呃呃呃呃呃呃——!”
  水玲珑娇小的脸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双眼彻底变成白色,长长的舌头吐出,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胸膛顶着两坨巨乳剧烈的起伏,想要获得单薄的空气求以生产。
  李春风紧咬嘴唇,即便牙齿深入肉里他也没有吭一声,他知道自己现在出声,除了无能狂怒,跟本没有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是这些男人更加肆意妄为的往弄自己的同门。
  他痛苦的将视线转向另一个女子,那是她的师姐,几乎和他同时被师尊收养,师尊赐名虞美人。她也和她的名号一样,从小身体发育就要比同龄人快。李春风下山那年,她刚好17岁,亭亭玉立,身材婀娜多姿,因巨乳肥臀还时常被其他同门取笑。说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却生得像是生了几个孩子的妇人。
  怎知,十年未见,再见时竟是这般光景。
  她那张妖艳绝代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如死鱼眼一般空睁着,鼻子被两个铁钩拉成朝天鼻,里面被灌满精液。嘴巴里带着口器被强行撑开,舌头被木架夹出,口腔里的尿液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停荡出来。
  她雪白的脖颈上有着一圈圈的勒痕,最严重的地方变成了紫色。胸前巨乳更是大得吓人,西瓜大小的雪白乳肉被男人扶在手里,鼓胀的乳肉像身体两侧扩散,男人的手掌连她肥厚的乳晕都抓不住,乳头更是大得跟茶叶蛋似的,随着男人和面般的揉捏,奶黄色的乳汁喷涌而出,从地上厚厚一层半凝固的乳汁来看,她已经不止第一次这样被玩弄了。
  操她的男人是一个近乎两米的中年大汉,熊腰虎背,古铜色的肌肉跟岩石般坚硬,光手臂就有虞美人手臂粗了,胯下的肉棒又黑又粗,长度更是赶上她前臂的规模。但他每次操弄时,虽然力道够大,速度够快,但幅度不大,前后也就5厘米的样子。
  但每一次的抽插,虞美人隆起的巨肚里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显然他是在进行宫交,用她娇嫩的子宫口来刮弄自己的龟头。从他狰狞的表情来看,这是一件极其舒爽的事情。而李春风只能看到昔日知书达理的师姐如同尸体一般被男人无情的肏干,发黑下垂的肥大阴唇被撞得变形,浓厚的精液从肉棒与洞口的缝隙里流出。
  大汉每一次的挺近,虞美人安产型的肥臀就会被压得淫肉乱颤,肥硕滑腻的尻肉溢出马桶边缘,发黑的屁眼里吐出一缕缕黄白的粘稠液体。
  大汉突然仰起脖子,大口喘息,一双大手将虞美人的巨乳捏成葫芦状,乳汁如喷泉般涌出,大汉每一次的操干,她的孕肚就会剧烈的摇晃。大汉似乎嫌她大肚子麻烦,突然整个上半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扶着马桶身后山壁,然后疯狂的耸动屁股。
  库兹库兹——!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交合处涌出,随着男人的暴力抽插而飞溅得老远,渐渐的,精液的颜色变淡,最后变成淡黄色的液体。
  “啊啊啊啊——!”
  他身下的虞美人突然瞳孔一颤,将口腔内的尿液吐出,仰起头,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巨大的孕肚不停的收缩起伏。
  大汉脸上顿时一袭,接着更加猛烈的操弄,并且不停的用腹部去挤压虞美人的孕肚。在虞美人惨烈的叫声中,爆插了数个呼吸,然后坐起身猛的抽出那堪比成人手臂粗壮的大鸡巴。
  然后,他不顾虞美人如何的惨叫,双手按在她隆起的肚皮上狠狠的下压。
  李春风怒目而视,瞳孔里布满血丝,他只恨自己没有练到师尊那个境界,不然他定要用眼神将眼前这群王八蛋碎尸万段。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虞美人的本就松垮的阴道口变得更大了,随着大量精液被排除,一个婴儿头颅渐渐露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啊啊啊——!”
  虞美人终是开口求饶惨叫,但换来的只是大汉更加猖狂的狞笑,他双掌继续加力往下推。然后是婴儿的脑袋被退了出来,接着是身体,最后是四肢。
  砰——!
  随着一声闷响,一个浑身被精液覆盖的婴儿掉到了马桶旁边,肚脐上还带着血淋淋的脐带,脐带的另一头连接着虞美人的子宫。
  “啊——!”
  虞美人惨叫一声,眼球急剧上翻,最后昏死过去,生死不明。
  大汉则兴奋的抱起地上的婴儿,掰开他的腿,看了一眼后,兴奋的笑道:
  “哈哈,又是一个女婴,又能卖个好价钱。”
  “靠,又被你操出来一个,还是个女婴,老子也要加把劲。”
  “妈的,这婊子明明快到预产期了,被操了三天三夜怎么还不生产。操,操死你这个母狗,再操不出来,老子今天晚上就把你肚子刨开。”
  一旁的其他人皆是露出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然后更加放肆的玩弄身下的女人,有的竟然直接用手去捅女子的下体,一时间整个山洞里回响着女子痛哭的哀嚎。
  而大汉一把扯断婴儿身上的脐带,然后将整个手臂伸进虞美人的下体,一阵摸索之扯出一个肉球,端详一番后,淫笑道:
  “这紫河车可是大补的东西,可别浪费了。”
  大汉脱掉上衣,将女婴和紫河车包裹起来放到一旁,然后看了一眼虞美人血淋淋的下体,竟然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刺入虞美人刚生产完毕的阴道内。只见后者干瘪下去的肚皮上一个肉棍模样的凸起快速的耸动,将其还未复原的子宫顶得从肚皮上凸显出来。
  狂操一会儿后,大汉怒骂道:
  “真他妈松。”
  说罢,他伸出右手隔着肚皮握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操弄,一边快速撸动起来,淫汁混合着鲜血从虞美人松垮的阴道口流出。
  雪白的臀部,漆黑的性器,鲜红的血液,像是一副人间地狱图。
  虞美人残破不堪的摄体剧烈晃动着,巨乳拍打在肚皮上,溅起乳汁的同时,发出啪啪的肉响。她脑袋无力的外向一边,无声的双眼与李春风的对视,泪水从眼角滑落。
  李春风不忍直视,痛苦的闭上双眼。但耳边那回响不绝的木制马桶的嘎吱声,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肉棍在肉穴里肆意搅动抽插的水声,男人放肆的笑骂声,女人凄厉的呻吟,宛如一柄柄利刃般刺穿他的心脏。
  他始终不敢再睁开双眼目睹山洞的多久,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你们谁快完事了?老子等着撒尿呢?”
  “我也是刚来,你催毛线啊。不对啊,今天不是轮到你们在雪隐当差吗?操柳低眉那骚货不爽吗?来这里抽什么热闹?那老母狗可是蓬门最能挨操的一个,骚逼和屁眼是黑了一点,但好在还算比较紧啊。那些这里母狗们,肉洞都快跟水缸似的了。”
  “别提了,从今天开始,若再想玩弄柳低眉那婊子不知得排到哪年哪月。哈哈,从今天开始,蓬门就要改成妓院,开门接客了。你们是不知道,消息刚一发出去,就有上百个村民带着钱财上山,排队等着想用柳低眉那贱狗的肉体呢。眼下,我们的柳剑仙正在巾帼躺堂接客呢,每个肉洞里至少都被塞进了两根鸡巴。”
  “卧槽,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上山,看来那群屁民平日没少喊着我们那位女剑仙的名字打炮啊。”
  “哈哈,天下第一女剑仙的名号摆在那里,别说能随意玩弄她的肉体了,只怕是一个眼神就能让那群孬货泻出精元来。刚开始那群人还不相信,蓬门变成妓院,柳剑仙迈开双腿掰开骚逼屁眼接客?换我,我也不相信。”
  “那这一百号人怎么忽悠上来的?”
  “哈哈,你猜?”
  ——
  桃山上雾气缭绕,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仙境。山间充斥着鸟鸣兽吼,很少有人涉猎此处。一来,桃山附近的其他山头遍布土匪窝,时不时的就下山打牙祭,或强取过路之人的钱财,生人着实不敢靠近。二来,从很多年开始桃山就被称为仙女峰,传闻上面住着一群身材婀娜多姿容貌绝美的仙女,曾有村名在遇到野兽骚扰或土匪打劫时遇到仙女相救。
  听其描述,那些仙女踏云而来,宛如九天玄女降临,各个风姿绰约,一袭白衣裹身,青丝如瀑,轻薄的白沙遮住面容,声音宛如凤吟,极为悦耳。她们行事之后,皆乘风而去,山间充斥着她们遗留下的迷人体香。
  每每这时,被其救下的村名皆是俯首跪拜,虔诚的恭送她们的身影消失在云彩之间。有的则会凭借记忆去镇上找画师画下她们的容貌身形,将其画像供奉在家里,每日参拜。
  对于这些无法企及的仙女,村民奉若神明,尤其是以她们为首的柳低眉,每家每户都供奉着她的画像,虽然每张画像都看不到她被白纱遮住的面容,姿态也不一样,但身材却出奇的一致。丰韵雪白的大腿,一袭白衣无法遮住的傲人身材,高耸的胸部,纤细的柳腰,肥硕的臀部。让人不禁猜测,此仙女一定好生养,一些村民还拉着自家婆娘一起跪拜,完全把她当成了送子观音。
  有一些画像不知道是不是村民有意为之,柳低眉原本遗世独立的仙女形象被画师描绘得有些淫荡,形态妩媚,姿态下流。原本裹身的白衣变得半遮半掩,漏出那压迫感十足的雪白胸脯,肥硕的安产型巨臀将布料撑成半透明状,映出雪白的蜜桃臀,就连那深邃的臀沟都被勾勒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画像中媚态百出的女子不是一代剑仙柳低眉,而是一个阅人无数的青楼下贱婊子。
  原本这些村民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和桃山上的仙女们所有交际,却没想到有一天附近其他山头的土匪们通知他们,蓬门掌门柳低眉邀他们上山一聚。原先他们是不信的,可在土匪半威胁半恐吓之下也只能乖乖跟他们走。奇怪的是,蓬门掌门竟然只允许男性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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